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通话费军队能和外部视频通话吗?

中美两军首脑视频通话有哪些非同寻常意义?--天行健的博客--凤凰网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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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美两军首脑视频通话有哪些非同寻常意义?
中美两军首脑视频通话有哪些非同寻常意义? 中国军网-军报记者4月10日电(解放军报记者梁蓬飞、张旗)中央军委委员、总参谋长房峰辉今天晚上与美军参联会主席邓普西进行了视频通话。(环球网4月11日转自中国军网)众所周知,这是中美两军开通视频通话系统后,两军总参谋长(参联会主席)第一次进行视频通话,两人对两国关系发展、两军合作交往进行了积极的评价,同时,双方还就共同关心的问题交换了意见。此为首次视频通话,来之不易;但毕竟走出了第一步,值得点赞。曾是美国历史上唯一连任4次总统的罗斯福,在1933年就职时说过的一句话,至今读来仍富有哲学意味,“我们唯一不得不害怕的就是害怕本身。”这句话的全文是,“现在正是坦白、勇敢地说出实话,说出全部实话的最好时刻。我们不必畏首畏尾,不老老实实面对我国今天的情况。……因此,让我首先表明我的坚定信念:我们唯一不得不害怕的就是害怕本身--一种莫名其妙、丧失理智的、毫无根据的恐惧,它把人转退为进所需的种种努力化为泡影。”在国际环境日趋复杂的当下,中美两军出现任何形式的误判,都将是“灾难性的”,而误判,恰恰正是源于“害怕本身”即“一种莫名其妙、丧失理智的、毫无根据的恐惧”;因此,中美两军总长通过视频通话,对于杜绝两军误判,其作用显而易见,其重要意义不言而喻。首先,为中美两国关系进一步密切“添砖加瓦”。中美两国关系之密切,从高层互访、经贸互补、民众来往等可见一斑。当前中美两国政府间沟通渠道(对话)之多达60余个,中美国家间贸易量互为第一,2014年中国民众到美国旅游达近百万,美国民众到中国旅游超400万。但两军关系为中美两国关系薄弱环节早已得到公认,于是,在2014年8月,中美两军为建立海空军事行为准则开始举行了磋商会谈,该“准则”在2015年最近一次两国海军相遇中得到较好的实施和落实,现在,中美两军关系进一步发展,无疑为两国关系“添砖加瓦”,百益而无一害。其次,为构建中美新型大国关系进一步提供了保证。在构建中美新型大国关系中,“不冲突、不对抗,相互尊重,合作共赢”是核心内容。在中美两国外交、经贸等领域,一旦存在严重分歧时,中美两国可以通过谈判逐步解决;但如果两军发生严重冲突,只会非死即伤、甚至是“群死群伤”,这在历史上,早已有前车之鉴;因此,如何做到“不冲突、不对抗”,加强两军坦率的对话和加强两军往来,无疑是题中之义。再次,为防止其他第三国挑拔和利用进一步夯实基础。两个世界性的大国,一个是经济总量第一的美国,一个是占据第二的中国,如果说没有分歧,是不现实的,甚至不排除会在某一个时间段有可能存在着严重的分歧,如何管控好风险,这是两个大国间不得不面临的现实问题。有问题不怕,可怕的是没有解决问题沟通的渠道,最为可怕的是因问题存在且无沟通渠道而致使误解加深、甚至因第三国挑拔利用甚至大打出手。中美两军建立视频通话,无疑是管控好风险的得力之举。综上可见,在中美两国关系处于国际关系中的重要性已经日显突出的当下,中美两军总参谋长(参联会主席)视频通话之举,意义非同寻常。 附:“中美军官对话:中美两军 是敌是友?”一文。2012年8月某日由《环球时报》编委王文邀请,美国海军陆战队决策参谋部主任马伟宁(Brendan S. Mulvaney)中校与中国著名鹰派人物、国防大学教官戴旭大校面对面地进行了一次坦诚的对话。透过两位少壮派军官的交流,我们可以透析目前中美军事的一些症结与方向。编辑稿曾于日发表在《环球时报》国际论坛版,现转自的是观察者网独家获取的访谈完整稿。从他们前三年的谈话中,对于如何做好中美两军关系,仍有借鉴意义。 1王文:中美关系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关系?