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宁炮兵旅我是特种兵卫生员员干什么的

中宁—同心之旅
  15:25:40 来源: 0   
  中宁——同心
  同心清真寺位于同心县西北角,是宁夏现在规模最大、历史最久的一座伊斯兰教建筑,相传建于万历年间,是一座把我国传统木结构建筑和伊斯兰木刻砖雕装修艺术融为一体的建筑。去同心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拍摄同心清真寺阿訇的生活。
  “伊斯兰教、穆斯林、回族”,这些词汇在宁夏是不陌生的。对于我这个无神论者对宗教信仰一直觉得很神奇,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让这么多人,不同肤色、不同民族,不同地域的人有共同的信仰!
  当我听到礼拜寺梆克楼里传出悠扬深远的呼唤,就会感到一种神奇的力量,从新疆到宁夏,这样的呼唤在乡村、在城市都可以听到。几百年甚至更久远,这个呼唤没有改变过。
  李百川,78岁,经名:依斯玛艾依来,同心清真寺现任阿訇。1992年去过麦加朝觐。
  见到李阿訇就被老人精神抖擞的气质所吸引,还要他白花花的山羊胡子,感觉好亲切!李阿訇传教已经有40多年了,他的卧室也是书房,有很多的古兰经书籍,当然我是一本也看不懂的,全是阿拉伯文。
  穆斯林每天要做5次礼拜:晨礼(早5点45分)、晌礼(中午1点30分)、晡礼(下午5点15分)、昏礼(晚上7点15分)、宵礼(8点15分)。当然时间是根据太阳升落决定,所以四季会有些变化。而且每次礼拜前一定要洗干净:小净(洗手、净下、洗手、洗脸、洗胳膊、抹头、洗脚)或大净(周身洗完再洗一遍脚)。为了完整的拍摄李阿訇一天的生活,我们也不得不凌晨4点半就起床,整整一天啊,我们也好辛苦呢。
  李阿訇现在有12个学生,学生叫“满拉”,年龄从20几岁到40几岁不等,他们都是自愿来学习的,而且是不交学费,吃住都是寺里负担,也有群众的募捐。
  真的很幸运,我们采访的这天刚好是周五,主麻日。
  早上不到5点78岁的李阿訇就起床了,因为今天不仅要做5次礼拜,而且要给做晌礼礼拜的穆斯林讲课。还要去社区接受穆斯林的邀请吃饭,所以,李阿訇给自己按摩一下手和脚,喝一碗八宝茶,看看经文,然后做小净,一些都妥当后,就到了晨礼的时间。李阿訇按下铃声,值班的满拉就开始在扬声器前用阿拉伯语呼唤大家开始做礼拜了。
  清真寺里男人做礼拜的时候一般是不让女子进入的,得到了阿訇的特许,我们拍摄也只能在后面和侧面。也许是这座古寺太宏伟,所以,在满是地毯的大寺里,在穿着穆斯林庄重服装的阿訇和满拉面前,在那些从四面八方赶来的年岁已老的穆斯林面前,我们只有屏住呼吸,注视他们的每一次跪拜和祷告。
  晨礼下来,李阿訇和满拉就受邀请赶往社区的一户穆斯林人家吃饭。其实阿訇每天的饮食都是社区穆斯林邀请或者有人给送过来,而今天,邀请阿訇去吃饭的主人是因为母亲刚去世40天,在主麻日这天邀请阿訇来吃饭可以为死者带去好运。
  李阿訇平时晨礼下来要从早7点到9点给满拉讲课,晌礼后,李阿訇会休息,直到晡礼结束的自由时间,李阿訇就开始备课,准备第二天的课程。昏礼之前,李阿訇就会吃过晚饭,等宵礼结束,李阿訇要看了经文后,才会休息。而满拉们从早上5点15分开始就有人复习功课了,除了晡礼后的自由时间,他们好象都在抽空学习经文。
  整整跟踪采访了一天,我们的敬业得到了阿訇和满拉的敬佩。他们都很友好的配合我们的工作,在这座闻名全国的同心清真寺,我们采访了友好而执著的李阿訇的全天生活。
  只是希望我的真实记录能够让更多的人了解他们的真实生活。
  宗教信仰自由,我相信在彼此尊重友好的基础上,无论什么地域的人都可以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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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发表的评论将在5分钟内被审核,请耐心等待无数个第一次& && & 早上我被哨音叫醒,因为我是班里来的最晚的一个,所以我还没学过叠“豆腐块”,所以我把被简单一叠就坐在床上看着屋里一群新战友忙碌的身影,班长边叠被边问我一些问题,我也机械的回答着。当班长问到我家是哪的父亲叫什么的时候,突然一个战友一声惨叫吓了我一跳,就见班长对脚躺着的一个胖子一下跳了起来,激动的问我:你爸叫什么?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又一次回答了他,只见他手舞足蹈的在蹦到我床前,说你叫高峰吧?....我纳闷的问他:你怎么知道的?他在那兴奋的说:我认识你爸,你爸和我爸是战友,你爸以前是我爸通信员。然后又是一通莫名其妙的废话,看的我莫名其妙,好一会我才在他支离破碎的语言中听明白了他的话(他太激动了,说话真的只能用支离破碎形容了)。原来他家就离我家不远,而且我老爹和他老爸曾经在一个部队,并且我老爹曾经当过他老爸的通信员。这时候班长乐了,插话道,原来你俩还都是军人世家呢?我俩这才想起班长被晾在一边了,对视一下然后无声的笑了笑,开始狂跟班长套近乎,没办法啊,以后就要生活在人家的管理之下了。不过....这班长看起来真的挺好,没脾气,而且好说话。