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送新兵入伍简报报站岗有前途吗

新兵分在机关站岗咋样_百度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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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兵分在机关站岗咋样
我有更好的答案
人认为没前途,2年时间白费。还是通讯、维修,总算是一种技术,甚至驾驶更好些,退伍后也好在社会上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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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兵站岗发现的灵异事件
一磅多耳亮
我叫张子晨,是龙虎山脚下的一个县级市人,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我在祖国的北疆成为了一名戌边战士。那是在新兵连的时候,一天晚上,睡意正浓的我,被上铺的付小军推醒,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莫名其妙地看着黑暗中的他,问道:“干什么?”“到点了,”付小军一边系着武装带,一边对我说道:“该我们换岗了。”“哦。”我随嘴应了一声,好像刚刚才想起自己是在部队。我们是刚刚入伍不久的新兵,还没有把部队当成自己的家,尤其是晚上熟睡的时候,总以为还是在自己的家来。今晚是我们班第一次到后山的三号岗哨,站半夜十二点到凌晨两点的岗。我极不情愿地从热烘烘的被窝里起身,穿上还没有佩发帽徽领章的军装,系上武装带,打着哈欠和付小军一道走出寝室,朝设在后山上的三号岗哨走去。傍晚时下的鹅毛大雪,现在已经停了,我们踩着没过小腿的积雪,吱呀呀地走到距离岗哨十多米远的山坡上时,突然从岗哨里传出喝问声:“口令?”付小军比我起得早,所以更清醒点,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答道:“红。回令?”对方答道:“旗。”一会,两条人影从岗哨里出来,与我们交接了岗哨。他们是站上一班岗的其他班上的战友,因为都是新兵,我们彼此都还不知道对方的姓名,只知道他们来自山东,而我们来自江西。我们从他们手里接过六三式半自动步枪,和他们身上穿的大衣,他们双手放在嘴边哈着热气,对我们说道:“兄弟,辛苦了。”说完便一溜小跑冲下山坡。我们走进岗哨后,先是透过岗哨里的玻璃窗朝四处看了看,尤其关注了一下位于山脚下的弹药库,之后我坐在岗哨里的长板凳上,对付小军说道:“哎,小军,你先看一会,我瞌睡还没醒,再靠一会。”说完,也没等他同意,就抱着步枪,竖起大衣衣领,靠在刚落的角落里眯了起来。“行。”他应了一声,把手伸进我的大衣,从我裤子的口袋里掏出一盒,从里面掏出一支点上,又把那盒烟放进了我的口袋里。我把脖子往大衣领里又缩了缩,啐了他一口:“尼玛还没烟高就学着抽烟。”付小军无可置否地朝我喷了口眼,又把目光转向窗外,嘴里小声哼起了样板戏的旋律:“穿林海,跨雪原,气冲霄汉......”其实我也不是要真睡,何况这岗哨是单层木板制成的,在零下二十多度的东北,和无遮无挡的旷野没什么区别。我就是想眯一会。突然,付小军推了我一把:“哎,子晨,你快看,那......那是什么?”