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画像前可以摆一把扇子舞摆字形供奉吗?

别乱摆神像,招野鬼,我们有人买了个神像供奉,结果…【神秘局吧】_百度贴吧
&&&&&&&&&&&&&&&&&&&&&&&&&&&&&&&签到排名:今日本吧第个签到,本吧因你更精彩,明天继续来努力!
本吧签到人数:0可签7级以上的吧50个
本月漏签0次!成为超级会员,赠送8张补签卡连续签到:天&&累计签到:天超级会员单次开通12个月以上,赠送连续签到卡3张
关注:11,667贴子:
别乱摆神像,招野鬼,我们有人买了个神像供奉,结果…
【转】作者:梦里带刀我是学传统雕菩萨的,见到太多惨剧发生,给大家提个醒吧。我们这有个人在外面随便买了个菩萨像来,摆了半年,家里不断的出事,连孙子孙女都疯了,那菩萨像是不懂行的木匠雕的,被孽畜占了身,吸了两个小孩的魂,明天还要跟师父去做法,不知道能不能把两小孩的魂召回来,不过召不回来的话,那个占身的孽畜,也必须得除掉,腾的出手的话,明天拍照,在这现场直播吧。  先说一下吧,很多人以为菩萨像里就有菩萨,但实际没有那么简单,菩萨像是很有讲究的,如果在店里随便买个菩萨像回家供着,若是家里有神明,那倒好,邪神不敢进来,若是没有,就会招惹一些恶畜邪神来,坐那等你供奉,不但得不到庇佑,反而弄的家里不安宁。  像奥运会北京修场地,碰到观音庙,两死一伤,最后不得已改路。观音庙里坐着的,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还是什么小气妖精,大家心里有数。  菩萨像里坐的是否是神明,得从它的构造开始说起,首先,一个菩萨像背后,心脏部分,必须是空的,用来放入活的蛇或者乌龟之内的灵气动物,这个相当于菩萨的心脏,二来也是借气,像一些现在的木匠,什么都不懂,随便雕个菩萨就拿出来卖,雕的再漂亮,也没用,相当于一块木头,而且这样的菩萨像买回家,天天点香供奉着,反而会把附近的一些恶畜引来,猫啊,蛇啊之内的,特别是猫,这东西怨气重,就连主人惹急了它,它也会攻击。那么一些被打死或者压死的猫,那怨气不是一点点重,魂不会离开,流连在人间,伺机对人类报复,若是这时候碰到你对着一个有眼睛的木人不停的烧香,那邪魂就会借身,你每天供奉它,好说,但是你隔了几天不供奉,或者家里小孩不懂事惹到它了,那就倒霉了。
这次就是一个人在外面买了个菩萨来,在家里供奉,结果出事了。是我同学村子的,上个礼拜他结婚,我去喝喜酒。向来不喜欢太热闹,所以酒席还没开始的时候,我就在村子里转悠。  因为是学这个的,自然就去他们村的土地庙看了一下,还不错,一个村里的土地菩萨,并不是真的菩萨,而是一些过世的老人,当然,那个老人得有功德,并且命格合适,最重要的,他必须对自己村非常热爱。那么他死后,就会成为这个村的土地菩萨。所以他们村的土地庙里除了土地像外,旁边还有一个老人的遗照。  不过看那个老人去世的日子,不到五年,所以现在应该还不是“正职”,由“前任”土地带着,处于实习状态。而一个老人过世后,能不能成为这个村的土地,在他去世时,都会有一些预兆的,如何再请师父来算算,就知道他是不是成为这个村的土地了。  看了那个土地庙,我又去看了一下他们村主神的庙,两个庙都是锁着门的,因为之前菩萨像被人偷过,所以现在都锁起门来,而主神庙要大很多,是木头门,我没法进去,就继续溜达。  想尿尿了,虽然农村现在也都是家里的独立卫生间,但是同学家太多人,我就不想去那,而外面的旱厕又太臭。就找了个没人草堆尿,尿到一半时,突然有个小孩从草里面窜出来,把我吓得一跳。那小孩穿着红色的衣服,是爬出来的,速度很快。  那小孩爬远后,还回头白了我我一眼,而我也因为好奇,回头看他,对视了一下,感觉他眼神怪怪的,但是说不出来。  尿完抖了抖,拉上拉链,还想逛一逛,手机响了,同学打来的,说开席了,问我在哪呢。于是我就去他家,农村的习俗,那晚晚上先摆一次,本家的人或者好朋友来吃酒,第二天迎娶新娘,则一些客亲都要来。所以酒席并不是很多,只有四桌。  我在一个角落位置坐好了,同学也没什么好忙的,招呼亲戚都是他父母,他就陪我聊天。人慢慢的满了,见到一个妇女,一手牵着一个小孩进来,两小孩一红一绿,男的穿红衣服,女的穿绿衣服,而那个红衣服的男孩,就是之前尿尿时碰见的。别的位置已经坐满了,他们就坐到这一桌来,同学也热情的叫那妇女婶娘。  红衣服男孩爬上桌,软绵绵的趴在那里,像没有骨头一样,而女的则用手抓紧着桌子,背伸的很直,好像坐不稳一样。  同学叫这两个小孩,一个大宝,一个小花,让他们叫我叔叔。两个小孩白了我一眼,没有理同学。同学低声跟我说,这两个小孩以前挺可爱的,就是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神经兮兮的,而她婶娘家最近也是霉运当头。  菜端上来了,别的桌的小孩都吵着和饮料,而这两个小孩却不喝,等鱼端上来了,红衣服男孩马上把整盘鱼抢到他面前,用手抓着吃。
同学的婶娘用抱歉的眼神看着我,说小孩子不懂事,让我们别介意。端菜的端了一盘煮肉从我们桌落过,小花舌头就伸了出来,不停的流口水。我越来越觉得好奇,点了根烟,盯着她看。  当端到我们桌时,小花马上把那盘肉抢到跟前,直接把嘴扑在盘子里吃。  我拍了拍同学,轻声说出去聊聊。  同学有点纳闷,但是也没问什么,跟着我离座,到了院子里。我问他,觉得大宝和小花像什么。  同学绕着头,说有点像猫和狗。我点头,可能真是被两个孽畜占了身,但是一般的猫和狗是没法占小孩身的。趁着他们都在这吃酒,我让同学带我去他们家看看,大宝家是栋装修好的三层楼房,家境应该不错,院子里有条狗,见我们进去也不叫,软绵绵的趴在那。  穿过院子,大门没有锁,我推开了门,一阵浓浓的檀香味扑鼻而来。  最明显的就是中堂的案桌摆着两个木头菩萨像,一个关公,一个观音菩萨。普通人家用瓷器的就行了,这家居然的木头的。看菩萨像前的香炉插满了香,同学解释说他们家都是信菩萨的,很虔诚,家里也一直顺风顺水的,儿子在外做生意挺赚钱的,最近两个小孩出了事,他婶娘也是每天求神保佑。  我走到案桌前,把神像端下来看了一下,后面没有开光洞,没开过光的。大致猜到了什么情况,便又原封不动的放了回去。  按理说每个村里都有神明的,一般人家是出不了这种事的,除非这个村里的神明已经走了。  我提议说去他们村的祠庙去看一下,但是同学说算了,还是先回去吃饭吧,晚点再来看。我尴尬的抱歉,差点忘了这是他结婚的喜酒,反正今晚要在这里过夜,明天跟着他一起去迎娶新娘,所以我们就先回去吃饭了,晚上再去祠庙看看。  回到同学家里,大宝和小花已经吃的买醉油,脏兮兮的,见我回去,也不搭理我。看着满桌的狼藉,其他的人也都没什么胃口,随便吃了一点,就走了,同学带我到厨房,吃了点饭应付,不停的跟我抱歉。  我到他给我安排的房间休息了一下,到了十点多,村里的人基本都睡了,本想叫同学一起去,但是他在房间跟他爸算账,所以我就自己去了,反正认识祠庙在哪。走的时候,找了个细钢棍,准备把锁撬掉。  祠庙建在小学旁边,对着一片农田,所以只要不闹出太大声音,应该不会把人引过来。  我把锁给撬了,打着电筒进去,他们村供奉的是包公,雕像算是蛮威武的,只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我掏出打火机,假装虔诚的点了几根香,插在香炉后,跪在蒲团上说着一些求神保佑的话,实则感觉着周围气场的变化。
