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宿州高新区附近工作,听说管委会食堂管委会的伙食不错,想办理那里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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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灵界,一个面相坚毅且英俊的男子站在一个墨绿色的棺椁面前,神色忧伤。  他站在这个世界的顶峰,纵横古今,无人能敌万一,早已为帝,却奈何救不了自己的妻。  数万年来,他寻遍世间法,终于探寻出一个不是方法的方法,以自身道果逆时间长河,寻极始之界,逆天重生。  这种方法只能等待契机,抓住那冥冥中的因果。  突然他面色一喜,世界颤动,这就是大帝,喜怒哀乐都影响着整个世界。  ……  片刻后,这个世界的圣人神灵都长出了一口气,神色轻松,那压在他们身上的天,终于和所记载的一样,突然消失,和不知多少纪元中的帝一样不知踪迹。同时神圣也有些没落,因为那是他们这辈子也永远触及不到的境界。  …………  你想成为牛逼人物吗?宝马买二辆,开一辆,砸一辆;市长见了会点头哈腰,国家领导见了会来主动握手;用打火机点烟?太俗了,看我手指生火……哎!想啥呢,洗洗睡吧,梦里什么都有。  但是梦中无论多牛,咋好意思说出来让别人知道呢!  那么现在,装逼的机会来了!虽然无法带入现实,但是,但但是,照样有人羡慕不是吗?咱照样爽不是吗?  本书现在开始征集角色,有意串演的道友们,你还等什么?赶紧加群参与吧(群号:)。入群私聊,例:我提供一个角色名叫独孤战天,设定为修真者……(另注:本书会出现修真者,异能者,战士,古武者,魔法师,忍者,苗蛊,法老等,快来提供一个自己喜欢的角色参战吧,全球硝烟,异人争霸,谁为主角?)
  “虎子,你说三爷他们怎么还没出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啦?”  “闭上你的臭嘴,二狗子,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二狗子也不反驳,他知道虎子容不得别人说三爷不好,只能来回不停的晃动。  过了一会,他忍不住的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软盒的红三环。  皱巴巴的烟盒里面只剩下三根了。抽出一根,放在嘴里,摸摸口袋,才想起火柴盒都被自己给揉捏成废团,随手扔了。  二狗子皱了一下眉头,随后给虎子递了一根过去。  虎子接过烟,放在嘴里,从破旧的上身口袋里摸出一盒洋火,捏出一根,又把火柴盒封好。  对着火柴盒的边沿一划,火苗燃烧,在这漆黑的夜晚显得格外明亮。  他将刁在嘴里的烟微微向前一探,把用手捂着的火柴放在烟头下方,吧唧吸了两口,烟便着了。  虎子又吸了两口,瞅到旁边盯着他的二狗子,心里边就明白怎么回事,于是把着了的烟递过去。  二狗子低声笑了笑,用虎子的烟将自己的烟给点着。把虎子的烟放在口中吧吧的猛吸了几下,然后才递回去,随后抽起自己手里的一根。  虎子脸皮忍不住抽跳,心里暗骂。“真他妈的小气,想借我的火才给我一根烟,趁着点火的时候还抽回去两口。”  抽着烟,虎子也忍不住开始担心三爷和大牛。两个小时前,三爷只带着大牛下了盗洞。  临下洞前,三爷说:“根据咱们收集到的情报,这个斗是清朝一个张姓总兵的。里面应该有一个金头塑身,重达百斤呢!皇帝虽然砍了他的头,可后来不知为什么,竟然派人送了个金头过来,用来下葬。我带着大牛下去就行了,你俩在上面把着风吧。”  “以咱三爷的本事,应该早能把金头带上来了。狗子,你说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是里面有粽子,斗上了?”  “那也不应该呀,三爷又不是没和粽子斗过,要不然也不能成为这一带的头。难道里面暗藏玄机,三爷在里面发现了什么更了不得的东西。”  二狗子想到这,有点眼热,心中责怪起三爷,为什么让他把风?不让他跟着进洞。  虎子听到这话,很是高兴。  “嗯,没错,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  虎子也不怕三爷挖到好东西后会瞒着,他对三爷有一种盲目的信从。他的命就是三爷当年从一群混混手中救出来的,加上三爷是真心的对他好,所以他对其唯命是从。  两个小时前,三爷带着大牛打着手电筒,钻进了漆黑的盗洞。  抓住绳子,下了三米,就到了昨天挖通好的墓室。  干他们这一行,大多时候都是提前挖通墓室,然后再退出去,选一个适合盗斗的良辰吉日才可让里面的宝贝重见天日,另一个原因也是为了让墓室通通风。  进了墓室后,才十几分钟,他们就把一些值钱的东西打包好了,但并没有金头。又找了好大一会,还没有什么发现,正准备走的时候,三爷看到了压在棺底的玉石板。  “这玩意儿可值不少钱啊。大牛,把棺材挪到一边,用不用我搭手?”  “不用,上千斤的东西我都能举起来。这个小破木板,我能干飞它。”  说着,大牛就戴起了一双手套,双手推棺,轻而易举的把木棺推到了一边。  玉石板完全显露,上面着遍布着神秘的条纹,如祭坛、又似八卦。  三爷手抚条纹,蹲在玉石板上默默打探,想着如何才能把它无损的给抠上来。  突然,玉石板散发出朦胧的紫光,裹着三爷,消失不见,而大牛昏倒在一旁。  ……  2002年的华国,乡下的农民仅仅只是刚解决温饱,远没有达到小康程度。  富裕一点的家庭才会舍得花好几百块买一个彩电,大部分家庭都是使用黑白电视机。  晚上10点半,高启他们一家,还在围着黑白电视机看《西游记后传》。  今天星期六。高启在读小学一年级,周六周日不用上课,所以他的父母才会允许他看电视到这么晚,平时到了九点,就会被父母要求睡觉。  不过《西游记后传》一天播放三集,放到十点半也就没了。  洗完脚刷完牙,妈妈就搂着高启到大床上睡觉去了。  五六岁的小孩子躺床就睡,无忧无虑。不会像大人似的,只要不是太累睡觉前总是有各种想法,想来想去,翻来覆去,躺很久才能睡得着。  妈妈看着熟睡的孩子,有些欣慰。  “孩子将来一定能考上好大学,有大出息。”  不知过了多久,妈妈也终于快要睡着了。  就在这时,两团柔和的光,不知从何处而来,穿过水泥墙,晃悠悠的飘到了床上,飘到高启的后脑上方。  睡得迷迷糊糊的妈妈本能的半咪着眼睛,只看见两团光,像金元宝一样,悬浮在儿子后脑三寸之处。  她想睁开眼,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可眼皮不知怎么的越来越重,仿佛被催眠似的,最终还是睡着了。  她不知道,那两团光竟神奇地融合到了儿子脑袋中,她更不知道就在两团光刚融合到儿子头脑中后,床前的空间就一片晃动,如水般荡起阵阵涟漪。  一身黑衣,大约三十岁上下的男子从中走出,面色惊喜。  就在这一刻,时间停止,空间凝滞。  他双手平抚,两团神奇的光便被从孩子脑中抽了出来,然后空间一阵晃动,又消失不见。  如果要是虎子在这,他肯定能一眼认出此人,尽管这个人的脸被一团神秘的光裹着,见不得真颜。   ************   时光匆匆,转眼十几年过去了。高启现在二十岁,就是一普通乡下孩子,糊里糊涂的读了十几年书,今年刚参加完15年高考。  今年是江淮省最后一年高考自主命题,明年就要改用全国卷了。作为应届生,今年如果不能考出理想的成绩,下年复读,必然形势难定。  毕竟全国卷和自主命题卷的题型与侧重点还是有所差别。  现在的学校,尤其是私立学校,基本上都是高考考什么就只教什么,填鸭子式教育。  说什么德体美并重的,在高启看来只是说说而已,最起码在他们这个学校是。  音乐课,额!高中好像就没有这门课程;美术课,课表上是有的,可高三这一整年两个学期就第一次美术课见了美术老师的面。  上课时,美术老师走进来就说了这么一句话,‘今后你们的美术课由班主任安排,班长管好本班纪律,自主复习。’然后就走出了教室,直到下课,也没再回来。  相比来说,体育课还是有的,对于学生们的身体健康素质,学校还是比较重视的。  嘿嘿,高启庆幸自己终于把这六年熬到了头。  等待分数的这十几天,高启的高考后遗症明显的表现了出来,庆幸的是他高考那几天状态还不错,没有太大的感觉与压力。  他到今天为止,有好几次都梦见自己还在高三,在教室里坐着,为高考而奋斗。  每天吃饭的时候,他用时都不超过十五分钟。看的父母都心疼,不断的提醒他吃慢点,高启才神色一顿,放缓了一点速度,可仍然是家里最先吃完饭的。  甚至有一次坐着休息,他突然站起来,大喊english、english,然后又神色尴尬的坐在板凳上。  高启之所以有这种表现,是因为他们学校的又一特色――疯狂英语。  疯狂英语的创始人李某,曾经带着他的产品,也就是一车的英语书,来到他们学校演讲。最后李某的书虽然没卖掉几本,但他的疯狂英语却成了一个‘优秀传统’在学校里保留了下来。  所谓疯狂英语,就是全班六七十人站起来大声郎读英语书或英语笔记,内容不限,老师不管,读的只要是英语就行。  后来,李某因为家暴,他的疯狂英语事业倒下来了,很多学校,也因为疯狂英语并不能有效提高学生英语水平也取消了。  可高启的学校,是个特例,李某都不干好几年了,但他的疯狂英语在学校的推行依旧风雨无阻,李某要是知道了估计会感动的抹眼泪。  这种枯燥乏味的生活,启可不想因为成绩再复读一年,尽管他的估分并不理想,490左右,按照上年的分数线,应该能报个二本,马马虎虎也过得去。  可启猜不到明天才会公布的分数线会是个怎样的情况,本科线483,二本线511,重点线竟然高达555。  “又抱着手机看,高考过了,要放松放松,但也不能天天抱着手机看,你看你的眼睛都近视多少度了,就知道看电子书。”高父看到儿子整天每日每夜的抱着手机,就忍不住训斥道。  “知道了,知道了,这就不看了。”启无奈的回道。按了返回后,但好像又想起来什么似的,慌忙打开百度,搜索辰东的完美世界。  点开网页看到没有更新后,才又退出,把手机塞进裤兜。  启走到两个大纸箱面前,看着这些无比熟悉的书,把一些有纪念性的笔记簿和自己喜欢的生物书和语文书留了下来。  打开其中的一个彩色笔记簿,上面的字寥寥无几,且与学习内容毫不相关。  第一页空白,第二页上面写着,‘既然已经放弃,又何必努力回忆,不停的悔恨自己没有勇气。为什么永远走不出幻想的花季?为什么永远达不到你爱的那片天地?时间是最好的麻醉剂,你终于成了我的一片回忆!’  启忍不住摸了摸上面的字,心中有些苦涩,真的能忘记吗?可能今后再也见不到她了吧,愿她安好如初!
