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访马路零工市场(下)劳务市场冷冷清清零工路边挤作一团
零工缘何不愿回归劳务市场
本报记者和树玲
　　马路零工市场看似火爆,实则隐患重重。采访中就有不少市民向记者反映,大量务工者挤在路边,发现用工者便一拥而上,常造成路面堵塞。另外,由于缺乏相关劳动合同,务工者的合法权益也无从得到保障。只占马路不愿进劳务市场　　位于济南市长清区文昌路与清河街交叉口的马路零工市场被众多民工称之为济南最大的零工市场,聚集了来自平阴、肥城、齐河等周边县市及长清区各乡镇街道的务工者。据介绍,在用工旺季,这里一天的人流量超过万人,用工者的车一停在路边马上就有数百号民工围拢上去,场面之壮观,大有“投鞭断江”之势。清洁工王兴盛就告诉记者,因为“人多势众”这个路口每年都会发生几次交通事故。　　其实,就在这个路口东北不足30米处,就有一处占地约20亩的劳务市场。有民工告诉记者,这是2007年当地政府出于零工市场安全问题而筹建的,建成后“马路市场”上的务工者曾被城管执法“撵进去”过两次,但之后便乏人问津。据了解,广场建成初期还特别划分了木工、瓦工、水电等不同行业类型用工洽谈区,但如今,除了职业介绍中心一排简易办公室外,广场俨然已经变成了停车场和卖早点小摊贩的摆摊区。“关键是不方便找工作,用工的车根本进不去,不如在马路边找工作自由。”采访中有民工告诉记者,缺乏相应的用工信息的劳务市场并不能给务工者带来实质性帮助。“揽头”活多虽抽提成仍有吸引力　　在济南市全福立交桥马路零工市场对面不远,就是历城区全福街道劳动保障服务中心。但在采访中记者发现,即使服务中心大厅免费提供就业服务和就业岗位,大多数务工人员仍不愿意走进去找工作,他们更信赖的是市场上四处为他们揽活的“揽头”,即使这些人要从中抽取很大比例的提成。　　“一份保安的工作,一个月才1000多块钱,还要一月一结。我在马路上揽活,一天一结账,一次就能挣100多块。”在来自济阳县的务工者马永凯看来,马路边上的活虽然都是零工,但是上工容易、来钱快、挣得多。“职业介绍中心里的工作要求学历、技术证件,有的还要试用,门槛儿太高。”　　据统计,马路零工市场上80%的农民工是建筑零工,临近年关,不少工地停工,人多活少,很多农民工自然把求职的希望倾注在“揽头”身上。“揽头”能通过关系揽到一档子活,从零工市场上组织一拨人去干。“揽头”在“揽活”前必须要跟工地谈好条件,包括一天一结工资、意外伤害如何处理等,因为担着一份风险,“揽头”通常还要抽取提成,一般在6%-20%不等。维权援助或可将零工召回市场　　按天计酬,见活议价,完工收钱,这是“马路零工”的计价方式。他们在找工作时,只要双方觉得工资合适、人放心,就会跟着雇主走。由于都是短期工作,很少有人想过要签订任何合同或协议。即使发生纠纷也很难维护自身权益。　　在采访中,记者被“马路零工”问的最多的就是“怎样讨要欠薪?”济阳县城关镇来济南打零工的赵善国今年就遭遇了两次欠薪经历,“一次是6月份,跟7个工友干了40多天刮腻子的活,讲好每人每天120元,老板答应的挺好,可工资拖到最后老板不见了踪影；另一次是9月份,5天的活只给了三天的钱。”　　据了解,目前,不少劳务市场因为没有关于零工的规范合同,在零工遇到纠纷时也很难帮助其进行维权。