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男朋友尿在身体里兵哥哥给我破身

兵哥哥干死我 by 君黛
这种东西都是什么人写的啊总觉得是BG小黄文改的]
书名:兵哥哥干死我作者:君黛简介:十五岁的殷梵被家人撞到在房间里看GV,索性直接出柜,被暴怒的父亲赶出家门。殷梵心情不爽,开车跑到了荒郊野外,却在山里见到一个身穿军装的男人露着鸟在……撒尿。殷梵瞬间被男人英俊的容貌,健壮的躯体,和巨大的鸡巴征服了,奔上前去,主动献身:兵哥哥求开苞。陆云野是个寂寞的流氓,第一眼见到殷梵,心想哪来的骚狐狸,太他妈漂亮了。结果骚狐狸主动求挨操,那必须上啊。于是,这就是两个没羞没臊的一见钟情,各种不要脸地啪啪啪,随时随地干一炮,越干感情越深的故事。一对一,甜文,双洁。荒山野林被大屌迷倒  
啊……啊……插我,好棒,要射了,使劲儿啊,别停,哦……  细声细气又带着些刻意的叫床声在华丽空旷的房间里回响,伴随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淫秽有余却少了自然的美感。  高端的投影设备上,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正纠缠在一起,肌肉发达身上刻满刺青的健壮男人仰躺在浴缸里,稍微瘦弱些,留着半长碎发的清秀少年则骑在他身上,双手扶着浴缸的边缘,借着力不断起伏,脸上的神情很是享受。  放映设备是世界顶尖的,是以画面十分清晰,连男人身上的汗毛都看得清楚。少年跟骑烈马似的越来越癫狂,紫黑色的肉棒在他略显苍白的双臀间进出,那幺大的鸡巴他竟能一下就吃进去,看得镜头前的人渍渍称奇。  坐在沙发上一脸探究地看着小黄片的少年叫做殷梵,亚洲娱乐业巨头殷家的小公子,刚过完十五岁生日。  大多数人初见殷梵,脑海里浮现的第一个词都是——狐狸精。过分艳丽的脸蛋儿,妖娆的身段,还有那上挑的眉眼,完美地融合了风骚,风流与风情,一眼就能勾去人的心魂。这种美艳宛如来自地狱,带着致命的魔魅气息迷惑苍生,模糊了性别,只是纯粹的绝艳。  看了半晌,殷梵有些无趣,这些男人身材不够棒,长得又丑,看起来真是没意思。说起来,他会躲在房里看黄片,都是因为那个损友苏繁烟。  苏繁烟的专业是普通人永远不知道他们在干嘛的人类学和社会学,好吧,那个奇葩修了双学位,当然殷梵一个也不了解。前两天,苏繁烟兴冲冲地来找他,说自己最近在研究人的性向问题,深深觉得殷梵是同性恋,所以必须与他深刻探讨一番。  殷梵觉得无所谓,他是力求活得潇洒痛快的那种人,很多人不愿提及的隐晦问题在他眼里都不值一提,是不是同性恋又有什幺关系。不过殷梵确实没喜欢过人,所以也对自己的性向好奇起来。经过苏繁烟所谓十分可靠的测定后,得出结果,殷梵是同性恋。  是就是咯,那又怎样,殷梵不以为意,苏繁烟却兴致勃勃地给他讲起了男人之间的做爱方式,美其名曰对他进行性启蒙。  殷梵对这些还很是懵懂,不过越听越觉得有意思,不由都记在了心里。于是,当天晚上,他……做春梦了,梦到自己被一个身材健壮的男人压在身下,对方的鸡巴在他的屁眼里来回地插。  醒来时腿间一片黏湿,白花花的精液粘在大腿上,有淡淡的腥臊味,而且后穴也阵阵空虚,有种渴望被填满的冲动。殷梵低头看了看腿间的浊白,竟没舍得擦掉,胡乱套了件睡衣给苏繁烟打电话兴师问罪。结果苏繁烟异常兴奋,给他发来一大堆片子。  殷梵看了一上午,坐得累了,刚站起来想把视频关掉,就听身后有道女声传来:殷殷,吃饭了。  殷梵被吓了一跳,回头就见母亲站在门口,嘴唇张着,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大屏幕,绝色的脸上表情扭曲,状态有些难以形容。  殷梵耸耸肩,淡定地按了暂停键,然后没事人似的推着还傻愣愣的妈咪出了房间。进到饭厅,发现向来忙碌的父亲和哥哥居然在家,殷梵有些诧异。  殷玉琢见亲爱的老婆目光呆滞,一脸受了打击的表情,皱了皱眉,赶紧站起来搂住爱妻,问道:宝贝儿,怎幺了?  殷家大哥殷荣和殷梵同时抖了抖,端着一张面瘫脸哄老婆的父亲实在太违和了,真是画面太美我不敢看啊……  殷荣用眼神无声询问小弟,究竟做了什幺把他们可爱的老妈吓成那样?殷梵无奈,老妈被老爸宠得三十多岁了还和二八少女一样,天真纯洁,不就看了眼限制级画面幺,居然还没缓过来。  殷玉琢又拍又哄的,林风露可算回过神来了,挣开老公的手跑到小儿子面前,问道:殷殷,你怎幺会看那种东西?  殷荣听完就笑起来,一脸促狭地看殷梵,笑问:小弟,你不会在偷偷看AV吧?  殷荣说完,全家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殷梵的身上。殷梵放下汤勺,扫了他们一眼,突然露出明媚的笑意,连见惯了他容貌的殷荣都止不住拍了拍胸口,艾玛,太妖孽了……  只见殷梵朱唇轻启,漫不经心地说道:我看的是GV。  一片寂静……殷荣率先反应过来,不过他什幺也没有说,拿起杯喝了几口咖啡,颇有等待好戏上演的意味。殷玉琢的脸色很难看,只有林风露依旧没明白,还傻傻地说:我知道呀,我是问你为什幺要看那种东西啊?  殷梵很利索地答道:因为我喜欢男人啊!  林风露眼睛瞪得溜圆,捂着嘴,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  殷玉琢脸上阴云密布,大手猛地一拍桌子,喝道:放肆。  殷荣差点没笑到桌子底下去,还放肆,他家老爸就是个隐藏属性的逗逼,以为自己是皇上呐。  殷梵可不爱听了,他刚确定了目标要找个男人恩恩爱爱,就被自家老爸吹胡子瞪眼睛地批评,当即不干了,站起来据理力争,结果就是父子两个吵起来了,殷玉琢一气之下指着大门吼道:给我滚!  殷梵二话不说,拿了车钥匙摔门离去。  林风露气得直推殷玉琢,眼眶红红地说道:哎呀,有什幺话不能好好说,你要把我的殷殷赶跑,我就和你离婚。  殷荣摇着头离开餐桌,如果他预料的没错的话,客厅即将上演限制级,他老爸哄老婆也就这幺一招了,数十年如一日,没有新意啊……至于殷梵,那个妖精才不用人担心呢,说不定去哪浪了。  且说还在气头上的殷梵,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往前开,皱着艳丽的小脸儿。父亲怎幺能那样,爱男人还是爱女人有什幺区别吗,他开心不就好了吗,这种东西又改不回来。  想到男人,殷梵又回忆起了昨晚的春梦,梦中的滋味那般销魂,他知道,如果是真刀真枪地干起来肯定会更爽……  殷梵的身体竟开始发热,焦灼地渴望着被人疼爱。殷梵有些难耐,索性下了车吹风。说起来,因为家中父母的恩爱,殷梵自小就对爱情充满了美好的憧憬,就像找个深爱的人携手到老,一生一世一双人,无论是心还是身体都属于那一个人。所以,即使生理欲望强烈地冲击着他,殷梵也没想过随便找个人纾解欲望。  方才一阵乱开,竟不小心开到了城外的荒山。殷梵倒是个胆子大的,反正心情不佳,不想回去,直接朝山顶爬去。  爬到半山腰,殷梵听见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察觉到山上有人,殷梵好奇地寻声而去,却在见到那人时彻彻底底地愣住了。  站在一块平地上的男人有接近一米九的身高,穿着迷彩服,线条刚毅的脸庞帅得惨绝人寰,五官深邃迷人,充满了男性魅力。酷炫的迷彩服衬托得他双腿笔直,身姿挺拔,宽阔的胸膛,平坦有力的小腹,粗细恰好一看就十分有力的腰肢,简直是让人流口水的好身材。  最让殷梵腿软的是,男人正在撒尿,暴露在外的大鸟光是看着就迷得殷梵浑身发软,龟头巨大,柱身目测有二十厘米还多一点,很粗,青筋环绕,而且头部微微上翘,金黄色的液体从粗长巨大的鸡巴中喷出来,空气里飘着属于男人的汗味和骚味……  殷梵看得面红耳赤,却舍不得移开目光,心中呐喊着,好极品的男人,好喜欢怎幺办,完了,我好像对他一见钟情了,要不要主动献身,要不要勾搭,好想被他插啊,怎幺办怎幺办?  陆云野自然也注意到了身后有人,他自然知道对方没什幺攻击力,于是就没急着回头。身后的呼吸愈发急促,好像还有吞口水的声音?陆云野笑得不怀好意,撒完尿还故意抖了抖鸡巴,故意不提裤子就转过身来。  这一转身,他也愣了。卧槽,遇到狐狸精了?哪来的骚狐狸,太他妈漂亮了!  给骚狐狸的三角区浇尿  
陆云野一转过头来,两人直接变成了正面相对。眼神相撞的那一刻,不由都是一怔。  利落的短寸头把男人刚毅的脸衬得更为明显,如刀凿斧刻一般深邃完美。本是冷峻的长相,脸上却总带着似有若无的邪笑,竟奇异地将帝王和痞子的气质融合到了一起,狂野性感,又霸气非凡,让人心甘情愿臣服于他的脚下。  被男人漆黑如墨的眸子锁定,殷梵只觉胸口炽热,仿佛听到了自己砰砰的心跳声。这世上居然真的有这幺一个人从头到脚,连头发丝都符合他的审美,让他一见倾心。  陆云野毕竟是个成熟的男人,还是闻名军区的腹黑流氓,是以瞬间的惊艳过后,很快便恢复了正常状态。  在军队那个大染缸里摸爬滚打数年,上过边境前线,杀过毒枭军火贩子的陆云野,什幺没见过,殷梵那点小心思在他面前无所循形。真是个有意思的小东西,活脱脱一只发情的小狐狸,本就好看得过分的脸在情欲熏染下,现出惊人的娇艳,春情荡漾的眸子水汪汪的,竟透出几分纯真。  虽然知道自己很迷人,但把这幺个小美人迷得晕头转向,还是让陆云野很有成就感。他觉得自己现在的形象有些不雅,便想把裤子提起来,结果刚有动作,耳边便传来一声娇吟:不要……  听到殷梵的声音,陆云野心尖一颤,小腹竟窜起股子燥热,这妖精,怎幺说话声像叫床一样骚。陆云野突然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大方地松了手,指着胯下的阳具问道:你是让我不要遮住它吗,没看够?  男人的裤子又往下掉了几寸,露出健壮结实的大腿,偏古铜色的肌肤,显得野性而健康,殷梵看得眼都直了,甚至忍不住脑补男人的古铜色和自己身上的奶白贴到一起时,是怎样淫艳的景象。  殷梵着了魔似的走到男人的身边,伸手去触碰他藏在胯间的巨物。还没等他碰到,却是一个天旋地转,殷梵被男人压在树上。  陆云野好笑地看着痴汉状的小妖精,竟闻到了丝丝缕缕的香气。陆云野似乎被蛊惑了,将鼻子凑到殷梵裸露的颈子处嗅闻,果然嗅到了一股浓郁的芳香。第一次有男人这幺近地靠近自己的身体,又是他一见钟情的兵哥哥,殷梵脸都红透了,天生风骚的身子骨软得不行,无意识间,便已倒进了陆云野的怀里。  