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下邪术的人最怕什么有什么特征

用风水术害人叫什么?民间邪术 - 第一星座网用风水术害人叫什么?民间邪术 13:58:00来源:第一星座网作者:匿名  我们时常会听说一些人利用风水术害人,那么这害人的风水术在中叫什么呢?害人的招数有哪些,有什么特点呢。有这法不需要八字,只要名字地址或相片就能做的。不象降头,要人身上的东西才能做法。破解又有哪些法子呢?可能感兴趣》》  用风水术害人叫什么?  民间邪术。  1、桃核法:  就是用法把桃核塞到人的**或喉咙,让人拉不出或吃不下饭,很痛苦,痛到死为止,虽然可以解,但没多少能解的法师。很难解。  2、尖山法:  就是用符咒或在道具做法,被人用了尖山法后,人会倒霉,倒霉到妻离子散,一无所有,会刺痛,那种痛不是一般的痛,能痛得让人想立刻死,来解除这痛苦。这法亲眼见人用过,也知道受了这法的人下场。很恐怖。解的方法,要知道这符下在哪才行。要是不知道符下在那,就只有换魂了。  3、毒虫法:  就是把阴间的各种昆虫放到人的体外与体内,一般放的有蚂蚁,蜈蚣,蜂,蝎子,蚂蟥,蛆等等,受了这法的人,一身痛痒,抓出血也要抓,痒得根本受不了,一直痒到自杀为止。解的人也很少,也见过。  4、剥生魂法:  此法太毒,被剥去生魂的人,不管是法师或普通人,只要被剥了生魂之人一年内必死。什么叫生魂呢?就是在阳间能生存的一个魂,没了这魂,就在阳间生存不了,大家只知道有三魂七魄,其实还有一个生魂,知道的人很少,虽然现在知道剥生魂的人不多,江西最多人会,还有其它一些地方也有少数会的。中了这法的人,要是早点找到高人,也能解开。  5、阴五百钱:  此法比大家听说的五百钱厉害百倍,不用见人近身就能打到人身上,只要认识或看过相片都能打到,用此法中了五百钱的人,想让他什么时候痛或死都行。五百钱江西省丰城市,万载县会的人很多,也叫五里还阳。意思是说五里能救,出了五里就没救了。阴五百钱会的人就没几个了。这些只要找到高人都能解开。  6、阴阳尸毒法:  阳尸毒法要先取死人的尸体流出来的水,才能做法,阴尸毒法就不用,直接能做法,中了阴阳尸毒法,不管是那种,开始长个痘,有点痒痛,慢慢开始烂,越烂越宽,把肉全烂掉,只看到骨头,直到死为止。  【结束语】:我们要存好心,做好事,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不犯人,人不犯我。不用下三滥手段害人。你可能也喜欢:相关文章推荐:热文推荐精华文章星座测算子时23点子23-0丑1-2点寅3-4点卯5-6点辰7-8点巳9-10点午11-12未13-14申15-16酉17-18戌19-20亥21-22男白羊座男白羊座男金牛座男双子座男巨蟹座男狮子座男处女座男天秤座男天蝎座男射手座男摩羯座男水瓶座男双鱼座女白羊座女白羊座女金牛座女双子座女巨蟹座女狮子座女处女座女天秤座女天蝎座女射手座女摩羯座女水瓶座女双鱼座男子鼠男子鼠男丑牛男寅虎男卯兔男辰龙男巳蛇男午马男未羊男申猴男酉鸡男戌狗男亥猪女子鼠女子鼠女丑牛女寅虎女卯兔女辰龙女巳蛇女午马女未羊女申猴女酉鸡女戌狗女亥猪男:A型血男:A型血B型血O型血AB型血女:A型血女:A型血B型血O型血AB型血copyrigh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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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前世修行过的人会有哪些特征?
来源: 10:46:49编辑:王岑
【导读】:修行,即一刻接一刻的觉察情感、思想、言语、行动、念头。修行在上千年前自然衍生,而世人皆摆脱不了轮回,那么前世的你是否也是修行之人?下面为你揭秘,前世修行过的人会有哪些特征?
  高级特征
1、八字与相上会有特殊印记符号。
  2、有三星、七星的标志,斑点或痣一类的,组成星图。
  3、阴阳分离,身体或身体某个部位,最明显的是看手。攥起拳头的时候,手心和手背之间的颜色突然变化,白的和红的有一明显界限。
  4、天眼在偶然激化的情况下或是幼小时曾经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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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图片推荐前世修行过的人的特征!
前世修行过的人的特征!
编辑/ 临沂市道教协会
1前世修行过的人的特征
1、多灾多难磨难重重,身体与精神始终处于亚健康状态。一生会有大难不死的经历。
2、心软慈悲不忍杀生,不贪金钱不吝啬攒不住钱。
3、聪明智慧悟性高,天生对佛道宗教玄学感兴趣。时常会走暗功,梦中常去一些山林古寺圣地飞行。
4、时常梦见神灵佛道,梦魇压床,出体飞行梦。
5、偶尔会莫名其妙的晕厥,但是检查没毛病。
6、对佛道灵异身心有感应,接触到这样的人士,香童,僧道,去灵异之地,庙宇仙山,灵地鬼宅会有感觉。
1、八字与相上会有特殊印记符号。
2、有三星、七星的标志,斑点或痣一类的,组成星图。
3、阴阳分离,身体或身体某个部位,最明显的是看手。攥起拳头的时候,手心和手背之间的颜色突然变化,白的和红的有一明显界限。
4、天眼在偶然激化的情况下或是幼小时曾经开过。
5、梦中出神走暗功去过天界密处或看到过不认识的天书。
6、很多天地之间的事情,自己会莫名其妙的知道感觉很熟悉。
7、梦境中曾经到过某处,见到某些人物,接受过类似使命任务。
一般具备一半以上就可能从佛道修炼中来。
2前世修行过的人,今生来到世上会是这样的
1、绝对守法、守信、守时,临危不乱、不畏强权,果断力强。
2、责任心重、尽力扮演好每个角色、力求心安理得。
3、有礼貌、一视同仁、很公平、有分寸。
4、理性但不迷信,有错一定认错,坚持活在当下。
5、做事不僵化,不藏私,乐于将自己所会的教导别人。
6、不冷漠,乐于牺牲奉献,宁伤自己也不害人。
7、不摆派头、不会大小眼,常为他人着想、人缘好。
8、不以貌取人,而是从对方的小动作、小细节去衡量人。
1、择善固执、独立、主见强,带点傲气、不服输,但尊重多数人的决定。
2、完美主义者,如果能做得更好一定再做一次。
3、不贪心、看钱不重,可能不善于管理自己的钱财,但对于公家的钱财分毫必清。
4、早熟懂事,凡事尽量不麻烦别人,却愿意帮助别人。
5、不轻言放弃,某些观点也许悲观,却会积极面对人生。
情感与人际
1、与家人情缘较薄,价值观和一般人不太一样,较易化小爱为大爱。
2、年岁即便老了,心态却不一定老,心境像孩子一样单纯,笑声爽朗热情,是个天真可爱的人。
3、知道如何排解自己的情绪,会放空也会充电。
4、不害怕死亡,也不怕再转世为人,如果可以,还是选择为人群服务。
5、在人群中常是注目的焦点,内心却总觉得不属于人群。
6、对自我期许高,做心目中的自己,不做别人眼中的我。
1、常常想背起行囊随意去流浪,到遥远不知名的地方。
2、对一切充满好奇与学习心,尽可能把握时间充实自己,学习能力强,组织、分析、归纳能力好。
3、非常注意自己身体的健康状况,随时做好死亡准备。
4、第六感的直觉判断力很强。
5、艺术的眼光不错,有美感,懂得欣赏。
根据上面的这些条件,你可以知道你是不是前世修行过的人了,另外,大家把这个当成一个心理测试游戏好了,千万不要当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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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搜狐热点    在生活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朋友之间,夫妻之间,没有人是绝对透明的。他们都穿着厚厚的伪装,守护着自己的秘密,你有没有想过与你同床共枕的就是一个“伪装者”,她心底藏着你永远无法知道的秘密。  最近,我总觉的妻子王玲有些怪异。  2月14号,我和王玲举办大婚,婚礼举行到一半,柳絮闯进礼堂,当着众多宾客的面,跟王玲撕巴起来。  柳絮是我的前女友,大学就在一起,好了很多年。三年前,她突然人间蒸发,彻底与我断绝了联系。我们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分手,在各自世界消失了。  我做梦也没想到,她会出现在我的婚礼上,当众辱骂王玲。  柳絮骂的很难听,说王玲你个害人精,你祸害别人我不管,要是敢毁了张枫,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她闹的很凶,恨不得杀了王玲,好好的婚礼,被搅的一团糟。宾客们坐不住了,都以为是小三闹婚来了,场面一片混乱,让我很没面子。  我没想到柳絮会这么过分,狠狠的打了她一耳光,告诉她,我和她已经没有任何关系,让她滚蛋。  柳絮伤心欲绝,骂我笨蛋,王玲不是什么好女人,她迟早会害死我。  我并没有把她的话当真,只是以为她怨恨我和王玲结婚,心中不甘罢了,也没太当回事。  然而,很快我发现事情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怎么琢磨都透着一股子邪性。  柳絮消失了三年,她怎会认识王玲。而且她大闹了这么一通,王玲连问都没问一句,换了任何一个女人,至少也会追问柳絮与我的关系吧。  更让我纳闷的是,王玲变了,尤其是在那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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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伙伴们,人呢?
