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失独人员退休规定文件父母提前退休政策是否有?外省市失独人员退休规定文件父母有提前退休的。不知

中国失独家庭超百万 家庭成员可要求提前退休
来源:新华网
  新华网海南频道1月27日电(喻涛)据相关部门统计,截至2012年,我国“失独家庭”已超过100万个,有近200万名老年人因为失去子女而面临养老、医疗、心理等方面的问题。民盟海南省委通过调研发现,目前海南省针对“失独家庭”的帮扶救助缺乏相应的措施与政策保障,与全国其他地区相比存在较大差距。针对存在问题,民盟海南省委会提出了一系列建议。
  民盟海南省委会建议,海南省可参照其它省份的标准,提高每月特扶金,并且给予一次性失独补偿。在发放失独者扶助金时不再做出公示,避免对失独者造成二次伤害。
  在医疗保障方面,取消失独老人无人签字无法住院问题,同时对医药费用个人承担的部分给予适当补助。
  考虑到失独群体遭受到的心理摧残需要长期的心理支持和修复,建议对失独家庭中要求提前退休的成员,按照特殊工种的标准准许退休。
  民盟海南省委会还建议,借鉴江苏省南通市海安县的做法,建立海南省专门的失独养老院。如果财政预算紧张,可以考虑在公立养老院中首先吸纳。
  “失独家庭”是指失去了家中独生子女的家庭,尤其是指49岁以上夫妇组成的,生育可能较小的家庭。
(责任编辑:潘婷)
原标题:中国失独家庭超百万 家庭成员可要求提前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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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泉州增200名失独父母 失独家庭如何重建生活
去年泉州增200名失独父母 失独家庭如何重建生活
来源:海峡都市报 
编辑:史国亮  
  又是一年冬去春将来。
  在过去的2014年,泉州约有200名父母,失去了他们的独生孩子。对这些失独父母来说,如何度过这个新年,如何撑起这个家庭,是一个值得我们关心的现实问题。
  同样是失独,50岁的老泉州人老陈,则在2014年迎来了新生命。他终于挺过了两个让他痛不欲生的年头&&他生下了一个儿子。
  冬日暖阳,洒在泉州市区江南一栋普通的居民楼顶上,老陈抱着半岁大的儿子,缓缓踱步。他一会儿迎着太阳走几步,一会儿又折回背阴地,嘴里哼着调调。
  上一次哼起这个调调,还是22年前吧。
  他家的一楼,大厅漆黑,只有佛龛上的那两盏灯微微发亮。当年老陈抱过的、呵护过的儿子,端端正正地摆在这里&&一张年轻人的遗照。
  时间回拨到2012年8月,这个年轻人熬不过病痛的折磨,永远地止步在19岁。
  自痛失独子的那一刻起,老陈夫妻的悲伤就从没消减过。在过去的700多个日日夜夜里,老陈和妻子无数次经过儿子的遗照,一次次凝望,也曾一次次设想,去一个世外桃源,了结余生。
  觉得,儿子没了,生无所恋,老无所依。
  2013年中,天大的喜讯传来:43岁的老婆怀孕了。怀胎十月,这个高龄产妇,成功诞下男婴。
  昔日的悲伤,并没有完全被新生喜悦替代,但老陈也没空去悲伤了,他要开始新的生活。
  老陈的故事,仅仅是目前泉州市426户失独家庭中的一个。海都记者还从泉州市计生协会获悉,泉州失独现象还正在增加。
  调查发现,尽管这两年经济补助正在提高,但让这些家庭重建生活的意义,仍然道阻且长。此外,如何让失独父母走出心理阴霾,还有如何防止出现更多失独家庭,也是课题。
  19岁儿子走后700天 50岁奶爸迎新生
  日,上午11点,温暖的阳光洒在宝宝和老陈的脸上
  阳光灿烂的日上午11点,我们叩开了老陈的家门,他一身奶爸打扮出现在门后,胸前的红色格子背袋里,儿子眨巴着大眼睛,望着我们几个陌生人。
  眼下,老陈的生活很简单,每天将儿子拥在胸前,如果碰到天气好时,就带着儿子在四楼顶的阳台上踱步,晒晒太阳,&小孩多晒晒阳光,可以补钙的&。
  老陈脚下这栋占地100m2左右的楼房,是年轻时靠打工攒钱盖的自建房,共四层,每层隔成三室一厅,可如今他已经不是房子的主人。
  当年的独子阿旺患上重病,为筹集医药费,他将房子抵给了一名亲戚,阿旺最终走了,房子也没有留住。亲戚看他们生活窘迫,不仅让他们继续住,还让他把房子租出去,收些租金回来抵债。
  说起阿旺,原本热情的老陈,神色一下子黯淡下来,阿旺在他心里有不可替代的位置,&他身高1.7米多,做事情稳重,力求完美,很帅气,集中了我和老婆的优点,所做的一切都是完美的&。
  取名阿旺 寓意兴旺发达
  阿旺16岁时许下心愿:父母为了他,辛劳了一辈子,他要考上名牌大学,大学毕业后好好工作,先报答父母,再娶老婆
  时间回到日下午4点半,南安市医院妇产科产房,儿子降生,护士将男婴从产房里抱出来给家人看,老陈急急忙忙走过去,伸手想去抱儿子。护士说,还不行,得先给小孩打防疫针。