  黑石块是当地一座山的名字,这座山很小,在地理书中,只能叫做丘陵。  名字来源于山体的颜色,石头大多呈黑色,和相邻两座山上的灰白色石块明显不同,故而得名。  传闻这附近原先是一片小海,海中有大妖,是一条即将化为蛟的大蛇,在度劫时,惹来了神仙的镇压。  黑石块是神仙的法宝,化为山,镇压在蛇蛟的七寸之处。  可蛇蛟太大了,以至于后半身仍然能挣扎不止,碎石裂地。  神仙只好又搬来两座山,分别镇压在蛇蛟的中部和尾部,把整个蛇蛟都镇压填埋在这三座山中。  中间的一座山,二三十年前开山取石,被挖走了一半。被挖去的一半形成了一个深山窝,这些年来,已经长满了树木。  树木中间夹含着小灌木和杂草,十分茂密,穿梭困难。  尚未被开采的一半,则成为陡峭半壁,但由于这二三十年来的风吹雨打,山石滚落,已经看不出是一个小半壁了。  可其仍然很是陡峭,当地人叫它吾塄子。因为有些险峻,刺激和挑战感十足,小孩子特别爱爬。  尾部的一座山叫云白山,是附近几个山中最高的一座,所以名字中含个云字,此时的高启正在云白山的半山腰攀爬。  今天中午高考分数线就会出来了,同时也能查询到高考成绩。  高启心血来潮,突然想要爬山。  在那山的顶峰,放眼望去,大风狂吹,想想都爽。  再想到以前的古人不都喜欢登山赋诗,游景留字干啥的吗!高启就一阵激动。  感情这货是想要模拟古人了。  “最起码今天也是个特殊的日子,再过两个小时就能查到成绩,我也风雅一次。”  坐在半山腰、一块光滑的大石板上,高启掏出手机打开扣扣,看了一下班级群。  群里李金龙正在耍活宝,在自我抹黑。“只要老子英语能考及格,指定能过二本。”  下面的回复都是微笑的表情或‘哈哈’这两个文字。  班里众所周知,李金龙李大头的英语成绩是烂到渣的,每次英语考试,都能让老师愁地抓头。  事实正如他所说的,如果能及格,不,只要能考满分的一半,老师同学都不会怀疑他能过二本线。  高启也回了一个微笑的表情,并加上,“愿神佛保佑你。”  他和李大头私交甚好,如果有神佛的话,倒真的希望能够保佑大头一次!  “你妹啊,老高。你估分多少呀?再过会儿就能查成绩了。”李金龙回道。  “估分不是很高,四百八九左右。”临了又加了一句“应该能到二本线。”  “呦,这不是生物课代表吗?今天出来冒泡了?我以为你估分最少也要五百多呢!”  高启发现在群里说这句话的,正是和自己一直不太对付的柳红照。  “咋啦?是不是你自配的碳酸饮料喝多了?又在群里放屁。”高启秒回。  “嘻嘻,化学课代表就是与众不同!喝的饮料难道真是自配的?那得省很多钱呀!”张乐帮腔道。  张乐的座位离高启很近,平时也喜欢让高启给她讲题,因此跟他亲近,这时候忍不住帮其说话。  “张乐你是他的是谁谁?咋哪都有你的事儿?你该不会是喜欢高启吧,没关系你俩可以一块复读再来一年,哈哈。”  “柳红照,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姑奶奶张乐我想咋滴咋滴,关你屁事。”  不得不说女生从来不用讲理,她骂的理直气壮,完全忘记刚刚是她先帮腔对付柳红照的。  也只能怪柳红照倒霉,没发现这个小姑奶奶在群里潜水。  “乐乐,别生气,他嘴里确实吐不出象牙。如果能的话,这倒不失为一条发家致富的好方法,我早就去养狗去了,谁还在这里上学呀!”  不得不说高启的嘴太毒了,隔着屏幕默默观战的潜水人员,都哈哈大笑。  有的甚至忍不住匿名回:“我也想养狗。”  楼下还有好几个跟“同感!”  柳红照这下真的被激怒了。“好,你牛逼,我估分也就五百二就比你多三十分。”  然后又紧发一条消息补充,“真希望,今年的分数线比上年高,最好二本线能到五百一。”  高启看到这消息,面色有点冷,不回话了。  群里突然安静了,过了两三分钟,大头回了一句:“老高,别担心,相信你!”  看完这条消息,高启面色平静,把手机塞回裤袋。  昨天高启收拾两个纸箱子的时候,仅把一些有纪念性的东西留了下来。  “老爸,这些东西都没用了,有来收废纸的就都卖了吧!”  “等明天分数出来以后再看,如果考得不好,就再来一年,咱什么时候考上,啥时候算。”  “老爸,我才不想再读一年呢,只要能考上二本我就走!”  “行,只要你能考上二本就走。考不上就再读一年,没事的。你小伟哥那么能耐,上的是985大学,人家也是第二次才考上的。大不了咱就再来一年。”  晃了晃脑袋,不想这些糟糕的事情,高启继续向云白山的山顶爬去。  一个多小时走走停停,高启终于爬到了山顶。  今天风和日丽,大片大片的卷云在空中随意飘着。  放眼望去,远方一块块整齐的农田格外好看。即将凋谢了的油菜花,一大块一大块的,远远望去,有一种说不出的美。  还有那已经抽穗了的麦子,仍旧很青。更远处则有一些模糊迷雾了。  大风把外衣吹的晃晃荡荡,高启此时突然有一种心胸开阔的感觉。就这么站着,默默体会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手机响动,拿过一看原来是爸爸给他打的电话。  他猜测应该是分数线出来了,爸爸通过电视广播已经得知了分数线。现在给他打电话,应该是让他查询一下成绩。  “啊,老爸,是不是分数线出来了,多少?”  “嗯,儿子,你听着啊,没事,咱大不了再复读一年。”  “嗯,你快说!”听到这里高启已经有种不好的预感。  “本科线483,二本线511,重本线555。”  “嗯,知道了,我这就回去查一下成绩。”说完高启就挂了电话。  高启心里一片冰凉,虽然估分的时候他对自己比较严格,可得可不得的分他一律没算进去,实际分数指定要比自己估的多,应该有五百出头,可二本线是511呀。  想到这里高启眼泪都快要流下来了,可他不愿意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即使在这里没人知道。  启仰头望天,终于把泪水止住。  这时他突然发现天空中有一只鹰,此刻,他多么想像那只鹞子鹰一样在天空中翱翔。多么希望,时光可以倒流,像小说中一样,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回到了初中。  ……  黑石块靠西边的一个极为偏僻的山脚,这时正在发生奇异的事。  一道诡异的黑丝,悬浮在半空中,那种黑,不属于这个世界。  极其细的黑丝如放松的s型,看着非常狭窄却又显得非常宽广,给人一种非常矛盾的感觉。  这个状况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很快,黑丝周边空间的时间像静止了一样,一切都保持原状,唯一变动的只有那道黑丝。  黑丝突然间如同隐匿在空中一样,变得透明,不断浮动,时而能看到它泛着银色的冷光。  在某一时刻,银光突然扩大,中部泛出一滴殷红的血。  这滴血好像含有这片空间无法承受的能量,刚刚静止的时间一下子被打破。  整个空间都模糊了,沸腾着、凹陷着,血红色的游丝迅速朝着四面八方蔓延。  就在这时,深山窝一只白色猫咪似有所感,抬头望天。  刚刚还晴空万里的蓝天似被什么东西惹怒了一样,紫红色的闪电迅速蔓延到天空,只听一道惊雷不知落向何方。  白色的小猫,像风一样突然消失了,几分钟后再出现时,已在一片红色的血潮中,那滴血蔓延出的红潮有将近10平方米,在这个范围内,扩而不散,不断翻滚。  只见一缕缕微弱的血丝,顺着白色的毛钻进去小猫的体内,并瞬间将其染成一个血色的小怪物,很快便出现了一个血色的漩涡。它发出阵阵低吼,很是痛苦却又包含着兴奋。  当然,整个血潮中的生物,都在发生改变。一些不知名的虫子,身体不断的膨胀,有的在改造中,身体断裂成好几节,直接死亡。  还有一些,在膨胀中不断蜕皮,露出更加坚硬的甲壳,牙齿和爪子反出阵阵金属色的冷光。  草丛变的一片殷红,却又散发着勃勃生机,矮小的灌木也变成红色的了,并迅速长高散发着更强大的生机波动。  除此之外,更可怕的是植被变得富有侵略性,根在地下不断延,互相绞杀着对方,挣抢着生长空间和血色养料。  虽然血潮的范围并未缩小,但飘荡在其中的缕缕血丝,不断变少,已经稀薄到了极点。不仔细观察,根本看不出此处与其他地方的不同。  血色空间越来越淡,笼罩其中的生物,它们的蜕变也接近了尾声。  除了一些迅速长大的植物外,还有侥幸成功的数十只昆虫迅速远离。但和这个范围内未曾异变前的昆虫数相比,真是百不存一。  一直在地面上迅速掠夺血色养料的白猫,突然闪电一般的冲到一颗小树上,锋利的牙齿咬向一只青色的鹰。  因为它感觉到了威胁,这只从天空中突至的鹰――刚刚身边同样形成一个血色的漩涡。  白猫愤怒了,它认为这所有的养料都应该是它的,它可以允许植物和昆虫在血潮中得到蜕变,那是因为它们所耗的血潮总量也不足他吸收的十成之一。  而那只鹰它容忍不了,因为这只鹰现在吸收血潮的速度比它第一次的速度还要恐怖。  是的,没错,这是白猫第二次出现在血潮中,第一次它恰好处于血潮范围之中,身体只是被动的吸收,并没有形成漩涡。  在它第一次吸取血色养料之后,显然明白了其中的好处,这养料可以使之脱胎换骨,开启灵智。  它现在早已不是一只普通的小猫,一只普通的老虎都不见的会是它的对手,并且随着时间推移,它仍在不停的强大,因为血色养料对身体的改造是一个持续的过程。  所以它想杀死那只鹰,不然日后那将是一个严重的威胁。
