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我刚刚工作多久可以拿到工资,年底才拿工资,可是忽然接到两张同事请柬,我知道人情一定要做,大家都包200元,

昨晚做梦,依稀还记得,那张让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报纸忽然宣布复刊了,只是那场景有些怪诞:似乎是在学校里,大家坐在教室中学习讨论时,我们的大老板,某位自称原**记协主席的皇帝似人物,在我们眼中莫明其妙地消失了几个月后,忽然出现了。带着一贯慈善、平易近人的表情,用着他略带浑厚、半道歉式的口吻,向我们郑重地宣布:《*周报》终于复刊了,我们摆脱了**广告公司,直接与**报业集团达成合作协议,继续经营报纸。记得底下人的表情,也就是我们原先我们上海记者部的那些同事,似乎都带着将信将疑的表情,大家都在窃窃私语:新工作都找到了,他还来干吗?于是,我们记者部的头,小老板阿风,代表大家说了几句话:“H先生,你戏弄得我们还不够吗?我们还能相信你说的话吗?你已经把我们大家之间原有的信任、热情、前途、事业摧毁得一干二净,就是打死我也不会再回来了!”我们为阿风叫好,对黄先生不屑,随后各管各的做事,然后我就醒了,醒来想想有些好笑。    是的,一度我,应该说是在我们这个团队工作的每个人(仅就我们记者部而言),都把自己的青春热情给了这张报纸,我们希望自己能伴随着它一起成长,也许对我们来说这不仅仅是一张报纸,是一份事业,是一份青春梦想,我们每个人都在尽自已最大的努力去做好它。一年半的时间,我经历了它的一生,看着它从无到有,慢慢有点起色,而后失望,争吵,再到最终的消亡,不,应该说在听到它停刊的那一刻,我还隐隐觉得它不会这么短命,它会找到好东家再继续开始的,这一切想来都有些悲壮、无奈、遗憾……关于这张报纸的是是非非,个中故事真得太多,不是亲身经历,我真得不会感慨:人原来是这么复杂的动物!    本来从没想过去写点东西记录下什么,只希望自己以后不要再碰到这么不厚道的老板,早日找到新工作。然而今天看了同事小熊在西祠上发表的《我的记者生涯》后,感触颇深,在MSN上和她聊天,她提了个建议:我们大家都应该写点东西,从不同的角度来看我们的《* 周报》,也算是种纪念吧。我知道这次的停刊,对她打击是相当大的,这是个勤勤恳恳、脚踏实地的好姑娘,有时我觉得她真是任劳任怨型的,当时她才来上海不久,对于这份工作是相当珍惜,而且非常努力,她可能是我们几个当中进步最快的。说起现在的工作,她不甚满意,而我在离开《*周报》近二个月的时间内,也一直没找到好工作,因为媒体的不景气,我打定了要转行的决心,可惜到现在还是没有好消息,想想现在每天在家闲着也无聊,不妨写点东西,一方面打发时间、留个纪念,一方面也给大家一个参考吧,办报经验的参考,呵呵。    既然只是记录事实,我想也不需要考虑什么戏剧冲突之类的(事实上,我一直觉得这个报社中发生的很多事情都非常的戏剧化,绝不比《金枝玉孽》差!),就从最初开始写吧,想到什么就写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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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我又来贴了。  为了不必要的麻烦,这次我隐去了一些名字。其实我只是想纪录下这一年半中我所亲身经历的一些事情,如果大家知道《*周报》或是熟悉里面的某些人物,请你们看过后也别再多提,这里所写的都只是我的一些主观感觉,未必正确,而且直到现在,有许多事大家还都不清楚,如果看了有兴趣,也可以帮忙来分析一下。
  2003年底,我在51job上看到某记者招聘的启示,虽然上面写着要N年的工作经验,我还是投了一份。当时我在一份半死不活的生活时尚类媒体混了几个月,那家媒体在业内有点臭名气,其实大家都明白在这里不会有什么发展前景,我一进去时便想着走人,权当过度。而在此之前,我是在一家业内颇有名气的4A公司混着,但偶不喜欢那种生活,不喜欢那活儿,一心向往着时尚类媒体的闲适生活,所以即使是那个烂媒体,我也不管了,先转行再说。大概过了半个多月,也就是2004年一月初,我被通知去面试,地点是上海较有名的一幢甲级写字楼,所以感觉这东家应该有点实力。  一个下午,面了二个香港佬,一位是上海公司的负责人,一位是报纸的主编。于是,我知道了这张正准备出刊的周报的大致情况,它类似于《XX画报》,总部在广州,上海、北京都会设立记者站、办事处,走得是高端路线,上海记者站目前已有一位财经记者,现准备再招聘两名时尚生活类的记者。这两个香港人似乎对我印象都不错,虽然他们面试时说得香港普通话让我不敢恭维,在二轮面试结束后,主编就表示录用,问我最快什么时候能来上班,还叫我马上准备选题。当时我一愣,心想怎么如此简单,是不是有点草率?记得那时我还傻傻地对主编说:这样就行了啊?而且我连具体薪资是多少也没搞清楚。那天面试时,因为等了半个小时,碰到了下一位来面试的活泼姑娘,还和她聊了几句,没想到后来我们成了这份报纸仅有的两名时尚类记者。  一周后,我稀里糊涂得去了新公司上班,当时因为和广告部等同事在一起,是需要坐班的,我还一时有些不习惯(那时我已经养成了中午上班的习惯)。好在我们记者有个专门的房间,没人可干涉我们的具体行动(当时这边跟本就没人管我们,那个香港主编会半个多月飞来一次和我们沟通一下),那时记者部就一个叫LEO的男子,比我年龄大不少,负责财经,之前在什么党报一类的媒体做记者,反正一开始我就觉得他的风格似乎和这份媒体的定位不太相符(之后的确也证明了这点)。没想到三天后,面试时碰到的姑娘Jingle来了,于是我有了个伴,Jingle和我还是比较谈得来的,大家的生活习性也比较相像,她很活泼能说,而且很直,性格很不错。现在回头来想想,其实能有这样的同事是非常值得庆幸的。  因为记者站没有具体的负责人,加之未出刊,我们三个人都过着相当清闲的日子。记得在头一二个月时间内,好像我们每个人只需每二周写一篇稿即可,想想这是何等的逍遥啊,那大概是我两年工作经验中最无所是事的阶段。那时我和Jingle经常想着如何找理由出去“采访”,以此溜之大吉,而LEO则是老老实实得过着朝九晚五的上班族生活。因为这里的太空,我知道Jingle还在继续为原报社兼职写稿,她是个喜欢生活过得充实的人,而且把钱看得很重,她很坦率地说自己如果没钱将无法想象生活,呵呵,这可能和她消费习惯有关,经常透支shopping,是个标准的“月光族”。对了,Jingle让我印象深刻、非常吃惊的一点,就是她说起以往的工作经历,她说自己在2003年本命年之际,一共跳了N槽,好像是六次还是七次,最长的就是上一份工,不过三个月,其余基本都是一、二个月,跳槽的原因无非就是薪水或是倒闭停刊了,那是我第一次知道了媒体原来是如此的不稳定!  在此期间,我们这里的香港老板请大家吃了不少顿饭,气氛还算融洽。尤其是那顿年夜饭,特地赶来的主编还给我们三个记者每人发了个200的红包,惹得周围其他同事非常眼红。这段时间,稿没写多少,倒是做了些其它琐事,比如帮这里的香港老板做些翻译,帮市场部一起策划上市活动,我觉得自己还挺多才的,呵呵。后来我才知道,这个看似和睦,尊重人才的公司,实际人事斗争有多厉害!尤其是广告部、市场部、发行部的那帮人,这大概也是之后我们记者部有了头,就另找办公室独立门户的一个原因吧,毕竟我们这里都是些过于单纯的人。
  春节过后,公司开了一次大会,所有的高层悉数到场,这好像是我一年半印象中最正规最有内容的一次会议,我们的主编以及副主编,两位长发香港男子,操着生硬的普通话向大家热烈激昂地讲述着《*周报》的发展前景,大家掌声阵阵。那时我也逐步打消了先前的一些顾虑,觉得这份报纸应该有看头,而且那两个香港人本身也有着强烈的人格魅力,都是有着丰富经验的人士啊,主编E原来就是《XX画报》的第一任主编,副主编C毕业于早稻田大学经济系,曾是香港某著名周刊的创刊人之一,就凭这些经历,我已经觉得至少比我先前的那个报纸有着光明得多的前途。也就是在这次大会上,我认识了两位关键性的人物,一个就是我们后来的头,记者部主管阿风;另一个则是这个公司的大管家,行政总监JJ,而她的母亲就是这家注册公司的法人。大概半年后,我和他们两个已经混得相当熟了,成了私交甚好的朋友,直到现在,我想以后也会,这点我觉得真是非常难得的,也正是从他们的口中,我后来陆续知道了很多有关这家公司的内幕,听了真是心寒啊!  阿风的到来,我们意识到好日子该走到尽头了。不过当时他被临时从广州调至上海,加之还要负责即将成立的北京记者站,所以在接下来的一个月内,他几乎在三地往返,也没空来管我们,而且那时报纸又宣布延迟出刊时间,推至三月底,我们还是一如继往地舒服着。  说说对阿风的印象吧,第一次大会上见到他,穿着件白毛衣,带着眼镜,是个斯斯文文、白白净净的小男生,估计比我大不了几岁,肯定要比同事LEO年纪小。说实话,当时我有些怀疑,这样的小男生能管住大家吗?而且在最初的交谈中,我知道了他原先并没有此类媒体的管理经验,之前主要是写时政方面的新闻,我觉得这家公司用人有点奇怪!不过阿风是个相当随和,很有亲和力,而且可以说是有着孩子般可爱的大人,他丝毫没有做头的架子,随后他也渐渐用事实证明了自己的实力。对他第一次留下深刻印象的是某天午饭后,我和Jingle在闲聊,说着说着我提起了裴勇俊,是偶非常喜欢的帅哥哦,忽然有人在后面说了句“回头来看看我吧!”晕,没想到是阿风,他笑嘻嘻地说道:“广州办公室的同事都说我长得像裴勇俊,你喜欢他不如多看看我吧!”我当场没想法了,这个人也真够自恋!哈,这之后我就仔细留意起阿风,的确,他侧面笑起来时非常像裴勇俊,后来上海这边的同事几乎都认同了这个D版裴哥哥,而他也脸皮颇厚的在msn头像上用起了裴勇俊在《冬季恋歌》中经典造型的照片!在大家渐渐熟悉后,阿风各种“恶习”开始在我们面前暴露了,呵呵,这个有机会以后慢慢说。  至于JJ,她的形象太突出,每个只要和她见过一面说过一次话的人估计都会终身难忘!她说出来的话,包括她整个人的心态,都和她那个年龄格格不入,看得出她是非常喜欢玩,喜欢热闹的人。的确,只要有她在,再沉闷的气氛也能被调剂得搞笑无比,她用那“性感”(她喜欢这么说,其实是鸭嗓子那种,后来她告诉我说是由于以前上课、拍片时经常大喊的后果)的声音说着各色荤笑话,我亲眼见识过吃饭时一桌的男人(虽然也没几个)被她的笑话弄得脸通红,不过她的招数似乎对阿风起不了作用,因为阿风在这方面也是个高手!(结论:千万不要被一个人清纯的外表所迷惑)JJ的搞笑功夫是在全公司出了名的,三地的人都被她折服,呵呵,这样的公司高级管理层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可谓大开眼界!大概是以前我也有过广告公司的经历,或许是我和她亲弟弟同龄,JJ对我一直不错,大家经常一起吃饭说笑,有时我也会玩笑地叫她好姐姐。后来,我才慢慢知道JJ的来头,原来她老妈就是公司的法人,而她也是无奈得来做这个行政总监的位置,她自己觉得非常不适合,而且兴趣爱好也根本不在这,可是没办法得硬上啊!  这两个人在随后报社的逐渐发展中,都起着重要的角色,尤其是在保护大陆员工利益方面,他们做出了不少努力,而他们也成了香港高层员工们竭力对付的对象。因为不同的性格,阿风表面是比较中立的,但暗地给了JJ很多的意见帮助;JJ大大咧咧的性格,也从一方面造成了她成为香港人的众矢之的!其实许多事情都是后来报纸停刊前后,我才慢慢知道的。