  王玲在婚前生活很有规律,尤其是在男女之事上,很节制,甚至有些冷淡。  往往我兴致上头,她却是推三阻四,不是来事,就是不舒服,太累了,一个月有那么一次,还得是她心情好,格外开恩。这曾一度让我苦不堪言,但强扭的瓜不甜,也就只能咬牙忍了。  然而结婚后,她突然变的很会玩了,一到晚上,没完没了的折腾,叫起来也是恨不得左邻右舍都知道我们在干好事。  刚开始我以为她是因为结婚,放开了,还挺高兴,翻身农奴把地犁,以后有得美了。  但没想到,她一发不可收拾,如虎豹豺狼一般,连续几天下来,差点没把我榨干。  “好火废碳,好女废汉。”  我毕竟不是铁打的,这么着过了几天,我渐渐吃不消了。  而且我发现王玲更爱美了,以前她喜欢素颜,穿着大方得体。但现在她每天打扮的性感时髦,低胸开的露出半个球了,还嫌不够,短裙刚齐大腿,步子跨大点,都能露底。  女人爱美是天性,也不用打扮的跟坐台小姐一样吧。若不是那张脸依然熟悉,我很怀疑娶的是另外一个女人?  这天晚上,我勉力作起兴致,陪王玲玩了一会。王玲没尽兴,趴在我身上折腾,我有些不耐烦的推开她:“玲子,再这么下去,我肯定得精尽人亡,咱们日子还长,悠着点吧。”  王玲不满意了说,张枫,你以前不老吹一夜九次郎吗,怎么现在跟个软泥鳅似的。  我一听就恼了,这么玩,就是超人,也得榨干了,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老子也不想英年早逝啊。  我纳闷说,你以前瘾也不大啊,现在咋变的爱贪吃了,我是你老公,又不是你的XX工具。
  王玲咬着我的耳朵神秘兮兮说,想到你跟那疯女人好过,我就有感觉。我很无语,什么狗屁逻辑,再说,我跟柳絮在一起的时候,也没这么疯狂过啊。  我也懒的搭理她,王玲折腾了一会儿,见我实在没兴致,闷闷不乐的玩起了手机。  她以前晚上十点准时睡觉,很少玩微信,现在抱着手机聊起来没玩,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跟谁在聊,每次我问她,她就说是女同事。  我觉的她结婚后,性情变得太怪异了,跟以前相比较,完全是两个极端。  王玲也不知道跟谁聊的那么开心,吵的我心里烦躁,我下了床,到阳台抽闷烟。  妈的,要早知道她这么贱,老子打死也不能娶她。都说男人善变,婚前是孙子,婚后是大爷。没想到女的也这么会装,婚前装的那叫一个贤惠,瞅她现在这浪德行,迟早得给老子头上种草。
  愁苦之际,我突然想到了相恋多年的柳絮,若非她当初不辞而别,现在我的枕边人肯定不是王玲,而是她。  尘封三年的记忆,点点滴滴涌入了心头,想到在婚礼上打了她一巴掌,我心中一阵酸楚。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条陌生人的短信,“呆子,想知道王玲的秘密吗?”  我心中一颤,呆子是柳絮对我的称呼,我追她那会儿,经常在她宿舍楼下,一等就是一夜,没少挨女生的洗脚水。后来,柳絮被我的呆劲打动,成为了我的女朋友,呆子就成为了我的专属代号。  “小絮,是你吗?”我问。  过了很久,柳絮才回信息,“过了十二点,含一片柚子皮,千万别睡着,你会知道真相。”  柳絮的话有些莫名其妙,我给她回拨过去,发现手机已经关机。  但王玲婚后性情大变是事实,她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现在回想起柳絮的话,确实有几分道理,就冲着王玲婚后的表现,还真不是什么好女人。  以前她温婉、可人,一到晚上,就与我聊人生,简直是我的心灵鸡汤。现在老子除了身上长了个能让她快活的玩意,其他基本就是空气。  我悻悻回到卧室,王玲正在贴面膜。  我问她是不是认识柳絮?  她阴着脸,不搭理我。  我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
  王玲恼了,抖了抖胸口,跟母夜叉一样指着我的鼻子大叫了起来:你老提那女人是啥意思,想她了是吧,一到床上你就软,是嫌我胸没她大,活没她好是吧。  我那个气啊,这说的是人话吗?人家柳絮胸没你大,也没你这十八般花活好吗?  我说王玲,以前咋没看出来,你是这样的女人。  王玲冷笑了一声,我怎么了?老娘才瞎了眼,嫁了你这个废物,要钱没钱,要权没权,张枫,你扪心自问,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我一听怒了,老子好歹也是铁饭碗,当初是你自己死皮赖脸贴上来,先追我的,早知道你这么贱,老子打死也不会跟你结婚,你要不愿意好好过日子,明儿就离。  王玲阴沉着脸,冷冷的盯着我,张枫,这可是你说的,你会后悔的。  我已经没法跟她交流了,以前是心灵鸡汤,现在是穿肠毒药,多跟她说一句话,我都想死。  快到十二点了,我想起柳絮说的方法,反正无毒无害,就去厨房削了块柚子皮含在了嘴里,看看这娘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王玲也有些困了,像平时一样在床边点了安神香。这香是以前我失眠头疼,王玲从庵子里给我求来的。
  香味弥漫,我顿时只觉眼皮如泰山一般沉的厉害,睡意大作,不自觉的闭上了眼,晕乎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喉咙里的苦味反醒了,睁眼一看表,竟然都凌晨三点半了,我纳闷,咋稀里糊涂的睡着了?  我伸手摸向旁边,王玲已经不在床上,被子下面冰凉,我很诧异,这大半夜的人哪儿去了?  我蹑手蹑脚在屋里找了个遍,连阳台也没放过,可就是没她的踪影。排查到门口时,发现她下班前脱在鞋架上的高跟鞋消失了。  我心中一寒,王玲这臭女人该不会因为“吃不饱”,趁我睡着,悄悄溜出门,跑去偷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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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想这两天我不怎么搭理她,从王玲在那方面的表现来看,她绝对是难忍寂寞,跟人出去约了。  我就纳闷了,这女人婚前装的那么贤惠、洁身自好,现在咋这么浪呢,长此以往,这家迟早得散。  我不想死在她石榴裙下,更不能娶个潘金莲进家门,天知道她哪天疯劲发作,会不会把敌敌畏倒在饭菜里,老子岂不是成了冤死的武大郎。  我点了根烟,细细的回想着我与王玲过去的点点滴滴。  我和王玲是半年前相识的,她是一家旅行社的导游,我们单位黄金周的时候,报过一次团,正好是王玲带队,我们也就认识了。  王玲很漂亮,身材也好,除了一手好厨艺,说话也是极为得体,属于那种带的出去,也领的回来的贤惠、美貌女人。
  @许三斤
16:32:00  等待更新  -----------------------------  谢谢朋友的支持,嘿嘿
  而且每次去我父母家,对二老极为殷勤,把他们哄的开开心心。  一来二去,同事、朋友们,我的父母都说王玲这女人不错,天生就是个旺夫命。  谈了不到半年,我也觉的王玲实在太适合做老婆了,再加上爸妈想抱孙子催我结婚,我当时脑子一热,连她的底子都没摸清楚,就匆匆忙忙结婚了。  现在一想,她那半年肯定是伪装的,这个女人太可怕。  她的父母、家庭,我一概不知,结婚的时候,她的亲属只来了一个独眼老头,说是她的舅舅参加了我们的婚礼。  她舅说王玲是个孤儿,父母早亡了,是他一手带大的,还说王玲能嫁给我是她的福气。  现在仔细一想,这很可能就是一个坑。
  现在社会上很多人各种手段骗婚,然后再离婚分家产。但问题是,我只是车管所一个普通员工,爸妈也不过是普通退休工人,用王玲的话说,我要钱没钱,要权没权,住的还是单位分的小产权房,她图我啥呢?  我一想头都大了,愈发觉得王玲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她为什么要伪装嫁给我,她能得到什么?  我一定要查清楚这娘们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我给柳絮发了条短信,“告诉我,王玲的秘密。”  短信很快回了过来,你会知道的。  我最烦猜谜了,便回拨过去,想问个究竟,那边依然是无法接通。  我发短信给她,说想电话聊聊。  过了很久,她才回短信,“你明天去找一个老鱼钩,用桃木枝泡水晒上一天,晚上睡觉前,扎破中指,每隔半小时一次。”
  我问她,你们到底在搞什么,别玩我了。  柳絮简单的回了一句:呆子,信我。  这两个女人都是神神秘秘的,但比起疯狂的王玲,我更愿意相信柳絮。  正聊着,我隐约闻到一阵淡淡的香味,紧接我听到王玲轻轻呼唤着我名字,声音空灵,如外太空飘来的一般,我顿时头一懵,人变的浑浑噩噩,晕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早,王玲把我喊醒。  卫生间牙膏已经挤好,洗漱完毕,王玲准备好了早餐。  “时间还早,吃了早餐再去上班。”王玲干练的拢了拢耳后的发丝,拉开凳子,温柔笑说。  她今天一改往日风浪的风格,修身的紧身裤,白色女士衬衣,笔直的头发用发铲拢的整整齐齐,知性、优雅。  对于她突然从风浪切换到了贤惠模式,这种久违的感觉,反让我有些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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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我发愣,王玲抱住我,温柔靠在我怀里:“老公,这些天是我不好,我不该伤害你,相信我,我依然是你最爱的玲子。”  最爱?我不敢确定!  我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正要问她昨晚去哪了,王玲先开口了,老公,你昨晚去哪了?  我心中暗自冷笑,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想倒打我一耙,先堵住我的嘴,然后让我无法指责她。  我冷笑说,大晚上的,我还能去哪,在家睡觉呗。  枫,我告诉你一件事,你最好有心理准备,王玲握着我的手,表情严肃道。  我堂堂正正,有什么好害怕的,我倒是要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  王玲打开手机,递给了我,里面是一段视频。
  “你看看,这是昨晚发生的事,还有印象吗。”  镜头内,我穿着结婚时的礼服,头发梳的整整齐齐,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视频光线很昏暗,显然王玲是在暗处偷拍的,但拍摄的还算清楚。  我沿着街一直走,步态很僵硬,走的很慢。当我走到在西门街一个公交站点时,我在长凳上笔挺着坐了下来,像是在等车。  路灯下,我面无表情,脸色煞白如纸,就像是停尸间走出来的死尸,虽然是视频,但我依然能清晰到感受到我身上散发的沉沉死气。  我的手里好像抱着一个什么东西,因为视频录制隔得有些远,我很难看清那到底是什么,从形迹来推断有点像小盒子。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一辆破旧的老公交车停了下来,我起身上了公交,然后镜头闪了一下,视频便断了。  看完视频,我全身起了一层密密的鸡皮疙瘩,这,这怎么可能?难道我梦游了,不可能,我清楚的记得我在家里,半夜还和柳絮发过短信。
  对,她告诉过我,用老鱼钩刺手指的法子。  想到这,我满头冷汗,慌乱冲进洗手间,打开短信,根本没有与柳絮的聊天短信。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王玲故意删掉了我的信息,不可能?因为防着她,我的手机密码早就改了,她是不可能知道的。  视频里的一幕太诡异了,如果这是真的,那昨天晚上,我跟柳絮聊天,都是凭空想象?但为什么,我会记得如此清楚。  不行,我必须得弄清楚,否则我准的疯掉,我快速给存在手机里的号码发了一条短信,柳絮是你吗?  她没回,我试着再拨打了过去,电话居然通了,我激动的问,小絮,是你吗?  那头传来一个男人声音,找错人了。  然后啪的一声,挂了。  对方说的是南方的某种方言,显然不是江北口音。
  我彻底凌乱了,没有短信记录,电话打过去是个南方男人,难道我记错了号码?不可能,我打开备忘录,确定就是这个号码。  电话没错,谁能告诉我,这他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柳絮呢?  枫,你在跟谁说话?王玲在外面喊了我一声。  我打开门走了出来,没心情吃早餐,拿起衣服就要出门。  王玲眼眶一红,问我,张枫,你不解释一下吗?昨晚你去哪了?  我怎么解释,梦游?这借口连我自己都不会相信。  王玲呜咽一声扑入了我的怀里,哭泣说:张枫,我真的好怕失去你,柳絮是那么的漂亮、迷人。我太爱你了,恨不得每一分每一秒都占据你。我穿的艳丽,是想知道你心里到底在不在乎我,是想证明,我王玲打扮了,不比她柳絮差。
  快更新啊,楼主  
  我不想让这个女人毁掉我们的生活,原谅我,柳絮让我乱了方寸。老公,我以后不责怪你了,也不逼你做任何事了。咱们才是两口子,从今天起,咱们好好过日子好吗?  我木然看着王玲,这个我熟悉的女人,她真是因为柳絮的出现,才这么反常吗,她是想通过风浪,来证明在我心中的存在感吗?  玲子,我脑子有点乱,让我静静好吗?我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推开她,转身走了出去。  对于昨晚发生的事,我完全六神无主了,如无神的木偶,麻木挪动着步伐。我觉的精神分裂了,我坚信自己整晚都在家,王玲跟踪我的时间大概是两个小时左右。
  @爱看帖子的人
09:47:00  快更新啊,楼主  -----------------------------  我以为没人看呢~~~~谢谢啊朋友,帮我盖楼~~~~~~
  也就是说从一点到三点,这段时间我乘公交玩了失踪,天亮才回来,那三点后在家里跟柳絮聊天,很可能是我臆想出来的画面。  如果不是如此,那就是我的魂魄出窍,活见鬼了,这个解释实在可笑,连我自己都说服不了。  路过街心公园的时候,一个小女孩走了过来,奶声奶气的举着纸条对我说:“大哥哥,有个漂亮姐姐让我把这个给你。”  我打开一看,是一张纸条,是柳絮的笔迹,字迹有些潦草,显然她写的十分匆忙。  “记住我教你的方法,王玲在玩花招。”  我冷笑一声,将纸条扔进了垃圾箱。  柳絮,猜谜很好玩吗?还是想要用这种无聊的游戏,来证明什么?我实在没有力气再玩下去了。  到了单位,科长老姚把我叫到了办公室,给我进行了一通思想教育:小张啊,你最近这神色不太对,无精打采的消极工作态度是要不得的,咱们这虽然小了点,但也是要对人民群众负责的嘛……
  然后呢?  