跪在那等了一会,没什么变化,主神已经出去了。我抓紧机会,翻上案桌,爬到包公像轿子里面去,把包公像前倾,把手伸手袍里面去,里面光滑滑的,又是一个没见过清脏和装脏,开光的。  一般神像都要经过清脏和装脏的。大部分是用活物,省事,简单,三年开光加持一次。但也有一些不想频繁开光的,就用中药或者其他东西代替心脏,但是效果就不如活物强。比如陈皮,主脾。稻子玉米等,主大小肠和胃,铜铃主心,明镜主心等等。这种一般五年开光一次。  年纪稍微大一点的人,都知道这个东西,神像这东西不能乱来,不然供着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但现在的年轻人呢,不懂装懂,有一套自以为很了不起的说套,比如说,神像是神明啊,普通道士开个光就显灵,不开光就不显灵,那你道士岂不是比神明还厉害。所以一些由年轻人主事的村里,都会擅自在外面买一下漂亮的神像来,也不管其他的东西,觉得心诚就灵。哎……  其实一般村里或者家里供奉的神明,倒不是真的跟神像一样,不是说供奉包公,这里坐的就是包公。都是一些修炼的鬼神,一代一代传下来的。  这个村里看来是年轻人主事,所以才会在外面买个神像来供奉。  正当我摇头时,突然门外唰唰风声,我赶紧跳下去,跪在蒲团上,感觉一阵阴风从背后袭来,与阴风相伴的,还有煞气。  我跪在那里不动,盯着刚才点的香,燃的更快了,看来他在吸食香火。
我又说了一些求神明保佑的话,就转身离开了。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把门关上。  第二天,陪同学去迎娶新娘,我就没闹洞房,直接回家去了,跟师父把这的事情说了一下。师父说他也知道一点,上次路过我同学村的时候,已经发现他们村的神明走了。  并且他们村的一些老年人,已经意识到问题了,只是现在都由年轻人主事,他们说了不顶用。不过既然已经疯了两个小孩,那这事就不能不管了。师父让我跟同学联系一下,把他婶娘约过来,不在她家里聊这件事。  同学婶娘是个虔诚的佛教徒,确切的说,在农村,很多人是不分佛道的,只是信菩萨信鬼神。所以同学叫她来时,她也没拒绝,马上就到这里来了。  问了几下之后才知道,她家在村里算是数一数二的,在外面做生意赚了很多钱,然后感谢神明,就在外面买了几尊神明像来,店主说都是开过光的,一万多块钱一尊。他一下买了四尊,家里摆了两尊,村里的庙祠里也摆了两尊,在包公旁边,但是给包公做下手。  结果却频频霉运,连两个孙子孙女都同时发烧,最后成了这个样子。  师父就带着我,到他们村,跟村长商量了这件事,村长四十多岁,不怎么信这种,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但是村长的父亲认识师父,见师父自己来了,肯定是有事,并且村长的父亲也认为新买来的两尊神像招了邪魂,把自己村的主神都逼走了。  最后确定了一下,过几天做场法事,把他们村的菩萨全都抬出来,说给他们修容招阴兵。并且让村长把话传下去,当然,这是**那几尊邪神的。招的阴兵会全部划进那几尊邪神脚下,也就成为他们的助手,可以助长他们的势力,那么他们自然也就**了。  而真相是,除了招阴兵之外,还得把他们村的主神召回来,由他们村的主神带兵,逼走那些邪神。但是大宝和小花两个人,能不能好,就得看我了。师父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本来想让我招的,但是因为还要救两个小孩,所以让我先在旁边,混进村民中看,届时找到机会,救那两个小孩。  约定的日子,就是今晚了,但是现在变天了,不确定,如果晚上不下雨,可能就动手了,我会先混在人群中,所以前面可能没我什么事,
(接前面的文字叙述)  先在家里他们村外面的空地上树了根长杆,再在师父家里扶乩请我们村的神明,让他去把同学村的神明找来。  扶乩问后,他们村的神明找来了。然后到时间了,就开始抬神像出去接阴兵了,但是只将他们村的的两个侧面的菩萨抬了出去,因为那两个侧面的菩萨,是外面买来的,里面是些阿飘野鬼。然后在路上找个地方直接烧掉,掉包成别的村一样的神像,包公像留在祠庙里面,当然是假装抬菩萨的人忽略了,为的是让他心急,因为不把他抬出来,阴兵就不归他了。  阴兵接来了,是困在五根铜枪组成的阵里,一般人不能进去,因为阴兵魂的脸都是一模一样,并且又本地的鬼王带着。如果人进去了,鬼王会将人的魂也抓走,鬼王不是善神明,是凶神。不会讲道理的。  而人的魂抓进去之后,就也跟那些阴兵一个模样,就算开了天眼,也找不出来,所以铜枪阵外,无关人等是万万不能闯进去的。  先在那问鬼王,阴兵是否已经召齐,然后丢胜杯,如果双面朝下,就是无杯,也就是没有。但是是一阴一阳,也就是胜杯,阴兵召齐了。  然后师父闯进铜枪阵中,后面跟一个人打锣,在阵中按照一定的规律,在每个铜枪上绕一绕,嘴里念经,也就是让那些阴兵列好阵,不要散乱,神明要撞枪,将他们收到麾下了。  弄了一个多小时,在祠庙外面盯着的人跑来了,说里面轰轰作响。
师父看时间差不多了,让人抬着已经掉包来的神像撞枪,收兵。  虽然这个村招来的阴兵让别村的神明收走有点不厚道,但是也只是一些散兵。  这边收兵要一段时间,我带着几个之前就点好了的村民去祠庙旁边,听着里面没有声音了,马上扶乩,问他们村的神明有没有进去,笔没有反应,也就是说已经进去了,然后让人进去抬轿。  可能是因为他们本村的神明也心急吧,一抬起轿就上马了,也就是神像会暗里催动抬脚的人,赶紧往村外招兵的地方跑。  我也跟着一路跑过去,还没来得及进行一些仪式,就直接撞倒了最后一根铜枪,然后冲向招兵旗,也就是用长长的竹竿,上面绑一块红布,那里面才是主要的阴兵。  旁边围观的村民让抬脚的人慢点,但是抬脚的人苦笑不得,大声说,我也想慢啊,这么重跑这么快,好累的。  可是由不得他们,一下撞到了阴兵旗。  然后师父和他们村的一个人扶乩,问本村的神明是否能解决这里的问题,问的结果是能够。然后又问为什么他跑掉,让别的野鬼来占了身。结果苦笑不得,笔在地上写了两个字“无兵”。  原来是太久没有修容收兵了,自己下面的兵也都投胎了,自己手下没兵,又有人从外面带了几个神像来,打扮的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反而他自己,脏兮兮的也不修理一下,一气之下,就走了。  (农村神像中的并非是真的那种神明,就是一些修灵的鬼神,有些地方也叫地仙,也是有脾气的,性格跟人差不多的。)  然后我让师父问一下神明,同学婶娘家的事能不能解决,刚问我,同学婶娘就跑来了,大声说大宝和小花突然晕了过去。
