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军装备这猛炮除了s 400防空阵地还能做阵地防御吗

陆军装备这猛炮除了防空还能做阵地防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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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拿来做阵地防御也挺爽的。谁能冲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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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小时热文国社党人崎峻战史
(温馨提示:本文约6200字,配图34幅,原创不易,感谢您的耐心阅读。)进攻和防御是军事行动中最基本的两个主题,尽管它们看起来是截然相反的,但实际上密不可分,恰如一枚硬币的两面。在1941年至1942年的北非战场上,隆美尔统率下的德国非洲军不仅以大胆诡诈的穿插迂回和凌厉迅猛的奇袭攻击让世人震惊,也在防御方面展现出颇高的造诣。在开阔的沙漠地形上进行阵地防御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非洲军仍然利用堑壕、雷区、机枪火力点、反坦克炮掩体乃至威力强大的88毫米高射炮构建了坚固的防线,让进攻者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此外,作为机械化兵团,非洲军除了坦克外还装备了大量机动车辆,其数量远远超过一线战斗车辆,担负着通信指挥、人员运输、武器牵引、后勤补给等任务,其重要程度丝毫不亚于坦克。反坦克部队沙漠是坦克战的天堂,因此反坦克是沙漠地带防御作战的重中之重。谈起北非战场上德军的反坦克作战,军迷们一定会想到下面的场景:在黄沙漫卷的战场上,位于半埋式掩体内的88毫米高射炮连续射击,点杀2000米外的英军目标,在88炮面前英军坦克的装甲犹如热刀切黄油般被撕裂。用88毫米高射炮猎杀坦克堪称隆美尔在法国战役中的成名之作,在北非更是屡试不爽,不过上面的场景在沙漠战场上并不常见。非洲军在一线同时部署的88毫米高射炮通常在30~40门之间,还要兼顾防空任务,而且它们都属于空军部队,而不是陆军编制内的防空单位。在北非战场上,真正担负反坦克重任的还是军师直属反坦克单位的各型反坦克炮。
■ 这幅彩绘描绘了1942年5月的加扎拉战役中,非洲军防空部队的88毫米高射炮呈平射状态为前线部队提供火力支援的场面。根据战争前期德国陆军师的编制规则,在师级部队中通常编有营级规模的反坦克单位。在1941年初,第5轻装师组建时下属的反坦克单位为第39、605装甲歼击营,均为摩托化单位,前者装备牵引式反坦克炮,后者装备自行反坦克炮。第15装甲师编制内的反坦克单位为第33装甲歼击营,同样装备牵引式反坦克炮。1941年9月,非洲军在编制调整时将第605装甲歼击营调入新组建的特别非洲师(第90轻型师),从而使三个主力师各有一个装甲歼击营,每个营下辖营部、通讯排和3个反坦克炮连,每个连下辖3个排,每排3~4门反坦克炮。
■ 非洲军的一辆轻型牵引车拖曳着一门37毫米Pak 36型反坦克炮。在北非战役初期,非洲军的反坦克单位大多装备拖曳式反坦克炮,以Pak 36型为主。在1941年初第5轻装师启程前往的黎波里之前,陆军总司令部居然命令该师的第39装甲歼击营将崭新的50毫米Pak 38型反坦克炮更换为老旧的37毫米Pak 35/36型反坦克炮,不过这项命令没有得到彻底执行,最后每个连各保留一个排装备3门Pak 38,另外两个排各装备4门Pak 35/36,全营共有24门37毫米炮和9门50毫米炮。第33装甲歼击营的情况与第39营类似,也以Pak 35/36为主。比较特别的是第605装甲歼击营,该营装备了27辆I号自行反坦克炮,每连装备9辆,每排3辆。在进入战场后,第33、39营开始逐渐将37毫米炮换装为50毫米炮,每个营的Pak 38数量由9门增加到12门,每个连都有一个排装备4门Pak 38。到日,这两个营已经全部换装Pak 38,每个连编有9门炮,每个排3门炮,全营共有27门炮,不过当时第33营尚未满编。淘汰下来的37毫米炮被交给新组建的特别非洲师,作为步兵支援武器继续发挥余热。
