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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匹老狼：《一个二线女明星和我发生的故事》（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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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匹老狼：《一个二线女明星和我发生的故事》（完整版）
2004年，我在杭州华东家电市场这里做的还算顺利，闲时钓钓鱼，看看书。当然，更多的时
候顾着生意上的事情，一年的光景就快过去了。记的是8月份，某某品牌举办新品发布会，
我是这个品牌的二级代理商，自然也在他们邀请的范畴，接到邀请书的第三天，我就赶到了
上海。这几年时间是上海杭州两地跑，上海俨然成为了我第二个根据地。
　　　　 会议是在浦东国际会展中心举行的，第一次去会展中心，据说这次厂家是投了大
力气举办这次新品会，预算超过了一百万，请了上海一位当红的支持人和一些北京来的艺人
做表演。那天去的人都西装革履，我这个人一向不喜欢穿的正儿八劲的，更何况是大热的
天，所以就一身T恤牛仔闯了进去。等到一落座，才发现与周围的人是这么的格格不入。
　　　　 新品发布会就象是一场酒宴，所谓上流社会的酒会我没参加过，类似的宴会倒是
经常光临，几个人坐在一起，认识或者不认识，天马行空的海吹一通。我看着桌上的标识
牌，每张桌子上写着诸如杭州，上海，宁波，记者，嘉宾等分类分地区的铭牌，就找了张杭
州的座子落座，杭州的位置很不错，靠近主席台，边上就是嘉宾。去的比较早，位置随便你
坐了，我这一桌上才坐着3个人，而边上的表演嘉宾的位置这时候也大部分都空着，只看到
一个上海最当红的女主持人在玩她的笔记本电脑，说到这里，提提这个女主持人，据说是上
海最漂亮的女明星，现在的香港主持着一个娱乐的节目，当然，我说的女主角不是她。
　　 陆陆续续地，人都来了，那天来了大约300来号的人，把宴会大厅的四十张桌子挤地满
满的，等到还有人来就坐不下去了，也不知道他们往哪挤，不知道主办方当初是怎么考虑
的，连这些基本的东西都办的这么不利索。我边上的嘉宾席上这时候也坐满了，上海的当红
主持开始了她的工作，一声巨雷般的轰鸣拉开了这次活动的序幕，到现在我都不知道那声雷
是哪传出来的，有不知道是什么声音。
　　　　 但凡来参加这种活动的人，来的目的无非几种，一种是和厂家增进感情，偶而在
下面发发毛枪，一种是和同行拉拉瓜，了解了解最新的动态，交些朋友，还有一些就是真正
的来看所谓的新品，而我是比较喜爱交朋友的人，来的目的就是第二种。
　　 这样的活动我参加过几次，无非就是厂家代表讲话，介绍嘉宾，展示新品，然后我们
这些经销商参观，最后就是吃吃喝喝了。可是今天的活动环节不一样，这些嘉宾是作为新品
的试用者来现场发表使用后的感受，据我后来了解，这里面的人很多压根用都没用过这个品
牌的产品。整场的活动就唱了一首歌，在参观完新品观摩区后，准备吃饭的时候，这个东北
女歌手又把她的那首祝福天下人都平安的老歌唱了一次，我挺喜欢这个歌手的，但是说要泡
她，那是痴人说梦，自己知道有几斤几两。
　　 这个主持人比电视上看到的更加漂亮，不过我知道很多人不喜欢她，所以就不多提她
了。等她把这次活动的主题介绍完毕，厂家的亚太总部的老总就开始了他的演讲，我也开始
注意起了边上的这一桌。
　　　　 坐着将近10号人，最靠近我们这一桌的是一个东北的歌手，以一首祝福天下人都
平安的歌曲出名的，眯着小眼睛，看起来特别漂亮，不过现实中的她的确和电视上是不能相
比的，边上一个是大家熟嘻的天津的小品男演员，胖乎乎的，鬼知道他来这里干什么，还有
一对是夫妻档，女的在当年演过一部王朔写的电视剧，男的是个目前依然活跃在电视屏幕上
的男明星，这对夫妻其实我在很早以前就见过，那时候在龙阳路的麦德龙看到过他推着一部
购物车，里面堆着一大堆的 妇女和儿童用品，据说后来离婚了。再边上的，就是本故事中
的女主角了！那时候就觉得看着眼熟，好象在一部什么电视剧里看过她演一个侠女的角色，
可就是叫不出名字。再边上的一些人就不大熟了，但这些人都是些艺能界的工作者。
　　 按照常理，吃饭的时间到了，这些人要么就是去那种VIP厅去吃，要么就是各自找地方
去，可是这次的活动安排的很奇怪，他们居然就在大厅和我一起享受这顿晚宴。夫妻档和东
北大明星都走了，那个当红主持人到了最高领导人那一桌去吃饭去了，边上的那桌空出了好
多位置。才上了几道菜，大厅里面开始乱哄哄的了，做家电的人做白了都是做个体户出身
的，素质都好不到哪去，江湖气比较重，很多人开始东闯西闯起来了。
　　 我和我的老朋友这时候开始也想出去走动走动了，边上那桌嘉宾的空位置始终没人坐
过去，我和我杭州的朋友商量着坐过去聊聊，他说，你去我就去。
　　　　 我这个人别的没有，最好的特点的就是随和，走到哪说到哪。酒杯端好，拿起自
己的筷子，就到了这一桌来，她的边上正好是夫妻挡空出的位置，一屁股，我们两就坐在了
　　 “我第一次和你们这么多的明星坐在一起，特别高兴，我敬你们一杯。”我就用这特
别傻的一句话做了开场白，尽管在这时候这里面能称的上是腕的只有一个天津小品了，他倒
也是个随便的人，听我说完，举起了杯，对周边的人说一起干个杯吧！腕就是腕，说话管
用，虽说这个腕不大，可是大家还是给了这个面子，都举杯和我们一起干了。我把准备好的
名片一一分发给大家，说着客套话，“以后到杭州来，希望赏脸关临啊！”
　　没什么帮助，所以很多都以没带名片为借口，让我的名片肉包子打狗了。这时候她从边
上的包掏出名片夹，“我是###”（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请恕我不能说出她的艺名）我还
是搞不明白她是谁，我就问了句，“你是不是在一部什么电视演过一个侠女啊？好象是讲古
代踢足球的，我印象不是很深”“是的，那个人就是我。”这时候我才确定电视上的那个人
是她。我认真看了一下她的名片，只有她公司的电话，没有手机，我问了句“可以留个手机
吗？”其实我也就随口说说，她还就真的向我伸手拿笔了，她用笔写下了她的手机号码，我
说了句，“我可是会打你电话的。”她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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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在床上，听着小冬在吃东西，听着她在看电视，听着她去刷牙，终于进来了。
　　　　 “你还没睡啊？”她问我。
　　　　 “没呢！睡不着,聊聊天吧。”
　　　　 小冬从柜子里面拿出了一床被子，自己盖上，我们就这样聊着，聊着这半年她的
事情，她问我生意上的事情，聊到天快亮。这个晚上，我们两始终都没碰到对方的一丝肌
肤。实在困了，闻了闻小冬的头发对她说，
　　　　 “睡觉吧。”
　　　　 这个晚上我睡的实在香，小冬一直没睡好，而我一直睡到闹钟响起，闻到外面煎
鸡蛋的香味。
　　爬起来，吃了早饭加午饭，赶着去机场接我的爹娘了，小冬在临行前要买一束花带上，
我觉得我爹娘这么老的人拿着束花感觉有点怪，她说带上吧，老人家看了一定会喜欢的。
　　　　 父母从机场出来，一年多没看到他们，老了许多，父亲是快70的人了，看到我的
那一刹那，居然象个小孩子一样跳了起来，心里总觉得对不起他们，每次都是让老人家老看
　　　　 和爸爸妈妈出来，我带着他们到了停车点，小冬在车上等着我们。
　　　　 爸爸妈妈感觉有些惊讶，我让他们上了车，介绍说，小冬是我在北京的朋友，小
冬从边上拿出那束花，“伯父，伯母，你们好。”我的妈妈笑呵呵的说，“你也好。”
　　　　 车子发动了，小冬开着车，我在副驾驶的位置不时着和爸妈聊着家里的变化，一
直埋怨他们不带着我的小侄女来看我，我从她在六.七岁时候就已经没见过她，现在孩子已
经十来岁了，很想她。
　　　　 小冬的车里放着羽泉的那首旅程，听起来似乎很符合当时的心情，什么都不想，
就想着和爸爸妈妈快乐几天。
　　　　 登记好房子，把父母的行李放好。小冬请我们去了一家厦门人开的海鲜饭店吃
饭，因为我父母吃不来别的地方菜，只有福建菜合
　　　　他们的胃口，桌上我们聊着都很尽兴，妈妈已经看出来了，她就是我以前我说的另
一个女孩，可是爸爸妈妈都不问我什么，和小冬也很开心的聊着天，小冬是个有礼貌的人，
看的出来，我父母对她的印象很好。
　　　　 下午，妈妈很累，我叫他们先去房间休息，明天再去故宫玩。
　　和小冬在我的房间里面，我们谈着准备带我爸妈去玩的路线，吃完午饭，懒洋洋的天气
就想着上床睡觉。问小冬累不累，累了就去休息吧。那天实在是有想和小冬重温旧梦的冲
动，躺在床上，一直想靠近她，可是却一直不敢靠近，小冬不说话，背对着我休息，那天下
午终究还是没动小冬的一个手指头。我不是柳下惠，我也已经压抑自己很久了，而且我心里
特别想要，也许是有些心理障碍吧，我始终没和小冬做一些亲密的动作。小冬看我翻来覆
去，转过身来告诉我，“你别乱想了，不要太刻意。”被他说着，觉得自己好象做错事的。
　　　　 下午休息好了，晚上照例和爸爸妈妈去外面吃饭，妈妈已经不在问我和小冬的关
系，爸爸一直是比较糊涂的一个人，更不会问了。饭桌上，小冬给爸爸妈妈夹菜，他们也心
安里得的接受。北京晚上的夜景很不错，首都毕竟是首都，这种气势是任何城市都比拟不了
的。和爸爸妈妈在车上兜风逛到天安门广场，其实我也是第一次在天安门广场实地走走，以
前来的时候都没什么兴趣去玩，父母也向往了许久，这次算是了他们的心愿。
　　送爸妈回到宾馆，我们一起进了他们的屋子，我叫爸妈早点休息，我明天早上早点去接
他们，把自己房间给退了，小冬没说什么，在边上等着我。
　　　　 在车上，我要小冬放那首我喜欢听的缺口，这是她找了许久才找来的歌，我想那
时候小冬和我心照不宣，知道着继续会发生些什么事情。
　　　　 我只能用迫不及待来形容当时自己的样子。一进屋子，小冬要开灯，我不让她
开，那一阵空气仿佛要窒息了，我已经忍了好久的那种委屈，一下子倾泻了出来，是的，我
感觉自己很委屈，小冬更委屈。我们抱着，找在那一动也不动，我只能一个劲的说“对不
起，对不起。”小冬一阵子把心里所有的怨恨都随着她的泪水打湿了我的肩膀。我底下头，
深深的吻着小冬，叫她别哭了。
　　　　 我想阻止自己，可是阻止不了，我真恨自己，不懂的控制自己的贪婪，这样又把
小冬带到那种受伤的状态。是任何的阻止在这时候对我来说都说无济于事的，我吻着小冬，
生怕她从我的怀里跑走。
　　　　 摸着黑，我们进入了浴室，小冬没有挣扎，任凭我放肆着亲吻着她... ...
