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文摘　
肖思科上校十年追踪“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团案”
追踪林彪“九·一三”叛逃真相
肖思科上校
　　今年是审判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团案20周年。回首审判，以
史为镜知兴替。
　　日，林彪率领家庭主要成员叛逃前苏联时，座机
坠毁在蒙古人民共和国温都尔汗荒漠。1980年，全国人大特别法
庭根据物证人证，依法对林彪、江青两个反革命集团（以下称“
两案”）的主要成员作出判决。至今，林彪已死近30年。但围绕
他的死，有的人是“据可靠消息”，有的人以“当事人”自居，
还有人以林家“未亡人”袒露———击毙之说、软禁之说、绑架
出逃之说、导弹击落之说、隐身之说，海内外结成各种出版物否
定审判……事实究竟如何？真相只有一个。对历史负责任的人不
仅要留给后人真相，更要交待走近真相的过程。
　　肖思科上校，解放军总后勤部后勤学院政治处主任，调查研
究“两案”10年，出书5本：《超级审判》、《林彪元帅叛逃最新
报告》……目的：让死者死得清楚，活人活得明白，后人以史为
　　■起诉书、证据都要确凿，站得住脚，传到子孙后代也推翻
　　日，中共中央书记处审判“两案”方针之一：“
起诉书、证据都要确凿，站得住脚，传到子孙后代也推翻不了…
…”日至日，特别法庭开庭42次，历时
77天（日送达起诉书）的刑事审判宣告终结。然而，
审判虽终，云雾不散。近30年来，国内外出版物就有林彪被击毙
、软禁、绑架出逃、导弹击落、隐身诸说……审判结果之上云山
　　图们是中央军委法制局第一任局长，林彪反革命集团审理办
公室负责人之一，特别法庭公诉人，遵照彭真、伍修权、黄火青
、史进前等人“弄清出处，用事实回击，总结经验和规律，教育
群众，警示后人”的指示，决心找出更多更有力的细节佐证审判
　　1990年，刚从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毕业的肖思科做了图们
将军的助手，从此结缘“两案”。结缘前，肖思科就对中共党史
感兴趣，20多岁时利用暑假考察陕北。回来著书《最后的圣地》
。文章请老延安黄钢指教。从此，黄钢把从事纯文学创作的肖思
科引到研究党的一大、延安十三年、“文革”史的路上来。“两
案”，“文革”史中最沉重的案宗，研究它的肖思科走过从工作
到兴趣到使命的历程。
　　■“自己像消防员，以灭不实之火为己任”
　　肖思科跟图们本着马克思的话，“从事物的结果往前推”调
研“两案”。他们带着300多个采访题目查阅档案，寻找当事人。
调查中，肖思科发现“审理的人谈审判，公诉人谈公诉。如铁路
警察，各管一段”。中央文献、党史研究室、军事科学院的“两
案”课题也是粗线条骨干，肖思科感兴趣的是“两案”血肉和弄
清整体环节的内在逻辑。
　　针对“绑架出逃之说”，肖思科找到林彪事件的关键人物，
在林彪身边做警卫和生活服务工作的总参办公厅警卫处副处长李
文普。时李文普被发配山西某窑厂，面对出版物中对他的各种歪
曲及伤害沉默近30年。他把“一切交给组织，相信有关部门会出
面澄清的”。在肖思科和空军“两案”审理负责人高德明的说服
下，李文普打破沉默———
　　有人说林彪“精神有毛病”、“行动失去控制能力”、“听
任叶群摆布”，这些话是不真实的。夸大他的病情，一是为迎合