■ 非洲军装备的37毫米Pak 36型反坦克炮,这种火炮在1941年时已经相当落伍,逐渐被50毫米Pak 38型反坦克炮取代。在1941年的北非战事中,空军的88毫米高射炮之所以在反坦克战中表现抢眼,除了威力强悍之外,很大程度上是因为陆军各装甲歼击营的反坦克炮性能不足。研制于20世纪30年代中期的37毫米Pak 35/36型反坦克炮在当时是世界上最先进的反坦克武器之一,但是到1939年时,面对不断增厚的坦克装甲已经难堪大用。该炮在使用普通穿甲弹时在500米距离上对倾斜30度均质装甲的穿透力仅有29毫米,只能对付轻防护的装甲车,即使配备PzGr 40型穿甲弹和 Stielgranate 41型超口径榴弹,对其威力也提升有限,有效杀伤距离不超过100米。
■ 部署在阵地上的37毫米反坦克炮,进行了简易的伪装,注意炮口缠着布料,防止沙尘进入炮管。相比之下,50毫米Pak 38型反坦克炮是一款性能优越的武器,虽然在对抗装甲最厚重的英军坦克时有些吃力,但有很多优势。Pak 38的重量为805公斤,在紧急情况下可以人力拖曳转移阵地,外形低矮,高度仅为1.05米,易于隐蔽和伪装,在地形平坦开阔的沙漠地区非常重要。Pak 38的威力胜过英国的2磅反坦克炮,在100米距离上使用普通穿甲弹可击穿69毫米倾斜30度的均质装甲,如果使用PzGr 40型穿甲弹,穿甲厚度可达130毫米,在500米距离上为59~72毫米,在1000米距离上为38~48毫米,足以击穿北非战场上大多数英军坦克的装甲,直到1942年底,Pak 38始终是非洲军的主力反坦克炮。
■ 在平坦地形上放列的50毫米Pak 38型反坦克炮,与站在一旁的士兵相对比,可见该炮外形相当低矮,利于隐蔽。
■ 非洲军的反坦克炮兵将一门50毫米Pak 38型反坦克炮放置在简易射击掩体内。在二战初期,德军对于自行反坦克炮的开发关注不多,但基于利用库存装备和老旧底盘的目的,在1940年使用捷克斯柯达47毫米反坦克炮和I号B型坦克底盘研发了I号自行反坦克炮,这是德军第一种基于坦克底盘改造的自行反坦克炮,重约6.4吨,最大装甲厚度14.5毫米,在1940年3月到1941年2月间共制造了202辆,第605装甲歼击营在开赴北非时装备了27辆该型战车。斯柯达47毫米反坦克炮的性能优于Pak 35/36,逊于Pak 38,对倾斜30度的均质装甲的穿透力为54~100毫米/100米,48~59毫米/500米,41毫米/1000米,同时全履带式底盘赋予了该型火炮优于牵引式火炮的机动性,使得第605营作为一支机动反坦克力量活跃于一线。不过,I号自行反坦克炮继承了I号坦克的贫弱防护和糟糕的机械性能,生存性和妥善率都很低下。
■ 第605装甲歼击营的I号自行反坦克炮,其主炮是一门捷克造47毫米反坦克炮。
■ 非洲军装备的I号自行反坦克炮的彩绘,属于第605装甲歼击营。1942年5月,非洲军在新一轮整编中调整了师属装甲歼击营的编制:第33、39装甲歼击营均改为两连制,每个连辖4个排;在第90轻型师编制内新建了第190装甲歼击营,下辖2个连,该营第1连为原第33装甲歼击营第1连,第2连为原第8机枪营第5连;第605装甲歼击营改为军直属单位,仍附属于第90轻装师,该营编制不变,仍为三连九排制。除了编制变化外,非洲军各反坦克单位还得到了几款威力更大的反坦克武器,比较尴尬的是,这些新武器的源头来自东线战场缴获的战利品。在1941年的“巴巴罗萨”行动中,德军缴获了大量苏制火炮,其中包括约毫米M1936式师属野战炮,这种火炮的性能优于当时德军任何一款反坦克炮,德国兵工部门对其进行了改造,使之能够发射德制弹药,对倾斜30度的均质装甲的穿透能力为:100~135毫米/100米,90~116毫米/500米,82~94毫米/1000米,73~75毫米/1500米,58~65毫米/2000米。这款苏制火炮被德军赋予FK36(r)/Pak 36(r)的装备代号,作为75毫米Pak 40型反坦克炮批量服役前的过渡武器装备德军一线部队,以对抗T-34等新型坦克。
■ 非洲军装备的76.2毫米Pak 36(r)型反坦克炮,该炮由德军缴获的苏制76.2毫米M1936型野战炮改造而来。
■ 非洲军的一门76.2毫米Pak 36(r)型反坦克炮在开火瞬间的留影。非洲军也获得了少量76.2毫米Pak 36(r)反坦克炮,主要装备第90轻型师,第15、21装甲师也有装备,并在战斗中表现卓越。在1942年7月的第一次阿拉曼战役中,第21装甲师第104装甲掷弹兵团团部连反坦克排的2门76.2毫米反坦克炮被部署在前沿,抵御英军第23装甲旅的攻击,其中1门火炮在遭到炮火压制、炮组两人受伤的情况下,在二等兵京特·哈姆的冷静操纵下,击毁了15辆坦克。战后哈姆荣获一级铁十字勋章,鉴于他的英勇表现对于扭转战局起到了关键作用,上级又推荐他获颁骑士十字勋章获得批准。8月7日,隆美尔元帅亲手为哈姆戴上了德军最高荣誉,当时他年仅19岁,是非洲军最年轻的骑士十字勋章获得者。
■ 这幅画作表现了日京特·哈姆操纵火炮向英军坦克射击的场面。