　　　　 不想睡觉了，冬和我说，我们出去唱唱歌吧，我要听你唱歌。
　　　　 到了卡拉OK，已经没有第一次的那种开心了，可是小冬说要听我唱，实在不知道
唱什么歌好，看到张学友的回头太难，太久没唱这首歌，又符合当时的心情，就点了这首
　　　　 过了这一夜你的爱也不会多一些
　　　　 你又何必流泪管我明天心里又爱谁
　　　　 我的爱情有个缺谁能让我停歇
　　　　 痴心若有罪情愿自己背
　　　　 不让我挽回是你的另一种不妥协
　　　　 你的永不後悔深深刻刻痛彻我心扉
　　　　 可知心痛的感觉总是我在体会
　　　　 看我心碎你远走高飞
　　　　 一生热爱回头太难苦往心里藏
　　　　 情若不断谁能帮我将你忘
　　　　 一生热爱回头太难情路更漫长
　　　　 从此迷乱注定逃不过纠缠
　　　　 我的爱情有个缺谁能让我停歇
　　　　 痴心若有罪情愿自己背
　　　　 ... ...
　　　　 其实当这首的前奏响起，我的心开始很难受了，唱了才一个片段，我就感觉鼻子
一酸，眼泪下来了，这是我第一次把自己唱哭了，被歌词感动了，我不知道和小冬的这种感
情算什么，我知道我不可能再和她回到从前的那种生活了，她现在是麻木的，或者是盲目
的。而我，是那样的心不甘情不愿。
　　小冬看着我，“怎么了？我都想明白了，你想那么多干么？”她知道我在想着什么。
　　　　 ”你说我这样做，你会不会恨我？”
　　　　 “恨，换了是你，你会不恨我吗？”她说完，就安静的等着我回答。
　　　　 “我们这算是一次告别是吗？”我憋了半天说出了这一句。
　　　　 “如果你认为是的话，我想它就是。”
　　　　 “我想过不想伤害到你，我也想过不再找你，只做普通朋友，可是我忍不住。”
　　　　 “你别说了，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我们就这样下去吧，等到哪天我找到新的
男朋友的时候，你不说，我也会离开你的。”
　　　　 “我只是觉得这样对不起你。”
　　　　 “你对不起我的事情已经够多了，现在不去想这些了，我们认识这么久还没照过
相，明天去玩多照几张吧？”
　　　　 “不想照。”我一直不喜欢照相。
　　　　 “为什么？”
　　　　 “照了又怎么样？若干年后你我要是不再一起了，你又把它给毁了，还不如不
　　　　 “你和你妈怎么介绍我的/”
　　　　 “没怎么说，我妈也没问，问了我也不会说了。”
　　最后唱了首张卫健的你爱我象谁，结束了这个晚上的游戏，我回到了小冬家,我们似乎
又回到了从前的那种打打闹闹。
　　　　 第二天变的理直气壮了，一大早就起来，小冬带着我和爸妈逛北京的故宫，我的
心思不在于游玩，因为我对玩几乎没什么兴趣，而小冬象是个合格的导游，能把故宫很多的
典故讲解给我父母听，可能里面也有很多是连她自己都搞不明白的故事吧，可是并不舫碍我
父母听的津津有味。
　　　　 小冬陪着爸爸在前面走，妈妈把我拉到一边，有点生气的问我，“你和这个小孩
子在一起算是什么意思？你不要害了人家。”我和妈妈说，我的事，我自己会搞清楚的。
　　这一天妈爸和小冬照了许多的照片，而我和小冬一张都没照，父母也不觉得什么奇怪.
其实我是不知道我的钱包里该放小冬的照片还是
　　　　小米的照片才好，所以我的钱夹子里面只放我哥哥孩子的照片。 爸爸是那种早点
　　　　盼着抱孙子的人，悄悄和我说，“这个小女孩挺懂事的，我觉得不错，你就早点娶
了她吧。”我爸爸就是这样的糊涂。
　　　　 爸爸妈妈在北京玩了四天，要回去了，小冬想在最后的一个晚上请爸爸妈妈去她
家吃饭，那天下午我陪爸爸妈妈买了一些北京的土特产，然后就去了小冬家，妈妈这几天都
没教训我，因为她也不想坏了她玩的好心情，在过来小冬家的路上，她说我要我快做决定，
不管我是和小冬或者是小米在一起，都要和另一方说清楚，而不能这样脚踩两只船，我告诉
妈妈，我两个人都爱，那你们说我和谁在一起好。妈妈不再说话。
　　到了小冬家，实在是没想到她能准备这么多吃的东西，起码准备东西的样子是很好看
的，这几天她伯父伯母的叫，已经把我老爹叫的是心花怒放，看到这个样子更是心安理得的
享受着一切美食，可是
　　　　我知道那天小冬做菜的水平发挥失常，而且她还是没搞清楚我父母的口味，弄了一
堆的冷菜，父亲胃不好，只好一个劲的喝着汤，菜都不能吃了。妈妈一开始对小冬的印象是
那种第三者，现在我觉得妈妈
　　　　好象也开始喜欢小冬了，我妈妈最喜欢那种有礼貌，而且不娇气的女孩子。
　　　　 吃饭的时候，小冬拿出一个礼品袋，告诉我妈妈，她没见过我的侄女，下午的时
候她去商场买了一些文具送给她，希望我哥哥的孩子会喜欢，还给我父母一人买了一件毛衣
冬天的时候穿，也希望我爸爸妈妈喜欢。
　　爸妈很喜欢小冬送的毛衣，老爸这天晚上也喝了许多酒，直到被妈妈阻止。
　　　　 这个晚上，我陪爸妈回了宾馆和他们住一起，妈妈说我很小就一个人出来生活，
所以有了现在这样的叛逆的性格，她现在管不了我这么多，本来她没见到小冬的时候有很多
的成见，现在她也不会再要求我做些什么，只希望我把握好机会，不过她最后还和我说，小
冬毕竟是娱乐圈的人，这个圈子太复杂了，如果我要做决定的话，还是希望我和小米在一
起。我没有多说话，就静静的听妈妈在说。从小就有点怕妈妈，虽然她从不打我，偶尔骂骂
我，可是这种对母亲与生俱来的害怕直到现在都还有。妈妈希望我能娶了小米，然后说要我
象对待妹妹一样和小冬在一起，我回了句我没有妹妹，也不知道怎么和妹妹相处。
　　第二天小冬陪我一起送爸爸妈妈走，侯机厅门口，爸爸对我们两说，现在年纪大了，也
不知道明年还能不能来走的动来看我，希望我能有空时候回去，也欢迎小冬去福建玩，我的
家乡很美，而且到时候还可以去泡那种天然的温泉。妈妈叫小冬照顾好自己，妈妈这个人很
善良，只要是看到对她儿子好的人，妈妈就会把她当做自己的孩子一般。爸妈进去机场，看
见他们两的眼泪都掉了出来，这一刻，真的感觉爸爸妈妈都已经很老了。
　　　　 一路上，心情都不好，我一句话都不愿意说，小冬在边上安慰我说，在有空的时
候回家去看看老人家，到时候她陪我去。
　　　　 回到小冬家里，我的心情还没恢复过来，小冬看我不开心，就在边上帮我泡好了
茶，这套茶具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买的，这个时候已经没心思研究茶的好坏了。特别想吃家里
的春卷，随口说了声，小冬就拉上我，去集贸市场去买春卷皮了，看到春卷皮，那种想家的
滋味少了许多。回到家，小冬也许是第一次包福建春卷，一点都不会，最好只好用两块春卷
皮包一大堆的馅凑合的吃吧。
　　小冬可以当做若无其事的样子，而我也装做没所谓，可是我们两心里都知道在半年前我
把小冬送出去时候说的那些话，将来只做普通朋友，可是这一次的见面，把那些承偌都打的
烟消云散。躺在小冬的身边，我对小冬说，“是不是我们不管以后了？”
　　　　 “活在当下吧，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我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委屈了你？其实你要是不给我这次机会，也许我还好受
些，虽然我可能不开心。”
　　　　 “如果我们再一次分手的话，就不再回头了好吗？”我知道小冬是很认真的说
　　　　 “恩，我现在真的不敢给你任何的承偌，我怕担当不起，你要是觉得我烦了，你
要告诉我。
　　我不知道小冬说出这些话时候的心情，但是我听了觉得特别难受，我知道，以前她和我
在一起的时候，她或许是想一辈子和我生活在一起，或许还想着替我生个孩子，而现在，她
想着只是活在当下。
　　　　 回到了上海，和小米通了个电话，告诉她我51带我父母游玩的情况，小米告诉
我，她找到工作了，这样我也就放心了。小米希望我去找个女孩子陪在我身边，她说我该有
个人好好照顾我了，一直以来，我都没和女人真正的同居过，女朋友都是和我分隔两地，而
一些红颜知己，就更没有同居的历史了，我也不喜欢。小米说她在出国前给自己暗暗下了决
心，我们曾经过了六年两地分居的生活，在国外的日子，她即使知道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她也告诉自己，我只是逢场做戏，她不会放在心上的，可是这次回来，她发现大错特错了。
可是她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人象我这样对她好，所以她想她再给我们之间三年的时间，如果她
没找到她爱的人，我也没结婚的话，三年以后，我们就一定结婚。这三年里，我发生任何事
情，她都会当做是我在游戏，只要三年后我还愿意娶她，她一定会嫁给我。
　　　　 我答应了。
　　也许是很多的心思没花在生意上，也许是我这几年的得意忘形，也许是我遭到报应了。
过来上海以后的生意，做的不是想象中的那么一帆风顺，除了刚开始做了两三笔单子，从四
月份底到六月份一直再没开张，表哥和我都着急，不能坐吃山空，况且这山本就是个小土
堆。这一阵天气本来就很怪，忽冷忽热的，每天都把自己累的一身臭汗，脾气也大了，请了
三个员工，每个月才1200的底薪，逼着他们天天出去跑，看到他们在公司里面玩电脑了，就
会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他们都在外面奔波着。公司里面有个成都的女员工，能力特别强，
已经可以带徒弟了，正想给她加薪水，结果等到我想提起的时候，她要回成都结婚了，不想
干了，第一次在办公室里摔了杯子。也许是工作的不顺利带动情绪上的不稳定，这一阵子特