戴旭(中国国防大学教官、大校):我一直有一个感觉:中国与美国无论是谈判、合作或对抗、战争都是公开的,中美都是大国,我喜欢这种直截了当方式,很敞亮,很痛快。不玩阴的,不搞其他的小动作。美国包围中国,对中国搞空海一体战都是公开的。中国反对美国强权政治,也不含糊。不像日本对中国,也不像日本与美国,经常搞战略偷袭。这就是在某些事情上,中国普通民众会对美国很生气,但内心并没有仇恨的意思,原因就是我刚才说的,大家都非常痛快。你说不行,我们就上来打一仗,打完仗后大家都可以谁都不理谁,过一段时间我们再合作。中美之间,是两个堂堂正正的大国之间的问题和矛盾,我认为无论是在国家层面上,还是军事层面上,中美都应该开诚布公地把问题摆出来进行沟通与交流。相比于日本,美国是一个值得“信赖”的对手,它喜怒都在脸上,不会在军事上暗算你。王文:美军是怎么样定位中国这个对手的?马伟宁(Brendan S. Mulvaney, 美国海军陆战队决策参谋部主任、中校,美国知名“中国通”):一般来说,我们对中国的首要问题就是驾驭不够,大多数美国军人真的不太了解中国现在的情况。中国发展那么快,花了那么多钱搞军力现代化,让美国老百姓和军官们有点儿不舒服。我们媒体经常说,“啊,他们军费增加了百分之十几、二十几。”看了报道的大多数美国军人都不会去想,中国军费的起点其实很低,需要防御的内容很多等等,所以我们与中国真的没有足够的交流与了解。在这方面,我们比较了解欧洲、俄罗斯,我们看中国与日本的想法方面也完全不一样。尤其是当美国设立某个军事目标,但是中国却不是那样时,误解会更大。举一个例子,1996年台海危机时,我们派了两航舰母到台湾海峡,其中有一艘叫“独立号”,但对中国人来说,“独立号”就被误解为国防部给鼓励“台独”的一个信号,但那只是我们驻在日本、离台湾最近的航母而已,我们没有那个想法。这样的例子还很多,所以中国与西方之间要有多一些互相了解,减少不必要的误解。王文:我看过一本叫《五角大楼的新地图》的书,其中有一章讲到,五角大楼里贴了一个寻人启事,即寻找敌人。谁是美国的下一个敌人?马伟宁:寻找敌人是各国军队的责任。军人必须保卫他们国家的未来,应该发现下一个敌人、冲突在哪儿。美国现在是唯一的最强国。我们最大的危险就是实力第二的国家,而这恰好是中国。在冷战时,我们的目标是苏联。那时,我们与中国的关系非常好,有共同的利益,想方设法合作。现在冷战结束,俄罗斯的实力变得马马虎虎,实力第二的国家变成了中国。所以我们军队里有人将中国视为敌人,是比较自然的事。中国军人或许也会这样,谁要威胁中国,谁就是敌人。这个敌人可能是日本,也可能是越南,也可能是印度,但最大可能性是美国,因为美国是实力最强的国家。我的个人的观点是,虽然我们美国不会干涉中国内政,也不想与中国冲突,但中国解放军会觉得美国有可能威胁中国了。找威胁,实际上就是军人的生活与工作。戴旭:美国人是一种对抗性的思维。他不看你有没有这个意图,就看你有没有这个力量。只要你实力够了,它就认为你可能会和我对抗,会成为我的敌人,所以,美国不仅在寻找敌人,它还在塑造敌人,迫使他人成为敌人。但我要给马先生的建议是,判断对方对自己是否有威胁,除了实力以外,还有一个意图因素。也许他实力强大,可是他愿意和你做朋友,那么你为什么一定要把他当成是敌人呢?但美国不管这个逻辑,它认为他想打我,但他实力不行,那我就可以不管他,但你实力很大,那我就要压制你。这符合美国一贯的思维,但不符合自然界的基本常识。自然界的常识是,水牛的体积很大,但它是无害的;毒蛇的体积很小,但它是有害的。一百多年前日本在历史上经济实力远远不如中国,但对中国伤害最大的就是日本。不能说它没有力量就不能做坏事。纳粹时期的德国也是如此。美国的这种思维,是导致“911”事件的一个重要原因。本拉登的基地组织连个政权也没有,就几个公司,有什么实力?它对美国的实际伤害比一个国家大多了。所以,美国在思维方式上已经冤枉了中国,他把中国向着敌人的方向一直在推,推到中国不得不走到它的对立面上。改革开放这三十多年来,中国在各个层面都对美国比较友善。说实话,中国不愿意和美国对抗,但美国现在这种做法,基本上是不想了解中国人的想法。中国实力超过日本,不过从去年刚刚开始且只在GDP层面,此前半个多世纪日本一直比中国强。