接下来就是我军营生活的第一次出操了,在大操场上,和几百个和自己一样的新兵满脸兴奋的接受着队列最前边我的那个接兵干部的训话,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他还是我们部队的参谋长,同时也是我们新兵营的营长。第一次听到部队领导鼓舞人心的讲话,心里真的挺激动,满操场都是人群呼出的热气中,开始了第一次略带激动的出操,一个个方队跑步带开,开始出操,突然感觉,这就是我要的生活,热血沸腾的感觉!& && & 回到班里,大家开始有条不紊的洗漱、整理内务,觉得自己有了已经开始习惯了军营的感觉。过了一会,听到哨音和小值日打饭的声音,不由得我楞住了,这是什么?什么小值日?我迷茫的看着班长,对面坐着的班长好象看出了我的疑问,笑着对我说,吃饭前要由小值日去打饭,小值日负责帮大家打饭和整理室内卫生,大家轮流担任,一人一天,你刚来,习惯就好了,收拾一下,下个哨就是开饭了。我赶紧把东西按要求摆放好,学着别人的样子准备着。又一声哨响,班长拍拍我的肩膀:走,吃饭去,跟好班里人就行。下了楼,学着班里人的样子排着队喊着口号跑出去,然后又是一顿整队的口令,突然发现,我们这队伍太小了...刚刚20人左右。到饭堂后我把疑问告诉了班长,班长说,咱们这是营部,人本来就少,同时告诉我,吃饭的时候不可以说话。我无语,闷头吃饭,然后回到班里和班里人聊天,因为我实在不知道吃完饭干什么。随着我一个个疑问被班里战友和班长解释清楚,我终于知道了一天的安排。& && & 又一次听到哨声,这回我不在迷茫了,系好武装带,带好帽子,我随着本班队伍跑出了营房,要参加第一次操课了,心里还是满激动的。随着全营大集合、各连各排各班的带开,我们班在训练场的一角开始了我的第一次训练,听班长讲解单兵队列动作的要领,我认真的听着...& && & 忘了说了,早上那个手舞足蹈的胖子叫冷滨,也是后来我的死党之一。
戚老大的变脸术  很快的,一周时间就在几乎连食堂的饭菜都没变动过的情况下过去了.有变化的只不过是和班里的战友都混熟了,同时头发被强制性的剪的不知道是什么型,唉...手里还有那时候的照片,看着照片里那时的头发只有一种感觉...恶...暴恶。& &  新的一周开始的时候,因为人的惰性心理做怪,我们这些新兵蛋子都以为这样的日子要重复三个月,每天还是很开心的在短暂的休息时间相互开着玩笑,同时也认为这部队真是轻松的感觉....可惜美梦总是短暂的,上午明明还是按老路子走着呢,下午训练竟然把我们都带到了环绕营房的马路边晒太阳,这让我们不由得感叹,部队总是被人说的怎么怎么严怎么怎么累的,又是什么折磨人的,现在一看,那就是谣言,纯粹的谣言,兴奋之下,我们几个烟鬼看和休息差不多就掏出烟来准备好好熏一袋子......意外之所以叫意外,因为它总是超出了人们的意料之外,所以很不幸,意外来了,戚老大(和老班混熟后给他起的带有尊称性质的外号)一反常态的不让我们抽烟,随着我们戚老大的解释,我们疑惑的眼神逐渐的变成了惊讶、惊呆、震惊、惊恐、恐惧、最后变成了......绝望,原来一切的美好都和吃带糖衣的药片一个道理,当薄薄的糖衣融化之后,剩下的就是苦涩。老班说:一周的适应性训练已经结束,这周开始进行强制性体能训练,今天下午先热热身跑几圈,最后在跑个五公里摸摸大家的底...当是我记得很清楚,原本在路边阳光下一脸阳光的阳光青年(也有少年),马上全部变成了晴转多云再转阴,是啊,原来我们眼里这么惬意的部队生活突然发现全都是错觉,而且错的刚刚开始,今后或许更离谱,虽然都老大不乐意,但进了部队就是军人,所有的一切包括自身都不属于自己了,只能在休息了片刻后乖乖的列队开始围着营房周围的马路慢跑热身起来。有的时候一想,人那,真是贱骨头,因为是慢跑而且都是年轻人,这点运动量根本就不算什么,所以跑着跑着调皮捣蛋的就开始冒出来了,恩...当然这种事少不了我了,我和几个活跃分子先是边跑边聊天,然后实在无聊就开始用小动作闹了起来,不一会就开始影响到了周围的人,队伍有点散了,于是很正常的被老班发现了。要说我们老班这人真是好人啊,这在部队要换个班长的话估计我们几个这么闹早拎出来一顿大飞脚了,但我们可爱的老班只是过来对我们很轻的说了一句话:嘿嘿,闹吧,一会测试的时候看你们有多大劲闹。这就是班长的指挥艺术啊,简单一句话,让我们马上开始正视现实了,这才想起一会还有摸底测试,心里略有些揣测,(还记得当时我们跑步的营房那一圈是八百米左右吧好象,反正七圈半是五公里就没错了)队伍瞬间安静了下来,沉闷的跑了几圈后又在出发的路口停下了,在下达了休息十五分钟开始测试之后,包括我在内的几个烟鬼没有忍住香烟的诱惑跑到一边吞云吐雾起来,其他的人也是顺着路边坐了一大排。& &  集合!随着老班一声口令,散在四周的战友们很快列队完毕,紧界着班长宣布了测试要求,天那,摸底测试竟然也要限时,本来想偷偷懒的我心里有点毛了,期盼着第一次测试的时间不要太紧。最后...25分钟之内如果谁跑不完这五公里,那每过一秒就再多跑一圈。这是我听清的最后一句话,不过军令如山啊,何况咱还是小新兵,跑吧...& &  头两圈还成,跑跑心里就开始长草了,看看原来不少人属于跑不动那伙的呢,于是放慢速度边跑边唠嗑,后来又在某些不良同志的教唆下,跑到班长的视线之外点上烟抽起来,到视线内的时候烟一掐放快速度小跑一段,没想到注意力分散了跑起来还真的轻松不少,眼看着终点就在前面,心里真是高兴啊,加快点速度跑到地方扭头给拿着秒表的老班一个微笑就要到一边抽烟去,没想到老班竟然裂开嘴冲我直笑,然后伸手就把我捞住了,指着秒表对我说:跑啥,自己看看,过了一秒,去,加一圈。