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总是军训期间迟到检讨书咋办啊,今天又挨训了,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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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0楔子  “你爱我吗?”躺在床上的女人慵懒地拨弄着男人的短发问道。  男人毫不留情地甩开她的手翻身下床,不屑地说:“你还懂爱?”说完便转身去了浴室。  呵,还敢奢求什么。雨落的嘴咧得老开,笑到泪都不自觉地夺眶而出,早就该知道问出这种问题只是自取其辱而已。只是,她的心还是不得已地心跳,期待着奇迹,盼着意想不到的答案。只愿他不再像几年前般那样狠。  男人再次出现已经是西装笔挺的模样了,面无表情地看着床上流露出柔软的女人,一把上前用虎口钳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说:“你的眼泪不值钱。”  他每吐露出一个字,她的心都像是被钝物猛烈撞击着,喉咙也被哽住,竟是连一个音节都发不了。  “怎么不替自己辩解?你不是挺能言善辩吗?还是被我说中,连自己都无从狡辩?”男人的手慢慢用力,强迫着她开口。  下巴被他的手捏得变形,雨落也不曾说一个字。  “怎么不开口!”男人暴怒,把手转移到她的脖颈,嗜血般地把自己的脸贴近她的脸,“你说你对多少男人流下过这卑贱的泪水!”  他凑近一舔,鼻翼呼出的热气直击她的眼眸,烫得她连泪都流不出,“啧,竟然是咸的,我还以为是苦的呢。”  “都说薄唇的人最无情了。”她咬唇抑制住自己的情绪,说出的话却还是带着哭腔,手也不能自已地颤抖着抚上他的脸绘着他的唇形。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调皮地放进嘴里轻咬,含糊不清地说,“宝贝,刚刚不是还一脸柔情地问我爱不爱你,现在怎么又怕我了呢?”觉察出她的不专心,他用力咬了她的指尖,只听她惊呼出声他才满意一笑。  “你这疯子!”雨落想抽出自己的手,却怎么也拿不出。她的手肯定流血了,她想。  “呵。”男人如婴儿般吸吮着她的指,他露齿一笑,便见齿上都带着血色恍若吸血鬼一样。  若说平时的他浑身上下透露着清冷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气息,那此刻的他就是眸中带着深邃的光,直把你引进他的身边。  “这样就是疯子了?”他舔净齿间的血,湿润的舌扫过她的每一个指尖,异样的感觉让她不自觉地战栗。  看出她的青涩,他调笑,“这几年没有男人满足你?还是说满足不了你?或者是还贪恋我的技术。”被情欲浸染的略带沙哑的声音轻佻地说着不正经的话,让她没来由地别扭。  呵,这就是她深爱的男人?现在的他只会一味地挖苦她,居然还会让她惦念到现在?居然还会认为他也是爱她的,破灭她所有的幻想!  他对她只有背叛的恨而已,当年她因奢求不到他的爱毅然转身离去,现在的他也只有想报复的心理罢了吧。雨落心道,南宫冷溪,你要对我狠,就请对我狠到底!  忆着往昔种种,恍若隔世......  
    夜深人未静,迷情的都市夜生活才刚开始。  在酒吧的换衣室中,雨落对着那几块布叹息。虽说已在这里干了几日,但还是不习惯这清凉的装束。看了眼时间还早,她打算去外面热热身。  来到酒吧前台,放眼望去,全是迷失在重金属音乐中的男男女女。她轻笑,老板取名叫“纸醉金迷”倒也是应景的。  她静静地坐在吧台一旁,一身粉色休闲服让她看上去显得十分娇弱,看不出年龄,一头柔顺的发乖乖地贴在她的耳侧,长发及腰。这样的她和四周迷乱的环境格格不入。  “冷溪,为了一个女人买醉值得吗?你忘了你对酒精过敏吗?”安浅析一边死死抱着酒瓶一边说。像他这样为哥们着想的中国好兄弟到哪去找,可是一心想买醉的某人却并不领他的情。  “可是不喝,这里会疼。”南宫冷溪半真半假地捂着胸口说。  这对话不知怎的就传入了雨落的耳内,她回身一看,两个男人就坐在她不远处。皆是西装革履,只是一人的西服就放在随意地放在桌上,领带也被解开,衬衫也被解开到胸膛,露出精壮结实的身材。而另一人穿戴整齐,不过手上抱着的酒瓶显得他狠滑稽。  两个都是极优秀的男人,雨落在心里下着结论,她感兴趣地把目光投向他们二人,因为她嗅到了八卦的味道。当然,注意着他们的又不只她一人,她倒是看得理直气壮。  安浅析对视了他好久,才噗嗤一笑道:“我真的快被你塑造的好男人形象给骗了呢!”他拍了一下南宫冷溪的肩,继续说,“今天哥儿们为你物色个好女人如何?”虽然是反问的语气,但他的眼已在四处捕捉着美人儿。  南宫冷溪既不反对也不同意,只把玩着空空如也的酒杯不语。  安浅析是什么人,早就感觉到有人在暗中观察着他们。他一扭头果真看到不少女人**的目光,甚得他的欢心。  雨落快速地收回余光,她拍了拍乱颤的小心脏。虽说她刚刚是在光明正大地看,可是被人逮个正着也是很尴尬的说。  她不知道的是,有一个探究的目光已追随住她。  这女人倒是和那些浓妆女人不同,安浅析摸着下巴,上下打量她,浑身散发着清纯的气息,真真是一只涉世未深的小白兔啊。  他打了个响指,已有服务员过来,恭敬地站在一旁,“老板。”  “那女孩是谁,不经常来这里吧。”  服务员只看了一眼,便说:“老板,这是前几天新招来的舞女,据说还是学生妹。”言语中带着些许轻佻。  这倒出乎他的意料,本以为这女孩子只是来这里放松的,不过,这女孩子还是很对他的胃口。不对,肯定会对南宫冷溪这货的胃口的。  安浅析似笑非笑地望了一眼静静坐在一旁的南宫冷溪,接下来为你安排一场美丽的邂逅,兄弟,不用谢我为你找到命中注定!  
    “你又在盘算着什么。”南宫冷溪一抬眼就看到好兄弟笑得一脸猥琐。  “我有吗?”安浅析正了正脸色,一本正经地说,“我在想现在这点,我该回去了,不然小小又该误会我了。”  南宫冷溪一笑,这家伙倒是会肥水不流外人田,连自己的小侄女都不放过。不过,感情这种事谁知道呢,反正这家伙又不会在乎这些。  他摆了摆手,表示不要在意他。  “谢啦,兄弟。”安浅析话刚落,人也没了踪影。  南宫冷溪又拿起了酒杯打算一饮而尽,忽然意识到杯中无酒,再放眼桌上已没有了酒瓶的踪影。他摇头,这家伙.......  正想离开,一旁的服务员有眼力见地上前,“南宫少爷,我家老板说今晚为您准备了一场特殊的表演,务必请您观看。”  那家伙到底在搞什么,南宫冷溪皱眉。  雨落也不知道自己走了什么****运,老板居然吩咐她登场独舞,可笑的是她连老板是圆是扁都不知道!难道说这幕后老板喜欢微服私访,混在人群中?然后自己被他相中?她甩了甩脑袋,她想的都是些什么啊。  “落儿,今天你得好好表现,老板可是特意说让你独舞的哦。”一个男声响起,虽说是男声,却带着邪魅,又有故作的嗲意。  看着一个男人很娘炮地对她撒娇,雨落是怎么看怎么别扭,这丫的是投错胎了嘛,还有那含羞带怯的是想干嘛!这男人肯定是生错性别看,恩,肯定是!她在心里自娱自乐。  “今天,是我们老板特意安排的节目,只为献给在场的观众,大家敬请期待!”酒吧里已有人开始热场。  南宫冷溪笑,那家伙不是说特意为他准备的嘛,现在又说给在场的所有人。  “现在请欢迎我们的黑夜公主!掌声在哪里!”  雨落是被热烈的掌声给迎出来的,还黑夜公主,这主持人可真会开玩笑,她顶多就算是落魄的公主好嘛。  音乐响起,雨落也情不自禁地随着劲爆的乐曲舞蹈,她天生就是为音乐而生的。  全场轰然,这就是黑夜里的妖精啊。上身的黑色紧身**衣配上黑色短裤使她那姣好的身材一览无遗,忘我的神态让她与音乐舞蹈合为一体。虽是热辣的动作,却不色情,也让人移不开眼眶,这舞里带着青春的味道。  南宫冷溪黝黑的眸从未从她身上移开,这表演他很喜欢。这女人,他很感兴趣。  一舞已了,气氛也全部被带动了起来,“再来一支,再来一支!”  雨落把汗湿的头发撩到了一边,露出了精致的脸庞。  她不适合浓妆。南宫冷溪的心里只有这么一句话,过浓的装扮使得她过于妖艳,依稀可以看出的清纯脸蛋和这副妆容相矛盾,却也让他的欲在叫嚣。  安浅析,今晚你没让我失望。唇角一勾,是势在必得的微笑。  而安浅析则在暗处观察着,嘴角同样勾起,兄弟,祝你好运!  雨落却在内心腹诽,来你妹啊,姐快热死了好吗!那些男的能不能擦擦嘴角的口水啊,都快流出来了好吗!还有那什么老板,能不能让姐姐开口你是何方神圣啊,会不会是肥头大耳全身透露着猥琐气息的暴发户啊!她发挥着丰富的想象。
    小妮子,和冷溪好事将成的时候可别忘了我这伯乐。安浅析潇洒地甩了甩头便离开了,接下来的事不在他的掌控中,现在他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去陪小侄女。  当然此时的他可不知道他在雨落心目中的形象,如果知道肯定会拧着她的脖子,让她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他怎么会是肥头大耳的暴发户!  在台上的雨落听到下面的呼声那么高,已经做好再来一舞的准备了,谁知却有人在此时通知她可以下班了。  虽然乐得其成,但是她的兴致也被气氛挑起,她又开始了舞动,用身体和大家道着别。  “妖精。”南宫冷溪薄唇轻启,对她只有这么一个评价。  再次暴露在大家的视线中的雨落又恢复了那无害的样子,只是这一次她换回的那粉色休闲运动服也遮不住她的媚了。  刚经过剧烈运动的她,双颊泛起酡红,被薄汗浸湿过的皮肤显得更加白嫩。微张的小嘴更是让人想上去一亲芳泽,只不过观者是有贼心没贼胆。  南宫冷溪当然没有忽略那些狼眼,只不过他有点不习惯刚才那吃人的妖精此刻转变成无良白兔的样子。不过,这样倒是更吸引他了。  他从吧台上要了一杯酒凑近她的身边,一股很清新的味道从她身体的深处传入他的鼻端。如果没有带有劣质化妆品的味道那就perfect了,他想。  “美女,来一杯吗?”很老土的搭讪方式,可是他很享受。  “我怕你的饮料里加入什么不该有的东西。”雨落头也不抬地说,虽然听声音是很性感带有磁性的男中音,但是她很不喜欢这种搭讪方式。而且从刚刚到现在以这种方法和他搭讪的男人太多了,如果她都一一答应,那她今晚就得醉死在温柔乡了。  意料之外的被拒绝,还是干净利落不带一丝犹豫的拒绝。唔,有点伤心,不过有难度的挑战他很喜欢。  “你觉得我是这种人吗?”虽然是反问却不带有一丝反问的色彩,反而还带着笑意。  雨落倒是没见过这种男人,被拒绝了不就应该灰溜溜地走了,或者是挫得更勇,那么现在这位是什么意思呢?  她抬头一看被惊住,这不就是她不久前偷窥的那桌的其中一位帅哥吗?他不是失恋了,为女人要死要活,还心脏疼吗?现在就不疼了?还是看了她的舞蹈后精神振奋,让他想通,不愿在一棵树上抱死了?