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吕布摄影作品分析·吕布拍摄的首位中国领导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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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吕布:永不停歇的摄影师
马克·吕布拍摄的中国领导人马克·吕布在中国的大名早已鼎鼎,从他的成名作《埃菲尔铁塔的油漆工》,到后来的《火车与车站》,无不让人津津乐道。有人称马克是世界级的摄影大师,但他却认为自己“只是个按快门的”。2010年3月,马克的作品在上海美术馆展出,一位随行的人员记录下这么一个瞬间:坐下后,主持人致祝酒词“….摄影家马克吕布先生….马克的中国摄影家朋友(席间有吴家林、肖全、顾铮、陆元敏、卢广等等)….”,现场翻译开始翻译,到一半时被马克打断:“这里有摄影家么?我不是,我只是一个按快门的!”这样的自评既是马克的谦逊,更是他对于摄影的心得。布列松在1957年接受华盛顿邮报采访时,说:“摄影不像油画。当你拍照时,有一个创造性的瞬间。你的眼睛必须看到一个构图,或者生活本身提供给你的一个表情,而你必须本能地知道什么时候按下快门。那是摄影家创意的一瞬间。一旦你错过,这个瞬间就永远消失了。”马克无疑深谙此道,对他来说:“摄影是关于变化的,直觉的瞬间,快照。”回顾自己的摄影生涯,他在纪录片《Contacts》中说,“他们总是问我得到我想要的东西了吗?我怎么知道我想要什么?摄影是一场遭遇,一次意外。”在马克的作品中,我们罕能看到如何波澜壮阔的画面,更多的是对于细节的温情脉脉的描述,例如周恩来总理的“V”手势。马克这样说道:“那些相片只是一些琐碎的细节,它们不代表任何观点或价值判断,更无法为中国历史变迁提供见证。”“而我喜欢拍摄很细节的东西,很多别人所不关注的细节,我觉得那很重要,上帝是存在于细节中的。那些细节和摄影本身都是源于生活的。”马克的作品属于追求平实自然的马格南摄影风格,为了保证视觉效果的真实,他习惯使用小相机,因为不声不响,不引人注目,以其宁静柔顺的快门不致惊动被摄的对象,可以给他最多的抓拍的机会。他习惯大量拍摄,一天下来,可以拍上20卷底片。据那位随行人员会回忆,答谢晚宴上,到了用餐时间,大家正准备落座时,马克突然发现落地窗外漂亮的南京路夜景,就举起相机开始拍摄,陪同的几十人只好在一旁礼貌等候。一直到他夫人上去请马克落座,没想到马克回头大声说了一句,在场的翻译笑着给大家翻译:“我就没有自由么?你们吃你们的啊…”老顽童的心态,不禁令人莞尔。马克的作品曾经在中国多次展出。1989年,《摄影》杂志以11个版以“中国所见”为题介绍了马克·吕布的中国照片。1997年马克·吕布在北京举办了“行摄中国四十年”展。朱迪斯·古特曼在1998的《当代摄影家》里说,马克的作品之所有以如此有力,是因为他“展示了世界的复杂和多样性,看着他的照片,世界在我们面前活过来——带着它所有的美丽、希望和绝望。他对人的激情笼罩一切。”日,马克的作品将在大理国际影会再次展出,由他的侄子阿兰·朱利安亲自策展。届时,我们将再次体会到马克为我们带来的关于“真实”的震撼。人物标签马克·吕布,1923生于里昂。在他14岁时,他父亲给了他一台柯达相机,从此马克·吕布就与摄影结下了不解之缘。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马克·吕布参加了法国地下反法西斯游击队,反抗法西斯统治。战后,马克·吕布进入位于里昂的EcsleCentrale学院学习机械工程并于1948年毕业。