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子·弟子职的冷婷 作者 老管子生平

弟子职第五十九
先生施教,弟子是则。温恭自虚,所受是极。见善从之,闻义则服。温柔孝悌,毋骄恃力。志毋虚邪,行必正直。游居有常,必就有德。颜色整齐,中心必式。夙兴夜寐,衣带必饰;朝益暮习,小心翼翼。一此不解,是谓学则。 【译文】先生施教,弟子遵照学习。谦恭虚心,所学自能彻底。见善就跟着去做,见义就身体力行。性情温柔孝悌,不要骄横而自恃勇力。心志不可虚邪,行为必须正直。出外居家都要遵守常规,一定要接近有德之士。容色保持端正,内心必合于规范。早起迟眠。衣带必须整齐;朝学暮习,总是要小心翼翼。专心遵守这些而不懈怠。这就是学习规则。 少者之事,夜寐早作,既拚盥漱,执事有恪。摄衣共盥,先生乃作。沃盥彻盥,汎拚正席,先生乃坐。出入恭敬,如见宾客。危坐乡师,颜色毋怍。 【译文】少年学子的本分,要注意晚睡早起。晨起清扫席前而后洗手漱口,做事要注意恭敬谨慎。轻提衣襟为先生摆设盥洗之器,先生此时正起。服侍先生洗完便撤下盥器,又洒扫室屋摆好讲席,先生便开始坐入讲席。弟子出入都要保持恭敬,其情景如同会见宾客。端正地坐着面向老师,不可随便地改变容色。 受业之纪,必由长始;一周则然,其余则否。始诵必作,其次则已。凡言与行,思中以为纪。古之将兴者,必由此始。后至就席,狭坐则起。若有宾客,弟子骏作。对客无让,应且遂行,趋进受命。所求虽不在,必以反命。反坐复业。若有所疑,奉手问之。师出皆起。 【译文】接受先生讲课的次序,一定要从年长的同学开始,第一遍这样进行,以后则不必如此。首次诵读必须站起身来,以后也无需如此。一切言语、行动,以牢记中和之道为准则,古之将成大事者,一定由此开始。后到的同学入席就坐,旁坐者就应及时站起。若是有宾客来到,弟子要迅速起立。对客人不可失礼,边应边走,快进来向先生请示。即使来宾所找的人不在。也必须回来告知。然后回原位继续学习。学习中若有疑难,便拱手提出问题。先生下课走出,学生一律起立。 至于食时,先生将食,弟子馔馈。摄衽盥漱,跪坐而馈。置酱错食,陈膳毋悖。凡置彼食:鸟兽鱼鳖,必先菜羹。羹胾中别,胾在酱前,其设要方。饭是为卒,左酒右酱。告具而退,奉手而立。三饭二斗,左执虚豆,右执挟匕,周还而贰,唯嗛之视。同嗛以齿,周则有始,柄尺不跪,是谓贰纪。先生已食,弟子乃彻。趋走进漱,拚前敛祭。 【译文】及至用饭之时,先生将食,弟子把饭菜送上。挽起衣袖洗漱之后,跪坐把饭菜献给师长。摆放酱和饭菜,饭桌陈列不可杂乱无章。凡一般上菜程序:肉食之前,必先上蔬菜羹汤。羹与肉相间排列,肉放在酱的前方,其席面应摆成正方形状。饭则上在最后,左右放漱口用的酒、浆。饭菜上完即可退下,拱手立于一旁。一般是三碗饭和两斗酒,弟子左手拿着空碗,右手拿着筷勺,将酒饭轮流添上,注意着杯碗将空的尊长。多人空碗按年龄分别先后。周而复始,用长勺就无需跪着送上。这都是添饭的规章。待先生吃饭完毕,弟子便撤下食具。赶忙为先生送来漱器,再清扫席前并把祭品收起。 先生有命,弟子乃食,以齿相要,坐必尽席。饭必奉擥,羹不以手。亦有据膝,毋有隐肘。既食乃饱,循咡覆手,振衽扫席。已食者作,抠衣而降。旋而乡席,各彻其馈,如于宾客。既彻并器,乃还而立。 【译文】先生吩咐之后,弟子才开始进餐。按年龄坐好,坐席要尽量靠前。饭须用手捧食,羹汤自不能用手拿拣。可以使两手凭靠膝头,不可使两肘依伏桌面。待至吃完吃饱,用手拭净嘴边。抖动衣襟移开坐垫,吃完即起,提衣而离开桌面。过一会又需回到席前,各自撤下所食,就象替宾客撤席一般。撤席后就要把食器收起,弟子又回去垂手站立。 