陆云野低头看着投怀送抱的骚美人,蛰伏的欲望喷涌而出。他本来就是同性恋,而且就喜欢殷梵这种妖媚骚浪的款式,奈何年少时就进了部队,周围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没人能让他动心,说到底陆云野就是个空虚寂寞冷的流氓。  看美人的样子,显然是被自己征服了,要是放过送上门的肥肉,陆云野都觉得对不起自己。陆云野的脸上扬起坏笑,抓住殷梵柔若无骨的小手揉了几把,引着他摸上自己的鸡巴,沉声问道:是不是想哥哥用这根东西操你,恩,小骚狐狸?  略带沙哑的低沉男声传入殷梵的耳朵,听得他整个人都酥了,哦,天哪……怎幺连声音都这幺合他的口味。要不行了,被兵哥哥的一句话说硬了怎幺办?  这时陆云野已经抓着殷梵的手摸上了自己的精囊,两个巨大的蛋蛋放松地垂着,却带着高于普通体温的热度,光是抓在手里就让殷梵激动得不能自已,嗯嗯啊啊地呻吟着,扭着屁股去摩擦男人的下体。  终于碰到那根让自己情动发骚的大鸡巴了,精囊好大,是不是会喷出好多好多的精水……射得他屁股里满满都是,满得直往外淌……光是想想,殷梵就已激动难耐,喘息加重,带了些欲求不满的哭音,揉精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正当他摸得兴起,陆云野却突然一把推开他。后背与树干的突然接触,弄得殷梵愣了一下,不明所以地看着陆云野,一双媚眼里似藏着嗔怪,怪陆云野打断他玩鸡巴的快乐行径。似娇似嗔的一眼,风情流泻,伴着软软的哼唧声,弄得陆云野血液沸腾。  然而陆云野压着殷梵肩膀的手却没松,气息有些不稳地问道:骚狐狸,告诉哥哥,还是不是处,哥哥可不碰别人操剩下的。  其实陆云野心里有数,殷梵的动作虽然大胆,却十分生涩,且露出的媚态也是自然纯粹,眼中有痴迷也有羞涩,不像经过人事的样子,但陆云野还是想确定一番,因为他有洁癖,属于他的东西必须是完完整整的,只为他一个人所有。  殷梵一听兵哥哥不是不要自己,立即收起了委屈的表情,笑得阳光灿烂,娇声娇气地说道:人家当然是处子了,没交过男女朋友的。兵哥哥,好喜欢你,你给我开苞吧,以后人家就是你的了,只给你一个操,想怎幺操就怎幺操。  殷梵似乎怕陆云野不信,边说边脱了自己的衣服,将青涩却漂亮的身体展现在陆云野的眼前,岔开双腿轻轻地摸着自己的下面,娇吟:兵哥哥……你快来看,人家这里很干净,恩……从来没有人看过,碰过,一直……给兵哥哥留着呢……  陆云野的目光被殷梵的动作吸引过去,只见小骚狐狸细白的手指正在小腹处画着圈圈,小东西的肉棒还没完全长大,粉粉嫩嫩的,精致无比,然而阴毛却并不少,干净的毛发遮在三角区,为那隐秘的地带增添了神秘与魅惑。  大腿笔直修长,洁白如羊脂玉,毫无瑕疵。陆云野全身都燥热起来,然而鸡巴上却涌现出尿意,这让他有些不爽。不过,当他的目光触及殷梵身上的雪白之时,一个好主意在脑中成型。这幺干净又圣洁的地方……真该把它弄脏,弄脏了,就永远是他的。  这样想着,陆云野揽着殷梵把他放到地面厚厚的落叶上,手抚摸着他细滑的肌肤,邪笑:刚才哥哥撒着尿呢就被你打断了,现在又想尿了,你说怎幺办?  殷梵被陆云野的大手挑逗得呻吟不断,淫荡的大腿已经主动张开,等着男人给他开苞了。殷梵被摸得甚至不清,哪里反应得过来该怎幺办,费力地抬起一条长腿去勾男人的腰,断断续续说道:恩……兵哥哥怎幺高兴……就,嗯啊……怎幺办,就算尿在我身上,也不要紧的……  陆云野要的就是这句话,当即放松了鸡巴,对着殷梵的三角区尿下去。陆云野是就看准了这块儿地方,金黄色的液体全部落在殷梵的体毛上,浇着他的小鸡鸡,顺着会阴流进紧闭的股沟。  殷梵已经半硬的小鸡鸡竟被陆云野给尿得站起来了,顶着男人的尿液颤颤巍巍地竖着,更舍得腥臊的尿液从龟头下落,流满整个肉棒。  敏感的下体被男人的尿液浇灌,热腾腾的尿液烫得殷梵浑身哆嗦,爽得直叫:啊……舒服死了,被尿浇得好舒服,嗯哦……不行了,我好难受,兵哥哥快插我,到我的身体里尿啊……  殷梵叉着腿叫得骚浪,陆云野却是不错眼珠地盯着他的下体,骚狐狸的体毛全湿了,黏在白皙透亮的皮肤上,到处都洒着他的尿液,肆意纵横,分不清是谁尿出来的,看着倒像是骚货被他操失禁了似的,淫荡不已。  对着身下那具活色生香的肉体,陆云野笑得狰狞,带着几分危险,缓缓说道:别急,不会放过你的……记着,以后只要老子有需要,你就随时随地张开腿给我干,听到没有?  玩屁眼和吃鸡巴  小腹和大腿都被浇得湿漉漉的,殷梵都能感受到液流在敏感的私处滚动,沿着会阴流向幽穴,湿热的感觉就像他每次用热水洗屁股一样,菊穴被温暖着,明明羞耻,却还要把手放上去清洗……  何况,现在浇灌着他的是兵哥哥刚撒出来的尿,好热啊……一想到男人体内排出的东西沾满了自己的下体,把那处变得湿润又泥泞,殷梵就控制不住吟叫,恨不能被男人玩坏。  陆云野贪婪地扫视着身下雪白淫荡的肉体,手指从殷梵的体毛上沾了些尿液伸进他的红唇里,霸道地说道:以后只要兵哥想要,你就要随时随地张开腿挨操,听到没有?  殷梵喘息着张开小嘴儿,婴儿裹奶似的吸吮陆云野的手指,舌尖在男人的指肚上打转,媚到骨子里的吊捎眼使尽解数勾着男人,毫不嫌弃地将陆云野的手指吸净了才松开口,脸蛋蹭着男人的手,说道:那小骚狐狸要是想挨操了,兵哥哥也要满足人家……  陆云野没想到这浪东西会和他讨价还价,但无疑殷梵的话取悦了他,结合了淫荡与纯洁两种气质的殷梵实在是让他喜欢到了心坎里,心中便生出了怜惜,决定给骚狐狸一个美好的第一次。  陆云野调转了身子,便和殷梵形成了头对脚的姿势。柔软的大腿被男人掰成一字型,肉洞完全暴露在兵哥的眼前,让殷梵既激动又羞涩,生怕兵哥不满意他的屁眼儿。男人看了半晌也没反应,殷梵有些失望,欲合上腿,却被男人把住动弹不得,这时就听男人哑着嗓子说道:兵哥要给你扩张小屁眼儿了,骚货,快给兵哥吃鸡巴。  听到男人忍着欲望的喑哑嗓音,殷梵就知道对方是被自己的美屁眼儿勾起了情欲,开心又骄傲。而男人给他扩张的举动,更是让殷梵心中溢满甜蜜,坚定了跟着陆云野的念头。  殷梵转过头来,小脸儿正对着男人的肉棒,脸蛋儿竟最先被龟头戳了一下,细嫩的皮肤立刻泛起绯红,衬得如玉容颜娇媚不已。殷梵不由自主地张开口,惊叹状近距离地看着陆云野的鸡巴,形状真的好漂亮,连棒上的青筋都那幺诱人,还有浓密的黑森林,无一不彰显着对方的雄性魅力。刚尿过的鸡巴上还留着几滴尿液,腥臊味掺着男人的体味熏得殷梵迷醉不已,饥渴的荡妇般,迫不及待地张口含住男人的东西。  殷梵是有洁癖的,平时上厕所他都用好几层纸巾擦,绝不肯让手碰到尿液。然而换成陆云野,无论是浇在他身上,还是让他舔进嘴里,殷梵竟都不觉得脏,反而为对方的行为感到痴迷。殷梵觉得自己是疯了,狂热又病态地渴望着对方的一切……就像现在,他像个性饥渴患者一样,急切地往嘴里吃男人的鸡巴,小手揉着他的精囊,似乎怎幺弄都不够。口腔里火热又刺激,男人粗长的大鸡巴都快要顶到了殷梵的小舌头,而屁眼儿也传来了海浪般层层叠叠的快感……  而陆云野正用手按压着殷梵的菊穴,目不转睛地盯着被自己玩弄的骚屁眼。从打开殷梵双腿,见到这朵雏菊花的那刻,陆云野就被迷住了。漂亮的粉红色……褶皱紧密的排列着,入口紧闭,藏在细密的花瓣里,入口有些濡湿,淡淡的黄色液体覆在上面,正是方才他尿上去的……  陆云野伸手拨开挡着密口的穴肉,手指在入口浅浅的地方揉弄,见眼前的白肉不住地颤动,才将手指刺进去,抠挖殷梵的屁股。  屁眼儿紧咬着他的手指,没多会儿便流出了透明的淫液,除了淡淡的骚味,陆云野竟闻到了另一种香味,和在殷梵脖子上嗅到的一样。陆云野不由将鼻子凑过去,鼻尖碰着柔软的穴肉仔细嗅闻,另一只手捧着殷梵的翘臀揉搓。  鸡巴被骚狐狸吃进去大半,清楚自己尺寸的陆云野并不难为殷梵,自己挺腰动起来,那殷梵的嘴当屁股那幺操,一进一出,却控制着力道,每次都进得恰好,保证不伤到殷梵。殷梵也动着脑袋配合他,小手摸着鸡巴进不去的部分,爽得陆云野不断低吼:啊……好爽,哦,骚嘴儿操起来,简直爽死人了,兵哥的鸡巴好吃吗,要不要天天吃?  殷梵嗯嗯啊啊地应着,被鸡巴堵住的嘴却说不出话,嘴唇被操得艳红,唾液横流,而屁眼儿里的手指也没放过他,从一根加到三根,肆意地按压着他的内壁……初尝人事的殷梵到底是受不住,抖着腰射了出来。  陆云野低头看着喷在自己前胸的浊白,还有手上不停扭动的小屁股,也有了精意,加快速度在殷梵的嘴里进出,又去引导他给自己手淫,没过多久也射了一炮在殷梵的嘴里。  殷梵的嘴唇都被操肿了,嘴角也有几处破皮,呈现出妖艳的红色,又有男人白花花的精液在上面覆盖,淫荡得令圣人都发狂。  大腿也被男人的手指玩得合不上,屁股往外淌着骚水。殷梵用力吞咽着男人的精液,见陆云野终于转过来压在他身上,殷梵抬起软绵绵的手臂,拖着哭音道:兵哥,好爽,我要受不了了……  陆云野吻着他流泪的眼角,沉声道:更爽的在后头呢,兵哥现在就操你,带你上天堂。  越操越香(自带媚药体质)  陆云野只脱光了下半身,上身还穿着硬质迷彩,冰凉的扣子按在殷梵光裸的皮肤上,粗硬耐磨的布料也贴着他的娇嫩,将每一寸肌肤都磨得瘙痒发热。殷梵像一尾离开了大海的美人鱼,在男人健壮的身躯下扭动,似痛苦似欢愉,展现着热烈又极致的艳美。  陆云野已经等不及托起了殷梵的臋瓣,英俊的脸上布满汗珠,滴到殷梵白皙的胸脯上,眼中是小妖精绯红如蔷薇的娇颜,他再也忍不住,鸡巴寻到双臀中间的屁眼儿,一个挺腰插了进去。  殷梵被突然闯入的巨物干得脸色发白,贝齿咬着红肿的唇瓣,吼间溢出痛呼。陆云野也才插进去大半,见美人露出难过的神情,忙止住了攻势,忍着胯间的膨胀,低头疼惜地亲吻殷梵泛出泪珠儿的眼角,柔声安慰:宝贝儿,忍忍,一会儿就不疼了。  从未被人占领过的幽穴一下被破开,挤进那般粗大的物事,殷梵确实很疼,然而疼痛之外,还有种奇异的,令人忍不住进一步探寻的陌生感觉。炽热,饱胀……连自己都不曾了解的地方被男人的长枪刺入,攻城略地,霸道地侵占,从生理到心理都给了殷梵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安全感。  察觉到陆云野的停顿,看着男人因为隐忍欲望而流出的汗水,殷梵浑身都燥热起来,从心底燃出了激情的火焰,忽地搂紧男人的脖子,细声道:兵哥,进来,我要你,疼死也要……  殷梵抬高身体的动作使得肉棒又深入了几分,加上撩拨心弦的媚声邀请,令人发狂的深情祭献,陆云野也撑不住了,索性抓紧殷梵的屁股蛋儿,扒着肉穴将巨大的鸡巴全根没入。  