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大多数中国人在缅甸都干嘛的都喜欢去缅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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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山素季为何如此吸引中国人
Why Aung San Suu Kyi is so attractive to Chinese people?
作者:赵灵敏
89年4月5日,缅甸一个小镇街头,正在进行巡回演讲的昂山素季被一队士兵拦住,他们威胁道,如果再往前走就开枪。面对黑洞洞的枪口,昂山素季让她的支持者们站到边上,独自一人走上前去。相持的最后一刻,带队的少校命令士兵不要开火。
士兵们撤走之后,昂山素季转身离开,背后汗湿了一片。
这是杨紫琼主演的电影《昂山素季》中的一个镜头,一件足以证明昂山素季道德勇气的真事。回忆起这一幕,昂山素季说:
“我发现,恐惧来自敌意。当我被充满敌意的军队包围时,我没有感到害怕,因为我从未对他们怀有敌意。”
缅甸反对派、缅甸全国民主联盟领袖昂山素季,将于6月10日至14日访华的消息正式宣布后,关于这位全球知名民主斗士的报道和讨论,在网络上比比皆是。对于这次访问,中国民间舆论的热情可见一斑。那么,昂山素季身上到底具有怎样的光环,为何如此吸引中国人?
她成了缅甸的良心
再过几天,外表看起来依然美丽的昂山素季就要迎来70岁的生日了。她的人生大致可以分为两个阶段:1988年8月前,她是缅甸民族英雄昂山将军的女儿,牛津大学毕业后在联合国短暂工作,之后嫁给迈克尔o阿里斯博士,生下两个儿子,过了10多年相夫教子的日子;1988年8月回国探母时,恰遇缅甸爆发学潮,官方的严厉镇压让昂山素季感到震惊,她选择留下来投身反对运动,并创办了“全国民主联盟”。昂山将军女儿的身份使她获得了大量的支持者,不过真正让她名满天下的,是她一直坚持的“非暴力”的斗争理念。
投身政治以来,面对极权主义、暴力、监禁、选举结果被取消、言论控制等现实, 昂山素季总以从容姿态作无声的抗议,反对以暴易暴,给不择手段的政治赋予了道德的意涵。昂山素季的理念和印度甘地、南非曼德拉、捷克哈维尔是一脉相承的。她成了缅甸的良心,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世人的心。
缅甸民主有倒退迹象
自1962年以来,缅甸一直由军人统治,军方在1988年学生运动中镇压了数千人,引发众怒,美国等多个国家对缅甸实行严厉的经济制裁。2010年11月,以吴登盛为首的军政府开始了民主化进程,取消党禁报禁,释放政治犯,西方社会一片欢腾。美国国务卿自1955年以来首次对缅甸进行访问,一些国家解除了对缅甸的制裁。缅甸的历史翻开了新的一页。
但4年后的今天,很多人却发现缅甸民主有倒退的迹象。美国《时代》周刊的一名记者撰写了一篇关于缅甸极端佛教运动的报道,之后便被禁止入境,外国记者的签证期限被缩短。2014年2月,缅甸当局根据英国殖民时代的《国家机密法》,把几名记者关进监狱。
令缅甸民主陷入困境的根本原因是:宪法确保武装部队在议会和政府的控制地位,军人在政治上仍然占有优先地位。目前缅甸议会的组成情况是:70%以上是缅甸军队支持的巩固发展党成员,25%则是不经选举便拥有席位的军人。
日,在缅甸驻印尼大使馆外,一名示威者举着昂山素季的画像,要求结束针对缅境内少数族裔罗兴亚人的暴力。
还有少数族裔的问题。罗兴亚人是生活在缅甸西部、信奉伊斯兰教、讲孟加拉语的少数民族,在英国殖民时期从英属印度迁移到同属英国殖民地的缅甸。在佛教徒占人口绝大多数的缅甸,罗兴亚长期受到迫害。
2012年6月,在穆斯林男子强奸女佛教徒传闻的影响下,数百名罗兴亚人被打死,超过10万罗兴亚人背井离乡。2014年1月,此类暴乱再次发生,几十名罗兴亚人被打死。而在这过程中,缅甸政府被指责为不作为,明里暗里对罗兴亚人进行种族清洗。