■ 日,隆美尔亲手为哈姆佩戴骑士十字勋章(左),哈姆当时年仅19岁,是非洲军最年轻的骑士十字勋章获得者(右)。利用76.2毫米Pak 36(r)反坦克炮,德国人还开发了相应的自行版本,共有两种型号:使用II号坦克底盘的“黄鼠狼II”和使用38(t)坦克底盘的“黄鼠狼III”,其中后者在1942年7月装备非洲军反坦克单位。“黄鼠狼III”重约11吨,高度2.5米,身形高大,不利于隐蔽,但其正面装甲厚度达到50毫米,配以强力火炮,足以扮演“坦克杀手”的角色。“黄鼠狼III”虽然性能优良,但数量不足,从1942年7月到1943年5月总共只有66辆送达北非,因此只能部分换装,第33、39装甲歼击营各自的第1连装备了16辆,每排4辆,而第2连装备12门Pak 38型反坦克炮,每排3门。
■ 非洲军装备的“黄鼠狼III”自行反坦克炮,可能隶属于第33或第39装甲歼击营。
■ 非洲军某装甲歼击营的“黄鼠狼III”的彩色侧视图,1942年11月阿拉曼战场。第605装甲歼击营迟至1942年10月中旬才开始换装“黄鼠狼III”,而在此之前,该营于1942年1月接收了一款被称为“黛安娜”的应急版自行反坦克炮,该炮是专为非洲军开发的型号,利用布辛BN9型5吨半履带牵引车底盘搭载1门76.2毫米反坦克炮,总共改装了9辆,在月间全部装备第605营,该营每个连都有一个排换装“黛安娜”,每排3辆,另两个排继续装备I号自行反坦克炮,每排3辆,全营战车数量仍为27辆。在1942年5月的加扎拉战役中,第605营投入7辆“黛安娜”,以精准的火力重创英军第4装甲旅。
■ 一辆被英军缴获的“黛安娜”自行反坦克炮,注意火炮周围设有装甲护板。
■ 第605装甲歼击营的“黛安娜”自行反坦克炮的彩色侧视图,1942年7月。到1942年10月第二次阿拉曼战役之前,非洲军的主力师保持了相当强大的反坦克力量,以第15装甲师为例,全师共有72门50毫米反坦克炮和16辆“黄鼠狼III”,还得到空军高炮部队8门88毫米高射炮的加强,从而在战役前期给英军的进攻造成了很大损失。防空部队在战争前期,德国陆军师建制内没有固定的防空单位,而是在作战时临时编入来自空军高炮部队或陆军的独立防空单位,以执行野战防空任务。德国空军的高炮部队以连为基本作战单位,主要分为轻型高炮连(装备小口径高射炮)和重型高炮连(装备88毫米以上口径的重型高射炮)两种类型,而陆军的独立防空单位最初多装备小口径高射炮。
■ 非洲军防空部队的炮手们在操纵一门20毫米轻型高射炮,这是非洲军普遍使用的防空武器。1941年2月,第5轻装师组建时编制内有两个营级防空单位,分别是陆军第606装甲防空营和空军第33高炮团第1营,前者下辖3个防空连,装备20毫米高射炮,后者下辖5个连,其中第1~3连为重型连,装备88毫米高射炮,第4~5连为轻型连,装备20毫米高射炮。第15装甲师在组建时没有任何防空单位。在1941年9月编制调整后,第15、21装甲师内均无防空单位,但特别非洲师(第90轻型师)的第361非洲团内编有陆军第613防空营第1连,这个连一直保留在该师建制内,后来编入第190装甲歼击营。1942年5月,隆美尔准备第二次进军埃及时,非洲军下辖的3个主力师均临时加强了防空单位,提供防空掩护。第15装甲师附属了空军第43高炮团第1营(下辖3个轻型连和2个重型连);第21装甲师附属了陆军第617装甲防空营(下辖3个连)、第90轻型师附属了陆军第606装甲防空营(下辖3个连)。
■ 这幅彩绘完美再现了非洲军空军高炮部队的一门88毫米高射炮及其炮组。在北非战场上,所有88毫米Flak 36/37/41型高射炮都属于空军高炮部队所有。最早抵达北非战场的空军高炮部队是第33高炮团第1营,之后第18、43高炮团也被纳入非洲军建制。在第18高炮团第1营基础上组建了第135高炮团,该团与第102高炮团合编为第19高炮师。88毫米高射炮是沙漠战场上最令英军感到恐惧的武器,除了执行常规防空任务外,它们还担负了大量反坦克任务和火力支援任务,是名副其实的战场多面手。在防御作战中,德军惯于将88毫米炮配置在步兵前沿阵地的后方,从而在远距离上对进攻的英军坦克实施精确打击,使对手在接近己方阵地前就付出惨重的代价,同时火炮也能就近得到步兵的保护。这一战术在实战中效果极佳,比如1941年6月在埃及边界的萨尔姆,第33高炮团第1营的88毫米炮在防御战中击毁了大约80辆英军坦克。不过,可供使用的88毫米高射炮数量始终不多,比如1942年5月,第135高炮团拥有36门88毫米高射炮,到8月间为39门。
■ 1942年在北非战场上执行反坦克任务的88毫米高射炮,隶属于第19高炮师。
■ 一名英军军官在检查一门被德军遗弃在阵地上的88毫米高射炮,注意其炮管和防盾上的战果标志。除了88毫米高射炮外,非洲军使用最普遍的防空武器是20毫米Flak 30/38型高射炮。值得一提的是,非洲军经常将这种轻型高射炮安装在各种类型的机动底盘上,改装为自行高射炮,伴随装甲部队行动,随时提供防空火力掩护,比较常见的是利用D7型1吨半履带牵引车改装的型号(SdKfz 10/4),也有使用轮式底盘的型号。不过,非洲军的空防安全更多依赖于德国空军战斗机部队的表现,只要“非洲之星”马尔塞尤上尉的“黄色14号”战机飞翔在战场上空,比任何高射炮都给力!