  待护士将男婴抱回产房时,老陈急忙将儿子抱在怀里。初次当上爸爸的他,那时才发现自己不会抱孩子,抱紧了,怕小孩子不舒适,抱松了,怕小孩子掉地上。正在他一脸慌乱的时候,岳母一边笑,一边将孩子抱了过去。
  孩子满月的时候,他只请了几个亲戚来家里聚了一下,加了几个菜。大家商量一番,给儿子取名阿旺,寓意兴旺发达。
  阿旺16岁生日,请了10多个同学,也在家中聚餐庆生。记得阿旺当时许下的心愿就是:父母为了他,辛劳了一辈子,他要考上名牌大学,大学毕业后好好工作,先报答父母,再娶老婆。
  说起这段过往,老陈已经泪眼婆娑,但嘴角却洋溢着自豪和微笑。
  不像父子 更像兄弟和朋友
  房子的陈设依旧,阿旺的QQ也依旧在线,似乎一切都从未改变过,但老陈知道,这些都是儿子留给他的念想
  在老陈心中,阿旺一直童心未泯,从小学5年级起到高中,一次次与他玩躲猫猫的游戏,并且乐此不疲。老陈笑着回忆说,阿旺有时会躲在家中的门后,忽然跳出来站在他面前,然后大笑着说,&老大,你没被吓着吧!&他便大笑着回答,&我可不是胆小鬼&。
  老陈每天下班后,都会到阿旺的房间里去找找看,如果阿旺不在,他就会坐在床上等。阿旺知道这点后,有时候会钻到床底下,等老陈坐到床上时,忽然钻出来吓人。
  即便是到了今天,老陈还是会习惯坐在阿旺的床上等一会儿。虽然房子的陈设依旧,阿旺的QQ也依旧在线,似乎一切都从未改变过,但老陈知道,这些都是儿子留给他的念想。
  老陈也曾问过阿旺,&你为什么叫我老大呢?&儿子回答,父亲是兄妹四个,家中排行老大,老陈就默认了儿子的叫法。老陈的亲戚朋友都说,老陈和他的阿旺,不像父子,更像兄弟和朋友。
  永远的痛 欠儿子一个道歉
  让老陈遗憾的是,他曾经冤枉阿旺偷同学的MP3,但事后查无实据,却从来没有向儿子道过歉,这件事成了他永远的痛
  阿旺参加中考时,成绩全是A。孩子的第一志愿是培元中学。成绩揭晓的当天上午,培元中学的老师要录取他,他答应了,下午另一所名校的老师也要录取他,他说不行,他已经答应了培元中学。
  那时老陈有些不解。但阿旺却自有一番道理:老陈就是培元中学毕业的,他要和老爸做校友。
  阿旺曾经说过,父母舍不得他,不愿意他走得太远。即使以后清华北大录取他,他也都不会去,他的愿望是考取厦门大学,就是方便来照顾父母。
  让老陈遗憾的是,他曾经冤枉过阿旺一次,但他从来没有向儿子道过歉,这件事成了他永远的痛。
  事情发生在阿旺读初一时。当时,阿旺去一个同学家里玩,其间同学的一部MP3丢了。这名同学跑来向他告状,说阿旺拿走了MP3。他就责骂儿子,儿子说他没拿,同学家里还有其他小孩子,可能是其他小孩子拿的,还为此哭了两三天。
  那段时间里,老陈避着阿旺,虽然他不相信儿子会做出偷鸡摸狗的事情,但他将阿旺的房间,书包里、衣服的口袋里,细细检查了好几遍,试图去证明孩子的清白。因为始终都没有发现MP3,他知道自己冤枉了阿旺,但他什么都没说,更没有说出道歉的话。
  面对厄运 他却束手无策
  两次手术花去近100万后,阿旺的肿瘤却又转移到大腿上,在北京治疗半年之后,突然有一天,医生疲惫地告诉老陈,&你还是带孩子回家吧&
  2011年年初,阿旺和同学打篮球,一个投篮后,他右脚单脚落地后摔到,之后意外发现右腿酸痛无力。一个星期后,酸痛没有好转,去了泉州几家医院,医生都说是扭到筋骨了,不碍事。
  一个多月后,酸痛加重,老陈带着儿子去了厦门一家医院,被发现有骨肿瘤,后又经北京、上海等三家大医院确诊。厄运悄然而至,医院建议换上真骨,匹配的一截要花费70多万,要去天津的骨库调用。
  为了孩子,老陈一咬牙,东拼西凑,求遍了亲戚朋友,总算凑齐了这笔钱,完成了手术。本以为,病情可以因此得到彻底的治疗,然而,就在手术后,阿旺的伤口又发炎了。医生说,新骨头产生排异,需要改换人造骨头,手术费用要20多万,老陈也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第二次手术也完成了,阿旺一度感觉效果不错,一家三口虽然举债累累,但却因为事情有所转机而高兴。
  回到了家中,这个三口之家开始了正常的生活,阿旺回到培元中学继续读书。然而就在半年之后,阿旺的右腿又痛了起来。一查发现,肿瘤已转移到大腿上。院方建议他们,去北京治疗,治了半年之后,突然有一天,医生疲惫地告诉老陈,&你还是带孩子回家吧&。
  &儿子可能救不了了&,但老陈仍抱着最后一线希望,&我们回到家后该怎么办?&医生说,要不然你们找找老中医。老陈带着儿子回到泉州后,又四处打听到了专治肿瘤的老中医,但最后的希望还是破灭了。
  突然离世 留遗言别再吵架了
  &他是在家里离开的,&老陈说,看着儿子咽了最后一口气,他感觉天旋地转,接着夫妻两人都晕了过去,被亲戚叫醒之后,看了一眼孩子,又昏了过去&&如此反复
  日,对于老陈夫妻,是一个天塌地陷般的日子,那天中午12点,阿旺手抱着笔记本电脑撒手而去。
