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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Am He 【商羯羅詩作】
by Adi Shankaracharya&
Mind, nor intellect, nor ego,&
Sky nor earth nor metals am I.&
I am He, I am He, Blessed spirit, I am He!&
No birth, no death, no caste have I;&
Father, mother, have I none.&
I am He, I am He, Blessed spirit, I am He!&
Beyond the flights of fancy, formless am I,&
Permeating t&
Bondage I I am free, ever free.&
I am He, I am He, Blessed spirit, I am He!&
此刻活着，也就永恒
维特根斯坦
死不是生活里的一件事情：人是没有经历过死的。&如果我们不把永恒理解为时间的无线延续，而是理解为无时间性，那么此刻活着的人，也就永恒的活着。&人生之为无穷，正如视阈之为无限。&
不仅人的灵魂在时间上的不灭，或者说它在死后的永存，是没有保证的；而且在任何情形下，这个假定都达不到人们所不断追求的目的。难道我的永生就能把一些谜解开吗？这种永恒的人生难道不想我们此刻的人生一样是一个谜吗？时空之中的人生之谜的解答，在于时空之外。（所要解答的肯定不是自然科学的问题。）&
我们觉得，即使一切可能的科学问题都已得到解答，也还完全没有触及人生问题。当然那时不再有问题留下来，而这也就正是解答。&
人生问题的解答在于这个问题的消除。&（有些人在长期怀疑之后发现他们明白了人生的意义，但是又不能说出这些意义究竟是什么，不就是这个道理吗？）&
解决人们在生活中遇到的问题的途径，是以促使疑难问题消失的方式去生活。&生活难以应付这个事实说明，你的生活方式不适合生活的模式，所以你必须改变你的生活方式。一旦你的生活方式适应生活的模式，疑难问题就随之消失。&如果有人认为他解决了生命问题并自以为是的感到万事的简单时，一旦他回忆过去未曾发现&答案&的时期，他就会明白自己错了。况且当时人们也可以生存。现在的答案似乎与当时的事物有偶然的联系。逻辑研究也是如此，假如存在解决逻辑（哲学）问题的答案，我们就需要提醒自己曾经有过问题得不到解决的时期，那时，人们一定懂得如何生存和思考了。&生活好似山脊的一条路，路的左右两边很滑。若你不能使自己停下来，就会使自己朝一个方向或别的方向滑下去。我常常看到人们这样滑下去，并说&一个人在这种情况下怎么能自救哟！&随之而来的就是&否定自由意志&。这就是这一信仰所表达的看法。但是，这一信仰不是&科学的&信仰，与科学的信仰毫无共同之处。&
可是，难道我们没有感觉到，看不到生活中的问题的人对于重要事情，甚至对最重要的事情都视而不见吗？能否说这种人只是毫无目的的生活呢&&盲目的，如鼹鼠一样？如果他看得见，他会看到问题吗？&我不应该这样说吗：正确地生活的人遇到问题时不感到遗憾，所以对他来说，问题不是问题，而是欢乐。换句话说，问题对他来说是环绕他的生活的一道明亮的晕圈，不是含混暧昧的背景。&
某人死后，我们会看到他那具有抚慰之光的生活。他的生活向我们展现出一种由迷蒙变得柔和的轮廓。虽然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柔和可言，但他的生活是曲折的和不完善的。因为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和谐，他的生活是无掩饰的和不幸的。&
如果在生命中我们是被死亡所包围的话，那么我们的健康的理智则是被疯狂所包围。& &
前所举陆学主旨在&尊德性&云云，大体已是。然仍有些节目，还应当录出，使人所得的印象比较分明。尤其是不致左右朱、陆之间，蹈前人偏袒之弊。&
人要有大志。常人汩没于声色富贵间，良心善性都蒙蔽了。今人如何便解有志。须先有智识始得。&
须是有智识，然后有志愿。&
&志个甚底？&&&先要有智识。智识从何而得？&&终于不外是&道问学&之一途。&
一学者自晦翁处来。其拜跪语言颇怪。每日出斋，此学者必有陈论，应之亦无他语。至四日，此学者所言已罄。力请诲诘。答曰：&吾亦未暇详论。然此间大纲，有一个规模说与人。今世人，浅之为声色臭味，进之为富贵利达，又进之为文章技艺，又有一般人都不理会，却谈学问。吾总以一言断之曰：胜心。&&&此学者默然。后数日，其举动言语颇复常。&
&胜心&可说是好胜之心。倘自立卓尔，自是所谓见道明，必不至有此私意，必胜人而后己。即如体育竞赛，自然争先，但决不是专以胜人为目的。技能果高，则自不落后，无此一私意存于胸中，&&今言&心理包袱&，&&可能表现更好，往往是新进少壮即年较轻者夺得锦标，无此私意故能发挥自如，而其技果高，故胜。为学亦然，有云：&
&莫厌辛苦&，此学脉也。&
&惟精惟一&，须要如此涵养。&
学者不可用心太紧。深山有宝，无心于宝者得之。&
居象山，多告学者云：&
汝耳自聪，目自明，事父自能孝，事兄自能弟。本无欠阙，不必他求。&
优裕宽平，即所存多，思虑亦正；求索太过，即所存少，思虑亦不正。&
内无所累，外无所累，自然自在。才有一些子意，便沉重了。彻骨彻髓，见得超然于一身。自然轻清，自然灵大。&
人共生乎天地之间，无非同气，扶其善而沮其恶，义所当然。安得有彼我之意？又安得有自为之意？&
自立自重，不可随人脚根，学人言语。&
大凡为学，须要有所立。须思量天之所以与我者是甚底。为还是要做人否？理会得这个明白，然后方可谓之学问。&
人生天地间，如何植立。&
上是天，下是地，人居其间，须是做得人方不枉。&
学者须是打叠田地净洁，然后令他奋发植立。若田地不净洁，则奋发植立不得。古人为学，即&读书然后为学&可见。然田地不洁净，亦读书不得。若读书，则是假寇兵，赍盗粮。&
激厉奋迅，决破罗网；焚烧荆棘，荡夷污泽。&
要当轩昂奋发。莫恁地沉埋在卑陋凡下处。&
凡此诸条，象山为学教人之宗旨，大致可见了。要得窥其全豹，今仍有其全集在。可惜《复斋文集》，明万历中文渊阁尚有之，至清全祖望时已亡佚。看来陆氏兄弟，一皆有所立，卓尔，而兄弟之宗旨，又微有各不相同处。皆可说是独立不惧，遁世无闷的人，虽各有政绩，然皆非高官显宦。复斋谥&文达&。象山谥&文安&。&
今且以现代精神哲学绳之：自&莫厌辛苦&以下，皆是言治学之方，亦即精神修为之道。正如学打拳，初学不宜用力，不可勉强，要优游涵泳，从容不迫，只若持之以恒，久之自然中规中矩。思虑很难泯除，要在反观其起处，即一念之动，已能辨其正与不正，不正则改，亦自心知之。正如上文所言，&内无所累，外无所累&&自然轻清，自然灵大&。这正如静坐时，似乎视听皆寂，然昭昭内觉，不是半昏迷半妄想之状态。心正则气正，气正则身体器官功能皆随之而正。&
讲到&人共生于天地之间，无非同气&&&云云，这是凡理学家皆讲究的。张子（横渠）说：&民吾同胞，物吾与也&，正是此理。&&附带说，张子此语，著于《西铭》。《西铭》中云：&故天地之塞，吾其体；天地之帅，吾其性。&两语，最为见道。推之于印度韦檀多学之&自我&，其理一般无二。又云：&尊高年，所以长其长；慈孤弱，所以幼其幼。圣其合德，贤其秀也。凡天下疲癃残疾茕独鳏寡，皆吾兄弟之颠连而无告者也。&可谓孔、孟哲学之菁华，西洋之&人道主义&，举不外是。&&一言以蔽之，曰不自私，或曰不私。是放诸四海而皆准之义理。&
但其谆谆勉人者，是&自立自重&，自我有独立精神，这与孔子绝四之&毋我&不相抵触。大丈夫是顶天立地，三才之一，与天、地参，可说&做得人&也不简单。&&学者&，所以学为人也。&这句话是从古至今讲之不完。只此一路，&或有讥先生之教人，专欲管归一路。先生曰：&吾亦只有此一路。&&1 路即是道，文言出之。道，一而已矣。所以前人有云：&陆子有得于道，壁立万仞。&以气象言，或者有同于程子之&泰山岩岩&。&
讲到&自立&，北宋诸儒的气魄，着实不凡，皆是不肯依傍他人，即于古人也不肯依傍。司马光已疑孟子之说。而邵雍别创先天，自成一易学之体系。自立其数，数据其理。成其《皇极经世书》，其后张文饶本之又别立一蓍法，不用大衍氏之四十九蓍，而取七十二。合一曰太极，分为二以象两，以后揲右揲左等&&。皆是自出心裁，不泥古人。象山是抱这种精神。朱子亦然，唯恐落入了他人的窠臼。&
这里有触目惊心的一段话，几乎是完全与西欧基督教的修为一样。即&打扫田地&之说。&田地&是说&心田&。那譬喻不说&田地&却说&殿堂&，应当打扫清洁，乃能安妥神像，即人的心灵。荆棘污秽，则喻人欲。从俗说：人的良心不正，则愈有本领只愈助其为恶。如今西方的犯罪者，很少是无知无识的人，多是知识分子，而且精明能干，技术高强。我们当然不会偏激如庄子，以仁义圣智归之于大盗，2 但以今世之社会现实而论，如造伪钞，贩假药，制毒品，劫人质，&&种种社会上的罪恶，皆非很高的技术不行。所以象山谓此等人若以学问传授之，使之&读书&，则无异&假寇兵，赍盗粮&。&
朱子有&天理流行，人欲净尽&之说，其说大有可研究者在。后世非之者，以为贻祸不浅。但近世的精神修为，多是说治心而养生，养生莫善于寡欲，欲即情命的要求，不可剿绝净尽，重在转化之而趋于神圣一途，即使之归顺。归顺于天地间之&理&，西方称之为&上帝&。此则于《礼记》所谓：&傲不可长，欲不可从&3 之说相合。总之，鸿庞美善的生命力，是不可戕贼的。要培养，使之用于正途。&
学者也诚然要有点气概。志趣高远，方不沉埋于卑陋凡下处。陆子曾有句云：&
仰首攀南斗，翻身倚北辰。&
举头天外望，无我这般人。&
其气魄之大，由此是可想见的。也诚然要有这种气概，个人与社会方有进步，方可践履崇高上达之途。一般道德水准方可提高，凡人不致沦于卑鄙下贱。周敦颐之爱莲，亦是此理。&
自来批评象山者，谓其失在&粗&。&粗&是说未能入细。然&粗&可存大体而不失于琐屑。&细&则难于改变为广大，久远。又议其恃才之高，信己之笃；疾人已甚，甚至骂人为&蛆虫&。&&在儒家，不教人完全除去喜、怒，发怒只求其&中节&，得其&和&。在旧式医学上，也有一怒可以治好某种疾病之说，如心理上之幽忧，或身体上之某种郁滞。那是配以阴阳五行之说，其在《易》曰&震&。所以发怒不完全是坏事。&&但象山之怒，或者非为俗事而怒，庸许在辩论道理之时。至若斥人为&蛆虫&，则未必不然，难说必然没有其事。但以孟子之圣，也曾斥人为&蚯蚓&，其讥诃陈仲子，也可谓刻划尽致了。这不能称为败德。当然，以平心静气析理为宜。推之古史，宗教主如耶稣亦曾发怒，且动手推翻过圣庙里兑换金钱的人之钱柜等。说者谓这是其被钉十字架的主要原因，扰害了某些人的活计。&
除指出这两种过失之外，在历史上寻不出其他对象山的指摘。才高非过，气盛以发怒为极。在学理上与朱子的争论，&其争也君子&，不可与俗人闹气混为一谈。&
检《学案&附录》中，还有此一条，颇待解释，录之如下：&