■ 安装在一辆四轮越野车上的20毫米高射炮,车身侧面绘有非洲军标志。
■ 非洲军部队装备的SdKfz 10/4型自行高射炮。其他机动车辆像非洲军这样的机械化兵团,其作战效能并不仅仅取决于坦克的数量和性能,更重要的是坦克背后由众多机动车辆构成的后勤补给体系的运转效率。没有这些车辆源源不断地将人员、弹药、燃料和其他物资运往前线,即便是最精锐的装甲军团也不过是徒有其表的废铁,它们是支撑隆美尔的装甲矛头向敌突刺的真正力量。
■ 行进在沙漠公路上的非洲军车队,数量庞大的机动车辆是装甲部队实施作战的后盾。根据1941年底的编制表,非洲军的两个装甲师各编有辆机动车辆,其中90%是轮式/半履带非战斗车辆,其数量远超坦克数量,主要从事人员运输和后勤补给任务。以第21装甲师为例,在1941年12月底,该师编制内有大约1000辆摩托车(其中约700辆为挎斗摩托车),虽然这种轻型车辆并不适合沙漠战斗,仍大量装备在作战单位中。此外,第21装甲师还有约1000辆各型乘用车,作为各级指挥官和其他人员的交通工具,其中包括450辆小型乘用车(Kfz1~4)、350辆中型乘用车(Kfz12/17)和15辆重型乘用车(Kfz21/23),还有超过150辆轻型越野卡车(Kfz69/70/81)也用于人员运输,此外还有52辆Kfz31救护车。第21装甲师后勤运输的主力是约1700辆载重卡车,主要配备炮兵、支援和后勤单位,大多是中型双驱卡车,只有少量欧宝“闪电”一类的四驱卡车。
■ 非洲军第3装甲侦察营的摩托车纵队,车型为宝马R-75挎斗摩托车。
■ 在沙漠戈壁中集结的非洲军运输车辆,前线部队需要大量卡车运送给养、燃料和弹药。非洲军的装甲师还装备了大量半履带车辆,其中只有小部分配备给战斗部队。与大多数德军装甲部队一样,非洲军装甲师中只有少量步兵单位配备SdKfz 251半履带运兵车,比如在1941年2月,第5轻装师中只有第2、8机枪营的营部连各配备10辆SdKfz 251,第15装甲师中只有第115步兵团第2连乘坐SdKfz 251机动。在1941年12月,第21装甲师编制内仅有10辆人员运输型SdKfz 251,另有其他变型车,比如SdKfz 251/6指挥车、SdKfz 251/7工兵运输车、SdKfz 253炮兵观察车等。此外,非洲军还少量装备过SdKfz 250半履带装甲车。第21装甲师的大部分半履带车属于牵引车,主要装备第155炮兵团和第39装甲歼击营,用于牵引火炮,主要型号包括SdKfz 7型8吨牵引车、SdKfz 9型18吨牵引车、SdKfz 10型1吨牵引车和SdKfz 11型3吨牵引车等。
■ 这幅彩绘表现了非洲军的SdKfz 251半履带装甲车伴随坦克冲锋的场面,这种车辆在非洲军中装备数量很少。
■ 隆美尔乘坐的SdKfz 250/3装甲指挥车。
■ 1942年2月,非洲军炮兵部队的一辆SdKfz 11型半履带牵引车拖曳一门105毫米榴弹炮。除了坦克外,第21装甲师的战斗车辆中还包括相当数量的轮式装甲车,比如第3装甲侦察营装备了64辆轮式装甲车,主要型号包括SdKfz 221/222/223型四轮装甲车、SdKfz 247/261型六轮装甲车、SdKfz 231/232/263型八轮装甲车等,它们有些作为侦察车辆使用,有些增设了额外的电台设备,作为通讯指挥车使用。
