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西战役松山战役将军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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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西腾冲作战
惨烈的松山战役为何没抓到日本俘虏?
时间: 14:45 来源:懂历史网
张羽富,男,六十六岁,原国营陇川农场二分场场长,离休干部。张场长身材瘦弱,精神尚好,对于退下来没有意见,却经常感到寂寞。因此很高兴有人从省城大老远来同他聊聊往事,尤其是扯扯那些不好写进档案又始终让人耿耿于怀的历史旧账。“我是贵州德江县人,家住乌江边上,地名叫中坝。我记得清楚,我是一九四三年阴历十二月初被抓的丁,家里人连音讯都不晓得就抓走了,一走四十几年。“我分在第八军工兵营。工兵营是新组建的部队,由美国教官亲自训练,比步兵待遇好。不是运气好,是因为我念过两年私塾,识几个字。“我们先在文山,后来开到云南驿演练。上课的都是美国人,并不凶,另外还有一班美国工兵专门示范操作。工兵学习的内容很多,比如架桥,主要是浮桥,埋雷排雷、爆破等等。后来又专门学习使用火焰喷射器。火焰喷射器是美国人发明的新式武器,威力很大,上面叫保密,后来打松山的时候就拉上去了。“训练了两三个月,部队就奉命开上前线。五月端午那天,卫立煌长官在保山检阅第八军步、炮、工演习。我们站在队伍前面,看得清楚,卫长官是个矮胖子,留一撮黑胡子,穿呢军大衣,别短剑,威风得不得了。其实当兵的谁也不想打仗,谁也不愿意送死。“一上前线,那种场面才叫惊心动魄。死人多得没法掩埋,到处都是尸体。主要是我们的弟兄,也有日本人。只好听凭日晒雨淋,炮轰弹炸,最后乌黑的尸水把山上的草都咬死了,几年后我路过那里,山上寸草不生。“打大垭口的时候,李弥想出一个办法,从炮兵调来几门小钢炮(山炮),抵近地堡直射。这样起了一些作用。炮兵消灭不了的死角,就由我们工兵用火焰喷射器解决。“我还记得,头次喷火那天是八月一日,下小雨,山上风大,刮得呼呼响。副班长和我准备行动。副班长姓潘,河南人,脸上有麻子,我们都管他叫麻皮。麻皮管喷火,我做助手,背燃料瓶。那时候的燃料瓶沉得很,二三十公斤一只,模样跟现在的泡沫灭火器差不多。“头次上阵,心里直打鼓,不知能不能活着回来。步兵当然没见过这种洋玩意儿,稀奇得很,那个连长当场讲好,干掉敌人堡垒由他请客。麻皮在湖北打过仗,是个老兵油子,左滚右爬很快就进入喷火位置。我紧随其后,硬着头皮往前爬,总算运气好,没有被子弹打中。“等步兵的机枪把敌人火力吸引开去,麻皮就接上燃料管开始瞄准。敌人地堡在三十多米外,从我们演练的效果看,应该万无一失。哪知道麻皮刚刚扣动扳机就出事了,只听他惨叫一声,倒在地上乱滚。原来他只注意喷火角度,忽视了风向。一阵山风将喷出的近千度高温刮回来,当场就把他的眼睛烧瞎了。“我幸好躲在他身后还有两三步远的地方,否则也不能幸免。“但是麻皮射出的那股火却没有失效,鬼子的地堡立刻就冒出许多浓烟来。我听见敌人在地堡里哇哇乱叫,有几个没烧死的钻出地堡逃命,马上就被我们的机枪打倒了。后来步兵兄弟冲上来,把阵地往山上又推进一步。从此以后,我们每个人都懂得了选择风向的道理,但是麻皮的下场却很惨,听说在后方医院里住了一段时间就失踪了。“火焰喷射器在肃清松山外围暗堡和据点的战斗中发挥了很大作用。一般在三四十公尺以内,瞄准了必定有效。日本人的确非常顽固,往往地堡上层烧坍了,下层继续往外打枪,直到烧死或者把地堡彻底炸坍为止,总之没有人投降。后来一直打到松山主峰,里三层外三层包围起来,还是没有捉到一个日本俘虏。再后来,李弥下了命令,活捉一个日本俘虏赏金一千元。听说抓到几个伤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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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山战役的幸存者王北宣
新华网 ( )
稿件来源:
凤冈县对外宣传中心
胡启涌 汤权
细雨中的重庆显得十分恬静,抗战老兵王北宣居住在南岸区,他们和睦的一家子早早的就聚在客厅里等着我们,老兵王北宣精神蛮好,鹤发银眉间洋溢着幸福的晚年生活。
