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书记把征地款放在村里征地会义记录不发给村民,村民问他要书记说没村长,村民说有副村长他说没用村民有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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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决定在我村征地60亩建造住宅小区,可是这么大的事情只有村书记与村长知道,村民村民小组就连村党员(来自乌鲁木齐住宅小区小区)
据说只下拨160万的征地赔偿款,村民村民小组就连村党员干部都不知情,可是这么大的事情只有村书记与村长知道街道决定在我村征地60亩建造住宅小区,但大家都没有办法,村民表示强烈的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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违法信息举报邮箱:【原创长篇小说】村长放过我吧
施廷忠原创长篇小说《村长放过我吧》简介:本小说讲述的是,一位叫李东的小混混在当上“莫村”的村长后,李东变得飞扬跋扈;他不可一世;玩世不恭!他与情人、小三之间的爱恨情仇纠葛以及与对后的权力争夺.....权力、良知、道德,在公平与正义的法律面前,善恶最终得到了应有的报应!故事情节引人入胜,不喜勿入!注:若本作品中的故事情节、地名、场所与您的人生经历雷同纯属巧合,只希望这故事能唤醒你那不曾泯灭漂浮不定的灵魂,(本故事纯属虚构,若有雷同纯属巧合)坚决拥护中国共产党的领导!
长篇小说《村长,放过我吧》
注:本小说纯属虚构,若地名、人名、故事情节雷同纯属巧合!
说真的亲,我从来没有想过,我李东也会有离婚的一天,可我老婆常乐却一直逼着我离婚,她每天打电话催我回家。
我问她:“你叫我回家干嘛?”
她说:“我要你回来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我说:“我不会签字的,我也不想回家聆听你的咒骂”
常乐冷笑道:“哼哼!李东,你给我听好啦,我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如果你不回来签字,我就到法院起诉你……”
我一直不同意与常乐离婚,可她却不依不饶地紧逼我不放。我真担心哪天常乐将一纸诉状把我告到法院去,那可是真让我颜面扫地没脸做人了。
为此,我最近万念俱灰,每天一想起这件事,我的心中就无比的郁闷和烦燥不安心神不宁无精打采。
我虽然清楚,我和常乐已经成了人们常说的“最熟悉的陌生人”但是我认为,离婚对我来说是不利的。因为,离婚有可能会威胁到我如今拥有的名利和地位。
我是一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在我的灵魂深处,我认为常乐永远是我的女人,她只能属于我,哪怕我从此不再碰她,从此将她打入“冷宫”永远闲置在那里,我也不允许别的男人碰她。
所以,我坚决不同意与常乐离婚。事实上我心里明白我与常乐的感情,无论我如何去努力挽回,我们也回不到过去了。这种回不到过去看不见未来的迷惘痛苦,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其中滋味,可是为了我心中不倒的尊严我不能同意离婚。
我与常乐就这样,在痛苦的煎熬中彼此折磨着,在别人眼里我们和谐美满的家庭光鲜依旧,而那内心深处的累累伤痕外人却并不知晓。
通过常乐逼我离婚这件事,我终于明白一个男人最大的失败不是没有金钱、权力和地位,而是未能经营好自己的婚姻家庭。
是的,我有再多的钱又能怎么样呢?我没有快乐和家的归宿感,我只能游走在那些夜场、KTV里寻找着所谓的快乐,可是我真的快乐吗?不,其实我一点也不快乐。
回首过往,那些曾经呼风唤雨的喧嚣,是不是要证明自己还活着?其实我知道那只不过是对青春和时间无情的变态挥霍罢了。
我一直在寻找着人生、生活、还有那些关于爱情真假的答案,可是我却一直迷茫着。我也知道人总是在临死之时才恍然顿悟,可是到那时一切都已经不能从头来过了。
我一直耿耿于怀的是,我至今也没有弄明白常乐与我之间,是否真的有过爱情,或者我们之间的婚姻只是那时青春萌动的结合。
所以,我想找回生活的真蒂;想找回真实的自己。却不曾想在寻找的过程中离想要的生活越来越远;在寻找的过程中渐渐丢失了曾经真实的自我。
游走在那酒池肉林之中,我非戏子却过着如戏子般的生活,于是我也学会了如戏中人虚伪的笑容和假装的快乐莫名的欢呼着。
其实,在那些烟酒无度纵欲无边生活糜烂的夜里,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老婆常乐是我心上永恒的痛,我永远不能忘记她曾经对我的背叛。
如今的我就像一块熟透了的臭豆腐,那些市井小人,还有所谓的达官显贵都像绿头苍蝇一样围在我的身边,让我挥之不去,不招自来,我很苦恼却欲罢不能。