■ 非洲军某装甲师通信营的SdKfz 263型装甲通信车,该车属于SdKfz 231型八轮装甲车的变型车。在整个北非战役期间,机动车辆短缺问题始终困扰着非洲军,车辆在沙漠环境下发生的种种问题使得情况雪上加霜,而陆军总司令部也要对非洲军的车辆问题负有部分责任。在为非洲军提供机动车辆时,陆军总部并未认真考察意大利军队大量使用柴油车辆的经验,从简化后勤考虑认为没有必要为前线配置使用两种燃料的车辆,因此运往北非的车辆全部是汽油车辆,而在沙漠中柴油车辆要比汽油车辆更可靠。此外,陆军总部对于非洲军机动车辆的数量和型号做出了不合理的限制,比如大部分车辆是越野能力不足的双轮驱动车辆,其中还有民用改装车型或者直接征用的民用车充数,它们中的相当一部分不适于在沙漠使用,比如在1941年夏季,第15装甲师的约1000辆载重卡车里仅有45辆是四轮驱动,同期第21装甲师的后勤部队中也只有74辆载重卡车适用于沙漠地形。
■ 非洲军的车队沿着沙土公路向前线开进,非洲军的大部分机动车辆并不适合在沙漠中使用。沙漠地区糟糕的道路条件和恶劣的气候对所有德军机动车辆来说都堪称噩梦,北非缺乏铺装路面的公路,大多是沙土公路,沙粒、尘埃和高温对于车辆使用十分不利。与英军车辆不同,大部分德军车辆没有针对热带沙漠环境进行特别设计。坚固耐用的“桶车”是北非战场上最受德军喜爱的车辆,被证明是一款非常有用且可靠的车辆,即使如此,“桶车”在沙漠地区的引擎寿命会大幅下降,在正常环境下“桶车”行驶6公里才需更换引擎,而在北非仅行驶5000公里引擎就接近报废,即使加装了特制的空气滤清器也只能将寿命行程延长至1公里,仅为正常寿命的1/5。相比之下,坦克的引擎寿命约3500公里,约为正常寿命的一半(公里)。在昼夜温差很大的沙漠中,车辆弹簧的弹性下降,易于疲劳断裂,也增加了故障几率。各种内外因素导致非洲军的车辆故障率居高不下,车辆妥善率十分堪忧。在1941年8月,第21装甲师后勤分队编制内的315辆机动车中仅有191辆可以使用,其余124辆处于在修状态。1942年1月,第21装甲师编制内的3528辆机动车里有2459辆无法使用,包括625辆摩托车、565辆乘用车、831辆卡车、151辆牵引车和287辆装甲车,妥善率不足30%。
■ 一群非洲军士兵站在一辆82桶车旁边,这种越野吉普车在北非战场上非常受欢迎。面对机动车辆的巨大缺口,非洲军除了加强维修外,一个重要的解决之道就是大量使用缴获的英军车辆,这方面隆美尔本人就是典型,他使用的“猛犸”指挥车就是英国人的战场馈赠,英制车辆的可靠性得到了敌对双方共同的肯定。在1942年夏季,非洲军有一半的机动车辆是从英军手中获得的,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失去这些缴获车辆的帮助,隆美尔几乎没有可能完成从的黎波里到阿拉曼的漫长远征。
■ 一这幅彩绘表现了隆美尔及其幕僚在前线指挥作战的场面,他们身后可见那辆著名的“猛犸”指挥车,该车是缴获自英军的战利品。本文系网易新闻·网易号“各有态度”特色内容。特别声明:本文为网易自媒体平台“网易号”作者上传并发布,仅代表该作者观点。网易仅提供信息发布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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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dingyue.nosdn.127.net/h2LE=weO6MzIuEmo7pfU3hyPMc=xUGwCgaLZK49o7R6=A1transferflag.png晨枫:中国陆军野战防空需要弹炮合一系统吗?