我闭着双眼嘟囔了一句:“看什么看,有女人蹲在那里尿尿的话,你小子也不会告诉我,自己就会悄悄那根棍子去帮她。”女人尿尿,需要拿棍子去帮她?估计没到过东北的人,是搞不清楚这个典故的。我们这批江西兵来到东北的第一天,老兵们就跟我们一本正经地说道:“晚上出去撒尿的时候,别忘了带上根棍子。”我们大惑不解地问道:“为什么,难道这冰天雪地里还有豺狼出没吗?”他们便象逗傻小子似地说道:“那倒不是,因为晚上冷,你只要一尿就会给冻住的,不用棍子敲,那尿柱下不去,堵着你也尿不出来。”所以我就套用这个典故,啐了付小军一口。“哎,不是,”付小军急促的声音里,明显到有些许恐惧:“你快看!”我睁开眼睛靠着他,朝他身边的窗口往外看去,除了一望无际的白雪皑皑之外,什么也没有。我不满地白了付小军一眼:“一惊一乍的,干什么?”“哎,”他用肩膀碰了我一下,指着远处的天空说道:“你看,在那里!”我貌似还没睡醒,但大脑十分清楚。看到他那副惊恐万状的样子,我吓了一跳,心想:难道是苏修的飞机来空袭了?那时珍宝岛保卫战结束没几年,我们称苏联为苏修,而我们这里距离中苏边疆也就几百公里,看付小军那副样子,恐怕天上真的出现了苏修的飞机。我赶紧跑出岗楼,遥望着远处的天空,黑茫茫的一片,连个星星月亮都看不到,别说是苏修的飞机了。我有种被耍的感觉,气嘟嘟地转身喊道:“付小军,你小子成心吵劳资瞌睡是吗?”我一边说着,一边回到岗哨里,发现付小军还是坐在板凳上,抬起的手臂依旧指着刚才叫我看的那个方向,一脸惊恐万状的样子,表情也僵硬在那里。“麻痹,你还跟真的似的。”我气不过踹了他一脚,他却一声不吭地直挺挺地倒下。我一怔,心想:这小子干嘛,演戏也不用这么当真吧?“付小军,付小军——”我喊了两声,再伸手一摸他的脸,不仅硬邦邦的,而且冰凉彻骨。我伸手放在他鼻孔下探了探,惊慌失措地发现他已经断了气。“卧槽,不会吧?”看到付小军苍白的脸色和在瞬间僵硬了的身体,我有种他随时都可能青面獠牙,张牙舞爪地朝我扑来的感觉。我甚至忘记了大叫一声,连连朝后退去,却被岗哨的门槛绊了一下,“噗通”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这尼玛也太恐怖了,刚刚还活蹦乱跳的一个人,转眼间就变成了一具冰冷而僵硬的厮守?我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赶紧连滚带爬地朝山坡下跑去,却感到付小军好像就跟在身后,伸出的双手,随时都有可能抓住我的后颈脖子似地。付小军明显是被吓死的,我却差点被他给吓死了。滚下山坡的时候,我甚至没有来得及去拿枪。我一口气跑到营部的门前,急促地敲着门,“咚咚咚”地敲门声都显得从未有过的诡异。熟睡中的营长被我吵醒,听里面的声音应该是光着脚跑下床,突然拉开房门,还没看清我是谁的时候,便一脸怒视地对我低声吼道:“干什么,深更半夜的不喊报告使劲敲门,是死人了,还是发火了?”我结结巴巴地说道:“报......告营长,没......没发火,但......付小军死......死了。”营长一愣,看到我这副慌里慌张的样子,知道就算接个胆给我,作为一名新兵,我也不敢深更半夜地来敲营部的房门,开这么大的玩笑?他问道:“怎么回事?”我咽了口痰,说道:“我们今晚站十二点到两点的岗,刚刚上岗没一会,他......他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被......活活吓死了。”营长问道:“后山的三号岗哨?”我象捣蒜似地点着头,连声答道:“是、是、是。”他回身走到屋里披上大衣,穿上鞋子拿着手电筒,走到我面前大手一挥,对我说道:“走!”营长走到营房门口时,让我在那里等了一会,他朝后面的库房那栋楼走了过去,不一会又走了回来,我估计他刚刚去小便了。