  我们单位是车管所下面的一个车场,专门登记、存放一些事故车辆、报废车,如那些在高速路上撞成废铁的事故车辆,都直接拖到了这来,登记报废处理。  我们平时除了和保险公司打打交道,一般都没啥事,是个清水衙门,一大片空旷的车场只有七个人,最高领导老姚也只是个科级。  因为平时跟老姚贫惯了,我也没批评当回事,说最近新婚,你也是过来人,就不能宽容点。  老姚没好气的指着我说,“瞧你小子这邪性样,色字头上一把刀,日子还长着呢,悠着点吧。”  老姚说完,让我和阿亮去外面登记下新送来的报废车。  我和阿亮到了车场,这次报废的是一辆公交车,车被烧的只剩个残缺壳子了,那叫一个惨烈。  我问咋回事,阿亮说,昨天晚上十点多钟,这辆车返程时突然着火了,车里当时坐着十几号人,只逃出来一个,其余的人都被烧死了,哎,惨啊。  我们这存放的多是事故车,有时候车送过来的时候,里面还有断手断脚的,也很正常。但一次性死伤这么多人,还是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我拿笔登记,问他,这是多少路?
  @tingge427
10:14:00  然后呢?  -----------------------------  谢谢看官捧场,嘿嘿
  继续更啊  
  阿亮说,47,妈的,早料到这车迟早会出事,但没想到会这么惨。  47路是西门街到郊区王家岭镇的专线车,这趟车因为在火葬场附近有个站点,所以常传一些邪乎事。我上高中那会儿,班上同学都知道这趟车晚上不能坐,容易闹鬼。  公交司机都不愿跑47路,被安排了这趟车,那就只能自认倒霉了。这趟车的司机消极怠工,公交公司也懒的管,因此这趟车,经常晚点,发车没个定数。别的车都换空调新车了,就47路,还是过去的老白壳。  阿亮说到这,跟我开玩笑说,枫哥,以后见到这趟车,你可别图方便,小心把你带去见阎王爷。  他这么一说,我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昨天晚上我上的可不就是这趟车吗?47路,全市唯一的一趟专线公交。  47路因为没司机愿意开,所以这路线,一天只发一趟,全市也只有这一辆XX174车牌的老白壳。  小亮,你再说一遍,这车啥时候烧的?我强忍住内心的惶恐,问道。  小亮查看了收车记录,说昨晚十点多烧的,送到咱们这是11点44分。  他这一说,我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王玲说我是半夜一点出门上的车,这车在11点就报废了,那我上的是啥玩意?
  看着这辆174,我冷汗直冒,跟掉进了冰窟窿似的,透心凉啊。  枫哥,你没事吧,脸色咋这么难看?小亮见我神色不太对劲,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打了个寒颤,连忙说,没事,就觉的太惨烈了,咱们赶紧走吧。  小亮嘴里嘟哝着,是啊,174,一起死,车牌就邪性。  回到休息室,我全身早已经被汗水湿透,此刻的心情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真他妈的见鬼了。”  自从结婚柳絮大闹了这么一场,这日子过的邪性,真是鸡蛋里长了狗尾草,草蛋。  小张,走,跟我钓鱼去,你小子虚成这样,该出去晒晒太阳了,老姚走进休息室,冲我招了招手。  老姚钓鱼时喜欢喝点小酒,所以,他每次都得带上我,让我当司机,偏偏我还不喜欢钓鱼,有时候在那傻坐一上午,一无所获,纯属浪费时间,有这功夫,我还不如睡一大觉。  但领导有令,我岂敢不从,开车跟老姚到了鱼塘。  老姚今天手气不错,钓了不少,给了我一尾草鱼炖汤,在回来的路上,我突然想起柳絮交代的事情,就问老姚能不能给我个鱼钩。  老姚很爽快的给我匀了一个钩子,是那种钓小鲫鱼的小钩,绝对是吃过鱼的。  我用纸巾包好鱼钩,回到了家里。进屋,我就闻到了一股子浓烈的中药味,隐约还夹着一股腥气。
  王玲见我回来,迎了上来,给我又是拿拖鞋又是倒茶的,极是殷勤。  不知道为什么,她对我越好,我心里越不安,结婚这几天一闹,我与她之间多了一道深深的沟壑。不过我也没心思去想这些,我实在太累了,或许是那几天被王玲榨的太狠了,总觉像是缺了口气,疲惫不堪。  什么味道,我打开电视,皱眉问道。  王玲羞涩的看着我说,用中药炖了甲鱼汤,给你补补身体。  我点了点头,看来她也意识到,再榨下去,我就得翘辫子了。  电视里正在播放新闻,这是我们的地方台,正巧说的是昨晚公交车起火事件,记者正在采访幸存者。  当我看到幸存者的时候,心中一惊,嘴里的茶水全喷了出来,幸存者居然是柳絮。  没错,我跟柳絮好了这么多年,她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她怎么会在47路上?  柳絮说的啥,我没太放在心上,都是一些无用的话,我真正关心的是,她为什么会在47路上?  王玲端着汤说烫,让我小心,我连忙关了电视,我并不想让她知道,我昨晚莫名其妙上了一辆不存在的车。
  王玲把汤放在桌上,手指烫的通红,委屈的哆着手指。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皱眉的样子,我心中隐隐作疼。  我愿意娶她,除了婚前她表现的很完美,对我照顾有加以外,我对她也是有感情的。  对于柳絮,她的不辞而别,埋在我心底的更多是恨。而王玲的出现,填补了我内心的空白,让我找到了踏实的温暖,若无结婚那几日的反常,我会坚定不移的与她走到天荒地老。  我轻轻的拉过她的手,放在嘴边吹了吹,问她,还疼吗?  王玲摇了摇头,秀目一红,泪珠滑落,紧紧的抱着我,靠在我的怀里说:“张枫,咱们像从前一样,好好的过下去,好吗?”  我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没有抱住她,因为心中那道沟壑已经形成,我想知道在深沟中到底潜藏着什么秘密。
  王玲知道那几日的争吵,以及她的放浪、侮辱、猜忌,让我们的关系很难恢复到从前。  她松开了手,抹掉眼泪,说,吃饭吧。然后,给我盛了一碗甲鱼汤说,这是上了年头的甲鱼,可补了,最近都怪我不好,把你弄伤了,今儿个可得好好补补。  我尝了一口,汤底挺香的,但肉质却很老,嚼起来如同蜡一样,索然无味,而且还有一种奇怪的腥味,不知道是没洗干净,还是没煮透。  王玲以前也做过甲鱼汤,她厨艺向来极好,不知这次怎么会如此难以下咽。
  她托着腮,满心欢喜,眼巴巴的看着我,温柔说,老公,汤好喝吧。  我不自然的笑着点了点头,我并不是一个心如铁石的狠人,王玲这么努力的挽回我们之间的感情,我能感受到她的诚意,所以我不想做的太过分,伤害她。  我应付的把汤喝完了,又硬着头皮吃了几块肉,王玲还要给我盛,我就说跟老姚出去钓鱼,回来时吃过了。她见我不肯再喝,神色有些失落,却也没说什么。  到了床上,她不像前几日那般疯狂,也不玩手机了,只是温顺的翻看故事书。  我这些天实在太累了,但一闭上眼,就想到了诡异47路公交,与最近发生这一连串的怪事,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王玲见我睡不着,就说亲爱的,咱们聊聊天吧,我已经知道公交车的事了。  我猛地坐了起来,你都知道了?这么说,昨天晚上你也看到了那辆车。
  她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说,可不是呗,差点没吓死我。哎,自从柳絮闹了咱们的婚礼,这日子就过的邪性,我听人说结婚最怕遇到这种不吉利的事情,老公,咱们多半是犯了红煞,要不找人看看吧。  说话的时候,她很小声,躲在我怀里直发抖,毕竟遇到这样的事情,没吓出毛病就算不错了。  我抱着她说看看也好,最近确实邪性,只是咱们不认识懂行的师父,去哪找人啊。  王玲说舅舅在王家岭那边认识一个大仙,挺灵验的,咱们让舅舅打个招呼,约个时间,你看行吗。  我说,你看着办吧。  她那舅舅自从结婚典礼上出现过一次后,就销声匿迹了,平时也不与我们来往,真是个怪人。  王玲见我今晚似乎有点话头子,就贴在我身上轻轻的摩擦着,温柔说,“老公,不是我妒忌柳絮,只是她这一出现,把咱们的生活全打乱了。你有没有觉得,她很奇怪。你想想,公交车那么多人,就她逃过一劫,她还是一个柔弱的女人,也太凑巧了吧?”  这也是我纳闷的地方,47路途经火葬场、王家岭,她在那辆车上,是要去哪?车子里当时也有不少青壮,就柳絮毫发无损的逃了出来,是挺邪门的。
  我就不相信,生死关头,那些男人都是傻逼,活活被烧死在车里。而且四十七路是老车,没有空调,窗子都是能打开的,除非车上都是不能动的死人,否则逃生并不困难。  这么一想,我浑身透心的凉,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仔细的琢磨一下,确如王玲所说,柳絮神神秘秘的,先是无故消失了三年,现在又突然出现搅了我的婚礼,从她出现以后,这些邪门的事就一桩桩的上门了。  我皱眉细想,柳絮是不是在刻意引起我和王玲的矛盾呢,这是有可能的,她毕竟是我的前任,与我之前有很深的感情,要说想拆散我的家庭,闹个鸡飞狗跳,也是合情合理。  我顺着她的指引,怀疑王玲,却从来没想过柳絮是否别有用心?说到底,我还是被当年的感情左右了,这对我现在的妻子,是不公平的。  正想着,我只觉腹中翻江倒海的难受,捂着肚子就往厕所跑。  王玲问我是咋了,我说肯定是那甲鱼肉有问题,吃坏肚子了。王玲说不会啊,她也吃了咋没事。  我到了洗手间,蹲的腿都软了,待起身冲水的时候,发现马桶里竟然有虫子在爬,虫子是血红色的,浑身像是长了吸盘一般,紧紧的抓在马桶上。
  木有人看么朋友们?!!!!!!!!!!
