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中越战争之谜中国为什么不夺回夜莺岛:1979年中国花费大军力,却没收回夜莺岛,中央军委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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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自己的事
朝鲜就一流氓国家
恐吓式要饭就过分了。
看样子以后是管不住了
那些年尽养一些忘恩负义之国,阿尔巴尼亚、越南、朝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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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中国为什么把夜莺岛秘密“借”给越南,目前还没有看到有关档案解密的消息,有据可考的文字资料有《南海!南海!》(伊始、姚中才、陈贞国著,广东省出版集团、广东人民出版社日出版),《叩醒中国海》(曹保健著,河北人民出版社日出版),《中国与国际海洋法》(高健军著,海洋出版社日出版),《海角寻古今》(马大正著,新疆人民出版社2000年2月出版),《我国与邻国边界和海洋权益争议问题资料选编》(中国人民解放军国防大学科研部1992年出版)等。据这些资料记载:1957年越战前夕,越共中央委员会主席胡志明来到中国,通过周恩来总理向毛泽东请求,让我们把位于北部湾海域的夜莺岛,“借”给越南“用”一下,建一个前沿雷达站,用以监视美帝飞机的行踪。为了支援越南的抗美战争,得到毛泽东的“应允”,“胡志明确实答应过抗美援越战争一结束,就把白龙尾岛归还给中国。” “周恩来和越南总理范文同签署协议,将我国北部湾里的白龙尾岛,出借给越南政府,让其在上面修建雷达基地,作为预警轰炸河内的美国飞机,同时作为中国援越物资的转运站。”现有资料显示,中国确实在夜莺岛上帮助越南建造了雷达站,大量的援越物资,一部分也正是通过该岛输送给了越南。
当时毛泽东为什么慷慨“应允”,我们现在无从知晓,但我们也许能从他当时随口吟咏的一句“万里长城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诗词中解读到若干信息。这句诗出自著名的处理邻里人际关系的典故“六尺巷”,毛泽东把它巧妙地拿来用在处理国与国之间的关系上。看来处理国与国的关系与处理家与家的关系一样,都要平等谦让,求同存异,和睦相处。早在1956年中苏关系恶化时,毛主席在会见苏联驻华大使尤金时也引用过这句诗。只有伟人才有这样非凡的战略气慨和坦荡豁达的胸怀,这是我们一般人所无法理解的。但毛泽东 “应允”的主要原因恐怕还是出于当时的国际形势所考虑。
胡志明这次是“借岛”,不像以往要人要炮那么简单,牵涉到国家主权,对于寸土必争,寸土不让的伟人在一瞬间还是想得很多。
1950年,百废待兴的新中国急需休养生息,发展经济。但别人不想看到中国人活得好,就在这年中国被迫参加了两场战争,这就是抗美援朝和抗法援越战争。与抗美援朝战争所不同的是,前者轰轰烈烈“雄纠纠,气昂昂,跨过鸭绿江”,而后者默默无闻,一直被视为最高军事机密,被久久地埋在了决策和参与者的心底。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时,越南共产党的抗法战争正处在严重困难的时刻。法国侵略军一方面加紧进攻越北解放区,另一方面败退越南的国民党军队图谋通过越南东山再起。1950年1月底胡志明第一次秘密访问新中国。他向毛泽东提出援越抗法的请求。当时,新中国成立才4个月,尽管困难重重,中国党和政府仍然果断作出决定,一是在世界上第一个宣布公开承认越共新生政权,一是组织作战军事顾问团“秘密赴越”,负责担任越军高级指挥机关和军队的军事、政治、后勤顾问或助理顾问。接着,从二野、三野和四野各选一个师的军事指挥员(包括师、团、营三级)作为按师建制的全套顾问,从三野选调军事指挥员作为顾问团团部人员,从四野选调整一个军官学校的全套顾问及教员,组成赴越军事顾问团。中央军委还指示西北、西南、华东、中南军区和军委炮兵司令部增调营以上13名干部,参加顾问团。 1950年7月下旬,军事顾问团正式建立,久经沙场的老将军陈赓任顾问团总顾问、团长韦国清、副团长梅嘉生、邓逸凡率领79名干部、250名成员组成的军事顾问团和以罗贵波为首的政治顾问团,先后“秘密赴越”,协助越南党、政府和人民军指导抗法战争。他们军服上没有军衔标致,不像越南部队;也没有领章帽徽,又不像中国部队。他们一直活跃在越南战争最前线,先后帮助组织指挥实施的边界战役、红河中游战役、东北战役、宁平战役、西北战役、上寮战役、奠边府战役等,取得了重大军事胜利。
