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碧华:复旦大学钱文忠教授苏长和教授的民主观完全是胡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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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苏长和教授您好:多天没上网,早上打开电脑,发现一个令人倍感兴趣的消息:您的大作《中国式民主与美国式民主的比较》(副标题“民主的希望和未来在中国”)在国内多家最著名的媒体刊出之后,瞬间成为网络热评文章。而您呢?凭借“中国式民主”的伟大理论发明、“中国是世界上人口规模最大的民主国家”的重大历史发现,以及“民主的未来和希望在中国”的世纪断言,一夜之间成为学术泰斗和网络红人。这里,鄙人首先向您个人,您的家人,以及为党和政府培养和贡献了您这位世纪杰出人才的复旦大学表示最热烈的祝贺!祝贺之后,便怀着急切的心情向您请教一个问题:在《中国式民主与美国式民主的比较》一文中您这样告诉世人:“这个世界上认认真真在搞真民主政治的国家不多,中国算一个!”对您的重大历史发现鄙人由衷叹服之余还想知道:除了“中国算一个”外,还有哪几个国家也“认认真真在搞民主政治”的?苏教授能方便公开一下吗?有人猜测说另几个肯定是“中国人民的老朋友”领导的国家,不知是否属实?如果实在不便公开,私下告诉一声也行。谢谢!另,还想告诉您一个好消息:为表达对您的深深敬意,鄙人准备代表个人致信诺贝尔奖评选委员会(未经授权,不敢代表他人——纵然是家人。更不敢像某些人那样动辄代表13亿中国人民),强烈呼吁诺贝尔奖评选委员会将2014年度诺贝尔理论发明奖授予您(据说今年新设立了这个奖项)。理由是:正当全世界为13亿人口的China至今“望民主之门墙而不入于其宫”而忧虑之时;正当太多国人为中国的民主进步作出种种努力、奉献和牺牲之时,您不但石破天惊为人类贡献了前述伟大理论发明和重大历史发现,还像当年马大叔踌躇满志宣布“无产阶级是资本主义的掘墓人”历史断言一样郑重告知全世界:“民主的未来和希望在中国!”所以,鄙人深以为:您对人类政治文明作出的贡献是空前的、无以伦比的,首次诺贝尔理论发明奖应理所当然授予苏长和教授您!而另据未经证实的路边社、透露社消息:经权威人士分析,2014年度诺贝尔理论发明奖极有可能同时授予您与陈先奎先生——后者刚发明了“爱国和爱D在中国是一致的”伟大理论。特色中国,因有您和陈先奎而精彩!长和老弟(还是这样亲切一些吧):向您表示由衷祝贺之后,还想发扬“路见不平一声吼”的梁山好汉精神,力挺、声援您一把:您的伟大理论发明、重大历史发现和伟大断言公诸于众后,赢得广大网评员同志们的热烈喝彩;那些早早将老婆孩子黄金美钞欧元加币偷偷转移到加州、旧金山、温哥华、多伦多、悉尼、堪培拉等处,自己却在国内走群众路线和发扬民主作风的人民的仆人们呢?更是没事偷着乐!……但,鄙人也痛心地发现:也有太多打着人民招牌的小网民气急败坏地朝您身上扔臭鸡蛋、吐口水。种种不堪入目的国骂、地方骂,以及“大SB”一类土洋混合骂铺天盖地扑向您……在“世界上最大的民主国家”之中,只因观点不同便发生如此不民主行为,令人遗憾,令人痛心,令人愤慨……这,就是替您打抱不平,并力挺、声援您的原因所在。不过,有一点很想说明一下:替您打抱不平,力挺、声援您,并非赞同您的观点,更非认同您的伟大理论发明、世纪断言和重大历史发现,而是基于此:伏尔泰同志教导我们说:“我不同意你的说法,但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在一个“搞真民主的国家”和世界上“最大的民主国家”中,亮出不同观点是绝不应被扔臭鸡蛋、吐口水的。当然,是更不应被请进人民民主Dictatorship机关的。况且,宪法第35条明摆在那里嘛!正因为如此,结合这些年党和政府一再指示人民的仆人“要创造条件让人民批评和监督政府”,然而现实中却有太多批评政府的人民一再被自己的仆人请进Dictatorship机关的令人痛心现实,鄙人深感问题的严重性:那些朝您扔臭鸡蛋、吐口水的人民,“中国式民主”素养比那些动辄把批评政府的人民请进Dictatorship机关的仆人同志们高不到哪里去。“上梁不正下梁歪”,为提高仆人们的“中国式民主”素养,就从提高人民的“中国式民主”素养做起。所以,建议您提请有关部门将那些朝你砸臭鸡蛋、吐口水的人民扭进专政机关实行强制性的“中国式民主”教育。否则,您个人受委屈事小,“中国式民主”给搞糊了事大!——试想:如果中国人民也像美国人民可以像老子骂儿子一样天天骂奥巴马、骂民主党、骂共和党;可以像台湾的议员(人大代表)那样在议会中随时可以像训孙子一样训马英九、训国民党,“中国式民主”和“真民主政治”还要不要搞?