  高启此时很是失落,无比后悔。  “如果我能稍微再努力一点,也不至于是这样。”  虽然还没有查询分数,可二本分数线是511啊,高启大概也就是个五百出头。  “语文应该能拿110,数学和英语大约都是100,理综190,可是加在一起也刚五百。”  是的,他的理综应该不会过200!单单物理和化学加在一起没写大题就有五十多分。  生物还好,都写完了,可生物的分值是最少的,三百分中只占九十,即使有信心考八十多,理综过200也是难上加难。  高启想想自己物理最后两个大题三十多分,都没来得及写着,只蒙了几个公式,就觉得很亏,亏的都牙疼。  化学有机推断题,十几分,题目都没看完,就该交卷了。  在监考老师的白眼加催促中,高启鬼画符的填了几个空,然后就听到另一个监考老师的训斥,只好把笔放下,站起来等老师收卷。  事后,临交卷前蒙的哪几个公式,空里写的什么都完全忘了,因为当时实在是太紧张了。  高启心不在焉地下了山,半个小时后,磨磨蹭蹭的到了半山腰,也不担心会不会淋雨。阴沉沉的天,就像他此时的心情。  夏天啊,天气真是说变就变。在山顶的时候还阳光明媚,周围呈现着生机盎然的样子。可突然就降下惊雷,乌云蔽日。  说起来雷,启还真有点后怕。  那道雷的降落点分明就在附近,要不是高启最近没有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他都会怀疑那雷是不是故意来劈自己的。  若是换上一位深受穿越毒害的小年青,指定会怀疑这雷是不是来送自己穿越的?  “咦,下雨了?”高启摸了一下脸。就在刚才有一滴雨,落到了他的脸上。  “操,不对,是血。”高启心里发毛,即使是夏天,也瞬间感觉凉飕飕的。  抬头望天,只见一只鹰,在他头顶晃悠晃悠的,摇摇欲坠。  最终还是没能坚持过去,斜着栽进草丛里。  高启讯速跑向前面的草丛,在露出表面的大石头上一蹦一跳。  山上凹凸不平,有些大石块突出表面。还有些低洼,因为表面有层泥土,野草长得格外茂盛。  如果一脚踩空了,指定要摔得鼻青脸肿。  高启到达那只鹰栽落的地方后,拨开草丛。  只见一只鹞子鹰羽毛凌乱,翅膀断折,腰部出血。  看到有人过来,还做出攻击样子,眼神凶猛。  鹞子是一种雀鹰,身形娇小,成年的鹞子,展开双翅,也只有半米多长。  鹞子是当地的唯一鹰种,因为小,吃的不多,能活下来。  它们平时捕捉喜鹊,野鸡,斑鸠甚至耗子,一年到头偶尔也能捕捉到一两只小野兔。  高启很惊讶,在当地鹞子鹰是食物链的顶峰,除了人之外还有哪种动物能伤害到它们?  “看它身上的伤口,分明是什么动物咬的。难道是野猫?但鹰在天空上,只有它欺负野猫,野猫怎么可能咬得到它。”  不得不说,高启的猜测还是很准的,只是他脑洞再大,也想不出,那只白色的猫有多么恐怖!  那只猫已经通灵,这次又吸收到很多异血,再过几日,恐怕都能进化成妖精了。  很快鹞子虚弱到连攻击的姿势都难维持,翅膀再也驾不住了,低拉在草丛上,但头仍然高挺着,目光仍然锐利。  高启看着那锋利鹰钩嘴,尖锐的鹰爪,哪里敢直接上手。  从旁边找来一个长木棍,直接摁住,然后用手抓住双翅,将它捕获。  高启从小就会打弹弓,下夹子。  斑鸠鸽子这等好菜经常下锅,就连野鸡都用夹子抓到过好多只。多放点辣椒,一爆炒,那滋味,爽极了。  但鹰,他还是第一次捉到过呢,之所以抓这只快要死了的鹰,并不是为了吃。  他这纯粹是一种孩子的心理。  “哦,我抓到过鹰。”  虽然只是鹞子鹰,但好歹也是吹嘘的资本。  况且只要他不说,谁知道抓到时就是一只快要死了的鹰,他完全可以编造出一篇可歌可泣的《捉鹰记》。  高启此刻已经在脑补一些画面了,  “在小伙伴们一片惊叹和追捧中,自己缓缓道出捉鹰的场景。”  可能高考失意的失落感,此刻被这种满足感暂时压了下去,说到底,也算是另一种阿Q精神吧!  用左手拨开鹰那凌乱的羽毛,便见其身上的那道恐怖的伤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直接咬下一块似的,鲜血淋淋。  由于高启触碰到了它的伤口,鹞子一阵吃痛,爪子抬动,就把他的左手背给抓伤了。  高启只好用右手把其移开,拎放到腰间处。  看着左手背上的血,也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鹰的。  把左手背在裸露的右小臂上一蹭,然后再把手抬到眼前看了下。  “还好,只是划破了皮,稍微有一点血渗出,手背上的血应该都是鹰的,怪不得不是很痛。”  太阳从云中穿出,整个天空又晴朗起来。到了山脚,地势平坦,风也小了很多。  一路下来,高启的短袖,都被汗气侵湿了,手里拎着的鹰还是那个半死不活的样。不过这短短十几分钟,鹰身上的那个恐怖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  左边的翅膀还是断着的,由于双翅被抓着,磨磨蹭蹭,所以有血从翅膀的裂口处不断渗出。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高启的左手越来越痒,有种奇异的感觉,被鹰爪抓伤的那个部位尤为明显。  “我操,这是咋回事?难道还滴血认亲了不成?”  “呸呸,不对不对,是滴血认主。我可能要成主角了,此鹰非凡鹰,实乃神兽也。”高启自言自语,一点都不知道害臊两字咋写。  经常看小说的他,脑洞真不是一般的大。不过高启并未继续丫丫下去,反而用科学的方法自我解释。  “汗液中含有无机盐,刺激到了皮下神经,故有痒痛感。”  这生物课代表还真不是白当的。  一条山路足有五六里长,从山脚一直延伸到村边。  路上的村民,看到高启手中拎着的鹰都很震惊,上前搭话。  “好家伙,在哪捉了个鹰?”  “云白山半山腰逮着的。”  “怎么逮着的?”  “这个鹰不知怎么受伤了,从天上栽下来,正好叫我碰到。”他脸皮终究还是未厚到那种程度,没有瞎说是被他一棍敲下来的。  “真能。对了,今年你该高考了吧,考多少分?能上个好大学不?”  听到这,高启愣了片刻。压住心中的不耐烦,说:“成绩刚出来,还没查呢,这就回家查查。”  高考怎么样?考的怎么样?能上个好大学不?  自高考后这样的话,高启每天要被问n遍。问话的偏偏还都是长辈,即使再不耐烦也要回答。  想到高考,高启就心烦意乱,但稍后就平静了,不到黄河心不死,况且分数还没查呢,什么都还不一定呢!  如果被柳红照知道此时他的想法,肯定会嘲笑他不见棺材不落泪。  终究还是到了家。  门是虚掩着的,高启刚推开门,就被老爸逮个正着。高父见儿子手里还拎着个鹰,更是恨铁不成钢了。  “逮鱼摸虾,误了庄稼。天天就知道弄这、玩手机的,你要能考好才怪。”  高父很少说这么重的话,可今天实现太生气了,多少年来就盼着孩子能考上大学,能有出息,但现在二本线比孩子的估分足足高了二十分。  高启慌忙把鹰放到院子的墙边,手也未洗,就把记有准考证号的小本翻了出来,将身份证号和准考证号等信息一齐给姐姐发了过去,让姐姐帮忙查询。  高父注意到了儿子手上的血印,关心的问怎么回事,得知是鹰血后也就放下心来。  高父重重的叹了口气,瞬间苍老了许多。  “这次没考好就算了吧,复读吧,明年好好考,看能考上一本不!今年上不了二本,明年或许还能考上一本呢,别有心里压力。”  高父的教育方式和其他家长不同,向来以安慰夸奖为主。  平时虽然也很关注孩子月考成绩,但常用胜败乃兵家常事来安慰他。也正是因此,高启在成绩上从来不对家里撒谎,就连高考前二模成绩掉出1000名外也没隐瞒。  “叮叮叮,叮叮叮……”  家里的电话响了。  高启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是周扒皮,就接听电话,按了免提。  “高启,你查成绩了吗?我查过了。”  “哦,知道了。”  十几秒过后……  “你这个鸟人,你就不好奇我考多少吗?”  “嗯,那你考多少呀!”  “我考了546,哈哈。对了,你考了多少?”周扒皮很是得意。  “我操,你说啥,我没听错吧?你估分不才500吗?难道你原先骗我的不成?”  “额,这倒没,可能是我记不清蒙了什么的几道选择题都对了,一个六分呢,我发了。”  “那也不对劲儿啊?”  “我告诉你,老师可给可不给的分应该都给了,要不然我考不到这么高,你赶紧查一下你的,绝对能过二本线。”  “行,我已经让我姐查了,一会打电话告诉你,我先挂了。”高启内心一片火热。  高启的妈妈和爸爸都在旁边听的清楚着呢!  老妈语音非常激动,“快,小启,赶紧给你姐打电话。问问她查出来没?”  “嗯,好的,我这就打。”  结果老姐说正在查询中,出来之后立马给你打电话。  刚挂电话,扒皮的电话就打来了,问多少分。高启告诉他还不知道后,他就让高启把身份证号和准考证号等发给他,电话也没挂,周扒皮就用另一个手机给高启查分。  一分钟后。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有话快说,有屁就放,赶紧的,给我说多少分!”  “先说坏的,你没我考的多。再说好的吧,你总分521,哈哈,我可不爱你啊,我说的是分数。”  记完分数,刚挂电话,电话又响,这次是老姐打来的。  “小弟,不错不错,你考了521,过二本线了。”  “嗯,我刚刚已经知道了,扒皮帮我查的,哈哈。”  “怪不得刚刚给你打电话打不通。”  父母在旁边催促。“再让你姐把各门分数报一遍,看看可一样?”  高启又对了一遍分数,确认无误后,神清气爽地挂了电话。  “能上个二本,或许,或许,还能和她报同一所大学!”高启心里一片火热,无比兴奋。  高父高母也掩饰不住喜意,很是开心。这些天,家里的所有人,心里都紧绷了一根弦,现在终于可以放松了。  直到这时,高启才看了看自己脏兮兮的手,穿过南门,走进院子,将手插进铁盆里。随意往墙边瞥了一眼,却发现那只鹰还没有死……
