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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冯内格特小说中宗教思想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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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文关键词：宗教意识；宗教怀旧；宗教荒诞；宗教消亡　　论文摘要：本文从宗教意识层面来考察和分析冯内格特不同创作阶段的三部小说，指出冯内格特对宗教的关注贯穿其创作过程的始终，其宗教思想经历了宗教怀旧、宗教荒诞、宗教消亡的嬗变过程。&&& 美国后现代派作家冯内格特的文坛地位在近几年中从边缘状态逐渐转化为批评界关注的焦点。在关于冯内格特的批评研究中，笔者认为，最引人注目的是对冯内格特作品中流露出的宗教意识的挖掘与阐释，如:Terence Malley提出冯内格特《挑绷子游戏》中的博肯诺教是对现实中基督教的完全戏仿(Reed, )。而Leslie A.& Fiedler也指出冯内格特的《五号屠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一本宗教之书((Fiedler.)。总而言之，众多研究者都曾对其作品中的宗教成分进行分析，其中公认为最具有代表性的三部作品是《自动钢琴))(1952).《挑绷子游戏)))(1961)以及最负盛名的《五号屠场》(1969)。但这些研究大都停留在对单个作品的分析，而笔者通过阅读其作品及相关评论时，注意到这三部作品不仅仅是冯内格特不同时期思想的代表性阐述，它们同时也折射出冯内格特宗教意识的变化。通过对这三部作品进行细致的分析，笔者发现冯内格特对于宗教的关注在每个创作时期有不同的表现，经历了宗教怀旧、宗教荒诞、宗教消亡的嫂变过程。&&& 在冯内格特的文本中，始终如一的是作者宗教意识的流礴。《自动钢琴》中的主人公保尔遇到莱舍(一名牧师)才发现自己追求的原来是“精神上的重生”(Spiritual Rebirth)，并且被反社会组织推举为“米赛亚”(Messiah )。这些明显具有宗教色彩的词汇凸现出文本中的宗教氛围。在《挑绷子游戏》中，冯内格特虚构的博肯诺教在很多方面都与现实中的基督教相似。两者的目的是“为了意义”，为了受政府欺压的“人民”，都要求“教众只须执行上帝的意旨而不须探求自己在做什么”(Vonnegut,1966)，任何试图了解万能上帝工作的性质的行为都是毫无意义。在代表作品《五号屠场》中，主人公Billy Pilgrim的名字本身即为宗教暗示。"Pilgrim”这一词让人联想到英国约翰?班扬的着名宗教小说《天路历程》，文中描写着主人公Christian &意为基督徒)找到天堂之路的历程。比利的职业也与宗教有关，是随军牧师。与基督一样，比利也有预言自己死亡与复活的能力。这一切使文中的比利成为了耶稣的代名词。&&& 在冯内格特的《自动钢琴》、《挑绷子游戏》、《五号屠场》这三个不同阶段的作品中，文本中所体现出的冯内格特的宗教意识也经历了一个变化的过程:具体来说是《自动钢琴》中的“宗教怀旧”，《挑绷子游戏》中的“宗教荒诞”以及《五号屠场》中的“宗教消亡”。&&& 一、宗教怀旧&&& Peter J.& Reed在Writers for the Seventies-Kurt Vonnegut , J。中认为冯内格特的《自动钢琴》是一部充满怀旧气氛的作品(Reed,),Peter J. Reed在着作中是从经济和政治层面得出这样的结论，但笔者则认为这种“怀旧”在更深层次上表现为对于宗教所代表的有序制度的怀念，或者说是对宗教传统社会功能的怀念。