他让站在营房门口的两个哨兵中的一个,跟着我们一块去,等我心有余悸地跟在营长的身后来到岗哨一看,顿时傻了眼。地上躺着两把六三式自动步枪,付小军却没了人影。营长立即转身,我忙连退两步,准备跟他解释,他却从我身前走过,查看着岗哨周围的情况,像是想在雪地里寻找什么线索。之后又回过头来看着我,我怕他责备我是在欺骗他,刚想对他解释刚才发生的事,他却首先开口问道:“你没事吧?”“我?”我愣了一下,赶紧说道:“哦,我没事。”营长抬腕看了一下手表,转身对那个刚才站营房大门岗的哨兵说道:“你到警卫排去,就说我说的,今晚这里的岗让他们老兵接下。”“是。”那哨兵应了一声,立即朝山坡下跑去。营长这时才开口问我:“刚才是怎么回事?”我把刚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向营长作了详细的汇报,奇怪的是,连我都觉得是天方夜谭的事,营长听后却没有提出任何异议,而是叮嘱了我一声:“等会警卫排的人过来后,你会寝室就寝。记住,刚才发生的事,不要对任何人提起。”“如果有人问付小军的事,你就说是换岗是摔断了腿,被连夜送到医院去了。”“还有,”营长接着说道:“晚上再好好想想,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细节,明天教导员来了之后,你在详细地汇报一遍。”这时,远远地从山坡下射来几束手电筒光,我顿时松了口气,知道警卫排的老兵来了,这个鬼地方我是一刻都不愿意再呆下去了。营长看到我走进寝室后,才上楼回到营部。我走进寝室,看到一个个睡在床上的战友后,心里才觉得踏实起来,但付小军刚才那样子一时无法忘记,于是我悄悄地掏出口袋里的香烟,撕开封口点上一支,吸了几口后觉得不对劲。刚才付小军在岗哨里,可是从我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上了的,怎么我刚才掏出烟时,却是没有撕开封口的一整包烟?我再次掏出烟一支支地数了一下,连手中已经点燃了的烟刚好二十支。我去,这尼玛是怎么回事?我没吸几口就吓得把烟摁熄,然后脱下军装一头扎进被子里,而付小军在岗哨里抽烟,以及后来那种僵硬的表情,一直浮现在我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睡在临铺的陈雄依旧是鼾声隆隆,换在平时,我早就一双臭袜子盖在他的鼻孔上了。今天我不仅一直忍着,甚至觉得有他鼾声作伴,或多或少还能消除内心的恐惧。我躺在黑暗中怎么也睡不着,或者说是不敢睡着,总怕一旦自己闭上眼睛,就会被付小军从上铺下来掐住自己脖子似地。因为怕,所以我的两只眼睛一直盯着上面的床沿,生怕他象平时那样,突然从床沿边上探下脑袋。那是他的习惯动作,每次下床之前,他都会先探出脑袋看看我,我要是瞪着眼睛看着他,他就会从床头的木架子上下来。如果我睡着了或者不在寝室里,他小子就会直接踩在我的床单上下来。不知道过了多久,两眼在黑暗中瞪着有些倦意的我,刚刚疲惫地合上,忽然感到上铺晃动了一下,就像付小军平时在上面翻身一样。我惊恐万状地睁开眼睛,再次盯着床沿,心想:付小军,你小子千万别探出脑袋来。就在这时,付小军的脑袋突然从上铺探了下来,苍白的就像门外的雪地一样,只有一双眼睛是黑乎乎的两个黑影,就像是大熊猫的眼睛一样。本来就恐怖至极,他居然还伸出舌头对我做了个鬼脸。那舌头比平时长多了,血红血红的,几乎从上面快要碰到我的鼻尖。我“啊”地一声从床上弹坐起来,伸手沿着床头,惊恐万状地大声喊道:“陈雄,龙国庆,夏忠兵,你......你快醒醒,有鬼,有鬼呀!”这几个战友平时跟我关系最好,而且都是身材魁梧的大汉,陈雄当兵前在家务过农,长着一身的横肉。