面对这些情况,很多人希望昂山素季能够站出来,以不妥协的态度对缅甸当局提出谴责。但出乎意料的是,她拒绝这样做,不肯谴责缅甸政府打压记者和歧视罗兴亚人的做法。在负责调查贫困农民与中国铜矿公司之间的土地纠纷事件中,她也站在了中国矿业公司那边。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一些西方外交官认为昂山素季是受到了一个小圈子智囊团的不良影响,其中一人的丈夫是个势力很强的商人,2012年前一直被列在美国的制裁名单上;另一人是一名若开族医生,在缅甸西部与罗辛亚族发生冲突的正是若开族。
在笔者看来,这种看法显然低估了昂山素季。作为一个经历了大风大雨、一直有良好判断力的政治家,昂山素季误信“小人谗言”的可能性很小。她的中庸和谨慎是她本性使然,也和她一贯以来的政治信念一脉相承。她从来就不是一个激烈的人,她的力量来自于平和的坚持,而不是强硬的对抗。在人类历史上,慷慨激昂、快意恩仇的反对者从来不缺,但从反对者成功转型为政治家的个案却少之又少,因为后者更需要调和利益分歧、居间斡旋折冲、有退有进的行政管理才能。一味地指责、为反对而反对,虽然看起来很过瘾,却往往会埋下社会撕裂的病根。
面对人们的诘问,昂山素季说,“我做任何事,从来都不只是为了争取人气。有时政治人物必须做一些人们不喜欢的事情。”
显然,她的自我期许不是一个终身的反对者,而是一个伟大的政治家。她再次超越了人们的期待,虽然让一些人失望,却是缅甸之幸。
昂山素季为中国人出了力
2010年11月,以昂山素季的获释为标志,缅甸军政府出人意料地开启了改革进程。昂山素季的人生也开始了新的阶段。此时曾经成就了她一时之名的妥协、宽容、设身处地的精神,似乎正在引发越来越多的不满。她不肯在宗教、外来投资等问题上斩钉截铁地反对和谴责政府,人们开始啧有烦言,认为她已经背叛了民主的理想。
根据法新社报道,缅甸联邦议会议长吴瑞曼曾于日称,缅甸或在今年5月就是否修宪举行公投,但在选出新一届议会前不会修宪。这意味着缅甸反对派领袖昂山素季已经失去参加2015年大选的资格。
2008年,军政府为她量身定做的宪法第59条规定:缅甸联邦总统必须深谙政治学、管理学、经济学、军事学等;总统本人、父母、配偶、子女等不得有外国血统或外籍。就前者而言,昂山素季没有任何从军经历;就后者来看,昂山素季已故丈夫是英国人,两个儿子也是英国公民。
昂山素季面临着腹背受敌的状况,与此同时,中国在缅甸的利益同样面临被边缘化的风险。
去年11月,“全国民主联盟”曾宣布昂山素季将于当年12月访问中国。但中国外交部发言人华春莹并未对这一消息予以确认。
早前,中国驻缅大使在接受媒体采访时曾表示:“虽然没有确切的时间表,但中国政府将会在双方都方便的时候正式向昂山素季发出邀请。”而最终的事实证明,这一访问被推迟了半年,并于6月10日正式成行。
对于中国政府而言,在民主化之前支持缅甸政府,是出于意识形态上的考虑,自然不可能在那个阶段邀请反对党昂山素季访华;缅甸民主化之后,昂山素季和官方达成和解,当选议员,有了官方身份,自然就可以相互来往;而一旦缅甸军方在最后时刻修改宪法准许昂山素季参选,中国还得考虑她有一天当选总统的可能性。
即便她选不成总统,“全国民主联盟”一旦占据议会多数,昂山素季就是议长。更现实的是,昂山素季对中国企业在缅甸的存在秉持现实主义的态度,在一片反华声浪中,这种姿态难能可贵。
缓解缅甸投资困境 中国需要靠自己
在过去几十年里,缅甸在世界上极端孤立,只有中国一直在提供大量的援助和投资,助其度过了难关。在这一阶段,中国在缅甸的投资一家独大,2010年更创造了83亿美元的历史新高。
而自2010年底缅甸民主化以来,中国被批准的投资额一落千丈,2013年更减少到2000万美元左右。投资额高达36亿美元的密松电站专案在2011年9月底被缅甸政府突然叫停,莱比塘铜矿也一波三折,屡遭当地民众抗议。日,缅甸铁道部又发布消息称,缅甸决定不建中缅(皎漂-昆明)铁路。
日,美国前国务卿希拉里在仰光和昂山素季会面。
中国在缅甸投资锐减的原因是游戏规则变了。在民主化之前,缅甸面对西方的制裁毫无选择,不得不依靠中国;在民主化后,各国纷纷伸出橄榄枝,缅甸多方下注寻求自身利益的最大化就成了本能的选择。
而且在民主化之后,缅甸官方不可能继续一言堂,至少需要在形式上得聆听民意。而中国企业的一些经营手法,很容易授人以柄:密松大坝位于伊洛瓦底江源头,这里是当地克钦人的圣地,也被视为缅甸文明的发祥地,在此建大坝遭到反对是可想而知的。
