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外级干部父母过世算领导干部重大事项2017报告组织吗

退休副科级干部拒救病危儿子:早断了父子关系
来源:综合
作者:成都商报
原标题:儿子病危寻亲 父亲拒绝相见
  今年7月8日,在成都打工的陈莹被朋友发现昏迷倒在出租房的厕所里,至今还在医院重症监护室抢救,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院方一再要求通知家属到医院来,但陪伴在陈莹身边的只有他的5个朋友。朋友们希望找到陈莹的父亲,让他能来成都看看多年未见的儿子,并配合医院抢救。
  昨日,当成都商报记者前往资阳市乐至县天池镇,联系到陈莹的父亲时,却得到了令人深感遗憾的答案。“我曾经是他(陈莹)的父亲,现在早已不是了。”这位已退休的副科级干部说,他早和陈莹断绝了父子关系,“他的事,我不会管。”
  病倒在厕所 多亏朋友救他一命
  “我隔三岔五就会跟他打个电话,就怕他死在外面。”去年,在成都打工的36岁的陈莹被查出患有肝腹水,在此之后,朋友李先伦一直把此事挂在心上。
  7月8日白天,李先伦多次拨通陈莹电话时,却一直没有人接听。当天晚上,陈莹的另一位朋友、在简阳的戢俊勇打电话找到李先伦,称自己也联系不上陈莹。他们担心,陈莹会不会出事。
  第二天,戢俊勇专程从简阳赶到成都,和另一位朋友戢焕祥一起找到了陈莹位于成都成华区的租住房。“敲了门没人应,邻居也说好几天没见他了。”
  最终,两人设法进入陈莹的租住房,发现他赤身裸体倒在厕所里,昏迷不醒,不停地抽动身子。120救护车很快到现场将陈莹送往医院,经过初步诊断后,陈莹病情危重被直接送入了重症监护室。
  10多年前,在火锅店当厨师的李先伦,认识了同事陈莹,随后两人又先后结识了张恒勇、戢焕祥、戢俊勇和鲁星木。他们都是做厨师或小本餐饮生意的个体经营者。关键时刻,这群朋友救了陈莹一命。
  患者病情危重
  生父拒绝出手相救
  9日,陈莹的5位朋友都守在医院,总共凑了1000多元钱,缴了一些基本的检查费用。但据医生介绍,患者病情危重,生命体征极不稳定,需要联系亲属到医院,确认相关抢救和手术事宜。
  9日上午,张恒勇将陈莹的身份证交给医院,警方随即与陈莹身份证所在地乐至县天池镇城东派出所取得联系。“当地警方说,陈莹的家人联系不上。”张恒勇说,在得知乐至警方反馈的这一消息后,李先伦很意外。因为陈莹曾对几位朋友说过,自己的父亲是“当官”的。然而,在朋友的印象里,陈莹每年春节都在成都,没有回过乐至老家过年。
  在朋友们看来,陈莹的父亲是他进行救治甚至转危为安的唯一希望。“作为朋友我们已经尽力了,都是打工或做小生意的能有好多钱嘛。”他们决心找到陈莹的父亲,让他“来拉陈莹一把”。
  昨日上午,记者根据陈莹身份证上的住址,来到资阳市乐至县天池镇,发现这里仅有一栋4层的老住宅楼,并没有身份证上的门牌号。
  记者来到天池镇东街社区居委会打听陈莹父亲的信息,一位工作人员称,陈莹父亲以前曾在天池镇上班,是名乡镇干部,但“他父亲不愿意去见他”。
  居委会旁城东派出所东街社区警务室一位民警告诉记者,“我们前两天给成都警方联系了,陈莹母亲和外公外婆都去世了。他的父亲不知道在哪里,但我们了解到,他们父子之间没有感情。我们也在劝他到医院看看儿子,但他不愿意。”
  天池镇人民政府资料室和党政办的工作人员证实,陈莹的父亲陈世伟曾是天池镇政府一名副科级干部,已退休多年。
  血浓于水
  期待父亲“拉儿子一把”
  “我曾经是他父亲,但现在早就不是了。”昨日下午,记者根据天池镇政府退休职工的名单上的电话联系到陈世伟时,陈世伟这样回答。
  陈世伟说,陈莹刚出生不久,他的母亲就去世了,一直由外公在带。“他七八岁的时候,我和他外公外婆争夺抚养权,闹得不可开交。陈莹初中毕业大概15岁的时候,外公外婆把他争了过去,他自己也愿意跟着他外公外婆。”