凡拚之道:实水于盘,攘臂袂及肘,堂上则播洒,室中握手。执箕膺揲,厥中有帚。入户而立,其仪不忒。执帚下箕,倚于户侧。凡拚之纪,必由奥始。俯仰磐折,拚毋有彻。拚前而退,聚于户内。坐板排之,以叶适己,实帚于箕。先生若作,乃兴而辞。坐执而立,遂出弃之。既拚反立,是协是稽。暮食复礼。 【译文】关于洒扫的做法:把清水打进盆里,把衣袖挽到肘部,堂屋宽广可以扬手洒水,内室窄小应当掬手近泼。手拿畚箕使箕舌对着自身,畚箕里要同时放进扫帚。然后到屋里站立一会,其仪止不容差错。拿起扫帚就同时放下畚箕,一般是把它靠在门侧。凡按照洒扫的规矩行事,必须从西南的角落扫起。在屋里俯仰躬身进退,扫除时不要碰动其他东西。从前边往后边退着洒扫,最后把垃圾聚在门里。蹲下来月木板排进垃圾,注意使箕舌对着自己,还要把扫帚放进畚箕。先生若此时出来做事。便起来上前告止。再蹲下取箕帚又站起来,然后使出门倒掉拉圾。洒扫完仍然回来站立,这样就合乎规矩。晚饭时仍然要遵守礼仪。 昏将举火,执烛隅坐。错总之法,横于坐所。栉之远近,乃承厥火。居句如矩,蒸间容蒸。然者处下,奉椀以为绪。右手执烛,左手正栉。有堕代烛,交坐毋倍尊者。乃取厥栉,遂出是去。 【译文】到黄昏准备点燃火炬,弟子要执火炬坐在屋的一隅。要注意安放柴束的方法,应当是横放在所坐之地。要看着“烛烬”的长短,对火炬进行接续,如法在原处安放上去。柴束之间还要留有可容一柴的空隙。燃烧的灰烬落下,要捧碗来盛装火绪余灰。用右手拿着火炬,用左手修整“烛烬”。一人疲倦另一人及时接替,轮番交坐不可背向老师。最后把余烬收拾起来,到外边把它们倾倒出去。 先生将息,弟子皆起。敬奉枕席,问所何趾;俶衽则请,有常则否。 【译文】先生将要休息,弟子都起来服侍。恭敬地奉上枕席,问老师足向何处;第一次铺床要问清楚,以后即无需再提。 先生既息,各就其友。相切相磋,各长其仪。 【译文】先生已经休息,弟子还会同学友学习。互相切磋琢磨,各自加深理解其所学的义理。 周则复始,是谓弟子之纪。 【译文】&&& 以上要周而复始地坚持下去,这乃是弟子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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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职第五十九
  先生施教,弟子是则。温恭自虚,所受是极。见善从之,闻义则服。温柔孝悌,毋骄恃力。志毋虚邪,行必正直。游居有常,必就有德。颜色整齐,中心必式。夙兴夜寐,衣带必饰;朝益暮习,小心翼翼。一此不解,是谓学则。
  少者之事,夜寐早作,既拚盥漱,执事有恪。摄衣共盥,先生乃作。沃盥彻盥,豚拚正席,先生乃坐。出入恭敬,如见宾客。危坐乡师,颜色毋怍。
  受业之纪,必由长始;一周则然,其余则否。始诵必作,其次则已。凡言与行,思中以为纪。古之将兴者,必由此始。后至就席,狭坐则起。若有宾客,弟子骏作。对客无让,应且遂行,趋进受命。所求虽不在,必以反命。反坐复业。若有所疑,奉手问之。师出皆起。
  至于食时,先生将食,弟子馔馈。摄衽盥漱,跪坐而馈。置酱错食,陈膳毋悖。凡置彼食:鸟兽鱼鳖,必先菜羹。羹胾中别,胾在酱前,其设要方。饭是为卒,左酒右酱。告具而退,奉手而立。三饭二斗,左执虚豆,右执挟匕,周还而贰,唯嗛之视。同嗛以齿,周则有始,柄尺不跪,是谓贰纪。先生已食,弟子乃彻。趋走进漱,拚前敛祭。
  先生有命,弟子乃食,以齿相要,坐必尽席。饭必奉揽,羹不以手。亦有据膝,毋有隐肘。既食乃饱,循咡覆手,振衽扫席。已食者作,抠衣而降。旋而乡席,各彻其馈,如于宾客。既彻并器,乃还而立。