读者低级趣味；二是证明林彪这样一个重病号对叶群、林立果的
反革命活动“不可能知道”、“没有责任”，他是被劫持到苏联
　　9月13日这天，司机杨振刚开着三排座大红旗防弹车上来，林
彪第一个走进，叶群第二个，坐在林彪旁边，第三个是林立果，
第四个是刘沛丰，我最后上车。车开动后，叶群对林彪说：“李
文普和老杨对首长的阶级感情深。”车到56楼，林彪问林立果：
“到伊尔库茨克多远，要飞多长时间？”林立果说：“不远，很
快就到。”听林彪说要去伊尔库茨克，我才知道不是去大连，是
要到苏联去。我第一个反应是叛逃，我思想上产生了激烈的斗争
。跟着跑，这不是当叛徒吗？自己的老婆、孩子不成了叛徒的家
属了吗？便决心下车。我本能地喊了一声：“停车！”杨振刚把
车停下来，我开门下车。叶群声音带气：“李文普，你想干什么
？”我说：“你们究竟要到哪里去？当叛徒我不去！”我转身朝
58楼喊了一声：“来人哪！”与此同时，我听到车门声和枪栓声
，林立果向我开枪。
　　当时距离很近，只一米左右，我侧着身，手扬着，子弹从前
胸擦向左臂，造成粉碎性骨折。受伤后，我倒在路边，先后听到
三辆车通过……后来是8341部队卢医生给我包扎的……医生问我
怎么受的伤，我不好说林彪父子如何，因为这是重大机密，这是
我们做这项工作不用谁教都知道的。所以，只好说自己“枪走火
　　孤证不立，旁证证之。针对李文普的孤证，肖思科从中央警
卫团姜作寿等人的回忆录中佐证。
　　就导弹击落林彪座机之说，肖思科从林彪专机调查人员中得
知256专机上的洞孔系电路引爆所致。
　　1993年肖思科赴西安采访邱会作。邱的问话耐人寻味：“你
哪儿来的？”“北京来的。”“哪个组织派你来的？”“共产党
的组织”。“哪个共产党的组织？”肖思科如实道来。邱会作拒
绝合作。肖思科不甘心，展开攻心战：“关于XX事，涉及你的内
容要进一步核实，你有说明权。”邱会作开口……至于是否属实
，有备而来的肖思科心中有底。
　　肖思科说自己做着一件既有意义又有意思的事。“如足球守
门员，守卫真理区域，对防不胜防的攻击予以拳脚。”
　　“小肖啊，哪哪出了本胡说八道的书，你去查一查”。当肖
思科听到这样的话如接军令，立即投入反伪战斗。”最终他“要
给老首长一个答复”。他又形容“自己像消防员，以灭不实之火
为己任”。
　　■“我做着抢救历史的事，所以逼自己很紧”
　　据特别检察厅起诉书统计，“两案”迫害干部群众74万余人
，牵扯人员1亿人。由于采访量大，肖思科感觉力不从心，甚至遗
憾。1998年约好采访黄火青，联系时黄老突报病危。陈锡联的溘
逝也给肖思科的采访计划留下无法弥补的空缺。肖思科人在京城
，在几乎每日夜访当事人的同时亦遥祝外埠采访对象健康。“我
做着抢救历史的事，所以逼自己很紧”。10年来，肖思科内查外
调300多人，建立了近千万字的“两案”资料库。1997年，肖思科
调整工作方法，发动当事人自己动笔，他负责组织策划。由于熟
悉“两案”疑点，肖思科出题目请当事人撰文或代笔。文章经他
审核、上级审查后，发表在《中华儿女》上。作为《中华儿女（
政要版）》特邀编委的肖思科把《中华儿女》看作去伪存真的阵
地。针对伪书种种，他要告诉读者一个真实的“两案”，以正视
听。如空军原政委高厚良的口述《“9·13”之后的林立衡暨说给
豆豆的知心话》、《刘岩将军参与林彪叛逃事件处理回顾》、《
林彪专机组成员康庭梓回忆与分析》、《林彪集团主犯吴法宪裂
变始末》……迄今，《中华儿女》发表当事人口述实录四五十篇
