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秀全曾国藩为什么恨洪秀全火烧教堂

洪秀全数字化依次编号管理庞大的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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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秀全数字化依次编号管理庞大的后宫
洪秀全,原名洪仁坤,广东花县人。他爹是邻近诸村的保正,家里薄有田产,社会地位和经济条件在当地是好的。他有两个哥哥,三兄弟中唯有他读书求功名。洪秀全7岁入本地私塾读书,从13岁考到30多岁,考了四次,都未能考上秀才。洪秀全学问太陋,总是达不到小学毕业水平。1857年太平天国刊印颁行的经典官书之一《天父诗》,收选了500首天王大作,其中476首是洪秀全进入南京头三年中写给后妃的,叫妻妾宫女们背诵。我们可以学习一下天父的诗,是洪天父订的“十该打”条规:
服事不虔诚一该打。硬颈不听教二该打。
起眼看丈夫三该打。问王不虔诚四该打。
躁气不纯静五该打。讲话极大声六该打。
有唤不应声七该打。面情不喜欢八该打。
眼左望右九该打。
讲话不悠然十该打。(诗17、诗18)
起眼看主是逆天,不止半点罪万千。(诗197)
看主单准看到肩,最好道理看胸前。(诗237)
因何当睡又不睡,因何不当睡又睡。
因何不顾主顾睡,因何到今还敢睡。(诗294)看毕天王创作的这些诗歌,大家就会明白他为什么四次参加科举都考不上。天王在一再落榜到公开造反期间,不止一次坐馆当私塾先生,教小孩识字和基础文化知识,私塾先生是当时相当多老童生所从事的不固定职业。一般说来,此类老童生的收入比普通农民好不了多少,只是身份不同罢了。
1837年洪秀全第三次参加科举,并再次落榜。这个一向自视极高并被族人寄予厚望的人,这回现大了。精神、心理受到巨大打击的洪秀全,回到家里,随即大病一场,发烧做梦,据说梦见了上帝。洪秀全梦里的上帝是个黑袍,背一把龙泉剑的白胡子老头。进过教堂的人看见过耶稣像、圣母像,上帝是什么模样?上帝是个灵,没有形象。洪秀全见到的大概是太上老君。全知全能的上帝,也不知道用什么语言跟他交谈,没准上帝也会讲客家话。反正就这么个人,把龙泉宝剑交给他,让他到人间斩邪留正,并且跟洪秀全说你是我的二儿子。上帝唯一的儿子应该是耶稣基督,他非说是上帝的二儿子,这容易让上帝解释不清楚,人品败坏,满口诳语嘛。烧糊涂了的洪秀全依稀记得一本宣扬基督教的小册子上有天主上帝几个字,经过本土改良,他开始小范围传播他的“教”。这应该是强烈刺激造成的轻度精神病变。
不过,洪天王勇气实在可嘉。1842年,洪秀全第四次参加了科举考试,却依旧不尽如人意,榜上无名。一起落榜的冯云山出于对考试的极端不满,从星相术角度看出洪秀全“多异相”、“有王者风”,鼓动洪秀全造反。冯的劝说,符合洪秀全烧糊涂时的梦幻,于是洪天王彻底断了科举仕进的念头。老洪决心造反之后,正式改名为洪秀全。据学者潘旭澜分析,洪先生改名是很费一番心思的,秀全拆开,是“禾(吾)乃人王”。回顾洪天王走过的这些路,简括地说,进不了学,考不上秀才,是造反的决定性原因,造反是为了做人王。做了人王,不但可以实现“等我自己来开科取天下士”,还能够“手握乾坤杀伐权”,杀尽所痛恨、憎恶的人。当然不只是造反、报复,更重要的是占有和享受:占有一切,“禾乃玉食”,“世间万宝归我有的了”。这些早期直言不讳的言志,说明了洪走上“革命”道路的初衷。
太平天国真是中国近代史上的一幕滑稽剧。甭管什么宗教都是博爱不杀生,洪秀全却不,他就创立这么一个教,叫做拜上帝教,目的是反政府。
中国民族革命的洪流,起伏约200年,太平天国最终成在两广地区,成为汹涌的波涛发展起来有其深层次原因。英国在广东受了多年压迫,对于广东政府和人民怨气颇深,好不容易打了胜仗,对于此地人民的盘剥便开始变本加厉。此处积怨最深。加之,广东人民族观念强,性情刚毅,从第一次鸦片战争起,广东人民便自发地组织三元里平英团抗击英军。而地方官吏不能处理,压抑人民顺外夷,广西同广东交界,所以两广地区的人仇英仇官便是常事。
作为最早受到资本主义压迫的两广地区,人民一方面要抵抗外力,一方面要反抗政府,转而发展成为一种自觉。两广成为革命的策源地,有一定的群众基础,两广地区,民间自发组织的抗英活动不断,民间流传着“百姓怕官,官怕洋鬼,洋鬼怕百姓”的说法。