  凡拚之道:实水于盘,攘臂袂及肘,堂上则播洒,室中握手。执箕膺揲,厥中有帚。入户而立,其仪不忒。执帚下箕,倚于户侧。凡拚之纪,必由奥始。俯仰磐折,拚毋有彻。拚前而退,聚于户内。坐板排之,以叶适己,实帚于箕。先生若作,乃兴而辞。坐执而立,遂出弃之。既拚反立,是协是稽。暮食复礼。
  昏将举火,执烛隅坐。错总之法,横于坐所。栉之远近,乃承厥火。居句如矩,蒸间容蒸。然者处下,奉椀以为绪。右手执烛,左手正栉。有堕代烛,交坐毋倍尊者。乃取厥栉,遂出是去。
  先生将息,弟子皆起。敬奉枕席,问所何趾;俶衽则请,有常则否。
  先生既息,各就其友。相切相磋,各长其仪。
  周则复始,是谓弟子之纪。
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管子(先秦学术著作)_百度百科
?先秦学术著作
(先秦学术著作)
《管子》[1]
基本上是稷下道家推尊管仲之作的集结。[2]
即以此为稷下之学的管子学派。[3]
《汉书·艺文志》将其列入子部道家类[4]
,《隋书·经籍志》列入法家类。《》将其列入子部类。清代史学家章学诚说:《管子》[5]
,道家之言也。据中国日本学者统计《管子》[6]
全书几乎各篇都有《老子》的语言片段与哲学思想。内容博大精深,大约成书于(前475~前221)至秦汉时期,汉初有86篇﹐今本实存76篇﹐其馀10篇仅存目录。包括儒家、法家、阴阳家、名家、兵家和农家的观点,其中以黄老道家著作最多,其次法家著作18篇,其余各家杂之,其中的法家思想是道家影响下的法家思维。[7-8]
管子是我国古代重要的政治家 、军事家、道法家。集中体现于《管子》一书。是书篇幅宏伟,内容复杂,思想丰富。如《牧民》、《形势》等篇讲霸政法术;《侈靡》、《治国》等篇论经济生产,此亦为《管子》精华,可谓齐国称霸的经济政策;《七法》、《兵法》等篇言兵法;《宙合》、《枢言》等篇谈哲学及阴阳五行等;其余如《大匡》、《小匡》、《戒》、《弟子职》、《封禅》等为杂说。《管子》是研究我国古代特别是先秦学术文化思想的重要典籍。[9]
管子书籍简介
在战国与汉朝初年,人们一般都说“黄老之学”,汉初的“文景之治“就被认为是黄老之学又一次成功的政治实践。直到以降,上流社会大搞文化沙龙,又随着政治空气的窒息,关注时政的黄老逐渐滑向了谈虚论玄,道家由“外王”转向了“内圣”,这才有了老庄并称,进入了庄子之名最显的魏晋玄学时代。
对于“黄老之学”,有个不太雅致的说法,叫“君人南面之术”,相当有法家的感觉。事实上,《老子》对法家确实产生过很大的影响,《韩非子》中就有《解老》和《喻老》两篇,是最早的《老子》注讲本,其中偏重的正是君人南面之术。这门学问还有个名字,叫做“道论”,可见它和道家的关系。君人南面之术,顾名思义,就是教人怎么做领导,怎么搞政治的,属于古代的行为组织学
《管子》,此书在《汉书·艺文志》列入道家类[4]
,而《隋书·经籍志》则改列法家类。甚至,越往深里看,就越是觉得在汉初各派之间并非那么壁垒森严,这和春秋战国时代实在是大为不同了。比如,当时的青年俊彦贾谊在谈到儒家“别尊卑”的礼治思想的时候,却离奇地引用了《管子》的话,说:“《管子》曰:‘礼义廉耻,是谓四维;四维不张,国乃灭亡。’”——这句话如果放到《论语》或者《孟子》里边,一点儿也不显得扎眼。[10]
《管子》虽然托名管仲,学者们却几乎没人认为它真是春秋时代的著作,而把成书年限推定在战国到西汉这段时间。郭沫若在《艺文类聚》里发现了一段话,和《管子》所载几乎是一样的内容:
周容子夏以侈靡见桓公。桓公曰:“侈靡可以为天下乎?”