不过,话又得说回来:您的伟大理论发明也忒超前了些;您的重大历史发现呢?也太惊世骇俗了些……所以,也就难怪那些理解和欣赏水平还停留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小网民脑筋一时转不过弯来:多少年来,人家天天吵着、嚷着、闹着要民主要选票,声称不愿再让申纪兰阿婆、倪萍姐姐、郭明义大哥他们代表自己举手,要玩就像台湾同胞那样玩真的……而您呢?忽然从床底下抽出一双臭哄哄的解放鞋,说这就是民主!而且是世界上最真的民主!……他们怎不气急败坏,怎不朝你扔臭鸡蛋、吐口水呢?幸好,您没把古巴、越南、老挺、委内瑞拉列为“这个世界上认认真真在搞真民主政治的国家,”更没有把“朝鲜民主主义人民主共和国”也列入其中,否则,那班社会主义道德观极差的网络刁民甭说朝您砸臭鸡蛋、吐口水,在您经过的地方撒黄豆,或趁您不注意的时候扎汽车轮胎、砸汽车门窗都有可能!想到这,与您非亲非故的咱,便不禁暗暗替您捏一把汗……不但太多小网民脑筋无法转过来,就连您的革命战友秋石、王小石、戴大校、马钟成、周小平他们,也难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前面说过,这些年太多人民天天在网上吵着伸手向仆人们要民主,而秋石、王小石他们呢?则偏与他们唱反调,一会说中国国情复杂,一会说“中国人素质太低,”一会说“民主是个坏东西,是西方的颠覆工具”,一会说搞民主会“天下大乱,会亡党亡国!”……等等。然而,今天您突然对全世界宣布:从上世纪四十年代末开始,中国就是民主国家了。而且,是世界上“少数认认真真在搞真民主政治的国家”之一……如此一来不但那些小网民给您气昏了头,秋石、王小石、戴大校、马钟成、周小平他们也难免心中不满:咱们极力唱衰民主、抹黑民主,苏长和这小子却硬说中国早就民主了!这不明摆着故意让咱们难堪,让咱们下不了台吗?长和老弟:还有一点很想告诉您:这些天,不少刁钻的文人也用极为鄙视的、阴冷的目光投向您,极尽冷嘲热讽之能事……说什么:“看过无数向魔鬼出卖灵魂的马屁文章,没看过这样不要脸的!”认定您的大作是“有史以来最无耻、最恶心、最拙劣的一份投名状!”声称:“苏长和不但丢尽复旦大学面子,丢了中国读书人的脸,也辱没了祖宗三代!”扬言:“苏长和如不改弦更张、痛改前非,必将永远被钉在历史耻辱柱上!”……看到这些,又不禁再次为您捏一把汗。平心而论,那些刁钻文人的冷嘲热讽既不“五讲四美”,也很不符合党的一分为二辩证法:确实,与“文革”时的两报一刊社论相比,您的大作少了一种神奇的魔力——人家论起马列恩斯来,毕竟头头是道、天花乱坠的;描绘的Communism精美蓝图呢,则更璀璨绚丽,让人心旷神怡、心驰神往,能使一脸菜色的革命群众瞬间精神振奋、斗志昂扬;当声泪俱下地谈到西方民众的水深火热时,则令无数衣衫褴褛的人民顿生起主人翁的豪情和优越感来;当铿锵立誓要解放全人类,把五星红旗插上白宫和五角大楼时,则可让无数造反派和红卫兵热血沸腾,壮怀激烈……如此文章确是独步天下的!然而必须看到的是:与当年的“两报一刊”社论相比,您的文章却别树一帜、别出心裁、别开生面,因而别有一番战斗力!尤其是作为一位书生的您,竟能将浑水摸鱼、无中生有、瞒天过海、借刀杀人、顺手牵羊、调虎离山、李代桃僵、暗渡陈仓、欲擒故纵、借尸还魂、金蝉脱壳、声东击西等民族非物质文化遗产继承得那样完美,发扬得如此得心应手,既充分证明了您是一位文武兼备、又红又专的社会主义三维立体复合多能型全才,更昭示了我国教育伟业之成就何等辉煌灿烂!下面,便认真欣赏、品味一番您的杰作:长和老弟,您像所有主旋律文人一样,都是极擅长玩“主题先行”和“六经注我”那一套的高手。在《中国式民主与美国式民主的比较》一文开篇前,您脑海里便设定了下面两条公式作为全文并排前行的逻辑主线:美国式民主 = 西方民主 = 有钱人的民主 = 假民主中国式民主 = 人民当家作主 = 真民主公式设定,您便将国宝《三十六计》摆在案头,开始精心设计文章的谋遍布局:您心里再明白不过,这世上压根没有“美国式民主”与“中国式民主”之分,只有真假民主之分;人民手中是否握有选票,国家是否定期举行全体公民参与的自由和公正的选举,是检验真假民主的试金石!然而,这两样本该“必须有”的东西,在“全体鼓掌一致通过”的伟大特色国度中却“真没有!”所以,革命智慧极为高超的您十分清醒地意识到:要在下来的“中国式民主与美国式民主的比较”中,让那些“不明真相的群众”相信“中国式民主”是世界上最真的民主,比“美国式民主”至少强五倍以上(外交部前领导同志曾认定中国Human Rights比美国强五倍),就必须绕开“人民手里是否有选票,国家是否定期举行全体公民参与的自由和公正的选举”这一民主政治最核心的话题……思虑再三、主意立定后,您开始实施伟大的瞒天过海、浑水摸鱼、无中生有战术:首先,您以全世界人民的名义将“美国式民主”嘲讽贬损一番(“美国现在在国际上一讲民主,全世界人都会笑!”)