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山叛乱彝人叛乱前后从筠莲去凉山叛乱工作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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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人关注)  四川省凉山彝族自治州是中国最大的彝族聚居区,凉山彝族是我国西部人口最多的少数民族之一,1956年以前尚处于奴隶制度当中。现在的凉山既是一个地理概念,也是一个行政区划的概念,而以前没有行政区划的概念,“凉山”只是一个地方的概念。当时的凉山分为“大凉山”和 “小凉山”。大凉山指现在以凉山州为中心的地带。大凉山的东边是小凉山属乐山地区,小凉山有四个县,即雷波、马边、屏山、峨边,简称“雷、马、屏、峨”,这一片地方叫“小凉山”,是四川的小凉山。大凉山的西边,在云南境内还有三个县:华坪、永胜、宁蒗,这三个县也主要居住的是彝族,叫做“云南小凉山”。所以凉山包括了四川的大凉山和小凉山,以及云南的小凉山。这是一个习惯的称谓,并不是说大凉山就大,小凉山就小。有一个谚语,说是“大凉山山小,小凉山山大”,意思是大凉山的山脉比较舒缓,其中还有一些山间盆地,相反小凉山的山脉很陡峭。这一地区的社会制度过去与全国其它地方的社会制度不同,是奴隶制社会。对凉山彝族社会制度的研究从1949年以前就开始了,中国和外国有不少人研究凉山。为什么?就是因为这里的社会制度太特殊了,世界少有。用现在的行政区划的概念来看,凉山彝族奴隶制的区域包括现在的凉山彝族自治州、乐山市的峨边彝族自治县、马边彝族自治县(雷波已经划给凉山彝族自治州)、云南的宁蒗彝族自治县、华坪县和永胜县。这个行政区划也有一个变化过程,最初的凉山彝族自治州只包括从西昌地区划出来的几个县,后来经过西昌地区与凉山州合并,成立了一个大的凉山彝族自治州。渡口市(今攀枝花市)成立时又将西昌地区的米易和盐边两县划归了攀枝花,所以凉山从地理概念和行政区划的概念来讲是不同的。  这一地区以前有两个特点:第一,除了交通沿线比较通畅外,其他地区的交通都不畅,外人无法进入。交通沿线一般是汉人的聚居地区,比如安宁河谷以前的乐西(乐山―西昌)公路沿线,也就是现在的成昆铁路沿线。西昌还有一条西祥(四川西昌―云南祥云)公路,这两条路加起来叫川滇西路。除这条线比较通畅而外,其他的都不通畅。其实乐西公路也不是很畅通,因为彝族的聚居区就在通道的旁边,而且相距很近,彝族部落时常阻道。这就是解放前所谓的“夷务问题”。第二,彝族的腹心地区汉人进不去,地方政府甚至中央政府的军队、官吏都进不去。因此外国人取了一个名字叫“独立倮倮”。“倮倮”是解放前对彝族人的称呼。  所谓“独立”,并不是说独立于中国之外,而是指这个地方中央政府的势力和地方政府的势力都达不到。历史上说的“夷人滋事”,就是指彝族部落抢夺掳掠行人的钱财以及人身,把人也作为财物来抢。只有奴隶社会才有这种抢人习惯,这是“夷务问题”的实质。从明代到清代的几百年间“夷人滋事”是经常的,不仅是汉人,周围的其他民族如苗人、傈僳人、藏人都深受其害。正是因为这个问题,凉山从明代开始就很有名,叫“巴布凉山”。“巴布”是个地名,现在写作“巴普”,朝廷通常对巴布凉山都谈虎色变,明清王朝都采取围堵的办法,在驿道的沿线设立了营、汛、塘、堡这些机构,加以防止。在明代和清初叶都起过作用,但是到明末和清末中央王朝势力衰落的时候,就不起作用了。尤其是1840年鸦片战争以后,中国社会急剧变化,国家内忧外患,军队抽去对付外敌,内部人民起义不断,也要镇压。再加上驻军本身的腐朽,拿军队的枪弹去换彝人的鸦片,助长了彝族奴隶制的发展。到了清朝末期咸丰以后,这个地方简直不可收拾。所以凉山之有名,就是因为它是奴隶制社会。  由于汉人一进去就出不来,所以关于凉山彝族奴隶制一直没有很详细的记载。最早对凉山奴隶制感兴趣的是外国人,派了一些探险家进去探险,其中有的是学者,有的是军官,主要是法国人和英国人。探险也是一种研究。1890年法国奥尔良亲王率领一帮人深入大凉山腹地探险。1906年法国有一个军官叫多隆(Dollone),带了一个考察队在凉山地区考查,写的书这几年我国才翻译过来。宣统时英国有一个叫巴尔克的胆子大,带了一两个人进入到了凉山的核心地带牛牛坝(位于现在的美姑县),进去以后被彝人杀死了,牵动了外交,这是清末有名的“巴尔克事件”。清朝政府派四川总督派兵两路围剿牛牛坝,一路从西昌进去,一路从雷波进去。进去以后彝族就退到深山里找不到,清军也就出来了,说是打赢了。这一事件导致在1910年(宣统二年)在大凉山腹心区建立昭觉县。“昭觉”就是昭之觉醒的意思。昭觉县建立以后不久就发生了辛亥革命,县府又撤出来了,在里面只有一年的时间,修了一圈城墙,一个县衙门,还撰修了一部县志,但整个凉山的情况依然故我。