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房子是平房和楼房ppt公正之后又修了楼房平方改变。公正是否有效

  身在异乡,在网络上看到武汉几个老城区里都在闹拆迁,媒体公众普遍的漠视而感到心寒,胡乱之下写下这些,为自己的老房子情节,为那些小巷子里的许多代人,许多故事,留一笔纪念。    我在武汉的家,也是在市中心区旧旧的老房子。   爷爷还在的时候,跟我讲在我爸三岁多点的时候,用当时的300快钱(大概这样的数字,又记得好像是80块,忘记了,爷爷高二那年就走了,无法对证)买下这栋房子。     我爸爸是1955年出生的,那么他们住进来就是年的事情了。  后来的20年里面,本来很窄的房子,在我奶奶的“精明下”高盖了第二层,又往旁边的小巷子扩建了大概一倍的面积(今天来看这是绝对不允许的行为,但在那个年代,以至于2000年前后,直到现在,我们那条小巷子的人都这么在干。这种农民意识并不是农村才有,我爷爷,我父亲这辈人同样也是),成了后来我出生的时的样子。   这里打住进来有我奶奶,我爷爷,我大爷(爷爷的亲兄弟),我爸。 后来出生的有我叔,我大姑、二姑,四个兄弟姐妹。   这是大概上世纪80年代之前的故事。     再后来我爸结婚,我妈进门,我大姑结婚,出嫁。我亲叔结婚,婶进门。我小姑结婚,出嫁。我堂姐出生,我出生。我大爷去逝。     我大爷去逝了那年,我大概在一岁左右,我父辈的人后来跟我们讲起来,都说大爷好。我大爷原来是工人,修过铁路,大桥,一生未成家,走的时候,应该正值中年,很疼我爸他们几个,兄弟姐妹四个结婚给的钱就像自己儿女嫁娶一样,我姐出生,我出生,我大爷很疼我们俩,经常带我们二个出去野,买好吃的给我们。很多年后我从家里尘封的书柜中找到我大爷当年日记本,一手我“认不出”的好字,好像有些同志阶级联合起来之类的东西。     我对大爷的记忆,唯一可以参考的就是在我爷去逝之前,家里大堂正墙摆的我大爷的遗照,唯一模糊的画面就是我大爷躺在床上快不行的样子。我也不知道个画面是我真的记得,还是后来大人讲的太多,我虚构出来的画面定格。   这些都发生在80故事。都是在老房子里发生的故事。     再再后来,奶奶在90年代初去逝。爷爷在90年代末去逝。  我作为长孙(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算的,我爸是长子,我叔的孩子也是女孩,比我大半岁),在长长的仪仗队里,走在最前面,捧着老人的相框,带着老人,离开住了大半辈子的老房子,带他们去另外一个小小的阴宅。低头走过这一段生死相隔的路。     我母亲下岗,我叔叔做了厂长条件好了,在别处另置了房子整家人搬出去。我爷爷去逝。名义上房子留给我爸和我叔二兄弟。我爸退休把房子二楼的凉台封闭起来,做成了一个厅。二叔和二婶离婚,把一楼的面积出租,所得给二婶作为表姐的抚养费。我家又在房子另一侧另开楼梯,从此一栋房子,我们一家,出租户二家过着完全隔绝的生活。     在我记事的那些年里,爷爷木活很厉害,家里的竹床跟每人定做了一个,还有我和我堂姐的,到了夏天,一大家子人就在二楼的阳台,乘凉,看电视,吃葡萄,乱七八糟的。家里一楼的大堂时每年吃年饭,重大节假日一大家人团圆的饭厅,正中墙上永远挂着巨幅的墙画,二边是对联。    我虽是独生,但是整个童年时代基本跟我堂姐一起渡过,一起上幼儿园,大家一个自行车,一个坐前面横杠上,一个坐后座,一起玩闹,一起吃好吃的。我还记得我爷爷跟我们和堂姐做了一个类似婴儿车的东西,我和堂姐都可以同时坐在里面玩。   我和堂姐的性格到今天都极度相反,小时候的她爱睡,喜欢洗头,喜欢说自己头疼,很娇气,嘴巴很厉害。我小时候玩的比她疯,不喜欢洗头,喜欢到处跳跳跑跑。?鲂『⒃谝黄鹁?3臣埽??#?芫?#?彝ǔK挡挥???陀米畲蟮牧ζ?阉?莺莸拇蛞欢伲?缓笏?驼掖笕烁孀矗?缓蟠蠹揖凸?磁?牢遥?ù饰姨?撕芏嗄辏?钡较衷诙技堑谩??br>    “你不能欺负她,你们二个都姓张,都是张家的大孙子,以后爷爷奶奶走了,爸爸妈妈走了,世界就剩你们二个最亲,手心手背,血肉相连”     那个时候的我肯定听了之后,再吵架还是继续揍她,但是这句话我记下来,直到现在,家里发生什么大事,我仍旧找她。   这是90年代的故事。都是在老房子里发生的故事。     离现在最近的故事,是我后来大学了,毕业了,工作了,稳定后一个人搬到离家很远的地方,一个比较现代的社区,租了一个小公寓,周末偶尔回家。那是一次短暂的逃离,08年离开武汉,来到这个城市,才是一次真正的逃离。   这是2000年后,08年以前的记忆。都是在老房子里发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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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啰嗦的总结一下自己的老房情节:   巷子里每家每户住的是哪些人,家里几个小孩,小孩叫什么,男孩女孩,生活基本上怎么样,我都知道,别人也都知道我。     我父辈很多人下岗以后,每天早上出门买菜,回来会告诉邻居今天菜市场什么贵什么便宜,那家人办酒,肯定全巷子人都会到。这几年家里的孩子都出门以后,夫妻伙懒得自己做饭,就开始玩一种游戏,就是每家出几十块钱,难后集中一家做饭,然后其他人到点全部去吃饭。     哪家人招来贼,整条巷子都会参与讨论,曾经在某个冬天的夜里,某家人逮住一个贼,2分钟内,巷子里的男人都穿着短裤上门围殴。     