  陈世伟说,在争夺抚养权失败后,他一气之下,和儿子断绝了父子关系。尽管他在几天前就得知了陈莹在成都病危的消息,但还是不愿管他的事。
  在陈世伟看来,父子之间的矛盾由来已久。“陈莹一直由外公外婆抚养长大,这么多年来,我们连电话都没有打过。”仅有的一次联系,还是在陈莹结婚一年后,有了几个月大的孩子,他给了陈莹3000元钱。这时,他才听到陈莹喊了他几声“爸爸”。
  另一方面,陈世伟认为,陈莹已经在成都结了婚,生病应该有人照料。但陈莹5位朋友均表示,陈莹以前有一个云南的女朋友,但10多年前就分手了。“从未听说过陈莹结过婚,也没有小孩。”
  昨日下午,张恒勇给陈莹父亲陈世伟打了电话,不过陈世伟依旧坚持自己的态度。
  “陈莹病情危重,随时都可能有生命危险。医院手术都必须有患者亲属签字;如果病情恶化发生不测,相关后事都必须亲属出面才能办理。”陈莹的朋友希望陈莹的父亲能够念及骨肉亲情,尽早来成都,“哪怕见最后一面也好”。
(责任编辑:刘盛钱 UN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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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不忍成历史》之
我的父亲阎仲川
——从作战参谋到副总参谋长
作者:阎明
1969年3月中苏发生珍宝岛冲突。5月父亲调军委总参任副总参谋长兼作战部长。(1970年4月作战部长由王夫芝接任)父亲深知京官难当,采取了一种自我封闭的方式对待工作以外的事物。对总参内部“文革”中发生的一切事情概不介入、不表态,而且不串门、不走动,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甚至连林彪、黄永胜家放电影时诚邀老部下参加,他不仅自己从来不去,也不让母亲和妹妹参加。为此,一些父亲过去的老上级很有意见,认为父亲不近人情,人都到了北京,也不去看看老领导。
父亲曾跟我说过,军队是个讲究资历的地方,那时总参许多一级部的领导都是老资格的将军。自己的资历和能力是无法与这些老同志相比拟的。新的环境,更广阔的工作范围,更高的工作要求,父亲深感能力不及,压力很大。虽兢兢业业,也只能被动应付,他夹着尾巴做人,把全部精力投入到抓战备工作中去。
在新中国建立后的中苏关系历史上,1969年是最黑暗的一年,用剑拔弩张形容当时的情形一点儿也不过分。由于苏方多次在中苏边界制造事端,由拳脚棍棒相加发展到打死打伤我从事正常生产活动的边民和执行巡逻任务的边防军人。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这年3月,我边防部队在我国黑龙江省虎林县乌苏里江的珍宝岛进行了自卫还击。尽管苏军的武器装备占优,却被严阵以待、士气高昂的中国边防部队打得丢盔卸甲,大失面子。
不甘失败的苏联当局,伺机报复。8月13日,我新疆塔城军分区一支30多人的巡逻小分队,在新疆裕民县铁列克提地区中苏边境中方一侧执行正常巡逻任务时,遭到预先埋伏的有十数辆坦克装甲车和300多名苏军步兵的突然袭击,苏军还出动两架武装直升机助战。我小分队奋勇抵抗,终因寡不敌众,全部壮烈牺牲。苏联军人还不甘心,用机关枪、冲锋枪对着我们战士的尸体疯狂扫射。一时间,我们的战士被打得血肉横飞。
当苏联边防部队不断在边境进行武装挑衅的同时,苏联当局还在酝酿一个更大更冒险的计划。他们不断从欧洲地区向远东及蒙古集结兵力,企图用突然袭击手段对中国进行一场有限目标打击,一举摧毁中国初具规模的核设施。
苏联在针对我东北地区的远东军区基础上,又针对我新疆地区新成立了中亚军区。此时苏联在中苏边境部署的兵力已由赫鲁晓夫时期的10个师激增到40个师,约100万人,2万辆坦克,3000架飞机,30多处导弹基地。如此大规模的军事部署,目标当然不是争夺珍宝岛!
