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给逝者寺庙设立牌位的灵魂建庙雕塑金身受三年香火真的便能象哪吒重塑肉身吗?道家太乙门是否存在同样的法术?谢谢!

【纪念与辰猫相识】碧游宫猫仙传【潘凤吧】_百度贴吧
&&&&&&&&&&&&&&&&&&&&&&&&&&&&&&&签到排名:今日本吧第个签到,本吧因你更精彩,明天继续来努力!
本吧签到人数:0可签7级以上的吧50个
本月漏签0次!成为超级会员,赠送8张补签卡连续签到:天&&累计签到:天超级会员单次开通12个月以上,赠送连续签到卡3张
关注:20,844贴子:
【纪念与辰猫相识】碧游宫猫仙传
第一回战辰猫立赌约,出尘世截教又当兴却说封神之后截教日渐凄冷,万仙阵截教众仙伤亡大半,商周战通天教主爱徒死伤甚惨,鸿钧老祖虽解三教之怨,但亦称截教凄冷乃劫数使然,命通天教主归岛闭关,教主遣万仙阵未殇之散仙归十方岛洞修炼,未闻教令不得出关以免再遭天劫横祸。教主坐下四大弟子幸存之自万仙阵后辗转三山五岳,九方十岛,六合八荒游历,最后在翠海岛昊天林中悟得截教真谛,解了败阵怨气后,便归碧游宫修炼,复又一千四百年后,教主出关,那日祥云来照,碧游宫阙穹顶霞光万丈,无当圣母见师尊出关便跪迎道:“师尊闭关千年出关,实在可喜可贺。”通天教主笑道:“喜从何来?”道:“弟子不知喜从何来,但见师尊出关,心内波澜翻腾,想我截教清冷,阐教大兴,如今师尊出关,我教必能复兴。”通天教主叹道:“如今之世乃北周之界,西方教与阐教各执一域,我教兴之不易,适才为师听师父鸿钧老祖传音出关,才现身与汝相见”。道:“师祖有何训示?”,通天教主叹道:“天地一转过千年,乱世又将道法传,玄门多生孽障徒,历尘入世有辰猫。怕是我这辰猫徒儿要入世历尽劫难,是否修得正果为师难以堪破,但猫儿品性敦厚,不像是孽障之辈,昔年封神之战时,为师布下万仙阵,唯独猫儿不在,也是他命中有运离此纷争”。言罢,教主命无当圣母去唤辰猫。无当圣母遍寻岛上却不见辰猫踪迹,只见天空中云起风腾,二人相斗,无当圣母定睛一看只见与辰猫在空中相斗,真好一番厮杀,一个是桫椤树下号明王,一个是碧游宫中称猫皇,一个是西方极乐号无敌,一个是三十三天称玄上,一个是五色神光威名远,一个是九转仙体不多让。那孔宣五色神光自封神战后独步天下,海内海外罕有敌手,今日却难擒辰猫,他哪里知道,眼前那辰猫子,号猫仙人,别号北辰真人,乃九命猫修得大道化身人形,得通天教主秘授真传又是三教弟子中唯一得鸿钧老祖指点之人,通天教主昔年布下万仙阵,辰猫本欲参阵,谁料在路上被鸿钧老祖带去下棋,一盏茶后截教仙人死伤大半,辰猫愤愤不平,然鸿钧老祖慈悲,亲下凡间化解三教之怨,又放猫儿回金鳌岛上修炼,指点其修得九转仙体。如今辰猫大成出关,正遇得孔宣在空中窥视金鳌岛碧游宫,便飞上云端与其争斗,而那孔宣在西方了无烦恼,除了二教主之外亦无甚对手,今日遇得辰猫这般身手之仙心中起了争胜之念,便使出浑身解数要擒下辰猫。二人相斗引得过往无数仙神围观,无当圣母自知师弟本身犹不逊孔宣到也放心,但唯恐又结下宿怨,西方教日后对截教余下山中散仙暗害明伤,便返碧游宫请通天教主出面。又过半个时辰,只见与辰猫四掌相对,周身罡气四溢,漫天红遍,青气与紫气相斗,五色神光威芒所到连围观仙神也惧让三分,辰猫虽未有此神光,但却丝毫不惧。正在此时,一根手指直取二人,将二人分开,只见通天教主微微一笑,对孔宣道:“千年不见,脾气见长,我那猫儿及时曾惹得你?”。孔宣使十成力道却难抵教主手指半分,推不动亦撤不开,好不尴尬,只得答话道:“教主护短的脾气,千年易过却难有半分更改,圣人之尊却要与在下为难,即使擒了在下也不怕落个护短的骂名?”辰猫听了便道:“师父你且放指,让本猫收拾这鸟人如何?”通天教主笑道:“猫儿口气不小,你二人在我这指头上使得十分力道,若是我松指撤法,周围这些个仙神具是要被你二人之力震伤,倒不如让为师挡着,且为我这一指抓痒罢了”。听罢心中暗思道:教主一指尚且如此,圣人修炼与寻常仙人本就不同,想必千年来,准提与接引也是如此,某自问不下于圣人,如今一看却是大谬,但这只猫人却也是个好对手。于是便对通天教主道:“我与你那徒儿同时撤力如何,教主乃一教之尊且做个证人,若在下撤力你那徒弟暗害与我,截教日后必遭人耻笑。”通天教主听罢便道:“你二人再使力来”。与辰猫竟皆震惊,纷纷欲再使十成功力,却使不出功力来,转眼二人已然瘫软无力跌下云去了。教主回首点了两朵云将二人接住道:“今日便罢斗如何。”孔宣坐在云上道:“猫人靠师父出头,真乃无能之辈。”辰猫听罢便道:“鸟人既如此说,便与某再来一斗,想你西方教也不过如此”。孔宣笑道:“我西方教如你这般人甚多,有何好斗,你截教门人凋零,出你一个也不过如此。”辰猫见孔宣如此说不由得怒上心来,对孔宣道:“我教必当再兴,你休要小看截教之人”。孔宣听罢笑的越发狂了,通天教主却在一旁与围观仙神一一见面,众仙众神见了圣人纷纷稽首,教主见到些熟悉面孔便问及三宵与赵公明,知晓的仙家便对教主言语,只道三宵在人间有处庙宇,不知怎地三姐妹始终在那处庙宇居住庇佑周边百姓,赵公明更是香火鼎盛虽称元帅,百姓仍尊为财神,天下人熙熙攘攘为财利而来,十人有八九人膜拜赵公明。此时,孔宣与辰猫却在一旁立下字据,写下赌约,原来,那辰猫见孔宣笑而不止,便发誓要振兴截教,孔宣称若是截教再兴便与辰猫三跪九叩。空口无凭,便立下字据。一人一份,随后一个归西方去了,一个回碧游去了。教主见二人不斗便笑别众仙神,往宫中去了。且说,辰猫立约之后便与师姐商量入世离岛之举,教主随后赶来便拍住辰猫道:“出岛为何不与为师商量。”辰猫跪拜道:“师尊在上,弟子立誓镌约要振兴我教,望师尊准许弟子出岛。”教主笑道:“你祖师早有言在先,今日便是你出岛的日子,然此番人间游离少不得灾厄,我这把青萍剑予你护身,你虽使不动它,但危机之时它便会出鞘,世间妖鬼人,但凡在此剑面前谎言相称者,必被其出鞘而诛,另赋你三枚令牌,雷令可唤闻仲,玄令可唤公明,神令可唤我教其他上榜弟子。再者,你三宵师姐近年在人间徘徊,此去路上你必然遇她三人,你可请你云霄师姐回岛来,为师要将拿混元金斗回炉重铸,应付一场劫难,三者,若遇阐教弟子,你不可心怀嗔怒,但若是他们伤天害理,你自拿他们问罪,切记不要伤他们性命,若遇到广成子,赤精子之辈来说情,切勿要寻旧日之仇,对其弟子略施薄惩也就是了。”辰猫听到劫难二字便对教主道:“师尊,这劫难可是什么棘手的大难?”教主笑道:“千年易过犼出山,此犼非比它犼缠,四教同赴劫难日,混元金斗转乾坤。”听罢,辰猫知此难非比寻常,心中且记下了此事。但若说要辰猫不为难伤天害理的阐教弟子,恐怕实在为难,那辰猫当年万仙阵未去,心中对阐教之人十分鄙视。若抓到伤天害理之辈,怎会轻饶。教主心中亦知,便暗中念动真诀,在青萍剑上附下了解怨咒,只要此剑在旁,不当诛者必不会被辰猫诛杀。只见辰猫出宫离岛而去,教主心中不免感慨万千,想截教兴盛且是弟子平安,却是难事,但历劫之举是鸿钧老祖所教之事岂能怠慢。辰猫自离了金鳌岛,云雾间日游大地,耳旁却听见一阵喊杀之声。只见十几名道士,手持法器追杀一群妖精。便下了云头去看个究竟。正是:才逢师名不杀人,偏偏阐教撞上门,如今猫仙要行道,一场宿怨等着人。
董莽舅、ypf、忧郁的冷冰冰. . . 被楼主禁言,将不能再进行回复
第二回有教无类是为截,存善宽仁才是教却说辰猫下了云头,见十几名道士将那一群妖精围住,辰猫自开天眼一观,只见那些妖精皆是猫狗成精,其中猫类不乏有弱者,一看便是七十年之辈,道行低微。便上前对那些道人打个稽首道:“几位小道士为何要拿这些法力微末,道行低微的妖精。莫不是他们伤天害理杀伤了人命,还是他们偷盗窃取无恶不作。”为首的道士见辰猫冠带整齐,潇洒翩翩,虽然面像仅三十来岁者,却罡气在四周翻腾不绝于体,便打个稽首道:“不知这位道长是何方高人,吾辈是昆仑门下,阐教金仙云中子坐下云阳真人的门徒,正在此处捉拿妖怪。”辰猫笑道:“阐教小辈且听了,本道长本不想管这等破事,但据我所闻阐教近年来良莠不齐,修道之人屡屡杀害山中与人无害之妖,却无力捉拿人间作恶之怪,以此向天庭邀功请赏。今日若不将这些小妖的罪行说出,便杀她们不得。”那为首的道士道:“妖就是妖,杀他们便是济世救人,杀妖还要罪名,这位道长怕也是她们同道中人罢”辰猫听罢也不嗔怒,径直走向那群妖精,将青萍剑请出,持在手中对她们言道:“若是你们没有伤天害理,作恶多端,便在此剑前立誓,若有半句谎言,此剑便将你们诛之。”话音刚落妖精们纷纷跪拜立誓,没有做任何伤天害理之事,只道是后天成的妖道,一心修炼,不知道何人透露她们所在,便遭了此祸。只见青萍剑纹丝不动,这些妖精显然没有说谎,于是辰猫便道:“此剑不诛无辜者,只杀无情无义伤天害理违背天道说谎欺骗之徒。这些猫狗小辈皆是无辜,尔等不速速释放更待何时。”听罢辰猫所说,这十几名道士仍然不为所动,为首的道士更是拿出一张雷符念动真诀,只见空中乌云遮日,狂风阵阵,雷鸣声声,好似要有天雷下界。辰猫耳旁听到些言语,定了定神便对这些道士言道:“阐教门人听了,今日倘若你们要滥杀无辜,这雷打的便是你们,上天有好生之德,尔等速速退去。”这些道士依然不信,同时持剑做法,岂料真诀念毕,万雷破空而下,却将这十几个道士击杀。当场打为齑粉,随后只见一神在空中高呼道:“在下奉九天应元府雷声普化天尊闻仲之命击毙这些执迷不悟的阐教道士,闻天尊说了,请辰猫师叔到天上一聚。”辰猫定睛一看,此人便是雷部护法天君辛环,于是便遣散妖精们往山里安心修炼,自往天上去了,辰猫随辛环前进,一路上多是仙鹤飞鸣,天马奔腾,霎时来到雷城之外,只见那雷城高八十一丈,左有玉枢五雷使院,右有玉府五雷使院,城外左有神霄府,又有神阕宫,两殿之后便是九天应元府,府门之外栓着神兽墨麒麟别称黑麒麟,只见闻仲披甲持锏而出,对辰猫打个稽首道:“弟子拜见师叔”。辰猫见状便道:“千年易过,戎装难改,太师之风犹在。”