中饭和晚饭过后,有些人会在路灯下下棋,有些男人喜欢一起聚在一块吹牛。   但是8点后,麻将扑克是永恒不变的联谊,尽管有段时间我非常讨厌巷子里的麻将声和麻将桌上这些大姑大娘的八卦、巷子里的家长里短。但是这些年我开始理解,这就是他们的生活。麻将输赢不大,输了50快钱手气就算很不好了,输掉上百块的人,就会休息一个星期不打牌,调整一下手气了。赢钱的人自然会请其他人吃宵夜。哪家人出门时间很长,邻居会主动帮忙看门,半夜听见对面屋里不对都会起床看看。     矫情完了,下面是我个人在印象里的统计数据,我最近一次回武汉是去年11月,可能数据有误差,但是在那里生活了20多年的我,能够保证数据出入前后绝对不超过5分钟:   5分钟步行是我曾经的小学,3分钟步行是我曾经的初中学校,2分钟步行是菜市场,一般的小卖部、早点铺、夜宵烧烤摊街头巷尾到处都有,后巷出去还是武汉著名的牛肉汤的小吃街。  后来的中百超市也在5分钟步行范围内,10分钟步行达到三级甲等医院,5分钟步行是汉江,我小时候一到夏天就扑进去游泳。  离家3分钟是中山大道的车站,电车2辆,汽车2辆的起点站,停靠的车次大概有十几来钟,分别驶往武昌、汉口、汉阳。在不堵车,搭的士,算入红绿灯,离武汉繁华的江汉路不到10分钟,离汉口火车站20分钟,离武昌火车站15分钟。离新华路长途客运站15分钟。离中山公园10分钟,离新华书店起步价顶多3分钟。     再来说说老房子片区的现状,相信很多城市中心的片区都是如此。   最近的这几年里,很多家里比较富裕的人在另外的地方,买了二次房,把老房子出租出去,作为生活的一个很大的补给。   或者把自己家的房子加高到4~~5层,据我的印象,仅仅就是我们家那条巷子里面,大概30多家人,90%全部都是3楼以上,我父亲一辈子跟财没搭上关系,加上懒得跟其他兄弟姐妹去谈这方面的问题,所以一直都是二层。在小巷里,仅凭个人估计大概30%的使用面积都在200平以下,因为楼面窄,左右二边没有巷子很难扩充,往上起楼,起一层了不起多出个40平。70&基本上都是好几百坪的使用面积,这些人家在整个片区里面非常多。   老房子前前后后好几次,尤其是武汉的房地产市场进入如火如荼的市场发展后,我家的那块区域曾经有很多开发商看中,说要拆,好多年里这样的留言好多次。最后都不了了之。     我个人的猜测事情没有结果肯定是因为拆迁。
  我个人的猜测事情没有结果肯定是因为拆迁。    一个是民风,我爷爷那一辈都是外来人口(武汉是码头城市,80年代生人往上数三代没几个是纯正的武汉本地人,大多都是从武汉周边湖北境内其他城镇的外地人口,相信全国众多城市的人口发展都是如此,大浪淘沙,人口换血,有能耐者才能流下来。),但是我父亲那辈人都是在武汉的土里扎根长起来武汉人,大多数都是老百姓,邻里关系好的要死,但是有人伤害了其中的某一户,团结起来撒泼打闹无一不会。底层关系错综复杂,况且这里要拆的话,也不可能是哪一条巷子,一定不止我们家那条巷子。   另一方面,是补偿的问题,我曾经跟我父母分析过,就07~08年,武汉同区域的商品房卖家大概在元每坪,我们这个片区拆迁,开发商能接受的补偿了不起每坪,但是哪怕就砍到了新房的一半,也是烫手的山芋,整体的拆迁全额就不是一般开发商能够出得起的,而且这样的拆迁费一定会有人闹事,太麻烦。   第三个是还建,这个也基本不可能,这个片区再起新楼,一定会往高级商品楼走,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本地还建可能性基本为零。   最后的结果就只可能是异地还建。这应该是最可行的方案,你本来100坪,我异地给你200坪,避免关于“钱”方面的纠纷,但是异地一般都在非常偏远的地方,闹事的情况同样避免不了,只能看开发商与ZF的背景够不够厉害。   当时我跟我父母讲完,我父亲只说了一句话,拆什么拆,别的地方,不管远还是不远,我都不愿意去,给我钱我也不愿意,我就想死在这。   ……   
  踏足房地产这么多年,我太明白一个城市的历史是由建筑承载铺成的,而现在中国城市普遍急躁的城市化进程,从上直下都是往“国际化”“现代化”靠,一定要有地铁,一定要有摩天大厦,一定要有欧式别墅,一定要有7星酒店,甲级NA写字楼,一定要有步行街……风气如此,不是一个人或者几个人站出来刹得住,没办法,所以某些地方要拆迁,要重新规划,我报以理解。至于说富人区,个人认为,这并不是规划,开发商所故意导向所能决定的。只是在一个区域格局,资源独好的地方,别说是建一排房子了,就算你什么都不做,打几面墙,做个停车场,我想每小时的停车费总比其他的地方高出不止一点点吧。更何况是给人做一个家的承载体——房子,供需关系比例发生变化,城市中心的可开发用地就这么多,成熟片区就这么多,房子也就这么几百套,想要的人成千上万,最后价格自然就上去了。     另一层面,我对我家的老房子的爱,对我老家的那片故土的爱与恨,已经不用再多话笔墨言说。然而客观层面来,我家的那片老房子的建筑形态,确实没有什么美感可言,通常都是地上打桩,然后红砖沏起方方正正的一栋,每层留一扇大铝合金窗户,最高一层不封顶,做四面墙作露台,用来晒衣服,再在临街的一面粗暴的贴上一些面砖,如此而已。大多没有南方中式建筑的元素,所以也不大可能改造成老街旅游区;由于巷子道路非常狭窄(哪一家失火,后果就相当严重了),也不可能像户部巷那样集中做某个主题的娱乐区域。那么,如此推断,剩下也就只可能粗暴的拆了!重建!     我曾经假象过很多次,我的家如果一纸政令真的要拆怎么办?如果今天看到网络上看到武字头的企业职工命运降临在我们家怎么办?