“巴尔克事件”后来被说成是凉山人民的反帝事件,巴尔克到了牛牛坝以后,有两个黑彝奴隶主谈论说,这个人不象我们的人,鼻子高,眼睛蓝,问他是哪里人?他带有两个翻译,他说英语,一个翻译译成汉语,另一个再译成彝语。他回答说,我从英国来。彝族人没有英国这个概念,翻译就译成“从很远很远的天那边来的”,再转译一遍就成了“从天上来的”。一个彝族头人说,这家伙说他从天上来的,他是和我们不大一样。另一个头人打赌说,他说他是天上来的,你敢不敢把他杀了?这个头人说,我就敢把他杀了。拔出刀来从巴尔克的头上砍下去,这一刀没把他砍死,巴尔克有枪,给了这个头人一枪,也没有打死。头人旁边的侍从们涌上来几刀就把他砍死,并把随行的人全部杀死了。“巴尔克事件”以后,外国人也不敢进去了。  到了民国初期这种情况更加严重,那时候军阀混战,更没有人管这些事情。但有些“娃子”(奴隶)开始往外逃,出来后诉说奴隶制的压迫,在西昌有一个人,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用笔名写了一本《倮区汉奴吁天录》,仿照《汤姆叔叔的小屋》写的。《汤姆叔叔的小屋》又叫《黑奴吁天录》,是写黑人奴隶的。这本书在民国初年的影响很大,是铅印的。这本书也引起当时政府的注意,比如当时的地方政府派了一些人到雷、马、屏、峨和大凉山去调查,但是深入不进去。这件事情除了引起政府和民众的关注之外,也引起了国内学术界的关注。这是在20世纪20年代。  中国学者最早进入这个地区的是丁文江,他是一个地质学家,1914年在今凉山州会理、会东一带作地质调查,也涉及彝族人文的研究,但未深入;其次便是杨成志,他是很有名望的一个民族学家,后来做过很多大学的教授,1928年他从云南进入凉山进行调查;1934年常隆庆从雷波进入大凉山,他也是一个地质学家,攀枝花铁矿的发现者,他也作过一些人文调查;1937年我国著名的民族学家马长寿进去调查;1938年徐益棠到小凉山进行调查;1939年柯象峰、梁瓯弟分别到凉山调查;1941年庄学本《西康彝族考察报告》出版,江应木梁到大小凉山调查;1943年林耀华调查凉山的彝族;1944年马学良到云南调查彝族的语言文化;1948年胡庆钧去凉山调查;1951年赵卫邦到凉山调查。  当时这些学者是冒着生命危险和当娃子的危险进去的。当时要花钱请保头,这笔钱保头得一部分,另一部分用来买通当地的彝族头人。这些学者们进去调查以后回来都写了书、报告和文章。通过这些学者的调查,凉山的情况逐渐为人所知。这些调查的结果说明凉山的社会制度确实同外地不一样,是一种很特殊的制度,是奴隶制度,这在1949年以前已是很普遍的看法。  至今一些媒体经常登载的当时的轶事很能说明其社会制度的特殊。抗战时期陈纳德的十四航空队飞越驼峰,有几架飞机在凉山失事,美国飞行员跳伞后被当地彝民抓住了。中国人也好,美国人也好,从天上掉下来的也好,从地上来的也好,我抓住就是我的钱财。彝族头人认为是天公送下来的娃子,第一件事就是把飞行员的鞋脱了,强迫他做苦工。由于是盟军的飞行员,国民政府就通过汉源的地方军阀羊仁安来寻找。先打听飞行员在哪个家支手里,然后拿银子去赎,谈价钱,赎一般的人如果是5坨银子,赎美国飞行员就给10坨银子,因为这是天上掉下来的,比较珍贵。赎出来飞行员就住在富林。现在这个飞行员和当年进去赎他的人的后裔们还见过面,共叙中美之间的友谊。这件事情小报登得很多,说明了当时的奴隶社会性质。  历史上的凉山地区山高水险,交通极为不便,彝族敌对部落林立,严重阻碍了彝族社会和外界的交流,彝汉两族的交往较少。汉族商人到彝区经商必须请彝族头人担保,否则必被抓去当奴隶,而平时大批彝族部落武装也时常结伙到凉山汉族村庄烧杀掳掠,最喜欢绑架的是汉族的小孩子,因为小孩子没有反抗力,容易变卖,且容易适应彝区的生活,可以很安心买下来当奴隶,也没有逃跑的担心,小孩的价格也很高。历代官府对其没有办法,曾无数次进剿凉山彝区,然而一有官兵进剿,彝族就会藏入深山老林,并坚壁清野,不留粮草在村里。官兵往往因断粮而不攻自退。凉山彝语“蜀”义项之一为“汉人”,“蜀”义项之二为“奴隶”。凉山彝族奴隶社会的大多数奴隶都是从汉区抢掠来的汉人。由于“蜀”一词含有“奴隶”之义,所以现代凉山彝语交际中多避讳“蜀”一词,多用“汉家”、“华”、“夏”等词。因现代凉山彝族社会中奴隶出身的人们也反感听到“蜀”一词。  “掠蜀为奴”的现象见于早期历史纪录的,如《华阳国志》卷十《禽坚传》说:“文信为县,使越巂,为夷所得,传卖历十一种。……坚至夷中得父,父相见悲感,夷徼哀之,即将父归。”《太平寰宇记》卷七十二《成都府人物传》曰:“禽坚,字孟由,成都人,生而失父,及壮,乃知父为夷所得,三出徼外,经六年乃遇。”禽信在夷中十余年,被辗转买卖。禽坚的时代(东汉时期),凉山地区已是奴隶社会。《通鉴》卷二四四:“蛮留成都西郭十日,其始慰抚蜀人,市肆安堵;将行,乃大掠子女、百工数万人及珍货而去。