。原空军保卫部部长高德明现已成为研究林彪“小舰队”的文章
作者。他忧虑：“目前刑满仍由部队管辖的原‘小舰队’成员，
有抛开事实，相互串联翻案的迹象。”他特别提醒媒体，历史不
容随便涂抹，不要给历史添加澄清的麻烦。
　　“红墙生活”的民间知情权解冻于八十年代后期。因相关档
案的保密期限，查阅资料，肖思科形容“如过雪山草地”。尽管
接触原始档案有难度，他尽力而为。采用方式：一是利用公开档
案、文献资料和当事人回忆，通过分析、比较、求证办法寻找历
史逻辑；二是通过对知情者、见证人、亲历者的采访，写出鲜为
人知的事件；三是组织历史事件的当事人写回忆录。
　　党史文学化反映，肖思科遵循四原则：贴近党的基本路线而
不生硬僵化；贴近历史真实而不违反纪律；贴近人性而不丧失党
性原则；贴近群众而不媚俗。至于党史档案公开化，肖思科相信
无限期冷冻会随社会信息化、政治民主化进程的脚步而解冻。透
明的历史自然会扼杀道听途说、驱散云雾，阻断以讹传讹。
　　“从事解密工作很有意思”。肖思科形容，“如黑暗中寻找
火把。它躲在暗处，找到了，举着它兴奋地寻找下一个，无穷无
尽的连环套。乐趣就在寻找、解套中。”中央党史研究室同行称
肖思科“民间调查员”。
　　■审视历史是为把握未来
　　审视历史是为把握未来。肖思科感慨“两案”案宗的沉重—
——人治的悲剧教训和封建主义残余。它是修筑法制道路上的一
　　“两案”内幕，肖思科的调查在继续。比如，林彪谋害毛泽
东的“五七一工程”的实施程度？”……现年37岁的肖思科决心
“搭上一辈子弄它个水落石出”。
　　虽然调查之路漫漫，与早年相比，肖思科高兴“过去是我主
动找人，现在是人主动找我。比如有人来信说我忽视了一个工作
组。这个工作组是中央派到现场的第一批调查人员。调查报告交
李德生上报中央。知情者的话是在不知林彪出逃之前讲的，是第
一时间材料”。还有一署名“纪克”的人，常从苏州来信，透露
“据我所知”。
　　肖思科10年追寻历史真相，其结果是否就是真相？历史也将
检验追寻者的追寻。肖思科不否认“所谓的事实也有被颠覆的可
能，但我走的每一步都试图做着向真理靠近的努力”。
　　关于“两案”审判的国家正式出版物，只有八十年代群众出
版社出版的文献记录《历史的审判》。肖思科的理想是写出全景
式的“两案”，目的：探求真理、警醒后人、资政益世，让它成
为人治走向法治路上的“醒世恒言”。
　　林彪一伙策动反革命政变阴谋败露，仓皇叛国出逃，折戟沉
沙，暴尸异国荒野
　　日至13日，林彪反革命集团策划的反革命政变，
被彻底粉碎。
　　5日和6日，林彪一伙窃知毛泽东南巡期间的谈话内容。他们
猜测在国庆节前后召开九届三中全会，要解决他们的问题。
　　7日，林立果向“联合舰队”下达了“一级战备”的命令。
　　8日，林彪在北戴河下达了反革命手令：“盼照立果、宇驰同
志传达的命令办。”林立果一伙决定实行两项反革命阴谋：（1）
乘毛泽东外出巡视之机，在途中谋害毛泽东，林彪则以“接班人
”的身分宣布“接班”；（2）如上一计不成，则南赴广州，另立
中央，发动内战。
　　8日夜，林立果同周宇驰、江腾蛟等在北京西郊机场的秘密据
点密谋：或用火焰喷射器和四 火箭筒打毛泽东乘坐的火车；或用
100毫米口径的改装高炮平射火车；或让王维国带上手枪，乘毛泽
东接见时，在车上动手；或是把附近的油库烧着，以救火为名，
趁混乱之机动手。
　　9日和10日，林立果等继续具体策划谋害毛泽东的办法。除了
8日夜间提到的一些办法外，又提出用“日本人对付张作霖的办法
”，制造第二个“皇姑屯”事件，在毛泽东乘坐的专列通过时，
