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经新约和旧约的区别中新约中的亚那与该亚法是什么支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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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落号:第七十五章 在亚那和该亚法面前本章根据:太26:57-75,27:1;可14:53-72,15:1;路22:54-71;约18:13-27  暴徒们急急忙忙的带着耶稣渡过汲沦溪,经由果园,穿出橄榄树林,进得城来,人们皆已入睡。这时半夜已过,街道是那么寂静,但跟着他的暴徒发出尖锐的叫嚣声,惊破了深夜的沉寂。救主被捆绑着,在严密地监视下,行路非常痛苦。但那些捉拿他的人却毫不在意,只是急急忙忙把他解到前任大祭司亚那的公馆里去。  亚那是当时众祭司的首脑,他虽然已经退休,但民众因他年高望重,仍尊他为大祭司,一应事务都要先请示他,看他的指示犹如上帝的命令一般。所以他必须先目睹耶稣作为祭司权力的阶下囚。在审问这位囚犯的时候他必须在场,因为他恐怕那比较经验少的该亚法办不了,达不到他们所要达到的目的。在这一个重要的关头,少不了他的谋略、奸诈和狡猾。因为无论如何,他们必须确定基督的罪名。  基督是应当在犹太公会前正式受审的,但这时却先要在亚那面前受一次预审。当时犹太的公会在罗马人管理之下是不能执行死刑的。他们只能审问一个囚犯和通过判决,但必须经过罗马当局的批准才能生效。所以控告基督的罪状,必须得罗马人承认为刑事案件,而同时也必须找出一个是犹太人所看为严重的罪名。在祭司和官长之中,有不少人信服基督的教训,只因怕被赶出会堂,所以没有承认他。祭司们也没有忘记尼哥底母的问题:“不先听本人的口供,不知道他所作的事,难道我们的律法还定他的罪么?”(约7:51)这个问题曾破坏他们的计划于一时,使议会不欢而散。所以亚利马太的约瑟和尼哥底母这次没有被请出席,但是或许还有别人敢出来主持正义,所以这次的审问必须布置妥当,使一切公会议员都能团结一致来反对基督。祭司们希望能确定他两条罪名。如果能证明耶稣说过亵渎的话,犹太人就能定他的罪,如果能确定他煽动叛乱,罗马人就能定他的罪。亚那想要先确定他第二条罪名,就以耶稣的门徒和他的教训盘问他,希望从这个囚犯的口供中找到一些可资利用的材料。他想叫他讲一些话,可以用来证明他旨在成立一个建设新国度的秘密组织。于是祭司们就可以把他交给罗马人,定他破坏社会治安和煽动叛乱的罪。  基督对于祭司的这个阴谋了如指掌。他否认,他和门徒之间有任何秘密的组织,否认他曾在暗地里召集他们以隐匿他的计划。至于他的宗旨或教训,他从来也没有一点不可告人的隐事,他回答说:“我从来是明明的对世人说话,我常在会堂和殿里,就是犹太人聚集的地方,教训人,我在暗地里,并没有说什么。”  救主把他自己的作风和控告他之人的手段作了一个对比。好几个月以来,他们紧紧地追寻着他,想要使他陷入圈套,好带他到秘密的法庭前,以便用假见证来达到他们用正当的方法所不能达到的目的。如今他们正在进行着他们的计划。