  2004年3月,我们记者三人加上阿风搬进了新的办公室,这是一幢商住两用楼,我们租了较大的一户,四个人显得有些空荡。由于出刊日期的临近,我们的工作量加大了,这时香港主编已不会经常飞来,阿风成了工作汇报对象,但他似乎并没有主控权,最后选题的审报还是要有香港人把关,所以有时我们就直接在msn上和香港人沟通,或是Email讨论时抄送给阿风。  这里先提一下《*周报》最初的栏目设置,它是全彩页铜版纸印刷,分成三册:A册是新闻类,以国际新闻为主,主要是由广州翻译组负责,90%都是译稿,只有一个栏目需记者供稿;B册是财经类,基本也都是译稿,大概只有两个栏目要记者撰写;C册是生活时尚类,当时香港人就找了香港所谓的时尚写手约稿,也就两三个栏目需要记者撰写。报纸总共就是3*16,48P。但大家也都觉得这点东西要卖3元似乎太贵,所以就提出了加做别册(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当初报纸刊号申报时只能48P,要再多加需要一个过程),差不多每二周会出一本16P的别册,都是和生活时尚有关的。由此可见,当初这份报纸的定位是偏时尚性的。这时,报社在广州、上海、长沙都有记者站,人数已经不少了,长沙的主要做新闻,是原刊号报社中的那帮人;广州记者真正做《*周报》的好像只有一个财经的,但有不少人帮忙,主要是这个公司下另一份媒体的人员,至于翻译、编辑、美编等广州那边已初具规模;上海这边就我们3+1。  所以可以看出,我和Jingle的工作量是相对来说最大的,的确,比起LEO我们要忙碌得多,我们需要策划各种专题,然后采访拍摄撰写。当时上海这边没有专职的摄影师,我们必需找朋友来帮忙,好在这里稿费较高,我们都各自顺利得找了原先报社的摄影协助。现在看看我最初的那些稿件,真有点不堪入目,比较幼稚!当时Jingle显然比我有经验,选题讨论策划主要以她为主,我配合着而已。我们创刊号那期,Jingle简直就是主角,那本春夏霓裳别册,就是她的个人秀,基本由她一个人完成,三大篇主题文章,什么时装、包包、鞋子,呵呵,这些一直是她的爱好。  最初我主要负责C册的美食栏目,大概每二周交一次稿,每次主题采访3-4家餐厅,和一个写国际餐厅约稿的人轮流上。还清楚地记得第一次去餐厅采访的情景,那时我根本没什么资源,是摄影师介绍了一家上海知名五星酒店的餐厅给我,而那边的公关负责人是一位和我同名同姓的女孩!所以我们一见如故,非常投缘,第一次采访相当顺利的完成了!可能是我平时好吃的缘故,这个美食栏目我做得相当顺手,而且受到了香港主编的好评,以致于后来阿风让我换栏目,由新手接任这个栏目时,让香港人胸闷了一把。  除此之外,就是我和Jingle不停忙碌的别册,每次16P可不轻松啊!记得去年四月时我们经常要加班,而那LEO闲得要命,他还是每二周写一篇稿,而且经常不符合要求,因为过于迂腐理论,这时我多多少少有些忿忿不平的,要知道《*周报》不是算稿费的,是发固定工资的,三个人中显然我是工资最少的!当然这只是有时加班的一些牢骚,总得来说,那段时间我忙碌得很开心,我觉得那是我进步最快的阶段,不仅工作能力上的提高,在人脉方面也渐渐有了积累。  顺便说一句,我是一个会找机会走捷径的人,拜大学专业及朋友圈子所赐,我很快和上海各大知名公关公司建立起了良好的关系,通过他们我可以轻松得到各种采访机会,参加各种时尚新品发布会,顺便赚点外块,后来我也把这些关系逐渐介绍给新来的同事。这一点我也不得不说,我们这些记者间的关系是简单而融洽的,我们这里根本没有像其它报社存在“抢条线”之类的恶劣情况,大家彼此间是能帮忙的尽量帮忙,资源共享,毕竟大家都是新手,这张报纸是需要靠大家共同携手努力的。在这一点上,阿风做得特别好,他能很好的维护大家各种利益关系,让我们这个团队每次对外时都是最团结的!
  建议,版面改过,读起来太费劲了
  好看,顶~~~
  记号,留意一下
  四月过后,我和Jingle顺利过了试用期并得到了加薪,而LEO还在苦苦挣扎中。记得转证前,阿风分别叫我们去面谈过,他对我的印象看来很不错,夸了不少,就是说我做事还不够稳重,希望能尽快成熟起来,别老像个小孩子。哈,无所谓,反正我一直喜欢小孩子般天真无忧的生活,我一直就是一个简单快乐的人。  哦,不能说得这么快,三、四月中除了我们埋头采访写稿外,公司内部发生了许多事,只是当初我们身处“室外桃源”,后知后觉啊。  其实写字楼那边已闹得不可开交,好像早已有了各种派系的人事斗争,闹就闹呗(事实上H先生一直喜欢这种“小打小闹”的),最要命的是,他们在工作上没有任何成绩,眼看报纸快要上市,他们连个简单的上市宣传都弄不好,而据说我们报纸真正的投资人(H先生的老板),某国的著名传媒大亨要来参加我们报纸的上市活动!  这时我也才真正搞清楚我们报纸的资金来源,香港人也不过是帮人打工,他们用着他人的钱来指挥我们,因为某国大亨不了解中国大陆具体情况,而且他不信任大陆人,所以全权委托经验丰富的H先生操作!稍有点媒体产业知识的人都知道,中国媒体市场是绝对不对外资开放的,大家只能以合作的形式打着各种擦边球,说白了,我们报社有着众多“违法行为”。  那个上市活动最终没有与报纸创刊同步进行,一直到报纸满月时,才弄了个庆祝party,某国大亨也没亲自来,只是派来了会说中文的代表前来参加。  这期间好像市场部已经开始陆续走人了,本来一共有四人(夸张吧,通常媒体市场部一两个人足够!),最大的两个被陆续请走,其中那个市场总监,一个毫无任何市场经验,有点骗子兮兮的女人自然是不放过的对象。因为之前和他们打过一些交道,我也隐约觉得市场部的人有些问题,似乎都不太懂行,不管怎么说我大学期间在某国际知名公司的市场部实习了半年,多多少少知道点东西,也怀疑过他们的能力,但我只能心里想想不能说什么。  当时也听到些传闻,说这个市场总监是狐狸精,是上海公司负责人(也就是给我面试的香港佬)的二奶,他们之间的暧昧关系我还依稀有些印象,记得那次年夜饭时,他们挨边坐着,各自都戴着枚闪闪发亮的大戒指,颇似情侣戒,好像当时饭桌上有人打趣地说起过。  Anyway,我不是一个喜欢说闲话的人,有些事都只是听听笑笑作罢。    直到后来JJ向我说起时,我才知道了点来龙去脉,市场总监果真是香港佬的二奶!原先她只是个电视台小编辑!而当时JJ和阿风被H先生临时指派来上海,就是因为那次春节后的大会上,H先生嗅出了这里气氛不对的苗头,会后临时决定让他们来“看管”上海一段时间。  原来那个香港佬想来个独立王国,完全摆脱H先生的控制,自己来代理《*周报》的广告业务,这点H先生怎么肯同意,H先生从头到尾是如此牢牢把控着大局!  阿风和JJ的到来,无疑带着点“镇压”的味道,的确,在他们俩面前,那个市场总监不敢乱来。反正后来,JJ抓到了市场总监的把柄,她居然私刻公章,然后狠狠地把那个女人辞掉了,而市场经理也连带着灰溜溜走人。  至于原先上海公司的负责人,也没有什么好下场,一个月后他被遣送回香港,据说被H先生告上了法庭。随后自然又来了香港人,一个很能公关的香港女人CC,她的抬头是广告总监,同时她还有个伴,一个叫X的广告副总监。之后这两个女人又有许多故事,慢慢再说。  不过现在我想起这段并不太清晰的事实时,我倒比较同情那个负责上海公司的香港佬。他多少是个有点能力的人,毕竟有过十来年的媒体广告业务工作经验,手头有着一定的客户资源,虽说是在香港那边的,但如果知道上海这边行情的,应该会很明白,有香港客户资源会多有用!因为上海这边许多大公司的广告投放权都掌握在香港人手中!我想如果他在,总比后来那两个香港女人强,她们只会闹事,很少去做一些实事。  有关上市party还要再说几话,party还算热闹,好像主要就是那个香港女人CC负责策划的,地点是家不错的会所,请来了几位明星,还有无数的客户,媒体朋友,当然我们公司所有的高层都来了,而我们在上海的“小巴拉子”也都应邀前往了。这个party也成了我印象中我们报纸在上海办的唯一一次宣传活动(后来的几次活动都由于各种原因流产了)。  对了,也就是因为这场party,我和Jingle的知名度在整个报社急剧上升,因为party需要做版面,我们请了两个摄影师驻场,无数的照片中自然有我和Jingle两位美女的倩影,这让广州的同事们第一次见到了我们庐山真面目,加之JJ的好色(她是不管男人、女人、猫猫狗狗,都会挑剔的看一番,谁叫她以前是学艺术的呢?),又喜欢煽风点火,据说我们成了大家的谈资。  后来,在做版面时,我和某位名导的照片被主编选中上了报,呵呵,这让JJ有一段时间对我嫉妒不已!
  我多分了点段落,大家看起来有没有感觉好些呢?似乎还是太密了点...