  临终时,阿旺留下遗言给父母,&你们不要再吵了。&此前,因为阿旺身患重病,夫妻俩的脾气变得很差,有时会在孩子面前吵架。
  &他是在家里离开的,&老陈说,看着儿子咽了最后一口气,他感觉天旋地转,接着夫妻两人都晕了过去,被亲戚叫醒之后,看了一眼孩子,又昏了过去&&如此反复。
  清醒过来之后,夫妻俩悄悄商量:儿子没有了,生命没了意义,还欠了100多万的债务。两人又想想,一辈子都没享过福,临死之前,还是要找个地方旅游一次,然后再去死。
  可夫妻俩却一直没法走出家门,家里每天都会有10多个亲戚朋友和计生协会的干部轮番地上门聊天。
  阿旺走的那天,江南街道计生协会专职副会长吴天赐,在接到消息后,立即赶到老陈家慰问。进门后的那一幕,他印象深刻,&他们显然已经哭累了,一个人对着电脑上的照片,一个人坐在椅子上,都在发愣&。
  现在,阿旺的骨灰盒安放在宿燕寺,夫妻俩就经常跑到宿燕寺里,他曾一次次抚摸大儿子的骨灰盒,妻子王女士好几次瘫坐在寺里,久久不肯离去。
  一桥之隔 不同的家庭一样的痛苦
  整天都把自己关在家里,哪里也不想去,一只耳朵也渐渐失去了听觉
  在与江南街道仅有一桥之隔的临江街道,魏阿姨也经历了和老陈一样的苦痛,她在失独最初的日子里,也不愿意接触外界,也曾想过寻求短见。
  现在,魏阿姨开始慢慢接触社区文化活动,接受政府的救助。魏阿姨的声音很洪亮,唠起家常,不断地夹杂着她爽朗的笑声。独生女儿已经走了12年,别人都说,魏阿姨夫妻心情开朗很多了,但谈起那段往事,在爽朗的声音后,魏阿姨还是流泪了。
  2002年农历7月27日上午11点,是魏阿姨失去女儿的那一刻。魏阿姨永远记得,那天女儿又开始闹感冒发烧了,一直喊热。丈夫负责在旁边扇着扇子,魏阿姨揣着一点钱匆匆忙忙地出门去买药。等回到家门的那一刻,因为没有灯,这个茅草屋里依旧是那么黑,丈夫还在那里打着扇子。但拉拉女儿的小手,魏阿姨的心,跟女儿的身体一样,都凉了。
  &人都死了,你还扇什么扇子?&魏阿姨说,当时她再也忍不住愤怒,向丈夫大吼,然后只能抱着女儿号啕大哭。
  21岁的女儿突然逝去,魏阿姨错过了最后一面,也没有听到女儿的遗言。她还是在丈夫的嘴巴里,知道女儿在弥留之际,只是嘱咐了爸爸几句,&爸爸你要照顾好妈妈,妈妈的身体不好。&
  整天都把自己关在家里,哪里也不想去,一只耳朵也渐渐失去了听觉&&
  懂事女儿 上班2个月查出白血病
  本是爱美、攀比的年龄,但女儿从小就没有向爸爸妈妈要过钱;毕业后找到了一份会计工作,可上班才2个多月就查出白血病
  时间回到1981年秋天,女儿小红诞生了。
  魏阿姨觉得女儿很懂事,在那些年里,因为家里困难,吃什么穿什么都很紧张。本是爱美、攀比的年龄,但女儿小时候就从来没有向爸爸妈妈要过钱,魏阿姨说,每次觉得愧疚的时候,女儿却总是安慰自己,&妈妈,我们不需要去打扮的。&
  之后,因为工作的调动,魏阿姨一家三口从三明返回了泉州老家,但因为经济拮据,之前就租住在泉州市区前坂的一间杂草房里,之后搬到一处租房。1998年,魏阿姨变卖了首饰嫁妆,东拼西借地凑了1万多元,将女儿送去了当时的泉州商业学校读书。
  毕业之后,小红一直没有找到工作,虽然曾经在一家五金店里做实习会计,但三个月后工作还是没有保住。一个三口之家,两个女人都没有工作,小红一边帮忙做家务,一面盘算着怎么去上班。
  最后,小红终于找到了工作,在一个唱片销售处做会计,但才上了2个多月班,小红却无缘无故地发了两天高烧。魏阿姨将女儿送去医院检查,经检验得知,小红患上了白血病。
  悲伤夫妻 开始新的生活
  因为亲戚的不断串门聊天,楼上还有一名与女儿年龄相仿的女孩不断地前来嘘寒问暖。迷糊间,魏阿姨就像感觉女儿又回到自己身边一样,心情也开始慢慢好了起来
  在女儿患病之前,魏阿姨已经找到一份清洁的工作。小红患上白血病后,一名同事保安自称他80岁的父亲可以治疗这个病。
  魏阿姨记得,那时女儿的肚子圆鼓鼓的,老医生没有收钱,但为了给孩子治病,老人还特意搬来住,单单是退烧,就忙了2个多月。
  烧退了,女儿的情况似乎好了一些。但命运似乎仍要刁难这个风雨飘摇的家庭。就当治疗还在继续时,这名老医生却因为患上了感冒,没法出诊了。魏阿姨记得,那段时间里,女儿的病情似乎又反复了。
  2002年农历7月27日上午11点,当魏女士忙着给女儿去抓药时,年轻的小红却悄悄地离开了。
  失独初期,夫妻俩的家里人便开始不断地来&串门&。
  魏阿姨说,女儿去世时,母亲也离开了人世,兄弟姐妹希望她去照顾下老父亲,来缓解情绪。因为亲戚的不断串门聊天,楼上还有一名与女儿年龄相仿的女孩不断地前来嘘寒问暖。迷糊间,魏阿姨就像感觉女儿又回到自己身边一样,心情也开始慢慢好了起来。2个月后,从外地回来的弟弟,又拉又劝,愣是把魏阿姨夫妻拉回了娘家,开始照顾老父亲。
  女儿去世后,魏阿姨因为心脏病还动了手术,需要长期吃药,而且没法上班,家里的收入只能依赖丈夫的退休金和打些零工。经朋友介绍,魏女士夫妻离开了伤心地,搬到了鲤城区临江街道,有了新的地方,新的生活。