为什么要“秘密赴越”,首先新中国成立后的历次“五年计划”确定的方针都是经济建设,但是历史经验证明干绕的因素太多,以致在改革开放后邓小平以“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一百年不动摇”作为党的基本路线再一次把它固定下来。中国总的指导思想是不想打仗,即使是被迫打仗,也是为了赢得和平建设的环境。但以美国为首的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凭着手里有原子弹发动了朝鲜战争,朝鲜与中国利害攸关,唇亡齿寒。中国不怕核讹诈,也不怕核战争,即使是第三次世界大战。所以中国堂堂正正,高调赴朝作战。中国为正义而战,为周边安全而战,但也不想给人留下“好战”的印象,在这种局势要求下,抗法援越选择“秘而不宣”的策略是必要的,稳妥的。因此中国抗法(美)援越在舆论上是高调的,但在实质援助上一直是高级军事机密。最后一点恐怕也很重要,就是中国与美国有许多共同点,中国不是美国的战略对手,不谋求与美国对抗,更不想与美国发生正面冲突,这是由中国几千年以儒家文化为代表的传统思想所决定的。但是,由于世界两大阵营的冷战思维,由于意识形态的根本对立,中国要实现自身安全,实现中华崛起的百年梦想,中国共产党通过几十年的革命斗争实践,总结出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十六字对敌斗争方针。“十六字方针”不是要等到挨了打后再还击,那样就很被动,损失就大。打仗就是要争取战争的主动权,要不误战机,要防患于未然,这是中国抗美援朝、援越并且“秘密赴越”作战的真谛。
中国对越援助是无私的,全方位的,这为以后的历史事实所证明。
后来美国代替法国,并纠集澳大利亚、新西南、南朝鲜等“多国部队”,发动了侵略越南的“特种战争”。越战由北纬20度线以南地区逐步向北推移,一直扩展到中越边境的缓冲地带。也逐步升级,逐步演变为美军为主体、“南打北炸”为特点的全面战争。美国军用飞机不断侵入中国海南岛地区和云南、广西上空,投掷炸弹和发射导弹,打死打伤中国船员和解放军战士。美国报纸则趁机大肆宣传在越南战争中将不再有朝鲜战争中那样的“庇护所”,美国军队将实行“穷追”等等。1965年4月,越南劳动党第一书记黎笋、政府副总理兼国防部长武元甲等,受胡志明主席委托访问中国,要求中国扩大援助规模并向越南派出支援部队。4月8日中央副主席刘少奇代表中国方面明确表示:援助越南进行抗美斗争,“这是我们中国应尽的义务,中国党应尽的义务”;“我们的方针就是,凡是你们需要的,我们这里有的,我们要尽力援助你们”;“你们不请,我们不去。你们请我们哪一部分,我们哪一部分去。”为此,从1965年6月至1973年8月,中国先后派出了高炮、工程、铁道、扫雷、后勤等部队,总计32万余人(不包括援助越南发展工农业生产的科学技术人员),最高年份达17万余人,在越南北方执行防空、作战、筑路、构筑国防工程、扫雷及后勤保障等任务。中国支援部队4000多名指战员血洒越南的土地,有1000多名烈士至今还长眠在越南山岗之上。中国对越南的援助,是对外援助中时间最长、数量最大的。据统计,到1978年止,中国对越的援助总值达200亿美元左右(按当时国际市场价格计算),其中无偿援助占93.3%,无息贷款占6.7%。中国在自己极端困难的情况下,宁可自己饿肚子也要扎紧裤腰带省下粮食源源不断送往越南。
抗法(美)援越的所有实质性援助都属于国家最高军事机密,那么,白龙尾岛“移交”越南使用无一例外地属于国家最高军事机密。这样做对越南也极其有利。日后事实证实,美国空军对越北的轰炸,开始时列为禁炸区的也成为了狂轰滥炸的目标。据美国国防部宣布,1965年2月至1968年11月,美国空军对越南北方的空袭,已达到10.77万次,投掷炸弹258万吨,越北平均每平方公里落弹16.2吨,投弹密度远远超出了历史上任何一次战争,越南北方硝烟弥漫,南方战火四起,越南民族面临着空前的劫难,越南战争演变为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继朝鲜战争之后又一场侵略与反侵略的大规模局部战争。然而,处于北部湾中心的白龙尾岛却享受着难得的安宁。在轰炸北越期间,与越共交战的美国始终不知该小岛的主人已经换上了他的敌人,因此从未向该小岛投过一枚炸弹。而越南正是利用白龙尾岛主权属于中国作掩护,日日夜夜监视着天空,将美国飞机来袭的信息及时通报河内,使越共首脑每次都能成功躲过美国飞机的狂轰滥炸而不被“斩首”。
既然中国的援越是无私的、全方位的,既然是“我们的方针就是,凡是你们需要的,我们这里有的,我们要尽力援助你们”,则当胡志明看出这个岛的战略地位对越南如此重要才提出“借岛”时,并且,当“胡志明确实答应过抗美援越战争一结束,就把白龙尾岛归还给中国”时,毛泽东有什么理由不慷慨“应允”呢!
白龙尾岛主权属于中国,胡志明总不能“强要”吧!除了“借用”还有什么路可走呢?网上出现的毛泽东把属于中国主权的白龙尾岛“赠送”给越南等等纯粹属于无稽之谈!有这个必要吗?!现在网上为什么出现种种诸如“割让”说、“移交”说、“租借”、“划入”说等等说法呢?主要原因是有关档案一直未公开,有关媒体只能根据自己手中所掌握的资料作出各自的判断。以此,读者诸君不能盲从。
既然言明有借有还在先,但为何事后又赖着不还了呢?