  也正是由于这次的party,我对报社的各位高层领导有了进一步的认识。  好像我对H先生的印象差不多是从这里开始的,他当时并不多说什么,一脸和善的笑容,像位经历了许多的长者,说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他表示自己不直接负责《*周报》的具体运营,完全交给在座各位,自己仍以公司旗下的另一媒体为主。    主编E话语不多,主要是因为他的香港普通话大家都听了有障碍。大家的七嘴八舌中说起了他,原来这个四十岁出头,有点ugly的男人曾经有过如此浪漫的举动,一个标准的文学青年啊!他在大学期间,因为迷上杜拉斯的《情人》,曾在某个周末独自买了张飞往越南的机票,找到那个书中提到的酒吧,静静沉思了一个下午,然后返回香港!当我们在饭桌上问起时,他只是傻傻地点点头笑笑,不晓得他听懂了几成,呵呵。  E主编为人不错,在随后第二天的记者会议上,他对我们所做的版面做了恳切的点评,并且提了相关的改善意见,还寻问我们有些什么困难,对报纸的栏目设置有没有什么看法等。而E本人无论是对新闻、财经还是时尚生活方面,都懂得不少,显然他是个博览群书的人,个人修养素质不在话下。更难能可贵的是,他回到香港后,把我们小记者提的建议,包括一些困难,去实施解决了,就凭这点我觉得他至少是一个称职的主编。只是没想到这次会议成了大家最后一面,一个月后,由于某些复杂的原因,E主编决定辞职。  有关E主编的一些事,在他走后,我们还会陆续说起。后来我们知道,原来E是H先生多年的挚友,曾愉快共事过多年,但这次由于办报理念不同,发生争执而离去,这是大家表面听到的消息。但后来听阿风和JJ说根本没这么简单,H先生似乎在其中搞了什么鬼,具体如何大概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了,我也没兴趣没力气去搞清楚,那离我太遥远!  今年年初时,听阿风说起,现在E在香港某一反动电台做总策划,晕。说起去年E给大家发红包的事,阿风说E是个大方人,而且他很有钱,曾炒股发了财,这辈子是不愁吃不愁穿的,工作完全是以兴趣主导。嘿嘿,阿风和JJ都还喜欢说E好色,风流成性,至今未婚,他俩还硬要说当初E录用我和Jingle也是有一部分这个原因,倒!    副主编C也是个能人!他的style和E有些相像,都是长发飘飘,只是C更长些,一直梳着个马尾辫,后来我们知道原来C和E也是好友这层关系。大概是在日本留学多年的原因,C有着一些怪癖,比如他一年四季都喜欢赤脚穿夹角趾的拖鞋!他的经历也有些传奇,好像是几家香港著名时尚生活类周刊的创刊号人物,后来在功成名就时又转向下一家去start up,记得当时他说自己“喜欢做拓荒牛”。  最让我羡慕的一点是,C差不多游历了全世界,甚至去过南极!我是个极为喜欢旅游的人,对C更添一份崇拜,呵呵。不过看得出,C是个风流成性的不羁浪子,这点从我和Jingle经常和他在msn上聊天可以感觉到,他对花小姑娘绝对有一套的!C要比E能说,不过感觉他没有E来得实在,他是属于喜欢炫的那种。他的家境应该不错,很懂得生活享受,他熟悉各种品牌,对时装、美容、汽车、IT那些个时髦玩意还算比较在行,而当时别册之类的也主要由他负责。  C的文字很感性,文学功底不错,这点大家都比较认同。而他的某些魅力随后又被再次得到证明,后来我们新招的记者小R就是C的fans,她说当初就是看了C在每期报纸上写的“编心”(也就是我们报纸每期的前言),对这张报纸有了好感,希望加入。但不幸的是,小R并没见到过C,在她来时,C已经离开了报社,在E离开没多久后,C也跟着离去。不过直到最后一刻,C曾经的一些成绩还是被大家说起,他曾经策划过的一期别策成为了广告部给客户看报的样本!    不得不说,E和C的相继离去是《*周报》的巨大损失,因为后来的诸位人事都无法取代他们,都没有如此强烈的人格魅力。E和C走后,一度有些混乱的,H先生亲自来助阵过,后来新主编P上任,《*周报》的风格发生了变化,那条路越走越偏,让大家渐渐失去了信心。其实,不管是做什么刊物,有一个领军式的灵魂人物是相当重要的,他就好比船长,要为大家指明方向,然后坚定不移地走下去。    有些说远了,那次party上还有一个不能不说的人物,我们报纸名义上的主编(也就是报纸上写的,要对外公开的,因为国内有规定采编人员必需是中国大陆人,香港人只能以顾问身份出现),一直在长沙、广州两头跑的LZ,大家都叫他L总。  对L总的第一印象:一个中庸保守的小老头(虽然他年纪也就四十出头,但保养得有些问题),有着一定的官腔,是那种在官场上混过的油子,能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果然,L总是国家某著名党刊出来的,在我们这的主要工作就是把好政治关,和把握好与合作方的关系。L总非常能说,不管什么话题,他都能搭上,包括像JJ那样的荤笑话他也有自己的应答方式;最厉害的是,他能七拐八拐,不露声色,把你原先的观点弄得稀里糊涂,然后不知不觉认同他的说法,达到他的目的。每次大家在一起开会或是闲聊,他都不会明确说明自己的观点,总是充当着协调官的角色,既保护了自己又不会得罪人。所以私下里,我喜欢以“老狐狸”来称呼他。
  不到终点无法预言~~
  关注当中......
  楼主加油~~俺又来留爪印了~~~ ^o^
  去年五一,我们记者被告知需要加班。  嘿,香港人的逻辑和我们是不一样,他们觉得这段时间照样可以采访,大家看了邮件后不免抱怨:“没搞错吧,又不是日报,采访对象也都要放假啊!”这时阿风贼笑着向大家说,“随便你们啦,我已决定留在上海不回广州了,你们可以把工作都交给我,工资也给我!”“节假日,工资是要按二到三倍计算的吧?!”我忽然意识到。“那当然,平时我还找不到这么好的赚钱机会!”阿风说毕,Jingle叫了起来,“我要来加班!”    五一的加班其实无事可做,每天迟到早退,差不多半天出现就够了,所谓的上班也就是上网聊天或是办公室群聊,阿风也睁之眼闭之眼。  不过在此期间,我还是去做了个采访,很临时的,因为LEO的东西又被批了下来,下期的一个创业人物栏目的稿件急缺中。阿风把这个任务交给了我,因为我毫无此类采访经验,也从没写过人物特写稿,所以他带着我去做了这个人物专访。采访进行得较为顺利,阿风把提问的机会基本都交给我,他只是补充,被采访对象越说越开心……这个采访整整进行了二个多小时!虽然后来我做过许多人物采访,但没有一次超过这个记录!当然后来采访的人物份量越来越重,给记者都是有限的时间!  第二天,我很认真地写稿。好在当时报纸B册的财经风格是比较轻松的,不需要什么正经八百的专业化文字,结合我以前学习过的一些经济基础知识和昨天如此丰富的实录,一个下午我完成了稿件。小心翼翼的交给阿风,半小时后,他给了我修改意见,好在不多,呵呵,当然他还不忘鼓励我一句:“第一次能写成这样不错了!”听了好话,我自然再接再厉,又花了一小时修改,最终完成!“可以发送给香港那边了,还要同时抄送给S”阿风关照着。也就是从这次稿件开始,S似乎越来越频繁的和我们沟通了。    S的抬头是主编E和副主编C的助理,他的主要工作,那时候我觉得就是催稿,分派任务!每次接到他普通话极差、言辞不清的电话就头痛!那天把稿交给S后,没想到第二天收到了一封“表扬信”,用得还是白化文,当时我看了后大喜,对S的印象也好了起来。  当时,S没到过上海,我们知道的S形象都是Jingle转述的:“长得蛮卡通的,矮了点,鼻子老大,戴着眼镜;人很热心,比较大方,请我吃过饭;报纸主要流程的事都是他负责,像编辑、美编、排版都是他具体弄好后交给C和E审的。”    之前忘说了,四月期间,因为要做一个有关香港的别册,主编E让Jingle到香港采访,再去广州,她出差了十天,是当时我们三个(也是当时所有大陆记者)中唯一去过总部的人,让我和LEO颇为羡慕,老板对Jingle是相当赏识的。Jingle是个Shopping Queen,对于香港一直是梦寐以求的,那时她说过好几次“我要存点钱去香港”,当初做这个别册也是她提出的。  不过回来后,Jingle似乎有些失望:“香港没想象中的好,跟上海差不多!而且酒店小,道路拥挤,东西又贵。”这个Shopping Queen由于几乎没积蓄,只买了信用卡可刷的五千额度东东,“没买什么名牌,太贵,而且现在不打折,香港的记者带我去了一些小店,东西蛮多的,但我觉得还是阿拉的七浦路好。”“在香港还是蛮开心的,香港记者一直陪着我,他们都把我当成游客,带我去那些游客必去的景点。其实相关的采访,他们早已弄好,我根本没什么要写的,只是把他们的东西串起来,写一篇前言的东西。”Jingle说,“所以在广州比较无聊,没啥事做,主要就是在接受‘教育’,了解一下广州编辑部的情况。”“香港、广州的办公室都很破的,还是我们这边最好。”那时候,Jingle已经觉得广州那边的流程有些乱,多数人都没什么相关经验。
  继续~~加油~~~
  五月份依旧忙忙碌碌,过得比较充实,因为LEO稿件的多次“难产”,我也会时不时的帮帮忙,陆续写过二三篇相关稿件。  当时,我和Jingle为LEO想过些比较贴近生活消费方面的、所谓的经济类选题,也介绍过一些人给LEO,但他似乎一直表现的差强人意。这可能和他的个性有关,他有点内向,不太会主动找人搭讪,加之以前的党报舒服惯了,他一直会抱怨:“以前我去采访XX企业(通常都是我没听说过的国企或是什么机关单位)的老总,都是报社安排好的,我只要过去就行了,哪有现在这么麻烦,电话过去对方根本就不知道我们报纸,先要解释一大通!”有一次我亲眼看到他摔电话的,估计对方拒绝了他的采访要求。而他又会颇为自负地说:“我相信我有能力采访任何人,如果报社能帮我联系到,采访比尔盖茨也没问题!”大概这是北方男人的通病,喜欢说大话,其实我和Jingle又何尝没有难处,所谓万事开头难,尤其是新媒体,被人接受肯定要个过程,再说你记者做了这么多年手头总有些资源,应该好过我们吧。  在此期间,阿风也多次和LEO交谈,希望他能尽快适应,有一次阿风亲自和LEO去某家企业采访。我们大家是由衷的帮助他,盼他早日过了试用期。    五月中旬,写字楼里新官上任,香港姐妹花,广告市场总监CC,副总监X,两个风韵犹存的三十多岁精明女子。  第一次和她们正式接触,是去采访某著名珠宝品牌赞助的一个大型文化展览活动。之前就有些受不了CC的大惊小怪,她先向主编E正式提出采访申请,要求做的版面,说是重要客户,然后又是关照阿风记者的素质一定要高什么的,阿风跑来问我和Jingle,谁想去?哈,我一听正中下怀,因为该品牌的公关公司早发出了邀请给我,我还犹豫是不是要去,去了怎么发?没想到CC如此重视。知道我去后,CC还打电话来关照我若干事项,不过她的邀请函只能出席下午的party,早上的press conference不会来,当然她也不会有兴趣。    印象中这是我第一次参加如此隆重的活动,press conference在一个大礼堂进行,几乎座无虚席,全国各地的媒体似乎都来了,各大熟悉的媒体标识在我眼前晃过,有些莫名的兴奋。我很认真得听着台上VIP们的发言,不过发觉有不少媒体朋友们在底下窃窃私语,还有些人迟到!在迟到人的身影中我忽然看见了前报社的同事,她找了个非常偏的角落做下,然后就开始和旁边的女孩聊天,我有些BS她们!随后的Q&A,我也积极举手提问,可惜没给我机会,为此还觉得遗憾。  