闻仲听罢感慨万千便引辰猫入府中一叙,只见厅堂左右二十四护法天君陪坐,辰猫四下查看却少了金光圣母,函芝仙,彩云仙,闻仲便告知此三神今日有公事在身不便前来相聚,辰猫见状便对闻仲道:“有人暗中告知于我,这些道士今日必遭雷劫,莫不是闻太师所为?”闻仲道:“师叔莫要再提太师二字,适才却是在下告知,这些阐教弟子滥杀无辜,邀功请赏,多次擅动真诀请我雷部,我本不知晓真相,只道是他们降妖伏魔,谁料那日一缕无辜冤魂冲入九天应元府,辛环见了便来禀告于我,一查之下才知道几年来,云阳真人杀害人间无辜之妖达千名之多。然而其降妖之名不绝于百姓之口天庭不好责难,前日里玉帝已然召见云中子,请他代为警示,今日这些不肖弟子又来寻衅,恰逢师叔前来又遇着这些人要用雷咒,便只好如此为之,不想这些孽障不听劝告强行用雷,辛环奉我命诛之已补他们几年来杀戮之罪。”辰猫听罢:“原本这些小妖可以拜在我截教门下修行,只要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恶事,都能成仙或是修成人形,然我教日趋冷凄,天下不知我教法门无缘我教,入山成妖为魔者甚多,实在可惜,我本欲收下他们,但却不合时宜,烦劳闻仲你代为照顾,嘱咐山神土地约束于他们,莫要让他们再受伤害亦或是擅入人间。”闻仲听罢便道:“教而无类乃我教宗旨,只盼师叔可早日振兴我教,这些小妖我自派辛环嘱咐山神土地看护起来,只是天下若大受害者何其多,师叔想必管不了这无尽的不平事。”言罢闻仲便命人上酒款待辰猫,辰猫接过酒杯便道:“只要撞见必管无误。”言罢便举杯敬了闻仲与陪同之神,闻仲见状便举杯迎道:“师叔到是一副侠义心肠,不知今日宴罢又去何处?”辰猫摆手道:“游离一番再作打算,只知昔日殷商时期云丘山有处通天教主庙,那是百姓为师尊建的庙宇,并非是我等弟子所为,我到想看看千年后百姓又对师尊看法如何,若是庙已荒废,到不如从此处开始振兴我教。”说罢辰猫便放下酒杯拜别诸神下界赶路去了。闻仲知辰猫兴教任重,也不多留,只盼是天道恩赐,截教早日再兴。且说辰猫赴宴后返回人间,往云丘山而去,那云丘山又作碧游山与碧游宫同名,当年殷商立国之时,百姓为感教主之恩德立庙于山中,后商灭周兴,周武王姬发将其改名为云丘山,此山本有六巅七崖十三岭,三十六洞,两涧三瀑布,通天教主庙屹于主峰之上,此峰原为流月峰,后赵公明路径此地改为碧月峰,西周立国之后改为落截峰,名中颇有嘲讽截教之意。山脚下有一镇名唤兴平镇,然此镇后更名为拜阐镇。后于北魏年间被改名为兴云镇。辰猫先到了兴云镇中只见百姓各个面有忧愁之色,于是招来土地,一问之下才知道宇文护杀死宇文觉,朝廷动荡。贼寇四起,冤魂肆散,前日里有无数恶鬼来到此镇占了土地庙。村民集资请得阐教道士前来,谁料那道士敌不过恶鬼,卷款潜逃,无奈之下又请西方教僧人前来收降,谁料僧人不敌被杀,村民只得请人教道士前来,人教道士有些法术请来了牛头马面要捉拿恶鬼,谁料牛头马面连同一百阴兵皆被打败。土地说完此事更是泪流满面,连连下拜,对辰猫言道:“上仙是北辰真人慈悲的金仙,通天教主的高徒,小老儿官卑职小不能见得天官求来救兵,今日见到上仙求上仙大发慈悲捉拿恶鬼,还我庙宇。”辰猫见土地央求不止便道:“土地切莫激动,区区恶鬼本猫本可以随手便可击得他们灰飞烟灭,只是我教宗旨不敢违背,师尊当年立下规矩,我教弟子凡为百姓捉鬼者,一不得收取钱财,二不得胡乱施法,三不得使无辜之鬼灰飞烟灭,四要聆听恶鬼怨语为其化去怨气,这些虽是恶鬼,将你逐出庙宇本犯了天条,但我教存善宽仁,本猫少不得还是要听他们唠叨一宿。”土地听罢便道:“大仙肯相助,莫说一宿,听他们唠叨几日也无妨。”辰猫见土地应允等待,便在入夜时只身进入土地庙中,只见阴风阵阵,鬼叫连连,辰猫定了定神道:“尔等小鬼居然在本猫面前装阴森,卖恐怖,岂不知道阴曹地府如我家后院,玄天神宫即我家前庭,碧游仙宫乃我住所,金鳌仙池是我澡盆,有冤有仇尽皆诉来,我与你们做主,但有一条,若了了你们冤仇,这庙须是还给那老人家。”只见一阵风起,数十名恶鬼涌了过来要打辰猫。辰猫犹然不惧笑道:“还当本猫诳你们不成,看看这招如何?”辰猫运动仙法口吐一团火焰,将恶鬼们团团围住,此火不比三昧真火,而是六丁神火,那六丁神火是阐截人三教炼宝之源,恶鬼们如何经得住,只得纷纷跪地哭拜不止。辰猫见状也收了法术言道:“尔等真真不知好歹,若刚才是两仪仙火,尔等早就灰飞烟灭了。有冤诉冤有苦诉苦,速速讲来。”只见为首的恶鬼对辰猫言道:“我等是被一个道人驱来此处为恶的,他教我们在此处容身,待他赶到此处便兴建庙宇,供奉什么陆压真君,还说他手上有钉头七箭书,万鬼逐魂令,若是不听他的号令,就要我们灰飞烟灭。”只听得钉头七箭书这五个字一出口,辰猫怒由心生,昔年他与赵公明师兄情义深厚,赵公明便是被此物所害,这道士如今撞上门来,辰猫是岂肯干休。正是:昔年陆压害亲人,今日辰猫报仇恨,逢得仇物不干休,此物自此入绝路。
第三回权谋机关是非人,但有情义世间存却说辰猫得知陆压弟子为了建庙驱鬼害人,将恶鬼驱到兴云镇上作怪,又霸占了土地庙宇,便又对那群跪倒在地的恶鬼言道:“汝等生前是被谁害死的,本猫爷可以提你们做主,化解你们怨气,但你们死后也做了些伤天害理的勾当,理应在怨气化解以后去地狱服刑。”那群恶鬼见状便对辰猫哭拜道:“上仙明鉴,我等是被万鬼逐魂令索来的,虽然替他办事但不曾杀害一个生人,生前本是北周禁军士卒,死后具被那道士告知,是那宇文护杀害我们,那宇文护是阐教俗家弟子,不知道拜了谁为师父,我等在家中无端被其取了性命,死的极惨,先是一病不起,死前双目又被无端戳瞎,真是着实好惨。”辰猫见状便道:“这不是阐教法术而是钉头七箭书,你们着实是上当了,那道士才是杀你们的凶手,至于宇文护有没有从中参与现在尚不可妄下定论,但本猫爷也不会允你们在此胡来,也罢尔等也算是可怜之鬼,我便给你们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众恶鬼听了便纷纷叩首道:“多谢上仙。”话音刚落辰猫便掏出碧游法碟将其祭起,对众恶鬼念到:“尔等生前为北周禁军惨遭横死,凡事皆有因果,机缘之下占了土地庙,如今有因有果,吾辈体念上天有好生之德,截教有人善之律,便要尔等还此孽债,今请通天教主垂赐恩德,出我碧游法碟,录尔等亡魂入内,敕封尔等为兴云镇土地庙看护阴兵之职位,受本方土地节制,好生为善,若是为恶,法碟在前,教主在上,必诛灭尔等魂魄使尔等灰飞烟灭,尔其钦哉!”言罢法碟便发出一道白气围绕这群恶鬼,恶鬼怨气随着白气往四散而去,一道金光起,这群恶鬼便变成了生前披甲之姿,辰猫又唤来土地,将其请入庙中,土地见这些恶鬼变成了自己部下,不由得跪拜辰猫,抹泪道:“小老二道行不高,法力低微,今日蒙大仙做主,也得士卒驱使,日后大仙若有事要我等效力,我等必效犬马之劳。”辰猫扶起土地道:“休要哭拜,如今你有这批阴兵效力,任那寻常的山精,遭瘟的野怪皆不能来此镇上撒野,本猫要去碧月峰上看看通天教主神庙。尔等且替我留意那道士,若是那道士来了镇上,本猫即会下山对付于他。”话音刚落,辰猫便离庙飞向云丘山碧月峰去了,只见碧月峰上的通天教主庙宇破败不堪,但却没有蛛网杂草,也没有飞蛾蛇虫,木栏窗延之上也无灰尘,辰猫心中暗思道:莫不是无当师姐命人在此看守,或是当地百姓,怎么会一千四百年来一点灰尘都没有。难道是有妖魔鬼怪占师尊的庙宇?想到此处,辰猫便在庙中通天教主塑像下闭目打坐养神,静待疑惑解开。忽然一阵狂风挂起,只听得有三个人的声音不绝于耳,“誓死不降阐教!”辰猫睁开眼一看,却发现自己置身在商周时期,只见数千周兵与周公旦在庙前站立,周公旦手持姬发所撰天子文书,对三位道人言道:“今奉周天子命,特来拆此庙宇改建元始天尊庙,守庙道人,信阳子,及其弟子,韩青,尤义,自当在此人起皈依阐教。改此地为阐教福地供玉虚弟子修炼。”信阳子一头白发却精神不减,拔出长剑对周公言道:“生为截教人,死为截教魂,我截教只有顶天立地的弟子,没有屈膝投降的懦夫,只有悲天悯人的道士,没有虚伪卑鄙的金仙。”言罢,周公变命士卒一拥而上,谁料,韩青,尤义与那信阳子挥剑而出,守住庙门,横刺竖砍,周军当即死伤数人。原来那信阳子与弟子虽是自称截教门徒,但未受法碟入教拜师,更未去过金鳌岛碧游宫,但却在这庙宇之中独守三十年,兴是如此,衰也是如此,虽未有法力,但仍持剑与周军纠缠,周军从姬旦两侧不断涌上前去,三人毫不退缩,信阳子身中数箭仍然屹立不动,高呼道:“我截教弟子只会站着死,不会跪着生。”姬旦冷笑道:“顺天应人方为大道,不可执迷不悟,如今通天教主闭关,截教衰落,阐教大兴,我念姜丞相慈悲,周天子恩德,在此劝汝等投降,如若不然,便让尔等死于此地。”韩青笑道:“呸,周天子自称心胸开阔,宽仁布于四海,如今却要叫尔等做如此事情,真乃自欺欺人。”只见那韩青拨开乱箭,砍开周军,直冲姬旦,那姬旦犹然不惧,运起姜子牙所教授的护体决,硬吃一剑,顺势又抽出腰中长剑,刺入韩青腹部,那韩青怒目圆睁,口含鲜血喷在姬旦脸上,高呼道:“誓死不降阐教!”信阳子见状也不悲伤,舞剑砍杀了十多名周军,径直冲向姬旦,姬旦见状又是一剑刺去,只见信阳子奋力抱住姬旦手中长剑,不管刺入多深都不曾放开,左手奋力又是一剑,砍在姬旦的肩上,只见姬旦血流如注,那一剑竟是破了护体决,姬旦惊讶之余,便遣周遭士卒围攻信阳子,尤义见了便飞身来救,替那信阳子挡去数十刀。姬旦见状便一脚踢开信阳子,也不管周军死活,退到后军。其余周军不断涌上前来。尤义被乱刃砍死,然而死时却仍然屹立不动。师徒三人均是屹立于庙门之前,并无半点退缩。本以为此三人一死便可拆庙,然而姬旦却未料到兴平镇百姓纷纷涌上山来,原来,那些百姓都是昔日蒙受教主或其弟子赵公明恩德之人,有些已历十代仍不忘截教大恩,百姓们将姬旦团团围住,姬旦盛怒之余却不好杀害百姓,只得草草了事,撤离云丘山。辰猫看到此处不免泪流满面,仰天长叹道:“恨不能救他三人性命,姬发小儿着实虚伪,困阵之恨,阻路之怨居然伤及无辜,着实可恶!”,一阵风起,辰猫又回过神来,只见太上老君屹于身旁,辰猫见状便对太上老君言道:“大师伯,在此何为,莫不是看我教的笑话?”