每每于此,心里都焦虑不堪,父母年纪大了,他们普通话说不好,一直都在武汉语境里生活了大半辈子,他们没有工作,如果还没有邻居一起聊天打牌下棋,他们完全不知道日子怎么过,我把我母亲接到这个城市来玩,不到三天她就想回家。     要拆要建,没关系,一个城市要发展,最好的资源要产生最大的社会利益,这些我都明白。   但是我不得不关心,我的家怎么办?我的父母怎么办,但是无数个靠低保吃饭的父辈们怎么办?     他们那一代(我父亲1955年,我们母亲正好是1959年),是这个社会的过去五、六十年的绝大多数人,默默无闻,生下我们这些毫无作为,反叛难带难养的80后,为国家,为tm很多莫名其妙的官方政策牺牲自己的最多的一代。出生三年“自然灾害”(哪里是tmd是自然的灾害,太多的实录显示完全人为的扩大化灾难);读书的时候文化大革命;工作了开始大面积下岗,就算有个岗位也是半死不活。   生于武汉,没能耐走私,也没条件做煤矿老板。好不容易玩了个股票,很多年后才发现时被股票给玩了,小半辈子的积蓄连个影都没看到。就这样,混混沌沌的过了大半辈子。自生自灭,几乎从不给zf添麻烦。眼见已经步入半个老年,却连最后的家园都留不住,又要再一次变成为社会前进脚下的牺牲者。     难道他们这代人,生下来,活下去,就是为了牺牲?   是的,他们没本事,每天只有靠麻将混日子,生存一辈子,却没有卖一套房。   是的,他们没头脑,经历改革开放30年,却没有抓住一夜暴富的那么多机会。   是的,他们没素质,满嘴汉骂,没给武汉增光!   历史拆了,没关系,我们国人本来就可以无数次的辜负历史,无数次的寄望虚幻的明天!   邻居拆了,没关系!在中国普遍的信任危机下,我们这一代人包括后续的许多代,只需要关系,酒友,不会再有人需要邻居!   祖宅拆了,没关系!我们还有照片,还有记忆,还有很多跟后来人讲的小时候。   脚下没有泥土,灵魂他处存根……    可是年轻的我们还有能耐去找他处,还能去寻他处,在他处存,父母不行了,他们老了,头发白了……有时候一起聊天,说话都开始循环性的重复上一句了……    (完)  
        一看这篇幅,就给了红脸。红脸完后再看,觉得红脸都不够了,于是标题刷红。      
  谢谢农民,好久在天涯登陆,不知道这里的朋友还记不记得这个ID。    回来看发现首帖中有一段是乱码,在这里重新发一下——  “我和堂姐的性格到今天都极度相反,小时候的她爱睡,喜欢洗头,喜欢说自己头疼,很娇气,嘴巴很厉害。我小时候玩的比她疯,不喜欢洗头,喜欢到处跳跳跑跑。二个小孩在一起经常吵架,经常,很经常,我通常说不赢她,就用最大的力气把她狠狠的打一顿,然后她就找大人告状,然后大家就过来批评我,台词我听了很多年,直到现在都记得   “你不能欺负她,你们二个都姓张,都是张家的大孙子,以后爷爷奶奶走了,爸爸妈妈走了,世界就剩你们二个最亲,手心手背,血肉相连”   那个时候的我肯定听了之后,再吵架还是继续揍她,但是这句话我记下来,直到现在,家里发生什么大事,我仍旧找她。   这是90年代的故事。都是在老房子里发生的故事。 ”  
  再增加一段邻里情节的故事:    后来08年我从巷子里面搬出去,是因为不喜欢巷子里的气氛。这种不喜欢是从童年时就有的,一个长长的巷子,每天走出去走回来,所有认识的邻居都会盯着你,看你长胖了没有,走路的姿态是不是还是老样子,问候你吃饭没有,是的,他们是好心,但是童年时候的我,青春时期的我,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后来长大了,我明白我父辈那一代的人,包括这些邻居,这是他们之间情分的一种传达,我理解,我明白,我对我父母所有的邻居朋友都报以尊重,但是我还是不喜欢。所以我搬走了。    最近的一次感动,是去年下半年,到今年上半年之间发上的故事。  故事很简单,我父母辈别的亲友拉到外地去做生意,地点是广西。这个地点一说出来天涯的很多同仁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父母去了广西很久之后我才察觉到事件的严重性,那个时候对我是很大的打击,因为我爸妈去的时候自己还对所参与的生意的性质抱有怀疑,而且我爸虽然一辈子没多大成就,但是在也经历不少事情,有阅历。  但当我知道了事件的真相,我彻底的进入快要崩溃的状态,我在异地那个夜晚,在我爷爷去逝的10多年后,第一次因为家里的事情,抱头痛哭。  哭完后首先是告诉我婶婶(虽然我婶婶和叔离婚很多年,但是我们婶在巷子里经常出没,跟邻居关系都很好)我让我婶婶先把这个事情告诉巷子里关系好的邻居。  因为我怕,我怕我爸妈跟别人一样也喊人去那边做“生意”。    第二件事,我打电话告诉我表姐,我说,我们二个大学白读了,爷爷奶奶都不在了,如果还在,张家出了这样离谱的事情,我们二个孙子给老人磕100个头,都是多余的。    幸运的是,我爸妈后来自己主动回了。跟我只说,那边的生意不适合我跟你妈。    回来后,我打电话给我婶,我说我担心巷子里面的邻居会不会拿着件事跟我爸妈去喋喋不休,搞得我爸妈没面子,有舆论压力。    我婶跟我讲的话,我也记得到现在,我婶说:  “婕婕,我晓得你们乐辈吖们都不喜欢巷子里面的人。但是这个事情是乐样地,巷子里面的人平时口舌是多,但是你屋里妈口舌不多?!都是一样滴,就是我们乐带人生活的样子,你们可以不喜欢,但是我们不能老随你们滴意来撒。  再一个,娘娘跟你讲(武汉老话婶婶叫娘娘),巷子里面的人再不好,还是麽样,巷子里面的人都不会让自己人受外头人欺负,这,你放120个心!”