炸苏州附近硕放的铁路桥。他们还提出了让陈励耘派飞机轰炸火
车等办法。但是，完全出乎林立果一伙的意料，毛泽东9月3日到
杭州后，对林立果等人的若干行径有所觉察，突然改变行程，已
于11日下午乘列车提前离开了上海，安然通过苏州硕放铁路桥，
打乱了林立果一伙的部署。
　　12日，叶群、林立果得到毛泽东已离开上海的密报后，准备
南逃广州，并将256号专机秘密调往山海关，供在北戴河的林彪等
使用。当晚，毛泽东安抵北京。驻北戴河的警卫部队将林彪、叶
群之女林立衡关于叶群、林立果要带林彪坐飞机叛逃的报告转报
北京。周恩来获悉后，立即查问256号专机突然去山海关的行动，
并下达限制飞机起飞的措施，还通过李作鹏向山海关机场下达指
示：256号专机必须有总理、黄永胜、吴法宪、李作鹏4个人一起
下命令才能飞行。当晚深夜11点半左右，周恩来接到叶群电话。
叶群说：林彪想动一动，需要调几架飞机。周恩来问：你们调了
飞机没有？叶群答：还没有调，林彪让报告总理后再调。周恩来
说：今晚夜航不安全，调飞机的事，我和吴法宪商量一下，看看
天气情况再说。叶群以为这样既可掩盖他们南逃广州的阴谋，试
探情况，又可通过周恩来之手调动飞机。周恩来机智的问答，不
但使叶群露了马脚，更加引起周恩来的警惕，而且使叶群心中更
加没底，更加慌恐。他们于是决定改南逃为北叛。
　　13日零点左右，林彪、叶群、林立果、刘沛丰等人不顾警卫
部队的阻拦，乘车从北戴河逃往山海关机场。周恩来接到报告后
，立即向毛泽东报告。在256号飞机强行起飞后不久，毛泽东、周
恩来断然发出全国禁空令。雷达发现256号飞机向蒙古方向飞行，
吴法宪请示周恩来要不要拦截，周恩来请示毛泽东，毛泽东说：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都是没有法的事，由他去吧。
　　林立果在北戴河逃跑前，曾打电话给在北京的周宇驰，告以
南逃不成，迅速北上。9月13日凌晨3点多钟，周宇驰、于新野、
李伟信从北京沙河机场乘直升飞机向蒙古方向逃跑。吴法宪迅即
报告。周恩来等下令派战斗机拦截，绝不能让它飞出国境。后来
直升飞机飞回，周恩来又下令迫降，如飞进城区就坚决打掉。13
日下午，周宇驰等人乘坐的直升飞机被迫降在怀柔县境内。周、
于自杀，李伟信和另一驾驶员陈士印被擒。从直升飞机上缴获了
他们叛党叛国的大量罪证。
　　14日下午，周恩来得到外交部转来我驻蒙使馆的报告：9月1
3日凌晨3时，在蒙古温都尔汗附近肯特省贝尔赫矿区南10公里处
，中国民航256号三叉戟坠毁。乘员9人，8男1女，全部死亡。
　　（摘自日《北京青年报》，作者：李彦春）
人民日报社版权所有，未经授权禁止复制或建立镜像。E-mail:林彪爱将李作鹏回忆录质疑9·13及其他重大历史事件
日 09:38来源：凤凰网专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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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提示：香港北京出版社今年出版了李作鹏回忆录，从这位昔日林彪爱将的角度，给广大读者还原了当年的那段历史。李作鹏，1914年出生于江西一个农民家庭,16岁参加工农红军，从此开始了长达41年的戎马生涯。李作鹏参加过抗日战争、解放战争，当过侦查科长，也当过参谋长，还当过野战军军长，指挥过作战。
