道德终极标准：功利主义与义务论之评析
功利主义（utilitarianism）又称目的论（teleology），其代表人物主要有苏格拉底、休谟、佩利、爱尔维修、霍尔巴赫、巴利、达尔文、
斯宾塞、边沁、穆勒、包尔生、西季威克、摩尔、梯利、斯马特和勃朗特以及今日西方功利主义美德伦理学家沃恩o赖特（Von
Wright）等人。功利主义论者都是道德起源和目的他律论者。因为在他们看来，道德和美德与法律一样，都是一种必要恶，因而道德的终极目的便不能可是自
律的，不可能是为了道德自身、为了完善每个人的品德；而只能是他律的，只能是为了道德和美德之外的他物，亦即每个人的利益和幸福。从这种道德起源和目的他
律论出发，功利主义论者便合乎逻辑地得出结论说：增减功利（而非增减道义），增减每个人的利益（而非增减每个人的美德），说到底，增减每个人的利益总量
（而非增减每个人的品德的完善程度），乃是评价一切行为善恶和一切道德优劣的道德终极标准。边沁将这个道理归结为一句话：“功利原则乃是这样一种原则：赞
成或不赞成任何一种行为的根据，是该行为增进还是减少利益相关者之幸福。”这意味着功利主义集大成者穆勒补充说，“行为与意向只是因其促进美德以外的目
的，才是美德”。然而，阐述得最为精辟的还是20世纪最大的功利主义论者摩尔。&
功利主义这名词并非当然表示：我们一切行为都应当按照它们作为取得快乐的手段的程度来加以衡量。它当然的意义是：判断行为是非的标准就是行为增进每个人的
利益的趋势。利益通常意味着列为一类的各个不同善的一种，而这些善之所以列为一类，仅仅由于它们是一个人通常为他自己而想望的东西，不过这种想望并不具有
“道德的”一词所表示的心理特质罢了。因此，“功利”一词意指，而且在古代伦理学中有系统地用来意指，作为达到除道德善以外的其他善之手段的东西，没有丝
毫理由认为这些善只有作为取得快乐的手段才是善，或者认为它们通常是被这样看待的。& & &
可见，功利主义乃是把功利而不是道义奉为道德终极标准的流派，是把增减每个人的利益总量而不是增减每个人的品德的完善程度，奉为道德终极标准的流派。不
过，细究起来，“增减每个人的利益总量”只是功利主义道德终极总标准。因为这一标准在不同情况下有不同表现，从而衍生出两大系列功利主义道德终极分标准：
“最大利益净余额”和“无害一人地增加利益总量”。“最大利益净余额”是在人们的利益发生冲突而不能两全的情况下的功利主义道德终极分标准，因为在这种情
况下，增进每个人利益总量是不可能的，而只可能并且只应该“增进最大利益净余额”：它在他人之间发生利益冲突时表现为“最大多数人的最大利益”标准；而在
自我利益与他人或社会利益发生冲突时表现为“无私利他、自我牺牲”标准。反之，“无害一人地增加利益总量”则是在人们利益不发生冲突而可以两全情况下的功
利主义道德终极分标准，亦即所谓帕累托标准：使每个人的境况变好或使一些人的境况变好而不使其他人的境况变坏。“义务论”（deontology），如所周知，亦称“道义论（theory of
duty）”或“非目的论（non-teleology）”，是与功利主义恰恰相反的关于道德终极标准的理论。它的主要代表，当推儒家、基督教伦理学家、
康德、布拉德雷、普里查德、罗斯以及今日西方义务论美德伦理学家，如迈克尔·斯洛特（Michael
Slote）和格雷戈里·维尔艾泽考·Y·特诺斯盖（Gregory Velazco
Y．Trianosky）等人。义务论者同时都是道德起源和目的自律论者。因为在他们看来，道德的起源与目的是自律的：道德起源于道德自身，起源于每个人
完善自我品德的需要；目的在于道德自身，在于完善每个人的品德，实现人之所以异于禽兽、人之所以为人者。从这种道德起源和目的自律论出发，义务论者便合乎