现在回想起第一次参加这种活动,我觉得自己挺傻挺可爱的,因为后来我参加过无数次这样的公关活动,已经厌倦了,自己也常常迟到或早退,而后来提问如果主动,那些公关公司的人还会感谢你,通常他们会准备些问题,并且关照些熟悉的记者,以防冷场。  午饭,公关公司准备了几辆大巴接无数记者去附近的一家知名西餐厅用餐。那是我非常向往的一家餐厅,因为价格不菲,自己从没去过,没想到这次有人请客了,又是一阵开心。午饭时已经陆续走了一部分记者,但那家餐厅还是被挤得满满(这也是我印象中此家餐厅人最多的一次),餐桌上认识了不少媒体新朋友,他们都是些“老吃老坐”的人,而他们在桌上讨论的最多的就是最近还有什么发布会。一用完餐,那帮人就集体去了**,参加某某发布会了,我开始感叹原来媒体有这么多混混,大家称这个这叫“赶场子”,他们的生存法宝。    午饭后我又来到了活动现场,这时的记者明显又少了,当然下午的开幕party对记者来说没什么意义,倒是有不少摄影过来了,因为party上会有名流前来。我们的摄影自然也赶到了,不过我们的主要目的似乎不是拍名人,CC才是主角!  CC和X一起前来,一看到我和摄影就热情地打招呼,然后开始找熟人:她的客户。一看到某品牌的人后,CC就跑上前和人家hug一下,然后边说边指着我们:“我特地带了摄影过来,难得有机会一起合影吧!”“还不和**交换张名片,以后有机会去做个专访,**是这行中的名人,能采访到他是你的荣幸……”就借着我们的名头,CC已经对**恭维了一番,当然对方也会应付着,拍完照后,**便以现场太忙脱身了。  CC又开始找下一个猎物,反复了几个后,她觉得没什么熟悉的人了,也就吩咐我们没事可以离去,整个过程中X基本没说过什么话,只是附和着CC。  CC这种方式是不是就叫应酬?老实说,我不觉得这种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虚假交谈能为她带来客户,她似乎更像是一个“交际花”。    离开她们后,我和摄影算是清静了,也可以仔细看看展览,要不是摄影比我经验老道,我根本没有发现许多名流就在身边!经摄影指点,我和不远处的陈逸飞聊了几分钟,简单问了问他对展览的看法,(可惜后来编辑并没有用陈的照片,这张照片我现在还留着,已经是遗像了啊!)接着又看到了电视台某主持人,马上交换名片……想来这是我第一次参加类似的party(除了我们报纸的那个party),看到那些名流不免有些好奇激动,嘿嘿,那天回家的路上我觉得做记者真爽,真有趣!  这之后,CC以与客户搞好关系为由,向主编E要求报纸增设party类栏目,这个想法没有错,E也是个明白人,很快报纸就有了这个小栏目,1P左右。这种事何乐而不为?大家双赢,之后我和Jingle都参加了不少类似party,那个CC也经常会上咱家报纸,这点我一直觉得不舒服,CC也太炫太没品位了吧。
  莫非是《中科院博士生网上求助惊总理》一文的鞠老西吧!!!
  传媒就是个大染缸,特别是个背景复杂的媒体.
  对,的确是个大染缸。可惜我没有和你们一起进报社,错过了不少精彩人物和精彩情节。
  加紧贴啊美女~期待ING~~~~~~~~~~~~~~~~~~
  楼主,小提一个意见哦~~~    差强人意是褒义词~~~下次不要用错了哦~~~
  大概五月下旬时,主编E开始了一段长时间的休假,这时候C和S全权管理着。E的长假回来后,便正式宣布了离职,大概半个月后,即六月中旬时,C也相继离去。  E、C相继离去后,新主编并没有马上来,不过H先生应该早已料到这天,也早有所准备。H先生和L总都亲自赴广州助阵了一个多星期,算是安稳人心吧,而打这以后L总在广州的时间渐渐多了,他帮助后来新上任的主编P打理一些事务,有点“辅佐”的味道。  六月底,P来了,自然又是一个普通话很差的香港人。阿风向我们大体介绍了下:P是个不苟言笑的人,做事非常认真,和之前的E、C完全不同风格。    P到广州上任后,H先生便飞到了上海视察,主要是稳定我们这里的军心。好像H先生和我们每个月语重心长的沟通就是从那时开始的,他亲自为我们这些小记者开小会,嘘寒问暖,并且告诉了大家报纸接下来的发展计划:七月底扩版,64P,栏目会有适当调整。当时大家觉得这个老板真不容易,如此的平易近人,没有丝毫架子!  H先生在会上还特别强调一点:记者不能收红包,这是《*周报》的规矩!广告部与记者部的采访必须划清界线,记者决不可以写软文,一经发现必辞退,如果广告部有记者配合采访需要会统一安排,他建议增设一个专门写软文的记者。说实话,那时我听了是有点心虚的,不晓得新闻发布会上的那些“车马费”算吗?国内的这种不成文的行规不晓得他怎么看?  记得H先生和阿风还特别为LEO开了小小会,显然是帮他洗脑,H先生还亲自为LEO分析稿件,看来这是LEO的最后一次机会了。    六月初时,我们记者站已经开始了招聘,主要是招财经类的。当时报社好像只剩LEO一个财经记者了,那个广州的记者不辞而别,没了踪影(这是我们报社出现的第一次无缘无故“失踪案”,之后又有好几起,都在广州),可惜LEO却如此的不争气,看来重新找人取代他是大势所趋了。  听阿风说当时招聘收到不少牛人的简历,可惜H先生把工资压得很低,根本无法吸引到有经验的优秀人才,只能培养新人,就像我们大家一样,只要稍有点媒体工作经验即可。  后来我们才渐渐发觉,其实H先生最喜欢这一招,他用的人基本都是新手,越是有丰富工作经验的人,在报社时间越混不长,不知道是因为那些人H先生无法操纵呢?还是H先生有博大胸怀,愿意为新闻界培养人才呢?  总之,现在我们回想起《*周报》,的确它有点像学校,每个人都在学习成长,从这点来说,H先生还是有着慈善家的一面。想想现在偶找工作,大多数公司都要求相关工作经验,根本不愿意来花时间来培养你!    当时阿风色色地对我和Jingle说:“一定招个帅哥进来,满足你们的需求。”哈,可惜陆续来面试的多数是女生,就算有男的也比较丑。我和Jingle忿忿地说:“你是不是要向《XX画报》学习,非美女不招啊!”JJ则大声宣扬:“广州办公室里,不知道有多少无知少女被他欺骗了,我都数不过来!”阿风一脸无辜地说,“现在很少有像我这样的好男人啊!”  在众多面试人中,我对一个女孩子印象较深。她不是美女,但她的眼神,她的一举一动都和别人不同,第一次和她目光接触我感觉很不舒服,她的目光近乎狰狞,不怀好意的样子。她来办公室时,前一个人的面试还没结束,通常别人都会乖乖地坐着,但她不是,要求特多,一会儿问厕所,一会儿要水喝,一会儿说这份报纸看过了,有没有其它的。短短五分钟,她要求还真不少,当时我就想以后千万别和她做同事,不然要被烦死。  唉,没想到最后她居然被录用了,后来阿风说主要不是他的意思,H先生觉得她不错,是的,H先生喜欢怪人!    在此期间,广告部也有了些变化,原先的一个广告经理A被提拔为了广告副总监,有点春风得意。A是一个极为精明的上海女人,因为之前和她有过一定接触,觉得她个人能力是当时几个广告业务员中相对最出色的,之前也有过不少经验,属于特别能说,特别会把握机会的人。记得当时她知道我有过广告行业的相关经验时,就几次让我帮她介绍客户,我也是个热心人,就给了她一些联系方式,结果我朋友还在电话中和我说起过A,说她挺厉害的,搞定了他们老板。因为香港姐妹花并不是常驻上海(她们一直在北京、上海、广州、香港间往返,一个月中最多半个月时间在上海),上海这边的业务需要一个相关负责人,A自然不会错过表现自己的机会,也就顺利升了职。
  楼主,很精彩的文章!    先鼓个掌,再慢慢看。
  六月底开始,陆续有新记者上任,都是女的,呵呵!先是一个名字读起来像“心上人”的小胖妞,因为之前有过写软文经验,所以她的主要任务是配合广告部做软文(其实那时我们广告部就很少有软文,后来更是越来越少),而当时由于扩版人手不够,她也要帮忙写写财经文章。  “心上人”自任职的第一天开始就不太安份,一直不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中,每次一开完会就溜了,没事绝对不来公司!虽然我们没有明确的上下班时间,但至少每天大家都会来公司报道一下吧。  紧接着,7月1日,那个目光恐怖的姑娘小R来上班了,头一件事她就是挑了个好位置,而后布置了一下她的办公桌。说实话,我一直不喜欢她,而且我们办公室其他人也有同感。她是那种自我感觉超好,喜欢炫的人,而实际上她一点也不NB,也没这么优秀;她是属于会享受的人,又自认为很有生活品位,有着浓厚的小资情结,当然她自己从不承认。小R有点小聪明,可惜做事不太踏实,又挺懒的,后来我们渐渐发觉她和LEO的情况差不多。  一周以后,另一财经记者小熊来了,她一看就是个老实人。的确,她做事勤勤恳恳、脚踏实地,和小R是截然不同的风格,而让我们吃惊的是她们居然是大学同学!后来,小熊告诉我当初她是通过LEO知道了我们的招聘信息,而小R又是通过小熊联系上了LEO,不过小R比小熊下手快!从交谈中可以发现,小熊似乎对小R没什么好印象。平时小熊话不多,但每次一出口都是画龙点睛型的,特别精辟到位,这点大家都相当佩服。  与此同时,我们办公室也总算多了位男性,摄影师土土的正式加盟!他是我之前报社的摄影,因为长期的兼职合作,加之他为人厚道、拍摄态度向来不错,在几位候选人中脱颖而来,最终从兼职变成了全职。土土是个标准的上海男人,而且有点怕羞,起初被JJ和阿风的荤笑话一说就没了声响,不过,渐渐地他也锻炼出来了,而且开始不自觉地自己说了起来!  大概在半个月后,LEO和“心上人”分别离开了报社。LEO的离去是在意料之中,他这种工作效率迟早会被辞退,况且阿风已给了他多次补救机会,唉。而“心上人”的离开,就是和她的时常不出现有关,原来她并没有辞去前报社的工作,所以后来阿风发现后她也自觉离开了,估计她两头跑得也累了。    刚上任后的P并没有什么所谓的“新官上任三把火”,他每周在广州的时间好像只有两天,和编辑们的沟通也不太多,自然不用说我们这班人了,然后听说是因为他正在读新闻硕士。他会时不时地发些稿件要求的邮件给我们,但主要都是给小R与小熊的,他声明自己主要负责A册与B册,其中以B册改版后的财富专题、高峰访谈为重中之重,生活类的全部交由S负责。  好像也就是从这时候开始S开始渐渐崭露头角,以前E、C在的时候,他不太支声。从那时起我和Jingle的稿件主要交由S,只是象征性的抄送给P与阿风,他完全掌握着生死大权!  不过,他对我和Jingle似乎一直还不错,基本没为难过我们,有什么建议也会直接与我们在MSN上沟通,也许他是为了在我们面前树立良好形象,也许他真是以一个长辈关心小辈的立场(毕竟我们和他没有利益关系),也许是JJ说的“他最好色,看我们两个是美女”,JJ似乎一直对S没什么好印象,她说“我在广州从不和他说话,没什么共同语言”。    这里顺便再说一件我的私事,那时候,我在大学期间实习的某国际著名公司,有一空缺职位,朋友推荐了我去,是一个新上市的著名国际品牌(偶一直很喜欢的一个品牌啊)的市场执行,不过那时我打定了要在媒体混一段时间的决定,所以和那位marketing manager说白了心思:目前不会来,还想继续留在媒体。现在想来真有些胸闷,如今拼了命的想去做marketing,但没有人愿意给我这个机会了,几次去大公司面试,每次闯到最后一轮,却迟迟拿不到offer,唉,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新工作!