别不爱接小冬的电话，她每次电话来，我都是敷衍着她，说我在干活，干的很累，想睡觉。
而小米的电话，我就得哄着她，因为她本来就没经历过什么事，不想她再为我担心。
　　　　 我不知道这是种什么心理。
　　我是耐不住寂寞的人，认识小冬以后，就没有出现所谓的一夜情，因为我觉得知足了，
别的女人不能给我的一切新鲜感都能在她身上找到，所以我也不想象以前那样尝试这些所谓
刺激的艳遇。可是，这一阵，感觉自己又开始给自己的种种不安份找借口了。也许是自甘堕
落，也许是想把我的这种爱转移，让自己更加的滥情，这样或许能对她们两的这种牵挂少一
些，也许，只是单纯的生理需要。
　　　　 学生也有，医生也有，台巴子的二奶也有，短短的一两个月，这些人又成了我生
命中匆匆的过客，满足了一时的寂寞和空虚，每次过后虽然都是无尽的后悔和谴责，还是阻
止不了我继续的猎艳。
　　　　 2005年七月底，小冬说想我生日时候来上海，可是到时候她没空，所以想抽空过
来看我，而且就在这几天，我不知道该怎么迎接她，但是忍不住又想着她来。她就象是一支
带刺的玫瑰，我很想依恋着她，可是又怕被她的刺蛰到，我又怕折断了她。我这个样子能给
　　　　她幸福吗？小冬毕竟是那种大风大浪见过的人，照我现在的状态和进度，我不知道
能给她什么？别人能给的我给的起吗？也许以前都活在浪漫之中，觉得两个人在一起开心就
好了，管它什么的宝马奔驰，管它什么的房子别墅，只要小冬和我现在开心就好了。现在不
这样想了，我为什么就不能在我们感觉最美妙的时候悄悄地把我们的故事划上个句号呢？小
冬也许也是这样想的，她只是不甘心我上次的行为而已。
　　　　 我让小冬过来，我有话对她说。
　　八月初，还差一个多月才是我的生日，可是她提前来了。
　　　　 小冬的这次来，我没有以前的那种兴奋了，也没有象以前那样用心的整理房间，
让小冬开心了。小冬来的第一天，我就有个想法，带她去厦门玩一次，因为她一直说想去鼓
浪屿看看。
　　　　 当天下午，我就订了第二天去厦门的两张机票，就把别的事情丢在一边，专心陪
小冬了。小冬问我，我有什么话要说，我不想把这些话说出来坏了这次旅游的好心情，我告
诉她，到了厦门你就知道了，现在不想说。我不知道她当时猜出我想说的话没有，她不再追
问我了，她知道我会在该说的时候告诉她的。
　　　　 厦门，我在这里生活过一年多的时间，我父母的家离这里并不远，可是我不想带
着小冬回家，虽然我已经好几年没回去了。我怕和小冬一起回去的话，又会有很多的节外生
枝的事情，小冬说要准备些礼物带给我的家人，我告诉她不着急。
　　也好几年没看到厦门了，厦门的变化更大了，住在码头边的鹭江饭店，一开窗户就可以
看到鼓浪屿，把行李放好，我们就象大多数的恋人，从轮渡上了码头，戴着帽子，手牵着
手，在鼓浪屿的小道上漫步，鼓浪娱是一个很小的小岛，可是这里却有上千幢的形式各样的
别墅，而且都是那种老式洋房，谁要是发财了，能在这里养老，真的不枉活此一生。这里到
处可以听到悠扬的钢琴声，和街边小贩叫卖着闽南的小吃。厦门有种小吃叫竹笋冻，至今我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的，
　　　　做的象是果冻一般，可是里面躺着的却是象小蛔虫一般的东西，味道可是极好。小
冬不敢吃，我就让她闭着眼睛咽下来，她一下就爱上这种味道了，可是再叫她睁开眼睛吃，
她还是不敢。一路上吃了海励煎，还有我想念很多年的沙茶面，很多年没吃到这种道地的闽
南小吃了，那一天是我吃的最痛快的一天。看着小冬开心的样子，我也有一些欣慰。
　　　　 晚上的睡眠很踏实，我失眠的很严重，平时都是一两点才上床，上床后又要经过
半个多小时才能睡着。可是每次小冬或者是小米在我边上，我都能很快的入睡，而且都可以
一觉睡到天亮。
　　　　 这天的计划是去南普陀和胡里山，南普陀的变化不大，几年前如何现在还是依
旧，我和小冬都在那里烧了香许了愿，我希望菩萨保佑爸爸妈妈身体健康，不知道小冬许的
是什么愿。我们从厦门大学穿过，到了胡里山炮台，这里唯一的变化就是比以前多了道大铁
门，早几年的时候是不需要门票的，现在开始收费了。胡里山炮台的得名是
　　　　因为这里有个巨大无比的大清炮台，单炮管就足有十二三米之长，我已无心欣赏着
这美景。在靠海的栏杆上，我把小冬叫到边上，我知道现在是要把一切了断的时候了，开始
的时候是那么的简单，而结束却是这样的困难。
　　　　 “小冬，你觉得我爱你吗？”
　　　　 “我不知道，可能爱我吧。”小冬看着我。
　　　　 “那你呢？”
　　　　 “我爱你，一定比你爱我多一点。”
　　　　 我点了支烟，“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我的，我最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就是你能
跟我在一起多久，现在你和我在一起，确实很开心，也许我比你更觉得快乐。可是，我看不
到我们的未来，而且我没办法做到把一颗心都放在你的身上，我知道你不是不在乎，你只是
无可奈何。”
　　　　 小冬不再说话，我也安静了一会儿，“我想与其这样，不如还按我们说的，做朋
友吧。这次是真的下定决心了，你也说过的，只要再说出分手两个字，就再也不回头。我不
希望你难过，我不值得你这样。”
　　　　 “我可以问问，你是要和她在一起吗？”
　　　　 “我也不好回答这个问题，但起码现在不会。”我用手拭去小冬眼角的泪。“总
之，你不要恨我，我不愿意
　　　　看到你恨我，尽管我对不起你。”
　　　　 “我不恨你，你还是比我早一步说出分手这两个字，我一直没来得及说，我一直
没赶上你先说出这句话。”
　　　　 “你不要哭了好不好？和你说了不值得为我掉眼泪，不是谁不要谁的问题，是我
们在一起没有一个好结果的，你明白吗？不说这些了，最后问你一句，如果有一天我比你先
死了，你会不会在我坟前送上一束花啊？”
　　　　 “会的。”
　　　　 ... ...
　　　　 晚上的晚餐吃的无滋无味，尽管我们两人表面看起来都很轻松。
　　　　 我们隔了一天，都要各自回去了，不想回父母家去了，我坚持先送小冬走，订的
飞机比她晚，
　　　　 “让我最后一次抱抱你吧，回到北京就把我们的过去都忘记了，你要是偶尔会想
想我，打我电话，我也一样，
　　　　吗？”这次的离别是特别的伤感的，比任何一次都强烈。
　　　　 “好，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别叫人当心，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我。”
　　　　 “我会的，一定会的，你每天准时吃饭，吃的胖点才有人要。”
　　　　 我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吻了她，她说，“你先走出去，我不想让你在我背后看
着我，我会很难过的。”
　　　　 忍也忍不住，我的眼泪也下来了，可是我还是转了身...
　　　　 ... ...
　　　　 小冬走后，一个月才会通上次电话，和小米通电话不固定，有时候一星期一两
次，有时候接连三四天都会聊上半个小时，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出去玩的时间少了，在
网上停留的时间多了，经常到一些论坛逛逛，偶尔间看到了一个一湖水的家伙，对他挺有兴
趣的，一路追着他，攻击他。骂的多了也累了，看到很多网上的人，都在写一些或真或假的
东西。想想自己，这短短的三十年，经历了很多很多的事情，也许这些事情在一些人眼里都
是些鸡毛蒜皮的风花雪月，可是我还是有兴趣拿出来写写，也算是对自己这三十年的一个交
代。一转眼就到2005年12月了，小米打电话回来说会回国过圣诞节，而现在的心情平静了许
多，前几天一个深夜，一个人跑去看（如果.爱），看了很有感触，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
打了个电话和小冬说，我
　　　　想把我们的故事写出来，小冬一开始不同意，可是我坚持写了，她最终同意了。
　　　　 小米回来了，我们在圣诞节的前夕一起吃了顿午饭。回来后，我就着手写这个故
事了，故事的刚开始，
　　　　写的比较肉麻，因为我刚开始的目的的确是吸引眼球，故事刚写的第一天，没想到
有这么多人看，更多的人在猜测，也让我感觉有些得意和害怕，写到第三天我叫小冬来看这
篇东西，她说你只要写的真实就好，但是她对我起了个这样的名字感到生气，虽然她理解我
的用心，她也不希望我写一些肉麻的东西，我答应了。我一直不担心小米看到这篇文章，因
为我知道她从来不看这些东西的，就算看到，也没什么好掩藏的，因为这些事情她或多或少
知道了一些。12月31号，小米的生日，陪着她在下午看了两场的电影，小冬还象以前那样向
我讨着她要的生日
　　　　礼物。
　　　　 ，
　　　　 天很冷，手很冻，人也很累，写的东西也越来越多，我一直对一些漫骂都不去理
会，直到前两天忍无可忍，我回了几句，小冬叫我别去管这些。
　　　　现在和我当初写这篇东西的初衷已经变化很大，小冬告诉我，谢谢我把我这些过去
真实的想法都说了出来。
　　　　 我是个不会勉强感情的人，也许在以后的日子里，我还会回过头来，可是
　　　　不知道这回头能不能再找到当初的感觉，也许，还会遇见另一个人，结婚生子，也
许，我也就这样一个人过下去。
　　　　 不知道这段故事结束了没有... ...