  人缝喜事精神爽,高启现在就很得瑟,看向只鹰的眼神也变的格外温和。  鹰是一种凶猛而力强的飞禽。它们目光敏锐,爪子尖利,翅膀展开有的将近两米,善于飞翔。但这只鹞子却很娇小,双翅展开大约才有六七十厘米。  看着这个鹰,高启用左手蹭了蹭鼻子,心生同情,本来应该在天空中高高飞翔,现在去折了翅膀。  “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救活,哎!试试吧。”  高启从屋里,拿出两粒消炎药――阿莫西林,向鹰走近。  用手轻轻下摸,把它抱住。他把胶囊打开,将白色粉面轻轻倒在折断的鹰翅上,鹰也不动,任由高启摆弄。  眼看它这么老实,没有对自己再伸出那锋利的尖爪,高启也放宽了心,胆子慢慢大了起来。  把鹰侧放,又把另一个胶囊里的白色粉面撒到开始结疤鹰身上。  做完这些后,高启找了个大纸箱,把它放在里面。  整个下午,父母四处到亲戚朋友那里串门去了。见到认识的就说,儿子考上了,考了520多分呢。高启看到父母这个样子,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傍晚,父母归来。  “老爸,你说好的,高考成绩出来以后就让我跟你一块儿照蝎子去,今天晚上咱就去吧!”  “不行,你明天还要去县城本报考书,等你回来后,下次一定带你去。”  高启有点郁闷,但也只能答应。他从小到大还没照过蝎子,只曾跟着小伙伴们,一块去山上‘扒蝎子。’  毒蝎是一种药材,很贵,在当地有专门收购这类东西的。  听说在蝎子灯的蓝光下,晚上出来觅食的蝎子会发出白色亮光,不必像白天那样麻烦,要想捉蝎子,只能把石块一个一个地掀开,观察底下有没有?  拿着专门用来找蝎子的灯,看到猎物,只管用铁夹把它夹住,向瓶子里面塞,这对就喜欢稀奇古怪东西的高启还是很有诱惑力的。  晚上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看着电视,说着高考,到了九点钟然后就洗漱睡觉了。  在闹钟的响声中,高启不宁愿的起了床,洗完漱吃了早饭,就去了村头,那里有去往县城的票车。  上午九点多钟,启再一次来到了这个令人难忘的教室,思绪万千,在这里,他度过了整个黑色高三。  “那个她!现在应该和以往一样,在隔壁班端坐着吧!”高启忍不住的有点惆怅。  张梦云是隔壁班的女生,在高三未曾分班前,和启同在飞鹏高一六班。  飞鹏中学是县城最大的中学之一。有三个校区,初一到高三,六个年绩部,学生,大约保持在15000人左右。  高启以中考七百二十分的优秀成绩,被择优录取到高中实验班六班,然后碰到了同班的她,张梦云。  高启陷入了回忆,想着以前的点点滴滴,丝毫没有注意到、班里自己的对头柳红照来到了身旁。  “哟,这不是生物课代表吗?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在哪个学校复读呀!”  “你今天没刷牙吗?怎么嘴这么臭,我想什么关你啥事儿!”高启从来不是那种别人欺负上门,还能笑脸相迎的人。看着柳红照那张笑的有点贱贱的脸,如赶苍蝇似的,不耐烦道。  “确实不关我啥事,但生物和化学属于兄弟课门,作为化学课代表的我有好事当然得向你分享。”  他想故意刺激高启,又说:“我高考,考了509。虽然离二本线差了两分,但填征集志愿,还是能上个二本的。估分490的你考了多少啊,别太担心,你能上个三本。”然后也不等高启反驳,就趾高气扬的离开了。  高启也难得解释,就和旁边处的不错的同学继续聊起天,等待班主任来班里发报考指南。  大约半个小时,班主任和两个男生带着报考指南来了,随后每个人发了一本。  “同学们,都安静一下。高考完了,这下大家都轻松了。考的不好的同学,也不要太伤心。现在我来统计一下咱们班的上线成绩。”班主任老钱在讲台上发话。  “下面请分数在555及其以上的同学站起来。”  唰,班里所有同学的眼光,都集中到站起来的两个人身上。朱鹏和刘恒,这两人是班里的一本,在同学们羡慕的眼光下又坐了下去。  “接下来请,分数在511以上的同学站起来。”  这一次站的人陆续多了点,加上高启足有七个。  高启站出来的瞬间,柳红照就震惊了,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  “高启你估分不才490吗?怎么可能考得比我还多,我不信,钱老师,他在骗你。”  “有事你私下说,高考过后就不守纪律了,是不是?”  高启见老钱维护自己,训斥柳红照,忍不住嘿嘿笑了两声,在不分对错时,老师都爱偏袒成绩好的学生。显然,高启的高考成绩更好点。  “接下来请到了本科线的同学站起来。”  这一次人更多了,有一半的同学都站了起来。  班主任又一阵感言后,告之了报考时间,便让不准备复读的同学都散了。  高启刚走到走廊,就被柳红照拦住了。硬逼着高启跟他打赌,不信高启过了二本线。  “哦,赌就赌,我现在当场查询,让同学们都做证,谁输了,就要在群里发100块钱的红包。”  “行,到时候你可别耍赖。”  高启把身份证号,准考证号等信息告诉柳臭屁,让他用手机查询。  在周围同学们的注视下,屏幕中的分数好像变成了无数巴掌,啪啪打在脸上。恼羞成怒的柳红照认定高启故意骗他,给他下套。  可他也不想一想,谁也没逼着他打赌,高启才不会那么无聊故意估底分数,更何况启在群里亮估分的时候是大头问的,他实际上太高估自己和自以为是了。  在同学们的催促中,他在群里发了一个红包,点了一下之后,迅速离开人群。很快同学们发现,点开红包,显示已抢光了。  点击查看详情,柳红照是运气王,领了100元钱。已经领悟过来的同学,大骂他不是个东西。  原来柳红照只发一个,还迅速抢了回去,归根结底还是舍不得那100元钱。  班级群里,知道情况的同学向其他同学解释,很快所有人都知道了原因,骂声一片。  柳红照都不敢在班级群里冒泡了,直到很久以后,群里发红包的时候都顺带讽刺一下他。  大约半个小时,隔壁班的同学,终于有部分走出来了。高启一眼就望见了她,那个气质出众的她。  很显然,她也发现了直勾勾盯着她的高启。张梦云脸色一红,但随后又挺起胸脯,骄傲的迈步。  十八岁的她,身高约1米72,前凸后凹,已经发育的很好了。  身着一身浅蓝色格格的短袖,紧身蓝色牛仔裤,更显着气质高挑,又散发着青春气息,可爱至极。  高启看着那张迷人的脸,终于又鼓起了不知被她打倒过多少次的勇气!  “当她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我一定要说服她,约定好。让她决定报哪些学校的时候后,告诉我,我填一份一模一样的志愿。到了大学后……”  来了,她正在踏着优雅的步伐,慢慢走来,可突然,在路过高启的时候,猛地加速。  未等高启反应过来,已经走远了。然后回头,对着启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消失在楼梯拐口。一只脚刚迈出去的高启,在原地很是尴尬,可更多的是苦涩。  “看来我真该放弃了!哎。”  ……  桃花村的村口,一辆黑色的宝马停放在那,一个身着西服,酷似保安的年轻男子,在旁边守着。  虎爷带着司机,进了村里,去打听消息了。虎爷每年夏天都会来这里一次,好像是来寻找一个人称三爷的恩人。  此时,虎爷正拉着村里几个老人唠家常,聊天的内容大多是村里有没有陌生人来过。  虎爷,正是十三年前的虎子。  当年的虎子,二狗子和大牛在三爷的带领下,第一次来到桃花村,还是为了盗墓来的,没安什么好心。  那天晚上,当虎子和二狗子终于发现不对劲后,商量一番,就决定由虎子下去,一探究竟。  虎子下去却只见到了昏倒的大牛,没找到三爷。把大牛弄醒,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大牛说,“三爷和我刚要走的时候,突然发现了棺材下有一块玉石板,三爷他觉得应该很值钱,就想敲掉带走,我只看见三爷摸了摸玉石板,我就晕了,醒来就看见你们,也不知道三爷去哪了。”  ……  后来,虎子和大牛在村里找到了一户人家。给了点钱在村民家住了三天,还没等三爷的消息,才离开。  二狗子,在当天三爷消失后,就跑了。  如今,这么多年过去,虎子始终未曾放弃寻找三爷,这才有了眼前的一幕。  “看来,这次也要白跑了,还是没有三爷的消息。”就当虎爷要准备回去的时候,发现十多米外有一位奇怪的中年男子,全身裹在一件宽大的灰袍里。  “大爷,那边的那个人是村里的谁啊,怎么有点怪怪的?”  “那个人啊,我也不认识,不是咱村的!”  虎爷听了这话,眼慢慢眯了起来。
  虎爷对旁边的小刘使了个眼色。小刘会意,向那个怪人走去。  “这位大哥,怎么称呼?来桃花村走亲戚?”  “我姓苗,来这里找点东西。”  “哦,原来是苗大哥。不知苗大哥想找什么?我能否帮上忙?”  “你?好像修出暗劲了,还不错!但这种事你还是插不了手,那位先生还差不多。”姓苗的偏了一下头,用手远指着虎爷。  刘斌有些尴尬的挠挠头,说:“那是我们虎爷。”  此时,他的内心极为惊讶,因为眼前这个人一眼就看出了他的修为。  “虎爷?有意思,也是靠‘诡术’吃饭的吧,真有意思。”  说完也不理会刘斌,直接就走了。  刘斌走到虎爷旁边,跟着虎爷一块走向村口,见左右没人就汇报了一下情况。  “姓苗的,难道是苗疆人?可苗家人到这里干什么,小刘回去查一查,看看这个姓苗的什么来头!”  几个人坐回宝马,就要离开。虎爷透过车窗看了看村子,感慨这十几年村子的变化真大!  高启从县城回来,刚到村头,就看到一辆宝马正要驶动。  这时,车窗突然降了下来,两个人的目光相接,高启匆匆瞥见虎爷那张坚毅的脸。  心中暗叹:“看样是个很牛逼的人啊,村里谁家的亲戚?”  回到家,高启给手机充上电就去观察鹰了,才隔了一天,鹞子就摆脱了原先半死不活的样子,虽然还是不太精神,但看情况好歹能活下来。  趁母亲不在意,从冰箱里拿出一小块肉,大约有二两。用刀切成一小条一小条的,放在水里,冰冻很快就化了。  冰箱里的肉,对于鹰来说很不新鲜,它平时都是吃带血的肉。不过可能因为是受伤的原因,再加上饥饿,也没挑食,把高启递过来的肉全吃了。  高启在床下找一双布鞋,给爸爸借了舅舅家的照蝎子灯,而他则用爸爸的,今天晚上,他终于能如愿以偿,去山上照蝎子,体验一下那种感觉。  天才刚暗下来,高启就跟着父亲上了山路。大约半个小时,他们就来到了山脚。  在自己家的瓜地里摘了个西瓜,摔碎开吃,这是在上山前补充点水分。  吃完西瓜,天完全黑了下来,今晚的月亮也没出来。这种情况更有利于,照蝎子。  “待会你就跟着我,咱们别分开,听到没有?”高父叮嘱。  “知道了,放心吧!不会超出你十米的。”  以往两三个人组队去山上照蝎子,大多在山脚就开始分开了。几个小时过后,再在山脚集合。夜晚,把大灯一开,即使距离很远,也能看的到,都知道彼此的方位。  但这次高父带着高启第一次上山,担心孩子,会被石头绊倒,毒虫吓到,不和孩子分开,就可以照顾一下孩子。  高父带着启沿着吾塄子,向黑石块那座山走去。  高启把大灯熄灭,将小电棒的插头插在灯上。  大约四十厘米长的小电棒,泛出幽蓝的光,将周围地下四五平方米的范围都笼罩在内。超出这个范围则有点模糊不清,更远处是由黑暗女神拥抱着。  向前推进了四五十米,高启终于发现了一只出来觅食的蝎子,在蓝色的光线下,变成了亮白色,很显眼。  蹲下身来用铁夹子,夹住蝎子,把瓶盖打开,塞进塑料瓶里。一个小时左右,高启已经捉到了十几只,对于新人,战果还说的过去。