主人公保尔(Paul)作为机械化社会的精英分子，却总隐隐感到缺憾。作者在文中写道:“所有人也许都能理解现在这个社会没什么不好，甚至可以说是一个黄金时期，但他(指保尔)的工作，他的社会体制，他的政治体制总让他模模糊糊地感到愤怒、烦燥、甚至恶心。”( Von-negut, 1966)在偶遇莱舍(Lasher)之后，他才恍然大悟，明白了自己追求的是“精神上的重生”，并在众人的推举下，成为“米赛亚”(意为救世主)，担当起恢复传统价值(具体为宗教)的大任。&&&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保尔对宗教的推祟直接来自于莱舍的影响。在《自动钢琴》一文中，莱舍虽然不是文本中的主人公，却担当了主人公精神导师的重大作用，也是贯彻全文的“宗教怀旧”思想的主要载体。莱舍与保尔的谈话中明显流崛出对于宗教的热切怀念。“与人们的经济生活相比，跟上帝发生关系，才是人们生命中最大的事”。在保尔间及原因时，莱舍指出，“知道有什么是百年不变的，让人感到很舒服”( Von-negut,1966)。并补充道:“所有父亲都希望儿子有值得活下去的依托”(Vonnegut,1966)。事实上，莱舍依靠着过去，是因为这些所谓百年不变的东西，所谓活下去的依托(对于莱舍来说，具体为基督教)，使他们投身的事业(成立The Ghost ShirtSociety代表普通人****机械社会)更加令人尊敬，具有了一层神圣的宗教外衣。这一点在莱舍所起的社团名称“The GhostShirt Society”中，得到再一次的验证。The Ghost Shirt是19世纪印度的一次革命的名称。其中的Ghost-shiner在变化了的社会中被认为是无用的，因而他们做出最后的挣扎，试图保卫传统价值体系(old value) (Reed ,)。在文本中，莱舍及其所谓的普通人正是同样生活在一个机械化的，与过去完全不同的社会中。对莱舍而言，****机械社会就可以保卫他心目中传统价值(以宗教为核心)。正是在莱舍的强大精神力量感召下，保尔才能毅然脱离原本附属的机械社会，勇于担当起拯救人类的重担。&&&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冯内格特所创作的《自动钢琴》可以被理解为作者自我宗教意识回归的一种尝试。而保尔则代替作者在文本中走向依托宗教之路，但保尔走得并不顺利。在保尔所领导的“The Ghost Shirt Society”的不断胜利中，他渐渐发现这次起义事实上注定了失败，而这一点是与领导者的心态有关的。他发觉领导者莱舍，他曾经的精神导师，仅仅满足于“为宗教牺牲以及象征性手势的创造”(Vonnegut, 1966)而已。因而保尔最终觉悟到“这一切都开始变得没有意义”(Von-negut,1966)。在小说中，有一个可以折射全文氛围的意象是保尔试图躲进一个破旧的农庄Gottwald。保尔将自己对农庄的依恋解释为:“农庄是过去的缩影，它与过去的农场生活是一样的”(Vonnegut,1966)。有关评论认为“Gottwald是`God'swood’的隐射，"(1Ciley色Harte,)。而保尔对于过去的向往在精神层面上浓缩为对于已失去的精神支柱一宗教的怀念.正如文中的Gottwald只能作为暂时的逃避，而不能作为永恒的避难所一样，保尔依托宗教进行的努力最终将被证明为徒劳无益。&&& “冯内格特的《自动钢琴》中所投射出的美国当代社会现实与其夸张的版本很明显让读者觉得不容乐观”(Lundquist,1977),冯内格特本人则在一次访谈中谈到:“我们的社会出了问题，除非事情有所改变，否则我们的社会越变越糟"(Reed,)。然而怎样才能够使现状有所改变呢?