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阳农民工讨薪艰难讨薪两年@何时才能要回血汗钱

百名农民工艰难讨薪终胜诉 曾被认为恶意讨薪
王亦君 杨之光
“看到判决书就有拿到工钱的希望了。”1月23日,农民工代表罗治平说。日,河北省廊坊市中级人民法院对112名农民工讨薪案作出终审判决:被告工程发包方、承包方和包工头周忠诚在判决生效十日内支付原告劳务费。1月22日,罗治平等人拿到了判决结果。“工人们拿到钱已经不存在法律上的障碍了。”农民工的代理律师、北京致诚农民工法律援助与研究中心执行主任时福茂说。112人被欠薪400多万元罗治平等112人于2011年5月至2012年9月受雇于“包工头”周忠诚,在河北省廊坊市“晓廊坊”商品房项目工地打工。工人们大多来自四川、河南与湖北等地,其中不少人与周忠诚是老乡。“他懂工程,我们都相信他,好多人就没和他签合同。”罗治平说。据了解,“晓廊坊”楼盘的开发商是荣盛房地产发展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荣盛公司)。荣盛公司将建筑施工工程承包给了河北中瑞建设集团有限公司(以下简称中瑞公司)。中瑞公司又将该项目11、12、13号楼的主体结构扩大劳务部分分包给周忠诚。在周忠诚与中瑞公司签订的《建筑工程施工内部劳务分包协议》中,有关劳务报酬的部分规定:“每月按工程进度月完成量拨付70%。”然而,实际情况是,荣盛公司无法按时支付中瑞公司工程款,中瑞公司也就无法支付施工队劳动报酬,工人们就无法按月拿到工钱,据时福茂介绍,整个2011年,中瑞公司只向施工队支付了24万元,周忠诚在给每名工人发了1000元工资后,就再也没有发放其余的钱。身为技术人员的罗治平被欠了近23万元,“多则几千上万,最少的也被欠了500元,大家总共400多万元工钱,就一直被拖欠到2012年工程竣工。”据时福茂律师介绍,2011年8月,周忠诚与中瑞公司又签署了“扩大劳务分包合同”。其中规定:三栋楼主体结构在日全面完成,每平方米按315元结算。如果逾期完成,则每平方米按280元结算。由于后期工程里中瑞公司方面无法按时供应原材料,导致工程队在2011年下半年停工数月,无法如期完工。中瑞公司最后不但要扣除一些款项,还坚持以每平方米280元结算。“双方对劳务报酬的算法不同,极大地影响了工程款的支付。”时福茂说。在信访办住了一周,被认定“恶意讨薪”其间,工人们曾到河北省廊坊市劳动局、廊坊市清欠办和廊坊市信访办等部门反映问题,并向河北新闻网《阳光理政》栏目投诉,但部门间的相互推诿却让工人们的讨薪之路充满艰辛。“信访办说找劳动局,劳动局说去找公安局,我们的工人去过公安局好几次也没用。想到市政府找市长,又不让我们见。”罗治平说,当时正值2012年隆冬,由于缺少路费,工人们只能徒步往来于几个部门之间。“走了好远的路,就问我们有没有用工合同,一句话就给我们打发了。”对此,时福茂表示,工人们手中的欠条以及包工头记录的工作考勤表都可以作为认定劳动关系的依据,“仅凭工人未签订劳动合同,就不认定劳动关系,实际上是有关部门敷衍推诿的行为。”“最后,我们十几个工人拿着铺盖卷到信访办里边住了一个星期。”罗治平说,情绪激动的工人们堵到了信访办门口,“廊坊市信访办把法院、公安局、劳动局等三四个单位的人都组织到一起,还是没解决问题,最后就不了了之了,弄得我们非常无奈。”中国青年报记者看到一份当时河北省住房和城乡建设厅关于“晓廊坊”工程拖欠工人工资情况的反馈,其中写明,“周忠诚数次组织农民工上访,以讨薪为由,给政府施压,讨要材料费和租赁费”,通过向发包方核实,反馈认为“按照双方的合同约定人工费计算合计为840万元,工人工资发放表总计为843万元,按合同工人工资已经超发”,“围堵政府部门,以讨薪为由,讨要材料费和租赁费,属恶意讨薪行为”。“这实际上就是算法上的争议而导致反馈中所谓的超发工资。”