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发店上班,月经刚来是黑的时候和周围同事处的不错,但现在弄差了,请问我还有什么办继续把关系搞好,我很后悔

我在理发店的那段日子【尿毒症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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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理发店的那段日子收藏
大半夜的睡不着,翻看朋友圈里去年夏天写的一些东西,心想何不传上来供大家消遣,毕竟只有你们最能体会我那淡淡的忧伤~~
1.高中毕业后,由于我都没有参加高考,自然不会去上大学,而是经朋友介绍,选择了一份在我当时看来颇有前途,又符合我极度爱美个性的职业——理发,去上海学理发。临行前的那个夜晚,我躺在床上,在破旧的老房子里,感到心情无比愉悦。我望着头顶浅蓝色的蚊帐,想到从明天开始,就将彻底摆脱家的束缚和学业的压力,一股二十年来从未有过的轻松油然而生,好像背上压着的一块巨石终于落了地。同时又无限憧憬着即将到来的美好生活,在我听着长大的繁华都市里,虽然陌生,但也充满新鲜。由于过于兴奋和激动,我后来忍不住哼起小曲儿来,自以为很小声,却传到了隔壁父母的耳朵里。多年以后,母亲每逢挖苦我,总要提起那个夜晚,说上这么一句:“现在知道后悔了吧?你看那时候多开心,那么晚了还躺在床上一首接一首地唱歌。”人有时候真是最愚蠢的东西,分不清好坏,明明当下所拥有的就是最值得珍惜的,偏偏要去追求外面的精彩,直到尝尽了酸甜苦辣,才重新怀念家的温暖、校园的纯真。不管怎么说,那都是一个难得高兴和值得回忆的夜晚。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父母便骑着自行车将我和行李带到了马路尽头的三岔口,在这里等待开往上海的大巴。等待的时间里,母亲不断嘱咐我好好照顾自己之类的话,我只觉啰嗦,充耳不闻,一个劲儿地让母亲放心。母亲说着说着突然眼里流出泪来,一边哭一边抹眼泪,不好意思地说,看我第一次独自出远门真的不放心。这时车来了,越开越近。当父亲弯腰帮我将行李放好的时候,母亲悄悄将多给的二百块钱塞在我手里,我随即跨进车门,没有一丝留恋。
2.弱者会被人同情,但永远得不到足够的尊重。这是许多社会问题的根源,员工安全得不到保障、欺软怕硬、老人活得毫无尊严。很多时候,你是否被人尊重取决于你的强与弱,而非你这个人。这是错误的价值观,却也是最普世价值观,这令人感到绝望,也是生而为人的悲哀。尤其是想到我这么辛苦奋斗,只是为了换来诸多虚伪恶心之人的笑脸,而一旦我一无所有,那一张张笑脸即刻消失的时候。上午十一点零八分,今夏第一场像模像样的雷阵雨来袭。窗外大雨倾盆,屋顶雷声滚滚。每当眼前划过一道闪电,我都赶紧捂住耳朵,随即雷声四起,那声音犹如炸弹爆裂一般,令人惶惶不安,家里的门窗都被撼动得“吱吱”作响。屋内太闷,我搬一张小凳坐于檐廊,尽情享受雨中世界的清凉。雨线粗、直、密、疾,在地面开出万朵水花,我听着“哗哗”的雨声,回忆着往昔的岁月,不时有水雾伴随着微风送到我的身上。初到上海也是在这个时间,八年前的某一天,我记得跟接我的朋友去吃的午饭。那天没有下雨,天色却很阴沉,不过依然难挡我初来乍到的兴奋与激动。从小听大人说起上海,无非是这两句话。一是上海遍地是黄金,说的是它的繁华;另外一句是上海挣钱上海了,意思是上海的钱好挣,但物价也高,挣的钱还没带回去,便在那儿都花掉了。变相的还是在说它的繁华。因此,未到上海前,它在我脑海里的最大印象就是,繁华。然而此刻当我已经置身于这座城市,当这份繁华突然摆在我的面前,我还是忍不住由衷感叹,仿佛小粉丝见到大明星,大呼小叫着,真人比上镜帅多了!尽管如此,倘若你现在要我任意说出上海的一条街道、一家百货商场哪怕是我常去的一家娱乐城的名字,我都怎么也想不起来,只是依稀记得它们的形状与方位。可能是我太过没心没肺的缘故,那时的我,单纯天真简单自恋,而且毫不自知,有太多的野心,却没有相应的能力,所以做的很多事在现在看来都是很荒唐可笑的。唯一的好处是容易快乐,对任何事都充满兴趣,感到好奇和新鲜,动力十足。这也是我开始这篇东西创作的原因。然而真正开始写起来,并没有那么容易,正如前面所说,我对那段时光已经太模糊了。时隔多年,那里残存在我脑海里的记忆,只剩下四通八达的马路,纵横交错的立交桥,以及那到处可见的高楼大厦。