暴徒在半夜捉拿耶稣,又在他没有被定罪,甚至还没有被告之前,就施以嘲笑和凌辱,这乃是他们的态度,而不是救主的作风。他们的行动是违法的。他们自己的条例规定:在没有证明有罪之前,必须待每一个人如同无罪的人一样。可见祭司们已被自己的条例定为犯法的了。  耶稣转过来对审问他的人说:“你为什么问我呢?”祭司和官长们岂没有差奸细窥探他的行动么?奸细岂没有把他的每一句话都报告给他们么?这些奸细岂不是每次都参加民众的集会,而把他一切的言行报告给祭司么?耶稣又说:“可以问那听见的人,我对他们说的是什么,我所说的,他们都知道。”  这断然的回答,使亚那哑口无言。他惟恐基督说出他们所要保守的秘密,所以这时不再向基督说什么了。亚那的一个差役看见他被基督问得无话可答,不禁怒气填胸,就打耶稣的脸,说:“你这样回答大祭司么?”  基督很镇静的回答说:“我若说的不是,你可以指证那不是,我若说的是,你为什么打我呢?”他没有说一句激烈或报复的话。他镇静的回答,是从他那一颗无罪、忍耐、温和、不轻易发怒的心发出来的。  基督在虐待和侮辱之下,是深感痛苦的。在他所造的人和他将要付出无限的牺牲所要拯救的人手中,他受尽了各样的凌辱。而且他所受的痛苦,是与他的完全圣洁和对于罪恶的恨恶成了正比例。他忍受那些行动如同恶魔之人的审问,在他已经是一种无限的牺牲。他被一班在撒但控制之下的人所包围,是他所极难忍受的。他也知道,只要他显出神能,就可以在片刻之间使那些残酷的,虐待他的人仆倒在地。想到这一切,他的磨炼就愈加难以忍受了。  犹太人素来就仰望一位外表上炫耀的弥赛亚。他们希望他能用足以克服一切的意志,一举而改变人的思潮,强迫人们承认他的至尊权。他们相信,这样他就可以达到高举自己的目的,也能满足他们野心的奢望。所以当基督受到侮辱的待遇时,就有强烈的试探临到他,要他显示自己的神性。只要他说一句话,或用眼睛一看,就能迫使那些逼迫他的人承认他是超乎君王、首领、祭司和圣殿之上的主。但要保持着他所自择作人类一分子的地位,这的确是他的一个难题。.  天上的使者,每看到一件侮辱他们所爱之元帅的行动,他们就巴不得能前去营救他。在上帝的权柄之下,天使是全能的。古时他们服从基督的命令,在一夜之间曾杀死了十八万五千亚述的军兵。这些天使看到基督受审时的那种不堪视听的情景,若要表示他们的义愤而将上帝的仇敌消灭,真是易如反掌。可是上帝并没有指示他们这样行。那能置仇敌于死地的救主,反而甘愿忍受他们的虐待。他对天父的爱,以及他在创世之前所立替世人担当罪孽的誓约,使他毫无怨言的忍受那些他要拯救之人的粗暴待遇。他在他的人性上忍受人堆在他头上的一切咒骂和侮辱,原是他使命的一部分。人类的唯一生路,是在乎基督忍受世人毒辣的手和残忍的心,所加在他身上的一切痛苦。  基督虽然没有说什么话使控告他的人找到把柄,然而他仍被捆绑,表明他是被定了罪的人。但无论如何,犹太权贵们必须装出主持正义的样子,必须有一种合法的审判形式。而且这审判还必须从速进行。因为他们知道民众对耶稣的尊敬,所以恐怕他被拿的事一经张扬出去,众人就必设法营救他。再者,如果审判不早日定谳,立时执行,势必因庆祝逾越节而延迟一周之久。这样或许会使他们的计划归于失败亦未可知。他们希望定耶稣的罪名,大半是靠着暴徒的叫嚣,而这些暴徒中有许多是耶路撒冷城的流氓。