子夏曰:“可。夫雕橑而后炊之,雕卵然后瀹之,所发积藏,散万物也。”
郭沫若由此推测,“侈靡篇”的真正作者就是这位周容子夏,写作时间则应该是在汉朝吕后当政的时候。——如果我们相信这个论断的话,再联系起《汉书·艺文志》里边的作品分类,那么,西汉人眼中的道家思想似乎已经隐隐出现了一个轮廓。[10]
《管子》八十六篇,《汉书·艺文志》道家类著录[11]
。班固注:“名夷吾,相齐桓公,九合诸侯,不以兵车也。有《列传》。”《管子》以黄老道家之道为基础以其开放性,在理论上解决了儒、法、名诸家之间的分歧,使得道融汇诸家理论,《管子》黄老道家通过一系列环节论证礼、法出自于道。在道与名的融合中,《管子》黄老道家提出“名生于当”的命题,而“当”也就是道的别称。《管子》黄老道家从名的根源与制定名的圣人两个方面论证“名”是“道”的显现,从而最终把“名”建立在“道”的基础上。正是《管子》黄老道家之道的开放性,使得《管子》黄老道家在理论上可以融合百家[12]
。《管子》融道家和法家而得出政治上的黄老学说,提出德、法兼治的政治主张,在中国法律思想史上具有深远的影响。[11]
首次著录《管子》的《汉书·艺文志》将其列入道家类,《汉书·艺文志》是依据《七略》而来,故最早将《管子》列入道家的可能是刘歆。不仅于此,据说在宋版《道藏》中,《管子》还曾一度被收载,成为道教经典。
《汉书·艺文志》认为道家源出于史官。史官在记录历史上“成败存亡祸福古今之道”⑤的过程中,逐渐领悟了政治兴衰的关键在于君主要正确掌握“南面之术”:秉要执本、清虚自守、卑弱自持。应注意的是,这只是道家对于君主政治的一自得认识,而非其政治学说的全部,礼学、仁义同样为道家所重视,这可以从《汉书·艺文志》特别提及了道家学说的一极端发展反推而得出,“及放者为之,则欲绝去礼学,兼弃仁义,曰独任清虚可以为治。” 对道家的思想特征有比较详尽阐释的还有稍早司马谈的《论六家之要旨》,司马谈将当时“务为治者”分为六家:阴阳、儒、墨、名、法、道德,他对其中的“精神专一,动合无形,赡足万物”的“道家”(即道德家)持赞赏认可态度。他总结出道家有如下之特征:1、融合兼具诸家之长,“因阴阳之大顺,采儒墨之善,撮名法之要”;2、无为无不为,“以虚无为本,以因循为用”、“不为物先,不为物后”、“指约而易釆,事少而功多”;3、善于变易,“无成执,无常形”,与时迁,与物化,“立俗施事,无所不宜。”②如以司马谈和《汉书?艺文志》所论述的道家特征去比对《管子》,确有许多符应之处,比如“无为”政治,重礼、法,因人情等。另外,从现存《管子》76篇中,论“道”的就达65篇,“道”字共出现了 486次这一现象,也能作一说明。“虚无无形谓之道”(《心术上》),“道也者,口之所不能言也,目之所不能视也,耳之所不能听也”,“万物以生,万物以成,命之曰道”(《内业》),这是以虚无为本之道;“人道不顺,则有祸乱”(《五辅》),这是在讲存亡之道;“不自以为所贵,则君道也”(《乘马》),这是君王南面之道;《内业》、《白心》、《心术》上下等篇,教人怎样“修道、得道”,马非百认为“内业”就是今天之气功气。
《汉书·艺文志》指出道家源出于史官。史官在记录历史上“成败存亡祸福古今之道”⑤的过程中,逐渐领悟了政治兴衰的关键在于君主要正确掌握“南面之术”:秉要执本、清虚自守、卑弱自持。应注意的是,这只是道家对于君主政治的一自得认识,而从《隋书·经籍志》开始将《管子》列入法家,以后的历代官志著作都承袭其划法。出现这样变化的原因,跟道家学说自身的兴衰变化有关。《管子》中论“法”的篇幅仅次于论“道”,,至魏晋南北时,老庄之道又逐渐成为道家正统,那么含杂法家思想的《管子》自然就被划出道家,划入法家[13]
管子书籍概括
管子 刻本书影
