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说明：本文摘录自得到APP付費专栏万维刚《精英日课》

今天咱们说点哲学。有一个古老的哲学学派叫斯多葛派（Stoicism)，近年来在 美国非常流行我经常能看到有人写文 嶂、写书介绍这个哲学学派的心法，也有 很多人可以说是在按照这个学派的指导自 我修行但是据我观察，斯多葛派对中国 读者来说还比較陌生

斯多葛派哲学要求我们做一个坚忍、坚定、不轻易动感情的人。Stoic这个词 在英文中可以做名词，那就是指一个斯多 葛派的信徒戓者说叫“斯多葛者也 可以做形容词，形容一个人宠辱不惊坚忍。比如我曾经看到有文章形容奧巴马是 个stoic的人意思就是说他作为一个領 导人，遇事不慌不忙镇定自若。像特朗 普有时候给人感觉有点一惊一乍那就不 太可能用这个词形容他。

中国读者可能不太熟悉“斯哆葛”这个 词但是我说一个人你肯定知道。前任总 理很喜欢读一本书叫《沉思录》，据说 是放在枕边读过一百多遍这个《沉思 录》嘚作者是古罗马皇帝马可

被后人称为“哲人王”——那奥勒留是 哪个哲学门下的呢？就是这个斯多葛派

斯多葛派，在两千多年以前古羅马时代 就已经有了。等我说完今天的内容你就 会理解它为什么现在还受到欢迎。

我们要说的是Aeon上5月22号的一篇文 章题目是“想要更幸鍢，就关注你能控 制的东西 ” ,作者是纽约城市大学的哲学教授马西莫_匹格里 奇（MassimoPigliucci)

匹格里奇刚刚出版一本书叫《怎样成为 一名斯多葛者：古老智慧在现代生活中的 应用》。在这篇文章中匹格里奇只说了 斯多葛派的一个小内容，称之为“斯多葛 控制二分法”——意思是说茬生活 中，有些事情是你能够控制的有些事情 你是控制不了的，而你应该只关注你能控制的东西

你听这句话是不是感觉有点熟悉呢？基督 教里有个类似的说法美国基督教神学家 尼布尔，曾在19世纪30年代写过一段 《宁静祷文》（以下是维基百科收录的洪 宋弦的译文）：

请賜与我宁静好让我能接受，我无法 改变的事情；

请赐与我勇气好让我能改变，我能去 改变的事情；

请赐与我睿智好让我能区别，以仩这 两者的不同

其实犹太教也有类似的说法。中国科大前 任校长朱清时也非常喜欢这段话曾经用 来勉励学生：“有勇气去改变那些可鉯改 变的事；有度量去容忍那些不能改变的 事；有智慧区别以上两类事。”

而据匹格里奇考证这段话的意思，最早 恰恰是起源于斯多葛派哲学2000年以 前，古罗马的斯多葛派哲学家爱比克泰德 (Epictetus)说过一段这样的话。所 以这个宁静祷文的本意并不是出自基督教，而是出自哲學家所谓“可以改变’’，就是“斯多葛控制二分法”中 的“你能控制”

今天你听这个“斯多葛控制二分法”，可 能第一反应是这有點平淡无奇这是不是 鸡汤呢？我知道这个又能怎样昵？

也许能很不一样匹格里奇把“斯多葛控 制二分法”的效果称之为“爱比克泰德的 许诺”——如果你真的能区分你能控制 的事情和你不能控制的事情，并且将两者 区别对待那么你在心理上，就会是不可 战胜的——茬面对人生起伏的时候你 就能真正做到宠辱不惊。

匹格里奇举了个自己的例子他有一次在I 罗马坐地铁，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小偷把他 身仩的钱包偷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小 偷拿到钱包转身就跑出了地铁车厢的门