　　　　 我觉得我这三十年，值了。
　　　　 在听着小刚的寂寞沙洲冷
　　　　 等你走后心憔悴
　　　　白色油桐风中纷飞
　　　　落花随人幽情这个季节
　　　　河畔的风放肆拼命的吹
　　　　不断拨弄女人的眼泪
　　　　那样浓烈的爱再也无法给
　　　　伤感一夜一夜
　　　　当记忆的线穿杨过往支离破碎
　　　　是黄昏占据了心扉
　　　　有花儿伴着蝴碟
　　　　孤燕可以双飞
　　　　夜深人静独徘徊
　　　　当幸福恋人寄来红色分享喜悦
　　　　闭上双眼难过头也不敢回
　　　　仍然渐渐恨之不肯安歇微带着后悔
　　　　寂寞沙洲我该思念谁
　　　　等你走后心憔悴
　　　　白色油桐风中纷飞
　　　　落花随人幽情这个季节
　　　　河畔的风放肆拼命的吹
　　　　不断拨弄女人的眼泪
　　　　那样浓烈的爱再也无法给
　　　　伤感一夜一夜
　　　　当记忆的线穿杨过往支离破碎
　　　　是黄昏占据了心扉
　　　　有花儿伴着蝴蝶
　　　　孤燕可以双飞
　　　　夜深人静独徘徊
　　　　当幸福恋人寄来红色分享喜悦
　　　　闭上双眼难过头也不敢回
　　　　仍然渐渐恨之不肯安歇微带着后悔
　　　　寂寞沙洲我该思念谁
　　　　当记忆的线穿杨过往支离破碎
　　　　是黄昏占据了心扉
　　　　有花儿扮着蝴蝶
　　　　孤燕可以双飞
　　　　夜深人静独徘徊
　　　　当幸福恋人寄来红色分享喜悦
　　　　闭上双眼难过头也不敢回
　　　　仍然渐渐恨之不肯安歇微带着后悔
　　　　寂寞沙洲我该思念谁
　　　　仍然渐渐恨之不肯安歇微带着后悔
　　　　寂寞沙洲我该思念谁
　　　　 谢谢爱过我的人和我爱的人。
　　　　 也谢谢这么多的素不相识的朋友的关心，让我把这段故事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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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工作上的事情解决了。现在该和小冬和小米之间有个了断了，在那几天，我问过自己，到
底想要的是什么样的女子。我也受到了来自自己良心的谴责，如果说这还是良心的话，我现
在每码一个字，就要考虑再三，因为怕很多的人说我这样的人还有良心吗？我打电话和小冬
说我要去上海看看，希望她这几天抽个空出来一趟。小冬也没问我去上海的目的，答应了。
　　小冬说她晚上就回来，叫我在家等着。当天下午，我就开始准备了。我希望我身边的人
都过的快乐，也想着我能把所有的事情处理好，可是往往又弄的一团糟。那天下午，一个人
在沙发上坐着，想着和小冬从认识以来的每一天，点点滴滴的记的是那么的清晰，如果我在
没有小米之前，就认识小冬的话，那我一定选择一直和小冬在一起，尽管这可能是我的一相
情愿，也尽管有可能在不久的以后还会出现一个小冬。可是毕竟小米和我在一起这么多年
了，风风雨雨，我们之间没有太多的曲折离奇的事情发生，可是小米一直对我有种依靠。她
从一个孩童般的小姑娘一直陪着我，陪着成为一个依然象孩子般的小女人。小米是那种特别
让人心疼的小孩子，记得很多年前，有一次，在她那边的深夜，她打了个电话给我，说害
怕，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外面打雷了，一个人在房间里面很害怕。
　　她一个人在国外也很寂寞，甚至我都半开玩笑半真的劝过她说找个伴，她说她不需要。
如果我接下来的选择是离开小米的话，我想她又会回到那种自闭的状态，或许打雷的时候还
是躲在一个角落偷偷的害怕。而小冬，毕竟经历的事情多，很多人都说戏子无情，我想这都
是针对大部分的人而言，任何的事情没有个绝对，就好象小冬一样，也许是个异数。我在这
时候挺希望小冬是个无情的人，能把我甩了，这样我的心里也好受些。小冬是那种很大气的
女人，或者可以说是那种可以委曲求全，也许她和我一样，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但又
好象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些喜欢我的女人们到底爱我的是什么。
　　　　我一不帅，二不高，三身体又不好，而且还好色，最主要的是还是个没文化的小个
体户，可以说所有男人的缺点我有了。而她们对我的优点基本上只做出一个评价，就是我这
个人还不坏。如果要我在小冬和小米之间非要做个决断的话，我宁可辜负小冬。
　　我想在最后的时刻，给小冬一些感动，或许这种相法说明我这个人很卑鄙，也许是我骨
子里面希望追求那种唯美的感觉，我不愿意我以前的女朋友会在分手后给我指责，我希望她
们在分开的日子里面能感受到我曾经对她的好。
　　　　 我去楼下买了一大束百合，我不知道百合的喻意是什么，那时候就觉得小冬或许
会喜欢。把百合插在了饭桌上的花瓶，这是小冬买的。在沙发上等着小冬回来，我到这个时
候还不知道该不该说，在感情上我是个拿的起放不下的人，和我在工作中的作风大不相同。
在家等着小冬回来。
　　　　 选了一首歌，光良的第一次，不知道为什么会选这首歌，就是希望小冬能多记着
些我的好，我知道我自己挺残忍。晚上没吃饭，也没做饭，就一直等着小冬。
　　　　 小冬到晚上9点多才回来，一屋子的烟，她靠在门边。
　　小冬到晚上9点多才回来，一屋子的烟，她靠在门边，
　　　　 “你就是这样迎接我的？叫你说了别抽那么多的烟。”
　　　　 “进来吧。”在那一刻，我真把自己没有勇气和小冬说再见这两个字。
　　　　 “怎么不点上蜡烛？”她放下包，去抽屉拉出蜡烛点上，关了房间所有的灯。
　　　　 “我知道你有话和我说，说吧，我听着。”她可以在任何情况下都这么沉着的。
　　　　 “你告诉过你，我要去上海。”
　　　　 “继续说。”
　　　　 “去上海纯粹是因为公事，和她无关，我想去上海发展了。”
　　　　 “还有呢？”她不关心我去上海的发展是什么。
　　　　 我拿出烟问小冬要吗？她看着我，摇了头。“你继续说下去。”
　　　　 我抽了口烟，忍了好久，“你觉得我们做朋友会不会比现在的关系会好一些？”
音箱里面传来的音乐很伤感的。
　　　　 当你看着我
　　　　 我没有开口已被你猜透
　　　　 爱是没把握
　　　　 还是没有符合你的要求
　　　　 是我自己想得太多
　　　　 还是你也在闪躲
　　　　 如果真的选择是我
　　　　 我鼓起勇气去接受
　　　　 不知不觉让实现开始闪烁
　　　　 第一次我说爱你的时候
　　　　 呼吸难过心不停的颤抖
　　　　 第一次我牵起你的双手
　　　　 轻轻放下不知该往哪儿走
　　　　 那是一起相爱的理由
　　　　 那是一起死守
　　　　 第一次吻你深深的酒窝
　　　　 想要清醒却冲昏了头
　　　　 第一次你躺在我的胸口
　　　　 二十四小时没有分开过
　　　　 那是第一次知道天长地久
　　 小冬到晚上9点多才回来，一屋子的烟，她靠在门边，
　　　　 “你就是这样迎接我的？叫你说了别抽那么多的烟。”
　　　　 “进来吧。”在那一刻，我真把自己没有勇气和小冬说再见这两个字。
　　　　 “怎么不点上蜡烛？”她放下包，去抽屉拉出蜡烛点上，关了房间所有的灯。
　　　　 “我知道你有话和我说，说吧，我听着。”她可以在任何情况下都这么沉着的。
　　　　 “你告诉过你，我要去上海。”
　　　　 “继续说。”
　　　　 “去上海纯粹是因为公事，和她无关，我想去上海发展了。”
　　　　 “还有呢？”她不关心我去上海的发展是什么。
　　　　 我拿出烟问小冬要吗？她看着我，摇了头。“你继续说下去。”
　　　　 我抽了口烟，忍了好久，“你觉得我们做朋友会不会比现在的关系会好一些？”
音箱里面传来的音乐很伤感的。
　　不知道沉默了有多久，小冬说话了，“今天一进屋子，看到这一束白合，我就知道你要
对我什么了？”
　　　　 “我知道，你很聪明，但我只能这样了，我不知道如果我对她说这些话，她会怎
么样。我对你们的爱是一样的，没有比谁多一点或者少一点，甚至，我更喜欢和你在一
　　　　 “这就是你给我的结果，有理由吗？”
　　　　 “没有理由，我说不出理由的。”
　　　　 她等着继续听我下面话，我继续抽着烟，“我们做朋友吧，这样我会少点负罪
感，或者说对你也公平，你身边的男人随便一个也比我强个百倍。我以后还会象以前那样关
心你可以吗？”
　　　　 “那是你的事，不要把你的意愿强加在我的身上，我不想多说什么了，你想怎么
做你就去做吧。”
　　　　 她做在桌子的那头，喝着水，不在说话了。
　　　　 “你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吗？”过了好久，她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不知道，我听着。”
　　　　 “你第一次坐我边上的时候，其实我还有点讨厌你，觉得你这个人太出挑了，可
是我又觉得你和别的人有点不一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搭理你，你还记的那次和我去唱歌
　　　　 “记的，记的很清楚。”
　　　　 “那天我本来不想出来，我觉得你是个危险的人，可是你这个人太无耻了，能死
皮赖脸的缠着我，我想你总不至于吃了我，我就跟着你出来了。”
　　　　 “然后呢？”
　　“到了卡拉OK你一直唱着歌，一直不理我，我觉得你这个人挺幼稚的，当你唱到那首一
千个伤心的理由时候，我才开始认真注意你。”
　　　　 “为什么？”
　　　　 “你和我说，你以前在厦门的时候唱过这首歌，把一个小姑娘唱哭了。其实我也
特别喜欢听这首歌。”
　　　　 “恩，然后呢？”
　　　　 “没然后了，也许是这首歌打动了我，我那时候觉得你这个人还不是那么讨
　　　　 也许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人，或者说喜欢上一个人都是从不讨厌开始的，我的
一点点小聪明，那无所谓的大胆子，还有那玩世不恭的态度，都是她喜欢我的一些理由。
　　　　 “后来你送我回来，我鬼使神差的叫你上来喝咖啡，你相信这是我第一次叫陌生
男人来我房间吗？”
　　我相信，你和我在一起这么久，我从来没怀疑过你什么。”是的，我和任何一个女人在
一起，我都百分百的相信对方，不是我这个人有多大度，其实有时候我的女朋友告诉我说她
要和异性伙伴去吃饭，甚至是半夜说去唱歌，我都会让对方去的。我也会吃醋，但是我相信
对方不会做一些对不起我的事情。不知道这是种什么心态。
　　　　 “你要问我怎么爱上你的，我不好回答，我也不知道。也许我根本有没有爱你，
就是觉得你和别人有点不一样。但是你今天说出和我分手，我心里还是有点不好受。尽管我
在你告诉我你要去上海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这个答案了。”
　　　　 “你恨我吗？”
　　　　 “没什么好恨的。你觉得我们将来能成为朋友？你不觉得可笑吗？”她从我的烟
盒里面拿了支烟点上。
　　“为什么不能？如果你觉得我不愿意这样的话，那你可以躲着我，我不会去找你的。可
是我不愿意结果会是这样的。”
　　　　 “我不想听了。”小冬站了起来，到了沙发上坐着。
　　　　 我也不再说话... ...