自由撰稿人
关键字: 野战防空C-RAM俄罗斯防空中国防空
【文/ 观察者网专栏作者 晨枫】
中国陆军很早就注意到野战防空的重要性了。在朝鲜战争中,美国空军的狂轰滥炸给志愿军造成很大的损失。在越南战争中,近距空中支援成为美国步兵作战的主要支援火力,防空的重要性不言自明,尽管中国援越部队的重点在于要地防空。在第一次伊拉克战争中,空中打击几乎决定了胜败,盟军地面部队重拳出击时,萨达姆的军队已经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了。科索沃战争则是第一场单纯通过空中打击赢得的战争。在未来战争中,空中打击的作用只会更大,陆军的战斗力甚至生存力与野战防空能力密不可分。
但空中打击的性质也在发生改变。攻击机在视距内用航炮或者火箭弹直射攻击不再是主要攻击方式,战斗轰炸机在视距外发射导弹和投放制导炸弹越来越成为主要攻击方式,武直也越来越依赖导弹武器。
另一方面,大口径火炮和远程火箭炮发射的制导弹药在不小程度上补充甚至替代了传统的空中攻击,巡航导弹、短程弹道导弹也越来越作为战术武器使用。无人机在战场上除了充当不怕死的侦察兵,也开始直接投入攻击。当然,配备了制导弹药后,传统的迫击炮也具有了全新的威力,甚至可以有效地攻击行进中的坦克。
这一切使得传统的以打飞机(包括武直)为主的野战防空不再满足新时代战场需要,反制火箭弹、炮弹、迫击炮弹(简称C-RAM)成为新的挑战,C-RAM也包括反制巡航导弹、制导炸弹、无人机等。
苏军历来重视野战防空。ZSU-23-4是世界上第一种大规模使用的雷达制导自行高炮,SA-7是世界上最成功的第一代肩射防空导弹,SA-6则是最早的具有行进中发射能力的中低空防空导弹。ZSU-23-4、SA-7、SA-6的三位一体在1973年的十月战争初期给以色列空军造成巨大损失。以后,苏军进一步装备了SA-9和SA-13等机动发射的野战防空导弹。四十年对电子技术来说,几乎是从石器时代到电气时代的跨度,但这些装备依然在一些国家作为一线装备,足见设计的前瞻性和性能的先进性。
今天的俄军野战防空体系早已发展到新的水平,“铠甲”、SA-24、SA-15、SA-17对应于ZSU-23-4、SA-7、SA-9、SA-6,体系上的传承显而易见。
解放军长期依靠37毫米高炮担任野战防空的主力武器
我军重装部队野战防空系统正逐步过渡到红旗-17+09自行高炮的组合
美国由于空中优势,对陆军野战防空相对不重视。80年代时受到欧洲的“猎豹”双35和其他自行高炮的刺激,试图用双40与F-16战斗机的APG66雷达搭配,设计“师属防空系统”(简称DIVADS,也称“约克中士”),后来由于技术问题和超期超支问题下马了,“悍马”车载“毒刺”防空导弹成为替代,这就是人们所熟悉的“复仇者”防空系统。
对于美军来说,在拥有近乎绝对的空中优势的时代,“复仇者”就够用了。但在C-RAM环境日益严峻的现代,“复仇者”显然不够用了。美国陆军正在以地空型“响尾蛇”空空导弹、增强型“毒刺”防空导弹、以色列的“铁幕”C-RAM系统等为基础,多路并进,择优研发适合美军使用的C-RAM系统。可以从155毫米榴弹炮发射的“高速弹药”(简称HVP)也具有C-RAM能力,有望成为野战防空的补充。
由于技术条件和经济负担能力限制,在很长时间里,中国陆军尽管意识到野战防空的重要性,依然无力配备足够有效的装备,至今仍有不少部队依靠牵引式高炮作为野战防空力量的主力,自行高炮和机动防空导弹还在不同程度上属于豪华装备。中国陆军的野战防空能力亟待充实、更新。
在某种程度上,中国的军事现代化一步跨越了很多阶段,从二战水平的摩托化时代直接跨入了21世纪的信息时代。但对手也已经进入了信息时代。中国陆军野战防空的充实、更新必须反映这个现实。
信息化不仅包括战场信息的获取和分享,也包括打击手段的分布化和智能武器的低成本化、普及化。
发现既摧毁,这已经成为现代战场上的新现实。但在信息化的体系中,发现和摧毁不一定要由同一平台实行,战场信息网络可以在众多的侦察平台和打击平台之间搭建共享。同一侦察平台可以向不同打击平台提供目标信息,选择最优打击手段发动打击;同一打击平台可以对不同侦察平台的目标信息做出响应,迅速转移火力,满足多重支援任务。
另一方面,信息化也导致智能武器的低成本化,和由此而来的武器平台兼用化。传统武器平台是专器专用的。坦克就是冲锋陷阵的,火炮就是排山倒海的,高炮、防空导弹则是专管打飞机的。专用的武器平台性能高度优化,但不仅占编,还在派不上用场的时候“闲置”。
