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家私人开的公司餐厅工作,工龄快20年了餐厅生意不好马上要关门了,给上了本市最低的保险,像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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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报春的花(连载)
22:37 原创发表在
可能,俺(们)的能耐也只有一颗心了~用心去爱我们的国家,用心去推动民主。
一朵报春的花
一. 别了,我的《梦》
我曾经写过一个《梦》。
当我的《梦》写到第24集时, 突然地停笔不想去写。 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写着写着,《梦》未写完,但吾梦已醒。
《梦》文曾于09年1月在一个嗜棋如魔的棋友会论坛首发,有位黑木崖棋友在《梦》中留言说我~“有太多的话想说,又有太多的话不敢说,还有太多的话不得不说。梦,是最好的载体。”
还记得有位樊梦多棋友留言请我梳理一下《梦》文中的“强有力领导”论。 当时我很圆滑,答:“我象一个不太高明的厨师,我给我的客人捧上‘酸甜苦辣 ,五味杂陈’。我只管捧上各种味道,喜欢某种味道是客人自己的事情。”
现在想想,时代在前进,世界在前进,国家和人民都在前进。我的《梦》完全没有必要在当今信息高速发展的时代,沿袭上个世纪二十年代《狂人日记》的套路,亮出自己讳莫如深的观点,让广大网友们从多种观点中劳神费力的去猜想。
在写《梦》的过程中我也曾自问自答过自己。 为什么写梦?将自己几乎耗尽人生毕生精力的软件编程工作暂停,这么做值吗?
但我总觉得,咱们这不算年轻亦不算年老的共和国,虽然弹指一挥间三十年过去,国家又似乎来到一个“告别过去、张望未来”的关健时刻。在这关健时刻,不敢奢望个人说出话有多大作用,只为说出了堵在心里的、不说就觉得很憋曲的心里话。 或许大家一齐去嚷嚷,正如涓涓的细流可以去感动江湖。
在写《梦》的过程中我也曾自信满满。
原来在我血液里混合着两种不同阶级的血。父系,出身贫农。母系,出身地主。所以我的眼睛不可避免的发现了两种不同的饥寒交迫。一种是奴隶们起来之前的饥寒交迫,另一种是奴隶们起来之后被沦落为奴隶的人们的饥寒交迫。正是这两种不同的饥寒交迫,曾我固执的相信,我能够做出一个不太左也不太右、过去和现在相连、老百姓和领导们都能接受的理性之梦。 确实,在我母系亲戚中还真有几个国民党的旅团连长(不用提更多的是小地主),可惜我的父系亲戚们过去是农民现在还是农民,没有什么官。这又能说明什么,它只能预示着我可能会对过去两个你死我活的阶级有个不偏不倚的情感,但不偏不倚的情感并不能保证我的理性分析必然会正确。 但那时,我曾那么好笑的想过。
至于我现在,头脑里已没有一切条条框框,唯一高悬在我理想苍穹的只有猫论。
目前我又在做一项什么样“伟大”的事业呢?
我虽然不能亲自用脚量遍中华大地,但我可在下了班后或双休日,借助网络、电话等通讯工具,我欲亲口问遍中华大地。 为什么又要我欲亲口问遍中华大地? 最初的动机是一个纯而又纯的想法,那就是我的《梦》尚未写完,我得继续写《梦》,我既不能象江湖术士凭想象信口胡说说,也不能虎头蛇尾。当我动手写《梦》时,实际上我已从自然科学的王国误打误撞入社会科学领域,在这里虽然没有 1+1=2 之类冷冰冰的定律,但它绝对需要客观、公正、广泛而又真实。如果说真理的明珠只能产生于实践的大海,那么,所有一切社会科学的真知灼见,只能来源于生活的真实。
我很难给我目前的“伟大”的事业下个什么准确的定义,是上级委派吗?不是。是专栏作家或小报记者的民意调研吗?也不是。是人民代表微服私访吗?更不是。我曾经给自己贴上一个美丽而又光鲜的名字,谓之个人自发面对面“焦点访谈”,这个有点象。我觉得定义为:个人自发面对面交谈,这个说法比较符合实际。 为什么要做这样一件~没有任何酬劳、累的贼死的事,答案只有一个,为了寻找我心中的那一份真实。
当我个人自发面对面交谈到第五十位交谈者时,我不得不从我的内心深处发出一声叫喊,我真的没有必要按《梦》的格式,继续去低吟浅唱我的《梦》,和生活在当今社会最穷的人们、素不相识的人们交谈的过程,就是最好的梦。 这就是“别了,我的《梦 》”最根本的原因。[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 22:44:14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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