。接着,便隆重推出您的伟大发明——“中国式民主”。如此一来,当今世界俨然就存在着两种不同模式的民主了。既然存在两种不同模式的民主,当然中国人就必须倍加爱护自己的民族政治品牌,不能妄自菲薄,更不能搞崇洋媚外那一套。所以,接着您便理所当然地、郑重其事地、一本正经地告诉大家:“以美国民主标准为参照的认识心态本身就是不科学的。”声称:“比较中美民主,要有不唯上不唯外的态度和精神!”而且,“要抛开许多外来的繁琐、枯燥、晦涩、教条的民主政治教科书中的概念,结合民主政治的常识和中国政治生活语言,从政治一般原理比较中国式民主和美国式民主!”长和老弟,您非凡的宣传天才和中国式政治家的潜质从大作的谋篇布局中得到淋漓尽致的展现,不服不行!——其实您再也明白不过:民主政治理论根本一点不繁琐、不枯燥、不晦涩、不教条,早在七十五年前,在举国尚有过半文盲和半文盲的条件下,贵党就开始大张旗鼓地宣传、推动民主。其坚韧、执着的态度,“有条件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的精神至今仍为国人津津乐道、敬佩有加——国民党说中国人素质低、国情复杂,不适合搞民主吗?《新华日报》便连篇累牍炮火猛轰!陕甘宁边区搞民主遇到民众不识字难题吗?最是聪明智慧的共产党人发明了一个高招:让不识字的选民将手中的黄豆往中意的候选人碗里扔!这,就是中国现代史上著名的“黄豆选举。”……然而七十多年后,在主旋律多少年的精心灌输和引导下,不但十分简单的民主政治常识在太多“不明真相的群众”眼里仍是“繁琐”、“枯燥”、“晦涩”、“教条”的东西,甚至产生了一股民主恐惧症:一听“西方的民主”或“美国的民主”,便条件反射地联想到“有钱人的民主”;便联想到国外议会吵架、打架的场景;便联想到“亡党亡国”……对此洞若观火的您,便决定祭出“乱中取胜”的绝招——逻辑越混乱越好,越东拐西绕越好,越东拉西扯越好,越颠三倒四越好……挖好一个巨大的思维陷阱之后,长和老弟您便慢慢摇着扇子,玩起了温水煮青蛙那一套——不厌其烦地、没完没了地大谈特谈一些与“中国式民主与美国式民主的比较”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话题:什么“讲民主政治,既要讲人民当家作主,也要讲国家独立自主”;什么美国社会是“一个将人分成三六九等的社会,这个社会天生是反民主的,害怕民主的”;什么“美国两党不敢搞群众路线,一搞群众路线,其执政地位就没有了”;什么“美国国家机构中很多关键岗位不是选出来的,老百姓根本沾不上边”;什么“美国许多非法移民还没有公民权,他们有点像现代社会中的奴隶”……等等。不着边际绕了老半天后,读者大脑头皮开始发麻了……但革命智慧和斗争经验极为丰富的您深知还绕得远远不够,要让读者在迷魂阵面前彻底分不出南北,一个个纷纷掉进您挖好的思维陷阱之中,还必须继续绕!于是,您接着没完没了地捣起了逻辑浆糊,在“中国式民主”和“美国式民主”间玩起了无中生有、移花接木、瞒天过海、浑水摸鱼的“比较!”——什么“中国民主政治精神重和,美国民主政治精神重同”;什么中国的“多党合作制是一中有多,美国的两党制是一分为二,三权分立是一分为三;什么”美国政治词汇用的是‘共识’”,什么“中国政治词汇是‘政治团结’,两者本义都是‘合’”;什么“美国民主政治中的制度表现为权力的分割,中国民主政治中的制度表现为权力的分工”;什么“中国不存在有组织的利益集团,但是在美国,有组织的利益集团无所不在”……后来实在拿不出啥东西来“比”了,一咬牙将“中国是一届接着一届干”也当成是“一党政治的优点”与“美国式民主”“比”了起来……然而,读者最希望拿出来比的东西:哪个国家的人民手里才有选票?哪个国家的人民才有权把中意的总统选上去,把不合格的总统拉下来?您却自始至终不肯拿出来给大伙瞧瞧……涉过九曲黄河,绕过山道十八弯后,您的迷魂阵终于大获成功——太多读者或半途掩着鼻子逃之夭夭,或因大脑缺氧跑到室外喘气去了;剩下的咬紧牙关读完您的大作时,也两眼发黑晕头转向,早已分不出天南地北,更分不出谁是真假猴王了。“中国式民主”当然也就在“比较”中完胜“美国式民主”了。长和老弟,您不但具有非凡的宣传天才和革命智慧,具有“人有多大胆,话有多勇敢”的大无畏的精神,语言天赋也是绝对超一流的——这一点,可从您大作太多石破天惊的高论中十分清晰地看出来。精彩放送:“世界上有两个国家一说民主人们可能会笑。美国现在在国际上一讲民主,全世界人都会笑,因为它的民主政治对内对外都出现很大问题,名实不符;我一说中国是世界上人口规模最大的民主国家,有些人会笑。为什么会笑?因为有些人骨子里认为中国不是民主国家,是西方政治话语塑造下的威权和专制国家。”