这是为什么呢?让我告诉您吧,因为我是“莫村”的城中村村长,我手上有大量的土地,有很多城中村改造的工程,那些人之所以围着我转,就是想从我手里拿到一些土地和工程从中赚钱,现行土地规划以及土地征用等法律的不健全让我和那些人钻了不少的空子。我们可以把优良的水田先围起来长满荒草,然后再变更成荒山,以低廉价格从农民的手中征收储备,然后通过种种关系把这些土地变成合法产权的商业用地,最后挂牌拍卖给开发商,从中得到的利润高得让你无法想象。
这是一个笑贫不笑娼的时代,你有再多的学识,你没有钱,你只能做有钱人的孙子,虽然你可以高傲自满不可一世,但是在现实面前,在你呼吸着这个城市污浊的空气,当你站在城市的街头,身体里憋着一泡喷薄欲出的尿液时,此时如果你的口袋没有那上厕所的五毛钱,你的骄傲你的学识都会被世人所不耻。
所以,过去的这十多年里真正能赚到钱的,不是那些有学识的人,更不是那些劳命奔波早出晚归四海为家的商人,而是有权并且懂得舞弄权术,会钻法律空子的人和那些与贪官污吏勾结在一起的人。他们是用什么方法和手段赚钱的呢?那就是搞房地产。我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村长,但我手上掌控着我们村大片的土地,这年头什么最值钱?那就是人们赖以生存的土地!有了土地就可以开发搞房地产或转手倒卖。
大家都知道自从地球上有了人类,人们每时每刻都是因土地而战。
是的,现行法律的漏洞,给了我这个小村长无尚的权力。我明白,如果有一天我被村民赶下台,围着我的这些人都会离我而去,所谓人走茶凉,这个现实的社会就这样,有权不用过期作废。所以我要经营好我这小小村长的权力,我既要赚钱,但也不能得罪我的村民们,没有他们哪有我的今天?我深知这一道理,所谓为官之道,就是要学会左右逢源,欺上瞒下,这样才能把钱赚又能把屁股坐稳当。
我知道从我当上这莫村的城中村村长之后,我的人生已不再清白,我怀念过去,展望未来,生活虽然充满阳光,可我的内心却已经荒芜如沙漠,所谓的良知和爱情,统统可以用我手中这无尚的权力和金钱将其收买,我悲叹人世的荒芜,可我却欲罢不能。
我那历经13年磨砺之后的婚姻,在我和妻子的心里就像一道破门之上挂着的那把生锈的锁那样,锁着我们之间这皮肉之外那扇叫作“责任”的门,这种名存实亡的婚姻,在妻子的眼里,我这个老公除了会赚钱,已是一无是处。
昨天晚上,在“银座KTV” 我与李天和几位自称医学院护理专业的女孩喝酒唱歌狂欢了一夜。早上酒醒后我发现自己却躺在“云城国际大酒店”宽敞的席梦思床上,我的身旁躺着一位陌生的女孩。
她伸直双腿两只手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小腹,紧闭双眼侧身面对着我躺着,她白晰的皮肤乌黑的头发,看上去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她那错落有致的身子犹如山间小河曲线完美,她那娇媚的面容像泥捏的一样美丽迷人,一双小巧玲珑的“包子”坚挺有型,犹如两颗仙桃伫立在胸前,我看了忍不住猛咽了一下口水。
我想这女孩一定是昨天晚上李天从KTV里带来陪我的,而我的记忆却一片模糊。
我最近得了个毛病,听我身边的朋友说,喝醉了酒的我就像游走在黑夜里的饿死鬼,逮到谁谁就遭殃,不是亲就是咬,不是打就是掐,但是酒醒后的我却什么也不记得了,说实话我很讨厌酒,可是在那些迷乱的夜里,如果没有酒精的麻醉,我似乎活得更加虚无缥缈。
我伸手在女孩的屁股上拍打了一巴掌,她却一动也不动,我翻身坐起睡到了她的身后,对着她的屁股上踢了一脚,这女人依然一动不动。
低头看着我身旁这一动也不动的女孩,我心里突然一阵紧张!我突然想,她不会死了吧?是不是昨天晚上喝醉了的我把这个女孩给掐死了?这可如何是好!我的老天!我的心中一慌张,情急之中我伸手探了探女孩的鼻子感觉她还有气息。可我还是不放心,我伸长了脖子把耳朵贴在她的胸口去听,发现她还有心跳。于是我确定这女人还活着,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我记不清昨天夜里喝醉了的我,对这女人怜香惜玉或是粗暴强横,我很迷糊。此时看到她如此的疲惫,我忽然对她心生怜惜,我想人生啊人生,谁都不容易,不论你富足或是贫穷,身心都有负累。我想人只有死后才能一了百了,可此时此刻我们都还活着,活着就得去面对生活中接踵而至的一切,不论是美好的或是肮脏的龌鹾的,在这个物欲横呈的社会里,很多时候我身不由己,我随波逐流,只是为了想把生活过得更好一些,可是很多时候却事与愿违。
我伸了个懒腰,赤条条走到窗前推开窗,发现楼下正是北京路,街上人如潮涌,天已经大亮。
送走荒淫无度的昨夜,迎来了阳光明媚的今天,我想,无论我死了,还是活着,地球就在那里,依然转动,社会依然向前发展。打一个呵欠,无论苦难还是幸福,无论荒芜还是充实,日子就在那里,我们都得过下去,这就是人生。
也许是昨晚喝酒喝得太多,我感觉头皮发麻,全身酸疼。我走进洗漱间冲了个澡出来,床上的那个女孩已换了个睡姿,抬着一只腿双手举过头顶,象一位前进中的旗手,让我看了忍不住笑出声来,看着眼前这女孩如此美丽迷人的身材,我的心中一阵鼓胀,我真想骑到她身上去,可看着她如此疲惫睡得不省人事,我心软了。我弯下腰为她放平了双脚和双手,把被子盖在她身上,她依然没有醒来。
昨晚我正在KTV包房里激昂高唱《滚滚长江东逝水》的时候,我接到了我老婆常乐打来的电话,她的声音冰冷坚定,她在电话里质问我:“离婚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说:“能不能再好好想想?”