而发生在那里的故事也只能想起一些零星的片段,无法串联在一起。村上春树曾说,文章是不完美的容器,一张地图内容太过详尽反而使用不便,正如一段记忆如昨日之事历历在目,反而不知从何写起。怀揣着这样的信念,我竭力搜索着往日的点点滴滴,将其形诸于文字。那日最震撼的时刻莫过于我第一次看到地铁的时候。站台里色调明快,装饰极富现代感,仿佛科幻片中的场景。当时的我明明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家伙,可是担心别人看出我的心虚,努力装作很淡定从容的样子,其实根本没人会注意到我,只是幼稚的心理在作怪。那天下午我主要就跟在朋友后面挤地铁、打出租车,每到一个地方,再让我原路返回,我都不知道从何坐起,完全晕菜了。晚上,朋友将我安排在他租住屋附近的一家旅馆,便回去了。我将行李放好,看时间尚早,便关上门出去走走。身处这样热闹的环境里,年轻浮躁的我是无论如何也按捺不住寂寞的。我先到对面的联华超市里买了点东西,觉得拿在手中碍事,又将东西送了回去。然后逛到一处貌似购物中心的地带,这里的建筑较之别处更显高端大气,楼层也高出很多,随处可见的海报充满时尚气息。因其太过奢华,那时的我怎么也不敢进去逛逛,只能在外面徘徊,透过偌大的玻璃橱窗,望着里面琳琅的商品,和许多化着精致妆容身着笔挺制服的漂亮售货员小姐。仅仅这样,我就很开心了,坐在广场树下的长木椅上,望着绚丽的霓虹和大大小小的喷泉,天空星光璀璨,晚风清爽怡人,想不到我早晨还在一个偏僻的小乡村,现在却到了这样一个繁华的大都市,越发觉得周围的一切如梦似幻。
3.我好佩服那些根据自己的回忆写成小说的人,犹如重回当初的时光身临其境一般。这近似于一种特异功能,我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除非在梦里。那天晚上我逛到几点才回去?当我看着那美丽的城市夜景时脑子里在想什么?我都不记得了。唯一清楚的是我回到房间已经很累,旅馆过道里没有一个人走动,光线也略显昏暗。我在浴室里水势很猛的淋篷头下冲了个澡,精神稍稍振作了些,便不急于睡觉,而是打开电视看起来。已经忘了当时的节目,但有一种印象留在了心里,那就是相同的节目因为收看地点的不同,风格上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同样的feel在之后的旅途中又出现过很多次,仔细想来,应该是内心的躁动与孤独将节目衬托的更具亲和力。虽然身处喧嚣的都市,但是人生地不熟,依然难掩心中的孤独,只有那不变的节目陪伴着我,倒像他乡遇故知了,自然倍感亲切。我很享受这种感觉,关了灯,叠起两个枕头平躺在床上,尽情舒展奔波了一天的身体,周围一片黑暗,只有电视荧屏亮着光,说着话。内心的孤独好像全部释放了出来,与黑夜共同抚慰着我。很快困意再次来袭,我迷迷糊糊关了电视,回到床上沉沉睡去。第二天醒来后,浑身轻松了许多,只是小腿肌肉有点酸胀,想必昨天走路太多的原因。我在被窝里伸了个懒腰,觉得舒服急了,像把体内仅有的一丝倦意赶了出去,然后坐直身子,静静地发呆。外面天已经亮了,对面墙壁上的挂钟显示七点一刻,嘈杂的汽车鸣笛声透过窗户传进来。我不知道朋友什么时候过来,担心他到了我还没准备好,便赶紧刷牙洗脸,收拾东西。待我做完这一切,朋友还没来,我放心了不少,在屋内随意踱起步子。窗外阳光明媚,高楼林立,楼下马路上车辆行人川流不息,给人十分忙碌的感觉。半小时后,我打了个电话给朋友,这才想起还没给家里报平安呢。拨通电话后,母亲好像料到是我打来的,很快拿起了话机,先是将我骂了一通,我一边解释一边傻笑。那时候的我还不太明白这类电话的意义,总觉得父母太杞人忧天,自己又不是三岁小孩子,没什么可不放心的。我纯粹是应父母要求而打,因而经常忘了打。惟有真的遭遇过变故,或者自己当了父母,才能体会到父母对儿女的牵挂和担忧,以及他们当初怀着怎样焦急的心情等着我们迟来的电话。