太上老君叹道:“六亲不和有孝慈,国家昏乱有忠臣,猫儿莫要恼怒,昔日此三人忠烈可嘉,但尔师尊已奉鸿钧道祖之名闭关不出,故而不能救这三人,这一千四百年来,此三人魂魄皆在此处不备地府所收,便是我对我这师弟的一点补偿罢了。”说罢便把收三人魂魄的葫芦拧开了盖,将三人魂魄放了出来。辰猫疑惑道:“大师伯居然也会怜悯我教这三位未记名入教的弟子,与圣人之姿不甚相符吧。”太上老君一甩拂尘道:“此一时彼一时,那一时这又是一时,时变天变人亦变,圣人不变唯看者,听者在变。此三人是否能还阳重生,且看你师傅意思罢了。”只见云雾中太上老君消失不见。辰猫心中暗思道:太上师伯这慈悲也忒不地道,若是真慈悲,你复活这三人便可,若是假慈悲,又何必于我面前显摆,莫不是他怕自己复活此三人让阐教知道,可当年三人均已服丹,又岂会再生算计。真真奇怪,师伯居然以人教无上仙法护佑此三人魂魄等本猫到此。莫非其中有诈?待本猫唤师尊前来。只见辰猫跪在那庙中通天教主塑像下,又唤来太上交付的三人魂魄,对教主言道:“师尊,此三人皆是为我教而亡,蒙太上师伯护佑,三人魂魄完好无缺,在此千年,如今望师尊念在三人之义,将三人还阳。”言罢,只见一道青气从天而降,云雾缭绕,只见通天教主塑像消失不见,辰猫转身一看,教主从庙外走了进来。信阳子三人的魂魄见到教主连忙跪拜,教主一指将三人点起言道:“不必下跪,到是你三人该受通天一拜。”信阳子听了便道:“怎敢受圣人一拜,真真折煞弟子了。”通天教主摆手言道:“不将虚礼讲,人间自有道,三人还阳来!”只见,三人肉身重塑,魂魄重聚,教主取出碧游法碟言道:“碧游法碟录三人,如今劫过仙道存,今日随猫重修行,他朝金鳌岛上仙。”只见法碟发出阵阵光芒,三人瞬时脱了凡胎,瞬间便成了散仙。通天教主见三人还阳便对辰猫言道:“此三人是我截教弟子,如今拜在你的门下,你好生教导他们,如今虽然此三人有了散仙之体,但不可轻易造次,尤其是猫儿你,不得带他们三人去阐教重地寻衅造事。”辰猫见状便对教主言道:“师傅既然来了。不如还我们一个囫囵庙宇,也好修行。”教主也不言语,一道青气过后便回碧游宫去了。云雾散开之时,这庙却大了许多,多了许多殿宇,霎时间雄伟恢宏起来,只是那教主的雕像依然是当年的样子,未曾改变,截教众仙,上榜众弟子的一个个也都是木雕。辰猫见状便道:“师傅教训的是,猫儿明白了。”言罢,信阳子与韩青,尤义三人对辰猫行了拜师礼。辰猫也收下三人,虽然这三人曾是师徒,但如今真入了教却有些尴尬,辰猫一番劝导后,三人也已道友相称,共呼辰猫为师父。正待辰猫要传法术之际,土地差阴兵来报,那道士已经到了兴云镇畔。正是:几番波折庙再兴,如今贼子已上门,下上斗法伤筋骨,一番劫难又等人。
第四回孔宣说破太上计,四教不和劫难生却说辰猫闻得那驱鬼作恶的道人已经到了兴云镇畔,便命三弟子守护庙宇,自己独身前去会他。一路上辰猫暗思道:这三人没有肉身却能还阳,师父也不用拿聚魂幡,这大师伯究竟耍的什么花招,今日师父他老人家又不多留片刻,这些破事却要本猫自己想明白。正待辰猫犹豫之际,那道人已然摆好了阵,土地与众阴兵在阵外等候辰猫,丝毫不敢踏入阵中。辰猫在空中定睛一看便道:“好个流沙驱神阵,待本猫破之。”所谓流沙驱神阵,是封神之战后陆压所创用于对付榜上造次之神的阵法,虽是如此,但威力确实不小,一般山神土地榜上无名之神也惧怕三分,轻入阵中轻则道行尽毁,重则灰飞魄散。但此阵却奈何不得仙人,尤其是辰猫之辈,那辰猫与孔宣一样,具都是大罗金仙之境,区区小阵更是不在话下。辰猫入阵之后,左突右冲,将这阵砸个稀烂,那道人也不慌神,对辰猫打稽首道:“在下陆压道君大弟子火暮道人,请问这位仙人是何方神圣。”辰猫笑道:“你且听了,本仙乃是截教人,碧游宫中称北辰,六合八荒皆不惧,九转仙体道传人,修得大罗金仙境,何惧寻常散修人。”火暮道人见状便对辰猫拱手道:“既然是截教的前辈,又称大罗金仙,何故阻挡我辈财路。”辰猫冷笑道:“尔不修善果,却杀人驱鬼作那唠什子的破事,莫不是陆压教你如此?”火暮道人见辰猫出言如此也不客气,便道:“前辈可曾听过陆压道君的斩仙飞刀,钉头七箭书?若是前辈与晚辈过不去,那便是自寻死路。”辰猫听罢也不恼怒便道:“钉头七箭书,不就是一副书稿么,施法者须立一营,营内一台,结一草人,草人身上书写人姓名,头上一盏灯,足下一盏灯。祭拜者脚步罡斗,书符结印焚化,一日三次拜礼,至二十一日之午时,那人便会因三魂俱消、七魄尽散而亡,当年害死我赵公明师兄,如今你可以以此书来害我,我且等你二十一日,二十一日之后,便来取你性命,届时是你死还是我死便知分晓。”言罢辰猫便飞回碧月峰去了。那火暮道人听闻这一番话好不冷笑一番,自心想道:师父曾说过此书可诛大罗仙,赵公明都不在话下,区区一个自称大罗金仙的人又当如何。于是火暮道人便使万鬼逐魂令驱动麾下野鬼,为其设营立台,自己又结了草人,上书写北辰真人四字,头上立一盏灯,足下立一盏灯,每日踏罡步斗,一日三次不提。过了三日,辰猫在庙中与弟子们讲当年之事,并教授他们土遁水遁之术,用来逃跑。当晚辰猫在殿中教主塑像下打坐,心中又在想那太上老君之事,起身转了几圈又复坐下,暗思道:这太上师伯为何要为此三人如此大费周章,而且还成全了他们修仙之道。什么事情要让他如此费神,仅仅是忠烈之事,封神即可,虽不是榜上人,却只需要呈报天庭,有个神位替补即可。若是其中有诈,师父又怎会收留他们,想至此处,只见一人出现在辰猫面前,辰猫定睛一看原来是孔宣,只见孔宣盘膝坐下对辰猫言道:“才别几日,猫人你就已入庙当那主持了,看来还有点本事嘛。”辰猫笑道:“据闻西方教的主持都是秃驴,莫非孔宣你也当过?”孔宣见状也不回答,直对辰猫言道:“前日听准提道人说,太上老君用乾坤九转阴阳葫芦把你三个徒弟还阳了,看来他也是对阐教极为不满,如此我二人联手如何?”辰猫听罢心中疑惑解了几分,便对孔宣诈道:“明明是我师父随手一指,使那三人还阳,怎么会是太上师伯。”孔宣看了辰猫一眼,心中暗思道:这猫是真傻还是假傻?也罢按准提说的来即可,于是孔宣摇了摇头对辰猫言道:“你这猫忒会吹牛了,也罢我便将真相说破于你,这乾坤九转阴阳葫芦,可以使两千年内死者的魂魄聚拢,存身于葫芦内,若肉身已毁,但凡有女娲出手以土重塑肉身者,皆能复生,这宝物是你师祖鸿钧老祖炼制送与你师父的,但是你师父于成汤立国之时,为救云丘山百姓,将此葫芦送给了太上作为炼丹谢礼,让太上给云丘山百姓炼制一千七百粒避瘟驱毒丹,此丹可避夏桀之亡魂所化的冤瘟,而炼丹所需材料均是八景宫所有,故而你师父炼它不得只能求人。”辰猫心中暗思道:若是此当年封神之战,此葫芦仍在我截教,那封神榜上榜之人的魂魄都能收入此葫芦内,再请女娲重塑肉身便可以复活,即使顶上无三花,胸中无五气,也比上榜成神受天规约束,永世不得为仙要好的多。莫非当年太上师伯就早已经开始算计这些事情了。想到此处辰猫深觉得太上确实深不可测,这种算计实在令人吃惊,又觉得此番太上用截教的宝物来卖这个人情也忒可恶了些。孔宣此时说破此事,辰猫也不是傻痴之人,自然知道是准提所为。准提说破此事想必是要兴风作浪,让西方教好从中渔利,于是他便佯装不明内情继续对孔宣问道:“那我三个徒弟早就是太上师伯找了女娲娘娘立的肉身?”孔宣看了一眼辰猫便道:“都说猫类精明,想你也不怎么样,那三人肉身是女娲立好的,在你师父用法碟的时候法力便会催动附在魂魄上的修身圣土,然后助这三人重塑肉身,这三人只是个开始,以后会有更多与阐教有仇的人找上门来,到时候你问问是谁教他们来的便知道我说的对是不对。”辰猫听罢便对孔宣言道:“天下死者何其多,为什么偏偏要这三个人。太上岂不是多此一举。”孔宣冷笑道:“哈哈哈,你这猫儿实在愚不可及,此三人为护你截教而死,死的十分壮烈,殷商末年也就这三个傻瓜为你们殉葬,若不是如此又如何触动你和通天,通天教主心存善而多人情感,常言道圣人应是无情,正因为通天教主多此一念,才招致你截教收了那么多累世的包袱。太上深知此点,才会让你看当年的事情,而你求情通天教主必然会应允,如今你该懂了吧。这环环相扣,太上把一切都算好了,现在只需要三教联合,即刻可成大事,届时我们各取所需便是了。”辰猫心中暗思道:如果真是这样,孔宣说的便是准提猜到和看到的,那么既然准提能如此,元始天尊和师父必然都了然于胸了,太上师伯前日又说他三人是否能活就看我师父了,此话真意莫非是师父若收下这三人为弟子,便是开启这无穷争端?可他们三圣人明明服丹了,对了师父临走之时,把庙宇变的气势恢宏,而自己的塑像却依旧是旧日里的塑像,莫非是暗示我按兵不动?。于是辰猫对孔宣言道:“常言道,天道使然,西方教也好,三教也罢,本来是一家,又何必如此,今日你对我说的师伯那档子事,我便全当没听过。你去罢了”。孔宣见辰猫并不想与自己联手便对辰猫道:“据闻你中了钉头七箭书,还是自己想中的?那好再过个十几日,我来替你收尸。”言罢孔宣拂袖而去。然而他心中却十分窃喜,因为准提告知他辰猫必不会与西方教联手,如此说辞只是将此事情说破于他。以便将来三教互相翻脸。而辰猫经孔宣这一番说辞,心中疑惑解开许多,对其而言太上,原始对他太过遥远,不是现在他想对付就能对付的了。而目前的对手只是那个火暮道人。却说孔宣走后又过了十日,火暮道人日日如此施法,但辰猫却毫无影响。而钉头七箭书之约也仅仅剩下七日了。正是:四教不和生劫难,互相猜忌为气运,孔宣千里当说客,北辰自有猫主张。