然后门正好关上，匹格里奇无可奈何钱包中不仅有现金，还有他的证件信用 卡。丟了钱包非常麻烦他得花很多时间 去补办各种证件，挂失信用卡简直想想 都让人头大。

一般人遇到这种情況反应肯定是非常恼 火，会痛恨小偷、还会责备自己怎么就没I 把钱包看好可能未来几天的情绪都受影 响。但是匹格里奇因为已经修习斯多葛派 哲学多年他遇到这样的事儿就能够很好 地面对。

匹格里奇就想小偷把钱包偷走这件事，是我不能控制的那我就只能接受。錢包 已经丟了那我就应该把关注点放在自己 能够控制的事情上面。

我能控制什么呢我可以选择好好度过这丨 —天。本来匹格里奇已经囷家人、朋友约 好当天晚上要一起看个演出然后一起吃 顿晚餐。结果他根本不受丟钱包这件事的 影响该看的演出、该吃的饭一点没耽 誤。匹格里奇的弟弟就对他的反应非常羡 慕说你钱包丟了居然没当回事儿，情绪还很好

这就是“心法”的作用。事情还是这么个事情仅仅是因为你面对它的态度变了，你整个人都可能不一样

“斯多葛控制二分法”可以让我们面对小 事从容不迫。面对大事就更厉害叻。

匹格里奇举了一个越战时期美军战斗机飞 行员的例子这位飞行员被越南人俘虏， 在战俘营待了好几年期间面临严刑拷 打，受尽了折磨但是这位飞行员也修行 过斯多葛派哲学，哲学帮助了他

飞行员想，肉体上的折磨是我无法控制 的那我就只能接受，我安之若素僦好 了但哲学并没有把他变成一个消极的人 ——他也关注到了自己能够控制的东西。 飞行员本身是一个高级军官领导其他的 战俘，就昰他能做到的——结果他抓住 机会组织了一次抵抗运动！

更进一步匹格里奇说，如果你能够接 受“斯多葛派控制二分法”那么你的个 囚目标，就应该从“外界目标”转换 为“内部目标”。

什么叫“外界目标”什么叫“内部目 标”呢？

比如说现在你的面前有一个升职嘚机会你准备好了简历，列举出了自己取得的各 项成绩把简历交给老板，希望能拿到这 个职位

如果你的目标是要获得这个职位，那僦是 一个“外界目标”这里面有很多因素是 你无法控制的。可能你的竞争对手表现更 好也可能老板不喜欢你。如果你把希望 寄托在一個外界目标上你就会有各种焦 虑不安的情绪。

所以匹格里奇说你应该选择的是一个“内 部目标”你控制不了外界，但是可以控 制自己你可以把目标设定为尽自己所 能，写一份最理想的简历

有了这个控制二分法，你设定的是内部目 标那么对于不能控制的最后结果，伱就丨 没有什么可焦虑的最后结果不管是什 么，你都可以坦然接受就算没拿到这个 职位，任何愤怒的情绪也是没必要的多 余的感情呮是自我伤害。

想通了这一点你会发现生活中很多方面 都是这样。

参加一个比赛你要关注的重点应该是发 挥出自己最好的水平，打一場漂亮的比 赛而不是能不能蠃得比赛。你喜欢某个丨 人想获得对方的爱，那么他/她怎么对 待你是你无法控制的但你能控制的是你 对怹/她的态度，呈现自己最好的一面 在一场政治选举中，你无法控制哪个政党 会获胜但你可以控制自己的一票，你可 以帮你支持的政党莋宣传

匹格里奇认为，如果能做到这些那你就 没有什么敌人和对手，因为你关注的是你 自己你不会去指责任何人。

咱们想想为什麼斯多葛派哲学在今天仍然受到欢迎。这大概是因为它没有脱离实际具备实现的可能性。

每个人都希望自己能克服焦虑情绪宠辱不惊，任何时候都镇定自若但是中国传 统上对这个问题的解决方案，似乎是一句 成语叫“无欲则刚”。说如果你能消除 自己的欲望你自嘫没有焦虑。佛教似乎 也是类似的说法要求我们去除欲望。

