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七九年属羊男人可以什么人适合供奉关公公吗!???

尹伟维(曾用名尹波):一九七九我与父亲经历的那场战争
尹伟维(曾用名尹波):一九七九我与父亲经历的那场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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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越自卫还击战至今己过去33年,作为当时参加那场战争的一员,我每当回忆起战争中父亲及当年那些人与事,总觉得让人难以忘怀……。
当年我十九岁,在广西百色地区德保县东关公社马安大队怀岑队插队(七七年插队,广西最后一批插青),是马安大队民兵营武装连的一名战士。
我的父亲尹良玉,原广西百色地区德保县武装部副部长,一九四二年入伍,新四军三师特务一团老兵,抗战胜利后随三师挺进东北后编入七纵二十一师六十一团,即44军132师394团。参加过辽沈、平津战役,部队南下到广州后进入武汉、南京等军事院校学习,后分配到五十五军一四四师四三二团,六二年转调百色地区百色县、德保县武装部工作。对越自卫还击战为百色地区军分区前指副总指挥。一九八九年病逝。
一九七八年伊始,越南反华排华开始表面化,驱赶华侨,在边境闹事的消息时有耳闻,德保县离中越边境直线距离有几十公里,虽听不到争吵声和枪炮声,但武装连的训练的确明显加强,由原来的一年几次训练,到每月1-2次训练,除射击、投弹外,还增加了战术和夜间紧急集合、拉练等项目,使用的枪支由原来的50式冲锋枪和苏式骑步枪换成了64式全自动和56式半自动步枪,我分到的是56式半自动步枪。
记得是一九七八年十一月左右,一天晚上,我从农村回家,突然父亲也回到家中,把母亲和我(长子)叫到我住的房间,父亲说:现在边境上很紧张,刚才接到分区命令,让在家待命,等会分区派车来接到边境上去(父亲是老野战军下来的,在武装部那么多年,凡有重要军事行动都有他的份的),估计要打仗,要我在家中要照顾好母亲和弟妹,并说:打仗是要死人的,万一不幸让我协助母亲带一家人回老家江苏连云港。之后我除了在队里干活和训练外,因为家中离插队的地方有四五公里路,每星期都回1-2趟家看看。
大约是到了11月底的时候,开始有部队进驻,后来知道是桂林121师的部队,都是昼伏夜行,很神秘,让大家感觉到战争将临近的气氛。
七九年初,有一个夜晚,大约是二点钟,因我母亲上夜班,我回来陪她上班,就看到大批的部队徒步向都安公社往靖西方向开进,一点声响也没有,路灯下看着他们一个个是那么的年青,神情又是那么的严肃,整个队伍仿佛一条绿色的长龙慢慢的在向南游动,我知道他们去哪,心里有些酸酸的感觉,开战后也不知他们谁还能沿这条路返回,现在在网上看了才知道,包括当时住扎在德保县城的121师361团的时团长等很多人都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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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师前移后大约一个多星期,听说有坦克部队过来,我们天未亮就跑到公路边等,天蒙蒙亮,就听在德保县的燕洞方向传来隆隆响声,且越来越大,也怪,一段时间以来德保县的天空都是灰蒙蒙的阴天,而这一天却是艳阳高照,不一会,先是一辆装甲车开道,又高又大,到了我们面前,还来了一个30度的就地转弯,停下来,吓了我们一跳,问路后就一直朝前冲去,紧接着大队坦克一辆接一辆的从我们面前通过,有好几十辆,耳朵都给震聋了,说话根本听不到,坦克大队中夹有2辆还是3辆黑色的小轿车,肯定是大官,当时听说是中央级的人物,也不知准不准确。自从坦克部队经过后,大批的部队就开始不分昼夜的向边境开进或就地住扎,我插队的生产队及附近生产队也住满了部队,整天训练,热火朝天,当时没有听说有怕打仗的,我们县有几个武装民兵,求战心切,擅自带枪跑去边境请战,结果给检查哨拦住给送回来,说真的,我们武装民兵处在当时状况下,只知道任务是一旦打仗,保护当地老百姓,我们天天带枪劳动,即使后来我县组织三个民兵担架营上前线支前,都沒有武装民兵的份。