  嘿,嘿嘿,嘿嘿嘿。小熊太老实了,象猪一样笨。写得不错,很不错。差强人意不算褒义吧?想贬则贬,想褒则褒啊。
  对于S的能力,我不敢发表什么评论,只是当时有些事让我有点惊讶有点怀疑。  一是关于改版,那时我负责的美食栏目,似乎是S最喜欢的(好像听说他之前自己也做过美食编辑),而且他想把这个栏目扩版,从2P扩到4P,成为C册的主打栏目。当时他先在MSN和我说了他的设想:“一个月一个主题,比如上海菜的主题,然后香港、广州、上海、北京的记者轮番写,每次一个地方四家餐厅。”当时我看了就晕,哪有这么白痴的做法,好在他说来听听我的想法,于是我马上打字回复:“同一个主题的菜要连做四期,读者看了会不会生厌?而且每次一个地方,对其它几地的读者来说就没有任何参考价值?”我又提出了些改进意见:“可否每次一个主题,然后四地记者各找一家相关餐厅,大家合起来成一大篇?”当时S大概碍于脸面,又打了字:“这个我也想过,但怕主题不够,要从长远考虑!”kao,真怀疑他以前到底是干嘛的,这还不小菜一碟,我回复:“让我仔细想想,稍后发邮件把具体栏目设置方案给你。”  那时候,我已经有了四个月的美食记者经验,加上我个人也比较聪明好学,经常关注上海各大报纸、杂志的美食栏目,要写个栏目方案还不简单,一个多小时,我就把千余字的方案搞定,当然我没马上发给S,隔了二天才发的,呵呵。后来S用了我的方案,美食栏目成了报纸唯一一个四地合作的栏目,只是每次的主题还是让我看了想吐,S偏要先以各种菜式为主题,什么上海菜、北京菜、粤菜、意大利菜……这种菜式主题延序了近半年,好在后来我也不做这个栏目了,不然我肯定要和S起争执,因为当时我的方案中写了许多不同角度的主题。    另一件事,是和广州的一位编辑F有关。F是当时为扩版,新招来的编辑,大概六月初来到广州编辑部,当时我就觉得这个编辑不错,至少他能每次说出自己的想法,为我的文章提点建议,而广州其他的编辑往往都是S说什么就什么,根本没自己的主见。  那时候,F会在MSN上和我聊天,当然都是关于报纸的事,他似乎对广州编辑部不太满意,觉得问题多多,也觉得我们报纸每次的选题有新意有策划的东西太少。当时我觉得他说得挺有理的,只是没有人敢正面去说什么,只有F站了出来!F把他的想法写了封邮件发给了广州的几位高层,据说不少内容是冲着S的,而之前我也听说F因不满S的某些做法,曾当着众人之面和S起过冲突。S怎么会轻易放过F,好像借着此事,S大大挑拨了一番,似乎把责任推给了阿风,然后又找了借口,把F踢出了《*周报》,那时候F来报社不过二个月,还没过试用期,S正好趁机清理门户,牢牢保全自己的地位。  有关F的事,后来听阿风和JJ说起过:F是L总招进来的,他为人较直,也有些傲气,S似乎一直不喜欢他,而几次顶撞后S早已耿耿于怀,一直伺机整他。他的离去似乎是必然的,后来我们慢慢发觉:凡是在广州编辑部,谁得罪了S,谁都不会有好下场。其实F的早早离去未尝不是件好事,听阿风说他后来发展得不错,现在已经是某小杂志的编辑部主任了。
  新同事小R、小熊、土土的到来让这个办公室热闹了起来,尤其是吃饭时,一桌人嘻嘻哈哈,妙语连珠,这种氛围让人怀念啊!现在他们各自去了新公司上班,无不感慨地说:那时我们办公室的气氛是许多公司都没有的!  对了,那时候我们办公室还养过一条小狗福福,是JJ的最爱,那条小狗长得像小猪,特别能吃,我们没事就逗它玩,尤其是Jingle,简直把福福当儿子,因为那时她也买过条小狗,但养了一周就病死了,大概因此把那份爱都转移到了福福身上。所以后来,Jingle渐渐有了个新名字:福福,这不仅仅是Jingle对它的喜欢,因为他俩还真有点共通处:不管看到什么人都很开心热情,而且都很能吃,呵呵,对于这个名字Jingle当然是白眼相待。可惜毕竟是办公场所,小狗养了一个月后,阿风、JJ还是决定把它送走。    七月末报纸改版后,我和Jingle的工作量并没有增加,而且少了别册后,我们也不用突击加班了。  然而小R、小熊似乎并没有很快上手,原来她们两个之前并没有真正的财经记者经验,只是做些人物采访而已,主要是当初面试时,报社的招聘要求和现在完全不一样了!当初应该是E定的标准,根据报纸定位,我们这里所谓的财经记者并不是类似于《21世纪经济报道》那种,我们的记者不需要很懂行,只要能够发现一些新东西,叙述性的告诉读者,讲的是一个新与广度而并非深度的分析,其实就是《XX画报》的思路啦。但P并没有沿袭这种风格,他是那种正统严谨派,把这张报纸以往轻松的风格慢慢扫去,他要求的文章是强硬有力的那种,我们新来的MM显然不是这种文风,她们只能去适应了。  小R的栏目相对好些,主要还是人物采访,小熊就惨些了,做一个当时我们人人都觉得很恶心的栏目,叫迈向国际,介绍国内品牌如何走向国际的,土的要死,而且国企又不配合,好在几个月后这个栏目由于多方反抗,终于被取消了。同时,她们俩还要轮流参与财富专题的撰写,因为那个栏目主要是由广州编辑部决定,我们这边记者站只是协助采访。当时,我和Jingle也会为她俩贡献点资源,毕竟大家都是新手,是需要互相帮助共同进步的。    最初,不知道小R是出于拍马屁,还是为了突出自己什么,她会时常说起P对自己如何如何。“P是个不错的主编,对我的稿子看得很认识,连错别字都会挑出来,我以前从没碰到过如此认真的主编!”小R感觉颇好地说着,“我的人物稿,他每次都会仔细地看上几遍。”我记得这好像是我当时说起:P怎么不像以前E、C那样对我的稿件提出建议后,小R的回应。  而小熊当时的反应和她截然不同,“哦?是吗?我觉得P修改的有些过头,能把我五千字的文章改得面目全非,只剩一千多字!”小熊对于自己第一次稿子,似乎是备受打击的,这在她发在西祠上的文章中就能看出。  因为我和Jingle起初都没有和P有过正面交流,所以多数关于P的印象都是从她俩身上而来。大概一个月后,小R对于P也不再说好话了,因为她的稿子也经常被P折磨修改得吃不消了,小R已经开始怨声载道了。小熊不说什么,只是一如继往地勤勤恳恳,她对那个并不热爱的栏目也已渐渐上手。
  女侠,差强人意,意思是还算可以,你看是褒义还是贬义?~
  坐个屁股印……
  猫眯,我要用暴力了~~~  嘿,臀印臀印。。。。。。
    累
  耶  旧同事.  我是广州的.  PLEASE GO ON
  最最最喜欢这样的纪实文章,对我学生是阴日的一缕阳光。
  八月时,我们办公室又添了新丁。Jingle介绍了一位实习生进来;JJ把她准备当文员录用的小L推荐到了我们这里,她的理由是看到小L以前有报社实习的经验,而且会写软文,最关键的一点是她便宜,信价比高。  后来我才知道小L开得工资很低,大概是我们全报社最低的,而JJ又是一个喜欢“贪便宜”的人,这点我早就发觉,有时我会打趣得和JJ说“便宜没好货”,没想到后来一些事实确实证明了JJ当初便宜选择的错误,给大家带来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后来阿风告诉我他录用小L的原因主要也是信价比,而且他觉得随着我们这里人数的增多,办公室需要一个人兼顾行政杂活。于是小L来了,这个白白胖胖的MM显得有些羞涩,说出来的话语也有些幼稚,感觉没有任何社会经验,因为我觉得小L和我们的实习生在一起感觉正对,而且确实她们很谈得来。  小L是我们几个人中最轻松的,她基本无事可做,行政的活由于当初我们大家已养成习惯,会不自觉地各自代做些,加之她又不是那种主动类型的人,她差不多整天在聊天中度过。那时候,阿风关照我和Jingle,有什么简单的事可以交给小L去做,但事实时她根本不能做什么。  说起她的所谓会写软文,其实就是改一下新闻稿啦,而且她改得相当没技巧,差不多就是删点字,根本没有变成自己的语言,这是我在第一次让她帮我找点相关资料时就发现的问题。只是当时大家都对新同事比较友好,而且我当时以为她比我小,没经验,不会去为难计较什么,她做不好也就算了。  大概过了一个月,我才知道她原来比我大两岁!而且她家非常富有,小L从小娇生惯养,难怪什么事都不会做,难怪浑身上下都是有品牌的东东!    其实这时候,我和Jingle已经相当轻松了,有些事实习生就能帮我们去做。  