上述一番话中,点睛之笔在两种不同的“笑”中:“美国现在在国际上一讲民主,全世界人都会笑!”——注意,是“全世界人都会笑!”“我一说中国是世界上人口规模最大的民主国家,有些人会笑。”——注意:是“有些人会笑!”同样是“笑”,经长和老弟您一番匠心独运的修饰后,性质便大不一样!太多一辈子没出过国门、平时最爱看《铅球时报》和七点钟新闻的群众便纷纷掉进您精心设置的思维陷阱之中:美帝国际上一讲民主之所以“全世界人都会笑,”肯定因为“美国式民主”是假民主,在全世界上早已不得人心;说“中国是世界上人口规模最大的民主国家”和“中国式民主”虽然也“有些人会笑,”但“有些人”当然也就是少数人——就是那些对党和政府长期不满的刁民和“不明真相的群众”,以及国外的颠覆势力!如此一来,“中国式民主”与“美国式民主”孰优孰劣便不言而喻了!不过,这里忍不住想弱弱问一句的是:“美国现在国际上一讲民主,”除了金正恩同志会“笑”;除了卡斯特罗兄弟会笑;除了金正恩同志和卡斯特罗兄弟那班久经考验的革命战友们会“笑”,除了精神医院的病人会笑,有谁真正“笑”得起来呢?曾经在美国伊利诺伊大学渡过金的您,内心果真会“笑”吗?——请千万不要说您敢用党性担保真的会“笑”!长和老弟:看到您的伟大理论发明、重大历史发现和世纪断言后,鄙人不禁想起七十年前《新华日报》的一篇文章:1945年1月28日,针对国民党某市党部负责人方治关于“中国是世界上第一個民主国家”的惊世之论,您的前辈——《新华日报》编辑部的宣传战士们在一篇文章中这样评论道:“啊呀呀!中国原來已经是民主国家了,而且还是“世界第一”咧,你說我们糊塗不糊塗,竟连国家的体面都还不晓得,还要这里那里嚷着要实现民主,不是有点庸人自扰么?”接着,您的前辈更辛辣地嘲讽道:“中国人民为争取民主而努力,所要的自然是真货,不是代用品。把一D专政化一下妆,当做民主的代用品,方法虽然巧妙,然而和人民的愿望相去十万八千里。中国的人民都在睁着眼看:不要拿民主的代用品来欺骗我们啊!”(见1945年1月28日《新华日报》)看到您的老前辈当初的精彩之论,不知长和老弟您有何感想?且看更多精彩放送:“任何大国政治,都重视‘一’,这是中美两个大国的共同点。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多党合作制是一中有多,美国的两党制是一分为二,三权分立是一分为三。不管如何,两国民主政治背后都有‘一’,‘一’是主,《尚书》中说‘天生民有欲,无主乃乱’。中国的民主政治当家作主的是人民,美国民主政治当家作主的是大资本家。”上述一段话虽短,却极为精妙:先故弄玄虚,将“一”披上极为神秘的面纱。然后开始无中生有、浑水摸鱼、瞒天过海奇计:将“一中有多”、“一分为二”和“一分为三”一股脑倒进一个大盆子里,拌上油、盐、酱、醋、姜、葱、蒜和栗子粉后再一番搅拌,便一同倒进热锅里暴炒,出锅时便成了一样的货色——都是民主佳肴。不同的是谁掌握这道菜的分配权:“中国的民主政治当家作主的是人民,美国民主政治当家作主的是大资本家。”长和老弟:过去有人说钱学森“至少抵五个师!”在鄙人看来,您至少抵一百个师!——您一支生花妙笔,便把美国人历经两百多年精心构建的两党制和三权分立制度彻底击败了!党和人民感谢您!精彩放送:“中美两国的选举制度都有竞争性的特点。中国人理解的选举,是不论出身,将出类拔萃者层层选拔出来,担任合适的岗位,个中强调的是‘竞德竞能’,‘德’是为人民服务,‘能’是有胜任岗位的能力……”看了上述一番话,不禁有点暗暗替您担心起来:您如此信口雌黄,纵然不怕那些“不跑不送,原地不动;只跑不送,平级调动”的“仆人”们背后诅咒您,纵然不怕一辈子不见过选票的国人背后戳脊梁骨,难道就不怕惹红二代和官二代的同志们暗中不高兴?——什么“不论出身?”什么“竞德竞能?”这天下究竟是谁打下的?!长和老弟,这年头说话要看场合,看对像啊……否则一不小心,您懂滴!精彩放送:把一个文化、信仰、价值观多元,由多民族、多种族组成的,全世界无论是平民还是精英皆趋之若鹜的全世界最大移民国家的国民性说成是“善于求同,”(注意,这里的“同”,可不是“求同存异”的“同”,而是不容异见、异端,高度同质化的“同”——“高度一致是美国社会的典型的特点!”),然后,再来个李代桃僵,将“高度一致”的根源归咎于“资本主义文明的特点”——“资本主义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是消灭多样性的!”如此高论,唯具备大无畏精神的无产阶级革命战士才能说得出来!不过,这里又不禁想弱弱问一句:说“资本主义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是要消灭多样性的,”恐怕金正恩同志也会暗自偷笑吧?