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推荐一些适合非30部必读的经济学经典专业的人看的经典小册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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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必读经典吗?| 众口谓
点击上方蓝色字体订阅中美对话不必读经典,是经典错了麽?中美君说:拥有不少知识界粉丝的“大象公会”近日陆续推出了“不必读经典”的系列文章,其中《段宇宏谈》一文引起争议连连。中美对话“众口谓”的重口评论员们也坐不住了,且听他们评“大象”,以及他们眼中的“经典”是什么。I. 怎么看大象公会《不必读经典》系列?刘桉彤 装睡的人,坐标杜克大象公会的几篇“不必读经典”的文章没有处理至少两个根本性的问题:1、“什么”是经典? 2、“谁”是这组文章的受众?它说不清这两个问题,结果自然是同意的人看完之后会同意,不同意的人不管怎么看也不会同意。洪浩 宾州州立大学经济学博士生段宇宏的文章写得太粗糙,不过我是赞同这个系列的主旨的。它的问题,一是像刘桉彤所说的没有讲清楚受众,第二是没有提出可替代那些经典的可读作品。如果大象公会要求每个作者每列出一本经典,都回答一下“如果不读这个那可以读些什么”的问题,会让读者更信服作者的判断。纽约北大飞我倒觉得大象公会这组文章总体立意不错。你首先可以争论的是:他给的这些不必读“经典”到底是不是真经典,但这样说没什么意思。《论美国的民主》至少大众认识中还算是经典。而大象的意思很明白,讨论的就是老百姓,或者小资阶层心目中的经典,并不是专业知识分子认定的经典。而且从这角度看,所谓“不必读”,大象讨论的也是广大非专业业余人士是否必读。《论美国的民主》这种书,作为思想史里的一环,对于专业人士当然重要,但对于非专业人士,那就不一定如此。想一下,人民群众有多少时间读一本书?读一本关于美国政治的书?他的目的是什么?大量的人,目的是理解美国的民主。那在有限的时间内,读什么能达到最好的效果?读了《论美国民主》,很可能就没时间读别的,那他会不会被带沟里去?当然,很多人的目的是为了茶余饭后吹牛,或者跟风王书记,在这个意义下就有完全不同的计算方式和结论了。刘修远 公共政策与经济学学生依我理解,这个栏目的本意是:通过介绍一些可读可不读的经典,或读之反而有害的经典,来传播“不要对经典盲目崇拜,读书应该取其精华去其糟粕”的道理。我非常认同这样的动机。“不对经典盲目崇拜,读书应取精去糟”在任何语境下都绝对正确。但动机有了,还要看效果。这也是我对大象公会《不必读经典》栏目的存疑之处。首先,大象系列文章的批评是否得当?我相信段宇宏先生认真读过这些著作,但不同学科需要不同的学术能力积淀。非学术的媒体人能否横跨众多专业领域,对不同学科的经典做出客观的批评?我存有疑虑。政见前日的一篇《韦伯错了吗?——来自发展经济学的证据》就从学术的角度对《不必读经典》提出了质疑。其次,《不必读经典》究竟能否达到其本意,唤醒读者的独立思考意识?在当今国人阅读量普遍不足的情况下,《不必读经典》更可能唤醒读者反智的懒惰,而不是独立思考的能力。一种可能的情况是,《不必读经典》整体使得读者产生一种宽慰心理——本来不读的人听说“不必读,”而变得更加不读。当然,这与大象公会本身的订阅群体特征有关。基于以上两点质疑,我认为大象公会可以做出两点改进:一、多推出不同观点的文章,有批判也有正名,而非一家之言。这样读者能有更大的进步。