广东相对来说比较发达,广东人见过真的基督教,人家不信洪天王那一套,于是他辗转到了广西深山里传教。两广地区对于朝廷和洋人的仇恨,可谓一触即发,洪秀全起事的时机比较成熟。1851年老洪金田举事前,朝廷得到密报,派前云贵总督林则徐前去平定叛乱。当时林则徐正生病卧床,接到命令后星夜兼程,病情加重。其子心疼老爸,劝他休息,林则徐回答:我在新疆,两万里冰天雪地里尚且只身持戈从来没有说过苦,现在又怎么会害怕劳累?林则徐并随口写了一联:“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继而继续赶路。带病急行的林则徐最终死于半路。得知林文忠公要来的洪秀全一伙本准备作鸟兽散,结果没想到林文忠公半路离世,这下子一场大戏就开始上演了。
金田起义后,洪秀全建号太平天国。刚弄一村就建国,这也太失策,一下子把朝廷的注意力吸引过来。这可不是小流氓偷鸡摸狗的行为,这可是性质严重的反革命颠覆政府的大动作,朝廷立马调集重兵进行镇压。
洪秀全在转战中攻下一乡,就自称天王。就是这个打了一个村就建国,打了一个乡就称天王的主,称天王的时候,光嫔妃就有36人,什么叫邪教,就在这里,不光骗财还得骗色,不过那个地方的色大概也没什么。到最后洪秀全80多个妃子,都认不全,只能编号,一号妃二号妃,完全实现数字化管理,清朝嫔妃最多的乾隆爷也只有50多个。
太平天国实行一夫多妻制。天国重要领导人杨秀清公开承认:“兄弟聘娶妻妾,婚姻天定,多少听天。”天王洪秀全拥有的妻妾是有准确的数字记录的。据太平天国多位人士供认,洪秀全耽于女色。1864年湘军收复南京,“幼天王”洪天贵福被俘后称:“我现年16岁,老天王是我父亲。我88个母后,我是第二个赖氏所生。我9岁时就给我4个妻子。”天王有88个后妃,已经超过了历代封建帝王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后妃的人数,天王可以日日醉卧温柔乡了。
攻下南京后的洪天王,满足于半壁江山到手,全心投入自己的天子生活,天王从41岁进南京,到岁时自杀,11年中从未迈出过京城一步。正值壮年的洪秀全大小事务全部交给了底下人,既不指挥杀敌,也不过问朝政。进驻南京后,洪天王每做生日,部下蒙得恩就要为他献上美女6人;每年春暖花开之际,蒙得恩还要在天京13道城门口为洪秀全选美女;后来干脆明文规定:所有少妇美女俱被天王选用。1861年太平军进取苏浙的时候,洪秀全又从李秀成选送到京城的3000名美女中挑出180人收入天王府。天王府宫中有横直均八尺的大雕花床,干什么用的,不言而喻。
洪秀全一共拥有多少个女人,恐怕永远难以准确统计。据一本叫做《江南春梦笔记》的书说,天王府连太监也不设,妃嫔加上服役的女官,总计有2300多名美女,陪侍洪秀全一个男人。
洪秀全在后妃的管理上,有他过人之处。他的88个后妃,一律没有封号,统称为妻。因妻妾太多,洪秀全自己连姓名都记不住,怎么传唤享用呢?洪秀全来了个古今中外后宫史无前例的创举,数字化依次编号,于是就有了第25妻、第73妻等旷古未闻的名目。至于上千个如花似玉的宫女,更是比妻妾还要等而下之的备用享乐工具,所以连个数字编号都摊不上。洪秀全不理朝政,把精力放在了管理后宫上。后宫女人不敢惹恼天王,太平天国成立之初,“天下多男子全是兄弟之辈,天下多女子尽是姊妹之群”的口号,多少有些可笑。曾国藩捉摸不透他的这位对手,也绝对想不到自己处心积虑剿灭的对象,日日坐享荣华,夜夜在后宫与嫔妃娘娘饮酒笙歌,生活竟是这般模样。
在永安,洪秀全重赏手下,封了五个“王”,这封王的词估计是老洪从戏台上学来的。文盲杨秀清为“东王”,“管制东方各国”,应该包括日本,东方各国都归他管;帮会头子萧朝贵为“西王”,管制西方各国,不知道英国听不听他的。军师冯云山为“南王”,当然包括马来西亚都归他管了;地主韦昌辉是“北王”,这包括俄罗斯的地界都归他管;最后“翼王”石达开,石达开是太平天国里学历最高的,武举出身,据说还能写两笔诗,应该不是秘书代笔。洪秀全智商太低,没有驾驭群雄的本领,他的朋友洪大全,谋士冯云山,勇将萧朝贵都战死,更使他失去了灵魂。洪秀全让杨秀清独掌大权,其他人都受他节制。天王称万岁,东王称九千岁,西王八千岁,南王七千岁,北王六千岁,翼王五千岁。这就是所谓太平天国的“首义六杰”。
太平天国继续北伐,洪秀全的人马占领南京,改为天京,定为都城。据说这个时候的洪秀全是拥兵50万,战舰上万艘,估计这50万一半是家属,你想他有多少个家属?这个时候,从广西那么个山旮旯里边打到了南京,应该怎么样,北上,直捣黄龙!