——难道当今世界如此色彩斑斓的精神文明,如此丰富多彩、琳琅满目的物质文明,是马大叔和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乌里扬诺夫同志以及他们信徒们的功劳?上世纪七十年代初出生于安徽巢湖的您,如果忘记了当初中国是何等“多样性”的,有机会是否到金正恩同志或卡斯特罗兄弟等“兄弟国家”串串们认真感受一下???还有,咱们这个伟大特色之国,除了春秋战国之时和民国初期的短暂时间里中国社会出现过“群星灿烂”的现象,中华大地几时不是百花凋零,万马齐喑的?——您不会把“文革”时全国各地到处是打砸抢的造反派、红卫兵,神州上空每天响彻八个“样板戏”和革命歌曲,也当成中国社会“群星灿烂”的“特点”吧?精彩放送:“美国人说政治正确,目的在于统一思想认识。中国有人经常说人的思想怎么能统一呢?其实他没有看到美国统一思想的技巧一面,美国在统一思想、统一认识方面比中国有过之而无不及。”看到上述一番话,真不知以奥巴马为领导核心的党中央,以及美国民主党政治局、书记处和宣传部的同志们有何感想?精彩放送:“由于民主的群众基础的差异,中国共产党敢搞群众路线,约束自己监督自己,通过群众路线巩固自己的执政地位,美国两党不敢搞群众路线,一搞群众路线,其执政地位就没有了。这是政治的阶级基础的差别导致政治生活的不同。”长和老弟:您说上述一番话时,肯定假设自己是一个一辈子没出过半步国门,从小看《地道战》、《地雷战》电影,唱着《打败美帝黑心狼》歌曲长大,不知《专利法》和《知识产权法》为何物的村支书吧?要不,“美国两党不敢搞群众路线”的话您怎说得出口?!——“群众路线”可是贵党的发明专利和知识产权,除了极少数兄弟国家可以无偿使用外,未经允许,美帝敢随便盗取版权吗?……据说您从戴红领巾开始就极爱编狼来了的故事,只是万没料到您编故事的水平如此出神入化!长和老弟:能充分地、淋漓尽致地体现您高超的革命智慧和杰出的宣传天才的事例实在举不胜举,考虑到当今生活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人民都不像自己的仆人们那样有时间看长篇大论,只好不再列举了。长和老弟,这些天不断有人问:苏长和这鸟人明知他编的谎言只能忽悠那些每天看七点钟新闻的大叔和跳广场舞大妈,为什么他还要写这比臭袜子还臭的破文章?唉,看到这话,鄙人很不高兴:为何说话不“五讲四美”一些?素质哪里去了?一想到素质,咱便不想将您的奥秘告诉他们:您只要将文章写出来,政治任务就完成了。投名状也递上去了。当然,课题费也是张艺谋的电影——“一个也不能少”的!不,是“一个也不会少”的!至于有多少人相信您编的东西,全世界人民会如何嘲笑,小网民和文人学者会如何漫骂,刁钻文人如何鄙视,早就“一颗红心两种打算”的您是绝不会在意的!虽千万人(骂)吾往矣!长和老弟,政治上您确是很成熟的了!再次祝贺您! 公众平台号。 相关文章链接:《苏长和:民主的希望和未来在中国(1)》《苏长和:民主的希望和未来在中国(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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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式民主是一个什么扯蛋(上)  所谓产权清晰,就是整体利益必须落实于某个体“我”,它不仅适用于公司,也适用于国家;不仅适用于经济学,也适用于政治学;不仅适用于资本主义,也适用于社会主义,其内在道理是 且只是人性:唯有“我”真正靠谱!纯粹理论上讲,民主的首要前提是产权清晰,唯有国家产权清晰,民主才有可能。  ――题记  学术探讨不能搞情绪发泄  不知是多少天之前,某看到有朋友在微信上推荐复旦大学苏长和教授的文章《中国式民主与美国式民主之比较――民主的希望和未来在中国》。尽管朋友的推荐语明显的嘲讽挖苦,也尽管某 反对“中国式民主”与“美国式民主”的提法,但某还是觉得苏教授的文章颇有启发性,某甚至赞同他所提出的新论断――“这个世界上认认真真在搞真民主政治的国家不多”,问题在于苏 教授的论述还不够深入,尤其是大篇幅从政治文化着手,略显虚弱。苏教授在2013年第11期《求是》杂志刊发题为《走出民主政治研究的困局》的文章,某当时回应了一篇《西方民主政治陷 入了什么困局:以普选为例》,即对他提出了类似的建议。  但没想到的是,苏教授因为此文而在网上饱受攻击,在某的微信朋友圈,好一些朋友近两三天都在推荐李悔之先生的《致复旦大学苏长和教授的一封公开信》。这的确是一篇大作,不仅篇幅 长,而且气势盛,对苏教授极尽嘲讽挖苦之能事,个别话语甚至含有人身攻击的味道。某算理解李先生的刻薄,但这里还是要建议,在学术探讨中,尽可能就事论理,不搞无谓的意气。一个 学人如果真的理直气壮,为什么要搞下三滥的情绪发泄呢?