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韩城禹门口黄河大桥战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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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身边的抗战老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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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 1. 军事历史2010年第6期 军事人物春秋 — 46 — 胡宗南()别名琴斋,字寿山,曾化名秦东昌,汉族,浙江镇 海(今宁波市镇海区)人。黄埔陆军军官学校第一期学生。历任黄埔军校教 导团排长、副连长、营长,国民革命军团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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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战争时期正面战场作战的胡宗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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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秒自动关闭窗口纪念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连载黔军抗日战争征战纪实[楼主]&作者:
&发表时间: 1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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黔军夜战洮河北&&抗日战争中的黔军和贵州兵& &写在前面的话:他们曾经在民国初年与滇军并称为天南两大劲旅。他们曾经在护国战争中以5团的微弱兵力,&分出川、湘,苦战辛劳,每能出奇制胜,以少胜多,略地千里,迭复名城&,为护国战争胜利作出了卓越贡献。他们曾经响应孙中山号召,入川护法,克重庆成都;进军广西,会同援桂各军推翻了陆荣廷对广西的统治。他们曾经是四南军阀混战中一支举足轻重的力量,在倒熊、倒杨等战争中出尽风头,最后又被川军联合赶回贵州。他们曾经参加北伐战争,从湘西一直打到鄂西、安徽、徐州、济南、临颍,为北伐战争的胜利立下了赫赫战功。他们曾经参加南昌起义,和叶挺部共同构成南昌起义部队的主力,为红军的建立奠定了基础。他们曾经接连在乌江、娄山关、遵义等地与红军作战丧师失地,最后被改编调离故土。他们的首领曾经在诡谲多变的军事政治斗争和争权夺利中被刺一名、战死两名、被诱杀三名,部队被屠杀、被瓦解、被吞并。他们就是中国现代史上以实力弱小、装备最差、据说战斗力也最差而闻名的双枪兵&黔军。&光荣与屈辱、胜利与失败,都俱往矣,随着卢沟桥畔一声枪响,面对外族入侵,面临民族存亡,他们又将怎样书写自己的历史?&请听黔军抗战故事。※※※※※※ 一身转战三千里,一剑曾挡百万师本帖地址:/zgjsyj/msgview-48.html[]
[楼主] &[2楼]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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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国民革命军陆军第85师抗日战争征战记
简要沿革:
陆军第85师,其最早的前身为黔军老一团,组建于1913年10月,在护国、护法等战争中均战功卓著,王文华、袁祖铭、彭汉章、谷正伦、李燊等曾任该团团长,该团后发展为贵州陆军第1师,1927年4月发展为国民革命军第43军,军长李燊(贵州贞丰县人,贵州陆军模范营),参加西征讨唐和二次北伐。1929年43军回黔与周西成25军发生战争,李燊战败,其残部在何应钦的支持下被改编为新编第10师, 1931年改番号为陆军第85师。1935年8月在湖北板栗园战斗中,被红军贺龙部伏击,师长谢彬阵亡,部队伤亡惨重。10月,83师副师长陈铁(贵州遵义县人,黄埔一期毕业)接任师长,陈铁到任后,对部队进行了彻底整顿,团营级军官换由黄埔军校学生担任,将这支部队改造成了中央军系统的一支基本部队。1936年,85师移驻南京浦镇,部队改为二旅四团制,原三个团编为253旅,另编入独立第43旅(中央化皖军)改为255旅。1936年底,国民政府军政部制定《国军整理原则》,决定于1936年至1938年间调整60 个师以作国防之主力部队。1937年春,85师被列入第三期10个调整师调整计划。抗日战争全面爆发后,先后编入第14集团军和第14军,参加增援南口作战、忻口会战、晋南抗战、洛阳战役等战役战斗。
(一)增援南口之宛平战役:
七七事变后,日军迅速占领平津,然后集重兵向平绥路上的要隘南口发动进攻,企图由大同迂回占领山西,排除其以后沿平汉、津浦南下时侧背的威胁。
日,日军进攻南口,汤恩伯率第13军等部坚决抵抗,屡挫顽敌,但由于敌强我弱,形势危急。
11日,蒋介石令卫立煌率第14军第10、第83师及85师(后扩编为第14集团军)由石家庄铁路输送到易县,经平西山地向南口迂回侧击日军,直接支援汤恩伯部,限10日内到达。当时平汉路路况很乱,运输不畅。第14军在保定以北,琉璃河站南陆续下车,绕满城进入太行山东的狼牙山、梁各庄、大安山日夜兼程前进。
21日,卫部主力到达百花山、史家营附近,得知日第5师团正向怀柔进犯,卫立煌立即下达作战令:着刘戡第83师向北面西沟子前进,从敌第5师团背后插上一刀。同时,联络已进至赤城、延庆的高桂滋所率的两个师,南北夹击日第5师团;着李默庵第10师向门头沟疾进,乘北平日军空虚之机突进;着陈铁第85师进至大安山,相机向丰台前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捣日军在华北的最高司令部,以达到牵制、消灭敌人,支援南口战役之目的。
但由于汉奸通敌,日寇飞机全力出动侦察,使日军得知了卫部的战略部署。日军立即派第6师团第36旅团编成牛岛支队,进入门头沟以西山地堵击,令第20师团进入良乡西北山地,向平汉路及其西侧的中国守军第26路军攻击;同时,日军又派长野佑一郎的第11联队对卫立煌部进行包抄。此时,向北平疾进的李默庵第10师,已进入北平西面45公里处的下马岭、千军台,与日军第45联队遭遇,进行了激战。陈铁第85师也在距丰台38公里处与日军第23联队遭遇。日军飞机轮番向我轰炸,卫立煌部各师一边抢路前进,一边与拦截的日军激战。日军继续增调兵力,令第20师团向良乡疾进,阻止卫军前进,再转向房山,切断国军后路。卫部根据新的情况变化及时调整部署,以一部阻击日军,主力则继续绕路北进。
22日,在门头沟以西的下马岭、千军台(当时属宛平),我军又被日军牛岛支队拦截。战至24日,卫部除留第83师一部在千军台继续同日军作战外,主力继续北进,但进至沿河城时被永定河洪水所阻,便改道青白口向大村西侧前进。