文中的怀旧氛围将希望放在了西方文明支柱一宗教上，这一点在莱舍，保尔，还有作者本人的试图“依托宗教”的尝试中都得到了体现，但三人又各有不同:莱舍只是为了牺牲的乐趣，保尔则是为了精神的重生，而作者则是出于“对社会发展的忧虑”。文本中保尔试图通过依托宗教来重建理想社会的努力的失败，展示了作者在这一阶段所经历的从宗教依赖到不信赖的变化过程。　　二、宗教荒诞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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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气猫 | 谈谈日本的宗教及其制度----从网文《为什么日本没有穆斯林》说起
鬼首按语：在日本究竟有没有穆斯林？有没有清真寺？日本的宪法对于宗教信仰和宗教活动是如何提供法律依据的？靖国神社里的所谓“战犯”为什么不能被移出来？和气猫在这篇文章里做了最详细的解答。文章可能有点长，需要平心静气的看下去，我想对于一个真正想了解日本的中国读者，这是一篇极好的文章。因为这篇文章告诉你，什么是法治的国家，什么是宗教信仰自由，什么是现代文明。转载请注明原作者和气猫2017年5月9日，日本最大的铁道公司“东日本旅客铁道株式会社”宣布说，将在东京最大的铁道枢纽站“东京站”设立祈祷室，翌月投入使用。该公司说，任何宗教任何流派都可以使用祈祷室，当然，人们一看就知道，这主要是为访日的伊斯兰教徒们做祷告提供场所。一年多前，微信上开始流行一个帖子，题目是《为什么日本没有穆斯林》（或《日本，一个没有穆斯林的世界》，内容基本相同。），说日本“谨慎到甚至不会给穆斯林永久居留权”、“日本禁止劝说公众去领养伊斯兰地区的孤儿的行为”、“日本禁止任何伊斯兰机构的建立”、“没有人权机构给穆斯林支援来对抗政府，也几乎没有人给他们法律支持”、“日本老板觉得有责任定要雇佣日本人，即使花销比外国人贵上几倍”。当时就有不少朋友问和气猫：这帖子说的是真的吗？我回答说，如果这是真的，那我经常经过的东京闹市区的代代木上原车站附近的清真寺，看到的那豪华的屋顶，一定是我每次都眼花，都看到了海市蜃楼。近年来与伊斯兰教有关的恐怖组织和极端人物在欧美实施了一连串的恐怖事件，这让很多中国朋友感叹他们心目中美好的欧美不再美好，而日本还没有发生过此类事件，所以他们模糊地臆测，觉得日本是不是对穆斯林有什么神秘的限制。当这种模糊的臆测与对现代国家政教分离宗教自由原则的无知相遇的时候，这种帖子就开始流行了吧。图1:东京都涩谷区代代木上原车站附近的清真寺Tokyo&Camii&，可容2000人祈祷。这个清真寺是土耳其共和国驻东京大使馆所属的清真寺，其负责人是土耳其共和国宗教厅派过来的人。&我们知道，中国对境外宗教派人赴华是极其抵制的，怕有国际反华势力利用宗教分裂中国。日本没有这种警惕心，2016年在日本持有宗教活动签证的外国人有4428人。长期居住日本的外国人人数，2016年统计数据是238万多人，其中推定5%是穆斯林。为什么说是推定？因为没有统计数字。外国人入境日本的所有手续中，没有哪个栏目是要求填写宗教信仰的。所以日本官方是没有居住在日本的穆斯林人口的统计数字的。为什么官方不统计？因为政教分离原则，对于有可能违反这一原则的瓜田李下的事情政府都是回避的。所以日本官方对国内是不作宗教人口统计的，对入境日本的外国人也同样不作这项统计。另一方面，政府为社会提供行政服务所需的数据才需要统计，不必要管的事情不要乱管，因为管都是要花纳税人的钱的。那么这5%是如何推定出来的呢？这是从入境日本的外国人所持护照的签发国的穆斯林人口比例推算出来的，所以只能是一个极其不准确的数据。&日本本土的穆斯林人口极其少。这一点上日本和朝鲜半岛的情况一样，那就是不像亚洲其他国家那样，即便不是穆斯林国家，也在国家内部有穆斯林人口集团。