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哲学是什么样子的啊!?

王路 清华大学人文学院哲学系教授

  ◤哲学是一个古老的学科,发展至今人们对哲学的定义、作用等相关问题一直存有讨论,而且根据不同的时代对不同的问题兴趣在不断改变。前不久,清华大学王路教授在世界哲学大会西方哲学联谊会上发表了自己对哲学的理解。

  哲学是不是科学,这是一个问题。我最初接触哲学的时候很痴迷,一段时间几乎话不离“唯物”、“唯心”,特别是看到“马克思主义哲学使哲学第一次成为科学”这个说法,顿时感到热血沸腾。后来学习哲学,听到有人、尤其是科学家们堂而皇之地说哲学不是科学(science)时,总觉得有些底气不足,甚至颜面扫地。后来到德国学习,认识到与“科学”对应的德文是“Wissenschaft”,它的词根是wissen,即知道、认识的意思,终于感到释然:哲学当然是Wissenschaft;而且,science的拉丁文词根scio主要意思也是认识,其相应的希腊文epistemei 的意思也是同样。所以,我们可以坦然地说,哲学是科学。

  既然是科学,就会有一些标准和要求。通俗说,就是要有一些规范性的东西。自然科学在飞速发展的基础上以群体的方式提供了这样的标准,最简单地说,这样的标准和要求就是证明。哲学与自然科学不同,它无法提供证明。我的理解是,哲学固然提供不了自然科学那样的经验证明,但是仍然要提供证明,这即是我们通常所说的分析和论证。这样的分析和论证不是随意的,而是要有规范性的。这种规范性是与哲学这门科学的科学性对应的,因而是最起码的要求。我认为,在规范性这一点上,哲学的典范是西方哲学,而不是其他加字哲学,比如一定不是中国哲学。今年的世界哲学大会取名“学以成人”,大概不是出自搞西方哲学人之手,它的表达空间无疑太大了。

  哲学是一个古老的学科,从古希腊到今天,有两千多年的历史,经历了起源、发展、分化的过程。人们说,古希腊哲学是一个母体,今天的许多学科都是从它分化出去的。因此,人们特别重视古希腊哲学,特别重视哲学的源头。我认为,重视哲学的源头是重要的,但是一定要看到,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特别是那么多学科从哲学独立出去之后,哲学并没有消亡,还在发展。这就说明,哲学有一些自身独特的东西。因此,我们要思考,在哲学的历史发展过程中,从古希腊到今天,具有延续性的东西是什么?

  与古希腊哲学相比,今天哲学发展的主要特征是形成各种各样的加字哲学,即在“哲学”前面加字,比如中国哲学、马克思主义哲学、文化哲学、工程哲学等。非常明显,这些哲学是古希腊哲学中所没有的。伦理学又叫道德哲学,因此也是加字哲学。它是从古希腊到今天一直延续和发展的东西。应该看到,亚里士多德认为它附属于政治学,而后人认为它属于哲学。谈论伦理可以有非常不同的方式,比如,既可以像康德那样论述道德形而上学,也可以像今天许多人那样谈论环境哲学、谈论生命伦理学。我常想,伦理学是不是一个成熟的学科?如果是,它是不是也可以从哲学分离出去,成为独立的学科呢?

  今天哲学研究中与古希腊哲学有延续性的东西有两个,一个是逻辑,另一个是形而上学。不同的是,人们将古希腊的逻辑称为传统逻辑,将今天的逻辑称为现代逻辑。如今逻辑是一个成熟的学科,许多人认为,它已经从哲学分离出去,成为独立的学科。对于这一点,我时常感到困惑:从今天的哲学讨论可以看出,逻辑和哲学依然密不可分;二十世纪以来最出名的哲学家,弗雷格、罗素、维特根斯坦(早期)、卡尔纳普、奎因等,几乎都是逻辑学家。他们留下来的哲学名篇又如何能够分得出哪一部分是逻辑的,哪一部分是哲学的呢?至于说形而上学,自古希腊亚里士多德的同名著作以来,它就明确了哲学是关于认识的研究。这一研究经历过不同的历史阶段,形成不同的理论形态,比如本体论、认识论。而到了当代,分析哲学家们更加明确地指出,我们一切认识都是通过语言表达的,因此可以借助逻辑的理论和方法来分析我们的语言,以此达到我们关于世界的认识,所以,分析哲学也被称为当代形而上学。纵观西方哲学史,我认为,我们至少可以非常保守地说,逻辑和形而上学是贯彻始终的。