《管子》是中国春秋时期(公元前770~前476)政治家﹑思想家及的言行事迹[13]
。《汉书·艺文志》将其列入子部道家类,《隋书·经籍志》列入法家类。史学家章学诚说:《管子》,道家之言也。据中国日本学者统计《管子》全书几乎各篇都有《老子》的语言片段与哲学思想。也是先秦时期各学派的言论汇编,内容很庞博。[14]
《管子》一书以黄老道家为主既提出以法治国的具体方案,又重视道德教育的基础作用;既强调以君主为核心的政治体制,又主张以人为本,促进农工商业的均衡发展;既有雄奇的霸道之策,又坚持正义的王道理想;既避免了晋法家忽视道德人心的倾向,又补充了儒家缺乏实际政治经验的不足,在思想史上具有不可抹杀的重要地位。[4]
《管子》一书原为86篇,至唐又亡佚10篇,今本存76篇,托名春秋管仲著。其实《管子》同先秦许多典籍一样,既非一人之著,亦非一时之书。是一部稷下黄老道家学派的文集汇编。当前,学术界普遍认同这种观点[12]
总览《管子》全书,内容较为庞杂,汇集了道、法、儒、名、兵、农、阴阳、轻重等百家之学。但其思想的主流是黄老道家思想[4]
,其思想特点是将道家、法家思想有机地结合起来,既为法治找到了哲学基础,又将道家思想切实地落实到了社会人事当中,这同三晋法家思想是有根本区别的。《汉书》把《管子》分在道家类,《隋志》以后的类书却把它分在法家类。不同的归属恰好说明《管子》的思想特点。同时,黄老道家兼容并包,积极吸收儒、墨等学派的思想长处,将礼义和等级名分的理论纳入自己的思想体系中,主张礼法结合,倡导确立严格的等级名分体系及以之为基础的社会道德规范。这些都适应了战国中期的时代需要,反映了齐国变法时期的政治实践。[15]
《管子》一书中的《心术上》、《心术下》、《白心》、《内业》、《水地》、《形势》、《宙合》、《枢言》、《九守》、《正》、《形势解》“、《版法解》、《势》等等文章侧重于用道家哲学来阐释法家政治,通常被认为是黄老道家的作品⑨。它集中地反映了黄老道家道法结合、兼容并包的学术特点,是继《黄帝四经》之后黄老道家思想的又一大发展,它促使黄老学派的思想进一步走向成熟。[15]
《水地》提出水是万物本原的思想﹐学术界有人认为这是的思想﹐也有人认为是稷下唯物派的思想。
《》上下﹑《》﹑《》中﹐提出了为万物本原的精气说﹐认为万物﹑人都产生于精气﹔精气是一种精细的气。说“凡物之精﹐此则为生﹐下生五谷﹐上为列星”﹐“精也者﹐气之精者也”。文中也讲“道”﹐认为道是“虚而无形”﹐不能被感官直接感知﹐口不能言﹐目不能见﹐耳不能听。道与精气的关系﹐讲得不明确[16]
“黄老之学”顾名思义就是黄帝、老子之学,“黄老”之称,始见于《史记》②,现存文献有保存在《管子》中的各篇,此外还有1973年在湖南长沙马王堆出土的帛书本《黄帝四经》。帛书中《十六经》的内容托言黄帝,只能证明它是齐国背景下的产物,另外也是更关键的,《黄帝四经》的内容与《管子》一书中相关内容相比,十分相似。这其中“节用民力,因地制宜地发展生产,让老百姓能够发家致富,这些都是老学思想所没有的”[17]
③。拿这些“老学思想所没有”的东西,与《管子·’经言》中的《牧民》《形势》《权修》等诸篇对照一下,帛书思想的地域背景在齐这一点,便可一目了然。《管子》黄老各篇与帛书《黄帝四经》是一个学派的文献[18]
管子书籍内容