由于历史地理的原因，日本与穆斯林几乎没有交集，现今日本本土穆斯林人口几乎全部是因婚姻而皈依穆斯林的。日本本土穆斯林到底有多少人？因为上述原因没有靠谱的统计数字，推定数字有说700人，有说2000人，也有说超过1万人，而这几个说法都没有确切根据。日本人不喜欢知道别人的隐私。询问对方宗教信仰和询问对方收入一样，是一个很禁忌的话题。所以民间做宗教方面的统计也是很难有精确度的。无论是哪个推定数字，相对于日本人口1.2亿，可以说，日本社会一般人对穆斯林是相对陌生的。&日本主要的宗教人口最多的是神道教，其次是佛教。基督教人口只占约1%。由于日本不对个人进行宗教调查，所以各个宗教的人口只能根据各宗教组织自己的估算和申报来大致了解。CIA在2012年的The&world&factbook调查数据称日本神道教人口占99%，佛教人口占80%，基督教人口占1%，其他占7%。乍一看会很奇怪：加起来是187%！&这倒不是CIA胡编数据，而是因为神道教人口和佛教人口的重合度很高。神道教严格来说不是一种宗教，因为它没有教义，它是一种仪式性的崇拜自然敬畏自然的宗教情怀，因而没有排他性。一个日本人可能以基督教形式举办婚礼，然后某一天中午利用午休去神社为怀孕待产的妻子祈求平安并带回来祈祷分娩平安的护身符；而晚上回到家就在家里的佛檀前敲一下磬铃向佛檀所祭祀的先祖报一声平安。孩子生下来满月就去神社行“宫参”之礼、适逢孩子3岁、5岁、7岁就要去神社过七五三；而葬礼后逢七、逢年忌则要会同亲族去佛寺做法事等。图2:日本儿童在神社过七五三。&&&&接下来我逐条分析上述帖子中称日本对穆斯林的拒绝态度的几点错在哪里。&1.日本“谨慎到甚至不会给穆斯林永久居留权”&&我们知道，印尼人口88%以上是穆斯林。2008年日本和印尼签订了一个政府间协议，接收一定人数的印尼护士和介护（介护主要是照顾生活不能自理的老人）在日本进行培训，如能考上日本的护士资格和介护资格则给予在日本长期居住的签证。后来日本和菲律宾、越南之间也签了同样的协议，但是给予印尼的名额最多，而且最先开始接收印尼人。而其他国家来的外国人即使在日本考出这两个资格证书，也仍被视为“单纯劳动”（即技术含量低的肉体劳动）而不给签证。&和气猫读书时候，就有来自孟加拉国的穆斯林留学生学弟，毕业后他在日本工作定居。和气猫曾居住地附近有日本公立的留学生交流会馆即留学生宿舍，里面入住了很多穆斯林。他们周末经常在会馆附近的公园和当地的日本居民们交流。2011年东日本大地震海啸后，日本社会各界参与了对灾区的各种救援，这里也有定居日本的穆斯林外国人的身影。图3:2011年6月上旬穆斯林在福岛县iwaki市煮热咖喱鼓励灾区住民。&2.“日本禁止劝说公众去领养伊斯兰地区的孤儿的行为”日本没有这个禁止规定。日本人领养居住在外国的孩子带回日本抚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日本不是移民国家，领养关系不成为发签证的理由。但这不是对伊斯兰地区才如此，而是对所有国家都如此。&3.“日本禁止任何伊斯兰机构的建立”&日本没有这个禁止规定。日本有结社自由，政府不能干涉任何民间组织的成立。比如定居日本的维族穆斯林就有自己的组织机构。&4.“没有人权机构给穆斯林支援来对抗政府，也几乎没有人给他们法律支持”&&2015年8月，东京入国管理局（相当于中国的出入境管理）横滨支局的关押所（关押的是非法入境、非法滞留者）发生了对穆斯林的供餐中不慎混入了猪肉。一名穆斯林被关押者拒绝食用并抗议。&日本法务省法令《被收容者处遇规则》第2条规定，在收容保安许可范围内，入国管理局关押所必须尊重被关押者所属国家的生活风俗习惯。根据这个条文，入国管理局关押所不能给穆斯林提供猪肉极其制品。这个事件引起了穆斯林支援团体和人权团体的抗议。东京入国管理局公开致歉并表示今后注意。