  新的生命 新的希望
  老陈只要能天天看着小儿子,就整天笑得合不拢嘴,心里像吃了蜜似的。但新的问题是,他已经50岁了&&
  和魏阿姨迎来的新生活不同,老陈的新生活,则主要是因为新生命的降临。失独后的日子,岳父母不断催促夫妻俩再生一个。吴天赐很快为老陈夫妻俩办好了生育服务证。证件办下来没多久,老陈的妻子自然怀孕了。
  但自始至终,老陈都觉得再生育很不靠谱。老陈算了一笔年岁账:如今他已经50岁,等到孩子大学毕业,走向社会时,自己还能不能活着?能不能担负得起一家三口和孩子上学的支出,&难道这孩子来到世界上是来受苦的吗?&
  老陈找到吴天赐,要吴天赐动员他的老婆,放弃这个孩子。吴天赐有点郁闷,他劝老陈,政府可以帮这一家办理低保,困难准会过去的。老陈拗不过这位老朋友的劝说和家人的坚持,最终还是勉强同意了。
  日,老陈的第二个儿子诞生。从此之后,赋闲在家的老陈终于有了工作,每天与小儿子形影不离。小儿子的降临,给夫妻俩带来了莫大的安慰。如今老陈只要能天天看着小儿子,就整天笑得合不拢嘴,心里像吃了蜜似的。
  老陈说,他是一个不称职的专职奶爸,妻子因为年龄大了,几乎没有什么奶水,他只能给儿子喂奶粉。他无法再去打工,妻子自从大儿子去世之后,精神时常恍惚,只能打些零工,贴补家用。
  对于老陈的情况,吴天赐也有些担心。&什么都要用钱,家里还有债务,老陈有残疾没法工作,夫妻两个收入又不多&。吴天赐说,目前的补助大部分限制在失独家庭里,老陈没了这部分福利,未来怎么办。
  三个饼状图数据来自于泉州市计生协会2014年初的统计
  去年多了200名失独父母
  福建师范大学社会历史学院社会工作专业讲师张碧红说,出现失独群体,是独生政策执行后的一种社会问题。按人口概率推算,近年来每年失独人数都在增加。尤其对于那些经济困难的家庭,失去孩子,会给家庭造成较大的经济负担。
  张碧红认为,失独家庭是一个特指的对象,父母大多生于上世纪五六十年代,赶上上世纪80年代执行独生子女政策,现在年龄以50~60岁居多,且不具备再生育能力。近些年也有部分失独家庭,由于还具备生育能力,可选择再生育。
  三个饼状图数据来自于泉州市计生协会2014年初的统计
  去年多了200名失独父母
  福建师范大学社会历史学院社会工作专业讲师张碧红说,出现失独群体,是独生政策执行后的一种社会问题。按人口概率推算,近年来每年失独人数都在增加。尤其对于那些经济困难的家庭,失去孩子,会给家庭造成较大的经济负担。
  张碧红认为,失独家庭是一个特指的对象,父母大多生于上世纪五六十年代,赶上上世纪80年代执行独生子女政策,现在年龄以50~60岁居多,且不具备再生育能力。近些年也有部分失独家庭,由于还具备生育能力,可选择再生育。
  现状:2013年、2014年数据显示,以20%速度增加
  去年初,泉州计生协会统计发现,失独父母人数达687人,失独后再生育的有24户,失独领养子女的仅18户。失独家庭呈现老龄化情况,单方满49周岁的有178户,单方满60周岁的有71户。
  最新数据截至2014年12月,共有失独家庭426户,新增104户,也就是说,去年又多了200名失独父母。计生协会一名负责人说,从2013年、2014年数据分析,失独家庭以20%的速度正在增长,协会在上海、河南等地进行调研发现其基数更大,趋势更明显。
  目前,泉州现有失独家庭中,已再生育的有47户,抱养30户,占失独家庭总户数的18%。
  泉州市计生协会常务专职副会长白碧英认为,失独家庭认领福利机构儿童,不仅存在手续的困难,也有心理障碍。失独父母如果领养的儿童又有残疾等,心理和经济压力都很大。
  补助:最多一月领2800
  2012年开始,泉州计生协会摸排了全市的失独家庭。2013年,泉州被纳入中国计生协会第二批&计生特殊家庭帮扶模式探索&项目试点之一。目前,泉州市计生特殊家庭帮扶工作已被列为年泉州市委、市政府为民办实事项目。2014年,全市投入了772.5万元开展帮扶。
  自2013年1月,泉州市将计生特殊家庭帮扶标准由原来全省统一的每人每月500元,提高到1000元。
  一些县市还进一步提标扩面,提高到每人每月元不等。2014年,泉州市计生协会对新增失独家庭逐一走访,每户送去5000元抚慰金。各县还分别给予1~5万元的一次性救助。
  江南街道计生协会专职副会长吴天赐说,一户失独家庭每月最多可领2800多元,此外还有免费的医保、社保、登山、公交等等。
  样本:石狮市长的关心
  前年11月,石狮50多岁的高阿姨老来丧子,24岁的儿子在外地工作时突发疾病死亡。
  去年1月,泉州计生协会会长尤垂镇和石狮市市长张贻山,一起赶到高阿姨家慰问。高阿姨夫妻都有公职,但养老仍然是难题。当问及有什么需求时,高阿姨就提出,丈夫的姐姐有个女儿要过继给他们,但这孩子还在三明做老师,希望可以调来石狮,方便相互照顾。
  张贻山市长当场协调,表示可以帮忙。去年8月,这孩子被调入石狮工作,分配到一所市直小学内任教并落户。外甥女来石狮后,常带着8岁儿子去走动,一家人团聚,这让高阿姨一家很满意。