临川一学者初见，问曰：&每日如何观书？&&&学者曰：&守规矩！&&&欢然问曰：&如何守规矩？&&&曰&伊川《易传》，胡氏《春秋》，上蔡《论语》，范氏《唐鉴》。&&&忽呵之曰：&陋说！&&
良久复问：&何者为规？&&
又顷问：&何者为矩？&&&学者但唯唯。&
次日复来。方对学者诵&乾知大始，坤作成物，乾以易知，坤以简能&一章。毕，乃言曰：&乾文言云&大哉乾元&；坤文言云：&至哉坤元&。圣人赞易，却只是个简易字道了。&遍目学者曰：&又却不是道难知也！&又曰：&道在迩而求诸远，事在易而求诸难。&顾学者曰：&这方唤作规矩。公昨日道甚规矩？&&
这一段话，似乎难解。临川学者说&守规矩&，并没有错。他必定是读过这几种书，守绳墨而弗失，这或者是他的&学里&（或者他从前的书院里）的规矩。而一提到这位新老师的面前来，便被诃曰&陋说&！&
这里我们可想象朱、陆之异同。倘将此说提到朱子面前，庸或会遭首肯或甚至赞许。这几部书并不是不可读的坏书。伊川从头颇为象山所反对，但象山必不以此一例而排斥其书。其余三种皆多有可取，尤其是胡安国之解《春秋》，议论多为当世诸儒所许。何以这位老师听到了，想了一下，忽然呵斥？&
这道理是师生所谓&规矩&，意思各有不同。一取超上义，一取世俗义。&
问&何者为规？何者为矩？&&&象山是取孟子之说，&规矩，方圆之至也。圣人，人伦之至也&，以及&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何以联上《大易》之乾坤呢？其思路仍是天圆地方之古说。由规矩乃想到圆方，由圆方乃思及天地，乾坤，以归于《易》理。&&换言之，该学者之言，乃在世俗范围以内；而此老师之意，乃广推至《大易》之宇宙观。两者相形，前者自显得微小而且鄙陋了。&
象山更举&道在迩而求诸远，事在易而求诸难&两语，以阐明所谓&简易&之理。亦与上所引规矩方圆两处，同出《孟子&离娄》。象山由《论语》、《孟子》而见道，心思是萦在这些章句上，横说直说，无不通贯。亦如孟子所云：&先立乎其大者，则小者不能夺也。&&
有说象山教人静坐，以存本心，无用许多辩说劳攘，便属禅学。&&宋明儒者主静者多，普通以之为权教，所谓圣人之教，有经有权。其所以为经者，大有所在。如前已云，亭林谓其&专务虚静，完养精神&。此正所以救空言辩论劳攘无功之弊，其事仍属工夫；当问完养精神是为了什么。譬如人的睡眠，亦是恢复体力及完养精神之方，然自来无有以睡眠为教者。
1 见《学案&附录》。&
2 《庄子& 箧》。&
3 从，即纵。
相應部1相應38經/碎石片經(諸天相應/有偈篇/祇夜)
(莊春江譯)&
我聽到這樣：&
　　有一次，世尊住在王舍城嘛瘩姑七的鹿野苑。&
　　當時，世尊的腳被碎石片所割傷，世尊的強烈感受轉起：苦的、激烈的、猛烈的、辛辣的、不愉快的、不合意的身體感受，世尊正念、正知忍受它，不被惱害。&
　　那時，世尊將大衣摺成四折後，以右脅作獅子臥，將[左]腳放在[右]腳上，正念、正知。&
　　那時，當夜已深時，容色絕佳的七百位屬於沙睹羅巴眾天神使整個嘛瘩姑七發光後，去見世尊。抵達後，向世尊問訊，接著在一旁站立。在一旁站好後，一位天神在世尊面前自說這優陀那：&
　　「先生！沙門喬達摩確實是龍，當生起苦的、激烈的、猛烈的、辛辣的、不愉快的、不合意的身體感受時，以龍的儀法而正念、正知忍受它，不被惱害。」&
　　那時，另一位天神在世尊面前自說這優陀那：&
　　「先生！沙門喬達摩確實是獅子，當生起苦的、激烈的、猛烈的、辛辣的、不愉快的、不合意的身體感受時，以獅子的儀法而正念、正知忍受它，不被惱害。」&
　　那時，另一位天神在世尊面前自說這優陀那：&
　　「先生！沙門喬達摩確實是高貴者，當生起苦的、激烈的、猛烈的、辛辣的、不愉快的、不合意的身體感受時，以高貴者的儀法而正念、正知忍受它，不被惱害。」&
　　那時，另一位天神在世尊面前自說這優陀那：&
　　「先生！沙門喬達摩確實是人牛王，當生起苦的、激烈的、猛烈的、辛辣的、不愉快的、不合意的身體感受時，以人牛王的儀法而正念、正知忍受它，不被惱害。」&
　　那時，另一位天神在世尊面前自說這優陀那：&
　　「先生！沙門喬達摩確實是強負荷者，當生起苦的、激烈的、猛烈的、辛辣的、不愉快的、不合意的身體感受時，以強負荷者的儀法而正念、正知忍受它，不被惱害。」&
　　那時，另一位天神在世尊面前自說這優陀那：&
　　「先生！沙門喬達摩確實是已調御者，當生起苦的、激烈的、猛烈的、辛辣的、不愉快的、不合意的身體感受時，以已調御者的儀法而正念、正知忍受它，不被惱害。」&
　　那時，另一位天神在世尊面前自說這優陀那：&
　　「看吧！定已善修習者與心已善解脫者：不彎上、不彎離、不進入被有行折伏後妨礙的狀態，凡如此形色的龍之男子、獅子之男子、高貴者之男子、人牛王之男子、強負荷者之男子、已調御者之男子，如果認為能被越過，除了無見以外還有什麼？」&
　　「婆羅門有五吠陀，苦行者行百年，&
　　　他們的心不正解脫，那些下劣者不到彼岸。&
　　　陷入了渴愛、被誓願與戒束縛者，行粗苦行百年，&
　　　他們的心不正解脫，那些下劣者不到彼岸。&
　　　這裡，對慢之愛欲者來說，沒有調御，對不得定的來說，沒有智慧，&
　　　單獨放逸地住在林野，不能渡死亡領域彼岸。」&
　　「捨斷慢後善得定，由善心，已於一切處掙脫，&
　　　單獨不放逸地住在林野，他能渡死亡領域的彼岸。」
依沙奥义书
《依沙奥义书》被认为是印度古代哲学典籍《奥义书》的基石。它是以简短而深邃的诗歌形式写成的一本经典。梵语原文总共有十八个偈句，作为十八个曼陀罗，这个译本变成了十七个偈句，它对生命中所有重要的问题都作出了回答，说明了至上本体知识的原则和精义，以及经过修持获取至上意识的途径。&
宇宙中一切所动者，皆为依沙所含摄。以不执着之心来享受；不要贪婪他人的财富。&
今生今世唯有尽职尽责，如此，吾人方愿活上百年，除此之外，一切的业力都将造成心灵上的污染。&
世俗世界为无明的黑暗所覆盖，凡残害自性者都会堕入此暗无天日的世界里。&
自性为一，且如如不动，比心灵还要迅速；它疾行于前，非感觉之所能及。它越过移动者，却仍保持如如不动。风儿因它而吹动浮云。&
彼动静一如，彼既远又近，在一切之内，又居其外。&
见山河大地都在自性中，自性也在宇宙万有里，斯人将无憎恨。&
当吾人了悟万有皆化为自性，见万物皆为一体，何复妄想、迷惑与忧伤。&
遍及一切处，彼为光明，无形无象，完美无疵，一体不可分割，纯净，邪恶所不能侵，无所不见，无所不知，超越一切，本自存在。它永恒监临一切生灵之行业。&
耽迷于幻觉妄想者，堕入无明之黑暗。完全执着于灵性知识者，投身于更大之黑暗。&
灵性的知识与无明的幻觉，了知此二者之人，即能经由此二者而击溃死亡，享受永恒不朽的喜悦。&
沉醉于大千世界者进入无明的黑暗，而执着于没有显示形象的大神力则陷入更大的黑暗。&
一者得自己显示的至上本体，另者得自未显示的至上本体。如是我闻自所受教之哲人。&
了悟已显示与未显示的至上本体者，由未显示的无生而克服了死亡，由已显示的万象而克享永恒。&
真理的面目为金色的遮幕所掩蔽。揭开这层覆盖，显示出真理&&让献身于真理的人看&眼吧!&
呵，至上的养育者，视万物为一体的哲人，至上的控制者，至上的太阳，至上的祖先，凝聚您的光芒，收敛您的光辉，我乃能见您最神圣的一面，此人彼称之为&那个&，&那个&就是我!&
让我的气息回归到永恒的生命能量里，我的躯体回归至灰烬中。记住啊心灵，记住永恒的唵，记住我往昔的行为，记住往昔的行为。&
至上之大啊!以至善之路引导我至善果。火神!您了知一切的行为，把我从虚伪的错误中移开。向您，我献上无限虔诚的祝语。&
torah摩西五经
It is only in the merit of intense Torah and Talmud learning that God grants the Jews the blessings of survival in a sea of hostile enemies. 上帝祝福犹太人在敌对者的汪洋中幸存下来是基于犹太人强烈的朵拉塔木德学习。&
1，摩西&"Moses commanded us the Torah, an inheritance to the congregation of Jacob" (Deut.申 33:4).摩 西 将 律 法 传 给 我 们 ， 作 为 雅 各 会 众 的 产 业 。&"There has not arisen a prophet in Israel like Moses, whom God knew face to face" (Deut. 34:10).以 后 以 色 列 中 再 没 有 兴 起 先 知 像 摩 西 的 。 他 是 耶 和 华 面 对 面 所 认 识 的 。&"[His mother] saw that he was good" (Exodus 出2:2). 当摩西出生的时候，那 女 人 怀 孕 ， 生 一 个 儿 子 ， 见 他 俊 美 ， 就 藏 了 他 三 个 月 。（希伯来文翻英文是good，中文翻译俊美）&The man Moses was very humble, more so than any man on the face of the earth." (Numbers 民数12:3).摩 西 为 人 极 其 谦 和 ， 胜 过 世 上 的 众 人 。&
犹太人说所有先知都是透过朦胧的玻璃看上帝，只有摩西是透过明亮的玻璃。&摩西从神得到的不是象征主义，而是实际的实在的清晰的启示。&"I speak to [Moses] mouth to mouth, manifestly, and not in allegory" (Numbers 12:8). 我 要 与 他 面 对 面 说 话 ， 乃 是 明 说 ， 不 用 谜 语 ， 并 且 他 必 见 我 的 形 像 。 你 们 毁 谤 我 的 仆 人 摩 西 ， 为 何 不 惧 怕 呢 ？&"When Moses went into the Tent of Meeting (Ohel Moed), he heard the Voice speaking to him..." (Numbers 7:89). 摩 西 进 会 幕 要 与 耶 和 华 说 话 的 时 候 ， 听 见 法 柜 的 施 恩 座 以 上 ， 二 基 路 伯 中 间 有 与 他 说 话 的 声 音 ， 就 是 耶 和 华 与 他 说 话 。&"Stand by, and let me hear what instructions God gives regarding you" (Numbers 8:9). 别人求问的时候，摩西能在任何时候得到神的启示。&"I will make all My benefits pass before you" (Exodus 34:19). God likewise said, "[Moses] is trusted in all My house" (Numbers 12:7). 他 是 在 我 全 家 尽 忠 的 。（希伯来翻译英文是 摩西在我全家受信任）。&"I will come to you in a thick cloud, so that the people will hear when I speak with you, and they will believe in you forever" (Exodus 19:9). 耶 和 华 对 摩 西 说 ， 我 要 在 密 云 中 临 到 你 那 里 ， 叫 百 姓 在 我 与 你 说 话 的 时 候 可 以 听 见 ， 也 可 以 永 远 信 你 了 。 于 是 ， 摩 西 将 百 姓 的 话 奏 告 耶 和 华 。&