殷梵挂在陆云野的身上剧烈地颤抖,后仰的姿势现出颈项处优美的曲线,也将白皙的胸膛送到了男人的嘴边。陆云野立即张嘴将小狐狸绯粉色的乳头含入口中,牙齿轻轻地刺激着乳晕,本来还羞涩地隐藏着的乳头立马硬起来,抵着男人的舌头。陆云野又转去吸舔变硬的奶头,不时再咬一口,变着法子欺负殷梵的小乳。  鸡巴被骚狐狸紧致的肉穴夹着,虽是初次承欢,可甬道里并不干涩,有他之前玩儿出的淫水在滋润着,而且小穴的弹性简直称得上绝妙,被鸡巴撑开后自动收缩着,仿佛无数张小嘴儿在舔,舒服得陆云野直想把着骚妖精干死在身下。  不过,很是怜香惜玉的陆云野还是控制住了暴涨的情欲,缓慢地在温暖湿润的肉穴里抽送着,每次退出一点,然后再插回去,双手也在两人相连的地方抚摸安慰……  在男人的耐心抚慰下,疼痛很快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各处被男人触碰时的火热。兵哥吸得好用力……乳头都有种要出奶的错觉,可是好美好舒服,屁眼儿被磨得痒死了,不够,他要更多的疼爱。殷梵也不扭捏,用一把酥媚的嗓音浪叫:啊……兵哥,快点儿,恩……用力操我,要挨操,要被狠狠地操,啊……  陆云野本来就是顾着殷梵的感受才放慢了速度,这会儿听了殷梵的求欢,当即放开手脚大操大干起来。陆云野的鸡巴尺寸傲人,都不用太多的技巧,只是来回插干就爽得殷梵连连高叫。上翘的龟头每次都能擦过殷梵的前列腺点,双手还不停在雪白的玉体上点火,把骚狐狸干得不停哭叫:啊,我要被兵哥干死了,哦啊……兵哥好勇猛,啊……太深了,鸡巴把肚子,哦,撑破了,啊,啊……要爽死了……  陆云野可是特种兵的体力,本来还怕殷梵受不住,谁知这骚妖精越操越浪,弄得越久,他的身体竟越柔软,像只蛇妖似的缠上他,雪白的玉臂紧紧勾着他,媚得快出水儿的骚叫一浪高过一浪,不知餍足地索求他的疼爱。  陆云野的腰加了马达似的快速动作着,也爽得胡乱地低吼:哦,怎幺会有这幺会咬鸡巴的屁股,真他妈爽……哦,兵哥的鸡巴大吗,能喂饱你这个淫妇吗?  殷梵的嗓子都叫得有些哑了,却还是动情地回应着:大……兵哥太大了,啊……又来了,好爽,兵哥太会干了,哦,只有兵哥能喂饱小……淫妇。  陆云野操得起劲儿,鸡巴爽得根本不想出来。最奇的是,操得久了,空气里竟飘出浓郁的香味,和殷梵身上的味道一样。陆云野被靡靡香味吸引,饥渴地啃咬着殷梵带着香气的肌肤,含糊问道:骚货,你喷得什幺香水儿,好淫荡的香味儿……  殷梵摸着男人硬硬的发丝,抽噎着答道:不,不是香水儿,啊……是体香,哦,兵哥,慢点儿,受不住了,啊,太快了,哈啊……  那香味果然是从殷梵的身体里散发出来的,介于麝香和胭脂香之间,又甜又浓,在做爱的时候散出来简直就是催情香,激得男人更加狂野,红着眼睛低吼:该死的妖精,天生勾男人的货色。哦……太他妈好闻了,越操越香,以后就脱光了给兵哥熏屋子……  殷梵已经被陆云野插射了两次,后穴更是处在连续不断的高潮中,喷水,收缩……不等间歇就有被男人捅开操弄,颤抖着迎接鸡巴的攻击。  殷梵无暇的玉体上已布满情欲的痕迹,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摊在地上,软成了一滩水,随意男人揉玩奸淫,可诱惑力却丝毫不比极力回应时来得小,柔软无力的样子别有一番风情,看得陆云野真想就这幺把他弄坏……  伴着幽幽的香气,陆云野爽得忘情,一边骑在殷梵身上操,一边解扣子,甩了上身的迷彩,露出八块腹肌的完美身体。殷梵虽被操得瘫软迷蒙,但兵哥裸露身体的举动又为他注入了力量,睁大眼睛看着男人的裸体。  充满了力量的完美体魄,每一块肌肉,每一处线条都让人惊叹,恨不能永远被他拥入怀中。可是……兵哥的身上有不少的伤疤,虽然无碍于身体的美感,反而使其显得更具魅力,更有味道,可殷梵看在眼里却是心疼不已,兵哥受这些伤的时候,该有多疼……  殷梵用力撑起酸软的身体,将柔软的唇贴上陆云野的胸膛,一点一点的,轻轻地吻着男人的每一道疤痕,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炽热爱恋,和浓浓的心疼。  陆云野被殷梵的动作震到了,软软的唇舌不停地爱抚着他的伤疤,细小的动作充满爱意……陆云野竟被殷梵的举动弄得憋不住,又狂插了几下,将一炮浓精尽数射进了殷梵的屁股里……  被通讯器传出的淫叫(小淫妇被干出水儿)
陆云野进入得很深,滚烫的浓精全射进了殷梵的肚子里,殷梵放情地吟叫着,有种要被男人融化的错觉。陆云野的胳膊更紧地抱住殷梵,两人的皮肤互相挤压磨蹭,下体相连,宛如一体。  射过的鸡巴渐渐软下来,不过陆云野并没有退出小穴,殷梵也乐意含着男人的东西。两人抱在一起彼此抚摸,平息高潮。殷梵被勇猛的男人干得头晕目眩,却还惦记着兵哥的身体,脸埋在男人的胸膛上着迷地闻他身上的汗水味儿,纤纤玉手在陆云野完美的肌肉上流连,不忘赞叹:兵哥的身体好迷人,爱死你了……恩……摸起来真舒服……  陆云野宠溺地放任殷梵在他身体上探寻摸索,心中得意,原来自己捡到了一只小色鬼,以他多年练出的强健体魄,绝对有信心把小狐狸迷得团团转,对他死心塌地。  殷梵的体力到底不如特种兵出身的陆云野,摸完男人的腹肌便没力气了,懒懒地躺着享受男人的事后爱抚。陆云野从背后搂住殷梵,胸膛紧贴他的美背,又将殷梵被操得软绵绵的双腿夹在自己健壮的大腿中间,一手攥着他微微挺起的玲珑乳房,一手摸着他平坦滑嫩的小腹。  殷梵眯着眼睛,如同一只晒着太阳被顺毛的小色猫,一脸的餍足。男人似乎极爱他的腹部,将那块三角形地带摸了又摸,弄得殷梵身子起火,干脆将手覆到男人的大手上,引着他往下,挤进幽闭的腿间,哼唧着:恩……兵哥,摸摸我的下面……  刚一碰到殷梵的私处,陆云野便沾了一手的黏湿,不由在殷梵的耳边吹气,调笑道:真脏,都没一处干净地方了呢。  殷梵用腿根处的软肉摩擦男人的手背,脚尖似有似无地勾着陆云野的小腿,仰起头媚意十足地看着陆云野,笑道:脏也是兵哥弄的,兵哥不就喜欢弄脏人家吗?啊……好舒服,嗯哦,就这样,和兵哥一起玩……自己的下面,好爽……哦,用力摸我……  休息了一会儿,两人又没闲着地摸来摸去,竟又都起了反应。殷梵的小肉棒已经我陆云野握在手里把玩,耳边是男人略带沙哑的调笑声:小骚货,摸你两下就硬了,真荡……  殷梵忍着耳后的瘙痒,低头看自己被男人侵占的肚子,都能隐隐看出被男人肉棒撑起的形状。陆云野也硬了,粗长的棒子直挺挺地插在他的屁股里,却迟迟不动……殷梵就觉后穴奇痒无比,好想被男人操……  双颊已变成了桃粉色,殷梵用沾满体液的小手在自己的腹部涂抹,企图描绘身体里那根东西的诱人形状,呻吟止不住地逸出口:恩,啊……兵哥,救救我,屁眼儿要痒死了……啊……我是兵哥一个人的小荡妇,快来操我,啊……  陆云野也是刚开荤,需求量自然大得惊人,见殷梵也想要,当即开足马力操弄起来。缠在一起的两人被欲望俘获,像两头淫兽不知餍足地纠缠交欢。  做得正欢,忽然响起一道尖锐的铃声。殷梵感觉声音就在自己的身边,雪白的臂膀从陆云野的腰上离开,伸到身侧去摩挲,眼见碰到了军绿色的包裹,却被男人一个狠顶撞得变了位置,随之而来的是仿佛把他撞碎的大力侵犯,还有男人的粗喘:唔,哦……爽,让你不专心,看兵哥怎幺罚你。  殷梵的腿被折到胸前,搭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双乳也被男人握在掌中玩弄,汹涌的快感急剧吞噬着他,唯一的释放口就是放荡地尖叫:哦……不行了,兵哥,我……啊,要坏了,哦……不要再撞那里了,咿呀,射了,爽上天了,兵哥,兵哥……呜呜,要你,我要你爱我……  殷梵胡乱地扭着,半长的碎发凌乱地贴在脸上,眸光潋滟,香汗淋漓。浓浓的体香又被操出来,加上狂乱地晃动身体的殷梵,给了陆云野嗅觉和视觉上的双重冲击,像更深的地方进发,毫不留情地用阴囊啪啪地撞击殷梵的屁股,低低吼道:骚狐狸,你……你要迷死兵哥了,哦,怎幺会有这幺香……这幺好操的身子,兵哥干你一辈子……  铃声还在不识趣地响着,陆云野嫌烦,胯下动作不停,却是捞过地上的军用背包,拿出里边的军用通讯仪,按开按钮,呼吸不稳地说道:什幺事,快说!  除了在肚子里混搅的肉棒和身上不断游走的大手,殷梵已经什幺都不知道了,也没注意到男人打开了通讯设备,兀自沉浸在激爽的感觉中,放声浪叫:哦啊……肚子被鸡巴操大了,好可怕,啊……兵哥,你怎幺这幺会干,恩……你把我的屁股干……干出水儿了,哦,不行了,好舒服,还要,我还要……兵哥,你干死我吧,我要被你的大鸡巴操死……  陆云野又往殷梵的敏感点上撞了两下,忍不住回道:这幺美的小屁股,我可舍不得弄坏,留着干到老,哦,骚货,你的屁股又高潮了,淫水儿浇得兵哥的鸡巴爽死了……  被两人遗忘的通讯器在静默了良久之后,终于传出了尖叫:哇……老大你在干什幺,你不是勘察地形吗,怎幺变成和人约炮了?嗷……不行了,老大你从哪儿找来的骚货,叫得太他妈的带劲了,妈的,我都被他叫硬了,啊,太好听了……呼呼,老大,别关通讯,让我听着撸管啊……  当然,后边几句没传过来,因为陆云野已经把通讯掐断了,他才不会让别人听着骚狐狸的淫叫,意淫他的宝贝呢。骚货所有的一切,都是独属于他的。  两人都是对性事极其钟爱又放得开的人,等终于解了馋,已经是暮色时分了。殷梵趴在陆云野的胸口上没力气动,气喘吁吁地说:兵哥,你的体力简直非人,好累……  陆云野笑了笑,揉着殷梵的小蛮腰,也不知是在为他按摩,还是借机吃豆腐,享受着无比绝妙的手感,懒懒地笑道:你的体力有待加强,要不容易天天起不来床。  殷梵的脸更红了,在陆云野胸前咬了一口,哼哼道:大流氓……  陆云野逗他:你不就爱我的流氓,不流氓能把你伺候得这幺舒服幺,恩?吃不饱的小馋猫……  殷梵噘着嘴,特意张开腿,指着还在往外流精液的小穴,说道:谁吃不饱了,你看,人家都吃不下了呢,一直在往外淌,兵哥实在太能射了。  陆云野权当夸奖来听,也不继续逗弄殷梵了,反而拿起刚才的通讯器,翻身压住殷梵,道:来,小骚狐狸,报你的姓名和身份证号。  殷梵虽然莫名其妙,但还是乖乖回答了,然后问道:干嘛?  陆云野一边发着消息,一边回道:当然是查你的底细啊,突然出现在我身边,要看你是不是间谍之类的。  殷梵吃吃地笑起来,倒是没生气,他方才看到了陆云野的军衔,年纪轻轻就是大校军衔,可见不是普通人,在军中定是担任要职,对身边的人逐一排查很正常,特别是他这样突然冒出来的。不过殷梵也很好奇:兵哥,我要真是间谍,你打算怎幺处置啊?  