但到1951年,他决定放弃他的稳定的工程师工作,把马克·吕布全部精力投入到摄影中。最初作为一名自由摄影师,到1952年加入到著名的玛格南图片社。1959年,马克·吕布当选为玛格南欧洲分部的副主席,又于1975年、1976年当选为玛格南欧洲分部主席。马克·吕布的照片在许多杂志上都有过登载,包括生活、Géo、国家地理、Paris-Match、Stern等。他曾两次获得Overseas Press Club Award,并在巴黎市立近代美术馆、纽约的摄影国际中心(ICP)办过回顾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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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pyright & 1998 - 2016 Tencent. All Rights Reserved法国著名摄影师马克·吕布去世:首位拍中国领导人的西方摄影师
据法国媒体报道,著名法国摄影师马克·吕布(Marc Riboud)于当地时间8月30日因病去世,享年93岁。马克·吕布以来自东方的延伸报道而著称。主要作品有:《The Three Banners of China》(中国三面红旗)、《Face of North Vietnam》、《Visions of China》。他是上世纪50年代首位获准进入中国拍摄的西方摄影师,后来多次受到周恩来总理的邀请来到中国。半个多世纪前,马克·吕布从印度辗转香港来到广州,然后一路北上,第一次沿途记录中国风景,其中包括他在武汉的所见所闻及建设中的长江大桥。这位法国著名摄影师抓拍的众多黑白照片,已成为巨变中国的一份历史档案。1957年马克·吕布发表了他报道中国的第一张图片,从那以后,马克·吕布先后到中国20多次。他自称徘徊在北京王府井大街的次数比在巴黎香榭丽舍大道还要多。“他总是精力充沛,几乎每年都在路上。即便他快90岁了,还能在广州街头大步流星地追着美女拍照。”在他中国学生的印象中,马克·吕布从不坐电梯,总是坚持爬楼梯锻炼身体。2012年《马克·吕布:东方印象》是马克·吕布的摄影作品第一次被正式引进中国大陆出版,限印5000套。本书大部分图片均是在国内首次公开亮相,是影像匮乏的1950年代东方世界的珍贵记忆。▲马克·吕布拍摄的琉璃厂大街▲50年代的王府井大街▲马克·吕布拍摄的周恩来▲马克·吕布镜头下的邓小平1957年发表了报道中的第一张图片,从那时起他先后多次访问中国,观察和记录了在中国发生的若干历史事件。14岁时,父亲给马克·吕布一台柯达相机,从此他就与摄影结下了不解之缘。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马克·吕布参加了法国地下反法西斯游击队,反抗法西斯统治。战后,马克·吕布进入位于里昂的EcsleCentrale学院学习机械工程并于1948年毕业。但到1951年,他决定放弃他的稳定的工程师工作,把全部精力投入到摄影中。30岁,才在摄影上刚刚起步。马克·吕布初次来到巴黎,遇到了卡特·布列松。在还没有进行任何讨论之前,卡特·布列松就说服马克·吕布使用一个旧取景器,它有颠倒画面的奇异的特性。最初作为一名自由摄影师,到1952年加入到著名的玛格南图片社。1959年,马克·吕布当选为玛格南欧洲分部的副主席,又于1975年、1976年当选为玛格南欧洲分部主席。于是,马克·吕布带着一盒胶卷来到了巴黎艾菲尔铁塔,拍摄下了一个正在给艾菲尔铁塔上漆的工人。照片中的工人戴着帽子、叼着香烟、拿着刷子,感觉是在半空中轻盈飘移的舞蹈者,根本不像在工作,而是正在排演一出轻巧的歌舞剧。