  我心想这玩意不会就是从我肚子里钻出来的吧,差点没恶心死,连冲了好几次水才把虫子给带走。  回到床上,我问王玲,她是在哪买的甲鱼,里面有虫子。  王玲没好气说,瞎说,甲鱼肉哪来的虫子,真奇怪了,咱们都是同一口锅里吃饭,我这不挺好的嘛,不会是你在外面吃坏了肚子吧?  我心想,王玲吃的甲鱼肉比我还多,她怎么就没事呢,也许那虫子是从马桶里爬出来的,也就没再多想。  第二天,我在上班,王玲给我打来电话说,她舅已经联系好村里的大仙,问我今天有空没。  我本来在单位闲着没事干,就找老姚请了假,顺便把他的小车给借了,现在47路烧了,去王家岭只能自己开车了。  我接了王玲,往王家岭赶去。
  王家岭是山区,大仙住在地方叫义村,很偏僻没通公路,我们只能是把车子停在离义村最近的村子,再步行前往。  义村比我想象的还要隐蔽,四周连条像样的土路都没有,王玲领着我在山沟老林里钻来钻去,天黑的时候,总算找着了这个小村庄。  我问王玲,你以前来过这吗?  王玲撇了撇嘴,有些疲惫说,小时候跟她舅来过一趟,这不生了吗,绕了大半天,走了很多冤枉路,腿都肿了。  走到村口,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村口有一颗巨大的老槐树,足足有四五个人合抱粗,叶子撑得像一把大伞,我抬头一看,树上一片密密麻麻的红点,用手机一照,妈呀,老槐树上全都是漆黑的乌鸦,那些红点都是乌鸦的眼睛。  我头皮一阵发麻,这密密麻麻的,少说也得好几百只,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乌鸦扎堆的,真晦气。
  我说,你没发现他们看咱们的眼神很怪吗?我一大老爷们,最多也就劫个财,你就不一样了,我看这村里老光棍不少。  我倒不是吓唬她,这鬼地方连个手机信号都没有,真要发生点啥,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就麻烦了。  王玲笑着拍打我身上的草叶子,这村偏不通电,村里平时本来就很少来外人,你瞧咱们灰头土脸的,人家能不提防吗,你就别多心了,前面不就到了吗?  我顺着王玲的手指看去,北边隐约有亮光,心想总算是看到点人烟气了。  走了几分钟,就到了大仙的家门口。  好家伙,村里多是土砖房,这家盖着二层小楼不说,门口还蹲着两尊气派的石狮子,朱红色大门敞开着,里面透着昏暗的烛光。  王玲扣了扣门,“李仙姑在家吗?”  里面传来沙哑、沧老的声音,“门没关进来吧。”  王玲大喜,拉着我进了屋子,屋子里阴冷的厉害,寒气扑面,冰寒刺骨,像是进了冷冻室。里边弥漫着一股难闻的中药味,我耸了耸鼻子,像是在哪闻过,仔细一想,跟王玲昨天煮的甲鱼汤,气味有点相似。
  看来是木有人看啊~~~~~嗨~~~~~~
  有,只是你更新太慢了  
  快跟啊  
  @夏南柳
21:56:00  看来是木有人看啊~~~~~嗨~~~~~~  -----------------------------  LZ 快更新哦~~~  
  有人啊~~~~我以为没啥人看呢,正打算弃贴呢~~~~~那我下午来更哈,现在得去做饭了,谢谢大家的支持~~~~~
  隔着大厅是一道帘子,一个老太婆掀开帘子,蹒跚走了出来。  我原本以为大仙是位白胡子老头,没想到竟是一位长相怪异的老太婆。  她一米五的个头,脸上爬满了鸡皮褶子,脖子上的肉皮干憋着,背驼的下巴快与胸脯平齐了,尤其是她那双枯瘦的老手,跟鸡爪子似的,肉皮包着骨头,没有一点儿水分,怎么看都像干尸。  要说外貌丑陋也就罢了,让人感觉怪异的是,她垂至脚跟的头发却乌黑发亮,那发质看上去比十七八岁的少女还要光泽、润滑,跟她脸上的皱纹褶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但更加诡异且让人心颤的地方,却是她那双不同常人的双眼,左眼浊黄无神,没有瞳孔,一片死气,而右眼却如同婴儿的双目,清澈明亮,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当我的目光与她眼神相交的一刹那,顿时有种脱光了衣服被她看了个透明,渗人的厉害。  我想起来,王玲的舅舅孙瞎子,也是这副德行,不同的是他是右眼瞎了,那只瞎了的眼睛,也是这般浑浊,没有瞳孔。  不是一路人,不进一个门,难怪独眼龙老舅认识李仙姑呢。
  有人看 有人看  
  我赶紧别过头,这宅子本来就邪性,主人又这么怪异,让我心里有些发毛,哪里还敢再看。要不知道她是仙娘婆,非得被活活给吓死。  王玲在我腰上掐了一把,示意我跟李仙姑打声招呼。  我暗自吸一口气,挤出一丝笑容,“婆婆你好。”  王玲在一旁不悦说,张枫你瞎说什么呢,应该叫姑姑。说着,她歉然对李仙姑陪笑脸说,仙姑,张枫口无遮拦,你别往心里去。  没事!李仙姑笑了笑,满脸的鸡皮褶子蹙在了一起,我本来就有密集恐惧症,顿时心中一阵发麻,出于礼貌,我还不能表现出任何厌恶之色,毕竟还得指望她给我治邪病。  李仙姑也不问我们来的目的,蹲着身子在墙角的红布立柜中摸出一个精致的木盒,颤巍巍的在桌子边坐了下来,并让我坐在她对面。  王玲让我配合仙姑施法,然后问仙姑厕所在哪,掀开帘子,去里间方便,  她这一走,我心中更没了底气,特别是仙姑那只病眼,盯着我很难受。
  楼主你能不能多更新点???这也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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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打开木盒,里面是一个小稻草人,稻草人的左手上系着一张纸条。  “把手给我。”李仙姑的声音,就像是喉咙里挤出来的一般,虽然沙哑,但听起来很刺耳。  我把手伸了过去,李仙姑扣住我的手腕,别看她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力气却很大,干瘦的手掌如同铁钳一般,让我动弹不得。  我有些慌了,问仙姑,你这是干嘛?  你丢了一条魂,仙姑冷冷说。  她这一说,我头皮都炸了起来,难道大半夜上“灵车”的,真是我的魂魄。  我说仙姑,你可别吓我,我能吃能喝能睡,怎会丢了魂魄。  你不信,我给你看看!  仙姑头发一甩罩在面门上,全身打摆子似的抖了起来,口中叽哩哇啦念动着咒语。  大晚上,她这么闹了一出,我心里更发慌了。偏偏王玲这娘们,掉进茅坑里了,这么长时间还没个人影。我一大老爷们,也不好扯着嗓子大喊大叫啊,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  妈的,早知道这么吓人,打死我也不来,别邪病没治好,回头吓出个好歹。  砰,李仙姑另一只手在桌子上用力拍了一掌,呜呜咽咽的叫了起来。  啊,啊,看见了,你被一个死了三年的女鬼给缠上了,她已经勾走你的一魂,迟早还会勾走其他几道魂魄。
  我被她这神叨叨的一套弄的有些毛骨悚然,仙姑说,女鬼知道我的生辰八字,而且与我有男女之实,沾了我的阳气,所以能勾走我的魂魄。  与我有男女之实的,除了王玲,就是柳絮了。  难道真是柳絮?自从她出现后,邪门事接二连三的找上门来,而且她是47路上唯一的存活者,当晚我的魂魄就上了报废的“灵车”,这不很奇怪吗?  如此说来,柳絮根本就不是人,而是鬼!我甚至怀疑那车上的人在起火前,就已经被她害死了,要不然怎么只有她活着。  我浑身直冒冷汗,这,这怎么可能!  不过,此刻我没有心思去猜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问仙姑有破解的法子吗。  仙姑说,有,她把我的魂魄定住,这样女鬼就勾不走了。  说完,她锋利的指甲在我手腕上一滑,破开皮肉,鲜血沿着手腕滴在桌上的铜碗中。  仙姑将系在稻草人手上的红纸摊放在桌子上,让我报了生辰八字,我倒是知道生日,但却不知时辰。  仙姑说不打紧,用羊毫沾了血在纸条上面写了生辰八字,其中时辰,她写的是正寅时。  我有些担忧说仙姑,你可别把时辰写错了,回头魂魄定不住。
  太慢了  
  仙姑干笑一声,写完后,她把写着我生辰八字的红纸,塞进稻草人的胸口,然后用铜碗里的血均匀的涂抹在稻草人上,小心的放进木盒中。  做完这些,仙姑又给我一把指甲钳,让我把手指甲、脚趾甲各剪下一块,又从衣柜里拿出一套黑色的马褂、一双千层底布鞋让我穿上。  我现在把她当做救命的稻草,也没多想,只要能保住小命,别说换衣服,就是让我去棺材里躺上一天我都愿意。  换好衣服,仙姑把我领到了后屋,里面是一个简易的灵堂。  正中央是一张小桌子,摆放着一碗白米饭,插着一长一短两根木筷子。仙姑将木盒放在桌子上,拿起几根线香,掐的长短不一,点燃,拜了拜。  供桌后,两条高马凳上架着一副破旧的朱红色老棺材,棺材两头还用草绳缠着,四周点了几盏油灯,在阴风中摇曳。  进棺材里躺着吧,李仙姑阴森森道。  仙姑,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吧,棺材不是死人睡的吗?大活人睡棺材,不太好吧,我有些害怕的笑问。我暗骂自己是乌鸦嘴,妈的,本来胆子就不大,大活人在棺材里躺着,想想都觉的毛骨悚然。
  仙姑说,我已经把你的八字供了起来,但要想瞒过女鬼,你只有假死才能摆脱她的纠缠。  我想想也是这么个道理,我要是死了,柳絮还勾个屁的魂?  看来仙姑还真有两把刷子,我咬了咬牙,为了摆脱柳絮,老子拼了,不就是棺材里躺上一晚吗,又不是会要我的命。  人就是这样,当面临绝望的时候,冷静只是戏言,相反更多的人愿意选择病急乱投医,企图寻找到生命的光明。  李仙姑把我剪下来的指甲在棺材的四个角落均匀的撒开,然后示意我可以进棺材了。  我爬进棺材,躺了下来,棺材底下垫了一层厚厚的稻草,睡起来倒也凑合,只是空间有点挤,让人很压抑。  这时候,王玲终于来到了灵堂,趴在棺材边温柔安抚我,“张枫,别怕。我和仙姑会给你守灵,过了今晚,定了魂,谁也没法害你。”
  我点了点头,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平复内心的恐惧。仙姑让王玲用白布盖在我脸上,白布蒙上,我听到啪的一声,眼前一黑,棺材盖扣了下来。  王玲在棺材上轻轻的扣了扣,叮嘱我,张枫,今晚很可能会有鬼来抢魂,不管听到什么声音,你都别吭声。  我心想,柳絮不会追来了吧?这荒郊野岭的,她也能找到,真够难缠。  由于脸上盖着白布,我也不敢随便转身,甭提多难受了,只能僵硬的在棺材里熬着。  灵堂上响起了唢呐的悲呛之声,紧接着,我听到王玲在哭丧,这娘们演的够真,哭的很凄凉,听的我心头一阵发酸。