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当地山上的蝎子颇多,村里有收购的,三百六十块钱一斤。  夏天,每隔十几天就会有几天夜晚没有月亮。而这时,就是捉蝎子的好时机,如果月亮太亮的话,蝎子灯蓝光模糊,看不清蝎子。  夜晚捉几个小时,运气好的话,得到二三两的样子,能卖将近100元钱。  高父每隔十几分钟就喊一下启的名字,而这一次却相隔了足有半个小时,喊完孩子的名字,却发现没有回声。  高父慌了,四处望去,却没有发现灯光。只能大叫:“小启,小启,你在哪,小启……”  半个小时前,高启发现,自己的右上方二十米左右有灯光。  启以为是父亲不知什么时候从自己的左前方跑到自己的右边去了,看到灯光沿着右斜方上去,怕有父亲走丢,便跟了上去。  不过高启并未开灯,仍然靠着小电棒发出的幽蓝色光赶路。  实际上在高启右前方的人并不是高父,而是今天下午出现在村子里的那位苗姓怪人。  此人是苗疆人,姓苗名望南,懂虫蛊。在皖北,被一位好友请去查看一具尸体,说像是中了虫蛊。  他过去以后,发现是中了蝎毒,导致身亡,询问死者家属,才知道,这个人是在邻村,桃花村的黑石块被蝎子蛰了,人还没来的急抢救,刚送到医院就死了。  他之所以出现在山上,就是为了捉住那只蝎子,制成蛊虫。  他有特殊的方法可以寻到变异的昆虫。朝着大致的方向,快速走去。  因为隔的比较远,高启也没未打开灯,所以他也没发现跟在后面的小尾巴。  大约又过了四五十分钟,已经到了山的那边,在西侧山脚一偏僻的地方,他终于确认下了范围。  把灯关灭,从身上取出不同的二节草香,大约有一指长,点燃后,插在地上,就在旁边守着。  在漆黑的夜晚,周围悄无声息。不一会儿,却传来沙沙的声音。  苗望南心里暗惊,“这到底是什么地方?难道附近不止一只蛊虫?看来今晚,这两支香点的值,即使造价不菲,可只要能得到一只蛊虫,就赚大了,况且照这个情况,可能会得到好几只。”  同时他也发现了一个奇怪现象,这些动静都是从同一个方向传过来的。  过了一会儿,草香燃尽了,周围也没有了声音。  苗望南,围着草香灰烬在附近搜寻。在草地里找到了一只拳头大的地蛛,趴在那一动不动。  在一块石板上发现了一只有中指那么长的蚂蚁,在灰烬旁还发现了一只指甲盖儿大小的甲虫。  原来这种草香是专门对付异虫的,一种点燃后会吸引在一定范围内的异虫过来。另一种,则能把异虫迷倒,一天过后都见得能醒过来。  他把这三个虫都收了起来,继续向更大范围处搜寻。就当他走向一棵小树的时候,突然心生警惕,感觉浑身不对劲。只见树上有一双绿油油的眼睛的盯着自己。  刚抽出匕首,就感觉脸上一痛,慌忙就地一滚,灯也被打落在草丛里。  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紧握匕首,同时放出随身携带的通灵蛇蛊。  当那怪物又扑过来的时候,他将匕首狠狠的刺去,未中。  同一时间,蛊蛇跳跃,咬住了怪物,并将足以杀死暗劲高手的恐怖毒液注入其体内。  怪物退后,不过那双死神般的幽幽恶眼还死死盯着他。  苗望北趁机拾起草丛中的灯,照了过去,才发现袭击自己的怪物竟然是一只雪白色的猫。  他心中震惊,怪猫被蛇蛊咬中,竟然还能与自己对峙,没被毒死。  “这只猫难道已经成妖?”  蛇蛊毒液究竟有多么厉害,他再清楚不过了。凭借蛇蛊,内劲外放的古武强者都不敢轻易招惹他。  见妖猫龇着牙又作势攻击,他慌忙把灯关掉。  苗望南小心翼翼的退后,看到妖猫未追过来,直呼侥幸,收回蛇蛊,也不再敢开灯,摸着黑逃跑。  但他不知道,认错了人的高启,凭着灯光,寻了过来。  因为高启在半途见到蝎子仍然停下,把蝎子捉到瓶里再继续赶路,所以直到现在才寻到这里,正要向前,发现距离自己二十五六米的灯光消失了。  高启也并未多想,向着灯光最后所在的地方走去。山路难走,足有三分钟才走到地方。而那只中了毒的妖猫,在发现又有人朝这边走来时,也逃向远方。  在一棵小树边,有一只一扎长蝎子,在幽蓝色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明亮,但在高启的视线中,却只有一只大蝎子,根本没有树。  高启丝毫没有觉察到异常,他激动的蹲下去观察,发现这只蝎子也不动,压住心中的兴奋,就把蝎子夹进瓶里。  瓶口直径足有五厘米,即便如此,也差点没有塞进去,幸好蝎子一动不动,否则还真塞不进去。  “老爸,老爸,你快过来,我抓了一个蝎子王。”  “额,老爸……”  终于高启发现了异常,把大灯打开,照着路,想往回走去。  半个小时后,高启边走边喊,很是恐惧。因为他发现他竟然在绕着转圈,怎么也走不出去。  有一种诡异的力量,在影响着他的感知,明知道自己在绕圈,可就是走不出去。周围仿佛有一只黑色的大手,正慢慢合拢,想要抓住自己的脖子。  高启不知道的是,他捡到的那只鹰和这个地方也有莫大的关联。  这个地方不久前刚发生异变的,一滴血不仅造就出了猫妖和尚未表现出妖异的鹰,还造就出了数十只可以作为蛊虫的异虫,更以那颗异变了的小树形成一个奇怪的磁场。  高启崩溃了,打着灯光,一边喊,一边跑。中途绊倒了好几次,不顾手上的划伤,起来再跑。  “小启,小启……”  突然高启听到了爸爸的声音,而且声音还越来越近。  “老爸,我在这,快来救我。我走不出去,这儿有鬼。”  高父走近,吓出了一身冷汗。因为看见孩子边喊边跑,围着一棵小树在其方圆大约十平方米的范围内不停绕圈。  这恐怕是遇到鬼打墙了!
  “小启,站那别动,别害怕,爸爸来了。”  “你能看见我吗,我就在这。”高父很着急,用灯照着孩子。  “我看不见你,我只能听见你说话。”  “你站着别动,别慌,我这就来了。”  高父向前几步,想到达孩子旁边。但是高父也迷了路,转了几十米才到孩子旁边,要知道,他是奔着直线走的,刚刚他离孩子直线距离最多五米,可现在走了几十米才找到孩子。  “小启,别慌,现在撒泡尿。”  处于惊慌中的高启也不考虑,就照着父亲说的去做。在高启心中,父亲有大本领,懂很多事,照着父亲说的去做,准没错。撒完尿后,父亲把灯递给高启,蹲下身子,让高启上去。  “爸,我这么重,你能背动不?你带着我走就行了。”  “别说话,听话,上来就行。”  高启只好爬到父亲的背上,让父亲背着。  “现在你闭上眼睛,把胳膊伸直。照着手里的灯别动。”  “嗯,好的。”高启答应,可仍忍不住地眯着眼。  高父沿着灯光的方向直走。不管不顾前面的树和带刺的植被。可走了几圈后还没走出去。  “你是不是眼睛没闭上?把眼闭死。”  “嗯,知道了。”  这次高启没有小动作,完全照做。  高父看着笔直的灯光,心里发毛。原来他的前方还是一座九丈大坟,这已经是他第四次经过这了。  但这次,他没有和前几次一样绕过去。而是照着灯光,直接踏了上去。  突然,眼前一变。  烈阳当空,风吹海啸,一头神龙腾云驾雾,可却给人一种正在慌忙逃窜的感觉,极为怪异。  正当高父目瞪口呆的时候,画面又一转变,又成了刚才的大坟,阴气森森。  更加让人恐惧的是,他的身体竟然悬空而立,脚不着地。  所幸的是高父由于过度紧张,并未发现此时的局面,反而加速向前冲去。  跑到坟头,突然脚下一空,栽倒下去,向前滚了六七米。  “啊……”高启闭着眼睛在父亲的背上,可突然被摔了一下,不由得一声尖叫。  本能的睁开眼睛,一看,后方七八米处,多了一棵小松树。  说也奇怪,这个小松树周围,其他植被少的可怜。只有寥寥几根野草,和一两棵带刺的枣树,至于他们刚刚碰到多次的坟,和那些枝叶茂盛的一排排松树,则消失不见了。  高父的胳膊,蹭到地上,被石子划出很多小伤口,流了好多血。经了这档子事,父子俩仍在恐惧中,慌慌忙忙地下了山,途经一片桃树林的时候,还折了好几个桃树枝,拿在手中,回到了家里,也未丢弃。  到了家中,父子俩喝了点水,把蝎子倒进一只空桶里。就各自到了床上。  晚上,高父怎么都睡不着?脑中不停的回想,山上发生了邪怪事。几年前高父就中过邪,那次上山,一股邪风不知从哪刮来,回到家嘴就歪了。经过中医,用针灸针了半年,嘴才好过来,不过自那以后眼睛就变小了。  “自己是四五十了,什么邪事怪事都看见过,可今天晚上吓到孩子怎么办,孩子这刚考上学,再吓到了,可咋整?”  高父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后悔,今天真不该带孩子过去。在他的自责中,五六个小时就这样过去了,现在快已经凌晨五点了,外面的天,已经朦朦亮了。  穿衣起床,走到隔壁房间,打开灯,看看孩子。却发现孩子脸色怪异,憋的通红。用手一摸儿子的额头,发现烫的厉害。回到自己的屋子,把老婆摇醒,简短的把经过说了一遍。  就把大门打开,把孩子抱到电动车上,送往医院。  高父到了医院,把医生叫醒。把具体经过不加丝毫隐瞒的如实告知医生。  都是同一个村子的,小的时候都从后父辈那里听说过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所以医生也没表示出不信,当然也不是信了。  医生推测高启是惊吓过度,神经过于紧张回到家后,又突然放松,极端之后出现的,出现的自然反应现象,静脉输入点葡萄糖就行了。  医生给烧的迷迷糊糊的高启吃了片退烧片,打了一瓶点滴,里面没有加任何药物,就回里屋了。  高父在外屋看护着高启。几分钟后,高母过来了。  “门锁了吧?”  “锁了,小启怎么样了?”  “医生说是惊吓过度,现在没事儿了,刚吃完退烧片,吊点葡萄糖就行。”高父安慰着。“别想太多,孩子会没事的。”  “都怪你,大晚上的,没事带着孩子,到山上瞎转悠。”  “就知道马后炮,他要去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了,昨天去的时候你咋不说?咋没说不让孩子去?”  高母还有些生气,可也无力反驳。神色担心的说:“听说,隔壁村儿,有个神婆子会叫魂,要不要叫她看看?”  “别信那一套,都是骗人的。医生这不正在给吊水吗?等孩子烧退了再说。”  想起隔壁村的神婆子,高父就来气。  明明是叫魂儿的,搞的是歪门邪道事!偏偏说自己信主,信耶稣。  当初还把高启的妈妈骗过去,信那个什么玩意儿的耶稣,可传授的内容和西方的信仰完全不同。  