如果延搁了一周,则众人的情绪势必冷淡下来,并且还有发生反作用的可能。许多的百姓便会转而同情基督,许多人会出面作证为他辩护,把他所行的权能工作公诸于众。这样就必激起大家对公会的愤恨。他们处理的方法会被认为不当,而耶稣一经释放,则必重新受到群众的崇拜了。因此祭司和官长们决定趁自己的阴谋未被发现之前,赶紧把耶稣交在罗马人手里。  但最重要的,是要先构成一个罪状,到现在为止,他们还没有找到什么把柄。于是亚那吩咐把耶稣解到该亚法那里去。该亚法是撒都该人,在这一派人中,现在有许多是耶稣的死敌。该亚法自己虽然是一个懦弱的人,可是他那残酷、无情和横行无忌的作风,却与亚那一般无二。为了除灭耶稣,他不惜用任何手段。这时已是清早,但天色还未大亮,一群武装的兵士点着灯笼火把,将他们的囚犯解到大祭司那里去。当公会议员正在集合的时候,亚那和该亚法在这里又重新审问耶稣一次,但是也没有问出什么头绪来。  当公会在审判厅中召开的时候,该亚法坐在主席的座位上。两旁坐着陪审官和那些特别关心这次审判的人,在公堂下面的平台上,有罗马的兵丁站立。耶稣则站在审判台前。那时厅内的人都注视着他。大家的情绪也很紧张,惟有耶稣从容不迫,态度镇定。就是他周围的气氛,似乎也弥漫着一种圣洁的感化力。
  该亚法曾视耶稣为他的劲敌。民众们热切地听救主讲论,以及他们明明的,欣欣然接受他的教训,曾惹起这个大祭司恶毒的忌恨。但这时该亚法望着他的囚犯,不禁为他高贵和威严的风度所感动。他不由得不坚信这个人的确是很像上帝。但是这种思想在他心中也只是昙花一现。他立刻就用讥诮傲慢的声调,吩咐耶稣在他们面前行一件奇事。但救主好像没有听见他的话似地默不作声。众人将亚那和该亚法那种激动凶恶的态度,与耶稣镇定庄严的风度作了个比较。就连这些硬着心肠的民众心中也发生了一个问题:难道这么像上帝的人能被当作囚犯而定罪么?  该亚法看出可能产生的影响,就赶紧进行审问。这时耶稣的仇敌大为困惑。他们一心想要定他的罪,但不知道怎样下手。犹太公会的议员原分为法利赛、撒都该两派。这两派人中间存在着很深的仇恨和争执,有些争点他们不敢提出讨论,以免引起争端。耶稣很可以用几句话引起他们彼此之间的成见,这样就可以转移他们对自己的愤怒。该亚法很知道这一点,所以他竭力避免引起争论。那里有许多见证人,可以证明基督曾斥责祭司和文士,并曾称他们为假冒为善和杀人的人,但是把这样的见证提出来并非上策,因为撒都该人与法利赛人激烈争论时,也曾将这相似的话用在他们身上。而且这样的见证,对那些本来厌恶法利赛人虚伪的罗马人,也不会发生多大的作用。此外还有充分的凭据,证明耶稣曾置犹太人的遗传于不顾,并且在言语中也对他们的许多礼节表示不敬,但是关于遗传这一方面,法利赛人和撒都该人又是敌对的,而且这个凭据在罗马人看来又不甚重要。基督的仇敌不敢控告他干犯安息日,惟恐经过查究就显明他工作的性质。如果他医治的神迹一一都揭示出来,祭司们所抱的目的就必失败了。  受贿买的假证人曾控告耶稣煽动叛乱,并企图另立政权。但是他们的见证毫无根据。而且是自相矛盾的。在检查之下,他们自己也否定了自己的见证。  基督在早期传道的时候曾说:“你们拆毁这殿,我三日内要再建立起来,”乃是在这个预言的比喻中,预先说明自己的死和复活。“耶稣这话,是以他的身体为殿。”