  我心想,最亲不过老婆,王玲虽然结婚那几天有点反常,但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总的来说,她对我还是挺好的。  我要真死了,她恐怕比现在更伤心吧。想到这,我反觉的有些对不起她,这段时间被柳絮所左右,差点毁了我的生活。  我又想到了柳絮,如果她真的死了三年,当初不告而别,也许只是个误会。  哎,造化弄人,红颜多薄命啊。  正念想着,棺材底传来一股奇寒,屋里本就极为阴冷,这股寒气一透入棺材,我的身子顿时就麻了,连动动手指头都很困难。  这时候我听到了门外传来几声奇怪的叫声,很威猛,紧接传来了吵闹声。  好像是来了一拨人在门外闹事,有人在打鼓,大鼓通通作响,饶是我躺在棺材里,也是听的清清楚楚。  来的好像是一男一女,两人与王玲、李仙姑对闹着,其中男人的声音苍劲、肃杀,女的声音有点像柳絮。我心中一紧,完了,这娘们真追杀到这来了。
  鼓声愈急,将唢呐之声压制了下去。  这时候我听到那男人在呼喊我的名字,张枫,张枫,张枫。  他的声音很有穿透力,在我耳中如同炸雷一般,我刚要应,猛然想起,王玲嘱咐过,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千万不能出声。  这人会不会就是柳絮请的帮手,来劫我魂魄?不行,我好不容易借着假死,熬过今晚,就能摆脱她,可不能再让她找到我。  所以,我紧咬着嘴唇,默不出声。  那人又喊了几声,见我不出声,停了下来,我听李仙姑在门外阴笑。  大鼓对唢呐一直僵持着,过了一会,村子里突然又响起了一阵铜抜清脆的切切声,三股声音搅在一起,大鼓很快被压制了下去,唢呐与铜抜的声音愈发激烈铿锵刺耳,大鼓为这两股声音掩盖,几乎很难辨听到。  没过多久,大鼓之声渐歇,村子里又恢复了宁静,柳絮这伙人似乎已经退去。  杂闹一通,我耳朵根子都麻了,心想柳絮这难缠鬼,总算走了,万幸有李仙姑护佑,要不然我今天怕是得死在她手上。折腾了一晚上,我渐渐有些犯困,很快就睡了过去。
  好吧,这样追着看真不过瘾,还是养肥先再来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听到有人在叫我,睁开眼一看,王玲和李仙姑已经回到了灵堂,李仙姑满是皱纹的老脸,很是惨白,手中的唢呐,喇叭口已经缺了一角。  两人搀扶着我下了棺材,我问王玲时间,王玲说三点整。  我打了个哈欠,“你们也折腾了一晚上够累的,去歇会吧。”  王玲俏脸疲惫,愁云惨淡说,仙姑说这里不安全了,让咱们埋了东西赶紧回去。  我微微一愣,埋什么?  李仙姑在木盒上用白布系了一个结,让我捧上,跟她走。  到了门口,石狮子旁已经挖好了一个小坑,仙姑说:现在是寅时,你把木盒埋下去,埋的时候一定要有诚意。  见我有些犹豫,仙姑解释:木盒里的稻草人附着生辰八字,又染过血,它现在就是我的替身,埋在石狮子下面,用狮子镇着,魂魄稳如泰山,女鬼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害不了我。  我想想也是,李仙姑既然能把柳絮给赶走,魂魄压在这,自然稳妥。  我把木盒埋在土里,仙姑神色匆忙的催促我和王玲赶紧离村。
  我心想老子棺材躺了、替身也埋了,这大晚上的,你让我们去哪?如果柳絮再来闹事,我们这时候出村,万一在路上碰个正着,不是自投罗网吗?  我脸色一沉,不悦说,仙姑,再过两小时就天亮了,没必要这么急吧。  仙姑那只坏眼盯着我,阴森森说,别废话,再不走,你俩就别想出村了。  就这么个小破村子,横竖不过一里,还能走不出去?我这时候本来就很困,浑身又酸又疼,好说歹说想赖到天亮,李仙姑就是不让。  王玲说,仙姑,你看这地方这么偏,给我们个火,我们就不打扰你了。  李仙姑到屋里拿了个破旧的纸灯笼,灯笼上画着一尊狰狞的神像,递给了我,不耐烦说:“要不是看孙瞎子的面子,我才懒的搭理你们这些城里人。”  老太婆下了逐客令,我也不好死皮赖脸的纠缠下去,往桌子上扔了三百块钱,打着灯笼离开了。刚一出门,李仙姑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好像我们就是俩瘟神,赶紧送走才好。  村子里黑灯瞎火,我打着灯笼,嘴里咒骂着李仙姑不近人情。王玲在一旁说,你还是当心点,别让火灭了,咱们能不能出村,全指望它了。
  走到村口,我吓了一跳,村口围满了人,一个个面色铁青,死气沉沉的盯着我们。  我停住了脚步,心想这村里人都是属夜猫子的吗?大晚上不睡觉,闲的蛋疼,在这堵老子的路。而且他们瞅我和王玲的眼神,怨气森森,恨不得生吞了我俩。  我点了根香烟,咬在嘴里壮胆,眼下李仙姑连门都关了,再回去不现实,只能硬着头皮往外闯了。我又没得罪他们,明人不做暗事,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想搞什么名堂。  王玲的脸色苍白如纸,神色阴郁,看起来很害怕。  我安慰了她几句,抓牢她冰凉的手,在前边开路,嘴里一边大叫着,麻烦让让,让让啊。  那些人也不说话,我往前走一步,他们便让开一步,但眼神却始终钉在我身上,想靠近,又不敢靠近。  灯笼的微光之下,他们缓缓让开了一条道,村口的大槐树已经近在眼前。百十来步走下来,我浑身已经湿透了,万幸走了出来,我长长的舒了口气。  我续了根香烟,缓缓神,问王玲,“这村里的人都是哑巴吗?”  王玲阴沉着脸,让我别乱说话,看好灯笼的火别灭了。
  我刚要说话,就听到一个娇嫩的声音,“大哥哥,你能带我们回去吗?”  村子里本来就安静,我又当这些村民都是哑巴,陡然冒出个声音,吓了我一激灵。  我一看,不远处,一对爷孙站在村口的大槐树下瑟瑟发抖,说话的是小丫头。  哥哥,你能带我们回去吗?小女孩可怜兮兮,满脸是泪的看着我,两人站在大槐树下,寸步不敢离。  我见那小女孩挺可怜的,估计是跟着老爷子出来玩,走岔了道,困在这鬼地方。村里本来就很偏僻,四周都是深山林子,想要出去很不容易。  爷孙俩满脸的惶恐,在夜风中发抖。其实也不能怪他们,村里这群闲人堵在这,凶巴巴的,很不友善,没点胆,一般人还真不敢进村。  我走到大槐树下,见那爷孙俩,穿的挺贵气的,老爷子一水黑色唐装,一看就是上等货色,小女孩脖子上系着纯金的长命锁,怎么瞅着也不像坏人。  我问老爷子,你们是哪个村的?
  老爷子说,他们是附近的太平村人。太平村,就是我停车的那个村子,也算是有缘,正好顺路带上这爷孙俩还能解解闷。  我说,老爷子,咱们同路,正好搭个伴,一起走吧。老爷子与小丫头,连忙向我表示感谢。  王玲在一旁,脸拉的老长,冷哼了一声说:“张枫,这大晚上的,咱们都未必找得着道,要是把人给带丢了,你付得起责吗?”  老爷子有些急了,拉着我的手说,年轻人,我们被困在这好几天了,你要不管,我们爷孙俩就完了。  大哥哥,求求你了,等我回到家,我爸妈一定会感谢你的,我爸爸有很多钱的,小女孩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泪眼朦胧的哀求我。
  更得好慢啊。。  
看了也才看
都不写  
  ?  
  正看得过瘾就没了?养肥了再看。
  老爷子说,他们是附近的太平村人。太平村,就是我停车的那个村子,也算是有缘,正好顺路带上这爷孙俩还能解解闷。  我说,老爷子,咱们同路,正好搭个伴,一起走吧。老爷子与小丫头,连忙向我表示感谢。  王玲在一旁,脸拉的老长,冷哼了一声说:“张枫,这大晚上的,咱们都未必找得着道,要是把人给带丢了,你付得起责吗?”  老爷子有些急了,拉着我的手说,年轻人,我们被困在这好几天了,你要不管,我们爷孙俩就完了。  大哥哥,求求你了,等我回到家,我爸妈一定会感谢你的,我爸爸有很多钱的,小女孩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泪眼朦胧的哀求我。
  恻隐之心人皆有之,虽然我也很疑惑,为何这爷孙二人会出现在这荒郊野岭,这村子虽然偏僻,但是人丁并不稀少,但是爷孙二人却在迷路整整几天,不得不让人感觉很邪,最近这些日子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呈几何倍数增长,结婚以后媳妇性情大变好像变了一个人,晚上梦游上一辆不存在的公交,到现在的在荒村野外一个人在棺材里“装死”一晚,想必也没什么事情能吓到我了吧。 “老爷子,这里我们也不太熟,不过你说的目的地正是我们停车的地方,咱们就一起走吧”那位老人千恩万谢,小姑娘渐渐停止啜泣。回头看王铃阴沉着脸。这个女人真的让我感觉陌生,人的变化怎么可以这样大。话不多少,我们四个开始向前赶路,手中的灯火摇摇曳曳,好像用力喘气一下就能熄灭一样,原来“围堵”我们的村中的壮丁渐渐落在后面,看不到了。
  一路无话,虽然无话,我的脑袋却一刻也没有停止思考,“装死”了一晚上,棺材里面阴冷木板还硬,睡的不踏实,感觉就像没睡一样,让我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混沌状态,记得以前看过一个科学杂志,缺少睡眠会让人生出一些奇怪的想法甚至幻觉,我倒是感觉我的思维现在很活跃,思考了一些以前不曾想过的问题,爷孙俩在后面默默的跟着,我在王铃后面默默的跟着,看着王铃的背影,不用想我都能猜到她现在的表情,紧咬牙关阴沉着脸,好像这爷孙俩欠了她几千万一样,最近发生的一切都太过诡异,想解决一件事要从头做起,理清头绪,而这正是我现在所苦恼的,我必须做点什么让自己不这样被动。
  上学时候政治老师曾经讲过,矛盾成对出现,还讲过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之间的辩证关系,而人类做事,通常会有关键的一点,就是动机,这在破案方面也经常用到,情况之所以像现在这样糟糕,要从最初的矛盾点着手,就是柳絮消失三年以后突然出现,大闹我的婚礼开始,这件事的发生主角是我们三个人。其中起变化的有两个,一个是柳絮一个是我的妻子王铃,我可以相信,就像王铃说得那样,柳絮消失三年突然出现,就是为了毁掉我现在的生活,可能是对我的怨恨(虽然我没有任何过错,是她不辞而别)或者仅仅是为了恶搞一下,不过随着柳絮的出现,王铃没有必要配合她,做出一些非常规的举动(打扮的像坐台小姐,对待房事态度上的天壤之别,半夜起来不知所踪,给我吃腥臭的有些木头味的甲鱼汤,包括现在带我来这个荒山野村“锁”魂),我不会像看电视的八岁小孩一样一再追问谁是好人谁是坏人,我相信这一切都像蝴蝶效应一样互相关联,不过现在的我是相信王铃的,至少她还是我的妻子,有着我熟悉的面孔,想到这里,我发现已经被王铃落下了一小段路,就连身后的爷孙俩也走到了我前面,我赶紧小跑追上,他们的脚步放慢了,原来前面有一处灯光,走近一些看得清楚是一户人家,奇怪,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这户人家啊。
  我再次确认,来的时候是没经过这户人家的,不过我看王铃好像早就“料”到这点,领着我们向小屋走去,我之所以相信王铃,源自于人性的弱点,当一切都无从入手的时候,人们本能的病急乱投医,虽然不知道最终的结果,不过人类总是带着一丝侥幸认为事情会向着好的方向发展,“people believe what they want to believe" 符合我现在的心情,我“愿意”相信王铃是真心为我好的。