  难题:找寻生活的意义
  泉州市心理健康辅导专业志愿者服务队心理咨询师、民警刘富强,这两年和70名对象交谈发现,大部分丧子女的父母度过悲伤期后,更多的是对生活的迷茫。
  他说,在美国的一份同类研究中,以173位丧子父母为对象,每隔三个月访谈一次。结果发现,12%的父母一年后找到生活意义,但5年后仍有43%的父母觉得生活没有意义。
  刘富强认为,失去独子本来就很悲伤,而在闽南还被认为是一种符号禁忌,使得父母心理负担极大,加上一些失独父母认为断了香火,这些不尽合理的信息,都影响了父母走出悲伤,重建生活。
  华侨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副教授肖北婴呼吁,公益团体应加强对他们心理的关注和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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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对失独的父母政策
国家对失独的父母最新政策 国家对失独家庭的待遇(补助标准) “如果我们不解决好这个问题,就是对人民的不负责任。”7月16日,国家计生委原巡视员、中国人口福利基金会原理事长苗霞如是说。这段铿锵有力的话,反复被媒体在报道中援引。
2007年8月,中国出台了一项特别扶助制度,也叫独生子女伤残死亡家庭扶助制度,当年在全国10个省市试点,并于此后向全国推行。但当时补助的曜急冉系停咳嗣磕晡1200元。
近年来,“失独家庭”开始逐渐得到社会各界的关注。中国多地政府也在探索逐步加大对“失独家庭”的扶助力度。
重庆市作为中国首批特别扶助制度试点地,率先出台了“失独家庭”特别扶助金制度。目前,独生子女死亡家庭父母每人每年可得到3120元扶助金,独生子女残疾家庭父母则为2760元。国家对失独的父母最新政策 国家对失独家庭的待遇(补助标准)
北京市政府透露,未来三年,将通过“暖心计划”,每年为每位失独父母出资2800元,购买涵盖养老、医疗、意外、人寿、女性安康等险种在内的综合性保险。该方案最快今年年内就将实施。
在深圳,“失独”家庭每月最高可领取政府补助770元。 2001年12月份出台的《中国计划生育条例》第27条规定:独生子女发生意外伤残、死亡,其父母不再生育和收养子女的,地方人民政府应当给予必要的帮助。但对于这个“必要的帮助”究竟是什么样的标准且如何实施并没有明确说明。
2007年,人口计生委、财政部联合发出通知,决定从当年开始,在全国开展独生子女伤残死亡家庭扶助制度试点工作。
根据这一通知,独生子女伤残死亡后未再生育或合法收养子女的夫妻,符合相应条件的,由政府给予每人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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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民间组织的公益实践失独父母的救赎之路发布时间: 04:46 来源: 作者:庄庆鸿 黄秋霞
  红枫中心志愿者为失独家庭进行心理帮助。资料图片
  50多岁的王晓莹(化名)永远记得2014年的一天,那天,她唯一的女儿永远离开了她。
  王晓莹是中国百万失独父母中的一员。全国老龄办发布的《中国老龄事业发展报告(2013)》显示,2012年,中国失独家庭已超百万个,每年新增7.6万个失独家庭。
  走不出中年丧子的哀痛,无处安放的暮年,往往让他们陷入绝望的泥潭。从2013年起,北京红枫妇女心理咨询服务中心(以下简称“红枫中心”)直面这个庞大的弱势群体,通过心理工作坊等创新方式,探索出了一条失独父母的心理救赎之路。
  红枫中心注册于1996年,前身是1988年成立的中国管理科学研究院妇女研究所。它为家庭暴力受害者、单亲家庭子女、失独家庭等弱势群体提供服务,开展流动儿童家庭教育项目、地震灾后心理援助项目等。
  今年7月,红枫中心的“失独家庭心理关爱项目”入选第四届中国公益慈善项目大赛社会创新项目百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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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月12日,王晓莹接受了红枫中心志愿者的入户访谈,此时距离女儿离世将近一年。心理咨询专家、志愿者们爬上一段狭窄而陡暗的楼梯,在她家门前敲门许久,门才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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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孩子长得真漂亮。”志愿者轻声赞叹。而女主人哽咽着回答:“人家都说这两口子长得不怎么样,却有个这么漂亮的女儿。她天生有唇线,像画的一样……”