(约2:19、21)但犹太人却按字面来解释这句话,以为耶稣是指着耶路撒冷的圣殿说的。在基督的一切言论中,除了这句话以外,祭司们找不到任何控告他的把柄。他们想藉着歪曲这句话得一个可乘的机会。罗马人曾从事重建圣殿和修理圣殿的工作,并且常因此自豪,任何侮蔑圣殿的举动,必要惹起他们的愤怒。惟有在这一点上,犹太人、罗马人、法利赛人和撒都该人倒是能意见一致的,因为他们大家都对圣殿表示非常的尊敬。在这一点上他们找到了两个证人,他们的见证并不像其他的假见证那么自相矛盾,其中一个被贿买来控告耶稣的见证人说:“这个人曾说,我能拆毁上帝的殿,三日内又建造起来。”基督的话就这样地被他歪曲了。如果他们照着他原来所说的话报告出来,连公会也不能藉此来定他的罪。如果像犹太人所说的,耶稣不过只是一个人,那么,他的话也只能说他没有理性和夸大其辞而已,也不能曲解为犯了亵渎的罪。他的话虽经假见证人歪曲之后,罗马人在其中也看不出足以定他的死罪。  耶稣忍耐地听着这些自相矛盾的见证。他没有为自己申辩一句。最后那些控告他的人困惑、混乱、并发狂了。这一场审问并没有个头绪,他们的计谋似乎是要失败了,弄得该亚法无计可施。现在只剩下最后的一个手段了,他必须迫使基督定自己的罪。于是大祭司从他的审判席上站起来,怒容满面,情绪紧张,他的声音和态度显明假使可能的话,他就要把他的囚犯当场除灭。他喊着说:“你什么都不回答么?这些人作见证告你的是什么呢?”  耶稣一言不答。“他被欺压,在受苦的时候却不开口,他像羊羔被牵到宰杀之地,又像羊在剪毛的人手下无声,他也是这样不开口。”(赛53:7)  最后该亚法向天举起右手,用严肃起誓的方式对耶稣说:“我指着永生上帝,叫你起誓告诉我们,你是上帝的儿子基督不是。”  对于这个要求,基督不能再保持缄默了。静默有时,言语有时。他一直没有开口,直到直接被问的时候。他知道这时回答,自己必确死无疑。但是这个要求是由于全国所公认为最高的权威,而且是奉至高者的名而发的。基督必须对律法表示应有的尊敬。抑有进者,他自己与天父的关系也在受到质问。他必须清楚地声明自己的身份和使命。耶稣以前曾对他的门徒说过:“凡在人面前认我的,我在我天上的父面前,也必认他。”(太10:32)如今他用自己的榜样重述了这个教训。  当时每一个耳朵都在倾听,每一只眼睛都注视着他的脸,他回答说:“你说的是。”当他接着说下去的时候,似乎有一道天上来的光照射在他苍白的脸上,他说:“然而我告诉你们,后来你们要看见人子,坐在那权能者的右边,驾着天上的云降临。”  基督的神性一时透过他的人性闪耀出来。大祭司在救主锐利的目光之前胆战心惊了,基督的神色似乎洞察他隐藏的意念,并刺入他的内心。在他有生之年,他永不能忘记上帝的儿子那洞察人心的一瞬。  耶稣说:“后来你们要看见人子,坐在那权能者的右边,驾着天上的云降临。”基督在这句话中,提出了与当时相反的情景来。他是生命和荣耀的主,必要坐在上帝的右边。他必作全地的审判者,凡经过他所判决的事,再无申诉的余地。那时,一切隐藏的事必要在上帝圣颜的光照之下显露出来,各人要照着他的行为受审判。  基督的话使大祭司吃了一惊。该亚法想到有一天死人都要复活,都要站在上帝的审判台前,照着他们的行为受报应,他就恐惧起来。他不愿意相信,将来他要照着自己的行为受审判,忽然间那最后审判的全幅情景都浮现在他脑际。