1975年,越战结束。这时胡志明已经去世六年。黎笋是越共中的反华领袖,成员包括文进勇、朱辉珉、黎仲迅、武志公、范雄、陈国环、素友、春水、黄松、阮基石等人。胡志明比较反感黎笋的过分亲苏,但却没有从组织上处理黎笋,他的遗嘱在人事安排上,采取了黎笋、长征、范文同三驾马车形式。1960年黎笋在越共三大上当选第一书记,他威望高、长征资格老、范文同很精干,这种组合看起来很合理,不知有意无意,胡志明安排两个亲华派即长征、范文同(胡志明认为范文同亲华)与一个亲苏派黎笋联合执政,可能是希望他们两人钳制黎笋不要在亲苏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不过他看错了范文同,这个人其实是个表里不一的人物。据他自己说有华人血统,早年追随胡志明,他也曾长期在中国境内从事革命活动。新中国成立后,他是和中国领导人接触最多的越南领导人,几乎每年都要往中国跑,甚至一年好几次。可是七十年代中期以后,范文同却充当了反华的急先锋。在东南亚诸国散布反华论调的就是他;1978年和黎笋去苏联签订具有针对中国意味的苏越友好合作协议的也是他;五十年代发表声明支持中国的领土完整而后又赖帐不承认的也是他;更让人瞠目的是到了1991年,秘密陪同阮文灵杜梅来成都向中共谢罪的还是他,那年他已是85岁高龄了。1976越共四大上黎笋把第一书记改为党的总书记。在这次会议上,黎笋从组织上完成了从胡志明体系到黎笋体系的全面转变;从战略上,明确了亲苏反华。组织上,黎笋早在调任越共第一书记时,就开始了对亲华势力的清洗,凡是重要部门都安插上自己的亲信,后来这些人就成了亲苏反华派的主力军。越共四大后,亲华派除了阮文灵进入政治局,算是升了,其他无一提升。而朱文晋则被勒令退休,武元甲实际上不负责军事了,而由文进勇替代,在前线,则由黎德英、黎仲迅、陈文茶把持着。中央组织部长则由政治局委员黎德寿兼任,此人反华态度很恶劣。也就是说在党政军宣传组织等各部门,全都是黎笋的忠实爪牙,他们怎么可能会把白龙尾岛拱手送还给中国呢!那时,毛泽东的年纪也大了,加上文革后国内问题堆积如山,谁也没想到立即收回夜莺岛,再说那时还没有海洋公约,中国渔民可以在靠近越南海岸的地方(传统渔场)打鱼,双方根本不存在渔业纠纷。网络上有一说,1979年中国对越自卫反击战时,中国海军组成217编队拟收复夜莺岛,方案送到邓小平手上,因可能会引发中越全面战争而放弃。但与之相反的事实网络上同样存在:“而在对越自卫反击战期间,中国还并没有意识到会存在一个白龙尾岛问题。”相比我们更相信后者,因为那样做不符合邓小平一贯的行事风格。
白龙尾岛是南海诸岛中最大的,面积达9.96平方公里,是太平岛的2倍,永兴岛的4倍。与其它南海诸岛不同的是,其他岛屿都是珊瑚岛,而白龙尾岛则是大陆岛,上面有山川河流,茂密的森林!相对于西沙,白龙尾岛更适合居住。
该岛在历史上一直由中国实际控制,清代中法战争后被法国殖民者占领。1955年7月,中国人民解放军解放该岛,到1957年3月交给越南。这期间,该岛在行政上隶属广东省海南行政区儋县,设立有“儋县人民政府浮水洲办事处”,区级行政单位。同时设立有党的基层组织“中共儋县委员会浮水洲工作委员会”和驻军单位“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南军分区浮水洲守备大队”。银行、供销社、小学校、渔农生产合作社等,均使用浮水洲名称。
随着美越战争的爆发,越南不得不寻求中国的支持。
为了给海防和河内的的防空增加预警时间,必须有一个好的战略纵深!白龙尾岛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在该岛上设置雷达、防空阵地、通讯站等,就象中国军队进入越南后都伪装成越军一样。毫无疑问,只有这个海岛成为越南领土,才能有效避免中美直接军事对抗。最终,毛东同意把白龙尾岛划入越南领土。
或许是海洋意识进步的原因,中国多次提出收回白龙尾岛的管理权。不过,送出去的东西如泼出去的水易放难收!考虑到既得的巨大利益,越南也多次拒绝中国的正常要求。说越南无耻而朝自己脸上贴金吗?值得讨论。
中国让白龙尾岛给越南内幕曝光
具体过程,一种说法是:1957年越战前夕,“为了支援越南的抗美战争,周恩来和越南总理范文同签署协议,将我国北部湾里的白龙尾岛,出借给越南政府,让其在上面修建雷达基地,作为预警轰炸河内的美国飞机,同时作为中国援越物资的转运站。”
另一种说法则称:周恩来是“借岛协议”的签署者,毛泽东则是“借岛”的拍板者:“越共中央委员会主席胡志明来到中国,通过周恩来总理向毛泽东请求,让我们把位于北部湾海域的夜莺岛,‘借’给越南‘用’一下,建一个前沿雷达站,用以监视美帝飞机的行踪,那时的中国,有点像慷慨汉子,几乎没费什么周折,胡志明的请求就得到了应允。”
上述两种说法,都是“借岛说”,还有一种“移交说”。据中国人民解放军国防大学科研部1992年出版的《我国与邻国边界和海洋权益争议问题资料选编》记载:“北部湾划界涉及一个重要因素,即在海域中央的一个岛屿,原属于我国,称为浮水洲或夜莺岛,1957年我移交给越南,越改称为白龙尾岛。”
总而言之,无论是“借岛”还是“移交”,在当时乃至日后都没有公开。而是采取了一种“秘密移交方式”。根据高健军著的《中国与国际海洋法》一书称,“白龙尾岛……在历史上曾属中国领土,1957年3月通过‘秘密移交方式’将该岛移交越南”。所以,当年具体的协议条款有些什么内容,迄今是谜。
至于为什么要把中国的夜莺岛“借”给越南,成为“白龙尾岛”,又为何要采取“秘密移交方式”,一种可供参考的解释是:一方面,中国作为亚洲共产主运动领袖,必须支持胡志明的越共与美国支持下的南越之间的战争;另一方面,中国当时并不希望直接卷入战争,成为“参战国”,进而直接与美军对峙。于是,作为援助越共的关键中间站——现有资料显示,中国确实在夜莺岛上帮助越南建造了雷达站,大量的援越物资,也正是通过该岛输送给了越共——“夜莺岛”就被“秘密移交”给了北越。
中国放弃白龙尾岛的原因
在美越战争期间,为了给海防和河内的的防空增加预警时间,主席和总理同意把白龙尾岛划入越南领土,在其上设置雷达,防空阵地,通讯站,就象中国军队进入越南后都伪装成越军一样,这个海岛只有成为越南领土,才能避免中美的直接军事对抗,这个决策当然是错误的,不过当时中国对于海权的认识不足,对于越南的无耻也认识不足,同时当时对于边界的划分原则是主席提出的“万里长城今尤在,不见当年秦始皇”,所以对于友好国家是全面退让。
80年代末重开谈判时,中方就是以此为据,说明主席当年只转让了海岛,而没有转让附属海域。所以中方渔船才能靠近到离岛15海里的地方打渔。
以上都是转帖,事实可以说明,白龙尾岛(应叫夜莺岛)从来都是我国的领土,是在1957年事实上交给了(因为移交文件保密不知究竟怎么说的)越南管辖。
各位,看芈月传没有?楚王被秦国囚禁,楚王向秦太后说:只要保住王位,半壁江山送秦都可以。
研究朝鲜问题的专家多,但很多是睁眼说瞎话,思维还停留在冷兵器时期停留在冷战时期。对朝核问题的本质看不 ...