  唉,我家原来也是老城区。居住条件不好(呵呵,可能现在很多人都不知道团结户这玩意了,当时我家住的就是这种地方,一套房子几户人家分,厨卫共用)。后来国企改革那段时期,停薪留职下海,拼死拼活搬了出来。后来厂倒了,职工买断工龄下岗(我不是很关心这些事情,可能有错误)。    留在老厂小区的人,后来也有做生意凭着自己本事白手起家的,更多的是随遇而安的。其实那样市井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好,领点退休工资,或者做点小生意,每天买个菜打打小牌悠闲度日。    但是……也许那样平淡的生活不适合年轻人吧?当年一起玩过泥巴的人,也有几个和lz说的一样,“去了广西”“去了云南”的。前两年甚至有个被枪决的,虽然搬走的时候年龄还不大,我却还记得他小时候的容貌,那种笑起来有些稚气的脸。    也许那些破旧的房屋,有时候也会成为对意志的消磨。    现在偶尔回去看看留在那里人,走过那些经历了几十年风雨的老社区,转个弯就是边上新盖的商品房,那种鲜明的对比,总是让我感觉的一个时代的变迁……      ps:本人生活范围狭窄,看事情不免偏颇。    
  ls的先握个手。    时代是在变迁,所以我们家的房子有天要拆的话,还是那句话我报以理解。现在就是担心我爸妈会在余生过不好,以后回武汉肯定是回的,但是定居在武汉,还是现在的城市很难说。    只有告诉自己努力,努力再努力,我背负的是一个家,真的。  但是个人经济实力,估计5年内,武汉市区的新房我还是买不起,只能指望5年内现在现在生活的城市买套房,至少如果到时候拆迁了,我爸妈最起码有个落脚处。    团结户,我们那个巷子里面不是,就是一家一栋的,所以有时候跟别人笑谈,就说自己是住城市别墅长大的。笑谈归笑谈,一个时代的居住缩影都在这个笑谈里面,里面酸楚,只有出生在斯长在斯的人才能体会其中。
  作者:路人婕
回复日期: 12:55:00  时代是在变迁,所以我们家的房子有天要拆的话,还是那句话我报以理解。现在就是担心我爸妈会在余生过不好,以后回武汉肯定是回的,但是定居在武汉,还是现在的城市很难说。        只有告诉自己努力,努力再努力,我背负的是一个家,真的。    但是个人经济实力,估计5年内,武汉市区的新房我还是买不起,只能指望5年内现在现在生活的城市买套房,至少如果到时候拆迁了,我爸妈最起码有个落脚处。  ------------------------------------------  
楼主的心态真好。  
老房子从无到有从有到拆,反映了整个城市的时代变迁,每一次时代变迁无不充满了各阶层人等的利益矛盾。在利益的博弈中,谁是最终的胜利者呢?  
大时代变迁恰如滚滚长江东流水,平静的江面下暗藏了无数漩涡,博弈的各方人等皆陷入其中难以自拔。最后的失败者一定是力量最小的一方。  
我的私房正面临拆迁。我也有如楼主君同样的心态。我想,我作了最大的努力,至于结果如何就交给上帝吧,无论如何我都会坦然接受,因为我知道自己注定属于力量最小的大多数人一方,是注定的失败者。  
希望自己能够活得健康长久一点,我想看看这一次的胜利者们如何在他们下一次的博弈中粉身碎骨。  
  LS的最后一句话讲的真好。    历史就是这样,所以有时候看见别人说城里人,乡下人还是有点啼笑皆非,地域发展,一个点能成为城里,一个点能成为乡下,肯定有这个地块资源上的优势,而想长久的占据这个地块,主宰这片土地,是不可能的,都是大浪淘沙,能者居之。    就像我们父母,如果闹不赢,又不愿意来异地跟我一起住,只有去异地还建的偏远郊区住。若干年后,他们也成了乡下人。  我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残酷现实。不靠天,不靠地,只能靠自己。    就是怕,怕一旦我的家拆迁,父母只能接受惨淡的结果。怕其他旁观者就如同今天中百路堵马路,但是不要堵我上班的路一样的冷漠态度,  怕政府连这5年都不给我。
  楼主君,请与你父母这样沟通:只要是一家人能够常常在一起快乐健康生活的地方,无论它在哪里,都是天堂。  
我常常告诫自己---人生的终极目的就是坚强的活下去,至于房子~车子~票子等等,都不过是活着的附加值。虽然做到如此豁达是很几乎不可能的一件事,虽然鲁迅先生曾经批评过这样很阿q,是一不小心会被稀里糊涂拉直了辫子砍头的。  
但是我不得不这样告诫自己,因为我知道其实我们生活的这个国每个人都是有辫子的,包括胜利者们。
  蚂蚁,换个角度说,如果住在老房子里的是我的孪生兄弟姐妹,跟我同时代,同年龄的人,你教给我的这样的沟通方式与思路,完全有可行性。    每个社会人活着都会在一圈子里。  很明显,我的生活圈子跟我父母不同,我父母跟我也不同。  如果武汉的老房子拆掉了,如果我还在武汉,我可以再离办公地点,经常出入的场所附近再租房,但是一定不会随着父母去郊区生活,这对于我工作和社会关系的联系都太不方便,而我父母可能就会跟着邻居去异地的还建房(这是终极理想状态,可能性大概20%,因为邻居里房子大的人可能会得到一笔可观的总额补偿费,在他处置房,但是我父母没有这个条件)。  因为我的圈子都在现在的城市,回武汉定居不现实,我曾经想把他们俩都接过来,武汉的老房子就租出去,但是很现实的问题是,武汉话在我现在的城市很少有人听懂,我父母讲普通话又带有很重的武汉腔,而且对于他们很费事,就连麻将的打法都有地域区别。    他们的余生需要我,但是他们余生是否自己觉得快乐,丰富更需要老房子里的其乐融融。  
  看这帖子就像在看老武汉的历史一样,不错...