有关专家指出,解决这一问题目前最有效的方法就是重视这些问题,才能吸引更多的民工到劳务市场内找工作,不在马路边打游击。　　在各地,不少相关职能部门在整顿规范零工市场上做了很多工作,如筹建劳务市场、免费职业介绍等等。可不少务工者对于这些努力并不买账,问题究竟出在哪?　　在这个全媒体、自媒体时代,我们需要什么样的记者?　　――“如果吃不了苦受不了累,不适合当记者；如果想发财致富,请不要当记者；如果对苦难冷漠,就不配当记者。”　　做什么样的新闻?　　　　――“用脚底板写新闻。”　　回答以上提问的记者,就是全国优秀新闻工作者、济南市人大代表、齐鲁晚报社区记者张刚。　　　　　　　　　　　(详细报道见本报今日A3版)　　　　日,张刚大篷车发起“寒冬送暖”活动,到济南市平阴县安城乡大观小学,为贫困学生送去爱心棉衣。　　　　民工期盼相关法律能搬到市场上。小胡同走出大记者　―一名晚报记者的“走转改”启示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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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访济南劳务市场怪现象 农民工不愿进职介门
09:46:44　　　　　 来源：济南时报
&&&&年后外来务工人员回济，纷纷加入了找工作的大军。记者近几天采访发现，在马路边的劳务市场等着打工干零活的农民工真不少，正规的公共人力资源服务机构除了有大型招聘会时，其他时候却门可罗雀、备受冷落。
&&&&记者调查发现，提起公共职介，农民工挺陌生并存误解：“正规劳动力市场?那都是要文凭的”，“我们都没什么钱，连饭都吃不上了，没钱交中介费”。
&&&&马路市场：挺乱挺火爆
&&&&路边近200个等活儿的，鲜见招人的
&&&&2月4日，尽管已是立春时节，但灰蒙蒙的天空和若有似无的雪花还是让人觉得天寒地冻。经八路济南大厦斜对面的路边上人头攒动，这是一个自发形成的马路劳务市场，也是不少进城务工人员来到济南后的第一站。
&&&&“你是来招聘的吧?想找什么样的人?”上午10点30分，记者刚刚走进这个马路市场，立刻有八九个人把记者当成招人的，围上来迫切地询问。
&&&&等活儿的人们告诉记者，这个马路市场正月初四就已经有人了，现在每天都有近200人来这里找工作。但是今年与往年相比，来招聘的人少了许多。“可能是天太冷了吧，人家招聘方都不愿意出来。”“今年过年早，天太冷，建筑工地开不了工，估计正月十五以后会好很多。”求职者们这样认为。
&&&&记者在这个劳务市场等了一个多小时，只见到两个自称前来招聘的人。
&&&&最怕干活不给钱，招聘方求职者互不信任
&&&&从枣庄来济打工的张明可裹着厚厚的棉衣，倚靠在路边绿化带的铁栏杆上四处张望着，期待有雇主到来。他告诉记者，这已经是他第六天在这里等活儿了，效果却不尽如人意。
&&&&说话间，一名自称餐馆老板的男子来找一个运货员，开出的条件是每月2000元包吃住，引来了不少人询问情况。但是该男子又提出，为了防止干几天不干了，工资要先压几个月。“那谁还干啊!”刚才还热情高涨的人群撇了撇嘴，各自散去了。“他不信任我们，我们还不信任他呢。”张明可说，“如果真压上几个月工资，到时候老板把门一关跑了，我到哪找人去?”