朝的核设施极不安全
中国上亿人将被辐射。
金三胖子那砍脑壳的发型就有暴毙的征兆……!!!
国家之间没有永远的敌人和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感觉朝鲜很牛,谁都不怕
自生自灭吧,自求多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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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痛失白龙尾岛始末
  浮水洲岛(BechLongVi),也称为白龙尾岛,位于北部湾,原为中国领土,岛屿上生活有百余居民。1957年,中国政府将该岛交给越南。2004年,中越签署协议,正式将岛屿划归越南。
  一、简介
  浮水洲岛,也称为白龙尾岛、夜莺岛,位于北部湾西部,在红河口与琼州海峡的同纬度间,北纬20度08分,东经107度43分。距中国海南岛最近处135公里,距越南海防市为91公里(距越南最近的广宁省近岸岛屿则只有70公里)。该岛从海中突起,呈东北—西南走向,长为3公里,宽1.5公里,总面积为2.5平方公里。中部小山丘形似马鞍,海拔58米,四周为悬崖峭壁,周长为6.5公里。
  20世纪50年代以前,该岛长期被法越当局控制。1954年日内瓦会议,达成南北越以北纬17度线停火协议,同年8月份,法帝将位于停火线以北的浮水洲岛一半越南裔岛民71户、共269人裹挟至南越,该岛由1950年从海南儋县败逃至此的40余名国民党残余接手。1955年7月,中国人民解放军解放该岛,1957年3月,中国政府将该岛移交给北越(还一说法是,该岛是由中国总理签署协议将其租借给越南政府的)。越战期间,浮水洲岛在美军100多次的轰炸中、投下数百吨炸弹后被毁。
  2001年,中越北部湾划界完毕;2004年,中越《北部湾划界协议》正式确认越南对浮水洲岛的主权归属。经过越南自90年代以来有意识的开发和移民,该岛居民已恢复到几百人。
  二、概述
  南海西北隅,北部湾的中心位置,有一座富饶美丽的海岛。这座海岛,中国50年代以前发行的地图上标名为夜莺岛,后来的地图则标称白龙尾岛。
然而,这个海岛却本应有其更加生动、更加真正的名称---- 浮水洲岛。
  中国广西、广东、海南的渔民和沿海居民均称该岛为浮水洲岛。广西沿岸有半岛及半岛上的村镇名白龙尾,是防城各族自治县滨海地区一个十分古老的地名。广西、广东、海南的渔民和沿海居民,只知道沿岸有白龙尾半岛、白龙尾村镇,海湾中有浮水洲岛、夜莺岛,而不知有什么白龙尾岛。
  浮水洲,地势低平,孤悬于烟波浩渺的北部湾中心。千百年来,中国渔民在以该岛为中心的北部湾渔场劳动、生息。风雨云雾,日月晦明,该岛总在中国渔人的视野里,浮水洲因之得名。
  广西、广东、海南渔民有时也称该岛为海宝岛。该岛近岸浅海宽阔,且为片礁海底,盛产鲍鱼,被称为海鲍岛,音转而为海宝岛,可以说是浮水洲岛的一个别号。夜莺岛则是明、清以来,乃至民国、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初期,官方图书对该岛的称谓。
  白龙尾岛名称是前法帝国主义印支殖民当局,于本世纪30年代侵略该岛时的所谓命名。越语名称汉字写做“白龙尾?”,“?”即法语岛屿“le”的对音。法帝印支当局和越南某些人在南海诸岛问题上,惯于施展移花接木、冒名顶替的诡计,他们曾经将越南近岸历史上的地名“黄沙群岛”、“长沙群岛”移花接木到中国的西沙群路和南沙群岛。在这里,他们又将广西白龙尾半岛的地名冒名顶替到浮水洲头上,企图混淆视听。
  浮水洲岛坐落于北纬20’01’,东经107’42’,西北距越南海防港,东南距海南八所港均为70海里。岛呈椭圆形,东西长轴4.5公里,南北长轴2.1公里,面积约5平方公里。岛西、南部为平坦沙质土地,东北部为山岭,最高点海拔53米,平坦部分已辟为耕地,山岭部分则为茂草。近岸为广阔的岩礁底浅海,是鲍鱼、海参等海珍品生物栖息地。浅海以外,则是富饶的拖网渔场,盛产红鱼、鱿鱼、石斑鱼等名贵鱼类。
  岛上居民在1954年法帝勾结国民党残匪劫迁之前为135户,518人(男262人,女256人),1955年解放时,有居民64户,249人(男127人,女122人)。居民全部是中国汉族人,讲儋州(海南儋县)话。老年居民多是20世纪初从海南儋县迁来的。定居日久,许多居民已是本岛出生。岛民分住在两个村庄,大村名“浮水洲村”,小村名“公司村”。岛民生计以近岸渔业为主,用极简陋的工具,裸体潜水采捕鲍鱼、海参,加工成干品,销往中国内地,换取粮食及其他日用品。也经营农业,全岛共有耕地500余亩,种植旱稻、蕃薯、高粱、豆类、蔬菜、西瓜等,粮食不能自给。1931年,儋县蒲公才、蒲文江、陈有德等热心实业的人士,曾集资成立开发公司,在该岛大规模种植西瓜,这正是“公司村”得名的由来。可惜,后因法帝侵略及抗日战争爆发,公司业务未能开展。