即便人家文章中有不严谨甚至可笑荒唐的地方,为什么不据理论理呢?某甚至也奢侈地问一句:为什么不更多看到人家文章所存在 的优点和长处呢?即便人家文章一无是处,难道不也应该肯定人家探索追思的用心?李先生满以为自己理直气壮了,其实未必,逻辑是无情的,真相有时候能吓死人!  关于民主的两点共识  何谓民主?就像哲学社会科学上绝大多数概念一样,民主至今恐怕也没有一个令各方接纳的统一定义,公说公的民主,婆说婆的民主,这可能正是马克思当年感言“全部问题在于确定民主的 真正意义”的原因,苏教授不也提出“中国式民主”和“美国式民主”的命题了吗?追根溯源,民主据称来自希腊文的“Demos”,意思就是人民作主。字面上可明显看出两点,一者民主是有 关公共利益甚至国家利益的,如果是私人事务,谁的地盘谁作主,与人民无涉;二者民主是相对于寡头或独裁而言的,这是紧接第一点来的,既然是公共利益甚至国家利益,就应该做事大家 来,怎么能人民的地盘你作主呢?这两点应该无可争辩,构成各方能够共同探讨的基础。  俗话说得好,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尽管有关民主的两个共识无可争辩,现在也来一番重新检视,尤其要仔细检视第一点,即民主是有关公共利益甚至国家利益的,因为第二点从属于第一点 ,是紧接第一点来的,如果第一点成立,第二点就成立;如果第一点不成立,就无所谓第二点。那第一点是不是经得起推敲呢?毫无疑问,公共利益是确凿存在的,不承认公共利益的存在, 每个人都难免遭殃,这从西方主流经济学的“公地悲剧”充分反证:一群牧民在一块草场放牧,因为无偿,每个牧民都希望放养尽可能多的羊,结果导致羊的数量无节制增长,草场严重超载 ,质量大幅下降,最后沦为不毛之地,羊一只只饿死,牧民一个个破产。显而易见,公地之所以发生悲剧,原因就在于没有谁考虑公共利益――更准确讲,应该叫整体利益。  “我们”为什么不靠谱  既然整体利益确凿存在,那第二点就水到渠成,道理很简单,既然是整体利益,非哪个人的私事私利,就应该大家来,怎么能人民的地盘你作主呢?这难道还有什么要怀疑的吗?常言道:“ 一点真疑不间断,打破沙锅问到底。”这看起来已经毋庸置疑,但仔细推敲可发现,第二点相对第一点多了新词,这就是“大家”、“人民”抑或说“我们”之类,靠谱吗?  民间流传的多句俗话可能昭示了 “大家”、“人民”抑或说“我们”之类的不靠谱,如“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再如“有钱有酒多兄弟,急难何曾见一人”,甚至作为俩口子 的“我们”也不靠谱,所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即是说,“我们”是因缘因故实际上也就是因各种各 样的利益走到一起的。真正靠谱的是利益――“我”的利益,“我们”不过是利益的组合而已。  一句索马里格言也十分深刻地揭开了谜底:“我和索马里反对这个世界;我和我的部落反对索马里;我和我的家族反对我的部落;我和我的兄弟反对我的家族;我反对我的兄弟。”意思是说 ,在博弈方存在的情况下,或者说,在共同利益的条件下,“我”和别人的组合即“我们”乃至“全民”甚至“人类”都是可能的,而且最自然不过,比如真有外星人来袭,“我们”不就是 全人类了吗?但从最终意义上,唯有“我”才真正靠谱,借用自然科学的术语讲,“我”是不可再分解的,一切“我们”都可以利益之刃再分解。  这正是西方社会长期以来标榜“个人主义”的原因,所谓个人主义,就是把个人作为最基本的社会构成单位,背后的深层道理即“我”不可再分解。这一点甚至从词源上显出端倪,个人主义 的英文“Individualism”来自于拉丁文的“Individuum”,意思就是个人不可再分割。  产权清晰:整体利益落实于个体  这也正是西方主流经济学大讲特讲“产权清晰”的原因,所谓产权清晰,彻底讲,就是某利益必须能追溯到单一的产权主体,即它必须是某个“我”的。国有企业之所以被判定为产权不清晰 ,原因就在于国企被认为是大大小小的“我们”的,责任上或可追溯到某个“我”,但产权上却不能追溯到某个“我”。实际上,所谓产权清晰,就是整体利益必须落实于某个体“我”,它 不仅适用于公司,也适用于国家;不仅适用于经济学,也适用于政治学;不仅适用于资本主义,也适用于社会主义,其内在道理是且只是人性:唯有“我”真正靠谱!  这正是民主的第二点所固有的内在难题,它要求“我们”的整体利益由“我们”来当家作主,天生就产权不清。不仅天生产权不清晰,而且当整体利益所涉及的个体超过一定的数量,“我们 ”抑或说人民当家作主现实上也不可能,因为人民超过一定的数量,即意味着人民无法同时行使任何行为。典型如一个国家的管理,能够每一个决策都全民公投吗?代理不可避免!