但美国却一直散布中国威胁论;中国GDP刚刚超过日本一年,美国就以防范中国为借口,马上搞一个“空海一体战”,和日本、印度和东南亚国家搞各种联盟,包围中国。中国在明朝的时候拥有美国今天的海军地位,但中国没有攻击日本也没有像西方一样征服全世界。近几百年年来,太平洋上都是欧洲、日本和你们在兴风作浪。从历史上说,中国是最爱好和平的国家,现实中中国也是一个非常想要和平的国家,但美国并没有想要了解中国意图的意思。你们为什么不去了解中国呢?马伟宁:在日本方面,经过了敌对的二战状态后,我们基本上认为日本不会威胁美国了。我们一直有驻军在日本,这成为一个杠杆。并不是说控制他们,而是我们很了解日本要做什么,而且我们也在一方面限制他们。在这方面,他们GDP不管多大,在宪法里是限制他们的军事发展的。尤其是我们不用在军力上太担心日本。如果他们突然要让我们军队离开,然后要发展他们自己的军队,那可能就会有一个新的美日关系,日本也就变得令人担心。另一方面,在对抗方面,也有可能是文化问题。因为在美国看来,竞争不是一个不好的事情,因为大多数竞争者会让双方做的更好。所以如果说美国和中国有竞争,或是对手,不一定就说中国是我们的敌人。我们只说,中美两军关系未来不确定,但美国与日本的关系很确定。以前我们曾说过,越南是美国的敌人,但我们从来没有说中国是我们的敌人。王文:那么现在中国第二了,照你刚才的逻辑,中国会慢慢变成美国的敌人了。马伟宁:对。因为美国是第一,一直要维持他们的位置,没有一个国家,比如说以前的中国是亚洲第一,他们不是把这个地位传给别的国家,没有一个国家在历史上把第一地位送给别国。这个很自然,所以美国就是第一,我们肯定不希望第二超过我们。王文:那中国成为敌人的可能性有多大,一方面,美国没有说中国是敌人,另一方面,又认为中国实力正在赶超美国,不得不逼中国成为敌人。马伟宁:的确是不得不,但我们不能否定,美中两国有很多共同利益,也有很多地方我们没有什么共同利益,所以很可能会发生一些的冲突,但管理冲突的可能性最重要。如果管理不好,那就可能成为敌人,如果我们去想办法管理这个冲突,那是可以避免。因为我们在共同利益上的合作,有很多事情是符合我们两个国家的利益。我们不可能避免下一个冲突,现在我们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但是发生时,我们应该想很好的办法来管理。如果管理不好,可能冲突就会放任,引起非常大的恶果。王文:戴旭认为中美之间成为敌人的可能性有多大?戴旭:在直接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想先和马先生进一步探讨美国把中国列为对手的这个理由。不仅马先生代表的美国军方人士这样认为,美国的一些学者和外交官也这样认为:为什么我们美国要来包围你呢?因为你强大了。实际上,根据美国近二十年的做法,这个逻辑是说不通的。在近二十年当中,伊拉克、利比亚并没有美国强大,它们并没有威胁到美国,美国为什么要打它们呢?事实是,只要觉得美国看谁不顺眼,认为它损害了美国的利益,或者这个地区很重要,美国就会把它拿下。美国有一个征服全球的战略和管理世界的思维,它像帝王一样巡视天下。也就是按照这个逻辑,美国在对中国进行角色定位。共同反苏联的时候,共同反对恐怖主义的时候,美国觉得中国对它有用,所以把中国当朋友。现在苏联和本拉登都没有了,美国觉得中国没什么用了,就开始找中国的碴,想把中国列为敌人。这与中国GDP第二没有直接的关系。中国GDP超过日本成为第二不过就是去年,之前这10多年,美国做的事情也一直是在包围中国,也一直对中国做非常不友好的事情。美国对于中国,想做的事情就是把中国并入它自己设计和领导下的一套国际体系,像日本一样,不想让中国有太多的独立自主性。但中国不是二战战败国,中国有自己的民族利益和国家目标,有自己的价值观,不可能像日本那样做美国的小跟班。所以,这就是马伟宁先生一开始说的,美国感到不好驾驭。它把中国当一辆车或者一匹马,想驾驭。这就是问题的根源和矛盾所在。当它觉得中国GDP大了,它觉得更不好驾驭,所以,美国就一步步采取了遏制和对抗的举动,而且在这个过程中由于会引发中国的反对和反弹,它又暗示自己是正确的,于是变本加厉加速加大对抗,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按照这样一种美国思维方式,恐怕中美关系是没有办法乐观的。