蜀人恐惧,往往赴江,流尸塞江而下。”《全唐诗》中徐凝《蛮入西川后》:“守隘一夫何处在?长桥万里只堪伤。纷纷塞外乌蛮贼,驱尽江头濯锦娘。”雍陶《哀蜀人为南蛮俘虏》:“但见城池还汉将,岂知佳丽属蛮兵。锦江南渡遥闻哭,尽是离家别国声。”又《过大渡河蛮使许之泣望乡国》:“大渡河边蛮亦愁,汉人将渡尽回头。此中剩寄思乡泪,南去应无水北流。”《别巂州》:“越巂城南无汉地,伤心从此变为蛮。冤声一恸悲风起,云暗青天日下山。”  1935年常隆庆、施怀仁等写的《凉山夷族地区调查报告》:“黑夷性喜劫掠汉人,沿凉山一带人民,备受其祸。其人也,不独取其财,掳其人。且栋梁窗扇,石磨铁锄,牛羊鸡鸭,甚至一钉之微,一缕之细,凡可移动者,亦皆席卷而去。通常称此种抢掳为洗劫,实吻合之至。方其将汉人掳到,即将衣服尽行褫去,痛打一顿,名为见面礼。若此撼人系多数夷人共擒得,则需备受诸夷之轮流毒打。但妇孺则待遇稍好。擒得之人,除幼儿外,均于颈上系以粗羊毛绳,牵之行走。若稍抵抗,或不能行走时,即行杀却。或用石锤死。至家以后,即迫供操作,强使习夷语。日惟给以苦蒿叶所作之粑粑数个,强使充饥。渴时则饮冷水。日间则围破羊皮以资护体,夜间则使宿地窖中,并须捆系手足,窖上犹加重板,严密覆盖。设数人共囚一窖,则矢溺充斥,往往一宿即毙。又禁汉人私语,犯者痛责之,以为各汉人之戒。每用荆棘为鞭,令汉人自行毒打,晕厥后,则用椒末水喷其身,使痛苦极端,而不至死。盖倮罗之视汉人,犹汉人之视牛马,为家中财产之一部分,可以鞭挞之,而不愿杀毙之。总以其不敢逃逸,日就驯服为度。故被掳之汉人,往往求死不得,备受惨毒,沦与畜类生活。天地间之至,莫过于此也。掳得之人,若有过剩,或系同一家庭,同一里居,即须转卖远方。雷波之人,多买入昭觉,建昌之人,则卖入峨边。又不使同在一处,强令其父子夫妇,彼此分离,乡里乡党,莫由再见,以免同谋逃窜,阴蓄意谋也。其索价之标准,则如汉人之买牛马。身强力壮者,可得银百数十两,次者数十辆,老者最贱,仅俱数两。小儿极易死亡,价值仅由数两以至数钱,盖与一鸡之值相差无几。小儿不能行走者,可以由母抚育,稍大即须另卖。汉人自为俘掳后,饮食言语,完全改变,昼服力役,夜囚缧系。稍有触犯,即遭鞭挞。若身属富人,亲戚尚盛,被难之后,可备重金入山赎出。然若辗转变卖,贸迁多次,赎人者虽有返珠之愿,而被难者仍如石沉大海。若能生还土者,盖千不得一焉。汉人入凉山后,即称娃子,备受异族之贱视残待,极易死亡。其得苟延残喘者,盖不过十分之一二。每年被掳去之汉人,虽常在一百以上,而实际存在者,非常之少。此等汉人,在以二年后,自知出世绝望,日就驯服,谨慎执役,亦可自由行动,且可与倮夷同甘起居,仅衣暖饮食,稍微粗劣耳。凡倮罗家中一切操作,如耕田打柴牧羊煮饭等事,皆由此等人往之。 黑夷惟袖手而食,督饬一切而已。彝族的某些风俗习惯也反映了“掠蜀为奴”的情形。例如彝族男子皆穿左耳戴银耳环。其作用是过去夜间在掠蜀人小孩为奴时,黑夜中用手先摸该人左耳穿不穿耳环,有耳环便认定是彝族人立即返回,无耳环则将其堵嘴装进麻袋抗回当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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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这篇文章很好啊,怎么没有人看呢?
  发到杂谈或者国观里面,讨论的人会比较多。  正好这几天对大凉山的关注度比较高。
  新华网:四川凉山基层政权弱化 非法宗教组织自拟“省长”  /local//c_.htm   雷波县委书记蒋若枫向本刊记者坦言,当地基层政权已经出现薄弱化倾向。他说,由于山高路远,下村一次就得耗时数日,乡政府的正常运转都保证不了,更谈不上对农村社会的有效掌控了。  曾经在凉山州多个彝族聚居县任职的彝族干部蒋若枫说,当地多起恶性案件连续发生后,县委深入调研后了解到,隐秘于深山之中的彝族地区出现基层政权机构弱化并非个案,现在县委、县政府对基层乡镇干部的要求,已降低为“守住乡政府,有事报个信”的最低要求。  在凉山州采访中,本刊记者还发现,基层政权的弱化给非法宗教组织的渗透提供了方便。近几年,一个叫“门徒会”的非法宗教组织在凉山彝族地区群众中的影响力正在逐步扩大。据雷波县政府有关负责人介绍,前两年,雷波县破获的一起非法宗教组织的案件中,竟然发现“门徒会”拟定了一份所谓的“政权名单”,上面赫然列着一旦推翻现政权,拟出任从县长到省长各职务的人员名单。
  实是鄙视劳动而崇尚犯罪的。现在就是以各种类型的犯罪作为变相掠夺周边民族的手段。  解决凉山彝族问题本来有一个较为可行的方案,就是四川省委九十年代向中央提出的方案,拆分凉山州,把管辖17个县市的大凉山州一分为三,中共可以乘机加强管制,众建诸侯而少其力。可是中央不听。我辈更不复有治彝的良策。  .