男人也不过尔尔嘛,感情,也都说扯淡。  “你哪里不像这种人呢?”雨落的语气带了点不屑,嘴角讥讽地向上。  似乎是被美女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了,南宫冷溪摸了摸下巴,回道:“或者我喝了这杯酒向你证明?”  他暗自庆幸他要的是低度果酒,不然即使是轻度的酒精过敏也够让他难受一阵了。刚刚被安浅析拽着酒杯抱着酒瓶,他倒真没喝多少。  那酒就这么一滴不剩地全进了他的口,雨落也玩味地看着他的反应。  这女人怎么就这么欠吻呢?这想法一在南宫冷溪的脑海里形成,他也就顺着心意实施了。  倾身抱住坐在吧椅上的她,准确无误地颉住她的唇,还未吞咽的果酒就那样进入了她的口。  “你!”这男人怎么这么bt!雨落的手使劲拍打着他结实的身体,嘴里还打算叫嚷着。  就这时机,被他趁虚而入,滑腻的舌倾入邀她共舞。  “哇呜~”  “呼~”  惊叫声,口哨声不断。  还有不少人哀叹着为何他就没有来强的,一尝美女的滋味呢。  就在她认为她快呼吸不过来的时候,被放开。  男人邪魅地舔了舔唇,把带出来的银丝吞之入腹,还欠抽地说:“技术还有待加强,记得男人吻你的时候得闭眼,得呼吸,这样才讨人欢喜。”  那样子何止是欠打,雨落顿时气得不知该说什么,这男人,吃亏的好像是她吧,他哪那么多废话!  就在南宫冷溪还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一个巴掌招呼到了他的脸上。  “这是代价!”雨落收回手,得意地说。  南宫冷溪气得眼睛都红了,但绅士风度让他做不出强迫女人的事,他依旧淡淡地说:“一巴掌换一个吻,值得。”
    真的是人不要脸则无敌,雨落气得牙痒痒。  而围观的人则觉得这男人简直就是他们学习的榜样,干脆也不再沉迷于DJ舞蹈了。毕竟有好戏看谁又愿意浪费体力呢。  也不知是下意识还是怎么的,雨落直接一脚踢到他的重点部位,还学着李小龙摆了个POS,嘴里还喊着:“断子绝孙脚!”  南宫冷溪嘴角抽搐,这小妮子......  四周的人都在吸着冷气,那结实的一下该多疼啊。  待雨落反应过来她都干了什么的时候都迟了,看到对面的人眉毛都皱成一字眉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闯祸了。果然和田甜待多了,自己都受影响了,交友需谨慎啊。  “你,你,你,你干嘛!”待她再次反应过来,她已经在他的肩上失了平衡。  “你说你都想让我断子绝孙了,我能让你快乐地在这世上为别的男人传宗接代吗?”他的每一个字中都带着肃杀。  他南宫冷溪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  听这话是想杀她灭口吗?她在他肩上挣扎着,她可不想过几天电视报道出又一花季少女失联,被人分尸,后果十分之惨。而犯罪嫌疑人曾被失联少女踢过小丁丁,致使他丧失生育功能。所以他的情节从某种角度来说还是可以原谅的......  “不要啊!”她哀嚎出声,要是按照她设想的情节的话,这男人接下来肯定要对她实施****,她可不想清白不保啊。  虽说挺多人很想救出这美女,可是要想救下她,就必须打过眼前的男人。透过他衬衫解开的三个扣子看到的身材来说,还真没有人敢贸然上前。  冷硬的面色衬得他的男人味更为浓厚,帅气的外貌并未让他扣上小白脸的帽子,而是为他的男人味加分。总而言之,这并不是一个让人小觑的男人。  雨落总算是意识到被他放下是没门的事情了,但也不能以这么不雅的姿态出去吧。  她慢慢磨蹭着,打算让他用公主抱带她出去。但南宫冷溪却以为她还在做无用的挣扎,直接在她挺翘的臀部重重一击:“给我老实点!”  臀部的痛感瞬间蔓延开来,雨落的泪也不知觉地掉落下来,这男人怎么这么野蛮。  一滴又一滴滚烫的泪落入南宫冷溪的肌肤中,热得他生疼。  围观的路人甲乙丙丁又开始叹气,怎么能对美女使用暴力呢,要Sm也得在房间里呀。  南宫冷溪迈开坚定的步伐向电梯处走去,期间还试图揉揉那翘臀,减少她的疼痛感。  “你,你想干什么......”进入到封闭的电梯中,雨落才意识到危险。这男人真的是按照剧情在走吧。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她语无伦次地说,“杀了我你会变成杀人犯。原来你还是被无知少女踢到不孕不育的社会可怜人群,可是你要是因为这样杀了我的话,那性质就不同了呀。”  “噗嗤”。南宫冷溪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丫头都是在说些什么,什么杀人犯。他南宫冷溪想杀人还用得着他自己出手?  就她这样的人,虽说他做不到阎王能判定人几时几分死,但是他如果说想让那人明天死,就绝不会活到后天。这点他还是有自信的。  雨落心慌慌地看着他,“你,你笑什么。”  “我蛋疼。”南宫冷溪严肃地说。  “不然,我,替你,揉揉......”她很有建设性地提建议。  南宫冷溪倒还真思考了一阵,“可以,但不是现在。”  雨落囧,他不会真想让她揉吧。不过,只要不杀她就好......  “叮”一声,电梯开门。  南宫冷溪这次倒没有那么粗鲁地扛起她,而是单手抱起,向最深处走去。  为什么好容易有个美男子抱她,却总是以这种非人类的方式。雨落在他怀中默默流泪,显然她还不知道南宫冷溪现在的想法。  
    “什么,你要让我陪你一夜?”雨落的声音变得尖锐。  她的猜测根本就是什么都没猜中,好吗!这男人明显就是坑她,现在还把她扔在洁白的大床上要她的清白。口口声声地说,踢他小丁丁的代价是一夜,陪他一夜!  丫的,没踢出毛病还想讹她?她雨落也是有脾气的好吗!  南宫冷溪对她的炸毛直接无视,对她的反抗更是直接跳过,他一步一步地走进Kingsize的大床,每走进一步,雨落的心就狂颤一下。  最后大床也跟着颤抖一下,那是南宫冷溪上了大床。  “你再靠近一步,我就报警了。”雨落不输气势地从衣兜里掏出手机,指颤抖着按着110几个数字。  南宫冷溪停止了动作好整以暇地坐在一边,还微笑示意着她速度快点。  雨落这才嗅到了一些猫腻,这男人是有背景的吧。  “你爸该不会是李刚吧。”雨落问道。  “哈哈哈。”南宫冷溪听到这话,笑得开怀。就连胸腔都在颤动,他在她的耳边轻语,“我爸不是李刚,你放心打吧。”  Shit!雨落这才反应过来,刚刚她早已结论出他和他的同伴都是优秀的男人,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没点背景呢。她瘫坐在大床上,一声不吭。  看来今晚她是逃不掉的,一夜而已,她就当被狗咬了。  她紧闭双眼,睫毛以一种脆弱的状态微动着,他知道她那是屈服了。不过他的心里却一点都不开心,她不该是那样屈服于现实的人,她该挣扎的不是吗?或者她的身体已被众人品尝过?  想到这种可能,他的眼中划过一丝狠厉。动作也变得粗鲁起来,他一把拽住她欲逃跑的身体,拉进他的怀中。  “呵,现在知道害怕了?”他像看宠物般看她。  他这种要吃人的眼神谁不会害怕!雨落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只是直视着男人,就有一股寒意蔓延全身。他在夏天肯定不用开空调,还会清凉身边的人的。  不过这话她可没胆说出来,她还是很知道好歹的,“嘿嘿,现在我看你那里也没什么事了,我也就可以走了吧。”不管是神态还是语气,都十分之狗腿。  她有预感,她要是再不走的话那她就会连骨头都不会剩下,被他尽数吞进口中的。  再说她可不是那种认命的人,刚刚她已经想出了绝好的计策逃跑了。  “你怎么就知道我这里没问题了?”南宫冷溪痞痞地反问。看这妮子眼珠子到处乱转就知道有什么鬼主意了,他倒是挺期待。  “你......”雨落觉得难以启齿,一直用眼神示意着他的下体,那里鼓鼓囊囊的一团,傻子才不知道是什么呢。如果这样都算有问题的话,那世界上所有正常男人都该有问题了。  “我?”南宫冷溪有意逗她,追根到底,“我什么?”  “你不是举啦!”雨落一闭眼一运气一股脑儿地把心里想的话都说了出来。只是刚说完,她的脸就羞得通红,不敢抬头。  他倒是被这女孩的直言惊住,半天没说出话来。  就是现在!雨落趁机撒腿就跑,速度之快虽说比不了世界冠军,但获得名次还是绰绰有余的。所以说,人的潜力是需要挖掘的,就连她这种跑步从来没有得过优秀的人都能有这样大的爆发力。  跑出房门的雨落一步不敢迟疑,直奔楼梯而去,她可不会笨到去等电梯。她绝对会在等电梯的空档中被逮回去的好吗。  南宫冷溪的视线循着她逃跑的路线追寻着,直至她消失在他的视野里。这小小的身躯倒是存着不少的体力的,他心道。  不过,她觉得这样逃跑了就有用吗?他深吸了一口空气中残留的她的香味,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既然挑起了我南宫冷溪的兴趣,那就得敢承担。有本事逃到天涯海角,不然他有的是能耐找出她。再说,她不是还在安浅析的酒吧里工作吗,他们来日方长,他并不急。  他满脸笑意地进了浴室,惬意地泡了个澡。  雨落则是不带一口喘气地跑到了一楼,嘈乱的音乐声再次进入她的耳内,她这才呼了口气。  差点就在这工作的地方被人毁了清白了,她暗暗庆幸。  抬头便是“纸醉金迷”四个镶金大字,顿时觉得嘲讽,她现在不就被那些废纸束缚着吗?那一张张粉红的毛爷爷束缚着她的人生!这镶金大字的背后的糜乱同样束缚着她!  她不愿去想,也不再去想。坐上回家的计程车,心中是无来由的一暖,至少她还有一个可以容身尚且能叫做家的地方。  