  对这个问题的回答一定会见仁见智。我的回答是看两点。一点是看哲学家们是不是都承认。这表明学术共同体的认同。比如,亚里士多德的《形而上学》和康德的《纯粹理性批判》肯定是哲学经典:一个人无论是搞形而上学还是搞加字哲学,或者无论一个人搞什么样的加字哲学,都不会不承认它们是哲学经典。另一点是看使用的范围。这说明了哲学的专业性。《形而上学》和《纯粹理性批判》肯定只有哲学系才用,而许多文献就不是这样。比如《论语》和《道德经》,许多人认为是哲学经典,但是也有不少人认为它们压根就不是哲学著作。它们可以在哲学系使用,在历史系和中文系也同样使用,于丹也可以讲得头头是道,风靡全国。

  我认为,形而上学与加字哲学是不同的。它们在名称上就不同。亚里士多德称它为第一哲学,从亚里士多德的命名看,“第一哲学”似乎也是加字哲学,因为它加了“第一”二字。但是,这个“第一”没有其他加字哲学字面上那种对象、地域或流派的涵义,而是关于认识层次的说明,带有比喻的性质,以此说明哲学这门学科的性质。因此,形而上学与其他加字哲学是不同的,是有根本性区别的。在我看来,假如认为哲学涵盖形而上学和加字哲学,则可以认为哲学是关于认识的科学。在这一说明下再对形而上学和其他加字哲学作出区别。比如,形而上学是关于先验认识的研究,而加字哲学是关于与经验相关的认识的研究。假如认为哲学就是形而上学,则可以认为哲学是关于先验认识的研究,由此与其他加字哲学、并与其他学科形成区别。

  关于学科的探讨涉及对哲学的认识,可以当真,也可以不太当真,只是把它看作操作性的需要。这里我想说的是,既然涉及学科,就要考虑规范性以及规范性所带来的一些必要要求。一百多年前人们为了改变中国的落后挨打的境况,呼唤引来“德先生”和“赛先生”。放眼今天,我国有了全面的巨大发展。我们是不是应该思考,在多大程度上我们的发展是借助了这两位“先生”的帮助,我们对这两位“先生”认识得够不够,今天和今后还要不要继续与它们结盟。我认为,这是一个时刻值得认真思考的问题。在这一点上,关于自然科学,人们的认识基本是一致的,而且也比较容易达成一致:我们当然需要“赛先生”。但是关于哲学呢?当人们认为哲学要解决现实问题的时候,当人们认为哲学是关于人生的问题的时候,人们真的还需要什么“赛先生”吗?或者,当人们认为哲学要从传统文化中吸取营养的时候,甚至认为哲学要“学做人”的时候,人们还会想到“赛先生”吗?