  讲讲凉山彝族的历史和现状  先举个例子  你们要离婚怎么办?会去民政局或法院判决离婚。  在凉山彝族地区,这就是非法的。  哪怕你和你老婆都是彝族官员,你们法院判决的离婚裁决在凉山彝区也是非法的,完全无效。  这就是中国对凉山彝族统治的真实情况。  中国政府对凉山彝族的统治只是一种名义上的形式统治。  而非实际上的统治。  中国政府能对凉山彝族地区的溃烂负什么责?负不了责!自古如此。  政府只负责给彝族撒钱和搞些基础设施建设,钱出了几千亿。至于能否收效,也不是政府能够监管的。  彝族地区也任命了一些汉族官员,其实只是领工资,极少去彝区上班,称为遥领某县某职务。去了也没用。  人家连国法都不承认,何况你一个汉族干部。  现在中国政府在凉山彝区也是骑虎难下,设立了那么多县和乡、镇。要管,控制不了。要放弃这些地区政权,又不敢。  现状就是任其溃烂  这个就像明朝时期西藏名义是中国领土,但明朝政府哪里真管得了西藏内部的事?  现在问题是凉山彝区的事其实中国政府管不了,而又不敢让外界知道。外界又往往把脏水泼给政府,要政府负责任。  在1956年以前,凉山彝族的事,历代中国政府都是不管的。毛时代虽搞了民主改革,完成了对凉山彝区的形式统治,但下一步就推不动了。  当时设立凉山彝族自治州各级政府,州、县、区、乡,是请彝族各部落头人来兼任中共政府的各级官员。  这个就形成了中共和彝族部落共治凉山的局面,至今牢不可破。  所以不是中国政府在凉山想怎样就能怎样,特别是县乡镇以下,实际政权还在彝族部落大大小小的头人手里。  所以外界设想的一切治理凉山彝族地区的措施都是隔靴骚痒,连问题的症结都没有触及。  凉山彝族部落、家支组织不取缔,中国政府在治理凉山彝族地区上很难取得什么实际进展  而取缔他们这个扮演了几千年基层政权性质的部落、家支组织又谈何容易?  凉山彝族过去被称为猓猓,就是野人或类人猿的意思。在1956年之前,历代中国政府就没有真正统治过凉山彝族,而他们的传统意识中也没有中国和他们是中国人这个概念。凉山闭塞,它的真实情况外界知之甚少。  不同的历史和生存状态形成了不同的民族文化和价值观。凉山彝族长期处于奴隶社会,马克思说:“一切社会占主导的意识形态都是统治阶级的意识形态。”奴隶主好逸恶劳,以掳夺周边民族、剥削奴隶为生活方式的意识形态是凉山彝族社会的主流意识形态。所以凉山彝族的整体价值观确实是鄙视劳动而崇尚犯罪的。现在就是以各种类型的犯罪作为变相掠夺周边民族的手段。  解决凉山彝族问题本来有一个较为可行的方案,就是四川省委九十年代向中央提出的方案,拆分凉山州,把管辖17个县市的大凉山州一分为三,中共可以乘机加强管制,众建诸侯而少其力。可是中央不听。我辈更不复有治彝的良策。
  希望看到楼主的下文。。。。。。
  其实彝人挺强大的,可惜当年他们怎么没有建立统一的王朝?这和印第安人一样
  顶一下,楼主也是蛮拼的啊
查了这么多资料  我个人认为其实也是要分拆凉山州才能更好加强中央集权,但是这个政策是不符合民族自治的原则的。  到现在,还没有哪个国家领导人有这个魄力去否则伟大领袖的方针。  所以等以后的国家领导人吧,或许就在2015年出生的某个人将来就有这个魄力了
  看过美国电影《第九区》不?  直接照搬过来改造彝区吧
  七十年前国民党要人对凉山彝族问题演变的预言  日邓秀廷病死于甘相营,时年56岁。宁属震动,人心惶惶不可终日。先是邓秀廷病危时西昌汉族军民数千拥入城隍庙含泪焚香祷告,愿减己之寿为邓司令官添寿三年。惜乎,天不遂人愿,这位西昌地区汉人的擎天之柱终于瞌然长逝。邓秀廷病殁前对身后事多有忧虑,曾留下遗言给其秘书李慧昌等人说:“我死数十年之后,夷势若复炽,滋息数倍,居我肘腋,国家措置失宜,则无人能制,宁属必将大乱。若天时、地利、人和皆失,汉人可全部撤往大渡河以北或金沙江以南求生路。”邓殁,西康省政府主席兼24军军长刘文辉派少将专员赖执中赴甘相营主持治丧并邓部善后事宜。邓子德亮(按:实为养子)设灵守制,数千“四十八甲”彝民日夜哭号于邓氏宅前屋后,经月不散,如丧考妣。7月22日西昌《宁远报》载:“……邓司令秀廷病逝甘相营私邸时,侍礼在侧者有邓氏长公子德亮、女德芳(按:实为养女)等亲属及靖边部邓茂三、罗木呷(按:即罗洪木呷)、罗铁哈团长等。邓氏弥留时,犹念念不忘目前抗战及宁属夷务,特遗嘱家属及部属,服从政府,效忠国家,开发边疆,奠定宁属永治基础。其部属极为感奋,均表示继承邓氏遗志,继续努力。”邓之葬礼于民国三十四年(1945)冬月十三举行。是日,甘相营全城举哀,披麻戴孝,旗幡蔽曰,抬棺游行半日乃葬。国民党总裁蒋中正及党政军首脑张群、黄炎培、莫德惠、邓锡侯、刘文辉、张笃伦、李万华等均送有挽联或墓碑题词,由书法家陈佐周恭录刻石镶嵌邓墓(按:实为衣官冢,邓氏真茔不树不封,外人莫能觅其踪),墓形庄严宏大。  邓墓正中石柱上刻蒋中正拜题:  巩固若长城方欣泽被邛泸布德扬威名;飘零悲大树缅怀功隆辅弼众生慰龠功。  墓额由黄炎培敬题:大 汉 长 城  中国民主政治同盟主席、著名教育家黄炎培曾盛赞其为“大汉长城”,认为邓在当时维护抗战后方社会治安和交通运输方面“忠勇智诚,奠安宁属,功在民族,利在国家。”  邓锡侯所题挽联为“威震南荒,泽被苍生”八个字。  /whsysy//t1210.shtml
  反映凉山彝族历史背景的老电影——《奴隶的女儿》  /show/sSzycNgibruxPzTU.html
  楼主对解放后政府没实际统治凉山的看法是错误的!政府起
初的确是派工作对和平解放凉山的,并保留奴隶主一定的贵族地位,即使是这样,奴隶主后来同样反了!冤枉死了很多工作对,最后被迫采取武力才彻底解放了凉山!打死的彝匪也是邓秀挺不及的,一些黑彝但忍大官是政府的嗯赐!凉山五十年代到八十年代初见不到一个小偷,吸毒,敲诈,偷抢就是天方夜谭般的神化!但是穷是肯定的!八十年代扩大民族优惠政策才出现了现在的局面,即使是八十年代彝族人生育一般就是三胎,多一胎就被罚款,现在是没管了!自由生育,不是政府管不了了!而且更加优惠放宽了!现在的少数民族干部是当金子培养!说是这样才能汉化他们!  
  0.0................