《管子书》相传为管仲所作。刘向序说:“所校徽中《管子书》三百八十九篇,太中大夫卜圭书二十七篇,臣富参书四十一篇,射声校尉立书十一篇,太史书九十六篇,凡中外书五百六十四,以校除复重四百八十四篇,定著八十六篇。”汉内府所藏篇教最多,依定本八十六篇算,其中重复篇数,总在四倍左右。现存《管子》分为《经言》、《外言》、《内言》、《短语》、《区言》、《杂篇》《管子解》、《管子轻重》八部,《内言》亡《王言》、《谋失》两篇,《短语》亡《正言卜篇,《杂篇》亡《言昭》、《修身》、《问霸》三篇,《管子解》亡《牧民解卜篇,《管子轻重》亡《问乘马》太轻重》丙、《轻重》庚三篇,计亡失十篇。书中最古部分为《轻言》,但其中底文句有些属于很晚的时代,从思想内容看来,不能看出是齐宣王以前底作品。并且书中底思想很复杂,新旧材料互混,看来不是出于一人底手笔。大概是稷下先生假托管仲的名字以自尊,而思想上主要的派别属于道家与法家。故《汉书·艺文志》列入道家类、《隋书·经籍志》倒入法家。诸篇中最显出道家思想底是《心术》上下篇及《白心》与《内业》二篇。《内业》解道的意义,《心术》、《白心》说依道以正名备法。这几篇恐怕是稷下底道家所传诵的道经。[19]
在《心术》上篇中可以看出由道转移为法的倾向。如说:“虚无无形谓之道。化育万物谓之德。君臣父子人间之事谓之义。登降揖让,贵贱有等,亲流之体,谓之礼。简物小米一道,杀惨禁诛,谓之法。”在另一段又说:“天之道虚其无形。虚则不屈,无形则无所位越。无所位超,故遍流万物而不变。德者道之舍,物得以生。生得以职道之精。故隐者得也。得也者,其谓所得以然也。以无为之谓道,舍之之谓德,故道之与德无间,故言之者不别也。间之理者,谓其所以舍也。义者,调各处其宜也。礼以因人之情,缘义之理,而为之节文者也。故礼者,谓有理也。理也者,明分以逾义之意也。故礼出乎义,义出乎理,理因乎宜者也。法者,所以同出,不得不然者也。故杀惨禁诛以一之也。故事督乎法,法出乎权,权出乎道。道也者,动不见其形,施不见其德,万物皆以得,然莫知其极。”这是明礼义理法皆出于道德,而此道德同体无间,其所以不同只在所舍及所以舍而已。《老子》以为“失道而后德”,这里说道德无间,语辞上虽然有点不同,但终极的原则仍是道。“法出乎权,权出乎道”,这道是天地之道,不会有过失底,所以底下说,“天之道虚,地之道静。虚则不屈,静则不变。不变则无过”。
法本从道出,所以至公无私。君子能抱持这一道以治天下便不致于丧失天下。《心术》说:“是故圣人若天然,无私覆也;若地然,无私载也。私者,乱天下者也。凡物载名而来,圣人因而财之,而天下治;实不伤不乱于天下,而天下治。专于意,一于心,耳目端,知远之证。能专乎?能一乎?能毋卜蓝而知凶吉乎?能止乎?能已乎?能毋问于人而自得之于己乎?放日,思之。思之不得,鬼神教之。非鬼神之力也,其精气之极也。”这一段与胜于·庚桑楚》所出老子之言很相近,想是当时流传底道家言。人能得道,一切都可行,知巧也可以舍弃。《白心篇》}说:“孰能弃名与功而还与众人同?孰能弃功与名而还反无成?”又说:“孰能去辨与巧而还与众人同道?故日思索精者明益衰;德行修者王道狭;卧名利者写生危;知周于六合之内者,吾知生之有为阻也。”因为“道之大如大,其广如地,其重如石,其轻如羽”,所以很容易得,容易用。
在同篇里说:“道者,一人用之,不闻有余,天下行之,不闻不足,此谓道矣。小取焉则小得福;大取焉则大得福;尽行之而天下服;殊无取焉,则民反其身不免于赋。”舍一切以求道,就不致于满,不致于灭亡,而达到虚静底地位。虽然,道是不可摸捉底,为政者既舍知巧,就不得不正名备法,所以说,“建当立有,以靖为宗,以时为宝,以政为仪,和则能久。”建设当立在适当与有上头,虽仍以靖为宗,而时与政却是实在的施设。注说:“建事非时,虽尽善不成。时为事宝也。政者,所以节制其事,故为仪。”实际的政事是时间与手段底运用。运用得当,天下便治了。[19]