神亲自作证摩西的文字是从神来的。是神的启示。摩西五经的权威不是来自奇迹，而是上帝本身。&
2，永恒的torah&"Things that are revealed belong to us and to our children forever" (Deut. 29:38).惟 有 明 显 的 事 是 永 远 属 我 们 和 我 们 子 孙 的 ， 好 叫 我 们 遵 行 这 律 法 上 的 一 切 话 。&"You shall not add to the word which I command you, nor shall
you must keep the commandments of God your Lord, which I command you" (Deut. 4:2). 所 吩 咐 你 们 的 话 ， 你 们 不 可 加 添 ， 也 不 可 删 减 ， 好 叫 你 们 遵 守 我 所 吩 咐 的 ， 就 是 耶 和 华 你 们 神 的 命 令 。&"Because he has despised God's word... his soul shal his sin shall remain upon him" (Numbers 15:31).因 他 藐 视 耶 和 华 的 言 语 ， 违 背 耶 和 华 的 命 令 ， 那 人 总 要 剪 除 。 他 的 罪 孽 要 归 到 他 身 上 。&
否认torah的神圣就是不信。没有来生（永生）。&
3，上帝给摩西听写&Deuteronomy 申(34:5-12)谈到摩西的死，有争议。&耶 和 华 将 他 埋 葬 在 摩 押 地 ， 伯 毗 珥 对 面 的 谷 中 ， 只 是 到 今 日 没 有 人 知 道 他 的 坟 墓 。 34:7 摩 西 死 的 时 候 年 一 百 二 十 岁 。 眼 目 没 有 昏 花 ， 精 神 没 有 衰 败 。&有的人称这些是约书亚写的。有的人说上帝给摩西听写。上帝说一句，摩西大声重复一遍，然后写下来。&
"Moses wrote all of God's words" (Exodus 24:4). 摩 西 将 耶 和 华 的 命 令 都 写 上 。&"[Moses] took the Book of the covenant, and read it so that the people would hear. They said, 'All that God has spoken, we will do and we will listen'" (Exodus 24:7).摩 西 下 山 ， 将 耶 和 华 的 命 令 典 章 都 述 说 与 百 姓 听 。 众 百 姓 齐 声 说 ， 耶 和 华 所 吩 咐 的 ， 我 们 都 必 遵 行 。&
上帝是一段段paragraphs (parshiot).说给摩西，让摩西有时间考虑，接受。摩西把每段做成小书卷。死之前，摩西将小书卷合起来，成为我们今天的torah。也有人认为是除了少部分事先制作出来，整本torah在临死前整理成文之前都是口头的。&因为是后来整理的，所以年代不是按顺序的。读的时候就按torah顺序读。打乱年代顺序一定有它的道理。有人说按torah的段落顺序就能看到律法。申命记是一次性完成。这个没有争议。&整本torah分2次给摩西。第一部分是在出埃及后。第二部分是40年沙漠以后渡约旦河以前。2次间隔38年。上帝总是听写式地赐圣经，用的是当时的作者用的语言。&
4，只有一个版本&Achaz统治时期(; 公元前578-562)，torah面临被毁。是利未人藏了torah。Manasseh时期(; 533-478 BC), 毁torah很成功，藏torah的人只有几个人知道藏在哪里。Yoshia时期( BC)在圣殿找到torah。&"Chilkiah the Kohen-priest found the book of God's Torah, [written] in Moses' hand" (2 Chronicles 历代34:14). 他 们 将 奉 到 耶 和 华 殿 的 银 子 运 出 来 的 时 候 ， 祭 司 希 勒 家 偶 然 得 了 摩 西 所 传 耶 和 华 的 律 法 书 。&
耶路撒冷被入侵时候，yoshia王把装石板和原装torah的约柜藏在所罗门王建圣殿时准备的地下墓穴里，至今还在那里。&; 423-353 BCE, 犹太人流亡巴比伦时候，混合结婚盛行（犹太人和外邦人结婚），torah被很多人淡忘。以斯拉和Nehemiah回归以色列以后，把torah放回原处。以斯拉本人也抄了一份torah的标准版。&
5，自己写torah&犹太人要求每个犹太人写自己的torah，不方便的请人代写。&"Now write this song for yourselves" (Deut. 31:19). 现 在 你 要 写 一 篇 歌 ，&
这样做可以帮助人完整的感悟torah。是整本抄，不是抄部分段落。抄torah很讲究，有程序有规矩的，不能抄错一个字一个标点。&"When [the king] sits on the throne of his kingdom, he shall write a copy of this Torah... It shall be with him, and he shall read from it, all the days of his life" (Deut. 17:18-19).他 登 了 国 位 ， 就 要 将 祭 司 利 未 人 面 前 的 这 律 法 书 ， 为 自 己 抄 录 一 本 ， 17:19 存 在 他 那 里 ， 要 平 生 诵 读 ， 好 学 习 敬 畏 耶 和 华 他 的 神 ， 谨 守 遵 行 这 律 法 书 上 的 一 切 言 语 和 这 些 律 例 ， 17:20 免 得 他 向 弟 兄 心 高 气 傲 ， 偏 左 偏 右 ， 离 了 这 诫 命 。 这 样 ， 他 和 他 的 子 孙 便 可 在 以 色 列 中 ， 在 国 位 上 年 长 日 久 。&
犹太最高法院按照摩西原版纠正国王抄的torah中的错误。国王死后，国王的版本有最高法院保存。&
6，精确性&talmud说把torah改一个字，就是毁了全部。&"He pronounced all these words for me with his mouth, and I wrote them with ink in the book" (Jeremiah 36:18).他 用 口 向 我 说 这 一 切 话 ， 我 就 用 笔 墨 写 在 书 上 。&
抄之前一定要大声读出来是先知的传统。&抄错的torah保存不得超过30天。&"Do not let wrong remain in your tents" (Job 11:14).你 手 里 若 有 罪 孽 ， 就 当 远 远 地 除 掉 ， 也 不 容 非 义 住 在 你 帐 棚 之 中 。&
7，古文和元音&有人认为torah一直都是用现今的Ashurit文体。有人认为原来是用古希伯来文，Ashurit是以斯拉的版本。原版是没有元音的，古今一样。所以发音很关键。读torah的时候要整句读，不能部分读。&
8，意思的层次&"Ezra set his heart to delve into God's Torah" (Ezra 7:10). 以 斯 拉 定 志 考 究 遵 行 耶 和 华 的 律 法 ，&"If you seek it as silver, and search for it as for hidden treasures, then you shall... find the knowledge of God" (Proverbs 2:4).寻 找 他 如 寻 找 银 子 ， 搜 求 他 如 搜 求 隐 藏 的 珍 宝 ，&
torah是有深度的。因为是表达无限的神的意思。torah本身是有限的一本书。在表面意思之下有很深的含义。&"Its measure is longer than the earth, and broader than the sea" (Job 11:9).其 量 比 地 长 ， 比 海 宽 。&"The wisdom of the wise shall perish" (Isaiah 29:14). 他 们 智 慧 人 的 智 慧 ， 必 然 消 灭 ， 聪 明 人 的 聪 明 ， 必 然 隐 藏 。&
9，字面意思&4项原则：&1）字面意思不和常识构成矛盾&2）字面意思明显违反逻辑&3）字面意思和另章节明显矛盾&4）字面意思和塔木德口律矛盾&若果不符合四项原则，在字面意思说得过去的基础上，挖掘更深的含义。圣经的语言是用人的语言写的，是要所有人类能读懂的。&
10，上帝名字&最常用名为YHVH4字母名（存在的源头，真名，过去现在将来的&是&，慈爱）和Eloihim（创造的统治者，全能的主，正义）。&
11，学习，激励，启示之源&"Open my eyes, so that I may behold wondrous things out of Your Torah" (Psalms 119:18).求 你 开 我 的 眼 睛 ， 使 我 看 出 你 律 法 中 的 奇 妙 。&3000多年来，torah不仅创造了无数的人间奇迹，也体现了人性的深度和高度。实现了上帝在人心中的需要。torah的完美是自身所固有的本质，不需要外界的证明它是真理。正如诗歌：&"God's Torah is perfect, it restores the soul" Psalms 19:8 耶 和 华 的 律 法 全 备 ， 能 苏 醒 人 心 。（人心应翻译为人的灵魂）&
作者：Aryeh Kaplan 之 Handbook of Jewish Thought 节选& &&
這是由迪達莫猶大多馬所記錄的耶穌密語。&
他說：「但凡悟明這些話語的必不嚐死亡。」1&
耶穌說：「尋找的就該鍥而不舍的去找，直至找著為止；當他們找著了，他們必感困擾；當他們感困擾，他們必驚誇不已，且駕御萬有之上。得著永恆的止息。」2&
耶穌說：「若果你的導師告訴你：『看！天國就在天上』，那麼小鳥便該比你捷足先登天國了；若果他們告訴你：『天國在海裡』，那麼魚兒就比你疾足先得天國了。然而，天國既是在你心中，又是在身外。當你悉知自己，你就會得以被悉知，並得知自己原已是永生天父的兒子。倘若你對本我一無所悉，你就是貧無立己之處了。」3&