    “咔嚓”一声,门解锁而开。很简单的房子,入眼便是一张大床占据了很大的面积。  雨落把自己甩进床上,还是自己的床舒服,她眯着眼叹道。睡意渐渐袭击她的意识,眼睛再也睁不开。  意识开始逐渐地模糊,深悉的一切让她的精神再也集中不起来,只有陷入昏沉。在睡梦中,她梦见她只是一个无忧无虑快乐的孩子,一梦往昔,一梦童年,一梦,便不愿再醒......  “落落,落落!爸爸妈妈带你去游乐园玩好不好。”温柔的语调,脸上堆满了幸福的笑容。熟悉中的爸爸妈妈的味道。  “恩!”奶声奶气的回答。  那一天,她们玩得很开心,很快乐。那是任何华丽的言语都描绘不了的心情。  “雨小姐,您的父亲的情况不太乐观,请您尽早准备好医疗费,我们也尽快安排好手术。”冰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落落,对不起,妈妈对不起你。你好好照顾你爸爸。”  “落落,爸爸,对不起你。爸爸,很快就死了,爸爸,不会再拖累落落了。”  “不要,不要!爸爸妈妈!”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雨落哭着从睡梦中醒来。呆坐在床上很久,很久......  “呵呵呵。”她笑着,她怎么忘了曾经她也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曾经她一直认为她是幸福的小公主的。  真好笑啊,笑着笑着泪水也不知什么时候调皮地从眼尾泻出,可真是不听话啊。雨落一直是乖巧的孩子不是么,乖巧得让人心疼......  只是现在的她已不是那个父母手掌心的小宝贝了,她走进洗手间,镜子中的她带着一副成熟的妆容,这是昨晚她未来得及卸下的假面具。  在刚才的梦中她留下了热汗,她嫌恶地把身上的运动服脱下来,清洗身上的味道。  再次摇身一变,现在的她是s大的高材生。眼前便是拥有古老悠久历史的百年古校,即使在全国也是排得上名次的。  当年稚嫩的她在拿到s大录取通知书的时候那欣喜的画面犹在脑中,父亲得意地和街坊邻居炫耀着的场景,历历在目。还有作为新生来报名的她父亲那不舍的模样,现在的父亲虚弱地躺在病床上每天用进口的药物维系着生命,一切的一切都戳着她的心。  “啊啊啊啊!落落,你来啦!”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不用想也知道是田甜那厮,果不其然,她似风般扑进她的怀里,给了她最热情的熊抱。  雨落不知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看着和孩子般的田甜在她胸前蹭来蹭去,明显地在吃豆腐。原本酝酿出来的伤感顿时消失不见,很庆幸,她的身边还有这么一个死党。  “落落,你怎么才来啊。人家快想死你了,如果不是今天我追帅哥追到校门口来,就不能第一时间看到你......”意识到说漏嘴,田甜立马捂住嘴不做声,眼滴溜溜地围着她转。  她还在疑惑这女人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没等到她追问,她倒是不打自招了。要知道这女人可是死宅,每天窝在寝室里抱着电脑手机守着她的欧巴好基友们。还有一堆游戏友们,一看到帅哥绝对走不动道。她都不知道是怎么和田甜这厮扯上关系的,不是都说物以类聚吗?可是她们的性格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根本没有相似之处的好吗!  不对,她现在已经被田甜带坏了,不然她昨晚怎么会突然冒出那些让她自己都意外的词汇。所以说,珍爱生命,必须得远离损友,她暗暗道。  “反正我看到你,已经让那帅哥飞走了,我们的关系可在那些帅哥之上的,你应该觉得荣幸。”田甜决定先开口为强。  雨落:“......”将近四年的友谊,只比那陌生的帅哥强一丢丢,她该说什么呢。  “我和你说,你不在的这几天,我发现好多帅哥哦,经我观察我们学校的男生资源还是不错的。前两天还有一帅到人神共愤的男人和我做朋友呢,我决定把你引荐给他......”  就这样,雨落被她一步一步地拖着走,还得忍受她的话唠。不过,这样的生活也还不错。  
    南宫冷溪再次醒来是被一通电话吵醒的,他一接起电话那头便骂嚷了起来:“你这逆子,你昨晚去哪里了?你是存心让我丢脸是不是!你现在赶紧给我回来!叶轻语已经结婚了,你少给我蹦跶,小心我把你逐出家门!”  阳光好大啊,南宫冷溪起身一把拉开窗帘,用手遮住刺眼的光线,如果电话里那刺耳的声音也消失的话,那这一天可真美好啊。  “我昨晚只是去祝贺她新婚快乐而已,一大清早你在臆想些什么。”语调带着沙哑,不羁地回着。  电话那头一阵嘈杂,“你就不能对儿子好好说话!一大清早发什么疯!”一女声呵斥的声音。  接着电话被她接起,“儿子,你爸昨晚就和吃错药一样,别管他。你,你昨晚没干什么吧。”  母亲小心翼翼试探的语气让他觉得好笑,难道他昨晚必须得做出什么来?  “我昨晚睡了一个人。”南宫冷溪淡淡地说。  “什么!这个逆子!我就知道他和叶轻语还有着瓜葛,我们南宫家的名声都要被他败坏光了,他和什么人在一起不好,偏偏要和有夫之妇胡乱勾搭!”又是一阵杂乱。  谁能想象前任南宫总裁在家的形象是这样暴躁易怒的,南宫冷溪轻蔑地笑,如果不是这老头子,叶轻语现在会是有夫之妇?  “我睡的是一个舞女。”他继续道。  南宫母亲这才接过电话絮叨了几句:“现在的舞女都不知道多脏,这次就算了,下次可不要随随便便和别人发生关系啊。”  脏?呵,他见过的腌臜事不知道多少,更不知道自己身上沾染了多少脏了。  “可是还没发生些什么那舞女就逃走了。”南宫冷溪又扔出惊天霹雳。  南宫父母:“......”  南宫母亲随便和儿子扯了几句家常就挂了电话,她真怕再和儿子聊下去,能气出个心脏病来。  她也知晓自家的儿子并不是省油的灯,只要他不和那什么叶轻语的继续纠缠就行了,其他的她不想管。  收了线,他俯瞰着这座城市。这栋大厦位于城市黄金地段,寸土寸金的地方总是充满那些忙碌的人们,拥堵的交通,疾行的上班族......  “你这家伙昨晚过得可舒服?”一道声音打破了南宫冷溪的思路,来者正是安浅析。  他只抬了下眼皮,面无表情地说:“还不错。”昨晚的睡眠质量是挺不错的,如果不是那烦人的电话他应该还可以睡一会儿的。  “哦?”安浅析凑上前满脸八卦。  见某人久久没有反应,他直接打算绕过某人去床上捉jian。很显然,结果让他失望。  “那女人被你打发走了?”安浅析问。  “哼。”他冷哼一声,如果真的被他打发走就好了,“那女人自己逃走了。”  看着自己兄弟那傲娇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对那女人有兴趣。他安浅析是什么人,他物色的女人南宫冷溪这**又怎么会不喜欢呢?他暗自给自己戴着高帽。  “你今天这么早来就是为了来捉我jian?”南宫冷溪哼道。  “怎么可能呢?”安浅析一脸痛心疾首,“像我这种小本生意的人,这个点过来当然是来上班的了。哪像你这种总裁想什么时候上班就什么时候上班。”安浅析抬手看了看表,继续道,“这个点上班族都差不多该到公司了,哪能像您这样悠闲地才刚起床啊。”说到最后,他就差抹眼泪了。  “我记得你们酒吧是晚上才营业的吧。”南宫冷溪丢下这么一句便去了洗手间,独留安浅析一人在原地凌乱。  丫的,他怎么忘了他开的是酒吧了,晚上才营业!不对,他今天心情好吗,,白天营业不行吗?这种家伙一看就是不知道赚钱不易的人。  “我想多赚点钱,存点老婆本不行吗?我......”安浅析一边说一边向洗手间走去,做好和他长谈的准备。  “虽然我知道你窥觑我六块腹肌已久,但是我还是不喜欢在换衣服的时候有人在旁边看。”然后是他毫不犹豫地甩上了门。  安浅析:“......”  不就是六块腹肌嘛,他也有好吗!谁稀罕!  安浅析没想到他好心关心一下这男人的性福生活,却遭遇这样的回报!果真是好心没好报,真的是那什么什么不识好人心啊。  (有喜欢此小说的可加群:小千年在此恭候大大们的到来。希望大大们能多多支持)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一直在自说自话的田甜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听众-----雨落没有在认真地听她说话,这样不礼貌的行为她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你知不知道在别人说话的时候出神是对人极其不尊重的行为?你知不知道这种行为会影响你将来的生活,更有可能会让你丢失一份待遇福利不错的工作。你错过了这机会之后便会自暴自弃,接着你就会连泡面都吃不起,甚至可悲地连凉水都喝不上,还有......”  “停!”雨落真怕这女人最后会把中国某些方面落后的责任都推到她身上。  “你不就是说了一个很帅很帅,帅得无与伦比,人见人爱,车间车爆胎的帅比吗?你不是说要引荐给我嘛,在哪里在哪里,我好期待!”为了让田甜没有机会再借题发挥,她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  “我打个电话给他,叫他马上过来。”田甜立马星星眼。满脸憧憬地说,“肯定是我上辈子积太多德,才让那帅哥主动来和我做朋友的。”  “对,上天派他来收了你的。”雨落表示赞同,这种女人就是长期缺乏爱情的滋润,所以才会见到一个有点“姿色”的男人就发.春。  “你也这样认为的吧!”田甜像是找到知音般,又打算放开话匣子。  “你看,有一个帅哥正向我们走来!”雨落一抬头,发现了那个帅哥就像看到救星般喊道。  这位帅哥啊,为了我不要忍受田甜的荼毒你就牺牲一次吧。我不是故意把你卖了的,反正被多看几眼又不花钱,但是你却能救我一条命,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雨落在心里碎碎念。  “你说你看到帅哥就看到呗,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嘛。”出乎意料的,田甜眼不动心不乱地说。  倒是刚刚雨落没有控制好自己的声音,遭到所有人的鄙视。  雨落惊呆,这还是她认识的女liu氓田甜吗?眼前羞涩的邻家的少女是谁!还我田甜来!  “田甜,我来了。”帅哥扯出大大的微笑,那阳光的样子又迷倒了那些无知少女。  “你怎么来得这么快啊,我还以为还得等一段时间呢。”田甜攥着衣服的一角,扭捏地说。  雨落的脚步开始往后移,她不认识这个人,这人肯定不叫田甜,肯定只是和田甜撞脸了而已,她得淡定。  “怎么好意思让美女久等呢。”帅哥的视线从始至终从未离开过雨落,眼内还带着些戏谑。  这让雨落对他的印象大大下降,虽然这男人相貌妖孽,就是太过于妖孽,倒显得没有那么地有男子汉气概了。修长的腿站立着,双手随意地插在裤兜里,微长的刘海遮掩住了他眼中的傲气,倒是散发着儒雅王子的气息,就连他说话的语调都是温文儒雅的。  虽然他的外貌出众,却没有昨晚叫冷溪的那个人帅。那才叫帅,全身上下散发着成熟男人的气息,就连举手投足间都能让人移不开眼。  她怎么会想到那个男人!那个猥琐男人,昨晚还想叫她陪他一夜呢,只是空有一副好皮囊而已,金絮其内败絮其中!  雨落甩了甩头,才回神到现实中来。  “恩,好的。那就让你破费了。”田甜羞哒哒地说着。  这是什么状况?雨落的脑子瞬间转不过弯来,看着某人远去的背影和田甜中邪的状态,她只剩凌乱。  “伊尘邀请我们去吃饭!去大酒店哦,五星级哦!”待看不见男人的人影,田甜又回到了原来的模样,拽着雨落使劲蹦跶,以示自己此刻激动的心情。  这是传说中的吃大户吗......雨落默默道。  