于是,这张照片成为了他在《生活》发表的第一幅作品,也促使了他在那之后进入蜚声国际的玛格南图片社。马克·吕布最初作为一名自由摄影师,到1952年加入到著名的玛格南图片社。1959年,马克·吕布当选为玛格南欧洲分部的副主席,又于1975年、1976年当选为玛格南欧洲分部主席。吕布的照片在许多杂志上都有过登载,包括生活、Géo、国家地理、Paris-Match、Stern等。他曾两次获得Overseas Press Club Award,并在巴黎市立近代美术馆、纽约的摄影国际中心(ICP)办过回顾展。可以毫不夸张地说,马克·吕布是真正意义上的行者。60多年来,他一直不停地行走于各种不同的地方,用镜头将一切被他眼睛捕获,同时又打动他的瞬间都记录在了最原始的银盐胶片中。最初他只是按照自己的愿望,在工作之余去了很多里昂附近美丽的山,他发现在旅途中自己几乎没有办法和陌生人进行任何交流。于是他决定放弃稳定的建筑师的工作,全身心地投入到摄影中。开始的几年,他为一家公司进行拍摄,不久便发现,即便和一同工作的摄影师也无法沟通,大家日常谈论的都是相关器材和技术的话题,而他对此毫无兴趣。于是他离开了那家公司,开始做一些时间较长的旅行。著名中国摄影家肖全是马克·吕布的学生,和马克·吕布有20年的深厚缘分。2014年,肖全在坐客凤凰文化年代访栏目时曾谈起了自己的恩师,以下即为相关内容:首个拍中国领导人的西方摄影师马克·吕布:80岁还在拍摄凤凰网文化:你曾经做过马克·吕布的助手,能不能讲讲那段往事?肖全:我第一次跟他接触是1993年,94、95、96。93年是一个什么年代?我们都知道邓小平92年在中国的南海边画了一个圈,这个时候中国的改革开放刚刚开始不久。其实马克o吕布特别清楚他要什么,所以他会让陪他去逛中国最大的电器市场,包括火车站,他知道有民工潮什么的,他虽然不懂汉语,但是从他拍到的特别典型的1957年的中国,大跃进墙上那些宣传画,路边的墙上还有很多这种符号,他对这些东西非常的敏感。马克·吕布一起床就身背数台照相机,他有三台M6,莱卡的,有两台R5,M6就是不同的镜头,比如说他全用定焦,28,35,50,然后R5的那个就是单反的,他就可以用90,他居然还有一个长焦。我觉得这个老爷子真的是不得了,他非常有活力,一直工作工作工作,一直到我们到一个餐厅,点菜的时候,他看见一个老板在拿大哥大,他让我去跟他说,说我想拍他。因为他不是在街上面,走到别人面前去拍,他觉得显得有点突兀,有点不太礼貌。后来我就跟那个人说,我说那边有一个法国非常非常有名的摄影家想拍你拿大哥大打电话,他说可以。他就过去拍了他,后来这个照片一直在他的画册里出现。还有一个我经常讲的故事,我每天早上去找他,早出晚归地工作,一直走,走走走,天快黑了,到了一个也是他认识的一个老板,在法国做公司的这么一个人,我们要去见他,到了那以后,我就说哎呀,终于可以把照相机收起来,不拍了,然后他说如果在那个地方碰到邓小平,我看你拍不拍。他特别特别喜欢吃芒果,有一天我们在佛山好像是,他看到卖芒果的,就这种路边摊,然后他就让我去问多少钱,我说了以后,他嫌贵,没舍得买,走了。我没跟他说,就把那几个芒果买了,放在摄影包里面,我抬头,拍了他一张背影。后来天快黑的时候,我说马克,你看这是什么,他说哇,芒果,他特别特别开心。后来,我在2003年的时候,就是他80岁的时候,送了他一个生日礼物,就我把他在中国,我拍他的一些照片,做了一个明信片送给他,他开心得要死,封底就用的那张照片,就是一个背影,挂了一身的机器,低着个头,一头的银发。后来我就说,作为摄影师,他要见证这个时代,作为男人,他要养家糊口。我在那个明信片写了一段话,我说送给一个80岁还在拍照片的人,我说我亲身感受到了一个摄影师是如何面对他的工作和生活,我觉得马克·吕布他只能让人敬仰,他却不能让人去效仿。