她说:“你说什么我听不见,你那里太嘈杂了,我就要你一句话,什么时候签字?”。
我冲出KTV包房,来到楼下站在马路边,看着街头盛开的霓虹看着那些呼哨而过的车子,在电话中与常乐纠缠了一个多小时却依然没有扯出个结果来。
后来常乐就在电话里对我破口大骂:“李东,你不象个男人,你怎么不拿出点男子汉的气概?”。
我说:“我也很累,工作,生活都累了,你能不能不要这样逼我;能不能理解我一下;能不能为了咱们的儿子不要再提离婚的事情?能不能……”。
常乐打断了我的话,她的声音高亢有力震耳欲聋:“呸!你在跟别的女人胡搞的时候你怎么没想到今天?怎么没想到你儿子?没想到我?我告诉你,现在一切都晚了,我一定要和你离婚,想跟我抢儿子,你做梦吧!”
我的耳膜震得“嗡嗡“作响,我转身看到KTV门口那些相拥入场和牵手离去的情侣,我突然很想哭,我咬了咬牙把手机关了。
我穿好衣服刚开了手机就接到了吴镇长打来的电话,吴德宝要我上午9点准时到镇政府开会,我亲了一下床上熟睡的女孩的脸,丢了三千块在女孩粉红色半透明的小衣服上,看着她气若游丝睡得如此沉醉,我不忍心叫醒她,我心想就让她好好睡一觉吧,这可怜的女人,等今夜天黑她又会成为谁床上的新娘呢?我已无从考证,也没有必要去考证了,这是一个社会问题,我无能为力,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做一个她人生路上善良的过客。
走出房间,我随手把门带上,从外边用力推了一下,确定门以锁上,挥挥手,我不带走床上那女孩的一根头发,挥挥手我不知道这女孩叫什么名字,从事什么职业,是哪里人。或许陪男人睡觉就是她的职业,假如某天我与她在某个街头再次相遇,我们之间也是陌路殊途,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一夜夫妻吗?我心里这样想着,在电梯的开合中走出了酒店。
我在楼下的停车场找到了我的车,急匆匆地开着车往镇政府赶去,可到了镇政府我才知道今天会议的主题是"关于那3号地块征地"的会议。
他妈的要早知道是这会议,我就推病不来了。可现在来了,也逃不掉了,只有硬着头皮参加会议。
上午在大会议室开全镇村长大会,下午吴德宝镇长和镇党委书记莫源把我单独请进小会义室开小会。说是开会,其实他们就是想让我在那征地合同上签上我“法人代表”李东的名字。只要我签了字,这份征地合同就生效,他们的这次征地行为就变得合法有效。
吴镇长和莫书记一直不停的给我讲述着党策、国法以及新农村建设的种种好处,我知道他们想用此来感化我,我明白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想让我回去摆平那些不怎么听话的村民,把3号地块那1500亩土地顺利交出来,他们好向上级交差领奖金升官发财。
我坐在他们俩对面如同受审的犯人心神恍惚,我真希望这“会议”快点结束,我想早点回去会会我的村长助理实习女大学生单小乐。
我清楚单小乐是莫源和吴德宝派来感化我的奸细,打着给我当助理实习的旗号,实际上是镇政府综合办公室派她来监视我的“卧底”。所以我想一定得把她拿下,只有把她弄上床,她才会听我的话,只有把她拉下水,我这村长才能安然无恙。
单小乐22岁,湖南娄底市人,一米五六的个子,小巧玲珑长得白皙可人,笑起来有一对甜美的小酒窝,我36岁,名叫李东,一米六七的个子,出生在西南边陲的一个小山村,大专文化,曾梦想自己办一个生态链接的养殖农场,却遇天年不利,市场不济,将我的梦想打击得支离破碎。
后来我曾给一家中日合资企业,做了3年的车间主任。再后来,我回家种大白菜、种水果。总之,我这半生当过工人,当过农民,下过车间,犁过荒山地,挖过烂泥田。展转多年后,我终于当上了这个叫“莫村”的城中村村长。
莫村坐落在这个城市的东南边上,素有花果之乡的美名,以常姓家族为主,莫姓家族是第二大姓。我是常姓家族的上门女婿,这村子李姓的,就我一个人,照这里的习俗,作为是上门女婿的我,从我儿子算起,三代以后才能还我李姓,我的后人才能跟着我姓李,所以在莫村,说起姓李的,一打听你就能找到我李东。
我从小黑头黑脸,平日里我面无表情,我害怕别人洞察我的内心,所以我总是把内心世界隐藏起来,不让它们体现在我的脸上,我总是故作深沉,让人捉摸不透,这样我才能心安理得的吃饭睡觉,要是有人洞察猜测到了我的想法,我总是吃不好睡不好,直到让这人从我身边消失,我才会罢休,我就是这么阴毒的一个男人。
我一向喜欢小巧玲珑的女人,记得前几天单小乐在办公室与我开玩笑说:“村长,您长得真象包大人,总是板着个脸,嘻嘻,别生气啊,开玩笑的”。
我心想要你来感化我?还不如我先把你感化了,我色迷迷地看着单小乐说:“我向来不会生美女的气,既然你说我长得象包公,我就包你吃,包你住,包你的终身大事,呵呵…..”。
单小乐红着脸说我说话不正经,说我说起话来和我的外表不一致,典型的表里不一型男人。一点也不象一个正经的“村长”就象“灰太狼”。我说:“灰太狼是好男人的典范”,她说:“那你就少一点叫‘灰大狼’哈哈……”。
我说:“我是灰色狼,不是灰大狼,小心把你吃了”。
单小乐把小嘴唇噘成个“O”字型:“不可能,你做梦吧”然后呵呵大笑,我看她笑得这般花枝乱颤,我心里痒痒得象猫抓似的。
我心中暗想,总有一天我要把你压在我的身下,让你哼叽哼叽,到时你才知道我的利害,现在就让你先得意几天吧。
昨天,保安队长郭能向我告秘说单小乐跟村委会文书莫轮打得火热,这让我有些担心,我心想,千万不能让莫轮这小杂毛趁我不备先下了手,我得抽时间赶紧把单小乐修成正果,要让那莫轮抢先了去可真是坏了我的大事。
虽然我跟单小乐之间年龄差距比较大,平时她对我除了工作之外总是若即若离,可她能和我讨论关于“灰太狼”与“灰大狼”的玩笑,这说明她在有意无意地勾引我。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么多年我的基层实践工作难道是白干了吗?呵!你单小乐也太小看我啦!