经历了前阵子的大换血,这段时间编辑部与广告部等也都相对风平浪静!    在八月底时,我陆续接到了一些公关公司发来的赴外地采访的邀请,其中一项是去香港。经过了层层通报(主要是P有些JJYY,说是会有软文嫌疑),最终得到批准,那时候S对我印象一直很好,他在回复我的邮件中特别提到:期待你的到来,来香港我请你吃东西!而且那时,他在MSN上多次和我说起香港有什么好玩的,问我想如何安排,他会尽力照顾我,让我采访、玩乐两不误,那时我对S的印象也是挺不错的!  九月一日,我飞赴了香港,这是我第一次享受到所谓媒体团的种种FB待遇,住得是五星,吃得是顿顿大餐,三天的采访其实只需半天,剩下的时间会安排我们观光,原来企业对媒体团都是如此重视优待的!而我从同行的媒体朋友中才知道,原来媒体有很多很多的受邀出国机会,尤其是来香港这种地方,她们早已跑厌,去欧洲也是相当频繁的!天哪,原来媒体生活是这么开心的!可以整天吃喝玩乐!  第一天下午采访结束后,我来到了香港公司,真没想到如此之破,H先生也没有独立的办公室,和小记者们在一起办公。当初我赴港采访,也是征询了他老人家的建议,这一点上他还是不错的,他很支持记者们到处走走,增长眼界,而他如果对某位记者欣赏的奖励,往往就是让他去各地出差采访。这一次,他对我也没有例外,听说我周五结束行程时,他就让我多留两天,并吩咐了行政为我订两天的房并转签机票,还叫那些记者MM周末抽空带我去逛逛,“一定要玩得开心,好好看看香港!”我还记得他的话语,那时候我觉得他是如此慈父般,觉得自己有这样的老板真得很幸运!  在香港我一共呆了五天,香港的同事都很关照,尤其是S,周末从广州下班回到香港后,马上便来约我,请我吃晚饭!然后逛夜市!当时真有点受宠若惊,而随后周末两天,他又做起了我的全程导游,带我去太平山、浅水湾、赤柱、兰桂坊等众多香港有名的地方,把他在MSN上和我说的话一一兑现,那时我觉得他更像是我的亲人长辈,完全不是老板这层关系!  记得在去香港前,阿风和JJ关照我长点心眼、别太单纯,让我最好和S保持点距离,他为人叵测,别被他利用了。然而在和S的两天接触中,我觉得他为人并没有阿风和JJ说得那样,我反而是觉得阿风和JJ有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且S也根本没有问及我关于工作方面的事。
  香港之行回来后没多久,我又去了次北京,参加某著名奢侈品集团在北京做的一个重要文化活动。这次CC和X又是尾随而至,那时我在香港时,CC就来询问我活动的情况,说记者无论如何要去采访,而那时我早已拿到相关赴京邀请,记得是和去香港的采访一起写了申请,P那时是反对的,说可以让北京记者直接参加,不用上海特意去人。但当时CC对我比较信任,最关键的一点是:采访对象都是老外(我们公司的大陆记者中只有我一个能用流利的英语进行采访,CC也正是因此坚持要我去),而且对方又愿意出全部费用,P最后还是放行了。  在这件事上,我对P就没什么好感了,感觉他这个人做事太死板,一点也不变通,S则显得世故通达得多,一直帮我说话。那时听阿风说,在这件事上CC和P吵得很厉害,CC说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客户,也是一个非常好的活动,要求P多加重视,多放行点版面;而P偏偏最讨厌这种有软文嫌疑的文章(在这一点上,我们所有的记者一开始就都受不了P,动不动就说我们文章写得像软文,而这种歌颂型的文章又是我们报纸需要的风格,非常的矛盾!),他死活不肯,据说那时CC当场就在P的办公室里拍桌子吵了起来,这个问题后来是H先生亲自来协调的。  后来,我渐渐发现,他们俩一直就是一个人唱黑脸,一个唱红脸,S是属于那种有好事就往自己身上揽的人,P是属于比较傻、比较固执的人,所有不讨巧、需要负责任的事基本都是他来扛。正如JJ和阿风先前所警告我的,S做人极为圆滑,因为之前的E、C也是极为厉害的角色,他不敢轻举妄动,而P的弱点早早被他看到所以加以利用。听说后来在广州,不仅仅是每个编辑,什么美编、行政,几乎人人都开始卖他的帐,连L总也屡屡在他面前碰钉子,他完全是大权在握了!    那次的北京采访是艰苦而难忘的,因为不知道究竟要写多少内容,加之CC和X的随行,我必需做好充分准备。在北京,我也见到了当时北京的两个记者,都是非北京本地MM,相貌一般般,一个非常老实且比较愚钝的WH,另一个属于老油条型,做事偷懒马虎的WP。阿风关照了那个WP协助我,当时她刚进公司,之前主要也是做生活时尚类的。  当天飞抵北京的下午,我一个人参加了这个活动的大型开幕式,耳根还算清静!晚上便接到了CC的电话,她来询问相关情况,最让我哭笑不得的是,她电话里竟然问我:“你能不能帮我和X弄张证,明天一起去活动现场!”晕呀,“你们没有相关邀请信吗?”忘记当时CC是怎么回答了,我只能说我去问问稍后回复。因为当时北京MM要和我一起采访,所以我早早地问过相关负责人,可否多办一张记者证,那时对方爽气地说没问题;我想我也只能再试试这个办法了,还好那个负责人对我印象不错,我电话过去时,他说明天一早到现场后找他就行,他会帮我们办证进场。我嘘了口气,然后回复了CC。  我当时真服了这两个女人,竟然会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从香港莫明其妙得飞到北京来,不是浪费公司钱财吗?她们还号称和**品牌负责人很熟,那怎么连张请贴也搞不定?我知道这个活动请了许多VIP参加,如果按她们所言,那她们也应该在此之列,怎么还要自己掏钱前来?那时我就开始非常怀疑她们的能力了!  第二天的采访,记者出席数已经没有第一天开幕式多了,而我们四个人的“采访团”多少有些声势浩大,我只希望她们别老跟着我,妨碍我采访!好在活动所在场地超级大,加之媒体采访队伍被分组编号,大家也就不会老在一起,而且CC和X对采访根本没兴趣,她们主要是见客户!  我认真地一一了解情况,并且找机会和相关负责人单独聊天采访,虽然见缝插针,时间有限,但让我觉得非常有满足感和成就感,尤其是某位意大利藉的负责人,他原本已经准备午饭不接受采访了,结果还是和我聊了不少时间,最后他还反而问起了我:为什么在中国看到的记者都是女性?哈哈,这个老头挺乐的,我说:“现在中国女性越来越强势,你难道还没感觉到吗?”他笑着说,“我会再多来中国感受一下的!”  上午的采访愉快地结束了,大家开始用餐,这时我才知道了CC所谓的熟人,kao,原来是某香港公关公司的负责人!根本不是真正公司的品牌负责人!当时我非常纳闷:难道CC不知道公关公司是没权投放广告的?她和公关公司的人搞好关系有什么用!公关公司的负责人知道我是记者后,便说起明天代理品牌负责人采访事宜,CC当时还质问我:“你怎么在上海时,不早点联系R,现在日程已经排满,我刚才还和R在商量,如何为你再排时间安排个专访!”唉,我懒得争辩,依着CC,随她好了。  下午的采访人更少,WP似乎也没有兴趣了,在拿齐了相应的新闻稿后,她便说有事离去;而CC和X显然在找到“熟人”后,也没了什么太大动力,稍微看看后也相继离开。这时我又终于“独身”了,我松了口气,继续我的采访!  第三天上午,应CC要求,我又去做了个专访,那时因为连续三天的出现,活动的主办方负责人已经对我相当熟悉了,说我是最支持他们的记者了!在采访完后,我下午去了北京公司,随后晚上飞回上海。  说实话,那次的采访非常劳累,而且之后还带来了不少麻烦事,让我差点保不住小命!
  。。。。。。悬念。。。。。。
  这是最后一次顶这个帖了~~    因为楼主不太尊重为她辛苦顶帖的人~~这么多人不遗余力地帮你顶,至少哼哼一声,回个帖吧?似乎当大家是理所当然~~    猫猫看不下去了~~不顶了!!!~`
  采编部和广告部永远是对立和统一.
  猫猫别生气,谢谢你们大家的支持!!!真的非常非常感谢!!!  偶这些天四处奔走找工作和兼职,上网时间有限,这些文章都是前阵子空闲时所写的,我想至少每天要来贴一段继续吧,请大家见谅!  我也正在等我新工作的好消息,希望能有好运吧,到时一定告诉大家!