逻辑地得出结论说：只有能够使行为者品德达到完善、实现人之所以为人者的行为，才因其符合道德目的，而是应该的、道德的。这样，也就只有出于完善自我品德
之心的、为完善品德而完善品德的行为，亦即只有出于义务心的、为义务而义务、为道德而道德的行为，才因其能够使行为者的品德达到完善境界而实现人之所以为
人者、符合道德目的，从而是道德的、应该的；反之，不是出于完善自我品德之心的行为，不是出于义务心的行为，不是为完善品德而完善品德、为义务而义务、为
道德而道德的行为，则都因其不能够使行为者的品德达到完善境界而实现人之所以为人者、不符合道德目的，从而都是不道德的、不应该的。& & & &对此，康德论述甚丰：尽自己之所能对人做好事，是每个人的责任。许多人很富于同情之心，他们全无虚荣和利己的动机，对在周围播散快乐感到愉快，对别人因他们的工作而满足感到欣
慰。我认为在这种情况下这样的行为不论怎样合乎责任、不论多么值得称赞，但不具有真正的道德价值。它和另一些爱好很相像，特别是和对荣誉的爱好，如果这种
爱好幸而是有益于公众从而是合乎责任的事情，实际上是对荣誉的爱好，那么这种爱好应受到称赞、鼓励，却不值得高度推崇。因为这种准则不具有道德内容，道德
行为不能出于爱好，而只能出于责任。设定情况是这样的，这个爱人的人心灵上满布为自身而忧伤的乌云，无暇去顾及他人的命运，他虽然还有着解除他人急难的能
力，但由于他已经自顾不暇，别人的急难不能触动于他，就在这种时候，并不是出于什么爱好，他却从那死一般的无动于衷中挣脱出来，他的行为不受任何爱好的影
响，完全出于责任，只有在这种情况下，他的行为才具有真正的道德价值。进一步说，假定，自然并没赋予某人以同情之心，这个人虽然诚实，在性格上却是冷淡
的，对他人的困苦漠不关心，很可能由于他对自身的痛苦具备特殊的耐力和坚韧性，于是他认为或者要求别人也是如此。假定，自然没能把这样一个决不能说是坏人
的人，塑造成一个爱人的人，那么，与有一个好脾气相比，他不是在自身之内更能找到使自身具有更高价值的泉源吗？当然如此!那高得无比的道德品质的价值正由
此而来，也就是说，他做好事不是出于爱好，而是出于责任。& & & 可是，具体说来，究竟什么行为才是能够使人的品德达于完善、实现人之所以为人者的
为义务而义务的行为？显然是、并且只能是为利人而利人的无私利他!因为人类的全部行为，无疑只有“无私利他”才是品德的完善境界，因而才符合使人的品德达
于完善、实现人之所以为人者的道德之目的，才是道德的；而其他一切行为亦即目的是为了自己的一切行为则都因其不是品德的完善境界、不符合为了使人的品德达
到完善而实现人之所以为人者的道德之目的，从而都是不道德的：无私利他是评价行为是否道德的唯一的终极标准。& & & &所以，冯友兰说：一个人求利，
是求谁的利?他所求者，可以是他自己的利，可以是别人的利。求自己的利，是所谓“为我”，是所谓“利己”。求别人的利，是所谓“为人”，是所谓“利他”。
不过此所谓求别人的利，须是为求别人的利，而求别人的利者。这个限制，需要加上。因为有许多人以求别人的利为手段，以求其自己的利。此等行为，仍是利己，
仍是为我，不是利他，不是为人。利己为我底行为，不必是不道德底行为，但不能是道德底行为。有此等行为者的境界，是功利境界。利他为人底行为，是道德底行为。有此等行为者的境界，是道德境界。严格地说，我们虽不能说，禽兽亦求其自己的利，因为其行为大都是出于本能，出于冲动。但求自己的利，
可以说是出于人的动物的倾向，与人之所以为人者无干。为实现人之所以为人者，我们不能说，人应该求自己的利。这上面没有应该与不应该的问题。但求别人的