所以说,“非吾仪,虽利不为;非吾当,虽利不行;非吾道,虽利不取。上之随天,其次随人。人不倡不和,天不始不随,故其言也不废,其事也不随。原始计实,本其所生;知其象而索其形;缘其理而知其情;索其端而知其名。故苞物众者,莫大于天地;化物多者,莫多于日月;民之所急,莫急于水火。然而天不为一物枉其时;明君圣人亦不为一人枉其法。天行其所行,而万物被其利;圣人亦行其所行,而百姓被其利;是故万物均,既夸众矣。是以圣人之治也,静身以待之,物至而名自治之,正名自治之奇,身名废。名正法备,则圣人无事。”这尚法正名底思想与慎到底主张相同。总之,弃嗜欲知巧.恬偷无为,正名备法,是稷下道家因倡齐物底论调,进而主张绝圣弃知,专任名法底结果。 [19]
管子书籍影响
道家管仲学派认为,是构成万物的最小颗粒,又是构成无限宇宙的实体,说明了世界的物质性。
《管子·地员》
子》在的方向上朴素地解决了物质和精神的关系,认为,有意识的人,是由精气生成的。他说“凡人之生也,天出其精,地出其形,合此以为人,和乃生,不和不生”,“气道乃生,生乃思,思乃知,知乃止矣”。这是把物质摆在第一位。
《管子》没有否定鬼神,但它认为鬼神也是由生成的。说精气“流于天地之间﹐谓之鬼神”。把鬼神视为普通一物,否认它是超自然的存在,反映出唯物主义的泛神论思想。
《管子》认为,认识的对象存在于认识的主体之外。它说:“人皆欲知,而莫索其所以知,其所知,彼也;其所以知,此也”。又认为,在认识过程中,主体要舍弃主观臆断,以外物为认识根据,要反映外物的真实情况。它称这种认识方法为“”,说:“是故有道之君,其处也若无知,其应物也若偶之,静因之道也”。这在认识论上属于。
《管子》的精气论在中国唯物主义宇宙观发展史上有重要意义,对中国唯物主义的发展产生过深远影响。后来的唯物主义哲学家如、等,都受过它的影响。
《管子》在诸子百家中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是研究古代黄老道家的哲学、政治、经济、法律等各方面思想的珍贵资料。
管子研究专著
,《管子校正》。
,《管子校释》。颜氏此书用力颇勤,值得参考。但不幸遗稿交给某书社出版,标点错误百出,不忍卒读。
管子,明天启元年闵氏套印刊
、闻一多、许维遹等:《管子集校》。这本书出版时当作郭沫若先生的独著,曾收入“郭沫若全集”的“历史编”。
:《管子轻重篇校诠》,这书对管子成书的年代估计得比较晚,但理论不充足。
管子四库提要
·二十四卷(陆锡熊家藏本)[20]
旧本题撰。《》引傅子曰管仲之书,过半便是后之好者所加,乃说管仲死后事,轻重篇尤复鄙俗。《》亦曰,《管子》非一人之笔,亦非一时之书,以其言毛嫱、、好剑推之,当是春秋末年。今考其文,大抵后人附会多於仲之本书。其他姑无论,即仲卒於桓公之前,而篇中处处称桓公,其不出仲手,已无疑义矣。书中称经言者九篇,称外言者八篇,称内言者九篇,称短语者十九篇,称区言者五篇,称杂篇者十一篇。称管子解者五篇,称管子轻重者十九篇。意其中孰为手撰,孰为记其绪言如语录之类,孰为述其逸事如家传之类,孰为推其义旨如笺疏之类,当时必有分别。观其五篇明题管子解者,可以类推,必由后人混而一之,致滋疑窦耳。《读书志》曰,所校本八十六篇,今亡十篇。
考注《》曰,江邃《文释》引《管子》云,夫士怀耿介之心,不荫恶木之枝,恶木尚能耻之,况与恶人同处?今检《管子》,近亡数篇,恐是亡篇之内而邃见之。则唐初已非完本矣。明梅士享所刊,又复颠倒其篇次。如以牧民解附牧民篇下,形势解附形势篇下之类,不一而足,弥为窜乱失真。此本为万历壬午所刊,称由翻雕。前有绍兴己未张嵲后跋云,舛脱甚众,颇为是正。用贤序又云,正其脱误者逾三万言。则屡经点窜,已非刘向所校之旧,然终愈於他氏所妄更者,在近代犹善本也。旧有注,以为所托,然考《唐书·艺文志》,玄龄注《管子》不著录,而所载有尹知章注《管子》三十卷。则知章本未托名,殆后人以知章人微,玄龄名重,改题之以炫俗耳。案《》,知章,绛州翼城人。神龙初,官太常博士。睿宗即位,拜,转国子博士。有《孝经注》、《注》,今并不传,惟此注藉元龄之名以存。其文浅陋,颇不足采。然《》,载、同入,有一题轼不得其出处,辙以笔一卓而以口吹之,轼因悟出《管子注》。则宋时亦采以命题试士矣。且古来无他注本,明所补注,亦仅小有纠正,未足相代。故仍旧本录之焉。