凤凰卫视8月1日《时事亮亮点》，以下为文字实录：
何亮亮：今天是中国的八一建军节，所以在今天的传播焦点里面要跟大家来分享一本新书，就是前中国的副总参谋长，海军第一政委的回忆录。
解说：香港北京出版社今年出版了李作鹏回忆录，从这位昔日爱将的角度，给广大读者还原了当年的那段历史。
李作鹏，1914年出生于江西一个农民家庭,16岁参加工农红军，从此开始了长达41年的戎马生涯。李作鹏参加过抗日战争、解放战争，当过侦查科长，也当过参谋长，还当过野战军军长，指挥过作战。
建国后，李作鹏任副总参谋长兼海军第一政委。1969年，在中共党的第九届代表大会上，他还当选中央政治局委员，同时还被选为中央军委委员。1971年&9&13&事件发生以后，李作鹏被停职调查，并被开除党籍，最后被判入狱17年，出狱后，李作鹏用了20多年的时间，完成了这部回忆录。
全书分上下两卷，共九篇，分别是走向革命、游击齐鲁、血战东北、追寇南下、回顾辉煌、风雨二十年、文革前期之我见、狱中人的心声、到太原之后。李作鹏回忆录真实的记录了他为中国军队建设不懈的努力，也真实的记录了他深陷文革旋涡，不但回忆了不少重大事件，还披露了不少不为人知的细节。
加上大量的珍贵历史照片，把当年一幕幕重现在读者眼前。
何亮亮：今天是八一建军节，八一建军节来谈一些关于跟军史有关的话题和书籍当然是一个最恰当的时期。我们知道林彪手下有四大将，就是、吴法宪、邱会作和李作鹏，这四大将，所以黄永胜就没有留下自己的回忆录，但是黄永胜的儿子写了一本他父亲的传记。
书名很有意思，就叫做《军人永胜》。但现在只出了上册，等上下两册出全了以后，还可以跟大家一起来分享。另外的三位大将，就是吴法宪、邱会作和李作鹏，也分别出版了自己的回忆录，我也都做过介绍，其中吴法宪的回忆录是在《时事亮亮点》的第一集当中就介绍了。
邱会作留下的著作是最多的，他既有《邱会作回忆录》，那么还有邱会作的两个对话录，一个是心灵的对话，一个是历史的对话。我也曾经做过一个简介，今年出版的最新的就是李作鹏的回忆录。
我想这些将军，在文革的时候都是叱嗟风云的人物，特别是在当时的军委办事组，军委办事组是一个非常特殊时期的，实际上就是军委，就是当时中央军委已经实际上是停顿了，但是军队他不能乱，所以就有一个军委办事组，军委办事组大概存在了四年左右。
关于军委办事组的历史，我看到吴法宪、邱会作、李作鹏因为他们都是军委办事组的成员，用今天的话来讲，相当于是军委的委员，对于军队的领导，他们直接是参与的，所以他们知道很多情况。
另一方面这些人全部都是老红军战士，参与了中国革命战争，包括到抗美援朝的各个阶段的直接打仗，所以他们有很多的见闻，这些见闻他把它如实的记下来，对于了解解放军的军史，对于了解中国革命的历史也包括当代的历史，都是非常有用的。
何亮亮：其中也不乏一些比方说很有趣的一些细节，比方说李作鹏就讲到1935年3月，红一三军团占领了贵州的茅台镇。他说，这是个著名的产酒的地方，在那里茅台酒是一大缸一大缸摆着很多，香极了，我们不但喝了起来，还用水壶灌满了，带足了，甚至拿茅台酒来擦脚活血，我想现在的茅台酒后者们听起来可能会觉得目瞪口呆。
笔者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喝茅台酒，那味道真是好极了，喝了茅台酒，走路脚底快如风，这是一个老红军战士对于当年红军占领茅台镇之后的，和茅台酒解下不解之缘的一个记载。