可是,就在中苏紧张关系急剧升温,更大规模的军事冲突似将一触即发之时,苏方却突作缓和姿态。9月2
日,越南劳动党主席胡志明去世。9月10日,在河内参加越南胡志明主席葬礼的苏联部长会议主席柯西金通过越方向中国传话,希望回国时能途经北京与周恩来会晤。
林彪的秘书张云生在《实话实说“林彪一号令”》中记载,苏联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有人想发疯,也有人比较清醒。清醒者的代表人物是总理柯西金。虽然当时中国上层把柯西金也当作苏联“修正主义叛徒集团”的首领之一,但他实际上在中苏关系上是主“和”而不是主“战”的。
珍宝岛的枪声一响,柯西金坐不住了。他担心如此发展下去,中苏两国的武力摊牌是不可避免的。局势一旦变得不可收拾,那将给中国、也会给苏联造成严重灾难。一个拥有十亿人口的中国,是不怕核威胁的;何况中国也有核武器,数量虽然有限,但给苏联远东地区来上几颗,其后果也难以预料。更何况,西半球还有一个美国,中苏两国两败俱伤,只能让山姆大叔坐收渔人之利。
柯西金这种求和怕战的心情,被中国的领导人看得一清二楚。这里还应当归功于总参三部的技术专家们,是他们采取特殊的技术手段,获取重要情报。一份打印的柯西金通话记录,分别上呈毛泽东、林彪、周恩来。
总参三部反映的动向,受到中国高层的高度重视,毛泽东主席批示:“准备谈判。”
9月11日,周恩来与柯西金在首都机场就缓和边界局势问题举行了会议。谈判中周恩来特别提出苏联向中国进行核威胁的问题,周恩来说:你们调了那么多军队到远东,到底谁想打仗?我们核武器水平你们清楚。你们说,你们要用先发制人的手段来摧毁我们的核基地,如果你们这样做,我们就宣布,这是战争,这是侵略,我们就要坚决抵抗,抵抗到底。对此,柯西金并不否认。对双方就缓和边界紧张局势已达成的若干口头谅解,在柯西金回国后,苏方主“战”派就将其全部推翻。他们不但托词拒绝就两国总理达成的谅解进行换文,还通过各种宣传工具大肆制造中国好战形象。甚至不顾历史事实,硬把沙俄通过不平等条约强占的中国领土说成“历来属于苏联的”;说黑龙江江域是“俄国移民开发的,历来属于俄国”;并狂妄地宣称中国北方边界是“以长城为标志的”;还别有用心地说中国汉族以外的少数民族都不是中国人等等。面对苏方这种蛮不讲理、咄咄逼人的态度,中国理所当然要提高警惕。
根据9月11日中苏两国总理达成原则协议,从10月20日起,在北京举行边界谈判。中方代表团团长为外交部副部长乔冠华,苏方代表团团长为外交部第一副部长库兹涅佐夫。中国方面估计,这次谈判有可能对缓和边界紧张局势达成某些协议,但苏方也有可能以此为掩护向中国发动大规模突然袭击。毛泽东明确指示:“军队不要松动。”
以外交姿态作掩护,发动突然袭击的战争,在历史上是不无先例的。第二次世界大战德国突袭苏联,日本偷袭珍珠港都是使用这种伎俩。特别是60年代以来,苏联实行了一系列的帝国主义政策,以所谓的“有限主权论”对其盟国发号施令,实行对外扩张,谁知苏联方面“谈判”会不会是笑里藏刀!
日深夜,一架苏联军用运输机飞临捷克斯洛伐克首都布拉格上空。机场收到了这架飞机要求紧急降落的无线电讯号,理由是飞机发生了机械故障,需要落地修理。捷克斯洛伐克当时是苏联的盟国,对“老大哥”这种要求自然不会拒绝。机场打开了夜航导航灯,飞机安全降落。但飞机上下来的不是善良的和平使者,而是七十多名荷枪实弹的士兵——苏军特种部队的突击队员,他们迅速占领了机场。此后,又有数百架苏军飞机先后在机场降落。深夜后,苏军出动17个师,加上东欧盟国6个师的大批坦克、摩托化部队向捷克纵深长驱直入,很快便武装占领了捷克斯洛伐克。捷共中央主席杜布切克被苏军逮捕后解往莫斯科,他的唯一罪名就是不听苏联的“指挥棒”。
早在1961年5月,总参谋长罗瑞卿就受中央军委的委托,在天津主持召开了全军作战会议,着重研究防备敌人突然袭击问题。随后,总参谋部在各大军区、海军、空军的作战部门成立了“防突袭办公室”。他们的任务按林彪的话,就是吃了饭不干别的,专门研究蛛丝马迹,提早发现敌人发动突然袭击的征候。
林彪如此重视“防突”问题,首先,是从中央的战略部署考虑。6
0年代初以后,中苏两党及两国关系持续恶化。毛泽东就未来敌人的军事战略思想、敌人有可能进攻的方向以及中国战略后方建设、国防科技和人民战争等问题进行了全面思考,作出了大量富有战略远见的决策。对于苏联的军事威胁它特别指出:我们不能只注意东边,不注意北边;只注意帝国主义,不注意修正主义,要有两面作战的准备。为此中央军委提出了“北顶南放”、“岛重于岸”的重要防御思想,并提出要重视“突然袭击”在未来战争中的破坏作用。其次,可能与他的亲身经历有关。1941年6月,希特勒向苏联发动突然袭击,德国机群空袭时刺耳轰鸣和呼啸而降的炸弹声,给正在那里学习、养病的林彪留下了难忘的印象。回国后,他多次讲起这段经历。1959年夏庐山会议之后,林彪取代彭德怀兼任国防部长。当年11月,他到广州休息,把广州军区副政委刘兴元找去,出了三个题目:一是政治与军事的关系,二是经济发展对军事的影响,三是现代战争中的突然袭击问题。要求刘兴元组织一个临时写作班子,收集整理这方面的资料,为将于1960年1月召开的军委扩大会议研究制定新的战略方针作准备。三个题目共写了十万多字。林彪对突然袭击的材料尤感兴趣,这期间,他还要参加写作的一位参谋给他讲过诺曼底登陆战役。