面对这份政府反馈,时福茂认为,河北省住建厅没有经过认真调查,听信了发包方的一面之词,“他们没有听到农民工的声音,就随便定性为恶意讨薪,是一种敷衍和推诿”。“其实这个事情挺简单的,中瑞公司把钱付给周忠诚,周忠诚把钱付给我们。我们活儿干完了,你说质量哪有毛病,扣完钱之后把工钱给我们。中瑞公司故意拖我们,材料不到位,我们怎么干活儿呢?本来一两个月可以干完的,最后拖了半年多。”干活儿拿钱,这在罗治平等112名工人眼中再简单不过的道理,被定性为“恶意讨薪”,一下让他们的讨薪陷入僵局。“应该带着对农民工的感情来工作”2012年年底,经四川省巴中市驻京办介绍,北京致诚农民工法律援助与研究中心代理了此案。“这两年我们还没有受理过上百人的讨薪案件,在北京超过五十人都是很少的。政府先定性为恶意讨薪,我们把这个骨头啃下来,翻案是非常困难的。”时福茂说,人数众多,政府首先定性“恶意讨薪”决定了这个案子很特殊。随着案情的发展,时福茂又发现,在建委备案的是荣盛公司将工程承包给了四川和保定的公司,实际上的承包方是中瑞公司,“阴阳合同为政府部门和律师查清事实设置了障碍。”时福茂说。“当时已经是年底了,还有36人滞留在工地没钱回家,他们就用方便面调料煮白菜,打算熬过一个春节。”致诚农民工法律援助与研究中心主任佟丽华介绍说。日,廊坊市广阳区人民法院立案,6月28日做出一审判决,周忠诚和中瑞公司就劳务费承担连带责任,荣盛公司在拖欠的工程款范围内承担责任。中瑞公司不服一审判决,提起上诉。日,廊坊市中级人民法院作出终审判决,驳回上诉,维持原判,三名被告当在判决生效十日内支付原告劳务费。“从农民工讨薪角度看,通过劳动监察,通过行政手段帮助农民工讨回欠薪,这是个低成本高效率的手段。”佟丽华认为,在面对农民工讨薪时,建委、信访办及其他有关部门要有服务意识,“这个案子中,农民工找了多个政府部门,最后却被定性为恶意讨薪,等到我们接手的时候,农民工情绪已经很激动了。有关部门是推是拖,还是真正帮助农民工讨回工钱,官员的服务意识是有问题的。”“应该带着对农民工的感情来工作,如果都不负责任地相互推脱,动辄就说这事不归我管,这属于恶意讨薪,最后可能导致矛盾激化,出现恶性案件,或者群体性事件。”佟丽华说。“有的农民工一听说打官司可能要一两年,就放弃了诉讼,宁可去堵政府。司法部门要便利农民工依法维权。”佟丽华认为,司法部门要畅通农民工依法维权的路径,“我们在普法时,呼吁农民工依法维权,但当法律途径非常困难复杂,农民工发现这条路走不通,就有可能引发更严重的问题。”对于屡禁不绝的欠薪案件,佟丽华认为层层转包是罪魁祸首,“导致欠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建筑领域的层层转包,层层转包导致腐败,大包中包小包层层扒皮。层层转包导致工程质量下降,工程款在转包中变少了,最后就反映在工程质量上。”佟丽华说,“要打破层层转包,这是治本之策。”“另外,凡是涉及欠薪的几乎都不能按月支付,国家明确规定工资要按月支付,如果不按月支付工资,工人们就停工,会极大地遏制欠薪行为。”佟丽华认为,现在许多工地采取年底统一结算的办法,容易导致欠薪现象的发生。“无论是劳动管理部门还是劳动监察部门都应该严格检查工资是否是按月支付。”对于本案暴露出的农民工不与用工方签署劳动合同的问题,佟丽华认为,政府部门应该严格检查是否用工方与农民工签署了劳动合同,尤其是在备案的时候,要形成有效的审查机制。“这个案子有备案,但却是阴阳合同,政府部门还要加强审查力度。”佟丽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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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报记者 赵丰    2014年11月,韩伟伟经朋友介绍拿下了一个工程。从2014年11月到2015年5月,他带领近60名农民工辛苦劳作了半年多时间,却直到今天也没有拿到应得的工程款。