  1955年7月,中国人民解放军解放该岛,到1957年3月交给越南。这期间,该岛在行政上隶属广东省海南行政区儋县,设立有“儋县人民政府浮水洲办事处”,区级行政单位。同时设立有党的基层组织“中共儋县委员会浮水洲工作委员会”和驻军单位“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南军分区浮水洲守备大队”。银行、供销社、小学校、渔农生产合作社等,均使用浮水洲名称。
  三、历史
  历史上,广东潮州、海南儋州和文昌县的边民,一直把该岛作为鲍鱼生产甚地,每年6月一8月,数百人上岛生产,采捕鲍鱼,就地加工成干品运销内地。近代中国人上岛定居的历史,有据可考的也在百年以上。1955年解放时,岛上有庙宇一座,奉祀天妃娘娘和伏波将军。天妃娘娘是中国渔民海上保平安的神祉;伏波将军是中国东汉王朝出兵交趾(今越南北部)的马援。庙内有铁钟一口,系光绪三年(1877年)所铸,首事人是海南文昌县人符建明、符怀积等。
  毫无疑问,除中国人外,从来不曾有过任何别的国家和民族的人民在该岛定居过。30年代法帝侵略该岛前,越南的渔业活动,也不曾到过该岛和周围水域。
  30年代初期.法帝侵略中国南沙群岛、西沙群岛,同时也把魔爪伸向浮水洲岛,当时曾受到中国舆论及政府的强烈反对。1937年,中国忙于抗日战争,无暇他顾,法帝向该岛派兵,并非法委任里长统治。1943年,日军派人统治该岛。1946年法帝卷土重来。1950年海南解放,国民党儋县党、政、军、特40余人逃上该岛,并以该岛为基地骚扰大陆和海南。1954年,关于印支和平的日内瓦会议达成协议,越南敌对双方以北纬17度线为界分别集结,法帝勾结国民党驻岛残余,于l
954年8月劫持岛民71户、269人到南越。
  日,越南政府公布了一份外交部文件,题为“黄沙、长沙群岛和国际法”。文中提到浮水洲岛,说:“在抗法战争中,越南军队于1949年赶走了国民党军队,解放了竹山(中国领土),之后交给了中国人民解放军。同样本着上述精神……越南请中国帮助管理北部湾的白龙尾岛,并于1957年收回。”越南外交部在其为侵略中国南海诸岛辩解的文件里,把竹山与浮水洲岛相提并论,实在不伦不类。竹山位于北仑河口中国一侧,中国汉族聚集地,是根据中法关于中越边界的有关条约明文规定的中国领土。浮水洲岛,自古由中国人开发,中国人定居,远离越南海岸,有关条约及外交文件也查不到任何根据规定是越南领土。
  越南提出该岛属于越南,狡猾的理由大致有二:其一是该岛位于东经108线以西;其二便是所渭“实际有效的统治。”然而从历史事实及国际法原则来看,这两条理由都是不能成立的。
108。03’经线源自1887年《中法续议界务专条》法文本第三款,是从“巴黎子午线以东l05。43’”换算来的。该款中文本则是依据地物点确定的一段很短的南北线。不论中文本、法文本,都很明确,这段南北线是中法勘定粤(当时届于广东省钦州)越边界条约中划分北仑河口附近沿岸岛屿的归属线,这段线位于中越边界线的东端,呈南北走向。越南惯于在108。03’线上做文章,1982年11月越南政府在其“领海基线声明”中又一次公开把这条线说成是l
887年中法界约规定的北部湾海上边界,这是谎言。事实是北部湾海界没有划分,而且,108。03’线是北仑河口附近近岸岛屿归属线,仅具局部性质,不具有确定浮水洲岛地位的法律效力。
“实际统治”更属荒谬。1937年至l
954的年,法帝国主义借中国抗战和内战的时机,侵占该岛,委任中国人做里长,统治中国人。法帝侵略越南,也侵略中国,侵略不能构成主权,法帝侵略中国领土更不能构成独立越南的主权。
  越南得陇望蜀,得寸进尺,在大肆侵占中国南沙群岛的同时,在北部湾,它依托该岛,对北部湾大面积海域和大陆架提出主权要求,抓扣中国渔民,破坏数十万渔民的生计。在此情况下,为浮水洲岛正名,实有必要。
  2004年起,中国政府已经放弃了对此岛的主权要求,在2006年以后的地图册上,已经看不到此岛的准确标示。
  四、主权争议
  一些中国人的看法认为,在越南抗法战争期间,中华人民共和国把这个小岛借给越南用作海军基地。之后两国于1957年签订协议,中国将浮水洲岛转交越南,并暂时搬迁了岛上的居民---中国人,这也是越南现在要求此地的借口之一。
  1887年(清光绪十三年),清朝与法国签订边界条约,划分中国与法属印度支那边界。以商务利益换得钦州的江坪、黄竹两处越南飞地。对于海上边界的划分,法国提出以北仑河河口所在的东经108度03分向南延伸,作为海上岛屿及北部湾的划分界线。根据这一划法,浮水洲岛将归法国所有。但这一分界方法没有被中国接受,在中华民国时期的中国及外国地图上(Goode's
World Atlas, Rand McNally,
1933),浮水洲岛仍在中国一侧。多数国外学者亦认为浮水洲岛直至1950年代仍然是中国领土(参见引文)
  此中红线,是指东经108。03’13”线,浮水洲岛正好位于该线的西边。
  针对这一条约,法国人在1937年派兵占领了该岛,并且在1945年日本战败之后的次年卷土重来。