龙国庆在读书时,据说是校篮球队的队员。而夏忠兵还学过武术,平时队列训练的空隙,他还教过我们军体拳。所以我张嘴就喊着他们的名字。就算陈雄睡得像个死猪,可龙国庆和夏忠兵平时都挺机灵的,每次起床号或者紧急集合号吹响后,他们总是最先从床上起来的。但今天我扯着嗓门喊了半天,他们个个都象僵尸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知道付小军是翻下来的还是飘下来的,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坐到了我的身边,青面獠牙但却笑着问我:“怎么了,子晨,我就那么可怕吗?”只要他能离我远点,我真想告诉他:你一点都不可怕,只是我的胆子太小了。可现在他距离我连一步之遥都没有。他的两只眼里,黑眼球完全看不到,有的只是眼白,你见过整个眼眶里都是眼白,而且从眼白里射出的都是那种蓝里透白的寒光吗?我真是欲哭无泪。虽然还是坐在被窝里,但我敢肯定自己已经吓瘫了,不仅四肢无力,而且能够感到床上已经湿了一片。老实说,我虽然从小怕鬼,但却没怕到过这种程度,大概是跟付小军过于熟悉的缘故,又或者他年纪轻轻地枉死,一定是个厉鬼,他距离我还有几十公分远的时候,我就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气扑面而来。更要命的是,他还笑着朝我凑了过来。“妈呀,救命呀!”叫不醒寝室里的战友,我只能喊着妈妈。我在心里喊着,拼命想后退,但那该死的床头挡住了身子,怎么退也动弹不了。“小......军,”我牙齿颤抖得嘎嘎作响地哀求道:“我们平时关系不错,还是上下铺的哥们,你......冤有头债有主,谁害你找谁去,千万别找我呀!”付小军微微一笑,那样子比不笑的时候还要可怕。只听他说道:“子晨,还上下铺呢,你小子把我扔下一个人跑。营长说过,战友是什么?战友就是在战场上,能够替你挡子弹的人。你刚才的表现,让我想起老兵们常说的一句话,那就是老乡见老乡,背后放冷枪呀!”我浑身哆嗦着,几乎是哭道:“小军,你......饶了我吧,要......是上战场,我绝对替你挡子弹,可刚才不是那么回事,你好端端就僵硬了,我......可没有放弃你,而是跑回来请营长搬救兵的呀!”“哼,”一直恐怖地笑着的付小军,突然更恐怖地沉下脸去,对我说道:“张子晨,你知道吗?劳资就是被你害死的!”说着,他突然朝我扑来。他那白如蜡纸的脸上,突然张开血盆大口,上下两排牙齿突然从嘴里冒出来,变得又细又长又尖,象八爪鱼的触须向我的咽喉慢慢伸了过来。我大惊失色地张开大嘴却喊不出声来,整个身子拼命向后退却移动不了半分,我撕牙咧嘴,肝肠寸断地喊着:“救命呀,救命呀.....”突然,他冰冷的牙尖触及到了我的咽喉,我浑身一颤,心想:完了,这军装还没穿上两天,就要在被窝里“光荣”了。也不知道这么时候,我算不算烈士,要是连抚恤金都没有的话,我爸我妈下半辈子怎么过呀?付小军的嘴越张越大,原本还是血红的舌头,突然变成了青苔一样墨绿色,居然想一条饿狗舔着面前的骨头一样,开始舔着我的下巴和脸蛋。一种即将被吞噬的恐怖,让我拼命挣扎着,就在这时,我的耳边传来龙国庆的声音:“子晨,子晨,快醒醒,你怎么了?”我猛地往前一窜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坐在床上,浑身都是冷汗,心里砰砰直跳个没完。龙国庆的手正搭在我的肩膀上,问道:“怎么,做噩梦了?”我长长的舒了口气,点了点头,心有余悸地朝他们看了看,在龙国庆的身边,陈雄、夏忠兵等人,都围在床边,一脸诧异地盯着我看。我下意识地朝上铺沿瞟了一眼,没有发现什么,这才稍稍安定下来,苦笑道:“没事了,都尼玛来东北一个多月了,好像还没适应这里的鬼天气,又冷又干燥。”