无论是从 历史看,还是从现实看,不管一个组织、一个政权如何声称代表人民,整体利益典型如国家利益,实际上都是代理人控制,民主再怎么健全也超越不了代理人控制。就像国有企业,号称“全 民所有”,但逻辑上永远也跳不出经理人控制的桎。从这一意义上讲,西式民主根本上就是假的,一个扯蛋的玩意儿。  不仅民主是假的,从根本上讲,人民的概念都假。这不是某说的,西方主流经济学代表人物许小年先生据称曾明确表示:“勿以抽象的人民替代具体的个人,勿以伟大的人民压制平凡的个人 ,勿以神圣的人民否定世俗的个人,勿以人民的名义剥夺个人的自由。我只见过张三、李四、王五,从未见过人民。”或许正因为如此,网上曾流传一个尖锐的批评:“凡有‘人民’两个字 的地方,就一定没有人民。”人民的概念都假,现实上怎么会有人民呢?  应该是民国初年刚流行从西方传过来的“公仆”及“民主”论时,孙传芳据称就有一番实话实说:“现在做官都自称‘人民公仆’,凡仆人没一个好东西,不是赚主人的钱,就是勾搭主人的 姨太太。我不是公仆,我是‘民之父母’。天下父母没有不爱子女的,我爱人民如爱赤子。只有这样,才能真正为人民谋福利。”实际上,在过去的中华,做官就是做“父母官”。由于进化 论作祟,今人往往自作聪明厚今薄古,其实古人的智慧也是博弈打斗出来并经过检验的,可能更加接近人性的真实。  西式民主为什么是歧途  民主是相对于寡头或独裁而言的,它的对立面并非产权清晰,而是产权主体的非理性独裁。因为中世纪的黑暗,当时的欧洲国家普遍存在产权主体非理性独裁的问题,导致后来的资产阶级革 命用力过猛,非理性独裁被革了命,但背后的产权清晰之道也连同脏水一起被泼掉了,西方从此走上了一条民主的歧途,真是历史的悲剧。内容上讲,民主其实是产权主体与普天民众之间的 利益博弈的均衡,它最准确的定义应该是民利。既然是博弈均衡,就必须有产权主体和普天民众的共生,原本一个二人转。可西式民主以“人民”的名义取消产权主体(准确讲,也并非完全 取消,因为完全取消不现实,实是以几年一选的责任主体替代产权主体),还怎么玩?西式民主能且只能沦为民粹游戏,典型如“多数人暴政”,不亦哀哉!蓦然回首,中共强调党的领导是 人民当家作主的根本保证,真良言也。  应该承认,中共在民主的实践上不尽人意,但在理念上,中共的一元化领导体制的确更接近于真正的民主,因为一元化领导体制内在包含着党的产权主体地位,化解了民主内在的代理人控制 难题,或者说,一元化领导体制在代理不可避免的条件下通过一次性委托重新实现了产权清晰。纯粹理论上讲,整体利益必须落实于某个体“我”,唯有国家产权清晰,民主才有可能。从这 一意义上讲,尤其是放眼未来,苏教授所言不算错:“这个世界上认认真真在搞真民主政治的国家不多,中国算一个!”真正值得思考的问题是,为什么中国的民主不尽人意呢?(本文作者 欧阳君山系注目礼理论体系创建人,核心观点来自《中国共产党:敢问路在何方――返本归源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及普世价值》,作者微信号zhumulizhifu)  【中共思想政治走向深思系列文章链接】  习近平是谁  李鸿忠“孝顺”论为何引来嘘声  习总外访为何讳言“一元化”政治体制  为什么是一元天下而非多党争局  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不容践踏  党的群众路线辨析  “修齐治平”会不会写进中共党章  形式主义为什么会是党建顽疾  【破解“中特”系列文章链接】  习总为什么未提政改而讲党建  习总或从党建开辟政改新路  习总抓党建的深层逻辑  习总之烦:政令出中南海多远  习总之剑:市场导向通行“历史三峡”  转守为攻还是全面“左”转  中共如何超越西方话语体系  中共为何大兴群众路线活动  为什么“左”“右”都陷入沉默  中共应理直气壮承认自己的“产权”主体地位  为什么国家天下须“产权清晰”  症结在于对政治公有制的迷信  普选是民粹的游戏――对西方主流政治学的致命一击  一个人要怎样以己度人――党制论动机答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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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楼公地悲剧就是人自我的结果,民主悲剧或曰公民悲剧也是自我z的蛋!真整的民主是来自有整体意识的人中,只有大家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民主才能生根开花结果;这对代理人就更加苛刻,要急大家所急乐大家所乐的人才能担当,不如就是滥竽充数不如不要!支持[0]反对[0]
3楼。
(接上)
第二,博主的“民主观”为什么是错的?