利，则与人之所以为人者有干。为实现人之所以为人者，我们可以说，人应该求别人的利。我们不能说，人应该求自己的利。可见，义务论是把道义（而不是功利）奉为道德终极标准的流派，是把增减每个人的品德完善程度（而不是增减每个人的利益总量）奉为道德终极标准的流派，说到底，是把无私利他奉为唯一道德终极标准的流派。义务论与功利主义的区别清楚表明，义务论是谬论而功利主义是真理。& & & &首先，从前提来说。道德目的自律论和道德目的他律论，如前所述，分别是义务论和功利主义的前提：功利主义的前提是真理；而义务论的前提是谬误。因为道德、品德就其自身来说，是一种“必要的害和恶”，是人类为了达到利己目的（保障社会的存在与发展、增进每个人的利益）而创造的害己手段（压抑、限制每个人的某些欲望和自由）。因此，如果说道德目的是自律的，是为了道德自身，是为了完善人的品德，那就等于说：道德的目的就是为了压抑人的欲望、侵犯人的自由，就是为了压抑人的欲望而压抑人的欲望，就是为了侵犯人的自由而侵犯人的自由，就是为了害人而害人，就是为了作恶而作恶。所以，道德目的不可能是自律的，而只能是他律的：不可能是为了道德和品德自身，而只能是为了道德和品德自身之外的利益。幸福：为了保障社会的存在与发展，最终增进每个人的利益，实现每个人的幸福。& & & &其次，从结论来看。义务论将“增减每个人的品德之完善”奉为衡量一切行为之善恶和一切道德之优劣的道德终极标准，是错误的；而功利主义将“增减每个人的利益总量”奉为衡量一切行为之善恶和一切道德之优劣的道德终极标准，是正确的。因为道德终极标准，亦即道德目的：它不可能是自律的，不可能是为了道德和美德自身，不可能是为了完善每个人品德；而只能是他律的，只能是为了道德和品德自身之外的利益、幸福，为了增进每个人的利益。义务论的这种错误，导致它所确立的道德终极标准之片面化：它否定为己利他而把无私利他作为衡量一切行为是否道德的唯一的终极标准。这是由于，人类的全部行为，无疑只有“无私利他”才是品德的完善境界，因而才符合义务论的道德目的使人的品德达于完善，从而才是道德的；而目的是为了自己的一切行为，则都因其不是品德的完善境界、不符合义务论的道德目的，都是不道德的：无私利他是义务论评价行为是否道德的唯一的终极标准。反之，功利主义所确立的道德终极标准则是多元的、全面的，是“一总两分”：一个总标准和两个分标准。一个总标准：增减每个人的利益总量。分标准之一，是在人们利益不发生冲突而可以两全情况下的道德终极标准，亦即所谓的帕累托标准：无害一人地增加利益总量。另一个分标准是在人们利益发生冲突而不能两全的情况下的道德终极标准，亦即“最大利益净余额”标准，它在他人利益之间发生冲突时，表现为“最大多数人的最大利益”标准；而在他人、社会利益与自我利益发生冲突时，表现为“无私利他、自我牺牲”标准。& & & &最后，就优劣来讲。义务论的道德标准，一方面，对每个人的欲望和自由的侵犯最为严重：它侵犯、否定每个人的一切目的利己的欲望和自由；另一方面，它增进全社会和每个人的利益最为缓慢，因为它否定目的利己、反对一切个人利益的追求，也就堵塞了人们增进社会和他人利益的最有力的源泉。于是，合而言之，义务论道德是给予每个人的害与利的比值最大的道德，因而也就是最为恶劣的道德。反之，功利主义的道德标准，一方面，对每个人的欲望和自由的侵犯最为轻微：它仅仅侵犯、否定每个人的损人利己的欲望和自由；另一方面，它增进全社会和每个人的利益又最为迅速，因为它肯定为己利他、鼓励一切有利社会和他人的个人利益的追求，也就开放了增进全社会和每个人利益的最有力的源泉。于是，合而言之，功利主义道德便是给予每个人的利与害的比值最大的道德，因而也就是最为优良的道德。