中国企业一直习惯于和官方打交道,和缅甸民间的联系很少,一旦发生纠纷就束手无策。中国驻缅甸大使杨厚兰也承认,“如何与当地人沟通,如何对当地环境进行更多切实的研究,如何更多考虑当地人的福利,在这些方面我们缺乏经验。”
上述问题,是中国在海外投资的普遍问题,遭到的反对和抗议不仅来自缅甸,在其他国家也不鲜见。要改变这种状况,光靠和某个政治家的个人关系是行不通的。昂山素季帮助中国重开了莱比塘铜矿,但这只是个案。中国要缓解在缅甸和其他国家的投资困境,最根本的还是自身行为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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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是亚太地区安全的老大,绝对不会放过在这样一个多边舞台上展现威风的机会,美国的国防部长几乎从不缺席“香会”,而且总是掌控着话题的主导权。中国对待“香会”的态度则颇为起伏微妙,但是这个对话机制恰好诞生在中国加入“世贸”,改革开放积蓄的巨大的经济潜力开始全面爆发之际,也就是全世界都在关注“中国崛起”的时候,因此无论中国是否出席还是缺席,中国始终是会场上挥之不去的一个话题。那些流落缅甸的中国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缅甸果敢曾为中国西南边境少数民族的地域,明末大量汉族涌入云南省。18世纪,一支汉人移民后裔成为科干山的地方势力,后受封为世袭果敢土司县。19世纪末,果敢并入英属缅甸,成为缅甸境内以华人为主体的土司县,也开始了百年的罂粟种植历史。1959年缅甸废除土司制度之后,果敢陷入了长期的动乱,直到1989年停战才趋于稳定,成为今日的掸邦第一特区。绕过滇西惊心动魄的崇山峻岭,经中国云南省镇康县的南伞口岸,跨越一条分界小河,就到了缅甸。这是一块中缅山水相连的坝子,一牌坊上用中缅文写着“缅甸掸邦第一特区——果敢”。这块名为麻粟坝(“麻粟坝”在傣语里的意思是“最野蛮的地方”,今果敢首府老街的所在地。)的坝子在毒品历史上可是赫赫有名,它在金三角一带以盛产著名的“麻粟坝烟土”、最早武装护镖贩运鸦片闻名于世。这块长约十余公里、宽不过几公里的坝子,管辖着缅北萨尔温江东岸总面积约5200平方公里的土地。与中国云南省临沧地区的镇康县、沧源县、耿马县以及保山地区的龙陵县接壤,边境线长达250公里。今缅甸联邦的这个总人数只有20多万的少数民族“果敢族”,95%以上人的血统是中国的汉族,他们最早来到这片土地的始祖,是一批追随明永历帝朱由榔残存的官兵。
果敢的明清那些事明末,永历帝朱由榔在李定国、白文选等护卫下,先是定都南京(编者注:有网友指出永历帝从未入南京,故不可能定都南京。实则永历帝先为监国,后为皇帝,驻跸之地只称行宫、行在,都城仍是所奉南明的正统首都南京),后败逃到昆明建立“滇都”(又注:定都昆明是在与原大西军将帅合流后。)。清顺治十六年(公元1659年)正月初三,吴三桂三路大军数十万人,兵逼昆明。朱由榔带1500余人走腾越西逃,进入当时中国的属国缅甸瓦城(即曼德勒近郊的古都阿瓦),(观望形势的)缅王“慰留贵客于缅北山区”。1661年,缅京老王驾崩,新王莽白继位。他看清形势,派精兵夜袭,砍死了南明数十名遗臣武将,囚禁了永历帝。同年底,平西王吴三桂大军饮马怒江,直逼缅甸。莽白立即献出永历帝。朱由榔被押回昆明,囚禁在篦子坡头的金禅寺(今利民巷)内。康熙元年(公元1662年)4月,永历帝被吴三桂用弓弦勒死。南明王朝彻底覆灭。出于对吴三桂叛国降清的义愤,昆明百姓一直称此地为“逼死坡”。清云贵总督认为有损大清声誉,于道光年间,强将“逼死坡”改为“升平坡”,并勒石立碑以宣扬其“升平盛世”。但昆明人至今仍称“逼死坡”。后云南都督蔡锷将军以“三迤士民”的名义,在逼死坡头立“明永历帝殉国处”石碑一方。石碑一度失落,1983年幸得找回,如今又重立在坡头。永历帝身后的溃兵上千人,逃到了麻粟坝,开始和这一带的掸、克钦和克伦等尚处于刀耕火种原始部族生活的原住民们打客家。