专业平台把发现到瞄准到射击的整个打击链整合在同一平台上,但信息化使得打击链的部分功能有可能转移到平台外的节点,甚至转移到弹药上。比如可由其他平台发现和指引目标,智能弹药则自主锁定和跟踪目标,这样发射平台就不必担任发射弹药之外的任务,使得非专业平台可以有效地补充专业平台,极大地改善了战场上的火力密度和分布。HVP就是一个例子。
解放军红旗-6系统制导雷达车上安装730近防炮,主要用来拦截“哈姆”之类的反辐射导弹,与主要用来拦截迫击炮弹、火箭弹的美国陆用“密集阵”C-RAM虽然外形相似,但作用并不相同
红旗-6A系统实际上是一套弹炮合一系统,有完整的目标分配逻辑,弹和炮有统一的作战指挥控制系统
HVP原来是为155毫米舰炮设计的,但可以很容易地改为155毫米榴弹炮使用。HVP具有高速滑翔和导向能力,但最大的奥妙在于其制导机制。这不是常规的主动、半主动或者指令、驾束制导,而是独特的GPS制导。第一阶段的HVP只用于对付固定目标,这在技术上相对简单。第二阶段则要求用于对付机动目标,包括低空飞行的飞机、巡航导弹、制导弹药,当然也包括机动车辆和舰船。这就有点意思了。
目标探测和跟踪可由雷达或者红外光电系统进行,得到的精确目标信息以指令或者广播方式向发射平台发送,飞行中的HVP弹药从GPS确定自身的坐标与运动方向,将其与从外界接收的目标信息进行实时比较,从而决定修正动作,直至命中目标,或者在最优距离上触发近炸。
在概念上,这相当于陆地上的“A射B导”。对于美国海军来说,以“协同交战控制”(简称CEC)为代表的“A射B导”已经在宙斯盾舰、非宙斯盾舰、E-2D之间打造了1+1+1&3的强大海空战斗网络。美国海军陆战队希望在F-35B、HVP、无人机之间打造类似的陆战能力,甚至以此为基础,打造近岸岛屿上的现代要塞,控制濒海区域。
HVP技术在原则上可以延伸到120-125毫米坦克炮,但进一步延伸到步战上的中小口径炮(如30-45毫米)就勉为其难了。即使GPS制导技术可以微小型化到装入中小口径炮弹的程度,弹头内的装药和破片数量必然大大减少,影响近炸的杀伤威力。GPS制导对于高速飞行的机动目标的制导精度未必足以保证直接命中,所以步战的中小口径炮还是以定距弹为宜。
定距弹里最有名的要数AHEAD弹,这是“先进命中效率与摧毁”(Advanced Hit Efficiency And Destruction)的简称,在炮弹出膛时,炮口线圈根据火控系统指令自动装定延时时间,在预定的距离目标的最优距离(一般在10-20米)上爆炸,抛射的小梭镖形成致命的锥形,极大地提高命中概率。这里,步战的火控又可以借助GPS制导的原理,比较外界传来的目标信息和自身位置,确定炮弹出膛时需要装定的引信延迟时间。
陆炮防空的主要问题是炮弹初速过低,使用HVP炮弹后,初速更快,弹道变得更加平直,再结合制导,理论上能够执行防空任务
其实HVP防空的原理并不稀奇,早在冷战时代我国就尝试研制过先锋1号反导大炮,理论上可以拦截中程弹道导弹
事实上,步战火炮或许是合成营内比HVP更重要的防空火力。步战的中小口径速射炮本来就和高炮相通,步战具备基本的火控,加上完整、顺畅的车际数据链后,在由专业平台担当的防空火控中心的控制指引下,在防空作战方面至少相当于装甲机动化的牵引式高炮,具有不错的防空战力。
步战上装备的反坦克导弹也有一定的防空能力,尤其针对速度、高度较低的直升机。步战与专业平台的火控交联后,反坦克导弹也可作为“A射B导”的一部分。
陆军合成营的坦克、步战和自行榴弹炮加入野战防空,可以有力地补充伴随的专业野战防空系统。必须指出的是,HVP和AHEAD并不取代专业野战防空系统。首先,榴弹炮、坦克炮、步战火炮的首要任务依然是陆战,防空只是自卫性质的。其次,榴弹炮、坦克炮、步战火炮的回转速度、发射速度、仰角都不是为防空作战最优化的,防空作战效能必然受到限制。
但HVP、AHEAD的补充作用使得耳聪目明的专业系统成为千手观音,极大地增强了战场防空的覆盖范围、火力密度和反应速度。为了加强合成营防空网的效能,部分步战可以为防空而增强,比如加装简易雷达或者红外光电探测系统,分担专业野战防空系统的指挥、协调任务。
客串防空火力的M6“线卫”战车,实际上就是在M3骑兵战车上装“毒刺”导弹
在作战中,根据空中威胁程度,在专业野战防空系统的指挥和信息支援下,装甲突击集群内一部分车辆的火力用于防空,形成天然的伴随防空火力。应该指出的是,HVP和AHEAHD弹除了反装甲威力有所不足外,用于打击一般地面目标也很有效。HVP弹可以攻击快速运动的车船或者固定的一般目标,AHEAD弹打步兵好比霰弹枪,威力巨大,尤其适合打稍纵即逝的反坦克导弹发射组。
因此,理想的专业野战防空系统应该考虑成为合成营野战防空的核心,但不是全部。为此,首先需要具有特别强大的探测能力,需要多面阵主动电扫雷达,或者高分辨率凝视红外光电阵列,以确保全向、全时、全高监控,能为合成营内的兼职平台提供预警和目标指引。这是比本身高炮或者防空导弹的火控需求高得多的要求。其次,合成营内要构建高速车际数据链,依靠语音甚至传统的数据链都不足以实现“A射B导”。