然而，最为耐人寻味的是：虽然功利主义是真理而义务论是谬误，可是为什么义务论并没有受到多少反驳，而功利主义反倒遭受了那么多的驳斥?甚至像罗尔斯这样地地道道的功利主义论者，竟然也反对功利主义而以义务论自居?其中的奥秘乃在于：功利主义论者对于功利主义的表述，至今仍然存在着重大缺憾。最重大也最为普遍的缺憾就是：几乎所有的功利主义者都不懂得功利标准乃是由若干标准构成的道德标准体系；却以为功利标准只是一条标准，从而将其完全等同于“最大利益净余额”或“最大多数人的最大利益”标准，犯了以偏概全的错误，遂引发了对于功利主义的大量非难。这些非难之颇有分量者，可以归结为一句话：功利主义必导致非正义。& & & &这一诘难有两个著名例证：“奴隶制度”和“惩罚无辜”。前者是说，如果一个社会实行奴隶制比非奴隶制更能增进最大利益净余额，那么，按照功利原则，实行奴隶制就是应该的、道德的。这就意味着，功利原则必导致非正义，因为奴隶制是非正义的。“惩罚无辜”的例证说，法官明知一个人无辜，但如果惩罚、宣判他死刑，便可阻止一场必有数百人丧命的大骚乱，那么，按照功利原则，惩罚这个无辜者便是应该的、道德的。所以，功利原则必导致非正义，因为惩罚无辜是非正义的。然而，细究起来，这两个例证都有两种恰恰相反的可能。一种可能是，这两个例证发生于释放无辜和数百人活命以及非奴隶制与俘虏生存、社会发展发生冲突、不能两全的情况下。在这种情况下，不惩罚一个无辜必有数百个无辜丧生；不实行奴隶制则俘虏必被杀死、社会必不能发展。这样，实行奴隶制和惩罚无辜虽然都是非正义的、恶的，却能够避免更大的恶和非正义，因而便都属于两恶相权取其轻，是应该的、道德的、善的；绝不能说是不道德、非正义。当然也不能由此说实行奴隶制和惩罚无辜是正义的、公正的：它们仅仅是善的，而无所谓正义不正义、公正不公正。& & & &另一种可能则是，这两个例证发生于释放无辜和数百人活命以及非奴隶制与俘虏生存、社会发展不相冲突而可以两全的情况下。在这种情况下，不惩罚无辜其他人也不会丧生、不实行奴隶制社会也能发展、俘虏也能生存。这样，实行奴隶制和惩罚无辜，便都是在人们的利益不相冲突的情况下，通过损害一部分人的利益来增进利益净余额的，因而不论达到何等巨大的利益净余额，也都是不道德、非正义的。在这两种情况下，实行奴隶制和惩罚无辜虽然都增进了利益净余额，或者都达到了最大利益净余额；但是，功利主义只赞成前者而反对后者。因为功利主义标准，如前所述，是“增进每个人的利益总量”：它在人们利益不发生冲突而可以两全的情况下，表现为“不损害一人地增进利益总量”标准；在人们利益发生冲突而不能两全的情况下，则表现为“最大利益净余额”和“最大多数人的最大利益”标准。所以，按照功利主义，“最大利益净余额”标准仅仅适用于利益冲突领域：它在人们利益不发生冲突的领域，是个不适用的、错误的标准。准此观之，在释放无辜和数百人活命以及非奴隶制与俘虏生存、社会发展不相冲突而可以两全的情况下，无论奴隶制和惩罚无辜可以增进多么巨大的利益净余额，功利主义都应该反对实行奴隶制和惩罚无辜；只有在释放无辜和数百人活命以及非奴隶制与俘虏生存、社会发展发生冲突、不能两全的情况下，功利主义才主张实行奴隶制和惩罚无辜。所以，功利主义绝不会导致非正义。道德终极标准无疑是最重要的道德规范，因而也就是伦理学关于优良道德规范的制定与实现的科学的最重要的东西。然而，如前所述，道德终极标准乃是最普遍、最一般、最抽象的、绝对的道德标准，因而极其稀少、贫乏、简单、笼统：一个总标准、两个分标准。然而，人类社会的伦理行为却极其复杂、具体、丰富、多样。因此便须通过道德终极标准引申、推演出与人类伦理行为相应的复杂、具体、多样的道德规范：规范伦理学就是通过道德终极标准推演出一系列与人类伦理行为相应多样化的优良道德规范之科学。