  爷孙二人不明所以,回头犹豫的望向我,似在征求意见,我也是摸不着头脑,示意二人跟上,看看王铃到底要做什么,还没走到近前,屋子的门开了,灯光昏暗,勉强看到一个人穿着深蓝布褂,脸色蜡黄发黑,背很驼,感觉站直都很吃力,蓝步褂子脏得都有些发黑了,倒是和这间屋子很搭,这屋子就是由泥砌起来的,并不奇怪,这村穷乡僻壤,很多都是这种屋子。 另我奇怪的是,这位老太戴着一顶草帽,这一行我是没有白来,长了不少见识,发生的一切不断的冲击着我原有的三观,我和爷孙二人正往前走,王铃先开口了。“阿姨,我和老公是来这里观光旅游的,在回去的路上碰巧遇到了迷路的一老一小,二人都很虚弱,天色又这么晚,您看能不能让他俩在您这留宿一晚。我会给您一些钱作为补偿”。 屋子的门开得大了一些,我勉强能看到那个老太的嘴脸,虽然眼睛被挡住,看嘴呈向上挑的曲线,难道她在笑? “晚上我一个人住,也没什么好招待的,大儿子二儿子都去山里干活了,要是不嫌弃,就在我这留一晚吧”。老人说话的声音听起来很难受,音色好像年代很久的房门开合时候发出的吱吱哑哑的声音,可能是年龄大的原因吧,奇怪的是老太说话时候没有看向王铃,而是对着一老一小。爷孙二人从来到屋子前开始就一直一副慌张恐惧的样子,不时带着祈求的目光看向我,在开门看到那个老太的一瞬间,更是好像看到了很恐怖的事物一样。“大兄弟,你就行行好,带着我们出了这村吧,我们在这困了好久,算是老夫求求你,我们爷孙二人肯定不会耽误你们赶路的”,他的小孙女也大哭起来,抱着我的腿不放,感觉再不答应这两位马上能跪下来求我,我虽然有事在身,甚至自身都难保,此情此景也有些动容,我不知道为何他们会在这迷路这么久,也不清楚为啥他们会对这间屋子这样恐惧,反正带着他们也不影响什么,看着怪可怜的,为什么王铃要这样推三阻四,我有些气愤。“王铃,你到底要干什么,他们爷孙二人迷路这么久,就想让我们带出村,你为什么一再阻拦,要支开他们?他们耽误你什么事了?这事我定了,今晚就要带着他俩走出村,如果他们出不去,我也不走了!” 爷孙二人感激的望向我。王铃瞪着我,没有说话,一边忿忿的迈着大步向前赶路,走了几步回头咬着牙根对我说“不知道好歹”。无所谓了,我以前从没这样硬气过,说出这些我也很痛快,跟上了王铃的脚步,小屋渐渐落在了后面,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老太没有进屋,我分明听到了她咯咯咯的笑声,感觉到了草帽背后的那双眼,圆圆的,亮晶晶的,甚是诡异,我打了一个寒战,紧了紧衣服,继续向前走。
  声明我不是楼主,原来的楼主弃更了,我有强迫症,要是不补全心理不舒服,狗尾续貂一下,大家能看就看个热闹,不能看就当是一个强迫症患者的自我救赎好了。
  走了一段,道路崎岖,左一坑右一包,终于在前面看到了光亮,是路灯,虽然不是特别明亮,不过总好过我手上的这盏灯。怎么想怎么邪门,我一刻都不想拿它,不禁加快了脚步,爷孙二人看到路灯知道马路就在前面,也好像拧紧的发条,在看这二位的表情,就像是上帝的信徒看到上帝降临人间,脸上满是虔诚与喜悦,光辉洒在两人的脸上,只不过这光辉源自一个破路灯,上马路走不远就是我们停车的地方,一有马路,爷孙二人也就能回家了。 我和王铃上向车走去,爷孙二人很高兴,连声道谢,却又欲言又止,这时我和王玲已经上了车,和爷孙二人道别,做出踩油门的样子。“哎?怎么好像车胎有点问题,是不是漏气了?”我飞身下车,王铃在车里喊“你干什么?车没有问题,我刚检查过,你下去干嘛?” “我去后面拿点东西,你坐着别动” 她是肯定会动的。果然她也准备拔掉安全带下车,我有一肚子的疑问,不解开我会憋死,哪能就这样离开?我跑到爷孙二人跟前,没时间了,我必须挑紧要的说。哪知这老头比我还急,看王铃还在车上解安全带,没等我发问就一股脑自顾自的说起来。“大兄弟,这村很邪性!我孙女的魂丢了,风水师说要在这里先找回来,具体的细节没时间多说,碰到你的时候是我找回孙女魂魄的第二天,这个村里的村民都半人半鬼的!而且没有你手上的那盏等,我们是走不出这个村子的!” 你怎么知道这个村里的事,你还了解什么?” 出发前风水师给了我一面镜子!能照出不干净的东西。刚才那个小屋里的老太就是黄皮子变的!” 我惊讶的不知道说什么好,王铃已经下车,距离我们只有几步距离。“大兄弟,小心你身边的那个女人!”老者压低声音在我耳边对我说。 “为什么?她到底....” “喂!你到底下车取什么?”王铃拍了我一下肩膀,老者看着王铃面露恐色,向我挥挥手,一步一步向后走去,一边走一变望向我,我也读不出其中意味。 “哦,没什么,想去后面拿点水” “车里不是有水吗?大惊小怪,快走吧,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  我偷瞄王铃,发现她正恶狠狠的朝老人远去的方向望着。
  回到车上,回想起这一切真是无语,老人看起来忠厚老实,我又有恩于他,没必要骗我啊,不过他说那些又有点太玄了,还告诉我要小心王铃。还是那句话,我一没权二没钱,中等身高中等条件连那里的型号也是中等水平(没和其他人比过,自己感觉)她又有什么可以害我的,还能要了我这条命不成?想到这我明显打了一个寒战!“怎么了?是不是冻到了。”王铃在副驾驶伸过手来,摸着我的头试探温度,天色太暗,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没事,刚才风吹了一下” 说着,我继续顺着刚才的思路思考,老头的话听起来很玄,不过细想,基本也能对上各个关键点,来这个村子是为了帮孙女找魂,迷路是因为村里都是不人不鬼的另类,根本问不到路甚至故意把你领导更恐怖的地方,没有我手中的那盏灯,是走不出那个村子的,老人身上有一面镜子可以分辨一些东西,不过他竟然说那个老太是黄皮子,这就有点扯了,黄皮子就是黄鼠狼,我在聊斋中倒是度过类似的桥段,我再仔细想想,蜡黄的脸,驼背,戴草帽,圆圆的眼睛,大儿子二儿子深夜去山里干活,半夜出去山里能干什么活...还有土砌的屋子...我的后背有些发冷,这些事仔细想来确实渗人,不过都已经是过去式了,如果老头说得是真的,我最该害怕的应该现在我旁边的这个人,也就是我的妻子,王铃。我没钱没权可以说我的一切都太过普通,甚至我这副皮囊都是满大街随便都能找到的,唯一值得利用的也就是我这条命了,而夜里做的一切,收集我的指甲,扎纸娃娃,滴血躺棺材装“死”这一切好像都和我这条小命有一点关系,我不敢再想下去,我不明白她做这些的目的,是真正的为我锁魂驱邪还是...  正想着,一个转弯,距离到家也就只有半小时的路程了吧,我往旁边看了王铃一眼,发现她也正看着我,眉眼里充满疼惜。
  老公,你没事吧。折腾了一晚上,你的身体现在很虚弱,我们快点回家,我给你做好吃的补一补吧”王铃娇滴滴的对我说。我望向她。那眼里满是关切,看着她清澈的眼神我心疼又自责,这一晚上我都在胡思乱想,我竟然宁愿相信一个神叨叨的老头也不信我的枕边人,我究竟是怎么了?想到这里,我也不再隐瞒,想起什么就问什么。
  怎么不更了啊 我觉得真好看那里能看完整版的啊
  快更啊楼楼  
  在生活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朋友之间,夫妻之间,没有人是绝对透明的。他们都穿着厚厚的伪装,守护着自己的秘密,你有没有想过与你同床共枕的就是一个“伪装者”,她心底藏着你永远无法知道的秘密。  最近,我总觉的妻子王玲有些怪异,自从结婚以后,她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2月14号,我和王玲举办大婚,婚礼举行到一半,柳絮闯进礼堂,当着众多宾客的面,跟王玲撕巴起来。  柳絮是我的前女友,大学就在一起,好了很多年。三年前,她突然人间蒸发,彻底与我断绝了联系。我们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分手,没有任何理由在各自的世界消失了。  我做梦也没想到,她会出现在我的婚礼上,当众辱骂王玲。  柳絮骂的很难听,说王玲你个害人精,你祸害别人我不管,要是敢毁了张枫,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她闹的很凶,恨不得杀了王玲,好好的婚礼,被搅的一团糟。宾客们坐不住了,都以为是小三闹婚来了,场面一片混乱,让我很没面子。  我没想到柳絮会这么过分,狠狠的打了她一耳光,告诉她,我和她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让她滚蛋。  柳絮伤心欲绝,骂我笨蛋,王玲不是什么好女人,她迟早会害死我。  我并没有把她的话当真,只是以为她怨恨我和王玲结婚,心中不甘罢了,也没太当回事。  然而,很快我发现事情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怎么琢磨都透着那么一股子邪性。  柳絮消失了三年,她怎么会认识王玲。而且她大闹了这么一通,王玲连问都没问一句,就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换了任何一个女人,至少也会追问柳絮与我的关系吧,王玲的冷静让我感觉到很是诧异。  更让我纳闷的是,王玲变了,尤其是在那方面。  王玲在婚前生活很有规律,尤其是在男女那事上,很节制,甚至有些冷淡。  往往我兴致上头,她却是推三阻四,不是来事,就是不舒服,太累了,一个月有那么一次,还得是她心情好,格外开恩。这曾一度让我苦不堪言,但我也不能勉强啊,毕竟强扭的瓜不甜,也就只能咬牙忍着了。  可是结婚后,她由冰人变超人,晚上一上床,各种姿势,玩法不厌其烦,没完没了的折腾,叫起来也是恨不得左邻右舍都知道我们在干好事。  刚开始我以为她是因为结了婚,放开了,还挺高兴,还以为农奴翻身把地犁,以后有得美了。  但没想到,她一发不可收拾了,连续几天下来,如虎豹豺狼一般,差点没把我给榨干了。  “好火废碳,好女废汉。”  我没想到王玲变的这么能玩,我毕竟不是铁打的,这么着过了几天,我身体都快被掏空,渐渐有些吃不消了。  而且我发现王玲更爱美了,以前她喜欢素颜,夏天都是七分裤,穿着大方得体。但现在她每天都把自己打扮的性感时髦,胸口开的都快露出半个球了,这还嫌不够,短裙刚齐大腿,步子跨大点,都能露底。  这让我那个郁闷啊,结了婚,有爱情滋润,女人爱美是天性,可也用不着这么夸张吧。若不是那张脸依然一模一样,我都怀疑娶的是另外一个女人?  这天晚上,我勉力作起兴致,陪王玲玩了一会。王玲没尽兴,一直趴在我身上折腾,我也是有些不耐烦了说:“玲子,再这么下去,我肯定得精尽人亡,咱们日子还长,悠着点吧。”  王玲不满意了说,张枫,你以前不老吹你一夜九次郎,怎么现在跟个软泥鳅似的。  我一听就恼了,这么玩,就是超人,也得榨干了,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老子也不想英年早逝啊。  