    “刚刚那帅哥可是伊尘哦,是咱们s大工商管理系的校草,你也被迷住了吧。”田甜一副我懂得的样子看着雨落。  雨落“......”她昨晚刚看过极品,现在对帅哥不感冒。  “我们赶紧去收拾一下自己,等会儿他开车接我们。”田甜话音刚落便拉起雨落的手往宿舍奔去。  雨落都没来得及说自己不住校,就被她一阵风似的地拽进了她的寝室。她忍不住感叹,果然潜能都是靠挖掘的,想当年,田甜这厮的八百米可是全系垫底的。  “落落,你说我穿这件好不好看?”田甜拿起一件件压箱底的衣服在自己身上比划着。  “很漂亮。”雨落仔细地看了几眼,下着中肯的建议。  “可是我觉得太保守了。”田甜自说自话,又拿起一件,“那这件呢。”  “绝对能把你火爆的身材给衬托出来!”雨落顺着她的话。  “可是不淑女。”她直接pass。  雨落:“......”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见对象呢。  “你还杵在这干嘛,赶紧把你身上的破烂给换了!”田甜嫌弃地道。  雨落不以为然地看了看自己,上身休闲学院风的衬衫下身搭配上一条浅蓝的仔裤,脚下一双舒适的气垫鞋。很学生很nice的打扮啊,反正她觉得挺舒服。  “你看看你都穿的都是些什么,这么好的条件都被你浪费了,也就你那张脸能看了。”田甜对她挑三拣四。  雨落默,她这是躺着也中枪的节奏嘛......  最后,雨落在田甜的宿舍里遭遇了非人的“虐待”,凄厉的哀嚎声响彻整个寝室楼,一时间无人敢前去查看原因。  在s市的某五星级酒店中,出现了两个人影。  “你不是说那什么校草接我们吗?为什么我们要来这里。”雨落别扭地把身上的衣服整了又整。  “我刚刚和伊尘发了条信息不让他来接我们了。”田甜环顾了四周,叹道,“有钱人的生活真特么奢靡,就连这大厅都高大上到我们这些平民望尘莫及的地步啊。”  雨落:“......”幸好那校草没看到田甜现在这村姑进城的样子,从某种程度来讲,田甜还是蛮有先见之明的。  “咦,冷溪,我好像看到熟面孔了。”恰好路过大厅的安浅析像发现新大陆般道。  南宫冷溪不以为然地应了一声便没了下文。在这种地方遇到熟面孔很正常吧,毕竟这是s市最豪华的酒店,那些人要是应酬又怎么会不在这里呢。  “是昨晚逃跑的妹子哦。”安浅析继续道。  果然,南宫冷溪不再是阴沉着脸了,而是循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  “她今天似乎比昨晚更美哦。”安浅析接着说。  “恩。”南宫冷溪表示赞同。今天的她身着浅蓝色**花边的短款连衣裙,大片大片嫩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脚下配着一双七厘米的浅色高跟鞋,前面露出粉嫩的脚趾,煞是可爱。  脸上的淡妆相比昨晚的浓妆更有感觉,他的眸色越发深沉。  安浅析暗笑,以他对某人多年来的了解,他准是发春了。只是夏天都快结束,这男人的春天来得是不是太晚了。  不过,他好像要遇到对手了呢。  顺着安浅析的目光可以看到一青春向上的大男生向这边走近,脸上带着招牌微笑,竟比牛郎店的MB笑得还要灿烂,还要动人,正是时下小女生迷得死去活来的类型。  好戏将要登场,他似乎可以边品酒边欣赏了呢。  
    “冷溪,咱们在大厅吃如何?”安浅析很有风度地问道。  南宫冷溪冷哼一声,别以为他不知道安浅析打的是什么主意。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安浅析干脆找了个视线好的位置招呼着南宫冷溪,“快过来,我们来看看昨晚这妹纸为什么抛弃你。肯定是钓到比你条件还要好的人。”  “田甜,不好意思,我来晚了。”伊尘脸上略带抱歉。  “没事,我们也是刚到。”田甜娇羞地掩面回道。  雨落尴尬地在一旁无奈。很明显的,田甜对眼前这男人有意思,她来就是个陪衬。说得简单明了点,她就是个电灯泡,如果发出大功率瓦数,她感觉自己绝对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真的吗?”伊尘询问的目光转到了雨落的身上,像是被她的现在的装扮惊艳到一般,半天没有收回。  雨落心中轻蔑一笑,“你觉得田甜是撒谎的人吗?”语气中的不满毫不遮掩。她才不像田甜那样单纯,这男人的眼睛里满是对她的兴趣,和酒吧里的那群人如出一辙。  虽然不知道这校草的目的是什么,反正这人是一个花心大萝卜就是了。  倒是没想到她这样反应,不过伊尘也不计较,而是大方一笑,“我怕女生有时候会撒善意的谎言。”  雨落还想说什么,却感觉到大腿上一阵刺痛。  “呵呵,我们真的是刚到,雨落你说是不是啊。”田甜笑得很是灿烂,如果忽略她此时正在好闺蜜腿上施力的手的话,就连雨落都要被她的表象给欺骗了。  “怎么可能。”话音刚落,大腿已经麻木,雨落“嗷”地一声,“怎么可能不是呢?我们刚到而已。”雨落正襟危坐,丝毫不敢敷衍地回答。  现在的田甜已经不是她所熟识的那个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人了,而是被se心侵蚀到五脏六腑了!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雨落抚摸着自己的大腿,咬牙在心中不断谩骂。  “看来这小丫头对那帅哥很是满意哦,看她矜持那样。”安浅析旁观了一阵道。  从他的角度看到的是雨落一看到那帅哥便收敛了自己,双颊微红泛着光,所以他并没有说谎。  南宫冷溪不语,只是周身散发出来的冷气出卖了他的情绪。安浅析坐在一旁但笑不语。  “真不好意思让你破费了。”  “哪有,你肯和我做朋友还赏脸来吃饭绝对是我的荣幸啊。”  “真的吗,我好开心啊”  听着二人没有营养的对话,雨落更关心自己的大腿,肯定是肿了,她在内心哀嚎。  “我先去趟洗手间。”雨落在田甜耳边小声地说。  对于这电灯泡很有自知之明的行为,田甜的心里可是乐开了花,趁着她不在的这段时间,可要和伊尘好好谈谈人生理想呢。  看着雨落离开位置,南宫冷溪紧随其后。  呵,**。安浅析拿起高脚杯优雅地品了一口毫无味道的白口水,恩,味道不错。  这该死的酒店没事建这么大干嘛,雨落在酒店转悠了好久都不知道洗手间在哪里,大腿根处还在隐隐作痛。  就在她想寻求服务员帮助的时候,有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口鼻。  靠,这星级酒店还有绑架啊?有没有搞错啊,看她穿的这一身就不像是有钱人啊,她的这套还是田甜施舍给她的呢!  她奋力挣扎,打算告诉这绑架犯真相,奈何男女力气悬殊,她被一路拖进了一个隐秘的包间内。
    指尖带有淡淡的烟草香,估计在绑架人之前内心有过强烈的挣扎,雨落往他怀中靠,闻到他身上清新的古龙水香味,看来这并不是猥琐bt绑架犯,她下着结论。  这样的人肯定是遭遇到生活上的巨大打击才会选择这种极端行为的,雨落的心里早已想好了一大堆说辞,只等他松开捂住她的嘴的手了。  “不管你生活上遇到了什么事都不能触犯国家的法律,不然你以后后悔也来不及的。我不知道你遇上了什么事,我很理解你现在这焦躁难安的心情,你不要走歧途啊。如果你缺钱的话,我可以给你。”雨落赶忙把手伸进裤兜里打算掏钱。  她讪讪地缩回手,怎么就忘了简便的牛仔裤已被换成了连衣裙,不过她并不放弃说教,继续:“那个钱什么的在生命面前都是浮云,现在你最要紧的就是打起精神,重拾斗志。刚刚我已经对你做了初步的判断,女人的感觉告诉我你绝不是绑架犯。”  “绑架犯?”南宫冷溪饶有趣味地反问,这小妮子现在是把他当做绑架犯了?  说辞倒是挺好,只可惜他不是。  是很好听的男中音,干净没有杂质,性感得要命,怎么就走上了这条路呢?  雨落在他怀中都能感受到他起伏的胸膛,还有坚定有力的心跳,“我也不知道你是遇到了什么事,我就来和你说说我的事吧,听完之后如果你还想绑架我,那就是我命不好了。”  怀中女人散发出来强烈的哀伤让南宫冷溪不禁一震,紧箍住她的手松了松力度。  “我原本也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的,父亲是一名中学教师,母亲是一位职场女强人。在十六岁以前,我认为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有疼爱自己的父亲,还有严格要求自己的母亲。  可是这一切在十六岁之后都变了,父亲被查出患有食道癌,整日整日地化疗理疗,大把大把的药就像是吃糖一般。动过无数大小手术,医院已经成为了他的第二个家。  本以为我们都可以克服这困难的,却不想我母亲毅然决然地提出了离婚,并去了国外。”记忆如江水般涌现出来,当时的画面仍然记忆犹新。  那时候的彷徨无助犹在眼前,她浑身开始颤抖着,“那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会活不下去,可是我坚持下去了,六年我都撑过来了!”  十六岁,花一般的年纪。他记得他十六岁的时候遇到了十六岁的叶轻语,青葱的年纪开始了青涩的恋爱,可是昨天他参加看她的婚礼,新郎不是他。  万万没想到眼前这女人在十六岁时遭遇了家庭的巨变,那么她在酒吧当舞女也是为了贴补家用?  雨落竖起耳朵听着身后的反应,她说这些一来是为了让身后这男人产生同情之心,二来也是为了让他知道现实虽然残忍,可是还是得迎难而上,她就是个很好的范例。  “我叫南宫冷溪。”他松开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反应。  南宫冷溪?什么南宫冷溪,我还南宫热水呢,雨落不屑地转回身,这男人该不会抓错人了吧。  “你,你,你你你......”待看清他的正脸后,雨落都说不出话来,这不就是昨晚那叫冷溪的家伙嘛,原来他的全名叫南宫冷溪啊。  “我?”他挑眉。  “你绑架我来干嘛。”雨落怒目相对,气势可不能输他。  “冤家路窄,谁让你自投罗网。”南宫冷溪儒雅地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早知道她死也不来这里当电灯泡的,在大厅田甜那嫌弃的眼神一阵一阵地往她身上投去,去趟洗手间还被撞上这男人。她的人生果然和剧本一般精彩。  “我好像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吧......”雨落一边说一边后退。  “断子绝孙脚。”南宫冷溪每一个字都咬得特别重,他现在可都还记着那滋味呢。  “作为男子汉大丈夫不能这样斤斤计较的,有容乃大。”她一步一步踱到了门口,打算开门跑路。  “你倒是跑啊。”已经被她跑过一次了,他又怎么会让她再次从他眼皮底下逃走呢。  “不不不,我只是和你保持着距离,怎么能说是逃跑呢。”  “哦?你不想逃那是最好的了,我们来解决一下个人恩怨?”雨落此刻就像是菜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那我也让你踢一脚好了,公平公正。”这次就算她倒霉好了,现在的她只想解决完赶紧逃走,被他如猎物般盯住的感觉可真不好啊。  “我说过了,你得陪我一夜。”声音变得低沉,淳厚。  “不行!”  