洪秀全若是全军北上,拿下京城,不是不可能。问题是洪秀全哪有如此政治智慧,他到了南京。南京是六朝古都,文章锦绣地,温柔富贵乡。洪秀全到那儿眼珠子都不够使,小天堂,天堂路就跟这儿开始,该开始造了。洪秀全盖起了豪华天王府,占地面积与北京紫禁城相仿佛,紫禁城可是1300万平方公里的帝国皇宫。洪秀全只占了三座城市,南京、镇江、扬州,就建这么大一个天王府。老百姓讲话叫小人乍富,就忘了自己干什么的,完全是暴发户心理。建了天王府的老洪,终日不理朝政,在天王府里,陪着那些个妃子,业余时间,编一些“天书”。他不见大臣,一见大臣,大臣就该明白天王的水平。朝政就归东王杨秀清等人来管,这腐败的程度也算得上是惊为天人。
太平天国最低的官叫两司马,一共管25个人,出门要坐4人抬的轿子。25人去掉一半女人,剩下11个男人,里边还有4个得给他抬轿子,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找到那轿子,不行八仙桌倒过来就扛着走。清朝七品知县两人抬的小轿,总督是8抬,皇帝是16抬,皇帝出殡的时候,那个梓宫是128个人抬的。洪秀全的轿子是64抬,杨秀清48人抬,他们一出来南京城就全城戒严,老百姓都得背对着他们的仪仗队,跪在路边,如果你冲撞他的仪仗队,斩首不留。再厉害点的,凌迟,点天灯,把你熬成油,这事多了去,洪秀全的想像力多丰富,滥用私刑。要知道清朝谋大逆才是凌迟,一般人享受不到这个待遇。
洪秀全暴虐无度,他还没有当天王时,就经常将妻子打得要死,进入南京后,参照天王的佳作《天父诗》,天王反反复复地强调,惹他发火就是死罪,他发火就要杀人,众人要一齐跪求息怒,不求就别怪洪天王大开杀戒。洪秀全对妻妾、宫女尚且如此,对他所敌视所不满的人就更不用说了。他从决心造反开始,作诗言志,订条规下诏书,动不动就是杀、诛、斩首不留、一同皆斩、该诛该灭、放胆杀妖,可以说是念念不忘,杀声连天。由于他不断号召、明确规定和直接命令,部下官兵在非战斗场合,随便杀人也如同割草。太平军打进南京清除妖人的做法令人发指。清朝官员、僧尼道士、商人、儒生乃至医生、店员、艺人,都被当为妖人,掳掠屠杀不在话下。“凡掳之人,每视其人之手,如掌心红润,十指无重茧者,恒指为妖,或一见即杀,或问答后杀,或不胜刑掠自称为妖杀,或竞捶楚以死。”不少汉族大小官员、绅士、读书人,逃不掉又不愿死在太平军手里的,全家便一同自杀。洪秀全就在这种血腥恐怖中,在太平军的跪迎之下,无限风光地进入“天京”。
天朝的人事任免制度自然就是洪天王说了算。太平天国本是有首义六杰,可是内讧不断。韦昌辉杀掉杨秀清,接着韦昌辉被处死,继而石达开率领精锐部队出走,天国几乎是朝中无人。生性多疑的洪秀全估计被争斗、猜忌伤透了心,干脆任人唯亲,用自家人。“安王”、“福王”分别是洪秀全的两个哥哥洪仁发、洪仁达担任,自家人名虽掌权,实则是洪秀全借此希望压制、监视石达开。不过这两人实在太荒唐、愚蠢了,洪秀全迫于满朝反对,不得已取消两个昏庸兄长的王位。为不引起事端,这两个哥哥虽不做王,但洪秀全依旧对他们言听计从,后来又再改封为“信王”、“勇王”,二人一直干预朝政,掌握实权。在太平天国,自家人还是最受信任。洪秀全也敢大胆提拔一些年轻将领,天京危急之时,洪秀全更是明确宣布,朝政由洪仁玕执掌。洪仁玕,是洪秀全堂弟。因为本家人可靠,又不像两个老哥那样粗鄙,就立马三级飞升。洪秀全家族十多号人,一概封王。洪秀全外甥幼西王萧有和,很受洪秀全喜欢,洪临死前不久,封他为前台发命者。洪秀全的女婿钟万信、黄栋梁、黄文胜,同样受宠信,个个封王。这些皇亲国戚,都不会打仗,不会办事,几乎个个贪暴凶横,粗鄙野蛮,胡作非为,在各地太平军中也广被厌恶却又都无计可施。