西方摄影师的爱情故事更让我着迷凤凰网文化:难道你不想拍到80岁?肖全:不是。我说的无法效仿是他天生的对摄影的敬畏和热爱,他的敏感,他的思辨,甚至他的浪漫。尤其不能效仿是,更多的是他的生活,他曾经参加过抗德游击队,他拍过包括第一代毛泽东,周恩来,他是第一个西方的摄影师拍中国领导人的。他在印度的时候,跟周恩来认识,然后他被周恩来邀请到中国来,很快给他一个签证。所以他当时在人民大会堂拍照片时,几乎他身边就没有其他的西方摄影师。他还拍过越南胡志明,拍过丘吉尔,拍过纳粹的集中营里面特别重要的一些纳粹头子。前不久看他的一个展览,有一个他的年表,他几乎每年都在世界各地游走,非常非常了不起。他非常爱他的家庭,他结过两次婚,他真的影响我的是他的爱情故事。他有个同事叫法兰克·霍瓦,出了一本书叫《摄影大师对话录》,法兰克·霍瓦跟他聊天的时候他说,当我遇见我所爱的女人以后,她令到我重新出发了,这个令他出发的人就是他热爱着的那个凯瑟琳。就让我想起另外一个摄影师约瑟夫·寇德卡,他是一个捷克人,就是《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米兰·昆德拉写的这个。我觉得受这帮西方摄影师的影响,除了他们的工作,他们的爱情故事更加地让我着迷。比如像马克·吕布和布勒松,他们有好多传世的那种照片,马克·吕布的成名作《埃菲尔铁塔上的油漆工》,他是那么优雅,他在劳动,好像他在吹着口哨似的,那个本来就是法国人的那种浪漫。前几年我专门爬了埃菲尔铁塔上,我就到他拍摄那个油漆工的地方拍摄,向他致敬。第二天我见到他,他已经老成那个样子了,我把那个照片给他看,我觉得马克·吕布一定不遗憾,他在他这个年龄做了他该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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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吕布:追寻属于中国的光与影
1965年,马克·吕布拍摄的《琉璃厂大街》,通过窗口格局把街道分为一系列舞台场景。8月30日,93岁的摄影师马克·吕布离我们而去。此消息传到国内时,得到极大的关注。这可能与马克·吕布经常被冠以“关注中国”“喜爱中国”等身份标签有关。马克·吕布是在中国知名度最高的纪实摄影大师之一,他是1950年代首位获准进入中国拍摄的西方摄影师。但有一个值得注意的细节是,生性腼腆、不善和人交流的马克·吕布来往中国20多次但从未学习过中文,他和这个国家民众的交流也仅仅限于他的照相机。那是他观看中国的眼睛也是他对中国的思考。也因此,国家肖像的记录者马克·吕布可以说是这些肖像的旁观者和陌生人。《我见:马克·吕布纪实经典》一书全面梳理了马克·吕布的经典作品,并精选了其中的165张,是了解和欣赏马克·吕布作品的佳作。这些照片地域跨越大半个地球,时间贯穿马克·吕布50多年的摄影生涯,充分代表了马克·吕布的摄影美学——日常生活、见微知著、直觉而富于诗意。更重要的是,从这种全球对比的视野中,人们看到了马克·吕布对中国的记录,在照相术不发达的时代为中国保留了重要而珍贵的日常和历史瞬间。受“决定性瞬间”观念影响一生1923年,马克·吕布生于法国里昂。在他14岁时,他得到了一台柯达相机,自此他找到了与世界进行对话的方式,与摄影结下了不解之缘。“二战”时,马克·吕布参加地下游击队,反抗法西斯统治。战后,他进入大学学习机械工程。毕业后,他成为一名工程师。但这远远不是他的命运,正像他后来自己所说的,“我对世界的看法很简单。明天,每天,我要去看这座城市,去拍新的照片,去与人相遇,并独自逡巡”。所以1951年,他把全部精力投入到摄影中,成为一名自由摄影师。