耶穌說：「耆者向初生七天的嬰孩不恥下問生命之所在處，此人必得活著。那是因為先存的同時就是末後的，並將歸而為一。」4&
耶穌說：「知悉在你面前的，一切隱藏的必向你展現。」5&
門徒問耶穌：「你要我們禁食嗎？我們該如何禱告？我們又該如何捐獻？我們當守那種飲食戒律呢？」&耶穌說：「不要自欺欺人，和不要作連自己也憎惡的事，那是因為萬物都要在日光下展現出來。沒有隱藏的事不被揭示，沒有什麼掩飾的事不被公諸於世。」6&
耶穌說：「被人吃下的獅子有福了，這樣獅子就能成為人；被獅子吃下的人遭殃了，這樣獅子也將成為人。」7&
耶穌說：「人就如有智謀的漁夫，他把網投進海裡，捕獲得大量小魚，智謀的漁夫亦發現有佳美的大魚在其中。他把所有小魚放回海中，輕而易舉的選出大魚。但凡有耳的就該當聽。」8&
耶穌說：「看哪！撒種者前來，手中執著種子，並散播它們。有一些落在路上，鳥兒來到把它們啄走；另一些落在石上，它們既不能在土地裡紮根，又不能發芽；另一些落在荊棘叢裡，它們噎死在其中，且被蟲所啃食；另有一些則落在沃土裡，成了茁壯的莊稼，每畝產得六十及一百二十。」9&
耶穌說：「我已將火苗投進世界裡，看哪！我會守護著它直至它熾燃。」10&
耶穌說：「這重天將逝去，往上的一重天也要逝去。逝者不會再活，而活著的也不會逝去。過往你所吃過的，你使牠變活了。當你身處在光中，你會作什麼呢？在你作為一之時，你選擇了分為二；當你已成為二，你又能作什麼呢？」11&
門徒問耶穌：「我們知道你快要離開我們。誰將會是我們日後的領袖呢？」&耶穌對他們說：「無論你們從哪裡來，都要往公義者雅各那裡去，天與地本因他而生。」12&
耶穌問門徒：「請作個對照，說出我像誰。」&西門彼得說：「你像位公義的使者。」&馬太說：「你像位看透萬事的思想家。」&多馬說：「師傅，我的拙口根本不能說出你像什麼！」&耶穌說：「我不是你的師傅。你喝我的湧泉喝醉了。」於是耶穌把多馬帶開，並對他說了三個字彙。&之後多馬回到同伴中，他們問到：「耶穌告訴了什麼給你呢？」&多馬回答他們說：「只要我告訴你們當中的一句話，你們必得會用石頭砸我，然而火會從石頭而出，把你們燒成灰燼。」13&
耶穌說：「若你禁食，你只會招來自己的罪；若你禱告，你只會被定罪；若你捐獻，你只會受惡靈侵擾；每當你到哪裡作客，就當吃別人為你準備的，並醫治當中生病的人。那是因為入口的不會污褻你，出口的倒能污褻你。」14&
耶穌說：「當你遇見那不是自母胎而來的，就該俯首敬拜他，他就是你的父。」15&
耶穌說：「人總以為我來為世界帶來和平，他們卻不知道我是要帶來衝突：火、刀、戰爭。五人同在一屋裡，成了三反對二或是二反對三，父反對子或是子反對父，眾人皆落得孤立無援。」16&
耶穌說：「我將給你那沒有眼目曾看過的，沒有耳朵曾聽過的，沒有手曾接觸摸過的，和從未在世人思緒中浮現過的。」17&
門徒問耶穌：「請告訴我們終結將會如何！」&耶穌說：「你們已悉知始端，那還要去尋問終結嗎？終結就是始端所在。一直堅守在始端的人有福了，他必明瞭終結為何，更必不會嚐到死亡。」18&
耶穌說：「尚未轉生成人的有福了。若果你願意跟追隨我和我所說的，石頭也要聽命於你。在樂園中你有著五棵樹，它們夏天時不動搖，冬天時不會落葉，凡認識這五棵樹的必不會嚐到死亡。」19&
門徒問耶穌：「請告訴我們天國像什麼！」&耶穌回答說：「天國就像芥花種子，在種子中為最渺小的。當它落入已翻好的土壤，它便能長出繁枝茂葉，作為鳥兒的棲身處。」20&
（抹大拉）瑪利亞問耶穌：「請告訴你的門徒像什麼！」&耶穌回答說：「他們就像住在不屬於他們園地的小孩。當園地主人們到來，他們會說：『把園地還給我們。』小孩連忙脫下自己的衣服，好把園地還給他們。&因此我要對你們說，倘若屋子的主人得知盜賊快來到，他便會一直警醒並不讓盜賊闖進其的屋子，搶去他的財產。而你們則要警醒這世界，以大能作準備使盜賊無機可乘，他們將會如期來襲。願你們當中有一人會明白。當果子成熟，趕快拿起鐮刀把它們收割下來。凡有耳的就該當聽。」21&
耶穌看見正在吸吮母乳的嬰孩，便對門徒說：「這些吸吮母乳的嬰孩就像進入天國的人們。」&門徒就問耶穌：「這樣我們需要返老還童才能進入天國嗎？」&耶穌回答說：「當你們能將二歸一、內如外、外如內、上如下、男女歸一，即男非男、女非女；當你們以眼代眼、以手代手、以腳代腳、以相代相，你必能進入天國。」22&
耶穌說：「我要在你們裡千中選一，萬中選二，更使你們歸為一體。」23&
門徒問耶穌：「請展示我們你的所在處，因我們決要找著。」&耶穌回答說：「凡有耳的就該當聽！此光就在一光者之中，他燃亮了整個世間；倘若他不在照耀，他就是黑暗。」24&
耶穌說：「愛你的兄弟如同愛自己的靈魂，保護他如同眼目中的瞳眸。」25&
耶穌說：「你只見你兄弟眼中的銀錢，卻無睹自己眼中的樑柱。先移走你眼中的樑柱，這樣你才有清晰的視力去除掉你兄弟眼中的銀錢。」26&
耶穌說：「倘若你不為著世界禁食，你便找不著天國；倘若你不守安息日為安息日，你便不能見父。」27&
耶穌說：「我站在世界之中，以肉身向他們顯現。我發覺他們都已喝醉，當中沒有一個飢渴的。我的靈為阿當之眾子而悲痛，因著他們瞎了心眼看不見。他們空空而來到世間，同樣的空空而離去。此刻他們喝醉了，在他們扔棄手上的酒，那就是他們轉向的時候。」28&
耶穌說：「倘若身體因靈而生，那是驚嘆；倘若靈因身體而生，那是驚嘆之驚嘆。而我所驚嘆的，則是如此豐裕的財寶棲身在貧瘠中。」29&
耶穌說：「那裡有三位神祇，他們是神；那裡有兩位或一位，我與他同在。」30&
耶穌說：「沒有先知在出身地被接納；醫者不治相熟人。」31&
耶穌說：「築於高山的城堡不會倒，也藏匿不來。」32&
耶穌說：「在屋瓦上宣講你方能聽見，沒有人點燈並置在藍子下，或是藏匿起來。他卻會設在燈臺上，使來往的人們都能看見此光。」33&
耶穌說：「盲人引盲人，就必一同失足墮坑。」34&
耶穌說：「沒有人能硬闖強壯者的屋，除非他的雙手已綑綁，這樣方可洗劫其屋。」35&
耶穌說：「不要為著你所穿的從早到晚晚到早地憂慮。」36&
門徒問耶穌：「你何時會向我們展現呢？我們何時才能見你？」&耶穌回答說：「當你們裸裎相見亦不為恥，更如小孩般把衣服踩在腳下，你便能看見永活者之子，且不會懼怕。」37&
耶穌說：「你們時常渴慕聽我對你們說的話，那你們在別處不能聽到的。在將來有好些時日裡你要尋找我卻不會找著。」38&
耶穌說：「那些偽善的法利賽人和文士接過睿智 (Gnosis) 的鑰匙，卻把它藏匿起來了。他們自己不進去，也不允許渴慕進去的人進去。至於你，則要智慧如蛇和潔淨如鴿子。」39&
耶穌說：「有葡萄樹種植在父之外。因著它不能茁壯起來，它必被連根拔起而枯萎。」40&
耶穌說：「手中有物者必被賜予更多；空無一物者則連那僅有的都要被奪去。」41&
耶穌說：「作個世間的路人。」42&
門徒問耶穌：「你是誰能告訴我們這些事呢？」&耶穌回答說：「你們了聽我的話卻仍然不知我是誰，這樣你們就成了猶太人般，他們愛樹卻恨其果，或是愛果而恨其樹。」43&
耶穌說：「褻瀆父者可獲赦免，褻瀆子者亦可獲赦免，唯褻瀆聖靈者在天上地上亦不獲赦免。」44&
耶穌說：「荊棘不出葡萄，野薊不生無花果，那是因為它們本是不結果。善者從心發善，惡者自其惡性顯惡，說惡話。他們的心滿溢了，就必顯惡。」45&
耶穌說：「自阿當至施洗約翰，當中自母胎而出的，沒有一位能比施洗約翰更為大，誰也不能輕看他。然而如我所說，你們當中任何一人能成為小孩，他就知悉了天國並比施洗約翰更為大。」46&
耶穌說：「一人不能騎二馬或拉二弓；一僕不能侍二主，不然他只會顧此失彼；沒有人喝陳年紅酒同是喝新酒。新酒不能注進舊皮囊中，不然這樣會爆破，舊酒亦不能注進新皮囊中，不然就會撕裂；舊補丁不能縫在新衣上，這樣會形成裂縫。」47&
耶穌說：「二人共融的同在一屋裡，他們呼山移動，山就移動了。」48&
耶穌說：「獨善其身及被選上的人有福了，你必能找著天國，那是因為你本自那裡而來，亦將重返那裡。」49&
耶穌說：「倘若他們問你們：『你們來自何處？』對他們說：『我們本自光，自那光自生自爾、自立並自顯之處。』&倘若他們問你們：『你們是誰？』便說：『我們是光的兒女，那被永活之父欽選的。』&倘若他們問你們：『有什麼你父的印證在你裡面？』對他們說：『動力與息止。』」50&
門徒問耶穌：「逝者將在那一天重生？新世界又何時臨到呢？」&耶穌回答說：「你們期盼的早已來臨，只是你們不以為意。」51&
門徒對耶穌說：「以色列中有二十四位先知說話，而他們都有說到你。」&耶穌說：「你們漠視此際活著的一位，卻只顧念那些已逝去的。」52&
門徒問耶穌：「割禮有益嗎？」&耶穌回答說：「倘若割禮是有益，他們的父就會讓他們自出娘胎已行了割禮。然而，在靈裡的真割禮方是處處得益。」53&
耶穌說：「清貧的人有福了，因天國你們是屬於你們的。」54&
耶穌說：「不厭棄父和母的都不能作我的門徒；不厭棄兄弟姊妹的，並如我般背起十架的，都是不配於我。」55&
耶穌說：「看破世界的就找到了屍體。找到了屍體的，世界對他再沒有價值。」56&
耶穌說：「父的國就像有著優良種籽的人。他的敵人在夜間來到把雜草栽種在優良種籽之中。那人卻不容許他人拔除雜草。他回答說：『什麼也不該作，這樣就可避免在拔除雜草時不慎拔走小麥。』到了收割之時雜草便會表露無遺，屆時將會被拔除並燒燬。」57&
耶穌說：「受苦的人有福了，他們已找到生命。」58&
耶穌說：「在你有生之年得要仰望那活著的一位，不然你離世以後已無法仰望了。」 59&
耶穌看見一個撒瑪利亞人攜同一隻羔羊往猶大去。祂問門徒：「那人帶著那羔羊會作什麼呢？」&門徒回答祂：「他會把羔羊宰殺並吃掉。」&祂對門徒說：「他不會在羔羊活著之時把牠吃掉，他必先要把羊宰殺使牠成為屍體。」&門徒說：「不然他就吃不下。」&祂對門徒說：「同樣道理，為你們自己尋找歇息之所，不然你們將成為屍體且被吃掉。」60&
耶穌說：「兩人躺在一床上，一人將喪命，而另一人則可活著。」&撒羅米說：「先生，你是誰來到我的床上並在我的桌子上進食呢？」&耶穌對她說：「我是來自一體不分的一位，並從我父而得著。」&撒羅米說：「我是你的門徒。」&耶穌對她說：「因此我要對你說，若人成為一體，他便被光所充滿；若人分離了，他便被黑暗所充滿。」61&
耶穌說：「我要向那些配得的人揭示我的奧秘。不要讓你左手知曉你右手在作甚麼。」62&
耶穌說：「有一個家財萬貫富翁。他說：『我要運用我的錢去撒種、收割和耕種，好讓我的倉庫滿有莊稼，使我一無所缺。』這是他所顧念的，然而當晚他就斃命了。但凡有耳的就該當聽。」63&
耶穌說：「有個人要接待客人。當晚餐準備就緒，他打發僕人去邀請客人。&僕人找著第一人說：『我主人邀請你。』第一人回答說：「有些商人欠我的錢，他們今晚回來到，我得要和他們洽商，抱歉缺席。」&僕人找著另一人說：『我主人邀請你。』第二人對僕人說：「我買了一所房屋，得要忙一整天，沒時間。」&僕人找著另一人說：『我主人邀請你。』第三人對僕人說：「我的友人結婚，我得要安排宴席，該是不能來了，抱歉缺席。」&僕人找著另一人說：『我主人邀請你。』第四人對僕人說：「我買了產業，我得要去收租，該是不能來了，抱歉。」&僕人返回去對主人說：「你所邀請的人們均不能來。」這時主人對僕人說：「前往街上去並帶你碰見的人來赴宴」。買家和商人必不可進入我父之處。」64&