  但是,条约中所提红线却涉及到海洋领土的划分。越南对北部湾的经济取划分要求是按照1887年清政府和法国条约所划定的分界线,以中国的万注为基点,沿东经108度03分18秒线向南分割北部湾,按照这种分割方法,在北纬20度以北划分对中方有利,北纬20度以南对中国不利。双方分割的比例是2:3。中国明显吃亏。即,如按条约中所述该线划界,北部湾将有三分之二的海域归属越南,这样,中国的渔业和海洋资源将受到严重的威胁。
  自70年代末以来,由于中越两国的关系恶化,并随着两国渔民捕捞能力的提高,在渔业资源上的矛盾日益突出。
  实际上,从1973年中越两国开始北部湾划界谈判开始,两国就出现了严重的分歧。但直到80年代,中国才想起浮水洲岛问题。中国方面在后来提出对浮水洲岛的主权要求,正好可以有效回应1887年条约中的东经108度线问题。由于浮水洲岛的特殊地理位置,也可以有力地保证在北部湾划界问题中的公平性。但是,如我们现在所知,等中国认识到这个问题,却已经是在80年代初了,而在对越自卫反击战期间,中国还并没有意识到会存在一个浮水洲岛问题。
  但是,自此中国方面的研究人员开始不断地对浮水洲岛进行研究,并撰文对1887年条约中的红线问题提出质疑,主要集中在以下几点:
  1、浮水洲岛原属中国行政管辖,有中国人定居,历史中有中文名称“夜莺岛”,广东广西的渔民把它称为“浮水洲”。况且在1887年条约签署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内,只有中国主权的痕迹而没有法国人的踪影;——这里博弈说明:浮水洲岛在法国人占领之前确实是一个两不管地区。但在1955年解放军追击占领该岛以后,中国也曾经设立了行政机构对此地进行了管辖。
  2、东经108。03’13”线在条约中只是北仑河口近海沿岸岛屿海域的划分线,理由有二:(1)条约中所提茶古社、九头山只是北仑河口近海海域的岛屿,而浮水洲岛在北部湾远离海岸地带;(2)条约中并没有提红线的终点在何处,况且中法两国当时不可能把北部湾全面划界,所以红线不能做为北部湾划界的界线,只能做为北仑河河口近海海域的划分线。——这里博弈说明,与第一个理由比起来,第二个理由似乎有些牵强,所谓“终点不存在”的说法,与“108度经线不能成立”之间缺乏逻辑上的必然关系。所谓分界线只在近海海域的说法同样以没有“终点”为基础。但在民国时期的地图中,北部湾海域的划分是也并未遵循108度经线,而是将北部湾海域等分了。当然,第一个理由还是有说服力的,条约中只提到了几个北仑河河口的岛屿。不过越南方面仍然可以用条约中的“至于海中各岛,照两国勘界大臣,所划红线,向南接划,此线正过茶古社东边山头,即以此线为界(茶古社,汉名万注,在芒街以南,竹山西南),该线以东,海中各岛归中国,该线以西,海中九头山(越名格多)及各小岛归越南。”的说法来反驳,所以在这个方面,双方坚持对原1887年条约中海域划分的各自解释,根本无法互相说服对方。
  而越南方面在坚持108度经线的基础上,更提出,由于越南把在1949年抗法斗争中占领的中国竹山地区还给了中国,那么根据同样的精神,越南当初只是请中国帮助管理浮水洲岛,并在1957年由中国交还给越南。并提到,中国当初为了帮助越南人守卫该地区,还附赠了一艘小型舰艇。
  当然最后,在2001年,中越完成了北部湾划界问题。
  双方划界谈判最后的结果是,基本上按照中方的主张划分了北部湾,即按北部湾的中心划界,在北纬20度以北中方应让一片海域给越南,在北纬20度以南越方让一片海域给中国,双方按各1/2的比例分割北部湾。但对于渔业捕捞,双方另有一个特殊的规定,那就是在北纬20度以南设立一个共同的渔业区(有效期12年),由双方政府部门确定每年的捕捞量,在发给双方确定的两国渔船捕捞,由两国渔政部门共同执法,以利于海洋鱼类资源的保护。对于应对共同渔区以北(自北纬20度北),双方同意对现有渔业活动做出过渡性安排。从渔业协定生效之日(日)起逐年削减在对方区域内的渔业活动,四年内全部退出对方水域。
  自此以后,浮水洲岛问题就随着北部湾划界问题的解决而被无限期搁置,根据最新的外交部的言论,浮水洲岛的主权问题双方仍未达到共识,但在海洋渔业协定中却规定了中方渔业船只不得靠近该岛周围20海里。
  根据中国外交部条约法律司海洋处处长萧建国日的声明,北部湾划界不涉及浮水洲岛主权。该处官员以及中国边疆史地研究中心、中国国家海洋局的官员随后又明确指出“浮水洲岛确实处于越南的实际管辖之下。
  五、划归越南
  日,中越《北部湾领海、专属经济区和大陆架划界协定》和《渔业合作协定》同时生效。但8月3日,中国外交部条约法律司海洋处处长萧建国在接受国内媒体采访时指出,“此次的划界只是对海域的划分,并没有涉及到岛屿主权的问题”。因此采访者又提出了有关北部湾中浮水洲岛的归属问题,引起读者对浮水洲岛成为“中国飞地”的遐想。
  就浮水洲岛归属问题,《国际先驱导报》记者采访了中国边疆史地研究中心副主任李国强。李国强明确指出:“浮水洲岛在上个世纪50年代,通过谈判,已归越南管理。”中国国家海洋局前高级工程师许森安也指出:“浮水洲岛是越南的。”记者又特地再次采访中国外交部法律司海洋处,相关官员明确指出:“浮水洲岛确实属于越南。”
  其实在7月1日中越《渔业合作协定》生效仪式时,国内多家媒体均就已公开报道,“中方渔船一律禁止进入距浮水洲岛15海里范围内的水域”。