当然说白了我就只打算与她做一回露水夫妻,只要把我的“定海神针”放进她翻涌的“大海”,只要把她征服,让她为我所用,就达到了我的目的。
在众人面前单小乐总是装作不怎么鸟我,但我相信,只要她还呆在莫村,只要她还在我身边,总有一天,我会把她拿下,我想这只是迟早的事情,她单小乐是逃不出我的五指山的。
关于单小乐这件事我已经在心里盘算了三个多月,这几天正准备付诸实施。却苦于征地和修田间道路等事情的忙碌,总是让我抽不出身来把单小乐给办了。
很多时候,我觉得泡女人就象猎人狩猎那样,狩猎的过程远比吃肉让人亢奋。
因此,我不喜欢刚认识就跟男人上床的女孩子。太容易得到的女人就少了那份追逐过程中的揪心快~感,也就不值得去珍惜和回味,所以她们很快就会在我心中淡忘,偶然再次相遇,我甚至连她们叫什么名字都忘了,我就是这么一个男人,我现实冷酷,残忍自私。
我看了看手表,又看了看对面的吴德宝镇长和莫源书记,他们俩却丝毫没有要结束会议的迹象,就象俩位“得道高僧”一直在给我讲“经”说“法”。非要渡我这不听教化的俗人在他们面前“立地成佛”方可罢休的样子。
我清楚我只是一介农民,土地是农民的命根子,我的"官"是村民选我当的,不是你吴镇长和莫书记给我的,我宁可得罪他们两个上司也千万不可得罪"我强大的后台"村民,如果得罪了我那二千七百多人的后台,惹恼了他们,他们就会跳起来罢免我,我就得下课。如果我不当村长,怎么可能有如今这风光的日子。
我承认我目光短浅,没有吴镇长、莫书记俩位大人那样看得远,看得透彻,我的小农意识很强烈。可话又说回来,摆在眼前的好处我们大家都得不到,那些将来的事情是个什么样子,这谁都说不清楚。
我们常听到这样的新闻,有人把钱存在银行,等到需要用钱的时候去银行才知道,钱早已经被别人取走了。存在银行里的钱都会丢,这世上还有什么东西不会丢呢?今天,我们守得住的和不曾失去的东西,很多时候我们都只能靠运气来实现。所以,人总得现实点,谁都靠不住,只能相信自己,只有把握好现在才有美好的将来。现在征地款只是六万五千块钱一亩,六万五千块在一些发达地区的好路段连一平方米的房子都买不到,我怎么敢昧着良心签字!
再说这一千五百亩土地当中就有我自己种植的20亩果园,虽然那20亩果园表面上看能分得到一百多万的征地款,可是这区区一百多万,在这个不发达的城市也就只够买一套房子。有了房子我们还得吃饭吧?如果不是我当了这么多年的村长,如果我不贪赃枉法吃黑钱,这一百多万征地款怎么够我们一家人的生活呢?
常言说得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想,我的这一生可以风光的度过了,可是将来我的儿子呢?他们那一代将怎么生存?我不为别人着想,我也得为我儿子想想。我不能就这样轻意的签字同意征地,更何况我那20亩果园每年还可以给我创收四万多元。如果十年不征用,十年后我也有四五十万元的收入。在人的一生当中,其实十年转眼就会过去,我何必卖自己的骨头来给自己增肥呢!更让我觉得可笑的是,吴德宝和莫源这两位道貌岸然的家伙一再承诺,只要我在征地合同上签上我的名字就会给我三千块的"签字费"。
我心想,呵呵!你们这两位所谓的知识分子也太小瞧我这个农民了,告诉你吧,三千块就够我去碧水蓝天洗个荤腥澡,我要是只为了得到这三千块钱的眼前小利,就把我的名字签到那征地合同上,我就是猪!他妈的!你们俩别以为农民都是草包,老子我心里清楚,签完字我连你们俩的屁都闻不到了,哪有这么好的事情,被你们这两头猪思想教育一下就让我签字,门都没有!