不仅是任人唯亲,太平天国全无章法可言,完全是由洪秀全说了算,任其恣意妄为。本来太平天国逼走石达开后,洪秀全把军事、行政大权揽在一身,既是皇帝又是军事长官。可是这家伙智慧有限,脑容量有限,军事、行政他一样都管不好,抓在手里也无计可施,过两天就嫌烦,而且为这些事情操心费神,不符合洪天王的秉性,转而甩手交给他人。最可怕的是,太平天国的官爵混乱到了一定地步,甚至开始大肆甩卖。等东、南、西、北、翼王分配完毕后,又出现义、安、福、燕、豫、侯六爵。1857年洪秀全曾宣布永不封王,但只过了一年多,就封洪仁玕为“干王”。反正干尽这些出尔反尔、言而无信的事。为了安抚人心,消除诸将领的不满,洪秀全封陈玉成、李秀成等主要将领为王。洪秀全一方面想削弱李秀成的力量,一方面想多捞些银两,竟然让自己的哥哥接受犯了罪而惧怕李秀成惩处的陈坤书贿赂,卖给陈一个王位,是为护王。此举一发便不可收拾,其后,王爵大甩卖,一毛钱十一个。“昭王”黄文英说,占领区不多的城镇,有王爵的人“多如过江之鲫”,达到2700多个。洪秀全兄弟甩卖王爵,将搜刮合法化,大建王府,大搞腐败。这种自毁前程的事,恐怕也只有洪天王能够干得出,而且觉得自己赚翻了。天国完全没有章法、制度可言。上层因为毫无斗志,贪图享受,追求这些华而不实的爵位,而且互相争斗,攻伐不休。下层军民则不堪搜括之苦,不胜负担之重,苦不堪言。洋洋得意的洪秀全不过是在自掘坟墓而已。
太平天国王多,排场也大。所有受封为王的,不论等级,不分有职无职,一朝受封,立即修王府,选美人,办仪仗,出门时前呼后拥。天国最低级别的两司马都是乘四人抬的黑轿,开个会,王爷多得数不过来,门口的车位更是没法安排,王爷们轿子找个地方停靠大概不会方便,抬轿子服侍的人员可是多如牛毛,那场面何等威风。至今浙江还流传侍王李世贤出门坐54人抬的龙凤黄轿,轿上可以召集部下开会。因为当时王爷太多,百姓们迎不胜迎,流传出民谣:“王爷遍地走,小民泪直流。”
这么多的王爷需要大量的杂役服侍,于是就抓兵拉夫,招降纳叛。反过来为了养兵,为了营造安乐窝,他们又巧立名目,横征暴敛,诸如店捐、股捐、月捐、日捐、房捐、局捐、灶捐、礼拜捐、门牌税、人头税、犒师费等达二三十种。田赋则由天朝初时制定的每亩一斗七升五合,两年中即增加到每亩七斗。
不怪农民要跟天国闹,天国定都以后,颁布了《天朝田亩制度》,废除地主土地所有制,按人口和年龄平均分配土地,每户留足口粮,其余归国库。国库就是圣库,全交给他们家,要不然他怎么弄那么大的皇宫,88个媳妇,靠什么养活?那么多王,还有王的美人拿什么养活?那些历来为人们歌颂的天国制度和口号不可信,“有田同耕,有饭同吃,有衣同穿,有钱同使,无处不均匀,无人不饱暖”,给你地还不收粮,不收粮他吃什么,而且还得比你吃得好,满朝文武靠什么养?无非是让太平军领导,让农民成为战时打仗,平时劳作的工具,农民除了自己的口粮,其他一切都要上缴国库,尽最大可能地剥夺底层劳动人民的成果。洪秀全想通过这个方案,建立“有田同耕,有饭同食,有衣同穿,有钱同使,无处不均匀,无人不饱暖”的社会。按照当时的生产力水平,如果要建立,就是原始社会,那是开历史的倒车,中国要是这么实现了,麻烦了,就回到中世纪了。
不管是地皮刮下来,还是粮食,财宝,都进了大小王爷和地方官的腰包,太平军的各个领袖都是财大气粗,到处都是大兴土木,讲究排场,奢侈糜烂,有人曾经记录下在太平天国王府的见闻,那些人的吃穿用度远非农民可以想象,据说筷子、叉、匙羹均用银制,刀子为英国制品,酒杯为银质镶金的。“忠王有一顶真金的王冠。以余观之,此真极美精品也。冠身为极薄金片,镂成虎形,虎身及虎尾长可绕冠前冠后;两旁各有一小禽,当中则有凤凰屹立冠顶。冠之上下前后复镶以珠宝,余曾戴之头上,其重约三磅。忠王又有一金如意,上面嵌有许多宝玉及珍珠……凡各器物可用银者皆用银制,刀鞘及带均是银的,伞柄是银的,扇子、鞭子、蚊拍其柄全是银的,而王弟之手上则金镯银镯累累也。”短短时间内,太平天国的“王爷”们个个富可敌国。