  浮水洲岛孤悬于北部湾中心,战略地位极其重要。许森安向本报介绍:“北部湾上有两个白龙尾,其中一个‘租借’给越南的白龙尾(京族三岛)在广西,在自卫反击战后收回。(北部湾上的浮水洲岛在)1955年时有200多人,其中只有3人身份不明,其余全是当时海南的儋县人……中间有个庙,庙里的钟上铸着汉字‘同治三年’(1877年)。我们驻军后越南表示理解……后中国从该岛撤军。”日,越南外交部公布题为“黄沙、长沙群岛和国际法”的文件为这段历史作了注脚,“越南请中国帮助管理北部湾的浮水洲岛,并于1957年收回”。有意思的是,许森安提到的岛上庙宇奉祀的是天妃娘娘(即妈祖)和伏波将军。伏波将军恰是中国东汉出兵交趾(今越南北部)的马援。
  应该说,在北部湾划界上,中越双方体现了互让互利的精神。越南《人民报》日刊登了越南外长阮颐年就北部湾划界的答记者问。他特地对越南国内解释,“北部湾分界东距越南浮水洲岛15海里”,即浮水洲岛享有12海里的领海,但只享有3海里的专属经济区和大陆架。另外,越南的“昏果岛由于离越南海岸较近(约13海里),因此,在划分北部湾专属经济区和大陆架时只享有50%的效力。这是根据法律和北部湾具体条件的基础上取得的公平的结果”。
  中方也驳回了越南一直坚持的以东经108度03分为界的要求。越南方面的依据是1887年清政府和法国条约所划定的分界线。但中方认为1887年中法条约只是划定了中越陆地边界和芒街附近海中岛屿的归属,中法两国从未划分过海界。因此要求按北部湾的中心划界:在北纬20度以北,中方划部分海域归越南;在北纬20度以南,越方让一片海域给中国。按越南外长阮颐年提供的材料,最终中越各得北部湾面积的46.77%和53.23%。可以说,双方划界谈判最后的结果基本上是按照中方的主张划分的。从中国外交部官员在此前接受记者采访时也指出,“越南方面确实也作出了相应的让步。毕竟,如果按照108度线,那我们在北部湾进行的油气勘探怎么调整?”
  六、中国放弃主权放弃影响
  1、协定生效后,北部湾全湾12.8万平方公里的海域,广东省主要是湛江市将减少传统作业渔场3.2万平方公里,占传统作业渔场的50%。
  2、广东省常年在北部湾中心线以西生产的6000艘渔船(主要是湛江市)将被迫退出,每年减少产量32万吨(其中湛江占22万吨),渔业经济损失17亿元,后勤损失10亿元。
  3、中国在北部湾沿湾地区大约有70万—80万渔民,划界后有很多渔民因为生计问题,弃船上岸转行。
  4、原来在北部湾中心线以西生产的渔船将全部压回线东生产,渔业资源争夺将进一步加剧、恶化,近海资源状况将变得更加严峻;渔船作业密度加大,作业纠纷、生产安全及涉外事故等问题会增多,加大了渔业管理的难度。
  附:夜莺岛秘密“移交”越南始末
  白龙尾岛原名夜莺岛,历史上属于中国,1955年解放,隶属广东省
  “白龙尾岛”面积约5平方公里,坐落于北部湾的中心位置,北纬20°1&,东经107°42&。历史上,它曾有许多名称。明、清以来,乃至民国、新中国初
期,官方一般叫做夜莺岛,广西、广东、海南的渔民和沿海居民又称浮水州岛。白龙尾岛是前法国印支殖民当局,于上世纪30年代侵略该岛时的所谓命名。越语名
称汉字写做“白龙尾岐”“岐”即法语岛屿“ile”的读音。
  历史上,广东潮州、海南澹州和文昌县(现文昌市)的渔民,长期把
夜莺岛作为鲍鱼生产基地。有据可考,近代中国人在岛定居已百余年。据李德潮《白龙尾正名》一文记载:“1955年解放时,有居民64户,249人(男
127人,女122人)。居民全部是中国汉族人,讲澹州(海南澹县)话。老年岛民多是本世纪初从海南澹县迁来的。……1955年解放时,据当时岛上有庙宇
一座,奉祀天妃娘娘和伏波将军。天妃娘娘是中国渔民海上保平安的神祗。伏波将军即是汉王朝出兵交趾(今越南北部)的马援。庙内有铁钟一口,系光绪三年
(1877年)所铸,首事人是海南文昌人符连明、符怀积等。”(李德潮《白龙尾正名)
  中国岛民分住在岛上的两个村庄里,大村名
“浮水洲村”,小村名“公司村”。“公司村”得名源自1931年儋县蒲公才、蒲文江、陈有德等热心
实业人士,集资成立开发公司,在岛内大规模种植西瓜。上世纪30年代初,夜莺岛被法国以越南宗主国名义占领;1943年,又落入日本手中。“1955年7
月,我中国人民解放军解放夜莺岛,该岛在行政上隶属广东省海南行政区儋县,设立区级行政单位儋县人民政府浮水洲办事处,同时设立党的基层组织中共儋县委员
会浮水洲工作委员会和驻军单位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南军分区浮水洲守备大队。银行、供销社、小学、渔业生产合作社等,均使用浮水洲名称。”(李德潮《白龙尾正
  1957年被秘密“移交”越南,具体协议内容不详
  何以本属中国的“夜莺岛”,会变成今天越南的“白龙尾岛”?事情要追溯到1957年。
  具体过程,一种说法是:1957年越战前夕,“为了支援越南的抗美战争,周恩
来和越南总理范文同签署协议,将我国北部湾里的白龙尾岛,出借给越南政府,让其在上面修建雷达基地,作为预警轰炸河内的美国飞机,同时作为中国援越物资的
转运站。” (《南海!南海!》,伊始、姚中才、陈贞国等著,广东人民出版社)