    “拒绝得这样斩钉截铁?”南宫冷溪不让她躲闪,双手固定住了她。  雨落撇过头去,“我卖艺不卖身。”  他把头埋进她的脖颈,“你说我要是咬你这里,你会不会流血过多身亡呢?”他用舌头舔着她的大动脉道。  雨落:“......”她这是造了什么孽,才会落到这种bt的手里。  “唔,这样好像不太好。”南宫冷溪自说自话。  何止是不太好啊,这简直就是心理**好不好!  “既然你不想和我睡一夜的话,那就给我暖床吧。”  “不行!”  “这个不行那个也不行,你觉得现在是你选择的时候吗?”他的眸变得生冷,她向放射着毒光,“当然,你给我暖床的话是有报酬的。”他的语调又恢复平静。  “我并不觉得你缺少给你暖床的人。”雨落一针见血。  是的,他并不缺少暖床的人,相反,多的是女人想爬上他的床,可是那些女人他没兴趣。  “我想让你给我暖床,你有意见?”霸道到独裁。  “不不不......”雨落很相信,如果她敢和他唱反调,他真会一口咬开她大动脉的。  “乖,奖励你一个。”很满意她的回答,南宫冷溪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唔唔唔......”雨落还未搞清楚状况只感觉唇上一暖,她刚想开口,便被南宫冷溪早已伺机而入的舌侵入,毫无开口的机会。  “不是教过你亲吻的时候记得呼吸吗?记性怎么就这么差。”南宫冷溪品尝完最好一口才意犹未尽地说道。  得了便宜还卖乖,雨落气得牙痒痒!大腿处更痛了,该死的,她只是想查看一下她的伤势而已啊。  “我现在想去洗手间,你可以放了我吧。”雨落问。  答案当然是不能。  无缘无故被同一个男人给吻了两次,无论是谁都无法接受的,雨落终于爆发:“你都吃了老娘两次豆腐了,还想怎么着!这年头piao鸡还得给钱呢,你连个蛋都没有,还不放我走!”  “我说了给我暖床我会给你报酬,价钱你来定。”  雨落气极,关键不是钱好吗?  “我记得你昨晚去酒吧买醉是为了一个女人吧,才过了多久你就移情别恋了?”本不想揭他伤疤的,可这男人偏偏这样不识抬举。  果然他变了脸色,“你是怎么知道的?”  雨落耸耸肩,“你们昨天说话声音太大,我听到的。”其实她还是有些心虚的,明明是她竖起耳朵偷听的。  就知道是安浅析那个长舌男,南宫冷溪眼露精光。  趁着他出神的这时间,雨落又一次突破了自己的极限,仅在五秒内便打开了反锁上的门,狂奔而去。  又一次让她逃走了,凝视着敞开的门,他嘴角微扬,这次最好逃得远一点,不要再一次自投罗网。  “我说你上一个洗手间掉里面去了啊!”田甜一看到雨落便大嚷,又意识到对面有帅哥在场,她这才觉得尴尬,收敛了起来。  真虚伪,雨落撇撇嘴。不过这次也亏得这伊尘了,对他印象分上调那么一丢丢。  “嘶~”刚坐回位置雨落就冷抽一声,这心狠手辣的女人又在摧残她的另一条腿了。  可恨这女人知道她今天穿的是短款连衣裙,便把手伸进大腿深处拧。  “你怎么了。”田甜投来关怀的眼神。  “没什么没什么,我好渴啊。”雨落喝水,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对了,刚才你不在的时候我和伊尘商量好了,以后我们三人就是s大的三剑客了,我们要在毕业之前在学校留下我们的印迹,所以我们的活动会有点多,你不能找理由推卸哦。”田甜一脸不在意地说。  “什,什么?”雨落差点没被水呛死,还s大三剑客,怎么不是草原三剑客啊!这两人都趁她不在干了些什么?她探究的目光扫到了伊尘的身上,只见这厮笑得一脸灿烂,露出一口大白牙。  “你有意见?”虽带着微笑却有着道不明的危险。  “不是......你知道我要兼职,要上课,还得照顾我父亲的,我没时间......”  雨落话还没说完,田甜就接口,“你没空我们就去酒吧找你,这样总行了吧。”  雨落:“.......”为什么她泡男人要带上自己。  
    第十三章  不过这男人在这短短的时间就从田甜的嘴里套出了她那么多的底细,倒是不容小觑啊。  “我要工作没时间。”雨落果断拒绝,就算她真有时间也不会和这种大少爷浪费时间的。  “看来雨落小姐对这个并没有兴趣啊。”俊逸的脸上多了几分失落。  田甜内心的女汉子的保护欲开始沸腾,“蹭”地一声站起来拍着桌子声音开始拔高,“她敢!叫什么雨落小姐,我们注定是铁三角,你就叫她落落或者是小落落,随你喜欢。”  “小落落?”伊尘试探性地小声叫出口。  “小落落?”田甜语气中的威胁丝毫不加掩饰。  “哎哎,以后就叫我小落落好了,小落落这么好听对不对。”雨落狗腿地附和,虽然内心对自己的这种行为是无比唾弃,但是当下的形式她还是了解的。  “原来这小妮子叫雨落呀,我怎么就忘了去人肉她呢。”安浅析抚着下巴道。  “你是真忘还是假忘?”南宫冷溪对他的说法不屑一顾,别以为他不知道这家伙打着什么主意。  “当然是真的,咱们从小就差穿一条裤衩长大了,你怎么能怀疑我呢?”安浅析说得一本正经。  “你那侄女还是你看着长大的,你怎么还对她下手?”南宫冷溪不咸不淡的语气。  “这,这个事情不一样......”安浅析被抓住了弱点,原本的云淡风轻被抛到了脑后,急吼吼地解释,“我和小小是真爱,真爱你懂么?在真爱面前连性别都可以不管,血缘关系又算个什么东西!”  “在自然界的那些牲畜们就无所谓血缘。”南宫冷溪下着最后一句结论,便起身离开。  独留安浅析一人在原地凌乱,他这是倒了几辈子的霉才摊上这样的兄弟,居然把他比作畜生!  不过,雨落那伙人到哪去了?放眼望去,哪有他们的人影。  南宫冷溪到的眸从未离开她娇小的身影,黑色的眸中倒影出那抹带点俏皮的女孩。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想法了,昨天自从在酒吧中观赏了她的舞蹈之后便对她产生了兴趣,后来发生的一切更让他的兴趣大增,吊着他的胃口。  今天又很巧地听她说了自己的身世,那一刻,他承认他很想拥她入怀替她承担那些残忍的现实。  这种怜惜的感觉已经很久不曾有过了,可是现在他觉得不赖。或许他该尝试着从以前走出来了。  莫名的愉悦心情让他周身不再被冷气环绕,连人也变得有阳光多了,他唇角一弯移开了视线,转身而去。  田甜在不经意间回首,恰好看到了他的侧脸。  “嗷嗷嗷,帅哥!”  雨落扶额,这女人怎么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呢?这伊尘都还没走,她这样花痴真的好吗?她现在倒是有点同情伊尘了,如果他们真成了一对,可有他吃醋的时候了。  “嗷嗷嗷嗷,帅哥!暖男!极品!成功男士!高富帅!”一个个名词从田甜的嘴里冒出。  “最优秀的在你面前呢。”伊尘吃醋道。  雨落:“......”这两个果然是绝配,一个花痴到极点,一个自恋到极致。虽说他说的话也不算自恋,但是中国人就得要谦逊好嘛,怎么能这样骄傲自满呢。  “小落落,你说是不是啊。”伊尘凑到雨落身边,一把抱住她的右手,撒娇摇晃道。  “嗷嗷嗷,落落,那男人的背影还没有消失,你赶紧看。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啊!”田甜上前抱住她的左臂。  雨落瞬间对这世界都绝望了,刚刚矜持的两人都消失到哪里去了?现在抱着她手臂的两个二货又是谁!  她算是知道了,这两人为了彼此都掩饰着自己的另一面,没想到这么快就原形毕露了。  不过,看着那男人的背影怎么会这么熟悉?不会是......一想到这种可能,雨落不管不顾地扭头狂奔,而毫无准备的二人则被雨落拖着跑出好远。  街边行人纷纷注目,这小姑娘是在挑战吉尼斯吗?那小身子骨居然有这样大的爆发力。  
    “你身后有鬼啊,这样没命地跑!”作为资深宅女,田甜只跑了几步便甩开她的手,不顾形象地扶着腰哼哧大喘气。  雨落一脸紧张地示意她噤声,要是照她这种大嗓门没几分钟他们身边肯定都是围观群众了,南宫冷溪那家伙还没走远呢!要是被他发现自己,那后果她一想就寒毛直竖。  田甜缓过气来,看她那糊弄人的样子直接双手环胸,“解释一下吧。”  “这......”雨落怎么说起,再说,要是被田甜那厮知道她认识南宫冷溪,肯定直接把自己打包送给他谋利益去了。  “我刚刚看到鬼了。”雨落的脸上还残留着后怕,不快不慢的语速,危言耸听的语调,倒真有那么一回事。  “男鬼还是女鬼,劫财还是劫色?”田甜压根不信她的说法,骗鬼去吧。  伊尘则寻了个好位置坐在一旁兴致勃勃地听着,“田甜,坐这里,我们来听故事。”他献宝似的擦了擦,示意她坐下。  “乖。”田甜赏他甜美一笑。  雨落无语,她怎么觉得她之前高估了这校草了呢,照现在看来完全就是一只淳朴小白兔啊。不过这只小白兔遭到田甜的辣手摧花,啧啧,结局可以想象啊。  眼前一幅无良小白兔被大灰狼欺侮的画面,形象生动。  “丫的,被鬼摄去魂魄了!”田甜随手拿起小石子砸她身上助她回魂。  小小的白色泥印在蓝色连衣裙上很是扎眼,忽地一阵风吹来,掀起她的裙摆,在风中起舞。**未现,美女养眼,如顺风而来。  和记忆中的女孩子一样,伊尘目光深邃,久久移不开眼。  “唔,其实吧,我刚刚真的看到鬼了。鬼还和我说,那个叫田甜的女孩要是还这样色心不改,见男人就上的话,迟早有一天被他缠上。”话音未落,已不见了雨落的身影,再一看,她在十米开外的地方做着鬼脸。  “呵。”伊尘忍不住轻笑出声。  “雨落,我打死你!”田甜反应过来,径直追去。  这个女孩本该就这样无忧无虑的,伊尘被她开怀的笑颜摄去心神,哪有什么鬼,她才是那个专偷别人心的鬼灵精。  记忆中的她比现在要小,却不少那抹俏皮劲,再次相遇从未想过是这种情景。她的家已不再完整,她亦不是那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很庆幸,她没有变成他不认识的模样。  接下来我会守护你,你的忧伤有我分享,你的快乐让我扩大,你眉间的阴郁我会慢慢抚平。  微风再次吹起,伊尘的碎发随风起舞。  雨落跑到他身边寻求庇护,”伊尘,你现在看到这女人的真面目了吧,她原来那样都是装的,都是为了泡你的!”  田甜见自己形象已毁,干脆也不维护了,她河东狮吼:“雨落,我要撕了你!”  仰头看天,艳阳高照,这一天真美好。  “来人啊,要杀人啦!”  “本大侠来救你们!”  “伊尘,这是我和雨落间的个人恩怨,让我们自行解决!”  “不行,美女间的战斗,本大侠又怎么能袖手旁观。”  就在这一场玩闹中,伊尘也融入了这小集体,雨落也默认了他的存在。  S大三剑客祸害人世的时间已处于倒计时中。  
