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市玛雅文化传播有限公司的客户量怎么样?

本报讯(记者吴晓铃)“太奇妙了,这些文物让我们感受到一个神秘的中国古代世界。”墨西哥当地时间12月11日,“万物有灵——四川古蜀文明数字展”亮相墨西哥国立世界多元文化博物馆。三星堆青铜面具、太阳神鸟等古蜀文明的标志文物,以数字化形式展示了古蜀文明的深厚魅力,吸引了无数观众。

近年来,四川与墨西哥持续开展交流合作,两地文化交流不断深化,合作领域不断扩大。2017年和2018年,四川文化连续两年走进墨西哥。2018年12月至2019年3月,“洛杉矶郡艺术博物馆藏古代玛雅艺术品特展”“神话·信仰·宗教—与玛雅文明的对话”国际学术论坛在成都金沙遗址博物馆举行,玛雅文明吸引了70余万人次观众现场观展,互联网总观看量达300万人次。

“万物有灵——四川古蜀文明数字展”以文字、图片、AR、VR多媒体互动、视频展示等方式,展现四川古蜀文明文物动画、数字化影像资料等。三星堆的纵目面具、青铜神树,金沙遗址博物馆的太阳神鸟金饰、金蛙形器,四川博物院的西周象首耳卷体夔纹铜罍等50多件文物图像,吸引众多观众驻足。

数字展由四川省人民政府新闻办公室、四川省互联网信息办公室主办,四川博物院、成都金沙遗址博物馆、三星堆博物馆、墨西哥尤卡坦半岛华人华侨联合会协办,四川文化传播有限公司承办,中华人民共和国驻墨西哥合众国大使馆、墨西哥合众国文化部、墨西哥合众国国家文物局支持,将持续至明年1月11日。

当天,古蜀文明与玛雅文明及其数字化传播、推广国际学术研讨会也同步举行。

【新版《智取威虎山》红遍了大江南北,“红色经典”的话题也再度被点燃。很多人并不知道“红色经典”在西方世界也曾取得辉煌的成绩。“2003年是法国的中国文化年,芭蕾舞《红色娘子军》到法国巡回演出一个多月,共19场。第一站是里昂,演出5场,场场爆满。之后其实也要到巴黎去演出,但巴黎的很多权威舞蹈评论家都想先睹为快,就赶到里昂来。后来他们写文章,对《红色娘子军》的价值和内涵给了很高的评价,认为它已经是人类文化遗产的一部分。”

在近几十年的历史中,中国的软实力确有起伏,但“红色经典”却多少意外地获得了中西皆誉的“普世性”。祝东力研究员认为,“所谓文化强国,第一要有自己的一套既独立、又普世的核心价值观”。

“红色经典”的走红,提示了我们更为重要的问题。“当前中国的文化自信所认同的那个‘文化’,究竟是属于哪一个中国——是古典中国、红色中国,还是市场中国?不同文化最终指向不同的利益群体”,因此存在一个“不同群体的利益整合,即改革发展成果共享的问题”。】

所谓文化自信,就是一种对自身文化所拥有的价值的信心——是处在两种以上文化相互作用,相互交流、竞争的环境中,面对其他文化而形成的一种意识状态。对于中国来说,文化自信,主要是针对西方文化领导权的压力和挑战而对自身文化价值的自觉。

扭转意识形态领域西强我弱的局面,目前中国尚处于“战略防御”阶段。未来,如果我们能够围绕“民生和发展”构建出一套中国的普世话语和价值观,与西方那种口惠而实不至的“民主和宪政”相对抗,那么在意识形态领域,中西之间的力量对比就将发生扭转。

我们要有自信。凭借“政府主导+社会协同、举国体制+市场机制”这种中国特有的制度优势,以及世界上最庞大的生产和建设能力,围绕“民生和发展”,我们完全可能构建一套既是中国的,又是普世的新型话语。

中国文化自信与普世话语构建

——专访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祝东力

文化强国要有既独立,又普世的核心价值观

玛雅:2014年7月,文化部发出通知,对国内艺术团组到金色大厅等国外著名演展场所进行“镀金”性质演展活动予以坚决制止。《人民日报》报道称,近年来,这种打着“文化交流”名义进行“镀金”式演出的现象日益严重,“既浪费了人力物力财力,也损害了国家形象和艺术尊严。”由此联想到“文化强国”目标以及文化“走出去”战略,显然,像“镀金”式演出这样的“走出去”,与“建设文化强国”的期许是完全不相符的。那么,应该如何理解文化强国战略?怎样才能称得上是文化强国?请谈谈你的看法。