太平天国干的事现今依旧无法想象。太平军所到之处,没别的,孔庙、岳王庙、关帝庙、佛寺一扫无余。尤其是洪秀全倾尽全城之力营造天王府,几乎将六朝以来的古建筑拆光,举世闻名的南京大报恩寺塔,是被炸掉的,明代故宫被拆毁得只剩一座破城门。好多名家藏书楼藏书全给毁了,书不是烧了,就是浇了,或者扔粪坑里,中国数千年礼仪人伦、诗书典册扫荡殆尽。中国文化彻底给连根刨,多少名家藏书楼藏书毁于一旦。洪秀全对于中华传统文化,完全是仇视的。除了极少数他所需要的,其余不分良莠一概加以扫荡。洪秀全扫荡中华传统文化,并不是不要文化,而是要用自己的一套取而代之。而洪天王推崇的一套就是自己的那套《天条书》、《天父诗》,如此之流。洪天王大量地造字,造词,采用了很多的方言俚语,而且洪天王一直有一个宏愿便是自己出题考别人。
难怪曾文正公讲,我孔子、孟子之所痛哭于九泉,凡读书识字者,又乌可袖手安坐,不思一为之所也。只要你还认字的,还坐得下去吗?坐在书斋里的,都该起来跟这帮邪教徒干一场。打着革命的旗号,干着卑鄙龌龊的勾当。你想反清,你想号召汉族人来反清,曾国藩比他棋高一着。我不谈民族,我保卫的是中国文化。要把文化毁掉,就是把中国连根刨掉。
可惜大清军队八旗绿营全是无用之兵,英法联军打不过,人家洋枪洋炮咱不说。这农民钉耙锄头粪叉子也干不过,朝廷每年数百万有用之饷,养此数十万无用之兵,正规军靠不上。朝廷号召各地办团练,曾文正公毁家纾难,组建湘军,去跟他们作战。
湘军本是地方团练,咸丰初年,各地暴乱,官兵不仅不能打仗,连乡下的土匪都不能对付,朝廷知道官兵无力承担剿匪的重任,只得奖励团练。曾国藩的湘军,强调军队素质,他招人的时候,不要地痞流氓,都是些健壮朴实之人,保持着我国农民固有的勇敢和诚实;在编制上,比较科学,有自己的营制;而且曾国藩尤其注重湘军的精神教育,维护名教伦常是曾国藩对于湘军的要求;曾国藩的营官都是任用了一些儒生,这种我不知战,但知无走,平生久要,临难不苟的精神纠正了绿营的习气;曾国藩的军饷高出绿营一倍,每次出征,曾国藩的补给都很充足;湘军多是湖南人,曾国藩利用宗族观念和乡土观念,加强队伍的团结。曾国藩的治兵之道,令整个清朝的队伍为之一新。
出兵前,曾文正公发表《讨粤匪檄》,大意是说:从唐虞三代以来,历代圣人,都重名教和伦常,君臣父子关系,上下尊卑,秩序井然,如同帽子和鞋不能倒置一样。但是太平天国的那帮人,盗来外夷那套,自称崇尚天主教,自立君主,自封臣相,从君相到兵卒奴役都以兄弟相称,除了把天称为父以外,其他都以兄弟姊妹互称。而且不能自己耕作不缴纳赋税,谓之都是天王的田;商人不能自己做买卖留下余钱,谓之货也是天王的;士不能读诵孔子之经,因为有别于耶稣的新约;中国数千年的人伦礼仪,《诗》、《书》典籍,都扫荡殆尽。这不是我大清以来的变数,是名教开辟以来前所未有的事。孔孟在九泉之下痛哭,凡是读书识字的人,怎么可以袖手旁观,不思有为呢?自古以来,王道治明,神道治幽,虽然有乱臣贼子,穷凶极恶,也往往敬畏鬼神。李自成到曲阜,不犯圣庙;张献忠到梓潼,也祭文昌。粤匪焚烧所到之处,都是先毁庙宇,忠臣义士,如关帝、岳王之人,也将安放供奉他们的地方玷污,让他们的身像残缺;佛寺、道院、城隍、社坛,无庙不烧,无像不灭;这些行径,神鬼共愤,希望此次出征能够雪此之耻。
本来,洪秀全起事的时候,西方人特别高兴,罗马教廷特别派了主教到中国来考察。这玩意要成功了,世界上一下子增加四亿基督徒,多好啊。谁知,主教一到这儿就气死了,这哪叫基督教,上帝弄一个二儿子,这是什么事呀,简直是侮辱我们的宗教信仰!主教说教皇要是能管得着洪秀全,早把他绑在火刑柱上烧死了!