当然,这涉及文章创作的资源和成本。二、表明这只是非专业人士的私人阅读感受,同时译介比较权威的针对经典的学术评论。当然,这需要与读者的兴趣和传播的效果做平衡。以上是我对大象公会《不必读经典》系列栏目的一些看法。总体而言,我认同《不必读经典》栏目的原意应当是正确的。但该栏目在多大程度上能达到其本意,我有些怀疑。而栏目推出过程中又受到哪些制约,则不得而知了。另外,关于当今时代究竟还应不应当读经典的讨论,政见那篇《韦伯错了吗?——来自发展经济学的证据》的最后两段和林垚老师的评论,都非常有启发性。沙漠游客现居美国南部,正在翻越一座座博士山...《不必读的经典系列》本质上和《罗辑思维》一样是夹杂太多私货,从而误导本来就不读书的那些人,还给了他们以谈资。的确,读经典不如读最新的论文,但这对于门外汉来说就是空中楼阁,是无本之木。而且一个学科开枝散叶,最新的论文都已经细化到了两个不同类目之间的学者都无法有效沟通的地步,你让新人从哪一个枝叶开始读起呢?经典的确有过去学术不规范,数据分析不流行等等问题,但我们要批判的继承嘛,哪里能出个豆瓣书评样的文章就把书扫进垃圾桶呢?谁知道你解读的对不对?就算你的解读对的,也不能排斥其他同样正确的解读。赵智沉理论物理博士,纽约文化沙龙组织者在科学领域,很多经典都是一个范式的开山鼻祖或改旗易帜,他们的任务更多是指出新的方向,而不是提供系统的解决方案(尽管也有很多经典中的经典做到了这一点),因此用教科书的标准去衡量,是很不公平的。II. 到底什么是“经典”?小朱 坐标波屯,社会学在读某种意义上,“不必读经典”反映了现代人思考社会问题的方式。现在有院校的社会学博士训练已经不再要求《古典社会学》课程。其背后的逻辑是,在今天研究社会,已不必读经典。“不必读经典”也符合一些经典作家的本意。韦伯自己对《新教伦理》一书的期待是,过个十年二十年就被颠覆了,有更好的理论出来取而代之。今天我们还在读这本书,或许让韦伯失望了。那今天这么多人还在读经典,都读到了啥?今天的多数顶尖院校仍将《古典社会学》列为博士必修,又是为了啥?虽然经典们的研究方法、具体观点都早过时了,但它们仍包含了丰富的范式、思考角度,描述了对特别重要的人类发展时点,提出了今天仍值得思考的问题。例如《新教伦理》之所以经典,并不是具体论点多么颠扑不破,而是因为它提供了若干重要的范式(如“理想类型”)和思考角度(如文化和经济生活的相互关系),对西欧现代化之一人类历史的关键节点做出了描述,提出了一系列让某些读者兴奋的命题(如理性化和现代化之间是什么关系;东方是不是没法像西方那样现代化;现代化之后人是不是陷入了理性的牢笼等等)。如果对人的现代命运感兴趣,《新教伦理》远超过绝大多数当代作品所能提供的视野和深度。不过经典的确难读,需要正确的打开方式。对韦伯的新教伦理一书,推荐顾忠华的“韦伯《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导读”。薄薄一本小册子,写得非常好。 我们先得确定一下,说到经典的时候,我们在说什么。大象公会这组文章的作者提到的经典,都是学科经典,即在某一门具体学科的发展史上作出过贡献的书。但是经典一定要定义得这么窄吗?毕竟,连“学科”这个概念都是晚近才有的。这几位作者提到最多的社会学、人类学和政治科学都是在19世纪中期之后才逐渐形成,也难怪他们笔下“不必读的经典”,全是17世纪启蒙时代以后的著作。对这些学科来说,或许这些经典是不必读的。我不是这些学科里的专家,无法多言。可是谁说经典一定要是“学科经典”啊?换个角度来看,这些书可能本来就不该被称为另一种意义上的经典。黄潇潇 译者,译有《一位藏族革命家》和《大都会艺术博物馆指南》。