      楼主住在老汉正街附近  
  ls的说的不准确,汉正街附近的棚户区已经很少了,除了本身的利济路全新街。
  5分钟步行是我曾经的小学,3分钟步行是我曾经的初中学校,2分钟步行是菜市场,一般的小卖部、早点铺、夜宵烧烤摊街头巷尾到处都有,后巷出去还是武汉著名的牛肉汤的小吃街。    后来的中百超市也在5分钟步行范围内,10分钟步行达到三级甲等医院,5分钟步行是汉江,我小时候一到夏天就扑进去游泳。    离家3分钟是中山大道的车站,电车2辆,汽车2辆的起点站,停靠的车次大概有十几来钟,分别驶往武昌、汉口、汉阳。在不堵车,搭的士,算入红绿灯,离武汉繁华的江汉路不到10分钟,离汉口火车站20分钟,离武昌火车站15分钟。离新华路长途客运站15分钟。离中山公园10分钟,离新华书店起步价顶多3分钟。  +++  你住在义烈巷
  ~~首先 想告诉你。。  
媒体并不是漠视。。  
这是政府规划。。  
其实在中国媒体的权利真的不是很大  
媒体并不能解决实际的问题  
只能是呼吁。。    ~~曾经我也写过这样的报道。。  
结果硬是没播。。  
现在把它贴出来。。。    百年老街是否会为地铁让路?    (前口):因为武汉地铁二号线一期工程江汉路站不久将要开工,江汉路商业步行街的一部分,正面临着被拆除的命运。地铁站修在江汉路,对广大的市民来说,应该是更方便了,可是一时之间,这条百年老街的命运却受到了很多人的广泛关注。  (配音):2008年12月,江汉路商业步行街南侧的居民区内,贴出了武汉地铁集团公司的拆迁告示:为了修建地铁二号线江汉路站,将在日之前拆除江汉路、中山大道、交通路、花楼街合围中的房屋建筑,总共62170平方米。消息一经传出,立即引起了轩然大波,许多关心江汉路这条百年老街的人都会这个决定表示难以接受。  (采访)武汉市民1:这条街一经是武汉的一个名片了,要拆的话,我觉得太可惜了。。。武汉市民2:以前一听说住在江汉路,别人都会觉得特别的兴奋,这里可是很有代表性的。。。  (配音):近年来,随着城市建设的步伐加快,拆迁一些老的接到在所难免,何况是修建武汉市民盼望已久、规模巨大的地铁工程呢。面临拆除的区域,西起中山大道,东至花楼街,南面是交通路,和王府井百货大楼、万达广场隔路相望,而北面则构成了大名鼎鼎的江汉路商业步行街的一侧。换句话说,如果拆除了这片区域内的建筑,江汉路商业步行街的中段南侧将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将是新的地铁进出口站。  (采访)武汉民俗专家 刘谦定:江汉路真的见证了武汉近代商业的发展历程,城市建设也要兼顾文化遗存。百年老街江汉路既熟悉又陌生,江汉路自1900年开街以来,一直以其独特的建筑风格、繁荣的商业氛围让每一个武汉人引以为傲。最近几年的变化,更让人眼花缭乱。  (配音):江汉路位于汉口中心地带,全长1600米。宽度为10至25米,是武汉著名的百年商业老街。江汉路自沿江大道至花楼街段,曾是清末英租界的“洋街”,2000年9月武汉市政府耗巨资打造的江汉路商业步行街在全国瞩目下惊艳亮相,与北京王府井、上海南京路、天津和平路、哈尔滨中央大街一起,并称中国大都市商业步行街的“五朵金花”。  (采访)武汉民俗专家 刘谦定:江汉路两边的建筑物乍看差不多,其实以江汉路划界,精益眼镜这边是华界,另一边是租界的。这是19世纪末、20世纪初,华界商人为展现民族工商业的辉煌,长民族志气而修的中西合璧建筑物,与租界相比肩。现在拆掉那片街区,就像抹掉了一段历史。  (配音):触摸着斑驳的墙壁,漫步街巷里弄,作为江城地标之一的江汉路,不仅是一条著名的百年商业老街,而且是武汉二十世纪建筑的博物馆,最耐看的是一字排开各种建筑:欧陆风格、罗马风格、拜占庭风格、文艺复兴式、古典主义、现代派。这些近代优秀的历史建筑,是江汉路繁华历史的见证。而位于花楼街与江汉路交会处的人民饭店,原名汉口大旅馆,1913年由辛亥革命党人孙武等筹资建成。武汉第一部电梯就落户于此。  (采访)武汉民俗专家 刘谦定:虽然饭店早已成了写字楼和店铺,但只要看到这楼,就能勾起一段历史忆记。最可惜的是交通路,武汉有三大全国知名的书店街,汉口的统一街、武昌横街头和交通路,前两条在城市发展中抹掉了,交通路因为修佳丽广场,已经抹去了一半,现在又要将这边的楼房拆掉,书店街从此消失。虽然现在路边楼房经营的都是餐饮,但房子在,历史就在。
百姓连线记者报道。  (后口):除此之外,原珠宝商行、原英国银行大楼、原英租界商户俱乐部等值的保留的老建筑也都在这个拆迁的范围之内,尽管只是拆一小片,也容易产生历史的“断点”。那么一些建筑又该如何呢?我们百姓连线会继续关注。        
  百年老街会为地铁让路吗?(下)    (前口):昨天我们在节目中播出了地铁站要建在江汉路,这也就是说将拆除江汉路商业步行街的半边街,这样的消息传出,将带给这百年老街什么样的影响呢?决策人是否能够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配音):和江汉路一些已经挂起文物保护牌的老建筑相比,面临拆迁的这些建筑大多数还都没有被列为文物保护单位,它们是否就应该被拆除呢?  (采访)武汉民俗专家 刘谦定:牌子只不过是人给的,该不该拆不能是一个牌子说了算,如果把这些都拆了,那么挂牌保护的优秀建筑就成了孤立的,没有氛围了。  (配音):如果这些老建筑被拆除,一条完整的江汉路老建筑群就将从此拦腰截取一段。让人担忧的还有,这个区域内包含了多家老字号:精益眼睛老店、汤包大王四季美、锐新昌新风绸布等等。这些在市场经济大潮中本来就已经很脆弱了的老字号,拆迁后能否还有现在这样的人气呢?  (采访)精益眼镜店店长:拿我们百年老店来说,在全国其他地方的分店也有过类似的遭遇和教训,象上海、北京的老店也是因为地铁的原因拆了,后来原址重建之后,再也没有以前的辉煌了。因为老店和老街是融为一体的,街没了,店也就没了灵气。  (配音):2007年底,有着77年历史的武汉著名餐饮品牌老通城,因为要给过江隧道让路而被拆除大楼,虽然也有选址重建的可能,但是直到今天依旧没有着落。老通城的命运难免让江汉路上的老字号们忧心忡忡。  (采访)四季美总经理:老建筑、老字号是城市的一张张名片、一个个亮点,毁掉一个不要紧,丹一个个都毁掉了,城市就失去了光彩。老武汉餐饮业有几个大王?现在就剩我们一个了,我们这些老字号曾经也是为城市的发展做出贡献的,现在却要为城市的发展牺牲掉自己,这让我们很痛心。  (配音):地铁2号线江汉路站的规划方案早在2005年一经完成,三年的时间过去了,如今,拆除老建筑,影响老字号,下岗职工难以安置,种种问题都向地铁江汉路站的选址提出了质疑。那么,现有的在江汉路建地铁站的方案是否可以还有修改的余地呢?是否能保存江汉路商业步行街一个完整的风貌呢?  (采访)武汉民俗专家 刘谦定:修地铁是个好事,但千万不能毁了江汉路上的百年老字号,建议将地铁站口选址迁移至地铁站设在人民饭店的花坛下,这样既减少对历史风貌的破坏,还可节约拆迁费。武汉为修地铁,小修小改还是可以的,但辟这大块地来修地铁站,有那个必要吗?希望地铁2号线江汉路站建设能绕开这些老房子,为武汉商业文明留下历史遗迹。  (配音):江汉路商会的会员们也经过多方调查和反复讨论,绘制出了一张他们心中的规划方案,建议将蓝色虚线圈中的地铁公司计划拆迁的范围向南移动到红色虚线圈中的范围,同时适当缩小面积,并利用佳丽广场的地下停车场作为地铁站的进出口。如此一来,既可以减少拆迁产生的费用,更能保住步行街完整的面貌。  