话又说回来,所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虽然是个小人,但小人贪财贪有所值,三千块钱就想打发我?让我去得罪那么多村民,出卖自己?划不来划不来,这账我还是会算的。
此时此刻我心潮起伏,内心里非常激动,但我咬着牙尽量不让自己的内心世界,在这两个肥头大耳的上司面前暴露出来,我心想:呵!你们俩做梦吧!除非给我三百万,否则休想,我面不改色,心里却不停地咒骂吴德宝和莫源,希望这两头猪早死早脱生,来世别再来我们镇上当领导。我不同意签字,吴德宝镇长和莫源书记不停的给我点烟倒水,看这架势我今天要不答应他们的要求非把我喝出胃寒喝成阳萎不可。直到下午六点,他们这两位大人极其不耐烦地给我下了死命令。说一个星期内我必需得签字交地,否则上边怪罪下来拿我是问。
我心中鬼火烧得正旺,我心想,老子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村长,但我对《村民自治法》还是研究得很透的,至少我还是个基层组织的法人代表。只要我不签字,你们俩要敢把农民的蔬菜大棚推平填上土盖上房子,我李东就把名字倒过来写,叫东李!老子怕个机巴!你们问我,我问村民,逼急了我就暗中鼓动村民上访,谁怕谁!到那时候看着急的是谁,他妈B 的!
想到这里,我抬眼看着窗外快要落山的太阳,大声争辩:"不怕得罪你们两位领导,不是我不想签字,我签字很简单,可我代表的是全村二千七百多人的利益,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签完字怎么办?我回去他们会杀了我的,你们知不知道?我家就住在村子里,村民们随时都可以找上门来杀了我,而你们呢,把地征完了立了功劳,拍拍屁股调到别的地方继续当官。你们住的地方都有保安把守,很安全。而我呢?我还要继续在村子里生活。你们也得为我想想吧!你们还是先让我回去跟村民代表们商量商量再给你们答复,要是叫我现在就签字,你们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签的"。
莫源站起来再次给我点了支云烟软印象:"小李,别激动嘛,这又不是上战场,我们都是为新农村改革、建设做贡献,没你说的那么严重,村民是一时转不过弯子,你是村里的领导得多给他们做做思想作工,开导他们,首先你自己要有奉献精神自我牺牲精神,如果你都想不通他们更想不通了,你说对不对?嗯,好啦,今天也不忙着签字,你回去好好考虑一下,我们也再研究研究……"。
喝了一下午的铁观音,茶水在我的胃里不停地翻腾着,听完莫源书记念的"经文"我很想呕吐,我表情痛苦,做了个深呼吸,强忍住了从胃里涌上来的茶水没让它吐出来,我心想你莫源和吴德宝你们俩他妈的怎么自己不做点奉献的事情?你们镇政府小区那片别墅老子就上了你们俩个老贼的当三万块一亩果林地就签给你们了,他妈的,你们住别墅让农民都搬进30层高的高楼,打个雷感觉地球都在摇晃,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奉献精神自我牺牲精神?
吴德宝镇长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小李,咱们谈了一天的工作,现在又累又饿了,一起去风云阁吃晚饭,我们请你吃",莫源跟着说:"走吧,走吧,吃完饭去泡个澡,放松一下"。我心想,这两个道貌岸然的家伙现在有求于我,对我这么客气,想想以前我发烟给他们抽他们俩都说不抽,好象我的烟里有毒似的。
我说我胃疼不舒服,不去了。
吴镇长说:"就吃个便饭,胃不舒服可以吃点软的嘛"。听了吴镇长的话,我心中很不爽,心中暗骂:“你他 妈才是吃软饭的”。
我说:"我这几天一直在吃中药,还得回家煮中药来喝,药接不上效果就不好医生这么说的"。
吴镇长和莫书记看我心意已决,只好放我离开,我开着车逃跑似的离开了镇政府。在回村委会的路上我想起了常乐,想起昨晚在电话里她对我这些年罪行的控诉。
正如常乐所说,我这些年忙于我所谓的工作,忙于勾心斗角,忙于开发别的女人,我忽视了对她的关怀和爱,想起这些我心中倍感愧疚。
我在春融街调转车头去县城的“金六福珠宝”给常乐买了一条五万八千元的白金项链,珠宝店的服务员穿着空姐一样的制服,白白的皮肤如花的脸开着灿烂的笑容,错落有致的身材凸凹起伏,我甚至能想象除去了衣服的她那里山峰草地河流,在我心中若隐若现,想得我直吞口水。
服务员说:“老板,你对你老婆真好,我要是能找到你这样的老公那真是幸福死了”。
听了服务员勾引我的话,我身体的某个器官突然鼓胀起来,我说:“那我买一条给你,你会不会嫁给我?”。
服务员的脸红了一下:“别开玩笑了,我不喜欢已婚男人”我说:“交个朋友,不存在喜不喜欢,所谓多个朋友多条路嘛”服务员若有所思不再作声,临走的时候我把珠宝店给我的贵宾卡送给了这位美丽的服务员,她也不推辞,说改天请我喝酒,我们留了彼此的电话。我心中春光无限,期待着她请我喝酒的那一天。
回到家门口,儿子给我开了门,我问儿子:“你妈呢?”儿子说:“在做饭,爸,你怎么鬼头鬼脑的不敢进门,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我说:“小屁孩别乱猜,把这个给你妈,我还有事我不回家吃饭了”。儿子做了个鬼脸关上了大门,我开着车回到了村委会。
刚进了办公室,我收到常乐发来的短信“真没想到你还会想起我,谢谢!”。我打通了常乐的电话,开始在电话里向她忏悔,常乐的语气不再象昨晚那样冰冷,对我的态度明显好转,我心里安慰了不少。
在村委会没看见单小乐在办公室,我突然感觉心情很失落。我下楼来寻问保安单小乐的去向。保安说:“单助理跟莫文书开车出去了”。
我一听心中大怒,他妈的,这莫轮真是不识相,真是想坏我的大事呀,再不给他点脸色实在是不行了。
我翻出莫轮的电话,打将过去。
我大声地责问莫轮:“在哪里?”