夏忠兵似有同感地附和道:“可不是,劳资昨天晚上还流鼻血了。”龙国庆对我笑了笑:“没事就好,快起床吧,马上要出早操了。”陈雄忽然问道:“对了,昨晚不是我们站三号岗哨的岗吗,你们怎么没叫我和夏忠兵接岗呀?”夏忠兵抬眼看了一下上铺,伸手掀了一下付小军的被子,问道:“吔,付小军里,怎么没看到人?”我想起营长的嘱咐,立即答道:“哦,他昨天上岗是不小心把腿给摔了,营长派人送他上医院了。”这时集合号响起,龙国庆再次拍了我肩膀一下:“快,集合了。”我起床穿好军装的时候,他们已经跑出离开了起身,我准备离开寝室的时候,感到后脑勺阴风飕飕的,回头一看,付小军居然坐在上铺上打着哈欠。我去!这尼玛也太恐怖了。我浑身汗毛瞬间立了起来,赶紧回身朝门外跑去,身后仿佛还有什么亦步亦趋地跟着,我头都不敢回,一口气冲到了操场上。操场上很冷,但跟在队列里跑着步,我居然有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早操结束后回到房间,我故意最后一个进去,听到他们都没有什么反常的情况后,才走进了寝室,我下意识地朝付小军的床铺上看去,却见他坐在被子里,朝我做了个鬼脸。我顿时吓得迈不动步子。“张子晨!”身后传来营部文书的喊声,让我浑身一震,我赶紧答道:“到。”“吃过早餐后到营部来一趟,教导员有事找你。”我再次抬头看向上铺的时候,已经没有了付小军的影子了。我再扫了一眼其他战友,他们都若无其事地整理着内务,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我赶紧低着头走过去整理着自己的内务。龙国庆是我们班的班长,他整理完自己的被子后,又走过来从付小军的床上拉下被子,在我的床上叠好,再放了回去。我心里害怕却又作声不得。早餐的时间到了,我们鱼贯而出跑到操场上列队,每个班列成一列纵队,哪个班军姿严整则被允许先进入食堂,等我们班跑过经过寝室门口进去食堂的时候,我又下意识地朝寝室里看了看,虽然没有看到付小军,却发现他似乎无处不在。这事真是有种说不出的恐怖和诡异,就连我坐在食堂的时候,都感到脊背上飕飕发凉。战士们进入食堂后,先是在本班的餐桌旁立正,等干部们落座,值班首长命令“坐下”时,我们才整齐划一地坐下,吃饭的时候是不准交头接耳的,如果谁小声私语被干部听见,会立即让你起立站在那里,等所有战友吃完后,才允许你坐下吃饭。新兵连的伙食非常差,早餐是一碗小米粥,两个窝窝头,中间是一盘酸辣大白菜,还有几根大葱,北方兵似乎还行,这对于我们这些吃惯白米饭的南方兵来说,简直难以下咽。不过我今天的心思完全不在早餐上,脑海里一直浮现着付小军的样子。吃过早餐后,我甚至都不敢象平时那样先回寝室,而是直接朝楼上的营部跑去。我在门口喊了声“报告”,听到营长喊道“进来”,我才推门而入。营部很大,在我们新兵寝室的楼上,像是把与楼下一样大的寝室打通了两间,作为办公室用,靠着墙壁面对面摆着四张桌子,旁边还有个小门,是营部首长值晚班睡觉的地方。营长站在靠近窗口的地方,教导员坐在背对窗户的一张办公桌前,他对面的两张办公桌前坐着两位四个兜的干部,那时早就取消的军衔,干部和士兵的区别,就是看上衣军装有几个口袋,我们也叫兜。那两个干部一个三十出头,一个四十出头,我都没见过,三十出头的那个一脸杀气,看上去就是一个比较嚣张的正职干部,而那个四十出头的慈眉善目,有点象司务长或者其他副职干部。我齐步走到他们面前,“啪”地一个立正,朝他们行了一个军礼。“嗯,”教导员用目光朝我示意了一下,让我在四张办公桌边上,已经准备好的一把木质椅子上坐下:“坐下吧。”“是。”我齐步走到椅子前,腰杆挺得笔直地坐在那里。