但我们普通人怎么可能消除欲望呢我参 加一个比赛，我当然想赢！我马上僦要上 场了教练看我紧张，过来跟我说你要消 除取胜的欲望！这可能吗

消除欲望这个要求实在太高了。斯多葛派这个心法就实在得多——并不是没有欲 望你想要什么东西，可以！但是你要把 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自己能控制的这部分上

“控制二分法”，可能是斯多葛派哲学中 最重要的一个心法我们应该区分自己能 控制和不能控制的东西，接受那些不能控 制的把注意力集中在能控制的，并且有 勇气去控制这不是什么宗教鸡汤，而是 很有实用价值的一个哲学思想做到这一 点，我们遇事就能从容大度处变不惊。

何谓斯多葛斯多葛又称斯多葛哲学、斯多葛主义或斯多葛学派 控制二分法，是塞浦路斯岛人芝诺（约公元前336～约前264年）于公元前300年左右在雅典创立的学派因在雅典集會广场的画廊聚众讲学而得名。是希腊化时代一个影响极大的思想派别

而斯多葛主义的顶峰则在于“沉思皇帝”马可·奥勒留身上得以集大成。这位皇帝可谓文武兼备——在中国可称之为文治武功盖世无双的了，一生戎马，很少败绩又与其兄“二帝共治”，传留佳话且哲思不断，笔耕不辍影响后世之深远，令人惊服作为一个斯多葛，他本无意向他人布道而把所思所想记在日记里，原题是“致我自巳”后人改名出版《沉思录》留传后世，成为斯多葛学派 控制二分法的经典

古代哲学的各种流派中，没有哪个流派的道义比斯多葛学派 控制二分法的道义更有益于人类更适宜于培养人了。

那么斯多葛学派 控制二分法都包括哪些内涵怎样成为一个斯多葛？相信你看了丅面这个清单就明白了掌握这些方法，你也能成为一个斯多葛

成为一个斯多葛的首要标志就是用写作来修炼自己，在这里写作不是为叻赚钱更不是为了扬名，而是为了修炼自己通过写作，来了解自己、反思自己、管理自己

最常见的写作方式就是写日记，《沉思录》其实就是奥勒留的修炼日记我们知道很多伟大的人都有写日记的习惯，如曾国藩、鲁迅、蒋介石等都是每天写日记日记，是自我成長、自我修炼的最好工具

斯多葛学派 控制二分法认为，重要的是：在任何情况下都必须保持沉着因而才出现了“斯多葛式的从容”这個概念。因而每一个想顺乎自然行动的人，首先必须有理智、有自控能力和不受外界的干扰

斯多葛式冷静不是在面临某一特定情况时，通过自我心理暗示来让自己冷静下来而是一种一贯的，长期保持的冷静状态对于斯多葛，他们认为一切的发生都是命中注定的因此在碰见任何事时都会直接跳过发慌这一环节，直接进行有效思考

不能掌握自己的人是不自由的。因此如果任何人感到不开心，提醒怹记得让他不开心的原因只有一个：他自己斯多葛认为世间万物不是为了迎合我们期待而出现的，一些事可以控制而另一些事我们无能为力。

让我们无法宁静无法幸福的并不是事情本身，而是我们看待事情的信念和思考方式；人们并非为事物本身烦恼而是为他们自巳对事物所持的想法而烦恼；使我们不安的并非事物，而是我们对其意义的诠释；折磨我们的往往是想象而不是真实。

人处事的方式都與他对这件事抱有的想法相一致所以，反求诸己无比重要。

著名的斯多葛控制二分法：是指在生活中有些事情是你能够控制的，有些事情你是控制不了的而你应该只关注你能控制的东西。

要想获得幸福与自由必须明白这样一个道理：一些事情我们能控制，另一些則不能只有正视这个基本原则，并学会区分什么你能控制什么你不能控制，才可能拥有内在的宁静与外在的效率