  哲学要关注现实,要解决现实问题,这是许多哲学家的看法,也是人们的一种普遍看法。今天,一方面,哲学家们抱怨哲学被边缘化了,另一方面,人们批评哲学家对现实问题漠不关心或关心不够,对于如何解决这些问题束手无策。我觉得,这些看法都是正常的,而且也有道理,却是与加字哲学相关的。今天的加字哲学已经很多了,但是依然赶不上层出不穷的新事物和新问题。此人感兴趣和关注的问题,彼人并不一定认为重要、迫切或重大。不仅如此,这样的研究可能时髦,可以申请项目,获奖,受到重视,但是却可能不被同行看得上,因为这样的研究缺少了哲学应有的特性,即我们所说的哲学这个学科的科学性以及这种科学性所要求的规范性。在我看来,这些问题的原因可能多种多样,但是至少一个悖论是可以看到的:当舆论说“哲学社会科学”的时候,要求哲学联系实际似乎就是合理的和现实的,而当人们说人文学科的研究要坐冷板凳时,要求哲学联系实际似乎就是有问题的。因此,对于一些研究成果,哲学家们会讨论和评价它们是不是哲学,老百姓会说他们是不是喜欢,而科学家们会表示他们是不是在乎。我自己研究逻辑和形而上学,从来没有被边缘化的感觉,也不会在意这些批评。我觉得,在西方两千多年的历史中,哲学一直受到科学家们的尊重,绝非浪得虚名。因为它是科学,借用亚里士多德的方式说,一门科学就是关于某一类事物的认识,哲学不是关于某一类事物的认识,而是关于认识本身的认识。

  哲学与哲学家的身份是不同的。哲学是哲学家探讨和研究的东西,是专业性的东西。哲学家研究专业问题,当然也可以关心现实问题。但是应该看到,一个哲学家所关心的问题并不因为哲学家的身份就变成一个哲学问题。一个哲学家在谈这个问题的时候,不是由于加了一些哲学表达,比如内涵、外延、现象、本质、瞬间、永恒,就把它谈成了哲学。应该明白,一个哲学家谈这样一个问题,和其他人并没有什么两样,很可能不如一个科学家谈得好,因为人家的知识背景与所谈的问题更接近;甚至可能还不如一个普通人谈得好,因为人家对这个问题关注的程度和投入的热情与精力远远比他大得多。人们有权利要求哲学家关心现实问题,但是想一想,为什么人们不是这样普遍地要求文学家和史学家呢?为什么人们更少这样地要求自然科学家呢?究其原因,大概还是涉及对哲学的理解。我以前也曾狂热地相信,应该让哲学从哲学家的课堂上和书本里解放出来。现在研究哲学多年,我不这样看了。我认为,假如哲学可以走出书本和课堂,那一定是加字哲学。加字哲学是可以研究的,也是有研究价值的,但还是应该注意一下科学性的问题。美国著名哲学家奎因说:“智慧才是那种可能满足这些始终是迫切需要的东西:Sophia(智慧)才是必要的,philosophia(哲学)并非必要。”我赞同这个说法,尽管很多人,包括哲学家们不是这样看的。

如果你问我,哲学是什么?我会骄傲的回答“哲学是爱智慧”。12月1日,复旦中学哲学特色班的学子们带着对哲学问题的思考,迎来了复旦大学哲学学院副教授、宗教学系副主任郁喆隽,这堂课的主题是《哲学是什么》。

郁喆隽老师从生活中的热点话题开始,一则高考作文评分引发争议的事件分析即刻吸引了我们。此后,喆隽老师通过一幅拉斐尔的《雅典学院》(1511),一一细数图画中的哲学家及其主张。亚里士多德、柏拉图、苏格拉底、芝诺、德谟克利特等等,一大批“时代巨人”在我们的眼前复活。正当我们沉浸在对这些伟人赞叹的时候,喆隽老师的问题链来了:拉斐尔是在哪个角度作画?他是如何刻画这些人物的站位及其动作表情的?最令我们意想不到的是,喆隽老师还抛出了一个很有意思的课后话题:如果以我们现在的角度来画一幅雅典学院,在当今社会的各色人物中,你会选择哪些人画在上面?