与身材高大魁梧的营长截然相反,教导员个头瘦小而单薄,鼻梁上还架着一副近视眼镜,但透过镜片射向我的两道目光,却象两把利剑一眼,似乎随时可以洞穿我的心思,让我不寒而栗。教导员手里拿着一叠材料问我:“你是一排二班的张子晨?”我腾地一下从椅子上起立:“是!”“嗯,坐下回话就可以。”“是。”我再次腰杆挺得笔直地坐下。教导员两眼看着那叠材料,冷不丁地问道:“你认识张道陵吗?”我愣了一下,在脑海里迅速搜寻了一遍所有的记忆,好像听说过这个名字,但想不起来是谁,为了不节外生枝地给自己添麻烦,我果断答道:“不认识。”教导员犀利的双眼从手里的那叠材料上移了过了,入木三分地盯着我再次问道:“张松涛呢?”这个名字我太熟悉了,甚至当教导员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的脑海里立即浮现出一定又圆又尖的高帽子,戴在一个长相猥琐的老人头上,上面写着“腐朽封建王朝的孝子贤孙”。那个老人的胸前还挂着一个长方形的牌子,上面一行小一点字的内容是“牛鬼蛇神、流氓”,下面是“张松涛”三个大字,而且还用红笔打了个大叉。那个名叫张松涛的老人就是我的二爷。不过解放前,我爷爷就与他分家并且断绝了来往,否则我参军的政审是通不过的。听到教导员问道二爷的名字,我立即摇头道:“没听说过,不认识。”教导员把材料合上,我只要稍稍瞟一眼,就能看见那些是什么资料,不过此时此刻我危襟正坐,两眼迎着教导员不敢斜视,因为我们学过保密条例,不该看的不看。教导员把椅子朝前挪动了一下,看着我说道:“那你把昨天到三号岗哨站岗的情况,详细地说一遍。”我立即毫无保留、毫无遗漏地重复了昨天对营长说的一切。教导员听后回头看了营长一眼,营长没吭声。我想教导员还在向营长求证,我今天对他说的,和昨天对营长说的有什么不一样,而营长的沉默,无疑证明我所说的没有什么问题。教导员回过头来起身对我说道:“来,跟我走。”我立即起立,等教导员从我面前走过,我才转身,接着是那两个干部也起身朝门外走去,我准备等营长走后再跟着出去,营长却示意我走在前面,等我走出营部后,营长关上门走在最后。我们的营房门口就是一个操场,我们一排三个班的新兵就在那里训练,每个班本来都是八人,只有我们二班现在只有六人。看到我走在四个干部中间,战友们都朝我投来疑惑和异样的目光,我也有种被押着上刑场的感觉,浑身很不自在。营部共有四栋两层楼的营房,正对大门的就是营部,楼上是营部首长们的办公室,楼下是我们一排三个班的寝室。靠近营部左侧第一栋是二排和三排新兵的寝室,第二栋是食堂、炊事班和警卫排的老兵居住的地方,靠近营部右后侧的那栋则是库房。全营部一共有三个岗哨位,一号岗哨就是营区的大门口,二号岗哨是后山坡下弹药库的大门口,三号岗哨就是我昨天和付小军站岗的后山顶上的岗哨。除此以外,每栋寝室营房门口还有一个岗哨。教导员在前面引路,并未带领我们到三号岗哨现场,而是朝营部右后侧的库房那栋楼走去,令我感到十分诧异。库房那栋楼一楼最头边两间是紧闭室,只有里面有战士被紧闭的时候,门口才会放个岗哨。当教导员带着我们朝第一间禁闭室走去的时候,我懵了:好好的,凭什么关我紧闭呀?教导员走到禁闭室门口,对那个警卫排的老兵说道:“把门打开。”那个老兵把禁闭室门上的锁打开后,教导员朝我一摆头,我心里虽然不服,但嘴上没敢吭声,而是迈着齐步朝禁闭室走去。一走到门口我更懵了,因为我发现付小军正坐在禁闭室里面的床上,目光有些呆滞地看了我一眼后,又把脸偏向了窗外。“这......”我看了一下付小军,又看了一下教导员,最后看了一眼营长,忙不迭地说道:“这怎么可能?我以一个革命军人的名义向主席发誓,付小军他......他......”我本想说“他确实死了”,但现在无论如何也说不是下文来。