当然更多的李作鹏的回忆录，特别是在他的上册，主要讲到的还是战争年代，包括红军时期，包括抗日战争时期，重点是在东北解放战争时期，这时候李作鹏开始是成为林彪的部下。
他既是一个战略家，但是又是一个战术家，他如何率领四野解放整个东北，解放华北，然后一直打到了海南岛，那么里面对于林彪的战略思想有很多亲历的见闻。
我想对于很多读者来说，可能更有兴趣的内容还是李作鹏回忆录的下册。下册当中记录了很多军队建设的一些细节，我是第一次看到。比方我们知道今天是八一建军节，也有消息说，今天很可能中国的第一艘航空母舰就是那艘乌克兰的瓦良格号，可能经过中国的改装之后，可能就要下水了，也可能是叫做天津号。但是大家不知道林彪是怎么在指挥设想中国航空母舰的建设呢？
李作鹏回忆录里面说到1971年八月，第一艘代号051工程的导弹驱逐舰开始试航。他这里又讲到，因为当时李作鹏是海军的第一政委，又是军委的委员兼副总参谋长，就是海军里的第一把手，而且当时已经开始试制核潜艇也已经是建造成功了。
他说林彪见此形势就很高兴，他提出要建造航空母舰，要建造大型的远航的登陆体，要成立海军陆战师，讲到林彪当时对于中国海军建设的一些构想。当然当时林彪更多的精力恐怕已经没有办法用在军事领域的建设了，因为他已经被确认为是毛泽东的接班人，而他和毛泽东之间的矛盾，特别是在大政方针方面的矛盾，也已经是越来越深了。
李作鹏对重大事件的疑问
何亮亮：我们在看一些相关的记载当中都讲的很多，特别是吴法宪和邱会作都讲到了庐山会议的问题。李作鹏的特点是他比吴法宪比邱会作更直言，他讲到了林彪为什么不认错。因为在庐山会议上，实际上毛泽东已经用旁敲侧击的方法，开始批评林彪了，但是林彪的特点就是他的性格他是他不认错，他觉得没有错，他就不认错。
所以李作鹏讲，他说，刘少奇投降了做了检讨，未能挽救自己的灭亡，邓小平多次检讨，表态永不犯案，站起来不久又被强加走资派的罪名被打倒了。所以李作鹏说，我看林彪不屈从，不检讨，不发言的态度是对的，反正检讨不检讨结果都是一样。
黄吴叶李邱检讨多次，毛泽东表态，你们的问题在我这里就完了，今后看你们的实际行动了。但是后来黄吴叶李邱还是在政治上提前就结束了他们的政治生命。
李作鹏也讲到，因为他跟邱会作、吴法宪一样，他们当时参与就是中国和朝鲜的军事交流，或者说中国在军事上怎么援助朝鲜的。李作鹏这里也有这样的一个记载，他说1971年朝鲜的军事代表团访问中国，就是跟中国要军事援助，李作鹏说，按照既往的原则，除了原子弹以外，我国库存或者能生产的常规武器装备一律满足他们提出的要求。
这是当时的一个原则，我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还是这样。当然这本书里面更多的讲到的还是关于一些重大的历史事件，特别是像&9&13&事件，因为&9&13&事件是当代中国历史上最重要的一个事件，这个事件对于后来中国的政治进程，产生了决定性的一个影响，对于毛主席本人的影响也可以说是一个具有决定性的影响。
现在有一个问题就是因为李作鹏也是一个当事者，这个是他提出的一个很重要的疑问，就是在&9&13&的凌晨，就是当林彪乘坐的专机，当时是可以不让他在上海机场起飞的，但是为什么这个飞机就起飞了呢？对此李作鹏提出了一些很一系列的说明，读者有兴趣都可以一起来看看，来回顾来反省这个问题。
《时事亮亮点》节目在凤凰卫视中文台播出
主持人：何亮亮
首播时间：周一 19:20--19:55&