百姓连线记者报道。    (后口):如何处理好城市建设和老建筑的保护这对矛盾,是每个城市决策人将要考虑的问题,当然,地铁还是要建,可是该怎么建,建在哪里才最好,能否兼顾两者?令人欣慰的是,针对市民和各代表的呼吁,市领导一经表示,会重新研究江汉路地铁站的建设方案。在我们节目播出前,市地铁集团与市国土房产局相关负责人已经表示,会充分考虑相关方面的建议和意见,重新研究江汉路地铁站的设计方案。对江汉路的拆迁问题,我们百姓连线将会继续关注。   
  作者:彼岸错放的流年
回复日期: 10:44:00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实际上,全世界的媒体都是政府的喉舌    我朋友在米粒奸,想知道美国H1NI传播现状最快的方法是看中国的报导……摊手
  老房子拆迁是城市变迁的一个方面。从目前来看是在加快前进步伐,然而改变城市面貌到底是发展了经济还是利益掠夺,这个恐怕还是需要历史来证明。  
有人说历史的前进与发展必然要损失一部分人的利益,是必然规律是不可避免的,这个很正确,然而我们要思考的是既然发展进步必须要有人损失,那么应该是谁来承担这个损失的结果呢?理想的方法是应该由政府以公平公正的态度来衡量来决定利益损失方,但是就目前来看这个损失基本上是由普通大多数人来承担的。  
公平与公正,它是社会大厦的基石,它是人类文明的支柱,它是支持人们追求进步发展的力量源泉,可是这个自从有人类历史以来人们孜孜不倦追求的目标却始终距离我们那么遥远。  
离开了公平公正原则,所有的发展必然如没有方向的快车,最终是会摔得粉身碎骨的。  
人类历史无数次证明了这个规律。
  作者:躲鞋的蚂蚁
回复日期: 11:57:00
      老房子拆迁是城市变迁的一个方面。从目前来看是在加快前进步伐,然而改变城市面貌到底是发展了经济还是利益掠夺,这个恐怕还是需要历史来证明。     有人说历史的前进与发展必然要损失一部分人的利益,是必然规律是不可避免的,这个很正确,然而我们要思考的是既然发展进步必须要有人损失,那么应该是谁来承担这个损失的结果呢?理想的方法是应该由政府以公平公正的态度来衡量来决定利益损失方,但是就目前来看这个损失基本上是由普通大多数人来承担的。     公平与公正,它是社会大厦的基石,它是人类文明的支柱,它是支持人们追求进步发展的力量源泉,可是这个自从有人类历史以来人们孜孜不倦追求的目标却始终距离我们那么遥远。     离开了公平公正原则,所有的发展必然如没有方向的快车,最终是会摔得粉身碎骨的。     人类历史无数次证明了这个规律。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其实吧……    因为事不关你我我们才能站在外面说得这么轻松= =    真的落到自己头上,那又是另外一种想法了。    那些还在老城区的是一种,像我家这种早就搬出来基本上等同置身事外的是一种想法,开发商一种,既得利益的群体又一种……  虽然大多数情况下失败的总是弱势一方,但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又能保证自己永远不会被下一个浪头打去呢?    这些事情上,有些方面未免做的太过了。我也希望能看到你最后三段话的发生,唉。    
  前三排先占个坐,然后慢慢看。
  流年,我说的媒体公众冷漠,并不是说媒体人,我在现在的城市,也认识一批主流媒体的圈子,我知道他们的血性,今年6月事众所周知的敏感事件20年,我看到过一个报刊的主编为了自己的纪念与不能报道的苦恼。    但是冷漠是社会群体意识,就比如之前板块里面其他人说武重堵车的态度,要堵你去堵zf不要堵我上班的路。
  你屋里是不是在义烈巷撒?还是唐家巷?
  好像碰到老邻居了 呵呵
  眼泪哗哗滴啊,难道你就是我暗恋了三十年的二丫头?
  呃。。。这个三十年有点惊悚。。。。
  君子学以聚之,问以辨之,宽以居之,仁以行之,易曰见龙在田, 利见大人,君德也。  ------------------------------------------  
不知道现在的领导干部们看不看得懂上面一段话的意思。当然看不懂也不影响升官发财的。清华大学的顾秉林校长不也看不懂篆体字么。  
呵呵。         
    ~~所以可能政府在考虑当中可能没有考虑周全。。  
也可能是根本没认真考虑  
可是不管怎么都好。。。  
其实这也是很无奈。。。  
  流年 你说的对于我来说是一个非常宏观的东西 宏观到我现在都没有办法去思考出一个结果。    就像蚂蚁说的,时代发展普遍都会有人牺牲,社会进步对于社会阶层中的每个阶层都不可能有绝对的公平。    因为工作的原因在今年上半年终于跟传说中的GW员有了工作上的合作,发现大众普遍觉得SB,NC的ZF官员,压根就不是这样,相反,在工作上面他们的反应,及判断都算比较专业的。后来我也跟老大们聊过这个话题,开玩笑的说咱们接触的zf人员跟传说中的不一样啊,有多年经验的老大们告诉我,中国GC党,zf里面的都是社会中的精英,只是体制没办法,很少有时候把心思用在正事上了。    同样换角度来说,在近几年中国普遍出现了信任危机,这一二年来,D与民众之间的信任危机尤为更甚,最终发展到今天动不动就会发生地方性的暴乱,打砸抢烧。  作为执政D来说,这是他们希望的么?肯定不是?那为什么在矛盾刚刚产生的时候没有人制止,没有提出县市政权职能有问题,为什么一定要有民众闹事才会引起重视。  流年,你说这是政府压根没考虑?还是没考虑周全?    个人认为不是,而是在这个阶层的多年体制下,太多人变得麻木,这种麻木最后的导向是不到万不得已先忽视之再说。就像我父母去广西所参与的事件,后来我个人在网络上查出的资料在整个中国这方面的事态已经非常严重,但是当地政府不作为,坐视不管,老百姓有什么办法?    至于你说的无奈……我倒建议你保持蚂蚁的态度,我们好好“看看这一次的胜利者们如何在他们下一次的博弈中粉身碎骨”    多说一句,不知道这个帖子会不会有武重、武医,武锅的那群相亲们,今天你们用自己的方式抗议不平等的待遇,我理解,在外地的我也暗自为你们喊加油。但是我个人还认为,你们所营造出来的影响力还不够,建议查查厦门那个化工厂的案例,虽然性质不同,但是他们寻找与政府公平对话的机会,值得所有网民学习。  
  LZ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分析的非常有见地。
  舅舅说的让我很汗啊。。。。。身在外地,这个时节,真的蛮欠武汉的凉面,欠得口水直流啊,还有义烈巷后头滴牛肉汤,锅贴,口水啊!!