营长、教导员和那两个干部个个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像是看着一个别有用心的阶级敌人似地。说实话,我当时连要死的心都有了。人家付小军好端端地坐在这里,我却说他死了,而且还振振有词地说他好像是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后,被活活的吓死了,放在现在也就是造谣中伤,可在那个年代,我等于是宣传封建迷信活动,是阶级斗争新动向呀!我赶紧回身冲过去,抓着付小军的两只胳膊急切地问道:“小军,昨天晚上怎么回事?你不是把我吓跑后,自己跑了吧?”付小军不敢与我对视,无可置否地苦笑了一下,把脸偏到一边去了。我实在忍不住了,尤其是在营部里,教导员已经提到过我二爷的名字,虽然我爷爷那代就与他断绝了关系,但如果部队上纲上线,硬是把我与二爷联系在一起,我可就死定了。轻则天天被批斗,重则有可能被开除军籍,遣送回家。如果不是首长们在旁边,我真的就要抡起拳头暴揍付小军一顿。这时教导员走过来对我说道:“放开他。”我只得垂下双手,两眼很恨地盯着付小军。教导员接着说道:“走,到隔壁去。”我耷拉个脑袋,跟着教导员来到隔壁那间禁闭室,那个老兵把付小军那间紧闭室锁上,营长和那两个干部也跟着走进了隔壁的这间禁闭室。“说吧,”教导员两眼冷酷地盯着我,问道:“你和付小军究竟是怎么回事?”已经六神无主的我,急得满脸涨红地解释道:“教导员,我......我说的是真的,他......”没等我说完,那个三十出头的干部冷不丁地从旁边踹了我一脚,我一个踉跄趴倒墙上差点摔倒。“张子晨,你小子再不老实,我现在就把你抓走!”换在平时,我肯定要叫喊“凭什么打人”,但现在我却无语了。毕竟我是营长和教导员的兵,在没有弄清楚情况之前,看到那个干部直接对我动粗,教导员和营长几乎同时皱起了眉头。教导员向我介绍道:“张子晨,这位是团部保卫处的高干事,希望你能够老老实实地交代你和付小军的罪行,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政策用不着我再跟你解释了把?”听到“罪行”二字,我小腿肚已经哆嗦起来,心想:就算我造谣惑众,把个活人说成死人,最多也是犯错误而不应该是罪行吧?在看到那个高干事居然是团部保卫处的,我想这事闹大了。“教导员,”我哭丧脸地哀求道:“我......真的没骗你们,我......”我的话还没说话,高干事扬起首长又朝我“啪”地煽了一个耳光,恶狠狠地对我说道:“你小子还不老实,我现在就把你铐起来!”说完,他就伸手从腰间取下一副手铐。看到那副手铐我几乎尿了。生活在那个年代的人都知道,一旦某人犯了错,人们首先要分清的是人民内矛盾,还是敌我矛盾。而在地方上,即使是批斗牛鬼蛇神和地富反坏右,甚至把他们押赴刑场执行枪决时,也只是五花大绑,这个高干事居然对我动用了金光闪闪的手铐,敌我矛盾是肯定了,还不知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我真的哭了起来,毕竟我刚刚十八岁,入伍前还是个共青团员,怎么稀里糊涂地就成了人民的敌人呢?“首......长,我真的没干什么坏......坏事呀?呜——”高干事两眼圆睁,抬手就要抓我的手腕,一直没吭声的营长有点看不下去了,他拍了高干事的肩膀一下:“老高,等会。”高干事这才一脸凶相地退到一边。忽然,我看到一股鲜血从高干事的帽檐里流了出来,象一股浓浓的红漆流了一脸,他却浑然不觉。由于头条发布字数有限,想要观看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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