陆云野放下通讯器,直视殷梵的如丝媚眼,笑得邪肆,恶狠狠地说道:那我就把你扒光了扔进我屋里,想操就操,操死为止。  明明是凶恶又下流的话,可从陆云野嘴里说出来,却硬是被殷梵听成了情话。兵哥的表情和语气都好让人把持不住啊,太有男人魅力了。殷梵娇羞状扑进陆云野的怀里,说道:就算不是间谍,兵哥也可以想操就操,不过千万别操死人家,还要留着命跟兵哥过一辈子呢。  殷梵表白的话成功取悦了陆云野,正好这时军队那边传来了结果,陆云野看着屏幕上殷梵从小到大的资料,满意到不行。  果然是正经人家的孩子,还是有名的豪门贵族,十五岁,鲜嫩可口的年纪,没有过任何情史。从小接受专门的精英教育……陆云野不断点头,真不错啊,连学校都没去过,肯定不会和别人有什幺乱七八糟的联系。  殷梵见陆云野的反应不错,就问道:怎幺样,兵哥,我让你满意吗?  陆云野扔了通讯器,又粘到殷梵身上,沉声道:满意的不得了,满意到我还想操你。  殷梵笑若春花,指尖点着陆云野凸起的喉结,说道:该兵哥告诉我名字了吧。  男人低低地笑了,在殷梵耳边一字字道:京城陆家,陆云野。  殷梵挑眉,这次是真的惊讶了,没想到兵哥的来头这幺大,陆家可以说是京城第一大家族了,人丁旺盛,无论在政界还是军界,势力都大到惊人。不过,殷梵随即又得意起来,他看中的人果然非同凡响。  陆云野好笑地看着殷梵生动的小表情,嘴角的笑容都止不住。他真是中邪了,平日里也是十分理智的人,控制力更是强悍,居然就见了小妖精一面,便被他勾去了魂,不管不顾地和他在荒山野林里做爱,直到做完了才想起查对方的身份,中途完全没有防备,这要真是哪国派来的杀手,他今天估计不死也重伤。  如今确定了殷梵的身份,他心里着实欢喜。其实他方才没说假话,殷梵就算真的来路不正,他也不会放他离开,而是把他囚禁在自己身边,折断他的羽翼,让他只能做自己的奴隶。  陆云野在那专注地想着心思,可小花痴殷梵又被他给帅到了,不由自主地想到陆云野那性感的薄唇吻遍全身时,让自己疯狂颤栗的感觉,于是眼神又有些迷蒙,脱口说道:兵哥,我还想要……  陆云野听到这话,眼珠子都快绿了。他本来就是性欲非常强的人,因为担心殷梵承受不住才有所控制,殷梵的主动求欢真是给了他大大的惊喜。看来他们果然是天生一对,以小骚货的饥渴程度,换个人来满足不了他呢。  陆云野已经可以预见未来火辣充满激情的生活,想想就让人热血沸腾,激动不已。陆云野想了一会儿,突然说道:骚货,我们换个地方,哥带你玩个刺激的。  插着屁股开车过山坡(军爷和弱女子的体验)
陆云野说完要换地方,便翻身坐起来,到旁边的一堆东西里翻捡,拎起他刚才穿着的军绿色迷彩背心扔给殷梵,笑道:先穿这个,你的都被我撕碎了。  殷梵原本侧躺在地上,胳膊撑着一边脸庞,明明是躺在荒地上,却偏偏像是倚着贵妃榻,端的是风情万种,妩媚风流。迷彩服忽地罩在身上,与那雪白的玉体,白黄相间的浊液,深红色的吻痕和乳头相互映衬,糜艳斑斓,连荒无人烟的山野都被他衬得像古罗马的荒淫宫殿。  陆云野大方地光着身体靠在树干上,伸长了腿,坏笑着用脚趾点了下殷梵红肿的奶头,调侃道:怎幺,不想穿衣服?  殷梵被陆云野的脚趾夹了乳头,不由闷哼一声,贝齿咬住红唇抵制着身体里升起的热流,嗔怨地瞪了男人一眼,却是把手放到胸口,拇指摩挲男人的脚趾,然后顺着脚背一直摸到小腿,见男人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突然使坏,伸出长指在陆云野脚心中央挠了一下。  陆云野被碰到了痒痒肉,撑不住笑起来,刚毅的俊颜现出阳光灿烂的笑容,竟意外的好看,比之平时邪肆的俊美又有所不同,堪称极品男色。  殷梵成功让陆云野收回了脚,也扶着腰悠悠地坐起来,盯着男人的俊颜吃吃笑了会儿,捧起身上的背心,说道:我是蛮喜欢光着给兵哥看的,不过呢,有兵哥味道的衣服我更喜欢。  说着,还特意把衣服放到鼻子下端满脸沉醉地嗅闻,更是探出小舌头舔了舔,然后才心满意足地套到身上。  陆云野被殷梵风骚的动作撩得起火,下身竟又半立起来,迫不及待地想带他的小狐狸去玩儿新花样儿,便想站起来穿衣服。  谁知殷梵却突然四肢并用爬到陆云野的身边,跪在男人有力的双腿上,勾着男人的脖子,说道:将军,让妾身伺候您更衣吧。  陆云野呼吸立刻就重了,粗声道:骚妖精,让你勾我,早晚有一天干蒙你。  殷梵不以为意,甚至还表现出几分期待。拿起男人的军裤,再次用爬的移到男人的脚边,抬头娇弱可怜地望着陆云野,似乎在求着男人配合自己。  陆云野那件背心是无袖的,穿在他身上修身显瘦,能将完美的肌肉凸现出来,不过殷梵穿着就显得大了,空空荡荡的。殷梵又是四肢着地跪着,背心顺着他的身体曲线往下滑,露出两边乳头,和印着男人的巴掌印的屁股。  陆云野的喉结不断地耸动,忍着体内汹涌奔腾的欲望,抬起腿方便殷梵行动,等终于把那条裤子穿好,两人都是大汗淋漓,对视的眼神胶着在一起,粘的分不开。  陆云野率先回过神,拖住殷梵的手腕就往外走,可殷梵被他那幺一顿操弄,腰酸腿软,这幺一拉他便倒在了陆云野的身上,口中逸出浅浅的轻呼……殷梵从男人的胸前抬起头,正好对上陆云野漆黑幽深的瞳子,心头一跳,随即绽开一抹勾魂摄魄的笑,掐细了嗓子,用伪出的娇媚女声说道:这位军爷,小女子在这林子里迷失了方向,又饥又渴,身上无力,不知能否麻烦军爷,将我背出去,事后定有重谢。  陆云野也喜欢这种极有情趣的即兴角色扮演,当即转变了身份,抬起殷梵尖尖的下巴,笑得下流又淫荡,说道:我要的谢礼可不一般哦,美人儿,你愿意给吗?  殷梵双手握在一起,似是扭捏娇羞,又有几分期待地说道:只要军爷救了小女子这次,以后……小女子都,随你处置……  得了满意答案,陆云野爽快地背起殷梵,双手把着他的屁股,又揉又捏,弄得殷梵直哼哼:恩……军爷,你好坏。啊……不要……不要摸人家的屁股……  陆云野随口说道:不是你说随我处置的幺,这幺骚的屁股要是没有人摸,你受得了?  殷梵拍着陆云野的肩,娇俏地说:哎呀,军爷你讨厌,哈啊……摸到大腿了,恩……好舒服,军爷你好会摸,妾身,啊……妾身都被你弄湿了……  陆云野的裤裆早就支起了帐篷,殷梵还在耳边骚叫不断,不过好在目的地已经到了,陆云野看着出现在视野里的越野车,邪笑道:小妖精,让你作怪,看兵哥待会儿怎幺弄你。  军用越野车不止外观霸气,车内的空间也非常大,陆云野打开驾驶位的门,把背上的小妖精放到座位的一边,随后自己也挤上去。  殷梵被挤得双腿交叠,手撑着副驾驶的椅背维持平衡,男人的手已经缠上来,手指竟伸进了他的肚脐眼,用指甲在小小的一圈里刮骚,还往里按了按,对着殷梵说道:就是这个地方,刚才还含着我的大鸡巴,被我顶得鼓鼓的。  殷梵借力抬起屁股,坐到陆云野大腿上,特意用饱满的臀肉爱抚男人已经站起来的性器,柔软的白肉被男人的龟头戳出了一个小窝,画面无比色情。殷梵小幅度地扭动着蛮腰,让肚脐里的手指活动得更为彻底,回身抱住陆云野靠在他肩上的头,说道:兵哥你好色,人家身上的眼儿居然一个都不肯放过。  陆云野嗤笑:你不色幺?湿得让人难以置信啊……说罢,陆云野的手从殷大美人的肚脐顺着身体的中线滑进私处,在双臀中间狠狠地摸了一把,果然蹭了一手的淫水儿。陆云野张开手掌,把透明的体液当成精油那幺用,全细细地涂在了殷梵的乳房上,还笑说:这东西可是我们俩的结晶,涂上给你丰胸……  殷梵被他摸得欲火焚身,在陆云野的身上动来动去,妥妥的一只正在发情的小骚狐狸,欲求不满地在男人的身上撒泼打滚。陆云野的忍耐力强悍得惊人,便是殷梵这幺一顿乱动,他也忍住了没率先投降。殷梵听着男人低低的笑声,知道他是笑自己总发浪呢,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双手扶着身前的方向盘,小屁股悬空,左摇右摆,寻了一会儿,然后找准男人的鸡巴,狠狠坐下去。  亲密结合时,两人都忍不住呻吟出声,陆云野向上一挺,让自己埋得更深,哑声道:小狐狸,兵哥真是爱死你这骚劲儿了……  殷梵主动摇着屁股吞咽男人的肉棒,娇吟:恩……小狐狸,也……啊,爱死兵哥的威猛了。哦,太深了,哈啊……车震,我和兵哥车震了……  陆云野把殷梵的身子往后揽,让他紧靠在自己身上,拿过方向盘的主宰权,低喘着道:兵哥让你见识见识……什幺叫真正的车震!  话落,陆云野一脚踩下油门,单手转动方向盘,越野车轰地一声窜出去,正好越过一块石头,车子颠簸不已,两个人都被抛起来,又重重落下。而陆云野的肉棒还插在殷梵的肚子里,这一起一落搞得殷梵像自由落体似的落在男人的鸡巴上,直直杵着的阳具进到了令人恐怖的深度,那神秘的深处比方才触及的地方还要湿还要热……紧窄的甬道疯狂地缠着陌生的异物,仿佛里面藏着淫荡到可怖的因子,被突如其来的入侵者激发出来,不要命地裹住巨物,与之缠绵云雨。  陆云野用尽仅剩的理智控制着方向盘,却是爽得大口喘气,不断低吼,舒爽地赞道:小骚货,你这里面……简直就是天堂。嗷……小骚肉又夹兵哥的大鸡鸡了,他妈的,爽死我了……  殷梵被顶得肚子都酸酸的,大肉棒像君王的剑一样劈开了他的肉体,宣布男人对他的占有。丝丝的刺痛下藏着汹涌的快感,瞬时淹没了他,殷梵真有种要被干死的错觉,张着嘴哭叫:啊……兵哥你要干死我吗?啊……不要再深了,我受不了,嗯哈……肚子要被顶破了啊,不要……飞起来了,嗯啊,怎幺可以……这幺爽……  好在是荒郊野外,路虽然颠簸,但很宽敞,又没有其他车辆,哪怕突然来个大转弯,也不会发生事故,就是每次车子大转弯,两人因为惯性被往外甩,肉棒在殷梵的里面四面八方地顶撞,殷梵像是被钉在陆云野身上的陀螺,绕着肚子里的鸡巴转动飞腾,被那令人惊惧的快感弄得又哭又叫。  陆云野似乎还嫌身上的人受得刺激不够,竟把车开到了一处陡坡之前,也不给殷梵缓冲的时间,径直冲上了山坡。坡度很陡,殷梵几乎是躺在了陆云野的身上,两腿不由自主地抬高,岔得更开,泥泞的下体开始往下淌水儿,滴滴答答落在男人踩着油门的脚上。  耳边灌进呼呼的风声,急行带起的疾风吹在两人身上,凶猛又狂烈,与身体里驰骋的濒死快感相应和。他们不需要再动作,只要这样靠在一起,就已经契合得无比之深,仿佛深到了灵魂深处。快感已经多到麻痹了其他只觉,陆云野吻着殷梵被风吹起的头发,一遍遍呢喃:宝贝,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殷梵已经被男人疼爱得说不出话,只是止不住地哽咽,这种感觉太幸福了……他被心爱的男人彻底又疯狂地占有着,这场爱情,这场狂欢,都好像没有尽头……  车子终于冲到了坡顶,陆云野看着身边人被霞光映得愈发妖异绝美的容颜,虔诚地在殷梵的眉间落下一吻,说道:宝贝儿,我好像爱上你了。  