讲到战备,不应忽略周恩来在这方面做的大量工作。关心和过问战备,这不仅是周恩来作为国家总理的职责所在,也和他的经历有关。建党初期,周恩来曾长时间是中国共产党内军事工作的最高负责人。毛泽东在党内军内的最高领导地位确立之后,他又成为毛泽东领导军事斗争的主要助手。林彪在兼任国防部长后就曾说过:我这个国防部长有一大半是总理替我当的。“九一三事件”后,有人在批判时,说林彪的话是对周恩来过问军事工作的牢骚和不满,如果除去这个意思,这话是如实反映实际情况的。
在中苏两国政府副外长级谈判确定后,父亲的秘书符传荣整理了一份希特勒德国突袭波兰、苏联及日军偷袭珍珠港的资料汇编。父亲认为这个材料有参考价值,便叫总参“防突办”加了个标题:“缓和姿态与突然袭击”,复印后送中央和军委办事组成员。周恩来看后又要去了三份,说要外交部等单位参考。中央军委要求防突袭办公室及时掌握敌方蛛丝马迹,周恩来要求总参情报部每日8时前,将获得的最新情报向他做一次汇报。党中央要求全党全军提高警惕,切实做好战备工作。
1969年中共“九大”之后到国庆节期间,中苏大规模军事冲突似有一触即发之势。总参“防突办”根据林彪要求特派参谋阎洪釜去“林办”帮助工作,其任务就是直接向林彪提供主要敌对国家的最新军事动向。林彪交代阎洪釜着重研究的问题是:苏联究竟有无可能对中国发动原子袭击?
为了防止苏联故伎重演,9月25日,中央军委根据毛泽东批示召开了各大军区司令、政委、参谋长、作战部长及各总部各军兵种领导人参加的作战会议。主要研究加强“三北”(东北、华北、西北)地区战备问题。
会议由总参谋长、军委办事组组长黄永胜主持。27日会议结束。当晚19时40分,毛泽东、林彪、周恩来和在京的全体政治局委员在人民大会堂接见与会人员并合影。父亲说,接见时还发生了一个令人尴尬的小插曲:参加会议的70多人早已成4列在活动阶梯上站好,当毛泽东和林彪、周恩来等在门口出现时,总参作战部的一位副部长突然带头呼起口号来。由于这不是一般的群众集会场面,人数不多,而且被接见的多数是毛泽东很熟悉的高级干部,大家都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别扭。毛泽东尤其敏感,马上皱起眉头,冲大家摆了摆了手,一面急促地说:“不要,不要!”
经历过“文革”的人都知道,那时的口号不是一句就完事而是成系列的,中途不能停下。当这位副部长硬着头皮带着大家把整套口号喊完,毛泽东已经很不耐烦了,他接着说了一句:“讨嫌!”随即毛泽东和其他领导人入座,同大家一起照相。毛泽东余愠未消,连连催促:“快点,快点!”照完相,他只说了两句话:“不留同志们在北京过国庆了。大家早点回去抓紧做好战备工作。”说完,便径直走了。
按照毛泽东的习惯,像这样的接见,他往往喜欢和被接见者中的熟人开几句玩笑,对大家讲一讲话。而今天这位副部长的唐突举动使他大为不快,一点兴致也没有了。许多被接见者因毛泽东匆匆离去而大感失望,那位领衔呼口号的副部长则大受埋怨,自讨无趣。
毛泽东走后,与会人员转移到湖南厅,听林彪等人讲话。林彪在讲话中提出,全军当前的中心任务就是加强战备,准备打仗;要用打仗的观点观察一切、检查一切、落实一切。有人把林彪的这几句话归纳为“一个观点,三个一切”用来指导部队的战备工作。周恩来、康生也讲了话,都要求部队提高警惕,切实做好战备工作。接见结束后,与会人员回到住地京西宾馆已近午夜,军委办事组成员黄永胜等人又召集大家布置会议的传达贯彻措施。外地各单位与会人员都遵照毛泽东的指示,在次日乘专机离开北京。
日,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20周年大庆。建国后,按惯例要在节前发布国庆口号。经周恩来主持拟制的口号共有28条,其中关于备战方面的有“备战、备荒、为人民!”“提高警惕,保卫祖国!随时准备歼灭入侵之敌!”毛泽东在审阅时感到意犹未尽,他提笔又加了一条:“全世界人民团结起来,反对任何帝国主义、社会帝国主义发动的侵略战争,特别是要反对以原子弹为武器的侵略战争!如果这种战争发生,全世界人民就应以革命战争消灭侵略战争,从现在就要有所准备!”这条口号明确地表达了毛泽东对形势的估计和对战备工作的态度、决心。他向全世界表明,中国领导层是不惧怕战争的!