王北宣,1923年出生于贵州省凤冈县永安镇回龙村,现年92岁,有二子一女,现在四世同堂,全家其乐融融。王老于1941年入伍,编入国军第八军103师309团,1944年随中国远征军奔赴云南省松山主战场,与日军进行残酷血战。王老不但是松山战役的经历者和幸存者,还是一位少有的健在者。谈到抗战往事,老兵十分激动,双手挥个不停,时而还起身大喊冲锋杀敌,特别是讲到日军在中国犯下的滔天罪行时,老人更加咬牙切齿,拍案痛斥。
一、离开家乡去抗日
王北宣老兵有4兄妹,他排行老三。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后,杀敌报国的呼声响彻全国。1939年,凤冈国民政府率先在全省成立了“凤冈抗日志愿兵团”,县长陈势涛任团长,史肇周任副团长,共组建三个营1500多人,王北宣的二哥王德之应征入伍,在营部当通信员,于1940年1月离开凤冈,8月参加了第二次长沙会战,后来在湖南省衡阳市附近一次与日军交战中牺牲。王北宣老人至今清楚记得:“当时军部还给我家寄来了二哥的阵亡证明,证明上注明了我家以后免兵役、免民工、免款子,同时还有30块大洋的抚恤金。”
手持这一纸证明的王北宣没有逃脱被抓壮丁的命运,1941年端午节不久,不到18岁的王北宣去绥阳场姨妈家帮忙薅秧,被保长任和宾(音)暗中盯上,第二天毫无戒备的王北宣继续帮姨妈家薅秧,正在埋头干活时,保长带领10多个乡丁突然出现在田埂上。一脸惊诧的王北宣不禁问道:“你们要干啥?”保长诡异地回答:“小伙子,秧就不薅了,现在正在打日本鬼子,我们带你去杀敌报国”。血气正盛的王北宣说到:“好啊,为国家打鬼子是大事,用得着你们来抓吗?我跟你们走就是。”保长和10多个乡丁面对王北宣这种大义凛然的举止,显得十分意外。就这样王北宣还是两脚泥腿就被送往凤冈县城,在途中遇到了母亲,王北宣大声对母亲说:“妈妈,我参军打鬼子去了,以后就照看不到你了,大哥和弟弟代我照顾妈妈,替我尽孝了”。当时,母子俩内心都清楚,当兵十去九不回,这一去或将成永别,母子俩的泪水只好往肚里吞。快到县城时,乡丁们担心不好向上级交差,就把他头上的帕子解下来,做个样子将他的手反捆着送到凤冈县国民政府。
当时,凤冈县国民政府的新兵营设在县城区天主教堂旁边,每天都进行军事训练和国防教育。王北宣回忆:“每天反复进行队列、射击训练,又累又苦,经常有士兵挨骂挨打,我那时不但机灵还吃得苦,没挨过打。”说到这里,王老一边笑一边捂着嘴继续说:“通过国防教育,让我们这些山里娃懂得了不少知识,明白了为什么参军,为什么要抗日,为什么救国等道理。刚被抓来时,我本想以二哥王德之的抗日阵亡证明进行免兵役的申辩,通过国防教育后我放弃了这种想法,决定苦练本领,国恨家仇一起报,不把小日本赶出中国决不回家。”说到这里,令我们倍受感染,似乎看见了王北宣当年“不扫倭寇誓不回”的英雄壮举。
二、惩治逃兵赴云南
“新兵营有2000多人,有不少其它县的,我在新兵营呆了3个多月,整天的军事训练让很多新兵受不了,时时都想逃回家去。”据王北宣老人回忆,家住永安镇回龙村核桃窝龙宝山的安绍文,一天晚上逃回家中,部队派人火速追赶到,对他的父亲毒打了一顿后又将逃兵安绍文捆回到新兵营。1941年9月,新兵营被编入清一色贵州“草鞋兵”的国军第八军(军长何绍周、副军长李弥)103师(师长何知重)309团(团长陈永思),10月向云南省方向开拔,临行前夜,新兵营召开动员大会,会上将逃兵安绍文枪毙以告诫大家不要当逃兵。
1943年,滇西战役也打响,第八军被划入中国远征军序列。王北宣随第八军103师奉命增援滇西。行军到贵州平坝时,部队被安排在一个废弃的祠堂里,当天晚上就有10多个新兵逃跑,带兵的发现后立即追逃,最后只追回务川籍的新兵高登禄,部队为了惩罚他和震慑大家,残忍地用刺刀将逃兵高登禄左手“虎口”处捅穿,用一根草绳系上,然后又反手捆着,“虎口”处血流不止让高登禄痛得直哭,直到当天夜里才将绳索解开。说到逃兵王北宣继续讲到:“部队到贵州安顺宿夜时,又有10多名新兵翻墙出逃,发现后只追回了一名姓陈的新兵,当天晚上,姓陈的新兵被打个半死。第二天,部队行军到一个草坪处时命令全体新兵就地坐下,然后宣布处罚逃兵。姓陈的逃兵被五花大捆的拴在一根树上,带兵的长官叫二营二连一、二、三排的排长出列,分别向逃兵刺了三刀。同时,还让有逃跑嫌疑的凤冈籍新兵罗天树和宋银安陪杀场,九刀上身后逃兵血流如注不停呻吟。长官毫不心软,接着命令一名机枪手对奄奄一息的逃兵进行扫射,然后,指着满身是血的尸体对着全体官兵说:“以后谁再逃跑就是他的下场。”
王北宣老人表情凝重地说:“这次惩罚逃兵太残酷了,2000多名新兵看了全身发抖,陪杀场的凤冈人宋银安由于受惊过度,从此后精神恍惚,脸色难看,茶饭不思,没多久就无病而终。”