第五回擒火暮北辰显威风,结冤仇陆压下战书却说,孔宣离了云丘山也未走远,这十日皆在周边隐伏,伺机要用五色神光刷走火暮手中两件宝物,辰猫中了钉头七箭书之法也不慌张,虽说还剩七日,但却安心稳坐大殿,看信阳子与韩青,尤义演习各路遁术。又过了四日,辰猫越发精神了,孔宣在暗处看得此景便心中暗道:好一个辰猫,鸿钧传他九转仙体修炼之法,莫不是修了一个金刚不坏,水火不侵,法术法宝皆不能伤?若是他再过三日不死,岂不是七箭书要易手?若是我出手拿了火暮,陆压小儿势必要拿我西方教弟子开杀,也罢再静待时机。于是孔宣施法在山中筑了一座草庐,在草庐中安心打坐。当夜,信阳子叩开殿门,对那打坐之中的辰猫拱手言道:“师父为何不出手擒拿火暮妖道,却要在此静待钉头七箭书之期?”辰猫见状便答道:“韩青,尤义与你皆不知道,这钉头七箭书伤不得我半分,师父通天教主曾言,天下有九窍者无论人兽皆可成仙,但这成仙后却也有些差别,钉头七箭书虽将我赵师兄害惨,威力巨大,但其击杀者必是要人体成仙,而为师是先天九命猫成仙,虽得人形但本不是人,即便他写我道号也不能将我杀了,不仅如此,天下百兽只要成仙,哪怕是散仙之流,陆压亲自祭此法也不能杀之。”信阳子听罢便道:“原来如此,那弟子有何能为师父效力之处,若有便万死不辞。”辰猫摆手道:“你且不知,那孔宣在山中设一草庐,为的是要夺了七箭书,逐魂令而去,嫁祸于我们,为师教你们遁术目的有二,一是逃命之用,二便是届时尔等土遁至火暮台下,为师若是破了他法,尔等冲上前去把那宝物夺下,孔宣若来便土遁而走。他那五色神光十分厉害,但土遁者可暂避他一避。待回了庙里便将此两张神符贴在门前,孔宣两个时辰内进不得此庙,为师回来再作计较。”说罢辰猫便将两张紫色的碧游仙符拿了出来,只见这两道符上写着,来者止步,诸仙莫入,笔力苍劲,仙气缭绕。信阳子拜领两符,收在袖中,只见袖袍被那紫光照的通亮,信阳子便问道:“此两仙符是什么样的宝物,竟如此有灵。”辰猫听罢便笑道:“不是什么宝物,是师父通天教主闭门谢客时碧游宫贴的两张符罢了,字是师父写的故而有点法力,若是寻常仙人来必被此符弹出三万两千里外,孔宣乃是大罗金仙,此符弹他不得,只能挡他,挡的了他一时,挡不了他一日。”言罢信阳子领符拜退而去。次日信阳子又吩咐韩青,尤义夺宝之事情。辰猫则去山中砍了一棵松树。将此树变作一把木剑,对金鳌岛遥拜道:“此树本为山中木,今日砍来作宝物,碧游仙法入此木,化作囚车困蠢物。”只见一道金光起,这颗松树化作了一辆囚车,辰猫吹了一口气,那囚车便缩得如树叶般小飞入辰猫袖中。话分两头,且说火暮每日踏罡步斗,施法而行,心中自是十分得意,到了第二十一日午时,火暮取出一张小小桑枝弓,射出三支桃枝箭。先射左目,再射右目,终射心窝。射罢便大笑道:“北辰真人不过如此罢了。”笑罢只见辰猫站立在他面前,毫发无损,火暮大吃一惊,颤颤巍巍跌下台去,信阳子,韩青,尤义早已土遁至台下,见那火暮跌下台去,便冲上地面,径直上台夺了钉头七箭书与万鬼逐魂令。此时,天空中孔宣急速飞来,使出五色神光,却不了三人跳下台立刻土遁而去。辰猫微微一笑,扔出囚车将那火暮装在囚车之内。孔宣见状便在空中笑道:“好你个猫人,居然有这一手。”辰猫见状便笑道:“你不走也瞒不过我,你是想要这宝物给准提,让西方教好屠戮阐教仙人,我却不能任由此宝危害人间。”孔宣见状也不多说,转身向碧月峰飞去。辰猫也不去追,将那囚车变作一旗杆,将火暮道人吊在旗杆之上道:“我截教有好生之德,不像你得杀人害人,你四处建庙须是正途,驱鬼为恶,自己捉鬼,蒙骗百姓这事,那些恶鬼早已招供,我今日也不杀你,留着你给陆压示警,七七四十九日以后你便自由了,且告诉陆压小儿,钉头七箭书被我毁了。教他以后好生修道不要再逞凶作恶。”说罢便飞回碧月峰去了,那火暮道人欲施法逃遁,但却使不出法来。只得暗中叫苦。此时,那孔宣立在庙门之外,只见门口两张神符,便知辰猫早有防备,心中暗骂道:好个猫人,居然也算计起我来了。也罢今日就给他几分面子,待他和陆压打斗之时再作计较。于是便化作青气飞向西方去了。辰猫回到庙前,念动口诀掲下神符,推门而入。只见三弟子将两宝物放在大殿之上静候他归来,便对信阳子道:“你三人轮流与我护法,我要用两仪仙火毁了这钉头七箭书,此法要烧上七七四十九日。”言罢,辰猫便坐在殿内念动口诀,将钉头七箭书放在丹炉内,只见两仪仙火化作两条火龙绕住钉头七箭书,那钉头七箭书发出微微紫光,那两条火龙侵它不得。然而辰猫也不奇怪,继续闭目念咒。然而这丹炉却是受不了这两仪仙火炸裂开来。此时一道白光飞入殿中,只见一座丹炉凭空而降,辰猫看的明白,那是太上老君的先天太极混元一气八卦炉。心中暗道:这是祸事还是喜事?于是便将钉头七箭书扔进炉内。只见一道金光飞起,八卦炉又凭空消失,殿外空中一人大声道:“辰猫贤弟,我乃南华真人庄周,师父命我前来取此物毁于炉中。”辰猫听罢便向空中打个稽首道:“义兄既然知火暮之事,太上师伯此时助我毁书,岂不是自与那陆压结怨。”庄周听罢便笑道:“我自逍遥乘风去,陆压小儿不足道,毁宝伤人有我份,人截两教本一家。”言罢便回八景宫去了。原来那南华真人庄周,前世曾与辰猫结义,后又于战国时降生人间化身庄周,世人称为庄子,一生逍遥自在,从不畏惧各路金仙,若是看得顺眼便结为兄弟,呼朋唤友,若是看不顺眼也不嗔怒,只是不相往来。视权贵如腐鼠,视香火如粪土,不求千秋万载名传人间,但求轻松写意闲散仙趣。前日太上于云丘山归八景宫之时,命其看守丹炉,后太上离了八景宫去玉虚宫赴原始会,庄周与辰猫相知甚深,又得知辰猫与火暮二十一日之约,便知道辰猫有毁书之心,故假作太上命令将丹炉遣来与辰猫一用,岂料回宫之后太上也不怪罪,只叫庄周四处云游去了。话分两头,那火暮道人被困于旗杆四十九日,但未有甚风吹雨淋,雷打火烧之举,脱了旗杆之厄,故意将自己变得衣衫褴褛,皮开肉绽,飞往西昆仑,离火如意洞中,那日陆压正在打坐见徒弟如此前来便对火暮问道:“汝是我大弟子,怎可如此狼狈,是何人所为,速速讲来。”火暮哭拜于地道:“师父,那碧游宫仙人北辰真人,阻我造庙,将我打伤,钉头七箭书,万鬼逐魂令被其夺走,走前还说要毁了钉头七箭书。弟子法力低微打不过他,只得被吊在旗杆之上七七四十九日,每日日晒雨淋,雷打火烧。他将弄的如此狼狈分明藐视师父。”陆压听罢便道:“为师有五大弟子,十三徒孙,八十一门人,七兽六鬼三仙,辰猫区区一猫妖成仙,竟然敢如此藐视为师,即便那元始天尊,太上老君,通天教主三人也不敢把为师弟子如此侮辱。也罢为师命我门下三仙与你二师弟水陵道人前往云丘山,将为师战书贴在山前。摆下阵法,他若是叩头认罪还则罢了。若是冥顽不灵。尔等擒他便是。洞中宝物除了斩仙飞刀以外任由尔等挑选。速速前去莫要耽误。”火暮见状心中窃喜,便挑选了陆压炼制的五把剑前去布阵。那五剑便是,北辰寒冰剑,南冥离火剑,东丘玄雷剑,西泽巽风剑,中天星斗剑。火暮道人哪里知道那北辰寒冰剑本是辰猫法宝,后借给师姐龟灵圣母,陆压当年暗中施法唤来西方妖蚊将龟灵圣母害死,又命妖蚊将北辰寒冰剑盗来。后妖蚊于离火洞修仙,为陆压坐下三仙之首,号天翼仙君。此番这天翼仙又与其他二仙,地刃仙,血云仙及水陵道人一同拿剑前去布阵,一场夙愿之战又将到来。正是:旧日仇未消,新日恨又建,害兄仇刚报,杀姐贼又来。
第六回五剑离魂争端起,辰猫大战天翼仙且说,火暮与其他四人各执一剑,前往云丘山,于山下设一阵,名唤五剑离魂阵,水陵道人又取出自身法宝,无影仙弓,张弓搭箭将战书射到碧月峰庙门之外。那日韩青正在山中采药而归,见了此书便呈交与辰猫。辰猫看了战书也不焦急,只是坐在殿内静思养神。话分两头,那火暮与其他四人布阵三日,辰猫闭门不出,天翼仙便哈哈大笑道:“贤弟们不知,为兄如今是法力颇高,说是大罗金仙也不为过,北辰小儿岂能是我对手,想当年白莲童子被师父迷魂大法所摄,将我放了出来吃了龟灵圣母,后又命我吃十二品莲台修得此道,不想准提回来,我只吃了三品,然而准提老儿也不过如此,我使个障眼法便逃了,如今那三品莲台在我体内,通天教主也奈何不了我。”于是,五人合计了一番,便将那五剑离魂阵堂而皇之的摆到了庙门口叫嚣。韩青,尤义二人嫉恶如仇,见陆压弟子如此欺人,便要出门破阵,辰猫知二人法力低微,便施了定身法不让二人出去送死。又对信阳子言道:“适才此五人来庙门口摆阵之时,为师见到一样宝物,那宝物唤作北辰寒冰剑,乃是为师的法宝。料那阵容易破解,不过这中天星斗剑非同小可,这把剑原是太上老君送给元始天尊的贺礼,不知为何在陆压手中,这把剑非同小可,虽然不如我教被阐教所夺的诛仙四剑,但仅仅只是略逊我师父这青萍剑,其他除了寒冰,离火以外,也就是寻常法宝,为师要你土遁将这张符咒贴在阵低下,其他再做计较。”于是信阳子,从辰猫手中接过一张写有困字的金符,土遁而去,此符非是寻常之符,而是碧游宫十三道金符之一,那十三道金符分别是,禁,困,定,昏,睡,老,衰,疯,傻,痴,嗔,迷,乱。乃是教主整治与人为祸之辈,妖魔鬼怪之流的法宝。其中上三路仙符,禁,困,定,可以禁锢大罗以下法力之仙人。不消半盏茶的功夫,信阳子土遁而回,辰猫念动真决,只见庙门之外除了天翼仙皆不能动弹。辰猫见状便知那天翼仙有些修为,已至大罗境界。但称不得大罗金仙。于是便飞身而出,直取天翼仙。天翼仙见状便舞动北辰寒冰剑刺向辰猫。辰猫见状便笑道:“此剑本是我为主,如今付予贼子执,天道循环是常理,物归原主是正途。”言罢,只见北辰寒冰剑从天翼仙手中掉落,飞向辰猫。辰猫拿住北辰寒冰剑,便念动真言,只见此剑化作万丈寒冰从高空压了下来。天翼仙虽然为丢剑之事迟疑了片刻,但毕竟吞了三品莲台,有些修为。闪转腾挪之后便脱了压顶之厄,辰猫又念动真言,只见寒冰剑回到辰猫手中,辰猫背后寒风阵阵,天空忽然冰雹如箭射而下直射天翼仙。天翼仙也不躲避,念动口诀,使出六丁神火,将冰雹箭纷纷烧化,那天翼仙不由得哈哈大笑道:“北辰真人不过如此,那母乌龟的师弟也不过是个饭桶。被我等饱餐一顿也不过是她的造化罢了”。辰猫听见此言心中便知道,那天翼仙就是杀害龟灵圣母的恶蚊也就是三界之内阐教仙人口中称呼的蚊道人,于是辰猫心中暗思道:此人杀害我师姐,就是师父在此也不会容他,不如使出狠招,取他性命。想至此处便把心一横,使出通天教主亲传的太乙天枢混沌咒,此咒本为通天教主,太上老君,元始天尊三位教主昔年大战上古魔犼时鸿钧老祖所创,老祖传授给通天教主以此咒加持在青萍剑之上,暂时化出混沌之力将魔犼镇压在有穷山下,这神咒甚是厉害,共二十八句,咒曰:混沌鸿蒙天地开,截取天道法自来,风火水土皆汇聚,雷冰玄虚此剑埋。辰猫念罢太乙天枢混沌咒,只见北辰寒冰剑紫气环绕,金光冲天而起,风火环绕剑身,挥剑时海上波涛翻卷,陆上地动山摇,若不是辰猫并非圣人使不动青萍剑,那天翼仙早就化作飞灰了。