原住民打不过这群远来如狼似虎的有谋略的职业军人,迁到周边高山,中国改朝换代的难民们,得以在此休养生息。在果敢采访期间,很多老街(果敢首府)人向记者强调:“我们是汉人,好多人祖上是从南京府过来的。”南京与果敢为什么有如此深的历史渊源?原来最早来果敢定居的那跟随明永历帝南逃至此的兵将,因南明王朝原在南京定都,所以不管他们后来跑到哪里、祖籍何乡,几百年后统统对外说“祖上来自南京府”。果敢公安局的杨忠校举例说:“比如罗星汉的第10代祖先,就是永历帝身边的偏将。本地几大姓如原来的土司王杨姓一支、果敢政府主席彭家声一支,祖上都是跟随永历帝南逃至此定居的。”果敢大庙的守庙老人告诉记者:“其实果敢人就起源于昆明的逼死坡。我们以前的老辈人,到了昆明时,都要去那里看看那块‘永历帝殉国处’的石碑。”“永历帝事件”后,在今腊戍附近的登尼,清政府设立“木邦宣慰司”一职,命一杨姓将领为土司王(祖上南京府人)世守其地。现存果敢大庙附近的封诰碑记载了此事。从此清政府对缅北属地开始统而不治,果敢一带实际成为“化外之邦”。1852年,英殖民者侵占缅甸,中国开始失去对这片土地的控制权。英国人发现这里的土壤气候适合罂粟生长,派人传授种植技术,并指定东印度公司垄断收购。再销往世界各地,后来在鸦片战争中吃了败仗的大清国受害最深。罂粟人称“懒汉庄稼”,每年10-11月播撒在刀耕火种的坡地上,只消间苗一次就不再料理。直至来年3-4月果实成熟,就可以刮浆制膏,女人孩子都能轻松胜任。果敢人也和缅北众多民族一样开始垦荒种烟。百余年后,种贩鸦片成了当地主要经济来源……到1897年,英人与清王朝(时为光绪帝在位)谈判定界,订立《中英续议缅甸条约》,勘边定界后,果敢正式被划入英属缅甸。生活在果敢地区的汉族由此改称为果敢族,汉语改称果语,汉文改称果文。在果敢大水塘(传统鸦片种植区),记者见到了当年用中英文写就的大清与英缅堪界碑,以及1941年由英殖民者颁布土司杨文炳次子杨振材为“印袭官”的敕封碑。英人也从中国制,确立了英缅抗日时代杨家的末代土司地位。离此碑几百米处,建有抗日将士阵亡纪念碑—抗战时果敢人与中国远征军93师配合,在果敢老街、西山区大水塘一带浴血奋战,使1000多名日寇在此毙命。因为对缅甸抗日保土有功,1947年在缅甸立国的“班弄”会议,土司杨文炳作为“果敢族”的代表参加了民族加盟缅甸联邦政府的签字仪式,缅政府总算正式承认300年来不被接纳的果敢族为其境内合法少数民族。
罂粟盛开的土地事实上到了上世纪20年代,果敢麻粟坝的鸦片已经在金三角一带远近闻名,以交易鸦片的“烟节”,也成了仅次于春节的重大传统节日。手持文明棍的英国绅士,带着印度奴仆,雇请“赶洋脚”的马帮每年从麻粟坝带走烟土不下上千驮。据老一辈果敢人说,果敢是在1840年中英“鸦片战争”后开始种植鸦片的。《果敢志》记载:20世纪初期,每至春节后三四月鸦片上市时节,中国川、滇赶来的马帮和印度、泰国来的商贾,都云集果敢老街赶“烟会”,时间为10天到半个月不等。作为果敢政治经济中心地带的老街,当年尽管只是一条小街,却因这一鸦片盛会而声名远播。100余年来,整个果敢及周边地区出产的鸦片,几乎全以老街为集散地。可以说,果敢是金三角地区最早形成的、最负盛名的鸦片集贸地。果敢人也成了最会做鸦片生意的人。在金三角,只要说是果敢人,旁人莫不礼让三分。这不仅因为他们是金三角地区最早的押运大烟土的保镖专业武装,还因为果敢人“一致对外”的强悍武勇与团结。百来年,果敢人靠经营闻名滇缅的大烟集市和贩运鸦片为生。早先的果敢人只是靠充当大烟贩子的押运保镖获取报酬,抗战胜利后,部分当地豪强如杨家土司、金三角地区第一个世界级大毒枭罗星汉等,开始自己涉毒,并武装贩运鸦片牟取暴利。基于专业贩毒的传统,果敢因此产生了不少代表性人物、国际通缉的大毒枭。“鸦片将军”罗星汉就是使金三角毒名扬天下的果敢标志性人物,其祖上是亡国的南明永历帝身边的一个副将,传到罗星汉这一辈刚好是第10代;前些年中国抓获的泛金三角地区新一代大毒枭谭晓林,原来就是盘踞在果敢,后以果敢地区的勐固为基地活动。果敢南面100余里是另一个著名的大毒枭坤沙的老巢莱莫山,果敢与莱莫山之间历来有鸦片贸易往来和民间友好交往的历史。果敢公安局警员刘三透露说:“果敢现在的年轻人,很多人都以罗星汉、坤沙是果敢培养出来的大人物而感到自豪!”