太平天国带来了中华民族历史上的一次灾难。仅苏、浙、皖、赣、闽五省,人口过量死亡就多达7000万。中国当时最富庶的地区,经济受到极惨重的打击。太平军所到之处,文化受到无法弥补的破坏。沙皇俄国趁清朝政府与太平军作你死我活的搏斗,东北与华北兵力空虚,侵占黑龙江以北、外兴安岭以南60多万平方公里的土地;清政府因为顾及到太平天国内战,无心与外敌对抗,英、法联军轻易地攻占天津、北京,大肆抢掠,火烧圆明园。人类历史上伤亡最大的战争是太平天国,其次才是一战、二战。太平天国使中国的人口由原来的4亿减到了2.4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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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钱江听得要充发伊犁,便哈哈大笑。冯逵、陈开都不解其意。钱江笑道:“二位不用疑虑,我自有脱身之计。”立催冯逵等速去广西。冯逵便不敢再留,只心里还疑惑不定。觑着陈开离了几步,再向钱江问脱身的原故。钱江附耳道:“某若充发伊犁,必然路经韶州,那里便是某脱身之处。不消多说。公等入广西,当依前说,利用罗大纲。得了这一支人马,事如顺手,便当进向湖南,钱某当与君等在湖南相会。”冯逵道:“某所疑者:罗大纲这支人马,恐难夺得广西全省。”钱江道:“招贤纳士,附者云来,何必多虑!某视官军,直如儿戏。清将中只有提台向荣,勇于战斗,只宜智取,不宜力敌。凡事不宜躁急,切切记着!”冯逵听罢,不敢多言,便辞了钱江,又向陈开致谢一番,离了监房,忙回花具去了。陈开和钱江谈了一会,果过了两天,徐广缙批发下来,把钱江定了罪案,充发伊犁。那时正是正月初旬,恰值清太后万寿花衣期内,便把钱江充发的事,暂缓起程,按下不表。
且说冯逵自回到花县,把上项事情对众人说知。众人还恐钱江有失,怀疑不定。只有洪秀全说道:“钱先生料事如神,休要误他玄机。我们起程为是。”众人那敢不依。众人中只洪仁发有家眷,不便携带,留在本村。秀全有一个胞妹,唤做洪宣娇。这宣娇虽是女流,很有丈夫志气。常说道:“国家多事,我们做女子的怎好光在粉黛丛中讨生活,总要图个声名,流传后世,方不负人生大志。”自幼不缠足,不事女红。练得一副好枪棒。饶有胆略,活是一个女英雄。这会听得诸兄要入广西,就要跟随同去。于是洪秀全、洪仁发、洪仁达、冯云山、萧朝贵、洪宣娇男女六人,打叠细软,离了花县,望广西进发。不数日间,已抵梧州。
这梧州原是广西第一重门户,当时商务还不甚繁盛。洪秀全等到了这里,便找着一家店房歇下。仁发道:“钱先生要我们到广西,说自有机会,今这里便是广西了。机会却在那里?如果是骗我们,叫他休撞着我!”萧朝贵忍笑不住。云山急道:“仁发兄休高声,如泄漏,怎生是好?恐被官府知道。”仁发才不敢多言。秀全向朝贵道:“我们仓卒到此,还未商定行上,以老兄高见,究往何地为先?”朝贵道:“桂平地方殷富,豪杰众多。且弟久住该处,声气灵通,不如往桂平为是。”秀全点头称善。一夜无话,越日支发了店钱,携了行李,便往桂平进发。心中有事,路上风景也无心玩赏。
这日行到了桂平,果然好一座城池。但见颐来攘往,虽不及广州繁盛,在广西地方,究竟也可以了,萧朝贵带众人到自己家里去,不料双门紧闭。速唤几声,总没人答应。邻舍人家出来观看,朝贵打躬动问,才知道家眷已回武宣县去。朝贵本贯武宣人氏,因他的父亲经商桂平,就在桂平居住。父亲萧伟成殁后,朝贵东游数月。他的浑家见家中没个男子主持,这时盗贼又多,便飞函报知朝贵,竟迁回武宣县去。不料那浑家寄书往广东时,朝贵已起程西返,因此两不相遇。朝贵到了这个时候,正没有主意,只见冯云山说道:“今朝贵兄家眷不在此间,幸秀全哥哥尚有传教文凭,不如我们就找一个教堂住下,较为妥当。”秀全道:“此计甚妙!”六人便一齐举步转过县署前街,寻一间礼拜堂,谒见教士,具道传教的来意。那教士念过文凭,不胜之喜。看官你道那教士是谁?就是姓秦唤日纲,别号鉴石的。当下把各人招进里面,又把行李安置停当,谈了一会。秀全见秦教士虽没甚聪明智慧,却是个志诚的人,倒觉可靠。一发安心住下。秦教士却把教堂事务,暂托洪秀全看管,自己却好回家一转。秀全自然不敢推辞。交代过后,这一所礼拜堂,就由秀全看管起来。