25 日,我第10师于以一部进占马刨泉、镇边城向北警戒,主力移驻清白口、沿河城一带地区,寻机出击。第83师247旅在第10师主力后跟进,第249旅则左接清白口,在髫髻山、桃玉山占领阵地,阻击门头沟西犯之敌。85师从房山经南港沟秘密运动到千军台、大寒岭一线。晚饭前后,从王平村村公所得知日寇已快到东板桥的消息,85师两个连火速赶到东板桥后背岭,与日寇交火。我军居高临下,毙敌十余名,日军后撤,从大台附近的桃园村,向北山清水尖和南山顶爬行,企图抢占制高点。85师在当地群众指引下,从庄户地界的墨石、黑牛寺和五台迅速爬上北部髫髻山制高点。于是,敌我双方便在髫髻山—清水尖展开了激烈的拉锯战,在清水尖主峰东侧的一片开阔平地上,仅用了三四个小时,日军一个骑兵连即被消灭。而门头沟之日军也一再增兵,和我军进行激烈的交战。
8 月 26 日,83师第249旅正面之庄户阵地,于拂晓前受到日军约 2000人的步炮联合猛攻,激战迄午,敌我伤亡均重。第10师在击退日军增调部队的数次反击后稳固左翼阵地,该师一部边打边进到达南口西之镇边城,另一部到南口附近之大村。但由于通讯不畅,未能与汤恩伯取得联络,而居庸关、横岭城告急,汤恩伯于26日下午1时30分下令全军突围。日军第5师团一部当天占怀来。独立混成第11旅团一部于27日占延庆。
14军增援南口失败,自身也在庄户、髫髻山、清白口、沿河城一线与日军发生激战。
85师防守的庄户(8月27日由85师255旅接防)、髫髻山一线为日军主攻方向,日军每天出动飞机狂轰滥炸,不断增兵猛攻,85师在友邻部队配合下坚守不退,并以短兵相接摸夜螺蛳进行白刃战的战术伺机主动出击,坚守阵地10余日之久。
9 月8 日,日军先以火炮集中轰击,后以步兵向我全阵地要点之髫髻山阵地猛攻,数度争夺终将敌击退,但85师伤亡极重,505团2营全营殉国,1营伤亡大半,敌伤亡亦多,奉令将该山交由83师498团(团长曾宪邦,湖南桃江人,黄埔军校第4期毕业)接守。
战至9 月11 日,85师鏖战半月,伤亡已达五营,于本日拂晓,将该师阵地改由10师接替。
9 月13 日,日军以重轰炸机20余架向我498团髫髻山阵地往复轰炸数小时,投弹数百枚,继之以轻重炮数十门掩护步兵一联队向髫髻山攻击,发炮2000余发,我阵地工事全成灰土。守军浴血抗战,与敌肉搏,阵地进出数次,均经击退。团长曾宪邦(后被国民政府追赠陆军少将军衔)两次饮弹后殉国,营长三员相继负伤,连长以下官兵伤亡殆尽。至午后1时许,阵地遂告陷落。
9月14日,日军增兵已达一师半以上,企图切断14军退路。我军处于被包围之中,必须尽快冲出险境。卫立煌命令,85师派一团在大寒岭 (大安山) 占领阵地,掩护军主力撤退。各部利用地形地势,在日军间隙中穿行,向南转移。卫军采取进进退退,打打走走的战术,越过拒马河,南渡易水,经过一昼夜的行军,至9月16 日薄暮行抵周口店附近,全部冲出包围圈。
14军增援南口之战(85师称为宛平战役),是85师对日作战的首战,85师先是奉令执行斩首行动未遂,既而抢占战场要点髫髻山,掩护主力北进,激战半月,最后又以一团掩护主力突围,但在日军优势兵力火力的进攻下,全师伤亡惨重,战后所余实力第255旅步兵约3营,第253旅第506团3营,第505团2营。※※※※※※ 一身转战三千里,一剑曾挡百万师[楼主] &[3楼]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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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忻口战役力挽狂澜
宛平战役后,85师随14集团军在石家庄集结,准备参加平汉路北段保定会战。旋因晋北危急,日军突破山西内长城防线,日军第5师团于10月1日攻陷代县。察哈尔派遣兵团独立混成第1旅团西出朔县、阳方口向宁武进攻,威胁中国守军左翼。阎锡山急忙调集兵力,以一部扼守五台山、崞县,掩护大军集中,主力向忻口附近集结,占领既设阵地,阻敌南下,保卫太原。10月2日,蒋介石急令第14集团军总司令卫立煌率第14军、第9军(欠47师)、第85师、独立第5旅、炮5团(两营),星夜由石家庄经正太路运往太原,转赴晋北对日作战。85师附战车防御炮营(欠两连)于次日由获鹿、泉头一带乘车调太原集结,10月10日到达忻县大白水以西的奇村、刘庄指定地域。
崞县、原平已相继陷落,日军兵锋直指忻口,85师奉令编入李默庵左翼兵团序列,以253旅推进于刘庄、朦腾村、南峪附近,构筑主阵地及警戒阵地工事,255旅推进于井沟、杨庄、米家寨一带构筑预备阵地。
12日八时,日军对85师主阵地炮击一小时许,然后敌步兵五、六百在战车十一辆之掩护下由卫家庄方面向我阵地右翼攻击,经我防御炮车炮连及师炮兵连迎头射击,毁其战车四辆,余车遂纷纷后退,步兵亦停止前进。黄昏后,敌步兵一中队附机关枪一排,由我阵地右侧之沙河侵入,向我后方扰袭,经第253旅派预备队夹击,激战多时,我第506团7连冲入敌阵混战,歼敌半数,残敌遁逃。
10月13日拂晓,日军以中央突破的战法,向忻口发动全线攻击。85师当面,自晨至暮,敌对我阵地正面频施炮击,从十七时起敌步兵五、六百向我第506团2营不断攻击,均被我击退。
10月14日,85师奉令将现阵地交71师守备,以253旅自朦腾村、南峪之线向水油沟、麻港村附近高地线之敌反击,其余为军预备队。占至傍晚, 506团占领水油沟北侧庙宇一带高地,505团占领麻港村西侧高地。
15日,旅长陈鸿远(贵州兴仁人,贵州讲武学校及陆大将官班毕业)以1482高地为敌阵地之要点,若攻占则敌全阵地瓦解。遂令505团派第3营由山道迂回该山侧背,于凌晨五时隐蔽出发,天明渐逼该山,对守敌发起突然攻击,于十时将该山完全占领。时我正面部队正向水油沟西侧、麻港村东南侧敌之第二线阵地继续进攻,敌知其归路遮断,腹背受敌,遂举其全力突向我两团间隙猛烈反攻,意图突围而出,在我反击下,十七时敌不支,大部绕山道向南庄头方向退却,一部约五百人退入麻港村附近小山之据点工事顽强抵抗。我攻击部队遂将此敌包围。
此时正值大白水第10师防御作战最为激烈之时,为防范敌突破大白水阵地,又鉴于85师攻击作战已达目的,左翼兵团指挥官李默庵速令正准备围歼敌军的253旅撤回石家庄村一带集结,以做增援大白水第10师之用。该旅奉令于15日夜撤出攻击战斗,转移到小唐林、石家庄村、沙凹一线待命,并构筑第二线工事。此役敌据丛山台地,多属绝壁,攀登不易,复以山谷凹地,配备轻重机关枪,卫村西北高地敌炮兵亦时侧射我攻击部队,于敌机炮火网下,仰攻其坚固阵地,官兵于惨痛伤亡之余,悲奋进展,前仆后继,加以我机关枪及迫击炮发扬火力,故卒摧敌壁垒,击溃敌军,包围残部,我伤亡六百余人,敌伤亡约四、五百人。
17日,孟宪吉68师、郭宗汾71师、晋绥军炮兵两团相继加入左翼兵团战斗序列,加强守备,大白水形势得以缓和,敌我处于僵持之中。敌空、炮继续攻击,重点移至朦腾村方面,当敌军企图越过六将沟,向朦腾岭发动攻击时,85师将敌挡住,敌我交手肉搏,反复拉锯五六次,终在友邻配合下将敌击退。
10月20日,奉卫总司令命令,敌人突破南怀化,有进占忻口之势,着85师附第10师30旅转移于1300高地至新练庄之线,侧击南怀化之敌。85师乘夜移集于井沟、刘村、东常村、西常村、旧屯村,令253旅、30旅于22日四时完成攻击准备,候命攻击前进。正在攻击准备之中,忻口正面态势却急趋恶化。
中央兵团方面,10月15日南怀化落入敌手,第9军军长郝梦龄、54师师长刘家祺、独立第5旅旅长郑廷珍均在反攻中殉国;21日中央兵团当面官村以南阵地又被敌突破,忻口西北发生动摇。该高地如被敌占,不但扼守官村的第54师阵地受到侧后的袭击,难以维持,而且从南怀化不断增援之敌可以得到支持,直贯红沟。于是该高地南北2000余米的战斗面,乃成为敌我争夺的焦点。阵地一昼夜竟敌我易手达13次之多,双方拼死争夺高地,敌伤亡甚重,我官兵伤亡约2/3。