    是夜,雨落躺在温暖的大床上抱着电脑看着韩剧,这感觉不是一般地爽。  “纸醉金迷”她一个礼拜只需抽出三个晚上去跳舞便可以了,而且钱也比做兼职多出许多。  大四快要去实习了,她也没有再费力气去多兼几份职,她喟叹一声,爸爸当年让她学舞蹈只是说女孩子要多才多艺些,他应该做梦也没有想到女儿会用这个特长去赚他的救命钱吧。  再次转向电脑屏幕,养眼的韩剧已吸引不住她,漏洞百出的剧情,果然只适合用来放松啊。  “咔嚓咔嚓”,虽然细小的声音却被无限倍放大进雨落的耳内。  不会是小偷吧,一想到这种可能,雨落如冰水般浇遍全身,僵硬得无法动弹。  电视上早就说了,单身女孩居住的地方最容易遭小偷了,她还故意在阳台上晾了几件老爸的旧衣裳,怎么还是被贼惦记了呢。  该怎么办,她心乱如麻,脑子也停止了转动。  “咔咔”声音越来越响,依稀可以听到门外人的交谈声。  “你快点,等一下被人发现就完蛋了。我在这里蹲点挺久的了,这家的主人总是凌晨才回来,咱们可以捞一笔了。”  “你别吵吵,我都静不下心了。我倒希望那女的还在房间里,我们哥两还可以爽爽。”  “对对对。”  一阵猥琐的笑声在雨落脑中循环。  “你这家伙怎么又来了,我们这里不欢迎你。”看到南宫冷溪又出现在酒吧后,安浅析当即上去对他挥了挥拳。  南宫冷溪并不理会他,只是目光却在舞台上寻找着。  “呦呦呦,看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我还以为你这么好心来看我的呢。”语气中不乏醋意。和他这么多年的兄弟都不及才见几面的女人,安浅析不吃醋才怪了。  “哼。”南宫冷溪轻哼一声,知道还挡着路不住聒噪。  “好吧,既然你这么不待见我,那我就走了。哦,对了,落儿今天可不上班哦,您在这慢慢玩。”他边走边说,“原本想打电话给她让她来的,可谁知某人不领情啊。”  安浅析在心里倒数着,看这男人还能撑多久。  “站住。”声音不大却清晰地落入安浅析耳内。  安浅析乐得开怀,切,有本事再酷霸狂拽炫啊,“咳咳,南宫大少爷叫我干嘛呀。”  “你刚刚说什么了?”南宫冷溪很不自然地说。  “我刚刚可说了一堆呢,你指哪句。”安浅析有意逗他,他这样子可少见啊,怎么能不好好玩玩呢。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南宫冷溪的每一个字中都带着冰碴子,示意他不要不识好歹。  安浅析撇撇嘴,不情愿地掏出手机。他早就要来了雨落的资料,就怕什么时候南宫大少爷突然发疯要查这女人的全部底细,他也好有点准备不是。  那边没响两声就被接起,安浅析还未说话就听到那边带着哭腔的声音。  “我家好像进小偷了,他们就快要进来了,我好怕。”雨落也不知道打电话来的人是谁,但此刻她就像遇到救星一般,全部的情绪都发泄了出来,不住地抽噎。  安浅析的脸色变了又变,还未来得及说出话手机就被接过去。  “喂,限你十五分钟内到......”  “呜呜呜,他们快进来了,我该怎么办,那些人说要让我陪他们爽爽,我好怕,我好怕。”雨落的泪像是没有了束缚,一股脑地全泄了出来。  微弱的手机光还有电话那一头的呼吸声让她觉得莫名地心安,不管对方是谁,她都很感谢。另一只手捂着口鼻,不让呜咽声扰了那两小偷。  “你躲到洗手间把门紧锁,不要出声,我马上过来。不管外面发出什么声音你都不要出声听到没有?”南宫冷溪沉着冷静地指挥着她,只是紧握住手机的节骨分明的手还是泄露了他真正的情绪,“你不要挂断电话听到没有?”  “恩。”雨落轻声回他。  “你知道她住哪里吗?”南宫冷溪转头问安浅析。  安浅析立马正色,点头如捣蒜。  “很好,你现在打电话给她居住小区的物业还有附近的民警,让所长亲自带人去捉那两胆大包天的小偷。你,把你这边的人都带上,跟我走!”很好,他承认他生气了,那两个小贼居然惦记上他看上的东西。那就要看他们有没有那能力得到了。  
    知道事态的严重性,安浅析不再贫嘴,火速地联系了人。  南宫冷溪这一路是飙到雨落小区的,不知无视了多少红灯,身后又是一批手下的车同样无视。  安浅析扶额,警察叔叔对不起了,我们不是故意要违反交通秩序的。他本想说点话来缓和一下气氛,可是南宫冷溪那生硬的脸色让他不敢在老虎屁股上拔毛。  原本需要十多分钟车程的路硬是被他飙到五分钟就到,安浅析对他很是佩服,也为自己的小命捏了一把汗。  电话的喘气声越来越粗重,也更能反射出她内心的恐惧,南宫冷溪快把手机都给捏扁了,安浅析默默肉疼,那是他用血汗钱买来的啊。  待他们进入房间,里面已是一窝子的人,派出所警察和小区的保安占满了这不大的屋子。  雨落则躲在一个角落蜷缩起来无声地哭泣,手机不知被扔在哪个角落。  “我们只是进来修水表的,警察同志不要误会我们这些良民啊。”小偷嘴里不住喊冤,“不信你问问那姑娘啊。”然后目光凶狠地盯向那个角落。  呵,修水表?这么晚了可真是敬业啊,找个理由都不能找像样点的。安浅析嗤笑。  “你给我老实点。”一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上去狠狠地踹了他们一脚。  “哎呀,安少爷啊,最近治安其实很不错的,都是这两个老鼠屎搅得,您不要误会啊。”一中年男子停着大肚子露出一口大黄牙赔笑道。  安浅析耸肩,这些可不是他说了算的,他努努嘴,示意那所长自己去赔礼道歉。  南宫冷溪无声地蹲在一旁,不知如何安慰她,这小丫头看来是被吓坏了。  刚才接到电话的无名怒火早已消失殆尽,现在剩下的只有心疼了。  尝试开了好几次口,嘴巴张合了好几次都出不了声,他无奈,只好一把拢过她,拥她进怀。  柔声安慰道,“不怕,没事的。我在这里,乖。”  安浅析差点没站稳,这丫的还是那不苟言笑冷漠无情的南宫冷溪吗?  雨落也回抱住他,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衫,“为什么,为什么这种事情会让我碰到。老天是不是没有长眼,我难道就不配得到幸福吗?为什么?”隐藏了这么多年的痛楚也被释放了出来。  “怎么会呢,我这不是来救你了吗?如果你愿意,我来给你幸福。”  南宫冷溪并不知道这无心的一句话竟被她记了下来,要是问雨落什么时候开始对南宫冷溪动了感情,大概就是这个时候吧。  在她最痛苦无措,慌忙无助的时候,是他给了她希望,是他救出了她。  “你只是想睡我。”雨落抬头对视着他,湿漉漉的大眼睛里还有未消散的恐惧。  “噗嗤。”安浅析直接破功,这大小姐虽然说的是实话,可是要不要这样真相啊,不知道要给人留点颜面嘛,这里还有这么多人呢,要说情话等人走了再说啊。  偏偏没有眼力见的所长还搓了搓肥硕的大手,打算上去赔礼道歉。这两人还在这打情骂俏,一看就知道是最佳时机,现在上前不一定还能捞着些什么好处呢。  所长美滋滋地想着,要知道这两人在s市的影响力可不小,今日好容易这两人卖他一人情,那好处不是如流水般。  南宫冷溪刚想开口,就有一道声音插过来,“南宫少爷,我们以后会在这小区附近多加巡逻的,绝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到底是当领导的,说话铿锵有力。  南宫冷溪轻笑,都看不懂别人脸色的人还想邀功?怪不得这么大年纪只做到这位置上。  他向着安浅析使了个眼色,安浅析收到信号后,果断带着众人退出这小小的空气为他们腾地。至于那所长,看他什么时候才能发现情况不对喽。  哎,果然拍马屁还是需要功力的,不然哪天和这所长一样拍在马蹄上后果不堪设想啊。  “我们真的是冤枉的啊,安少爷,您相信我们啊。”其中一位小偷倒是很有眼力劲地抱着安浅析的大腿,“我上有老下有小又怎么会做这种违法的事呢。”  呵,都人赃并获了还想抵赖,真为男人丢脸啊。  安浅析松了松筋骨,示意身边的人都往后退,一切准备就绪,他的拳脚就不留情地上去。  一声声凄厉的哀嚎为这漆黑的夜配着声乐,警察保安们则自顾自地刷着手机,熟视无睹。  安浅析的手下们皆膀大腰粗,退在一旁听候差遣。  