天翼仙眼见辰猫挥剑杀来,似有紫雷金电,狂风烈火汹涌而来,将这天地都变了颜色,惊得天宫职守的四大天王,魔家四位兄弟定睛下望,凌霄殿前四大元帅惊叹不已。天翼仙虽躲开了两剑,但第三剑确是避无可避,在这危急关头,天翼仙解开腰中黑云袋,做那最后一搏,只见黑云袋中飞出三千恶蚊,五千黑蝇直扑辰猫,那三千恶蚊便是与天翼仙当年吞噬龟灵圣母的凶手,那五千黑蝇乃是上古蚩尤部将炼制,后被陆压寻获,这黑云袋便是这些孽障藏身之处。辰猫收住剑势回守一招荡开八千孽障,只见三千恶蚊化作飞灰,五千黑蝇只剩下一千。然而再定睛一看这天翼仙却不见了踪影,原来他趁着辰猫回守一招之际,遁走它处。辰猫见它败走也不追赶,下了云端,只见被困的陆压四弟子也不见了踪影,韩青,尤义,信阳子三人被吊在庙门口的树上,信阳子头上贴着一张白条,上书:来而不往非礼也,陆压。原来那陆压从广成子等阐教金仙处听得辰猫法力高强,又听闻孔宣与其在金鳌岛上空激战平手之事,心中顿觉这五人布阵有些托大,便亲自赶来。但为时已晚,五剑离魂阵已少了一柄仙剑。陆压见状也不慌忙,从袖中取出一把碧水斜月剑,以补北辰寒冰剑之缺,此剑为广寒宫中桂花树所制,乃是陆压从吴刚手中骗得。那吴刚当年砍树之时,陆压到访,与其谈论桂花能否在人间存活,吴刚自恃在宫中多年,称那桂花于人间之土养不活命,便立下赌约,谁知陆压从女娲出借得修身圣土,将桂花移植人间。吴刚当初立约是以桂花能否在人间存活为约,并未规定陆压不可以用仙圣之土在人间养殖,故而中计。这碧水斜月剑是至阴至柔之剑,中此剑者寒意袭身,虽然不及辰猫那通天教主为其以乃穷寒冰炼制的北辰寒冰剑威力强劲,也不失为也把好剑。只见天翼仙遁来陆压面前,陆压便将此剑交予他。又亲自在云丘山下筑阵。令五名弟子各持一剑站立方位,一切安排停当,自己便躲到暗处去了。辰猫救了三弟子之后,见陆压打上门来,也不烦恼,只是将三名弟子安排在道房内歇息,并剪裁纸张,作一只纸蝶,吹了一口仙气放飞。两个时辰以后,只见一道人高歌而来,歌曰:蝴蝶为身变南华,蝴蝶又是南华化,逍遥游遍天南北,纵览美景任西东。辰猫见南华真人庄周随风而至便打个稽首对庄周言道:“义兄,今日陆压亲自前来为难于我,我唯恐那泼皮道士要害我弟子,烦劳你在庙中歇息,为我保护三位弟子周全。”庄周笑道:“五剑离魂阵又不是甚高深莫测之阵法,你且在此高坐,义兄去游戏一番。”那庄周化作金光直冲下山,飞到五剑离魂阵上空,只见血云仙手执中天星斗剑,天翼仙手执碧水斜月剑,地刃仙手执东丘玄雷剑,水陵道人手执西泽巽风剑,火暮道人手执南冥离火剑,五人同时祭宝,激发阵力,只见五道青气冲天形成一张追魂网向庄周扑去,那庄周身穿翡翠蝴蝶仙衣,发出七色光芒化作千万只蝴蝶从网的空隙中飞出只下云端冲向阵去,陆压一见大事不妙便出现在庄周面前拦住庄周施法,庄周见状便将腰间的紫金红葫芦扭开了盖,对陆压言道:“陆压小儿,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么。”陆压笑道:“有何不敢,你陆压爷爷在此,须知道先有鸿钧后有天,你陆压爷爷还在前!”话音刚落,陆压便被吸入这紫金红葫芦之中,庄周将葫芦盖拧上,转身便回碧月峰去了。陆压五个弟子见此情形不由得大惊失色,虽然有心救师却不敢上山,只得撤了阵法在暗处观望。却说庄周这紫金红葫芦也不是凡品,乃是太上老君镇宫盛丹用的宝物,天地开辟之处,鸿钧道祖在昆仑山下命太上老君采摘太古仙藤上的葫芦,藤上当时结了七个葫芦,一个葫芦被鸿钧练做法宝唤作乾坤九转阴阳葫芦,送与通天教主,后通天教主又转送给太上老君。其余六个葫芦分别是,紫金红葫芦,琉璃银葫芦,玄冥紫葫芦,昊天青葫芦,六合橙葫芦,八荒蓝葫芦。紫金红葫芦与琉璃银葫芦,老祖赐予太上镇宫,而后太上赠与庄周与尹喜二人。玄冥,昊天二葫芦赐予原始镇山,六合八荒二葫芦,也被老祖分别赠与玉帝与通天教主,那八荒蓝葫芦乃是碧游宫宝库一件憾事,通天教主曾以其拿下了天地间第一只野猪精,将其镇压,然而在擒拿过程之中为,教主拼着宝物被野猪吞噬不顾,宁救自己弟子长耳定光仙性命,后虽然擒住该精镇压,但宝物却已被其吞入腹中。故天地之间如今仅存六只葫芦,此番庄周将陆压用自己炼制八宝游龙锁捆了压在殿前,辰猫见了这紫金葫芦,不由得想起长耳定光仙叛教之事,心中恨意不平。便与庄周商量,将陆压吊在庙门口大树上,也不羞辱与他,直要他认错忏悔,发誓永不再挑衅截教,便罢了此事。谁知陆压知他五个弟子就在附近,便不肯松口半分妄图脱身以后再战辰猫。正是:四教之外多异仙,偏偏陆压想成圣,妄图称作第五主,却遭树上把身困。
第七回,孔宣二至碧月峰,陆压倾巢战辰猫却说陆压被吊在碧月峰庙门之外大树上,庄周与辰猫正欲再劝其妥协,谁料孔宣不知从何处飞来,降落时翅膀一拍,飞沙走石,一阵大力便将大树压塌,陆压见机挣脱了八宝游龙锁借遁地之法与其弟子汇合去了,辰猫见状便对孔宣言道:“孔宣你这鸟人,居然敢放了陆压。”孔宣变回人身转身一看,那陆压已然不见了,于是便笑道:“你若答应与我西方教联手,不说一个陆压,十个我也与你捉来。”辰猫听罢便道:“休要造谣,你这鸟人当年都擒他不住,如今还想再擒他?”孔宣见状也不退缩,理直气壮回道:“有何不能擒他,此番我前来是奉准提托付,要在此处化解一场劫难,想必陆压动了杀机要用斩仙飞刀了,而且他宝物众多,此去必然聚集弟子要与雪吊树之仇,我自当为尔等化解此厄。”庄周听罢便笑道:“西方教的手段果然名不虚传,造因果救苍生,你是先放了陆压,端的把祸事引起了,到时候再化解,真是妙不可言。这宇文护杀死宇文觉想必也是你们的主意罢。”孔宣听罢便道:“你人教之人莫要信口雌黄,这宇文护是陆压的弟子,答应为陆压建庙才被火暮道人记名在门下的,陆压小儿自诩法力高强,赴了元始会后得到元始天尊默许,要成就四教之外的第五教,再说太上虽自称无为,但却是相当的有为,第一,庄周虽是你义兄,但没有太上教令如何能四处游走,第二,这陆压打上门来我们三个无论应不应战都是一样,要么被他灭了,阐教得利,要么他把我们灭了,一样还是阐教得利。”辰猫见孔宣此番说辞,又想起孔宣当日向其说破太上的谋划之举,知道无论陆压胜负如何,阐教都能得利,若是陆压胜了自不必说,若是陆压败了自然是西方教要与人教争夺陆压的法宝,自然是有一场恶斗,于是辰猫寻思个法子便道:“陆压手下共有三仙,五弟子,六鬼,七兽,十三徒孙,八十一门人,法宝无数,如今三仙二弟子与齐同来,这番恶斗无论胜负,日后西方教,截教,人教之弟子都无宁日,寻衅仇杀滚滚而来,除非让陆压具结签押输阵者不得再生事端如何?”孔宣笑道:“猫人天不怕地不怕,居然怕陆压输了去报复你截教剩余的弟子,岂不是杞人忧天,我到有一计策,不妨让庄周向太上讨来天地玄黄玲珑塔,你我二人协力制住陆压,然后以此塔袭而杀之,以绝后患。”辰猫见状便道:“我到有一计策,可彰显我三人实力,也可叫陆压知难而退,只需让他晓得,我三人法力要高出他许多便可。”庄周听罢即刻允下来,孔宣虽动了杀陆压的心思,但无奈准提却有指令,要孔宣硬助辰猫,便也只得答应下来。次日,辰猫发战书祭在空中,庄周,孔宣,辰猫及其弟子约战陆压。陆压见了也不惧怕。,早就集齐了手下三仙,五弟子,六鬼,七兽,十三徒孙,并将八十一门人及手下七千五百草头神带到云丘山上空。辰猫与信阳子,韩青,尤义,孔宣,庄周六人见状也飞至空中迎战,那信阳子,韩青,尤义虽然得了散仙之体,但女娲毕竟还是女娲,辰猫发觉女娲借给太上用以将三人肉身重聚的修身圣土中的道基已被消去,幸好有碧游法碟及教主加护,此三人才能在云端安然无恙。否则仅凭一般腾云之术,此三人早已跌回地面去了。那地刃仙见状便大笑道:“区区猫妖成仙,三个徒弟食古不化,师徒四人之愚蠢亘古未有。可敢来破太乙离魂阵。”只见血云仙手执中天星斗剑,天翼仙手执碧水斜月剑,地刃仙手执东丘玄雷剑,水陵道人手执西泽巽风剑,火暮道人手执南冥离火剑,五人同时祭宝,激发阵力,同时八十一门人各按方位腾云变幻,辰猫定睛一看,发觉此阵比那五剑离魂阵更加凶险。谁料庄周不声不响便飞入阵中,只见庄周祭起八宝游龙锁,那锁链化作八条金龙,每一条金龙口中都衔住一把飞刀,那飞刀便是庄周自己炼制的八门陨星刃,那八条金龙分别按照生,死,休,伤,杜,景,惊,开,八门环绕庄周,庄周好比在太乙离魂阵的中心又自设一阵抵御此阵的吞噬,说起那太乙离魂阵也并非五剑离魂阵这类寻常魔斗仙争之法,辰猫曾听教主讲过,此阵不是凡阵而是上古时期鸿钧道祖所创来消去上古魔犼魔性的镇魂大阵,而上古魔犼正是蚩尤所制,人道蚩尤修的魔道,但只不过是成王败寇的说法,当年蚩尤和轩辕黄帝修炼的具是正途仙术,然而却未想到蚩尤为了让元始天尊不再暗中助轩辕黄帝部落吞并其他部落,便将天地之间第一尊僵尸万炼成犼,送给元始天尊当那坐骑,谁料蚩尤仍然战败,蚩尤死后一缕怨气不散化入魔犼之中,此犼魔性大发,打死玉虚宫弟子无数,昆仑本有金仙三十六名,那犼一口气便杀戮了二十四名,剩下十二金仙时元始天尊恰好出关,元始为防事态再变,便叫来太上老君,通天教主,三教合力破敌。然而三教主虽是圣人之体然而却杀不死那魔犼,最后鸿钧老祖出手,创太乙离魂阵并命通天教主将诛仙四剑拿出作为祭阵宝物,发动此阵将蚩尤的怨魂抽出魔犼体内,消除了魔犼的魔性来源,通天教主又蒙鸿钧老祖传授太乙天枢混沌咒,奉命以青萍剑加持此咒关押此犼,刑期十八万年。而这太乙离魂阵并非只能用诛仙四剑驱动,亦可用其它法宝驱动,但是否能将仙人魂魄抽出体内却未有人如此试阵过。陆压自是知道这阵厉害,却没想到庄周身上披着翡翠蝴蝶仙衣有着相克的功效,此衣乃是庄周梦蝶悟道后化成,受太上法力加持,可保穿此衣者凝神聚魂,加之此时维持太乙离魂阵的法宝远不如诛仙四剑,情急之下陆压在暗处发动斩仙飞刀,言道:“宝贝请转身”。只见五色神光起,陆压手中的葫芦凭空消失,陆压大骂道:“孔宣小儿安敢暗算于我?”孔宣将葫芦捧在手中回道:“你能暗算庄周,我为何不能暗算你”。