  @边塞诗人123
12:45:24  讲讲凉山彝族的
和现状  先举个例子  你们要离婚怎么办?会去民政局或法院判决离婚。  在凉山彝族地区,这就是非法的。  哪怕你和你老婆都是彝族官员,你们法院判决的离婚裁决在凉山彝区也是非法的,完全无效。  这就是中国对凉山彝族统治的真实情况。  中国政府对凉山彝族的统治只是一种名义上的形式统治。  而非实际上的统治。  中国政府能对凉山彝族地区的溃烂负什么责?负不......  -----------------------------  简直胡说八道,彝族的所谓部落首领黑彝在历次民主改革中被清理差不多啦。文革时期整死了不少黑彝。这是连彝族自己都承认的。凉山主要官员汉族占了大多数,而且是实实在在治理地方,不是光领工资。无论汉族官员还是彝族官员犯法一样被双规,而且普通彝族犯法一样被国家机关惩处。何来国家不能有效统治凉山之说。凉山州纪委9天内公布10名官员违纪  美姑县人大常委会副主任的日英门涉嫌严重违纪,目前正接受组织调查。  近期,布拖县纪委对布拖县林业局副局长吉列拉贵进行了立案检查。经查,吉列拉贵的行为已构成严重违纪,其中部分问题已涉嫌犯罪。日前,布拖县纪委已将吉列拉贵移送司法机关依法处理。  近期,布拖县纪委对布拖县林业局副局长张兰刚进行了立案检查。经查,张兰刚的行为已构成严重违纪,其中部分问题已涉嫌犯罪。日前,布拖县纪委已将张兰刚移送司法机关依法处理。  近期,布拖县纪委对布拖县林业局原局长比曲俄尔进行了立案检查。经查,比曲俄尔的行为已构成严重违纪,其中部分问题已涉嫌犯罪。日前,布拖县纪委已将比曲俄尔移送司法机关依法处理。  宁南县人大常委会人事代表工作委员会主任彭友国(享受副县级待遇)涉嫌严重违纪,目前正接受组织调查。  木里县投资促进局党支部书记、局长朱银寿严重违纪,被开除党籍,已移送司法机关依法处理。  木里县县委统战部副部长、佛协办主任(保留正科级待遇)伍细华严重违纪,被开除党籍,已移送司法机关依法处理。  冕宁县文化影视新闻出版和旅游局党委书记彭绪刚(原县广播电视局局长),涉嫌严重违纪,正接受组织调查。  冕宁县文化影视新闻出版和旅游局副局长尤文才涉嫌犯罪,已移送司法机关。  德昌县文化体育影视新闻出版局党组书记贺萍涉嫌严重违纪,目前正接受组织调查。  上面被抓的官员既有彝族也有汉族的。  彝族犯法被抓的有一大堆,网上一搜就有一大堆  四川法制网讯(王方泽 沈阿呷)日,甘洛县公安局抓获一名涉嫌拐卖儿童的网上在逃人员。  经查:2008年7月,犯罪嫌疑人甲某某(女、39岁、彝族,甘洛县阿尔乡眉山村人)将甘洛县阿尔乡乃巫村村民瓦某某、足某某夫妇刚出生的一名女婴以9000元的价格贩卖给他人。  目前,犯罪嫌疑人甲某某已被刑事拘留,案件在进一步办理中。  说国家没统治凉山纯属胡说八道
  随便贴几个彝族人被抓,彝族官员犯法被抓的新闻  凉山两官员被开除党籍和公职   18:36:22 来源: 四川在线  四川在线消息:12月15日,记者从凉山州纪委监察局获悉:日前,凉山州纪委、凉山州监察局对凉山州政府政务服务中心原主任张秀林严重违纪问题进行了立案审查。  经查,张秀林在担任越西县委常委、常务副县长期间,利用职务上的便利为他人谋取利益,收受他人财物,其行为已构成严重违纪,受贿问题涉嫌犯罪。  张秀林身为党员领导干部,本应牢记党的宗旨,严格遵守党的纪律,保持清正廉洁,但其严重违反党的纪律,性质恶劣、情节严重。依据《中国共产党纪律处分条例》的规定,经凉山州纪委常委会审议并报州委批准,决定给予张秀林开除党籍处分;依据《行政机关公务员处分条例》的规定,经凉山州监察局局长办公会议审议并报州政府批准,决定给予张秀林开除公职处分;收缴其违纪所得;已将其涉嫌犯罪问题及线索移送司法机关依法处理。  四川在线消息:12月15日,记者从凉山州纪委监察局获悉:日前,凉山州纪委、凉山州监察局对美姑县人民政府原副县长俄木阿迁严重违纪问题进行了立案审查。  经查,俄木阿迁利用职务上的便利,非法占有公共财物;严重违反廉洁纪律,利用职务上的便利在承揽工程等方面为他人谋取利益并收受财物,收受礼金、礼品,违规从事营利活动,违规报销个人费用;严重违反工作纪律,对美姑县造林保证金流失和管辖范围内违纪违法问题负有领导责任。其中,非法占有公共财物和利用职务上的便利为他人谋取利益收受财物的问题涉嫌犯罪。  俄木阿迁身为党员领导干部,本应牢记党的宗旨,严格遵守党的纪律,保持清正廉洁,但其严重违反党的纪律,且在党的十八大后仍不收敛、不收手,性质恶劣、情节严重。依据《中国共产党纪律处分条例》的规定,经凉山州纪委常委会议审议并报州委批准,决定给予俄木阿迁开除党籍处分;依据《行政机关公务员处分条例》的规定,经凉山州监察局局长办公会议审议并报州政府批准,决定给予俄木阿迁开除公职处分;已将其涉嫌犯罪问题及线索移送司法机关依法处理。  一个彝族官员,一个汉族的。两人贪污被抓。意淫政府没统治凉山的,好好看看