21日21时,卫立煌亲自打电话给师长陈铁:忻口正北约三公里之高地线被敌突破,形势紧急,即放弃南怀化攻击计划,速移忻口向突入之敌攻击,并归第61军军长陈长捷指挥,限本夜24时到达。接命后,85师奉命按时到达金山铺、忻口镇一带,陈铁驰赴红沟向陈长捷请示任务。此时,陈长捷部全线阵地除左翼21师地形较好,可以固守外,其余各部地形不利,伤亡甚重。不仅平顶山一处有被突破之危险,全线阵地均有不保之势。陈长捷乃拟以85师为预备队,以资应付。陈铁分析:85师现有实力不过六营,处处增援,则更陷被动,不如以本师向突入平顶山阵地之敌攻击,挫其势,吸引敌兵力于一点,我全线阵地亦可得以巩固,较为有利。陈长捷同意了陈铁的意见。
22日拂晓,85师联系原控该处之21、54、177师各一部,会向突入之敌奋勇反攻。506团团长糜藕池(贵州毕节人,黄埔军校第三期毕业)率部由新编第四旅右翼出击,敌陆空联合顽强抵抗,炮火冲天,尘土塞空,我官兵前仆后继,与敌肉搏十余次,于13时克复平顶山,歼敌400余人,并击退日军反扑。至22日晚,我军终将官庄以南已失阵地全部夺回,并毙伤敌约二、三千,缴获步枪三百余支,轻机枪二十余挺,我亦伤亡官兵四、五千,阵地前敌我遗尸遍地。
经22日反击作战,忻口全线局势始得以稳定,敌我转入僵持阶段。
85师划入中央兵团战斗序列,继续坚守阵地。鉴于平顶山为忻口全阵地之支撑点,如此点一破,全线即可瓦解,连日敌以步兵主力及飞机大炮集结攻击此点,85师在不断击退敌人进攻的同时,不时以小部队施行袭击。
22日傍晚,505团团长谷熹(湖南耒阳人,黄埔军校第四期毕业)率部接守阵地,晚十一时敌向我猛烈反攻,被我击退。
23日,陈铁派255旅509团(团长沈向奎,福建省诏安县人,黄埔军校第4期毕业。全团步兵仅二百余人)归253旅指挥,作旅预备队。当日击退敌军两次进攻。深夜,509团将第1营所余兵力编为一排,由敌警戒空隙摸入敌阵地内。正在睡眠之敌三百余人,被我用手榴弹袭击,继以白刃,敌伤亡甚众,该排亦伤亡二分之一。
24日,敌炮数十门、飞机八架向253旅阵地狂轰滥炸,我阵地大部被毁,官兵伤亡极重,旅指挥所及炮兵阵地被敌弹击中数百发,电话机及炮与官兵二十余人均被崩土掩埋。右翼72师416团受敌炮火威骇,竞放弃阵地向后撤退。原在右侧翼任守备之422团1连亦受牵动后退,敌乘机将416团阵地戊己两高地占领,并向我阵地右翼施行包围,253旅官兵虽见左右翼友军后撤,仍沉着应战,我迫击炮及控制于后方(丙、丁两高地)之重机关枪共十挺集中火力,向进占416团阵地之敌猛烈射击,敌死伤累累,被迫撤离。谷熹团长命团部少数传达勤杂人员占领该阵地要点,并通报416团回占其原阵地,同时由平顶山东侧向我阵地正面(乙高地)攻击前进之敌,被我守军用手榴弹密集投击,伤亡甚重,被迫向平顶山东侧沟地溃退。
505团连日伤亡损失甚大,只余战斗兵二百余名,陈铁派255旅510团第1营前往增援,该营到达前线接替守备不久,正遇日军进攻,其势甚猛,守军一弹不发,待至最近距离,始猛投手榴弹,继以逆袭,敌纷纷溃退。72师部队于此时回占原阵地。因505团官兵伤亡甚重(步兵仅余一百余名),命回金山铺整顿,以255旅510团全部(有步兵三百余名)前往接守阵地,命506团(该团有步兵三百余名)作突击部队,位置于阵地后凹地,命255旅旅长郝家骏(天津人,保定陆军军官学校第九期炮兵科毕业)前往指挥,团长糜藕池协助。
25日拂晓至暮,敌炮不断向我阵地猛烈射击。半夜,敌以一中队以上之步兵向我阵地右翼施行猛烈之夜袭,已进入我阵地二十余公尺,经我突击队逆袭,左翼守军以火力支援,向敌后续部队射击,敌虽不断增援,卒被击溃退。我官兵当即奋起追击,直至敌阵地始回,敌人伤亡奇重。次日凌晨三时许,敌以为我胜无备,复来进犯,至我阵地前十余公尺,互投手榴弹约二十分钟,经我派队逆袭,敌后退。
26日拂晓后,敌炮不断向我阵地轰击,同时敌机亦到我阵地上空及后方掷弹多枚,敌阵地守军亦时以迫击炮、掷弹筒、机关枪等向我射击,并放烧夷弹,虽屡作进攻之势,但未敢向我阵地进逼。
27日17时许,据21师电话通报,敌兵力约一营之众于南怀化过河,有增援之势。我炮兵即行拦击。为先发制人,郝家骏旅长以506团对敌实施夜袭。17时许,糜团长率部攻进敌阵地,经激烈战斗,将敌方所据之红山占领,但残敌未经扫荡,敌之援兵赶到,我以众寡悬殊,仍退回原阵地。晚二十二时许,该团派兵一排潜入至敌阵地内,猛投手榴弹,毙敌甚多,敌皆狂呼奔逃,我以扰乱目的既达,遂回原阵地。
28日自十一时起,敌炮多门不断向我阵地集中射击,我阵地战壕及掩护部多被击毁,敌步兵乘机向我不断攻击,均经我守军击退,但我官兵伤亡亦多,510团代理团长刘眉生(贵州遵义人,黄埔军校第5期毕业,后被国民政府追赠陆军少将军衔)阵亡。
29日正午,敌炮兵向我阵地之全纵深猛烈射击约一小时,空军不断轰炸掩护其步兵向我攻击,同时以步兵百余人由我右翼及友军间隙处向我阵地行局部包围,均经我击退,我守兵亦颇有伤亡。
自22日克服平顶山以来,85师以各团残余对敌鏖战,其守备阵地又为敌之攻击重点,双方争夺激烈,伤亡特重,奉命将阵地移交42师252团。
30日,252团于五时接替完毕,85师集结于忻口镇附近从事编整。除机迫各连排伤亡较微,其步兵全师共编为1营,以506团第1营营长刘法为营长,除该营奉命归陈长捷指挥作预备队外,其余开忻县整理。
10月20日之后,由于再抽不出更多兵力增援忻口战场.其后方又遭到八路军的频频袭击.日军孤军深入,进退维谷、处境艰险,被迫进行北撤准备。而此时我军仍具有继续作战的实力,忻口战场上的形势正向着有利于守军的方向发展。卫立煌10月24日致电蒋介石:“倘能立派有力三师参加晋北作战,则此残敌必可指日消灭,此股解决,则华北问题、国际情势,必尤转变”。然而,由于日第20师团由石家庄沿正太路西进,第109师团由元氏经赞皇、九龙关朝昔阳西进,向榆次和太原迂回,对中国忻口方面作战部队形成南北夹击之势,晋东战场形势顿趋紧张。娘子关失守后,形势急转直下,阎锡山被迫命令忻口前线部队于11月2日撤出阵地,向太原转移。忻口战役,经过23天的激战之后宣告结束。
忻口战役,是85师在抗战中最为惨烈的一战,虽然付出沉重牺牲,但在全线最为危急的时刻挺身而出,冒险出击,使全局得以化险为夷、转危为安,战后赢得了日军对该师“铁军”的尊称。
超链接1:关于陈铁与陈长捷的争论,宋思一(时任卫立煌总部的办事处长兼交通处长,驻在太原,担任前后方运输任务)在《第八十五师忻口抗战见闻》中记载:
陈铁师经过左翼战斗后,仅余两个团。部队到达后,即向陈长捷请示行动,当即指示陈铁部为预备队。陈铁说:总部给我的任务是挽回战局,若当预备队,是不能完成任务的。陈长捷说:你去接突破口的阵地。陈铁说:你刚才说一个生力军的师,在突破口只能防一天就不能再打了。我师只剩半个师的兵力,最多也只能任一天的防御.我不同意。陈长捷发脾气说:要你当预备队你不同意,要你接突破口的防御你不同意,你要干什么?陈铁说我只有向突破口之敌进攻,恢复原阵地,才能挽回战局,别无他法。陈长捷说:就照你的办。于是陈铁即命糜藕池团拂晓向突破口之敌进攻,适敌为扩大突破口亦正攻击前进,两军遂成为遭遇战。经过激烈的白刃战后,一下恢复了几天来被敌夺去的原阵地。天明后,敌不断反攻,均被击退,敌连续反攻几天均未得逞。第八十五师经过十天以上激烈战斗,伤亡很大,最后编成一个加强营,交给陈长捷作预备队。