4.第三天中午我才到达将要开始学习的理发店。之前可能朋友还没跟那边联系好,所以那两天我就像只无头苍蝇,跟在朋友后面瞎转悠。前面曾说过,那时的我完全没心没肺,更别提什么人文情怀,想到趁此机会多了解上海的风景习俗。现在想来还挺后悔,去了一次上海等于没去,对那里仍是一无所知。不过基本印象还是有的。每个城市都有每个城市的气质。上海给我的感觉是,年轻,富有朝气,现代感十足。不同于北京的沧桑,古色古香。和店主吃过午饭,将我安顿好后,朋友便回去了。而我留在了店里,算是开始上班了。这家店位于一处十字路口的西南角,后来我才知道这里是闵行区。店的左边是一家彩票站点,再往西是一家看起来神神秘秘名为按摩中心的地方,实为挂羊头卖狗肉,这个以后再详谈。右边是家卖麻辣烫的,一对勤劳朴实的中年夫妻共同经营着,还兼顾一个报刊亭,卖卖杂货。马路对面有一家超市,超市东边斜角上是一个小小的烟酒专卖。十字路口未设红绿灯,在它的东北角是一片统一五层楼的小区,绵延很远,每天上班我都要沿着它南面的围墙走很久。小区的对面也就是十字路口的东南角是一所小学,大门朝西,每到放学时分,门口总是停满了接孩子回家的车辆,相应的路口也变得拥堵起来。理发店周围的情况大致就是这样。我不想详加叙述店内的模样,因为理发店大多千篇一律,我们每个人也都要理发,都能看到,在此仅简单介绍一下。推开玻璃门进去,两边各自排放着四张黑椅,走到底是收银台,台后有壁橱,摆满各类美发用品。从左边一扇门拐进去,是冲洗头发的地方和洗手间,还有一道楼梯可上二楼,难得会有顾客在那里做脸部护理。店内的装修还算不错,虽说不能和永琪文峰等大型连锁店相提并论,但在我们那个小县城里就算顶豪华的了。
5.世上无难事,但也没有简单的事。我以前总是看别人做成了某件事,又认为这件事很简单,便觉得我也行,去贸然尝试,结果处处碰壁,很快败下阵来。这样的事经历多了,我才渐渐意识到,任何行业哪怕它的程序与步骤再简易,都有经验与功夫在里面,哲学家称之为道。人生就是一个悟道的过程。在决定学理发前,我想了很多,曾经的我做任何事前都喜欢胡思乱想一番,大多时候往往都是白想,事情的发展与想象中的大相径庭。我给自己设定了多长时间精通理发的全部技艺,然后找家像样的店打两年工,最后回到我们那个小县城开一家自己的店。我就是怀着如此美好的憧憬踏上前往上海的旅程的。结局是,我在那里只待了三个月,便离开了,至今再没有去过。我只庆幸没有把当初那份人生规划公诸于世。人生规划就是个屁,人生没法规划,能规划的只有当下。理发虽然是份再普通不过的职业,可要完全掌握它的技艺却并没有那么容易。它的最大难处在于无从学起,因为毫无练手的机会,有谁会愿意让一个学徒的在自己金贵的头上做实验呢?它不像其它行业,比如烹饪,可以自己买点菜回来练习,顶多费点菜钱而已。理发是你想花钱学也无处可花,即便偶尔碰到个别心善或者不在乎的,愿意让你试试,我也会缺少勇气错失良机,毕竟面对的是活生生的人,不是某样物品,总会心存顾虑。我已见到过几次有人弄伤顾客,不是剪到耳朵,就是修面时割伤了脸,心有余悸了。在前辈们的指点下,我从帮人洗头开始学起,这是任何刚入行的菜鸟的必经之路,也是首先需要掌握的基本功。别看洗头这么一件小事情,其中也有许多需要注意的地方。比如水洗的时候,你要小心托着顾客的头,并提醒对方不要刻意将头抬起,只需自然下垂即可,否则容易淋湿后面的衣服。干洗比水洗更要麻烦很多,无论是抓挠的节奏与力度,还是头部按摩的方法,都有讲究,还要随时注意别让泡沫进到顾客眼睛里。发型师们工作的时候,我便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要用什么工具我顺手给递过去。其实看的再多也没啥用,内行才能看门道,我一个还没入门的能看出什么来呢?可是不看又无事可做,况且给人的印象也不好,学徒总要有个学徒的样子。有段时间里,大概在我到店里一个月的时候,在一些顾客的劝说下(大多是劝我回去读书),我的意志动摇了,觉得在这里纯属浪费时间,未来一片渺茫,萌生了退却的念头。终于有一天吃完午饭,我来到外面的报刊亭里给朋友打了个电话,向他说明了情况,并表示有意换个工作。朋友尊重我的想法,让我考虑好了再和他联系。回到店里,我又跟老板聊了会儿,问她我是不是不适合做这一行。老板是一个风韵犹存的四十岁女人,她精明地看穿了我的心思,拉起我的右手掰了几下,最后得出结论手的柔软度很好,我的担忧纯属多余。后来记不清她又说了些什么,反正聊完后,我的士气被重新鼓舞起来了。那时候的我总是缺少主见,没有定性,常常因为别人的一句话就改变了初衷。就这样一待又是两个月,问题却始终没有得到解决。我每天除了帮人洗个头,给师傅们搭把手,其它的一点长进也没有,恰逢后来又跟同事闹点小矛盾,这一切使我做出了离开的决定。