  而问神明的结果,也是他们家的两尊神像是一只狗和一只猫,他们家的香火太盛了,跑那去吸香火,然后又占了大宝和小花的身,也是贪玩而已,并无什么大恶,现在知道真神已经归位,吓跑了,两个小孩睡一觉就会好了。  本以为要我动手呢,结果没我啥事,他们村的神明自己就搞定了。  剩下的事,就像将所有铜枪下的香棍烧掉,因为那都是阴兵,最后一道程序吧。很多人不懂阴兵是什么玩意儿,我就给大家讲讲我被阴兵抓走的事吧,以及我跟师父结缘的事情。  师父是我老家人,很小的时候就喜欢到他那里玩,因为有很多木雕人,感觉很好玩,他也闲谈中教了我很多一些阴阳之术,不过我对这东西,始终是半信半疑的状态,因为我很多东西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不敢贸然去否定,也不能坚定。但是初中之后,我家搬到市里去了,也就没怎么和师父来往了。  那次是08年,我高三毕业,考的很糟糕,不敢呆在家里,就到同学家玩,商量着是一起去打工,还是复读,或者读个大专算了。他家在乡下,到他村里后,感觉怪怪的,整个村子里都洋溢着一种殤气,因为很多人家门口贴的都是白对联,老人坐在树下乘凉,也都是阴沉沉的,不像别的地方,说说笑笑。
然后我就问同学,他村里怎么回事,他说去年一年,村里死了六个年轻人。他村子处于两条长江支流汇聚成大江的尖口,有很多沙,近年盖房子的多了,挖沙船就在那里大肆挖沙,村里人都说是挖沙的挖断了他们村的龙脉,所以才会死很多年轻人,已经把挖沙的赶走了。  由于闲着没事,我就跑到沙滩上去看了看,挖的并不是很深,虽然不是很懂,但是毕竟学过一点点,知道挖这么浅,不可能挖断龙脉。再看他们村的风水,也算不错,三江汇聚,藏气聚风,村里也比较富裕。  我同学叫铁牛,挺憨实的一个人,到晚上的时候,我对他说,铁牛啊,你们村去年有什么变化吗?  铁牛想了想,说没有,一切如旧,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去年一年下来,几乎每个月都有一个年轻人死,并且其他的年轻人,看起来也都是没有精神,软绵绵那种。  然后我问那些年轻人都是在外面打工的吗,他说不是,死的都是留在家里做工的。  当时我开玩笑说:“你们村肯定来了个专吸年轻人魂的大鬼王。”  铁牛说哪有那么吓人,然后我们回去,还没到傍晚,一个小孩急匆匆的下河去,大声说着等等,我就来了。可是我一看,河边哪有人啊,倒是两边的柳树,已经垂到了水面,典型的藏鬼迹象。
我喊了一声那小孩,跑下去把牵他上来,他却指着下面,说有人叫他下去玩水。  “没事呆在家里别乱跑!小孩子不能下水游泳!”我拍着小孩的头,让他回家去。  铁牛也好奇的看着下面,说那里没人游泳啊,现在的小孩为了游泳,真会撒谎。我笑了笑没说话,正要进巷子回他家时,有个人喊我。  我转过头,正是师父,不过当时是叫他向伯伯,其实按年纪应该叫他爷爷了,但是他不喜欢人家叫他爷爷,说自己其实很年轻,并且长得很是倜傥,所以除了他孙女向阳之外,其他的小孩都叫他向伯伯。  一个妇女骑着电瓶车载着向伯伯,师父说他从外面做事路过这,恰好碰到我了,一个劲的说我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变,但是个子长了好多。  跟师父聊了几句,后面有人喊爷爷,我转过头,一个中发齐肩,斜刘海遮住半边眼睛的女孩子,真的很漂亮。师父指着那女孩,问我道:“还认识吗,向阳,以前你们经常打架的。”  原来那是向阳,真是女大十八变,才几年不见啊,那个流鼻涕用袖子擦的邋遢丫头,居然这么标志了,可比我们的班花漂亮了,不知道怎么得,我居然拘谨起来了。  向阳骑着电瓶车,靠近后,师父问她还认不认识我,向阳瞄了我一眼,说:“认识,还是这么丑。”  我对她刚刚升起好感,正心花怒放呢,马上就塞了。  向阳说她是准备去接爷爷的,不过现在看样子不用她接了。然后看着我,没好气的问:“刀渣,你怎么越长越残了?”  师父笑的咳了起来,摆手道:“你们慢慢叙旧,我先回去了。”然后用极其温柔的语调对载他的妇女道:“走吧,翠花。”  师父走后,怂了个肩,看着那河边,问道:“这里经常淹死人吧?”  我没回话,因为我不知道,铁牛赶紧回道:“对啊,最近几年,几乎每年夏天都要淹死一两个小孩,去年还淹死了个大人。”  “前不栽桑,后不载柳,这河在你们村的北面,而你们村的房子都是朝南的,等于你们整个村都在招鬼。”向阳摇头道。
铁牛瞪大了眼睛,好诧异的问:“你好懂啊!为什么柳树会招鬼啊?”  向阳搓了搓鼻子,无力回道:“招魂幡都是用柳枝做的,你不知道么?你们却在河边栽了一排柳树,等于是插满了招魂幡,附近的水鬼全招来了,不淹死人才怪。”然后看着那些柳树,问道:“没载几年吧?”  铁牛连连点头:“对喔,前几年,村里有个大学生,说大家都把垃圾往河边倒,不环保,就想栽树,但是别的树都不容易成活,并且要成本,他就栽了很多柳枝,然后全活了。”说完又问向阳:“你怎么知道没载几年啊?”  向阳不屑的呵了一下:“就这么点大,能载几年?够蠢的。”还不知道铁牛叫什么呢,就骂他蠢,向阳不止样貌变了,连性格都变了。  铁牛也不生气,反倒有点高兴的样子,哎,天生*丝,在学校都没有美女搭理过他。  向阳捋了下刘海:“对了,那个栽树的大学生呢?”  “淹死了,去年淹死的大人就是他。”铁牛赶紧回到,“不过除了他家人,也没几个人难过,因为他大学毕业后,也没找到工作,留在家里啃老,还总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没事瞎折腾。”  向阳叹了口气,道:“哎,不跟你们扯了,我回家去了。”说完锤了一拳我肩膀:“为何你一直这么丑?”  可是我没站稳,往后跄了一下,更悲剧的是,我是踩在一个石墩上的,所以脚跄空了,往后摔,我连连后退,头却撞到了电线杆,还挺重的,脑袋一下懵了。  这丫头,从小到大,跟她一起准没好事。我摸了摸头,却发现湿了,赶紧回头一看,电线杆上还缠了几圈铁丝,铁丝扣正好戳破了我的头。  向阳缩着脖子吐舌头,然后赶紧把电瓶车停好,铁牛带我们去村里的医务所包扎。路上向阳问我出生日子,算了算后,哈哈大笑起来:“难怪你从小到大都挨我打,原来我五行属金,你五行属木,我天生就克你啊!”