一刹那间,他看见坟墓把其中的死人,连同他所希冀永远隐藏的秘密全都交了出来,这在他的确是一幅可怕的景象。一刹那间,他觉得自己好像站在那永恒的审判者面前,基督看透万事的眼目,正在洞察他的内心,并揭露了他所认为是和死人一同埋葬的秘密。  这一幕景象,随即从大祭司的想像中消失了。同时,基督的话触怒了这个撒都该人。该亚法向来否认复活,审判和来生的道理,这时他便着魔似的发怒如狂了。他能让这个阶下囚来反对他所最重视的理论么?于是该亚法便撕开他的衣服,使众人看到他伪装的深恶痛绝,并示意不必再行审问,就可以定这个犯人犯了亵渎的罪。他说:“我们何必再用见证人呢?这僭妄的话现在你们都听见了。你们的意见如何?”于是众人都定了他的罪。  该亚法撕开衣服,乃是出于内心的感悟,与情感的冲动。他因自己一时相信了基督的话而自怨自恨,且发怒如狂。他没有因深深地认识真理而撕裂自己的心肠,并承认耶稣是弥赛亚,反而撕开他祭司的衣服,来表示坚决的抗拒。他这一个行动关系重大,而该亚法却一点也没有看出它的意义。他想用这一个行动来影响陪审官员定基督的罪,殊不知他正是定了自己的罪。根据上帝的律法,他已不配再担任祭司的职任了。他已宣判了自己的死刑。  大祭司是不可以撕裂自己衣服的。按照利未人的律法,这样作的就必被判死刑。无论在任何时机,任何情形之下,祭司都不可撕裂自己的衣服。按犹太人的风俗,在亲友去世的时候,用撕裂衣服来表示悲哀,但祭司是不许照这风俗行的。关于此事,基督曾经给摩西明白的指示。(见利10:6)  凡祭司所穿戴的必须是完全而没有瑕疵的。这些华丽的圣衣,乃是象征那一切预表所指的真体―耶稣基督。祭司在服装和态度上,在言语和精神上,若不是完全就不能蒙上帝的悦纳。上帝是圣洁的,他的荣耀和完全必须在地上的礼节中表明出来。所以惟有完全的礼节才能正确地代表天上礼节的神圣。有罪的人原可以撕裂心肠来表示谦卑痛悔的心,这是上帝所重看的。但是祭司的衣服是不可以撕裂的,因为这样就要损毁天上事物的象征。大祭司若敢穿着撕裂的衣服执行圣职,从事圣所中的礼节,他就要被看为已经与上帝隔绝了。他既撕裂了衣服,就丧失了代表的身份,上帝也不再承认他有资格供圣职了。该亚法所采取的这个举动,乃是出于情感的冲动和人性的软弱。  该亚法撕裂自己的衣服,就是废弃了上帝的律法而随从了人的遗传,当时有一条人为的律法规定遇有亵渎的事,祭司可以撕裂衣服来表示对这罪恶的憎恶,而不算为有罪。这样,人立的规条就废弃了上帝的律法。  当时大祭司的一举一动都为群众所注意,所以该亚法想借实际行动来显出自己的虔诚。但在这次举动上他归罪基督,实在是辱骂了上帝所说“他是奉我名来的”一位。(出23:21)可见他自己倒是犯了亵渎的罪。上帝虽已经定了他的罪,他却还要宣判基督犯了亵渎的罪呢!  当该亚法撕裂自己衣服的时候,他的举动正足以说明,犹太国今后在上帝面前所有的地位。这曾一度蒙上帝特别恩待的子民,正在自动的与上帝隔绝,快要成为上帝所弃绝的百姓了。及至基督在十字架上喊叫“成了,”(约19:30)圣殿的幔子裂为两半时,那神圣的守望者就要宣布,犹太人已经拒绝了一切表号所代表者,一切影儿之真体的主。以色列与上帝分离了。那时该亚法应当撕裂他的圣袍,就是他自称代表真大祭司的衣服,因为这些衣服对他自己,对犹太人,都不会再有任何意义了。大祭司倒应当撕裂他的衣服,来为自己并犹太国表示战栗。  