  回到上海后,P和CC似乎还没有达成共识,在多少个版的问题上还有争论,当时阿风受H先生指示,让我写两篇文章,一篇是类似于行业新闻报道,会放在B册的中国透视栏目;另一篇则是时尚主题。接下来的二天,我又开始了加班写稿的日子,两篇稿子如期交付,我的任务算完成了,但事实并没有我想象中的这么简单。  先是P对我的折磨,自然又是“文章像软文”。拜托,如果你觉得有品牌名就像软文,那就把品牌名字都隐去,TMD。当然这话我不可能如此直说,而且我们报纸一直不排斥写品牌名,有时还在标题中把人家的LOGO打了大大的,编辑部的杰作,在我看来和广告没啥区别,最搞笑的是经常会有公关公司为此来问我,你们为客户做这样一个版面收费多少,晕吧!但S和P却觉得根本没广告嫌疑,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就对我们上海记者写得文章常常会有像软文的感觉?而且这种偏见在与日俱增,印象中我们这的每个人都被他们批过。唉,反正顺着他意思改了,谁叫他是主编嘛。  这篇类似行业新闻的报道,不久就出来了,这时P发来了邮件说另一篇时尚类的文章就不用了。与此同时,阿风却和我说那篇时尚主题的文章还会用的,只是要错开稍后发,这是H先生对CC的承诺,只是P非常强硬,H先生也无法说服,只能暂缓。其实对我来说,根本就无所谓,又不是我向客户承诺过什么,随你们想用还是不想用,我的事算是完成了,最多那篇文章白写,我很容易想开的,呵呵!    在九月期间,还要说两件事。一是Jingle的升职,她变成了上海记者站副站长,在我们的强力要求下请大家吃了顿。升职后的Jingle依旧嘻嘻哈哈,完全没有做头的样子,不过她比以前卖力了,这点我明显觉得,以前我和她都是能溜则溜,能晚来则晚来的,她的懒散是有所收敛的,不过她的工作职责主要还是和以前相同,我想升职主要还是出于激励目的吧,唉,怎么我就没呢,当时有点郁闷的!  二是阿风让我换栏目,把美食栏目交给小L,一方面是让小L有点事做,而且就她的能力的确只能做这个最简单的栏目;另一方面他也是希望我能对自己有所挑战,做一些真正记者该做的采访,而那时小R的人物采访已经被P批得一文不值,P索性发了邮件让她不要再负责此栏目,阿风的言下之意是希望我能来尝试。OK,我是一个喜欢接受新挑战,学习新东西的人,我也知道美食记者是没什么发展前景的(那时据我观察,美食记者的出路最多就是混熟了各路关系后,与他人一起合伙开餐厅),所以很爽气的答应了!  记得第一次我是带着小L一起去了某家餐厅采访,在现场告诉她应该注意些什么,比如拍摄啊,向厨师问哪些问题,向餐厅负责人了解点什么情况,小L听得比较认真的。不过事后,她写出来的稿,让我非常失望,文笔不好还不是最致命的(说实话,小妮子写出来的东西真是幼稚啊,估计她自己也是明白这点的,所以找工作时申请文员一职),而是她根本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犯了大忌:文章中有大段的抄袭!这是很容易让我发现的,因为采访时厨师并没有说过这些话,我只需把她写的这些文字去google里一搜便知道了,寒,一大半文章都非原创!于是,我重新修改了这篇文章,然后发给她,我并没有直说文章中的抄袭,只是让她有空多看看别人的作品,而且向她强调一定要写出自己的真实感受!对于小L的采访写稿能力,我真得不太放心,我把这件事告诉了阿风,不过他似乎并没有太在意,因为他平时不关心美食这些小栏目的,主要是看财经、新闻什么的。    有一点,我也要说说,就是那个北京WP,她当时的工作其实非常的轻松,就是每周一家餐厅,但她写出来的东西也属不敢恭维型的。小L还知道去修饰,虽然手段笨了点,但她想做好的态度是可以感觉到的,WP的文字一看就是不花任何心思应付型的,她的美食文章简直就是菜单再现!S似乎也对WP不满,他来问过我WP的情况,当然我不会说什么,而且我确实也对WP不熟悉。后来听JJ说,S对WP的不满责怪到了阿风头上,说他用人不当,为此阿风找WP长谈了一次,效果还是有些的,但S似乎还是不肯罢休,而且后来把小L、小R的错统统加到了阿风头上。  在这种关系上,S似乎是向来不肯让步的,而且会把别人的一点点小毛病严重扩大化。或许是他早对阿风看不惯,早视他为眼中钉了,不过也确实整个编辑、记者部,大概就阿风不领他情,尤其是在采访方面,阿风经常会发表他的观点,可能激怒了S吧。总之,从那时起,S针对阿风的苗头开始显露。
  给我一个不顶的理由先给我一个不顶的理由先给我一个不顶的理由先给我一个不顶的理由先给我一个不顶的理由先给我一个不顶的理由先给我一个不顶的理由先给我一个不顶的理由先给我一个不顶的理由先给我一个不顶的理由先给我一个不顶的理由先给我一个不顶的理由先
  九月底时,我又接到了一份外出邀请,是韩国旅游局发来的“韩国美食主题”采访,因为之前和他们有些私交,而旅游局又经常请媒体去采访,所以有机会自然会来关照!  要知道他们这次采访,上海只请了两家媒体前往,如果按正常情况《*周报》是怎么也排不上的。接到邀请时,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妥,因为那时我们美食版已没有了国际美食的内容,于是我先在MSN上试探问起了S,S回答:“不能写国外内容。”因为经过香港之行后,和S关系不错,我就壮着胆和S直接说起了此事,没想到S很关照地说:“如果很想去,你就去吧,回来我会帮你想办法放到C册其它版面,只是美食版肯定不行。”我有些喜出望外啊,而且经与S的这番提前沟通后,后面的几关很快解决。  因为出国要开相关的单位证明,那时JJ看了再次嫉妒不已,直说我命好,而我那时也真觉得自己很走运,在《*周报》一直碰到待我不薄的老板。记得那时我和朋友说起工作时,我总是说:这份工作不错,又自由又开心,但没想到好景原来是如此短暂啊!  相安无事的过完十一假期后,我的韩国之行也即将到来,那时还和同去的上海另一著名媒体的记者先联系了一下,没想到他是我复旦同学的同学,是通过我同学联系上的,这世界真是小啊!    一周的韩国之行,让我再次享受了FB之旅,同时也让我结交了一些国内、国际媒体朋友,韩国邀请了近20名东南亚各国记者组成了这次的媒体团,那些媒体都是颇有知名度的啊,好像就我一个是三流的,当时自我介绍时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在外国人面前还能吹吹,在国内那些人家面前吹不了什么,大家都是来自上海、北京、广州(三地各两家媒体两名记者)的,知根知底,呵呵。  说实话,韩国不好玩,东西也不怎么好吃,物价又贵,这几乎是所有人的感觉。我们一行差不多在韩国逛了一大圈,其中飞了三次,所有地方中,我最喜欢济洲岛,嘿嘿,那里真是度假的地方,我们住得是凯悦海景房,吃得都是海鲜大餐,还有海钓、开越野车这些刺激活动,真是爽呀!至今怀念,不晓得我自己要什么时候才能赚到这么多钱去如此享受啊!(偶现在还在失业中,555555)    从韩国回来后,S真得很帮忙,他帮我想办法如何做版,因为我们报纸并没有旅游相关栏目。他没有爽约,在那期宋慧乔专访为主打的C册中,他帮我安排了两整版呀,他说:只要文章开头与前一篇宋的文章接上头,其余内容随我安排!我当时真不知道如何感激他,很快写完稿便交给了他。这件事后,我对S的好感更有所提升了,虽然后来那篇文章被他改得有些恶心!  其实此时,S在广州已经俨然是老大了,其地位无人能取代。那时候JJ瞪大眼睛对我说:“广州办公室所有人都对S敬畏三分呀,编辑、翻译、美编是最听话的(因为S直接领导嘛),在这些人中还渐渐形成了‘四大金刚’,成为S的顶梁柱,他们会时刻为S说话!”当时我听了JJ的话,哈哈大笑,“我相信S是有这个能力的,他极会做人也很会搞关系,最常用的手段就是请人吃饭吧?”“没错,他有事没事就请那些小编辑什么吃饭,还经常嘘寒问暖,送点小礼物之类的,这对那些在异乡打工的人来说很受用啊!”JJ有些不平衡,“他工资这么高,在广州请大家吃吃饭真是小菜一碟,哪像我们这些穷人啊,想收买人心也没办法!”后来我又陆续听JJ说起:S这个周末和翻译们一起去爬白云山;S去某同事家为其庆祝生日……  最夸张的是,那天JJ气愤地说:“我手下刚来不久的行政W(那时刚过试用期),据然都把媚眼抛向S了,有事没事就会去他办公室!”JJ对S的不满度似乎越来越厉害,我不能说什么,毕竟S对我不错,毕竟S的那些所作所为我也只是道听途说,毕竟JJ和我的立场是不同的。
  这些天在看湖南卫视的《大长今》颇有感触啊!  我在济洲岛时曾参观过剧组拍摄地之一,韩国人说起此片非常自豪;不过这里提个醒,拍摄地真没什么可看的,看了会失望的,大家电视看看就行了,呵呵。
  为什么不给红脸哩?
  呵呵,MM说的是《赢周报》吧!  它家曾从网上搜到我的简历,找我去面试B叠的主任。  后来我打朋友打听它的底细,直觉比较复杂,就没去。  看了MM此文,更觉得当初的选择没错:))
  哈~楼上的,帮帮忙啊。赢周刊在广州,不在上海好吧?  继续继续~~~
唉~~~小猫是心软的人,那天是说得气话啦~~看MM也说了忙碌的原因,小猫也就不计较了。呵呵~~~MM是工作很有能力的人,小猫羡慕哦~~~
  谢谢大家的支持!  偶说的不是《赢周报》啦。
  韩国回来后,大家和我说起了小R。  她似乎一直在觊觎着什么,在我外出期间,有不少时装秀之类的,当时我基本都把请贴转给了Jingle,也关照了大家如果有相关类似电话就交由Jingle;但没想到,小R牢牢记在心里,因为后来摄影土土告诉我:“小R一直主动去接电话,而且就和对方说她来参加没问题,看到我桌上的请贴也自己拿去参加啊。”他警告我,“小R似乎想抢条线。”其实很早我就知道这点,一方面小R自己说过对财经没有任何兴趣,只不过当时我们报社只招财经记者,她觉得先进来再说;另一方面她经常对我和Jingle的工作特别关心,老是寻问我们的工作内容,并且发表自己的一些看法,而她对其他人的工作都不会如此关心;还有她联系的采访对象,经常都是消费品方面,且非常偏重时尚,这点主编P早已说过,希望她不要有这种倾向。不过,我还是没想到小R会如此大胆,也许和她性格有关吧,我也不想去计较什么,她的这种一举一动大家都看在眼里。  那时她趁我不在,拿到了某著名国际珠宝品牌上海开幕的请贴,我是有点胸闷的,最初对方指明了要我去采访(因为负责方就是和CC相熟的那家公关公司,自从北京采访后,对方对我印象不错,经常会主动来找我)。唉,她要去就去呗,而且当时小R是借着做高峰访谈的名义向阿风说起,所以还算名正言顺吧,因为我最初写过采访提纲,那时见小R如此得意,我也不想再说什么,只是希望她能做好采访,别让对方觉得《*周报》有失水准,也就把当时的那份提纲给了她。  没想到,第二天,阿风和我说:“小R看了你那份提纲后,主动来和我说,采访还是让你去。”我诧异,这不是小R的作风啊。“她看了你的英语提纲怕了,觉得自己没你准备的充分!”看来,小R自知理亏了,而且她确实没能力用英语采访。  打这件事后,小R似乎不敢来骚扰我了。而后来我才知道,其实阿风那时也警告过她了:在没有做好本职工作的情况下,不要逞能去干预别人的事。    这时候,我们的广告部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斗争。主要矛盾集中在总监香港女人CC与副总监上海女人A身上,唉,女人多的地方真是麻烦呀,而且这两个又都是强势的女人!这一点我在朋友的面试经历中已嗅出了火药味。  当时,广告部在招聘业务员,而我正好有个媒体朋友想跳槽,所以我就帮她发了简历到公司,很快她被通知面试。先是A面她,朋友对A印象不好,她在MSN上和我说:“感觉A是属于笑面虎类型的,很精,而且是非常计较得失的人。”“她问了我有哪些熟悉的客户,然后一个劲的吹嘘自己有多少多少好客户,说我的那些根本不算什么!”“不过我倒觉得她说得那些真没什么,我都能搞定,我看我们双方都不太喜欢对方的。”朋友为人属直爽型,有什么说什么的,那时我就觉得她应该不会来我们报社。  大概过了一阵子,我接到CC的电话,她忽然寻问起有关我推荐朋友之事,“听说你之前介绍过一个朋友来我们广告部啊,能不能给我个电话,我想亲自联系一下。”后来JJ告诉我,原来A在CC面前并没有说起过我这个朋友,只是一直说没找到合适的人选,是JJ一次问起CC此事后,CC方知。  我那个朋友于是又来了,她对CC印象还不错,因为在MSN上她说起:“这个香港女人比之前的A有腔调得多!”“不过感觉你们这里问题多多,那个上海女人A和这个香港女人就斗得不可开交,我觉得我的面试就像‘双陈戏朱’(正巧A与CC的中文姓氏均为陈,而我朋友姓朱)。”我记得当时我看了这句话,在电脑前哈哈大笑。所以后来朋友自然没有过来,我想她的选择是正确的,当然她的判断也是对的。  我后来听JJ说了才知道,原来当时A和CC整天吵闹,是为了工资之事。A觉得自己能力不比CC差多少,无论做得事还是广告业绩,但工资却只有CC的十分之一,A似乎严重不平衡,带着手下的“小兵”和CC作对。至于A如何知道CC工资的情况,当时大家并没有仔细去想。    其实在九、十月份时,我们报纸的各种问题都开始显露。  新上任的主编P经过三个多月的接触,大家也都基本知道了他的风格。说实话,我们大家都觉得他不适合这份报纸,他应该去严肃的官方媒体,而非这样一份带着市场化倾向的生活类媒体。P为人非常顽固,说一不二,有很多事情他不愿变通,比如P不愿意去适应这份报纸原有的风格,而是希望把我们报纸的财经类变成主打,成为一份偏向财经新闻的媒体!这简直就是mission impossible,完全脱离实际,就我们这些记者、编辑的水平怎么可能办到?!然而P就是这样“无知”,其实他是个老实人,做事非常勤恳,只是方法严重有问题!他的一些做法,也让S有机可乘,让编辑部、记者部的人渐渐失去信心。  而另一方面,我们报纸的广告也一直不尽如人意。CC和X上任后,并没有带来什么新的客源,她们更多的只是做着公关的角色,这时我也才知道X之前跟本就没有大陆媒体工作经常,这样一个人做广告副总监似乎有些荒唐。CC把主要责任似乎都怪在P头上,说他一直不配合(P确实不配合,这点人人皆知).那时我们报纸的主要广告都是物物置换,而且主要都是A搞定的。  虽然这时候我对报纸也没有以前那样信心十足了,但我觉得它还是有希望继续去走好的,而且大老板投资了这么多钱,总想好好做出点成绩来吧。那期间,有个朋友来找我,叫我去一份还算不错的杂志做责编,开出的工资也比《*周报》高,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了,因为我对《*周报》有着较深的感情,我想和它一起成长啊!