果敢如何培养出了金三角两代毒王?上世纪50年代初,国民党残军93师败逃果敢,在此地开办了“果敢军事学校”。时年14岁的罗星汉和时年15岁、后来的“果敢王”彭家声(缅共创军元老、果敢政府主席)成为该军校首批22名毕业学员之一,罗星汉是其中最小的一个。毕业后他们均被授予“少尉”军衔。比罗星汉、彭家声年纪稍小的莱莫山土司的儿子坤沙,20岁时也到果敢入读这所“果敢军事学校”。老人们说,该校当年的教官是蒋残军系中的老黄埔生,罗星汉、彭家声、坤沙在此学到了黄埔军校系统军事战术,以及中国远征军丛林作战等军事技术。“这对以后三人成年后的创业,起了决定性作用。现在连果敢当地知道罗、彭曾是同窗的人,都已经很少很少了。”果敢公安局干事何峰说。知道两代毒王罗星汉、坤沙竟然也师出同门的人,当然就更少之又少了。
果敢的“小三国”纠葛当地人称果敢有个“小三国”。即果敢在二战结束后初步形成了三大势力主导局面:杨家土司的地方民族武装、受缅政府扶持的罗星汉“自卫队”武装,以及彭家声领导的缅共民族武装。因果敢是金三角地区最早最专业的鸦片贩运地区,果敢政要历来涉毒贩毒,20世纪80年代初,彭也曾被国际社会宣布为金三角毒枭之一。日,彭家声成立“果敢同盟军”,实行果敢民族自治,实行民族和解,提出了禁毒口号。从此缅甸境内的16支民族武装中,有15支放下了武器与政府讲和。“果敢之父”彭家声一时成了缅甸的“民族英雄”。1992年11月,因推行禁毒,彭家声与掌握兵权、大肆贩毒的副司令杨茂良发生内讧,双方兵戎相见。杨转而向强邻佤邦求助。因果敢历来与南部莱莫山的历史渊源,彭家声与坤沙的关系较为密切,而缅政府军那时正联合佤邦军和坤沙交战,佤邦于是“助杨倒彭”,派出1500人的佤联军支援杨氏兄弟。1993年5月,彭家声被迫退出了果敢地区。杨茂良开始主政果敢。云南省公安厅禁毒官员说,在杨茂良主政期间,果敢地区的毒品问题变得更加突出。杨氏兄弟本身就是大毒枭,大毒枭主政果敢,更主要的是他们把毒品出口的主通道,指向了中国境内,一度给中国云南造成了极大的危害。中国公安部当时把杨氏兄弟列为对中国危害最大的大毒枭。1994年,杨茂贤在潜入中国临沧地区贩毒时被抓获,同年由临沧地区中级人民法院判处其死刑。杨氏兄弟先是宣称要给中国政府出多少多少钱,想赎回杨茂贤的命,中国方面不为所动。杨氏兄弟于是叫嚣要武力报复,杨茂贤的儿子还猖狂地把一尊钢炮架到了相邻的中国南伞口岸海关前,以示威胁。中国方面迅速调集部队,严查封关,这使得果敢的主要经济来源断了(无论是日常消费还是商贸都是靠中国),一下导致果敢民心倒向。日,彭家声与其女婿“果敢东部同盟军”司令林明贤,联合缅政府军数营兵力,入驻果敢。杨氏兄弟被迫从此逃离果敢地区。“果敢王”彭家声重新控制了果敢。而缅政府军则趁机控制了老街至清水河42公里几乎所有的军事制高点。日,缅政府、彭家声、果敢三方成立了“果敢临时政府”。为了调查大烟种植的原生态,日,记者去到果敢西山区大水塘。副区长李树林和派出所所长赵小德带记者到附近山头,看3月底4月初收割了的罂粟地。地里是一片片已经枯干了的罂粟,偶尔还能看见有晚熟的罂粟青果生长。地里堆着一地已经收割过的鸦片果。当时缅政府军和同盟军一直在做铲除种植罂粟的工作。政府人员在大水塘砍掉了种植面积在2000拽左右的罂粟(当地人没有亩的概念,以产鸦片量缅斤“拽”来计数产地面积。“一拽”是指一缅斤,合3.3市斤)。旧历的八九月间,正是往常种植毒品的时候,缅政府提供了豌豆、麦子种子,改种了1000多拽麦子、蚕豆。但山民还是习惯性种了很多罂粟,政府人力有限,也难以监管到那么偏远的地方。一般只要有四五个劳力的家庭,很容易就可以种上七八亩罂粟,每亩大约可产一拽鸦片。一般四五拽可以生产出一件货(750克)的海洛因。大水塘地区烟农零零星星收了1000多拽鸦片。在没有禁种前,这一地区每年可以产4000多拽鸦片膏。收购者往往在每年下种罂粟的时候就来了,他们赊账给烟农,到收购时再扣除。收购价钱不好时,每拽才卖元人民币。年成好时,一拽就可以卖到元。年年发财的都是收购者与制造海洛因者,烟农贫穷依旧。