耶穌說：「有個葡萄園主人將地租予佃戶，使他們在其上工作並且收得莊稼。在他打發僕人去收取莊稼之時，佃戶抓住僕人，把打至半死。僕人返回去告訴主人，主人說：「也許他們認不出你。」他就打發另一個僕人去，佃戶照樣的打他；這時主人派出自己的兒子並：「也許他們會給我兒子一點尊重。」佃戶得知他是葡萄園承繼者，他們就抓住他把他謀害了。但凡有耳的就該當聽。」65&
耶穌說：「展示那塊被建造者拒棄的石給我看，那就是真磐石。」66&
耶穌說：「那些得知一切，卻對自己內裡懵然不知的人，那是全然的無知。」67&
耶穌說：「被憎恨和受逼害的人有福了，每當你們被逼害，他們均無地自處。」68&
耶穌說：「內心飽受逼害的人有福了，他們就是真正認識父的人。&饑餓的人有福了，他們肚腹必得飽足。」69&
耶穌說：「倘若你能生出在你裡面的，這樣你所持的就必拯救你；倘若你欠缺那在裡面的，你所欠缺的就必毀滅你。」70&
耶穌說：「我必拆毀這屋子，沒有人能夠興建它。」71&
有一人對耶穌說：「請你命令我兄長與我分家產。」&耶穌問那人：「先生，誰曾立我作為判官呢？」&祂繼而問門徒：「我不是判官，對不對？」72&
耶穌說：「莊稼豐沛、收稼的人卻少，懇求農主增派收稼者到此地。」73&
耶穌說：「主啊，很多人圍著水槽的，井裡卻是一點水也沒有。」74&
耶穌說：「很多人站在門前，但只有那獨一無玷的才能進入婚筵的新房。」75&
耶穌說：「父的天國就像一個商人找到一顆珍珠。這商人很審慎的，他變賣了貨物並買了這顆珠為自己。你們也一樣，當尋找那永恆不朽和不被蛾蟲啃食的財寶。」76&
耶穌說：「我是照亮萬有的光，我就是一切。萬有自我而出，又復歸予我。劈開木頭，我在裡面；舉起石頭，你必在那裡找到我。」77&
耶穌說：「你們為何來到曠野呢？為看葦草吹動？為看衣冠楚楚的王和偉人？他們衣冠楚楚，卻不曉得真理。」78&
人群中一女人對祂說：「誕育你的母腹和哺養你的母乳有福了。」&耶穌回答說：「聽而行父所言的人才是有福的，將有一天你們會說：『不曾懷孕的母腹和不曾哺養的母乳有福了』。」79&
耶穌說：「看破世界的就找到了身體。找到了身體的，世界對他再沒有價值。」80&
耶穌說：「讓那得著財寶的掌權，得權的就該退下。」81&
耶穌說：「靠近我的就是靠近火；遠離我的就是遠離天國。」82&
耶穌說：「形相現於人前，內裡的光則藏匿在父光的形像中。父必自顯，祂的形像則藏匿在祂的光中。」83&
耶穌說：「看到與自己相近的形像，你們就歡喜；當你們看到自己先存的原像，那既不朽又不可見的，你們就難以接受了。」84&
耶穌說：「亞當自大能與大財寶而來，但他對於你們卻是不配得。倘若他是配得的，他就不用經歷死亡。」85&
耶穌說：「狐貍有牠們的洞穴，鳥兒有牠們的巢居，人子卻沒有枕塊寢處。」86&
耶穌說：「身體依賴身體是可悲的，靈魂依賴這兩者亦是可悲的。」87&
耶穌說：「天使和先知必來到你們當中並給予屬於你們的。你們則給予他們所有的一切，並問道：『他們何時候到來取回這一切呢？』。」88&
耶穌說：「你們為什麼洗杯子的外面？難道你們不懂那造外面的亦同是造裡面的？」89&
耶穌說：「到我這裡來，我的軛鎖是輕盈的，我的主權是溫煦的，你們必得為自己著到歇息。」90&
門徒對耶穌說：「告訴我們你是誰，好讓我們相信你。」&耶穌回答說：「你們瞧著天地的臉，卻認不出在眼前的是誰，且不知曉如何察見此際。」91&
耶穌說：「尋找就必找著。過往我未有回答你們問我的事，現在我願意告訴你們，你們卻不尋問。」92&
耶穌說：「別把聖物給予狗，免得被牠們扔進糞堆去。別把珍珠丟給豬，免得被牠們踐踏。」93&
耶穌說：「尋找就必找著。；叩門的，門就必開。」94&
耶穌說：「倘若你們有錢，別作貸款借出。寧願把它給予一去不回的人。」95&
耶穌說：「父的天國就像一個女人把了點酵母菌拌進生麵團中，使之發成為一大塊麵包。但凡有耳的就該當聽。」96&
耶穌說：「父的天國就像一個女人捧著一缸食物。當她一走在長路上時，缸子的手柄斷了，食物就不斷落在後頭，她卻蒙然不知。當她抵達家中，才駭見缸子裡空無一物。」97&
耶穌說：「父的天國就像一個人要殺去強者。他在家把劍插進牆裡以掂量己力，後來他把那強者殺掉了。」98&
門徒對耶穌說：「你的兄弟和母親就站在外面等你。」&耶穌回答說：「在這裡按我父旨意去行的就是我的兄弟和母親。他們必得進入我父的天國。」99&
他們把一枚金幣展示耶穌並說：「羅馬皇帝的人要徵收我們稅項。」&耶穌回答說：「把皇帝之物歸予皇帝；把神之物歸予神；把我的歸予我。」100&
耶穌說：「沒有如我般厭棄父和母的都不能作我的門徒；沒有如我般愛父和母的也不能作我的門徒。因著我的生母帶給我死亡，而我的真母賦予我生命。」101&
耶穌說：「法利賽人有禍了。他們就像寢在牛飼槽的狗，牠們既不進食，也不讓犢牛進食。」102&
耶穌說：「洞悉盜賊詭計的人有福了，這樣他便能起來集中資源，嚴陣以待盜賊的到來。」103&
門徒對耶穌說：「來讓我們一起禱告和禁食。」&耶穌回答說：「難道我犯了什麼罪？或是那裡犯了錯嗎？只是當新郎離開了婚筵新房，那時才叫他們禱告和禁食吧。」104&
耶穌說：「但凡認識父和母的，他必被稱作娼妓之子。」105&
耶穌說：「當你能合二為一，你必成為人子，當你呼山移動，山就移動了。」106&
耶穌說：「天國就像管有一百隻羔羊的牧羊人。當中最大的一隻迷途了，他便暫擱下九十九隻羔羊去尋找那一隻直到找著為止。當困難過去了，他對那羊說：「我愛你勝過另外九十九隻。」107&
耶穌說：「從我口中喝水的，他必變成我，我亦會變成他，一切隱藏的奧秘亦必對他展示。」108&
耶穌說：「天國就像不知園地裡埋著財寶的人。在他離世後，承繼了此園地的兒子亦不知財寶之事，且把它賣掉。買主在犁地之際發現了該財寶，於是便隨心所欲地放貸出去。」109&
耶穌說：「那尋得世界並成為富有的就當摒棄世界。」110&
耶穌說：「天與地均會在你面前捲起，那活在永生者中的，必不見死亡與恐懼。」因著耶穌說：「那找到了自己的，世界對他再沒有價值。」111&
耶穌說：「依賴靈魂的身體有禍了；依賴身體的靈魂亦有禍了。」112&
門徒問耶穌：「父的天國何時來臨？」&耶穌回答說：「天國乃是不可見的來臨。不能說『看哪，在這裡！』或是『看哪，在那裡！』。然而，父的天國已在地上展開，人們卻視而不見。」113&
西門彼得對門徒說：「（抹大拉）瑪利亞該離開我們，那是因為女人不配得永生。」&耶穌就說：「看，我將會帶領她使她成為完美人 ，她必成永活的靈，有如你們完美人一樣，但凡女性且成為完美人的必得進入天國。」114& &
抹大拉玛利亚福音
彼得问救主：「物质世界是什麼？它会永远存在吗？」&
救主回答说：「万籁、有形相之物及众生乃相辅相融而存。一切已构成的势必要瓦解，万有按其原来属性复归予其本源，物质世界亦会还原为物质世界之原点。凡有耳的，就应当听。」&
彼得问救主：「你既已向我们解释一切的奥秘，请告诉我们，什麼是罪呢？」&
救主回答说：「罪不曾真正存在过，只是当你靠著劣根性将它活现出来，那就是所谓的罪。这是为何那至善的要来到你们，到一切的根源去使万有归一。&
你们要经历生老病死就是一切所作的果，因你们脱离了那医治你们的。凡有思想的，就应当去明白。&
贪恋物质将衍生违逆自然之情念，使身体处处百病丛生。这是为何我告诉你，常在调和的心境中，倘若你落入失衡的状态，就得从你的真自性中得灵感。凡有耳的，就应当去听。」&
之後当称颂者祝福众人，并说：「平安与你同在，愿我的平安起来并在你之中成就。总要警觉，不要让人以此迷惑你，说道：『人子在这里』或是『人子在那里』，然而人子乃在你心中。跟随他，寻找他的必当寻见，上前去，传扬国度的福音吧！别在我所见证之外添上什麼规条，别在摩西律法所授的之外增添上什麼教律，免得你们被这些困绑。话毕後他就离开了。&
门徒顿然在伤感之中，泪容满面地说：「我们该如何往不信者当中传扬人子之国度的福音呢？他们既没有放过他，又怎会放过我们呢？」&
此时抹大拉玛利亚站起来，安抚众人，并对她的弟兄说：「别沉溺在伤感和疑惑中了，他的恩典必引领和保护你们。让我们颂扬他的伟大吧！他已为我们准备好，使我们成为那完美人 。&
抹大拉玛利亚使他们的心情转阴为晴，接著他们开始讨论老师话语之意。」&
彼得对抹大拉玛利亚说：「姊妹，我们都知道老师深爱著你，此爱有别於爱著其他女子。告诉我们在你记忆中他对你说过的话语，就是我们没有听过的。」&
抹大拉玛利亚回答说：「我现在就要和你们分享那你们没有听过的话语。我在异象中看见老师，并对他说：『主啊，我此刻就在异象中得见你。』&
他回答说：『没有因著我的异象而困扰的你蒙福了，那是因为财宝就在智的所在处。』&
此时我问他：『人是透过魂还是灵在异象中得见你呢？』&
救主回答说：『那并不是透过魂或灵，而是两者间的智。』」&
[ & 中间四页遗失 & ]&
「欲望说：『我看不见你下降，却只见你在上升。你已属於我，为何仍然要欺蒙我呢？』&
魂回答说：『我看见你，只是你看不见我和认出我而已。我就如衣服般与你常在，你却对我毫无感觉。』话毕後，魂就兴高采烈地离开了。此时来到了第三层，那名叫昧瞀。&
昧瞀问及魂：『你要往那里去呢？你已被邪恶主宰著。且你缺乏办别善恶的能力，并成为奴隶了。』&
魂回答说：『我没有论断过谁，你又何以能够论断我呢？我没有被主宰，但我亦是没有主宰；我没有被知悉，但我却知悉到天上地下一切已构成的势必要瓦解。』」&
脱出了第三层，魂就继续上升至第四层去，当中有著七形像：首个形像是黮闇；第二的是欲望；第三的是昧瞀；第四的是致命的嫉忌；第五的是肉体的枷锁；第六的是愚智；第七的是狡谲。这就是的祸殃之七形像，&
它们以此留难魂：「杀人者，你自那里来？游荡者，你要往那里去？」&
魂回答说：「留难我者已被杀，阻扰我者已烟灭。我的欲望已消失，我的妄昧已逝去。我已从世界及瞬间的枷锁中得到解脱及提升了。自此，我已达至真正的歇息，让时间停留在永恒里，回到宁静之中。」&
当抹大拉玛利亚话毕，她就沉默起来，因著救主是在宁静中对她说话。&
此时安得烈对他们兄弟说话：「你们对她所说的话有何意见？我个人则不相信救主会说这样的话，这些话实在是太莫名其妙了。」&
彼得接著说：「救主怎会将奥秘传授予女人而我们是不晓得的呢？难道我们要弃本逐末听从她吗？他真的选了她给我们吗？」&
抹大拉玛利亚落泪起来，并回应说：「我的弟兄彼得，你言下之意为何呢？你认为这些异象都是我空想的，或是我会捏造有关救主的事吗？」&
这时利未说：「彼得你总是这样狂躁的，现在我们可见你歧视女人，如同我们敌对者所作那样了。既然救主已认许她是配得的，你又是谁去拒绝她呢？救主非常熟识她那是无可置疑的，因著救主爱她比爱我们更多。这样，我们不如一起回转并成为完美人吧，好让救主奠定在我们之中。就让我们如他旨意的成长，上前去传扬国度的福音，并不在他所见证之外添加什麼规条和教律。」&
当利未说过此话，众人都一起上前去传扬国度的福音了。
李涛：存在论中的潜能与成全 ——《形而上学》第9卷中两种意义的潜能与成全