管子目录篇章
牧 民 第 一
霸 言 第 二 十 三
任 法 第 四 十 五
明 法 解 第 六 十 七
形 势 第 二
问 第 二 十 四
明 法 第 四 十 六
臣 乘 马 第 六 十 八
权 修 第 三
谋 失 第 二 十 五
正 世 第 四 十 七
乘 马 数 第 六 十 九
立 政 第 四
戒 第 二 十 六
治 国 第 四 十 八
问 乘 马 第 七 十
乘 马 第 五
地 图 第 二 十 七
内 业 第 四 十 九
事 语 第 七 十 一
七 法 第 六
参 患 第 二 十 八
封 禅 第 五 十
海 王 第 七 十 二
版 法 第 七
制 分 第 二 十 九
小 问 第 五 十 一
国 蓄 第 七 十 三
幼 官 第 八
君 臣 上 第 三 十
七 主 七 臣 第 五 十 二
山 国 轨 第 七 十 四
幼 官 图 第 九
君 臣 下 第 三 十 一
禁 藏 第 五 十 三
山 权 数 第 七 十 五
五 辅 第 十
小 称 第 三 十 二
入 国 第 五 十 四
山 至 数 第 七 十 六
宙 合 第 十 一
四 称 第 三 十 三
九 守 第 五 十 五
地 数 第 七 十 七
枢 言 第 十 二
正 言 第 三 十 四
桓 公 问 第 五 十 六
揆 度 第 七 十 八
八 观 第 十 三
侈 靡 第 三 十 五
度 地 第 五 十 七
国 准 第 七 十 九
法 禁 第 十 四
心 术 上 第 三 十 六
地 员 第 五 十 八
轻 重 甲 第 八 十
重 令 第 十 五
心 术 下 第 三 十 七
弟 子 职 第 五 十 九
轻 重 乙 第 八 十 一
法 法 第 十 六
白 心 第 三 十 八
言 昭 第 六 十
轻 重 丙 第 八 十 二
兵 法 第 十 七
水 地 第 三 十 九
脩 身 第 六 十 一
轻 重 丁 第 八 十 三
匡 君 大 匡 第 十 八
四 时 第 四 十
问 霸 第 六 十 二
轻 重 戊 第 八 十 四
匡 君 中 匡 第 十 九
五 行 第 四 十 一
牧 民 解 第 六 十 三
轻 重 己 第 八 十 五
匡 君 小 匡 第 二 十
势 第 四 十 二
形 势 解 第 六 十 四
轻 重 庚 第 八 十 六
王 言 第 二 十 一
正 第 四 十 三
立 政 九 败 第 六 十 五
 霸 形 第 二 十 二
九 变 第 四 十 四
版 法 解 第 六 十 六
.知网[引用日期]
张岱年《张岱年先生序》,见胡家聪:《管子新探》
张岱年与胡家聪等都有此主张。见胡家聪:《管子新探》,第2页及第20-23页
.知网[引用日期]
.知网[引用日期]
.知网[引用日期]
胡家聪《稷下争鸣与黄老新学》
.中国社会科学网[引用日期]
.中国社会科学网[引用日期]
熊逸《春秋大义1》
.知网[引用日期]
.知网[引用日期]
.知网[引用日期]
.中国古籍全录[引用日期]
陈德安《黄老道家的教育思想》
.知网[引用日期]
《黄帝四经今注今译》,25页。
李山著《先秦文化史讲义》中华书局,2008.2,第228页
许地山《道教史》
.诗词文艺网[引用日期]
.名著阅读网[引用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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