干了半年活,工程款一分未给  10月19日下午,在济南市某医院住院楼,记者见到了包工头韩伟伟。此时他已经住院治疗了10天左右的时间,神情略显憔悴。  “山东宏润安装工程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山东宏润公司)一直不支付工程款,导致我没法支付近60名工人的工资,追要了这么长时间也没结果,自己都急得生病了。”说到被欠工程款的事情时,韩伟伟显然有些激动。他拿着医生开出的检查单和被欠薪材料的手有些颤抖,另一只手捂着胸口,以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据韩伟伟说,2014年5月,山东宏润公司和沾化汇宏新材料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沾化汇宏公司)签订了“沾化粉煤灰综合利用赤泥堆场项目建设安装工程”的合同。之后,山东宏润公司将工程中的土建工程及附属工程部分分包给了他,双方签订了一份承包合同。  韩伟伟从济南市长清区、章丘市等地召集了近60名农民工来到沾化开始施工。他与山东宏润公司签订的合同约定:按月进度支付每月工程量款的80%;每月10日前上报当月工程量,次月5日前拨付。然而,直到2014年年底快要过年的时候,也没有领到一分钱。  “快过年了,还没有发钱,当时工人们都比较激动,我去问和我签合同时的山东宏润公司法人代表公忠君,他说沾化汇宏公司没有给他们钱,所以没法给我们。为了让工人们能够有钱过年,我自己先垫付了十几万,每个工人发了几千块钱。”韩伟伟说,“过了年之后,工人又接着到工地干活,一直到2015年5月份还是一点工程款都不给,工人们就干不下去了。”  记者打电话向被欠薪的几位农民工核实。来自长清区的梁玉健说,当时他们跟着韩伟伟到沾化干活,半年多的时间受了不少罪,吃了不少苦,说好工钱3万多,却只拿到了几千块钱。“和我一样跟着韩伟伟干活的工人有几十个,每个人被欠的钱都和我差不多。”法院判决后还是不支付  2015年5月停工之前,韩伟伟和几位关系不错的工人曾多次找到公忠君,要求支付工程款。  “我请公忠君吃饭,还送礼,花了也有几千块钱。”韩伟伟说,“后来公忠君给出具了一个欠条。”  “406900元”,欠条上的数目与韩伟伟出具的“工程量汇总表”上总计“元”有不小的差距。韩伟伟解释说:“公忠君只出具了前两次的工程量乘以80%之后的数目。”  这时,迟迟拿不到工程款的韩伟伟准备走法律途径,起诉山东宏润公司,案件最终在滨州市沾化区人民法院审理。  日,滨州市沾化区人民法院准许了韩伟伟的申请,裁定:依法对被告山东宏润公司在沾化汇宏新材料有限公司43万元的债权予以冻结。  经多次开庭审理,日,沾化区人民法院判定:虽然原告韩伟伟没有建设施工资质,其与山东宏润公司签订的合同违背了相关法律规定,其合同应属无效,但根据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建设工程施工合同纠纷案件适用法律问题的解释》的规定,山东宏润公司仍应参照相关规定支付韩伟伟工程款406900元。  “每次开庭,都要从济南跑到沾化,一耽误就是两三天,什么都干不了。”韩伟伟说,“判决书下来后,我感觉松了一口气。”  判决后,山东宏润公司没有上诉。“可也没有按照判决书要求支付给我工程款,连近万元的诉讼费还是我付的。”韩伟伟说。申请执行又遇“僵局”  经法院审理查实,山东宏润公司于1992年在肥城市工商局登记成立。日,山东宏润公司的法定代表人由公忠君变更为汪建军。韩伟伟表示自己只有公忠君的联系方式,根本不认识现在的法人代表。法院依法判决后,他多次给公忠君打电话,“可一直打不通。”  等待山东宏润公司执行法院判决支付工程款未果,2016年6月底,韩伟伟向沾化区人民法院申请强制执行。7月1日,滨州市沾化区人民法院向他下达了“公开执行公告书”。  “我没办法查到山东宏润公司的银行账户这些东西,我的律师说山东宏润公司的办公楼因为价值远高于工程款,没法强制执行。”韩伟伟说。  那么,当初冻结的山东宏润公司在沾化汇宏新材料有限公司的43万债权能不能申请执行呢?  韩伟伟又找到沾化汇宏新材料有限公司的相关负责人。“这个负责人说他们公司和山东宏润公司还有工程项目款项没有结算,现在就等山东宏润公司来公司进行结算。”  记者电话采访时,负责韩伟伟案件执行的沾化区人民法院执行局执行一庭庭长李洪岐说:“目前关涉山东宏润公司的执行案件仅在我们执行一庭就有9件,公司财产已经被查封,我院也于日已将其列入到失信被执行人名单当中。韩伟伟当初申请保全的债权涉及到第三方,按照法律规定,执行庭只能向山东宏润公司执行工程款,不能强制要求沾化汇宏公司支付给韩伟伟。”  目前的焦点就在于此。“现在第三方沾化汇宏公司声称没有结账,山东宏润公司又表示只要和沾化汇宏公司结完账,马上支付给韩伟伟。现在是沾化汇宏公司不给结账。”韩伟伟说,“如果这样,山东宏润公司为什么不起诉沾化汇宏公司,要求结账支付呢?”  针对这种情况,李洪岐表示:“法律也有规定,可以由第三方代为履行债务,但需要一定的限制条件。韩伟伟的这种状况是否符合,要提交申请到立案庭,经立案庭审查后才知道。”  为工程款奔波了近两年时间,“这辛苦钱我还会继续要。”韩伟伟用力握了握厚厚一沓的相关材料,坚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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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西农民工艰难讨薪路:系铃人打太极不管烂摊子
  来源: 黑龙江日报     频道主编: 关虹
  黑龙江日报12月3日讯 8月28日至12月15日,黑龙江省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厅、公安厅、住房和城乡建设厅、省人民政府信访局和省总工会等五部门联合下发通知,要求全省组织开展清理拖欠农民工工资百日行动。但就在这一时期,鸡西近百名农民工的百万工资却在政府有关部门的眼皮底下被拖欠,至今没拿回一分钱,原因何在?日前,记者跟随这些不善言辞的农民工前往鸡西市信访局和建筑工地了解情况。
  农民工说,工程虽建完,工钱却遥遥无期。
  几次协调会不是掐架就是扯皮
  承担&鸡西市大东汽车配件制造有限公司厂房新建工程&&五项&工程的工头佟克学告诉记者,工地开工之初就有50多人进场,后来因为工地总因建筑单位原因停工以及工程不断推进,陆陆续续有工人离开也有新工人上来,所以目前没拿到工资的工人共有90多人,总额超过100万元。11月7日起,他们一行人数次前往鸡西市信访、劳动监察等有关部门&讨公道&。&我们找信访局集体访科徐维胜科长,他说他只能协调。我们到鸡西市劳动保障监察局立案,监察五科一位姓王的工作人员态度非常蛮横,几乎每次都是大声呵斥把我们赶出来。&佟克学说,劳动监察要求他们必须拿出有建设方签字盖章的工程结算单或是工人工资明细表才能给予立案,但建设方王福山等人迟迟不露面,根本拿不到。
  11月17日,应农民工要求,市信访局、劳动监察局、建设方和开发方又开了一次协调会。在这次协调会上,徐维胜再次对农民工们承诺&工资肯定能要回来&。&本来开协调会是为了给我们讨薪,却变成了建设方和开发方的掐架。开发方金泰公司法人代表王立海表示他已无力承担这个工程的后续费用和我们的工资,如果工程不能转手,就只能申请破产。但建设方怕拿不回已垫付的资金不同意申请破产。&佟克学回忆,协调会最后的结果是谁接手工程谁来支付农民工工资,王福山同意19日送5万元到信访局,让工人们先回家。可11月19日工人们再次来到信访局时,徐维胜把工人代表撵出了办公室,也不再提5万元的事。
  甲乙方对工程款认定相差悬殊