祝东力:上世纪90年代以来,中国经济高速增长,进入新世纪,总量在全球连续超越法、英、德、日等经济强国,位居世界第二。近几年全球遭遇金融风暴,经济衰退,美欧日发达国家均陷入空前的金融、财政困境,而中国似乎一枝独秀。但另一方面,在国际意识形态斗争中,中国被战略围困的局面并没有因此而发生改变。在国内,社会风气和道德水准继续下滑,前段时间已经到了老弱倒地是否帮扶都需要全民讨论的地步。同时,文化领域的企事业机构总体上处于疲弱状态,文化产业占GDP比重较低,这是文化软实力严重不足在产值上的表现。

针对这种情况,2011年10月中共十七届六中全会作出关于深化文化体制改革的决定,核心命题就是所谓“建设文化强国”。对于执政党来说,目前文化领域的所有政策措施、所有改革发展,都是为了“文化强国”这个核心目标。但是,“文化强国”本身目前仍然是一个含混不清、过于笼统的概念。例如,文化强国的内涵和层次以及评估某一国家是否文化强国的标准,都完全没有界定。

玛雅:在你看来,文化强国的内涵和标准是什么?

祝东力:什么是文化强国?我们可以对比一下美国。2010年,美国文化产业占其GDP比重为25%,中国为2.75%。根本差距在哪呢?当然不在产业本身,主要也不在人才队伍的优劣,而在于美国有能力向全球大规模出售它的核心价值观,即所谓“普世价值”,而中国不能。在这个意义上,美国是当今世界独一无二的文化强国。

所谓文化强国,就是第一,要有自己的一套既独立、又普世的核心价值观;第二,能源源不断地推出原创性的文化作品;第三,有一个强大的文化产业来传播和营销其价值观和文化作品。也就是说,在当今世界,文化强国由这三个层次的要素组成:价值观、作品、产业;缺一个层次,就不是文化强国,三个层次都缺,就是不折不扣的文化弱国。比如,缺少独立的核心价值观,就必然在意识形态上依附于其他文化强国;缺少文化产业,就无法在文化市场上传播自己的价值观和文化作品。在这个意义上,不论是文化强国,还是文化弱国,都是在相互博弈和竞争中形成的,首先都是国际政治的概念。

玛雅:也就是说,一个文化强国首先要有独立的核心价值观。所谓文化“走出去”的真正含义,是国际政治中软实力的竞争。如果为了走出去而走出去,其实是走不出去的。

祝东力:关键就在于核心价值观。核心价值观又是什么?简单说,就是一个社会判断人们行为的最终的是非标准,是一个社会的终极信念。一个社会构建核心价值观不能停留在嘴上、纸上,而必须付诸行动,这就要求这个社会的先进分子必须在重大的利益关系中有取舍、能牺牲、敢担当。由这样的先进分子组成先锋队,才能引导整个社会实现核心价值观的转变。这种重大的利益关系体现在上层建筑,就是政治。

因此,是政治为文化赋予内涵。文化源自实践,总是先有政治性的实践,然后才有文化上的提炼、升华和表现。因此,对于一个国家或执政党来说,比“文化自觉”更根本的是“政治自觉”。美国文化产业强大,是因为美国掌握着全球的文化领导权,说到底是因为政治强大。

中国从意识形态“出超”到“入超”

玛雅:有人说,过去30多年,中国在价值观上的损失是最惨重的,可以用“失魂落魄”来形容。这话说得没错。现在强调“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就是因为价值观缺失的问题确实存在。

祝东力:从国际文化形势来看,在核心价值观方面,“文革”结束以来,我们就一直处于被战略包围的局面。从上世纪80年代的现代化和个性解放,到90年代以来的个人权利、民主宪政和生态主义等等,都是出自西方发达国家的“普世价值”。