　　　　 那天晚上，我想也许是最后一次和小冬在一起了，我说要象以前那样抱着她进浴
室，我看到了小冬眼角的泪。
　　　　 第二天她很早就起来了，摇醒了我，告诉我她要走了，我和小冬说，我现在手头
上没什么钱，先还她10万，剩下的钱以后再说，小冬说不着急。可是我说一定要还的，不然
我的心里会觉得很怪。小冬不再坚持，把帐号告诉了我。
　　小冬走后一个星期，我就把杭州的事情交代了一下，把欠小冬的钱先还了她一半，身上
已经没什么钱了，好在杭州这里有表哥看着，而且我在上海做代理也有个挂靠的地方，只是
我又要恢复到以前那种孤军奋战的状态了。这时候距离2005年已经不远了，我想在不长的时
间里面打好基础，就早点来上海吧。
　　　　 上海我一直很熟，去杭州之前在上海工作过，住在表哥的上海家里，我不想这个
时候就和小米住在一起。小米的妈妈这个时候似乎感觉到了些什么，她只是和我说了句，你
要是不想小米在一起，你就趁早说，不要耽误我们家小米。她爸爸的态度还是那样冷淡。本
来要在元旦结婚的计划现在是不可能的了，房子没装修，酒席也没定，只照了个婚纱照。
　　　　 我小米爸爸说，想先把上海的事情弄个起步再考虑结婚的事情，小米的爸爸表示
理解，小米就是急也不能说什么/。
　　　　 小米住自己家里，我住在表哥家。白天我去跑客户，联系朋友。晚上累的一到家
就喝酒，我这个人不大喝酒的，那段时间也学着自己喝喝闷酒，一喝就是三四瓶，我以前喝
了一瓶就不想喝了，那一阵每天的三四瓶酒和一包包的烟足够麻醉我了。小米隔一两天就来
我房间帮我收拾这些垃圾，洗洗衣服，偶尔在我这里过过夜。我不是提不起精神，总觉得和
小米在一起少了点什么。小米也能感觉到什么，可是她不说。有天晚上，小米在帮我烫洗好
的衣服，可能是温度太高了，把底版的颜色染在我的衣服了，我一看就火冒三丈，
　　　　 “你不会洗，不会烫就放那边好不好？我自己会洗不需要你。”
　　　　 “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干么火气那么大？”小米很委屈。
　　　　 “我没说你是故意的，可是你不会洗就放在那，你不在的时候不都是我自己洗的
吗？这么多年我不是
　　　　一样活的好好的。”我很少大声对小米说话，可是那天我很激动。
　　　　 “你有气就别往我身上撒。我做的够可以了，有几个人可以象我这样容忍你？你
以为你是什么？你把别人的气都撒在我身上。上海的女孩子谁会看上你这样的人，你还不知
足。你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是的，我就是想找个借口炒吵架，实在是太压抑了那一阵。
　　“如果你觉得和我在一起不开心，我们分手吧。”这是小米第一次和我提出分手两个
字，以前这两个字从来在我们之前出现过。“我不懂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魔力能让你变成现
在这个样子，但是我知道你和她在一起也不会幸福，你离开我一定会后悔的。”小米哭了出
来，“我在外面就一直等着回来，等的就是这样一个结果是吗？那你去找你的幸福吧。”
　　　　 我真后悔和小米吵架，她为我做的够多了，一直小心翼翼的，生怕激怒我，而我
只是因为她一个小小的失误把所有的冤气撒在她的身上。
　　　　 “我错了。只是我最近太累了，真的，刚才激动了，不是针对你的，我是在骂我
　　　　 小米不听我的解释，她要走，我想挽留她，可是她还是坚持回家了。
　　　　 三四天我们不再联系，也已经很久没有小冬的消息了。
　　不知道是什么心理，就想在回去杭州呆上几天，回杭州的那天下着雨，一个人在家呆
着，想叫表哥来聊聊天。喝了些酒，心情特别不好，我把表哥的摩托车钥匙拿来，想出去兜
兜风，淋淋雨，表哥不让，说怕我喝多了出事情。他说我现在和小米就结婚不是停好了，为
什么要自寻烦恼。我告诉他，我的事你不懂。我让他走路回家，赶他走，他拗不过我，走
　　　　 好久没骑摩托车了，从家里出来，一路狂飑，那天记的雨特别大，淋湿了我的头
发，我的全身，也淋湿了我的眼镜。把眼睛摘下来，雨水打在脸上，才感觉是一阵疼，眼前
漠漠忽忽的，可能也是神情恍惚的缘故。车子飞到汽车东站的大桥时候，可以看到那个很大
的一个本田广告牌，我就想加速度冲过去。一阵摇晃，也不知道撞到什么东西，把我整个人
摔了出去，不知道那是怎么的痛，我知道自己翻了好几个滚，幸好的我没有失去知觉，我浑
身就象散了架，也不知道是泥水还是雨水，我感觉知道的脸上火辣辣的疼，嘴里好象还有股
甜甜的味道，手很难抬起来，还是使劲撑着摸了一下脸，满手的都是血，边上的行人不多，
可是这时候已经都拥过来了。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我的脸上还是嘴里出现了什么情况。边上的
人看着我，可是没有一个人走到我身边搀着我，我想那一刻我一定很可怕的样子。我知道嘴
里都是血，我对边上的人说，麻烦你从我口袋里面掏出电话好吗？
　　我知道护士在帮清理的嘴，我问了声，我脸上怎么了。护士说脸上撞开了口。一听这
话，我已经不知道什么叫疼了，那不是破相了啊？我赶忙问她，多严重啊。护士示意我别说
话，用一大团的棉花塞进了我的嘴里，拿出来的时候全是血，继续塞住...我看到自己都害
怕了，闭着眼睛就不去想了。
　　　　 我躺在车上病担架的时候，表哥的电话来了，医生帮我接的，告诉他在什么医
　　　　被推如手术室没多久，我看见医生在准备给我缝针，我问医生怎么回事，医生告诉
我我嘴上豁开了一个大口子，需要缝合，一听脑袋就要炸了，这他妈不是破相了啊？我这时
候才问医生我到底有没有破相，他说这个不好说了。我就听天由命吧。那漫长的30多针简直
是难熬啊。我感觉他的手在我嘴里左穿穿，右穿穿，拿我的脸不当脸，这时候话又说不出，
一直哼着，“医生，缝仔细点啊，千万别破相。”医生说叫我别想那么多。
　　　　 做完了脸的手术，才发现手也骨折了，难怪那么疼，然后就又开始了骨折的手
　　　　 也不知道手术做了多久，小冬和表哥都出现在我面前了，我那个时候的狼狈样一
定都把他们给吓坏了。表哥是一脸愧疚又生气的样子，“和你说了别骑车出去，骑个屁
　　　　 小冬这时候就一直问我疼吗？我说疼。
　　　　 “我脸上是不是破相了啊？”这个时候我伤口已经包扎起来看不出来什么样子
　　　　 “这时候你还管破相不破相啊？”
　　我问医生要不要住院观察，以为我挺怕死的。医生说没事，明天再来医生就可以了。手
也不能动，脚更走不动了，嘴上的伤口还好，这时候还有麻药麻着的。小米和表哥就扶着我
回家了。到了家里床也不敢躺，沙发也不敢坐，身上脏的要死。我叫小冬帮我擦擦身。表哥
帮着扶我进卫生间。
　　　　 我的脚支撑不住，表哥就抱着我，我先回头转过来看看镜子，纱布包着伤口看不
到，着急死了，叫小冬把嘴附近的纱布拉开看看，小冬说怕感染，我坚持要先看看，她只好
小心的把纱布拉开。一看，昏过去，
　　　　这个东西怎么逢的？嘴上密密麻麻的逢的象是蜈蚣一样的，小冬也被吓坏了，赶紧
盖上，我说要认真看看，完了完了，破相了。当时整个脑子想的就是破相了咋办？
　　　　 小冬用热毛巾帮我擦身，可是表哥在边上我又不好意思，叫表哥出去，表哥怕我
站不住。表哥出去后我想洗澡了，右手骨折了，右脚也有很多的皮外伤，我说我洗左边吧，
那姿势可真高难度。，你们慢慢去想象吧。小冬用花洒帮我洗了没受伤的部位。这样我舒服
了些，然后用毛巾把受伤部位的
　　　　附近也擦了一下。洗好以后表哥和小冬帮我扶上了床，我就赶着表哥走了。
　　如果问我为什么会在第一时间打电话给小冬，我说不出个所以然。可能我就是觉得小冬
现在离我近点。而且她是那种遇事不乱的人吧。
　　　　 躺在床上以后，左躺有不是，右躺也不是，平躺也不舒服，小冬也不知道怎么办
好，就只好不动了，越动越疼。这时候想喝水的时候都能感觉到还有血液的味道。
　　　　 小冬也睡下了，她一直轻轻的摸着我受伤的右手，这样我会舒服点。
　　　　 “怎么这么不小心？”
　　　　 “没有，骑车骑太快了。不要和我说话了，嘴疼”越说越疼了。
　　　　 小冬就不再问我什么，那天晚上小冬话也不多，我也顾不了和她说想她，和她说
我最近的近况。小冬知道我不舒服，就轻轻的摸我，拍我的身体，她希望这样会减轻一点痛
苦。第2天早上天没亮，她把我叫醒了，她说她忙，这几天都没空。叫我打电话给小米，让
她来照顾我。
　　我不愿意小冬在的时候再给小米打电话，所以等到小冬走后我才打了电话给小米，我把
情况给小米说了，小米说马上过来。起来照照镜子，才发现脸已经完全变形，尤其是嘴部的
肌肉已经肿的残不忍堵
　　　　。我不喜欢一个男人在边上照顾我，所以表哥说送我去医院打针的时候我拒绝了，
我说等小米过来。
　　　　 小米是在中午前赶到杭州的，一到杭州打了个电话问我吃点什么东西，我嘴巴一
张就疼，可是又不能吃东西，从昨天饿到现在，我就交代小米帮我买点花生牛奶来吧。
　　　　 小米进来的时候，看着门背后的后差点笑了出来，“你怎么变成人猿泰山了？”
　　　　 “人家都疼的要死，你还笑我？快帮我弄吃的去，饿死了。”
　　　　 小米也要先看看我的伤口，我的手挂在绷带上，就靠着沙发等她弄吃的东西。
　　　　 她边帮我热牛奶，边问我车祸的具体细节，我已经不想做过多的解释了。这时候
心里又有些愧疚了，车祸的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小冬，而现在没人照顾我了，才想着叫小米过
　　　　 医生说我的伤口还好伤的不深，脸上的伤口只要是擦到了地板，又加上牙齿的力
量，所以把嘴部的里外都都撞开了，休养一阵就好了，至于伤疤，他说男人会有胡子的，胡
子长出来就看不到了。我心
　　　　里在想着，有了伤疤的地方还会长胡子吗？再说了，我也不想留胡子啊，那时候就
想着等好了再去整容吧。
　　这两天，小冬一直都在给我发着消息，很有默契着一个电话也没打。她在消息里面问着
我的情况，我说感觉好多了。我在发消息的时候，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小米也从不看我给
谁发消息。我知道小冬她在惦记着我，可是她从来不在消息里面告诉我她想我，她也不问小
米在我身边把我照顾的如何。小米每天就是帮我熬点粥或者帮我墩点鲫鱼火腿汤之类的东
西，过了五六天，伤口渐渐愈合了，开始觉得痒了，而骨折的手也开始恢复了，不象以前那
么疼了，终于也让我放心了一点，嘴的肿胀已经消下去了，就是多了一条蜈蚣般的线。我问
小米，如果我破相了残疾了，你会不会还和我在一起啊？小米回答我说，“如果你这时候破
相了，或者手脚断了，我一定会要你的。不过以后就难说了。”我不明白她说的意思，也不
想继续打听下去。但是我知道小米说的是真心话。
　　我拆线的那天已经是事情过后的一个星期了，小米陪着我去拆线。拆好线一看，现在黑
蜈蚣倒是没了，多了一条红色小蜈蚣，怎么看就怎么觉得别扭了。到了家里，小冬发了个消
息给我，说要过来。我心里想，她不是不知道小米在我家，怎么选择这时候过来？我最怕看
到的就是她们见面，我叫小米下去帮我买烟，小米猜到我要给谁打电话。她说她不下去，如
果我有电话就在她面前打。我怕小冬如果真的过来会让我很难收拾这种局面，我就坐在床
上，直到小米看到我的眼神到害怕。小米说如果我打电话给小冬，她就走，以后就不要再找
　　　　 犹豫了半天，就不想打电话给小冬了，回了个消息，“你知道她在的，我不知道
该怎么说才好。”就再没等到小冬的回复。忐忑不安的在家等到天黑，我知道小米想回上海
去了，她已经气的都不爱搭理我了，实在因为我没人照顾，她不放心，所以才这样忍着。吃
完晚饭没多久，电话响了.