  女儿的名字和“未来”同音,而死亡夺走了王晓莹最珍贵的“未来”。
  2014年夏天,女儿参加一次同学聚会,聚会结束后,要打车回学校上课。一个男同学刚买了摩托车,就提出载她回校。“男孩子没有驾驶证,摩托车也没牌照。”两个孩子都殒命于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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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晓莹总在掐自己,“也不觉得疼”:“我一定是在做噩梦:丈夫得了白血病的噩梦还没醒来,又进入了另一个噩梦。”她常在屋里找来找去:“我在客厅,怕女儿在卧室,去了卧室又怕女儿在厨房。”她常听到敲门声,跑去开门,却再也等不到她的“未来”。
  “我们遇到的很多失独父母都和她一样,失去孩子后几乎一切都被否定了,甚至失去了快乐的权利和基本的尊严。”红枫中心项目官员孙一江告诉中国青年报记者。从2014年10月起,她担任失独父母心理救助项目的负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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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枫中心2014年11月至2015年2月对北京100位失独父母进行的《90项症状自评量表》调查显示,60%以上存在较严重的心理健康问题:其中,处于抑郁状态的、饮食及睡眠不好的均超过60%;有强迫症状的超过50%;有精神分裂症状的、人际关系紧张的、偏执的、敌对的,均超过40%;有自杀倾向的达到38%;感到自卑的高达70%。
  红枫中心在调研中发现,大多数失独父母都“不怕死”。
  “对他们来说,‘还活着’都成了一件恐惧的事。他们怕生病,怕进养老院,怕上手术台找不到儿女为自己签字。”孙一江说。
  红枫中心副主任、首席心理专家刘凤琴指出,失独父母存在六大常见的心理误区:
  一是给自己贴“低人一等”的标签。二是主观臆测,认为别人故意在自己面前提到孩子,感到被歧视。三是不允许自己快乐,认为是对逝去孩子的背叛。四是不允许自己悲伤,否认、过分控制自己的情绪。五是情绪化推论,比如认为“我很内疚,所以我肯定做错了什么,我觉得很无力,肯定是好不了了”。六是负向注意偏差,“高度关注不幸的事”。
  这样的心理黑洞从何而来?
  孙一江解释:“多数失独父母始终处在创伤期,甚至包括孩子已去世一二十年的人,他们的心理创伤并没有因时间的流逝而自然疗愈。因为‘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等传统观念,又让他们感到自卑。”
  在红枫中心的咨询对象中,有一位失独母亲赵晴晴(化名)患有重度抑郁。5年来,每天她一起来就打开电脑,进入儿子的网上灵堂,“然后发呆、睡觉,在梦里总是在死人堆里绝望挣扎……”丈夫在生活上把妻子照顾得很好,但夫妻交流很少,他不明白:“她为什么总这么闹腾?”
  2007年,《全国独生子女伤残死亡家庭扶助制度试点方案》发布后,北京等10个省市开始根据特别扶助政策,为失独家庭发放特别扶助金。日,国家卫计委等五部委发出《关于进一步做好计划生育特殊困难家庭扶助工作的通知》。根据这一政策,以北京市为例,自日起,失独家庭特别扶助金提高至每人每月500元。此外,北京市根据2011年出台的《关于全面加强人口和计划生育工作确保实现“双降”目标的意见》,对母亲年满49周岁的失独家庭发放一次性抚慰金3万元,每人每年发放特别扶助金2000元。
  “这些经济扶助,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失独家庭的经济困境,改善了他们的生活。但心理上的巨大伤痛,则是失独家庭普遍存在的严重问题。他们的心理黑洞如何填补,亟待引起全社会重视。”孙一江说。
  创新心理救助:“就像是不用麻药的手术”
  心理康复,尤其是“失独”这样重大的心理创伤的康复,第一步最为艰难。
  “在失独项目中,寻找到服务对象是第一个难点,时常费尽周折。”孙一江告诉中国青年报记者。
  很多志愿者吃过失独父母的闭门羹:“一说起这事我爱人就哭好几天,你们不要再来了!”“我不相信你们,哪有这种好事?”“我不想让周围人知道我是这种情况,你赶紧走!”