国庆前夕,林彪视察了北京卫戍区某部和西郊军用机场。他看见停放在地面的飞机摆得过于密集,大为不满。回到毛家湾住地,立即召见空军司令吴法宪、副总长兼北京卫戍区司令温玉成和分管作战的副总长阎仲川。
在会客厅,林彪先是批评了空军缺乏敌情观念,指示吴法宪立即将北京附近各机场的一部分作战飞机向外场转移疏散。接着,林彪拿起一条一米多长的指示棒,指点着铺在地毯上的一张标有部队部署情况的北京地区大比例尺地图,询问北京附近地区的设防和首都节日防护工作情况,吴、温、阎分别作答。
谈话间一位秘书进来报告:总参情报部侦听部门刚刚收到情报,蒙古方面通报今夜将有暴风雪,情况可疑。林彪对“暴风雪”三字特别敏感,他眉头一皱,望着吴、温、阎说:“这会不会是大规模军事行动的暗语。”父亲见吴法宪、温玉成都没吭声,便说他来此之前已经获知了这个情况,已叫人查询了气象部门,蒙古方向今夜确实将有暴风雪。听了父亲的说明,林彪紧蹙的眉头才又舒展开来。但他接着又出了一个题目,要吴、温、阎认真分析研究一下:一旦苏联向中国发动突然袭击,使用核武器的可能性究竟有多大?吴、温、阎临走时,林彪再一次提醒他们:国庆是个关口,一定要加强戒备,准备应付各种意外情况。
国庆北京一片节日景象。10月1日上午,党和国家领导人照例在天安门检阅群众游行队伍,当晚还举行了焰火晚会,场面壮观,气氛热烈,看不出与往年有什么不同。但为了保证党和国家领导人及首都群众“十一”的欢庆活动,各级军事部门却殚精竭虑,高度戒备。他们从最坏情况出发,暗中做了周密安排和各种应变准备。军委办事组指示各级首长均应进入自己的指挥位置,前沿部队和大城市的车辆要进行疏散。空军把一架直升飞机预先降落在天安门和午门之间的空场上,以备出现紧急情况时保证毛泽东、林彪、周恩来等主要领导人可以迅速向城外指定位置转移;边防部队严阵以待,“三北”边防部队进入一等战备;军事情报部门和所有远程雷达不间断地进行侦察探测;为确保能在天安门上及时收听到紧急的敌情报告,父亲指定总参作战部副部长蔡洪江亲自携带一部电台和几名干练的情报、通信人员到天安门城楼上,与情报部门保持不间断的联系,军事情报部门的敌情报告源源不断汇集指挥中心。
国庆节总算平安度过,但战备工作并未丝毫放松。苏联一旦对中国发动突然袭击,最大可能和最大威胁是由中蒙边境直指北京。张家口是拱卫北京的主要设防地带。国庆节刚过,经毛泽东批准,林彪由黄永胜、吴法宪、阎仲川和北京军区司令郑维山、副司令马卫华等陪同乘飞机勘察张家口一带地形,并接见驻军领导干部,检查了部队战备工作落实情况。
10月中旬,中央政治局专门开会研究毛泽东关于中央领导人的疏散问题。毛泽东指示,中央领导同志都集中在北京不好,一颗原子弹就会死很多人,应该分散些,一些老同志可以疏散到外地。林彪提请与会人员着重研究,苏联如果对中国发动核袭击我们应采取的对策,他表示:“毛主席的指示是防备敌人突然袭击的重要措施。”
周恩来对几个问题做了重点阐述。他从1689年中俄尼布楚条约讲起,系统地论述了帝俄的侵华史。讲到当前的中苏关系,他认为苏方缺乏通过谈判缓和双方紧张关系的诚意,不可低估苏联领导集团的冒险性。他拥护毛泽东关于老同志疏散的决策,并提出了落实意见。
康生在发言中强调,苏联现在有几个师进驻蒙古,实际上已对蒙古实行了军事占领,其目地就是为下一步对中国发动突然袭击做准备的。战争随时可能发生,疏散事不宜迟。
康生发言之后,会场出现了短暂的沉寂。忽然,江青嗲声嗲气地叫了起来:“总理呀,你是不是也关心一下京剧革命呀?我们的工作可真艰难哪!”
周恩来微微皱起双眉,望着江青,一时没有讲话。
江青又絮絮叨叨讲了起来:“现在有人千方百计破坏‘样板戏’,这是阶级斗争的新动向。《红灯记》里李玉和痛斥鸠山说他气得‘血压升高手冰凉’,观众看到这里就发笑,整出戏演出效果全都破坏了,实在无法容忍,这不改行吗?!”