转眼到了一九七九年的春节,春节是在一片详和的气氛中度过的,我们沒想过会上前线,还像往常一样,该吃该喝该玩照样,我们是插青,那时保送大学、参军、进厂等好事因前面还有老插青在,插队才一年多怎样轮都轮不到我们,所以想法不多,倒是在参加训练时常与部队在一起,听一部队干部说己写好遗书,说上去以后如果回不来了,他的手表给谁,大衣给谁,剩下的军装给谁,还说万一死了,老婆可以改嫁,但儿子得留下来,说得在场的几个干部、战士都哭了。
春节过后,形势略有紧张,久不久有直升飞机在我县降落,记得是2月12日还是13日,晚上我正好在家,大姐从单位回来说:刚才住她们单位的部队在放电影,放了一半,有一干部跑来,一下子部队全部回营房,紧接着上车,就有人在喊,老乡们,等着我们胜利的消息吧!可能要打仗了。
一九七九年二月十七日天刚蒙蒙亮,德保县城上空出现飞机的轰鸣声,一阵一阵的,我知道:战争打响了。
十七日一天,武装连全副武装集中待命;
十八日上午,接到命令,东关公社集中全体社员到县城市一中学操场传达中央关于对越还击作战命令,我连负责会场对空警戒,大约上午11时,东关公社武装部张部长跑来通知:立即收垅部队,回队部,准备三天口粮上前线。我连紧急列队,先跑步回各自生产队住地,我拿了一套换洗的衣服,赶紧随队里的民兵一起赶回大队部,在这里,我见到了县武装部军事科的朱科长及东关公社武装部的粱干事和一些不曾相识的人,列队完毕,朱科长讲话:同志们,对越自卫还击战打响了,……我们连接上级命令,将开赴前线执行任务,同志们有没有信心完成任务。当时部队执行命令异常坚定,同时回答:“有”。接着朱科长宣布我们连为武装三连,他本人任连长,粱干事任指导员,我们大队民兵营长任副连长兼一排长(我本人在一排一班),全连二个排加连部共计六十多人,外加事务长和医生(姓岑,记不太清了),朱科长最后说,我们这次是上前线执行任务,有谁有病,或者其他什么问题的,可以提出来,但全连没有一人提出不去的,虽然事情来得突然,却没有人感到害怕,也没有谁逼我们去。随后连队向县物质局仓库进发,我们每人领到棉被一张及背包带一条,棉衣一件,雨布一块,饼干两包,手电筒一只,急救包一个,米带一条,挎包一个,水壶一个,吃饭的碗一个,到县武装部仓库领到子弹220发,手榴弹4枚,德保民兵胸牌一个,晚8时,我们来到县武装部开始上车,在这里,我才知道上去的不只我们连,还有糖厂炮连,燕洞公社武装连,上去的是一个武装营,营长由县武装部的黄副政委担任,教导员由县人大的徐副主任担任,我虽回到县武装部,却不能回家,武装部的阿姨发现我后马上通知我母亲,母亲来后问我怎么回事,我说接命令我连上前线,她在车下望着我,眼中明显带泪,也没多说什么话,我想了一下说:妈,沒事的,不要想那么多,这么多人都上去,我也可以去,万一有什么,还有弟。母亲一直没说什么,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出她的无助和无奈,在那种场合下是不能说与当时气氛不同的话的,会动摇军心,母亲作为军人的妻子,她懂。这时武装部何副政委的爱人魏阿姨过来对我说:“听说前面打得很厉害,死了不少人,听说越南人鬼,使用机器人,颜色跟草一样,很难发现,你在战壕里抬头时要先找根木头把帽子先顶起来,后再抬头”。当时我们听得心里毛毛的,魏阿姨随后给了我一根家里做的粽子。晚10点多钟,我营车队沿着部队进发的路线向战场开进,一路走走停停,19日1时左右到达靖西县城,当时县城静悄悄,有民兵在巡逻,因没有命令,我们不得下车,有几个人内急就只好在车上对车外解决,搞得巡逻的民兵掉头就走(有几个女民兵)。过半个小时,车队继续前进,一路颠簸,大约4时左右到达靖西县龙邦公社上巴大队队部,我连在此下车,就地待命,从18日中午吃点干粮后我就没吃过东西,想想魏阿姨给的粽子,就拿出来吃,那时是2月份,天气很冷,2度左右吧,一面吃一面发抖,但很香,一辈子都忘不了。天亮后,我连到村子宿营,班长以上干部前出“12道门”阵地查看地形,我们没事睡觉,到了晚上,轮到我站岗(12点至第二天2点的岗),天很黑,一个人站在空旷的晒谷场上,确实很害怕。但我还是咬牙挺了过来。