专业野战防空系统不能是大脑发达、四肢无力的纸上谈兵的家伙,其武器选择和性能也十分重要。作为装甲突击群的防空核心,专业野战防空系统的武器应该侧重于兼职系统做不到的事情,比如射速、仰角。射程也是重要的,但考虑到合成营野战防空的重点在于C-RAM,视距外防空应该交给旅防空。当然,这时合成营防空网的探测系统就成为旅防空的耳目了。
野战防空是个涉及很多方面的复杂问题,美国当年把F-16战斗机的雷达装到“约克中士”高炮上,结果也不能包打天下
美军现在计划用微型导弹执行C-RAM任务,该导弹的尺寸甚至比毒刺导弹还小,对付不了高机动目标,但对付火箭弹、迫击炮弹却正好
专业防空的武器选择大体上有高炮、导弹,未来还有战术激光。高炮具有成本低、发射准备时间短、火力持续性好的特点,导弹具有命中率高、射程远、杀伤威力大的特点。考虑到合成营野战防空的重点在于C-RAM,中小口径高炮可能是合适的选择,比如双35就有理想的射速、威力和精度,也容易与现有装备体系融合。缺点是射程不足。但HVP的射程可达至少30公里,反坦克导弹也是对小口径高炮射程不足的补充。
如果兼职防空火力足够绵密可靠,专业防空也可以从“低端”C-RAM退出,专注于高威胁目标,索性采用全导弹方式,以红旗-17那样的机动垂发系统作为指挥和火力核心。垂直发射的防空导弹不仅反应快、射程远,而且容易覆盖天顶死角,易于有效拦截来自高空的顶攻弹药。当然多面阵雷达也使得旋转炮塔不再必要。这样的组合使得合成营的防空火力射程从脚趾尖到10公里之外,对合成营形成有效的覆盖,与旅防空也形成绵密有效的连接。
从“通古斯卡”到“铠甲S1”,俄军的弹炮合一防空系统逐渐从野战防空转向要地近程防空
最新的“铠甲”S2上,甚至已经用了对置双面阵电扫雷达
但在叙利亚实战中,“铠甲”S1实际执行了大量C-RAM任务,甚至击落了煤气罐……
对付这类目标,用铠甲S1系统的导弹,其实是有点浪费,但用高炮实际上很难拦截,可见上述战例中目标高度5千米,高度2千米,实际上完全超出高炮作战斜距,只能是导弹的战果
弹炮合一是另一个思路,在理论上兼有高炮与导弹的优点,但实际上也兼有两者的缺点。不仅沉重、成本高,设计不好的话,还有可能互相碍事。高炮要达到足够的精度、射程、威力和射速,后座力小不了。导弹是精密装备,长期处于待发状态而经受这样的震动,容易造成器件失效和构件疲劳。弹炮模式也不能同时使用,转换需要一定的时间,尽管这个问题并不太大。
军舰上也曾经流行弹炮合一系统,占地紧凑对舰上使用是不小的诱惑力,但因为实用中的局限而逐渐“失宠”,回到弹炮分离的老路。俄罗斯的“通古斯卡”无疑是最有名的弹炮合一系统,现在的“铠甲”是其后继型号,并获得一定的成功。
但弹炮合一在概念上的优越性不难理解,西方也曾经流行过,美国曾经设想过用M1坦克底盘整合弹炮合一系统,德国也有类似的设计,法国更是推出过多种弹炮合一系统,典型组合为20-30毫米高炮与“响尾蛇”(法制低空防空导弹,不是前述空空导弹)、“毒刺”搭配,最终都没有量产,现在更是不作为研发重点,并非由于西方缺乏弹或炮的相关技术,而是因为顽固的内在问题。
对于铠甲S1这样的弹炮系统而言,炮不过是用来弥补导弹近界的缺陷,既然如此,那么未来高端野战防空系统不如干脆取消炮,变成全导弹岂不美哉?
采用有源相控阵雷达的FM-3000导弹
国内正在研制的“袖箭”超轻型防空导弹,如果用类似的技术研制一款指令制导的C-RAM系统,完全可行
更重要的是,弹炮合一依然是传统野战防空的思路,用高性能专用系统覆盖尽可能大的射程范围,对付尽可能多的目标,总是有局限的。在智能弹药远程化、低成本化的今天,这样的“银弹”道路必将越走越窄。用高精尖专用系统与白菜化的智能弹药拼消耗,最终是死路。合成营野战防空的网络化、分散化、全员化,这才是乘上了信息时代的东风。
中国陆军正在一步跨入信息化时代。如果HVP技术还不是一蹴而就的话,车际数据链和中小口径定距弹已经完全在中国军工的能力范围之内,多面阵车载雷达、指挥中心和垂发防空导弹也是一样。在制导弹药、巡航导弹、无人机越来越成为来自空中的主要威胁的未来,野战防空的重点不应该局限在打飞机(包括武直),而应该是C-RAM。中国陆军应该避免走传统野战防空的老路,一步打造强大、灵活、面向未来的野战防空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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