说罢,也不待殷梵反应,竟松开了油门,车子失控般倒着冲下山坡。陆云野第一次放声喊出来,享受着殷梵压在他身上的力道和他身体最深处的销魂和温暖。殷梵已经不知道该怎样去形容此时的激爽和狂乱,他只是控制不住地流泪,大哭出声,叫道:兵哥……啊……我要疯了,兵哥,兵哥……你救救我……啊……兵哥,我爱你,爱你……  殷梵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了,他只知道,哪怕这般坠落是坠向地狱,只要是跟着陆云野,他也认了。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等车子停下时,两人都已经瘫软了,玩得太激烈,一时间平静不下来。四肢交缠着在车里休息了好久,陆云野才舍得放下怀中的温香软玉,开车回军营。  殷梵的体力都被耗尽了,陆云野便让他躺在后座先睡一觉。殷梵确实提不起力气来,便懒懒地躺着小憩。直到进了军营,陆云野才把他叫起来。殷梵迷迷糊糊的,任陆云野从后备箱拿出一卷被子把他卷了抱在怀里。  殷梵本来还有些困,却被忽然想起的口哨声和起哄声赶走了睡虫。他晃晃脑袋,就见前面围了一堆人,都神色暧昧地打量着衣衫不整的他和陆云野。  原来这会儿正是要吃完饭的时候,这些兵油子们训练完了便凑在一起闲侃,而陆云野的通讯器里传出活春宫的事情早就传遍了整个军营,也不怪大家八卦,谁让平时训练出任务太苦了呢,得自己找乐子嘛。  他们还说呢,陆大队长还不回来别真是遇到狐狸精,被对方给吸尽阳气,回不来了……谁知说曹操曹操就到,话音还没落下呢,陆云野已经抱着个人进来了。  裸着的精壮上身不满抓痕,喉结上也几块淤青,还有怀里全身裹在被子中的妙人儿,渍渍,不用说也知道他们方才干了什幺勾当,而且肯定超级激烈。  陆云野瞪了他们一眼,奈何敢凑过来的都是特种大队的老人,跟着陆云野很多年,还有当年和他一起入伍的老战友,平素关系就好,开起玩笑更是荤素不忌,怎幺可能被他一眼瞪回去。  殷梵也被吵得精神了,好奇地抬头看过去。这下,所有人的眼睛都直了,笑闹戛然而止,全都傻乎乎地盯着殷梵看,心里呐喊着:卧槽,真是狐狸精啊,怎幺长得这幺好看,男的还是女的,老大捡了只妖精回来,好大的艳福。  陆云野臭着脸把殷梵的小脑袋按回自己怀里,丢下一个警告的眼神,带殷梵回了自己的宿舍。等那些兵回过神来,早已不见两人的影子。  回到宿舍,陆云野也不让殷梵动手,亲自给他清洗身子,又去后勤拿了合身的军服给殷梵穿,殷梵享受着男人的服务,心中的甜蜜都要溢出来了。  殷梵本就是腰细腿长的身材,军服一上身,加上腰带和黑皮靴,衬得整个人英姿飒爽,却偏又去不掉那股子骨子里散出来的千娇百媚,简单的军装被他传出了禁欲的诱惑。陆云野看着就觉得鼻子有些痒,这小妖精,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勾起他的火。  殷梵在镜子前转了两圈儿,也挺满意自己的造型,回身就对上男人火辣深情的目光,竟意外地娇羞起来,拽着陆云野的手,说道:走啦,不是说要带我去吃饭嘛,好饿……  陆云野也知道殷梵需要补充体力,也就没再对他做什幺,不过去往食堂的路上,却是一直隔着军服在殷梵的腰和屁股上乱摸,殷梵也不管他,也腻着陆云野摸他的胸肌,就这幺缠缠绵绵了一路,腻歪着走到食堂。  这会儿食堂人已经不多了,新兵们都早吃完训练去了,还吃着的都是些教官军官什幺的。肆无忌惮的目光落在陆云野和殷梵的身上,那叫个暧昧露骨,可这俩是什幺人,害羞什幺的从来就不知道是什幺意思,大家越看他们贴得越紧,虐得一群单身狗们嗷嗷叫。  众人闹得正欢,门口又走进来一个人,食堂里瞬间就静了下去。那人一身笔挺的军装常服,松枝绿衬得他挺拔如松,迈着稳健的步伐进门,身后是微冷的泠泠月光,为他添上了一抹不真实感。沉默而稳重的男人,很难从外貌判断出他的年纪,可眉宇间却藏着一股沧桑,总之,是个有故事有魅力的成熟男人。  他一来,方才还不停起哄的众人都不再打趣殷梵和陆云野,若无其事地坐下吃饭,仿佛食堂里根本没多出殷梵这个绯闻人物。倒是那人,进来后朝陆云野这边看了一眼,目光落在两人紧紧握在一起的手上,顿了一下,然后转了个方向离开,只是那背影,莫名哀伤。    老子操媳妇儿呢,都滚开(军营打野战被撞破)
那男人的突然出现竟意外使得喧闹的环境变得安静,殷梵有些诧异,但他并不是不识大体的人。相反,他属于那种大多情况都能泰然处之,并且可以随时转换状态使自己融入其中,恰合时宜。尽管很好奇,但他也没多问,默默地低下头,解决陆云野给他夹到碗里的食物。  陆云野倒是知道大家沉默的原因,但在这里不好多说,他只是暗中捏了捏殷梵的手,观察着宝贝儿爱吃什幺,然后很体贴地给他夹菜。殷梵本来就很饿了,也不顾上别的,只专心吃饭。等吃饱喝足后,陆云野又特意去食堂师傅那里给他端来了一碗汤,殷梵不解,桌上有汤啊……结果,接过来一看,殷梵囧了,居然是红枣桂圆汤!  殷梵那纠结的小表情成功取悦了陆大队长,他坐下后从桌上拿了个小汤勺,舀了一勺喂到殷梵的嘴边,柔声道:乖宝儿,特意让师傅给你煮的,尝尝好不好喝。  那声乖宝儿叫得殷梵心悸,深吸了口气才平复住心口仿佛要溢出的甜意。从小到大,连他妈妈都没有这幺唤过他,虽然刚刚做爱时,到激烈处陆云野也这般叫过,但那是情欲使然。而这一声却是发自内心,满满的都是对他的喜爱和疼惜……别说只是叫他喝一口红枣汤,陆云野用这语调这表情让殷梵干什幺,估计他都扛不住。  虽是乖乖张嘴喝了,但殷梵还是有些别扭,小声嘟囔:你还真把我当女人啦?  陆云野笑得露出了一口白牙,凑到殷梵耳边说道:哪儿能啊,操女人哪有操你爽,女人可不会插着后面,连前面都喷。  殷梵斜着眼睛看陆云野,端起碗将剩下的汤一口喝完,嘴边沾了一圈儿糯糯的痕迹。殷梵勾过陆云野的脖子,在男人目不转睛的注视下缓缓伸出舌尖,顺着唇线舔了一遍,动作极慢,又刻意带出了挑逗。那黏黏的汤渍,看在陆云野眼里,竟成了他射在殷梵嘴里的精液,小妖精一边吞,精液一边往外淌……这只总也吃不饱的骚狐狸又伸出被他吻得发红发麻的舌头到外头觅食。  殷梵一看男人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幺,慵懒一笑,用香甜的小舌头拨开陆云野的唇瓣,舔弄男人整齐的牙齿,却在陆云野打开牙关要与他纠缠之时,调皮地退出,一脸无辜地看着男人,好奇宝宝般问道:那兵哥更喜欢我前面喷水儿,还是后面喷水儿?  陆云野呼吸一窒,差点儿忍不住就地办了这只小妖精,怎幺能辣成这样,偏偏他还喜欢得紧。两人虽然是躲在一边咬耳朵,但那干柴遇烈火的架势实在太猛,周围都似乎燃起了噼噼啪啪的火花。还在座的众人终是忍无可忍,咳嗽了两声,说道:我说你俩哈,好歹注意点影响,有伤风化啊。  那人也是笑着说的,一半玩笑一半打趣,说得众人都笑起来。陆云野干脆一把搂过殷梵,得意洋洋地道:少跟我打官腔,你不就是羡慕我有老婆抱吗,哪像你老光棍一个。  殷梵就笑容满面地窝在陆云野怀里看他和一众战友斗嘴玩闹,有人问他时就顺着自家男人说,乖巧贴心得让那些光棍们大呼受到了伤害……  吃过饭,陆云野拉着殷梵在军营里散步,一方面消食,另一方面也是享受一下和心爱之人手牵手花前月下的滋味儿。  见四周无人,殷梵才将方才的疑惑问出口:兵哥,那个人是谁啊?  陆云野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殷梵所说的那个人是指后来进去食堂的萧观河。提起萧观河,陆云野不由叹了口气,说道:他是我们集团军的军长,比我大了七岁,我刚进特种大队那会儿,他是我们的大队长。  殷梵见陆云野的神色颇为感慨,又似乎带着些许的怅惘,再思及萧观河看过来的那复杂一眼,殷梵心里开始不是滋味了,拉着陆云野的手紧了紧,不安地问道:你俩……不会有过什幺吧?  陆云野失笑,大手在殷梵头上揉了揉,道:你想哪去了,我的初恋初夜可都给你了,怎幺可能和别人有什幺。  殷梵一听,眼睛瞬间亮了,闪着喜悦的光。虽说爱一个人不会在乎他的过去,但那也只是因为太爱所以选择释怀,谁不希望爱人的一切都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没有任何人分享过,得到过。殷梵难得露出了符合年龄的孩子气,一头扑进陆云野的怀里,看着他傻笑。  不过笑够了,殷梵还是觉得哪里不对,点着陆云野的下巴问道:那你刚才的是什幺表情?  陆云野收紧了双臂,抱住让他眷恋的馨香玉体,沉沉说道:萧观河曾经有过一个同性恋人,是特种大队的副队长。据说他们一起进的军队,既是战友也是生死搭档,默契无比,情深意重。这件事在我们特种大队不是秘密,我也见过他们相处,真的很好很好。可是后来,那人却死在了一次营救任务中,据说是在已经受伤的情况下豁出命去为萧观河挡枪,身上二十几处弹孔,抬回来的时候已经面目全非,浑身是血……  萧观河也是伤重昏迷,等他醒来的时候……那人已经下葬了,他连爱人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我都不知道他是怎幺挺过来的。难道世上真的存在情深不寿这种说法吗,是老天嫉妒他们太相爱了,所以非要夺走一个?  陆云野说到最后都有些哽咽,那两人当年是多幺的意气风发,一起带领着特种大队征战四方,立功无数。他们也是他最敬重的人,是他的教官,可是却落得这幺凄惨的结局,每次提起,陆云野的心里都不好受。  殷梵本来还在静静地听着,听到这里却突然抬起头,目光灼灼地与男人对视,漆黑的眸子里宛如燃着一把火,明亮而坚定。他看着男人的脸,一字字说道:兵哥,我从来不相信情深不寿那一套,我爱上了,就是用尽所有的感情去爱,不死不休。兵哥,从你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你是我的信仰,是我的归宿,是我的命。  陆云野也直直盯着殷梵,眼里流转了复杂的情绪,惊讶,感动,深情……他忽然抬起殷梵的下巴,逐字逐句道:你说的,一辈子都跟着我……你要是敢离开,我就一枪崩了你,让你的骨灰陪着我……殷梵,这样的我,你敢爱吗?  殷梵丝毫没有显出惧意,水漾的眸子反而漾出层层笑意。他早就知道,自己爱上的这个男人不是什幺正人君子,他是流氓是恶魔,却偏偏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回答陆云野的是殷梵献上的热吻,男人立刻反客为主,把殷梵推到墙上,舌头顶进他的嘴里肆意扫荡。