三、驻防河口苦练兵
1941年底,王北宣随部队经过一个月的步行,到达了云南省一个叫“密拉店”(音)的地方驻下,部队一边备战一边训练,一呆就是3个月。由于云南瘴气重,士兵普遍染病,加之大家睡在一起,疾病迅速传播死了不少士兵。“那时当兵的病贱如蝼蚁,路死路埋,沟死沟埋,当兵的死后,连队就把死者的皮带解下来向上级汇报了就交差。”王老回忆道。
1942年4月,103师309团又奉命移防云南省河口一带,与对岸的日军对峙了半年多。一次王北宣与几位战友奉命送一批货物去中越边境的一个车站,每个士兵都挑着货物秘密前往。路上由于下雨大家都感冒了,高烧不退的王北宣用一块生姜擦头脸和身上以助退烧,但一点不管用,不但高烧不退还头痛难忍,难受时王北宣解下绑腿作为头巾圈在头上,但是仍然头痛不止,全身只打哆嗦又口渴难受,两壶水喝完了还不解渴,情急之下王北宣只好用水壶接尿喝,病情才神奇的出现好转。大家将货物送到车站时已是晚上了,大伙便靠着墙根歇一会,由于大家都困了一觉便睡到天亮,起身时才发现凤冈籍战士苟长福怎也站不起来,话又说不出,没过多久就死去了。异地它乡任务在身,王北宣只好含着眼泪将他的皮带解下,告别这位同乡和战友回去复命去了。
回到团部后,医生给王北宣检查了身体后打了一针盘尼西林霉素才有了明显好转。据王老回忆,部队当时的条件太差,晚上盖的是一张军毯,铺的只有干草,饿肚子更是常事。一次团长在集中训练时问王北宣最想什么,王老不加思索地回答:“报告长官,我最想吃肉。”团长马上训示大家:“谁不想吃肉,大家要吃肉就得好好的训练。”于是马上命令大家练习防空袭卧倒。王老接着说:“听令卧倒后,我跑到栽有胡豆的地里卧倒,发现有已挂角的胡豆,我便趁机剥嫩胡豆吃,真是饥不择食,那阵子生胡豆都是甜的。”
王北宣当时是103师309团2营2连炮兵2排1班的第一炮手,他介绍说,炮兵排每排有两门山地迫击炮,每门配有三名炮手,行军中轮流扛40公斤的炮盘、35公斤的炮脚,25公斤的炮身,山地迫击炮是德国造的八一炮,射程有500米,发射时呈抛射状。弹药班每人挑四枚炮弹行军,各负其责,分工很严。“在发射时,第三炮手将炮弹送到我手上,第二炮手用力按住左边炮脚,当我将炮弹迅速送进炮膛后,马上蹲下身子按住右边炮脚。同时,大张着嘴,以防炮声将耳朵震聋。”王老边说边示范,动作还是那样干脆利索。
训练结束后,王北宣所在的309团又接到新任务,赴云南驿护卫一座美军双跑道机场,同时还编竹筐运沙石参加机场修建工作。
四、激战松山负了伤
1944年7月,云南松山战火正酣,日军据险抵抗,松山阵地久攻不下,远征军长官部命令国军第八军作为主攻部队进攻松山,103师得到军令后即赴松山,307团、308团立即投入战斗,先后在滚龙坡、大垭口、长岗岭等阵地争夺战中做出了很大的牺牲。这时,军部又从云南祥云急调309团增援松山,据王北宣老兵回忆他是从云南驿机场乘坐美国的十轮卡车,一辆卡车装一个排三十五个人和武器弹药昼夜急行军,经过怒江,跨过惠通桥驰援松山。 进入阵地后,309团受命进驻松山主峰背面的大口垭阵地。在黄家垭口下车后,马上从山背后翻过一片松林坡进入阵地。王北宣老人作为一炮手背着40公斤的炮盘先到阵地,然后又返回替二炮手扛35公斤的炮脚,309团从高处向下面的日军发起了进攻,炮兵对日军阵地进行覆盖性打击,机枪连又占据要点对日军进行扫射,然后步兵趁炮火掩护冲向敌阵。
日军在地堡里作垂死挣扎性抵抗,作为一号炮手的王北宣,迅速通过目测、定位、装弹、射击,准确地向一个又一个日军火力点发射炮弹。正当交战激烈时,日军出动飞机增援松山轰炸我军阵地。突然,一枚炮弹在王北宣身边炸响,掀起冲天泥石将王北宣掩埋, 10多块弹片让王北宣头部、脚、右手多处受伤,血肉模糊。王北宣说:“日军的炮弹下来,地面就有“牛滚凼”(方言,指水牛洗澡的泥坑)那么大的一个坑坑,我受伤后便昏倒在阵地上,什么都不晓得了……”王北宣被送到战地医院才苏醒过来,经过简单治疗包扎后,不顾医生的劝告又带伤上阵,王北宣至今身上还有数块弹片。
与日军激战了十多天后,终于消灭了驻扎在松山的日军。王北宣又随卫生队、担架队去清理战场。“战场真是惨不忍睹到处是尸体,随处可见断胳膊断脚。云南太热尸体迅速发胀,发出阵阵恶臭叫人作呕。为了迅速打扫战场,在清理中将敌我双方的尸体分别堆放在大土坎下,然后挖垮土坎掩埋尸体。”说完,王北宣一声叹息后沉默了好一会,他仿佛又回到了70多年的战场,又一次想起了死去的战友。王北宣还回忆说:“最后,我们还在怒江边找到两名朝鲜籍慰安妇,其中一名身怀有孕,见我们后误认为我们要害她,准备寻死,我们救下她解除了她的恐惧后将她俩送到团部。同时,日军驻地上还有多具被日军枪杀的慰安妇尸体,惨啊!惨啊!”