超链接2:流传很广的一种说法:抗战初期的山西忻口战役中,前来增援的中央军第85师(师长陈铁)就因为佩戴M35钢盔,而被日军判定为主力部队,遭到猛烈打击。事实是,忻口战役中,头戴M35钢盔的不止85师,10、83师与85师都是调整师(所谓的德式师),而且10、83师属于第二期,装备比属于第三期的85师还好,装备M35钢盔自是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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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二(85师完)
(三)转战晋豫、卫戍陪都
太原失守后,85师由晋西移防晋南平陆县整训,补充兵员。因在忻口一役中伤亡过重,军事委员会特令从二线部队中抽调两个建制团补充85师。
1938年初,85师移防晋西南闻喜、侯马等地对日军作战,85师也正式调入14军建制(此前一直为14集团军直辖)。6月陈铁升任第14军军长,陈鸿远任85师师长。自1938年到1941年三年多的时间里,85师就一直坚持在晋东南的闻喜、冀城、垣曲、阳城、沁水和晋城等县,采取机动与敌作战,经常与敌保持接触,主要战役战斗有:
1938年4月中旬,为牵制晋南日军使其不能增援徐州,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命令晋南国军“对集于临汾、侯马之敌大部兵力应先击破,务使灵石以南黄河北三角地带,全无敌踪。”5月18、19日, 85师等部队向侯马日军展开攻击。日军凭借坚固的工事拼命抵抗;同时,闻喜、临汾、新绛、运城等地日军纷纷向侯马增援。两军在侯马外围展开激战,不分胜败,双方均有伤亡,第一次反攻侯马未成功。
5月25日,卫立煌调整部署,命令第17军为北路兵团,阻止霍县以北日军南下;第47军附530旅为南路兵团,进击运城、解县、永济之敌,使敌不能北上;第14集团军为右翼兵团,主力进攻侯马东边据点,一部围困曲沃;第3军为中央军,主力攻击侯马西南各据点,一部围攻闻喜;第15军附第54师、42师各一部为左翼兵团,主力进攻侯马西北各据点,一部围攻新绛;独立第5旅为总预备队,控制垣曲。此时虽因大雨阻断交通,日军粮食、弹药均告缺乏,但仍然凭借坚固工事和优势火力,顽强抵抗;运城日军2000余人又攻陷安邑,北上增援;我军则因缺乏攻城重武器及空军协同,第二次攻击又未能奏效。但这时晋南三角地带之其他部队,却乘机将平陆、芮城、风陵渡,永济、虞乡、解县、禹门、河津、稷山、襄陵及猗氏、万泉等处日军先后驱逐,并全部收复黄河渡口。
6月上旬,晋北日军干余人南下增援晋南,被第14军一部截击,阻挡于临汾以南地区。卫立煌调第14军、第15军、第3军和第47军,于6月11日第三次对侯马和曲沃发起进攻。日军继续顽抗,并有飞机助战。在这种情况下,为避免部队伤亡过大,卫立煌第三次下令停止对侯马的攻击,部队后撤。
从5月17日至7月10日,卫立煌还调第3军所属的第7师、12师,在闻喜民众的支援和抗日游击队配合下,围攻闻喜城。这次围攻持续了50多天,守城日军日有伤亡,连城防司令也被击毙在小西门城墙上,日军终日惊慌不安。但第3军只是远距离用炮火轰击,步兵怯战,不敢向城下冲。后来,卫立煌调85师担任主攻,战斗10余日,付出重大代价,虽曾一度攻克东门,进到城内十字街,但又被日军击退。
6月上旬,侵占河南济源之敌108师团沿济(源)垣(曲)大道西犯,企图打通垣曲与晋南运城的日军联络线,解晋南之围,6月8日至10日,第38军第17师、81师在封门口、王屋一线布防阻击。
10日夜,卫立煌急电围攻侯马、闻喜日军之第10、83、85师驰赴蒲掌、双庙、南羊圈、李家古垛、芮村一线参战,战至17日,将日军团团包围在南北约10公里、东西约4公里的西阳河域王古垛峡谷中,补给中断,只能依靠空投维持,死守待援。
17日拂晓,卫立煌命令各师均派1个加强团,同时向当面之敌发起攻击,日军负隅顽抗,同时兵分两路,一路集中兵力正面向老虎头发起反攻,85师官兵居高临下,推动大石头往下滚,然后加上密集的手榴弹和猛烈的机枪、步枪火力,打得日军横尸山坡,狼狈而逃。日军伤亡惨重,后改为三人梯队阵形向老虎头进行侧攻;一路从下马村向康家山、南阳圈进行反攻,战斗十分惨烈。此次攻击,因敌火力太强,攻坚伤亡过大,未能奏效,遂改为白天炮击,夜晚偷袭,连续10日对日军进行围困袭扰。
为全歼西阳河之敌,卫立煌令第9军第47师、独立第5旅及战区山炮团推进至蒲掌、郭家山附近。6月27日午夜,各师同时向当面之敌发起攻击。经激战,第10师克复东坡,85师收复李家古垛,83师攻克南羊圈,17师攻克茶坊,81师攻克堤沟。正要扩大战果,准备向下马、窑头会师之际,被日军5架飞机低空盘旋轰炸扫射,遂被迫退守原来阵地。这次战斗以伤亡200余人的代价毙伤日军500余人,俘200余人。
28日,卫立煌又令第54师星夜推进至尖圪瘩、陈家庄、南蒲一线配合围歼西阳河之敌。30日,各师各派1个加强团并配属1个炮兵连,先行炮击后,对当面之敌全面发起攻击。午夜,除南羊圈、双庙及茶坊一带有激烈战斗外,其他地区均无枪声。这次总攻因各部队配合不协调,指挥不统一,致攻击未能奏效,失去歼敌战机。
其间,为冲破包围,从6月16日到7月3日,被围日军发起多次强大攻势,均被国军粉碎。日军见强攻不行,改为偷袭。一天夜里,日军偷袭85师驻地, 守军与日军展开白刃格斗,整整拼杀了半夜,天明时,除小部分日军逃脱外,其余全部被我歼灭。
超链接:据杨圣清、段玉林著《巍巍中条 中条山军民八年抗战史略 》记载:一次,一位团长悄悄整装,穿了许多好衣服去视察阵地。房东老大爷不解地问:“团长,这么热的天,你穿那么多衣服为啥?”,团长笑着说:“老乡你不知道,干我们这一行的,是提着脑袋干的,出了门,上了战场就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把衣眼穿好.如果不能活着回来,省得死后装殓。” ​
85师官兵,就是凭着这种“忠诚报国,置生死于不顾”的爱国主义精神,严守阵地半个月,使敌人多次猛攻,均未能突破我军阵地。
7月5日,日军5000人沿垣曲向东突破国军阻击从横岭关东犯,策应西阳河作战,同时1万余日军从沁阳出发,于7月8日向西急进,妄图突击中国军队。国军侧背受到严重威胁,且因各部连日战斗,伤亡颇大,卫立煌乃决心撤出战斗,将围攻西阳河各部转入垣曲西南山区。
1940年4月至5月,日军第1军发动晋南作战,重点打击中条山国军。其中日军第41师团从沁水,第36师团从陵川、高平“扫荡”太南国军,占领了天井关、沁水、阳城、泽州等地。第14军分路抗击,第83师在阳城瘦驴岭、六口岭多处重创日军,而后乘胜追击,在水村与敌对峙;第85师将入侵临涧之一路日军击退到董封北岭。此战共毙伤敌600余人,自己也伤亡200余人。
超链接:在山西作战期间,因为83、85师经常一起作战(同为14集团军主力,开始85师直属14集团军,1938年3月改隶14军,83师调入新组建的93军,1939年初,第83师又与14军第10师对调建制关系,第83师归建14军,自此两师在14军并肩战斗直到抗日战争胜利),对敌作战最多,由此在日军中有逢“八”不利的传说。
1940年底, 14军调过黄河,85师调驻渑池,守备河防。
1941年5月,日军发起中条山会战,7日突破北路防线后,一路沿桑池、贾家山、杜村河南下,一路沿毫清河南下,经皋落、长直、王茅,直取垣曲县城。第14军第94师奉第一战区司令长官部令,渡黄河前来增援,行至皋落南的青廉与敌遭遇,未进入阵地即被击溃。第85师第253、254团渡河增援94师,254团全部渡过黄河,253团正及半渡之际,前线部队崩溃下来,两个团都被敌人包围在黄河北岸,孤立无援,苦战一昼夜,254团团长欧阳鹏(湖南人,中央军校毕业,期数不详)、副团长陈新民(贵州省清镇县人,中央军校第八期毕业,1991年8月被陕西省人民政府追认为革命烈士),253团副团长张祖农(浙江东阳人,中央军校第八期毕业)均阵亡。253团团长陈德明(贵州遵义人,北平工业大学、黄埔军校第四期毕业)率领少数残余部队突围返回黄河南岸驻地。