  作者:路人婕
回复日期: 20:41:00  ------------------------------------------  多说一句,不知道这个帖子会不会有武重、武医,武锅的那群相亲们,今天你们用自己的方式抗议不平等的待遇,我理解,在外地的我也暗自为你们喊加油。但是我个人还认为,你们所营造出来的影响力还不够,建议查查厦门那个化工厂的案例,虽然性质不同,但是他们寻找与政府公平对话的机会,值得所有网民学习。  --------------------------------------------  
个人认为不可类比。  
首先,厦门位于沿海比邻海峡,武汉处于中部内陆。地理位置不同,经济发展程度不同,民众整体构成以及思维层面不同。  
其次,厦门那个化工厂的案例涉及的利益层面错综复杂,背后隐藏着深刻的政治因素-------  
所以不可同日而语。  
当然,我非常理解楼主君的意思,是希望利益可能受损失的民众们理智的寻求和平对话来化解这一次的拆迁危机。以期达到于国利于民利的双赢效果。  
希望结果是这样的,我坚信民众是理智的。  
乐观其成吧------  
  婕婕啊,为了帮你解馋,我等会就去搞点牛肉锅贴饺子回来宵夜,顺便帮你也吃一点啊
  ~~婕。。。  
ZF的无能和无奈是你们所看不到的。  
只有到达那个位置 你才能够想象得出  
你站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位置  
应该做什么样的事情。。  
大多数人的麻木是因为他们根本斗不过ZF。。  
每天SZF有多少上访的群众  
有多少站在那拉横幅的群众  
最后怎么样了呢?  
可能解决了一部分  
那么还有一部分呢?  
  ~~不可否认。。  
他们是专业的  
否则也不会走到这个位置。。  
那么他们的聪明 用到哪个地方了呢?  
官级大一半句压死一排人。。  
有些想做事的人   是不是被那些所谓的为“全局”考虑的人   压住了呢?  
毕竟掌权的人考虑的是自己的地位。。。
  蚂蚁,我完全同意你说的二个时间的无可比性,所以之前我说的也是性质不同。通俗点来说,我对于相亲的建议,潜台词就是要闹就闹大点。    舅舅,我现在已经可以想象一边吃到香喷喷的,一边满头大汗的爽快了!    流年,在我大学毕业的那天,我从学校喝完毕业酒,醉醺醺的坐411公车回家,我记得那天晚上我对面坐的是一个记者,不知道为什么他开始跟我说话,那个片段我至今记得,  他说他是湖北某电台的记者,他掌握了一个情况就是某个权利人物把一个老百姓撞了,导致别人可能会留下残疾,他想把这个事情曝光,结果这个权利人物找到他,给了他2个选择,一个是收下8千还是8万块钱,收口。一个是永远会让这个记者在武汉消失。  他告诉我他收下了钱,还打开他的DV给我看了她录下的受害者,还打开了随身手包里面厚厚的一打钱。  后来他说了什么我都忘记了,但是我深深地记得这个萍水相逢的人的无奈与自责。    无独有偶,在我现在的这个城市,我有幸接触很多在本地比较有影响力的媒体人,每次一起喝酒,我经常可以看到他们对某个事件的报道被上次咔嚓后的无奈与自责。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最近发生地关于民族的“暴乱”事件,如果不是外国媒体的参与,最后我们能够知道真是的死亡人数吗,这样说,并不是我抱怨这群做事的人,我知道做事的人有做事的人的难处。  流年,我完全同意你的说法,每个人都会有一个主观意识去认识世界,如果这个主观意识是较全面的,那么在我严重TA就是一个独立的人,“独立”是我个人认为一个人最重要的人格品质,而如果这个主观意识是有缺陷的,则相反。    我们这一代人,从读书开始起,甚至可以说包括后面的很多代,大多数的人都是带着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来认识这个社会,我们被无数的潜规则绑架,这种绑架很可怕,斯德哥尔摩症状的传染性更可怕,今天在这个帖子里,我们还可以滔滔不绝的发表自己的看法,到现在为止,在这里留言的,我看到的,至多还是看到人格的闪光面。  但是再过10年,30年,我也不敢保证我对今天的我说的事件,及我阐述的意识有敏感性,或者到那个时候,我再看到的帖子,跟众多的执政人员一样,漠视之,习惯之,平常之。“只是一群人瞎闹罢了”  因为向来,这个社会给我们灌输的主题只是:如何比别人过的好?这个唯一的命题。这是不管在哪个时代,哪个社会的最大悲剧。所以国外来蔑视这个国家是有理由的,这个国度在近代创造了无数的传奇,却是一个对人类文明没有任何输出的国家。    曾经有朋友在成功的翻墙之后,给我传一些GFW外的信息,看多了我跟我这些朋友说,不要去翻墙了,墙外永远都是那几件事,而墙内的新闻比小说还好看。    说到后面说的有点多了,谢绝跨省追捕。谢谢。  
  上面这段错别字还真多,汗!大家忍忍随便看看吧,能够意会就行了。
  武汉这座城市流民甚多,没什么公共意识,不懂为武汉这座城市尽自己一份力。    不要说厦门人都有勇气站出来抗议政府的错误,香港人拆了个码头就一批人静坐游行。        一座没有历史记忆的城市将会被淘汰!      而武汉的老建筑就是武汉的灵魂,拆了就什么都不剩了。
  北京之所以能成为首都,不是因为她的高楼大厦地铁修的多,深圳修的更多更好,可就是没资格取代北京,以为深圳是没有根的。    北京的古建筑保护的好才有资历傲视全国。      武汉的执政者真是捡芝麻丢西瓜!