原载《求是学刊》2012年第6期&
存在论中的潜能与成全 &&《形而上学》第9卷中两种意义的潜能与成全&
李涛 （中国人民大学 哲学院，北京 100872）&
摘 要：潜能与成全是亚里士多德的核心概念。在《形而上学》第9卷中，亚里士多德分析了两种潜能与成全的关系。一种是严格意义，另一种是延伸意义。延伸意义是指实体的生成（从质料到实体的生成完成），严格意义是指实体的功能发挥或能力运用（实体从禀有功能而未发挥到功能发挥或能力运用）。并且这两种意义是对应着第9卷第6章后半部分讨论的运动与成全的区分，延伸意义即实体的生成，对应严格区分后的运动，目的不在活动之中并且现在态与完成态不是同一的；一开始讨论的严格意义或运动意义即实体的功能发挥，才是指严格区分后的成全，目的在活动之中并且现在态与完成态是同一的。进一步，这两种意义又是对应第9卷第1章讨论的两种潜能的区分，延伸意义即实体的生成对应被动的潜能，生成是从被动者或受作用者的角度而言的；严格意义即实体的功能发挥对应主动的潜能，功能发挥是从主动者或作用者的角度而言的。只有把亚里士多德的这三个&二分&联系起来，才能更好地理解潜能与成全。&关键词：潜能；成全；运动；功能发挥；存在&作者简介：李涛，男，中国人民大学哲学院博士研究生，从事古希腊哲学研究。&基金项目：中国人民大学研究生科学研究基金项目&存在论中的潜能与现实&，项目编号：12XNH193&中图分类号：B502.23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2)06-0035-07 收稿日期：&
《形而上学》第9卷主要探讨用潜能（δ?ναμι?）与成全（?ν?ργεια）[1] 来言说存在（τ? ?ν）。与同为核心卷的第7卷的研究相比，第9卷的研究还有待深入。罗斯（David Ross）在其《形而上学》的希腊文校对和注释本中有较详细的注释，也奠定了一些基本的理解。例如第9卷是不连贯的，两种意义之间没有什么关联。一些核心卷的研究文献中都会对第9卷有所涉及，但专门的著作在英语学界仅有3本，最主要的研究者是马金（Makin）和比尔（Beere），马金沿袭了罗斯的很多理解，比尔则有进一步的研究，比如第9卷结构的划分等。论文方面，弗雷德（Frede）和伯涅特（Burnyeat）都有出色的研究。下面将结合具体的问题介绍二手文献的相关情况以及笔者的分析。&亚里士多德区分了两种意义的潜能与成全，一种是严格意义（κυρ?ω?）（Θ.1, 1045b36），另一种是延伸意义或别的意义（?τ?ρω?）（Θ.6, 1048a30）[2] 。那么这两种潜能是否都是用来言说存在呢，还是只有延伸意义如此？早期的亚里士多德研究者如波尼茨（Bonitz）和罗斯持一种比较极端的看法，认为第9卷是不连贯的，两种意义之间没有关联。罗斯认为亚里士多德的讨论是不连贯的，第9卷1-5章（以下第9卷的文本只注明章号）讨论的严格意义与第9卷6-9章讨论的延伸意义之间没有联系，分别是能力与可能性[3] 。后世的研究者一般认为这两种意义的潜能与成全是有关系的，但一般只把延伸意义当作存在意义。例如，马金认为前一种意义是关于运动的，是一种引起运动的能力；后一种是关于存在的，有处于潜在的存在，有处于成全的存在[4]。 笔者认为这种理解是有问题的。因为亚里士多德在第8章关于成全优先于潜能的讨论中不仅包含延伸意义，也包括了严格意义。另外不动的动者是纯粹的成全，又是最严格的存在，并非延伸意义而是严格意义。延伸意义即实体生成被首先被归入存在的意义，而严格意义即实体的功能发挥则更是存在；一个实体从生成而禀有功能但未发挥当然是存在，而实体从禀有功能未发挥到发挥则是一个实体的存在和功能的最严格意义的形态。&两种意义的准确含义又与第6章后半部分讨论的运动（κ?νησι?）与成全的区分相关。那么，潜能与成全的两种意义即严格意义与延伸意义，和运动与成全的区分是否能对应呢？或者又只是对严格意义即运动意义的进一步澄清呢？伯涅特认为这个新的区分是把之前的关于运动的成全分成两组：一组是在新的意义下的成全，目的就是活动本身，例如，看seeing和运用知识exercise of knowledge；另一组是新的意义下的运动，在活动本身之外还有另外的目的，例如建造房子这个活动之外指向的另外的目的就是房子[5]。 但笔者认为运动与成全的区分与两种意义的潜能与成全是相关的，在第8章的讨论中继续了运动与成全的区分，而且明显的，第7章关于延伸意义的讨论中的生成就是一种运动，并非只有严格意义是关于运动的。&而这两种意义的潜能与成全是否又与第1章中的两种潜能，即主动（ποιε?ν）的潜能与被动（π?σχειν）的潜能的区分对应呢？亚里士多德的文本似乎是说这两种潜能是关于运动的，即严格意义。自罗斯以来一般都认为严格意义的潜能是&能力&，而延伸意义的潜能是&可能性&，第1章的两种潜能都只是严格意义的&能力&。弗雷德把第1-5章当作一个部分，是在处理严格意义的潜能[6] ，即这两种潜能都只是对应严格意义。然而，一个非常显著的事实是，亚里士多德在第1章中描述被动的潜能时用的就是第6章探讨延伸意义的潜能时的&质料&（?λη），而第1章对主动潜能的描述显然是与严格意义的潜能相关的；那么被动潜能是否与延伸意义相对应呢，而主动潜能是否又与严格意义相对应呢？&笔者的一个基本倾向是亚里士多德的这三个&二分&都是相联系的，而且亚里士多德给出了许多文本提示。也只有将这三个&二分&，即延伸意义（实体的生成）与严格意义（实体的功能发挥）、被动的潜能与主动的潜能、严格区分的运动与成全，联系起来才能深入理解亚里士多德的潜能与成全的学说。&
一、两种意义的初步说明与第9卷的结构&
第1章开始引入了用潜能-成全来探讨存在的这种方式后，亚里士多德给出了他的讨论次序。&首先让我们来解释最严格意义上的潜能，然而，这对于我们目前的目的并不是最有用的。因为潜能和成全在完全的意义上仅仅关乎运动。但是在我们讨论这一种（严格意义）之后，我们将在成全的讨论中澄清其他的东西。&（Θ.1, a4）从这一讨论次序我们可以看出，在大的方面，亚里士多德将首先讨论严格意义上的潜能和成全，然后再扩展或延伸到另一种意义的潜能和成全。第3章也说明了这个讨论次序。&?ν?ργεια这个词，我们将联系到?ντελ?χεια，严格来说，从运动延伸到其他东西。&（Θ.3, ）运用于运动的就是第一种的严格意义，而从运动延伸到其他东西就是指第二种的延伸意义。&亚里士多德将严格意义规定在运动上。然而，需要提醒的是这里的&运动&的用法是非常日常的，还不是严格规定的亚里士多德自己的哲学术语。因为亚里士多德在后面把日常用语中的运动区分为运动与成全。而严格意义中的运动究竟是指第6章区分后的运动还是成全是一个需要探讨的问题。笔者的结论是指成全，而非运动。运动恰是指另一种意义中的潜能和成全，这个狭义的运动也是符合《物理学》Ⅲ.1的运动定义的。这个问题涉及这两种意义的各自的性质问题，后文还将详细阐述。我这里只是想说明，一定要注意用亚里士多德在后文的严格的区分返回来看其在开头对这两种意义的讨论，当然也要看到严格区分的运动与成全在日常意义上都可看作运动的共同的基础。而如果不区分日常的运动与亚里士多德自己作了哲学规定的运动，就会很容易出现理解的问题。&在第6章中，亚里士多德将另一种延伸的意义规定为实体与质料的关系。我将说明这实际是区分之后的运动的关系，主要是生成的关系[7] ，即质料被生成为一个实体的动态过程，而这其中的实体是指复合体而非形式。在此，为了用语的前后一贯，并且不加入实质的理解只作形式的规定，第一种是日常的运动的意义，统一称作严格意义。第二种是在实体的意义上讨论，统一称作延伸意义。&潜能和成全是一个成对的概念，一种意义下的潜能与此种意义下的成全必然是联系在一起的。没有孤立的潜能和成全，潜能必然是相对于某种成全而言的潜能，而成全必然是相对于某种潜能而言的成全。因此，我认为，第1章的两种潜能的区分是与严格意义和延伸意义相关的；第2-5章并不只讨论严格意义的潜能，而是必然连同严格意义的成全。&下面我将首先给出第9卷的结构（只包括1-9章，第10章讨论真理问题不包括在内），其中参考了弗雷德和比尔的研究[8] ，然后再来详细分析第1章的两种意义的潜能和第6章对两种的潜能和成全的规定。第一部分是第1章，概述潜能与成全的两种意义，并规定了潜能的两种意义。第二部分是第2-5章，专门讨论严格意义下的潜能的问题，但是我们可以看到严格意义的成全也不可能不被提到。第三部分是第6章，从严格意义的潜能和成全扩展到延伸意义的潜能和成全（包括第3章的最后一段的前半部分和第8章的第八段[9] ），并区分了运动和成全来进一步澄清两种不同的成全的具体含义。第四部分是第7章，对延伸意义即实体意义的潜能的澄清。第五部分是第8-9章，成全与潜能的关系（两种意义都有）。&
二、第9卷第1章中潜能的两种意义&
第1章第二段清楚地给出了潜能的几种意义。亚里士多德说在别的地方已经讨论过，指的是第5卷第12章中的讨论，基本与第9卷第1章中的归纳一样。&亚里士多德首先指出，所有潜能的共同的特征是一种本原（?ρχ?, starting-point），并给出了潜能的首要种类，潜能是&一个变化的本原，或者在他者之中，或者（在自身之中但）作为他者（?λλο）&（Θ.1, ）。然后，亚里士多德又给出了另一种的潜能，这种潜能是从被动或受作用的角度来说的，是一种能遭受的本原，或者被他者作用，或者被自身（但作为他者）作用。第5卷第12章中说的是运动（κ?νησι?）或变化（μεταβολ?）的本原，亚里士多德是把运动和变化当作基本同义的概念来使用的。尽管这里强调的是在变化或运动中作用者与受作用者是一种&他者&的关系，但事实上，亚里士多德在第8章中说明自然（φ?σι?）是一种潜能时，主动者与被动者之间是自身（α?τ?）与自身的关系。&自然是一种潜能，是运动的本原，但不是在他者之中，而是作为自身在自身之中。&（Θ.8, ）这个理解也是与《物理学》第2卷关于自然的讨论相关的，自然的定义就是在自身之中有运动和静止的本原。亚里士多德认为，在一个自然物中有两种东西，即形式和质料，形式和质料都可以看作自然，但形式比质料更是自然。这里的运动的本原不能按&他者&的作用关系来理解，我们不能说形式或质料是一个自然物中的他者，自然的变动当然是自己推动自己。所以在第8章，亚里士多德才用自己作用自己的关系来理解自然作为一种潜能。确实，亚里士多德在第1章中指出：&如果一个东西是一个单一体，它就不能被自身作用，因为它是一个东西而不是两个不同的东西。&（Θ.1, ）但一个自然物并不是一个单一体，而是一个由形式和质料复合而成的复合体[10]。&潜能的最普遍界定是一种运动或变化的本原。亚里士多德首先探讨了潜能中他者关系的种类，而把自身关系的潜能即自然作为潜能的讨论放在其后。他者关系主要是人为性的技艺，自身关系是自然。虽然在字面上说他者关系的潜能又分为首要的种类和另一种的潜能，首要的种类是主动的潜能，另一种是被动的潜能。但实际上，自然作为潜能也可分为主动与被动的潜能，只是技艺关系中作用者与被作用者能够更明显地被看出来。第7章讨论被动意义的实体的生成，既包括通过自然而产生的东西，又包括通过技艺而产生的东西。&对于他者关系的潜能的种类，亚里士多德起初分为三种：&潜能，或者是作用的潜能，或者是受作用的潜能[11] ，或者是变得好的作用或受作用的潜能。&（Θ.1, ）但他后来又归纳为两种，即作用的潜能和受作用的潜能，而把第三种纳入了这两种。关于这两种潜能，即作用的潜能和受作用的潜能，亚里士多德又进行了一定的解释。作用的潜能，是从作用一方即主动的一方来说的，是存在于作用者或主动者身上的。亚里士多德举的例子是作为一种潜能的热和建筑的技艺，热作为一种潜能是能够加热别的东西，而建筑的技艺作为潜能是能够建造一个房子。因此作用的潜能是一种主动的能力，是从主动者（agent）方面来说的。&而受作用的潜能，是从受作用一方即被动者一方来说的，是存在于受作用者（patient）身上的。字面上看，运动或变化的本原是一种很主动的因素，但亚里士多德在这里强调了受作用也有潜能。他的说明是，质料也是一种本原，例如，含油的东西是易燃的，即含油的东西的潜能是能够被燃烧。这里的质料显然与后面第6章给出潜能与成全的第二种意义即实体与质料中的质料是同样的意思。这里强调质料是一种本原，与四因说中的质料因作为原因是同义的，在亚里士多德的著作中原因与本原经常换用。&第1章只是规定了潜能的基本特征以及这两种潜能的刻画角度，两种潜能的意义只有与两种成全联合起来才能充分理解。所以，在此我不作过多的说明，只是强调这两种潜能一个是从作用者即主动者的一方来说明的，另一个是从受作用者即被动者一方来说明的。&