&20日清晨,我连正准备进入阵地,突然又接到命令,要求于当晚赶到那坡县的某地待命,部队当时赶紧吃过早饭后,就登上野战部队派来的解放牌卡车急向那坡县奔去,那是我一生中至今遇到最难受的乘车经历,一个排的人,被包分三排放置,车厢两边各一排,中间一排,按被包人也分三排座,平路可以,转弯和上、下坡,都是人压人,有的叫骂,有的甚至哭出声来,从早上8点到晚上10点,总算到达了目的地---念井。在这里,也就是从这里开始,我连直面战争。
21日,我连前出至岭隘村布防,这里是边境线,是121师出击的地方,一条临时推出来的道路直通越南,每天,到了傍晚都有几到十几台的卡车通过,车上尽是伤员和烈士,车上的人大都身上有血,伤得都比较重,没有见到较轻伤的(能动能跳的)伤员过来,很多都是穿着短裤,赤裸着上身,身上缠着纱布躺在车上,有一个战士,看上去很短,头部缠满沙布,也不知是死是活,倒是有一个战士,可能伤得稍轻一些,但其穿的白衬衣基本都给血浸透了,他站在车厢前,架着一挺轻机枪,看到我们后就叫停车跟我们要水喝,我们赶紧迎上去送吃送喝的,并告诉他这里是国境线,安全了,他听后轻轻的吐了口气,到家了,安全了。装运烈士的车大多有篷布,盖得严严的,但车一过去总是有一股怪怪的味道,让人非常的难受,看着这些与我们同龄的可爱的战士,他们舍小家顾大家,在祖国需要他们的时候,面对死亡,义无反顾,体现出了真正的中国军人视死如归的气概。在守卫边境线的几天里,除站岗放哨外,倒也平静,白天没事,比在生产队里舒服,但夜间还是紧张的,特别是一有枪响,就得加强戒备,防止越南特工的袭扰。
记不清是25还是26日了,吃过午饭,连长召集大家集中宣布:接上级命令,德保武装营三连出国执行作战任务。一时间,大家很是兴奋,口号喊得震天响,这些天来,听到前线传来的胜利消息,大家都心里痒痒的,都想到前面试一试。中午1点多钟,我连按尖兵班、一排、连部、二排的顺序踏出国门,向越南的莫隆挺进,开始久不久还有人说笑话,后来看到毁坏的房屋,腐烂的人、畜尸体后,大家开始紧张,神情都非常的严肃,握紧钢枪紧随队伍向前运动,走了大约一个多小时,在队伍的后方出现一支很大的车队,有解放牌,还有1-2辆是班车,车上座的全是军人,超越我们队伍时都在看我们笑,有的还说我们是越南特工(我们穿的衣服五花八门,有穿军装的,大多数是老百姓服装,唯一能辩认的就是那德保民兵的胸牌),我们也不客气,当场与他们对顶,他们都是笑笑,不作回答,后来知道这是54军的部队。3点多钟,我连到达越南莫隆(百色军分区前指所在地)就在一片空地上休息,队伍稀稀拉拉都靠在一起,突然一名军人跑来骂我们,哪个部队的,刚才半小时前在824高地上有人用机枪扫射,就打在你们坐的地方,不要命了,赶紧疏散。我们赶紧找地方躲起来,等待进一步的指示。一会儿,又有一位军人跑来,谁是尹部长的小孩,我站起来说我是,他看了看我说,你爸带部队搜山去了,你要注意保护自己。我知道,领导关心,心里觉得暖暖的,也为知道父亲就在身边而高兴。4点多钟,我连接到命令,占领824高地并组织防御。随即我连即以一排、连部、二排的顺序向高地摸去,824高地很高,不通车,路不好走,是牛羊走的山坡路,很陡,中间要经过一个村庄,有七八户人家吧,高地斜对面是910高地,鉴于中午有人在这里用机枪向公路扫射,所以我们排上去时非常的谨慎,我们揣着枪,子弹上膛并打开保险,一步一走的搜索前进,差不多2个小时才搜到山顶,没人,再搜,发现在一个浅山洞口前有一堆子弹壳,但未发现人和枪,估计是跑了。我们占领824高地后,天渐渐地黑下来,这时连部和二排也上来了,连首长商量后,布置了警戒,并把一排和二排分在两个山包上露营,我排分到的是南面的那个,由于疲劳,我们随便吃了一些干粮,就铺开被子在地上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嘭”的一声枪响把我从睡眠中惊醒,紧接着就在我头顶前部10米不到的地方传来很恐怖的叫喊声,我和大家赶紧出枪,现场一片子弹上膛的哗拉声,惨叫声还在继续,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这时,连指导员知道是哨位方向,他带着连里医生不顾一切的扑了过去,到哨位一看是哨兵躺在地上抖动,指导员连忙布置警戒并同医生一起将哨兵移到一旁抢救,打开上衣一看,一发子弹直接打在哨兵的左胸,也就是挂德保民兵的胸牌上,血流如柱,医生多次试图堵住出血都没办法,只能摇摇头,这时哨兵己喊不出声了,眼晴睁得大大的,在慢慢地离去,他叫韦仕丁,是我连第1个也是唯一的1个牺牲的民兵战士。