1944年4月,日军发起旨在摧毁美国在华空军基地、打通华北到华南以至印度支那大陆交通线的&一号作战&。
18日,日军从中牟新黄河东岸向国军河防阵地发起攻击。19日,由郑州黄河铁桥南端向邙山头阵地发起攻击。突破阵地后,相继攻陷郑州、新郑、尉氏、汜水、密县、许昌、禹县、郏县、临汝等地。攻占临汝的日军坦克第3师团,为了不给中方军队以喘息的时间,继续沿临汝镇一白沙一龙门街一洛阳的路线疾进。
第一战区司令长官蒋鼎文急令防守洛阳的14军抽调83、85师以及暂编第四军的暂编第四师分别负责龙门和伊河西岸阵地,统归14集团军副总司令刘戡指挥,其中85师负责防守龙门东、西高地。​
4日20时,日军龙门支队(由坦克第3师团机动步兵第三联队主力、机动炮兵第三联队第三大队以及两个榴弹炮中队一个90式野炮中队、坦克十三联队组成)由水寨向北挺进龙门。
5日9时,日军向我254团东龙门山之杨沟砦、迄7050高地之线进攻。经过一天激战,日军占领杨沟砦及右翼高地,但临近山腰和山脚仍在守军手中。进攻西龙门山及伊河左岸之敌也被守军击退。为了收复杨沟砦高地,85师在一夜之间组织了六次反攻,迫击炮也集中向敌军进行猛烈射击,但经过激烈争夺终未能达到目的,国军久攻不下,伤亡惨重, 254团1营、3营伤亡殆尽。
6日,两军继续进行反复争夺,85师副师长、代理师长陈德明亲赴前沿阵地指挥。激战中,守军杀红了眼,多次与日军进行惨烈的白刃战,日军两个中队的中队长阵亡。日军战史记载:当时虽三次进行白刃战,但未奏效,不得不暂时后退,准备再攻。
7日拂晓,85师向当面之敌猛烈出击,经过反复搏杀,克服7050高地。但日军在重炮和飞机的轰击下疯狂反扑,阵地尽被轰陷,守军抱定必死决心,与敌浴血搏斗, 战至下午,代理师长陈德明被炸伤,两名团长相继失踪,官兵牺牲过半,阵地被敌突破。85师奉令撤过伊河,随刘戡兵团向洛阳以西磁涧镇附近集结。
7日晚,日军战车联队从东龙门山背后突入西岸之龙门街。8日拂晓,西龙门山高地也被占领。
龙门之战,是豫中会战中继许昌保卫战之后的又一次惨烈的战斗,日军称为“龙门的死斗”。此战国军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参战的四个师共计两万三千八百多人,伤亡失踪达三千八百三十人。其中绝大部分是85师和83师的将士。日军伤亡已超过一千人。
85师撤到洛阳西面磁涧镇后,在磁涧镇西边布置阵地,阻止敌人向宜阳方面西进,并掩护各军撤退,与敌激战3、4日,待洛阳以东部队撤退完毕时,才全部撤到灵宝东南地区,防止敌人向灵宝方面西犯,在灵宝东南的大郎庙一带设防阻截敌军,与敌激战八昼夜。85师也完成了在抗日战场上的最后一战。​
整个豫中会战,八十五师三分之二的官兵为国捐躯,三个步兵团只能编成三个步兵营,师部特务连、搜索连和工兵连等每连只剩下二、三十人。
战后,85师随14军在灵宝、卢氏等地稍事休整后,移师陕西沔县整补。7月,后调四川綦江,归军事委员会直辖,由重庆卫戍总司令部指挥,负责重庆南面卫戍任务。12月,日军由广西窜入贵州独山,14军移至川黔边境设防。日军由贵州迅即退却后,全军仍回原防,直至抗战胜利。​
附:抗日战争期间85师历任师长简历
陈铁 (1898年-1982年),原名永桢,号志坚,贵州遵义人,黄埔军校第一期毕业,曾任顾祝同第3师第7团团长、83师249旅旅长、副师长,1935年10月至1938年6月任陆军第85师师长,后任14军军长、集团军副总司令、东北剿总副总司令(兼锦西指挥所主任)、第8编练司令部司令、贵州绥署副主任等职,1949年11月在遵义起义,曾任贵州省政协副主席、副省长等职。1938年5月晋升中将军衔。
陈鸿远(),曾用名鸿选,字弦秋,贵州兴仁人,贵州讲武学校毕业,曾任黔军第1师参谋长、新编第10师参谋长、第85师副师长、第253旅旅长,是陆军第85师主要创始人。1938年6月至1940年1月任85师师长,1940年2月任14军副军长,后兼郑荥师管区司令,1947年回贵阳闲居。贵州解放后,历任贵州省人民政府参事室参事,贵州省政协委员等职。1936年2月授陆军少将军衔。
谷熹(1909年—?)字励成,湖南耒阳人,毕业于黄埔军校第四期、中央军校高教班、中央警官学校高等研究班、中央训练团党政研究班第三期。曾任83师参谋处主任、85师505团团长、253旅旅长、副师长。1940年1月至1941年7月任陆军第85师师长,后任湖南省警保处副处长、湖南保安第4师师长、国大代表等职。1949年去台湾。1947年2月授陆军少将军衔。
张际鹏()字云挥,湖南醴陵人,毕业于黄埔军校第一期、陆军大学将官班。曾任83师247旅旅长、85师副师长。1941年7月至1943年3月任陆军第85师师长,1943年3月任14军军长,后任总统府战地视察组组长、14军军长、第一兵团副司令(陈明仁)等职。1949年8月去香港,后去台湾。1943年8月授陆军少将军衔。系陈铁妻弟。
王连庆(1909年—?),别号璧如,江苏涟水人,黄埔军校第一期毕业。曾任军事委员会洛阳行营警卫团长,第十六路军教导总队副总队长、中央警卫军副官处长,湘鄂粤闽赣五省“剿匪”总司令部独立旅旅长,顾祝同第一集团军补充师师长、第94师师长,1943年3月至1944年12月任14军副军长兼陆军第85师师长,后任14军副军长等职,1946年7月退为备役,1949年春曾任国防部附员等职。日在香港发表起义通电并署名,后留居香港。1937年5月授予少将军衔。系顾祝同外甥。
王景渊()贵州贵阳人,毕业于贵州讲武学校、中央军校高教班。1928年起加入黔军,任排、连、营、副团长,黔军第二师参谋长。抗日战争中曾任103师副官主任、团长、副师长,第8军第82师副师长,是滇西松山战役前敌指挥官。1944年12月因功升任陆军第85师师长,85师整编为85旅后任旅长,后任国防部部员、第6编练司令部军士总队总队长、49军副军长、军长等职,日与王伯勋、张涛在贵州普安通电起义。后任解放军西南军区高参,贵州省人民政府参事,贵州省政协副主席,民革贵州省委副主委,民革贵阳市委主委,全国政协委员等职。
※※※※※※ 一身转战三千里,一剑曾挡百万师[楼主] &[5楼]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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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国民革命军陆军新编第8师抗日战争征战记
陆军新编第8师:破坏之师、悲剧之师
该师前身原为黔军王家烈25军蒋在珍部第3师, 1935年4月接受中央改编为陆军新编第8师,师长蒋在珍、副师长宋子扬、参谋长朱振民(遵义老城人,贵州讲武堂毕业),下辖第22团(团长傅衡中,贵州开阳人,后任新8师副师长)、第23团(团长李昌荣,贵州正安人,贵州陆军崇武学校三期毕业))、第24团(团长吴谦,贵州人,贵州陆军崇武学校四期毕业)。