  从头到尾,我每字都看了,还有吗??    楼主很强呀。
可能对于大部分的同事来说,S是一个很好的上司,我对于S,却有些话不吐不快,严格来说,我和他没有丝毫的个人恩怨,我也觉得如果以普通朋友相处,会是一个能聊天的朋友。但后来我却发展到对他的极度憎恨。  
我和他的第一次交恶,应该是在北京一最大的国医馆的报道上,当时,在H先生的授意之下,我采访了YH国医馆,虽然当时采访中并没有找到非常有新闻价值的话题,但是我自认当时写的文章绝对不能算是软文。但是在这篇文章上,S却诸多刁难,甚至做出了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情,我将文章中一错误的地方修改后发到编辑部,而编辑部未修改,仍按错误的原稿进行排版,好在天不亡我,在即将定稿的那天晚上,一位同事恰好帮我发现了这一问题,而我当时又恰好在广州出差,当时听到这件事情,我都快晕了,这家国医馆是非常有政府背景的,如果因为我文章的问题而因此与他们交恶,我肯定是要倒大霉的。所以听到此事后,我马上联系S,而S当时答复我,已经做好菲林了,不能改了,我当时懵了,只好再去向另一熟悉的同事请教,而他答复我,“什么不能改呀,他们自己今天晚上还要去修改,他们自己在排版的时候都出了很多问题,今天晚上完全可以改的。”我这时才意识到一切都是S搞出来的把戏了,我马上给主编E打了一个电话,说清楚了情况,并表示这个错误一定要修改,如果因此造成任何损失由我自己个人负责。主编E可能之前听到了什么,虽然不是很高兴,但由于之前他一直挺欣赏我,所以还是帮我找到了S,让S带我去菲林公司修改,去到菲林公司,很顺利而且很简单的帮错误修改了。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我不是一个很记仇的人,反而之后一直在反省自己的文章是不是写的太软文了。不过很值得安慰的是,虽然这篇文章经历了风波,但是YH国医馆还是很高兴的,文章一出来,马上订购了我们周报3000份,这可能是到周报死亡为止最大的一笔发行,远超过当时整个北京半年的发行量。而且这篇文章一直到现在仍是作为他们对外宣传的文章,而到YH国医馆就医的都是非富即贵的,这对初创的周报在北京的市场开拓起了很重要的作用,而且也因此带动了之后和YH的一系列合作,周报从中所获甚多,广告和市场部此后也争相与YH接触,而我却因为那篇文章的事情一直心有余悸,之后一直避免与YH再次有染,并且数次拒绝了H让我再次采访YH和寻求开辟合作专栏的要求。  
但我真正开始对S厌恶还是之后的事情,其间也听说了不少关于S的小道消息,但只是听完以后就算,长期做记者的习惯让我怀疑一切,而且从不轻易相信别人所说的,习惯用理性去分析和判断。之后我的一些亲身经历印证了之前同事和我说的关于S的小道消息。主要是有四件事情,让我逐渐开始明显的表示出对此人的不屑和厌恶:  
一是冯超的被炒;冯被炒后,我和他详谈过一次,了解到了不少编辑部的事情,特别是S的一些所作所为,S在编辑部所表现出的能力受到冯超的质疑,冯是一个很有个性的人,也挺有才华的人,他坚持他自己的观点,也因此被S找到借口炒掉了,S一直和所有的编辑说,“记者写的稿是怎样就怎样,编辑不要去动”;  
二是WP事件;S就WP所写的一篇文章发了一封邮件给她,说她的邮件象 学生水平,我看到邮件后,委婉的回复他,“您这样简单的指出WP的问题,可能只能让WP情绪受影响,让她更消极,而不是真正解决问题,您应该客观的指出她文章的问题和提出改进建议。”而S收到我的邮件后恼羞成怒,在回复我的邮件中说:“你认为应该怎样对付一个闹情绪的孩子?”看到邮件,我无语;  
三是他的能力;“艳妇情狂”、“妙手伸向金瓶梅”之类的恶俗标题,和实在粗糙不堪的生活版约稿,大部分是公关稿,而我们却付出千字千元的巨额稿费。  
四是他的作风;很早就听说他的作风不是很端正,但是我没当一回事情,直到在上海的一次高层会议,我连续两次看到他在深夜与报社一个自称“可以为了报社利益牺牲自己身体”的风骚女人偷偷出去,联想他们之前的一些传闻,很不耻他们的行为。
  汗,老大啊,你说得太露骨了...
  周末画报?  呵呵不管是什么报,还是挺PF你的,  现正学着适应这个社会。。。
  十一月初,恐怖、麻烦事接踵而来。  本以为北京采访之事早已结束(虽然后来另一篇时尚类的迟迟为刊登),而我也已经开始淡忘,大家也觉得CC的人情应该做够了,因为那篇报道出了3P,我都觉得也给足对方面子了。但那时我怎么也不会联想到这件事能被扩大、利用到如此地步,想来真是后怕啊!  某天晚上我接到了阿风从北京打来的长途,语气异常的严肃,第一句话便带着警告性质:“我有事要问你,一定要老老实实的回答,不然后果严重!”  “你有没有收过**集团的红包?就是那次北京活动的采访。”  “没有!”我回答得很干脆。  “有人打小报告说你收了五千元红包,你也知道我们报社的规矩,如果属实你就要马上走人。”  当时我在电话旁一下子傻了,“我没有,当然没有!”我觉得自己非常委屈,想起那次如此努力的工作,却换来这样的下场。  “那时我去采访不是你们同意的吗?当时我是和**联系的……”我向阿风解释了起来。  “我明白,我也相信你的为人,我会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你先把整件事情的前后经过清清楚楚写下来,明天一早发邮件给我。”  好在阿风是个善解人意的好老板,放下电话,我还不至于太绝望。  没过几分钟,电话又想起,这回是Jingle来的。  “有事和你说呀,刚才阿风打了个电话来和我说起红包之事……”  原来Jingle也被牵连了进去!她之前根据CC的要求,去采访了这个集团下的某品牌经理,然后写了一篇2P的人物采访,而这一切也是经过P的批准!现在也反过来说她收红包。  晕呀,我们太冤枉了!  “看来广告部都不是好人,以后我们要小心!尤其是他们吩咐我们的采访,看来能逃得一定要逃!”  “以后千万别和广告部的人一起去参加什么新闻发布会,不然那些‘车马费’也要变成说我们的把柄。”  “他们一定是拉不到广告,开始推卸责任了!”  “五千元的红包!夸张哦,也太高估我们报纸了吧,我们这种烂报纸有人肯出一千就不错了,也不去打听一下行情,瞎说八道。”  我和Jingle在电话里忿忿不平,我们也在某些事上达成了一致。    第二天,我和Jingle分别写了邮件给阿风,说明当初事情的经过。我们可以感觉出,阿风是在尽力帮我俩说话的,毕竟如果我们真犯错,他也是难脱其咎的,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嘛。  几天后,阿风从北京回到上海,然后找了我和Jingle谈话。“我已经向H先生说明了情况,你们应该不会有事。”他又告诫我们,“你们俩都太单纯,以后做事一定要谨慎!”这时,我和Jingle算是舒了口气,谈话中我们也听出了些原委,看来是CC从中做了梗。  果然一周后,传出了CC即将离职的消息。    后来私下,阿风、JJ周末与我一起打球时又说起了这件事,我这才知道了一些原委。  “还好我在北京时,提前得到小道消息,听说CC要用这招来害你们!”  “你和Jingle都是做事从不长心眼的人。你们要是被人害死,估计怎么死的都不会知道!”JJ向来嘴不饶人。  “在CC还没有向H先生用这招时,我已经先发制人,提前向H先生暗示了一些事。等CC一说起相关的事,我又马上把你们的邮件转发过去。”  “CC说你们收红包,我想可能是你上次采访时遇到的那家香港公关公司的人说的,因为参与此事的就这些人,记者间绝对没有人这么无聊。”  “CC是不是狗急跳墙啦?还是公关公司的人被她烦得受不了了?”因为我一直觉得CC喜欢缠着那家公关公司。  “不知道,有可能吧。”  “我也一直觉得奇怪她难道不知道公关公司是无权投放广告的吗?”  “是吗?但那时我一直听CC说这家公司是有广告预算的,说是她的重要客户!”JJ说道。  “公关公司最多帮客户做点软文广告,费用是非常少的!”kao,姑娘以前可是在4A做过媒体投放的,这点基本的东西我还会不知道吗?“**集团的所有广告投放都是由**传媒公司代理的,这是他们唯一的一家,而且是全球广告代理的公司。”其实只要稍接触过广告业的都会知道这个常识,“CC做广告总监,怎么不打他们的主意,去和小公关公司烦不清?!”  “CC是有些问题,其实这次她和P吵着要版面做人情,已经是H先生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了。”阿风继续说道,“H先生是一个表面看似宽容的人,他做事往往不露声色,而且会答应你开出的任何条件,但如果他满足了你的要求,而你又达不到他的要求,那下场会很惨!就像CC这样,H先生马上叫她下台。关键CC这次又这么傻,如果她自己检讨一下可能还不至于如此下场,偏偏她又要把责任推到记者头上,说记者收了红包,导致客户取消了原先的投放计划。H先生是最忌记者收红包的,所以一定会追究调查的,这不正撞上抢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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