王北宣由于在战斗中受伤未愈又参加战斗,导致感染严重,战后又在战地医院医治20多天后才回到部队,但留下终生的伤痕,至今还有两块弹片留在体内。
松山战役自日开始至9月7日结束,历时93天,我军参战部队有4个师30000多人,伤亡官兵7657人,其中王北宣所在的103师就有1450人捐躯。战后,王北宣所在的103师被国民党军政部授予特殊战功部队最高荣誉“飞虎旗”一面,并授予第八军军长何绍周,103师新任师长王光炜(遵义人)等军官青天白日勋章各一枚,王北宣也从二等兵提升为一等兵。
五、离开部队居重庆
松山战役结束后,王北宣所在的309团奉命从朱阁营乘坐飞机前往云南陆良。到陆良后,又到贵州独山阻击日军。“我第一次座飞机,晕机难受死了,下机后战友们搀着我走了三天才到达宜良。”王老一脸痛苦地说。部队在宜良整训期间全部换成了美式装备,王老所使用的德式造八一迫击炮也换成了八二迫击炮。部队在宜良过了春节后,团长陈永思因受伤由新任团长周志成(音)接管309团。据王老回忆,新上任的周团长为了立威慑众,得知1945年大年初一的天,团部的炊事员与当地百姓赌博的事后,当天便将炊事员当众枪毙,临刑前炊事员哭丧着脸说:“周团长,你就看在我跟你10多年的份上饶我不死吧!”但周团长没有收回成命,立即执行枪决。还有三个新兵想贿赂班长逃回家的事也让团长知道了,也同时被一起枪毙。
1945年8月,当部队行至贵州册亨县央坝时,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回忆起日本投降王北宣十分兴奋地说:“当时的册亨县全城放火炮,噼噼啪啪地响了整夜,街上到处是欢呼声,到处张贴着胜利标语。我们当兵的更是高兴得跳起来,全团官兵都朝空中放枪,我们炮兵也放了几炮,庆祝抗战胜利。”
抗战结束后,王北宣听说部队要到东北打内战,王北宣知道共产党的部队是穷人的部队,他不想兄弟相残,时时都想逃出军营。 日,王北宣与四川的两名战友郑前安和王青云一起被派去买菜,三人借此机会脱离了国军103师309团。王北宣成功脱逃后,在贵阳做帮工、卖菜、卖小吃、挑煤,艰难度日。1949年3月,王北宣到“西南管理局贵阳六一五纱厂工作。1953年7月,公私合营后王北宣因工作调动到重庆裕华纱厂工作,1954年在詹志军的介绍下加入中国共产党。 1980年退休,2011年王北宣老人还获得中共重庆市委颁发的“中国共产党成立90周年”纪念章一枚。
王北宣接过志愿者的锦旗。
(责任编辑:对于抗战中缅北站场的松山战役的指挥官,目前有两种版本。一个说法是远征军第八军军长何绍周,一个说法是第八军副军长李弥。两种都有理有据。来源不外乎是两本纪实文学——邓贤的《大国之魂》和方知今的《血战滇缅印》。      两位作者都是与历史事件休戚与共的当事人后裔。      邓贤的父亲当年是学生兵,家庭比较优越,受蒋委座“十万青年十万军”的感召,奔赴印度的蓝迦特练营受训,毕业后在某炮兵团当陆军上士,战后又在金陵大学机械制造系深造,并投到数学大师华罗庚的门下,成为一名出色的数学工程师。十年浩劫中被打倒。        方知今的父亲方靖出身寒微,投考黄埔军校四期,官拜国民党军七十九军中将军长,在解放战争中被俘,一九六六年得到特赦,曾任全国政协委员。在抗战中,方靖是陈诚的亲信,做政协委员时口述过《六见蒋介石》一书,足以为历史见证人。      作者邓贤和方知今,为恢复历史本来的面目,皆反复实地勘查,广泛取证,并直面采访当年远征军幸存者,上至将领,下至普通一兵。可以说,两人都掌握了第一手资料。    那么,对于“一寸山河一寸血”的松山战役,堪为缅北滇西站场转折点的惨烈血战,其实际指挥官,是军长还是副座,二者却有分歧。    《大国之魂》的“松山大血战”一节是这样说的:          第八军原为中国远征军总预备队,驻昆明。军长何绍周,军政部长兼总参谋长何应钦的侄儿。何氏虽然身为中将军长,实际并不擅长打仗。尤其不擅长与日本人打仗,因此每有战事或遭遇激烈战斗,便将前线指挥权慷慨交与副军长李弥,自己蹲在第二线掩蔽部里观望。        李弥,号文卿,又名炳仁,云南腾冲人氏,农民家庭出身。该员天资聪颖,勤奋好学,一九二四年投笔从戎,在滇军里做勤务兵。二十年戎马生涯,历经大小百余战,终于官至少将副军长兼荣誉第一师师长。当然,少将副军长决不是李弥的最高理想,如果说中国的何绍周们是依靠皇亲国戚裙带关系后门后台轻而易举取得高位的,那么平民出身的李弥们便只有依靠自己的努力,功劳、汗水、忠诚、狡诈,以及察言观色、忍辱负重、卖身投靠、铤而走险等等来实现。    总之李弥们付出的终归比得到的多得多。    ……        面对坚如磐石的松山阵地,中国军除了死伤累累,几乎无计可施。李弥心一横,将指挥所搬上前沿阵地,亲率参谋长及美军顾问到主攻团督战三日,方才昭然省悟。他在作战日记中留下后话云:  