这种被战略包围的局面,可以和毛泽东时代做一个对比。上世纪50-70年代,中国一直处在以美国为首的西方阵营的战略包围之中。但是,当时中国的核心价值观和意识形态却在不少亚非拉国家产生了很大影响。这种影响在六七十年代达到高峰,甚至波及西方国家。后来在八九十年代成为中国思想界偶像的萨特、德里达、克里斯蒂娃等世界闻名的巴黎思想家,当时都在读北京外文出版社发行的《毛泽东选集》。同时,中国当时的政治思潮也影响了美欧日青年学生群体的反资本、反官僚、反体制的政治立场,在西方曾经风靡一时。今天,不论我们怎样评价这段历史的是非功过,当时中国在核心价值观和思想观念方面处于“出超”的地位,应该说是一个基本事实。

玛雅:从毛时代的意识形态“出超”到今天的“入超”,这个转变经历了怎样的过程?

祝东力:由于“文革”溃败,以革命为中心的意识形态解体,中国的文化精英们在核心价值观上转而依附于西方。此前,中国对于西方,整体上一直都处于主动的战略位置,在反帝反殖的世界革命浪潮中,在针对苏共的理论辩论中,都是采取进攻态势。上世纪70年代初,一方面,“文革”中的群众运动已经退潮,整个社会萧条沉寂,明显转向保守化。另一方面,美欧日的学生运动也逐渐平息,西方国家正在恢复秩序。那时候,毛主席、周总理仍享有巨大威望,革命传统还在,针对西方的意识形态攻势也依然凌厉。但实际上,由于“文革”行将破产,这种攻势已成为强弩之末。这是一个历史转折期,中西之间,攻守之势在这时候发生了逆转。

70年代末以后,国门洞开,西方的富足、繁荣、时尚、多元、文明、开放等等,不管是实质还是表象,对当时中国的各阶层几代人产生了强烈的冲击。这种局面在八九十年代一直在持续,中间经历了国内国际的一系列重大事变。特别是冷战结束后那几年,应该说是中国在意识形态领域最困难的时期。当时西方的意识形态压力主要来自两个方面,一是表现在吃、穿、住、用、行等方面的整体生活水平明显高于中国,二是社会政治制度方面的明显差异。这些反差和对比被归结为发展模式、文明类型,甚至人种基因的优劣之争,持续多年给中国很大的压力。

玛雅:在西潮的强烈冲击下,中国的知识精英被所谓“普世价值”所折服。很多人拜倒在“自由女神”的脚下,有些至今站不起来。

祝东力:国家软实力的萎缩,主要是精英出了问题。当他们进入国际文化场合,会突然感觉自己拿不出属于中国的、独立的、原创的现代文化作品,所以只能乞灵于传统文化的符号。记得在2004年的雅典奥运会闭幕式上,中国作为下一届举办国,有一台8分多钟的文艺表演。这台表演,充满了传统中国的文化符号:旗袍、二胡、红绸,还有京戏、武术、红灯笼和茉莉花旋律,等等。现代中国的文化符号呢?没有。当然,严格地说,也不是完全没有现代的痕迹,但那是一种急于要和西方接轨的焦虑——把旗袍从中间裁开,裸露出那些舞女的大腿,加上红艳的色调和轻佻的旋律,组合成一种类似于夜总会的风格。在夜总会风格背后,是一种“鸡头”的文化心理。可以说,如果革命中国被我们丢弃,如果曾经赢得了独立和统一、建立了现代工业体系、打破了美国战略包围的中国现代历史被我们否定,如果中国革命文化不能进入我们的视野,那么中国文化就只能是残缺不全的半古半洋、不伦不类的半封建半殖民地文化。

革命文化支撑中国完成了几件大事

玛雅:说到革命文化,有一种现象,我觉得很有意思,也值得思考。就是我们认为文化大革命是中华民族的一个悲剧,不愿看到它再度重演,但是对那个时代的文艺作品,比如革命样板戏,我们至今记忆犹新,感到非常亲切。2014年春节,冯小刚把红色经典剧目、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搬上春晚舞台,就体现了这种情结。围绕这件事展开的争论,更说明那个时代的文艺作品对这代人的影响挥之不去。甚至不仅仅是我们这代人,有一次在卡拉OK,我看到一位80后年轻人唱《长征组歌》,声情并茂,非常投入。我在想,如果说我们这代人喜欢革命文艺,是因为经历过那个年代的“血色浪漫”,那么对于年轻一代来说,这种感染力从何而来?