但是，仅仅通过道德终极标准是推演不出任何优良道德规范的。因为一切行为之优良道德规范，如前所述，都是根据行为应该如何的道德价值，亦即行为事实如何对于道德目的、道德终极标准的效用制定的，因而说到底，都是通过道德目的，亦即道德终极标准，而从行为事实如何推导出来的。因此，在“道德价值主体”的这最后一章“道德终极标准”之后，应该研究“道德价值实体：伦理行为事实如何”。然后，才能够通过道德终极标准，从伦理行为事实如何的客观本性中推导、制定出一切伦理行为应该如何的优良道德规范。导读：正确答案：C，新伦理学（三十九），正确答案：D，正确答案：B，正确答案：√，正确答案：×，8伦理学最重要的问题？，9伦理学最主要的问题？，10伦理学最根本的问题是？，新伦理学（四十），?B、奴隶制度?C、异化?D、不道德正确答案：C新伦理学（三十九）1“公正就是给人以应得”是谁最早给“公正”下的定义？?A、亚里士多德?B、麦金泰尔?C、阿奎那?D、柏拉图正确答案：D2罗尔斯为证明正义原则的正义
? B、奴隶制度
? D、不道德
正确答案： C
新伦理学（三十九）
1“公正就是给人以应得”是谁最早给“公正”下的定义？ ? A、亚里士多德
? B、麦金泰尔
? C、阿奎那
? D、柏拉图
正确答案： D
2罗尔斯为证明正义原则的正义性而提出的“公正原则得到人人一致同意”是指在什么社会状态下的“人人一致同意”？
? A、历史存在的原初状态
? B、理论假设的原初状态
? C、现实社会的状态
? D、共产主义社会状态
正确答案： B
3“公正意味着平等，是一种对等的交换”是谁的看法？ ? A、柏拉图
? D、亚里士多德
正确答案： D
4伟大的理论未必能成立。
正确答案：√
5公正就是同等的利害相交换。
正确答案：√
6正义是一种契约。
正确答案：×
7社会治理最高道德原则是人道和自由。
正确答案：√
8伦理学最重要的问题？
? A、道德的起源
? B、道德总原则善
? C、社会治理道德原则
? D、道德终极标准
正确答案： C
9伦理学最主要的问题？
? A、道德的起源
? B、道德总原则善
? C、社会治理道德原则
? D、道德终极标准
正确答案： B
10伦理学最根本的问题是？
? A、道德的起源
? B、道德总原则善
? C、社会治理道德原则
? D、道德终极标准
正确答案： D
11社会治理最根本的道德原则是民主。
正确答案：×
新伦理学（四十）
1对爱的说法不正确的是：
? A、爱是对快乐和利益的心理反应。
? B、恒久看来，人爱自己必多于爱他人。
? C、爱是社会存在和发展的根本动力。
? D、儒家认为爱有差等。
正确答案： C
2亚当?斯密认为社会这座大厦的栋梁和基石是什么？ ? A、宽容
正确答案： B
3每个人对社会和他人的爱是极其有限的。
正确答案：√
4不同等的利害相交换都是不公正的。
正确答案：×
5属于同等的利害相交换的是：
? A、恩将仇报
? B、以德报怨
? D、善有善报
正确答案： D
6爱可以用金钱来交换。
正确答案：×
7道德价值是根据道德标准从行为事实中推导出来的。 正确答案：√
8自爱必多于爱人，为己必多于为人是由什么决定的？ ? A、为己利他
? B、利他主义
? C、利己主义
? D、爱有差等
正确答案： D
9哪一项是衡量任何行为是否公正的总原则？
? A、道德终极标准
? B、同等利害相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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