犹太公会宣判耶稣犯了该死的罪,但这又是违犯了犹太人的一条律法,就是不可在夜间审判犯人。合法的罪案必须在白天,并在公会全体会议之前判决的。虽然如此,这时他们却把救主当作一个已经定了罪案的囚犯,交给下流卑鄙的人,去侮辱他,虐待他。大祭司的公馆四面有露天的院子,那里有兵丁和民众聚集着。耶稣被带出来,经过这院子直到卫兵室,在各方面他都遇到人拿他自称是上帝儿子的话来讥诮他。他自己所说的“坐在那权能者的右边,”和“驾着天上的云降临”的话,被人用来嘲笑他。当他在卫兵室等侯正式审问时,他一点也没有受到保护。那些愚昧无知的暴徒,看见他曾在公会前所受的虐待,因此他们也就毫无顾忌,露出他们天生的撒但的恶毒。基督那尊贵而神圣的风度,反激起他们如颠如狂。他的温柔,他的无辜和他庄严的忍耐,使他们充满了撒但的仇恨。怜恤和公平他们都置之度外了。从来没有犯人遭受过,像上帝儿子所受的那么惨无人道的待遇。  但是那使耶稣心碎的,更惨酷的痛苦和加在他身上最沉重的打击,还不是仇敌的手所能给他的。当基督在该亚法面前受非法的审问时,他自己的一个门徒竟否认了他。耶稣的门徒在客西马尼园内离弃了他们的夫子之后,其中有两个冒着险,远远地跟着那解送耶稣的暴徒。这两个门徒就是彼得和约翰。祭司们认出约翰是一个人人皆知的耶稣的门徒,所以让他进到大祭司的院子里,希望他看到他夫子所受的屈辱,就不再相信这样的人是上帝的儿子了。约翰替彼得讲了讲情,彼得也进去了。  这时天将破晓,是夜里最冷的时候,所以院子里生着火。有一群人围着烤火,彼得也大胆地同他们挤在那里。他不愿意人认出自己是耶稣的门徒,所以装作漫不经心的态度混在众人当中,希望别人当他是一个捉拿耶稣的人。  但是熊熊的火光照着彼得的脸,那个看门的使女仔细地把他打量了一下。她记得这个人曾与约翰一同进来,现在又见到他脸上沮丧的神色,心里想他或许是耶稣的一个门徒。这个使女是该亚法家里的一个佣人,她很想知道彼得的根底。于是她对彼得说:“你不也是他的门徒么?”彼得一时惊慌失措,众人登时都望着他。彼得假装不明白她的话,但那使女一直向周围的人说,这人是耶稣一伙的。彼得觉得不能不回答了,于是发怒说:“女子!我不认得他。”这是彼得第一次不承认耶稣,立时鸡就叫了。可怜的彼得啊!这么快就羞辱了你的夫子,这么快就否认了你的主!  门徒约翰进入审判厅时,没有想隐瞒他是跟从耶稣的一个人。他没有杂在那些辱骂他夫子的人群当中。别人也没有质问他,因为他没有隐瞒自己的身份,使别人猜疑他。他找到一个僻静的墙角,是暴徒注意不到的地方,这就是他可能离耶稣最近的地方了。在这里他能看见,并听到他的主受审时所有的情形。  彼得不希望别人知道他的真身份,他装作漠不关心的样子,就自处于仇敌的势力范围之下,成为容易受试探的目标了。假使要他为夫子争战的话,他必是一个勇敢的战士,但当一个藐视人的手指着他时,他却显得是一个懦夫了。许多不怕为他们的主积极争战的人,常因讥诮而否认了他们的信仰。他们与所应该避免的人为伍,就自处于试探之中。这无异请仇敌来试探他们,使他们在言语和行为上,犯一些在其他情况之下所决不至犯的错误。今日的基督徒,因为怕受痛苦,或者是怕受侮辱而隐瞒自己的信仰,否认了他们的主,这与在审判厅里的彼得没有什么分别啊!  