我把手上的血凑到她面前,“血还没干呢,你就笑了起来。”向阳咧了下嘴,拍着我肩膀:“放心,死不了。”  走了一段路,向阳也发现他们村的古怪了,摇头道:“这村子里,弥漫着一股死气啊。”  铁牛估计是喜欢上向阳了,有插口的机会,一定插口,赶紧把他们村的事说了下。  向阳眼珠转了转,突然改为笑脸,对铁牛道:“兄台,你家有房间吗?我想在这过一夜!”  铁牛激动的点头,那点头频率,我都有点担心他一个不留神把头给磕下来了。  “有啊,你要住我家吗?不过向阳,你不要叫我兄台,叫我名字吧!我叫高兵。”  向阳上下打量了一翻铁牛,道:“看你黑黑壮壮的,长得跟头牛一样,我还是叫你牛吧!”  我扑哧笑了起来,铁牛这个外号,果然是很形象贴体。  医生给我剃掉了点头发,消了毒,缠上纱布就完了。  到了铁牛家,铁牛带向阳去她妹妹房间,他妹妹出去打工了,一直空着。向阳微笑着感谢,但是一进房进,砰的一下就把房门关上了,一点也不客气,真正的恶客欺主。倒是铁牛,刚要跨进去,鼻梁都差点被门板拍断了。  可是铁牛却只嘿嘿一笑,我抓着他肩膀,问:“这样对你你都不生气?”  “女孩子嘛,肯定有点脾气的,何况漂亮的女孩子呢,没事,不能跟女孩子一样计较。”铁牛憨笑道。  真是好胸怀,如果是我的话,已经发生流血事件了。  过了一会,向阳打开了门,问我道:“刀渣,你有钱吗?”  “你要干嘛?”我抓紧了自己的口袋,向阳嘿嘿笑着,掰开我的手,把钱掏了出来,递到铁牛手中:“去买些元宝蜡烛来,今晚半夜,我们游村!”  “什么叫游村?”铁牛手已经有点抖了。  “我怀疑你们村来了脏东西,很凶的那种。今晚我们点着香,挨个巷子走一走,荒废的老宅也进去探一探。”向阳风轻云淡道,殊不知我心里已经开始发毛了。
师父一惊,说这还得了,那鬼王真是造反了,让他停下了手里的活,跑到阁楼,抓了一条用来装脏的蛇,用袋子装好后,丢在一起,然后我跟他一起扶乩问神明,到底怎么回事。  一开始扶乩的笔怎么也不动,我也没扶过,就问是不是我抓的太紧了,师父说不是这回事,他脾气不怎么好,对着神像大吼一声:“你上不上来,我还求你了不是?”  之前说过,农村的神明都是些地仙和鬼灵,能力不是很大,并且一帮流离失所的时候,都会到雕菩萨的人家里去,算是一个大庙吧。起码我们这两个乡村里的神明,有什么事,都会跑到这来。所以对师父,也是有点怕的。  师父那么一吼,笔果然动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师父问是哪个神明上的马,因为他那里摆了好几个神明像,有杨四将军,有毕元帅,一般农村供奉的神像,都是佛道不分家的,相当一部分,是供奉一些有封建时代的伟人将军之类的。但实际上,都是一些地仙和鬼灵。  笔指向杨四将军,师父便报了铁牛村的名字,问他知不知道那村出什么事了,是不是来了个鬼王?  笔很重的一上一下,我都差点抓不紧甩脱臼了。而后师父也又问他们村的神明去哪了,结果笔一直摇摇晃晃的,没有指示,最后,师父有点不耐烦的说,你是不知道呢,还是知道不说啊?  笔依旧没啥反应,师父有点急了,说我天天香火供奉着你们,再不说的话,我就把你劈掉烧了!让你出去做野鬼,别想有香火供奉!笔才指向房间里面,带动着我和师父往里面走,最后指着一个布娃娃,应该是向阳小时候玩丢下的。
师父哈哈一笑,说居然躲这里来了!然后让同学村的神明上马,问了一下究竟,原来还是跟那排柳树有关,招了一帮水鬼在河边,他们村的神明要日日夜夜在河边盯着,稍微妹盯住,就有人被水鬼拖下水溺死当了替身。而他这样一来,就没空去庙祠里接受香火了,能力越来越弱,有个地方收阴兵,出了状况,有个年轻人把阴兵枪撞倒了,鬼王跑到这来,占了他的身。他自己的小兵也全都跑了,现在那鬼王抓了好几个年轻人的魂当自己的兵。  师父叹了口气,说这也不怪他,晚上让他也去看看,毕竟那个村是他负责的。  我有些紧张的问师父,铁牛是不是也被抓去当阴兵了?师父说应该是这样的,现在有点麻烦,因为不只是招魂这么简单,魂被抓去当了阴兵,就没有了自己的样子,跟所有的阴兵一个脸,很难找出来的。并且他们自己的意识会越来越薄弱,而且在那里是看不见路的,在一片混沌中。  向阳在旁边听后,靠在一边没说话,估计是自责,因为不是她贪玩的话,铁牛就不会出事了。师父也纠结了好一会,然后跟我说,说得先把铁牛的魂找出来才可以对付那鬼王,不然鬼王跑了,铁牛也会跟着跑的。  我问他怎么找回来,他纠结了好一会后,说如果我不怕的话,就让我也被抓走,不过他会做点手脚,可以把我带出来,但是我在被带出来之前,得要找到铁牛,虽然他没了自己的样子,但我跟铁牛熟,肯定有办法认出哪个是他。
师父找了只黑狗来,不算纯黑,四只脚蹄子的毛是白的,有种说法叫四蹄踏雪,很凶的。拔了脖子上的几根狗毛,画了张符,把符烧成灰用水跑了一会,然后将狗毛浸泡了一会,让我把狗毛吞了,到时候就算被抓走了,也会有自己的意识。  虽然有点恶心,但我也不是矫情的人,二话不说直接吞了。师父再用针在我指尖戳了一下,滴了点血在狗眼睛上。  然后告诉我,晚上十二点这只狗会去找我,带我回来。我们带着黑狗,到了铁牛家,铁牛妈知道师父,哭哭啼啼的让师父一定要救铁牛,师父说没事没事,一定可以的。  天快黑了,师父把黑狗牵到厨房,一刀把黑狗给摘了,然后让我去祠庙逛逛。我跑到了祠庙,由于死了很多人,大家也都不相信神明会保佑他们,所以也没几个人供奉,推门进去,负责打理神像的不认识我,问我干嘛,我说点根香就走,他哦了一声,就回去吃晚饭了,让我走的时候关上门。  我在神像面前点了根香,然后说了些抱怨的话,说这神明没用,都不保护村民,说的急了,把点好的那根香拔了出来折断丢在地上。便回去了,走到半路,忽然感觉心跳很快,头也晕晕的。  待到家里时,师父问我什么感觉,我说很晕,心跳很快,师父说没事,让我先躺下睡觉。  我躺在了铁牛旁边,一会就睡着了,朦朦胧胧中又坐了起来,四周一片黑,一根绳子套在我脖子上,拉着我走。我没有挣扎,由着绳子把自己牵走。  走了很长一段路,前面有了十几个身影,全都耷拉着头,我一看,居然都是一个模样,一样的黑色衣服,一样的身高,脸也跟京剧中的花脸一样,如果没猜错的话,他们就是被抓来当阴兵的魂了,而我现在也应该跟他们一个模样了。