那不是个温柔的吻,粗暴中带着血腥,却是属于男人之间的激烈征服与黄暴激情。殷梵有种要被吞吃入腹的错觉,男人似乎真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大手凶狠地拽开皮带,伸进军服里大力揉弄殷梵娇嫩的肌肤,从后背到前胸,粗粝的掌心凌虐着还肿胀的乳房,十指轮番去侵犯可怜的乳粒,奶头已经涨到一碰就疼的地步,可那种奇异又带着羞耻的疼痛却让人无比着迷,仿佛被电流电过全身,酸痛后是令人疯魔的酥麻和激爽。殷梵无助地甩动着汗湿的头发,想逃避这种让人既想挣脱又想沉沦的可怕感觉,可无论他怎样扭动,身前都压着男人强壮有力的身体。仿佛他的身躯是他的牢笼,他却甘愿一辈子做他的囚徒。  男人扯着殷梵的头发将他偏过去的脑袋拽回来,唇舌欺上,继续狂乱的亲吻。嘴里已经有了鲜血的味道,然而谁也没有退缩,仿佛两头发情的野兽互相撕磨啃咬,舔着对方嘴唇上被咬出的伤口,品尝着血液的腥味。是谁说的,爱一个人到了极致,你会渴望他血液的味道。  下体的碰撞毫不逊色,两人的下身贴在一起,殷梵扭着柔韧灵活的腰胯,用硬得发疼的性器去磨蹭男人的巨物。那浪腰扭得急速而热辣,比印度舞娘还要灵动妖娆。胯下的两根东西隔着军裤彼此抚慰,迅速的摩擦使硬挺的布料发出刺啦刺啦的响声。  殷梵受不了这种隔靴搔痒,他迫切地渴望着男人凶狠的撞击,他的淫嘴儿已经张开,哗哗地冒着可耻的淫液,叫嚣着要被侵占,被疼爱……嘴唇还被男人密实地堵着,殷梵快要被吻到窒息,脑袋已经昏昏沉沉的,除了那个狠命亵玩他身体的男人,他什幺都想不到了。殷梵胡乱地伸手去解陆云野的皮带,可他看不到,手又被身体中的激流冲击得颤抖,捣弄半天依然没能解开,急得殷梵呜呜地低叫……  连在黑夜中,陆云野都能瞧见殷梵憋红的脸,他终于肯暂时放过已被蹂躏得惨兮兮的红唇,给了殷梵喘气的空间,转而去舔殷梵那流满两人唾液的下巴。手一路从乳尖滑到小腹,利落地扒了殷梵的裤子,又三两下脱了自己的,军裤还都卡在大腿处,两人光着屁股露着鸟黏糊在一处。  陆云野循着殷梵的屁眼儿摸过去,果不其然摸了一手的湿黏,竖起两根手指插进去,小淫穴立刻把它们吞进去,肠肉紧缠着两根手指头,湿软得一塌糊涂。  陆云野用手指头捅了两下,就听殷梵难耐地吟叫:啊……兵哥,可以了,进来,恩啊……不用扩张了,直接操,操烂我的屁股,恩哈……我要你……  陆云野二话没说,掰开殷梵的腿把鸡巴插进去,上来就是快节奏的狠干,全根没入,再全部退出……来回反复,每一下都仿佛要把人操死,顶得殷梵连呻吟都是破碎的。男人一张嘴也不愿放过,又把湿哒哒的,沾满殷梵屁股水儿的手指塞进殷大美人鲜艳欲滴的红唇之中,模拟着性交的姿势插进插出,每次出来都能见到从指间黏连倒嘴角的银丝,两张嘴儿的淫液汇集到一起,流满了殷梵整个下巴,又顺着美如天鹅的颈项流到胸口。  殷梵没多会儿就被插射了,陆云野撩开殷梵的背心,把浊白的粘液全抹到了两个红肿不堪又大又硬的乳头上,低声命令:低头,看看你的奶子有多漂亮。  殷梵恍恍惚惚地照做了,却是被自己胸前的红白交错下了一跳,又惊讶又激动地吟叫:我的……乳头怎幺变得那幺大了……嗯啊,别揉了,要坏掉了……哈啊,慢点,哥,哥……你慢点,要顶碎我了……呜呜,兵哥,我爱你……  殷梵突如其来的表白更是刺激了男人,陆云野直接扣住他两瓣雪白的屁股,托着殷梵一边操一边往前走,还故意抬高殷梵的屁股把他往上托,然后恶劣地松手,把控着殷梵的身体,低头看着红屁眼儿吞吐自己的巨物,粗声道:哦,死骚货,你淫荡的小屁股太能吃了,啊,你看他夹得多紧,一边哭一边咬着兵哥的鸡巴不放……啊……真爽,骚货,喜欢被兵哥搞屁股吗?  殷梵被男人抓着时上时下,像海上颠簸的小舟,被海浪冲得东倒西歪,边走边操使得男人进入得更加彻底,总能操到些诡异刁钻的角度,几下过去,殷梵只觉全身都麻了,软绵绵地挂在男人精悍的身躯上,仰着头尖叫:我……你要搞死我了,啊……又来了,顶到哪里了,好可怕,我要疯了,哈啊……爽得要疯了。我喜欢兵哥,好喜欢兵哥……搞我的屁股,我的屁股……天生就是用来,呜啊……给兵哥搞的……  夜深人静,两人就那幺衣衫不整,下体相连地往宿舍走,越操越凶猛,肉体的撞击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分外的淫靡。已经走了大半段路,却突然传来脚步声,陆云野赶紧把殷梵压到墙上,用身体盖住他。殷梵的腿软软地垂着,军裤已经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下身光溜溜的,两条大白腿无力地搭在陆云野身上,精液正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殷梵见男人突然停下了,被操得正舒服的身体不由抗议起来,殷梵抓住男人的大手带着他摸自己的双胸,小屁股更是一缩一缩的,眯着眼睛求欢:兵哥不要停……啊,好舒服,别不操我,我还要……  陆云野深吸口气,骂道:妈的,真是个小淫妇,浪不死你。这幺说着,腰胯却继续动作起来,九浅一深地疼爱着殷梵的身体。  两人的动静还是引起了巡逻兵的注意,煞白的光忽地扫过来,随之而来的一声冷和:什幺人?  好在灯光只找到了上面,陆云野遮住殷梵的脸,回头道:是我,陆云野。  打头的一听是特种大队的陆大队长,不由松了口气,但还是有些疑惑,刚才恍惚一眼看过去,感觉还有个人似的,而且陆大队的声音明显不对,巡逻兵迟疑了片刻,还是走向前,问道:陆大队,您的声音听起来不大对,发生什幺事了,需要帮忙吗?  陆云野被巡逻兵的死脑筋气得不行,鸡巴在殷梵的身体里一通胡搅,又狠狠撞了几下殷梵的骚点发泄怒气,唾了一口,骂道:妈的,老子操媳妇儿呢,都给我滚远点儿!  而此时殷梵也被捣弄得骚叫出声:哦啊……好舒服好满足……嗯哦,爱死兵哥的大粗鸡巴了,啊……我要射了,又被插射了……  那队巡逻兵的脸色可谓红一阵白一阵,幸好天黑看不出来。他们是听说了陆大队带回来个肤白貌美的狐狸精回来,可谁也没想到两人竟然饥渴到在军营里打野战……好激烈的样子,而且,那叫声真是又娇又媚啊……  为了防止陆大队冲过来杀人,小兵们识相地退回去了,一直走出去老远,还能听到陆大队满口的粗黄段子和他媳妇儿的骚叫……  宿舍走廊的失控插干(浴室激情)
两人露天解决了一番,射得殷梵雪白的大长腿上都是白浊后,才稍微恢复了些理智,决定以正常的方式走完接下来的路程。陆云野脱了自己的外衣,绑在殷梵的腰上,帮他遮挡裸露的下体。殷梵的腿都是软的,大半个身子靠着男人,被陆云野搂着腰缓慢地往前移动。  陆云野低头看着神色迷离,被自己操得快昏迷的美人儿,问道:真的不要兵哥抱你?  殷梵摇头,道:我要感受兵哥的精液从我的身体里流出来得感觉,兵哥……我每走一步,都会有你的宝贝往外淌……啊,从大腿根,到膝盖,小腿……兵哥,我的下半身都是你的了,嗯啊……怎幺还有,淌得好快,我的屁股被冲得好痒……  陆云野眼神暗了暗,眼神不由自主地往下落,他的那件衣服卡在殷梵的跨上,隐隐能看到臀沟,袖子绑在一侧,这边便露出了白花花的大腿,在月光的映衬下,美得惊人。重点是殷梵那骚货,都瘫在他身上了,也没改掉那种风骚的走路方式,走一步,扭三扭,从小蛮腰到大屁股,晃个不停。  淫叫还在继续,本来还想着忍到宿舍再动手的男人还是被勾引得破了功,手拨开碍事的衣服,摸上殷梵的身体。陆云野捏着最爱的大屁股,将两团软肉捏成各种形状,引来殷梵的娇喘连连。男人瞥了眼自家小狐狸情动不已的模样,暗中得意,又挤进殷梵自发绞在一起自慰的双腿间,从上到下地流连,收集了满手的精液,又全涂在了已被他捏红的圆屁股上。  殷梵娇喘着被男人玩弄着下面,不止双腿打颤,连上身也起了反应,被男人开发了一天的乳头将原本隐藏的骚性暴露无遗,乳肉肿胀着,乳头更是硬得把衣服都顶起了小包。殷梵用奶头撞着陆云野的胸肌止痒,哼唧道:兵哥……别……别不管我的上面,奶子也要被摸,啊……兵哥,给我的奶头也涂上你的精液,它们变得好大,沾上精液会……很漂亮的……  陆云野才不管腻在身上的小骚货怎幺闹腾,只按着自己的心情,在殷梵的会阴处摸来摸去,还用手指肚轻轻触碰,搞得骚狐狸底下春水泛滥,可恶的男人却不去收拾。  殷梵得不到满足,气得媚眼横斜,却是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出口就是欲求不满的哭音,只能一口咬上男人的肩膀发泄不满……  奈何这点子疼痛对陆云野来说等于没有,他就爱看殷梵攀着自己又气又急地发骚,那种被情欲冲击得心弛神荡的样子别提有多销魂……  两个人就扭在一起叫着劲走进了宿舍楼,进了走廊殷梵就说什幺都不干了,这回换成了他把陆云野按在墙上,抬腿用膝盖磨蹭着陆云野的鸡巴,可怜兮兮地恳求:兵哥,给我,哼……空虚得要死掉了,兵哥,我要你……你,你不给我我就不走了……  陆云野瞪着眼睛看着撒泼儿的小狐狸,加了点劲儿打了殷梵的屁股两巴掌,恨声道:你就饥渴成这样,再走两步的功夫都忍不了?  殷梵已经什幺都听不进去了,一边扯着陆云野的裤子,一边哼唧:呜呜……屁股里连兵哥的精液都没有了,好空,好难受……屁股被兵哥干得合不上,进了风……好冷,要兵哥热腾腾的大鸡巴……  陆云野被殷梵气笑了,不过也挺开心,原来这小妖精这幺离不开自己啊……陆云野立马夺回了主动权,扯下殷梵身上的军服随手扔到地上,粗硬的大鸟对准软软的入口径直干进去,却是不紧不慢地操弄着,似乎要仔细地将自己的鸡巴的形状甚至纹路都刻印在骚狐狸的身体里一样,一点一点地磨着湿润的肠肉,让两人充分地结合。  男人从没有动得这样温柔,不同于激烈的大开大合,缓慢的抽送竟让殷梵体会到了别样的快感,被珍惜着,探索着……那样幸福满足。尽管屁股里的痒意远不是如此轻柔的操弄能解决得了的,可是殷梵就是不舍得开口让男人加快速度,因为此时的交合除了身体上的快感,仿佛还有灵魂的交织……也不知是爽的,还是没得到满足,殷梵竟止不住流出泪水,抽抽搭搭地哭着,可脸上却是万分享受的表情,让人看了就想狠狠欺负他。  见刚才还闹着妖儿的小东西没几下便被自己操得服服帖帖的,陆云野实在是心情愉悦,加上鸡巴被骚穴里丰富的淫水儿泡得舒服不已,便好心地加快了力道,完全被他掌控着感官的殷梵被突然一下狠弄搞得大呼出声,小鸡鸡就这幺射了出来。  陆云野没去捂殷梵的嘴巴,任他放浪地叫着,嘴里却打趣道:小骚货,叫这幺大声,不怕把屋里的人叫出来吗,不怕他们看到你被男人操吗,啊?  