留着余香的罂粟地果敢特区政府承诺在2003年全境成为无毒区,2000年就对烟农下达了禁种令,2001年允许限量种植最后一季罂粟。从2002年起,再不许任何人种植罂粟。记者指着一地晒着的罂粟种子,问:“晒这些种子做什么用?”烟农笑了,说:“那些是晒干了用来磨粉熬芙蓉汤喝的,成熟的罂粟种子完全无毒,鸦片子的含油量超过50%,还可以榨油。真正用来播种的种子是不能晒的。”烟农告诉记者:“一般是每年农历的八月份播种罂粟,一个来月苗就长成绿油油的了。到开花前上坡除一两次草,基本不用再经管。春节过后几十天,就到了鸦片果收获的时候了。”果敢在中国开展的跨境替代种植帮助下,铲除毒品经济,与世界主流文明接轨,重新融入现代社会。记者所著《解毒金三角》一书提到“据云南植物学家多年研究,因生物间奇妙的作用,凡种植过罂粟的土地,改种大叶种普洱茶后,茶叶别具一种香气。”这段话被果敢当地的美乐茶庄拿来当作商标贴注,向中国推销他们在鸦片地里进行的替代种植产品茶叶。烟农反映:替代种植如茶叶的价钱,都远远低于鸦片的收入。果敢坝子上搞的替代种植品是橡胶和甘蔗,因为这几年中国那边糖价下挫,南伞糖厂也不怎么来收购了,茶叶也卖不出去,因此本烟农对替代种植热情不高。是年4月初,中国派出20多人配合缅甸禁毒人员在果敢查抄毒品,当地烟农说,这一行动后“没人敢公开摆卖了,烟价跌到了金三角罕见的低价。”果敢公安局官员承认“禁烟使得毒源地百姓生活水平下降”,但他们说:“禁烟是无条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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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代小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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缅北华人“弃汉入缅”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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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缅甸历史性的政权交接之前,一次对缅北华人身份的“大赦”,像一颗沉重的炮弹,炸开当地华人与缅族久未愈合的历史伤口。
当前总统吴登盛把象征权力的权杖转交给缅甸建国以来第一个民选总统吴廷觉时,缅甸民众围观在电视机旁,空气中弥漫着亢奋与希望;但140公里以外的掸邦华人聚居地,却活在另一个时空中——这里的主题词是和平、摆脱贫困,而非民主。
在吴登盛卸任数日前,缅甸移民部在网站上公布了一份以《将居住于大勐稳的民族定为“勐稳白马族”》为题的行政批文,令坊间一片哗然。“白马”即Bamar或Burma,为缅族译音,属于被缅甸法律认可的135个民族之一,属于六大种族中的缅族大类。
通告并没有给出这批入籍华人的准确人数,坊间传闻的数字则从六万到十几万不等。缅甸历史性的政权交接之前,对缅北华人身份的这次“大赦”,像一颗沉重的炮弹,炸开当地华人与缅族久未愈合的历史伤口。
文件一经颁发,就有当地民众质疑,缅北华人在宗教、文化、语言及文字上都与缅族相异,并不能归类为缅族。更有分析认为,此举颇具政治意味,即将卸任的政府利用此举来保证未来的选票,使得由军人集团转型而来的联邦巩固与发展党 (USDP,下称巩发党)能够赢得该区多数选票。