莫轮说:“领导,我在观音寺”。
一听莫轮说他在观音寺我放心了几分,心想最好别在哪个宾馆,我冲莫轮大骂:“老子一天忙得要死,你到好!游山玩水,我限你3分钟回到村委会,把今天早上的会议记录给我整理出来,还有修田间道路的合同给我写好打六份,如果今晚写不好,你就写个辞职报告,我另请高人来写…..你象什么话!你自己好好想一想,上班时间出去烧香拜佛!”。
发完火我没等莫轮说话就把电话挂了,我知道这小杂毛还不敢翻天,相信他半个小时内一定会赶回来,至于单小乐回不回来也没关系,只要把她和莫轮分开,我就放心了。
莫轮的父亲莫少功听见我在电话里冲莫轮大吼大叫,他从支书办公室伸出半个肥脑壳问我:“怎么回事?”。
我说:“你家莫大少爷可真行啊!你看咱们忙得不成体统,他倒好,大白天跑去观音寺游山玩水,莫书记,您说该怎么办?”。
莫少功眼珠一转说:“这小杂种,看他回来我怎么收拾他”。
我说:“算了吧,年轻人谁都会犯错,我刚才帮你教训他了” 说着我走进莫少功的办公室丢给他一包玉溪和谐。
莫少功这老贼面带微笑把烟拿起来还我:“啊呀别客气,这烟你自己抽吧,你教训得对,是该好好教训教训莫轮这个小杂种了”。我想此时莫少功他心里肯定恨不得冲上来狠狠地咬我几口。
我说:“收下吧,要以大局为重,以和谐为本,你放心这烟是我自己掏钱买的,里边没毒你可以放心的抽”。莫少功听我这么说把烟放回到桌子上:“那真是谢谢了”我说:“不客气”。
走出莫少功的办公室,我回到了我自己的办公室,我心想莫少功这老贼现在越来越会装了,我得小心点。
莫轮的父亲莫少功现任莫村支书,简称小莫书记。在我之前莫村都是他莫少功一个人说了算,村长书记他一肩挑。
自从9年前我抢了莫少功的村长位置后,他一直对此耿耿于怀,一直怀恨在心。后来他通过上层关系把儿子莫轮弄到村委会当文书,爷俩明里是一套暗地里却另一套,一直在寻找机会整我。
不过自从我当上村长之后,我就用《村民自治章程》把莫少功架空,以高调的姿态规定:村支书是党的传话筒,对村委会进行指导工作。在我起草好《村民自治章程》请示上级报批生效后,我心里就有了底气。
其实大家都明白所谓的“指导”就是说除了我这个法人代表,他莫少功这村支书已经失去了实际意义上的决策权,他的指导意见,我可以采纳也可以拒绝。
起初他一直不服,一直在跟我作对。有一次他怀揣十多张发$票找出纳报销,报销数额居然高达三万之多。出纳一看数额巨大,不敢入账,拿着发$票来找我签字,我一看火了:“你他妈不会叫他自己来找我签字呀!”。
出纳红着脸把发$票还给了莫少功,莫少功第二天来找我签字,那些“三.八”妇女节花销的,有妇女主任常露签字的发票我都签了。我唯独留下那张数额最大的,莫少功自称是请副县长吃饭的发$票拿在手上,我说:“莫书记,这个我不能签字”,莫少功似乎早已料到是这个结果,他凶起那张猪肝脸:“段村长,这可不是我吃的,是请副县长吃的,你要敢不给报销,我就打电话跟陈副县长讲,说你不给报销”。
听了莫少功的话,我气不打一处来,我“啪”一声把那张发$票拍在办公桌上,我说:“莫少功,你他妈别拿陈副县长来威胁我,你有本事你现在就把电话打通,我倒是真想问问他陈副县长是怎么把这一万七的一桌饭吃到肚子里去的!你信不信我拿这张发$票就能搞死你!”。
莫少功一把抓起桌子上那张发$票然后把发票撕得粉碎,丢进垃圾桶里指着我的鼻子咬牙切齿凶恶地冲我吼叫:“李东,今天算你狠,咱们走着瞧......”
从那以后,我规定所有大小发$票都必须有我和会计签字方可到出纳那里报销。我想只要我断了你莫少功的财路,在经济上对你加以制裁,我看你莫少功还能翻天?我就不相信了我!
这招我是跟美国佬学的,不听话的就加以制裁,肚子饿了他总会有听话的一天。至从那次后,莫少功装得像只病猫似的,很少发言,再也没有来找我报销过发$票。
其实莫少功和我都很清楚,我们都在等待时机,我们俩就像两条饿狗一样守着村委会这块肥骨头,只要发现有一个多啃了一口,另一个就会跳起来拼命的撕咬对方。
我老婆姓常,名乐,叫常乐,32岁,虽然她名字里有一个“乐”字,可她却一点也不象单小乐那样开心快乐,自从我当上村长之后,她总是用不屑的眼神看我,整天板着个脸,好象我前世欠了她二百五十块钱没还似的。
为此我很郁闷,在她常乐的眼里当官的人都是坏人,她的原话就是:“没一个好东西,不是吃就是嫖,不是赌就是贪”。
我曾试图用我这半生的绝学,用我这颗曾经感化过无数女人的心来感化她,可是任我施尽全身法术也不能把常乐感化,我悲叹,这是我今生最大的失败!