正常情况下,美国如果说中国超过日本成为GDP第二,它不放心了,那么双方可以在各个层面上进行交流。但现在美国根本没有做任何交流,上来就搞空海一体战,而且特别点明主要是对中国的,它调动军队,在中国周边搞演习,部署各类部队,研制先进兵器,真是日新月异,每一天都不一样。由于美国持这样一个姿态,日本现在的态度忽然蛮横起来,还有越南和菲律宾也非常嚣张。整个亚太地区都被美国重返亚洲战略东移带动了,美国大西洋理事会网站评论说,“无休止的领土纠纷,再加上韩国和中国对日本20世纪上半段帝国主义行为的历史记忆,使得亚洲当前情况跟1914年一战之前有一些有趣的类似”。“一战”的情况尽人皆知,虽然战争是在欧洲发生,但美国最后介入了,中国名义上也介入了。马伟宁:的确,“回归亚洲”的这个政策,我个人认为美国应该有一些解释和外交沟通。我个人认为,不能代表我们军队看法,这是错误的做法,因为如果这个就毁掉两国的交流和造成错误的理解。因为我们没有很好的解释,很容易让中国有一点害怕。戴旭:马先生说这个话非常好。在台湾问题上,中美建交时就把这个问题已经说明了,说以后美国会逐年减少对台军售,中国也知道了,美国屡次卖台湾武器,尽管美国后来并没有遵守约定,出现过争端,但始终没有引起过重大的国家对抗问题。那是沟通的结果。现在美国做的很多事情根本就不沟通,突然一个行动、连续几个行动以后,那中国肯定会有本能的自卫反应。如果中国不跟美国沟通,把军队调到古巴,调到加拿大去,你美国的反应会如何?中国现在温和得多。2王文:第一轮的沟通非常畅快,非常明晰。刚才伟宁讲得很好,就是怎样管理危机,所以我第二轮的问题是,中美之间在危机管理的对象上现在越来越多了。很多时候,危机管理对像擦枪走火的可能性也会越来越多了,很多情况下也超越了中美共同管理的范畴,或者共同管理的能力,比如说钓鱼岛问题、南海问题,我想问一下戴旭,中美有没有可能管理南海目前越来越严重的危机?戴旭:完全有可能。我想用一个例子来说明。今年是朝鲜战争实际上停火六十周年,在上甘岭,中国和美国打了朝鲜战争的最后一仗。这仗打完,朝鲜战争停火了。我想用那场战争说明我们目前这个危机,然后再来解释南海问题。朝鲜战争就是中美双方不沟通,沟通不充分的悲剧性结果。之前双方谁也不知道,突然间朝鲜就爆发了内战,之后美国也不和中国沟通,就直接出兵,这导致中国对美国的意图判断不清,接着中国也出兵了。此后,这个危机就谈不上管理了。两个大国打了三年,代价非常高昂,以至于美国为此树了纪念碑。有这个教训在,我认为,今天的钓鱼岛危机和南海危机继续发生下去,历史还有可能重演。你不沟通,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你也不知道我想干什么。如果双方不用语言说话,那么一定要用枪炮说话的。枪炮一说话,语言沟通起来就更难了,基本上沟通就会停止。朝鲜战争是最明显的启迪是,大国不会承认失败与后退。今天中美双方都是核大国,更不可能接受失败和后退。朝鲜战争的教训,我认为到现在为止并没有过时,应该成为我们思考钓鱼岛问题和南海问题的一面镜鉴。就说南海,中国多少年来一直想让南海这个地方稳定,原因在于,中国不光是看到了这片海域的资源问题,主要是认为这是一条世界主航道,美国关心这个地方的通畅,中国又何尝不关心呢?中国的船队路过的比美国多得多啊。既然双方都关心,就有共同利益,那为什么不把它管理好呢?为什么不以中美双方为主,就运输通道问题先谈呢?然后把其他那些问题分开两个层次,南海的领土岛屿争端,与美国没有关系,这个不谈。中美只说双方共同保护海洋通道的安全。双方只要一谈好,那我们就可以制定一个规则,任何方面都不允许破坏这个地方的航行安全。我相信,中美两个大国只要做出这样一个声明,那么,发生在南海地区所有的滥采资源行为、开枪开炮等危害航运安全行为,就不会存在了。简单一点说,九段线以内是中国的海域,中国海军负责,九段线以外的地方,美国海军负责,当然,具体的合作方式可以谈。哪个海盗敢滋事?这比亚丁湾容易多了。中美解决了航道安全问题以后,首先就去掉了南海冲突的最大危险,剩下的无非就是资源、领土领海划界等,那是第二层次的小冲突。