  有一次,志愿者从街道办得知,陈丽(化名)的儿子在几年前自杀身亡,丈夫也因病去世。“但我们得到的手机号一直打不通,她在街道登记的住处也被拆迁了。好不容易得知她在某医院工作,抱着希望赶去,医院又说她辞职了。就这样放弃吗?我们不死心,又辗转找到跟她关系比较好的同事……终于,我们在这位前同事的带领下,在一片拆迁工地的断壁残垣中,找到了那间平房——她的家”。
  这时,陈丽已经从能干的护士长,变成了眼神呆滞、行动和语言迟缓的中年女性。当志愿者热情地说明来意时,她的姐姐非常高兴,鼓励她要多出去参与活动,陈丽的脸上才露出了不太自信的微笑。
  陈丽已经很久不用手机,家里也没有座机。红枫中心的项目官员姜莹甚至担心她能否自己找到活动地点。第一次在座谈会上看到她时,姜莹松了一口气:“她不是没有能力,她是被悲伤困住了自己。”
  红枫中心采用的心理帮扶方式是对失独家庭入户访谈、工作坊、小组活动、个案咨询等一系列活动。
  “我没参加这项工作之前很忐忑,特别怕触动失独父母的痛处。他们来报名参加活动填《90项症状自评量表》时,我们都特别小心翼翼,但还是有人因为一点儿小事突然暴怒。”孙一江说,心理学术语中,称这样的状态为“易激惹”。
  而“心理工作坊”这一团体咨询活动,正是让失独父母直面最大的痛处。每次活动由20~30位失独父母、1名导师、多名经过专业训练的助教参与。
  担任工作坊导师的是刘凤琴。她在北京安定医院精神科工作了15年,在四川汶川特大地震后为警察、教师、学生、医护工作者做过危机干预团体心理辅导,荣获中国心理卫生协会抗震救灾先进个人。天津港“8·12”特大火灾爆炸事故之后,她又在8月18日带队赶往天津。
  “我们运用人本主义、积极心理学的理念与视角,营造了一个安全、接纳、温暖、尊重、支持的氛围,结合哀伤发展的阶段,发挥团队动力,创造积极体验,充分挖掘人固有的、潜在的建设性力量,帮助失独父母完成有效的哀伤,引发、构建积极的希望与信念,使心理创伤得到疗愈,生活得以重建。”刘凤琴对中国青年报记者说。
  这并不容易,因为她们面对的学员太特殊:60多岁的许莉(化名)独自居住。刘凤琴上门访谈时,看到她的床头放着1米长的铁棍,“她说甚至想上街打死一个人,然后自杀”。在《90项症状自评量表》中160分以上就是“可考虑筛选阳性”,需要适当的心理干预,许莉的分数高达360分。
  在心理工作坊上,导师会带领失独父母进行“找回我们的内在价值”“梦想拼贴”等20多项互动活动。
  挑战最大的环节之一是“想象孩子来自天堂的电话”。有失独母亲曾激动地尖叫:“老师,你停下来!”甚至有人突然不能动了,也有的瘫倒在地,需要队医紧急处置。许莉也曾愤怒地离席。走到门口,孙一江轻轻问:“你可以吗?”让孙一江惊讶的是,许莉想了想,说“我可以”,又回到了座位上。
  “我很理解这种痛,就像是没有麻药做手术。”孙一江说,“工作坊不能抑制失独父母的哭泣和暴怒,而是要引导、释放出来。因为失独父母周围的人通常受不了反复的倾诉、哭泣,所以他们的情绪是长期受到压抑的。”
  面对棘手的突发状况,红枫中心的心理专家、咨询师志愿者也有经验。在人们哭成一片的时候,刘凤琴总能保持沉稳、关爱的态度。“因为我们都受过专业训练,心理咨询师就是药引子。我们特别想从心理上帮助他们,这种心情压倒了作为普通人的难过”。
  对一名情绪失控离席的女企业家,志愿者就按照她的性格来鼓励:“你是一个有力量的人,我相信你,你看,那么多人还需要你去支持呢……”最后,她坚持完成了工作坊课程。后期入户访谈时,她主动告诉志愿者,女儿去世两年来,她一直觉得孩子还在,在街上碰到和女儿相似的长头发女孩,总忍不住跑过去看一看。“现在,我真的接受孩子走了这件事了”。
  一位失独母亲在四川雅安的工作坊活动中,第一天画了一棵枯树。第二天,她在原先的图画上随意添加了新的感受:枯枝长出了新叶,太阳出来了,天空中有小鸟飞翔……信心和正能量渐渐回到这位母亲身上。
  让“同命人”从互助走向助人
  在红枫中心的帮助下,失独父母不再只是“弱势群体”,他们在逐渐恢复社交、回归社会。
  红枫中心最先搭建的,是失独父母之间的“互助网络”。比如8月12日,拜访王晓莹家的就不止志愿者,还有一位失独母亲群的群主“快乐姐”(网名)。
  面对熟识的王晓莹,“快乐姐”热情地招呼:“不在这儿客气了,做点儿麻酱面,大家伙一起吃!”沉寂的屋子一下子有了“人气”。大家捧着青花碗说:“要是能看看王阿姨做面点,就有福气咯!”这时,王晓莹第一次笑了。
  这样的失独父母,互相有个特殊的称呼:“同命人”。他们在互联网社交平台上建立了自己的群体,相互安慰,交换信息,甚至有人为“同命人”捐款。红枫中心看到了这其中蕴藏的正能量。
  “我们组织初步走出悲伤的失独父母参加公益活动,参与帮扶其他父母,获得一种互助互爱的温暖。失独父母只有重新找到自己的尊严和价值,才能真正获得新的开始,实现身心真正的救赎。”
  让失独父母参加公益活动,这是怎么想到的?