重播时间：周二 06:00--06:35 11:25--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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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人民网-人民日报海外版
　　“求实存真”
　　为修改小说《浴血罗霄》，我随将军到当年他追随朱毛“闹红”的地方。将军在当地名声颇大。无论到哪里，都有围观者。儿童奔跑追逐，喊“肖克！肖克！”随行人员斥责并撵之。将军说：“不碍，名字就是叫的嘛！”当地领导请他参观纪念馆。他对这里的每一展品，每一图表都看得甚细。解说员的声音：“这是当时阻击敌人时朱老总用过的机关枪。”将军低头观枪。遂问：“朱总用过？”当地的负责人答：“听说是的。
”将军摇头，“不要说朱总，就是当时的团长也不大可能抱起机枪和敌人打呀。”一座山的模型。录音响起，逼真的枪炮声大作。灯光闪烁。解说员的声音：“……战斗中林彪贪生怕死，该增援的时候，他迟滞行动……”将军驻足，说：“这样讲不对，当时我在，林彪并没有迟滞行动。林彪不是胆小鬼，也不打滑头仗。他后来变了是另一回事。”在当时的政治气氛下，他如此说，不少人面面相觑。最后，他站在一个图表下，看了五六分钟。说：“你们把我当红六军团军团长的时间提前了一年，给不给补发工资哟？”跟随者没有人敢笑。看完展览，他被请进休息室，官员说：“请首长留下墨宝。”他沉思良久，说：“墨宝没有，送你们四个大字吧！”随即挥毫写下了——“求实存真”。
　　秀才威严
　　1988年，笔者随杨得志、肖克参加湘南起义60周年的纪念活动，顺路到了肖克将军的老家——湖南嘉禾。在那里，才知道他出生在一个书香门第，祖父是清朝的贡生，教了一辈子书，父亲和伯父也都是贡生，他也读到了甲等师范。早年的教育，为他成为一名儒将奠定了基础。他喜诗书，谈起诗书总是兴致勃勃。并戏言，“诗书不仅可陶冶性情，还可换钱谋生”——他参加八一南昌起义失败后，就靠卖字写对联糊口。近八旬的他，背诵起小时伯父写下的四言诗，依然朗朗上口：“民国反正，不能善后，竟言共和，程度不够，四次革命，检炮角斗，我诈尔虞，甲肥乙瘦……”
　　到了湘南，自然也说到他当年写的一首诗——农奴聚义起烽烟，／晃晃梭标刺远天。／莫谓湘南陬五岭，／骑田岭上瞩中原。将军说，这完全是当时即兴而作，今天看来，后两句用了两个岭字当然不是佳句。他又说，那一首《谒王尔琢墓》还是表达了我的真实情感。于是吟诵起来：智勇双全震赣湘／为除叛逆以身戕／时逾半纪临君墓／如见英姿焕大荒。
　　肖克和王尔琢的关系甚笃。肖克也很崇敬这位黄埔一期的上级。在他的领导下，肖克当过连长，当过副营长。
　　当时的情况很是险恶，不要说能看到革命成功，就是能看到革命的队伍扩大点，也是很不容易的。那位二营长袁崇全就对革命的前途完全失望了。他也不愿在山里转来转去，想去打大城市，想自立门户。他拉起队伍就走了，没有和团里打任何招呼。身为团长的王尔琢以为他就是一时想不开，不是叛变革命，很是自信地说“我去把他叫回来。”
　　王尔琢牺牲得很是惨烈、悲壮。他到了那个叫思顺墟的村子，袁崇全正在和一伙人打麻将。
　　王尔琢自信地叫：“老袁我是王尔琢，我接你们来了”
　　已经铁了心的袁崇全，哪里还听这个，以为王尔琢带了人马来打，于是就开了枪，王尔琢当场牺牲。
　　那时王尔琢不仅是主力团长，还是朱毛红四军的参谋长，他的牺牲，对红军来说，是不可估量的损失。但由于当时的条件，只能在他牺牲的地方就地掩埋。肖克将军深感遗憾的是，追悼活动他没能参加，当时他也身负重伤。所以总想抽时间去看看王尔琢同志。在职在位时，没能去成，退居二线后，才了却这桩心愿。