1937年9月,新8师由湖北崇阳、通山开赴许昌待命,直属第一战区序列,担任许昌城防,并守卫平汉铁路漯河至新郑段及陇海铁路荣阳至潼关段,维护交通安全。不久,师部移驻郑州。1938年初,改归李仙洲第92军指挥,奉命北上增援彰河。全师抵达新乡后,改令担负新乡、焦作警备任务,部队分驻新乡、焦作等地。其间,接武汉行营电令:拨出一个建制团给在忻口大战中损失惨重的85师。经参谋长朱振民与85师师长陈铁商量,朱振民提出如拨出一个建制团,将使新8师减少战斗力,由于两师都是源自贵州的部队,朱、陈还是遵义老乡,陈铁同意由新8师抽出建制完整的九个连合编为一团,团长由85师派出,新8师只派出一个副团长、三个副营长送部队到85师。后来陈铁留下副营长石万英、李和清升为营长,新8师也同意。陈铁对新8师补充85师恢复战斗力很满意,把85师向军政部请准的在贵州遵婺师管区和四川宜宾师管区各拨新兵一千的拨兵令给了新8师,并同意帮助报销接兵经费。此外,新8师还在河南鲁山、临汝招募新兵一营.从此,贵州、四川、河南三省的健儿就在一起团结战斗,奋勇杀敌。
破坏黄河铁桥
日,日军土肥原师团以略取豫北重镇新乡和郑州为目标,从安阳和河北大名向南进攻。为防止日军在侵占新乡后继续进占黄河铁桥、南犯郑州,新8师奉令守卫黄河两岸桥头堡及铁桥上下一线河防,并掩护破坏黄河铁桥。
师长蒋在珍令22团位于黄河铁桥北岸与詹店间,构筑桥头堡阵地拒敌南犯,掩护炸桥。23团位于铁桥南端一线,沿河设防,守护铁桥。严令官兵与阵地共存亡,纵余一兵一卒,亦不得擅行撤退。师指挥所位于铁桥南端窑洞内,指挥配置的高射炮连,加强对空警戒。战区配属的独立工兵第一连已作好破坏铁桥的各种准备工作,开始在桥上捆绑炸药包。2月13日师长蒋在珍率特务连一排乘火车由郑州出发,经广武县境到黄河南岸车站,驻第23团团部驻地,亲自指挥。2月14日,蒋在珍赴北岸视察22团阵地,晚间亲写《桥头堡阵地之意义战斗要领》一文,分发各部队研究。
2月17日,新乡失守,敌进至新乡以南的忠义镇,情况紧急。宋哲元第一集团军主力由新乡沿道清铁路且战且退。长官部指示, 新8师于拂晓时开始炸桥,并增派罗奇95师开到铁桥以南铁路沿线,加强戒备,并命罗奇统一负责炸桥指挥。师长蒋在珍、参谋长朱振民等守候在指挥所前的小高地上,等候由北向南撤退的载运铁路员工的最后一列火车通过铁桥后, 五时一刻,信号枪连发白色信号弹三发,工兵连开始爆炸黄河铁桥,因桥体坚固,直至19日才将铁桥彻底炸毁。
超链接:桥炸后,师长蒋在珍命熊先煜作“爆破黄河铁桥记”,缮写于铁桥照片后,以为纪念:
“暴日谋我日急,芦沟桥事变因以发生,为求我领土主权之完整,遂发动全面抗战。在第一期抗战中,我蒙损失甚巨。自二期抗战开始,敌打通津浦线之计划失败,乃改犯平汉,企图席卷黄河以北,进入中原。时师部驻节郑州,一、二两团驻守黄河铁桥,构筑桥头堡阵地,二月十二日奉司令长官程令,全部移驻黄河铁桥附近,指挥所部,担任北岸桥头堡阵地之构筑与守备,而于铁桥之守护,尤负有重大之责任。十三日午后二时,率部乘车赴守地部署一切。十六日,狂风怒吼,尘沙蔽天,敌我在新乡以北地区激战,我因战略关系,宋军各部向山西转移。本师复奉司令长官命令,固守桥头堡阵地,掩护工兵破坏铁桥,另由独立工兵一团一连担任爆破。当命傅团全部及二团二营固守桥头堡阵地担任掩护,李团及直属各连固守南岸。十七日午前五时一刻,开始爆炸,殊以技术关系,直到二十日晨,经晏参谋长视察后,始告停止。计自三十九至八十二孔,均行破坏,于是号称世界伟大工程之黄河铁桥,徒留得残痕几许,念韧造之艰难,知修复之不易,爰摄斯影,以志不忘,且益坚我抗战到底之决心。”
掘堤花园口
黄河铁桥炸毁后,新8师奉命守卫西起汜水,东至花园口黄河防务。师部位于京水镇。以22团和23团守备河防。
1938年4月,新8师调归刘和鼎第39军指挥。为巩固河防,新8师派23团副团长李治国带领一个营,轻装渡黄河北进在新乡以南及阳武、原武等县境内,组织民众,搜集情报,展开游击战,骚扰日军。该营杨建国连曾夜袭小冀镇敌粮秣仓库,缴获甚多。5月中旬,新8师撤出河防,进入汜水、登封一线构筑第二线阵地。
5月下旬,日军占领徐州后乘势西进侵入豫东平原。日军土肥原第14师团由山东濮县南下,孤军深入兰封附近,击破国军优势兵力的围攻,于6月3日再陷兰封;第16师团5月29日攻占商丘,6月6日攻占开封,9日占中牟,宁陵、睢县、杞县、通许、陈留等地相继失陷;第10师团直指太康。在日军的攻击下,郑州告急,武汉岌岌可危。为阻敌西进南下,中国军队决定炸开黄河大堤。5月31日晚,决堤放水计划经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委员长蒋介石批准后,交由第1战区司令长官司令部组织实施。第1战区受命后,决定委派第二十集团军总司令商震负责督工实施。
6月4日起,第53军(军长万福麟)、第39军(军长刘和鼎)各一个团,分别在中牟赵口及其以东30米处各掘一个口,均告失败。6月6 日,商震以为赵口掘堤未能完成是因人员不足,于是命新8师加派步兵一团前往协助。上午7点,新编第8师师长蒋在珍携参谋熊先煜一同前往赵口视察,发现决堤进展不顺并非人力不够,而是计划不当所致,且认为决口过于狭小,人去得再多,也无用武之地。于是赴郑州面见商震,呈报所见情况。商命令蒋、熊即返赵口,协助53军改善技术,尽快放水。当晚,商震转达统帅部指示,命令新8师另于赵口以西本部防区内选地决堤。
蒋在珍在接到命令后,即于当晚12时派熊先煜率工兵连长马应援、营长黄映清和黄河水利委员会张国宏段长赴花园口勘察确定决口位置。经勘察,选定在关帝庙以西约300米处决堤,经蒋在珍现场视察后得到认可。
6月7日晨,新8师开始掘堤,并以日军将至为名,把决堤现场周围5公里以内的百姓强行隔离,同时以第22团守花园口以东河防,掩护决堤之23、24两团。师长蒋在珍现场指挥,另外还架设专线电话与商震直接联系,随时汇报请示(当天商震部参谋处长魏汝霖来花园口视察,见蒋在珍扶木棍,一瘸一瘸地在堤上指挥决堤,认为他带病指挥,称颂不已。实际是蒋学骑自行车把腿摔伤了)。
6月9日上午8时,经全体官兵与民工数十人两昼夜努力,决堤成功并放水。
花园口决堤,使日军大本营原定的以淮河水运为后勤补给线、日军主力由北方进攻武汉的作战计划破产,迫使敌主力东撤而溯长江西犯,暂时保住了平汉线,赢得了准备武汉保卫战和战略大转移的宝贵时间,岌岌可危的郑州解了围,延迟6年,日军于1944年4月才攻占郑州,并使贾鲁河黄泛区形成一道天然防线,对于坚持持久抗战具有现实意义。事后,战区司令长官部奖励新8师官兵国币两千元。师长蒋在珍因决堤有功,被授予勋章一枚。
超链接:熊先煜日记摘录:“当放水之瞬间,情绪紧张,悲壮凄惨。起始流速甚小,至午后一时许,水势骤猛,似万马奔腾。决口亦因水势之急而溃大。远望一片汪洋,京水镇以西以北尽成泽国。预料不数日将波及若干县境也,心则痛焉。
此举本为阻止敌人,挽救全局,故不惜重大牺牲,以求最后胜利。
本师完成任务,层峰格外嘉许。同事闲谈之间,相谓破坏黄河铁桥于前,决黄河堤于后,本师实集破坏之大成。但无数小民之房屋财产已荡然无存。拯济之方,为我政府及全国同胞是赖也”。
禹门口(龙门山)战斗
1938年9月新8师奉命移驻陕西韩城,接替陆军第1师担任的芝川镇至师家滩一带河防任务,归西安行营直属。师部及直属部队驻韩城城内,以两个团的兵力守卫河防,以一个团为预备队。彭镇璞第22团守卫禹门至师家滩河防,该团第1营营长王树骥率一个加强营(配属有重机枪、迫击炮各一连)防守禹门口及东龙门山。谢树华第24团守卫禹门以南至芝川镇的河防。第二战区还配属新8师野炮营一个,位于黄河西岸王村附近,担任支援。
禹门,又名龙门,相传为夏禹治水所劈,因而得名。两岸的东西龙门山隔河相峙,是晋西陕东的咽喉,自古为军事要地,是日军西渡黄河必争之地。
12月20日,日军炮击陕西芝川镇我防御阵地,新8师师部判断,日军这一行动是声东击西,企图吸引新8师主力,然后在禹门发动攻势,师部立即命令禹门守军王树骥营严加戒备。