  孙一江介绍,一开始,是因为不少参加过活动的失独父母还想继续参加,红枫中心就请他们来担任志愿者,比如拍照、帮助办理住宿登记等,“意外发现,他们都特别乐意帮忙”。
  “失独父母觉得丧子是特别不光彩的事,非常不自信。我们要让他们回归社会,不能只躲在家里。从积极心理学的角度来说,当他们帮助别人时会感觉自己有力量,能培养起自信。”
  2015年春节前的两次活动中,红枫中心在问卷上加了一题:“如果红枫培训为失独群体服务的志愿者,您会报名参加吗?”让孙一江意外的是,80%以上的人选择了“是”。
  “快乐姐”在自己的群里招募失独父母志愿者,很快就满额了。端午节时,他们去了一家社区居家养老机构,为老人们包粽子。“现在他们经常问,什么时候再组织这样的活动”。
  尤其出人意料的是,重度抑郁的赵晴晴竟然也报名参加了。
  “虽然活动刚开始,就有一个环节触动了她,她忍不住伤心落泪。但在身边咨询师的温暖陪伴下,她的情绪渐渐平复,继续投入到活动中,和大家一起,为养老站的老人唱歌、包粽子,还分摊了活动开销。”志愿者回忆说。
  当志愿者第三次入户访谈时,赵晴晴的气色红润了一些。她说,最近睡眠也好些了。“更重要的是,现在每周六她都会参加公益活动,每次都觉得挺开心。虽然还有焦虑发作的时候,但她不再像以前那样硬扛着,而是吃适量安眠药睡觉”。
  失独父母心理救助,亟须政府和民间合力
  在北京市社会建设专项资金和中国妇女发展基金会、北京市社会心理工作联合会的支持下,从2013年起,红枫妇女中心先后在北京、雅安开展了3个失独家庭心理关爱项目。
  失独父母们的改变令人欣喜。有人告诉志愿者:“我回去后就去看父母了,老人很欣慰。”“从工作坊回来,感觉浑身有使不完的劲,早起就想唱歌,出去锻炼,老公说你怎么好像变了一个人!”
  但限于经费和人力匮乏,红枫中心目前帮扶的失独父母仅是这个群体的“九牛一毛”。他们在腾讯公益频道发起的众筹项目“还失独父母生的希望”目前已筹足目标款项43070元,但这仅仅是面向30名失独父母进行一次工作坊的成本,对长期需要支援的庞大失独父母群体来说,只是“杯水车薪”。
  红枫中心呼吁,失独家庭的心理救助,亟须政府部门和民间形成合力。
  孙一江分析,从宏观制度看,目前卫生计生系统尚缺少系统的失独群体心理康复计划,包括专项财政支持。
  她指出,心理康复是专业性较强的工作。“由于医院的资源有限,心理咨询机构是一支可为失独群体提供服务的重要力量。但许多城市政府购买服务的对象仅限于‘民非’机构,限制了工商注册的心理咨询机构作为社会企业服务失独群体”。
  从基层来看,社区负责计生工作的基层干部有贴近失独群体的优势,是开展失独群体心理康复工作的重要力量。但目前他们面临对失独群体“不敢碰,等不来,不会做工作”等难题。
  孙一江分析,原因有三方面:
  一是在政策支持上,在基层社区,关爱失独群体工作并非专人负责。“计生干部经常身兼数职,每天面临着繁重的工作任务”。
  二是许多社区干部在理念上,还未重视失独家庭的心理康复,还停留在“送油送米送温暖”的阶段。“一些地方政府和公益机构有心理帮扶的合作试点,但还没有铺开”。
  三是专业能力问题。“社区干部有着良好的愿望,但普遍缺少相关的心理专业培训,对失独群体的心理特点缺乏了解,难以开展有效的心理康复活动,有时还会无意间形成二次伤害”。
  红枫中心也开设了社区干部培训工作坊,有针对性、体验式地帮助学员深入理解失独父母的心理状况、哀伤反应,学习陪伴失独家庭完成哀伤历程的实操方法。
  这一工作坊是无偿提供的,但试点后对社区干部的“科普”效果良好,北京市朝阳区的某街道已主动提出政府购买培训服务。
  红枫中心还先后起草了《关于完善法律,加强对失独家庭关心扶助的提案》(2013年3月)、《关于加强对失独家庭心理关爱的提案》(2015年3月),通过全国政协委员在全国两会期间正式提交,并转给相关政府部门。
  红枫失独项目组已将他们的探索编写了10多万字的《失独家庭心理康复实操手册》,详细介绍了工作模型的理念与各项活动的方法。手册将免费发放给服务失独家庭的机构和组织。
  “失独家庭是中国特定历史带来的社会问题,他们需要全社会的关爱。与此同时,失独群体的心理康复模式尚无先例可循,至今仍在摸索中。我们期待更多人共同携手,陪伴更多失独父母走出哀伤,开始新的生活。”孙一江说。【责任编辑:陈超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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