“……攻打松山,乃余一生之最艰巨任务。敌之强,强其工事、堡垒、火力。若与敌争夺一山一地得失,中敌计也。其工事,肃清其堡垒,斩杀顽敌,余始克有济。”        也就是说,松山之战不应以占领山头为目的,而必须将敌人堡垒逐个予以摧毁,消灭其有生力量,最终始能大功告成。    后面还有当年老兵的叙述:        “据我个人所知,国民党军队里没有督战队,也许只是我所在的部队没有。荣一师攻下子高地,被敌人反攻,李弥急了,亲自率领敢死队上战场。    “你问松山战役取胜的关键在哪里?我看除了中国官兵打得勇敢和美国飞机支援外,战术原因主要有三个:第一是李弥及时调整战术,第二是使用火焰喷射器,第三是爆破子高地成功。”      叙述人陈伟是当年三〇七团副团长,伤愈后升任团长,历任少将师长,一九四九年在广州率部起义。做过昆明市政协文史委员会委员,《昆明文史资料》编辑部编委。    张羽富,男,六十六岁,原国营陇川农场二分场场长,离休干部。……很高兴有人从省城大老远来同他聊聊往事,尤其是扯扯那些不好写进档案又始终让人耿耿于怀的历史旧账。     “……打大埡口的时候,李弥想出一个办法,从炮兵调来几门小钢炮(山炮),抵近地堡直射。这样起了一些作用。炮兵消灭不了的死角,就由我们工兵用火焰喷射器解决。      
“八月二十日早上,……所有的部队都撤下大埡口,李弥下令起爆。那天卫立煌、宋希濂、何绍周都早早地过了江,还有几个美国将军和高级顾问也在掩蔽部观看。工兵营长亲自摇动起爆器。我看见他的手有些抖,……开始似乎没有动静,过了几秒钟,大地颤动一下,接着又颤动几下,有点像地震,掩蔽部的木头支架嘎吱嘎吱晃动起来。……      “……那些日本人眼看大势已去,拼命反扑……李弥急红了眼,抓一顶钢盔扣在头上,亲自带特务营上了松山主峰阵地。九月六号那天我看见他从主峰上被人扶下来,眼眶充血,胡子拉碴,呢军服变成碎片,打一双赤足,身上两处负伤,人已经走了形。      “松山战役好像就是李弥从主峰上下来的第二天结束的。那天夜里枪声响得特别凶,还有许多爆炸声。听说日本人手榴弹打光了,就扛起迫击炮弹柱石头上砸。后来打到中午,枪声才渐渐稀了。大概下午四、五点钟,山上传来消息,说胜利了。我看得清清楚楚,李弥坐在指挥部外面一块石头上,参谋跑上前向他报告,他没动,仍然僵直地戳在石头上,接着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      在这里,张羽富提出了,是李弥调整战术,并想出的办法,用山炮抵近地堡直射,才对敌构成了有效的火力打击。并且,亲自率特务营攻打主峰。        在《血战滇缅印》中,方知今却花费了两章半的笔墨来叙述何绍周如何指挥作战:     卫立煌召见第八军军长何绍周,要求第八军派部队接替松山攻击任务。      何绍周是何应钦的侄子,何应钦因膝下无子,便过继何绍周为子,所以这位少爷军长浑身是刺,对谁都不买账。部队开到滇西,他对长官部的兵力部署很有意见,现在听说又要他分兵去攻松山,怨气顿时膨胀,竟然质问卫立煌:      “钧座,第八军四月中旬奉命开到滇西,长官部即部署:第一〇三师驻云样——弥渡,第八十二师任保山西部江防,荣誉第一师第一、第二团在镇安街,第三团第三营守卫保山机场,好好一个军,被拆得七零八碎,现在又要抽调一部去攻松山!请问是何道理?”      卫立煌早已风闻这位何大少爷“软硬不吃”,在谈话前参谋长萧毅肃就跟他“打招呼”要“好说好商量”。但他不信邪,就是要去去少爷脾气的火。……     ……     在国民党军界,仅靠父辈权势裙带关系,是不能服众的。……何绍周的傲气,自然也决非仅靠何应钦的权势,他早年曾进过日本步兵学校深造,又毕业于黄埔军校第一期,身经百战,颇有作战经验和指挥才能。所以他在松山攻击战中,兵力部署和指挥方面还是颇有独到之处的。    第八军的阵容也比较整齐:由第一〇三师、荣誉第一师及第八十二师组成,李弥任副军长兼荣誉第一师师长,梁筱斋任军参谋长。     ……      接下来概括了一下何绍周如何从第一〇三师起家,打过淞沪会战,如何弹压了杂牌的第八十二师一个团的哗变,并铁腕整训了这个杂牌军,使之成为善战的正规军。      然后开始第二次攻打松山,却收效甚微,一月之久却未能克下。卫立煌接到蒋委座的死命令,限于“九一八”之前必须攻下松山,否则自军长以下团长以上,以贻误戎机论处,绝无宽贷。何绍周却先跟卫立煌发了脾气,说这种填人的战法不能再打下去了,于是跟卫立煌冲突起来。