6.昨晚躺在床上,母亲正帮我捏着腿,突然说到:“去外面看看院门关了没有,我刚才好像忘关了。”我回:“不用,待会儿我还要出去散步的。”母亲将我腿一推,呵斥道:“这么晚了还散什么步,当心有蛇钻出来咬到你。”换作往常面对这句话,我可能轻描淡写应付一下,可是那一刻我却变得调皮起来,故作天真说到:“难道蛇不是我们人类的朋友吗?我不惹它它为什么要咬我?”母亲没好气地说:“晚上你能看清路吗?万一不小心踩上了怎么办!”我继续卖萌:“难道我不能跟它道歉吗?当我踩到它的时候,轻轻把脚挪开,诚心说声对不起,它总会原谅我的吧。它只是长得难看点而已,还是讲道理的。”母亲被我逗笑了。有时候,我渴望一份爱情,可以像个孩子。回到理发店。五月间的一个下午,三点左右,外面阳光普照,天气逐渐变热,街道上行人稀疏,车辆也少,这种路况在上海就给人一种宁静感。爱美的女人们早已卸下厚厚的冬衣,穿上了轻盈的裙装,她们就像故乡翩翩飞舞的蝴蝶,装点着这个城市的春天,为其注入活力。此时店里一片繁忙的景象,一般只要有四五个顾客就会让人手忙脚乱,而那天几乎都坐满了。连带老板在内四个发型师同时上阵,没有一个人闲着,可还是照顾不过来,依然有顾客在等待。到处充斥着吹风机“嗡嗡”的声响,甚至淹没了音响里传出的歌声,发型师让我递东西时说话的音量也比平时大出很多,否则根本听不清。还有各种烫染膏剂的气味,以及女人的发丝在高温夹板下散发的芳香,都深深留在了我的记忆里。以至于现在一闻到类似气味,我就会想起那段短暂美好的时光。店外,往北不远处每隔一会儿就会有地铁隆隆驶过,西面的花鸟市场一定一派悠闲,鸟语花香,老头老太支张桌子打麻将。这些在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虽然大家都忙得不可开交,可我并没有太多事情,所以精神不是太集中,杂念不断。女老板就像一个老师,看穿了讲台下的学生开小差,突然对我说到:“^0^,你把手里的事情放一下,去给那边的客人焗油。”我心头一惊,循声望去,一位中年大叔,西装革履,这时也将头扭过来,满脸狐疑地看着我。虽然之前在师傅的指导下,我已给人焗过油,但如此单枪匹马上阵还是头一回,心中不免胆怯。我愣了片刻,老板催促道:“快去!”口气更加强硬,但这也是信任。我对老板满怀感激,鼓起勇气向那位客人走去。大叔人很好,长得也挺帅,气质成熟稳重,关键他知道我刚学徒,也不介意,连声让我不用紧张。我先给大叔倒了杯水,系好毛巾和围裙,戴上耳罩。然后按照师傅教我的比例配好焗油膏,放在小车上推过来,便开始上手了。焗油应该是技师工作中最简单的一种,没有什么技巧与难度,主要是细心,一来不能完事后还有白头发没染到,第二不能将黑油沾到顾客的衣服上,最好是连耳朵与颈后都没有。可我那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估计还是紧张的缘故,手总是容易发抖打滑。焗完后,摘掉耳罩,发现耳根处有不少黑渍。我抱歉地向大叔打声招呼,让他先喝口水,然后找来一块软布用一种特殊的药水浸湿,给他擦起来。好不容易将耳朵擦净了,再到后面一看,差点没晕过去,耳朵那点跟这儿一比简直是小污见大污,颈部、衣领到处是斑斑点点的黑渍,而且是洁白的衬衫领子,太显眼了。我顿时慌了神,有点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店里另一个学徒,大家都叫他小胖子的,走过来说:“怎么沾了这么多,这怕是洗不掉了。”边说边忙着献殷勤,将药水倒在衣领上搓起来,嘴里不停嘟囔自语。他的心态是我们同属学徒,才有可比性。我犯了错就能凸显他的优势,他自然要幸灾乐祸,唯恐天下不知。大叔从他的言行举止上,了解了事态的严重性,开始发起牢骚来,后悔不该给我这个机会,我只能一迭连声地道歉。老板也很快被引了过来,一边忙着赔笑脸,一边指责我的不是。身旁的女顾客不时用一种嘲弄的微笑瞥我一眼。那一刻,我真恨不得有一道地缝让我钻进去。我看老板和小胖子都在这里招呼着,便去了洗手间。小完便,我突然不想出去了,只想永远待在里面。我不敢出去面对那位大叔,一股强烈的挫败感包围着我,令我呼吸都变得困难。我双手紧握滚热发烫的脸,长长深呼吸了一口气。只有在这个狭小密闭的空间内,我才有点安全感。过了很久,外面开始有人叫我的名字,问我去哪儿了,老板仍在喋喋不休地抱怨着,说总这样也不行啊,不能给他们学徒的一次机会就损失掉一名顾客,以后生意还怎么做啊。看来大叔已经走了,我睁开双眼,打开门,走了出去。店里冷清了不少,顾客都走的差不多了。已经是傍晚时分,夕阳西下,暮色苍茫。店里的灯都打开了,外面的霓虹也亮了,送外卖的小弟推开玻璃门,风尘仆仆地走进来。我的肚子很饿,可是全无胃口。老板稍稍息怒后,将我叫到身边,对我进行思想教育,让我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说我今天运气好,大叔没怎么计较,若是碰到不那么好说话的,非要我赔衣服,谎报一个高价,我怎么办?往事不堪回首,就写到这儿吧!