我:.....班长,这不是真的吧?在我前边跑回来的那帮混蛋竟然七嘴八舌的落井下石,还有说过了不止一秒要多跑几圈,这年头,人心不古啊!还好一圈不多,我赶紧转身就跑,反正就一圈,慢慢溜达也回来。三分钟之内要看不到你再加一圈,身后班长的声音轻飘飘的传了过来。靠,三分钟?这不要我老命呢吗,这得跑多快啊,我心里一紧,拼命使劲往前冲,边跑心里边骂那群混球,竟然没人提醒我时间。很快的,终点又在眼前了,远远的看见老班边看秒表边笑眯眯的看着我,心里不由得又是一紧,心里想着老班你那笑容太恶心了,一点都不真,太假了。把所有的力量都转移到了两条腿上疯狂的冲刺了,连滚带爬的冲向老班:班长,这回时间没过吧?老班冲我嘿嘿冷笑两声,听的我心里这个冷啊。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好盯着老班手里的秒表发楞,等着再一次被判决。这回不错,不到两分半就回来了,没看出来啊,小伙子挺能跑啊,以后就这么跑啊!班长的声音在我耳边想了起来。我靠,上当了!这是我心里的第一个反映。不过别的也没啥想头了,因为又集合了,当然了,除了那几个跑的太慢被罚接着跑的哥们。我还以为要带回准备吃饭了呢,没想到是四人一组的开始百米冲刺往返跑,一组接一组的人跑了出去,我真不知道怎么形容我当时的感觉了,本来就多跑了一圈,再加上我一点休息的时间都没有,这冲刺冲的我直想爬下,一共是冲刺了四次,完事后就带回准备开饭了,回到屋里后我第一件事就是往桌子上一躺叼根烟在那倒口气,真有种马上就要散架子了的感觉。呦,还有劲抽烟呢,你们几个看来还有劲跑呢,刚才回来早了,要不吃完饭你们几个再出去跑跑?老班一进屋就看到散靠在各个角落抽烟的几个人。我靠,一直没见过老班抽烟,他还说过不让我们抽,怎么把这事忘了,我们几个手忙脚乱的把烟掐灭,还没等说话呢,老班的声音又跟过来了:你们几个没看我进来啊,抽啥好烟呢?也不知道给你们班长发一圈。看着班长真把手伸了过来,我们几个不由的心里发蒙,互相看了看,都把烟掏了出来,一起放到了班长的手里,心想这就是不长记性的代价,烟又要被没收了。老班接过烟看了看,嘴里念叨着,烟都不错啊,你们几个小子净抽好烟,看我进来也不知道孝敬我一根,这一次给我这么多我长那么多嘴了吗。说着拿起一盒塔山抽出一根点上,嘴里还叨咕着,这烟不错,就抽它了。抬头又冲我们说:你们怎么不抽了?抽啊,别客气,这么多烟我抽不完,带你们这几天憋坏我了,抽根烟还得躲着你们,不知道谁是谁班长了。我们听了这话集体楞住了,感情这老家伙不是不抽啊,是为了让我们不抽烟才自己装样子呢,这是看我们烟实在是戒不了了,索性放开了。瞬间的发呆之后,几张脸上同时乐开了花,各种赞美的话不要钱的堆向了我们的戚老大,以后可以光明正大的抽烟了,这比什么都强,还有,最重要的是,几只手又同时伸向了桌子上的烟,屋里传出了一阵阵哄笑......
授衔仪式  时间过的很快,离春节越来越近了,这将是我军旅生涯中第一个年,虽然我从小就在军营中长大,但是脱离了家人,部队还是会给我带来一种熟悉中的陌生感觉,毕竟每个部队都会有自己的特色和灵魂,心里总是带着些忐忑。& & 昨天上面下了通知,今天将会举行新兵授衔仪式,前段时间四处散播的流言变成了现实,不由得不佩服部队里的小道消息是如此的敏感和锐利。恩...今天是日,为了这个重要的授衔仪式,今天所有的操课全部取消了,真是让我们这群小新兵蛋子喜出望外,何况马上就能带上军衔正式的成为中国人民解放军,一大早班里的兄弟就起来了,除了刚到部队的前几天,这么久以来还真是第一次看到大伙这么兴奋的自动早起,并且那劲头――真好象是一个个吃多了伟哥的色鬼,楼上楼下的乱窜。这也是第一次在部队尝到了什么是难熬的等待,好容易等到了集合时间,于是让所有人吃惊的一幕发生了,刚听到集合两个字,所有的人已经不见了踪迹,只有耳朵里听到杂乱的脚步声,而脚步声也是转瞬即逝,最终的结果是――集合两个字的回声在楼道里刚刚消散,我们这群平时集合总是夹杂着班长的呵斥声的小新兵,已经全部整齐的站在和门口的集合场地里,让楼里的老兵着实开了一把眼,用后来熟识老兵的话来说,那天的我们比正在和小姐嘿咻的时候听到警察来了的嫖客跑的还快,让我们很是纳闷到底他们是不是胡子打入我军内部的卧底。& & 到了礼堂,除了短促的口令声以外再没有任何一点杂声,满满一礼堂同样心中都充满着激动的年轻人,都在静静的等待着典礼的开始,因为我们知道,典礼之后,我们将真正的成为一名解放军战士了。在这一瞬间,我的耳中仿佛能听到无数颗激动的心脏在欢呼,我知道,宁静的背后是一群年轻火热的心在为将要到来的时刻欢呼着。十点整,典礼开始了,从领导致辞到合唱中国人民解放军军歌、地炮旅之歌,再到新兵代表发言等等一系列的准备活动,终于听到了让我们激动的声音:下面进行大会第X项,新兵授衔仪式开始。话音刚落,震耳欲聋的掌声响个不停,我突然想起电视里授衔时由领导一个个的把军衔带在新兵的肩上,再说几句鼓舞的话,顺手拍拍新兵的肩膀,于是年轻的新兵激动了起来,敬礼!这样的场面一直延伸着...正在幻想着,突然听到主席台上传来的声音,竟然是以座位的单双号为基准,互相佩带军衔,让我很是鄙视了一下那骗人的电视剧,让我小小的受了一下伤。最后在一首团结就是力量的歌声中结束了自以为激动的授衔仪式。& & 回到宿舍,我略有些落寞的感觉,却发现班里沸腾了起来,原来照相的师傅不失时机的到来了,为了能让人生中这唯一的画面留住,我也连忙整理下服装,跑下了楼...