1952年,他来到巴黎,在这里,他结识了玛格南图片社的创始人卡蒂埃·布列松。布列松给了他很多鼓励。马克·吕布在《生活》杂志上发表了成名作《埃菲尔铁塔上的油漆工》之后,布列松将马克·吕布吸收为玛格南图片社的成员。玛格南图片社塑造了马克·吕布。玛格南图片社创办于1947年,布列松曾这样描述玛格南:“玛格南是一个思想的社区,一种共享的人性特质,一个对事物的好奇心,一个对正在发生的东西的尊重,一个将之视觉化的欲望。”玛格南的摄影师拥有同一个使命:“为世界做编年史,并以独特的个人视角对其中的人物、事件、话题和个性作出自己的解读。”马克·吕布在玛格南找到共鸣,并遇到了他一生中两个非常重要的导师:布列松和罗伯特·卡帕。在玛格南信条的支持下,他开始考察、记录、分析这个世界和人生。当然,作为布列松的学生,马克·吕布的摄影始终都没有走出过布列松“决定性瞬间”的摄影观念。关于“决定性瞬间”,布列松阐发道:“摄影不像油画。当你拍照时,有一个创造性的瞬间。你的眼睛必须看到一个构图,或者生活本身提供给你的一个表情,而你必须本能地知道什么时候按下快门。那是摄影家创意的一瞬间。一旦你错过,这个瞬间就永远消失了。”马克·吕布无疑也是“瞬间”摄影的大师。对他来说,“摄影是关于变化的,直觉的瞬间,快照”。他的足迹遍布亚洲、非洲和美国,既见证了战争的残暴,也抓拍了很多耐人寻味的日常生活。他的作品并非那些重大事件,在他到世界各国旅行期间,他敏感地拍摄当地人们的生活变化,特别是通过一些生活细节反映出一些富有深远意义的时代内容。追寻属于中国的光与影1957年,马克·吕布成为进入中国的第一个西方摄影师。“二战”后,西方摄影师对东方尤其远东保持着一种强烈的兴趣。成立于1936年的《生活》杂志致力于报道全球范围内发生的重要事件,一时引领潮流。受《生活》杂志的影响,很多摄影师开始关注和拍摄更遥远的地区所发生的事。马克·吕布就是这其中的一位。1950年代,马克·吕布买了一部二手车,一路从巴黎开到了加尔各答。因为那次旅行,马克·吕布在印度认识了周恩来总理身边的人。通过这层关系,他获得进入中国的签证。1956年9月,他接到正式通知,“允许我日起待在中国。作为一家法国杂志的记者,我在中国工作过4个月”。马克·吕布能够获得签证,或许有中国政府希望让西方世界了解新中国的考虑,但对马克·吕布来说这是一次难得的而且不容错过的机会。得到通知之后,马克·吕布从印度辗转香港来到广州,然后一路北上,第一次沿途记录中国风景,其中包括他在武汉的所见所闻及建设中的长江大桥。1957年,马克·吕布发表了他报道中国的图片。从那以后,马克·吕布便与中国结缘,一拍就是半个多世纪。可以说,马克一直在追寻属于中国的光和影,用它们组合出了一幅历经50余年发展的国家肖像。他用纪实手法将50多年不断变化的中国生活展现得平易近人、真实有趣。在这些照片中,既有领袖人物,也有平民百姓;既有儿童,也有情侣……总之,从马克·吕布的镜头下可看到新中国的历史变迁。1950年代,中国正大炼钢铁,马克·吕布既去了山西煤矿拍摄,也跑到北京大学看人们跳交谊舞。1971年,他拍摄的一个上海芭蕾舞团的芭蕾舞演员在西方社会引起关注。因为这张照片发表以后,很多西方人对中国有了一个很好的印象。马克·吕布拍摄了大量中国名人的照片,也是最早拍摄中国领导人的西方摄影记者。他拍的领导人和当时中国摄影师拍的领导人很不一样。他拍的领导人自然、亲切。如那张著名的周总理的照片,他抓拍到周恩来特别轻松的一个表情。据了解,当时周恩来在和法国前教育部长聊天时伸出两根手指,“我在法国只学到了两样东西,一个是马克思主义,一个是列宁主义”。这个场景被马克·吕布迅速抓拍了下来。总之,他拍到的领导人是人的那一面,而不是神的那一面。