8.不抱希望,亦无失望,就这样活着吧。 我不是个善于结交朋友的人,因为很少有同性让我发自内心的喜欢。而为了利益关系,或是出于所谓政治因素的考虑,刻意去接触一些人,我又不太喜欢。 能够发自内心地喜欢一个人,无论他是男人、女人还是亲人,都是件很幸福的事儿。 没有朋友的人是自私的,他只在乎他自己。有时候,我真怀疑自己就是这样一种人。可回想起来,与人交往,好像都是我吃亏的多,就在于我太过考虑别人的感受。如此看来,我又不太像是那种自私之人。 随着年龄的增长,交友越来越谨慎。没有人喜欢孤独,我只是不想失望。看过太多虚假与丑恶,才越发感到真情的可贵。可惜当你后知后觉某人的好时,你们已经错过了相处的时光。 每次在夜里,睡不着的时候,回顾漫漫人生路,有几个人一想到他们,总会给我温暖,令我感动,让我怀念。 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就是都很善良。那种善良是与生俱来的,深植于心的,不食烟火的。他们不是只对某些人好,而是对身边的所有人都很好。有时我都会为他们感到不值,觉得他们很傻。当然,那只是我从前浅薄的看法,现在却认为这是一种大智,正所谓大智若愚嘛! 强哥便是这样的大智若愚之人。 强哥姓吴,安徽人,中等身材,脸型瘦削,皮肤略黑。单眼皮,眼神犀利,酷似日本热血动漫中的人物。 到店里的第一天晚上,由于下雨没什么生意,老板便让强哥先领我到宿舍去。 那时大概才七点钟,天已经黑了,从下午便下个没完的雨停了已有好一会儿。强哥帮我拿着行李,我跟在后面,自出了店门一直向东走着。地面湿漉漉的,在橘黄色的街灯下微微泛着光。周围一个人也没有,或许有只是我未曾察觉。但不管怎么说,这确是一条僻静的街道,没有任何商铺,北面是小区的围墙,南面是一些间距很远又色彩单调的水泥建筑,工厂、水坝、垃圾池。 我们走得很快,别人看了会以为我们在赶时间。其实这只是上班族下班后特有的急切心情。刚开始我们一句话也没说,只顾闷头走路。那只笨重的行李箱在强哥手中“嗡嗡”直响,在这条寂静的马路上显得有点刺耳。不远处的低空萦绕着喧嚣都市中各类音响混合而成的声波。两个陌生人在一起待时间久了不说话便会觉得气氛有点尴尬。穿过第二个十字路口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了,正欲开口,强哥抢先打破了沉默。他简单问了些我的情况,我则机械性地一一作答,彼此都略显拘谨。强哥是一个性格很内向的人,后来相熟以后,他曾多次不无伤感地对我说,其实他不适合干这一行。我很能理解他,因为很多时候,我也是那种外冷内热的人。 有些东西你无法理解为何会在心中留下异乎寻常的感触,令你久久难以忘怀,正如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在八年以后,我还能很清晰地记起这么平凡的一幕,致使我想起他时会从这一幕开始写起。当时我们说了什么,我是无法一字一句记述下来了,一些客套话也大无累述的必要。但是当晚的情景,雨后清新的空气,潮湿的路面,昏黄的路灯,白色的围墙,还有强哥弓着后背迈动步伐的身影,以及扭头转向我的羞涩而亲切的笑容,这一切都犹如电影中的象征性镜头,只要我愿意想起,便随时可以在脑海中推出,历历如昨。 在第四个十字路口,我们不再前行,往北进入一条幽暗的巷子。这种巷子年代久远,在上海很多地方都可以看到,狭窄的通道,两旁都是又矮又旧的民宅。宅子的主人大都搬走了,只留下一些老头儿老太驻守,要么租给像我们这样的外来人口。我们的宿舍在巷子的中间部位,路西,再往北不远出了巷子就是热闹的街区。强哥帮我整理好床铺后,担心我奔波太累,早早便睡了,一夜无话。 宿舍里共住有四个人,除我跟强哥外,还有另外两个店里的同事,小胖子则跟同在上海工作的父母住在一起。他们三个人都很好玩,每天都要玩到很晚才回来。这样下班后,宿舍里就只剩下我和强哥了。我们偶尔也会去一些娱乐场所,但大多时候更喜欢上街买点吃的,像麻辣烫、花生、啤酒之类,然后回来边吃边聊。 