西方的大部分国家,都信耶稣信上帝,那个疯婆子就开始曲解教义,还整一套给真的似的。  “你家孩子生病了,怎么治都治不好?那是好事儿,是神给你的提醒。你想想,如果要不是听说信神能得到神的眷顾,你能信耶稣吗?如果不是你家孩子生病了,你能信耶稣?所以说这是好事儿,是神给你的提醒,让你信奉神,跟着神的脚步。”  这只是那个疯婆子众多忽悠人一种说法,疯婆子说的次数太多了,使得高母完全记下来了,然后说给高父听。  再加上那档子事儿的出现,高父就再也不让高母去隔壁村信教去了。  说起那档子事儿,还是高母从家里拿钱时说漏嘴了,高父才知道的。  仔细想想,那已经是十三年前的事了。  2005年的时候,疯婆子不知从哪搬到隔壁村,安定下来了。  凭着她那个能忽悠的嘴加上一些婚丧嫁取见识,在几个村里迅速的就小有名气。后来传教,信耶稣,更是在几个村子中村妇眼里,成了神的代言人。  有一天高母对神婆子说:“不久前,我儿子头上曾有两个像金元宝一样的东西悬浮着。我当时看见了。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神婆子就开始忽悠了。“那两个金元宝你可拿到手里了?那是神赐予你的金元宝。两个你得回赠神一个。这是神在考验你是否贪心?”  “没有,我当时不知怎么回事就睡着了,醒来之后再看就没有了。”  神婆子做了一脸可惜的样子。“那是神赐予你的东西。赐之不取,反遭其伤。赐给你了,你没有拿,它就飞跑了,就被其他人拿到了。神的东西,被其他人拿到了,神,肯定会不高兴。”  高母听到这就慌了,同时还有点委屈,和后悔。“那怎么办?又不是我拿的。当时我要拿就好了,现在就有钱了。神会不会怪罪我?”  “待会你捐三十块钱,我买两只鸡和两条鱼,请神的时候帮你问问。不够的钱,教会帮你垫着,上一次大家捐的钱,还剩点,没用完。”  高母向同来祷告的人借钱,西平八凑,借了十来个人才凑够三十块钱。把钱捐了后还很感激的握着神婆子的手,连声道谢。  后来高母拿家里的钱还给别人时,高父终于发现了蹊跷,才知道了这档子事儿。  从那以后就开始反对高母去信主学教,要知道,三十块钱,在当时的购买力还是很高的,高父一天的工资都还不到三十呢。  “你去家里烧点稀饭,等小孩吊完水了,给他盛碗喝。我刚刚摸了一下他额头,烧已经退了。”  “嗯,行,我去做饭去了,你好好看着。”然后高母就出了医院。  高母回到家中,已经5点半了,太阳刚冒出头,天己经亮了。  “现在做饭有点早,不过孩子发烧,得喝点水才行,就烧一锅稀饭,把昨天的剩的包子和半个鸡热一下吧。”  高母想着,把通往院子的南门打开,把昨天父子俩捉的蝎子拎到院子的墙角,临走前还没好气的,踢了一下盛放蝎子的桶。  高母刚离开,一直蹲在纸箱里的鹰就跳了出来,双目锐利,盯着盛放蝎子的桶。  经过近两天的休养,除了腹部大血疤处的羽毛有点凌乱,左翅仍然耷拉着外,形象已经好多了。  就在前天中午,这只鹞子眼见就要活不成了,知道情况的人对比眼前的场景,肯定会想,这真是个奇迹。  在伤未好的情况下,它跳了出来,是因为它感觉到了同源的气息,虽然波动远不及它,可它现在的情况实在是太糟糕了。  鹰观察了很久,终于忍不住靠近。它此时受一种本能驱使,感觉只要生吞了那个东西,对伤势绝对大有补益。  费劲力气,鹰一跃而上,抓住桶沿。一眼就望见了那只蝎子王,鹰喙一啄,一吞一咽,两下就把蝎王吞进了肚子里。  可怜的蝎王还在昏睡中,未曾反抗,就被吃了。  鹞子鹰从桶上跳下来,又晃晃荡荡回到纸箱里,便不动了。  当鹰变老,爪子开始老化,猎补时总会被动物跑脱,喙又长又弯,严重影响到进食,羽毛又浓又厚,飞翔会十分吃力。  有些安然等死,有些则事先飞到山顶,在悬崖上筑巢,用喙击打岩石,直到完全脱落,然后静静地等待新喙长出。  当鹰的新喙长出,用新喙将脚趾甲一片一片拔出。当新趾甲长出,把老羽毛一片一片拔掉。  大多数鹰都熬不过这漫长的百多天,独孤死去,还有一些意志坚定的等到了光明。  这种鹰,才能成为真正的雄鹰。而鹞子却不在此列。  鹞子只是一种小型鹰,寿命有限,不会发生这种如涅磐重生的奇迹。  但不次于这种的奇迹,现在正在发生。
  刚刚刷新了一下作家助手,本书终于审核通过了,把我激动的,那一个劲儿呀!  我从初一就开始看书,看了整整八年,书越来越多,可书荒越来越甚,究其原因,是题材老了,都是类似的。  现在我已经不能满足只看书了,我决定开始写书,建议骨灰级书虫试一试,写书跟看书真的不一样。  就是一个字,爽啊!不对,是两个字。以前看东哥写的小说,一天更新两章还总是嫌慢。现在自己开始码字终于知道了,呜呜,真是快乐与痛苦并存着。我决定今后再也不说,东哥写《圣墟》写的肾虚了,都不带爆更的了。  没看过肾虚的建议去看一下。写得非常棒啊。  最后吆喝一声,新书求推荐求收藏。  ……  不过,但是,但但是。上面的内容是我两天前就准备发的,可是直到现在才能发出去。原因吗?在线认证的时候两次机会用完了,只能人工认证。人工认证时,用手机传,像素太低,看不清。用电脑传,最后一个x没大写,昨天闹心了一整天,今天打了人工客服,终于问清楚到底咋回事儿了,现在终于好了,全球硝烟的时代终于到来,用推荐票砸我吧!
  鹞子一动也不动,在那趴着。  可仔细观察的话,能发现它的伤疤正在慢慢痊愈,就连左翅断了的骨头,都在自动连接,重新生长,更加的致密。  此时它浑身酥软,以前吸收的异血,大伤时早已活跃起来,蝎子王就像一个引子,使它体内异血彻底爆发。  一丝丝异血,在其体内游荡。使得体内的各种活性酶效率提高数十倍,新陈代谢剧烈,肌肉变得更加有力,血液更加的滚烫。  不到半个小时,就显的精神奕奕。  浑圆的眼睛更加犀利,鹰爪也更加的锋利,可它并不满足仅仅于此。  它用爪子把翅膀上凡羽大片大片的撕落,用鹰喙将个别顽固附着的硬羽生生的拔掉,浑身鲜血淋漓,一股惨烈的气息油然而生。  令人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其双翅上,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新羽。新的亮羽呈铁青般的颜色,不过在其边缘还夹含着淡淡的金黄。  它现在感觉状态前所未有的好,只不过太饿了。刚刚在隐藏于体内的异血疯狂的刺激下,体能消耗太快。  一展雄翅,闪电般冲上天空,直接扑向大清早就站在杨树梢上不停叫唤的喜鹊。轻而易举的抓住猎物,然后进食。  ……  高母做好饭,出了厨房,正要回屋的时候,发现院子中有些凌乱的羽毛。  她走到纸盒旁边,发现到处都是散落的羽毛,有些疑惑。随后便想通了,以为是别人家的猫把鹰吃了,四处一看,果然发现了血迹,高母并不太在意鹰的死活。  “只是不好向孩子交代,但本身就要死了的鹰,被猫吃了就吃了吧!”  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高父带着孩子回来了。此时高启已经醒来,只是还有点萎靡不振。  喝了点饭,高启就回床上继续躺着了。  “小启,你的鹰被猫吃了。”  “啊?啥时候的事?”  “应该就是清晨的时候。纸箱子边都是毛,就是没看到鹰在哪,可能被猫叼跑了。”  高启下床,走到小院,只看到满地的鹰毛,叹了口气。  “终究还是没有救活你。受了那么重的伤没死,反倒被猫给吃了。”  从地上捡起一根鹰羽,愣在原地,盯了小半天。  “啪”  高启只感觉一个阴影从天而降,摔到自己面前。本能反应很明显,他被吓得汗毛直立,半天没缓过神。  “啊!……”  待高启看清楚是什么东西后,又是一声尖叫。  一条有个手臂那么粗,两米多的蛇,就那么突然的从天而降,直挺挺的摔在他的面前,浑身是血的一动也不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高父高母听到孩子的尖叫,连忙赶来,看着眼前的场面,惊讶地不停咂嘴。  在他们一家人震惊的眼神中,一只展开双翅近一米的鹰从天空中缓缓降落,停到小院墙头上。  “小启,是不是你救的那个鹰!”  “应该不是呀,这个鹰比那个大多了。”  “会不会是老鹰,把小的给救走后。捉了一个大蛇,扔下来感谢咱们。”  “那也不对呀,老鹰又不知道是咱救的,或许它还以为是咱抓的小鹰呢!”  “可它又怎么会扔一条大蛇放咱院子里?”高母看着那条刚死的两米长的大蛇,咽咽口水,极度震惊。  高父看着大蛇,也两眼发呆。“哎,不管了,拿刀来。趁着新鲜,把蛇胆取了,用酒冲一下给小启吃。”  “我不吃,蛇胆那么苦,万一有毒咋办?”  “不会,咱们这边儿就一种腹蛇有毒,本地咱们叫粗条子,其它蛇都没毒。”  高父解释了一下后,继续说:“吃蛇胆壮胆,吃啥补啥,正好你昨天被吓到了,这个胆你必须吃,压惊。这是老天爷的意思,要不然怎么会你刚被吓到,这边隔天就送来了个大蛇。”  “呃,好吧,我尝尝。”  高父接过高母手中的刀,把蛇划开,还未冷却的蛇血,散落一地。把一颗足有鹌鹑蛋大小的蛇胆整个掏了出来,高父手上不不免蘸了很多血。  用酒把蛇胆上的血冲掉后,随手盖酒盖。  “小启,过来,吃了。”  看着这么大颗的蛇胆,高启瞬间变成了苦瓜脸。  “靠,这到底是不是蛇胆,怎么这么大?这不科学呀!”  在高父瞪了一眼后,才一脸不情愿的吞进口中,同时喝了口水,一下子就把胆带入腹中。  竟然没有被噎到,高启一脸庆幸。  只能整颗吞服,是不能咬开的。一旦咬破,苦涩的胆汁就在嘴中散开,非常人可以忍受啊!  高母则在旁边一直嘀咕祷告,估计又是在求满天神佛,保佑儿子平安之类的。  站在墙头的那只鹰,看见高启把蛇胆吞入腹中后,便展开双翅,消失在云中。  高母见它飞走,还朝那个方向拜了拜。  然后说:“这个蛇怎么办?能吃不?”  “能吃肯定能吃,以前五八年的时候,村里面的老头哪个没吃过蛇,当时想吃都还吃不到呢!”  “说得也是,电视上也说有些吃蛇的。听说蛇肉在饭店里还卖的很贵呢!”  在农村生活了半辈子的高母,怎么也想不通,在农村极为常见的蛇,怎么就能在城市的饭店里卖到成百上千元。  “不过咱还是别吃了,扔了吧!不知道肚子里有没有细菌,寄生虫什么的。”高父虽然也是个普通农民,但整天看电视,学到了很多生活健康常识。  “行,听你的。”  正当高父想把蛇给扔了的时候,家里进来个怪人。  