&&&&记者了解到，这个市场中的很多人都有过干了活没拿到钱的遭遇。常年在市场打零工的老杨告诉记者，他去年为一家小饭店做清洁工，干了3个多月最终一分钱都没拿到。“我想签合同，可人家老板不给签啊，市场上这么多等着干活的，你不干还有别人，所以不签合同我们也得干啊。”有了上次的教训，老杨现在找工作谨慎了很多。“看着不靠谱的人，我宁可不去”。
&&&&黑中介高收费，提成高达40%
&&&&记者看到市场周边的护栏上、报摊旁都贴着一些招工信息，司机、钳工、家政、陪护等职位都有，但是打工者们却置之不理。
&&&&“那些都是中介，我觉得挺黑的，他们提成太高了。”家住西营镇的张吉霞告诉记者，她以前在市场找的活儿，一般就是通过这些中介信息。去年年底，她通过中介介绍去一处建筑工地做清洁工，工地给他们开了每人每天100元的工资，却被中介扣去了40元。”我想接下来最好找个直接雇主，不通过中介了，太坑人，我们这都是血汗钱啊。”张吉霞说。
&&&&不过，说到这里张吉霞自己也摇了摇头：“找个直接雇主哪这么容易呢?这个市场上等活儿的人也很杂。有些人没钱了就到这儿来，干上两三天拿了钱就跑了。人家雇主不放心，不敢自己直接到这来招人，得有个中介把关担风险，人家才敢用咱啊。”
&&&&市场上的打工者说，这些中介并没有向他们出示过任何资质，仅仅是口头约定价格和工作地点，对于这些中介，他们不太放心，可也不得不接受。
&&&&公共职介：有点冷场
&&&&半个月备案岗位1万多，求职者登记仅5000多
&&&&3日9点30分，记者来到经七纬二路附近的山东省职业介绍中心的一处服务大厅。大厅一端的LED大屏幕上，一排排企业招工信息字幕不断地滚动出现。大厅里空无一人，大屏幕前几排空置的座椅，让这里显得更加寂寞。大厅两侧的十余个LED小屏幕，都滚动着“2月10日、14日举办春风行动大型招聘会”的字样。
&&&&在大厅的南端，几个服务窗口在正常工作，工作人员告诉记者，因为年后这里的第一场招聘会要10日才开始举办，现在没有招聘会，也没开始宣传，因此人气不旺，下周五开始人就多了。而据记者平日观察，这个人力资源市场的人气一直不算旺。职介中心门前看车的工作人员也向记者证实，即使是周二、周五举办招聘会，来的人也不多。
&&&&记者仔细浏览了一下职介中心大屏幕上的用工信息，看到上面用人单位、用工岗位、所需专业、联系方式等项目一应俱全，家政、清洁工、保安等都在其中，很多岗位对学历和技能也没有专门要求。
&&&&记者随后又来到历城区人力资源市场服务大厅，同样没有看到前来求职的人。
&&&&济南市就业办提供的数据显示，1月下半月，在济南市公共就业服务机构登记有用人需求的企业398家，共提供岗位10452个，而登记求职者只有5451人。
&&&&济南市就业办相关负责人表示，由于1月下半月赶上春节期间，注册登记的人员会有所减少，预计2月份上半个月这个求职人数会翻一倍。即便如此，备案登记的求职者数量仍然不算多。
&&&&这位负责人向记者介绍，求职者到济南市人力资源市场、济南市人才市场以及各区县的就业服务机构办理求职登记、获得用工信息都是免费的。工作人员还会根据求职者的自身条件，为其进行免费的就业指导，并将合适的岗位推荐给求职者。
&&&&同时，在历下、市中、槐荫、天桥、历城和高新区等地区的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中心，长约5米、宽约2米的电子显示屏一直滚动播出各类用人单位的用工招聘资源，求职者在济南任何一个街道(乡镇)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中心就可以看到全市的用工信息。2011年10月，济南市已经为这些城区街道的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中心配发了83台就业自助服务终端触摸一体机。求职者只要在这些触摸一体机上轻轻一点，就可以看到全市联网的“空岗信息”。
&&&&【记者现场调查】
&&&&“正规劳动力市场?那都是要文凭的”
&&&&提起公共职介，农民工挺陌生
&&&&活儿难等，风险大、不被信任……既然马路市场存在这么多问题，为什么不去正规的人力资源市场、通过正规的渠道找工作呢?4日，记者在经八路马路劳务市场等活儿的农民工中做了个随机调查。
&&&&面对记者的问题，经八路边的不少打零工者一脸茫然，“没想过去别的地方，只知道五里牌坊那边有一个人才市场，但是那都是大学生、年轻人去的地方，咱这种的人家不要。”一位40岁左右的打工者说。“正规的职业介绍中心给找工作要收钱吧?我们都没什么钱，连饭都吃不上了，没钱交中介费。”
&&&&记者调查的农民工中，不少人表示知道济南有正规的人力资源市场，有公共职业介绍渠道，但是很少有人说得清楚这些市场在哪，具体能提供哪些服务，是收费还是免费的。“记者同志，麻烦你帮忙查查，我们仲宫镇有没有公办的农民工招聘会?”当经八路马路劳务市场的打工者从记者口中得知，有专门针对农民工的招聘会时，大家都表现出极大的关注热情。
&&&&记者现场通过手机查询了济南市人社局主办的各区县“春风行动”招聘专场的时间和地点，一一告诉围上来询问的求职者。得知7日自己家门口就有一场免费的农民工招聘会，家住仲宫镇的王女士说：“哦，知道那个地方，离俺家真不远。大后天去看看!”