三、第9卷第6章中从严格意义类推到延伸意义&
第6章开头就说已经讨论了关涉运动的潜能，现在来讨论成全，它&是什么&以及有哪些种类。（Θ.6, ）亚里士多德一方面表明第9卷2-5章是专门讨论严格意义下即关于运动的潜能的问题；另一方面宣布要开始讨论成全，但事实上第6章及其以后的讨论都是把潜能与成全联合起来讨论的。紧接着的一句话也说明了这两点：&我们已经涉及到了潜能，我们不仅把潜能描述为那种其本性是推动（κινε?ν）他者或者由他者而被推动（κινε?σθαι）[12] ，但也把这个词用在别的意义上。&（Θ.6, ）值得注意的是，亚里士多德在这里使用的是推动κινε?ν他者，而非第1章使用的作用他者。事实上亚里士多德在推动（κινε?ν）和作用（ποιε?ν）以及被推动（κινε?τaι）和受作用（π?σχειν）之间是经常混用的。例如在《论灵魂》Ⅱ.5中，被推动和受作用直接当作同义词使用。（Ⅱ.5, 417a14）推动在现代物理学中意义比较狭窄，主要是位移运动中的推动，但如前所述，亚里士多德的运动概念是一个非常广泛的概念，包含性质变化、数量变化、位移运动、生成和毁灭，所以，运动或变化是同义的，是在最广泛意义上使用的，推动和作用也都是在最广泛意义上使用的。&在说明了潜能除了推动意义之外，亚里士多德马上来说成全就意味着存在的东西（πρ?γμα）。显然，这里对成全的规定已经不同于前一种即严格意义的成全了。第1章指出，严格意义的成全&因为潜能和成全在完全的意义上仅仅关乎运动。但是在我们讨论这一种之后，我们将在成全的讨论中澄清其他的东西。&（Θ.1, a4），显然第一种严格意义的成全是指运动（未区分运动与成全之前）的。第3章也这样规定，&?ν?ργεια这个词，我们将联系到?ντελ?χεια，严格来说，从运动延伸到其他东西。&（Θ.3, ）也就是说，严格意义下成全等同于运动。而延伸意义的成全就意味着存在的东西，显然不是运动的意义，而是下面的两种潜能与成全中的实体与质料这一种，也就是实体。这里说的成全指存在（esixtence of thing），而实体是存在的最原初意思。所以成全从运动延伸到了实体生成的意义。&然后，亚里士多德说明了在这种意义下，成全是不同于潜能的，并举了3个例子来说明。接着，亚里士多德指出，我们不能通过定义来把握成全，应该满足于类推（analogy），然后列举了5个例子。现在，我们将这两组共8个例子全部列举出来。&第一组的3个例子：&a.&赫尔墨斯在木头中&；b.半段（线）在整段中，它可以被割取出来；c.甚至一个知道的人不在思考时也是一个知者，如果他能够思考（）。&第二组的5个例子：&a.正在建房者与可建房者；b.醒的与睡的；c.（睁眼）看的与眼睛闭上但有视力的; d.已经从质料中分离出来的与质料；e.业已完工的与尚未开工的（）[13]。&亚里士多德说，在第二组的5个例子中，前面的是成全，后面的是潜能。而这5个例子的意义是不相同的，有的是运动对潜能的关系，有的是实体对质料的关系。虽然亚里士多德没有说明哪几个例子属于严格意义，哪几个属于延伸意义。但显然前3个例子是在说明严格意义即运动对潜能的关系，后2个例子是在说明那个延伸意义即实体对质料的关系。&
1. 延伸意义即实体对质料的关系&
第一组的前2个例子也是用来说明实体意义即延伸意义下的潜能与成全的关系的。这种意义下潜能与成全就分别是质料和实体。必须要说明的是，这里的实体主要是指复合体而非形式。第7章的种子和人的例子、铜块和雕像的例子都说明了这里的实体是指复合体。第7章在关于of something的讨论中，直接规定了木盒子是of mood，这里显然是一个复合体与其质料的关系。而第8章也说明了这一点：&一个成全的东西被生成，总是从一个潜在的东西，并由另一个成全的东西，例如一个成全的人被生成是由另一个成全的人。&（Θ.8, ）&在此，作为潜能的质料也需要加以澄清，它并非是指形式与质料的复合体中的质料，而是正在变成复合体的潜在状态 [14]。第7章专门规定了在什么情况下一个东西处于潜在状态。亚里士多德首先区分了自然物和人工制成物。对于自然物，生成的本原在自身，例如，&（静态的）种子还不是一个潜在的人，只有当种子已经在一个中介之下处于变动之中才是一个潜在的人。而这种拥有自己的运动本原的必须是已经具有这些特征了，在这种状态才是一个潜在的人。&（Θ.7, ）对于人工制成物，生成的本原是外在的，依赖于工匠的意愿，只要没有外在的阻碍就是处于潜在状态了。这里的讲法是比较含糊的，我认为如同自然物一样，人工物也必须是已经处于变动之下才能算是一个东西的潜在状态。&没有一个独立的东西叫做潜在的，也没有一个独立的潜在的质料或潜在的存在（τ? δυν?μει ?ν）的单独的存在等级。只有&质料&实体&这样一个生成状态是存在的一个等级，而生成完成后的实体是存在的另一个等级，也只有处于这个生成状态的质料才是处于潜在的存在。&显然，从潜在状态到成全状态是一个运动关系，且主要是一个生成关系。当然，亚里士多德在第7卷第7章已经讨论过&生成&又分为人工的&制作&与自然的&生成&。而第7章已和第8章已更是明显地大量使用生成（γ?γνεται）这个词根的词。我之所以作这个说明是要把延伸意义的实体对质料的关系解释为区分了运动和成全之后的运动，也即是《物理学》Ⅲ.1-3的运动定义中的运动。&
2. 严格意义即运动对潜能的关系&
第二组的前3个例子，显然都是指严格意义即运动对潜能的关系。严格意义下的潜能与成全的关系是更清楚的一个变动过程。例如，正在建房者与可建房者，正在建房者就是可建房者的能力的发挥；醒的与睡的，从睡到醒是灵魂的某种活动的开始发挥；（睁眼）看的与眼睛闭上但有视力的，是有视力这种能力的发挥。&
四、严格意义与延伸意义的潜能是否对应第9卷第1章主动与被动角度的潜能&
那么，这两种意义的潜能是否与第1章从主动与被动角度讨论潜能一一对应呢？在我看来是显然的。第1章规定潜能是一种变动的本原，又分为从主动方面来讲的作用的能力，以及从被动方面来讲的受作用的潜在倾向，并直接规定为是物质作为本原。&说延伸意义的潜能与成全是质料与实体的关系，就是从受作用的角度来讲的，指受作用者的两个不同状态。回到第6章的所有例子，就是指质料有变成实体的这种潜能。如前所说，这是一种生成关系或运动关系。而这种潜能作为一种受作用，当然需要有一个作用者才能完成。第7章区分了自然和技艺，自然的作用者是在自身之中的，而技艺的作用者是外在的。所以，这种延伸意义的潜能与成全只是从被动的一方即受作用的方面来描述的，并非一个完整的故事，并非自足而不需要其他因素的，而是需要主动的作用者的，不管是内在的自然还是外在的技艺。后面我们会看到延伸意义的潜能与成全，即从被动、受作用描画的图画，必然是与严格意义的潜能与成全，即从主动、作用方面联系起来才能构成一个运动过程。&严格意义的潜能与成全，是潜能与运动的关系，是从作用者的角度来讲的，回到第6章的所有例子，就是指主动者或作用者的一种能力的发挥。如建筑的技艺和视力等，以及第1章的热，也是要么是自然的能力，要么是人工的技艺。那么，从作用者的角度的描画是否不需要受作用者了？这个问题会更加复杂，后面讨论的成全与运动的区分以及成全发生在作用者这里还是受作用者那里时再作说明。但是，我的回答是显然的，从作用者的角度的描画，当然也需要有受作用者才能构成一幅完整的图画。&
五、严格意义与延伸意义是否对应严格区分的成全与运动&
在第6章最后一段，亚里士多德区分了运动和成全。伯涅特认为这一区分是后人插入的，但这一段话是符合亚里士多德的思想的[15] ，而且很明显关于运动与成全的目的的问题，在《物理学》和《论灵魂》中是很普遍的。我个人认为这一文本是否插入并不关键，关键是用目的是否在其中来区分运动和成全对于进一步澄清两种意义非常必要，如果是插入的，插入的非常正确，甚至还不足够；即使没有这段文本也不太关乎紧要，因为既有的《形而上学》文本还不足以完全澄清潜能和成全，甚至不足以完全澄清存在论的潜能和成全，还需要加入《物理学》和《论灵魂》的相关讨论才能完全澄清。&比如这一段关于运动和成全的区分，一定还需要关于&作用者的成全与受作用者的运动是同一个&的理论才能彻底区分开。在这一段的讨论中我将把第8章中处理的一个问题，即一个运用（χρ?σι?）的最终的东西是否伴随产品，以及运用是发生在主动者一方还是被动者一方，与运动和成全的区分联系起来讨论。&亚里士多德在第6章对运动和成全的区分用了两个标准，一个是目的（τ?λο?）是否在其中；另一个是&?μα检验&，其&现在态&与&完成态&是否是一同（?μα）成立的。&根据第一个目的的标准：运动是一种有限制的&做事&（πρ?ξι?）（广义的，并非只是伦理意义，包括制作和感觉活动等），目的不在其中，它是朝向目的的，不是一个完备的&做事&，完备的&做事&有目的在其中。所有的运动都是&不完备的&（?τελ??）。在《物理学》第3卷第2章中，亚里士多德还明确讨论了运动是一种什么样的成全（?ντελ?χεια），他的结论是：运动是一种&不完备的&成全（201b32）。这更明确地告诉我们这个&不完备的&是相对于成全的，但不完备的成全也是与完备的成全有相比之处，是正在把成全的目的纳入自身之中、朝向目的的成全。成全有目的在其中的，是一种&做事&，是完备的。&根据第二个&?μα检验&的标准：运动的&现在态&与&完成态&不是一同的，而成全是一同的。关于运动，例如，说&正在学&和&已经学习&是一同的，这句话是不对的；而成全，例如，说&正在看&和&已经看到&是一同的，这句话是对的。&第8章中处理的一个问题，即一个运用（χρ?