首要的问题是要管理好中美双方的大冲突。这个管理住了,其他小冲突就很容易处理。那些小国与中国的问题,就和中国谈嘛。反过来说,如果中美现在放任南海的乱局,特别是现在像中国理解的这样,美国鼓动这些小国向中国挑衅,那就会很麻烦。朝鲜战争已经说明了这一点,中国不会允许周边玩火,不要说小国,大国也不能威胁到中国的利益,靠近中国门前都不行,更不要说进入中国国内。朝鲜战争并没有打到中国国内,但是中国已经感觉到了很大的威胁。中国警告美国美国不听,中国就出兵了。这不是毛泽东个人的思维方式,这是新中国的思维方式。在朝鲜战争这个事情上教训非常重大,就是双方对各自的意图都不清楚。后来我看到了很多史料,说美国并没有进入中国的意思,但是中国并不知道,没有人告诉中国这一点。一打起来还有什么好说的,所以我觉得,南海和钓鱼岛都是这个问题,美国意图和中国意图要尽早沟通,沟通完了以后,钓鱼岛和南海都不会出问题。如果中美取得了一定共识,钓鱼岛光靠日本是闹不起来的,凭我们中国现有的力量,足以压住日本在这个地方的帝国冲动。如果美国有另外的想法,是鼓动日本和越南、菲律宾给中国制造麻烦,那这个事情就变得不可控制。现在越南一边在外交上显出靠拢美俄的姿态,一边稳步推进对中国岛礁海域的侵蚀政策,还发疯一般地购买海空重型兵器。它想躲在美国和俄罗斯的身后韬光养晦,到了一定的时候进行更大的冒险。中美如果不能及早实现双方沟通,不能制止这些玩火者继续玩火,这个冲突就无法管理,到最后一定是乱局。乱局到了后期,那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了。王文:伟宁,南海、钓鱼岛现在为什么会越来越糟糕?马伟宁:这是东亚的地区问题,我们真的对领土问题没有什么想法,主要是希望用和平的方法来解决。在海上管理的问题上,我不是完全了解南海问题,但是一般来说,我个人认为,问题的来源在于,中国和美国对于国际海洋法公约和经济专属区(EEZ)的规定有点不同的看法。如果可以想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那么就很容易避免。但现在美国一直说海上自由,即在EEZ区域,只要我们不做什么经济方面的活动,就可以随便的通过,不要提前告诉什么国家,不要对方批准,在这方面,中国是有不一样想法的。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在南海争端上很难管理的原因。因为我们有共同的利益,比如保卫自由、海上安全、打击海盗、恐怖分子等等,但如果中国说这个海域是我们管的,美国军舰需要通过,经常从这儿走,那怎么办?我个人不知道怎么办,但是需要用谈判或交流来解决。在EEZ,军事方面是最大的问题,除此之外,我们对领土、石油,没有任何意图。王文:但是现在很多中国老百姓看来,感觉这几年南海问题、钓鱼岛问题闹得这么凶,就是美国人在操作,美国人释放了过于错误的信号。马伟宁:这个是指美国和我们盟国的一些关系。我们应该想办法来告诉那些盟国,我们不应该单边去改变现状,菲律宾突然想在黄岩岛做点什么,或最近日本又想买岛,这些都是违反了约定,如果他们想突然单边改变,我们就会很清楚的告诉他们。以前我们就这么做过,比如在台湾问题上,我们要维持现状,如果大陆和台湾要分开、统一,只要他们同意,那就行,我们无所谓,只要是和平的,但你不能错误地了解美国在做什么。现在为止我们还没有完全清楚地告诉那些盟国,特别是菲律宾,我们和菲律宾的关系最近几年不是很好,所以我们以前没有告诉他们,你不要那样做。我个人认为,应该近距离告诉他们不要改变现状,如果要改变,要通过讨论与协商。我们无所谓,只要和平。我们不想给他们错误了解我们的信号,在领土问题上,我们真的不要干涉。王文:听上去美国觉得,也很冤。戴旭:我相信他说的是很真诚的,但是事实上放在中国这边感觉完全不一样。中国现在确实是很友好的,包括对日本、对南海的那些声索国,所有的事端都不是中国挑起的,这是举世公认的。但他们一再挑事,按中国的理解是,第一,我中国这么友好,你还一再挑事,我不理解。第二,中国是大国,有足够的力量回击,你为什么还挑衅,这不符合常理。此时,中国就认为,那一定是有人指使,因为有美国在后面,所以你才敢这样做,不然你不敢。