马克·吕布拍了很多普通中国人的生活照片,尤其是1990年代,他感受到中国正在发生的变化,于是他走遍了沿海的诸多城市,从街头到工地,一路拍摄下去。他拍弄堂里玩耍的小孩、工地上的小伙、街边下棋的老头,也让女星巩俐定格在他的镜头里。马克·吕布的作品多以朴质而又平实的画面展现中国社会的各个方面,很多经典的瞬间已经成为了中国20世纪的时代缩影。如1965年拍摄的《琉璃厂大街》,通过窗口格局把街道分为一系列舞台场景等。马克·吕布始终坚持以局外人的立场,独立的观察方式,冷静又富于艺术感受的人文视角捕捉直觉性的瞬间。这是他拍摄中国的重要态度。曾经是工程师的他对线条非常痴迷,这让他的作品除了具有细腻的美感之外,还拥有更加精妙的构图和充满诗意的节奏感。不仅如此,他还把自己的个人视角传递给了中国的摄影家,把对摄影的直觉和敏感、对摄影近乎着魔的热情带给了中国摄影界,启发和影响了一代人。他的拍摄手法在1980年代末的中国纪实摄影界成为主流,并产生了恒久而巨大的影响。1989年,《摄影》杂志用11个版以“中国所见”为题介绍了马克·吕布拍摄的中国照片。这个专题介绍深深地震撼了中国的读者。1997年,马克·吕布在北京举办了“行摄中国四十年”展,在全国引发了对中国新闻摄影的大讨论:我们应该如何记录中国?尽管马克·吕布半个世纪往返中国20多次,但他不学习中文,他的老师曾告诉他“如果你要拍工人,自己就要做工人”,他则要保持陌生人和旁观者的新鲜视角。他是旁观者,他是陌生人,他把语言留给了眼睛和镜头。当然,马克·吕布的摄影世界里不只是中国。他的足迹遍布中东、南亚、东亚、东欧、北美,是个不折不扣的旅行者。在这本书里,我们还可以发现不少有趣的照片。比如他拍艺术家达利、毕加索,拍学者萨特,还拍时尚界人士。但不管怎么说,中国还是他身上最明显的一个印记。2010年,《直觉的瞬息:马克·吕布摄影回顾展》在中国上海和北京两地举办,这也是马克·吕布最后一次到访中国。在上海的展览结束后,据他身边的随行人员回忆,他特地到上海大厦去拍浦东,“那天下着大雨,但他一直不停地拍照,他或许想用这种方式向这个国家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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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球视野微信跟着马克·吕布拍中国
[摘要]2010年,87岁的马克·吕布再次来到中国,他的个展在上海开幕。马克·吕布晚年得了帕金森症,但他依然坚持用胶卷拍摄,只是换成了3200度的胶卷,他正是用颤抖的手拍下了最后的中国之行。在马克.吕布家。13年后的重逢,2009年,巴黎。(肖全/图)“你知道马克·吕布吗?”1993年年初,法国驻广州领事馆文化参赞问摄影师肖全。肖全当然知道。文化参赞希望肖全为马克·吕布推荐一位会讲英语或法语、能带他走路的助手。肖全当即毫不犹豫地推荐了自己。1993年6月的一个下午,肖全在广州江南大酒店里第一次见到马克·吕布,满头银发的马克·吕布给了肖全一个真诚的微笑和有力的握手。从此两人开始长达二十多年的友谊。肖全给马克和妻子凯瑟琳拍合影,2009年巴黎。(肖全/图)肖全给马克和妻子凯瑟琳拍合影,2009年巴黎。(肖全/图)马克的作品。他拍肖全在广州打公用电话,1993年6月。(肖全/图)马克在广州,1993年。(肖全/图)马克在广州三元里。(肖全/图)马克.吕布在广州海珠大桥。(肖全/图)肖全做马克的助手,在广州火车站,1993年。(肖全/图)在日前出版的摄影集《跟着马克·吕布拍中国》中,肖全第一次集中展示了二百多张从未发表的照片,记录了肖全陪同马克·吕布在中国拍摄的珍贵瞬间。这本新书既是肖全送给马克·吕布93岁生日的特殊礼物,也是一位中国摄影家向前辈的一次致敬。