第八军副军长李弥和参谋长梁筱斋不断替何圆场求情,卫立煌也说了些掏心掏肺的话,才缓和了气氛。何绍周虽然坚信,“松山最后是能打下来的,但我何某不要‘一将功成万骨枯’。我辞职!”      最后卫立煌只好祭出委座手谕,军令如山,众人只有忌惮。         何绍周再不敢发少爷脾气了。于是在卫立煌主持下,认真研究破敌之计。         大家都说炮兵远距离轰击难以奏效,卫立煌当机立断:将炮兵阵地移至敌阵地近处,直接命中后一点多发,达到纵深摧毁效果,这样做炮兵有被敌人摧毁的危险,但卫立煌认为即便付出代价也是必要的。战术是:大炮直接命中,迫使鬼子退守下层掩蔽部,步兵即可突进。再以火箭筒补击“凿孔”,火焰喷射器对准“孔”射入火焰,将鬼子彻底消灭于堡内。        王景渊提出的办法也得到卫立煌肯定:以挖交通壕方法由进攻阵地末端向敌阵地延伸,接近敌堡再进行坑道作业,至敌堡下进行爆破。        兵力部署调整:调第三〇八团加人第三〇七团左翼,调第二五五团主力加强阴登山方面。      在这里,移近炮兵阵地,直接命中敌堡达到纵深摧毁效果的战术,并非是李弥提出,而是归于卫立煌。并且,只字未提第八军战斗指挥权的交接转移。     正主未亡,副职焉敢僭越?        —九四四年七月二十六日,第八军在松山再度发动进攻。       军长何绍周要求各师设指挥部于前沿阵地千米之内,以便就近督战;各团指挥部距前沿不得超过五百米。他自己也把军指挥部设在中央阵地千米以内,亲自督战。如此距离,是敌方重武器有效射程之内,危险极大。看到军民已横下一条心,将士们也都下了必死的决心努力进攻。      ……      何绍周在密林中用望远镜观察交战情况。他看到两军肉搏,自己士兵的拼刺技术大不如日寇灵活凶狠,一会儿,一半以上将士已被日寇刺倒,日寇在数量上逐渐占了优势,而且在继续增援。进攻部队最后仅剩下几十名将上,被数倍日寇围在核心,决难冲杀出来,即便第二梯队增援上去,因为兵力有限,也不是日寇对手。眼看进攻部队就要在F高地被日寇歼灭,再组织进攻,又要以大量将士生命去换取。在这种情况下,他当机立断,命令随行的作战参谋:     “向炮兵下命令——集中炮火向F高地开炮!”      “钧座!这……”      “发命令——迟疑者杀!”      作战参谋看看一旁的副师长和参谋长,见他们都咬紧了牙,脸上毫无表情,他只无可奈何地嘟囔了一句:      “这……太残酷了……”便用无线电话向炮兵传令。      炮兵们接到命令,明知在阵地上还有数十名自己的弟兄在和日寇肉搏,但军令如山,不敢违抗,校正了距离向F阵地发炮。……弹药手低着头默默地向大炮里填着炮弹,射手们闭着眼睛发射,指挥官都背转身去……      然而在密林中的几个军指挥官却还举着望远镜观察。一颗颗无情的炮弹飞向F阵地,在交战双方士兵之间爆炸,顿时血肉横飞尸横遍地,数十名远征军将士与数倍日寇同归于尽。泪水顺着望远镜滴下来,但他们都在喊:“再打!再打!再打!”这些字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     F高地上再没有一点点活动之物了,何绍周把手一挥:      “第二梯队上!”      当第二梯队冒着自己的炮火接近F高地时,他才下令:      “炮兵停上射击!”第二梯队距F阵地仅五十米,炮兵才接到命令,停止射击。      中央主阵地终于被占领了。但是,这一胜利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何绍周回到掩蔽部,向作战参谋大发雷霆:      “你为什么执行命令时迟疑?打仗本来就是残酷的事,难道在血肉相拼、你死我活的作战中还要讲什么人道吗?我们不开炮,那些弟兄照样会被鬼子捅死!然后失去阵地,然后再用几百名弟兄的生命去冲杀,去夺取阵地?去让鬼子用刺刀捅死?要赢得战争,就必须付出代价。你是军人,却有妇人之仁,还怎么能成为好军人!你给我滚开!从此我不要看到你!”      在一旁的人都明白何绍周有一腔邪火,以后几天里何绍周显得心事重重,暴躁不安,以至部下们都不敢去见他。副军长李弥知道他有精神负担,便约军参谋长梁筱斋去劝解。       ……        不管这一段文字是否有杜撰之嫌,且被文学化(作者方知今在后记里说:只有一点是可以告慰读者的,小说中上自蒋介石下自连排长,所提到的姓名和事迹都是真实的),何绍周的怒吼倒是狠狠地扇了某些人一个耳光。      《我的团长我的团》里沙盘大战,孟烦了与张立宪攻防推演。张立宪请求美军盟友炮火支援,先轰炸胶着状态的阵地。