林彪看了看江青激动得像要跟谁决斗似的架势,知道原定议题已经讨论不下去了,如果让江青继续讲下去,会议不知到要开到什么时候。好在他和周恩来把该讲的基本上都讲到了,会上也没有不同意见,干脆散会。
“你是内行,”林彪先给江青戴了一顶高帽:“你认为不好的地方,修改就是了嘛!就不必开会讨论了。今天的会就开到这里吧。”
父亲列席了这次会议,他还带来了部署图,预先张挂起来,准备汇报战备工作情况和回答与会人员的提问。江青这一搅,他准备的材料根本没有派上用场。
10月14日,毛泽东、林彪、周恩来和中央政治局在京成员于人民大会堂公开接见人民解放军驻京机关指战员,有意对外显示中国首都一切正常。接见后,毛泽东即乘火车南下武汉疏散。周恩来留京值班,16日,林彪前往苏州疏散。同时,毛泽东指定陈毅到石家庄,叶剑英到长沙,徐向前到开封,聂荣臻到郑州,四个人去的地方都是战略要地,如果战争爆发,协助当地军政首脑指挥作战。
为了落实毛泽东批示和政治局的决议,10月17日晚,周恩来在新落成的首都体育馆观看体育表演后,分批接见了一些老的中央领导人,其中有董必武、朱德、陈云、李富春、陈毅、叶剑英、邓子恢、张鼎丞、陈奇涵、王震等,向他们传达了毛泽东和中共中央政治局关于疏散中央领导人的决定,并宣布了每个人的去处,周恩来特别对老同志们说明他已分别向有关省的第一把手打了招呼。
这批老干部疏散的具体组织工作统由中共中央办公厅主任汪东兴负责,徐向前和聂荣臻没有出席体育晚会,周恩来委托陈毅于次日上午在紫光阁专门做了传达。周总理要求大家于10月20日或稍晚离开北京。
与此同时,黄永胜责成父亲组织一个精干的指挥班子,于17日进驻既定指挥位置,军委办事组主要成员黄永胜、吴法宪、李作鹏、邱会作、李德生、刘贤权等随同进驻;中共中央和国务院也分别按预定方案组成战时工作班子,进驻既定位置……
10月的北京,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10月18日晚20时左右在中央军委前进指挥所住地,黄永胜秘书通知父亲到办事组开会。父亲的住所在山下,离开会地点约一公里远,当他气喘吁吁赶到时,军委办事组成员吴法宪、李作鹏、邱会作、李德生都已到场。
父亲一进门,见黄永胜手里拿着一张记录纸开门见山地说:“林副主席有几点指示,你记一记,给部队传达一下!”黄永胜传达了林彪的几点指示后,让父亲用电话迅速向部队传达,在场的军委办事组成员都没发表意见。
父亲随即走进作战室,对记录稿稍做整理修改,他凝视着稿纸,像是自言自语地说:“加个在编号吧!”
“按什么顺序编?”值班参谋问。
父亲考虑到这是“前指”开设之后发出的第一个指示,就从一号编起,叫‘一号号令’吧!
就这样,成为中国现代史上一个重大事件,曾被说成林彪进行“反革命政变预演”的“一号号令”,经父亲和一位值班参谋之手产生了!时间是日21时30分。
随后父亲要值班参谋将稿子送呈黄永胜审查,但很快被告知,首长这几天活动多,睡眠太少,又患感冒身体不适,今天已提早服安眠药睡下了。秘书专门交待,黄平时睡觉困难,全靠药物入睡且用药量很大,服药后休息不宜打扰。
父亲考虑到,由于指示来自“林办”,按规定应向“林办”报告指示贯彻的执行情况,如果这中间有对林彪指示理解不准确之处,也可及时发现纠正。父亲指示值班副处长王宪志首先将“号令”上报“林办”,档案记载,“林办”收到号令的时间是21时44分。上报后,“林办”没有新的指示。
父亲看了看手表,苏联代表团明天上午即将入境,现在距苏联代表团入境只剩十几个小时了。军人的直觉告诉他,如果苏联真要发动突然袭击,最大可能是在这段时间。时间紧迫,责任重大,不容延误,应立即向各大军区、各军兵种和有关机关传达。为了缩短传达时间,父亲将号令稿复印数份,参加值班的一位副部长、一位副处长和几名参谋一齐上阵,使用4部保密电话同时传达。
“一号号令”的内容大体是:
近两天来,美帝苏修等有许多异常情况,苏修所谓谈判代表团预定明(19)日来京,我们必须百倍警惕,防止苏修搞欺骗,尤其19日和20日应特别注意;
各军区特别是“三北”各军区对重武器,如坦克、飞机、大炮要立即疏散隐蔽;
沿海各军区也应加强戒备,不要麻痹大意;
迅速抓紧布置反坦克兵器的生产;
立即组织精干的指挥班子,进入战时指挥位置。