我想不明白,我为什么讨了一个名字叫“常乐”的女人做老婆,可是我却常常不快乐。
我想,也许这是我前世欠她的,前世没有还干净,所以今生让我继续来还债。我常常为此暗自神伤,却也无可奈何。因为,我不想离婚,离婚会影响到我作为村长的形象地位,与此同时我也为常乐着想,因为在莫村离过婚的女人或“二婚婆娘”是不祥之物。
离过婚的女人若是到别人家里串门别人都很不高兴,流传会给别人带来灾祸,所以在莫村有人要是遇到了倒霉事,找巫婆做法事,巫婆就会嘴里叽里咕噜念念有词:“你坐过二婚婆娘的热板凳,打呀打呀打出去……”等等陈规陋习。
不过更重要的是离婚会影响到我儿子的成长和学习,所以,我只有委曲求全这样煎熬着不同意离婚,可常乐哪里懂得我的良苦用心呢?
说实话,以我现在的财力和权力,我若想随便找一个小我几十岁的女人结婚,那也只是弹指之间的事情,可谁又能想象得到她能跟我几年?这世界有太多的变数,越是玩味人生看透世间百态之后,我的内心深处越是对未来充满了恐惧。
我喜欢清静,我害怕听到常乐唠叨的声音,害怕她那张阴沉的脸。我已经很多天没有回家住了,虽然我家离村委会只有一千多米远,但我喜欢住在村委会,只有在村委会的办公室里,我才感觉到我还活着,这里是我生命的舞台,每天那些村民毕恭毕敬地来找我办事,我就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我热爱这个地方,热爱“村长”的称号。
我的办公室两室一厅,一间是我的休息室,另一间暂时给单小乐住着,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每当晚上睡在床上我与单小乐中间就只隔着一堵墙,我甚至连她的呼吸都能听得见,所以这也是我有先见之明,是我有意这样安排的。
这50平米的客厅就是我办公的地方,除了办公桌电脑和一条沙发,一台饮水机,一个茶几,两盆包工头送的“红运当头”再也没有别的家具,所以没人的时候这地方点显得很空旷。单小乐来到村委会后我给她按了一张办公桌放在我的对面,这样单小乐就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我一抬起头就能用我的思想通过我的眼睛,幻想她可爱美丽的脸蛋和那些被衣服包着的我看不见的地方。
今天在镇政府抽了一天的烟,加上那会议室开了空调让我受了风寒,我的鼻炎又犯了,鼻腔里如同塞了一根冰冷的铁棍让我喘不过气来,这疼痛让我有种想死的感觉,这想这是不是上天开始对我惩罚了,我不得而知。
我从小就得了鼻炎,前几天犯过一次,去医院就诊,医生说要分疗程治疗。折腾了半天,给我开了些药,吃!天天吃药!反正吃死人不偿命。
这鼻炎的药苦涩难挡,吃过药后我整个人总是昏昏欲睡,我痛不欲生!我突然想会不会莫少功指使那医生给我下了某种毒,让我在不知不觉种死去?
想到这里我惊出一身冷汗,我把吃剩的药从办公室的后窗户扔了出去,我想我不能再这个药了吃了,否则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
是的,也许是自己干了太多的坏事,最近我总是疑神疑鬼,总感觉有人要害我。
在胡思乱想中我给分手已久的网友情人肖露发了条短信,告诉她我生病了,她却只给我回了两个字“报应!”。
肖露这女人年纪不大却如狼似虎,我与她偶遇于网络之上,那时她才20岁,后来交流于宾馆大床,她如猛虎下山。再后来我们分手于正义路的步行街,挥挥手她最后用世间最恶毒的话问候了我:“杂 种,去死吧!”,我不应恨她。我想,我此生必定生于痛哭,死于诅咒——我死不足惜!
我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这时我听到莫轮在隔壁的办公室“噼里啪啦”敲打着键盘,在赶我交给他的任务。
今天下午单小乐没有跟莫轮一起回来,不知去哪里了。我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于是拨打了单小乐的电话,可提示她的电话已关机,我心中莫名的感伤寂寞。
放眼窗外,遥望那缥缈的夜空。我想,今生我应该无欲无求了,应当放下思念,放下情仇,可我感觉自己似乎还放不下,我要征服单小乐,征服与我作对的人。只有征服才会让我有生活的激情,只有征服了别人,才会让我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迷人的月光从窗外透了进来,照在我赤 裸的身上,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头孤独的雄狮。
我的手机如同欠费停机,不再响起!阿弥陀佛!我为此庆幸,我想不出肖露她此时此刻,在谁的床上呻吟挣扎,但我想她的离开也许是对的,我不必再困扰与那些爱恨情欲,不必再纠缠那些对与错的争端,我难得如此清静--我笑了!