陆压见状也不管庄周如何破阵,径直杀向孔宣要拿这斩仙飞刀,孔宣虽然念动咒语,然而斩仙飞刀却纹丝不动,无法祭出,辰猫见陆压双掌来的凶猛,直扑孔宣前额,便双掌齐出瞬间闪到孔宣跟前,挡开陆压,陆压见状便念动咒语,只见一把乌黑巨锤突然出现在辰猫面前,此锤并非寻常乌金法宝,而是陆压自己炼制的法宝叫做乌金镇岳锤,此锤重六万七千五百斤,寻常仙人被打中须静养八百年才能复原,而辰猫早已证大罗之道,修得九转仙体,如今金刚不坏,这乌金镇岳锤一时半会儿也就是个碍事的家伙,却伤不得辰猫半分。随后孔宣收起斩仙飞刀,飞身一脚将那陆压踹开。这一下急了陆压的徒子徒孙,除了困住庄周之人外,那剩下的三弟子,六鬼,七兽十三徒孙,蜂拥而上护住陆压,陆压指挥七千五百草头神将孔宣团团围住,孔宣犹然不惧,左突右挡,草头神法力介于鬼仙与神仙之间,有强有弱良莠不齐。五色神光所到之处竟无一人可阻,急的陆压座下五弟子之中的,天煌道人,唤星道人,玄木道人三人同时寄出法宝,那天煌道人以金蛟剪为模版,自己捉拿两条南海恶蛟炼制成,恶蛟剪,虽然威力不如金蛟剪,但杀气不减,锋利无比,而玄木道人所祭宝物,天劫玄冥戟乃是幽冥地府第十八层地狱中一颗幽冥摄魂木所制,威力无比,能摄人魂魄,唤星道人所寄出的宝物,乃是万星镇地扇,此扇取星辰之力,借法于大地灵气,可以点土为钢,开山出路,飞沙走石,若是要伤及神仙,便将这扇子寄出扇上九下,四方灵土可化为千万飞矢射出,寻常散仙立时就毙。岂料孔宣五色神光若不是圣人出手,天下除了辰猫之外竟无有其他敌手,瞬间便将三件宝物收将而去。此时,太乙离魂阵被庄周反向压制,渐渐有崩溃之向,天翼仙祭宝之余又放出剩下的一千黑蝇,水陵道人使个分身法,以分身寄出法宝无影仙弓,那无影仙弓原本是当年通天教主炼制送给元始天尊,庆贺云中子成道的宝物,后被云中子转赠陆压,此弓本无箭矢,可聚集天地灵气令其化作箭矢,即使是大罗神仙下界,也能被此箭所伤,寻常散仙妖魔,中箭立时消去道行化作凡体,再中箭就时灰飞烟灭。但水陵道人不知,凡是碧游宫的宝物,教主为防他人滥用,都有唤宝仙决,此决就连当年的多宝道人也不知道,除了混元金斗,金蛟剪,诛仙四剑等上品宝物不能以此决唤之,其余宝物皆可。只见辰猫念动仙决,无影仙弓霎时被辰猫取回,辰猫反身一箭诛杀一千黑蝇,庄周更是提振精神,那八条金龙口中顿时喷出飞刀,飞刀朝八方袭去,将太乙离魂阵震的四分五裂。孔宣更是看准了破绽,将那五人手中宝剑全部用五色神光刷走。陆压见状便大喊道:“今日逆风不可恋战,徒儿们快快与为师撤了。”话音刚落,陆压门徒并残余的草头神均使了遁术撤了战场。事后陆压归洞回点弟子门徒及草头神数目,那草头神却只剩下三千一百名,弟子门徒虽然健在,但宝物全被孔宣收走,就连斩仙飞刀也没了,实在令其懊恼不已,正欲报仇之际,洞外门人报来,师尊道友广成子到访,陆压及刻有了主意。正是:才拜一场得逃生,此番又要去寻衅,冤冤相报何时了,不想自是局中人。
第八回,孔宣山中议分宝,陆压兴众再邀战且说陆压闻得广成子到访,心中顿时有了主意,要雪败阵之耻。便令唤星道人将广成子请入洞内。此时,那孔宣,辰猫,庄周,并辰猫三名弟子在庙内议事,先前那孔宣以五色神光刷走斩仙飞刀,中天星斗剑,东丘玄雷剑,南冥离火剑,碧水斜月剑,西泽巽风剑,恶蛟剪,天劫玄冥戟及万星镇地扇,本打算私吞带回西方去,岂料被庄周拦住,无奈之下只得到庙中商议,庄周见孔宣面有不悦便对孔宣言道:“这一战确是你出力颇多,虽然你我有门户之别,但亦是道友,只不过这中天星斗剑本就是我人教之物,斩仙飞刀若论来历也得我带回八景宫由师尊交付鸿钧老祖,若是被你堂而皇之带回西方,恐怕我与师尊面上不好交代。”孔宣笑道:“好你个庄周,太上看上斩仙飞刀便是看上了,何必说还给老祖这等诳人之语,中天星斗剑你要便要了,斩仙飞刀须是我西方教的。”说罢便将中天星斗剑扔给庄周,辰猫见状便对孔宣言道:“我看鸟人也不要多做计较,想太上老君是何等人物,若是他真想要斩仙飞刀,他自会出手来取,你即使要带回西方路上难免有个好歹,不过此宝物却是个祸头,你自端的想想,陆压遗失斩仙飞刀,必然会引起天下各路有心之仙前来夺取,到时候又是一场杀劫,西方虽有二位教主,无寻常仙人敢与圣人争此宝物,但自此你西方教门下僧侣可就多灾多难了,可记得北魏时曾有灭佛之举,那只因为你西方教贪得无厌和阐教争夺地盘所致,虽然准提作法让北魏后来君王再信佛教,但毕竟门下死伤无数,然则对手毕竟是凡人,如今斩仙飞刀不比那东方香火,若是与东土三山五岳六合八荒的仙人为敌,恐怕你西方教也呆不安稳。”孔宣听罢心中暗思道:此宝物若是归了太上,陆压与阐教的交情,元始天尊必然出面讨要,到时候太上也只得按庄周说的交给鸿钧老祖,若是元始天尊与准提讨要这就难说了,我西方教要是在此事上与人教结怨,届时吃亏在我们。倒不如做个人情给了太上。于是孔宣便道:“也罢,这葫芦给庄周便是,我自取其他宝物回去便是了。”庄周见状便对孔宣言道:“我义弟有三名弟子,成仙前俱是用剑,这样如何,你将东丘玄雷剑,南冥离火剑,西泽巽风剑留下。剩下四宝物便归了你如何。”孔宣听了便道:“也罢,让辰猫交出万鬼逐魂令,我以天劫玄冥戟与你交换,剩下宝物按此分配,这桩买卖也就成了。”辰猫听罢也十分爽快,便命信阳子从大殿取来万鬼逐魂令交给孔宣。孔宣拿了令后十分高兴,心中不由暗笑道:此令乃是准提命我必要夺取的宝物之一,如今虽然拿不到斩仙飞刀,钉头七箭书,但却拿到此物也算一件造化。于是便对辰猫打了个稽首,卷了其他三件宝物飞往西方去了。孔宣一走,庄周便对辰猫言道:“你不该将万鬼逐魂令给他,你可知道西方教已在地府有了一席之地,若此令在他们手上,他日必要生乱。天庭到时候便会来找你麻烦。”辰猫听罢便道:“确实是义弟失计,但事已至此也就罢了。”言罢辰猫便将,东丘玄雷剑交付信阳子,西泽巽风剑交付韩青,南冥离火剑交付尤义,安排庄周歇息,自己将天劫玄冥戟镇在偏殿,后往正殿打坐去了。要说这天劫玄冥戟确实是难得一件的法宝,即可当兵器,又可祭出摄人魂魄,只是未曾精煅,辰猫心想,若日后寻得三霄师姐,取得混元金斗后,便将此戟一同交付教主回炉,再出炉之日必然能媲美手中的北辰寒冰剑。也算是件美事。话分两头,那广成子在陆压洞中听罢陆压描述,也不气恼,也不同情,淡然对陆压道:“道友不必恼怒,那北辰真人辰猫子可不是一般人物,通天教主所收弟子之中以其法力最高,昔年三教丹元盛会时,辰猫便被鸿钧老祖看重,后又习得九转仙天,金刚不坏,水火不侵,四教弟子之中唯有他与孔宣能够平手,说句不当说的,他那法力还胜于你我,倒不如你去碧游宫求通天教主出面,化解此怨,此却是上策。”陆压听罢也不懊恼,淡然道:“截教本当再兴,此乃天数任何仙人都违背不得,只可惜我大功未成,不能成就五教气运,然则能否报仇雪恨我已不想,只想你阐教日后必然多事矣。”广成子听罢便道:“昔日老祖赐下殒圣丹,三位教主已然不能再争斗,陆压道兄多虑了,更何况师尊刚请过太上老君,通天教主赴原始会,二教主与师尊又要闭关一月,怎会再斗。”陆压见状摆手道:“老祖是让三位教主不能再斗,并未约束三位教主的门下,三位教主只要不存互灭门户之心,杀戮多少丹都不会发作。何况是弟子相斗,你昆仑十二金仙如今多投西方教而去,阐教与西方教之间明和暗争,若是截教再来趟浑水,恐怕昆仑法光不再现,人间重拜碧游宫了。”广成子听罢便道:“某奉师尊教令掌管宝库三载,今日期满下山路过你洞府,如今也是该归自家洞府去了。既然陆压道兄执意要战,我也不再劝你。”言罢广成子离了陆压洞府,自回崆峒山去了。陆压别过广成子,得了计策,想那玉虚宫宝库职守三年一换,一仙归洞十日后会由另一仙再来接替,千年来陆压早已了然于心,如今广成子期满离守,必然宝库无人,又逢广成子说明元始天尊闭关之事,于是陆压一不做二不休化作一阵青烟随风直上昆仑山顶玉虚宝库,将那落宝金钱,九方镇魂幡,玄天翻海旗,十地幽云锤,玄冥紫葫芦,昊天青葫芦,云虚摄魂铃,以及当年共工,祝融留下的,七火绝炎刀,四海驱水鞭一同窃走。回到洞中。又将三千一百名草头神点起,带通三仙,五弟子,六鬼,七兽,十三徒孙,八十一门人,再度前往云丘山摆阵,这次陆压换了战法,先令唤星道人,天煌道人,玄木道人,水陵道人,火暮道人五人共摆一阵,以玄天翻海旗子为压阵宝物,由天煌道人祭用此旗,此阵名曰,覆天阵。即使是大罗金仙入内,遇到此旗也无法施展自己的法术,只能束手就擒。又命天翼仙持七火绝炎刀立一阵,名为绝炎地煞阵,取天地间七种火为此阵之力,分别是,混元天火,两仪仙火,四象劫火,六丁神火,三味真火,八荒冥火,九方业火。一旦被七火所伤,无论仙神,圣人之下俱是灰飞烟灭。命地刃仙持四海驱水鞭,立一阵名曰,浩渺波涛阵,一入阵无论仙法高地,具陷入汪洋大海之中,无法自拔,直至三花被削,五气具无,那时要取性命易如反掌。再令,血云仙持九方镇魂幡于空中立一阵,名曰血云阵,以四海八荒之怨气汇集此阵之中,十万冤魂汇集于此,若不是圣人之体,入此阵中立时万劫不复。那陆压自持云虚摄魂铃等宝物伺机而动。次日,陆压施法在空中发下战书。辰猫与庄周见此情形,便吩咐韩青,尤义,信阳子,持法宝到正殿通天教主塑像下打坐,以请教主之力庇佑庙宇。随后二人便前往破阵,庄周见陆压此番恶毒至极,天上地下均有大阵,便对陆压言道:“你若是还有半点慈悲,且撤了此阵。若是人教和截教与你翻了面皮,那时我师尊定要你这盗窃宝物的阐教棋子好看,你到是想报仇,却被人当作棋子,岂不是可笑。”陆压也不答话,只见五弟子祭出玄天翻海旗。庄周,辰猫虽未进阵,但却已觉得周身法力如同被法宝镇压一般,难以施展,若是进了那阵,便是有十条性命也得送掉。正在此时,陆压手下十三徒孙,各持一剑径直向辰猫庄周攻来,这十三徒孙本是陆压五大弟子当年在汉武年间收下的十三道童。原本这十三名道童因父母涉及巫蛊之乱被一同送上刑场,但是其命不该绝,玉帝发文派陆压前去解救,救得十三道童后,陆压便令五大弟子收入门下。然而今日十三道童也成了陆压手中的棋子,这十三人所持的剑均是陆压锻造的有穷剑款,虽剑号有穷,但却无什么神力法术,不过却比寻常的仙剑,名剑要坚硬许多。十三道童自归门之后,习得一剑阵,名曰:八方诛魔阵。如今此剑阵又将庄周与辰猫困住,虽然伤二人不得,但因玄天翻海旗的缘故,二人难以施展。只得见招拆招,与这十三人周旋起来。谁料此时陆压要寄出十地幽云锤偷袭二人,只见五色神光起,那十地幽云锤顿时被收,原来孔宣见此处杀气又生,于是再度飞来,恰好赶上这场战阵。正是:陆压败阵不甘心,盗取宝物再邀战,一番厮杀总难免,可怜弟子无辜人。