孟烦了说“你的第一主力团残部还在呢”,张立宪面无表情表态“为国捐躯,得其所哉”。孟烦了立刻回敬“敢情烧死的不是你”。      然而,真实的战争就是这样血腥残酷无人性,容不得妇人之仁,也容不得什么灵魂拷问。在胡思乱想之前,敌人的炮火早轰过来了。        那么,何绍周究竟是不是个甩手掌柜,一介草包,靠父荫爬上高位的?    在解放军出版社出的《民国高级将领列传》里,何绍周是因为在鄂西战役有功,才被蒋委座提拔成第二十五集团军副司令兼第八军军长,后又遭陈诚排挤,被隔出指挥官位置。直到一九四四年五月,才被重新任命为第八军军长。六月,即受命接替新二十八师,担任松山战役的主攻。     “六月下旬,何绍周部接替攻击松山的任务。……过江后,何绍周根据敌人坚垒深藏的情况,申请上级每天用飞机轮番轰炸,集中本部重炮不断轰击,同时组织步兵昼夜不停的攻击。……这次战役,何绍周先后指挥第八军进行了九次大的攻击才克复松山。……但第八军自身也损失不少,全军伤亡三千多官兵。由于松山光复,运输畅通,龙陵很快收复,远征军乘胜进攻,相继收复芒市、通放、畹町。一九四五年一月二十七日,滇军远征军与驻印远征军在芒友会师。”      该书李弥的松山战役一节是这样的:      “一九四二年日军侵占此地后,多次加修工事,易守难攻。七月,第八军军长何绍周指挥部队与固守松山高地的日军五十六师团二三联队反复争夺,两月余未能攻下。李弥接替指挥,他集中火炮,近距离直接瞄准日军坚固工事,由美军飞机配合,低空投弹,遂将敌人工事摧毁。十月,克复松山,全歼守敌。在这次艰苦、激烈的反攻战中,该军一师三团伤亡三千多人,整编时仅存一连人,为此,惠通桥边和昆明的圆通山曾建立抗日阵亡将士纪念碑。”    同一部书,在细节处也有出入。而且,李弥的“接替指挥”明显是引用了《大国之魂》的说法。而除此之外,没有更多的资料表明,有明确命令“李弥接替何绍周指挥战斗”。    幸好,还有其他第一手资料。在中国文史出版社出的《文史资料存稿选编》抗日战争的下册,收录了何绍周本人和几位第八军部下对松山战役的述略及回忆。      何绍周所撰《第八军光复松山之役述略》,简洁客观介绍了“松山之战略地势”、“日军之阵地攻势”、“攻略前之准备”、“最初三次之攻略”、“我军战法之改善”、“松山顶之爆破”、“第九次攻略之围歼”七个部分,由万寿康一九八八年供稿。    第二篇是时任第八军辎重兵团团长李荩萱的《忆松山攻坚战》,附有郑庭笈的审稿意见:叙述松山战役经过,与事实相符。关于美国从加拿大运来炸药,这是第一手资料。    “何绍周召集副师长以上军官开会,商讨对策,我列席了会议。大家从第一〇三师第三〇八团二营挖战壕,绕道大垭口日军主力攻其侧背获胜中得到启示,建议何绍周令攻击松山顶的部队,在离敌一百至二百米处开挖一条坑道,延伸到山顶下,装上黄色炸药,将日军松山顶堡垒炸掉。何说:‘我军哪有这样的黄色炸药呢?’我说:‘请美军顾问斯贝特上校想办法。’何当即与斯贝特商议这个办法是否可行。斯贝特答应由加拿大用飞机运十吨以上的黄色炸药来,要求部队挖好坑道。于是,何下令第八十二师副师长王景渊为指挥官,统率该师第二四六团和军工兵营执行此项任务。”      第三篇是时任第八军第八十二师第二四四团第一营营长陈剑声的《夺取松山之战》,郑庭笈审稿意见为:是一篇好稿子……编入滇西抗日特辑。      “我军每克一据点,可谓一寸山河一寸血,敌我伤亡均重。攻击中,军、师长多亲临前线指挥,何绍周在进攻初期就曾说:‘不拿下松山,我不理发剃须。’指挥官抱必胜之信念,士兵亦士气高涨,攻夺据点前仆后继。战斗中,我军使用之火焰喷射器发挥较大作用,常能烧伤工事内之敌,迫其退出据点。但要前进到距敌工事五六十米处使用。因而在迫近运动中我士兵伤亡亦重。日军深感火焰喷射器之厉害,曾数次跑出工事抢夺,与我士兵展开肉搏。”      第四篇是时任第八军第八十二师师长王伯勋的《日军第一一三联队是怎样被歼灭的》,杨伯涛审稿意见为:松山战斗,全歼日军第五十六师团第一一三联队,对打开国际交通线,使中印公路(一称史迪威公路)畅通,至关重要,本文所述与事实相符。      “何绍周当即召集副师长以上军官开会。到会的有:副军长李弥、参谋长梁筱斋,第一〇三师师长熊绶春、副师长郭惠苍,荣誉第一师师长汪波,第八十二师师长王伯勋、副师长王景渊等。何绍周请大家献计献策,想方设法攻克松山。当时我想起在陆军大学学习时,工兵教官讲过:有时飞机、大炮难以摧毁的工事,可以充分发挥工兵的优势,采用爆破战术。于是我提出,可否采用坑道作业,装入大量炸药将敌人的工事炸毁。何绍周采纳了我的建议,决定由王景渊指挥该师第二四六团和军工兵营共同执行此项任务。”        以上当事人的回忆,基本没有出入。