提到经典,我会想到这样一些书——它们讨论的不是某个具体专业里的知识,而是只要生而为人,就不能避免的一些问题。每个时代的人——起码是那些思考着的人——都被这些问题所困扰,却从来没有在最新的论文里找到过答案。这样的书讨论的是,什么是人?什么是美?我是谁?我要怎么活?我与其他人应该怎样建立联系?什么叫做有意义的人生?提到这样的经典,我会想到柏拉图的《对话录》和《理想国》、圣奥古斯丁的《忏悔录》、帕斯卡的《思想录》这样的书。其中的讨论为后来的思想者开辟了道路,从这些讨论中从来就没有生出过“正确答案”,但这些问题始终与每个时代息息相关。我知道,我认识的一些朋友读到这里已经在翻白眼了。他们认为这些问题太玄乎,没法用一套实证主义那样的标准工具来研究出一个定论。可惜,这并不表示这些问题不存在、不重要、不与我们形影相随。它们当然不是实证的工具可以解决的问题,但实证的方法本来就不是认识世界的唯一方法,科学知识也不是唯一的知识。看不到这一点,很可能正是不愿超出我们这个时代的局限去了解“以前”和“别处”的结果,而越是看不到,又越容易把存在于“当下”和“此处”的规范不加审视地奉为正统,以至于形成第22条军规似的荒谬。如果你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秦朝,疑惑了两秒之后扛上锄头就跟村民出去捏兵马佣了,那的确不需要读什么经典。如果你醒来发现自己在秦朝以后,顿时六神无主,觉得不搞清楚为什么是这样就什么都捏不下去,那还是从《对话录》开始读起吧。这些书就是为你写的。郭强 纽约外来务工人员最近在看吴清源的故事。当年他与本因坊秀哉名动天下的对决中,先手执黑落子天元,开启了吴清源时代的序幕。这一盘棋至今被人们称为是经典之作,也引发了日本棋界对于围棋布局和战法的潮流革新。围棋史上古往今来棋力不弱于他的棋手并不少,哪怕以他和好友木谷实所启发的“宇宙流”下法在今天的围棋界已经不再流行了,可是七八十年过去了,后辈的棋士还是在频频回顾这一盘棋。从吴清源对围棋界的影响来看,回顾经典背后的意涵是什么?我的答案是所有人都想领略这盘对决背后的创新意义。经典当然历久,但是对于铸就经典的时代来说,很可能完全是新的。后世的人读经典未必会使自己的知识存量有多大的提升,然而对自身创新的勇气却会有很大的鼓励,对研究问题新范式的开创会很有启发。在我看来,经典就像活水的源头,能够孕育很多有想象力的支流。有这层意义,那读经典所花费的精力就完全值得了。田禾 现居纽约化学生物学博士看到各位讨论经典的定义,我突然想起林垚在群里提过,人文社会学科可分为“审美,规范,实证”三类。其实“经典”也可以大致按照这个标准归类。1. 审美类经典对属于“审美”范畴的经典,如大部分的文学和美学作品,因为读者的趣味、阅历、心境不同,评价标准可能截然相反。对于这类经典,除了最基本的一个书单(比如中国人大抵还是要从唐诗宋词古文观止中抽出几篇来学习),列出“必读”或“不必读”其实都没有多大意义,阅读可能更应该像一场随兴所至的旅行。读不读,怎么读,要看缘分。不管评论家怎么写,我都看不下去《追忆似水年华》,虽然我可以很坦然地仿效评论家称其为经典。不过对这类经典而言,形式的重要性绝不亚于内容。如果像段宇宏先生所说,《复活》可以为现代的万字特稿代替,那莎士比亚的大部分作品也不过是豪门家族伦理剧,《牡丹亭》则是想象力泛滥的青春言情剧,大家还不如去看湖南卫视精心炮制的八点档呢。2. 规范类经典属于“规范”类别的经典,其意义正如黄潇潇指出的,讨论的是人生最基本的问题:什么是善?什么是美?什么是正义?智识生活有无价值?自我与他人的关系应当如何?这类问题,我很怀疑现代精密的学术机器可以给出完满的答案。