第一个春节――节前& & 突然之间觉得时间过的好快,还没来得及感慨什么,春节就到了,第一次离家在外过春节,而且是军旅生涯的第一个春节,心里有点激动还有些茫然。& & 节前教育完后离春节也就剩下不到三天了,听消息说要组织新兵集体上街,可让我们这群憋的够戗的小新兵蛋子高兴坏了,从到部队为止连大门都没出过,要是这消息还不能让我们兴奋的话估计也就没什么能让我们更开心的事了。& & 倒数第三天,因为过节的饺子要各班自己包自己的,所以今天上街我们就多了个任务---让我们班的饺子馅更丰富点,买肉,毕竟分到各班的肉还是太少,要吃整整七顿的饺子如果只用分的那么点肉的话,估计就得拿放大镜在饺子里找了。一大早吃完饭,我们这群没见过世面的新兵蛋子(隔壁老兵的话)就开始忙着换上早就在服务社熨烫板正的军装挤在军纪镜前照来照去,仿佛是群要去见丈母娘的新姑爷似的。看的那群老兵呲牙裂嘴的叼根烟看着我们直笑,看的我这个郁闷啊,奶奶的,难道你们不是这么过的吗?笑你奶奶个头啊。当然了,这话只敢在心里说说,要是让他们知道了,那可就不止是上线(在部队上线的意思就是上纲上线,指的是你被盯上了,一般老兵说你快上线了是警告你,说你上线了就说明很可能你那小身板要经受若干名老兵的集体教育了,当然了,这教育是肉体上的)的问题了,很可能这帮烂人直接就把我废了。我可是亲眼见过三班长的连环腿踢翻一个人是多么简单,四班长的铁拳震飞一个人是多么容易,还有六班长那个已经被取消班长资格的家伙的组合拳是多么惨无人道,当然了,六班长被取消班长资格也是因为他那惨无人道的组合拳把他班的一个新兵打进了医院,已经一个星期了到现在还没要出院的动静呢,据说至少得先住半个月。FT好象跑题了...接着说过年,在我连续点燃第五颗烟的时候,该死的集合哨声终于响了,军纪镜前的人更多了...因为镜子就在楼梯口,一群人边往下跑边抢到镜子前照照那张自认为很帅其实看起来已经和老农无限接近的脸,于是乎---堵车了,楼梯口堆满了人,没错,就是用堆的,因为好起哄的几个倒霉孩子见楼梯口人都挤满了于是站在楼梯上直接飞扑到人群上,再于是...惨叫声在楼里回荡了起来,以至于在营里值班的教导员大人都惊动了出来,以为发生了什么惊天惨案,看到楼梯上的一堆人,教导员大人夸张的笑出了声音,是啊,一群年轻人,一群刚刚成为军人的年轻人,一群热血沸腾的年轻军人,在这么个日子里表现出的活力应该让教导员回想起了他新兵的时候吧,看着他面带微笑的走回房间,刹那间静下来的楼梯里瞬间又响起了阵阵惨叫。做为刚刚从宿舍里出来的我,已经找不到下楼的路线,没办法,我只好单手撑着扶手飞身跳下楼,结果落下时计算失误,缓冲下蹲时屁股被那堆人不知道谁撞了一下,于是我又变向向前飞去,再于是前面站着看热闹的一群人,连同在旁边偷笑的我们班的戚老大在内,都被突然从天而降又变向前冲的我扑了个正着,那个时候我真是太感谢这群甘愿为我当肉垫的兄弟们了,没想到我还没站稳,没等发出感慨,后面又一阵冲力扑到了我的身上,于是二力叠加,前面的人终于没有成为成功的肉垫,被双层冲力击倒了,楼梯下又多了一堆人...& & 有混乱就会有正义之士来制止混乱,在这么混乱的情况下我听到了一声急促的哨音,然后就听到我们的戚老大一声大喉:乱个JB乱,集合了没听到了...顿了一下,又接着说:他妈的赶紧从我身上起来,想TMD压死老子啊。人堆狂乱了起来,终于在若干分钟后把成堆的人变成了成队的人,看着刚才还神采飞扬的人现在都变的灰头土脸,老班哭笑不得的拿帽子在那掸身上的尘土,在大家短暂的收拾了自己之后,我们的小队伍终于出发了,在门卫班长出示了出门证并登记之后,终于我们第一次踏出了部队的大门,看着外面匆匆而过的行人和车辆,还有满街的...倒骑驴,我们都感觉很新鲜,(后来才知道这地方穷,所以出租车主要都是这种叫倒骑驴的人力三轮)因为这是个地级市,市区面极小,出了大门直走不远就是市中心位置了,在这里我们在班长的同意下定了集合地点全部三三两两的散开了,我和冷滨、丁长春还有王志国在一起,因为我们班我们几个关系是最好的,老冷不用说关系肯定是很好了(详见回忆录01),丁长春和我则是不打不相识,老王则是拉架的人,至于打架的原因嘛,这事就不说了,涉及到一些不方便说的事。在那之后我们的关系由仇人变成了铁哥们,很铁很铁的那种,所以我们自然是在一起行动了。