    “大哥饶命啊,饶命啊。我不知道里面那女的是你女人,不然借我们两十个胆也不敢来惹这小祖宗啊。”顾不得身体上的疼痛,那两小偷一人抱安浅析一只腿,眼泪鼻涕满脸。  现在的小偷怎么也没眼力见呢,到现在还整不明白屋里那位是谁的女人,真是难为他们现在才被抓到。  “放手。”安浅析心平气和地说。  两人面面相觑拿不定主意,再一看他的脸色以为他已动了恻隐之心,死也不肯放手。  不知死活的东西。  安浅析嫌恶地拔出了两只腿,懂事的手下们趁机上前收拾这两人。  外面的动静传进屋内,那一声声惨叫,即使是所长也吓得肥肉一颤。要说那安大少爷要教训人也得找个僻静的地方啊,在这居民楼内算什么事啊,要是明天有人报案说警察包庇打手那就有点棘手了。  他殊不知各家听到这声响早已大门紧闭不敢探出头来一探究竟,免得撞上枪口。  雨落知晓那是南宫冷溪的朋友在外面教训人,即使是警察也不敢管他们,这世道本身就是弱肉强食不是吗。  脸上的粘腻感让她难受,她索性悄悄在南宫冷溪的怀中借用他价值不菲的衬衫擦净满脸的鼻涕眼泪,反正是送上门的,不用白不用。  “你......”根本没有想到这女人会这样做,南宫冷溪感觉自己此时的血压在飙升。  “我......”雨落自知理亏,干脆也不狡辩,只扑闪着大眼睛装无辜。发现正在偷窥他们的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狡黠地挤了挤眼。  南宫冷溪转身,寒光直逼那所长。原本那所长被雨落娇弱灵巧的模样已迷去了三魂六魄,此刻却是立马回神,装模作样地环顾了下四周。接着口中还喃喃自语地推门离开。  再不离开他就要被眼神杀死了,身为男人当然懂男人啦。等会儿他们要做的事他就算用脚趾头都知道,今晚的这出不过是南宫冷溪上演的一出英雄救美罢了。  但是正好给了他一个邀功的机会,说到底还得感谢那两小偷呢。  “把人带走,今晚我亲自去教训教训他们。”所长敛了脸色,瞥了一眼浑身是伤的小偷,面无表情地吩咐道。  “安少爷,这两个人渣还不用您出手,免得脏了您的手。”他谄媚地对安浅析说。  “那就希望您以后能多多关注这片治安了,我想您也希望这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吧。”安浅析回道。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  安浅析双手插袋面带玩味地看了一眼虚掩着的门,兄弟啊,这么好的机会都给你创造了,你可得好好把握呀。  只片刻,他便领着所有人风风火火地出了小区,把空间留给那两人。  后来,安浅析的这一形象被想象力丰富的大妈传成了一个传奇的人物。  这一小区的人都知道在这一天的晚上,有位大佬领着无数黑衣人来此抓奸,被带走的二人被折磨得不成人样,而传说中的女主角据说还住在此小区内。  因此,谁是那大佬**的**成为了人们津津乐道的一大佳话。但凡有点姿色举止风骚的女人都被怀疑过。  更甚的,后来竟连长相有些妖孽的男子有成了怀疑对象。  这也是雨落之后才听说的,而那时候的安浅析在听说后,直向着南宫冷溪要精神损失费。  静,四周除了静还是静。  外面已经没了声响,看来他们已经走了。  雨落几欲开口,还是没说出半个字来。  主要原因就是南宫冷溪那深邃的眸一瞬不瞬地直视着她,直让她心里发毛。  丫的,大家都走完了,他还留这里干嘛!难道是要让自己以身相许?哼,不就是想比谁眼睛大嘛,看看谁的大!  雨落瞪大双眼毫不畏惧地回视着他,有本事瞪到天亮好了。  南宫冷溪有了动作,他修长的指来到胸前,一粒一粒地解开自己身上的纽扣。  
    这这这,这是在干嘛......  雨落目不转睛地盯上他手上的动作,虽说透过逐渐裸露在空间中的肌肤看出他平素锻炼有致的身材,但是她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她吞了一口唾沫,这丫的身材真的是太好了!结实的六块腹肌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完美的人鱼线就差一步就能看到全部,接下来她居然带着隐隐的期盼。  不行,她快堕落了!脑中的正方和反方在激烈地对战。  你这样做是不对的,眼前这男人绝不是什么好人,他现在脱衣服可能是要做什么**的人,现在最应该做的事就是把他赶出去。正义的小人发出言论。  反方的小人开始反驳,雨落,你不是从小就最萌这样的男人吗?现在他就在你的眼前,而且被看光的是他,自己又没有出什么亏。再说在自己家里还跑什么,遇到危险直接一声吼,怎么会愁没人会英雄救美呢。  最终,反方的小人战胜,正义一方完败。  快点脱,快点脱。随着他的动作,雨落在心里有节奏地呐喊着。  咦,怎么停了?雨落不解地抬头看向南宫冷溪。  “想继续看?”南宫冷溪莞尔,带着**地语调问。  雨落毫不犹豫地点头,知道还问,这不是废话嘛。  “帮我脱。”他轻语道,双手半带着她来到他的怀里,替他解衣。  而她的手就像是受了蛊惑般不受自己控制地开始动作。  “乖,继续,不要停。”南宫冷溪的手轻柔着她的长发,诱哄着她。  最后衣衫在南宫冷溪的指挥下脱离了他的身,他的手移到了她的眉间,再到她的眼睛,到她的唇处停止了动作。  他的指腹不住摩挲着她的唇,头抵在她的额头。  雨落闭上了双眼,睫毛微弱地颤抖着,迎接着接下来的热吻。  “呵呵。”  没想到等来的不是亲吻,而是他的轻笑,雨落羞得无地自容。丫的,自己怎么会想这bt吻自己!  “这么想我吻你?”南宫冷溪的手固住她的头,不容许她有半点闪躲。尾音微微上扬,暗示着他此刻愉悦的心情。  雨落囧得半死,她可不想承认她那时真的有这想法。  “看来是真的了。”他继续自说自话,“你的心跳得很快呢。”  雨落这才意识到两人此时的动作太过**,她往后退想保持着距离。  就凭他现在裸着上半身和这种动作,任谁都会想歪。为着自己的清白着想,她都得和他保持距离。  她每后退一步,他便往前一步,一步又一步,她把自己退到了死角。  南宫冷溪用手顶着墙壁,堵住她的退路。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雨落不安地问。  “你猜。”他侧着脑袋说。  “你猜我猜不猜......”她忽然脑抽地回出这一句。  南宫冷溪连眼中都盛满了笑意地说:“那就不猜。”然后抱起她。  “啊啊啊!你要干嘛!”突然的失重让雨落慌张地搂住他的脖子。  “我衣服上都是你的眼泪鼻涕,你不该负责?”南宫冷溪眉毛一挑,恶劣地把她扔进洗手间,“给我纯手洗,不然今晚有你好受的。”随后,一件黑色衬衫也扔到了她的头上。  雨落看着她的背影恨不得把他咬死,这世上怎么会有这般厚颜无耻的人,她真想甩二十块钱到他脸上,叉腰道:“这是老娘赏你的,拿去干洗,不客气!”  可是,她也只能想想。只是有这贼心,没那贼胆。  她埋头苦洗手上的衬衫,没看到的是那个男人看着她敢怒不敢言的表情笑了很久。  有多久心情没有这样舒畅过了呢?他舒服地伸了伸懒腰,貌似挺久的。  雨落在洗手间磨蹭够后才慢吞吞地把衣服拿去阳台晾晒,却发现南宫冷溪这厮恬不知耻地裸着上半身在不大的屋内到处转悠,像是在审视什么。  自动无视掉他,她来到了阳台。  发现阳台上有着晾晒的父亲的旧衣服,她撇撇嘴,心不甘情不愿地拿去屋内。  总不能让他一直这样吧,自己还怕长针眼呢。她这样安慰自己。  “喏,穿不穿。”雨落别开脸不自在地问他。  “谁的。”南宫冷溪扫视了下衣服,装作不在意地问道。  “我爸以前的旧衣服。我怕那些居心不轨的人发现我一弱女子独住,会有危险,所以我就把我爸的衣服放在阳台上晾晒。”雨落一口气解释道,省得他继续问。  南宫冷溪并不在意她话语中的不耐烦,“可是你今天还是遭到窃贼了。”  雨落不语,只是拿着衣服的手在颤抖,即使到现在她还有些后怕。  “所以这里并不安全。”南宫冷溪薄唇轻启,下着结论。  
    “所以呢?”雨落白了他一眼,把衣服扔给他,假装云淡风轻地问。  南宫冷溪接过衣服穿上,开口道:“做我女人,住我家。”  雨落:“做梦。”  “你觉得是做梦?”南宫冷溪戏谑地看着她。  父亲的旧衣裳被他穿上显得略小,宽大的衣服被他穿出了紧身衣的感觉,但不失他的风度。  真是个衣架子,雨落不得不承认。  “天都这么晚了,我想你也可以回去了吧。”雨落下着逐客令。  南宫冷溪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环顾着四周:“我家里可比这里舒适多了,也安全多了。真不考虑一下?”  “很可惜,我对那里并没有兴趣。”雨落回道。  “好吧,总有一天你会求着我让你住进去的。”南宫冷溪无所谓地耸肩道。  “我也很期待着这一天。”雨落咬牙道,“那么现在南宫先生可以离开了吗?我想那一天还早。”  “这小嘴真的是不讨喜啊。”南宫冷溪仍然不动声色地坐在沙发上,感慨道。  雨落气得肺都快炸了,见过不要脸的男人,就是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男人!不知道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在一起是会遭人话柄的吗?  她干脆自动过滤掉他的存在,转身去了厨房。经过这一番折腾,肚子倒是饿了。天大地大,吃饭最大,犯不着为这样的男人和自己的胃过不去。  “我也饿了。”瞥见她在厨房忙碌的身影,他大爷般地开口。  王八蛋,当这里是饭馆吗?说饿了就有服务员乖巧地送上饭食?雨落恶狠狠地切着手上的番茄,最最重要的是,饭馆是要收钱的好吗?  虽然心里有着万般不愿,但是如果没有他的那通电话,现在的她还不知道经历着什么呢。  这样一想,心里倒是舒服许多,她手上的动作也快了许多。  两碗香喷喷的面出锅了,雨落端着得意之作上了饭桌。  “吃吧。”雨落不咸不淡地说,其实她话里还隐藏着别的话,那就是赶紧吃,吃完了滚蛋!  南宫冷溪装作并没有听懂她的潜台词,而是瞄了几眼桌上的面。  “这是什么?”他问。  “泡面啊,你没吃过?”雨落端过属于自己那碗,大口出了起来。  “我当然知道是泡面,可是为什么你的和我的不一样?”  雨落撇嘴,不给钱还想吃和她一样的,做梦吧!  “哪有不一样,都是面啊。”只不过他的是泡面,而她的是手工面,反正统称都叫面嘛。  南宫冷溪用筷子拨了拨面,又开口,“为什么我的里面只有面。”  “你真的好烦!”雨落带点心虚地把自己碗中的番茄夹了几块给他,“赶紧吃,赶紧吃!现在行了吧。”  “可是......”  “够了!”雨落“啪”地一声放下筷子,吃个饭都不让人安宁。不爱吃就赶紧滚蛋,废话那么多干嘛。  南宫冷溪狭长的眸微眯了眯,眸中精光一现,凭着长手长脚夺过她手中的面,大口吃了起来。  “你!”雨落无语,这可是她吃过的,这人怎么可以吃得这样怡然自得。知道去抢也是徒然,她干脆认命地吃着清汤泡面,真的好难吃......  丫的,吃死你,撑死你!去老娘的口水去吧!雨落戳着面,在内心诅咒道。  待南宫冷溪喝完最后一口面汤,他满足地咂了咂舌,毫不吝啬地表扬道,“味道还不错。”  当然不错了,这可是她最拿手的番茄鸡蛋面!  