彼得想在表面上显着不关心他夫子受审的事,但当他听见那残忍的讥诮,并看见主所受的侮辱时,心中就不胜悲痛。而且他想到耶稣竟肯忍受这样的待遇,甚至羞辱自己和他的门徒,心中又不胜骇异而恼怒。但为要掩饰他真的情绪起见,就与那些逼迫他的人,一同说一些不适当的戏言。可是他的态度很不自然。他的行动既是虚伪的,所以讲话的时候虽然装出漠不关心的样子,却不能抑制那因堆在他夫子头上的侮辱而感到的愤怒。  他又被人注意到了,又有人说他是耶稣的一个门徒。这一次他发誓声明:“我不认得那个人。”然而他还有一次机会承认主。过了一小时,有大祭司的一个仆人,是被彼得削掉耳朵的那个人的亲属,问他说:“我不是看见你同他在园子里么?”“你真是他们一党的,因为你是加利利人。”“你的口音把你露出来了。”耶稣的门徒是以言语纯洁著名的,彼得听了这些话,就勃然大怒。这时彼得为要彻底欺骗询问他的人,并证明自己虚伪的身份,就发咒起誓地不承认他的夫子。立时鸡叫了第二遍。这一次彼得听见了,就想起耶稣对他所说的话:鸡叫两遍以先?你要三次不认我。”(可14:30)  当那下等的咒语还在彼得口内,那尖锐的鸡鸣还在他耳中的时候,救主从那些横眉怒日的审判官前转过身来,正面望着这个可怜的门徒。同时彼得的眼睛也恰好看到他的夫子,在耶稣那温和的面貌上,彼得看出深切的慈悲和忧伤,并没有一点的怒容。  彼得一看到那发青的脸,痛苦的面容,痉挛发颤的嘴唇和那慈悲宽恕的神色,犹如万箭攒心一般。他的良心觉悟了,他的记忆力恢复了。彼得想起在短短的几个小时之前,他还应许和他的主一同坐监,一同舍命。他想起当救主在楼房里告诉他,今天夜里他要三次不认主的时候,他心中是何等的不服。彼得刚才声明他不认识耶稣,可是现在他在极悲痛中看出他的主是如何彻底认识他的为人,如何正确地洞悉他的内心,而他竟不知道自己的虚伪。  彼得的思潮翻腾起来,救主的亲切怜悯,他的仁爱宽容,以及他对犯错误的门徒所有的温柔和忍耐,这一切,他都想起来了。他回忆救主的警戒,“西门!西门!撒但想要得着你们……好筛你们,像筛麦子一样,但我已经为你祈求,叫你不至于失了信心。”(路22:31、32)他又想到自己的忘恩负义,虚伪和妄誓,就非常自怨自恨。于是他再向他的夫子望了一望,只见一只亵慢的手举起来打他的脸。他再也看不下去,他的心碎了,他从审判厅中冲出去了。  他不知道往哪里去,也不管往哪里去,在黑暗之中,一个人急急的信步行去,后来才知道自己到了客西马尼园。几小时之前的情景,历历的浮上心头,那满面血污,并因剧痛而痉挛的圣颜,又呈现在他眼前。他痛心的回忆耶稣曾在这里独自祷告、哀哭、挣扎,而那些在磨炼的时候应当与他患难与共的人,却全都睡着了。他想起救主严肃的忠告。“总要儆醒祷告,免得入了迷惑。”(太26:41)他又看见审判厅中的景象。他知道自己在救主的屈辱和忧愁之外,父给他加上了最沉重的打击。想到这里,使他碎了的心,备受非刑,于是在耶稣同天父惨痛的,倾吐心意的同一地点,彼得俯伏在地,恨不得自己死了才好。  当初彼得在耶稣嘱咐他儆醒祷告的时候,他却睡着了,这就是使他犯罪的原因。众门徒因在那紧急的关头睡觉,都遭受了很大的损失。基督知道他们必经火炼的试验。他也知道撒但将如何设法麻痹他们的知觉,使他们对于面临的试验毫无准备,耶稣警告他们的原因也就在此。如果彼得在园中的几小时用来儆醒祷告的话,他决不至于倚靠自己微薄的力量,也不至于不认他的主了。