我们四个边逛边找商场,突然老冷一声惊叫,吓了我们几个一跳,接着他指着前面一栋楼没有说话,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大叫一声,我靠,这小他妈地方也有秋林?忽然感觉冷了好多,转头四处看看发现了许多行人不满的眼神,哦...我叫的声音太大了,好象侮辱了这个小城市,赶紧拉着老冷跑过去,只不过真的没想到进屋一看太让我们吃惊了,竟然这个牌子不小的秋林里面这么小,不几排小柜台一眼就全看光了,于是流着冷汗连忙又把老冷拉了出来,老冷忍不住也骂了起来,我靠,这B地方我说不能有秋林嘛,这么P大点地方鸟毛也没有啊。四个人笑骂着重新找起了商场,在我们买完东西全部集合完毕往回走的路上,我又顺手买了十斤大枣,名曰;泡茶喝。& & 一上午惊心动魄的采购终于完成了,下午就是我们包饺子的时间了,中午吃完饭,领了班里那份肉,就在炊事班里开始了伟大的包饺子事业,也不知道谁从哪弄来个直径一米的大菜板,围了满满一圈人,人手一把菜刀,刚开始是一人搭个边在那把白菜切成丝再成粒,后来不知道是谁扔了颗白菜在菜板中间,先是有人伸手剁了几下,接着一圈人全都停下了手里的活,把手里剩下的那部分白菜也扔到了中间,再然后...刀光剑影中一堆白菜变成了...泥状的颗粒或者说是颗粒装的菜泥,收到盆里后又是成堆的白菜落在了中间,然后----继续上一步,这件事的后果就是,本来有几个拿小菜板在一边切菜的人也凑了过来,到最后以菜板为中心一圈人竟然挤不下了,有的人只能伸出一只手紧紧的握着一把刀挥舞着。过了一会,老兵进来了...惊呆了,戚老大进来了...惊呆了,炊事班长进来了...惊呆了,司务长进来了...把我们一顿臭骂,说是菜都剁成水了,连泥都找不到了。忙忙活活好一阵才把馅和好,(肉早就再另一块菜板上变成了泥)领着和好的面再盛上一盘干面,我们回到我们的小会议室开始了包饺子的伟大工程,开始包的时候才知道,竟然好几个不会包的,只好去多找了几个擀面杖让他们一起擀皮,人多好办事,虽然包饺子时经历了千辛万苦的磨难,我们的第一屉饺子终于包好了,分派人手拿出去冻上,继续着我们的工程,在出去几屉之后送饺子的人回来满脸的贱笑,我们很是奇怪,以为他见到了什么母性的动物,结果他回来说是看到一班包的饺子了,我们两个班的饺子放的挺近的,于是我们集体讨伐他,说要是被一班收去了一个饺子就要把他剁了喂猪,不自己吃的原因是他的肉肯定是臭的。但是这孩子给了我们一个安了的表情,自豪的说绝对一个都不会错的,因为一班和我班的饺子大小差距太多,比例为一比二或一比三,于是我们惊呆了,集体跑下楼参观一班那帮畜生是怎么包的饺子,为什么差距如何之大,没想到下到一半楼看到一班的几个哥们也正匆匆的往上跑,交流了一下原来他们也发现了两班的差距,也上来参观来了,于是两班人马相互参观学习若干分钟后不约而同的把饺子的形状和大小往一起靠拢,唉...看到一班的那群狼的动作我们就知道了我们两个班的想法是惊人的一致,那就是----为了偷拿对方的饺子时不容易被发现。这帮畜生!!!于是我们推出代表一名去一班谈判,没想到被一班爆打一顿后踢出门外,于是又推出代表两名,又被踢回,我看看再推我就要去挨打了,连忙建议班长做为代表去谈判最有说服力而且就算失败也不会有生命危险,于是戚老大义无返顾的冲下楼去,没想到那帮畜生的班长竟然看到我们的戚老大一进屋就是一大把面迎了出来,然后还号召班众集体粉刷我们的戚老大,于是我们很快就看到了神气的由黑变白的戚老大愤怒的冲进屋来,这件事引起了我们全班的重视,认为一班这是严重的挑衅行为,于是决定报复,大家除留下外号土豆的程传国看家外,集体去一班讨公道,下得楼去,大伙一商量,决定先拿他们运饺子的人下手,很快我们就抓住了三名刚从外面进来的一班班众,于是一拥而上一顿群欧,但是他们的惨叫声惊动了他们班的其他人,门开了,一个脑袋探了出来,是一班长,我们老班一声令下,我们冲进了一班,老班亲自动手抓了一大把面开始给一班长上色,一班的人一见班长有难也还起手来,过程是惊心动魄的,结果是楼上楼下两班人马都变成了白人。& & 好容易包完饺子,天也开始变暗了,大伙开始清理战场打扫个人卫生,部队干活就是快,不到片刻工夫所有一切都收拾妥当,于是两个班人马再次就包饺子时发生的战争进行了总结,总结地点为一班宿舍,因为他们宿舍比我们的大一半还多,有足够的空间可以让我们发挥,最后于是,惨叫声一直持续到晚饭时分......