 旁边突然一个大黑子大声吼我,让我赶紧站好,我连忙挤了进去,也耷拉着头。  大黑子就是鬼王了,他叉着腰,瞪了我好一会,突然冲过来把我一脚踹倒,骂我对他不敬,因为我要装出一副意识很薄弱的样子,便勾着头,吓得往旁边多,鬼王哈哈大笑,***包。  我就站在那里,鬼王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太师椅摆在一张案桌上,那个案桌我认识,是祠庙的案桌,所以,虽然四周一片混沌,但我们现在就在祠庙里咯。  那鬼王坐那坐了一会后,对我们吼,让我们别乱走,老实在这呆着,说完他就走了。  我则轻轻碰了一下旁边的,低声叫了句铁牛,但是他没有理我。我又慢慢移步到另一边,叫了声,没有反应。然后就在阴兵群里慢慢的移动,挨个问了个遍,居然没一人理我。难道铁牛不在这?我心里有点发毛了,可是师父说他应该是被抓来当阴兵了啊,并且我也是这种情况啊。  该不会是铁牛已经没了自己的意识,忘了自己是谁了吧?  正当我着急的时候,那鬼王又回来,更坑爹的是,我旁边的那个阴兵突然大声喊,大王,这里有个细作!  我擦,最恨打小报告的了,我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阴兵群一下骚乱了,队伍也乱了。鬼王走了过来,那个打小报告的上前一步,我咬着牙,出师未捷身先死啊。  鬼王问他哪个是细作,他看着我们,却懵了,说认不出来了。鬼王又笑着问他怎么发现细作的,他饶了饶头,嘿嘿笑着说忘了。鬼王一脚踹在他腰上,骂他耍自己,然后抓着他的脖,一口含在那阴兵头上,吞进肚子里去了。
鬼王打了个嗝,指着我们,说我们谁敢再耍他玩,就是这下场。然后又坐在了太师椅上,隐约间,三股香烟漂起,鬼王闭上眼睛吸食,应该是有人点香供奉了,可是为什么我们看不见了。  足足半个小时,烟没了,鬼王睁开眼耸了下眼,让我们跟着他走。也不知道他是要干嘛,跟着他走了一段路,就不知道到哪了,因为没有了香案做参考,四周都是一样,混沌没有尽头,只有一轮明月挂在天边。  我想问大王我们要去哪呢,但是怕自己太出位,并且这个鬼王似乎不好惹。还是先找到铁牛吧,可是要怎么找他呢,他似乎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啊!我疲惫的耷拉着肩膀,忽然灵机一动,不对啊,他只是忘了自己的外号而已,肯定不会忘了自己的名字。可是他叫什么呢,我忽然想不起来了,吓得浑身抖了一下,因为我似乎连自己的名字也想不起来了。  心中不停的念叨,千万要想起自己的名字,借,千与千寻里的一句台词,忘了自己的名字,就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我叫刀,刀,什么刀呢,柴刀还是砍刀?算了,先不管什么刀了,我姓陈,这个好记,然后内心不停的捋思绪,最终想起了自己的名字,陈一刀,同时也想起了铁牛的名字,高兵。  但愿他不会忘记自己的名字,我又轻轻碰了一下左边的阴兵,叫了声高兵,他没有反应,于是我又问右边的,他依旧没有反应。鬼王还在前面走着,也不知道是要干啥,不过他只顾走路,没有注意我们,所以我也有时间挨个问下。一轮下来,依旧没有人应我,没有找到铁牛。  我有点抓狂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终于,鬼王停住了脚步,我看见四周泛着幽幽绿光。  鬼王指向一点绿光,吼我们去抓过来,我傻了一会,不懂什么意思,但是见到其他的阴兵跟着跑,我就也混在里面。一会最前面两个阴兵抓住了那点绿光,是个糟老头儿的阴魂。  那两个阴兵把老头的魂送到鬼王面前,鬼王抓着头,说太老了,当不了他的兵,只能吃掉,然后拧着老头的脖子和脚,藏在了一起,再往他嘴里塞。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先人,就这样被吃掉了,再也没有机会再清明中元接受后人的香火供奉了。
 我次奥,吃鬼,他当自己是钟馗了么?不过钟馗也是鬼王,只是级别比这个高多了,这个充其量就是这一代,几公里之内的鬼王,除了欺负老弱病残,碰到真厉害的,撒不了野。  鬼王吃了一个老鬼,便又让我们再抓几个来,我跟在后面,装腔作势,又抓了一个残疾还有一个老太太。鬼王不挑食,通通吃掉了。  由于抓了几个,其他的鬼也全都跑了,只有一个,移动的很慢,鬼王指向我,吼我去抓过来。我正在又一轮找铁牛呢,被他这么一吼,吓了个精灵。本不想助纣为虐,但是怕被吃掉,只好跟哈皮狗一样连连点头,说大王你等着,我马上把他抓过来。  跑近一段路,那绿光成了鬼影,是个老太太,杵着个拐杖。我大喝一声别跑,他吓得拐杖都丢了,我过去正要缠住他的手,却懵了,我认识他,是我们村的一个枪爷,他可是参加过的,脚上中了枪,才变成瘸子,不过他身体很硬朗,我到五年级时,他才去世。但因为他将自己青春全献给了抗日抗美的战争中,一生未娶,膝下无儿无女,我记得他还抱过我呢。  我好想叫一声枪爷,但是张开口时,却变了调,耀武扬威的吼他跑哪去呢。  枪爷哆嗦着,说你放过我吧,我这辈子没做过孽啊,一生坦荡荡,不用死了还被吃掉吧?  我挽住了枪爷的手,朝鬼王那边走,但是步子却移动的很慢,因为真的不想让枪爷被吃掉,同时打量着周围,若隐若现的景物,像残缺打湿的水墨画一样,有很多坟头,是我们村的祖坟山。  我有点躁了,想不到自己居然绑着恶鬼来抓本村的先人。  鬼王在那边大声吼着,问我是不是也瘸了,走那么慢。  我附和着说没有瘸没有瘸,但是速度却加不快,内心纠结着,最后一咬牙,算了,就这样吧,枪爷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为了救还活着的人,只能牺牲他了。  当我正要加快速度时,鬼王却忍不住跑了过来,而在他跑过来一百来米后,后面的阴兵发生了骚乱,有一个阴兵大声喊着有细作。  我也看见了,一个阴兵拽着另一个阴兵跑路,但是见到鬼王跑过去拦路,马上又混进了阴兵群中,并且故意把兵群冲散了。 趁着乱,我假装摔了一跤,枪爷站在旁边,本能的要扶我,我眼睛一瞪,他才吓得清醒过来,一瘸一瘸的跑,而我害怕丢了枪爷被责怪,喊着大王,我来帮你!想借此让鬼王忽略掉我让枪爷跑走的疏忽。  鬼王指着我,一声大喝,让站他后来去,他要找出那个细作来。而我是唯一不在阴兵群中的,所以自然排除在外。  一共十七个阴兵,鬼王叉着腰,说他能闻出谁是细作来,于是抓出第一个阴兵,仔细闻了一遍,那个阴兵双脚发抖,哽咽着让大王闻仔细一点,千万别误会了他。最后鬼王把他推到了我身边,他摸着胸口,跟我说他差点吓死了。我心想你都已经死了,还能再死吗?再死就灰飞烟灭脱离轮回了。  鬼王在闻阴兵的同时,我也打量着那些阴兵,既然里面有个人跟我的目的一样,那说明刚才我挨个问的时候,他一定知道了我的身份,只是因为他还没有找到他要救的,所以装着不说话。  但愿那位兄台不要把我揭发,不然就真玩完了。  鬼王闻了五六个阴兵,我急的四处张望,发现混沌尽头,一只四脚白色的黑狗慢慢走来,拖着一根长长的绳子,糟了,这么快就要到十二点了,我还没有找到铁牛呢。  鬼王突然抓狂了,大声吼着,让那个人自己站出来,不然通通吃掉!  我次奥,真暴躁,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有种幸灾乐祸,享受自己被排除在外的优势感。  可是鬼王也只是吓吓人而已,毕竟他手下就这么几个兵,吃掉一两个没什么大碍,若是全部吃掉,他也没安全感。