“这件事对当地华人的影响非常直接,缅甸政府通过吸收他们,将其改造成掸邦地区一个亲军政府的政治少数民族集体。”英国巴斯大学国际亚洲中心主任黄伯农(Bryan Wong)向《凤凰周刊》解释说,“鉴于其跨社会和跨国贸易的背景,这批祖籍为中国的缅甸人会成为军方在当地政治、经济活动中的中间人。他们将服务于军人集团的安全利益,监视其他掸邦少数民族。而且因为他们拥有投票权,可在今后的选举中为军方投票。”
分而治之VS民族和解
尽管难以一一查证缅甸华人的来历,但两个主要由中国汉人转成的被缅甸政府认可的民族为:果敢和勐稳,均有上百年历史。其他华人根据自身种族,转变为掸族、克钦族、克伦族等。
此批勐稳华人居住的大勐稳地区,位于缅甸北部掸邦省北部,与贵概、登尼、滚弄、老街、贡降、木姐接壤。掸邦是缅甸最大的行政省区,占了缅甸近四分之一的领土。但历史上,掸族领地包括缅甸北部、云南南部西双版纳地区、泰国北部清迈到清盛和老挝北部的会分高原。
当地生活的掸族居民,由大大小小数十个跨境民族杂居,一些地域甚至以部落聚居,直至缅甸建国早期,仍保留着砍头祭神的传统。在缅甸境内的掸邦领地,历史上几乎从来没有形成过“大一统”的中央集权式国家,几百年来一直以由土司当政的城邦小国为主。英国占领缅甸后,正式承认了34个城邦国。其特殊、碎片化的土司小国特性,导致掸邦历史上受强大的中国王朝和缅甸王朝背腹夹击,常常要双向纳贡。
一般认为,勐稳华人扎根缅甸200多年,始于十八世纪中叶,一名段姓土司跟随缅甸国王征讨泰国,后被封大勐稳的世袭土司。1962年缅甸军政府在全国废除土司制度后,大勐稳华人曾自发成立“汉人土生会”,以民间组织的形式向缅甸政府申请加入缅甸国籍。但是,他们的努力始终未能得到政府的批准。
在大勐稳地区,由于常年战乱,各地均有自己的军队。勐稳民兵当中,最著名的领导人当属吴敏伦(又名王国达)。其民兵组织 Mung Nye成立于1972年,至今仍有百人规模。上世纪80年代,他曾帮助时任军政府首脑丹瑞共同对抗缅共势力。当时有知情者向缅甸媒体透露,吴敏伦经常要求丹瑞承认勐稳华人的缅甸公民身份。
如今,吴敏伦作为巩发党邦议会议员,在去年缅甸大选中二度连任。此次大选前夕,大勐稳地区曾流出过一份为巩发党拉票的通知,其中写道:“凡我勐稳白马民族同胞,在本年阳历11月8日(农历九月廿七日)的民主大选中,年龄满十八岁必须参加投票之人,务必投狮子党(巩发党)之票??(因)我民族名称和地位虽已得到批准,但尚未完善。只有巩发党在这次大选中能够获胜,我民族才能百分百得到认可与稳定,希望大家慎之重之。”
据缅甸移民局3月下发的批文介绍,1998年丹瑞前往北部掸邦之际,曾将居住于大勐稳地区的勐稳白马民族,由“勐稳”之名改为“大勐稳地区白马族”,成为缅族一个分支。日,缅甸内政部批准成立半官方性质的勐稳民族文化委员会,该委员会由国家和平发展委员会第一秘书、前缅甸总理钦钮中将组织成立。
移民局在2009年给居住于大勐稳地区的勐稳白马族发放身份证时,将“种族”一栏原来的“勐稳德佑(汉族的缅文译音)”改填为“勐稳白马/佛教”。而在2013年颁发的身份证上,“种族”一栏仅填上了“勐稳”。“这标志着曾获丹瑞大将承认的缅族地位正在遭到篡改,因此,当局在2014年曾指示移民局有关负责人,给予修正。”批文中如此写道。
批文更称,部分官员不明白国家领导人的意图,将该族群定为勐稳族,因此原本有6万人口的勐稳白马族,在选举投票时,仅有620人获得正式投票权。凡身份证上标有“勐稳/德佑”、“勐稳/佛教”者,均无法获得投票权。
因而,在黄伯农看来,此举有着极强的政治目的。“这种战术相当不错,延续了(英国)殖民时期‘分而治之’的策略,让一个族裔去制约另一个族裔,使军人集团维持其绝对的权力。”
但效力于华盛顿外交政策研究机构斯蒂姆森中心的资深研究员孙芸认为,即便缅甸官方有政治用途,也不应否认这一举动的合理性。“我们要关注的是,华人通过改变种族身份后,可以获得充分的公民权利。在多民族国家,民族融合是一个正常过程。”