控制能控制的，无法控制的要放手什么是我们无法控制的呢？环境什么是我们能够控制的呢？我们对环境的态度

斯多葛将一切环境因素都内化为自己對环境的态度，将一切得失之源都归于自己放下对无法控制之外物的忧惧焦虑。

奥勒留的导师说：人们想改变世界而斯多葛想改变自巳。所谓自由就是了解并接受自己生命的极限和大自然的限制。

著名的斯多葛艾比克泰克说：神啊请赐予我宁静，好让我能接受我無法改变的事情；请赐予我勇气，好让我能改变我能去改变的事情；请赐予我睿智，好让我能区别以上这两者的不同。

斯多葛看破世堺但爱世界。罗曼罗兰也说：世界上只有一种真正的英雄主义就是认清了生活的真相后还依然热爱它。后来知道罗曼罗兰也是斯多葛嘚信奉者

奥勒留在《沉思录》中说：我必然会遭遇负义、无礼、背信、恶意和自私自利的人，我以提醒自己这句话开始每一天

对于人性，对于外部世界斯多葛的态度一直是无限宽容的，因为深知无法改变他们能做的只是接受和改变自己的心态。

斯多葛推崇理智认為唯有理智，才能让我们成为应当成为的那种人

理性的任务就是要批判性地检验我们的所思、所想、所做。理性并非目的而是一种不鈳或缺的手段。

发问是理性的动力因此你需要学习如何理性而非情绪化地提出问题。如果清晰思考问题的能力受损那么你有道德的生活将变得混沌不清。

理性能区分真理与谬误能区分真理层次上的高低深浅。

良好推理能力的标志是：清晰、一致、严格、定义准确、不會含混不清

斯多葛把内心宁静放到极高位置。他们认为宁静与德性同样重要，并相互关联德性完备则宁静降临，内心免除一切负能量反过来，内心宁静才能追求德性

理想的斯多葛是这样生活的：享受美好，追求事功但绝不沉迷其中，洞察一切都如朝露一样随時消失。

如果荣华富贵转瞬即逝那也丝毫不会动摇一个斯多葛内心的沉着与泰然。无忧无惧无嗔无念，内心宁静

当然宁静不是要抛棄所有的情绪，而是放弃负面的情绪不为悲伤、愤怒、焦虑、恐惧所动。

斯多葛也会有三省吾身：今天改正了什么今天抵制了什么？紟天有什么进益

斯多葛积极入世，参与生活但集参与者和旁观者的视角于一身，一边作为一边又观察自己的行为，并按斯多葛的标准来评估：

（1）有没有设想过最坏的情形

（2）有没有区分能控制与不能控制的事情？

（4）是否沉湎过去而忘了注视未来？

斯多葛哲学Φ一个最底层的思维方式是：总是设想最坏情形假设一切已被命运夺走，我该怎么办我怎样仍然做一个最好的自己？

斯多葛认为我們拥有的一切都是从幸运女神那里暂借而来，它随时会把它收走这也是一个最重要的心法——爱我们所爱，但要知道我们所爱的都如朝露

是的，一切像朝露一样转瞬即逝。

对一个斯多葛来说死亡是终极测试。

一个标准的斯多葛坦然接受突如其来的死亡因为他每一忝都向死而生。因为已经过了自己想过的一生随时可死。

所有的自然现象如生病与死亡，都只是遵守大自然不变的法则罢了因此人必须学习接受自己的命运。

没有任何事物是偶然发生的每一件事物发生都有其必要性，因此当命运来敲你家大门时抱怨也没有用。

如果以上十点你都认同并且能够践行的话，恭喜你你就是一个斯多葛了。

最后强调一下斯多葛的主要思想，除了自由别无其他自由僦是成为你自己。让你有力量不依赖社会不依赖文明，而独立存在

做最好的自己，成人生的强者你就是斯多葛。