吃饱喝足,桌上一片狼藉,到处堆满剥开的花生壳儿,盛麻辣烫的一次性餐具只剩下红褐色已经冷却的汤料,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啤酒味儿。我们的脑袋晕乎乎的,便懒得立即收拾,各自躺倒在床上。这时,强哥总喜欢点燃一支烟,一边吸烟,一边跟我讲述他在家乡的传奇。 有一次,他说:“我以前是个混子,成天不务正业,惹是生非。那时多风光啊,没人不知道我的名号,人人都要惧我三分。可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我也有栽跟头倒霉的时候。有一次被我的仇家带了十几号人堵在半路上,先是给我一阵拳打脚踢,接着几个人将我按跪在地上,让我磕头道歉。” 说到这里,强哥最后猛吸了一口快要燃尽的香烟,将烟蒂在桌边掐灭,醉眼迷离地看着我问到:“你知道我当时怎么做的吗?” 我摇摇头。“磕头道歉?门儿都没有!我连头都没有低一下,就这样恶狠狠地盯着对方,告诉他,你最好把我弄死,今天你不弄死我,下次我一定弄死你!” 话毕,强哥长长叹了口气,好像既是为叛逆的青春逝去而惋惜,又是为那段荒唐的岁月而懊悔:“就这样混了几年,钱没有赚到多少,倒弄了一身伤,局子也进了好几次。最后一次在拘留所里,我父亲来看我,当着我的面哭,真是老泪众横啊。那一刻,看着父亲日益佝偻的身躯和满头增多的白发,我才意识到他真的老了。我想不能再混了,我要给他养老,于是去学了理发。” 强哥虽然从业年数并不长,但是技术却很好。而且一点发型师的架子都没有,对我们学徒的十分亲切友善。比如店里的卫生主要由学徒负责,他却一有空便帮忙打扫,为我们减轻了不少负担。由于他为人慷慨,乐于助人,通情达理,不斤斤计较,店里所有的人都很喜欢他,信赖他,就连老板也相当器重他。 店里同事间都有互相帮忙干洗头发的习惯。有一次,按照惯例,我帮小胖子洗完,该轮到他帮我洗了。谁知那家伙却出尔反尔,先是假装睡着,被我一掌拍醒。接着又推托头疼,下次给我补上。我立刻火冒三丈,有种被愚弄的感觉,但还是按捺住内心的愤怒,心平气和跟他讲道理。可任我好说歹说,他就像条死猪一样,始终不为所动。终于,我再也忍不住了,将他叫到外面,用力推了他一把。他正欲向我扑过来,这时强哥见状拉住了他。问明白事情的原委后,强哥将小胖训斥了一顿,只见他耷拉着脑袋,一副不服气的样子,可又不敢吱声,满脸憋得通红。然后强哥又回过头来安慰我,并代替小胖子帮我洗起头来。 可惜在我刚到店里两个月的时候,强哥便走了。我想我后来最终决定离开,也与强哥已经不在了有关系。当时为了留住强哥,老板可谓煞费苦心。不仅给他破例提高分成的比例,还将自己的侄女介绍给他。强哥告诉我,他之所以一定要走,还是因为这里发展空间小,工资低。他不比我,还年轻,有大把的时间慢慢来。他已经到了必须尽快成家的年龄,好给父亲一个交代。临走的那个晚上,他带着女朋友跟我们吃饭告别。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我挺喜欢那个女孩儿的,温柔娴静,知书达理,而且家境很好,强哥跟他在一起一定会幸福的。 强哥走了之后,我像丢失了灵魂一般,日子更加了无生趣。没事做的时候,我便喜欢坐在店门口的电动车上,听着一首首熟悉的旋律从屋内传出来,常常忍不住想哭。 我只留了他的QQ,后来辗转也弄丢了,便再也联系不上。我有时候真想快速飞黄腾达,然后找到他,帮助他,让他尽快过上好日子。