下  连  有的时候觉得时间过的真快,过完年就到了二月份,因为我们这个新兵连是先训连,所以要比其他的新兵先下老兵连两个月左右,因为和班里的兄弟们的感情已经很深了,所以很是舍不得分开,在我知道营部的新兵只下去几个的时候,心里就开始活动了,犹豫着是不是要打电话回家要老爹帮忙打个招呼让我留在营部。但没想到的是在我犹豫的几天时间,竟然已经分配完毕了,我下到了本营的十五连,在下连的当天晚上,我终于给家里打了电话,对老爹说了我的想法。但是连还是得先下的,背着背包带着行李,我和分到十五连的其他几个新兵一起在十五连的电视房等着“判决”,听着楼下集合的哨音,我知道,下一分钟我不知道自己会被扔到几班了,虽然十五连没有太悍的班长,但是我却知道有着军区四会教练员标兵称号的那个老班长在这个连,不知道人怎么样...会不会十分凶悍,万一我分到他们班怎么办。正胡思乱想着,全连的官兵已经都进来并列队站好了。  连长先是随便的讲了几句,转身把我们几个新兵的到来向连里宣布,然后就是程式化的欢迎鼓掌什么的,但我根本听不进去,只是用眼睛扫着下面的战士,突然间我看到了几个熟人,我们六兄弟的老大竟然也在这里,还有在运输科长家吃饭时认识的一个老班长,我的心终于踏实了些,至少在这里我不会太寂寞了。正暗自庆幸着,突然听到连长叫到我的名字,赶忙立正答到,生怕动作慢了挨收拾,只听连长对着我认识的那个老班长说:孟繁华,高峰就下到你们班吧。我心里一喜,孟班长很干脆的回了一句,没问题。然后冲我笑笑,叫着我的名字叫我到他身边去,连长见状奇怪的问孟哥(今后生活在一起的日子里我一直都叫他孟哥,他自己让的,谁让熟人好办事呢,呵呵),你俩认识啊?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后连长也满意的点点头,用他的话来说,认识的话好管理,真不知道这是哪门子理论。分完我们这几个新兵后连长又讲了半天话,连名都一起点了。跟着孟哥回到班里,发现班里新兵比老兵还多,加上我竟然有五个,但不管怎么说一个班八个人算是都到位了,本来孟哥要给我弄个下铺,但是人家住的好好的我一来就撵上去了以后肯定不好相处了,于是我连忙拒绝。最后我睡在班长的上铺,也就是他的头上,哈哈,这位置也不错,压着班长今后肯定不吃亏。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了,几天工夫我就和班里的兄弟打的火热,并且能经常和老大一起侃侃大山,以我好动的个性,这几天的时间甚至和整个连队的新老兵都熟了起来,小日子又顺心了起来。当然了,训练方面我们连是全旅最苦的连队之一,谁让我们连连续在各级比武中都能拿到好名次呢,为了保住荣誉,我们只有不断的强化自身能力防止被别人轻易超过,所以每天两个五公里加上晚上熄灯后自发组织的负重跑是少不了的,还有每晚的各种体能和小对抗训练都能让人躺上床就睡着。所以说小日子又顺心了只是精神上的,肉体上的折磨对已经逐渐习惯的我们来说感觉已经不怎么痛苦了,甚至连晚上那次负重跑本来是没有的,都是我们自己建议加上去的。就这样过了半个多月的时间,有一天我正在训练,突然连队通信员跑过来找我,说教导员找我。说实话,新兵的时候看见干部心里总是忐忐忑忑的觉得十分不安,听说教导员找我,我心里当时就小小的抽动了一下,心里赶紧想我到底做了啥事要教导员找我去谈话,终于,走到一半的时候我想到了大概的原因,可能是老爹给他们打招呼了吧......但是为什么过了这么久才找我呢?一想到这我的心里又紧了一下,到了营部,在教导员的门口我犹豫着进门该怎么说,于是抬手想敲门却没有动,突然门一开吓了我一跳,仔细一看原来是营部司务长,见到门口站个人他也吓了一跳,见到是我不由笑骂到:小高峰你想吓死谁啊,站门口不声不响的干什么呢。屋里教导员的声音传了出来:高峰来了吧?我叫他来的,你让他进来吧。我闪身进屋,连忙立正站好先敬了个礼,教导员很和蔼的叫我坐下,我那时候可是新兵,哪有胆子坐啊,于是大声的回答:报告教导员我不累,站着就行。教导员又让了几次,见我执意不肯坐也就不再勉强。接下来的谈话让我心里彻底轻松了下来,原来真是老爹打过招呼让我回营部的,同时也解开了我的疑问,直到今天才要调我的原因是教导员是新调过来的,对我不熟悉,先找人了解了下我的情况然后又观察了我一段时间,发现我各方面都很不错,这才决定找我谈谈把我调回营部的事,但是我在连里已经习惯了每天紧张的训练和远比营部更好的伙食(伙食或许更重要吧?嘿嘿)。于是我在教导员面前大言不惭的说我要在连下好好锻炼,争取早日立功之类的话,我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竟然把教导员高兴的够呛,把我一顿飘扬,飘的我都快找不到北了,最后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奔回了连里。  晚上刚吃过晚饭正在班里休息着,突然听到有人叫我,出去一看原来是老冷、老姚、治国和清华来看我,他们几个在营部混的可是越来越顺风顺水了,竟然在专业训练这么忙的情况下来看我,真是太意外了,聊了几句老姚从怀里掏出条烟塞给我,原来这小子的母亲大老远的从哈尔滨到部队看他来了,还带了不少好吃的和几条烟,因为吃的刚拿出来就被那帮畜生集体瓜分了,所以干脆就多给我拿点烟表示歉意了,(呵呵,写到这我突然又觉得好想他们哥几个,老姚现在在税务局应该混的很好了吧?老冷现在有孩子了吗?治国还在南方没回东北吗?清华还在农场工作吗?时间能剪断我们的交合点,距离能断开我们的联系,但却不能让我对兄弟们的思念减弱)我还能说什么,只好抱着老姚狠狠的拍了几下,老姚一把推开我:操,给你送烟抽你还想拍死我啊!哥几个一起大笑了起来。  后记:因为后期训练十分忙,直到我离开蛟河,也很少能和几个兄弟好好的聚一下,只是偶尔周末没加强训练的时候在一起抽空聊聊天,还找时间照了几张相。回到哈尔滨后除了和老姚通过电话和冷滨喝过一次酒外,清华和治国基本断了联系,我复员前和他们联系过几次,那是后话......