  近日,经区分局所队联手,成功查获赤某某、阿某某两名犯罪嫌疑人,破获系列盗窃农宅、商铺案件15起,涉案价值3万余元。  今年11月份,崮山边防派出所辖区内连续发生十余起入室盗窃和盗窃临街商铺案件,影响十分恶劣,案发后,分局领导高度重视,组织刑警大队联手辖区派出所展开走访排查和案件串并侦破工作。  11月25日11时许,公安机关根据群众举报线索,经深入摸排走访,在崮山镇耩东村一出租房内成功抓获两名彝族盗窃犯罪嫌疑人,当场缴获来历不明的首饰、手机及电子产品等物品一宗。历经4个多小时的审讯,最终犯罪嫌疑人赤某某、阿某某交代了流窜至威海经区崮山镇、环翠区羊亭镇多次盗窃作案的犯罪事实。  目前,犯罪嫌疑人赤某某、阿某某因涉嫌盗窃罪已被刑事拘留,案审工作仍在进行中。  彝族人在外地犯法被抓。意淫政府没统治凉山的,好好看看
        彝族的所谓部落首领黑彝在历次民主改革中被清理差不多啦。文革时期整死了不少黑彝。这是连彝族自己都承认的。凉山主要官员汉族占了大多数,而且是实实在在治理地方,不是光领工资。无论汉族官员还是彝族官员犯法一样被双规,而且普通彝族犯法一样被国家机关惩处。  意淫政府没统治凉山的,好好看看
  “守住乡政府,有事报个信。”这个就是中共对凉山彝族地区统治的真实状况,也是凉山州彝族地区政府官员自己的说法。雷波县委书记蒋若枫向本刊记者坦言,当地基层政权已经出现薄弱化倾向。他说,由于山高路远,下村一次就得耗时数日,乡政府的正常运转都保证不了,更谈不上对农村社会的有效掌控了。   曾经在凉山州多个彝族聚居县任职的彝族干部蒋若枫说,当地多起恶性案件连续发生后,县委深入调研后了解到,隐秘于深山之中的彝族地区出现基层政权机构弱化并非个案,现在县委、县政府对基层乡镇干部的要求,已降低为“守住乡政府,有事报个信”的最低要求。   在凉山州采访中,本刊记者还发现,基层政权的弱化给非法宗教组织的渗透提供了方便。近几年,一个叫“门徒会”的非法宗教组织在凉山彝族地区群众中的影响力正在逐步扩大。据雷波县政府有关负责人介绍,前两年,雷波县破获的一起非法宗教组织的案件中,竟然发现“门徒会”拟定了一份所谓的“政权名单”,上面赫然列着一旦推翻现政权,拟出任从县长到省长各职务的人员名单。
  1956年在凉山彝族地区实行民主改革的目的乃是要真心诚意的帮助彝族人民实现社会进步,而不是要消灭黑彝或白彝,要消灭的乃是这种人吃人的剥削制度,而不是要消灭这种制度下的少数民族。现在一些敌对势力和海外媒体大肆宣扬说共产党在民族地区杀了多少多少人,这种说法本身就是别有用心的,是根本没有事实依据,凉山州在民主改革中真正被枪毙镇压了的黑彝叛乱匪首总共才二十多个人。
  现在所说的凉山彝族自治州大体上就是两汉时期的越嶲郡,自秦汉以来汉族人民就在这里生活,是这里的主体民族,而彝族先民的乌白二蛮则是在唐代以后才从云南迁入凉山居住的,之前凉山地区彝族先民并不多。所以凉山州境内过去人口最多的一直是汉族,近年来当地汉族人口已经下降,彝族人口已超过汉族。过去这里的西昌汉族地区和彝族地区从历史、民族、文化、经济情况都大为不同,之前本来不是一个行政区划,1978年由于当时主政四川的某位主要领导的失误才把汉族的西昌地区并入了凉山彝族自治州,这个事情西昌的汉族干部群众一直意见很大,后来四川省委也曾经考虑要把它们重新分开。所以今天我们讲凉山问题要注意区别今天凉山彝族自治州内部西昌汉族地区和彝族地区情况的不同,不能混为一谈,以西昌汉族地区的情况来代替彝族地区的情况。
  另外凉山彝族部落家支组织有黑彝和白彝之分,黑彝部落家支九十多个,白彝部落家支两百多个,部分黑彝家支和头人在民改时虽然受到打击,但白彝家支和头人却未受影响,中共在凉山彝区建立县、区、乡政权时白彝头人一样被任命为各级政权官员,他们在民改时未受任何冲击,此后势力还有所扩大,实际上取代了黑彝部落家支头人对凉山彝族地区的支配权,这个情况至今牢不可破。
  凉山民改是以和平协商的方式进行,其间虽有彝族上层叛乱但当时毛泽东有指示:“诸葛亮可以七擒七纵,我们可以十擒十纵、百擒百纵。”平叛工作仍是以政治争取为主,对俘虏的彝族叛乱上层原则上是“一个不杀,大部不抓”。所以不存在凉山彝族上层部落头人都被送进监狱这种事,何况并非所有的彝族上层头人都参加了叛乱,没有叛乱的仍然是大多数。
  民主改革时凉山黑彝九十多个家支,总人口占凉山彝族的百分之六点七。至今这九十多个家支都还在,哪一个黑彝家支被灭绝了?今天凉山黑彝人口占彝族总人口仍然是百分之六点几,何来黑彝差点被灭绝之说?
  现在的凉山州面积很大,有六万多平方公里,相当于两个台湾省的面积。其中西昌汉族地区自古以来属于中央政府管辖,并非化外之地,政治、经济、文化与内地汉族差异不大。而东部彝族地区则情况大为不同,历史上称为野夷地区,在1956年民改以前中国历代政府都是管不了这些地方的,民改以后虽然设立了各县、区、乡的政权机构,但统治仍然流于形式,很多内地的政策法规在这里不能贯彻,一直如此。
  我们现在讲凉山问题要区分清楚一些概念,现在的凉山彝族自治州内部要分彝区和汉区,这两个区域情况大为不同,安宁河流域的西昌汉族地区过去并不属于凉山州,而是在1978年以后才并入凉山州的,我所讲的是凉山州内彝族地区的情况,非指原西昌汉族地区。
  写的好  
  原来历史上彝族这么凶狠
  有30%说的还算对吧,但是大部分还是不靠谱。楼主在大凉山或者小凉山生活过没有?你知道你写的很多地方确实不对啊!  