  另一种说法则称:周恩来是“借岛协议”的签署者,毛泽东则是“借岛”的拍板者:“越共中央委员会主席胡志明来
到中国,通过周恩来总理向毛泽东请求,让我们把位于北部湾海域的夜莺岛,‘借’给越南‘用’一下,建一个前沿雷达站,用以监视美帝飞机的行踪,那时的中
国,有点像慷慨汉子,几乎没费什么周折,胡志明的请求就得到了应允。”(《叩醒中国海》、P133,曹保健,河北人民出版社
  上述两种说法,都是“借岛说”,还有一种“移交说”。据中国人民解放军国防大学科研部1992年出版的《我国与邻国边界和海洋权益争议问
题资料选编》记载:“北部湾划界涉及一个重要因素,即在海域中央的一个岛屿,原属于我国,称为浮水洲或夜莺岛,1957年我移交给越南,越改称为白龙尾
  总而言之,无论是“借岛”还是“移交”,在当时乃至日后都没有公开。而是采取了一种“秘密移交方式”。根据高健军著的
《中国与国际海洋法》一书称,“白龙尾岛……在历史上曾属中国领土,1957年3月通过‘秘密移交方式’将该岛移交越南”。所以,当年具体的协议条款有些什么内容,迄今是
  至于为什么要把中国的夜莺岛“借”给越南,成为“白龙尾岛”,又为何要采取“秘密移交方式”,一种可供参考的解释是:
一方面,中国作为
亚洲共产主运动领袖,必须支持胡志明的越共与美国支持下的南越之间的战争;另一方面,中国当时并不希望直接卷入战争,成为“参战国”,进而直接与美军对
峙。于是,作为援助越共的关键中间站——现有资料显示,中国确实在夜莺岛上帮助越南建造了雷达站,大量的援越物资,也正是通过该岛输送给了越共——“夜莺
岛”就被“秘密移交”给了北越。
  负责具体“移交”工作的老将军回忆:“看来我是做错了一件事”
  “送岛”决议的具体过程——决策究竟是谁作出的、出于何种考虑、签订了什么协议,笔者尚未找到相关资料。但具体的“移交”过程,则有当事人的一段宝贵口述回忆。马白山将军是原海南军分区副司令,当时作为中方代表,前往浮水洲岛与越南代表履行了“移交”手续。据老将军讲述:
  “1950年海南解放,1955年解放军解放了浮水洲岛。解放军驻此岛上,岛上有工事。部队一个连队驻守岛上,也管理老百姓。1955年实行军衔制,我授
衔为少将,任海南军分区副司令员。……1957年3月,上级指派我为代表,把浮水洲岛移交给越南,越南来的代表,也是一个军分区的副司令。当时有文件,说
委任马白山作为移交浮水洲岛的全权代表,同去的还有当时的海南区党委的一位副书记。……移交时,部队撤,老百姓不动。有的老百姓不高兴。说我们是中国人,为什么要变成越南人。
其他设施,如商店等都移交。移交前,我去过这个岛。岛上渔民主要是捕捞近海的鲍鱼。他们捕来的鱼,卖给大陆,也贩运到越南去卖。……移交仪式在岛上举行,
文件都准备好,履行签字手续就成。移交的一切准备工作都是上面安排的,移交仪式:开茶会,桌上摆水果、点心,都是越方带来的,晚上还设宴请客,越南还派了
一个文工团演出。文工团员不少是在越的华侨。……移交给越南,主要是当时两国关系好,我们与胡志明是‘同志加兄弟’的友谊,反正是兄弟嘛,该岛又稍近越南
一点,就通过一个仪式移交给它。” (《海角寻古今》,P42,马大正,新疆人民出版社)
  虽然只是执行命令,但对于“送岛”这事,据该书作者称,马老将军在接受采访时“不止一次沉重地说,看来我是做错了一件事。”
  “夜莺岛”成为“白龙尾岛”归入越南后,中国利益损失严重
年的秘密协议之后,白龙尾岛成为越南领土,岛上的中国居民成为“越南华侨”,后续的负面影响也随之而来。李德潮在《白龙尾正名》一文结尾谈到:“越南得陇望蜀,得寸进尺,在大肆侵占我国南沙群岛的同时,在北部湾,它依托白龙尾岛,对北部湾大面积海域和大陆架,提出主权要求,抓扣我渔民,破坏我数十万渔民的生计。”
  学者葛剑雄说得更为清晰:“对北部湾的渔业纠纷,我国的态度似乎不软不硬,越南人还在那里巡逻,我们好像一点办法都没有……白龙尾岛离海南岛远,离越南
近,本来我们跟它划界,可以划在白龙尾岛和越南大陆之间。但现在这个岛是它的,界线要划在白龙尾岛与海南岛之间,北部湾历史上传统的中国的渔场就要归越
南,数十万渔民都将失业;谈判划界时双方是有默契的,传统的渔场如何划分,应该另外通过淡判来解决,但现在越南方面就要按新的海界来控制这些渔场了。”
(《葛剑雄演讲录》,P217,山西古籍出版社 )
  白龙尾岛事件只是上世纪中国“革命外交”理念下诸多领土让步事件的一小例而已。1960年的《中缅边界协定》,1962年的《中朝边界协定》,1963年的《中巴边界协定》,都是“革命外交”理念下的产物。当“世界革命”已成梦幻泡影,以“民族国家利益”为重的正常外交理念重新回归,这些条约的个中得失,已然相当清晰。特殊的历史时期,有特殊的历史问题,是可以理解的,但至少,领土主权问题事关全体国民利益,国民理应享有最基本的话语权和知情权,如白尾龙岛这般“秘密移交”,决不应该再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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