&&&&不过，也有不少打工者对这些公共求职渠道提出了异议。一位长清来的打工者说他曾去过正规的人力资源市场，但是感觉不够方便。“正规的人力资源市场农民工专场招聘会还是数量有限，不可能天天开。要是去登记求职还得填表，然后回家等着来信儿，等上几天还不一定有消息。我们可等不及，还是觉得面对面的好，行就干不行就算，干脆利落。”另一位打工者说：“那些官办的人力资源市场太分散了，根本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听说七里河附近有一个大型的，但是过去要倒车，太麻烦了。”
&&&&济南市及县(市)区公共职业介绍机构职业介绍机构名称 电话 地址 乘车路线
&&&&济南市人力资源市场
历城区七里河路2-2号 10、110、319、11、30、k91七里河站市中区职业介绍中心
经五路纬二路53-3号 4、15、35、03大观园站天桥区职业介绍中心
无影山路55-1号 32、45、85无影山东路站历下区职业介绍中心
历山路99号 5、8、45、101解放桥站历城区职业介绍中心
花园路2-1号 11、k91历城五中站槐荫区职业介绍中心
北小辛庄西街24号 73、19道德北街站长清区职业介绍中心
峰山路84号 长清汽车站向北章丘市职业介绍中心
明水山泉路6号 章丘汽车站坐8路商河县职业介绍中心
鑫源路35号 商河汽车站向北济阳县职业介绍中心
开元大街136号 植物园西邻平阴县职业介绍中心
锦东新区劳动大厦 锦东新区高新区职业介绍中心
工业南路28号 47、87、119新宇路站
责任编辑 王媛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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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热线:(77宁等一天也不接长工,为啥
零工市场打工者亦工亦农,更愿干一天结算一天
日　　来源：
　　◥上千名农民工在路边等待,期待能接个好活儿。　　　本报记者　郭建政　摄
　　“现在建筑工地少了,冬天都停工了,难得来招几个人。”在济南市全福立交桥下的零工市场,不管是本地人,还是外地来的打工者,都感受到了这个“寒冬”。　　往年听惯了年底用工荒,如今又逢年底,为何在零工市场上出现找工难问题?这是今年用工市场的一个普遍现象吗?本报见习记者　周国芳　　　　　　　　　　　　　　　　　　　　　　　　年底工地停工的多,招人的少　　“刚来的时候在济南大厦附近干过一段时间,那时候还不像现在找个工这么难,钱也多。”家住在山大二院附近的刘香芹,租的房子一个月200块钱,在济南干了三年散活的她,去过多个零工市场。　　12日凌晨4点,在全福立交桥下,已聚集着来自济南周边的打工者。“这个市场等工的每天都得上千人,有时候更多。”老张在全福市场上摆摊,两小时就卖出一百多碗面条。　　据统计,在交通便捷、人口密集的建筑装修市场周围,除商河县和济阳县崔寨镇两处零工市场为政府主办以外,济南市共有11处“马路劳务市场”,包括历城区全福立交桥下一处,长清区清河街西段与峰山路交叉口一处,槐荫区经六路延长线和西外环交叉口等。　　于国良匆匆从章丘双山赶来,加入到等活儿的大军中。“原来都去建筑工地上接点搬砖的活,现在这种活都难找。建材市场的老板说现在钢材、水泥都不好卖了,你想想建筑工地是不是少了吧?”　　“前几年上工地,一个月怎么也得去十五六天。2014年好的时候一个月十天,不好的时候也就五六天。”由于这一年接的工地零活少,于国良记得很清楚。　　济南市就业办业务指导处处长董林平分析,零工市场的用工价格有季节性的影响因素。冬天是农闲时期,庄稼人闲下来了就到城里打工,这就造成零工市场人变多了。