如果众门徒在基督受苦的时候和他一同儆醒,他们就可以为看他十字架而有所准备了。他们就能多少明白一些他所受非常之惨痛的性质,也能回忆他预先所告诉他们的关于他受苦受死和复活的话了。在那最黑暗时辰的忧郁之中,就会有一线的希望来照亮他们的黑暗,支持他们的信心。  一到天亮,犹太公会就召集会议,耶稣又被带到会议室中。他曾说自己是上帝的儿子,他们就拿他的话作为控告他的把柄。但是他们不能在这一点上定他的罪,因为有许多议员在夜里开会的时候没有出席,没有听见他这一句话。而且他们知道在罗马的法庭上,这句话是不足以定他死罪的。可是如果他们都能从他口中听到了这句话,他们或许可以达到目的。他们可以把他自称为弥赛亚的话,曲解为制造叛乱的政治活动。  他们说:“你若是基督,就告诉我们。”但基督仍不作声。他们继续的用问题逼他。最后他才用悲伤痛苦的声调回答说:“我若告诉你们,你们也不信,我若问你们,你们也不回答。”但是为要使他们无可推诿起见,他加上一个严肃的警告说:“从今以后,人子要坐在权能者的右边。”  于是他们异门同声地问他说:“这样,你是上帝的儿子么?”他对他们说:“你们所说的是。”他们喊着说:“何必再用见证呢?他亲口所说的,我们都亲自听见了。”  这样,犹太当局第三次定了耶稣的死罪。现在,他们认为只要罗马人批准这个罪状,并把他交在他们手中就成功了。  于是基督受了第三次的侮辱和戏弄,甚至比以前在无知的暴徒手下所受的更难堪。这样的侮辱是当着祭司和官长们的面,并经过他们的同意而作出来的。这些人已经丧尽了一切同情或人道观念。但他们的理由既不充足,不能驳倒他的话,就拿出其他的武器来,就是历代以来一切顽固守旧的宗教权威者,用以处置其所认为叛教分子的武器―痛苦、虐待和死刑。  法官宣布耶稣罪状之后,众人就像撒但一样疯狂起来了。他们呼喊的声音犹如猛兽之怒吼。他们向耶稣冲过来,喊着说:他是有罪的,把他杀死―如果没有罗马兵丁保护的话,耶稣就活不到被钉在髑髅地十字架上的时候了。如果没有罗马当局出来干涉,并用武力弹压暴徒,他就要在法官面前被他们活活地撕碎了。  异邦人看到犹太人毫无人道地对待一个没有什么罪证的人,很是愤慨。罗马的官员们声称,犹太人宣布耶稣的死刑,是侵犯了罗马的治权,而且连犹太人的律法也不许单凭人自己的口供来定他的罪。他们的干涉暂时缓和了这一场风暴,但犹太人的领袖们既无恻隐之心,更没有羞耻之感。  祭司和官长们,不顾自己地位的体统,竟用龌龊的话语来辱骂上帝的儿子。他们拿他的出身来挖苦他。他们声称,他既然擅敢自称是弥赛亚,就该受最耻辱的死。同时有最下流的人,用最卑鄙的方法来侮辱救主,他们用一件破旧的衣服蒙在他头上,又用拳头打他的脸,说:“基督啊!你是先知,告诉我们打你的是谁?”当他们把衣服拿开时,一个卑贱的匪徒吐了一口唾沫在他脸上。  当时有上帝的使者在场,他们把侮辱他们所爱之元帅的每一表情、每一言行、都记录下来了,将来终有一天,这些凌辱基督,并吐唾沫在他恬静而发青的脸上的匪类,必要看见他脸上发出比太阳更为光明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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