像菲律宾,它在南海已经占了我们九个岛礁,中国一直忍气吞声,它最后又向黄岩岛来,一次又一次,还来军舰,那中国当然不愿意再容忍。但现在你们美国的核潜艇停在了苏比克港,菲律宾的外交部长和国防部长、总统又到了美国,这个行为怎么能不让中国联想呢?中国人会想,美国至少没有做到公平,你至少应先看一看谁先挑起事端,因此中国人感到不满,那是正常的,现在中国人民情绪普遍发生变化。如果情绪继续波动下去,中美关系肯定要受到影响,那些小国肯定要倒霉,中国不会允许它继续这样做。它靠上美国老大,就敢这样挑衅中国。当年中国连美国都不怕,何况这些小国呢?这些小国不知道,小国和大国不一样,大国之间可以坐下来谈,小国不懂;大国有大国的胸怀、思维,有大国之间的包容和理解,小国没有,它们普遍缺少这些东西。我还想多说几句日本。美国和日本打交道的时间,比中国与日本打交道的时间短得多,而且日本和中国文化同种同源,中国人比美国人更知道日本的心思。美国光是想到如何利用日本给中国制造麻烦,但你们知道日本内心的想法吗?你们想过日本在利用美国做什么吗?今年2月份,日本前联合舰队司令(应为日本海上自卫队前幕僚长,观察者网注)五位睦佳海军中将发表了一篇文章,凭空断言中国的国家目标就是称霸世界,并且按照日本二战前称霸世界的战略路线图,给中国设定了三阶段目标:第一阶段先“吞并台湾,完全控制东海和南海”,第二阶段,“恢复鸦片战争之前中华帝国版图,走出第二岛链”,第三阶段是“取代美国成为世界领导者”。这种话你不觉得可笑吗?但他一个联合舰队司令为什么说这个话?那就是顺着美国人的思维,加剧美国的恐惧,鼓励美国对抗中国,然后,日本像它过去在经济领域的韬光养晦那样,躲在美国的背后,大力发展日本的海军和全面的军事力量,诱惑美国解开身上的束缚,成为梦寐以求的“正常国家”。五位睦佳顺着自己的逻辑最后说:为了对抗中国的国家战略和海洋战略,日本要阻止中国上述的一切行动,“日本应当认识到,积极参与‘空海一体战’的构建与实施,是实现日本海洋战略(即保卫包括尖阁诸岛和油气田在内东海权益、防止中国吞并台湾、阻止中国将南海内水化)的力量源泉,日本应加倍努力使其进一步完善”。在五位睦佳发表这篇言论前后,日本四个海空自卫队的将官,还详细解读了美国空海一体战构想,提出了钓鱼岛夺岛作战想定,并提出了日本的国家战略和安全战略。日本军事情报研究会的一个研究员,还提出了“自卫队的网络战、太空信息战与海外派遣作战”,非常明确地主张日本要在未来战争中取得制信息权、增强远洋投送能力等。你看,日本在钓鱼岛事件背后有多大的战略野心!日本是借助美国的力量,瞒天过海地先武装自己,然后重新恢复二战前他在太平洋上的势力范围,甚至还在动中国的脑筋,但却对中国倒打一耙。日本这一招历史对中国用了千百次,我们都看腻了。我看五位睦佳,首先想到的是甲午战争时期日本联合舰队司令伊东佑亨,不知道美国人是不是会联想到山本五十六。美国人在看日本的时候,要记住两个中国成语,一个是卧薪尝胆,一个是韬光养晦,两个词是一个意思。我是专门从事中国安全战略研究的,关注日本甚于美国。日本从宣布无条件投降之后的第二天,山本五十六的一些老部下就开始了复兴日本海军的努力。日本的政治领导人从岸信介、中曾根到小泉纯一郎到现在的野田佳彦,思想根源都是一脉相承的,那就是突破美国为日本设立的和平宪法(现在的安倍晋三就差“最后一里”,本博注)。你们美国人听了石原慎太郎说购买钓鱼岛的话,以为只是一个孤立的外交事件,其实,日本的心思是非常阴深的,像琉球群岛的冲绳海槽。这个石原慎太郎是非常反美的,以前攻击美国对日本投掷原子弹,说美国把日本变成中国式的太监。日,在记者招待会上他说:“迄今为止,日本一直是美国的小老婆。日本的精神性,国家和民族的自主性都受到了掠夺,坦率地说,日本是美国的情妇”。这个石原还表示,日本人在二次世界大战无条件投降很愚蠢,德国人是谈了条件才投降的。因此他认为:“我们被美国已经欺负的过多,现在还在遭到欺负。”他对美国耿耿于怀,但也知道离不开美国。现在在钓鱼岛问题要挑衅中国了,7月27日他又跑到美国的《纽约时报》做广告说:“如果不支持与中国对峙的亚洲国家,美国将会在太平洋失去一切”。广告最后以“我们需要亲爱的美国国民支持”做总结。石原慎太郎的隐忍和善变,直观地说明了日本是当代的勾践,是世界上韬光养晦用得最好的国家。