  那个祸害武汉20年的赵宝江不是炸了武汉苏联展览馆吗,    全国本来有资格拥有的城市就只有4个,武汉是其中之一。      新修的那个还要命的土的掉渣!        以史为鉴,怎么现在武汉的执政者还要犯这种危害子孙的事!!    
    ~~已经不想去评论什么了。。  
其实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现在武汉市是什么地方都要拆,当时听说江汉路要拆,觉得是个笑话,现在只能说我当时的想法是个笑话。  那些从殖民地租界就存在的近百年的老建筑,老里分,历经百年依然屹立,记录下当年“大武汉”的繁华,鉴证着武汉近百年来发展,宛如遗世明珠般遗落在这个城市的闹市之中,如今的命运只有一个“拆”字了得。  我也想逃离啦!
  发张我曾经的回家路~~如今以消失的路
  熟悉的土地,陌生的建筑~  
  老房子的那条巷子,是整个片区的洼地,经常一下大雨,家里就会“淹水”,小时候,经常可以看见长长的巷子变成了一条长长的小河,刚刚开始堵水的时候,还是雨水,清澈见底,小孩都喜欢跑下楼玩下水,这个时候家里的大人则会马上拿出拖把,就这雨水把路面,房前楼梯都刷洗下。  但是大雨如果连续下超过20分钟,阴沟里的污水就会翻滚出来,一瞬间巷子里面臭气翻天,门口的”小河“也变成一条污水流。    前几年倒是有部门开始关注到小巷子,把门口的路垫高了。  突然某一天我回到小巷子,发现视平线跟过去的二十多年都不同,情不自禁就说了句,童年的视线变高了。。。。
  写的真好,很朴实!  我顶你,哎,看着你的文字,我也回忆起了不少,童年真美好。  LZ加油,继续努力。
  武汉路人是工人村的了。那段路看了半天,我肯定走过,但  不知是哪里,很关心那些树的命运!  工人村一带的拆迁几乎是改天换地的搞法,住长那里的人,特  别是孩子们,很难面对曾经的小平房小巷巷小路路一跃而为高  楼林立的“现代化”剪影。在我看来,还是老街老巷来得亲切,  尽管上厕所有点难、屋里采光有点暗,但这些长了都不成其为  困难。现在工人村的存续半具世纪的地形地貌、风土人情、大树  遮蔽都不存在了,望之有隔世之感,对于世界观还在形成的小  孩们来说,伴其成长的小环境大气候——变化之剧、之不待,真  可谓迷离而痛恻心菲。但历史的车轮是无情的,不会跟你儿女情  长,痛苦也是会慢慢过去的,若干年后,再走在工人村、或者说  每个“山乡巨变”的地方,你都懒得咀嚼以前它是么样的了(当  然感情特别丰富细腻的人永远不会收藏今天,永远会追忆昨日重  来,以成其精神的内心生活)。  
  感谢楼主以老房子为题,为我们“分享”了一段武汉  里巷人家的“家史”,从而强烈地体会到这座城市近半个  世纪深刻的变迁。  正在发生的拆迁,将许多人的生活搅了进来,所逢之  遭遇毋庸说百感交集。  站在客观的立场上来说,凌乱老房的拆除,是没有太  大疑义的。关键是拆完能不能在原址上给予一定的回  忆,即新的建筑形态不要跳跃过大。遗憾的是,我们  看到的往往不是这样,走在这座不断被刷新的城市里  ,脚步越来越踯躅,感觉越来越陌生。这是城市规划  的失败。一座不尊重历史的城市,换句话说,一座人  云亦云的城市,一座连老市民往往走迷失的城市,不  是一座令人景仰的城市。  我们总是说,老城已然跃过了最初的集聚功能,而更  应无比珍视其文化上的层层“堆积”。  对于武汉这座反映中国现代史的重要名城,一定要捆  住商业这只黑手,将整个中心城市区域仅只修旧如旧  ,发展一定不要在脆弱的文化层上发展,那样只会产  生“失控”,从而引发无可挽回的遗憾。  但我们看到的局面是,“旧愁未了、又添新恨”  武汉前几年曾提出过新区发展思路,老城区原则上不作  大的动作。可惜没有沿着这条正确的路径走下去,殊为  可惜。
  回个,我是新武汉人
  献小诗一阕,以回馈城市的昨天    抚摸一座座老楼  如同抚摸一条条玉腿  可惜啊可惜,  他们仿佛晓得我的淫荡  正在缩小我的机会    明天我还能在哪游荡?    
  你父母现在拆迁还有你这样成功的孩子为他们着急,若等我们老了遇到这样的事只有大头宝宝和结石宝宝了,不知到时该怎么办?
  现在好像只为利益,不重功德。  不是拆迁就等于发展了!
  上周 有武汉的好朋友说在家很无聊,我说那就来找我玩吧。  于是,他管电脑,出门,买票,上火车。  T101/102,几乎是我这几年来的城际交通工具,三个半小时,跨越另一个城市,遇见另一群人,开始另一段小故事。    来这里看我的武汉朋友,我会带着他们见我本地的朋友,席间我都会说武汉话,哪怕有时候在路上一个人,听见擦肩而过的人讲武汉话,我都有种莫名其妙的兴奋。    朋友来,我让他带了一条软金黄鹤楼,走的时候带回去一个给我爸妈的红包,和我大学同学的一份礼物。    夏天过去后,我会回去一趟,    我想念武汉,想念那条深深的小巷子,想念路边到处都是的热干面,想念我妈妈给我煨的藕汤,想念这里所有的好与坏。    有些矫情了,但都是真的。
  作者:路人婕
回复日期: 11:43:00
      上周 有武汉的好朋友说在家很无聊,我说那就来找我玩吧。    于是,他管电脑,出门,买票,上火车。    T101/102,几乎是我这几年来的城际交通工具,三个半小时,跨越另一个城市,遇见另一群人,开始另一段小故事。        来这里看我的武汉朋友,我会带着他们见我本地的朋友,席间我都会说武汉话,哪怕有时候在路上一个人,听见擦肩而过的人讲武汉话,我都有种莫名其妙的兴奋。        朋友来,我让他带了一条软金黄鹤楼,走的时候带回去一个给我爸妈的红包,和我大学同学的一份礼物。        夏天过去后,我会回去一趟,        我想念武汉,想念那条深深的小巷子,想念路边到处都是的热干面,想念我妈妈给我煨的藕汤,想念这里所有的好与坏。        有些矫情了,但都是真的。        =======================================    不矫情,挺感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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