　　她们两谁都不愿意先说话，小米终于说了声，“你好。”这时候小冬也许是不知道如何
回答，就恩了一声。
　　　　 我说话了，“你们两谁都别骂谁，这都是我的错，要骂就骂我。”我知道小米是
绝对不会骂人的，但是我吃不定小冬看到我这种样子会不会发火。
　　　　 ”你们要说什么你们就说吧。”我继续说着。
　　　　 “说什么？你要听什么？”小冬说着，看着我，我知道要开始了，可是不知道会
继续发生什么。
　　　　 “那你今天来这里干什么？”我不知道是因为生气小冬来这里的缘故，还是想给
自己壮壮胆。
　　　　 小米还是一句话也不说，她就冷冷着看着我和小冬。
　　　　 “我不想再说谁爱谁，谁对不起谁了，我今天过来的目的不是要和谁吵架，只是
来看一看，小米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现在我看到了，很不错，难怪你这么爱她。”小冬
一口气说了这么一段话。
　　　　 小米也想不到等来的是这样的一句话，我想那时候她一定是很惊讶的。“我根本
没想到这样
　　　　的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你说说你现在是怎么想的？做个了断吧。”
　　　　 我到这时候还想着拖，能拖一天是一天，就象很多朋友说的那样，我是个爱自己
比爱别人多的吧。但是，我坚持不这样认为自己是这样的人。
　　　　 “你们两晚上一人睡一间吧，我睡客厅。”我想着只能先这样解决了。
　　　　 “你不要叉开话题，我现在是问你怎么解决？”小米质问我。小冬也看着我说，
“我等会就走，只是想要你给我一个确切的答案。”
　　　　 “你们两都别生气，要怪就怪我，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
回答你们，我 自己都要崩溃的。”
　　　　 “可是你现在这个样子算是什么意思？”小米说。
　　　　 “你们给我三分钟，我给自己一个决定，现在你们谁都不许吵。”我知道是要给
她们一个交代了。
　　我逼着自己残忍一点，逼着自己果断一点。 这三分钟里我在想着什么？我和小米在一
起这么多年的点点滴滴在那一刻都浮了上来，每次她兴致冲冲的国外回来，我看到她拥抱她
的样子，她吃饭时候鼻翼流着汗的样子，她打雷时候躲在角落哭的样子，冬天时候要我帮她
热热水袋捂手的样子，甚至她在厕所里面吃糖的样子，一点一滴都是如此清晰。我在她的心
目中就是保护她的使者，而我，却不但没有保护好她，反而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到了她。小
冬，在这几个月，将近一年的时间里给了我很多的快乐，她让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激情和
关怀，小冬给我的是照顾我的，关怀我的，而且不求回报的爱，虽然她比我还小，可是我能
从她这里得到很多那种姐姐般的温暖。如果没有小米我一定会一心一意的爱着小冬，直到爱
不动。可是，没有如果，小米需要我保护，而小冬，她身边的任何一个男人都比我强，她一
定也会爱上他们的。
　　　　 屋子里静的可怕，我对着小冬说，“我送你下去吧，我们下去谈谈，可以吗？”
　　“不用了，我自己下去吧。”小冬要走了。
　　　　 我坚持要送小冬，“我有话和你说。”
　　　　 和小冬到了一楼，我才开了口，“对不起，我送你走，不是因为我更爱她。”
　　　　 “不要解释了，不过我也谢谢你，这些日子给我这么多的开心。你上次说要和我
成为朋友的时候，我一直不愿意相信我会比谁差，可是我知道我今天输了。”小冬说出这些
话的时候，眼泪就掉了出来。
　　　　 “不要哭好不好？你这样我会比你更难受。”我抱住了她，“笑一下，天又不会
塌，我这么坏你不值得对我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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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省心呢，那时候已经憋了一肚子的气了。
　　 晚上小米躺在边上，问我白天为什么发那么大的火，我不想回答，心情不好的时候说
一个累字，就是最好的理由。和小米在一起，很老实，睡觉动都没动她，就是抱着她睡觉。
她觉得奇怪，我还是以累字打发。其实不是我不愿意，我和小米的事情告诉小冬以后，也没
　　　　碰过小冬，这么长时间了，我一直忍着。小米毕竟还是个小女孩，对这方面的事没
什么需求，她只要我能搂住她睡就好了，她说最喜欢听我打呼鲁，那样她才有成就感。因为
我压根不会打呼鲁，所以要很累睡的很实的时候才会发出一点点呼芦声，这样她才觉得我睡
的才塌实。一件事情如果困饶我很久，我在睡觉的时候会说梦话，我说的梦话很奇怪，和别
人不一样，好象别人说梦话是睡到很沉的时候做梦才会讲，而我不是，我特别累的时候，刚
躺下去没几分钟就开始出现幻觉了，这个时候我就会说一些颠三倒四的话了。那天晚上就是
这样，我和小米说几句话，我就转过身睡觉了，没多久开始出现幻觉了，梦里情节忘记了，
只知道是我叫了小冬的名字，她知道我有这个毛病，在出现这种幻觉的时候说出来的话不经
过大脑，但是又是最真实的想法，最可怕的我在这个时候还清晰的知道边上的人问我什么，
可是我就是醒不过来，控制不住自己，会把自己真实的想法告别别人。小米听到我叫小冬的
名字，她就躺在我边上，问小冬是谁。我说我喜欢小冬。我想那一刻她是忍住生气，继续问
我，那你和小冬好多久了？我回答她说，好久了，你们两个我都爱。
　　　　 她把我摇醒了。其实我什么都明白，也知道和她说了什么，可但是就是控制不了
自己。她问我小冬的事情，我做过多的辩解没有任何意义，小米太了解我的这个特点了。
　　　　 她也不闹也不吵，睡到天亮。
　　天亮后，小米叫我起来，要我解释昨天晚上的事情，她说她可以忍受我在她国外的这段
时间去捻花惹草，可是绝对不允许她回来后我还和那些女人保持来往，她说这么多年，她知
道我一直没断过女人，她也和我说过，我去外面逢场作戏没关系，可是不要让她知道。一大
早的吵声把她妈妈给吵醒了，她妈妈过来问发生什么事情了，小米说没事。
　　　　 不想和小米做过多解释，早上和小米去装潢公司看价格，去漕宝路那的装潢市场
实在是没看到满意的样子，我是觉得每个设计都不错，可是都被小米否决了。她说要把卧室
设计的象雪地里面的小木屋，要把客厅设计成一个大床的感觉，可以随时进了客厅躺在地上
休息，对厨房倒是没什么要求，最离谱的是她要求把卫生间设计成粉红色。她的这些设想连
她自己都不好意思和设技师说，我就说你这种方按何必来找装潢公司，自己买点材料找几个
民工就搞定了。我问她拿出点实际性的意见给设计师，她又拿不出来，说只要有这个感觉就
　　我拗不过她，我说这样吧，折中一下可以吗？她问我怎么讲。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她，
一个卧室按照她说的做个小木屋，满足她的幻想，还有一件卧室给未来的孩子住，就做的大
众一点就好，我说这样的生活环境就不会让孩子的性格象她一样古怪，还有一件做书房，书
房要明亮一点，照设计师的推荐给我们参考，厕所她喜欢怎么弄随便她。她答应了我的要
求。当我把这些要求给设计师说的时候，还好，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困难。我们货比三家了，
终究还是下不了决定，她
　　　　实在是太挑剔了。
　　　　 最后我和她说了，要不就再看看，反正不着急，装修新房没必要这么赶，等下次
　　小米尽量装做不知道我和小冬的事情，但是我知道她很在意的。我和小米说想把婚期往
后推，现在手头上没多少钱。不如过个半年一年最说。我只是以持久战来拖延战况，也许到
时候很多事情自然而然后就解决了。小米她很惊讶，
　　　　 “你不是一直盼着我回来就结婚吗？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吗？”
　　　　 “我不是说不结婚，现在手头上不是没什么钱吗？结婚不需要花钱吗？”我还是
以钱为借口。
　　　　 “我爸要你买房子了吗？你在外面有女人了就明说，为什么以这种借口敷衍我？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以前泡那些女人我有说过你什么吗？可是这次你居然会说爱她。”
　　　　 “我们之间的事情不要扯到别人身上好不好？我和你说了是不着急结婚，你难不
成读了这么多书就是回来做家庭妇女的啊？”
　　　　 “我爸都不催我找工作，你着急什么？我需要你养吗？你要是不愿意和我在一
起，那你尽管找别人去好了，也不需要说什么延迟婚礼。”
　　“小米，我不是这个意思。现在手头上确实没什么钱，结婚难道不需要场面弄的好一点
吗？你爸爸出了一套房子，再怎么说也不好意思叫他破费了对把？我就是想等到明年手头稍
微宽余点再说。房子我们慢慢弄，等到你完全满意了再去装修好吗？”不是我不想告诉小米
事实的真相，实在是我不敢说出来。小米和小冬比起来，那小米就更单纯了，她能把我想的
很美好，尽管她知道我很多很多的恶习，她只是不愿意点破罢了。她曾经说过我身上只有几
个缺点，第一就是不擦皮鞋，第二就是和她出门的时候不梳头发，第三就是花心。她说我如
果把这三点都改了，我就是完人了。其实我的缺点起码比这多10倍。
　　　　 “好了，我又不是没人要，我着什么急啊，你愿意爱谁就爱谁去，和我没关
　　　　 我拉过小米的手，被她甩开。她很少发脾气的，因为这几年她老是觉得没在我身
边照顾我，她也很内疚，所以每次和我在一起就尽量让我开心。
　　我不再多说什么，小米既然说了，她也会这样去做，我知道要让她再去动装修房子的念
头，起码需要我说求她，她才会愿意。
　　　　 小米过了一会儿告诉我，“以前你有那么多的毛病，我都可以原谅你，以前发现
你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有说过你什么吗？我知道那是因为你寂寞，所以我可以原谅你，
我也知道你会喜欢那些
　　　　女人的。可是这次不同了，你可以躺在我的身边叫别的女人名字，我想视而不见，
我想可能是我回国前发生的事情，我可以给你点时间去处理她。可是你又提起这件事，我想
我也应该好好冷静了。”
　　　　 “那你的意思是分手？”我问到。
　　　　 “对，不是我要和你分手，是你自己选择和我分手的，我成全你们。”她说的不
象是在开玩笑。
　　　　 我不说话了，“好吧，你别想太多了。自己照顾好自己。”
　　　　 “不需要你假惺惺的关心，我一个人在外面这么多年，不也好好的吗？”
　　　　 我知道再说下去会吵起来的，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我和她说，“我走了。”