“当然,这类决定必须是双向的,即勐稳人愿意成为缅族,以及缅甸政府愿意让勐稳人入籍缅甸。”孙芸补充说,只要有利于缅甸的民族和解、维持一个和平稳定的国家,这个举措就不应被解读成反华阴谋。“毕竟,这是他们的内部事务。”
如履薄冰的缅甸华人
值得注意的是,作为贵概地区议员的吴敏伦与现任人民议会副议长吴狄默苗一样,被广泛认为有贩毒记录。掸邦监毒组织的有关报告指出,吴敏伦与由大毒枭坤沙的武装组织衍生出来的两个民兵组织领导人有密切联系,不仅涉及毒品制作和贸易,还涉及非法取用掸邦的大量天然资源。
事实上,绝大多数治理缅北地区的地方武装高层与毒品贸易都有着深厚联系,其命运往往也与背后支持他的军政府头目紧密相连。维基解密曾公布过一段来自美国驻仰光大使馆的内部文件,这份日期为日的内部文件指出,“自1975年以来,前果敢地区首脑彭家声已被美国毒品监控局指认为主要的毒品交易贩。”另一份维基解密文件则显示,在现任果敢地区领导人白所成的治理之下,果敢成为“毒品和非法武器贩卖的温床”。
在缅甸北部华人居住的数个聚居地,历史上也一直掺杂着泛滥的毒品、无情的背叛和利益的倒戈。
1968年,加入缅甸共产党阵营的缅北从社会结构及政治架构上经历了一次彻底转变——旧毒枭被迫逃离,土地被重新分配给无土地的农民。然而,由于替代种植难以推广,缅共未能解决长期困扰果敢的毒品问题;与此同时,由于缅共失去了来自北部邻邦中国的支持,上层对禁毒兴趣非但不大,反而将其作为利润丰厚的经济手段。直到今天,在此生活的年轻人吸食毒品的情况仍十分普遍。“就像买菜一样,(毒品)到处都有。”在果敢教书的华人王小燕告诉《凤凰周刊》,“18岁到30岁的年轻人,还有好多中年人,我觉得大部分都在吸毒。”
如今,大勐稳华人主要聚居在掸邦最大城市腊戌的六保区,另一个主要的华人群体果敢族,则聚居在三保区。此外,还有很多从边境地区来的中国人在当地经商。有统计显示,来自中国的缅甸公民占了腊戌总人口的三分之一。
腊戌的城市主道,商铺上中文字随处可见。缅甸华人很少穿着缅甸传统服装隆基,衣着打扮与中国边城相似。实际上,当地出售的衣服、食品及原料,也大多来自中国。缅甸华人,无论是勐稳白马族还是果敢族,都有自办华文教育,世代保持汉族习俗。但无论是勐稳还是果敢,在公开场合都会旗帜鲜明地声明:“我们是缅甸人,不是中国人。”
事实上,弱化华人身份或与中国的联系,是不少在缅华人的生存哲学。与穆斯林强化身份和宗教的立场不同,缅甸华人长期以来都尽量低调处理与中国的关系。
仰光华人、广东工商总会副监事长赵振恒向《凤凰周刊》表示,现在缅甸政府里没有华人势力,很多华人甚至不敢承认自己的中国血统。50年代,一些人会在身份证上写上“汉族”,但后来很多人放弃了这一做法。“缅甸官方不喜欢华人参与政治,就算参加,(我们)也不能像马来西亚那样,可以直接用中文名。”
根据缅甸 1982 年颁布的《公民法》,该批华人被重新归类为“勐稳白马”后,将授予完全国民身份的粉红色身份证,而不是早前的临时身份证(俗称白卡)。缅甸军人统治50年来,缅甸一直否认给予华裔、印度教徒和穆斯林公民身份,即便他们在缅甸出生,并几乎从未离开这个国家,也只能拥有“白卡”。但同时,不少中国大陆籍公民却可以通过“买卖”,在保留中国国籍的同时轻易获取缅甸公民身份。
“想要在缅甸拿身份证,需要你的祖辈有门派(户口),不然就要花钱。若是单亲家庭,办证就更加困难了。”25岁的缅北华人李小兰告诉《凤凰周刊》,作为三个孩子母亲的她,由于没有合法身份证,孩子无法到下缅甸地区或者其他任何大城市读书受教育,甚至连出行都有诸多不便。
“这种情形下,勐稳华人的决定将为缅甸华人群体树立先例,其他未获得身份证的缅甸少数族裔和其他在缅华人很可能会效仿他们的入籍做法。”孙芸说。
香港凤凰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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