参谋人员按照先“三北”、后沿海和内地的顺序紧张地向各大单位传达林彪指示,父亲也在紧张地思考。他感到,第一个号令是发给全军的协同号令。黄永胜传达的几条中,有一条是针对“二炮”(战略导弹部队)的要求,但过于笼统,只讲了让“二炮”部队做好战斗准备。父亲认为,虽然“二炮”刚成立不久,拥有的装备和作战手段不是很多,但它掌握的是具有强大杀伤力的战略武器,如果掌握不好会出大漏子。于是,他专门给“二炮”下达了二号号令。为了调动和组织各种侦察手段掌握敌情,特向总参二部、三部等单位下达了三号号令。为使军事系统各机关、部门都作好应变准备,又向各总部、各兵总、国防工办、国防科委下达了第四号号令。几个号令传达完毕,时间已过午夜。部队接到号令后,认真迅速地进行了疏散。
“一号号令”传达的第二天,周恩来对办事组,尤其是黄永胜事先没向他报告和文件编号提出了批评,经父亲就编号问题进行解释说明后总理没再追究。这时父亲才搞明白,加强备战的紧急指示的内容并无问题,而问题出现在编号上。那时“一”字不是什么人都能使用的。父亲来京时间短,涉世浅,又没人提醒,实在不知这里还有这些规矩,不经意间捅了篓子。汪东兴在他的著作中谈到:
10月19日,林彪采用电话记录方式,以急件传阅报告毛主席。
他们先送交周恩来总理阅。周总理阅后批示:请主席阅。
我拿此急件送给主席看,毛主席看后,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对我说:“烧掉。”我以为主席是让我拿去烧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主席自己拿起火柴一划,把传阅件点着,给烧了。接着,他又拿起传阅件的信封又要烧,我赶紧对主席说:“主席,不能烧,你都烧了,以后查问起来,我无法交代。留下这个信封上面还有传阅件的编号,你不要烧了。”
主席听我这样说,这才作罢。 当天晚上,周总理打电话问我:“主席看过林彪的紧急电话通知没有?
”我对周总理说:“我送去给主席看了,主席看后给烧了。” 周总理惊诧地说:“烧了 ?”
我回答:“主席看后不高兴,自己就烧了。我劝了以后才留下传阅件的信封。”
周总理听到这里没有说话。
多年后我曾对父亲说,当时总理把把关就好了。父亲说:“这个想法在执行号令时不是没有考虑过,但是当时总理主管国务院工作,没有在军委担任职务,此命令是由军委“前指”系统下达的,如何向总理通气,我不十分清楚。按照工作程序和我当时的职务,是没有资格直接向总理汇报的。只有军委办事组组长黄永胜才有这个资格。”
尽管在编号上受到批评,但中央并没有对加强战备的紧急指示提出质疑。就在紧急战备指示发出的当天上午,周恩来亲自给北京卫戍区第一副司令吴忠打电话,了解首都机场及其附近地域的兵力部署情况和发生意外事件时的应急方案,吴忠做了扼要报告。
卫戍区不但在首都机场,而且在北京地区各个军用机场附近,配置了数团齐装满员能够快速机动的地炮、高炮、坦克和摩托化步兵部队,各部队都制定了反突袭、反空降方案。
周恩来殷殷叮嘱:“你们一定要做到万无一失,要接受布拉格事件的教训。你们特别要把机场调度指挥系统控制起来,部队不一定多,但要精悍。还要注意,我们不首先开枪。所以部队要做两手准备,要配备一些棍棒之类的冷兵器,要挑选一些会武术的战士去执行这个任务。”
接到周恩来的电话,吴忠立即把副参谋长邱巍高找来,做了具体布置,并要邱巍高到现场组织落实。吴忠又把周恩来的指示和他们的执行情况向总参作战部做了汇报。
父亲得到报告后,指示作战部的一位处长去现场对卫戍区部队落实周恩来的指示情况进行检查。这几件事情表明,在1969年战备最紧张的日子里,周恩来和林彪都在抓战备,而且在有些问题上是所见略同,不谋而合。
据“林办”秘书张云生在《实话实说“林彪一号令”》中提到:“据我观察,林彪为防止苏联借谈判之名对我实施突然袭击的态度是十分认真的。命令发出后,他一直在注视着苏联方面的动静。10月20日那一天,他让我与总参作战部取得不间断的电话联系。林彪平时在中午12点以前就开始休息,但这天却坚持不等苏联代表团从飞机走下来决不睡午觉。他担心苏联人坐的飞机指不定会运来什么不祥之物。为此他吩咐我盯住北京的电话,探明这架飞机什么时候从苏联的伊尔库茨克起飞、何时飞经蒙古首都乌兰巴托、何时飞越我国边境小城二连、何时飞经张家口、何时飞近我国首都北京。我是一步一报,他是听得不厌其烦。直到中午过后北京传来消息:代表团的飞机已经在北京机场降落……代表团在库兹涅佐夫的率领下,已从飞机上走下来。我外交官上前迎接,情况正常。林彪这才肯去休息。”