不幸的是，外包的餐饮公司对清真食品认识不足，一般的猪肉倒是注意了，但是对红肉火腿这种加工产品就没有注意到。翌年即2016年8月再次发生红肉中混入猪肉的事情，于是又引发了支援团体和人权团体新一轮的抗议。有日本网民批评入国管理局说：“日本应该是一个更开放更尊重世界不同文化的国家。”5.“日本老板觉得有责任定要雇佣日本人，即使花销比外国人贵上几倍”。逐利是商业的根本，资本面前从来就没有国籍。在现在全球化深入的时代，日本能搬到海外生产的都搬到海外了，目的就是追逐廉价的劳动力，以提高竞争力。如果日本老板觉得雇佣日本人是义务，日本根本不会出现现在的“产业空洞化”。在日本国内的日本老板倾向于雇佣日本人主要是服务业，怕外国员工听不懂日本客人的话或者应答不到位而影响服务质量，归根究底这是为了通过提供更好的服务而获得更好的利益，并非出于雇佣本国人的“责任感”或“爱国心”。&爱国心过剩而经济常识欠缺的大脑才会作这种不靠谱的读解。&日本民众对穆斯林虽然比较陌生，但是由于日本国内没有发生过穆斯林恐袭事件，甚至几乎没有发生过穆斯林恶性犯罪案件，而日本国内发生过的罪严重的与宗教有关的恶性犯罪事件是本土新兴宗教欧姆真理教干的。所以日本民众中把穆斯林与恐袭或犯罪直接联系起来的人很少。我不知道那样的帖子是怎么闭门造车臆造出来的。虽然这种臆造的背后我并没有感觉到对日本有什么恶意，但是满满地凸显出来的，却是对文明国家的基本原则的无知。&对于宗教自由、政教分离这两个现代国家的大原则，对于缺乏宗教信仰之心的国家的人们来说也许是很难真正理解和接受的。曾经不止一个中国朋友和我说：伊斯兰这样邪恶的宗教嘛就是应该取缔。而接受过现代公民教育的国家的人的常识却是：认定某个宗教是邪教并且进行取缔，是违反理（ren2）念（quan2）的，公权力不能被赋予这种取缔的权力。一旦公权力被赋予这种权力，那么为政者看不顺眼的所有的民间组织都会被取缔，极端的例子就是和尚道士在红旗下一起歌唱无神论的某党。政教分离和对宗教自由的尊重，并不意味着对利用宗教进行犯罪的纵容。如果说有犯罪披着宗教的外衣，能做的只是依法打击犯罪，而尊重宗教这层外衣却是现代国家不能撕去的文明的面孔。吃尽了恐袭之苦的美国和欧洲，没有一个国家公然把反空袭等同于反穆斯林，这是为什么？因为法治和人权的底线是不能突破的，如果为了所谓的正义的目的就可以不择手段，那么所谓的正义和恐怖主义还有什么区别。&因为宗教信仰自由，日本不能取缔宗教组织。上面提到的干出了日本历史上最严重的利用宗教外衣犯罪的恶性事件（1995年地铁沙林事件）的臭名昭著的欧姆真理教，2000年因需要对受害者进行赔偿而在赔偿手续中破产，根据破产法规定，破产后的法人在破产财产管理人提出要求时不能再使用原来的名称（这个规定不是只针对宗教法人的，而是针对所有类型的法人破产的情况。），所以2003在后它更名为Aleph，继续它的宗教活动直至今天。看清楚了吧，宗教组织是不能取缔的，如果组织成员有犯罪行为，只能惩处犯罪行为，如果对他人造成损害需要赔偿也只能依法令其赔偿直至破产，但是不能责令其停止宗教活动。&回顾一下历史，日本在江户时代（）特别是1629年起，德川幕府明文禁止基督教，采用了一种叫做“踏绘”（fumie）的取缔手段：把耶稣或圣母玛利亚的绘像做在木板或金属板上往地上一放，让人们上去踩踏，以鉴别是否为基督徒。为什么当时德川幕府要这样做？基督教在日本开始传播的时候日本并不禁止传教。但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让德川幕府改变了态度：当时有个西班牙水手来到日本打开地图给日本人看，说你们日本多小啊，看看我们西班牙版图多大，菲律宾南美中美殖民地这么多。日本人很吃惊，说你们怎么弄了这么多殖民地。这西班牙水手说，我们有基督教，四处传教，信徒增加后自然就不战而归顺了。德川幕府越琢磨这话越心惊，于是发布了禁基督教令。