在郁喆隽老师剥洋葱般的循循善诱下,同学们逐步懂得了哲学的爱智慧之意,认识到构成哲学的三大元素即世界、思想和语言。在黑天鹅事件中,郁喆隽老师生动有趣地揭示了归纳法的局限性。在柏拉图的名言“哲学始于惊讶”中,我们认识到哲学的目的在于求索。哲学所研究的不是一种实体的知识,而是我们如何去进行哲思。好比下棋,也许学习下棋的规则只需要几分钟而已,但要成为下棋高手却需要自己实践。因此,哲学不是具体知识,研究哲学并不是为了对哲学问题找出什么确切的答案,却是为人类的文明奠基。

在此基础上,郁喆隽老师强调哲学是通过自己的特殊能力,将一切对象变成哲学的对象,去对思考本身进行思考,比如说何为英勇,何为财富?哲学具有自返性,哲学的哲学便是哲学。更进一步的,通过了解费米悖论与德雷克公式,也让同学们把哲学的眼光望向浩瀚无边的宇宙。而对于我们现在的每一个独立的生命体来说,哲学最重要的意义便是认识自己,哲学并不是什么现成的真理,而是需要从源头划分的印象去追寻理据的任务。

哲学家往往都是在世界的根基上进行思考。如同抽积木的游戏一样,每抽一根都会使人类文明这座大厦产生剧烈的晃动,而解决问题,便是再塞一根积木回去稳固住这座大厦。因此,哲学不是现成的真理,哲学的主题是人类的基本理念,诸如真、善、美、正义、信仰等等。正如康德在《实践理性批判》中所言:有两种东西,我对它们的思考越是深沉和持久,它们在我心灵中唤起的惊奇和敬畏就会日新月异,不断增长,这就是我头上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定律。

在本堂课的最后,郁喆隽老师对于我们课前所做的思想实验进行了总结评价。在课前进行的思想实验——“哲学方舟”问卷中,同学们就“如果将发生一场席卷全球的大灾难,只有十个人可以登上方舟,你会选择谁?”这一问题做出了各自的答案。我们的选择有外科医生、有军人、有桥梁工程师、有农民、有纺织工人、有律师等等,这是一个开放性的问题,在选择中考验我们的不仅是生活的智慧,更重要的是拯救和再造人类文明的智慧,不同的选择将会使方舟上的人类文明大相径庭。

本文转载自公众号“上海市复旦中学”

《庄子·大宗师》中有言曰:知天之所为,知人之所为者,至矣。知天之所为者,天而生也;知人之所为者,以其知之所知以养其知之所不知,终其天年而不中道夭者:是知之盛也。虽然,有患。夫知有所待而后当,其所待者特未定也。庸讵知吾所谓天之非人乎?所谓人之非天乎?

  这段话的意思是:知道自然的作为,并且了解人的作为,这就达到了认识的极点。知道自然的作为,是懂得事物出于自然;了解人的作为,是用他智慧所通晓的知识哺育、薰陶他智慧所未能通晓的知识,直至自然死亡而不中途夭折,这恐怕就是认识的最高境界了。虽然这样,还是存在忧患。人们的知识一定要有所依凭方才能认定是否恰当,而认识的对象却是不稳定的。怎么知道我所说的本于自然的东西不是出于人为呢,怎么知道我所说的人为的东西又不是出于自然呢?

  对于庄子中的哲学问题,恐怕只能由庄子本人的话来解释了。常人是插不得嘴的。

但是也不妨简单的回答一下这个永恒的问题:哲学(或者学问,知识,道理,道德,文化,“道”……)是什么?

他们就是一个不存在于物质世界,却统治者人们的精神领域的用于思考的名词总称。

在西方学术不受重视的时期,中国的文史哲以及一些大领域的学科一般都是不太分科的。等到现代社会,将一个事情,一个自然状态分为成百上千条细小的研究分类,以至于不得不专门建立一套繁琐复杂的学科体系。

在无比复杂的学术体系的顶端,就只有两个大字在熠熠生辉——“哲学”。

这其实也是无奈的结果,如果中国的学问一直不做残杂,不用西方的名词,从古至今,最被认同的可以代替“哲学”的那个名词就是“道”。

————————————————这是分析逻辑的分割线——————————————

以前看到有人在说因果论,并且引用了罗素的一句话:“所有各派的一切哲学家都以为因果律是科学的基本公理之一。”(PS:哲学家说科学?)