12月24日,禹门口战斗打响,当时师长蒋在珍正在陕西武功开会,副师长朱振民率领特务连一个排、通信兵一个班,立即乘车赶赴禹门口一带指挥战斗。西安行营对禹门战役极为重视,参谋长李家鼐一天打来两次电话,向朱振民询问战况,并告知行营已命令李文第一师前来增援。但因大荔到韩城的公路冰冻,车辆不能行驶,该师虽是急行军,估计也要三、四天才能赶到前线,询问新8师能否守住禹门口。朱振民回答道: “黄河是天堑,我师官兵是天堑的天堑。第一师又来增援,本师如虎添翼,誓洒热血拒敌,保住禹门口”。
从25日至30日,河津方面日军以78联队腾田大队为骨干,附以皇协军共四、五千人,大炮20余门,企图袭占东龙门山及东禹门庙渡口,控制渡河点,强渡黄河,进而进犯西北。敌先以飞机轰炸,继以大炮轰击,日军身着白色伪装,在雪地上分两路进犯:一路从神前村欲攻占东禹门渡口,被守军以密集机枪火力阻击,在王家庄附近的野炮营亦发炮数十发给予支援,打退敌人多次冲锋,我守卫龙门山麓前沿岩洞的一个加强排全部壮烈牺牲,禹门口阵地始终在我手中。另一路敌人以山顶云中寺观为攻击目标,守军同仇敌忾,至死不退。当地村民担茶送饭,运输弹药,支援前线,在友军及当地民众的配合支援下,守军居高临下,充分利用防御工事,步步设防,处处阻击,打退敌人十多起进攻,使敌伤亡惨重。我云中寺、洞山、关帝庙阵地失而复得者三。我王营官兵伤亡亦达百分之七十以上。其中守卫云中寺的一个加强排,誓与阵地共存亡,全排官兵壮烈殉国。排长耿甲臣(原察哈尔省延庆县人.今属北京市)牺牲时,仍高举右手指向前方,直到流尽最后一滴血。连长田兴武始终坚守阵地,在该连士兵伤亡惨重,机枪射手阵亡之际,他接过机枪猛扫来犯之敌,身中四弹,以身殉国。
我云中寺及营部关帝庙一度失守,副师长朱振民命令第24团冉云翘第3营翻山越岭,兼程前进,由师家滩渡过黄河增援王营,从龙门山侧面打击敌人,该营会同王营副营长岑立纲等发起攻击,经过5个昼夜的连续激战,于12月30日收复龙门山阵地,迫敌向东部逃窜。
此役粉碎了日军渡河进犯西北和扫荡阎锡山晋军根据地的企图,予敌以沉重打击。新8师也牺牲连长田兴武、王俊杰,排长耿甲臣、赵自强、杨子超、刁柏林、左绍炳、张安、周少昌以及战士共290名,其中绝大多数是贵州健儿。战后新8师将阵亡官兵遗骸用白绸裹尸合葬于东龙门山麓(墓地在东禹王庙以东, 岩洞以西),从西安运来水泥,筑成一大墓,临行前蒋在珍师长等到烈士墓前隆重吊祭烈士忠魂(1992年,河津市人民政府在龙门南麓修建禹门抗战烈士纪念碑,以纪念在禹门英勇抵抗日本侵略者而壮烈殉国的原国民革命军陆军新编第8师阵亡将士),为表彰新8师龙门山战役有功将士,军事委员会特授予王树骥华胄荣誉奖章,李正国等3员陆海空军乙种一等奖章。
晋东南抗战
1939年1月,新编第8师奉令开赴晋东南抗战,归刘戡第93军建制(时该军下辖第10、第166师,新编第8师),驻防于山西沁水、安泽。同时该师开始整补,增加部分轻、重装备。
1939年4月初,第1战区司令长官卫立煌命令在晋东南中条山的所辖部队对日军发动“四月攻势”。93军接到命令后以新8师23团加强迫击炮一个连、重机关枪一个排袭击驻安泽县城的日伪军400余人。第23团抵达目的地后,团长李正国将所部分为三个梯队开始攻城,由于日军在城墙上设置的机炮严密射击攻城官兵,攻城失败。
4月下旬,第93军受命收复浮山县城,新8师担任主攻,166师打援,第10师为预备队。攻城必先攻夺城东天坛山,14日凌晨,新8师22团向天坛山发起攻击。日军凭险固守,国军拚死硬攻,团长彭镇璞身先士卒,经激烈争夺,终于控制此制高点。14日晚上,完成了对浮山城的包围。15日清晨,国军从北门突破,几次冲进城里,将守城日军消灭了一大半,但因友军166师打援失利,使新8师遭受日军增援部队侧翼包围的威胁。幸而得到“决死队”的鸣枪示警,攻城部队安全撤离浮山。是役,新8师22团团长彭镇璞(贵州绥阳人,中央军校高教班第五期毕业)在指挥进攻时胸部受伤,后因伤势过重殉国(后被军委会追赠为少将),伤亡连长以下700余人。
1939年8月,日军两个师团兵分七路进犯晋东南抗日根据地,以阳城为中心,围攻93军。第93军为粉碎日军的侵犯,吸取以往作战经验教训,把各师驻地分别调整,并依靠当地农民了解日军动向,对日军展开游击,使日军头痛不己。在之后的9月间,又依靠当地民众的支援,相继收复六座县城。同时新8师与友军85师协同歼灭日军一个支队,战绩颇靡。新8师在收复沁水后集结于冀氏村休整,并得到一个河南籍新兵团的补充。
1939年9月蒋在珍调升93军副军长,第10师副师长陈牧农接任新8师师长。陈牧农上任不久就将原贵州籍团长李正国、谢树华等以作战不利撤职,改以黄埔军校学生接任,使新8师进一步中央化。
1940年5月底,盘踞在同蒲路的日军对国军发动夏季“扫荡”战。第93军为粉碎日军的进犯,指挥部署在冀氏村的新编第8师、部署在十里村的第166师、部署在端氏镇第10师抢先于6月对日军发动反击。新8师的任务是迎击浮山方面的日军。正值新8师准备发动攻击时,日军集结在洪桐、临汾、侯马的部队先向新8师在沁水的部队发动攻击。激战至入夜后,师部变更部署,命令除24团正面御敌外,其余各部在沁水以南一线构筑工事,严密控制通往高平、阳城的道路。此时日军并未发现新8师此举,于是布置在沁水以南的部队乘机阻击行进在高平、阳城的日军。日军仓促应战,死伤颇多。既而又在紫砂腰歼敌半个中队,缴获大量战利品和日军此次“扫荡”的作战计划。此战结束后,新8师开赴十里村整训,同时师部利用整训间隙举办了几期抗战训练班,授以地方青年侦察、通信、组织群众等科目知识。
1940年9月,第二战区为规复晋城,打通晋东南、豫北交通,并策应十八集团军之百团大战,命令晋南、晋东南部队向日军全面出击,93军奉令以主力进出高平南北地区,截击长(治)高(平)、晋城敌之转窜,策应范汉杰27军作战。第10师主力向阳城及以北一带之敌攻牵,并掩护裴昌会第9军左侧背。新8师附山炮一门担任主攻,以高平附近之敌为攻击重点。11日,新8师22团攻克旧高平关,继而猛扑高平关,双方形成对峙。随后,该师23团出击寺庄镇及大、小野川,歼守敌一部。当日下午5时,长治日军一部增援大、小野川,攻击国军炮兵阵地和师指挥所,未果。入夜,23团3营夜袭大、小野川,营长黄映清身先士卒,率部与敌展开白刃搏斗,反复肉搏,不幸以身殉国,但终于歼灭守敌,收复大、小野川。同日,第93军直属队一部袭人高平太义镇,摧毁敌粮弹车50余辆。12日,第10师将阳城西南各据点悉数攻占。14日,新8师切断长子、高平间公路,完全包围了高平,一度攻入高平城内。18日晚,新8师在高平北三甲村设伏,击毁敌汽车数辆,车内日军悉数毙命。19日,新8师24团奇袭关林镇,歼敌百余,同时将镇中敌之仓库付之一炬。当日,第10师完成对阳城的包围。在93军的猛烈攻势下,长治、高平、晋城之间的交通线彻底被我破坏,日军被迫放弃小据点,龟缩于长治、高平、阳城城内龟缩不出。
10月中旬,为策应国军晋南、晋西作战,国军再次对晋城日军发起攻击。第27军与第9军主力攻击晋城,第93军主力与第40军一部在长治、高平、阳城附近积极袭扰附近之敌;10月27日晨,长子日军向石哲镇西北地区窜扰,被新8师24团击退,随后,该部乘胜向长治方向攻击,斩获颇多;11月10日,新8师24团一度攻入长子外围之岚水村和草房镇,歼敌百余;随后,该师22团和23团破袭敌新筑之长治至高平公路,使其一度中断;21 日,第10师攻占阳城北之白龙山;22日,新8师24团攻克石哲镇及岳阳村;11月20日,日军开始反击, 12月初,国军各部由于屡战疲惫,军力衰竭,除留一部破击交通、牵制当面之敌外,主力向沁水、陵川、沁阳方向南撤退。
1940年8月,师长陈牧农调任第10师师长,由马叔明接任师长。
1941年5月,日军为围歼中条山国军,调集6个师团2个旅团等部和第3飞行团共10万余兵力,采用两翼钳制、中央突破战术,向中条山地区发起攻击。战斗自5月7日始, 8日日军击破赵世铃43军,垣曲失守,截断了守军与黄河南岸的联系。日军实现了中间突破计划,中国军队被分割成东西两部。