　　小米说出这些话，我不但没感觉到解脱，反而有种很深的负罪感。我知道我这样说我自
己有点做婊子立牌坊的嫌疑，可是我这确实是我真实的想法。我一样和小米通着电话，反而
比以前很勤了，一天可以
　　　　打三四个电话问候她，问她吃了没有，问她在干么，问她昨晚上睡的好吗？
　　　　 小米不会拒绝接我的电话，只是态度冷冷的，我问她告诉她妈妈我们之间的协议
没有，她说她告诉她家人，是她不想这么着急着装修房子的，让我感觉到舒了口气，我不知
道她家人要是知道我的想法，他们会怎么看待我的。
　　　　 连续一个多星期没打电话给小冬，小冬一个电话，一个短讯也不来，我不是刻意
不找她的，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忍到有一天受不了，那天深夜1点多，我把电话拨
到了小冬家，
　　　　 电话提起，“喂。”她的一声喂，，让我听起来是那么的心痛，我不知道是因为
她喝酒还是去抽烟，更或者是开心地去唱歌，总之那一声嘶哑的喂，让我一下子把心都揪了
　　“是我，你睡了吗？”
　　　　 “在看书呢，你呢？”她问，
　　　　 “睡不着，想你了，不知道你在干么。你最近好吗？”
　　　　 “好啊，最近没什么事情，白天就是出去逛逛街，晚上和朋友出去玩玩。你呢？
你好吗？”她的态度让我好不感动。
　　　　 “我不好。我先把钱还给你八万，剩余的钱以后再还你可以吗？”我那时侯考虑
再三，决定先还给8万，别的钱够周转就好了。
　　　　 “又不急，你那边钱也不够用，等你以后一起还吧。没关系的。”
　　　　 “不要，我这里够了。你过一阵开始忙了吧？”我继续问道
　　　　 “恩，下个月去横店。”其实她下个月去横店的工作安排我早已知道。
　　　　 “那下个月有空见吧，可以吗？”
　　　　 “再说吧。”我知道她想问我和小米的事情，可是她始终没问出来，我也不愿意
说。“你和她的事情现在怎么样了？”她继续问
　　　　 “不好说，反正我们的事情她大概知道了一点，不过她不知道你是谁。她说要和
我分手了。”
　　　　 “哦，那你的想法呢？”她继续问。
　　　“你听真的还是假的？”
　　　　 “当然是真的。”
　　　　 “真的想法是不知道。”
　　　　 “那假的呢？”
　　　　 “假的也是不知道，”
　　　　 “你怎么这么贫啊！”这是我们分开后小冬第一次对我笑。
　　　　 ‘我是真的不知道嘛。你最近有没有去找新的男朋友吗？”
　　　　 “你以为人人象你一样无聊吗？你这个人忒没劲了，睡觉了。”她要挂了
　　　　 “等等，我是听你声音哑我心疼啊。”
　　　　 “声音哑是我和朋友去唱歌，难道不行吗？你可以有三妻四妾我就不能有朋友
　　　　 “我...不说了，睡觉吧。”
　　　　 挂断了电话。
　　小米不忙着工作，她的爸爸叫她先在家休息一阵，等到过年以后再说，她原本是想着准
备结婚的东西，现在计划全乱了，她就每天睡觉看电视，或者一个人跑去看看电影，在国外
的时候她就有一个人去看电影的习惯。我说你干么不去先工作啊，她说找不到好的工作，所
以就不着急，她想着是那种靠家又近，薪水又高的工作，哪有这么容易。
　　　　 我家人也催着我结婚，我说我们在筹备着，不过可能时间太赶了，估计今天不
行，我母亲想抱孙子想的着急了，我们家两孩子，哥哥家的是个女儿，妈妈就想着我有个儿
子好可以延续延续香火，老一辈人的想法吧。
　　　　 我的衣服一直都是小米帮我买的，我不会逛商场，以前她每次回来要么在国外，
要么就是回来的时候带着我去买衣服，和小米认识后，我就从来没买过衣服。那天她告诉
我，她看我没衣服穿了，买了件衬衫给我，问我什么时候有空去上海拿。我去了上海，见到
了小米，小米说要和我去我第一次来上海的饭店去吃饭。
　　　　 我第一次在上海的时候吃的第一顿饭是在红泥，这个饭店在没来上海前就听说
了，这是我们第二次一起来到这里，订了位置就过去了。几年没来变化还是不大，她上了红
泥的二楼，径直走到一个柱子边上的桌子，问服务员，“我们可以把桌号换到这里吗？”这
个座位的位置不是很好，服务员就把我们的号换到这里来了，等了好长的时间，我们点的菜
　　几年前，就是在这张桌子，我第一次和小米吃饭的。我们落座，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小米有意要折磨我，看着我。
　　　　 “你还记的第一次来这里的情景吗？”
　　　　 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小米帮我点了东坡肉和龙井虾仁，她告诉我这是红泥的特
色菜。红泥的虾仁没觉得好吃，我喜欢吃新鲜的，总觉得冰冻的海鲜河鲜都没什么胃口，不
过东破肉确实不错，我平时
　　　　不大吃肉的人那天也吃了2樽。
　　　　 “记的，也是这张位置，点的东西和今天差不多。”
　　　　 ”你还没忘记，不错。”她看着我，我开始动筷子了，也饿了。
　　　　 “那你还记的以后说过的话吗？”她继续问我，我有点不耐烦了，其实也是心
　　　　 “是来吃饭的还是来批判我的？”更多的是心虚，怕她提起以前的事情。
　　　　 “有什么话等会说，吃饭的时候别说那些事情可以吗？难道你非要一顿饭吃的大
家都不开心吗？”
　　　　 她不再说话，我匆匆的吃了几口，就开始看她吃了，她吃饭很慢，我就耐心的等
着。饭桌上她没有再提及过去的事情，我们吃饭出来没有打车，就这样两个人满无目的的压
　　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我实在承受不了这种气氛，停了下来，转过来抱住小米，她抬起
头看着我。
　　　　 “小米，对不起，我知道我错了，我不是变心，你要相信我，我是爱你的。我也
不知道怎么和你说才好。”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也不知道自己的底气到底有多少。
　　　　 “你爱我？还和以前那样爱我吗？以前我是你的公主，现在呢？现在算什么？”
　　　　 “你到现在还不明白我的意思。我不是说要和你分手，我是现在头脑很乱，你给
我一段时间可以吗？你这样一直逼我逼我，你要我怎么样嘛？要不你逼我和她分开，我保证
分开这样可以了吧？”如果小米真的在这时候逼着我以后不再理小冬，或许我就真的不会在
联系她了，可是小米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那你们在一起多久了？”她问我
　　　　 “在一起多久没关系，我也不想说，我现在也很久没看到她了。”
　　　　 “她是哪的？你们怎么认识的？”
　　　　 “这个你就别问了，总之我会在安静一段时间，你给我点时间好不好？我还是那
句话，我不是变心，
　　　　我还是象以前那样爱你的，你永远也是我的公主。”
　　　　 她就不在说话。
　　　　 打车回家了。那晚看不出小米心情是好还是坏，在床上聊的都是她们家的琐事。
　　小米和她妈妈说要和我去杭州，我本不想清净一下，她又开始了上海小姑娘的那种作，
而且她是当着她妈妈的面说去的。我一直不想让她妈妈知道我们之间闹矛盾的事情。走的时
候她妈妈要我小心照顾小米，还烧了一大堆的卤大肠叫我带去杭州，她妈妈知道我喜欢吃这
　　　　 在车上，我问小米，你是不是很得意？
　　　　 小米回答说，“是的，我就是很得意，我为什么要那么傻？我为什么要让别的女
人得逞？”她说她就要跟在我屁股后面看我怎么再去和别的女人去勾搭的。我无奈，可是又
不能说些什么。
　　　　 到了杭州她就不会每天跟着我了，她喜欢睡觉，不喜欢出去，每天就穿着睡衣在
家里看电视，吃零食。我在外面的时候给小冬去了个电话，我告诉小冬，小米现在在杭州，
不是我叫她来的，是她跟来的。小冬问我，“你们现在睡在一块儿？”
　　　　 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我说，“你要是觉得不公平的话你也去找一个吧。”
　　　　 “你现在要是在我面前的话，我会一巴掌甩过去的，你去死吧。”她挂断了我的
　　　　 我说出了那句话就后悔了，因为我知道小冬不是这样的人，要不，当初就不会看
　　也许是看电视看烦了，小米开始为我做饭了，我要是进公司的话，小米中午就会到我公
司来，和我一起吃盒饭，有时候还弄点我爱喝的罗宋汤。晚上她一定会带着我去菜场买一些
爱吃的菜回家烧给我吃，她知道我不喜欢吃炒的东西，就尽量的把菜用开水烫给我吃，这些
细节都被我看在眼里。以前我们吃好饭以后会摧子尖刀布的猜着去洗碗，而现在这些家务活
她都自动的承包了。
　　　　 这样的女孩子，上海也许只剩她一个了。我知道是感动还是内疚，或许是迷惘，
这几天都忍着不去想小冬。因为小冬也不再发消息给我。直到有一天晚上的一个电
　　那天晚上，，和小米躺在床上我和她说着小日本被阉蛋的笑话，小米被我逗的开怀大笑
的时候，小冬的电话来了，因为那时候两三个星期小冬都不再打我电话，所以我也没把声音
关了。看到是小冬的电话，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到客厅去接了。
　　　　 小冬的声音声音很脆弱，“你是不是和她躺在一起？”
　　　　 “她睡觉了。”我回答，因为我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
　　　　 “我病了，很难受。”话没说完，她就很大声的哭了出来。我甚至可以感觉到手
机里面的哭声传进了卧室。
　　　　 我的心真的如似刀割，我如果不知道小冬现在的样子或许我不会那么难受，可是
我听到她的哭，她是第一次在我面前哭，我也忍不住了，可是我不能让小米看到。我小心的
问她，“你怎么了？”
　　　　 “我发烧了，昏昏沉沉的。”我想她是中暑了。
　　我明天就过去看你。很快就到，你现在去冰箱找几块冰块用毛巾敷头上，知道吗？”我
没有任何的犹豫，“你北京有什么朋友你先打个电话，叫个人来照顾你啊，这样我不放心
　　　　 “没事，我休息一会，等你明天来。”
　　　　 我说了些叫她小心的话，然后把电话挂了，进了屋子，小米已经站起来了，
　　　　 “你明天过去？”她问道，
　　　　 “她生病了，我不能不去，就算是朋友，我也要去关心一下。”
　　　　 “你关心她能不能换种方式？我不是反对你们来往，既然你现在和我在一起，你
过去算什么？你过去又和她睡一起？”
　　　　 我顾不了这么多了，“就算我要和她睡在一起，她生病了能做什么事？只是她一
个人在北京，真的很可怜的。你也不希望我那么无情无义吧？”
　　　　 “那我在杭州等你。你只能去两天，而且每天要给我打电话。”
　　　　 我答应了。
　　第2天一早，我醒过来穿衣服。小米看着我，“你答应我你要做到，只是去照顾一
　　　　 “我知道了，你等我回来。”亲了小米的额头走了。
　　　　 一出门打电话到小冬家，小冬的声音听起来好一点了，也许是睡了一觉的缘故。
可是我还是不放心。
　　　　 订了最早的机票，也快是中午的了。到了北京下午，一开机就给小冬去了个电