有关理发店的事,本打算在写完上一篇后便就此打住,但想想花了那么多笔墨写了来时的情景,总该有个像样的收尾,所以还是交待一下的好。 那天晚上六点钟左右,刚吃过晚饭没多久。不知是否由于夏季临近的缘故,店里的生意较往常冷清了不少。今天更是只有寥寥数人。此时大家死气沉沉地聚在一起,女孩子无聊地掰弄着自己的手指,老板刚发了一通牢骚回到了收银台。 这种氛围让人心慌。学徒的由于地位低微,往往对很多事十分敏感。就像我也知道老板的话并非针对任何人,只是生意不好时的正常表现,可还是禁不住胡思乱想。我越想越郁闷,越想越生气,刚好一直也不想干了,便向她说出了离职。在说之前,我还怕她不高兴,编了一个巧妙的借口。谁知老板的表现大大出乎我所料,我从她的脸上非但没有看到一丝难过的样子,反而似乎很高兴。她欣然同意了。 这使我难以理解。 回顾曾有的几次离职经历,每次都会得到领导的竭力挽留。或许这种挽留只是一种客套,但惟独那一次,连客套也没有。 人在初入社会时,总爱以自己的善良来揣度这个世界,想不通有些人为何那么冷酷无情。直到在这个大染缸里待久了,沾染了一身世俗气息,才学会从利益的角度看问题,一切豁然开朗。 我当时还自作多情地想,老板会不会是为我好,待在这儿也是耽误前程,不如早日另谋高就。如今看来这种可能性很小。一个老板之所以不在乎员工的离去,是因为这个员工不能为其创造价值。而对理发业来说,学徒的即便在出师后,也是必然要离开理发店的。因此,无论如何,学徒的都不能为老板所用,去留也就无足轻重了。 像一个最先提出分手的恋人一样,面对对方的无动于衷,心里终归有点难过,却依然要潇洒转身。我云淡风轻地与同事告别,从容不迫地收拾东西,然后最后一次推开那扇玻璃门,走出理发店。 暮色苍茫,华灯初上,我漫无目的地走在熙熙攘攘的街头。掐指一算,来这里快三个月了,可是还没有在这个时候出来玩过。每天都是等下班后,一切忙完快十点了,才过来逛逛。因此现在看着这番车水马龙络绎不绝的景象,越发觉得热闹非凡。 我又感受到了初来时的那份轻松,可滋味似乎又有所不同。前一份轻松让人踏实,像一朵漂浮的蒲公英,知道会落地,然后生根发芽,开出花来;可现在呢?好似一只不断上升的气球,天空太高太广阔,不知道终点在哪里,令人恐惧与迷茫。 我不想回宿舍,径直走入一家网吧。
她从包里摸出一包绿盒的万宝路,揭开盒盖伸到我的面前。我摇手婉拒,说:“没见你抽过烟啊。” 她仿佛没听见似的,一只手遮着点燃香烟,吐出一口烟雾,这才不慌不忙说到:“我只是不爱在人多的地方抽烟,讨厌别人看我抽烟时的样子。” “哦,你还真是与众不同!”我打趣道。 她没有说话,一手扶着栏杆,一手将烟擎在胸前,望着月色朦胧的江面。她那涂着鲜红指甲油的纤纤玉指夹着白色烟嘴的动作优雅至极。抽烟时,她的侧影看起来更加忧郁了。 她穿着浅蓝色的七分牛仔裤,和一件很普通的圆领短袖衫,粉红色,看上去既干净利落,又尽显婀娜身姿。每次注视着她时,我都忍不住想要抱住她,她柔软的肌肤透过衣物散发出的温润气息,诱惑着我。 我移开视线,猜她吸烟时可能不愿被打扰,便也缄口不言,默默看着周围的夜景。 已经凌晨两点多钟,正是夜最深的时候。在我们的左边不远处,长长的跨江大桥依然灯火辉煌,绚丽的霓虹勾勒出桥的整个轮廓。不时有货轮拖着悠长的鸣笛缓缓驶过,探照灯在江面上射出笔直的光束。岸边的城市在灯光掩映中沉睡着,上空笼罩着一层微弱的声波,似是在打鼾。 本来此时我应该还在网吧里。因为考虑到明天坐车太无聊,便决定今晚通宵,好在车上睡觉。可是没多久我便后悔了,困意一点点来袭,上下眼皮直打架。就在我准备睡一会儿时,一晚上都没动静的QQ响了。打开一看,是小婷。几句寒暄过后,她问我现在在哪儿,要过来找我。我说我去找你吧。于是,在她的建议下,我往她那边走,她往我这边走,很快我们便碰面了。 由于好久没联系,刚开始彼此还有点拘谨,但一会儿就放开了,谈话也越来越大胆。也许我们潜意识里都觉得,两个这样的人在一起还故作纯情,未免太恶心,索性直白一点。在我心中,一直有一个问题想问她,我盘算着怎么开口。 “夜色真美啊!”她终于打破了沉默,转给我一个楚楚可人的笑脸。 “嗯”,我有意将话题往那上面引,“说实话,你真的和别人不太一样。” 我的话稍显突兀,她莫名其妙地瞧着我:“是吗?每个人都不一样吧。” “呃,我是指——你不太像个小姐。”我小心翼翼地说。 原以为她会生气,没想到她却一副好奇的样子:“哦?那在你心中,一个小姐应该是什么样的呢?” 我简单描绘出心中小姐的形象,她听后“咯咯”笑起来。 “真不知道你是在夸我还是损我,不过也让我知道了别人原来是这么看我们的。” 难得见她笑得这么开心,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反而有一丝难过。这种难过是随着对她的怜惜同时到来的。 在这两种情感的交互作用下,我的心中涌起一股悲情。人在悲情时总是既浪漫又无所顾忌的。我猛然握住她的双肩,坚定地望着她说:“你为什么要做小姐呢?为什么?” 她被我吓住了,脸上的笑意即刻消失,像一片艳阳天阴沉了下来,显得无比落寞。她挣开我的双手,又恢复了先前凭栏远眺的姿势。 我心虚了,在背后轻轻说了声对不起。 很久,她才喟然长叹道:“算了,早该料到你们男人嘴上说不在乎,其实永远忘不掉。” “我只是心疼你。” “呵呵。” 我无言以对。 过了一会儿,她也许是想到我明天就要走了,没必要闹得不欢而散,便接着说:“刚来上海的时候,尝试过很多工作。最后一份正儿八经的工作是在酒店做服务生,看到很多姐妹都改行做了这个,日子过得光鲜亮丽,便觉得自己未尝不可。我也不是很懒惰的人,要说还是环境使然吧。人哪,很容易迷失自我,程度深浅而已。” “你可以重新开始的。” “重新开始?”,她喃喃自语,“哪有那么容易!” “只要你想就很容易!你看我不是重新开始了吗?”我有点激动,不自觉提高了语调。 她扭头斜视着我,轻蔑地说:“或许吧,但是当你换过两三份工作还能重新开始的话,那我很佩服你。” 她又意味深长地补了一句:“人迟早会向现实妥协的。许多人都跟我一样,做着自己厌恶的工作,而想做的事却一辈子也没敢去做。其实有什么大不了呢?为什么就不能改变呢?真是可笑啊!” 当时我只觉得她讲的都是我无稽之谈,如今看来都被她说中了,她仿佛看穿了我往后的人生。我也疑惑,区区一个小姐怎么会有如此的远见,现在想来也是有理可循的。小姐也算是不幸的一类人,内心必定时常禁受煎熬,自然对生活的感悟要比常人深刻。 在很潇洒的离开理发店后,我对第二份工作还是不满意,不是我不够踏实,而是真的没兴趣。可是这时我却不敢轻易改行了。一来第一次离职时,便遭受许多流言蜚语,说我好高骛远啦,不能吃苦耐劳啦。所以为了别人的看法,我咬牙坚持着,多愚昧啊;时间久了,工作也熟悉了,工资也高了,这时更不敢换工作了,怕的就是那短暂的损失,懦弱!再然后慢慢就麻木了,安于现状了,平庸!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很多人和小姐没什么区别,都在干着自己不喜欢的工作,却不敢做出任何改变。小姐出卖的是肉体,我们出卖的是灵魂。我并不觉得出卖灵魂比出卖肉体高尚多少。 后来我们又去了网吧,早晨在一处十字街头分开。很抱歉让大家看了这么多,我们什么事也没发生。 临走的时候,她嘱咐我再来上海记得找她。但是我刚离开没多久,她便也回去了。
结束喽!这么长,会有人能看完么?
我只看了一半。
我都仔细看完了。
终于看完了,文采不错啊!继续写啊
文采不错啊!
藏匿在垂暮中设身处地才明白孤寂何以名为孤寂沉浸在黑夜里纵情恣意才懂得孤寂那入髓的孤寂
看完了,还会继续吗?
不上大学读个中文系有点可惜啊
为什么去学理发,而不是去蓝翔学挖掘机第6段没看懂,楼主去的上海去学美发,可是你妈妈应该在老家,怎么会帮你揉腿呢?
靠,小停都跟你没关系
求一句话概括中心思想
同行,我做了10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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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咋俩同行
楼主在发廊苟且偷生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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