鬼王又开始压着性质问下去,我碰了一下旁边的,叫他兄弟,问他叫什么名字。他想了一会后说忘了叫什么兵了。我喜从心来,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于是我赶紧问他是不是叫高兵。  他想了一会后,点头,说好像是这样的,铁牛啊铁牛,总算找到你了,我紧紧抓住了他的手,免得又冲散了。而此时,那条四蹄踏雪的狗也走近了好多,我看着那条狗,但是其他人似乎看不见那条狗,应该只有我能看见,它也只能看见我。因为我吞了它的毛,它眼睛里滴了我的血。  鬼王把所有的阴兵闻了个 遍,也没有闻出谁是细作来,看来他是唬人的,想把那个细作吓得主动刨出来,不然魂哪有气味呢。  我轻声问铁牛还记不记得一个叫陈一刀的,铁牛想了想摇头说不记得,然后我告诉他,我就是陈一刀,我是他的好朋友,他被抓了魂来,我现在是来救他的,让他等会跟着我一起跑。  我想既然这里还有其他人,那么必然会再次引起骚乱,只要骚乱一起,我就拽着铁牛,跟着那条狗跑。可事实证明我想的太好了,因为那只狗走到我脚下后,蹲在那跟我对视了一眼,又被套在它脖子上的红绳牵着走了,那红绳很长,似乎长的没有尽头。  绳子的另一端肯定是师父,他这也太心急了吧,这么快就把狗牵回去。我急的快要跺脚了,但也没办法,因为没有机会逃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狗又走了消失在混沌尽头。  鬼王说今天必须把细作给揪出来,他走在前头,说要带我们去一个地方,我紧紧拽着铁牛的手,不敢松开。排着队跟在鬼王后面,与此同时,还看见前面另一个阴兵,也紧握着另一个阴兵的手,原来这样
突然,那个阴兵回过头来,跟我对视了一眼,目光落在我牵着铁牛的手上,他放满了脚步,慢慢退到了我后面,紧跟在我后面,轻声提议大家一起分头跑,鬼王只能追一边,大家各安天命。  我连忙摇头,因为我不能乱跑,我得等那只狗再回来,由它领着走,不然我不知道路。他叹了口气,说那没事,等我的狗来了也一样。  鬼王停在了一扇门前,让我们进去,我后面那个人突然拽住了我衣服,说千万不能进去。因为鬼王想把我们困起来,那样困个几天,我们就真成阴兵了,都回不了魂了。  可是现在前面已经有阴兵进去了,若是不进去,就露陷了。这时我后面那位兄弟突然大喊一声,阴神来了,快跑啊!  所有的阴兵一下爆炸似的乱跑,而我也拽着铁牛乱跑,狗狗没来,我也不知道往哪跑,因为四周都是一样的。我跑了一段路之后,一只手从旁边拉住了我,叫我跟着他。虽然我们所有人的模样都一样,但还是能猜出他就是刚才那位兄弟。  鬼王大声喊着说没事,没事。阴兵的情绪稳定了一点,也因此,鬼王注意到了我们四个人身上,冲过来追我们。  那兄弟拉着我并不是跑直路,而是绕圈跑,我真想问他是不是没睁开眼啊,转头一看,他还真是闭着眼睛的。他往左前方跑了一段路,然后突然朝右前方跑,再直着往右跑,如此转了几个弯,感觉出来他跑过的路线是个六边角。  最后折了一个弯之后,视线突然打开了,我们正好在一户人家的卧室里,卧室里一个女孩侧躺在床上玩手机,丝毫没有感觉到我们闯入了。或者说我们一直都在这个地方转圈,只是她没有感觉到而已。
铁牛也露出了他本来样子。那个兄弟是个高高帅帅的小伙子,他此刻正拽着一个中年男人。  鬼王从后面扑了过来,那兄弟说了一句各安天命,就拽着那中年男人跑。  那兄弟从女孩旁边穿墙跑了,女孩突然抖了一下,拉了一下毛毯,盖在身上。我也拽着铁牛跑,不过傻了一点,还把房门打开跑出去,刚跑出房间,就见女孩在里面骂了句小宝晚上别来她房间。  到大门时,我学聪明了一点 ,直接穿门跑了。最开心的是铁牛有了自己的意识,问我怎么到这来了。我说现在没法解释,跑到了路上,看见鬼王从另一面去追刚才那兄弟。我缓了口气,说不急,慢慢走回去,看了一下,这是在李村,离铁牛村有七八里路呢,居然跑这么远来了。  我见情况不那么危险,边走边对铁牛解释了一下情况,铁牛连连点头,说多亏了刚才那个兄弟,担心着那兄弟会不会被鬼王抓到。  我们走了两三里路,一道光束从后面透来,一个女孩子骑着电瓶车赶夜路,不过在她背上,还趴着一个老太太,那老太太穿着寿衣,裹着头巾,还扎了一朵大红花,笑嘻嘻的样子。看这造型就知道不是人了,熊孩子长大成了熊老人,死了成了熊鬼。  女孩骑着电瓶车从我们身边路过,她背上的老太太冲我们笑了下,摆了摆手。哎,本来是想把老太太拽下来的,但是刚才看那女孩不但有点丑,还凶巴巴的样子,一看就是个泼妇类型,既然这样,就让她走走霉运吧。  我跟铁牛继续步行回家,路过一个土地庙时,一个老头儿坐在上面打瞌睡,面前的香油灯微弱的随风摇曳。
土地也打盹么,不懂,还是先回去吧。我和铁牛继续往回走,因为害怕师父他们担心,也怕鬼王会追回头,就加快了步子,恰好一辆车开来。我们索性学之前的熊老太,搭了个顺风车,开车的是个男的,副架坐着个女的。男的一只手开车,另一只手在女的身上摸来摸去的,也是服了他们了。  铁牛突然看着我,问我们蒙住他的眼睛,他是不是就跟电影里一样鬼遮眼,看不见路了。  我说我不知道,应该不会吧,毕竟我们现在是出魂,透明的。不过他这么一说,倒勾起了我的兴趣,我探起身,用手蒙住了那男的眼睛,似乎没啥用,他依然在开,但是突然前面一个急转时,他居然不打方向盘,而那女的也闭着眼享受没反应危险。  眼看着车子马上就要失控翻下河,方向盘突然一个急甩,调正了方向,那男的也用力甩了下头,说突然走神了。然后从那男的前面冒出个老头,正是刚才的土地。那土地拽着我和铁牛的耳朵,我们穿过车子下来了。  土地拽着我们的耳朵,按在路边,问我们是哪的早死鬼,居然在他的地盘找投胎的。我赶紧说没死呢,活的好好的,出魂了而已。  土地不信,说人出魂了都是恍恍惚惚的,怎么可能跟我们一样还有意识,拽着我们的耳朵往他庙里走,说要把我们关起来。  我连忙说我们不是一般的出魂,反正不一样,并且还把自己的出生地给报了一下。因为小时候在师父家看到过他问神,如果是问人的话,都要把出生地给报一下的。 报完之后,土地想了想,说貌似还真没死,然后又问我们怎么回事。为了唬他,我报了师父的名号,说是他徒弟。土地听完放开了我们,笑着说他的身也是师父雕的,就是他老伴刻得有点丑了,眼角下有道疤,要我师父来修一下。说完领着我们到了土地庙,让我仔细看看土地婆婆的雕像。  我瞅了瞅,确实有道疤,不过这里除了一个土地婆婆像之外,倒没有看见什么老太太啊。我说你都没土地婆婆,有疤没疤不都一样吗。结果他不干了,他说年底村头的老太太就要死了,她做了一辈子善事,死了就要做这个村的土地婆了,必须要我师父来修,不然不放我走。  不过只是修修容而已,不是什么难事,我马上答应了,还承诺多给他烧点金纸。  土地放了我们后,一路往铁牛家跑,到半路时时,碰见了那只四蹄踏雪的黑狗,他看见我后,便领着我往回跑。不过现在有他没他都一样,因为刚才已经有个兄弟帮助我们,让我们看的见路了。  到铁牛家门口时,忽然感觉一股强大的吸力,然后眼睛一晃白,醒了过来。  师父见我们都醒了,舒了口气,他还以为出什么状况了呢,而铁牛他妈,抱着铁牛哭哭啼啼的。铁牛抓着头,说他刚才好像做了个梦,可是梦里什么东西,他却不记得了。他虽然不记得,但是我因为吞了黑狗毛的缘故,还记得前清清楚楚。  我马上对师父说,那鬼王现在追人去了,阴兵乱了套了,现在乱跑一通呢。  师父哈哈一笑,说正好,马上让铁牛扛了一根长长的晾衣杆,他扯了块红布,绑在了晾衣杆上。担上梯子,跑到了祠庙的顶部,像摇旗一样的挥舞着晾衣杆,然后让我们点香,多点一些,我一下点了一包,足足有一百多根。  向阳懂一些,在旁边盯着香,说一有状况就装起来,我也不懂她说的状况具体指什么,就傻傻的看着。好一会后,有几根香烧的特别快,像是被风吹一样,那几根香很快就烧完了,向阳把那些香棍拔出来,数了一下,十二个,说这十二根香棍就是那些阴兵,装进了一个黄袋子。