　　站在王尔琢很不起眼的墓前，肖克将军的感慨颇多。他和随行的同志说起了往事，说着说着，忍不住老泪纵横……于是也就有了他吟诵的那首诗。这样一位常怀诗情的将领，自然是很少发脾气，不喜欢骂人、训人的。因而人们公认他是一员儒将。然而，和他一起参加井冈山斗争的一位老者却说，不要以为他是知识分子，当年可是厉害得很！并向笔者讲起一件制止“发谣（妖）风”的故事。所谓发“谣风”，也作“发妖风”。是一个特定用语。刚开始“工农武装割据”时，农民起义的队伍很不稳固。特别是当他们背井离乡打仗时，会发生类似“炸营”的事情，有时是在行军路上，有时是在宿营的晚上，常常是一声吼叫，人就像发疯一样跑散了。井冈山“八月失败”的时候，红二十九团打郴州就发起了妖风。呼啦啦乱跑。时为副连长的肖克，见队伍吼叫着要跑散，就大喝一声：“坐下，谁也不许动！”声若霹雳，吓人一跳。他手执一棍，大有谁敢乱跑就吃我一棍的架势。他以威严，硬是使红二十九团保留下来了一个连队，否则这个团就彻底跑光了。
　　大树将军
　　由于熟识了，说话也就随便起来。知道他是一个很老资格的上将，曾经是红二方面军的副总指挥，八路军120师的副师长，晋察冀的副司令，华北军区副司令，也是一路“诸侯”。同时也知道多年从事军队教育事业。笔者问，如果从山头讲，你是一个方面军的副总指挥；如果从资历讲，你1926年入党，参加了北伐和南昌起义。1955年给你授了上将军衔，而比你资历浅的人却授了大将军衔，你当时心里平衡吗？将军反问，你知道“大树将军”的故事吗？笔者不知。于是他说，去拿《辞海》，查“冯异”这个词条。此典故是，东汉的时候，有一个将军叫冯异，他在河北参与消灭王郎割据的势力。大功告成以后，众将论功行赏，他却退避树下，军中因号为“大树将军”。刘秀即位后，他被封为阳夏侯，任征西大将军，后死于军中。说完这个典故，他就不再说话。那言外之意分明是，古人尚且能如此，何况我们呢？
　　违心检讨
　　接触多了，知道将军一生坎坷，但绝不悲观。特别是1958年，他受到了错误的批判，几十年后才得以平反。
　　有一天，我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当年批判你的时候，你检讨过没有？”
　　将军坦诚地说，检讨过，但始终没有承认“反党”。他目视远方，陷入了沉思，说：“那时，大会批，小会斗，有时连晚上也不能休息。逼迫我检讨。从5月召开军委扩大会批斗到8月，身心疲惫，心中窝火，加上精神紧张，在一次批斗会结束从礼堂回办公室时，忽觉胸口难受，就蹲在路边，大口大口地吐起血来。回到家里又吐了不少。……这时，我心里很痛苦。入党30多年了，我还想为党做更多的工作，还想继续干革命事业，如果就这样死了，岂不冤枉？我想，只要人在，‘戴帽子’又有什么关系我已经是被打倒的人了，全部承认也不过是打倒。我在大革命时期入党，参加过两次北伐、南昌起义、湘南起义、井冈山斗争、长征等，人可以打倒，历史是打不倒的。我决定作违心的检讨。一个经过长期革命斗争的人，违心地承认强加给自己的污蔑不实之词，那种痛苦是不堪设想的。当时只好这样做。‘路遥知马力，事久见人心’。我一定要以我毕生的言行来证明我对党的忠诚。我按照他们的需要写了检讨，才算过了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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