第八回,孔宣山中议分宝,陆压兴众再邀战且说陆压闻得广成子到访,心中顿时有了主意,要雪败阵之耻。便令唤星道人将广成子请入洞内。此时,那孔宣,辰猫,庄周,并辰猫三名弟子在庙内议事,先前那孔宣以五色神光刷走斩仙飞刀,中天星斗剑,东丘玄雷剑,南冥离火剑,碧水斜月剑,西泽巽风剑,恶蛟剪,天劫玄冥戟及万星镇地扇,本打算私吞带回西方去,岂料被庄周拦住,无奈之下只得到庙中商议,庄周见孔宣面有不悦便对孔宣言道:“这一战确是你出力颇多,虽然你我有门户之别,但亦是道友,只不过这中天星斗剑本就是我人教之物,斩仙飞刀若论来历也得我带回八景宫由师尊交付鸿钧老祖,若是被你堂而皇之带回西方,恐怕我与师尊面上不好交代。”孔宣笑道:“好你个庄周,太上看上斩仙飞刀便是看上了,何必说还给老祖这等诳人之语,中天星斗剑你要便要了,斩仙飞刀须是我西方教的。”说罢便将中天星斗剑扔给庄周,辰猫见状便对孔宣言道:“我看鸟人也不要多做计较,想太上老君是何等人物,若是他真想要斩仙飞刀,他自会出手来取,你即使要带回西方路上难免有个好歹,不过此宝物却是个祸头,你自端的想想,陆压遗失斩仙飞刀,必然会引起天下各路有心之仙前来夺取,到时候又是一场杀劫,西方虽有二位教主,无寻常仙人敢与圣人争此宝物,但自此你西方教门下僧侣可就多灾多难了,可记得北魏时曾有灭佛之举,那只因为你西方教贪得无厌和阐教争夺地盘所致,虽然准提作法让北魏后来君王再信佛教,但毕竟门下死伤无数,然则对手毕竟是凡人,如今斩仙飞刀不比那东方香火,若是与东土三山五岳六合八荒的仙人为敌,恐怕你西方教也呆不安稳。”孔宣听罢心中暗思道:此宝物若是归了太上,陆压与阐教的交情,元始天尊必然出面讨要,到时候太上也只得按庄周说的交给鸿钧老祖,若是元始天尊与准提讨要这就难说了,我西方教要是在此事上与人教结怨,届时吃亏在我们。倒不如做个人情给了太上。于是孔宣便道:“也罢,这葫芦给庄周便是,我自取其他宝物回去便是了。”庄周见状便对孔宣言道:“我义弟有三名弟子,成仙前俱是用剑,这样如何,你将东丘玄雷剑,南冥离火剑,西泽巽风剑留下。剩下四宝物便归了你如何。”孔宣听了便道:“也罢,让辰猫交出万鬼逐魂令,我以天劫玄冥戟与你交换,剩下宝物按此分配,这桩买卖也就成了。”辰猫听罢也十分爽快,便命信阳子从大殿取来万鬼逐魂令交给孔宣。孔宣拿了令后十分高兴,心中不由暗笑道:此令乃是准提命我必要夺取的宝物之一,如今虽然拿不到斩仙飞刀,钉头七箭书,但却拿到此物也算一件造化。于是便对辰猫打了个稽首,卷了其他三件宝物飞往西方去了。孔宣一走,庄周便对辰猫言道:“你不该将万鬼逐魂令给他,你可知道西方教已在地府有了一席之地,若此令在他们手上,他日必要生乱。天庭到时候便会来找你麻烦。”辰猫听罢便道:“确实是义弟失计,但事已至此也就罢了。”言罢辰猫便将,东丘玄雷剑交付信阳子,西泽巽风剑交付韩青,南冥离火剑交付尤义,安排庄周歇息,自己将天劫玄冥戟镇在偏殿,后往正殿打坐去了。要说这天劫玄冥戟确实是难得一件的法宝,即可当兵器,又可祭出摄人魂魄,只是未曾精煅,辰猫心想,若日后寻得三霄师姐,取得混元金斗后,便将此戟一同交付教主回炉,再出炉之日必然能媲美手中的北辰寒冰剑。也算是件美事。话分两头,那广成子在陆压洞中听罢陆压描述,也不气恼,也不同情,淡然对陆压道:“道友不必恼怒,那北辰真人辰猫子可不是一般人物,通天教主所收弟子之中以其法力最高,昔年三教丹元盛会时,辰猫便被鸿钧老祖看重,后又习得九转仙天,金刚不坏,水火不侵,四教弟子之中唯有他与孔宣能够平手,说句不当说的,他那法力还胜于你我,倒不如你去碧游宫求通天教主出面,化解此怨,此却是上策。”陆压听罢也不懊恼,淡然道:“截教本当再兴,此乃天数任何仙人都违背不得,只可惜我大功未成,不能成就五教气运,然则能否报仇雪恨我已不想,只想你阐教日后必然多事矣。”广成子听罢便道:“昔日老祖赐下殒圣丹,三位教主已然不能再争斗,陆压道兄多虑了,更何况师尊刚请过太上老君,通天教主赴原始会,二教主与师尊又要闭关一月,怎会再斗。”陆压见状摆手道:“老祖是让三位教主不能再斗,并未约束三位教主的门下,三位教主只要不存互灭门户之心,杀戮多少丹都不会发作。何况是弟子相斗,你昆仑十二金仙如今多投西方教而去,阐教与西方教之间明和暗争,若是截教再来趟浑水,恐怕昆仑法光不再现,人间重拜碧游宫了。”广成子听罢便道:“某奉师尊教令掌管宝库三载,今日期满下山路过你洞府,如今也是该归自家洞府去了。既然陆压道兄执意要战,我也不再劝你。”言罢广成子离了陆压洞府,自回崆峒山去了。陆压别过广成子,得了计策,想那玉虚宫宝库职守三年一换,一仙归洞十日后会由另一仙再来接替,千年来陆压早已了然于心,如今广成子期满离守,必然宝库无人,又逢广成子说明元始天尊闭关之事,于是陆压一不做二不休化作一阵青烟随风直上昆仑山顶玉虚宝库,将那落宝金钱,九方镇魂幡,玄天翻海旗,十地幽云锤,玄冥紫葫芦,昊天青葫芦,云虚摄魂铃,以及当年共工,祝融留下的,七火绝炎刀,四海驱水鞭一同窃走。回到洞中。又将三千一百名草头神点起,带通三仙,五弟子,六鬼,七兽,十三徒孙,八十一门人,再度前往云丘山摆阵,这次陆压换了战法,先令唤星道人,天煌道人,玄木道人,水陵道人,火暮道人五人共摆一阵,以玄天翻海旗子为压阵宝物,由天煌道人祭用此旗,此阵名曰,覆天阵。即使是大罗金仙入内,遇到此旗也无法施展自己的法术,只能束手就擒。又命天翼仙持七火绝炎刀立一阵,名为绝炎地煞阵,取天地间七种火为此阵之力,分别是,混元天火,两仪仙火,四象劫火,六丁神火,三味真火,八荒冥火,九方业火。一旦被七火所伤,无论仙神,圣人之下俱是灰飞烟灭。命地刃仙持四海驱水鞭,立一阵名曰,浩渺波涛阵,一入阵无论仙法高地,具陷入汪洋大海之中,无法自拔,直至三花被削,五气具无,那时要取性命易如反掌。再令,血云仙持九方镇魂幡于空中立一阵,名曰血云阵,以四海八荒之怨气汇集此阵之中,十万冤魂汇集于此,若不是圣人之体,入此阵中立时万劫不复。那陆压自持云虚摄魂铃等宝物伺机而动。次日,陆压施法在空中发下战书。辰猫与庄周见此情形,便吩咐韩青,尤义,信阳子,持法宝到正殿通天教主塑像下打坐,以请教主之力庇佑庙宇。随后二人便前往破阵,庄周见陆压此番恶毒至极,天上地下均有大阵,便对陆压言道:“你若是还有半点慈悲,且撤了此阵。若是人教和截教与你翻了面皮,那时我师尊定要你这盗窃宝物的阐教棋子好看,你到是想报仇,却被人当作棋子,岂不是可笑。”陆压也不答话,只见五弟子祭出玄天翻海旗。庄周,辰猫虽未进阵,但却已觉得周身法力如同被法宝镇压一般,难以施展,若是进了那阵,便是有十条性命也得送掉。正在此时,陆压手下十三徒孙,各持一剑径直向辰猫庄周攻来,这十三徒孙本是陆压五大弟子当年在汉武年间收下的十三道童。原本这十三名道童因父母涉及巫蛊之乱被一同送上刑场,但是其命不该绝,玉帝发文派陆压前去解救,救得十三道童后,陆压便令五大弟子收入门下。然而今日十三道童也成了陆压手中的棋子,这十三人所持的剑均是陆压锻造的有穷剑款,虽剑号有穷,但却无什么神力法术,不过却比寻常的仙剑,名剑要坚硬许多。十三道童自归门之后,习得一剑阵,名曰:八方诛魔阵。如今此剑阵又将庄周与辰猫困住,虽然伤二人不得,但因玄天翻海旗的缘故,二人难以施展。只得见招拆招,与这十三人周旋起来。谁料此时陆压要寄出十地幽云锤偷袭二人,只见五色神光起,那十地幽云锤顿时被收,原来孔宣见此处杀气又生,于是再度飞来,恰好赶上这场战阵。正是:陆压败阵不甘心,盗取宝物再邀战,一番厮杀总难免,可怜弟子无辜人。
虽然连击了,但是也能看就是了
第九回,战血云广成子逞雄,救辰猫赵公明显圣上回说道,陆压门下十三徒孙将庄周与辰猫团团围住,陆压正要用十地幽云锤偷袭辰猫与庄周,却被孔宣及时赶到收去,那孔宣又欲刷走玄天翻海旗,谁料这旗却不能被五色神光刷走,原来此旗与七宝妙树等宝物俱是圣人所持灵宝,不能被五色圣光所刷。孔宣只得冲入八方诛魔阵中与辰猫,庄周共击十三道童,此时空中一道白光起,只见那番天印砸将下来,那番天印原本是半截不周山,又经元始天尊锻炼故成灵宝,这一砸山摇地动将十三道童砸了个踉跄,惊得火暮道人失了阵位,原来广成子得知玉虚宫失窃故而赶至此处,辰猫见广成子来也不多言,便祭起北辰寒冰剑,御其太乙天枢混沌咒,杀向覆天阵中。那十三童子正欲围困庄周,岂料庄周恢复法力,瞬间化作千万只蝴蝶飞散而去,直奔浩渺波涛阵而去,孔宣振翅高飞径直杀向绝炎地煞阵,广成子见状便持番天印杀向血云阵中,十三道童正要回身厮杀,空中出现一人,陆压定睛视之乃是截教无当圣母,无当圣母持通天教主新煅法宝流光乾坤镜,便是为了来解此厄,辰猫见师姐来援,心中便有了底气,想必通天教主也知晓此事,那无当圣母使流光乾坤镜罩住十三道童,便道:“尔等小辈不知道陆压使你们作棋子,教汝等修炼之法皆不是开心智长个体之正道,而是永生永世做他的棋子,当他的徒孙,今日此镜本可诛杀尔等性命,然而教主念上天有好生之德,汝等且可皈依我截教,自有生路。”十三道童见无当圣母和蔼慈祥,并无杀意,转身又看陆压,陆压寄出落宝金钱却不能击落这流光乾坤镜,大惊失色哪有功夫管童子们死活,于是十三童子齐刷刷拜倒异口同声道:“愿投圣母门下,皈依截教。”无当圣母将十三条翠云巾披在童子们身上,又遣了碧游法碟,将十三道童收为门下,十三道童多年不开心智,如孩童一般,陆压适才无法相救已是绝望,如今又得重生,一时间唤无当圣母为母亲一般,无当圣母笑了笑便将十三道童变成米粒大小收在袖子里,继续祭镜杀入这三千一百草头神之中。此时陆压坐下六鬼,七兽,八十一门人。齐出冲入草头神阵中围剿无当圣母,岂料,天空中一阵白光,三个道人出现在陆压眼前,陆压见状便道:“路过仙人休要多管闲事。”