向阳在下面喊师父,说都弄好了,师父丢下晾衣杆,爬下来,然后跟我扶乩问神明,把他们本村的神明请来了,问他鬼王跑哪去了。那笔左右乱摇,看来他也不知道。师父说那鬼王可能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一时无法脱身,不然看见这里摇旗,肯定会第一时间跑来。  师父爬到香案上,把神明像后面用来装脏的洞打开,把里面的东西抓了出来,是一条已经干瘪瘪的蛇皮。  向阳说要重新装脏,得赶紧找装脏的东西来,但是一时半会又没准备好,情急之下,师父说先将就一下,用明镜替心,铜铃替肝,木渣替肺等等一些列身边就有的东西。在大门上拽了个铜铃下来,丢进去当肝,向阳取出随身带的镜子,放进去当心,等等,快速弄好了。  请本村的神明上了位,然后师父在神像脚下把那些香棍给烧了。这样的话,就等于把那些阴兵让他管了。  弄好之后,师父就用米在祠庙里,紧挨着大门,撒了个八卦阵,说等会那鬼王进来,就困住了,困死他。可是我们在旁边等了好久,鸡都叫了,还没等到鬼王来。  师父跟我一起扶乩问神明,笔在香灰坛上写了个杀字。  已经被杀了,师父嘿嘿一笑,说哪个人这么厉害,把鬼王都给杀了。我突然想起遇到的那个兄弟,便把他的事情说了一下。师父听完后看着我,问我那人真的跟我一样大,我连连点头,说差不多大。  师父点了根烟,连说后生可畏,十几岁就敢独闯阴兵,还知道怎么破除蒙眼,看清楚路,而不是一片混沌。  不过我倒是一直想着那个兄弟,感觉帅呆了,长得帅,身手也利落,不知道我学一学的话,有没有那么帅。便问师父要不要收徒弟啊,师父想都没想就说行,他正愁手艺没法传承呢。当天我就收拾东西搬到他家去了,跟向阳挨着房间,累了一晚上,一觉睡到傍晚才醒,醒后师父安排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到祖坟山上去,把我们村的已故的亡魂全招来。  他倒是说的平淡,但我脚已经抖起来了。
我哆嗦着对师父说,好像没这个必要吧。师父却说这是门规,早前湘西赶尸的收徒,也得先到坟地里去一趟,胆子一关必须要试。  向阳在旁边看着我囧样,憋着嘴笑,还不忘提醒我说,隔壁村有个年轻人被杀了,本来就怨气大,然后又在破日埋了,很凶的,让我自求多福。  我看着师父,问他,向阳是不是开玩笑的。师父点了下头,说是真的。我连忙捂着肚子,说肚子疼,今晚去不了了。  师父却笑着挽住了我的手肘,问我,如果外面站了一个恶人,我怕不怕。  我当然摇头说不怕,师父却笑了,说我既然连恶人都不怕,何必怕一个恶鬼呢?难道鬼能凶的过人么!  话虽如此,可对方毕竟看不见啊,我把原因说了一下,师父掏了张符,点着后盖在茶杯里,晃了晃后递给我。说喝了它,我就能看见了,就不用怕了。  我纠结了,貌似看的见会更害怕吧。  师父见我犹豫不定,突然提高嗓门,说我们干这个,不只是木匠,还要跟阴兵和鬼王以及鬼灵打交道的,连一般的鬼魂都怕,那还做个算逑?  我吸了口烟,心中想起了那个帅哥,他连独闯阴兵群,从鬼王手里抢人的勇气都有,我这算什么呢?  心中有了偶像力量,我马上捡起旁边的矿泉水罐,把符茶倒了进去,有需要的时候再喝。我刚转身要走,师父又叫住了我,问我知道怎么把那些鬼魂请来吗,我摇头说不知道。  向阳拿了一束香,交到我手中,说到时候点着香,站在坟地中间,四方拜一拜,然后说各位乡亲父老,我师父请你们回去聚一聚之类的话,反正怎么客套怎么说,跟请人是一样一样的。  我看向师父,师父点了下头,认同向阳的说法。  然后我跨门出去,走了几步后,向阳追了出来,拍着我的肩膀,很温柔的说,刀渣,作为老朋友,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把他们找过来了之后,你回来的路上,没事千万别回头,因为人身上有三把阳火,头顶一把,两边肩膀各一把。你转头转急了,就会让调皮的鬼鬼吹灭了喔。吹灭了阳火,要七个时辰,也就是十四个小时才重新接出来,但是这十四个小时之内,你阳气太弱,容易被鬼鬼留住,跟你玩捉迷藏的喔。  我点了根烟,看着向阳,尽管她用很Q的语气跟我说,而且好像是在提醒我,但实际上是***在吓我!  为了表现出我没有被她吓到,我中气十足的回复她,so what?so他妈what? 向阳瘪嘴笑着点头,说那你既然不在乎,就去吧!  明月下,我往村外走,路过自己家老宅时停下脚步看了一会,院子每个角落都有我的影子,可现在爷爷奶奶也都在市里养老,家里一个人都没有,物是人非,不禁唏嘘。唏嘘之后,还得继续上路。  出了村,往前是两里多的田地,再过去便是一个不算很大的杨树林,杨树林后面,就是坟地了。  我咳了咳,润了下嗓子,想了一首阳刚十足的歌唱起来。  唱着走过了田地,到杨树林时只有一条很窄的路,由于杨树太茂密,太高,所以这里通常白天都是阴暗阴暗的,在田里做事的相亲也喜欢到这来乘凉。  我鼓足气,嚎了一嗓子,把气势嚎出来了,便走了进去。原本沉闷的天突然起风了,吹着杨树唰唰响,背后也是阴冷阴冷的。  但愿是真的起风了,而不是阴风。我心里祈愿到,唱歌的声音越来越小,已经快接近哆嗦了。  走到杨树中间时,旁边突然一声殇鸟叫声,我汗毛都竖起来了。我们这叫殇鸟,因为经常出现在坟地里,并且一般如果谁家出殡的话,天空中都会盘旋着一只殇鸟,叫起来跟小孩哭一样,煞是瘆人。  我咽了口口水,抬头看了一下,昏暗的天空中,一只殇鸟的影子在盘旋,并且咕咕的叫着。  靠,连鸟都来吓我,心中一千只***跑过。