真相反而可能如韦伯在《以学术为业》中所言:科学(Wissenschaft)不涉及终极关怀。我刚上大学时,北大元培的院长朱庆之老师曾经嘱咐我们这些新生去读四本书:《论语》,《约翰福音》,《人权宣言》,《共产党宣言》。虽然我读得非常浮皮潦草,但是我想,这四本书的意义并不在于将我转化成儒教弟子、基督徒、自由主义者或共产主义者四类人中的任意一种,而是告诉我前人提出过什么样的问题,而他们对解答这些问题又做出过怎样的努力。3. 实证类经典可能我们最应该争议的,是属于“实证”一类的经典。这个问题大家的发言已经非常好,政见的文章也非常及时。我不必在此多费口舌。不过就《新教伦理和资本主义》还想多说几句。这本书在中国思想界能如此流行,主要原因未必在于中国基督教徒的推崇,恐怕更因为我们被“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马克思主义教条束缚已久。《新教伦理和资本主义》之所以让人有醍醐灌顶之感,恰恰在于它提供了一个对中国人来说相当新颖的分析范式(虽然此书成书已久)。在此之前的《河殇》虽然试图从文化角度切入,但是其粗糙混沌的分析框架注定这类“国民劣根性分析”只能引起一时的关注,对学术发展并无多少效用。当然我不认为韦伯的学说足以否定马克思的成就;二者提供的是不同的研究路径。马克思主义在中国沦为教条而不是学术,主要责任不在马克思本人。大象公会的初衷大概是要破除读者迷信经典的心态,这并没有错。但达成这个目的的最好方法恐怕是推荐一些适合业余读者的“大家小书”,而不是用不专业的批评回应盲目的崇拜。不专业的批评更可能仅转换智力懒惰的表现形式,而非其本质。林垚 混政治学饭的拖延症奶爸政见那篇《韦伯错了吗?——来自发展经济学的证据》最后一段提到经典的价值在于框架和视野——而这恰恰是一般非专业人士所忽略或不能理解的,所以值得展开说说。当然这里又涉及到另一个问题,即社会科学研究对象相对于自然科学研究对象,在因果机制(及其认知)上的复杂性。Elster有过一个论断,认为社会科学不可能产生自然科学意义上的单数“理论”,只有复数的“机制”在特定时程与地域内相互角力和纠缠。一种视角或路径,在聚焦于某些特定机制时,必然会对另一些机制失焦;而不同视角之间的整合也有其限度,只能交由观察者在不同视角间来回切换,才能历时地(而非共时地)感知观察对象的全貌。经典之所以为经典,正在于其作为特定路径的滥觞,本身也就具备了开启其余视角的可能性——具有专业敏感的读者在回溯经典时,自觉不自觉地便进入了从既定视角抽身、并在“元”层面反思与探索的工作模式,而经典正是维持这种工作模式的节点与中转站。(编辑:张潇冉。“大象公会”系列文章请点击“阅读原文”。)热门文章:回复01穹顶之下的好与坏,迄今最全面、中肯的评论回复02裴宜理:我问中国人,你们的革命传统是什么回复03 欧逸文:中国已浸入我发肤回复04 罗奇:中美之间只是“权益婚姻”回复05 何伟:中国是一个有喜感的地方回复06 中国崛起,这个华裔说,“我不在乎”回复07 福山依旧在,历史未终结——政治学三巨擘圆桌纪实回复08性别歧视在美国——从果壳、春晚说开去回复09伊恩·布雷默:去他的全球化!回复10评邓,傅高义连用了八个排比句我们是中美对话 想了解我们,请回复你们是谁;想读往期文章,请回复目录。中美对话出品的内容均为原创,个人如需转载,请注明出处及网络链接:ChinaUSDialogue.org;投稿、商业转载或媒体合作请联系:ChinaUSDialog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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