寂静让我想起了我老婆常乐。我认为,不管自己认为自己有多清高的女人,骨子里都有贪欲。常乐也是这样,无论她表面上有多么的清高,总是在我面前口口声声咒骂贪官,可她收了我给她买的项链,就证明她也是爱财的,她还没有完全把我丢弃。就如那些比我更大的贪官收了我送给他们的礼后,一般还是能为我摆平我的所求。
想想我都快有半年没跟常乐过夫妻生活了,所以她对我有意见也是在所难免的了,我没有尽到我作为丈夫的义务,对于性情的冷淡,难免让她的身心狂燥不安,我想我应该回家安慰一下常乐。
我起身穿上衣服,一路小跑回到了家里,儿子已经睡了,常乐在客厅看电视,看见我回来她似乎变得温柔了许多:“回来啦?”。
我“嗯”了一声。
常乐接着说:“累了一天去洗个澡吧”。
我说:“我就是回来洗澡的”。
常乐听了我的回答很不高兴:“你是不是洗完澡还要走?”
我说:“不走了,这是我家,我回来了干嘛还要走?”。
常乐转过脸来看了我一眼,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我进了洗澡间,温热的水从我身上淌过,我闭上了眼睛心里却想起了单小乐,我想如果哪天我要与单小乐一起抱着洗个澡,那感觉肯定不错。
我刚洗完澡出来,手机铃声像一颗炸弹突然炸响,我知道这么晚给我打电话的除了我的情人就是我那些女网友。我感觉自己的胃在不停的收缩,那首刀郎的《情人》在这寂静的夜里,如同索命的鬼号让我揪心。我的思维在大脑里快速的扫描了一遍,却想不出是哪个女人打来的,我手足无措不知该怎样对常乐撒谎。
我硬着头皮刚要过去接电话,常乐却微笑着抢先把我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拿在手上看了一眼:"哦!怎么这个人的名字叫123?"然后按下了接听键,再按了一下免提键:"来,接电话",我眼泛星光,心想"完了"。
我接过常乐递来的手机,深深吸了口气,我说:"谁呀?这么晚还打电话"。
寂静的夜里,对方的声音特别的大,更何况被常乐按了免提键!
电话里的那个叫123的女人似乎很生气,她大声吼叫着:"李东,你说什么?你这个杂~种,是不是睡完了老娘就不记得我是哪个了……?"
我呆立在场,面红耳赤,深吸了口气。
我说:"你别疯了,我在家,我不认识你"。
这女人火气更大接着吼叫:"你他 妈的才疯呢,老娘怀孕了,你说怎么办吧!……"
我心跳加快血压猛增,差点没晕倒,我用眼角偷偷地扫了一眼常乐,她已经换了件性感的情趣睡衣,手里正拿着一个还没撕开的保险套,咬着牙冷笑着看着我。
我灵机一动,大叫了一声:"去你~妈的,你打错了!"然后将手机用力砸向地板,所有的声音哑然而止。
常乐从沙发上纵身而起将手里的保险套砸在我的脸上:"滚!去找你的123吧!"。
我知道,所有的解释都已经没有了意义,我穿好衣服拾起地上的烂手机,走出家门,关门的时候我没有听见常乐在我身后痛哭的声音。
我想,这么多年她的眼泪也许早已经流干了,在那里干嚎也觉得没意思,所以她索性不哭不闹,只叫我"滚!"。
我心想“滚就滚,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走吧,去找123这臭女人把话说清楚,把我们俩之间的事情做个了结。
走出大门,我想起了李天,李天对付女人总是有他的独到之处,前些年他找了一位女大学生做小三,结果那女人太贪财,李天给她开了一个内衣专卖店还给她买了一辆宝马小轿车,这小女人却还想要房子,李天又给她买了套95平米的二手房,这女人后来硬想转正,非要让李天休了原配夫人娶她才可罢手,李天思前想后咬了咬牙把她送去山区给别人做了老婆,听说那小女人一直被关在黑房子里,现在已经给山区的那位农民大哥生了三个孩子了。
我想如果123再不听我的话,我就学李天把她也送去山上给别人做老婆,只要把她骗到那边关起来,让她给人家生一堆孩子,有了孩子的女人就会牵肠挂肚,她就不会再出来闹事了,只要123不出来和我吵闹那天下就太平了。
想到这里,我给李天打了个电话,问他是否还和那个叫老七的人联系,李天说他正在外边,老七的电话没存,抄在家里的本子上,回去用短信发给我。
我问李天:“你什么时候回去,尽快帮我联系一下,你给我介绍的那个臭女人闹得不行,得尽快给她找个婆家”
李天说:“我明早才回去,明天告诉你吧”
我问李天在哪里鬼混,他吱吱唔唔,好像不方便和我多说话。
挂了电话,我感觉身上贼冷,我拉紧了衣服,咬了咬牙向村委会走去。
作者简介:施廷忠,彝族,笔名:慕容一帆,彝名:阿旺,生于1975年。云南大理人,现居昆明,著名网络作家,诗人,中国少数民族作家学会会员;中国艺术家协会专业作家、中国国际文艺家协会会员、作家分会作家,陕西文学创作研究会会员,中国周易协会会员。曾就读于重庆青年管理干部学院“经济法与民法系”现为中国人民大学在读“汉语言文学专业”学员,著有网络长篇小说《黑夜,亢奋的裸照》、《村长,放过我吧》、《红尘彼岸》、《老师别动》、《我的狐仙娘子》等,中篇小说《2020迷失的爱情》、《不死的阿Q》现代诗无数篇代表作有《一只破碗的故事》、《如鸟飞翔》、《我的情人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温柔》等。作者小说曾经在各大网站疯传,点击破千万次,曾上皮皮影视首页。2006年荣获榕树下文学中文网“榜眼”称号。小说、散文、诗歌约稿联系QQ:(非诚勿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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