σι?）的最终的东西是否伴随产品，以及运用是发生在主动者一方还是被动者一方。有的情况下&&主要是成全，运用本身是最终的东西，运用（即运动）发生在主动的一方，例如在视力的情形中，最终的东西就是看（seeing）；而在有的情况下&&主要是运动，有产品伴随，目的不只一个，最终的东西除了运用还有产品，运用（即运动）发生在被推动的一方，例如建房子（building），最终的东西有建筑这个活动，也有房子作为产品。&在笔者看来，运用和潜能是从主动者还是被动者角度以及目的是否在其中进行区分的。当然目的是否在其中也要澄清是哪一种目的。而主动还是被动的讨论就需要引入关于&作用者的成全与受作用者的运动是同一个&的理论。&&作用者的成全与受作用者的运动是同一个&，在《物理学》和《论灵魂》中都是重要的理论。《物理学》Ⅲ.3在对运动定义的讨论中，强调了作用者的成全与受作用者的成全是一个。《论灵魂》Ⅱ.5说的更加严格：&受作用和被推动，与成全，是同一个。所有的受作用和被推动的东西都是由具有潜能并处于成全的东西带来的。&（Ⅱ.5, 417a14-18）&如前所述，潜能和成全的两种意义分别是从作用者与受作用者的角度而言的，但是每一种意义都必须与另外一个联系起来才能构成一个完整的图画。这里我们就看的更清楚了，理由在于&所有的受作用和被推动的东西都是由具有潜能并处于成全的东西带来的&。所有的作用角度的成全都与一个受作用联系起来。&受作用角度就是严格区分后的运动；就是延伸意义，即实体与质料的关系；其潜能是从受作用者角度来说的，运动就是被动态的。作用角度的成全，是严格意义（即实体的功能发挥），其潜能是从作用者的角度来说的。&
六、自然物在潜能与成全下的存在的三个等级&
从潜在进入处于（生成）运动的状态，到生成完成而禀有功能但未发挥的状态，再到功能发挥的状态构成了存在的连续而完整的三个等级[16] 。第一个等级是从受作用者的角度而言的，运动是被动态的；第二个等级是静态意义；第三个等级是从作用者角度而言的，是主动能力的发挥，是成全的最主要的含义。这三个等级分为两个阶段，延伸意义即实体从质料到生成是第一阶段，严格意义即实体功能发挥是第二阶段，并且第一阶段的成全就是第二阶段的潜能。自然物的存在的三个等级都是由潜能与成全的关系来分析的，技艺的存在物也可以纳入前两个等级来分析，而天体和不动的动者（神）是没有潜能只是纯粹的成全，也可以是这个分析框架的某种特殊应用。这充分显示了可感物中的自然的存在物在亚里士多德的形而上学中的一个核心地位，也显示了潜能与成全是其核心的形而上学概念。&
[责任编辑 付洪泉]&
Potentiality and Actuality in Ontology&&&Two Interpretations of Potentiality and Actuality in Volume 9 of Metaphysics&Li Tao&(School of Philosophy, Renmin University of China, Bejing 100872, China)&Abstract: Potentiality and actuality are the central ideas of Aristotle. In Volume 9 of Metaphysics Aristotle analyzes the relation between potentiality and actuality. Firstly, one refers to the strict sense, the other refers to the extended meaning. The latter refers to the generation of substance(from matter to substance), and the former refers to the exercising of function of the substance(from having but not exercising to exercising). Secondly, the two senses are corresponding to the distinguish of motion and actuality in Chapter 6 of Volume 9, while the extended sense(the generation of substance) is corresponding to motion after the strict distinguishing, the end is not in it and the present and the perfect ten the strict sense(the exercising of function of the substance) is corresponding to actuality, the end is in it and the present and the perfect tenses are the same. Thirdly, the two senses are corresponding to the two senses of potentiality in Chapter 1 of Volume 9, the extended sense is corresponding to the passive potentiality, and generation is from the a and the strict sense is corresponding to the active potentiality, and the exercising of function is from the aspect of the agent. All the three dichotomies in Aristotle must be linked, so we can understanding well of the potentiality and actuality.&Key words: potentiality, actuality, motion, exercising of function, being&
注释：&1.δ?ναμι?一般中译为&潜能&，与格形式δυν?μει时常译为&潜在的&；?ν?ργεια经常与?ντελ?χεια换用，两者是否有区别不在本文讨论范围，这两个词语都是亚里士多德创造出来的词，汉语学界目前一般在不同的语境用了三个词来翻译?ν?ργεια这一个术语，&现实、实现、实现活动&。?ν?ργεια有静态和动态两种意思，静态的通常翻译为&现实&，意义太弱，没有将&完美、完善&的意思包含在其中；动态的通常译为&实现活动&，但&实现&可能是错误的理解，动态意义是功能正在发挥，是一个东西的最完满体现，是&终点&，而非处于&实现过程&中间。本文采取李猛的&成全&的翻译，取两个意思相近的单字词，&成&和&全&意向重复而成一个词，而把后起的&成全他人&的作为双字词的意向搁置，?ν?ργεια是关于自身的。关于亚里士多德的引文由笔者根据Ross英译对照希腊文参考各家中译给出，关键术语的译名参考了李猛的译文。李猛：《亚里士多德的运动定义：一个存在的解释》，载于《世界哲学》2010年第2期，第155-200页。&2.延伸意义，第6章的用词是别的意义（?τ?ρω?），延伸意义的用法来自第3章，罗斯的英译是extended from movements to other things，延伸意义的中译采用了罗斯的extended的英译。&3.Ross (1924), Aristotle&s Metaphysics, revised by Ross, Oxford at the Clarendon Press, Ⅱ, pp241.&4.Makin ,S.(2006), Metaphysics books Θ, trans by Stephen Makin, Oxford at the Clarendon Press, ppXVIII.&5.Burnyeat, M. (2008), Kinesis vs. Energeia: A Much-Read Passage in (but not of) Aristotle&s Metaphysics, in Oxford Studies in Ancient Philosophy, Volume XXXIV, pp222.&6.Frede,M. (1994) , Aristotle&s Notion of Potentiality in Metaphysics Θ, in Scaltsas, Charles, and Gill(eds.),Unity, Identity and Explanation in Aristotle&s Metaphysics , Claredon Press, pp180.&7.实际上延伸意义并非只是指实体的生成这样一种运动，而是可以运用到所有四种运动，对数量变化、性质变化、位移运动都适用。而这是因为运动定义是以生成为模型的。&8.参见Frede,M. (1994) , Aristotle&s Notion of Potentiality in Metaphysics Θ, in Scaltsas, Charles, and Gill(eds.),Unity, Identity and Explanation in Aristotle&s Metaphysics , Claredon Press, pp180和Beere, J. (2009), Doing and Being: An Interpretation of Aristotle&s Metaphysics Theta,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ppⅦ-Ⅺ.&9.段落数根据Ross英译本，Ross (1984), Metaphysics, tans by Ross, in The Complete Works of Aristotle.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 pp1653-59.&10.李猛认为，&对于自然构成物而言，一个东西不能受到自身的作用（）&，从而&作用者（即所谓推动者）中的潜能，作为他者意义上的运动本原，恰恰是运动中作用-被作用关系的基础&。即潜能的作用关系只能是他者的关系。但是同样这一段引文，文中讲的并不是自然物，只是单一体。而自然物在第9卷第8章中明确说是自身作用于自身的关系。见李猛，第170页。&11.作用ποιε?ν与受作用π?σχειν，有时也翻译为主动与被动。&12.虽然这里的潜能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