战前,新8师随第93军(隶属14集团军)位于阳城北面的端氏一带。14集团军当面,日军第1军33师团从阳城,华北方面军直辖的第35师团从孟县、第21师团从博爱,于7日下午分别向据守济源的裴昌会第9军、阳城董封98军及阳城以南第10师阵地进犯,98军及第10师将敌一部击溃,毙伤日军约200人,迫使敌撤回原地。8日拂晓,日军又向98军防守的梁树腰,南岭一带阵地猛攻。98军多次打退日军进攻。8日正午,第9军率部退守封门口既设阵地。9日,第14集团军命令93军主力南下,打破高、沁敌之封锁线,直捣刘村镇,威胁阳城、董封;第10师以有力一部向阳城东、西、南积极活动,侦袭流窜之敌;激战至1 0日,封门口被攻陷,济源、垣曲间各主要渡口被敌封锁,14集团军整个补给线中断,第一战区命令第14集团军阳城以西部队主力,迅向沁翼公路以北分路转移,以旋回钻隙战法,打击敌侧背。同日,西面第10师与98军接合部二里腰阵地被突破;南面陷邵源之敌向西北攻来,第14集团军三面受敌,第一战区命令 93军力保现态势,掩护主力北进。当夜, 93军奉令以166、新8师由北向沁水、刘村镇猛攻,甚为得手。11日午前,第10师雪泉岭阵地左翼要点被敌攻破,日军直扑14集团军总部驻地横河镇,师长陈牧农亲率该师仅有的预备队一个营,与总司令部特务营两个连,施行逆袭,因天气大雾,与敌遭遇于横河镇以北山冲中,国军以手榴弹与白刃向敌猛击,将日军一个大队悉数消灭,并恢复该师既失阵地,14集团军总部始得转危为安。同日,范汉杰第27军由陵川西进,企图与刘戡第93军会师,解14集团军之围,被日军击退,解围失败。
至12日,日军完成了对中条山国军的合围,守军全线溃败,被迫分散突围。
14日,在93军主力的接应下,武士敏98军六个团,武庭麟15军一个团脱出重围,而第10师师长陈牧农却表示在总司令未脱离危险前,决不离开总部,于是刘茂恩命令第10师主力由该师副参谋长率领向沁水前进归建,陈牧农带师补充团留下随集团军总部行动。
15日,晋城垣曲方面之敌相继来犯,14集团军依当时情势,也无北进之可能,遂决心以机动作战,打击敌人。在阳城以北之93、98军由副总司令刘戡指挥,在阳城以南之15军及第10师补充团由刘茂恩亲自指挥,即在中条山区展开游击战。21日,奉第一战区命令,黄河南岸防务空虚,令即日设法南渡。14集团军遂遵令交互掩护渡河。自25日开始,迄6月中旬止,15军及第10师补充团全部,先后在新安、孟津间陆续南渡,集结于新安地区担任河防之守备。6月下旬,日军将进攻中条山部队转攻我太岳区,第一战区为避免我孤军久悬,被敌包围,令93、98两军走晋西设法渡河。
93军由刘戡率领,进入安泽唐城地区,在太岳军区陈赓部的援助和支持下,越塔儿山,跨同蒲路,摆脱尾追之敌,顺利转进临汾,直插晋西,由禹门口渡过黄河进入陕西韩城境内。
超链接:98军经太岳八路军接应,转移到沁水东山峪一带休整。是年9月下旬,日军第一军第三十六师团、第四十一师团及独立混成第十六旅团及第四、第九旅团各部对沁水马壁村一带的太岳八路军进行“扫荡”,八路军迅速跳出合击圈,而武士敏部第九十八军未能及时转移,于28日被日军包围。29日,武的军部突然遭到日军袭击,由于指挥机关被消灭,未来得及抵抗.全军即被消灭,遗弃尸体一千三百四十八具,被俘三千零七人,军长武士敏负重伤,10月1日死于潞安日军医院。(姜克夫编著,民国军事史略稿 第三卷 下册,中华书局,1991.06,第475页)
11月,93军安全抵达陕西宝鸡,担负宝鸡警备。
1942年初93军又奉命开赴河南灵宝、陕县布防。新8师负责陕县城关防务。是年秋,新8师随93军调赴重庆,负责卫戍陪都。此后该师驻防重庆、南川达两年。
全县蒙羞,龙里缴械
1944年8月,日军为打通由平汉路经湘、桂两省至越南的陆路交通线,于攻陷湖南衡阳后,由湖南、广东分兵向广西进犯,93军奉命从四川纂江驰援广西,8月29日进驻全县,以第10师四个营及战防炮一个排守黄沙河,10师主力控制在全县车站以西作为预备队,新8师负责守卫县城。9月11日,日军以一个大队为前锋,在未设防的梅潭偷渡湘江,配合正面从双桥后背向第10师阵地发起夹击,当日黄沙河失守,守军向全县撤退,日军另一部从全县东面湘桂边界的扁担坳迂回到93军右侧背,93军腹背受敌,战至13日夜,陈牧农率部放弃全县向兴安撤退,14日凌晨日军占领全县城。广西的北大门洞开,全线震动,蒋介石大怒,立即命令枪毙陈牧农。9月20日,全县陷落一周之后,桂林防守司令部司令韦云淞遵照蒋介石和张发奎的命令未经军法审判即处决了陈牧农。
陈牧农被查办后,93军副军长胡栋成代理军长。93军在严关口、大溶江附近占领阵地,对沿湘桂路继续进犯的日军58师团进行了坚决抵抗。10月17日,新8师收复大溶江,18日第10师在松江口将日军一个大队歼灭大半,敌向兴安方向撤退。10月21日,日军增援主力向大溶江、松江口、接龙界 (脊龙界)猛攻。93军奋勇抗击,激战7昼夜,当地百姓自动组织运输队、担架队、运送弹药、伤员、送水送饭,群众把自家的牲猪、鸡蛋、粽耙、菜、豆等送到前线慰劳将士。日军进退失据,只得固守待援。
日军援军第40师团到达后,由兴安出高尚田,击退79军的阻击,迂回到第93军的右翼,经16集团军总司令夏威同意,10月27日93军从溶江向西南方向撤退,于11月2日前撤至桂林以西四合村义宁间占领阵地,加强工事拒敌南进。
桂柳会战后,新8师随93军撤往贵州。此时93军已成溃军,军、师主官纷纷离队,部队失去控制,官兵群起抵制新任军、师长(当时任命甘丽初为军长,副军长胡栋成兼新8师师长),最后整个军由军务处长胡大章率领流窜到龙里,军纪废驰,勒索地方。
1945年1月,陆军总司令何应钦命令黔东南战地收容司令部将93军就地缴械,第13军第89师(师长王光汉)拨给收容司令部协助。93军被收容司令部副司令张法乾分别诱至七里冲(军部、第10师)和县师范学校(新8师)分别缴械,送至遵义整顿。93军和新8师番号也随即取消,第10师因属中央军核心嫡系,整顿后得以保留番号,编入老部队第14军。
蒋在珍(),字丕绪,贵州桐梓人,高小毕业后进入贵州陆军讲武学校学习。曾任国民革命军第25军独立第3旅旅长、第3师师长、新编第8师师长、93军副军长、军委会办公厅中将参议、贵州省第2绥靖区副司令。解放前夕,在遵义随部起义,任遵义专区剿匪委员会委员。1950年因暗中组织“中国国民党党员反共救国会”、组织黔北土匪叛乱被捕,日被处决。
陈牧农()号节文,湖南桑植人。毕业于黄埔陆军军官学校第一期。曾任第10师第28旅旅长、第10师副师长、1939年12月任新编第8师师长,1940年12月调任第10师师长、第93军副军长、军长。1944年8月率部参加桂柳会战,因全州失守,交军法审判处决。
马叔明(1905-?)湖南辰溪人,黄埔军校第三期步兵科的毕业生。曾任第10师第56团团长、预4师副师长,1940年12月任新编第8师师长。后调任国防部少将部附、1949年任湖南第17绥靖区沅陵指挥所指挥官等职务。下落不详。
胡栋成()又名栋臣,号立中,广西修仁人。黄埔军校第1期、陆军大学特别班第4期毕业。1938年任第93军少将参谋长, 1942年12月任第93军副军长, 1945年1月兼任新编第8师师长,后任第46军副军长、第8绥靖区参谋长、国民政府参军处高参、黔桂边区绥靖司令部副司令官,12月27日在广西西隆接受解放军改编,后参与策动叛乱,1950年1月被解放军击毙。
感言:新编第8师四任师长,被处决2人,击毙1名,下落不明1人,估计下场也差不多。猜测要么与胡栋成、要么与蒋在珍同一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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