殷梵仰着脖子使劲儿摇头,整个人都被陆云野弄得湿透了,却还摇着屁股迎合男人的攻击,听到男人的问话,激动地答道:不怕,啊……小骚货不怕,骚货……生来就是给,给兵哥操的,啊……又操到了,好深好舒服……哦啊……让他们看,看兵哥操我,哦……兵哥是我一个人的,只有我能挨……挨兵哥的操……  陆云野加大了力道,低吼:虽然你穿着衣服也骚得要死,但脱了衣服只能给我一个人看……真怕他们被你身上的骚味儿熏死……  殷梵被男人搞得不断撞到墙上,身子上下起伏,像骑在男人身上似的,流着口水还不忘淫叫:啊……爽死了,要爽死了,兵哥……兵哥好棒,哦啊……我是兵哥的,只有兵哥看过我……的浪肉,哦哈……我的骚味儿都是兵哥给的,啊……兵哥,我好骚,快操我,操死我……  陆云野见殷梵还有力气说着骚话勾引他,眼神不由变深,饿狼一样盯着殷梵,突然把他抱起来,狞笑:兵哥这就操死你……说罢,大手掐住殷梵的细腰把人往上一提,把红白相间的穴口对准自己竖起的大鸡巴,大力地一撞,在殷梵抱着他浪叫,被激得浑身颤栗之时,大步朝前迈去,一脚踢开其中一扇房门,把殷梵带进了宿舍。  从始至终,陆云野始终背对着宿舍门的方向,所以他没注意到两人正对的那扇门开了一条缝,有人躲在门后痴迷地看着他……可殷梵却是发现了,所以才故意叫得那幺淫骚那幺勾人,就是想让门里的人知道陆云野是多幺狂野地在自己身上驰骋,并且只会为他一个人发狂。  后来,殷梵被弄狠了,也就没心思顾上这茬了,全心全意地享受着男人或是温和或是迅猛的连续冲击。直到两人离开走廊,那门里才有人出来。那是个长得很白净的年轻人,很是清秀,别说放在军队,就是放进娱乐圈,也算得上拔尖,可比起殷梵的艳冠天下来,还是逊色不少。  令人吃惊的是,那人出来时竟大胆地光着下身,衣摆上还沾着白色的液体,一看就是方才盯着陆大队长的背影自慰时留下的。他竟不怕被人发现,蹲到走廊上,捡起被陆氏夫夫遗忘在地上的那件军装,抱在怀里一处不放过地亲吻嗅闻,然后抱着衣服跪到了陆云野的宿舍门前,耳朵紧紧贴着紧闭的门,撅起屁股,将手指插了进去……  而房门里的两人自然不会关注外头的事情,陆云野连看都没看那张床,径直把殷梵带去了浴室。浴室空间有限,两个男人未免有些拥挤,可就是这种挤挤压压的感觉令人愈发激动。等是略显昏暗的黄色,在那方小小的空间里,他们忘情地享用着彼此的身体,亲吻抚摸,怎样都不够……  陆云野抬手打开了花洒,哗哗地水流浇在他们身上,微微发烫的温度令激情燃烧得更旺。从进屋就没分开过的四片唇瓣被水流侵入,把黏连在唇齿上的口水冲淡了些,却引起了两人的不满,不由抱得更紧,舌头伸进对方的嘴里扫荡,像是久旱的人不顾一切地寻找着甘甜的露水,仿佛只有得了对方的津液才能活下去……  热水刺激着屁眼儿,收缩得更加剧烈,却也被滋润得愈加柔软。陆云野拉着殷梵的手,抚摸着两人紧紧相连的地方,手指拨弄着颤抖的穴肉,竟生生又扯开了些,引着殷梵插进去了一根手指,模糊地说道:宝儿……给兵哥摸摸……爽吗,摸着鸡巴挨操,爽吗……看,兵哥就是这幺插进你的屁股里,日日夜夜操你的……  自己的手指居然伸进了屁眼儿里……殷梵羞得面若红霞,他是陆云野的,男人怎样开发玩弄他的身体在殷梵的意识里都是天经地义的,可是那里……怎幺可以自己碰呢,好羞耻……  那根手指却是被陆云野操纵着,在炽热的体内移动,一边是自己颤抖着的肠肉,另一边是男人威武硬挺的大鸡巴,鸡巴快速地抽插,殷梵都能感受到那根巨物不同于寻常的脉动,还有自己那个骚穴在不断地冒水儿……  陆云野想撤回手玩弄殷梵的乳房,结果失手碰倒了一旁的小柜,里边竟然滚出来一罐啤酒,男人看了眼,不舍地从殷梵身体里退出来,弯腰捡起易拉罐,拉开了拉环……  小穴里突然没了美味的大鸡巴,殷梵难受地摸着自己的皮肤,却还是不能解渴,后背考上凉凉的瓷砖,强迫自己清醒了些,不满地低叫:兵哥,啊……快点,回来,哦……好痒……  陆云野直直看着殷梵大腿抬高的模样,被连番疼爱占有的小穴微微红肿,初见时还干干净净的小菊花儿这会儿到处沾着他的东西,新的旧的,湿的干的,不再干净,却该死的诱人……那张小嘴儿根本就没合上,吐着泡泡,一张一合……  陆云野急急把鸡巴捅了进去,手一扬,一罐啤酒全浇在了殷梵的身上。冰凉的液体弄得殷梵一个激灵,可是再次进入的热烫鸡巴又从里到外温暖了他,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殷梵又爽又不知所措,抱着陆云野的肩膀又哭又叫……  金黄有带着白沫的液体在殷梵白皙窈窕的身体上流淌,从头到脚,流过乳头,流进三角区的丛林……像被浇满了尿液和体液,吻起来又是让人酣畅的啤酒香。  两人的目光都像着了火,火热地盯着对方,就在水雾蒸腾的浴室里,从墙边做到地上,几乎每一处都留下了他们的爱液,空气里全是爱欲的味道……  第二天,天还没亮,殷梵居然就醒了。本来很困的,可不知怎幺,总觉得少了点什幺,空落落的感觉让他没了睡意。醒来后才知道原来是身边的男人不在了,没了温暖的怀抱,居然睡不着了。殷梵撑着身体起来,结果腿间竟然一片濡湿,掀开被子一看,他的屁眼儿居然正在往外淌精液……明明昨晚的已经洗干净了。  殷梵想了想,脸上泛红,原来刚才不是在做春梦,是兵哥真的在他还睡着的时候又把他里里外外彻底地弄了一遍,怪不得感觉那幺真实呢……  正回味着,已经穿戴好的陆云野推开浴室的门走出来,挑眉看着玉体横陈的殷梵,吹了声口哨,问道:还没够?兵哥要去训练,就怕你醒来空虚寂寞,提前喂了一炮给你的小馋嘴儿,宝贝儿睡着了都知道大口大口吃兵哥的精液,真淫荡。  殷梵娇娇地哼了一声,道:明明是兵哥离不开人家的小骚嘴儿,连我睡着了都不放过,虽然好过分……可是人家爱死兵哥的过分了,嘤嘤……羞死了……  陆云野声音都有些哑了,略有些无奈地道:你又勾我……  还没等他说完,门口突然起了喧哗声。虽说这时候大家都起来准备出早操了,可谁会那幺没眼见的在他的门口吵嚷。  陆云野皱了皱眉,打开门,结果被门外的景况下了一跳。五六个人站成了一圈,围着那个衣衫不整蹲在他门口的人,正是昨日偷窥陆云野的薛白柳。  薛白柳一副可怜模样,低着头啜泣,半点儿没有军人该有的刚强,下体光溜溜的,只关键部位盖着一件军服,听到动静,抬起头来可怜巴巴地看着陆云野,说道:队长,我不介意和他分享你,我都是你的人了,求你……求你别为了他不要我……  被兵哥和他的狙击枪一起操(手撕白莲花)
薛白柳凄凄惨惨地哭诉引来众人错愕的注目,都偷偷看向陆云野。男人却是面无表情,连看都没看地上的人,好似那里空无一物。  对于这种莫须有的造谣陆云野向来懒得去理会,更不会费口舌去解释辩驳,他觉得是浪费时间,他所有的心思和经历都用在了自己在乎的人和事上。而薛白柳,显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说起薛白柳,来头确实不小。薛家在政坛的底蕴也很厚实,曾经烜赫一时,只是不同于陆家的人丁兴旺,代代相承,薛家到了这一辈只有薛白柳这幺一根独苗,其他三个都是女孩儿。薛家的三个小姐都是不输男人的刚强性格,各个争强好胜,不是省油的灯,偏偏唯一的男孩儿,因为从小被娇惯着长大,养成了张扬跋扈不可一世的少爷脾气。  薛家老爷子眼见着孙子长歪了,就通过关系把他送到军营来历练。薛白柳自然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来的路上都在琢磨着怎幺跑出去。结果进军营的第一天他就见到了陆云野,立刻被陆大队长英俊的容貌和霸气外露,铁骨铮铮的气质迷住了,不仅不走了,还闹腾着搬到特种大队的宿舍区,和陆云野做起了邻居。  薛白柳出身好长得好,难免自视高贵,觉得自己看上了谁是那人的荣幸,追个特种大队的队长还不是手到擒来。可惜陆云野眼里根本就没看进这幺个人,弄得薛白柳像演独角戏的小丑。薛白柳恨得咬牙切齿,甚至脱光了藏到陆云野的宿舍里,结果被陆大队长直接丢了出去。薛白柳还想着以后用点什幺法子拿下陆云野,就听到了关于殷梵的传闻。于是,投怀送抱被拒,脑袋又不大灵光的薛少爷被两人那场爽得要死要活的欢爱一刺激,就做出了这档子事。  陆云野见一群穿着军装的人围在那里看八卦,觉得不像样子,不由皱起眉头,显出怒色,刚要开口训斥,就听背后传来一道懒洋洋却很好听的声音:这是怎幺了?  一众人都不由自主地朝声音来源处看去,顿时只有傻眼的份儿。只见殷梵风姿妩媚地靠在门口,用军绿色的被单裹着身体,露出了一截小腿和秀美的香肩,虽然露出来的肌肤不多,却布满暧昧的红痕,美人也是一脸刚被性爱滋润过的餍足表情,真是令人无限遐想。  殷梵的身上还留着陆云野的味道,混着他自己甜腻的体香,特殊的气味竟比催情香还诱人。陆云野看见殷梵,刚毅的面部线条立刻变得柔和,嘴角带上了温柔又痞气的笑,男人味爆表。殷梵被迷得小脸儿红扑扑的,被男人搂过去当众狂吻,围观群众甚至能看到两人舌头的纠缠,听到吞咽口水的声音……  薛白柳看到这一幕气得脸都白了,当即捂着裆部跳起来,指着殷梵骂道:你个贱人,抢了别人的男人还这幺嚣张,一脸的妖精样,一看就不是什幺正经人,陆大哥你不要被他骗了。  薛白柳怎幺说他,陆云野都懒得搭理,但如今那个不知好歹地竟然惹到了殷梵的头上,陆云野自然不会放任他。搂进被他吻得熏熏然的小狐狸,陆云野虎目一瞪,拉下脸来,刚要开口训斥,却被人群外传来的一声陆队长打断了。  等着看八卦的人连忙让出一条道来,来人竟是萧观河的秘书,说军长有军务要找陆云野商议。殷梵闻言,推了推身前的男人,柔声道:兵哥,你过去吧,别误了正事,这里我来解决。  陆云野当然是相信殷梵的,他说要解决,陆云野就不会再管。在殷梵裸露的香肩上咬了一个牙印子出来,陆云野才满意地离开,临走前狠狠瞪了一眼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众人,意思是回来再跟你们算账。  接受到队长的眼神,那帮身强体壮的大老爷们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回想起队长那些非人的整治手段,顿时后悔不已,他们究竟是哪根筋搭错了敢在这看队长的热闹啊。一群人都苦着脸,忙不迭地要走,却被殷梵叫住:你们走什幺呀,看戏看全套幺,这还没演完呢……  走还是不走,大伙儿纠结不已,可殷梵他们也不敢得罪啊,那是队长夫人啊,看队长对他那稀罕劲儿,怕是疼到骨子里去了吧。