法国摄影家马克·吕布是玛格南图片社的重要成员,足迹遍布全世界。他也是上世纪50年代首位获准进入中国拍摄的西方摄影师。从1957年开始,马克·吕布先后22次访问中国,记录了中国半个世纪的巨变,留下了包括中国领导人毛泽东、周恩来以及越南领导人胡志明肖像在内的诸多经典照片。与马克·吕布第一次见面时,肖全已经拍摄完成了他的成名作《我们这一代》,但在他的眼中,马克·吕布不仅是神话般的传奇人物,也是言传身教的好老师。肖全很快发现,马克·吕布显然有备而来,他带来了详细的路线图,目标大多是人群聚集的地带。肖全带他去了广州火车站和电器城,马克·吕布的镜头对准了潮水般汹涌的人流,为了拍摄拥挤的购票人群,肖全用背顶着马克·吕布,马克·吕布的双脚踩在栏杆上,一个劲儿地叫肖全别动!外出拍摄时,肖全会帮马克·吕布换镜头胶卷,背背包。“天哪!我终于可以背到马克·吕布的摄影包了。”过去多年,回忆起当年的情景,肖全依然兴奋不已。肖全在马克·吕布的一次访谈里看到,当年布列松和罗伯特·卡帕抢着去影响马克·吕布,甚至告诉他摄影包的内部应该怎样摆放。马克·吕布带了三台旁轴M6,两台单反R5,四个镜头全部是定焦镜头,细心的肖全按照焦段顺序排列,马克·吕布需要哪一个镜头,肖全就可以在最短的时间里准确地递到他的手上。但有一次出了意外,他们在街上看到一个警察开罚单,马克·吕布特别想拍,连声催促:快!快!肖全连忙把镜头递过去,以为马克·吕布接住了,一撒手,镜头掉在地上。肖全无比内疚,马克·吕布却一再地安慰他没事没事。马克·吕布相机从不离身。一天傍晚收工,肖全说,终于可以把照相机装进摄影包里了,马克·吕布一脸严肃地说,“如果在餐厅里碰上了邓小平,我看你拍不拍。”马克在拍邓小平巨幅画像。1994年,深圳。(肖全/图)1994年岁尾,肖全和马克·吕布在张艺谋的电影《摇啊摇,摇到外婆桥》片场第三次相遇,两人都是为拍摄电影的剧照而来。工作之余,肖全常常带着马克·吕布在上海的里弄穿街走巷。有一次,马克·吕布见到一个老太太正在生煤球炉,刚刚举起相机,就被老太太发现了,老太太操起手上的火钳边骂边追着他跑。肖全为了保护马克·吕布,没有拍下这个生动的场面,事后无比后悔。在中国拍照遇到麻烦不能脱身时,马克·吕布会从钱包里取出他当年拍摄的周恩来树起两个指头的著名照片,这张特别的通行证屡试不爽。马克在拍张艺谋。1995年,上海。(肖全/图)马克·吕布80岁生日,肖全的明信片从中国寄到巴黎:“献给一个80岁还在拍照片的人。我亲身感受到了一个有责任感、对一切充满希望的摄影师是如何面对生活的。你让我尊敬,却难以效仿。”2010年,87岁的马克·吕布再次来到中国,他的个展在上海开幕。3月的上海阴雨绵绵,步履蹒跚的马克·吕布又去了那些熟悉的街道,不停地拍。马克·吕布晚年得了帕金森症,但他依然坚持用胶卷拍摄,只是换成了3200度的胶卷,他正是用颤抖的手拍下了最后的中国之行。肖全与马克的合影。1994年,深圳。(肖全/图)马克在深圳阳光酒店(他非常喜欢这张照片),1994年。(肖全/图)2013年,肖全在巴黎旅行,巴黎的朋友告诉他,马克·吕布的身体很不好,肖全以为见不到马克·吕布了。他爬上埃菲尔铁塔,找到马克·吕布当年拍摄成名作《油漆工》的位置,拍了一张照片,埃菲尔铁塔就是肖全心目中的马克·吕布。这时肖全的手机响了,马克·吕布的助手打来电话,马克·吕布邀请他第二天见面。“大家都说马克·吕布只能让人敬仰却难以效仿,但我偏偏想要去效仿他。我肯定会像马克·吕布一样,一直拍到走不动为止。”肖全说。(文/王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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