图4：踏绘进入明治时代，日本很快废除了对基督教的禁止，更在1889年以宪法的形式明确规定了信教自由。战后日本确立了政教分离原则。很多中国人对靖国神社合祀了战犯以及政治家参拜很愤恨，而很少有中国人知道，日本的法院曾经以政教分离原则为理由认定首相以公众身份参拜靖国神社为违宪行为。因为有了这个判决，后来再有首相参拜靖国神社，就只能以私人身份进行参拜了。有中国朋友问我，日本政府下令把合祀的战犯的灵牌搬出靖国神社不就行了嘛。不要说靖国神社内并没有什么灵牌灵位（这是不懂神道教又喜欢以自己的见解为日本解释神道教的人的误解），只说这样的政府命令，在日本却铁定是违宪的。一个宗教法人根据自己对本教本派的理解而进行的宗教行为，政府对此是无权指手画脚的。当神社解释说一经合祀的名册是不能划掉的时候，政府再怎么想作为都只能干瞪眼了。日本自民党如果有本事让三教九流都在自民党党旗下歌唱自民党万岁的话，哪来这么多麻烦隔三差五被中韩抗议。要让不理解现代理念的国家满意，除非自己也降格为不遵守现代理念的国家。还有人说这是借宗教自由美化历史，这话换成更明白一点的中文就是：法律不是挡箭牌。可惜，在日本，法律还真的就是挡箭牌。最后请允许我回到开头提到的帖子。介绍日本读解日本是好事，但睁着眼睛说瞎话很差劲。我不知道这类中文帖子层出不穷的原因是什么。难道是以中文为母语的族群亩产万斤的基因过于强势？对不起，和气猫总是说一些让人不高兴的话，啊，不用谢，我叫和气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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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风雨长安 六百零五 宗教的用处
&&&&会谈是在大唐的军营里面展开的，作为胜利者和这块土地的拥有者，大唐以主人的身份招待了以禄东赞为代表的吐蕃代表团，以杜如晦为首的大唐代表团热情招待了吐蕃代表团，双方展开了亲切而热烈的双边会谈，会议就多项重要议题展开讨论，双方不断取得共识，气氛融洽，感觉良好。&&&&“那么，吐蕃国每年向大唐朝贡的物品数量和种类就这样定下来了，禄东赞将军没有意见吧？”杜如晦笑眯眯地将一张写满了字的纸递给了禄东赞，禄东赞接了过来，感叹大唐这种纸张的优良品质，看了看上面的汉字，然后点点头：“我们没有意见。”&&&&杜如晦点头，然后提起毛笔在自己身前的一张白纸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按了手印，并且取出李二陛下交给他的代表皇帝意见的玉玺盖了上去，递给了禄东赞：“请禄东赞将军按照老夫的方式在那张纸上签上自己的名字，按手印，然后盖上代表吐蕃国主的印玺，之后交给老夫保管。&&&&写有老夫姓名和手印以及印玺的这份条约由吐蕃国保存，而这份条约则由大唐代为保存，以后的一切相关事宜都将以这份条约作为对照基准，完全按照条约实行，这是最后一份，加上之前的所有条约，一共三十五份条款，咱们这份约定也就签署完毕了。”&&&&禄东赞点点头，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按上手印，然后取出松赞干布交给他的印玺盖了上去，话说吐蕃之前是没有印玺的，结果听说会谈要用上印玺，松赞干布连夜命令最厉害的雕刻师傅雕刻出一份代表吐蕃赞普的印玺，送到了禄东赞手上，让他看着办。&&&&禄东赞盖完了印玺，将手中的纸递给了杜如晦，杜如晦接过了合约，略微扫了扫，也就对此表示满意，大唐和吐蕃国之间的第一份条约《吐谷浑条约》就这样签署完毕了。&&&&吐蕃国正式向大唐表示臣服，并且承诺每年向大唐朝贡，保证大唐周边的安宁，双方的边境线划分完毕，士兵不得越界一步，大唐将在吐蕃国内设立大唐的通商机构，也就是代表性的大唐驻吐蕃使馆，另外附上驻军五百名，用以保护使馆和吐蕃境内所有大唐子民。