大夏天的,虽然是清晨,但也很热。来人却穿着一身灰色长袍,把整个身体都严实的裹了起来。  “你是?”高父疑惑的问。  “我姓苗,来你家没啥目的,就是想买这条蛇。”  “这条死蛇?”  “嗯,给你1000块钱卖不卖?”  “呃,这个东西本来就想扔的,你既然要就给你了。不过蛇胆被我们挖过了,已经吃了。我们农村‘不兴’(不习惯的意思)吃这东西。”  苗望南听闻蛇胆已经被吃了,一脸可惜。可是也没有什么办法,把蛇尸弄过来,也不错了。  留下1000块钱,不等高父开口,就拎蛇走了。  “这个人是谁家的城里亲戚?以前没见过啊!”高启挠挠头问。  半晌,也没人回答他。  高父把钱收起。告诉母子二人,此事别往外传,要不然被上面的人知道,说你买卖国家保护动物――大蛇,是要罚钱的。  高母听说要罚钱,便连忙保证,绝对不往外传。同时也有点好奇,那个怪人怎么知道他家有蛇。  ……  原来就在刚才,苗望南的蛇蛊异动,传递出强烈的进食信号。但是喂它东西也不吃,只是不停的骚动,引着苗望南向高启家走去。  当他看见高启家的那条满身是血,已经死透的大蛇时,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原来是蛇蛊,想要吞噬这条同类。”  他也没有感觉到奇怪,因为虫蛊本身就是互相吞噬,只留下最强的那只。  日后,当他的几个蛊虫因为吞吃了蛇肉,变得无比强大时,才明白今天到底捡了个多大的便宜。  高启服下蛇胆后,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确实有效果,总感觉到暖洋洋的,神采奕奕,就像突然从寒冬到了暖春一样。  刷新了一下网页,看到完美世界又更新了一章。高启乐呵呵的看了起来。  高启是个7年老书虫。看的第一本电子书是《坏蛋是怎么练成的》。  启现在想起小说里的谢文东,都能热血奋腾。“我非英雄,广目无双,我本坏蛋,无限嚣张。”可在谢文东刚开始建立金融帝国时,六道便完本了,只给书迷,留下了无限的遐想。随后在六道的新书中,坏蛋里一个很牛逼的配角――唐寅竟然也他妈的赶上潮流了,穿越到了异界。  当时高启就想,坏蛋是不会有后续了,龙套都他妈的跑异界去了,还咋演?  现在高启在追土豆和辰东的书,尤其是辰东的。除了他的处女作《不死不灭》外,其他的《神墓》、《长生界》、《遮天》,到现在的《完美世界》都非常精彩。  虽然都是玄幻题材,但每一次都有创新,一点儿也厌倦,反而令人感觉耳目一新。  想到玄幻,高启自然又是脑洞大开。特别是昨天刚经历了,貌似鬼打墙?和今天的神鹰报恩。他越想越兴奋,最后嘿嘿傻笑。  人家都说,看玄幻网文有三个境界。而高级现在处于前脚在第三个境界,后脚在第二个境界的尴尬局面中。  第一个境界,看小说时会感觉主角好牛逼,随着情节的发展,热血沸腾,想要化身为主角。  第二个境界,看玄幻小说,总想着自己是主角该多好,自己肯定能做得比主角还好。深入看下去,总有一种冲动,想要纵横在小说的世界中。  平时生活中也时有表现,在无人处爱发出异常的叫声,走路时手总比划着小说中的招式。  第三个境界,能透过现象看本质。例如逻辑正常的小说中,主角之所以能够成功,是因为有毅力,奇遇,和努力。  这些成功的条件在现实生活中依旧试用,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做现实的主角?有些小说能很好地反映现实百态,从其中可以体味出做人的道理。  至于有没有第四种境界。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  人类受蝙蝠的启示,研制出雷达;看鸟儿飞翔,制造出了飞机。这些在古人看来,完全是奇迹,不可能的事情。  网文中的跳跃空间节点,注射基因药剂,在现在看来也是完全不可能的,可在有些天才,或者称为疯子的眼里,这也是科研的一个研究方向。  想要证实网文中的一些神奇想像,并为此努力奋斗研究发明,这或许就是第四境界吧!原子弹的爆炸,何尝不是神话中的金乌,地狱中的恶魔,让人绝望。  呵呵,扯远了。但是,但但是,高启此时思绪扯的比这还远,他现在已经在丫丫中神游了。幻想着鹰是神兽,自己是主角,神鹰会突然回来,给自己刁来一些神药。  是谁说的洗洗睡吧,梦里什么都有来着?高启现在明明没睡着,就感觉自己什么都有了。  吃了一颗神药,长生不老。白胡子老爷爷哭着喊着,要收自己为徒。骑着神鹰,泡着美女……
  火车缓缓发动行驶,高启躺在上铺,并未睡着。  这是他十九年来第一次出远门,去南京。  高考过后,有大约三个月的假期,相比以往最多也才半个月的寒暑假,太长太长。长的以至于让高启脑子一热,草草作出去南京当一个月暑假工的决定。  窗外风景倒退,如家乡一般,不一会儿就离高启很远很远了。  高启没有对家乡的不舍,也没有对即将的新开始期盼。只是思绪空空,人也仿佛飘了起来,就这样坐在车上,什么也不想,去往远方。  终于,火车到达了终点。  乡下孩子,小的时候喝山泉,打纸宝,推铁环,玩弹珠。大了一点儿,做作业,打弹弓,玩纸牌。再大一点,下夹子捉野鸡野兔,小沟小河摸鱼,看电子书看大部头。  城市和农村之间的区别是什么?在他们眼中大概也就是城里面有很多高楼大厦吧!  可真正到了城市里面,高启却生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区别最大的应该是人,这里到处都是黑压压的人群。  一条条笔直的大马路,地铁,大巴,川流不息的车群。百米高的大厦,一排排咖啡馆营业厅,一处处宾馆部落。高启拼命的回想,只有在县城最热闹的地方才能和这里生搬硬套的重合。  是啊,把县城繁华百倍,或许才能和眼前的相比。  面对眼前的一切,高启只能一步不离地跟着姐姐,完全不知方向的倒了一次又一次的车,终于当快要虚脱的时候,到了目的地――回乡酒店。  回乡酒店在附近很有名气,很多富商都喜欢来这里吃家常菜。这里的菜谱分两类,一种是乡下土菜,还有一种便是各大饭店大多都有的各种大样。  酒店的招牌完全靠的是乡下土菜,其来源绝对正宗,都是花大价钱从乡村一点点收集采购的。  乡下稻田野生野长的黑泥鳅黄鳝,在山上长大的野鸡野兔,村里放养的老母鸡,小沟小河只吃野草,最重也只能长到小半斤的曹鱼……这些东西由于稀少,只有VIP才能预定和享用。  高启的姐姐是这里的服务员,给客人端茶水的。  端茶端了四年,算得上是老员工了。所以询问主管酒店现在是否还招临时工时,主管很爽快地给人事管理处打个招呼,说要安排一个人在这里做临时工。  高启就这样留在了回乡酒店,开始临时工的生活――刷盘子。  这是一种很简单的活,没什么大技巧,但需要臂力和耐心。  粗心大意容易把盘子摔裂,臂力太小不能按时完成任务。  这种特制的盘子每天允许有报损,但也有一个特定的数量限制,而且这个数很小。  不知为什么,高启刷盘子的时候,总有一种做作业的感觉。  在规定的时间内要做完多少题,不允许做错超过多少道。他第一次感觉到其实上学和以后要做的事情很类似。  就像学习是语文,刷盘子是数学,其他的东西是外语。  “上学并不是没有什么用,成绩好虽然不代表做什么都好,但足够说明你很优秀。把以后要做的事当作上学,上学你可以比一般人学得好,做工作也当如此才对。”高启这样想着老班以前说的,仿佛还真有点道理。  “怪不得现在公司招人时要学历高的,成绩好的。在这些人中,再挑选能力出众的。”  终于又到了下班的时间。  这一天晚上,姐姐约了几个工友带着高启去附近吃烧烤。加上高启总共有五个人,其中有一个叫王莹莹的小姑娘,十八岁,也是刚来的。  准确的说,她并不是小姑娘,十八岁正是花季的时候,女性最美的人生段。  高启很幸运的与之相遇。  接下来他们的交流就自然而然的变成探讨他们的相同点与不同点。  “我是第一次出远门,高考刚考完,以前都一直在家里。”  “我也是啊,我也是第一次出远门。今年也高考,我考上了一本呢!我就准备在南京上大学,你呢?”  王莹莹发现自己跟高启很有话题,也打开了话匣。  “我想去云省春城或者东北,要不去最南边,要不去最北边。”  “为什么呀?”  “因为我家是江淮的,在中部,所以就想去一下最南边和最北边。”  “我也是江淮的哎,我家在淮北,你呢?”  “你家就在淮北?我家在宿州。咱们家离的这么近。”  “好巧哟。”  “很正常,咱们店的员工好多都是从徐州宿州砀山那一片过来的。”  高启记的插话的这个人姓张,叫什么已经忘了。姐姐只在刚做桌的时候给他介绍了一遍,一个多小时了,名字早就记不清了。  “是吗?姐姐,那你是哪儿的?”王莹莹的嘴很甜,姐姐,姐姐的叫着。  “我是徐州的”  “小弟,少喝点啤酒。”姐姐提醒。  “嗯,知道了。来,王莹莹,咱两个新来的,干了这杯。”  一场烧烤吃到晚上10点多,最后每个人脸上都有点晕红,桌子上只留下好多个放了一大把铁串子的空餐盘和啤酒瓶。  晚上睡觉的时候,高启面前总是浮现出王莹莹那张白皙的脸,想这想着,又觉得对不起张梦云。最后忍不住把这两人在心中悄悄做比较。  “王莹莹她说她要在南京读大学,要不我也报考一个南京的学校?”  突然高启反应了过来,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想到报考志愿。他就又想起了那一天,张梦云狡黠地一笑,打了胜仗似的高傲离去。至今,高启都没有打电话问张梦云打算报哪所学校,与其说是怂,不如说是不好意思吧!  班主任以前说过一堆话,现在想想,感觉还挺有道理。  “你们现在所谓的喜欢都不过是好感,眼界太小,日久生情。小家伙们,放心吧,刚到大学,见了美女帅哥,你们会见一个爱一个,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帅。”  可现在还没到大学呢!今天才第一次见到王莹莹,高启对此很是头疼。  “自己喜欢的不是张梦云吗?可今后就不会再见了。难道自己真的是日久生情?因为第一次被拒绝后,产生了好胜心理。你越不同意我越要追?”  越想高启脑袋越大,最后索性不想了。就像鸵鸟一样,遇到解决不了的,索性把脑袋缩进翅膀,等待时间或者命运来裁决。  “还是给家里打个电话吧!分散一下注意力。”  