目前我们在探讨的一些问题,大多数都是在围绕【是什么】【为什么】【怎么做】【有什么意义】,因此都在试图得到一些答案。

又说道答案,答案是什么?既是果,那么似乎顺理成章的便要追求所谓的【因】。

然而我们的世界之道是否就是追求因果就能得道(或言之知道真理)的呢?

诸君可曾仔细的想一想:在这世界上,为什么有的人出生在富贵的家庭,而有的人却出生贫贱?有的婴儿生下来就很可爱,而有些婴儿却长得很丑呢?为什么有的人一出生就胖嘟嘟的,而有的人却瘦弱多病? .......这是为什么呢?

假如营养就可以解决健康的问题,为什么仍有许多富人家骨瘦如柴,一生多病?难道他们没吃过营养品?

假如努力工作就一定能致富,那为什么有些人辛苦工作了一辈子,却仍然贫无立锥之地,而且还向人家租房子?可是那些出生在富贵家庭的孩子,却生来就养尊处优,终生财物享用不尽 .........

如果我们深入地探讨上面几个问题,我们不难发现:有一种神秘而不可思议的因素存在。例如:为什么不能自由地选择诞生地点、家庭和父母兄弟呢?这种不可抗拒的因素和力量,一般人称之为‘命运’’。佛家称之为‘过去的业力’’—意即我们过去世在身体、语言和心念中的造作行为所产生的影响力。

孔子曾经说:不知命,无以为君子。不了解命运的由来就会怨天尤人,不能随过而安。

然而无论佛教还是道教都是作为一种世俗中的宗教存在的,其教义虽然有着一些至理,却无法接近道(真理)的本质。

作为佛家和道家的一些代表人物,未必就是说的我们通过佛教和道教的一些人见到的那些话。

孔子,庄子,老子,释迦牟尼,列子,鬼谷子,墨子,和西方世界先人或者某些后人,是在为着这个世界无以言说的【道】所言说的。

老子的《道德经》中,其卷首语难道还不能警醒我们吗?

所谓的因果循环,所谓的经义,道德,世间所信奉的道理,又哪里是我们的【道】之所在呢?

或者说,不是我们想要得到的【道】。

我们的寻道,难道就能够寻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么?而且因为不能得到使我们的物质丰足我们就不再心怀敬意了么?

那些因果,所谓的因果和必然,哪里是道理呢?

充其量不过是我们的本能意识反映到事实中的产物罢了。

那么,我们所谓的【自然天道】又在何方呢?

宋朝张载《张子语录》: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我们这些苦苦追求真理,用道来引导自己思维的人,无论是在一条看不到前方的道路上坚持前行的寻道者,还是阡陌纵横的大千世界中质疑一方红尘的思想者,或者只是一个曾经的读书人——社会是承担思想的必备的载体,纵然你看不起它。社会也只是一个载体,纵然你视其为全部。

  在当今的科技机器社会里,仍然有着不少人在求道修佛,他们不同于一般的道士和尚,而是参悟于古代法典,试图求得长生。高山大川之中,茫茫沙海,乃至于大海孤岛,冰川沼泽之处,他们隐匿其中,而有的人,便在红尘俗世,人山人海里面修炼人世间之道。

  世间很广,广到很多时候人们都在迷路,都在“转向”,不知道哪里是东西,哪里是南北。而供人们行走的,没有康庄大道,只有阡陌纵横。

  其原因,有一,乃人之身小,大而无用;有二,人之目窄,宽而不得;有三,世间本无方向,亦本无路。

  然而,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也便有了方向的指引,虽然,不一定是自己的方向。

——————————————分析完毕的分割线————————————————————

以上是我以前所进行的一点思考,从现在看来,每个人都有每个人不同的道路,所以很难统一每个人不同的观点。

但是大同小异,总有一些道理是亘古不变的,存在于人类社会当中,成为一个个天条。

只要天不变,那么那些道理就不会变。

这就是传统的中国文化对于:”哲学“力量和地位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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