出席作战会议的,都提到众人集思广议修正战术细节的场景。而且,俨然军长何绍周是握有指挥权的,且副军长李弥并未提出更多建设性意见。     不过可以肯定,李弥亲自带领特务营攻上主堡,身先士卒,的确发生过。      无论是黄埔一期的何绍周,还是黄埔四期卫生队的李弥,松山战役终归是由受过正规军事训练的军官指挥的。在外族入侵,大敌当前,他们都表现出了一个中国军人的胆魄和铁骨。还有,那些被遗忘了姓名的,万千前赴后继浴血杀敌的下级军官和士兵们,更赢得我们后辈心底的敬重感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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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
  不错    教育信息:7月15号前一年期自考 成考紧急收单,实体机构、行业最低价、选择余地大(可选择本人参考或不参考;团体、个人均可报名)建议学员登门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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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挥是何绍周,冲锋陷阵是李弥
  查一下&明季北略&, 是洪承畴指挥的吧!
    该文发到铁血    http://bbs.tiexue.net/post_.html        前儿竟得到当年远征军第八军八十二师副师长王景渊之子王克西先生的回复!真是激动。            wangkexi         军号:2043373        工分:1     本区职务:会员                     我是远征军第八军八十二师副师长王景渊之子,我比较了解松山战役这段历史,父亲告诉我,当时是何绍周召开军事会议,采纳了王景渊的建议,用挖坑道,填炸药之计摧毁松山敌阵地{资料也有说是王伯勋,李弥}并命令王景渊组织工兵营实施这一艰巨的任务,后又任命王景渊为松山攻击指挥官,说明没有受命于李弥。一九八七年编的贵阳文史资料选辑之《抗战中的贵州将士》书中有亲临松山战役的高级将领回忆文,都没有提及过李弥指挥了什么,命令了什么,同时文中也表明了何绍周并不是躲在后面,把指挥权慷慨的交给李弥的,何绍周哪里会傻到这种地步啊!高层指挥官的事,士兵又怎么会知道呢?看看何绍周的资料,我们可以了解何并不是靠着叔叔何应钦上来的,也是一步一步玩命上来的,我们应该尊重历史,尊重事实,不应该贬低别人,也不应该毫无根据的抬高别人。另外第八军有八成的将士,都是贵州籍的,包括最先攻打松山的新二十八师官兵。     21:03:20        ~~~~~~~~~~~~~~~~~~~~~~~~~~~~~~~~~~~~~~    这里 ——        /viewthread.php?tid=47235     日方资料中的松山战役数据         也有王克西先生的回复!                王克西         列兵         发表于
11:15 只看该作者         我是原国军82师副师长王景渊之子,松山战役后,王景渊升任85师师长,1949任49军军长,同年率部起义,后任贵州省民革主委,贵州省政协副主席,全国政协委员等职,1989年去世。父亲一生谦虚,秉性刚直不阿,没有向我们提及过他在战争中的任何事情,1988年,《中日缅甸大角逐》的作者采访了我父亲,在书中就松山爆破一节有详细描述,我也亲自问过父亲,即当时何绍周召开军事会议,让诸将领献计献策,后采纳了我父亲的意见,用挖坑道,填炸药之计摧毁松山敌阵地。               
  好贴    第一时间分享:我在网易看很多网友说光明数码网那边的手机价格特优惠,质量保证,服务也好.于是我也在那边订了一部诺基亚N97=3000,2天就到货了,所以我就在这帮他们宣传一下,要买手机的朋友可以去那里看看。好拉,不说啦,省得被你们说我帮他们做广告,友情提醒网址:
  特别佩服李弥将军
  松山大战打的很惨,国军前期的战术绝对有问题.
请遵守言论规则,不得违反国家法律法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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