回  哈  日子在一天天的过去,虽然每天训练结束经常累的连动都懒得动了,但是生活是充实的。直到有一天,突然接到通知,我们训练了许久的瞄准,终于要实弹射击了,在等待的日子里,大家格外的卖力,因为快到第一次开枪的时候了,换成谁都会兴奋的。  然而邻近打靶的前一天,连长突然找到我,对我说这次打靶我不用去了,让我准备好借调回哈尔滨的事,当时我的心里,马上变的哇凉哇凉的,这么重要的集体活动竟然把我否了。虽然早知道自己要调回哈尔滨的,但是没想到竟然赶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对我来说这简直就是一次地震,虽然不是天灾,但也算是人祸了......虽然这是我自找的,谁让我当初要回哈尔滨呢。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我总算亲身体验到了,但是我真的不甘心,于是吃完晚饭在大家都在兴奋的讨论明天打靶的时候,我请假跑到了服务社给家里打电话,只是想取消回哈尔滨的行程。再于是,祸不单行这句话我经历了,老爹竟然没在家,往他们部队打电话竟然是也不在,说是跟什么检查团一起检查去了,我那个郁闷啊。揣着冰冷的心我回到了连里,一夜都没有睡好。  第二天一大早,部队集合......然后从队伍里把我和另外俩要调动的战友拎了出来,大部队很快就出发了,看着车队缓缓驶出大门,我简直要抓狂了,于是又一次冲到了服务社,只是为了发泄一下心中的怒火。这回好,老爹到是在家,但是现在想想我那时候还真是嫩啊,老爹只说了一句话就把我的火平了,他说只要我回去,去亚沟靶场随便我打,于是我挺兴奋的就跑回了部队耐心等待战友打靶归来,同时也等待着我的调令。时间真的挺难熬,好容易等到部队回来了,看着战友们兴奋的神情,听着他们谈论着打靶的趣事,我十分的落寞,这时我的好哥们周晓刚走到我的身边,伸手递给我一根绳子,我接过一看更郁闷了,那是手榴弹上的拉火绳,他们竟然射击投弹一起搞了,这不是刺激我吗,于是按倒这倒霉的孩子一顿暴锤,心里舒服多了,环顾四周,还好,除了地上的那个衰神,一切都顺眼了不少。  在郁闷日子还得继续过,训练还得继续搞,不过仅仅过了不几天,我就接到了哈尔滨的电话,我的调令已经开好了,由我小叔亲自送过来,顺便直接接我回哈。心里这个乐啊,靶场......我来了,因为旅里已经接到了调令的通知并转达给了我们连队,我们班长,也就是我可爱的孟哥就告诉我,连长肯定要找我谈话。呵呵,那时候是新兵,心理或许真的还不够坚强吧,听到又要找谈话,心里突突跳个不停,在班里抽根烟和哥几个侃了一会,我叼着根烟去厕所方便,要不说叫什么无巧不成书呢,我刚进去,后边连长也跟了进来,于是我说了句超级傻的话,连长,你也来了。连长也回了句更傻的话,恩,顺路就来了.....我汗,要是不顺路难道不上厕所吗?沉默了几秒,连长就开口把我要调走的事告诉了我,(他不知道我得到消息的时间比他早多了)然后就是语重心长的一通教育,最后说了句,你这是借调,去那边好好干,别给十五连丢脸,本来想找我谈谈的,既然遇到了就直接说两句就行了。我在心里说了句,连长,你真的认为我借出去还能调回来吗?但是嘴里还是得恭恭敬敬答应着,还得宣誓般的说上两句什么一定不给连长丢脸,要为连队争光之类的场面话,看着连长满意的提提裤子转身出去了,才发现烟头已经自己烧灭了,忽然感到心里有些落寞,怎么说也是呆了几个月的连队了,和连里的新兵老兵们关系都很融洽,而且很是适应这样的生活,不知道回到哈尔滨还要多长时间来适应新的生活,唉......人的心理总是这么矛盾吗?真的很困惑  小叔到了,就在连长和我“谈”完话以后,同来的还有我的一纸调令,但不知怎么的我就是兴奋不起来,想着在当兵几个月来和兄弟们相处的点点滴滴,我忽然感觉到了一阵落寞,心里好像有些空落落的。不过等我见到小叔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了,他从到我们旅后旅领导和他从前的一些战友就轮番的安排他,真不知道他是干什么来了。晚饭时他被旅里一个什么参谋带到了连里,直接给我请了假,说是带我出去吃饭,但打死我都没想到吃这顿饭竟然给我带来了一夜跑了十八趟厕所的副作用,他到是回招待所住了,我从吃完饭回到班里一两个小时后就开始往厕所跑,到第二天早上我也没睡成觉,差点就睡在厕所里了,该死的,早知道就不吃那个倒霉的破城市里的东西了,要不是早上班长起来看我走路直飘把我领到卫生队用他曾经在那当过班长的优势给我要了点好药,估计那天我也就回不了哈尔滨了。吃了药,旅部通信员跑来把我领到了招待所吃饭,看到一屋子的旅领导,我真想抽自己个大嘴巴,老实在连里吃最后一顿饭就得了,跑这找什么不自在啊。心里嘀咕着,我小心的看着他们说话聊天,要不是那个通信员看我吃完了过来给我添粥,估计我还得在那机械的划拉碗玩呢。吃完了那顿这辈子最难受的一顿早饭,我们终于可以上路了,在连队取完大包小包的行李,坐着参谋长的车把我们送到了几十公里外的火车站(记不清了,好像是三十多公里),我看着送行的几个领导,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想哭,到不是因为他们来送行我感动的,而是不舍得那群一起生活了数月的战友们,毕竟新兵只能当一次。那一路,我的话很少,只是默默的看着窗外的风景不断的倒退着,逐渐远离我那群一同生活了很久的战友,远离了那座把我把我初步培养成一名合格军人的军营,我知道,这也许就是永别,我很可能不会再有回来的机会了,泪......终于在我把头转向窗外的时候流了下来,因为我一直记得,我刚到部队时因为训练太哭太累,经常精神不振的窝在床边抽烟,我们班长对我说的一句话,他说,当兵的流血不流泪,就算再苦再累也得忍,要是忍不住的话就不配当兵,还是早早回家找妈妈去吧!呵呵,流着泪我笑了,我在心里对自己说,放心吧,老班,你是我第一个班长,也永远都是我心中最好的班长,你的话我会记住的。  走神的时候时间往往会走的很快,在五常倒了一次客车就到了哈尔滨,在出租车上,我看着哈尔滨在我离开几个月时间里的变化,又想起了远方的战友兄弟,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是啊,回哈尔滨了,到家了,但是那群可爱的兄弟今后我还能见到吗?  恍惚中车到了楼下,开门的是老妈,看着跟在老妈身后走过来的老爸,我第一个反应竟然是立正,要不是手里拎着东西,敬礼是肯定的了,谁让老爹在家还穿着军装呢,时间越久我想起来就越生气,明知道新兵对军衔的反应那么敏感,竟然还在家穿身绿皮吓唬我。在老爹老妈念叨我长大了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客厅里还有不少人,从亲戚到老爹的战友都有,都是给我接风来了,临出门吃饭前,我回头看了下我的携行包上的身份卡,上面清楚的写着我的部队和名字。(这支部队现在已经改制了,而且出于保密原因就不多说了)对自己说,高峰,一定不能忘记那个培养我的地方,一定不能忘了那群好兄弟,一定......