我纳闷说,你以前瘾也不这么大啊,现在咋这么爱贪吃了,我是你老公,又不是你的XX工具。  王玲咬着我的耳朵神秘兮兮说,想到以前你跟那疯女人好过,我就有感觉。我很无语,什么狗屁逻辑,再说了,我跟柳絮在一起的时候,也没这么疯狂过啊。  我也懒的再搭理她,王玲折腾了一会儿,见我实在没了兴致,闷闷不乐的玩起了手机。  她以前晚上十点准时睡觉,很少玩微信,现在抱着手机聊起来没玩,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跟谁在聊,每次我问她,她就说是女同事。  我就觉的她结婚后,性情变得太怪异了,跟以前完全是两个极端。  王玲也不知道跟谁聊的那么开心,吵的我心里烦躁,我下了床,到阳台抽闷烟。  妈的,我要早知道她这么贱,老子打死也不能娶她。都说男人善变,婚前是孙子,婚后是大爷。没想到女的也能这么装,婚前装的那叫一个贤惠,瞅着她现在这浪德行,迟早得在老子头上种草。  愁苦之际,我突然想到了相恋多年的柳絮,若非她当初不辞而别,现在我的枕边人肯定不是王玲,而是她。  尘封三年的记忆,点点滴滴涌入了心头,想到在婚礼上打了她一巴掌,我心中一阵酸楚。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条陌生人的短信,“呆子,想知道王玲的秘密吗?”  我心中一颤,呆子是柳絮对我的称呼,我追她那会儿,经常在她宿舍楼下,一等就是一夜,也没少挨过女生的洗脚水,靠着死缠烂打才把她追到手。  后来,柳絮被我的呆劲给打动了,成为了我的女朋友,呆子就成为了我的专属代号。  “小絮,是你吗?”我问。  过了很久,柳絮才回信息,“过了十二点,含一片柚子皮,千万别睡着,你会知道真相。”  柳絮的话有些莫名其妙,我再给她回拨过去,发现手机已经关机。但王玲婚后性情大变是事实,她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  现在回想起柳絮那天骂她的话,确实有几分道理,就冲着王玲婚后的表现,还真不是一般的荡。  以前她温婉、可人,一到了晚上,就与我聊人生,简直是我的心灵鸡汤。现在老子除了身上长了个有她需要的东西,能拿来快活,其他基本就是空气。  我悻悻回到卧室,王玲正在贴面膜。  我问她是不是认识柳絮?  她阴着脸,不搭理我。  我又再问了一遍,你是不是认识柳絮。  王玲恼了,掀开被子,抖了抖胸口,跟母夜叉一样大叫了起来:你老提那女人是啥意思,想她了是吧,一到床上你就软,是嫌我胸没她大,本事没她好是吧。  我那个气啊,这说的是人话吗?人家柳絮胸也没你大,也没你这十八般花活好吗?  我说王玲,以前咋没看出来,你心胸这么狭窄?  王玲冷笑了一声,我心胸狭窄?老娘是瞎了眼,嫁了你这么个废物,要钱没钱,要权没权,张枫,你扪心自问,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我一听怒了,老子好歹也是铁饭碗,当初是你自己死皮赖脸贴上来,先追我的,早知道你这么贱,老子打死也不会跟你结婚,你要不愿意好好过日子,明儿就离。  王玲阴沉着脸,冷冷的盯着我,张枫,这可是你说的,你会后悔的。  我背过身子,不再搭理她,我感觉已经完全无法跟她交流了,以前是心灵鸡汤,现在是穿肠毒药,多跟她说一句话,我都想死。  我看了下时间,快到十二点了,就想到了柳絮说的方法,反正无毒无害,就去厨房削了块柚子皮含在了嘴里。
  王玲这时候也是有些困了,像平时一样在床边点了一盘安神香。这香是以前我失眠头疼,王玲从庵子里给我求来的。  香味在卧室里弥漫,我顿时只觉脑子中一阵天旋地转,眼皮如泰山一般沉的厉害,睡意大作,不自觉的闭上了眼,晕乎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喉咙里的苦味给反醒了,睁开眼一看,错过了时间,半夜三点多钟了。  王玲已经不在床上了,这娘们大半夜的去哪了?  我在屋子里找了个遍,没有王玲的踪影,再一看,门口的高跟鞋不见了,显然王玲趁着我睡觉,偷偷出门了。  我顿时一阵心寒,王玲不会真因为吃不饱,跑出去偷了吧?  这是很有可能的,这两天我不怎么搭理她,从王玲在那方面的表现来看,她绝对是难忍寂寞,跟人出去约了。  我就纳闷了,这女人在结婚前,装的那么贤惠、洁身自好,这会儿瘾咋这么大呢,照这么下去,迟早这家得散,我还是早点跟她断了好。  我不想死在她石榴裙下,更不想娶个潘金莲进家门,天知道她哪天疯劲发作了,会不会把敌敌畏倒在饭菜里,让老子成了冤死的武大郎。  我也没心情睡觉了,点了根烟,细细的回想着我与王玲相识的点点滴滴,不想还好,一想还真有些不太对劲。  我和王玲是半年前认识的,她是一家旅行社的导游,我们单位黄金周的时候,报过一次团,正好是王玲带队,我们也就认识了。  王玲很漂亮,身材也好,除了一手好厨艺外,说话也是极为得体,属于那种带的出去,也领的回来的贤惠、美貌女人。  而且每次去我父母家,她对二老极为殷勤,把他们哄的开开心心。  一来二去,同事、朋友们,我的父母都说王玲这女人不错,天生就是个旺夫命。  谈了不到半年,我也觉的王玲实在太适合做老婆了,再加上爸妈想抱孙子催着我结婚,我当时也是有些脑热,连她的底子都没摸清楚,就匆匆忙忙结婚了。  现在一想,她那半年肯定是伪装的,这个女人太可怕。  她的父母、家庭,我一概不知,结婚的时候,她的亲属只来了一个独眼老头,说是她的舅舅参加了我们的婚礼。  她舅说王玲是个孤儿,父母早亡了,是他一手带大的,还说王玲能嫁给我是她的福气。  妈的,现在仔细一想,这很可能就是一个坑。  现在社会上很多骗婚的,各种手段骗婚了,然后再离婚分得家产。但问题是,我只是车管所一个普通员工,爸妈也不过是普通退休工人,用王玲的话说,我要钱没钱,要权没权,住的还是单位分的小产权房,她图我啥呢?  我一想头都大了,愈发觉得王玲肯定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她为什么要伪装自己,这么做有什么好处。  我一定要查清楚这娘们到底是在玩什么花样。  我拿出手机给柳絮发了条短信,“告诉我,王玲的秘密。”  短信很快回了过来,你会知道的。  我最烦这种猜谜的答案了,便回拨了过去,想问个楚究竟,那边依然是无法接通。  我发短信给她,说想电话聊聊。  过了很久,她才回短信,“你明天去找一个老鱼钩,用桃木枝泡水晒上一天,晚上睡觉前,扎破中指,每隔半小时一次。”  我问她,你们到底在搞什么,别玩我了。  柳絮简单的回了一句:呆子,信我。  这两个女人都是神神秘秘的,但比起疯狂的王玲,我更愿意相信柳絮。  正聊着,我隐约闻到了一阵淡淡的香味,紧接着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我听到王玲轻轻的喊了一声我的名字,顿时跟着了魔似的,人变的浑浑噩噩,晕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早,王玲把我喊醒。  我到了卫生间,牙膏已经挤好了,回到大厅,王玲准备好了早餐。  时间还早,吃了早餐再去上班,王玲干练的拢了拢耳后的发丝,拉开了凳子,催促我。  她今天一改前些天那风浪的风格,穿的是修身的紧身裤,白色女士衬衣,笔直的头发用发铲拢的整整齐齐,很有知性美。  对于她突然从风浪切换到了贤惠模式,这种久违的感觉,反而让我脑子有点短路。  见我发愣,王玲轻轻从身后抱住我,温柔道:“老公,这些天是我不好,我不该伤害你,相信我,从今天起我会做回你最爱的玲子。”  我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正要问她昨晚去哪了,王玲先开口了,张枫,你昨晚去哪了?  我心想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肯定是想倒打我一耙,然后让我无法指责她。  我说,我还能去哪,在家睡觉呗。  枫,我告诉你一件事,你最好有心理准备,王玲擦了擦手,转身去卧室拿了手机。  老子堂堂正正,有什么好害怕的,我倒是要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  王玲打开手机,递给了我,打开里面一段视频,她有些不悦的白了我一眼:你看看,这是昨晚一点钟以后,你干的好事。  镜头内,我穿着结婚时的礼服,头发梳的整整齐齐,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视频光线很昏暗,显然王玲是在暗处偷拍的,但拍摄的还算清楚。  我沿着街一直走,步态很僵硬,走的很慢。当我走到在西门街的一个公交站点时,我在长凳上笔挺着坐了下来,像是在等车。  路灯下,我面无表情,脸色煞白如纸,就像是停尸间走出来的死尸,虽然是视频,但我依然能清晰到感受到那种沉沉的死气。  我的手里好像抱着一个什么东西,因为视频录制隔得有些远,我很难看清那到底是什么,从形迹来推断有点像小盒子。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一辆破旧的老公交车停了下来,我起身跳上了公交,然后镜头闪了一下,视频便断了。  看完视频,我全身起了一层密密的鸡皮疙瘩,这,这怎么可能?因为恐惧,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这事也太邪门了,难道我梦游了,不可能,我清楚的记得我在家里,半夜爬起来,还和柳絮发过短信。  对,她还告诉过我,用老鱼钩刺手指的法子。  想到这,我对王玲说,肚子有点不舒服,连忙拿着手机冲进了洗手间,打开短信,里面根本就没有与柳絮的聊天短信。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王玲故意删掉了我的信息,不可能?因为防着她,我的手机密码早就改了,她是不可能知道的。  我现在脑子快要炸掉,视频里的一幕实在太诡异了,如果这是真的,那么昨天晚上,王玲出去后,我跟柳絮聊天,都是凭空想象的?但为什么,我会记得这么清楚。  不行,我必须得弄清楚,否则我准的疯掉,我快速的给那个陌生的号码发了一条短信,柳絮是你吗?  她没回,我试着再拨打了过去,电话居然通了,我连忙问,柳絮,是你吗?  那头传来一个男人声音,找错人了。  然后啪的一声,挂了。  这下,我彻底的懵了,短信记录没了,电话打过去是个大老爷们,难道我记错了号码?不可能,我打开备忘录,我刻意记下的就是这个号码。  电话是没错的,我脑子里此刻乱成了一团糟,这他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柳絮呢?  枫,你在跟谁说话啊?王玲在外面喊了我一声。  我打开门走了出来,也没心情吃早餐了,拿起衣服就要出门。  王玲眼眶一红,问我,张枫,你不解释一下吗?昨晚你去哪了?  