话，我下飞机了，心里那个急，上了车子和小米说我到北京了，叫小米别乱想，晚上准时吃
饭别看电视看太迟，再叫小米别打电话给我了冲电器忘记带了，其实我是故意不带的。
　　　　 到了小冬家楼下，我怕她从昨天到现在没吃东西，买了两罐八宝粥和绿豆汤拎上
去，12楼的电梯显的特别慢。按响门铃，过了好一会她才从里面打开门，看到我就扑到了我
　　　　 “我真的病了，不是骗你的。”她哭了出来，其实我这个人心肠挺硬的，可是不
知道为什么一看到心爱的女孩子这个样子，我的眼泪也忍不住了。
　　　　 “都怪我，都怪我，对不起？”她趴在我的怀里，身上滚烫，发烧的时候人最脆
弱，最让人心疼的。
　　　　 我把她抱起来，她的两只手楼住我脖子，我看着她眼泪鼻涕留在了一起，笑了出
　　把小冬抱在床上，问她，“饿了吧？吃点东西去医院。”
　　　　 “不想去医院，你来病就好了。”听她这句话，想想也有道理，中暑只要泡泡冷
水，刮刮痧就好了，去了医院一次，没病都变成有病了。喂小冬喝了点绿豆汤，她很乖，喝
了一罐。喝完后我从她抽屉找
　　　　出正气水，逼着她喝下去。然后就去端一脸盆的水帮她换冰块，在给小冬刮痧的时
候她一直恐惧这个，因为她觉得刮出来红红的一定很疼，我就哄着骗着使劲的刮了一下，才
一下，整片的红就出来了...。
　　　　 那天晚上，烧好了许多。我搂着小冬，她怕把中暑的暑气传染给我，要躲开我。
我一只手臂被她枕着，麻麻的。又不忍心把手给
　　　　抽回来，就这样枕着她睡了一夜，她没问我和小米之间的事情。
　　　　 天亮起床，我跑到楼下给小米打电话叫她别当心我，一切都好。小米也没问我什
么别的情况。回去后小冬看到问，“你下去干么啊？”
　　　　 “买烟去了。”
　　　　 “还打了个电话吧？”她永远都知道我会背着她在做些什么
　　　　 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了。
　　我回杭州小冬没送我，以前去的时候都是她接我，她送我。我想她可能是因为大病初愈
的缘故吧。
　　　　 这一年，很多时间都浪费在女人身上，确定点说，是花在了小冬身上。如果没有
小冬的出现，或许当时我就和普通的男女朋友直接就结婚了，可是现在弄的我一点准主意都
没有，而那时候我心里其实极其渴望有个家的。
　　　　 小米在杭州的这两天估计日子过的也不舒坦，回家的时候已经把家的样子重新布
置了一番，沙发的位置变了，床的位置也变了，小米说是她一个人在家闲的无聊，象蚂蚁搬
家一样整理出来的。到家以后小米问我小冬的病如何，她始终不知道小冬的名字，小冬这个
人。我告诉她说还好。小米继续问了一个问题，问我睡哪，我告诉她我睡地板。小米就是这
样一个人，宁愿什么事情都装傻，只要从我嘴里告诉她一个谎言，她也宁可当作是真话。
　　杭州的生意不好，做的没劲，2004年，华东家电市场起码有1/4的店撤出，或者转行，
或者换地方。而我在一年的时间都浪费在情感纠葛上，我不是个做大事的人，我一直觉得男
人做事情是为了女人，所谓的成就感就是为了征服女人，当然，这在大多数人眼里是不齿
的。做了半年多，算下来钱没赚多少，还累死累活，国美永乐和苏宁在浙江一口气开了10来
家，象我这样的小个体是最经受不住的。我有了转行 打算。我把这个想法和表哥探讨了一
番，表哥不想撤，因为不知道做什么好。我其实也是挺盲目的，我说当初我们下海做这个，
谁知道也能混到现在？反正现在也还是空麻袋，再回去空手挖地瓜得了。我把这事情和小米
说了，我说半年多，每个月零售只能做到2，3万，批发也只能做到10万，正好够个房租和开
销，不想再做这行了。
　　　　 小米希望我告诉他个计划，我说等等看吧。那段时间正儿八劲的想做点事情，我
这个人是这样的，一当安静下来，工作的干劲特别大，就好象我现在在电脑前在码字的这种
劲头，可是一闲下来，就会东想西想，很多人说我是情种，脑袋里面想的就是女人。当然，
更多的人说我是色狼。
　　小米刚去国外留学的时候认识一个朋友，比小米早回国四年，现在在一家猪海做IT的企
业当老总，这家公司的产品就不说了（因为这种产品目前在国内还不多见，一说就暴露了
他，而且是目前我在操作的项目），小米说帮我打听打听他有什么产品。联系上他，谈了几
次，他在不久的时间也要来上海出差，我们就约了个时间谈谈。
　　　　 这时候小冬已经去横店了，戏刚开拍，她也不可能太有空，虽然横店离我这里很
近，其实横店也就是算杭州的一个区域，可是我也想早点把珠海的这个产品弄清楚，而且小
米一直在边上有不方便。所以就没打算和小冬见面。我和小米等到他朋友来上海的前一天，
也回到了上海。
　　　　 见到了他朋友，聊的不错，他们公司的产品目前在国内几乎是空白，我被他说动
了，谈了一些细节问题，也许是因为我还有这份冲劲吧。说到这个产品，稍稍提一下，是针
对那种跨国公司或者大型企业和政府部门的。我觉得产品的前景看好，第一次就谈的差不多
了。后来经过几次电话联系我就成为他们在上海区域的总代理。不是因为小米在上海，是因
为这种产品在上海的市场比浙江大。我想着最近我先撤到上海，表哥在杭州的那一头顾着，
小米高兴了，因为这样她就可以哪天想见我，就可以见到了。
　　我一人回到了杭州，和表哥谈了代理的事情，表哥没个准主意，而我是个想去做就一定
要做的的人，和表哥做了个分工，他在杭州还管着铺子，批发这里能放点货就放点，现在利
润也不高，就裁掉两个业务员，留一个，这样开销就少点。我一个人先去上海探探路，摸摸
情况。表哥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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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冬走了，她去北京呆一阵，其实她回去可能也没什么事情，今年她接了两部戏，一部是
在下个月低在东北那拍的，还有一部好象是8，9月份的时候，她也能一直呆在这里，也要回
去走动走动。小冬的20万帮我解决了我目前遇见的难题，我们关了一家店，交了9万多的房
租，欠厂家的钱还是先欠着，这样我们的周转凑和还是够用的。
　　　　钱我还是让表哥管，因为我知道他不会再出现类似的错误了，而我还是害怕自己定
　　小米春节过后还和往常一样，在太平洋的那端过着枯燥而重复的留学生活，她的家庭比
较优越，父亲经营着一家不大也不小的公司，在上海这种东西比上不足而比下措措有余，所
以她的留学生活不象很多人那样必须打工交学费，也不象很多贪官污吏的孩子那样挥霍无
度。她可以认真的读她的书，而无后顾之忧。
　　　　 一转眼，这时候已经三月份了，其实再过三四个月她就毕业了，她毕业后不想呆
在国外，可能是因为我，也可能是因为她的爸爸妈妈在这里吧。尽管有小冬和我在一起的时
候，我也会尽量找个借口和小米通上一会电话，或发几个短消息。小米告诉我，叫我做好迎
娶她的思想准备。就这么几个月了，我不知道该怎么收拾这个场面，叫我和小米分手，我做
不到，同样的，叫我离开小冬，我也不做不到。我第又一次陷入这种选择之中。我的父母已
经认可了我们的关系，在福建，我的同学里面我已经算是老大难的问题了，父母也催着我们
早点结婚，不是我不想结婚，当初她一直在国外，怕耽误她的学习所以就想等到毕业，可是
临了毕业却又让我遇见了小冬，这时候真的恨中国的一夫一妻制啊，这是谁规定的啊？也许
没有这个制度，就没有人说我道德败坏，也许没有这个制度，她们两或许就真的能相敬如
宾，也许没有这个制度，我就能享尽齐人之福。什么婚姻自由，通通都是假的。
　　　　 话说归说，小米看似不经意的说要结婚也是真的，因为这几年我们都等的太辛苦
了。最后的两个月小米功课很紧张，马上要考试了，放温书假，在刚认识的头两年她回趁着
温书假回来看我，可是有一次回来温书温了一个月，一个月几乎都没看一本书，温到最后不
　　　　所以以后就再也不趁这个假期回来了。以前我对这种一年难得见上几天是很多的埋
怨，后来也就习惯了。小米是个很适合结婚的对象，在没有遇见小冬前，虽然我很花心，可
是小米在我心中的地位绝对不会没有丝毫的动摇。我们想象过我们的未来，想象着将来在一
起我们每个周末早上醒来干什么，想象着我们在夏天的晚上牵手散步在江边，可是现在就因
为小冬，让我犹豫了。
　　我母亲早在两年前就知道我和小米的这个打算，2004年的51，她趁着这个黄金假日和我
父亲一起来杭州看我，也想借这个机会去上海和小米的家人商量我们的终身大事。我没有理
由拒绝我母亲的要求。小米在电话的那头已经知道我母亲此行的目的，和她的家人打过了招
呼，而我是抱着走一步看一步的态度。其实那时候有点私心，我想让我妈妈看看小冬，也许
我妈妈会和我一样喜欢上她，因为小冬毕竟也是个乖巧的女孩。我和小冬这时已经2个月没
见面了，她今年的第一部戏也开拍了，她在电话里面告诉我，代她向我 父母问好。爸妈在4
月29日就到了杭州了，离开福建以后就极少回家，可是父母基本上一年都会来看我那么一两
次，他们权且当作是旅游，老人年纪大了，我觉得这样走动走动也好。和小米的妈妈打了电
话，告诉她我和我父母会在51那天到上海的。那两天小米给我打电话的时间特别长，她知道
我妈妈来这里的目的，一直教我怎么和她父母沟通结婚的事情。
　　51那天，我带着父母到了上海，平时一个小时的车程，那天从杭州到上海起码花了2个
半小时，这是我们双方的父母第一次见面。也是我第一次和父母去别人家提亲，都不知道买
些什么好，就提了
　　　　两瓶的五粮液和两条的中华还有一些福建漳州的片仔黄到了小米家，尽管我知道小
米的爸爸不抽烟的。小米的爸爸很热情，换了个人似的，不象平时对我那么冷淡，我想是因
为他看在我父母的面子上吧。她爸爸在全聚德订了个位置，正好我爸妈也没吃过全聚德，据
说淮海路上的全聚德的味道比北京的还正宗，北京的全聚德我吃过两次，可是我吃不出好和
坏。吃饭吃到差不多的时候，谈到实际性的问题，她父母是很开通的人，对我们家没一些要
求，更没提房子和车子的事，
　　　　我妈妈主动说了，买房子的事情由我们小孩子自己看，我能出多少，不够的家里还
想点办法，那时候上海的房子已经飞涨了。一套地段稍微过的去的房子，就小小的两室户起
码都要八九十万，我现在的钱付个首付都吃力。
　　小米的爸爸真是疼她，他也许是知道在这个时候提买房子对我也太苛刻了，她告诉我妈
妈，他们家在浦东张杨路附近有一套空的三居室，一直没人住，本来就是打算给女儿的嫁
妆，其实这件事情我在N年前就知道了，不过实在想不到她的爸爸这么豪爽，一点都不象是
上海人。我父母问我的意见怎么样。我说反正现在我手上钱也不多，如果真的都拿出来买房
子，生意这边就很吃力了。房子的大事就这么解决了，我爸妈和我都舒了一口气。我妈妈提
到福建那是比较在乎彩礼这些东西，也不知道上海的行情是如何，我父母都是工薪阶成，两
人都已退休，彩礼的这件事上他们没和我提起过，她拿出一包东西，说“我们家也是普通的
家庭，钱多了也拿不出，就按照我们那里的风俗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