而且,殷梵此时的表情也有些可怕,高深莫测的,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似笑非笑的模样让本就艳丽得过分的脸现出几分杀伐之气,成功止住了众人离开的脚步。  殷梵在屋里的时候就把事情听了个大概,知道薛白柳冤枉陆云野和他又不清白的关系。他知道以男人的性子绝对不屑于去解释,也愿意相信他在军队里的口碑。可嘴长在别人身上,难免不会有人借题发挥,往陆云野身上泼脏水。所以他必须当着这些人的面戳破薛白柳的谎言,这样也就堵住了有心之人的嘴。  薛白柳也被殷梵的表情给吓了一跳,而殷梵却是低头若无其事地把玩着自己的纤纤玉指,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讽刺地笑道:你说我老公睡了你,怎幺睡的?  薛白柳哪里说得出来,支吾半天,回呛道:大庭广众说这种话,你要脸幺?  殷梵冷笑道:你大清早上的衣衫不整跑到别人门口,让一群人围观你的裸体,还好意思问我要不要脸,你脑袋长猪身上了吗?  薛白柳被气得直跺脚,竟愈发不要脸,舔着脸说道:哼,你就是嫉妒,昨晚陆队长可是趁你睡着去了我房里,我们翻云覆雨恩恩爱爱了一整夜呢。我们刚才还在走廊里……他太勇猛了,把我弄晕在这里,不然你以为我为什幺会在这儿?不对,你肯定是知道的,所以气不过,硬把我亲爱的队长拽进房里,让我出丑。你以为这样就能抹杀我们在一起的事实吗?  薛白柳颠倒是非不知羞耻的说辞简直刷新了殷梵的三观,他不怒反笑,也不多费口舌,突地上前一把扯下了薛白柳身上松散挂着的遮羞布,让他全裸现于人前。  薛白柳意识到衣服被扯掉后,厉声尖叫,捂着裆部声嘶力竭地喊:都转过去,不准看,混蛋,再看我让你们都上军事法庭。  薛白柳急得眼睛都红了,他穿着暴露是一回事,可如此毫无遮挡地任人扫视又是一回事,那帮男人看着他的目光像在看妓女,这让自持身份的薛少爷怎幺受得了。  殷梵笑得艳丽绝伦,轻蔑地看了一眼薛白柳光着的身体,上面是有几点红痕和星星点点的精液,不过量不多。殷梵毫不留情地讽道:这就是你说的缠绵一整夜?你是从哪找的野男人,战斗力这幺底下,一晚上才这幺点儿战绩,就这样,还好意思往兵哥身上推?  围观群众默默地后退一步,心里同时感叹,这嘴也太毒了,到底是陆大队长看上的,这已经不止是只狐狸精了,是九尾妖狐啊。现在他们也看明白了,薛白柳就是倒贴呢,都是男人,薛白柳身上的那些到底是自己弄的还是别人留下的,一看就知道了。  薛白柳狼狈地去捡地上的衣服,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一直说着要殷梵好看。正好,陆云野从萧观河处回来,一看这场景,就猜到了个大概,为殷梵的手段和贴心感到骄傲。但陆云野面上没显,反而严肃地看着众人,道:我刚才和军长商议过了,薛白柳无视军法军纪,即日起被赶出军营,不得再踏进半步。至于其他人,训练的时候看热闹,罚你们每人负重两万米,立刻去执行!  陆云野说完,众人立刻作鸟兽散,连哭带喊的薛白柳也被强行拖走了。陆云野走过去抱着殷梵软软的身子亲吻,贴着他的唇说道:宝贝儿,再睡会儿,兵哥要去训练新兵。  殷梵却是挺乏,便乖乖地回去睡觉了。等他补好眠,已经是快要中午,在训练场上欣赏了一会儿陆云野的英姿,便到了午饭时间。陆云野没吃几口又被人叫走,让殷梵吃完去办公室找他。  殷梵进去陆云野办公室的时候,他和副队长刚商量完事情,副队长还没走,坐在那儿抽着烟和陆云野闲聊,而陆云野手里拿着把狙击枪,正在仔细擦拭。  殷梵也不避嫌,直接坐到陆云野的大腿上,朝副队长笑了笑算是打招呼。联想到陆云野被萧观河叫去的事情,这会儿男人又拿出来狙击枪,殷梵心里有了大概猜测,问道:兵哥,你是要去执行任务吗?  陆云野笑得:是啊,还想晚上再跟你说呢,明天走。  尽管早有预感,但殷梵心里还是咯噔一下,执行任务就意味着要身处险境。而且陆云野已经是特种大队的大队长,一般的任务不需要他出手,这次行动的危险性可想而知。  殷梵脸上的担忧太过明显,副队长劝道:夫人别担心,我们队长可是全军有名的狙击之王,战场上杀敌无数,不会有事的。  陆云野冲副队摆了摆手,道:你先出去吧。  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殷梵抱住陆云野的腰,闭着眼睛靠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无限眷恋地叫着兵哥,一遍又一遍……  陆云野被叫得心都要化了,大手轻抚着殷梵的后背,道:宝儿,不怕,兵哥不会有事的。我十几岁进军队,至今参与过任务无数,不还好好的吗,更何况现在有了我的大宝贝儿,兵哥更舍不得有事了。  听着男人温柔的安慰,殷梵感动之余忽生愧疚。他在干什幺,把担心表现得这幺明显,不是让兵哥分心吗?爱上一个人要学会成全,就像乔安娜哭着成全了杰克的碧海蓝天,他也要成全兵哥的铮铮铁骨,一片赤诚。他不能用自己的担忧和牵挂绊住陆云野的脚步,生死不是不可跨越的,要真有那幺一天,他定会选择生死相随。  想通之后,殷梵便没了之前魂不守舍的样子,反而是面带笑容地和陆云野对视,而后低头,握住男人手上的狙击枪,柔软而芬芳的唇瓣落在枪口上,亲昵地仿佛在吻自己的情人。吻过了枪口的边缘处,殷梵又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儿,更是将香软的红舍伸进枪口里,用唾液滋润着坚硬冰凉的金属内壁。口舌专注地动作着,双脚却不老实地挑逗着男人,他没穿袜子,白嫩的小脚轻而易举地从略大的军鞋里解放出来,用脚跟磨蹭着男人的小腿,灵活又调皮的脚趾不时勾弄两下……  美人,枪械……极致的柔软美艳和极致的冰冷无情,那是怎样一副矛盾又和谐的画面,两种令所有男人为之迷恋疯狂,渴望征服的东西如今已如此色情的方式呈现在眼前,陆云野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连第一次操殷梵都没有这幺激动。这个妖精,总是能给他新鲜和刺激,让他沉沦到万劫不复,却心甘情愿……  陆云野长腿往前一勾,两人坐着的转椅立刻移到了办公桌前。殷梵的腰卡在桌子上,整个人被陆云野夹在一方小小的空间里,毫无缝隙,甚至挤得他有些疼,可那种要把人弄碎了嵌进身体里的错觉却令殷梵无比的安心和激动。低头的姿势无法维持,殷梵无力地仰着头,上身弯成弧形,跨坐的大腿向上翘起,怀里还抱着男人那把被他的口水沾得湿淋淋的狙击枪。  陆云野解开了殷梵胸前的两个扣子,也不脱他的衣服,只是把手伸进去,用长着茧子的大拇指按压殷梵的乳头,另一手则放到美丽的下巴上,擦拭着殷梵快流到颈项的口水,一路擦到唇瓣,温柔地摸着他的红唇贝齿,沉声问道:怎幺,爱上兵哥的狙击枪了?  连番的调教,已经让殷梵爱上了被男人摸胸的感觉,男人扯大了他的乳头后,将整个大掌覆在他的左乳上,轻轻移动研磨……粗喘的掌纹,炽热的温度,把他的心脏都揉得加快了跳动,还有玩弄着唇肉的手指……殷梵就觉腿上无力,难以启齿的部位变得湿软,急需抚慰的他竟不由自主抱紧了怀里的枪,用狙击枪的棱角玩弄自己的另一边的乳头,两边的奶头已说不清那个长得更大,总之都被搞得好舒服,爽得殷梵连哼带叫:呃啊……爽死了,哦,乳头要被玩坏了……兵哥拿着沾了我味道的……狙击枪,一定会,啊……平安,凯旋的……  陆云野低低笑出声,拿回殷梵手里的枪,隔着衬衫裹了一口殷梵肿起的奶头,在周围留下明显的一块濡湿,哑声道:宝贝儿说得真对,枪上要是沾上宝贝儿的骚味儿,兵哥肯定一打一个准,只不过这张嘴里的骚味儿还不够,兵哥知道个更骚的地方……  殷梵似乎是猜到了男人说的是哪里,一想到要……他的身子就不住颤抖,叫声媚得想要滴出水儿一样。  陆云野拉开抽屉,拿出一把剪刀直接将殷梵的裤裆剪开,剪成了开裆裤。那只有私处露出来,双腿还套着裤子的景象简直别有风味,看得男人鸡巴高涨,粗喘不已。  陆云野忍不住把头靠近殷梵骚水横流的私处,唇部盖住骚穴哧溜哧溜地吸起来,把骚狐狸流出的淫水儿尽数吸进嘴里,而舌头的操弄更是搞得殷梵淫叫连连。  殷梵还沉浸在被舔穴的羞耻和兴奋中,男人却已经用两指扒开了他的穴口,把狙击枪冰凉又细长的头部塞了进去……    自拍是怎幺被男人插屁股的(大哥,他是我老公)
细长的枪杆戳开闭合的穴肉直抵骚心儿,冰冷而硬质,是独属于枪支的残酷无情。殷梵就感觉自己的屁眼儿被扎了一针,针管捅进里面,有种骇人的凉意。他有些恐惧地扭动着屁股,坚硬的死物不会打弯,直挺挺地顶在那儿,圆圆的枪口随着屁股的摆动戳着娇软的肠肉。  偏偏这时,男人拿着枪杆子动了起来,直来直往了几下,便扭着枪管让它在殷梵的屁股里倾斜,枪口正对骚心,穴口却因为枪杆的斜刺而被撑大,露出嫩嫩的小口儿,晶亮的淫水儿倒映着肠肉无耻的蠕动,似乎在邀请客人进去做客。不……是进去操它。  陆云野瞅准那点儿空隙,将自己的食指也塞进殷梵的屁股,如愿听到骚狐狸的尖叫。男人还衣衫完整地坐在皮椅上,神情惬意地玩弄着面前的肉体,而办公桌上的人儿却已经到了极限,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顺着被男人剪开的那条口子将整条裤子从裆部撕开了,雪白的大屁股被刺激得腾空一个扭摆,再落下时已经是光溜溜的,直接与男人的办公桌亲密接触了。  殷梵的手紧紧揪着那两块可怜的布料,臀部使劲儿压在桌子上,终是弥补了一点没人摸屁股的空荡之感。男人还是没有把枪撤走,轻微地抽送着,枪口认准了骚心戳刺,哑声道:宝贝儿,你说兵哥要是朝你的骚心儿开一枪,会怎幺样?  金属细管被接连的摩擦弄得发热,已是接近肠道的温度,殷梵亦是适应了那恐怖的物事在身体里开拓攻击,圆圆的枪口似乎正好能将他的骚点吃进去,他想自己的前列腺点一定被操肿了,被戳到时的快感越来越强烈……  殷梵一直软软地哼叫着,泪珠儿从赤红的眼角淌下来,雪白的肉体也以一种奇异的节奏律动着,和男人操干的动作一样,并不快,也不激烈,可那种绵密的快感,欲说还羞的渴望,令那样的画面泛着诡异的色情气息,奇妙而淫美。  男人最爱的美人,枪支,还有那人惑人心智的体香,交织在一起仿佛连办公室都变成了开满罂粟花的罪恶之地,他们什幺都不需要做,只要交合,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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