我怎么解释,梦游了?这借口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王玲呜咽一声扑入了我的怀里,哭泣说:张枫,我真的好怕失去你,柳絮是那么的漂亮、迷人。我太爱你了,恨不得每一分每一秒都占据你。我穿的艳丽,是想知道你心里到底在不在乎我,是想证明,我王玲打扮了,不比她柳絮差。  我不想让这个女人毁掉我们的生活,原谅我,柳絮让我有些乱了方寸。老公,我以后不责怪你了,也不逼你做任何事了。咱们才是两口子,从今天起,咱们好好过好吗?  我木然的看着王玲,这个我熟悉的女人,她真的是因为柳絮的出现,才这么反常吗?她是想通过风浪,来证明她在我心中的存在感吗?  玲子,我脑子有点乱,你让我静静好吗?我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推开她,转身走了出去。  我有种快要疯掉的感觉,就像无神的木偶,麻木的挪动着步伐。我被玩的精神分裂了,我坚信自己整晚都在家,王玲跟踪我的时间大概是两个小时左右。  也就是说从一点到三点,这段时间我先是乘公交玩了失踪,天亮才回来,那三点后在家里跟柳絮聊天,很可能是我臆想出来的画面。  如果不是如此,那就是我的魂魄出窍,活见鬼了,这个解释实在可笑,连我自己都说服不了。  路过街心公园的时候,一个小女孩走了过来,招手喊住了我:“哥哥,有个漂亮姐姐让我把这个给你。”  我打开一看,是一张纸条,是柳絮的笔迹,字迹有些潦草,显然她写的十分匆忙。  “记住我教你的方法,王玲在玩花招。”  我冷笑一声,将纸条扔进了垃圾箱。  柳絮,猜谜很好玩吗?还是想要用这种无聊的游戏,来证明什么?我实在没有力气再玩下去了。  到了单位,科长老姚把我叫到了办公室,给我进行了一顿思想教育,说小张啊,你最近这神色不太对啊,无精打采的消极工作态度是要不得的,咱们这虽然小了点,但也是要对人民群众负责的……  我们这其实就是车管所下面的一个车场,专门是登记、存放一些事故车辆,以及报废车的,像大家看到在高速路上那些被撞得成废铁的事故车辆,都直接拖到了这来,登记报废处理。  我们平时除了和保险公司打打交道,一般都没啥事,是个清水衙门,一大片空旷的车场也就七个人,唯一的最高领导老姚也只是个科级。  因为平时跟老姚贫惯了,我也没把他的批评真当回事,说最近新婚,你也是过来人,就不能宽容点。  老姚没好气的指着我说,“瞧你小子这邪性样,色字头上一把刀,日子还长着呢,悠着点吧。”  老姚说完,让我和阿亮去外面登记下新送来的报废车。  我和阿亮到了车场,这次报废的是一辆公交车,车被火烧的只剩个壳子了,那叫一个惨烈。  我问这咋回事,阿亮说,昨天晚上十点多钟,这辆车返程时突然着火了,车里当时坐着十几号人,只逃出来一个,其余的全都烧死了,哎,真叫一个惨。  我们这存放的多是事故车,有时候车送过来的时候,里面还有些断手断脚的,也是很正常。但一次性死伤这么多人,还是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我拿笔登记,问他,这是多少路?  阿亮说,47,妈的,早料到这车迟早会出事,但没想到这么惨,真是可惜了。  47路是由西门街到郊区王家岭镇的一趟车,也是发的最远的一趟车,这趟车因为在火葬场附近有个站点,所以常传一些邪乎的事。我上高中那会儿,班上同学都知道这趟车晚上不能坐,容易闹鬼。  公交司机都不愿跑47路,被安排了这趟车,那就只能自认倒霉了。这趟车的司机消极怠工,公交公司也懒的管,因此这趟车,时而晚,时而早的,没个定数。别的车都换空调新车了,就这车,还是过去的老白壳。  阿亮说到这,跟我开玩笑说,枫哥,以后见到这趟车,你可别图方便,小心把你带去见阎王爷。  他这么一说,我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我晕,昨天晚上我上的可不就是这趟车吗?47路,全市唯一的一趟专线公交。  47路因为没司机愿意开,所以这路线,一天只发一趟,全市也只有这一辆XX174车牌的老白壳。  小亮,你再说一遍,这车啥时候烧的?我强忍住内心的惶恐,问道。  小亮打开了本子查看了一下收车记录,昨晚十点多烧的,送到咱们这是11点四十四分。  他这一说,我头皮都快要炸开了,王玲说我是半夜一点出门上的车,这车在11点就报废了,那我上的是啥玩意?  看着这辆174,我冷汗直冒,跟掉进了冰窟窿似的,透心凉啊。  枫哥,你没事吧,脸色咋这么难看?小亮见我神色有些不太对劲,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打了个寒颤,连忙说,没事,就觉的太惨烈了,咱们赶紧走吧。  小亮嘴里嘟哝着,是啊,174,一起死,车牌就邪性。  回到休息室,我全身早已经被汗水湿透,此刻的心情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真他妈的见鬼了。”  自从结婚被柳絮大闹了这么一场,我就没过安心日子,真是鸡蛋里长了狗尾草,草蛋。  小张,走,跟我钓鱼去,你小子虚成这样,该出去晒晒太阳了,老姚走进休息室,冲我招了招手。  老姚喜欢钓鱼时喝点小酒,所以,他每次都得带上我,让我当司机,偏偏我还不喜欢钓鱼,有时候在那傻坐一上午,一无所获,纯属浪费时间,有这功夫,我还不如睡一大觉。  但领导有令,我岂敢不从,开车跟老姚到了鱼塘。  老姚今天手气不错,钓了不少,给了我一尾花鲢炖汤,在回来的路上,我突然想起柳絮交代的事情,就问老姚能不能给我个鱼钩。  老姚很爽快的给我匀了一个钩子,是那种钓小鲫鱼的小钩,绝对是吃过鱼的。  我用纸巾包好鱼钩,回到了家里。进屋,我就闻到了一股子浓烈的中药味,隐约还夹着一股腥气。  王玲见我回来,殷勤的迎了上来,给我又是拿拖鞋又是倒茶。  不知道为什么,她对我越好,我心里越不安,结婚这几天一闹,我与她之间多了一道深深的沟壑。不过我也没心思去想这些,我实在太累了,或许是那几天被王玲榨的太狠了,总觉像是缺了口气,疲惫的厉害。  什么味道,我打开电视,皱眉问道。  王玲羞涩的看着我说,用中药炖了汤,给你补补身体。  我点了点头,看来她也意识到,再榨下去,老子就得翘辫子了。  电视里正在播放新闻,这是我们的地方台,正巧说的是昨晚公交车起火事件,记者正在采访幸存者。  当我看到那位幸存者的时候,惊的差点没将嘴里的茶水给喷出来,幸存者居然是柳絮。  没错,我跟柳絮好了这么多年,她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她怎么会在公交车上?  柳絮说的啥,我没太放在心上,都是一些很无用的话,我真正关心的是,她为什么会在47路上?  王玲端着汤说烫,让我小心,我连忙关了电视,我并不想让她知道,我昨晚莫名其妙上了一辆不存在的车。  王玲将汤放在桌上,手指烫的通红,委屈的哆着手指。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疼的样子,我心中隐隐作疼。  我愿意娶王玲,除了婚前她表现的很完美,对我照顾有加以外,我对她也是有感情的。  对于柳絮,她的不辞而别,埋在我心底的更多的是恨。而王玲的出现,让我找到了踏实的温暖,若无结婚那几日的反常,我会坚定不移的与她一直到天荒地老。
  李仙姑把我剪下来的指甲在棺材的四个角落均匀的撒了开来,然后示意我可以进棺材了。  我爬进棺材,躺了下来,棺材底下垫了一层厚厚的稻草,睡起来倒也凑合,只是有点挤。  这时候,王玲来到灵堂,趴在棺材边温柔安抚我,“张枫,别怕。我和仙姑会在这给你守灵,过了今晚,邪就都消了,谁也没法害你。”  我点了点头,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平复内心的恐惧。仙姑让王玲用白布盖在我脸上,白布蒙上,我听到啪的一声,眼前一黑,棺材盖扣了下来。  王玲在棺材上轻轻的扣了扣,叮嘱我,张枫,今晚很可能会有鬼来抢魂,不管听到什么声音,你都别吭声。  我心想,柳絮不会追来了吧?这荒郊野岭的,她也能找到,真够难缠。  由于脸上盖着白布,我也不敢随便转身,甭提多难受了,就这么僵硬的在棺材里熬着。  灵堂上响起了唢呐的悲呛之声,紧接着,我听到王玲在呜呜咽咽的哭丧,这娘们演的够真,哭的很凄凉,听的我心头一阵发酸。  我心想,最亲不过老婆,王玲虽然结婚那几天有点反常,但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她对我还是挺好的。  我要真死了,她恐怕比现在更伤心吧。想到这,我反觉的有些对不起她,这段时间被柳絮所左右,差点毁了我的生活。  我又想到了柳絮,如果她真的死了三年,当初的不告而别,也许只是个误会。  哎,造化弄人,红颜多薄命啊。  正念想着,棺材底传来一股奇寒,屋里本就极为阴冷,这股寒气一透入棺材,我的身子顿时就麻了,连动动手指头都很困难。  这时候我听到了门外几声奇怪的叫声,很威猛,紧接吵闹了起来。  好像是来了一拨人在门外闹事,有人在打鼓,大鼓通通作响,饶是我躺在棺材里,也是听的清清楚楚。  来的好像是一男一女,两人在与王玲、李仙姑对闹着,其中那个男人的声音苍劲、肃杀,女的声音有点像柳絮。我心中一紧,完了,这娘们不会真追杀到这来了吗?  鼓声愈来愈响,将唢呐之声压制了下去。  这时候我听到那男人苍劲之声,呼喊我的名字,张枫,张枫,张枫。  他的声音很有穿透力,在我耳中如同炸雷一般,我刚要应,猛然想起,王玲嘱咐过,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千万不能出声。  这人会不会就是柳絮请的帮手,来劫我魂魄?不行,我好不容易借着假死,熬过今晚,就能摆脱她,可不能再让她找到我。  所以,我紧咬着嘴唇,默不出声。  那人又喊了几声,见我不出声,停了下来,我听李仙姑在门外阴笑。  大鼓对唢呐一直僵持着,过了一会,村子里突然又响起了一阵铜抜清脆的切切声,三股声音搅在一起,大鼓很快被压制了下去,唢呐与铜抜的声音愈发激烈铿锵刺耳,大鼓为这两股声音掩盖,几乎很难辨听到。  没过多久,大鼓之声渐歇,村子里又恢复了宁静,柳絮这伙人似乎已经退去。  杂闹一通,我耳朵根子都麻了,心想柳絮这难缠鬼,总算走了,万幸有李仙姑护佑,要不然我今天怕是得死在她手上。折腾了一晚上,我渐渐有些犯困,很快就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听到有人在叫我,睁开眼一看,王玲和李仙姑已经回到了灵堂,李仙姑满是皱纹的老脸,很是惨白,手中的唢呐,喇叭口已经缺了一角。  两人搀扶着我下了棺材,我问王玲时间,王玲说三点整。  我打了个哈欠,“你们也折腾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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