&&&&在大唐设立西域都护府的问题上，吐蕃要与大唐保持步调一致，大唐如有需要，对于大唐提出的出兵两万以下的要求不得违抗，必须执行，大唐赐给吐蕃赞普一枚“吐蕃国主”金印，今后吐蕃国与大唐的一切文书往来没有金印是不可以被认同的，同时，为了表彰吐蕃在吐谷浑问题上的优异表现，大唐将赏赐吐蕃黄金一千斤，以示表彰。&&&&最后的最后，双方互相在属于本国的条约封面上签上自己的代表者姓名，按上手印，然后交换签署，最后再交换回来，表示条约正式签署完毕，《吐谷浑条约》从现在开始就将成为大唐和吐蕃交往过程中的最高准则，双方都不得违背。&&&&正式议题的环节终于结束了，禄东赞稍微松了一口气，大唐没有提出什么太过分的要求，没有要钱财和物品的补偿，反而还给了吐蕃一千斤黄金作为赏赐，虽然听起来不好听，但是对于财政不充裕的吐蕃国而言，这一千斤黄金的用途真的很大，当然，前提是这黄金没有被那些祭司给夺走，该死的，这黄金一定不能落到那些祭司的手中！&&&&一念至此，禄东赞开口道：“杜相，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还请杜相答应！”&&&&杜如晦说道：“何事？你说吧。”&&&&禄东赞说道：“想来杜相不太了解我吐蕃国内部的一些问题，吐蕃有一群祭司，以祭司神明的名义占据了大义的名分，而吐蕃民众大多迷信之，将吐蕃大部分的粮食与钱财都献给他们，供他们挥霍，有些时候他们为了祭司神明宁愿把事物都烧掉，也不会给快要饿死的人吃，甚至还会拿活人祭祀，吐蕃被他们折腾的奄奄一息。&&&&在下每每看到这些人，都非常痛恨他们，但是苦于没有办法对付他们，他们的存在就算是赞普也没有办法撼动，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民众饿死，而无可奈何，而这一次大唐赏赐给吐蕃的黄金一旦被他们得知，一定又会用各种手段将之夺走，到时候吐蕃不知道又要有多少民众被饿死，还请杜相帮帮吐蕃，不要再让吐蕃民众活生生饿死！”&&&&禄东赞说的动情不已，眼睛一红，一拜及地，杜如晦的眼中闪过一丝警觉，瞟了身边的苏宁一眼，而后站起来，故作匆忙的将禄东赞扶起：“哎呀呀，禄东赞将军这是何苦呢？真是想不到，吐蕃国内居然还有这等草菅人命之人，真是想不到啊，这件事情，老夫一定会过问，你放心吧！”&&&&禄东赞心中一喜，又挤出了几滴眼泪，抬起头刚要对杜如晦表示感谢，就看到杜如晦身边的苏宁站了起来说道：“杜相，这件事情，在下以为，大唐不宜插手才是。”&&&&禄东赞心中一惊，苏宁从方才合约开始谈判之时就一言不发，禄东赞还以为这苏宁只是徒有其表，或者只擅长军略，不擅长其他的事情，所以就有些忽略他，结果他此时站了出来，这却是为什么？他拿什么反驳自己？&&&&杜如晦心中有些淡淡的喜悦，但是面色上非常严肃，说道：“苏副使此言何意？大唐乃礼仪之邦，最重的就是礼仪和天理，那些吐蕃祭司明明有粮食，却不思分发给百姓，甚至还要拿百姓作为祭祀品去祭祀所谓神明，中原之地早就废除活人祭祀的规矩，吃活人的生命那叫神明吗？那是厉鬼！&&&&陛下最看重的就是人命，每每说起古时候拿活人祭祀陪葬或是不顾人死活而只专注祭祀之事，都是痛恨不已，明言大唐境内不允许发生这种事情，如今吐蕃已经向大唐称臣，这种事情，老夫身为大唐的右仆射自然要管，草菅人命者，杀无赦！”&&&&禄东赞心中更为惊喜，以为这事十拿九稳，结果苏宁却是面带犹豫的说道：“杜相，此话虽然有道理，但是，那些祭司毕竟是吐蕃人，吐蕃尚且是为国家，并非大唐国土，也不是大唐州县，虽然向大唐称臣，但是，条约中并没有规定大唐可以涉及吐蕃内务。&&&&大唐周边番属国也很多，但是大唐从未涉及过其国内政，这些事情虽然听起来不仁不义，可这终究不是大唐的内政，而是吐蕃自己的事情，大唐确实不方便插手啊，要是插手了，周边诸国会如何看待大唐？