美国现在有点吴王夫差的样子,目空一切听不进别人的劝解。坦率地说,我有点替美国担心。3王文:第二轮的问题非常坦诚。现在的感觉很清楚,小国狐假虎威,绑架美国,美国方面又觉得自己已经做了许多,又觉得自己很冤,中国则有充足的理由去怀疑,所以就形成了一个死结。所以,下一轮的问题是,如何才能解开这个死结?马伟宁:从2008年以后南海被发现有大量石油、天然气,且全球石油价格突然暴涨,石油海洋勘探技术变得越来越先进,这使得近年来南海的争端突然爆发。其实,在上世纪90年代,这些问题都一直存在,但不是很大的话题,也都管理得比较好,但现在出于对国际海洋法的理解,还有就是石油和天然气的需求,我个人认为,那些小国家开始变化了他们的南海政策,他们考虑到自己国家小,需要其他国家支持,于是就指望美国。特别是越南,急于恢复越美关系,这是一个很好的事情,但是越南又经常会把南海的问题放到双边关系里,这是他们的目标,不是我们的,美国的说法是不干涉,虽然我们现在作法上不是完全符合我们的说法。其实,我们并不太了解要不要支持菲律宾、越南,我们希望要和平的方式,再找办法管理争端。王文:你一直强调和平,但是你知道,这在某种程度上给菲律宾、越南、日本传递一个信号,就是他们不能主动进攻中国,但是中国会主动进攻他们,所以这个信号的潜台词是,我会阻止中国进攻你。和平在某种程度变成了支持他们的错误信号。这个时候你对有没有可能对日本越南菲律宾有更多的解释,甚至在意图上、政策上的一些要求,而不仅仅是保留在错误的、和平的这个解决的信号上。马伟宁:在这方面,我个人认为,美国还没有做足够的外交工作。这个不是军事的问题。我们要避免变成军事问题,但这本质上是外交的问题。你说的对,我们不应该放错误的信号。在外交方面我们应该很清楚的告诉他们,不是要单边的改变现状,但是我们还没有说。王文:戴旭,你觉得怎样才能良性循环?戴旭:我觉得就是中美双方必须坐下来要解开这些难题。在东海、南海,中美有什么共同利益点呢?我认为,中美双方最大的共同利益点就是保证这两个地方的和平与安全,毕竟,无论是在东海发生战争还是南海发生战争,中美都不可能全身而退。既然要维持这个地方的和平,我觉得双方都有许多工作要做。我们可以先发布一些声明,比如中美之间关于东海和南海,双方共同关心的是什么,任何国家都不能在这个地域惹事端。如果我们首先解决了这个问题,接下来其他有争议的地方,谁和谁有争议,大家双边单独去解决,但不允许个别国家单方面危害整个地区。中美作为两个安理会的常任理事国,首先就要维护地区安全与和平。马伟宁:中国愿意么?戴旭:美国愿意么?马伟宁:这个我不知道。希望是愿意的。(笑)戴旭:把这个问题解决了,剩下的问题就非常简单。东海变成了中国和日本之间的问题,美国不干预。美国可以说,我站在一边,不管你们双方如何办,都不允许破坏这个地方的和平。谁首先在东海挑事端,谁就是第一责任人,中美就共同制裁他,这不就很好解决了么?南海也是一样,如果是中国挑起的,你可以指责中国;美国挑起的,也应谴责美国;如果其他国家挑起,我们双方共同谴责他们制裁他们。这个问题不就很好解决了么?但如果美国站在一方,拉着他们一群来和中国闹,那不是对抗又是什么呢?所以我们首先要判定中美有没有解决问题的意愿。马伟宁:希望有。戴旭:希望有?不够斩钉截铁。(笑)王文:戴旭的一番话其实涵盖了一层意思,就是中美共同管理西太平洋。但目前看来似乎中方的意愿更强烈,更加有诚意一些,美方似乎诚意不足,或者说决心和勇气不足,或者说政策不够明确。为什么美国不够明确?阻碍这种不够明确的原因在哪里?有一些人会说,美国战略目标是要阻止亚洲各国的崛起,所以东亚国家打起来可能对美国有好处,美国一直想当领导,实行像19世纪英国对欧洲大陆那样的大陆政策,所以,美国某种程度上乐见于看到东亚在闹,又不能打起来的状态,这是否导致了美国管理西太平洋问题上的决心、动力或者说毅力都不足呢?马伟宁:美国有些人、有些媒体可能是这样想的,而且影响了一些国会议员,但我认为,那种做法不应该。在美国,我不知道,决策者有没有提出这样的作法。但是这种方法是一把双刃剑,结果非常难以控制。如果有些强硬派希望亚洲混乱,结果很可能一些国家会搭美国的顺风车,实际上仍然会有可能一些国家会与美国分离。我认为,那种风险不符合美国利益,也与亚洲各国的利益不符合。因为有太多不确定因素都在里面。