  辛亥以来凉山彝乱大事记  1915年,布拖、普格彝族部落武装八千人攻西昌,于六马塘击溃西昌驻军三千人,西昌城内一夜数惊,四乡均被焚掠,到处残垣断壁。又越西彝族各部武装亦大举出巢,分道焚掠越西、甘洛、石棉、汉源、金口河、峨边各地汉族、西番人(藏族中一支)乡场村堡。  1916年,彝族部落武装攻陷昭觉县城,境内汉族全被掳掠为奴,县城荡为丘墟,自此汉人不敢入昭觉,昭觉县有名无实,昭觉县官寄居西昌大兴场,称为遥领县事。  1918年,凉山彝族四大土司之一阿都土司都龙光率布拖、普格、西昌境内彝族部落武装再攻西昌,焚掠安宁河平原及泸山寺庙,地方驻军反击,败其部于泸山光福寺,都龙光遁回普格。同年,雷波县彝族恩扎、吴奇等部一千余人淫掠焚杀海垴坝等处汉族乡村两日两夜。  1919年,凉山彝族部落武装趁驻军防守不严潜入西昌城内,焚掠并劫走监狱中彝族要犯,西昌城内汉族军民与之展开巷战,时人称为“劫卡事件”。同年,雷波、马边等县彝族部落武装焚掠雷波、马边各汉族乡镇。攻陷雷波三棱岗城,除十三人突围外该地所剩汉族军民全被掳入山中为奴,焚毁马颈子等处所有汉族村庄,围雷波县城。  1920年,越西县彝族部落武装袭扰小相岭,劫掠客商、绑架路人,致使川滇交通大道阻断,行旅裹足。  1922年,彝族部落武装万人再犯西昌,攻掠城乡各地。西昌县长万象新亲率驻军及地方民团与之战于海南、大箐梁子,彝人始退。  1924年,宁蒗、盐源、盐边彝族部落武装焚掠盐源、盐边全境,杀瓜别蒙古族土司纪镇藩全家,又攻陷、焚毁中所、前所、后所蒙古族土司衙门,掳盐源、盐边、宁蒗、华坪、永胜、米易等地汉族、摩梭人、西番人数万入山为奴,焚毁汉族村堡、场镇数百,哀鸿遍野,庐舍为墟,两盐摩梭人自此浩劫以后一蹶不振。同年,雷波县彝族吴奇家部落武装出掠顺城乡,当地汉族所有房物半被焚毁,雷波县长罗冕南亦被杀,多人被掳入山中转卖为奴。  1926年,凉山彝族土目尔欧母海率部攻掠西昌,焚掠各乡场村堡,截断川滇大道,西昌驻军羊仁安、邓秀廷部反击,凉山各彝族部落出兵数万助尔欧母海,败邓秀廷于沙骡马(今普格螺髻山区)。  1927年,西昌北山彝族部落武装焚掠西昌、冕宁,驻军邓秀廷部与之战。同年,雷波彝族各部亦复起焚掠,打死当地驻军一千余人。  1929年,西昌北山彝族部落糯米家、罗洪家焚掠西昌城郊、西宁、礼州、月华,邓秀廷率部击败之。  1930年,邓秀廷部进剿西昌北山、冕宁、喜德彝族部落武装,荡平彝寨上百,驱逐黑彝奴隶主,强制彝族部落改汉(即强制汉化)并编联保甲受其统治。  1931年,西昌、昭觉彝族部落武装两万余人焚掠西昌乡村,兵锋达于西昌姜坡,扬言要踏平西昌和占领川南,邓秀廷率部至东乡与之战,并进剿昭觉彝族山区,彝族大小五十一个部落纷纷战败,降于邓,派部落头人前往西昌监狱坐质轮班,昭觉县城亦由此光复。  1932年,会东者保彝族土司禄安佑焚掠会东、会理,绑架商旅,国民党刘元璋(刘文辉之侄)部出兵进剿,俘禄安佑夫妇并其幼子凌迟活剐于西昌较场坝(今西昌月城广场)。  1933年,越西县普雄彝族部落武装大举出巢焚掠越西、甘洛、石棉乡村,邓秀廷率部进剿,时藏军受英帝国主义指使侵犯川边,邓秀廷撤普雄之围北上救援川边各县,败藏军于金沙江。  1934年,凉山彝族土目尔欧母海趁邓秀廷救援川边而率部焚掠西昌大兴、川兴、高枧、海南诸地,邓自藏区返回西昌,执尔欧母海斩于西昌城内,所部均降于邓。同年,雷波彝人攻入县城焚掠。  1935年,冕宁拖乌彝族部落果基家、罗洪家、倮伍家武装杀国民党冕宁县长钟伯琴、团长李德吾等千人。后又俘杀红军抗捐军,掳其全部武器。邓秀廷率部进剿,各彝族部落输款请降。  1936年,西昌西山彝族各部落武装抢掠沿山汉族乡村,邓秀廷率部六千进攻西山彝族,驱逐奴隶主,强制彝族部落改汉并编联保甲受其统治。雷波彝族各部攻掠黄瑯,焚毁民房五百余处。  1937年,普格彝族部落武装焚掠普格、德昌、西昌汉族各乡村,国民党四十七军军长李家钰率部与之战,杀彝族阿都土司都定臣。邓秀廷亦率部击败彝族部落吉狄家。雷波县长吴均于赴任途中为彝人所掳走。  1938年,普格、布拖彝族部落武装万余人焚掠普格、宁南,阻断西昌至宁南大道,邓秀廷率部进剿,战事持续两年之久,一直打到布拖境内,大小五十三支彝族部落兵败投降,是役邓杀剽悍黑彝千人。  1940年,会理县彝族大奴隶主蔡三老虎(阿俄长发)四出焚掠,阻断川滇大道,西康省政府主席刘文辉派邓秀廷出兵征讨,邓擒杀蔡三老虎二兄蔡金万、蔡银万等,蔡三老虎诈降遁去,邓秀廷回师西昌督修乐西公路。  1941年,昭觉各部彝族武装进攻喜德,打败邓秀廷部团长罗阿牛(罗洪木嘎之父),闻邓回师来援后自行退去。邓秀廷率部七千再攻西昌北山彝族各部,并派人刺杀昭觉彝族各部盟主瓦渣那支。  1942年,昭觉彝族各部武装袭击国民党驻军并再次攻陷昭觉县城,邓秀廷出兵万余击败之,二次光复昭觉。  1944年,邓秀廷病死于甘相营(今喜德县城),西昌地区人心惶惶不可终日。喜德、冕宁、越西、盐源、西昌、昭觉各彝族部落纷纷出兵进攻邓秀廷部,邓子德亮时年仅十六岁袭职为靖边司令官与母吕逸仙将邓氏族人全部武装起来组织旧部抵抗,国民党中央军亦出动一团兵力支援,打退各支彝族进攻。同年,国民党西昌靖边副司令孙子汶率部万余进剿布拖彝区,彝族各部战败投降,交出历年所掳入山为奴之汉族人民。  