次日双方开始举行谈判。谈判中,苏方根本否认中苏边境存在争议地区,由于双方认识和立场差距太大,谈判从一开始便陷入僵局。这场谈判谈谈停停,延续了将近9年。双方代表团长换了几茬,始终未达成协议,这都是后话。但是“一号号令”在全军却被认认真真地执行了半年多之后,才逐渐做了调整。随着中苏关系暂时缓和,人们对紧急战备的指示似乎淡忘了。
当时的敌情通报,沿中苏边境一线的苏军全部取消了一切休假,且调动频繁,有些部队似有向我前沿推进的趋势;驻在太平洋和远东一带的美军,也开始加强戒备;就连在台、澎、金、马的国民党军队也进入战备状态。各方面的动向表明,似乎战云密布,一触即发。
多年后我就“号令”的必要性与父亲交流过,他告知我这样一个情况:1969年5月,周恩来根据毛泽东的指示,指定陈毅元帅牵头,邀集叶剑英、徐向前、聂荣臻几位老帅共同研究国际形势,提出书面意见,供毛泽东考虑战略问题时参考。
四位元帅经过16次近50个小时的认真讨论,先后于7月11日和9月17日写出《对战争形势的初步估计》和《对目前局势的看法》两份书面报告,经周恩来呈送毛泽东。两份报告的基本观点是:苏联确有发动侵华战争的打算,并已做好了相应的军事部署。但是对华作战非同小可,苏联并没有战胜中国的充分把握。何况中间还有一个苏美关系问题,苏美矛盾大于中苏矛盾,苏进攻中国如不能速胜或两败俱伤,得益的是美国。四位元帅认为,目前,苏联不敢挑起反华大战。同时他们一致认为,中央决定加强战备非常重要,无论何时都不能放松战备。要立足于打,有备无患。
父亲还对我说了另一件事。
日,林彪在召见吴法宪、温玉成、阎仲川谈国庆期间战备工作时,一开始便讲了他对形势的基本估计和他的决心,他说:“这个仗看来八成打不起来,但要做八成可能打起来的准备。”在这一点上,林彪与四位老帅观点相同。
从中外战争史上看,研究战争的因果关系,并不像验算数学公式那样简单,一成不变。战争打与不打或是大打小打,往往不是一开始就决定的。而是由敌对双方或多方多种因素互为作用、不断演变的结果。历史证明,当战与和两种可能都存在时,如果只把“宝”押在和的一边,往往要吃大亏。世界上有的国家近百年没有战争,但他们防备外敌入侵的工作却从不松懈。因幻想和平疏于备战而被外敌入侵的实例也不胜枚举。
1969年的中国战备是被迫进行的。饱受百年外敌入侵苦难的中国人民深知独立与自由的珍贵,他们牢固树立了以正义战争抵御非正义战争的精神和物质准备,绝不允许历史悲剧在中国重演!根据当时中苏关系的现状,以毛泽东为首的中国领导人一方面要坚持原则准备谈判,另一方面则是预防战争的突然爆发,并力争将战争爆发造成的损失减少到最小。特别是在珍宝岛战斗后,中苏双方都在抢时间!而“一号战斗号令”不过是1969年诸多战备工作中的一项工作。就是在今天,我们的军队也要随时以自己的实力和忠诚,保卫改革开放的成果。因此,从今天的观点来看,当年的备战并不为过,由于中方的高度戒备而引发敌方的过度反应也在情理之中。正是因为中国军队战备充分以及世界政治格局的演变才最终制止了苏联踏上战争的脚步。
1971年的“九一三”事件后,林彪一下子从神变成鬼,他的历史受到彻底清算,来了个大翻个儿。
父亲因九届二中全会期间留北京值班未参加会,加上他那种除工作外对其他事情一概不过问不打听的自我封闭作法,使他对“九一三”之前中央领导层内部已经出现并急剧发展的反常情况并不清楚,也很不敏感。中苏关系虽有所缓和,但战争威胁并没排除。作为分管作战工作的副总长,他满脑子是战备工作,每天忙得不可开交,没人跟他“路线交底”或透风。9月13日10时左右,周恩来在人民大会堂向几位副总长传达了林彪出逃的消息,父亲犹如晴天霹雳,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随之陷入了迷惘之中。但当时并没对他进行隔离审查,周恩来还向父亲布置部队的戒备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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