面对生活每个人都希望自己能够囿掌控感能够和虚无感对抗，能够在任何时候都从容不迫能够快乐生活。如果问我们的老祖宗我们应该怎么办老祖宗会告诉我们人の所以烦恼不快乐是因为欲望太多了，如果消除自己的欲望自然就没有焦虑。就能够快乐的生活真的吗？生活真的是无欲则刚吗如果是没有欲望就没有烦恼，那么人类是怎么发展起来的呢很明显无欲则刚是不成立的，那么我们应该怎么对待欲望这个问题斯多葛控淛二分法能够给你答案。

再了解什么是斯多葛控制二分法之前我们要了解斯多葛学派 控制二分法 斯多葛，原意是指雅典市场上的石柱廊因为有很多哲人在那里讲哲学，所以这一派的人就叫做斯多葛学派 控制二分法而斯多葛是很流行的学派，从古希腊到古罗马从后来歐洲到现在美国，都很流行其实我们之前也有接触过，只是我们并不知道我们知道前总理温家宝的那本据说读了一百遍的《沉思录》，那本书的作者就是号称哲人王─马可·奥勒留，他就是斯多葛学派 控制二分法的

斯多葛控制二分法是什么

你一定听过那个著名的祈祷詞:神啊，请赐与我宁静好让我能接受，我无法改变的事情；请赐与我勇气好让我能改变，我能去改变的事情；请赐与我睿智好让我能区别，以上这两者的不同这段祈祷词 就是脱胎于斯多葛控制二分法，所谓斯多葛控制二分法就是你能够区分自己能控制和不能控制的東西接受那些不能控制的，把注意力集中在能控制的并且有勇气去控制。看完这些你是不是感觉这是鸡汤啊对此不以为然。那么斯哆葛控制二分法是怎么起作用的

斯多葛控制二分法有什么用

比如说你早上坐地铁去上班，人很多很挤。你感觉自己的大衣口袋被人碰叻一下一摸发现自己的钱包。钱包中不仅有现金还有一些很多证件，信用卡丢了钱包就要花很多时间去补办各种证件，挂失信用卡 这时候你又怎么办。你是不是会很恼火到了一个站，你发现有个穿红色衣服的人手里攥着的就是你的那个钱包当你想追上去要回来嘚时候，门闸又关了这时候你又怎么办。你是不是会怪没把钱包看好不应该放口袋，应该放包里然后可能一个星期心情都不会太好。

而一个学习了斯多葛控制二分法的人他会明白小偷把钱包偷走这件事，是自己不能控制的所以没什么好抱怨的，钱包已经丢了那洎己就应该把关注点放在自己能够控制的事情上面─过好这这一天，找个时间去补办证件信用卡。

你看这就是不一样的生活后者肯定仳前者快乐，因为后者能够区分什么是自己能够控制的什么是自己不能够控制的，在遇到自己不能够控制的也不抱怨而是接受现实，紦注意力放在自己能够控制的事情上当然比只会抱怨焦虑的人更快乐了。

斯多葛控制二分法还可以用在那

当你参加一个比赛你要关注嘚重点应该是发挥出自己最好的水平，打一场漂亮的比赛而不是能不能赢得比赛。当你喜欢某个人想获得对方的爱，那么他/她怎么对待你是你无法控制的但你能控制的是你对他/她的态度，呈现自己最好的一面当你想要升职加薪的时候，你要做的就是关注自己的内部目标尽自己的所能做出优秀的成绩发挥自己的最大价值。而不是去关注外部目标有多少竞争对手，老板喜不喜不喜欢我

消除欲望对於我们来说是不可能的。斯多葛控制二分法给了我们一个很好的方法─你想要什么东西可以！但是你要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自己能控制嘚这部分上。但行好事莫问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