拨叫电话后,才几秒,电话就通了。  “小启,才下班吗?干到这么晚,可累不?要不就别干了,回家吧。”  可怜天下父母心,生怕孩子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  “不是,我早就下班了。哦,我忘了,我不该给你们打电话的,现在都十一点这么晚了。你们肯定都睡过觉了,又被我的电话给吵醒了。”  “没事,我们也才刚睡。在那里要好好照顾自己,听你姐的话。你妈要跟你说两句,我现在把电话给她了。”  “知道了,行!”  “小启,在那能吃的上来不?在哪吃的是米还是还是馍?”  “吃的什么米,能吃的惯。还行!”  又聊了几分钟,挂了电话。  “对了,刚刚忘告诉爸爸,不要再去照蝎子去了。”  高启之所以不愿让父亲再去山上照蝎子,是因为那天事情实在是太邪乎了。  高启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不停的围着一棵小树绕圈子,撒了一泡尿,闭上眼睛后,父亲才能把自己背出来。没闭眼时,父亲背着他竟然也绕了好几圈。  “唉!就算不让他去,他也不会听的。”高启心里暗叹,深知挣钱不易。  这件事情发生后,父亲让他别去多想。高启无语,这哪是他自己能控制的住,说不想就不想了。现在每次回想起来,都一身冷汗,感觉这个世上可能真的有鬼。  特别是那只蝎子王,第二天早上的时候竟然不见了。  “或许,那个蝎子王就是小鬼变的,想要故意害我。那只鹰也委实怪异,竟然刁了个大蛇。”  高启越想越害怕,感觉整个世界都变了。  这个时候如果有人,跑过来吓唬他,指定能把他吓掉魂。  就这样心惊胆战,疑神疑鬼的过了几小时,最后终于没能挺住,睡着了。  闹铃声叮咚咚的响起,高启整个人都不好了。  昨晚的觉,睡得并不好,但现在要起床洗漱了,待会吃完饭还要上班。  “打工跟在家里就是不一样。靠它大大的,要让我能再睡会儿就好了。”  半个小时后,高启来到了员工吃饭的地方,小声抱怨道:“靠他大大,靠他二大大的,早上又是汤和鸡蛋甜饼的,没有粥。”  在家里,早饭都是粥,吃了十多年的高启,住校吃早饭时也都习惯的买一份粥。  这种习惯,真不是说改就能改的。  高启坐到姐姐旁边,吃了一个饼,在吃鸡蛋的时候,勉强喝了两口汤,因为蛋黄实在太噎得慌了。  汤不酸不咸,真不愧是清汤,一点儿味儿都没有。  由于餐具自备,饭后需要自己清理。  高启走到水房门前时,眼睛一亮。
  “王莹莹,洗饭盒呢?”  “是啊,你也吃完了,快过来啊,咱俩一起洗。”  高启就等着这句话呢,见王莹莹挪了挪身子让出一些空,就直接插了进去,紧挨着她。  “要不要我帮你洗,我干的就是洗盘子的活,有经验。”  “不用的高启,我自己来就行。”  “嗯,好吧。莹莹,你喷香水了?我能闻到一股醉人的味。”  王莹莹脸色微红,也不知是因为高启喊的昵称还是询问她是否喷香水了,动了动身子,才发出蚊子般的声音。  “没,可能是洗发水味道。”  高启瞬间便明白了,那可能是女子的体香。  有些女孩身上天生就有一种淡淡的气息,到了青春期后,极为靠近时能闻到幽幽处子之香。  “额?我知道了……莹莹你真好看。”  王莹莹的脸更红了。默不作声,只是继续用手洗着饭盒,由于心不在焉,水将袖口都给侵湿了。  “你袖子湿了,别动,我给你卷一下,我的手还没沾水。”  这可是个好机会,高启暗想。  见王莹莹没说话,知道人家是不好意思拒绝,但他并没有停下动作。  脸皮厚厚的告诉自己,“没说话就是默许。小说里不就经常这样写的吗?整点小暧昧,抱得美人归。”  放下餐盒,给她卷好了袖口,洁白的藕臂就这样有一小部分暴露在空气中。当他的手触碰到她的丝滑皮肤时,心中却没有任何异样,心湖也并未荡起层层涟漪。  “奇怪,书中不是这样描述的呀?我此时应该有些异样的感觉才对呀,不是说心里荡起层层涟漪吗?我怎么没感觉到,难道我不喜欢她,我喜欢的还是张梦云。”  高启无耻的神游,却忘记了此时他的双手还搭在王莹莹的手臂上。  “好了吗?”细若游丝的声音传来,王莹莹的脸红的像一个大苹果似的,看的高启真想扑上去咬一口。  “好了,好了。”高启只是顺声回道。  王莹莹的羞瑟模样把他迷得神魂颠倒,大脑一直未曾反应过来,也不知道她问的是什么好了吗?  所以,嘿嘿,手自然还是搭在上面,没有收回。  王莹莹见高启还没有动作,就晃了一下自己的手,从下面缩了回来,忍不住的轻轻跺脚,狠狠的瞪了高启一眼。  不瞪还好,这一瞪更是直接把高启的魂儿给勾走了,以至于后来工作的时候,终于摔碎了盘子,经历了那啥的第一次。  高启昨天本来就没睡好,很是疲倦,在看见王莹莹后又神经兴奋的无以言表。本来就那么点精力,还被刺激的爆发了出来,爆发之后当然很虚了。  再加上魂儿被勾走了,心早飞到九天云霄,以至于刷盘子时眼睛还直盯着王莹莹所在的那个洗菜房,悲剧自然不可避免。  一个刷盘子,一个洗菜,万一真碰出点什么火花,简直就是绝配。  ……  “小高,你先别刷盘子了。去把这个礼盒送到四层白虎阁服务台,记住,别乱说话,也别瞎看。送完就回来。”  “嗯,知道了!”  高启很是惊讶。白虎阁是回乡酒店VIP中的VIP,能与之相比的在这里也仅有两个。  回乡酒店的高级会员只能在二层预订包间。  三层是巨富和官职人员常去的地方,不仅有单独的包间,还有各种娱乐场所,但需要VIP卡。  而整个四层却只有三个包间,白虎阁就是其中一个,是股东老板接待贵客的地方。  第五层有什么则是个秘密。  高启乘电梯到达四楼,看到有三个通道。  左边的通道是去往白虎阁的,右边的通道则是去往青龙宛,中间是去往天地间。  走到左边的通道前行了大约六十米,终于到了服务台,把礼盒放下,准备回去。  就在这时,距离服务台大约十米的白虎阁,有三位客人走出来,径直走向服务台。  一个身着黑衣气势惊人的青年男子和一个大腹便便样貌普通、穿着也随和的中年男子并排走着。  他们后面则跟着一个看起来很厉害的家伙,身高1米80左右,一身爆发性的肌肉,很是健硕,但明显却只是个跟班。  中年胖子突然面带惊讶的看了一下正要离开的高启,对旁边的男子说:“这个小家伙你要能收入麾下,激发出他的潜力,将会成长到超过你现在手下任何人的一名大将。”  余寒枫被呛住了。“大师,你确定没开玩笑?就这种瘦胳膊瘦腿的,我手下任何一个人都能轻易打他十个八个。难道他身上有什么奇异之处?”  “余老弟果然聪明。这小子前不久应该吞食过奇物,效果还没被激发出来,一旦被激发,有可能会成为异人,就像你一样。虽然没有你强,但你手下的那些人,就呵呵了!”  余寒枫听到这里,暗暗留了一个心,但也没有生出立刻把他挖过来的心思。毕竟有资格成为异人的太多,但真正成功的却寥寥无几。  中年胖子向前走了几步。“这位小兄弟,慢走。”  “额,贵客,……你好!请问有什么事,有什么,我可以为你服务?”  这是酒店必须要学的待客之礼,此时被高启用了出来。平时他在后勤刷盘子,不用招待客人,所以说的时候有点生疏。  “小兄弟贵姓啊?家哪儿的呀?是不是刚到这边。”  胖子尽量表现出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根据高启说话有点磕绊,不难推测出他是刚来的。  况且胖子本身就是个高人,在看相和风水这方便,整个圈子里也是出了名的准。  “你怎么知道我是刚来的?”  “额,不对。客人你好,我是刚来的。”第一句话刚脱口,高启就知道了自己语气不对,对待客人应语气热切,不能如此生硬,和带有疑问。  “小兄弟,别怕。咱们就是唠唠家常,随意点,没事。”  “嗯,我就是刚来的,刚来没多久。”  “你家哪儿的?今年多大了?看你比较顺心,我给你介绍一份比这好的工作怎么样?”  “我家是江淮的,今年才十九。我来这就打一个月暑假工。今年才考上大学,我还要上学呢!”  接下来的聊天,高启彻底放松了,也没有说假话,照实回答。  前台经理看客人与高启聊的这么开心,也很有眼色的,没有上前过问。  没多长时间,中年胖子就把高启的底,给摸清了。得到了最重要的一条信息,高启前几天救了一个鹰,吃了一个蛇胆,他们家在江淮省最北部萧城桃花村。  下了电梯,回到后勤,高启还有忐忑,毕竟自己在四楼停留的时间过长,怕回头被经理找,算后账。  今天的盘子不多,刷完以后,高启蹿到了洗菜房间。本意是想帮王莹莹洗菜,可王莹莹对早上的事还记忆深刻,哪肯答应,把他给撵了出来。  “哎,或许喜欢,就是客意的接近。”高启没有得惩,就回到洗池边歇着了,直到下班。  ……  南京的夏天,格外热,最起码比桃花村热得多。就算是到了晚上,依旧让人忍受不了。  高启在寝室玩着手机,在百度上看新闻热点。  “哎,不久前有小鬼子争海岛,现在南海又出了问题。中国周围这一帮小猴子真欠揍。”  中国的迅速崛起,使得周围国家蠢蠢欲动,特别是经过M国挑唆后,都一致针对中国。  看了一会新闻,感觉实在太热,高启决定下楼,去离酒店不远大约两百米处的超市买冷饮和一些零食。  回乡酒店和超市之间隔着一条路。  零星的几盏路灯稍微照亮了漆黑的夏夜。路边是一片绿化带形成的密林,斑驳的树影在凄惨的灯光下不停的摇曳着,使得闷热的夜晚凭空多了些凉意。  高启吹着口哨,大摇大摆地走在路中间,享受着空气流动带来的一丝凉爽。  突然,旁边的树林里传来动静。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高启还是打开了手机手电筒,轻声靠近。  他的好奇心实在是太重了。  微弱的灯光,在这瞬间仿佛格外明亮。照在了一个浑身是血的青年男子脸上。  高启吓得手一哆嗦,手机便掉道了地上。再想到刚才的面孔,发现是今天在白虎阁遇见的那个青年男子。  余寒枫显然也认出了高启。  “别报警,也别叫救护车。拿起你的电话,帮我打一个电话就说我余寒枫在回乡酒店和苏果超市之间的树林里。”  高级心惊胆战的按着余寒枫提供的号,拨通了电话,然后说明情况。  “谢谢你今天帮我,日后……必有报。”  余寒枫艰难的说完这句话,头一栽,就晕倒了。  高启哪里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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