混乱的记忆~刚到十五连& & & && &&&已经好久没续写了,也就许久没有碰触到那一段回忆,直接的后果是回忆开始模糊...好多东西都级不清了~毕竟...十年多前的事了,但说真的,这让我很恐慌...真的好怕失去这段记忆...近几年发现记忆力开始下降了,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完全忘记了那一段回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估计...我会更加彷徨吧. & && &&&继续~ & && &&&下了连才发现,其实虽然比不上在营部舒服,但是生活却愈加充实了,当然了,改变也是很多的,比如从刚到部队时的共同科目训练变成了专业科目训练,职位性更加强烈了,这里我说的职位不是什么官职之类的,而是指自己的专业位置,就好象医生是看病的,司机是开车的一个道理,但是把我放到什么位置上?这我心里真有的迷糊,因为我知道我是要回哈尔滨学车的,但是如果顶了职位有什么后果我也说不清~但是作为战士有命令就要执行也是必须的,真的好矛盾啊...不过还好,这事由班里自行决定,我的孟老哥肯定不会乱放我鸽子的吧... & &但没想到就这么点事还能引起点小冲突,呵呵,当然是善意的冲突了.事情的起因正是这专业选择问题,先是老兵恩...好象是叫李军,一个胖胖的四川老兵,(说是老兵,其实也不过比我多当一年兵而已)让我跟他学三炮手也不是四炮手专业,结果他连话都没说完就被我们班副--李军的老乡给顶回去了,原因很简单,炮手太累,让我跟他学瞄准手专业,而且瞄准手都是做为班副存在的,并马上开始念叨起什么滚式加减法,周式瞄准镜和直瞄镜的用法及作用什么的,听的我目瞪口呆,我那可爱的李老兵,气的跟蛤蟆是的在旁边鼓着嘴,谁让他专业在那摆着没人家的轻松呢--成天和炮栓玩确实挺累~那玩意120多斤呢,据说专业训练一般都是拆下来,然后扛回去玩...(嘿嘿,这口气习惯了,要真是玩就好了)瞄准手的训练基本都是脑力和眼力的配合,所以在体力上比炮手是轻松的太多了.我们在屋里正听班副对我进行洗脑,我那老孟大哥,孟老班长进来了,他一听就明白咋回事了,就说了一句高峰跟我学炮长,房间里马上清净了~毕竟炮长就是班长,而且只需要执行上级命令,对下边发布命令,指挥好一门炮就好了~这个竞争因为我那孟老哥的一句话轻松解决了.呵呵,想想李军那胖胖的样子就想笑,看着照片里一张张鲜亮的灿烂的脸,微笑也在我的脸上漾开... & && &&&恩...我记得是在分专业前后,还开了一次会,确定我们的战备编号以及枪号固定到人,我记得我的战备编号是8403,和枪号一样.(人枪合一,天下无敌,哈哈)
关于部队,关于军人的情感!本来想在客厅睡觉,打开电视突然看到一个不知道什么晚会,是当兵的人的晚会。回到地方已经五年了,想想从当兵到现在也十多年了,突然感觉还是那么想部队……想那帮好兄弟好战友,老破晚会又开始唱咱当兵的人,眼泪……竟然***不争气的又流下来了……靠……还没完了,战友之歌……今天这是怎么了……非让我哭个痛快吗……全是老歌……全是在部队是总唱的歌……只是……歌声还在,可我的兄弟们呢?我的兄弟们呢?我的兄弟们,全国各地……我们再难有机会相见,但你们知道我在想你们吗?我的王波班长……你在天堂还好吗?你知道你的小兄弟在想你吗?我的……老班长……看着电视里的那一张张年轻富有朝气的脸,原来……自己正在逐渐老去。可是,看到这些年轻的新一代军人,我终于明白,我的生命,我的一切都被深深的打上了部队的烙印,虽然时间改变了我的一些习惯,但我真的很不甘心……因为我发现,改掉的一些习惯里……有我引以为傲的自豪的东西。曾己何时,从不低头的我……现在竟然有时为了些甚至不是我的错的小事就去认错,我这是怎么了……我的傲骨呢?我那在部队时出名的傲气,众人皆知的倔强呢?我现在正向自己最瞧不起的软骨头变化了吗?真***疯了……真的……我要找回自己,一定要找回自己,我要找回曾经的我,曾经的……小高,曾经的高小,曾经的疯子!现在的生活……真的令自己汗颜……现在虽然有些话说起来太早,但还是忍不住想说,一辈子都要说,当过兵,我这辈子都不悔!如果有来世,我还要回到部队去!
作者:失去的记忆 来源:23军战友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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