言罢,那三个道人为首一个便道:“我等乃是人教弟子,奉大师兄尹喜之命前来助师兄庄周。在下便是冲虚真人列御寇,左边是通玄真人辛计然,右边是洞玄亢仓子,贫道奉劝陆压道兄就此罢手,要不然今日就是人截阐三教与你翻脸之时。”陆压听罢全然不惧,指挥六鬼八十一门人前去攻三真人,那庄周见了三位师弟,心中亦有了底气,想必那玄都大法师尹喜也将前来。于是展开八宝游龙锁,祭起中天星斗剑,此时天地变色日月无光,黑夜之中八条金龙随着万道星光腾空而起,八龙归一化作一条巨龙含住中天星斗剑俯冲而下,地刃仙挥舞四海驱水鞭以万丈波涛之力相抗衡,然而地刃仙却并不是共工本尊,此鞭若在共工手上,庄周且不能胜,但是地刃仙乃是个蚂蚁得道,又不是修习碧游正法,故而不能使出灵兵法宝之全力,那巨龙冲将而下,顿时将浩渺波涛阵打裂,地刃仙正欲逃跑,却被庄周一个箭步冲上,只见千万只蝴蝶化作蝶牢将其死死缠住,无当圣母挡开六兽,对庄周言道:“此地刃仙得道不易,教主命我将其与血云仙带回碧游宫发落。请行个方便。”庄周听罢便使了个法,只见千万蝴蝶裹挟着地刃仙前往金鳌岛碧游宫而去。陆压见状便从腰间拿出七煞驱兽令,驱动,英招,穷奇,飞廉,饕餮,貔貅,率然,白泽七兽,那七兽发了狂暴,只扑无当圣母,此时无当圣母全然不惧,对陆压言道:“我截教有教无类,此七兽在你门下多生孽障,七煞驱兽令乃是不仁不义灭杀天性的法宝,岂能留之。”言罢,祭出流光乾坤镜子,只见霞光万丈直冲七煞驱兽令,一道红光冲天而起,那七煞驱兽令随之粉碎,原来以那无当圣母的法力,灭杀七兽本无大碍,然而此七兽乃是上古异兽的后裔,通天教主念其修行不易,故要无当圣母摧毁七煞驱兽令,放其自由,七兽如今得了自由也不逃遁,直向圣母叩拜,圣母见状便遣出碧游法碟,将七兽收为弟子。一道霞光引七兽往碧游宫去了。天翼仙见十三道童与七兽俱被收服,三千一百草头神虽仍在苦战,但也是依仗着无当圣母不好杀生之德,此时天空一道紫光照下,玄都大法师尹喜出现在陆压面前,尹喜对陆压道:“大老爷命我将这三千一百草头神尽数带往八景宫发落,陆压道兄不如早早投降,若是真开了杀戒,大家都难堪。”话音刚落辰猫已然杀入覆天阵垓心,陆压五名弟子也不管那玄天翻海旗,径直来围攻辰猫,辰猫也不惧怕,使了一招分身法,分出五个辰猫,挥舞五把北辰寒冰剑砍向五人,五人均以法力相抗。然而寒气越来越重,陆压被尹喜引了神思,忘记五大弟子正与辰猫厮杀,只见一道寒光起,五大弟子均被封在寒冰之中动弹不得,辰猫趁机夺了玄天翻海旗,破了覆天阵。孔宣见状,自知在绝炎地煞阵中有些托大,便集中精神与天翼仙争斗,那天翼仙吞食了西方教十二品莲台中的三品,又有祝融古神法宝,七火绝炎刀,此刀也是上古神兵,那孔宣五色神光刷他不得,只得硬拼,然而孔宣功力毕竟深厚,桫椤树下修炼多时,万道雀翎犹如万丈佛光,只照的天翼仙人睁不开眼睛,正当天翼仙遮掩挡光之际,孔宣显出原型,使出法天象地,只见一只巨型孔雀直扑而下,将那天翼仙抓在爪间,天翼仙本是西方恶蚊得道,十分惧怕鸟类,此时被抓更是吓的动弹不得。陆压见此情形便将昊天青葫芦祭出,那尹喜见状便祭出琉璃银葫芦相抗,陆压得了空便分身而去,径直至那血云阵中,摇起云虚摄魂铃,趁那广成子不备将其魂魄摄取,又从其手中得到番天印,辰猫,庄周二人见血云阵没有了动静,便二人齐上阵中,血云仙本是千年鳄鱼成仙,此时见二人杀来,也不畏惧亦使出法天象地,只见一条巨型鳄鱼扑向二人,二人被血云仙吸引,却不知陆压隐遁阵中,只见那陆压于二人背后祭出番天印与玄冥紫葫芦,庄周耳旁听得身后呼呼作响,似有宝物袭来,便转身掷出紫金红葫芦抵住玄冥紫葫芦,然而番天印却直扑辰猫,辰猫一时忘记防备,后心吃了番天印一击,跌下云端,那六鬼与八十一门人正困住三真人之际,又见辰猫跌下云端,便撤了力齐刷刷去杀辰猫,三真人见辰猫危险,但又知其是九转仙体,无性命之忧,便之上血云阵去保庄周。陆压见状,便又祭出乌金镇岳锤打向三真人,同时又叫血云仙摇动九方镇魂幡,直将庄周,列御寇,辛计然,亢仓子困在阵内。自己独祭番天印与六鬼,八十一门人同杀辰猫去了。无当圣母见状便立即祭出流光乾坤镜,要助辰猫,岂料那尹喜正与昊天青葫芦相持,无暇估计三千一百草头神,那三千一百草头神顿时又围向圣母。正在这万般无奈情形之下,只听一声虎啸,空中出现五神,那陆压定睛一看,原来是金龙如意正一龙虎玄坛真君赵公明,以及其部下招宝天尊萧升、纳珍天尊曹宝、招财使者陈九公、利市仙官姚少司,赵公明见陆压正要伤他师弟辰猫,不由得火从中来,便将一枚铜钱掷出,只见这铜钱化作千万枚铜钱,那千万枚铜钱立时化作千万金钱军士,萧升,曹宝,陈九公,姚少司各持兵器随同金钱军杀向陆压,陆压见状便收了法,要用番天印打赵公明,只见又一声虎啸,那赵公明将一枚金锭掷出,只见漫天金锭如暴雨倾盆一般砸向陆压的及其门徒,那六鬼知陆压大势已去便使了遁法潜逃而去,可怜那八十一门人,全被金锭砸落云端,虽然不死,但已被消去了道基,变作了凡人,那八十一门人也全不顾陆压性命,作鸟兽散去。三千一百草头神虽围困无当圣母,但见金钱军成千上万涌来,也顾不上抵抗,纷纷缴械投降,无当圣母趁机上了血云阵拿住血云仙,解了四大真人之围。那黑虎飞身驮住辰猫,径直奔向赵公明。赵公明看了一眼辰猫便对陆压言道:“陆压小儿,若是我这师弟有个好歹,我便要你偿命。就算你还能骗来打神鞭,请的来封神榜削我神籍,我也要你随我一道灰飞烟灭。”陆压正欲再战,然而却发现自己已被众神仙包围。赵公明持鞭更是劈头盖脸而去。陆压正欲躲闪,却被流光乾坤镜罩住,被赵公明当头一鞭打下云端,此时空中霞光万丈,金光闪闪,只见元始天尊法驾前来。众神仙只得向元始天尊行礼,元始天尊也不言语,只是高喊一声:“陆压可愿皈依?”。陆压在地上叫苦不迭只得应允,元始天尊见状便收回了玉虚宫所属宝物,融了困住陆压手下五弟子的寒冰对辰猫道:“陆压一事,汝等不要再管,我要带他回昆仑山再行修炼,他手下五弟子也随我回去。尔等今日之举是非对错,他朝自有公论,不必懊恼。”只见金光一闪,陆压与五弟子皆被元始天尊带走。辰猫见状也只得与众仙叙旧道别,他日再作计较,那尹喜带同庄周等四位师弟压着三千一百草头神回八景宫,孔宣虽然被元始天尊收回了十地幽云锤,但也抓了天翼仙往西方问罪去了。无当圣母与赵公明则抱着辰猫回到庙中歇息。正是:一番野心终成空,只因嗔怒要争锋,如今元始收将去,几番算计就此中。
第十回申公豹天庭拟大计,仙界争斗复又起上回说到,那辰猫被陆压窃取广成子之番天印偷袭打伤,但并无大碍,也无伤到道基。无当圣母与赵公明将辰猫安置在碧月峰通天教主庙大殿之上,直待辰猫醒转便可,而那广成子与元始天尊,孔宣,庄周等人早也都散去了,元始天尊此番出手将陆压收将了去,虽是出手急促,但却又是事出有因,加之陆压归降阐教,孔宣也不再多问,直压着天翼仙去西方问罪。岂料中途遇上东海分水将军申公豹,孔宣也不行礼,申公豹也不问候,二人打一照面便各顾各去了。那申公豹一路直上九重天凌霄殿参拜昊天金阙无上至尊自然妙有弥罗至真玉皇上帝,一路上各天将均不将他放在眼里,各神仙也都不把他当一回事,原来,那申公豹虽是封神榜上之神,东海分水将军,然则却是天庭下方执事天官,下方天官品级最高为城隍,城隍虽受阴司节制但能向玉帝奏事,玉帝钦赐品级正六品神箓,土地守城隍节制但也是正七品神箓,分水将军仅仅只是从七品神箓,天上地下比从七品神箓更低的也只有四温,也就是弼马温,呈露温,御撵温,天仆温,这四温之职被众仙戏称小到了极点,然而四温却是御封的正堂管事,据天条之规有自身公堂所在,然而这东海分水将军仅仅只是元始天尊拟定的神职,天界本无四海分水将军之说辞,申公豹上任之后也更无正堂可升,仅仅在东海水晶宫天官驿殿下榻,想那东海龙王虽然未有神箓,却是有仙籍的龙族,仅因司雨从属于九天应元府水司之下罢了,然而那敖广却是对申公豹奉为上宾,众仙虽是不说但毕竟心中十分不屑。申公豹此番觐见玉帝并非奉诏前来,故而被王魔,杨森,高友乾,李兴霸凌霄殿镇守四圣大元帅拦住,只得在通明殿等候,王魔报了太白金星李长庚后,太白金星觐见玉帝禀报申公豹上天之事,本来申公豹无传召自是见不得玉帝,李长庚走个过场他就要被打发了,然而太白金星见玉帝面有忧虑之色便对玉帝言道:“陛下忧虑何不宣召申公豹觐见,此人乃三界之中一机敏之士,虽生前不是善类,然而却对陛下十分忠心,有道是不患忠良患二心,不如陛下”。话未讲完,玉帝把手一挥,王魔见状便开殿门命天仆侍从与黄巾力士喊道:“玉皇上帝陛下有旨,宣召东海分水将军从七品神箓申公豹觐见。”申公豹取出玉圭大步进殿,先拜过四帅后再跨入殿门,那四元帅虽然镇守宝殿看似与侍卫一般,然则却指挥凌霄殿护卫天兵共二十万之众,天庭一共七十二万天兵,四帅位居三品神箓,控二十万之众,申公豹怎敢怠慢,待申公豹进殿之后玉帝便屏退左右,命四帅命黄巾力士掩上殿门。申公豹见众神退避便下跪对玉帝言道:“小神东海分水将军申公豹,参加玉皇大天尊陛下。”玉帝听到大天尊三字,不由欣喜便对申公豹言道:“爱卿既知道朕之忧虑,不妨讲出。”申公豹不紧不慢对玉帝言道:“陛下之忧虑不在于九霄之下,而在九霄之上,然则天下四教,如今截教虽衰但有再兴之象,通天教主所虑便是他那些爱徒,若是陛下加以厚待,并派人敕封无当圣母,北辰真人则截教不与天庭为敌,天庭亦可安心派遣封神榜上截教逐路神只,人教虽说当年老君并未炼化那只猴子,不过陛下也可出些端倪了,小神不必多言,陛下自能想到如来那安天大会是如何开成的。小神劝陛下一句,这太上老君可是开天辟地以来除了鸿钧老祖之外第一狠人,既老君无意与陛下争,陛下也应了他那句话,夫不争,天下莫之与能争如何?”玉帝见状便捋须言道:“爱卿不妨再讲下去。”申公豹听罢便道:“遵旨,既然陛下也了然于胸,小神再来说阐教与西方教,西方教准提,接引退居幕后,如来执事,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灵魂雕塑师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