我假装不知道那只殇鸟,继续走自己的路,唱自己的歌,但是一时半会,却捋不清思绪,大脑短跑,忘了刚才唱什么歌了。但是阴沉沉的,太安静了,更吓人,急乱下,随口哼唱起来小时候最熟悉的《小芳》来。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的好看又善良……唱了一段后,怎么感觉这歌的旋律阴森森的呢?跟哀歌一样,好像在对一个老姑娘唱殇歌一样。  不过总算熬过了白杨林,来到了坟地,月光暗了下来,我抬头,刚才是真的起风了,风吹来了一层薄薄的云,把月亮遮住了,月光更昏暗了。  我摸出了打火机,先点了根烟,在把火头调到最大,烧着带来的一束香,由于香挺多的,打火机的火势又小,所以烧了好一会,才把香烧着。  烧着后一抬头,发现前面坟头上有个白色的影子,但是揉了揉眼睛后,那白色影子又没了。  我微微鞠躬,说各位乡亲父老,都是一村人,别吓我啊,我胆儿小。  刚说完,前面那个出现白影子的坟下面突然出现女人的哼哼声,不是那种哼哼,哼的是旋律,挺熟悉的,就是想不起来。一会后,一个颤抖的女声音唱了起来:白月光,照世界的两端……  我擦,我敢对着灯火发誓,这是我听过的所有流行歌曲中最阴森吓人的。不过前面那女鬼会唱这歌,应该死了没几年啊。
 按照师父的吩咐,应该走到坟中心,但是前面没路了,坟是乱埋的,最重要的是,那个瘆人的歌声还在继续,我怎么也移动不了脚步了,像被钉在了地上一样。  艰难的抬起脚,可是脚却被绑住了,往前摔倒了。我第一个念头就是踏马德鬼绑脚,赶紧转身坐起来,**缠住了,这个时候草太茂密,都拦到路了。  我真不敢再往前走了,就在这里叫吧,大声一点,他们应该听得见。喊了一遍各位乡亲父老什么的,歌声突然没了,我擦,不会是过来了吧?  我屏住了呼吸,除了风声,还有头顶那只殇鸟的叫声,安静的瘆人。  我深吸一口气,强作淡定道:也不知道是该称呼姐姐还是妹妹,都是同村人,我们应该认识,或许小时候我还请你吃过棒棒糖呢,你记不记得,不记得也没关系,但是不要在这个时候吓我。别看我长得高高大大,其实我很胆小的。  旁边突然唰的一声响,我吓得往后一跳,原来是一只夜猫从地里草里蹿了出来,它站在我前面,眼睛泛着绿光,傲慢的看着我,然后跳到一个坟头上,在跳下,在墓碑前吃着祭品。  不管这只夜猫了,我继续慢慢转着脚步,向四周鞠躬,同时说着乡亲长辈,跟我一起回去一趟的话。
不一会,很明显感觉到从四面八方有一股股阴风袭来,草也跟着弯腰。应该是来了,因为我已经置身于一团冷空气中。**肯定不会是降温了,而是被一群鬼围住了。手中的香也烧的快了。  我想差不多了,就回去吧,那个唱歌的姐姐,也不知道有没有跟来。缓慢的转身往回走,走了一段路,脚被钉在地上移动不了了,因为前面,也就是白杨林的中间,一个穿白衣服长头发的姐姐站在那,挡道了。  我把香夹在腋下,摸了根烟,也缓缓气。哆嗦着喊道:姐,姐,别闹好不,我就路过,酱油都不打。  那白衣女人动了,挥着长袖,唱起了京剧,边唱还边往这边走。  我脚忍不住的弹动起来了,弹得还挺厉害的。我按住了自己的大腿,哆嗦道:弹什么弹,镇定点。  结果手一松开,脚又不自住的弹了起来。我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骂道:***的,弹弹弹。  那白衣姐姐继续往我这边走,我一手握香,一手夹烟,全身都抖起来了。真冷,一定是冷的抖起来的。  差不多只有几米远时,我闭上了眼睛,慢慢转身,退到路旁边,哆嗦道:姐你走吧,我不挡你路。  长长的唱戏声停止了,连殇鸟都不叫了,风也似乎停了下来,瘆的更慌了。  忽然,身后有唰唰声,有股气对着我脖子吹,颤抖着的女声:好弱的的阳火啊,一吹就灭了。我好寂寞啊,你留下来陪我可好。  我不敢说话,直直的挺在那,过了一会后,后面没声音了,我终于睁开眼,一张刷白的脸几乎快要贴到我脸上了。  **,我脑袋唰的一片白,看见四周密密麻麻的一群人,老头老太居多,还有一个老头,杵着拐杖,一瘸一瘸的赶过来,围成一团,像是在看什么。  我挤进人群,想看看他们在围观什么。里面一个女孩脱掉了白色的蚊帐,擦着脸上的白色粉末,摇着一个年轻人,喊他刀渣,醒醒,不会真吓死了吧。  那男的有点面熟,不过想不起是谁了。  老头老太太围观了一会,就说没什么好玩的,都散了吧,散了吧。  我也傻傻的跟着他们,后面,走过一条小路,前面是一栋栋房子,老头老太成双成对的进了屋,门都很小,他们的院子也有点起来,像一把扇子,并且院子只结了两边的墙,正中都是空着的。
那个杵拐杖的老头走到我身边,说看我好眼生,新来的吧,问我叫什么名字,家在哪。  我想了想,除了知道自己叫陈一刀之外,其余的一律想不起来了。  老头说他叫枪爷,既然我没地方住,就跟着他,到他家去住吧。枪爷的家很偏,也比较简陋,他旁边的是一栋三层小洋楼,挺气派的。我朝着那楼多看了一眼,枪爷呸了一口,说这家人都是***,骗乡亲的钱,就算现在给老人盖个好洋楼,也不顶用,因为老人没教好儿子,以前做事也坏,现在在油锅里煎呢。  我哦了一下,跟着枪爷后面,进了屋。  房子挺简陋的,就只有堂屋,两边房间都没有,堂屋放着一张床,枪爷说咱爷两挤挤睡。  枪爷把拐杖放一边,拍着他瘸掉的那条腿,脸上满是得意之色。说起了他受伤的缘故,那时候在大东北,鬼子洗劫村庄,他们一队人负责潜伏在即将要被洗劫的村庄去,狙击鬼子。结果有村民搞了秘,被鬼子下了套,他一队人马全死了。但是他自己因为另有安排,所以幸存了下来。  但是枪爷并未逃走,他得为那群队友报仇,并且还要保护那些村民不被杀。于是乔装成一个投奔亲戚的农民,混进那个村庄里,他到那个村庄时,村庄口的一颗大树挂满了尸体,有他队友的,还有帮助他们一起做事的村民,冰天雪地的,那些尸体就像树长出的果子一样。  晚上鬼子在摆庆功宴,村里的家禽全被杀了,少女妇女被绑着手,战成一排,等他们选。而那个奸细,也在大口的喝酒吃肉。枪爷本来想等他们都喝醉了,在半夜动手,结果看那队鬼子要糟蹋姑娘,坐不住了,跑到厨房,把锅碗瓢盆什么的,全绑在了身上,只留两只眼睛和两只手,然后双拳在手,从厨房跑出来,一枪一个,枪枪爆头,跳到了长长的酒桌上,快意恩仇。  二十个鬼子全被他杀了,但是他的脚因为绑着的脸盆比较薄,被子弹射穿了,也因此瘸了腿。  我在旁边傻傻的听着,虽然很多东西听不懂,比如鬼子是什么,大东北又是什么,很多东西都不理解,但是见枪爷说的那么高兴,我也跟着点头傻笑。  枪爷说完后拍着我的肩膀,说他这辈子虽然孤苦无依,但是鬼差偷偷告诉了他,让他暂时在这等些日子,有名额了,就会安排他投胎,他来生会是一个大富之家,并且聪明伶俐,长得还漂亮。枪爷说完后又有些失落了,我连忙问他怎么了,他长长的叹了口气,摇头说,可惜来生是个女的,哎。  我连忙安慰枪爷,说女孩子也挺好的。枪爷摆手说不提了,然后问我怎么死的。
***,瞎几把写,鸟巢旁边那是邪神吗?邪***
吧务删帖了
贴吧热议榜
使用签名档&&
保存至快速回贴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回族供奉的猪画像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