博主的民主观就是:(西式)民主根本上就是假的,一个扯蛋的玩意儿。
首先肯定,博主的“逻辑能力”很强,不是只有观点,没有论证,而是既有观点,又有对观点的论证,这就是“逻辑能力强”的表现。
但是,对博主的论证过程进行分析,就可以看出其漏洞。比如,博主为什么否定民主呢?源于博主在文章中的逻辑论证:
第一步:第一,民主是公共利益;第二,既然是公共利益,那么大家做主。(本人赞同这个观点。)
第二步:大家不靠谱。(本人赞同这个观点。)
第三步:既然“大家”不靠谱,那么,民主就是假的。(本人不赞同这个推理。)
为什么说这个论证过程是错的?
因为博主的“大家不靠谱”的原因是“‘大家’最后要以‘利益之刃’分解成为‘我’”(我赞同这个观点)。但是,博主以这个正确的观点否认“民主”就是错误的了。
因为民主是大家(在政治上)做主,这个大家做主最后也是要分解为“每一个人的做主”的,这个“每一个人的做主”和博主的“以利益之刃再分解”成的“我的利益”是一样的,是一点也不矛盾的。举一个简单的实际例子:比如我们说:这个事情你们十个人做主,就意味着十个人里面的每一个人都做主,不就是分解到每一个人了吗!再举一个更简单的例子:说:这堆麦子是你们“大家”的,不就意味着这堆麦子是大家的“每一个人的”吗?
所以说,博主的第一个、第二个前提都是对的,但用了一个错误的推理过程得出了一个错误的结论。
有了博主的这个基本观点的错误,博主的其它的错误观点就不值一驳了。
。支持[0]反对[0]
2楼。
与博主的商榷。
看看博主的文章,既有赞同叹服之处,也有值得商榷之处,详解如下:
第一,学术探讨能不能搞情绪发泄?
博主说:学术探讨不能搞情绪发泄。我觉着,学术能不能“情绪发泄”,不能一概而论,对于自然科学方面的学术,不应该也没必要搞情绪发泄。因为,一般的,自然科学方面的学术,无关人们的利益(只是“一般的”,其实,与个人利益也有关。),例如,不管宇宙是方的、圆的、扁的、长的,只是不同自然科学研究者的不同观点,没必要上升到对人格进行评判。所以,在自然科学领域,学术探讨不能够搞情绪发泄。
但是,对人文科学方面的学术,根本避免不了情绪发泄。因为,人文科学研究的是人类社会的各种现象,许多学科与人们的利益和权力紧密相连。比如政治学,任何一个人都脱离不开政治,政治的根本是权力,一部人类史,就是一部权力争夺史。有的人剥夺了别人的权力,被剥夺者难道不该争取自己的权力吗?对这种剥夺别人权力的剥夺者,难道不该情绪发泄地讽刺挖苦甚至诅咒他们一下吗?有的人如剥夺者豢养的“理论犬儒”极力为剥夺别人权力的行为或者制度进行辩护,对这样的“学术”发泄一下难道不可以吗?抢夺者不被谴责,被抢夺者发泄一下却被指责,这是什么道理?
当然,我也不赞成情绪发泄,甚至人身攻击。说实话, 我本人在这方面做得不太好,常常有出格的话,我也经常自责:为什么不好好说话呢?同时我也认为李悔之先生的文章的冷嘲热讽多了点。问题是,明明是不合理的制度,明明是剥夺人民权力的体制,明明是违逆世界潮流的行为,明明是造就了太多堕落的罪恶,却睁着眼睛说瞎话,对于这样的奴才,谴责一下有何不可,发泄一下有何不可?甚至“国骂”一下有何不可?我这样说,不仅仅是为自己辩护,更多的是阐述一个道理,即别人打了你、抢了你,你没有能力还手,还还嘴总是可以的吧!难道情绪都不能够发泄一下吗?
况且,剥夺者以及剥夺者的走狗(又发泄了)就那么文明吗?
当然,有的人的学术未必就是为主子辩护,确实是“学术”。也真是委屈了这些人。
总之一句话,在社科领域,文明是对的,发泄也没错,只是掌握住一个“度”,尤其最好不要人身攻击。(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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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比较实在。&&支持[0]反对[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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