1945年,越西县普雄彝人普种鸦片,劫掠行旅,阻断交通,汉民纷纷控告至省府。西康省政府主席刘文辉命其侄刘元瑄及孙子汶、赖执中、邓德亮率部万余人进剿普雄。普雄彝族各部以阿侯鲁木子为剿汉军总司令、果基马达为剿汉军副总司令、果基木古为剿汉军参谋长,在凉山各部彝族武装的支援下将进剿的国民党军队击溃,并焚掠越西、冕宁、甘洛、石棉各汉族乡镇,震动整个川南地区,使国民党政府无法善后。  1946年,抗战胜利后蒋介石亲自下令再剿普雄,派亲信贺国光主持西昌军事,仍以刘文辉之侄刘元瑄为指挥,调集西康各路地方军队两万余人,同时出动中央军和空军助战再次会剿普雄,终于打败普雄各部彝族使之投降。  1950年,国民党军胡宗南、贺国光残部并家属万余人在西昌北山与喜德、越西等处彝区为彝族部落武装所劫杀,这就是所谓的国民党军万人男女裸身大逃亡事件,此为国民党自黄埔建军以来从未有过之奇耻大辱。  1952年,由于当时中共西昌地委主要负责人梁文英思想松懈麻痹,缺乏民族地区工作斗争经验,措置软弱无力,导致美姑县彝族部落武装包围牛牛坝,打死打伤政府工作队员多人,并抢走大量物资,凉山各地彝族武装亦蠢蠢欲动,大肆叫嚣要把“毛泽东的娃子(指共产党)”赶出大小凉山。“牛牛坝事件”发生后梁文英被迅速调离凉山。  1954年,美姑县以阿侯家、苏呷家为首的彝族各部武装进攻解放军驻美姑各守点部队,要求解放军和共产党撤出凉山彝区,凉山军分区副司令员杨植森(蒙古族、乌兰夫的内弟)迅速调集兵力将各叛乱武装击溃。  1955年,凉山进行废除奴隶制度的民主改革,越西县普雄申锅庄彝族部落武装率先发动叛乱,此后大规模武装叛乱遍及川南各地彝区,造成解放军、工作队、民兵、支前民工、县区乡干部重大伤亡。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参谋长粟裕大将亦亲自前往凉山坐镇指挥平息武装叛乱。
  不会吧
  分子人类学揭秘凉山彝族的印度起源  四川省凉山州彝族父系Y染色体检测数据,取样64例,样本随机抽取于凉山州彝族聚居的昭觉、布拖、美姑、喜德、越西等五县彝族成年男子,涵盖凉山彝族圣乍、所地、依诺三个方言区。在原有社会等级中包括黑彝(诺伙)与白彝(曲伙)两个等级的成员,并自述其父母双方三代以上均为彝族根骨。  C3:3/64=4.7%  D1:6/64=9.4%  F2:26/64=40.6%  N: 3/64=4.7%  O2:16/64=25%  O1a:3/64=4.7%  O3*:1/64=1.5%  O3a3b:1/64=1.5%  O3a3c*:1/64=1.5%  O3a3c1:4/64=6.2%  (以上数据来自于上海复旦大学现代人类学研究中心)  人类父系Y染色体F*是一个非常原始的类型, 主要出现在印度、巴基斯坦、孟加拉国与斯里兰卡等南亚次大陆及附近地区的土著达罗毗荼人中。 在印度北方邦及其周边地区F*在低等种姓里频率较高,在第四种姓首陀罗里为5.7%,在最低的种姓不可接触者(贱民)里为15.8%,在高等的雅利安人种姓婆罗门和刹帝利里均为零,在第三种姓吠舍里也未发现。在印度江布尔地区F*在第三种姓吠舍里为7.7%,在以上高等雅利安种姓里均为零。在印度南部的泰米尔纳德邦各土著的达罗毗荼人部落里F*都有较高的分布,大约在20%左右。在被雅利安人征服以前,印度古代土著先期达罗毗荼人中F*的比例应该更高,而F2就是F*类型下游里的一个分支。在中国四川凉山的彝族中F2高达40.6%(26/64),云南的拉祜族中F2所占比例也较高。凉山彝族中O2达到25%(16/64),F2和O2构成凉山彝族父系的主要来源。F*在中国的其它民族中极其罕见。O2是中国南方古越人中主要的类型,在现代中国南方各民族中都较为常见。D1是东亚原始的矮黑人的一种类型,在凉山彝族父系中占9.4%。四种类型的O3应该与汉族和古羌人有密切关系,占凉山彝族父系来源的10.7%。其它C3、N、O1a三种类型均为东亚民族中所常见。凉山彝族中的主体F2在东亚极为特殊,周边除了云南拉祜族外均无此种F*类型的族群分布。中国古代在西南有一条历史悠久的蜀身毒道,西汉时曾在印度发现出产于四川的蜀布和邛竹杖。由此可以判断四川凉山的彝族可能是古代印度地区古老人种先期达罗毗荼人的一支通过蜀身毒道进入中国西南后和当地土著部落及东亚原始的矮黑人融合的产物,后来又渗入了部分古羌人和汉族的血统。凉山彝族常染色体的研究亦表明其携带有印度古老人种的基因成分在内。云南的拉祜族与凉山彝族在历史上应当有较密切的亲缘关系。四川凉山的彝族其父系来源和中国云南、贵州地区的彝族大不相同,分子人类学的研究发现现代云南、贵州彝族最大的父系血统来源是汉族和古代氐羌人。另外,检测还发现凉山彝族中的黑彝(诺伙)其父系Y染色体基本上是F2类型,而部分白彝(曲伙)也同样属于F2类型,部分白彝群体的父系应该是从古代黑彝中分化出来的,于此也可以证明早期的凉山彝族确实是来源于古代印度的土著原始种族,白彝中的东亚种族成分是后来才混合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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