那一日正值礼拜,是个西人安息的日子,教会中人无论男女,都到礼拜堂唱诗听讲。秀全就乘这个时候演说道理,打动人心。无奈当时风气未开,广西内地,更自闭塞。礼拜堂中,除了教会中人而外,仅有无赖子弟,裸衣跣足,借名听讲的,因此堂内十分拥挤。当下秀全登堂传道。坛上听讲的,见秀全是个新来教士,又生得一表人才,莫不静耳听他议论。只洪秀全与秦日纲不同:日纲不过演说上帝的道理,洪秀全则志不在此。草草说几句,崇拜上帝的日后超登天堂;不崇拜上帝的生前要受虎咬蛇伤,死后要落酆都地狱,就从国家大事上说道:“凡属平等人民,皆黄帝子孙,都是同胞兄弟姊妹,那里好受他人虐待!叵耐满洲盘踞中国,把我弟兄姊妹,十分虐待。我同胞还不知耻,既失人民资格,又负上帝栽培。”说罢不觉大哭起来!那些听讲的人,有说这教士是疯狂的;或有些明白事理的人,倒说教士很有大志,只有那班失去了心肝的书腐,不免骂道:“这教士专讲邪说,要劝人作乱,如何使得?”以故一时间,把教堂喧闹起来!那些教会里的人见如此情景,都一溜烟的散去。秀全正待下来,只见洪仁发从里面飞出,方欲一拳一脚,把众无赖打翻。还亏冯逵赶出来劝阻,秀全即拉仁发转进内里,无奈人声闹做一团,冯逵劝解不得。秀全恐酿出事来,一面拦住洪仁发;宣娇是个女流,更不敢出。萧朝贵和洪仁达急跑出来帮着冯云山劝解。无奈那些无赖子弟一发喧闹起来,声势汹汹,有说要拿那教士来殴打的;有说要把那教堂折毁的。你一言,我一语,渐渐便有人把堂内什物抛掷出去。正在仓皇之际,只见一人拨开众人,直登坛上,对着众人喝一声道:“你们休得无礼!这里是个教堂地方,不过劝人为善。便是官府闻知,也要点兵保护。林则徐烧了鸦片,还要动起干戈,若是打死教士,只还了得!你们听我说,好好散去;若是不然,我便不依。”这几句话说完,众人一齐住手,没点声都抱头鼠窜的散去了。
冯云山急视那人,见头戴乌缎子马蹄似的顶子帽,身穿线绉面的长棉袍,腰束玄青绉带,外面罩着一件玄青荷兰缎马褂,生得身躯雄伟,气象魁梧,便拱手谢了一声,请那人谈话。那人下了坛,把萧朝贵肩上拍一下道:“萧兄认不得小弟么?”朝贵仔细一望,方才省得,不觉喜道:“原来是胡先生,某真失照了!”便要迎入内地坐定。原来那人姓胡,名以晃,花洲山人村人氏,本是个有名望的缙绅。向与朝贵的父安萧伟成有交,现做保良攻匪会的领袖。家内很有资财,只因膝下没有儿子,把家财看得不甚郑重。生平最好施济,凡倡善堂,设义学,赠棺舍药,无所不为。人人都敬服他,莫不唤他作义士,所以说这几句话,便把众人解散了。当下同至里面,秀全慌忙让坐,通过姓名,胡以晃便向朝贵说:“仁兄许久不见,却在这里相会。”朝贵道:“这话说来也长。自从先父殁后,往游广东,数日前方与洪君回来。只望在此传道,谁想遇着这班无赖,到堂搅拢,若不是老兄到来,不知闹到怎的了?”以晃道:“这都小事。只小弟听得洪君议论,早知来意。但要图谋大事,便当及早运筹,若专靠打动人心,还恐不及了,且这里也难久居。那班泼皮,虽一时解散,难保日后不来,列位还要早早打算为是。”秀全道:“老兄之言甚善。但弟等初到贵县,朝贵兄家眷不在此间,到那里藏身去呢?”以晃道:“敝乡离此不远。不如离了桂平,先到敝乡,小弟门户虽不甚宽广,倒还可以屈驾,未知列位意见如何?”秀全道:“才劳相救,又来打搅,怎得过意?”以晃道:“既是同志,自是一家人,明公休要客气。”秀全听了大喜。立刻挥了一函,着守门的转致秦日纲,便收拾细软,用过了晚饭,乘夜随着胡以晃同往山人村而来。