    “作为回报,我就不让你去我家了。”南宫冷溪眯着眼说。  雨落:“......”这叫什么话,像他们这些有钱人的回报不都是拿钱甩人吗?她不怕伤自尊的,就让金钱风暴来得更猛烈些吧!  显然这些都是她理想中丰满的想法,现实总是让人残酷的。  “那我就委屈一下自己睡你的窝吧。”南宫冷溪继续道。  凭什么!雨落的心在咆哮,丫的吃饱喝足就赶紧滚粗吧,她明天可是得早起去学校的呢。  “我的窝供不起您这尊大神。”雨落低眉顺眼,尽量压下自己的脾气。  “知道就好。”南宫冷溪抬眼看了一下她,道。  她忍。  “我的窝刚刚还来了小偷。”她发现她刚刚接那通电话完全是错误的,这是招惹来了更大的boss了,现在的她根本就是骑虎难下!  她应该在听到动静的时候直接跳窗而出,恩,她家住五楼,如果把握好角度什么的话应该伤的不会太严重。  退一万步来说,即使她受伤了,她这宁死不屈的血气肯定会登上各大报道的头条,然后收到社会各地的爱心捐款。  这么一想,她倒有些后悔了,当时自己怎么就没有这么机智呢。  “就这样吧,我去睡了。”南宫冷溪一锤定音。  什么就这样吧?  雨落的脑子又开始了高速旋转,他趁她出神的时候都说了些什么?凭借超凡的记忆力还是让她想起来了,  “恩,为了防止类似的事情发生,我可以考虑在这里长住下去。”  他说他要在这里长住?雨落吓得花容失色,这种玩笑可开不得啊。要知道她们这小区全是那些长舌妇,这要是发现这么一优质男在她家长住,不晓得传出哪些流言蜚语。  “喂,你给我说清楚!”雨落追在他身后,却不料他猛然止步,撞入他的怀中。  他唇角一弯,自然是对投怀送抱的美女拥了个满怀,“原来你喜欢主动。”南宫冷溪在她耳边道,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雨落慌忙挣扎出他的怀抱,别扭地转过头,粗声粗气地说:“我要睡觉了。”  “很巧,我也想睡觉。”他绕过她,直奔向那张舒适的大床。  对于他这种流mang行径,雨落实在是找不出什么词来形容他了。这男人居然直接闭眼假寐了,而她只能默默地在一旁看着。  就算要住在她家,也是他睡沙发吧,这人根本就没有身为客人的自觉性嘛。  犹豫了很久,她还是狠不下心睡冰冷的沙发,她仿佛看到她亲爱的床床在和她招手,咫尺相望却只能无奈对视,可悲可叹。  “不是要睡觉吗?”突如其来的声音落到雨落的耳内。  (ps:这几天因为我在考试,所以一直没更新。各位亲们不好意思啊,又因为感冒什么的,我的状态也不是很好。让我找一下感觉,亲们不要怪我啊,因为这几天我整个人都快忙疯了,所以文文的设定现在都有点忘了,不过没事,我应该很快就能找到状态的,毕竟我现在已经是放寒假的人了对不对。啦啦啦。最后说一件沉重的事,陈赤赤离婚了......不过还是希望他好好的。ok,废话结束,大家么么哒)  
    雨落循着声音望去,南宫冷溪还配合地拍了拍身旁的空位,“我是不会让女人睡沙发的。”  不让女人睡沙发,你倒是起来呀!雨落快要吐血,狂翻白眼。这种人就是欠骂,不过她可不敢骂。敢怒不敢言,这就是小老百姓的悲哀啊。  她能做的也只有无视,抱着被子寻个好姿势睡觉了。  经历了这么多戏剧化的一切,她早就累了,入睡得很快,俨然忘了屋内还有一雄性生物。  南宫冷溪翻身起床,直走到窗边,拉开了厚重的窗帘,进入一室月光。  掏出一根烟点上,袅袅升起的轻烟氤氲了他的面颊,深吸了一口,他的视线落到了雨落的身上,她正如孩子般缩在沙发上裹着棉被睡得正香。  她是猪吗?面对一个身心都健康的男人还能睡得这样香甜,就不怕晚上他对她做什么吗?  虽然他不喜欢强迫女人,但是这也是对他的一种挑衅。  走到沙发前矮下身直视着她的睡颜,他承认,今天在听到她求救的时候他的心有那么一瞬间是停止跳动的。  他担心她出事。  这只是因为对她有兴趣而已,而一个有趣的玩具又怎么能让别人染指呢?他有精神洁癖,对,就是这样。  “今晚你就好好休息吧。”他一把捞起沙发上的她轻手轻脚地把她放在大床上说道。  然后转身离去。  一夜好眠,等雨落再次醒来的时候,天早已大亮。  习惯性地起床拉开了窗帘,又是一个大晴天,心情也变得挺好。  她哼着小曲去了洗手间洗漱,直到洗脸的时候她才想起来这屋内应该还有另一位的存在----南宫冷溪。  咦,这家伙到哪里去了?  一眼能够望到底的屋子里并没有他的存在,他就这样走了?  莫名的失落蔓延开来,他怎么都没打声招呼就走了,真是太没有礼貌了。  不对,他走了是好事,如果一直住在自己家才让她头疼呢。内心的另一个小人说道。  “雨落,他注定是你生命中的过客,打起精神来!美好的生活在前方等着你!”她为自己打气。  一日之计在于晨,本着这个祖训,雨落手拿加了鸡蛋的煎饼果子向s大进军。  如果不是她的毕业论文根本没有头绪的话,她是绝对不想再踏进s大一步的,好容易才摆脱田甜那厮的魔爪,她又怎么会自投罗网。  和她料想的一样,她前脚刚踏进s大的大门,田甜的大嗓门便贯穿了整个学校。  “小落落~~你终于来了,可想死我了!”然后和雨落抱得毫无空隙。  雨落庆幸现在时间够早,只有少数的学弟妹用诡异的眼神看着她俩儿,雨落忙推开田甜,她可不想让那些学弟妹误会些什么。  “你怎么能这样残忍地推开人家。”幽怨的小眼神直扫向她。  雨落头皮发麻,狗腿地送上另一份加了鸡蛋的煎饼果子,“我特意给你买的。”  “孺子可教也。”田甜毫不客气地大口咬着,“这里面加了两个蛋吧。”  “对啊,这大清早地劳烦您来接我,怎么能让您和那些凡夫俗子一样只吃加一个鸡蛋的煎饼果子呢。”雨落说。  “你不知道,我刚看到你的短信就爬起来了,这是我上大学来第一次起这么早”田甜说瞎话都不打草稿。  “那是,那是。咱们田大小姐哪次不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啊,那些任课老师都奈何不了您。”这倒是真的,记得有一次早上的课是灭绝师太上的,田甜那天愣是没起来。  后来灭绝通知所有缺课的去她办公室,结果这丫的愣是让灭绝师太等了一上午。照她的话说,迟到一分钟是迟到,迟到一上午也是迟到,反正都得挨骂,还不如慢慢来。  结果可想而知,她被灭绝师太削得多惨。  “好汉不提当年勇。”田甜摆摆手道,“对了,我刚也给伊尘发了条短信让他赶来,估计他也快到了。今天就是咱们s大三剑客危害校园的时候啦!”田甜笑得灿烂。  
    危害,校园......雨落嘴角抽搐,这就是她这几年每天窝在寝室看言情小说练出来的词汇功力吗,真的是太强大了!  “怎么,你有意见?”田甜轻哼一声,大有她一点头,就把她脑袋拧下来。  “为什么你泡男人要带上我。”雨落对于她这样的行径很不齿。  “泡什么男人,不会用词就不要乱用词汇,我和伊尘现在是好朋友,不要拿男女关系来玷污我们的感情。”田甜说得义正言辞。  雨落都不屑说她,白了她一眼,“你又物色到极品了。”  “开着玛莎拉蒂的土豪~”田甜眼睛都直了。  “你这种见钱眼开,见色忘义的女人啊。”雨落为伊尘默哀,这丫的不就是嫌伊尘不是土豪吗。可是他不是还请过她们去五星级酒店了?  “不是,不是!你往后看。”田甜语无伦次地道。  “又是什么帅哥入你眼了呀。”雨落边说边回身。  只见s大的百年老树旁停了一辆耀眼的跑车,而里面的人正对着她们招手。  “你居然认识土豪。”在这校园里找到土豪是容易,但是要和土豪认识可就不容易了,要让土豪如此高调地和自己打招呼那就更不简单了。  田甜也摸不着头脑,“这土豪不是在和你打招呼吗?”  雨落默,感情这土豪是认错人了。为了不让旁边那些好奇宝宝们失望,雨落很机智地拉着田甜转身离去。  “我们为什么要走。”  “你没看到有些妹子的眼都直了吗?**裸的仇富啊,要是我们让她们知道是土豪自己认错人,那她们不是得笑死我们。”  田甜不解,“所以呢?”  “所以我们可以高冷地不理那认错人的土豪。”  “你真机智。”田甜对她竖起大拇指。  二人就这样漫无目的地在偌大的校园里闲逛,这一路雨落的情绪明显低落,虽然田甜的聊性很高,但是每次都没有得到她的回应,也只好随她闲逛。  虽然田甜总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但是也不会过分地粗线条。虽然不知道她在烦恼些什么,但不外乎就是工作和父亲上的事。  雨落也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她承认一大清早她就有些不正常了,但这一切绝对不是因为南宫冷溪的离开。绝对不是!  可是他忘了他昨晚信誓旦旦地说要给她幸福了吗?虽然这句话她并没有当真,可是第二天他就不在的感觉可真不好啊。  她甚至还幻想过第二天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  “雨落,你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东西!”她失控出声。  “都是浆糊。”虽然不明状况,但田甜还是配合地回答了她。  几欲狡辩,但她还是出不了声。对啊,她脑子里本就都是浆糊,不然她怎么会幻想这些不切实际的事情。  他们两本就是不该交叉的平行线,现在这样只是回到了各自的轨道上罢了。  “你......”田甜还打算说些什么,就被急促的声音打断。  “你们为什么见到我就跑。”来人正是伊尘。  上身一件黑白相间简单的休闲衬衫,被他挽到胳膊处,下身搭配了一身米色休闲裤,很平常的搭配,却被他穿出了别样的滋味,伊尘很好地诠释了人帅穿什么都好看这句话。  花痴田一如既往地被他的美色吸引,而雨落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伊尘什么时候和她们打招呼了?  伊尘显然已经知道了田甜的真面目,直接无视了她,但发现雨落也满脸疑惑的时候,他挫败地说:“刚刚我在车上和你们打招呼,你们为什么要躲着我。”  原来开着玛莎拉蒂的土豪是他啊,怪不得。雨落顿悟。  
    “你怎么不早点说你是土豪!”抓住重点的田甜嚎叫道。  伊尘无奈,难道他应该到处去宣传他是富二代,他开着上百万的跑车吗?估计那些仇富的人没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  雨落为他打圆场,“你家要是有钱你会这样炫吗?”  “必须会啊,我家要是有钱,我必须让全校都知道我是个土豪,有钱人啊。”田甜说得理所当然。  雨落伊尘:“......”  接下来又是一番口水大战。  在s市的某高档别墅内,安浅析正翘着二郎腿和南宫冷溪大眼瞪小眼。  昨晚创造了多好的英雄救美的条件啊,他不知道牢牢把握也就算了,毕竟这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和自己无关。  可是他一大清早就把自己从被窝里拖出来这可就不能饶恕了,难道不知道扰人清梦如杀人父母吗!  “你大清早地拜访我家有何贵干。”安浅析终是打破沉默。  “过几天陪我去参加一个宴会。”清冷的声音不带任何商量的余地。  安浅析大跌眼镜,这就是这位大神大清早来他家的原因?  “谁的宴会?”安浅析问。  “叶轻语的。”南宫冷溪回道。  安浅析差点被自己的唾沫噎死,叶轻语的宴会......  似是联想到什么,安浅析试探地问:“不会是叶轻语大清早地打电话邀请你去参加那劳什么宴会,你睡不着了就来我家折腾我吧。”  南宫冷溪既不承认也不反驳,他这态度也就是八九不离十了。  安浅析一脸恨铁不成钢地说:“那女人现在和你是半毛钱关系没有,她居然还能厚脸皮请你参加什么宴会,这明显是把你当备胎的节奏啊!我说你南宫冷溪什么时候活得这么窝囊过啊!”  “她是发短信给我的。”南宫冷溪轻声说道。  安浅析怒极反笑,真的是不知道该对自己好兄弟说什么好,“你倒是挺会为她辩解啊,你忘了她现在已经是有夫之妇了?不过她也挺能折腾的,这婚宴才几天呀,就又要搞什么宴会。”  “这次宴会反正我是不会去的,你最好趁这机会和叶轻语断干净,不然以后受伤的只会是你。”安浅析语重心长地说,对这兄弟,他始终是说不出什么重话来。  徐小小被两人的谈话声打扰,顶着一鸡窝头睡眼朦胧地出了房间,“小叔叔,大早上的你干嘛。”语气里满是被吵醒的起床气。  “不关你的事,你赶紧去睡吧。”安浅析一改刚才沉重的语气,满脸宠溺地说。  看到兄弟的眼角温柔得都快滴出水来,南宫冷溪一阵嫌恶,怎么也想不到这二人已经到了**的地步,不然打死他,也不会这大清早地来讨人嫌。  徐小小不满地嘟嘴转身去了洗手间,对南宫冷溪熟视无睹。  这还是原来对他满是崇拜的小屁孩徐小小吗?南宫冷溪很是惊讶,还记得以前徐小小这丫头就喜欢在他身后喊着溪哥哥,这才多久就连招呼也不打了。  对于他的讶异,安浅析显然很是受用,“小小还没睡醒,脑子还处于昏迷状态呢。要不要我替她和你打招呼?”  一想到安浅析一脸娇羞地叫着溪哥哥的模样,南宫冷溪就差把隔夜饭都吐出来了,画面太美,他不敢想象。
    <ahref=h  对于安浅析嘚瑟的样子,南宫冷溪还是忍不住对他泼冷水,“你别得意的太早,你最好赶紧想出方法来对付你家里那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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