我们要所有的亚洲国家都加强关系,形成一种更稳定、更有助于经济发展的亚太环境。国家政府越可靠、越受到尊敬,他们也越能管理国内问题,越帮助美国和地区国家管理公共领域,让西太平洋更安全和稳定。这种自由贸易,打击恐怖主义,抓捕海盗,对美国有好处,对中国有好处,对亚洲有好处,对全世界也有好处。4王文:今天我们聊得很开心,但是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就是中美两军关系,不是谈两国关系,需要有怎么样的一个目标?需要往哪个目标去靠近?看起来中美两军不可能像美日那种同盟的关系,也不可能像美苏那种对抗的关系,那么怎么样的一种关系,比较合适的,是比较合理的,或者说,比较让我们两国的利益都是最大化的?马伟宁:这个是很好的问题。以前一位我们管理核武器战略的将军,曾告诉我一个小故事。他说,冷战时,我们和苏联是敌人,但是那个时候我们的关系比较稳定。有一次,他访问莫斯科,苏联的将军在谈判后,请他到苏联核战略司令部办公室,并请他坐在司令位置上,并说,啊,你坐在我的椅子,但你不要按那个红按扭,否则苏联核武器就发射到美国去了。然后,过了一段时间,苏联负责核武器的将军也访问美国克罗拉多核司令部,美国人也请苏联将军坐在核按扭的椅子上,也警告说一按,苏联就遭殃了。那时,美苏真的就是敌人,但在这个情况下,我们的军事关系也还有一定的交流,现在我个人认为,中美之间是不可能那样的,两军核战略司令不可能坐在我们核按扭的椅子上,但是我们不是敌人,在历史上也没有什么冲突,为什么我们的军事关系还没有发展到那样的程度呢?我们和苏联在政治上那么冲突,很糟糕,但还能交流。现在,中美关系是把军事关系放在最前边、最脆弱的地方,所以我们碰到问题,军事关系是第一个受破坏,然后有经济关系、有外交关系。但这样的军事关系是不正常的。其实就像1969年那样,美国和中国有很多机会可以有合作,不应该就只剩下打架不打架的状态。比如说,我们在多边的演习中就可以请中国,以前我们的演习请过,有时中国来,有时中国不来,但有时候我们也不邀请中国,像最近这次在夏威夷21国军演。我个人认为,我们应该每年邀请中国,中国来不来是中国的责任,那就是中国自己决定要破坏中美关系,并且应该把这些邀请固定下来,不管我们的关系怎么样。这一方面增加我们交流的机会,特别是在中层军官之间。这对培养彼此的未来领导人之间,也非常重要。另一方面也表示我们之间的互相信任。王文:戴旭怎么看?戴旭:两军关系是两国关系的一部分,也是两国关系的反应。中美两军在历史上既有过友军的关系,也有过敌军关系。咱们曾经是友军,共同对付日本,无论是共产党的军队还是国民党的军队,并肩作战,所以,中美两军最好的时期是友军,最不好的时期是敌军。这两个情况我们都有过,中间也有过非敌非友的时期,现在实际上就是“非敌非友”的状态。往未来的方向展望,我们希望能够在非敌非友的现实状况下,向友的方向靠拢,这个我相信不仅是中国人的希望,中国军队的希望,可能美国人、美国军人内部也有部分人会这样想。毕竟双方并不是天生、无条件地好战。那么未来双方关系到底应该怎么办?我觉得,军队在这方面要服从国家的安排。像刚才马伟宁先生说的,在中美两国关系,或是两军关系方面,一直都是美国在占主动,你们想让两军关系变坏,它就变坏了,你们想让它变好,它就变好了。比如说,你刚才举的环太平洋演习,美国把周边所有的国家都邀请了,就是没有邀请中国和朝鲜,你不过是一个军事外交行为而已,但言外之意却很容易理解。回到最初的话题,你有意敌视他,有意让他成为敌人,他最后只能是敌人。现在似乎美国在对中国进行单方面的冷战,两军状态已经向我们不希望的对立方向演进了,如果这个趋势不能逆转,那作为中国军人只能接受这个挑战。兵来将挡,也没什么了不起。我刚才讲了,这个主动权在美国那边。我把手伸出去了,你不接,你要掏枪,那我也只能掏枪了。所以我觉得,作为中国方面,争取最好的结果,不希望对抗,继续友好。但也准备最坏的打算,和平毕竟不是我们单方面的义务和责任,也不是我们单方面能够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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