  11月20日,无奈的佟克学好不容易找到工程项目经理王梦然开工程结算单。但拿到的结算单却让老佟欲哭无泪。结算单显示,老佟和工友们完成的工程总量为建筑面积7012平方米。按照当初的承包协议,每平方米单价230元,工程款总数应为161万多元。工人们完成二层砼浇筑结点后建设方就应支付工程款的75%,也就是121万元。除去先期已预支的10万元和后期建设单位自行雇用钢筋工的工资10万元,至少还应支付100万元。
  但这张结算单上显示应付工程款仅为32万余元,其中还包括协议之外的额外用工工资6万多元,也就是实际支付合同面积款项仅为26万元。佟克学说,在工地干了20年,遇到的欠薪都是因为各种原因不能及时支付,却从来没遇到对工资数额都不认账的。
  走&绿色通道&,开发商没缴保障金
  为保证农民工合法权益,农民工工资保障金制度在我省已实行多年。根据《黑龙江省农民工工资保障规定》,建设单位只有按照工程合同价款的3%向劳动和社会保障部门交纳工资保障金后才能领取到施工许可证。眼下建设开发双方均以没钱为由拒不支付农民工工资,为何劳动部门不启动该项目的农民工工资保障金?鸡西市劳动保障监察局副局长魏正义告诉记者,这个项目根本没缴纳过农民工工资保障金。
  据开发方王立海说,因大东配件厂房项目在鸡西市鸡冠区东山工业园区内,所以享有园区的&绿色通道&政策。金泰公司与大东配件厂共用一栋楼,借了&绿色通道&的光,所以手续不全就可以开工。金泰公司能否使用大东配件的优惠政策尚且存疑,&绿色通道&成了违规操作的&保护伞&是否合法合规更有待求证。
  承建方资质或系伪造?
  更令人震惊的是,记者调查中发现,佳木斯鸿基工程是由佳木斯铁路局集体经济处主管的一家集体所有制公司,通常承建铁路系统内小工程,很少离开佳木斯。记者联系到鸿基公司第一分公司负责人姜永伟,姜先生表示从未听说过鸡西这一工程,更不认识王福山等人。公司的公章和营业执照等手续近几个月始终在自己手里。经过比对,姜先生确认,王福山等人使用的公章与自己手中公安部门刻制的公章相差甚远,明显是伪造的。自己也将保留依法向冒充者追究责任的权力。
  记者从鸡西市信访办和劳动监察局有关人员口中得知,从佟克学等人第一次反映问题到现在1个多月的时间里,两个部门都没有人对开发方、承建方资质进行过审核。
  农民工质疑:&政府拿无赖没辙?&
  11月21日上午,记者跟随农民工再次前往鸡西市信访局徐维胜的办公室。看了佟克学手里的工程结算单,徐维胜说双方争议他解决不了,只能请专业工程造价机构来评估,或是到法院起诉。但动辄十余万的评估费和漫长的诉讼过程对农民工们而言根本无法承受。
  当天下午,应记者和农民工们的要求,徐维胜再次找来几方协商拖欠工资问题。王立海表示已确定工程由建设方接手,如果建设方不能妥善解决农民工工资问题,他就申请破产,等项目拍卖后支付农民工工资。而建设方方面,王福山未露面,自称为其合伙人的皮某依然未明确支付工资时间。
  记者随后找到鸡西市委副秘书长、市信访局局长高士忠,希望他能派其他工作人员跟进此事。但高士忠未等记者说明来意就要求记者必须先到鸡西市委宣传部&报到&,待宣传部同意他才肯接待。
  11月22日,记者陪同民工代表前往工程项目部,王福山再次坚称要等开发商给钱才能支付工资。谈到一半,王福山再次扬长而去。
  &每次协商,建设单位都换不同的人来,回头就以概不知情为由不肯解决问题。我们这么相信政府,难道对这种无赖做法政府就束手无策?我们啥时候能拿回自己的血汗钱?什么时候才能回家?&遥遥无期的讨薪之路,让农民工们满脸无奈。
  12月2日,鸡西市信访局会同园区找到了王立海,协调解决拖欠农民工工资问题。由于农民工与工程队在所欠工资额度的问题上存在争议,市信访局告知农民工与工程队抓紧核对工资金额,同时,督促王立海尽快筹备工资款。(记者程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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