人多之后,价格就下来了。再加上年末很多建筑工地都停工,招的人也就少了。用人单位更愿意雇长期工　　公交车站牌前,三十几名农民工前簇后拥着一个招工的老板,最后跟着走的就三四个人。在全福立交桥下经营报摊的张跃进对此见怪不怪:“要三个人得有三十个人跟着。就是路过一辆车,也有很多人围上去。活少人多,就这样了。”　　然而,相对于这里只想干一天算一天的零工,雇主们更乐于招长期工。　　“前两天去干了个打扫卫生的活,人家招到长期工,我就回来了。雇着长期的了,就不用短期的了。”上周,刘香芹在一家物业公司打扫卫生,帮忙撕电梯外包装膜,一共干了三天。　　另外,工作时间自由也是很多零工宁愿等活儿,也不愿“进屋”找固定工作的原因。　　“工钱每天拿到,晚上回到家有个交待。在市场上找活,时间自由,万一哪天家里有个急事,我还能随时回去。”打工者刘利明说。　　济南市人力资源市场的工作人员介绍,之前做过关于济南市零工市场的调研。他们发现,在零工市场的打工者亦工亦农,利用农闲时间进城打短工,干一天活收一天钱。在他们看来,长期进城,生活压力大,打打零工既没什么压力,还能增收。这也就导致了长期工短缺、零工供给多的矛盾。没有一技之长,被“退货”的不少　　在零工市场上,一哄而上的人群中有不少被“退货”。“我只会干些搬家、刷漆、装卸等力气活,没有手艺,也揽不了细活。我上个月就被老板撵回来一回,人家嫌刷漆刷得不匀。”于国良靠着桥柱子蹲着,双手插在兜里。　　“没有技术,你挤上去了也干不了。”刘香芹基本上不加入抢活大军,“女工其实还行,打扫卫生比老爷们仔细,但来招清洁工的太少了,几天也不一定碰上一个。”　　“后悔年轻时没学点技术,现在只能靠体力。”从煤矿上退休的魏建华为了帮儿子还房贷,也到零工市场上找活儿干,如今遇到了瓶颈。　　“一招鲜吃遍天”,掌握一门技术对打工者来说尤为重要。济南市人力资源市场的工作人员介绍,现在的农民工用工市场确实发生很大变化,整个市场缺少的是技术工人,来招聘会招人的企业大多对学历和技能有要求。　　据济南市一家劳务派遣公司的负责人介绍,与他们有派遣关系的大企业每年都有两三千技术岗空缺,工资和福利待遇都不低,但就是招不到合适的工人。他表示,现在如果没有一技之长,或者没有受过正规的培训,拿不到职业资格证书,找工作确实很难。　　董林平解释,在公共人力资源市场中,正规企业招工往往要求求职者具有一定的学历或技能,而大量在零工市场求职的农民工都达不到要求。　　一方面是企业技术工人急缺,一方面是多数农民工没有一技之长,两相对比就造成了现在零工市场找工难的现象。怕拖欠工资,不愿去找固定工作　　不足一千米的路面上每天聚集着上千名农民工,像这样的马路零工市场隐患重重。　　除了交通拥堵,卫生环境差也让这里的环卫工郑富华叫苦不迭。“卖早点的小贩一走,满地都是塑料袋,打扫起来很费劲。一些农民工在这儿一呆就是一天,吃剩的饭、烟头扔得到处都是,甚至小便的都有。”　　事实上,济南市在整顿规范零工市场上也做了很多工作,如成立农民工综合服务中心,筹建正规的劳务市场,免费职业介绍等。　　既然零工市场找活如此艰难,农民工为什么不去正规的人力资源市场或农民工服务中心找份稳定的工作呢?　　对此建议,于国良连连摆手:“不去。如果老板热心地把我们弄去了,干完活,老板跑了,我们找谁要钱去?现在干零活,干一天结算一天的钱,放心。”　　其实,经与多名农民工交流,不少人也希望找一份固定工作,担心的就是用工单位不能及时发放工资。“在这个市场上打工的,不少人都吃过‘打白条’的亏。”于国良说,由于很少与用工单位签合同,他们也无处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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