所以，在下以为，此事不妥。”&&&&禄东赞简直想把苏宁给撕了，因为他所说的正是一个最难以解决的问题，也是他昨天思考了一整晚都没有办法解决的问题，给大唐这个权利吧，就怕大唐会有些别的想法，但是要是没有这份权利，大唐搞不好还就真的不会理睬那些祭司的胡作非为，到时候要是没办法掌控好那些商人，只会把事情越弄越糟。&&&&禄东赞焦急地看着杜如晦，这一看心就沉底了，杜如晦露出了思索的表情，然后叹道：“唉，天不助我啊，禄东赞将军，不是老夫不愿意帮忙，只是此事事关大唐的声誉和周边诸国的看法，大唐不是只有吐蕃一个藩属国，也不知只有吐蕃一个国家有问题，但是大唐的承诺就是不敢于藩属国内务，否则，大唐会被如何看待？&&&&此时若是老夫插手，老夫的身份又太特殊，肯定会被周围藩属国所注意，所误解，所以，此事当真不适合大唐插手，大唐也只能对此事表示遗憾了，唉，老夫愧对吐蕃民众啊！”杜如晦满脸的失望与遗憾，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让所有不知情的人都感到心中有些堵塞……&&&&禄东赞的心中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当他快要作出决定的时候，苏宁却突然开口了：“杜相，禄东赞将军，在下以为，大唐虽然不能插手吐蕃内政，但是，却也不是没有办法啊，若是换个方法，就算大唐不直接插手，还是可以有些作用的。”&&&&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感兴趣了，就算是杜如晦昨夜和苏宁彻夜商讨今日会谈细节的时候苏宁也没有说，倒不是苏宁不愿意说，而是他刚刚才想起来一个相当重要的讯息，吐蕃所处地是西藏，西藏最有名的宗教是藏传佛教，苏宁依稀记得藏传佛教是印度佛教与古象雄佛教交汇的产物，而佛教自然不会用活人做祭品。&&&&印度佛教是公元七世纪传入吐蕃的，究竟是七世纪的哪一个时间点，苏宁不知道，史书上也没说，但是却大概可以估计到，目前占据吐蕃主流意识的还是吐蕃自己的那个吃人教派，貌似印度佛教传入吐蕃之后与吐蕃本土邪恶教派展开了数百年的斗争，期间还有好几次灭佛运动，现在这个样子也就是说佛教即使传入吐蕃也没有占据主流。&&&&那么干脆就别让印度佛教来办这件事情了，直接把中土佛教和本土道教引入吐蕃不就行了？唐代奉行儒释道三家并行的政策，儒家并非宗教，但是佛家和道家都是宗教，道家在中国历史上的威力也不小，不论是张鲁的五斗米教还是张角的黄巾教派，都是以道教教义为基础的。&&&&想想中东和印度这些宗教冲突剧烈的国家吧，为了各自的宗教信仰，打得头破血流家破人亡在所不惜，宗教的力量甚至可以主导政治，政治力量都无法牵制宗教的力量，如果可以让道教、中土佛教、象雄佛教和印度佛教在吐蕃本土与本土教派之间展开激烈的宗教博弈，那该多精彩？&&&&中国古代政府自从黄巾之乱以后就特别重视宗教的发展，尤其是不能允许宗教主导政治，这既是幸运也是不幸，幸运的是中国始终没有发生大规模的宗教仇杀与对立，中国的两大宗教道教与佛教都是以比较和平的方式竞争和共存，没有涉及到武力争斗，除了清朝末年的太平天国之乱，那也是一群农民按照他们理解的基督教胡乱闹出来的……&&&&不幸的就是，中国始终没有自己的信仰……&&&&可是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一个妙招，让中国没有发生的事情在吐蕃发生一次，试试看，能不能达到印度或者中东的程度，若是可以的话，吐蕃就没有下半辈子了……R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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