那村内约有数百人家,多半务农为业。秀全看看胡以晃这一所宅子:头门一度屏门,靠着一个厢房,屏门后一间倒厅;过了台阶,却是一间正厅。台阶两廊,便是厢厅;正厅背后便是住誊所在。从耳廊转过,却有一座小园,园场内几间房子,颇为幽静。胡以晃便带众人到这里,早有婢仆等倒茶打水伺候。茶罢,秀全道:“府上端的好地方,好所在!乡间上却少见得,只小弟们到来打扰,实在过意不去。”以晃道:“不消明公过奖。祖父遗下家财,也是不少,只小弟连年挥霍,已去八九,只有这一所宅子,仅可屈留大驾,住在此间,断无别人知觉。尽可放心也!”秀全道:“义不长财,古人说的不错。奈弟等志在谋事,那能久留?不过三五天便当行矣。”以晃道:“明公如此着急,不知尊意究竟要往哪里去?”秀全道:“实不相瞒,满意要游说一二富绅,资助军粮;余外便通罗大纲,借用这一支人马,较易举事。足下以为何如?”以晃道:“既是如此,便权住此间。罗大纲现扎大黄江口,离此不远。不如密遣一人,直进江口,求见罗大纲,虽是绿林,倒是个劫富济贫、识得大体的。若是求富绅资助,却非容易。若辈视财如命,团团作富家儿,几见有能识得大义?只敝亲杨秀清,别号静山,乃桂平平隘山人氏,广有家财,附近乡村的田亩,都是他的产业。无奈这人不识世故,还恐说他不动。只他有一种癖性,专好人谀颂。但怕阿谀奉承,明公恐不屑作这样行动。”秀全道:“委曲以谋大事,那有行不得!愿乞一函,作弟介绍,感激不浅。”以晃道:“这又不能。因他是个守钱奴。常见小弟性好施济,便骂小弟视钱财如粪土,虽属儿女姻亲,年来已不通讯问;无论弟难介绍,就是明公到他府上,也不好说出弟的名字。若是不然,终恐误却大事。”朝贵说道:“俗语无针不引线,这却如何去得?”秀全道:“没打紧,弟当亲往,随机应变。只今就烦云山兄弟往江口一行,好说罗大纲起事;朝贵兄弟权回武宣走一遭:一来省问家事,二来物色英雄,限二十天为期,齐回这里相会可也。”云山、朝贵都一齐应允。只见仁发焦躁道:“各人都去了,偏我是无用之人,要留在这里,我却不愿。”秀全道:“大兄不须焦躁。我们打点停妥,回时准合用着大兄。”仁达又劝了一会,仁发方才不语。从此仁发、仁达、宣娇仍留在胡以晃家内;秀全、云山、朝贵三人,别了以晃,各自起程。
按下云山、朝贵。且说洪秀全别了胡以晃,仍望桂平而来,将到平隘山地面,这里正是杨秀清村庄所在。秀全正想寻个法儿来见杨秀清,庶不致唐突,猛然见一带田禾,有四穗的,有合颖的,都十分丰熟。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便在田堤上贪看一会。那些农夫见秀全道装打扮,把田禾看个不住,倒很奇异!便向秀全问道:“看道长不是此处人氏,把田禾看了多时,究是何意?”秀全故作惊讶道:“某见这田,生得一禾四穗,正是吉祥之兆,应?在主人。不知那田是何人产业?其福不浅。”那农夫道:“这里一带,都是本村杨绅秀清管业。”秀全便纵眼一望:何止十数顷。一发求农夫引路,四围看了一遍,都是丰熟得了不得,且行且赞,不觉西山日落,夭色昏了,秀全假作惊道:“某此地无亲眷,正要赶回城里去,奈贪看田禾,天色已晚,如何是好?”那农夫还未曾答言,秀全又道:“可否在老伯处借宿一宵?明天纳还房租,万望方便!”那农夫道:“老拙三椽之屋,焉能容得大驾。且先到敝乡,再行打算便了。”秀全便随那农夫到村里来。那些乡人见农夫引了一个道士回村,都纷纷来问缘故,才知道是贪看田禾,误了回城的时候。这时一传十,十传百,这风声早惊动了杨秀清。
当下秀清听了,便召那农夫到家问个详细,农夫把秀全论的一一说来。
秀清暗里欢喜。即着人命道士到府上谈话。秀全暗忖道:“今番正中吾计了!”便随来人望秀清府上来。将近到门,秀清早出迎接,直进厅上坐定,才通姓名。秀全以手加额道:“贫道自离深山,追寻龙脉,至此已经数载;原来是大英雄,大福泽的人,就在这里。”说罢,又纳头再拜,把个杨秀清喜得手舞足蹈。立命下人奉茶、奉烟,纷纷不绝。又令厨子速备晚膳,招待秀全。略谈一会,不一时端上酒菜,秀清先肃秀全入席,自己主位相陪。秀全便道:“贫道戒酒多年。今日大幸,遇着足下,生平之愿足矣。当与足下痛饮一醉!”说罢,一连饮了数杯。秀清陪着,两人都有些酒意。秀全恐秀清真个醉了,不便说话,便请撤壶。秀全草草用些饭,是夜就宿在秀清府上,作竟夕谈心。管教:顽廉懦立,造就豪杰出风尘;千载一时,共作英雄兴草泽。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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