祝东力:从革命文化形成的过程来看,马列主义在上世纪一二十年代传到中国,开始主要是作为一种“主义”或者“理念”;经过20年代末到30年代的中国社会性质论战和社会史论战,建立了中国化的现代社会科学,同时出现了左翼文艺的繁荣;再到40年代,特别是在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之后,文艺革命化、本土化,出了很多作品和人才。当然更重要的,是从20年代到40年代的实践经验,共产党搞的工运、农运直到军事斗争和社会改造。这样,就形成了一种色彩鲜明的、战斗性的“中国革命文化”。像你说的,非常富于感染力。这种革命文化刚健、质朴、高亢——“刚健”是因为战争环境,“质朴”是因为阶级背景,“高亢”是因为理想主义,不仅要解放中国、改造中国,而且要解放人类、改造世界。它很好地完善和升华了中国传统文化中的“大同”观念和“天下”观念,同时又注入了强烈的战斗性的精神。

这种革命文化作为一种强大的精神动力和资源,长期支撑着现代中国,先后完成了几件大事:第一是走出近代陷阱,实现了民族独立和国家统一,重建了强大的中央政权。第二是快速工业化,在短短20多年时间里,建立了现代工业体系——可以说,这是在长城和大运河之后,中国历史上的第三个千年工程。第三是从抗美援朝到援越抗美,经过20多年,打破了以美国为首的西方阵营对中国的战略包围。第四是进行了一系列制度探索和实验,在1956年社会主义改造之后,又发动了“鸣放”运动、社教运动和文化大革命,等等。

这种革命文化产生了许多经典作品。你提到《红色娘子军》上春晚,其实这部剧是中国文艺舞台上公认的一部最高成就的红色经典。2007年9月,国家大剧院建成后首场演出,上演的就是这个剧目。这是1964年的作品。这也就是说,建国65年,真正能够代表中国现代文化和艺术成就的,还是毛时代的作品。

玛雅:2014年是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首演50周年。从1964年至今,累计演出近4000场,历经了半个世纪的辉煌。“红色娘子军”的足迹走遍祖国大江南北和世界各地,受到国内外观众的追捧。这种经久不衰的盛况说明,革命文化的强大精神力量,深深地蕴含在那个年代的经典作品之中。这种力量在我们今天的日常记忆中虽然已经褪色,但是,当重新回顾这些经典作品的时候,我们发现,这种精神力量是不朽的。

祝东力:现在喜欢说那个时代是“激情燃烧的岁月”,其实当年的“激情”不是没来由的。并非仅仅是“激情”,当年的理想是解放中国,解放全人类,摆脱一切剥削和奴役。你可以说它是乌托邦,但它在当时足以激动人心,能够把一切寻求理想的人们,或者还有一点情怀的人聚集起来。这种理想、这种乌托邦对艺术从业人员创作态度的影响,从当年《红色娘子军》的排练也可见一斑。第一代琼花的扮演者白淑湘曾经到海南体验生活一年的时间——当年的海南可不像今天是旅游胜地。全体演员包括乐队都到山西大同下连当兵,不只是练练立正稍息,而是射击、投弹、刺杀、夜行军,完全和解放军战士一样。

这样创作出来的作品当然经得住历史检验。2003年是法国的中国文化年,《红色娘子军》到法国巡回演出一个多月,共19场。第一站是里昂,演出5场,场场爆满。之后其实也要到巴黎去演出,但巴黎的很多权威舞蹈评论家都想先睹为快,就赶到里昂来。后来他们写文章,对《红色娘子军》的价值和内涵给了很高的评价,认为它已经是人类文化遗产的一部分。2008年《红色娘子军》又到巴黎歌剧院演出。中芭团长冯英说,娘子军连的连旗在那里竖起来,我们把红旗插到了世界芭蕾的最高殿堂。法国是芭蕾的故乡,四五十年前创作的《红色娘子军》在当代能产生这样的影响,不是偶然的。实际上,当年中国革命反抗一切剥削和奴役的理想是人类真正的普世价值,还有它在艺术上取得的成就,都是能够被后世共享的。

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祝东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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