之后我们一直无法入睡,排里再次安排站岗,一些胆小的民兵不敢去,排里就叫我和另一个干部子弟一同站岗(这位干部子弟叫王兆江,和我在一个生产队插队,本来他不是武装民兵,是不能上前线的,因刚在县里打群架,公安局要找他,他父亲是县武装部副政委,觉得这儿子不干好事,刚好我们在县武装部上车准备出发,他父亲横下一条心叫他上前线锻炼,就这样他穿着他父亲的军装,扎一条武装带,什么也没带就上了去前线的车),我俩二话不说,提枪就上了哨位(王兆江没枪,我给了他两棵手榴弹),哨位就在离韦仕丁遗体不到3米的地方,我们用被子将遗体盖好后,就密切注视着周围的一切,随时准备投入战斗,一直到天亮,也没发现有什么情况。第二天早上,大家很沉重,没人吃早歺,待指挥部派来的担架到后,连里搞了个简单的遗体告别仪式,送别韦仕丁同志。
当天上午,全连在高地上修工事,土是风化石很难挖,加上工具少且又是民用的,所以效率不高,忙了一天才挖出60-80厘米深的环形战壕,到了晚上,其他同志休息,上半夜为我们班站岗,我又同王兆江一组,我俩在战壕的一个角,他向西我向北,俩人相距3米左右,他这回用了己牺性的韦仕丁的枪,因昨晚站岗,白天又修工事,很累,到了10点左右就开始难受,好在在国境上守卫时我跟炊事班要了一块大生姜,拿出来咬一口,味道很爽,鼻涕眼泪全出来了,即使这样,也就15分钟左右,只得又咬,反反复复,眼看就顶不住了,突然,左边的王兆江大喊一声“谁”,呯的一枪,我站起来看到王兆江前面小树林一阵抖动哗啦啦,很快,绝对是百米逃命的速度,接着王兆江来到我面前说,尹波你摸看,刚才有一个人爬上来,我喊,他就丢一个石头过来,我打了一枪,没打着,我摸了王兆江的头顶,肿了一个大包,我说,你为什么不通知我,我俩对付他就好办了,他说当时急了没顾得来,就在我们俩讲话时,我们一排的同志一下子全进了战壕,不知谁先开枪,接着很多人在无指挥的状况下都在毫无目标的射击,连轻机枪也打了起来,很激烈,与过节放鞭炮差不多,我在接到通知回本班战壕时,一路上看到民兵们一个个跪在战壕里,在发抖,而且是枪口和屁股朝天乱放枪,太紧张了。说实在的在这方面干部子弟相对好些,因为武装部的孩子特别是有十几岁的孩子经常帮部里军械库的叔叔擦枪和校枪,许多枪如苏式步骑枪、50、54冲、轻机枪、重机枪、56半自动等都打过,加上家庭的教育,所以有一些优势。我和王兆江一边走还一边说“别乱打枪,别乱打枪”,这时,越南特工看出了我们这群土八路是乌合之众,就开始挑衅我们,一开始搞点动静让我们开枪,接着就用冲锋枪打我们,子弹过头顶“哧哧”的响,我们则回以更猛烈的还击,最后动用了手榴弹,我记得那夜特工跑到我战壕前不远的竹林下猛咳了两声,我赶紧对着竹林根打了两枪,未见反应,那场景,绝对比看电影来得刺激,就这样一直干到天快亮才停止,第二天,我们去搜查,发现有几处有血,未见到人,可能是打伤了。夜间打枪期间,山下的分区前指也让我们搅得不安宁,子弹在指挥部头顶嗖嗖的飞,山下部队被全部要求进入战壕,不准抬头。我父亲当时要求带部队上来,但分区王司令员不同意,他说你看那帮愣小子在乱放枪,你找不到特工还可能被愣小子们打下来,等天亮再说吧。是的,当时我们很乱,因连部在另一个山头,又没有电话联系,混乱中指导员就冒着生命危险摸上我们山头,记得他一面跑还一面大喊“我是指导员,不准开枪”,指导员到后,严格了战斗纪律,并安排人员防守对着山下分区指挥部的方向,规定一般情况不准对指挥部方向开枪,夜间有情况多用手榴弹等等,局势得到了控制。
出国两天,残酷的现实教育我们,激烈的战斗锻炼了我们,使我们仿佛在一夜之间成熟了许多,真正开始体会到战争是怎么一回事了。在824高地夜战后的第二天,连长和指导员向分区指挥部汇报后,我连配合分区部队和民兵开始对824高地及附近地区进行了连续清剿,几天时间都在指挥部的指挥下,一片一片的围山搜索,一天,我连发现一穿土布黑衣的中年男子拿着一把柴刀在山里转,二排的一个民兵上去叫他过来,他过来后呀呀乱叫拿柴刀砍人,我们上去几个人就把他弄倒在地并挷了起来,问他话,仍是呀呀乱叫,眼里充满仇恨地看着我们,当时以为是哑吧,但看他那鬼样,气不打一处来,好几个民兵都拿枪托打他,我也凑热闹把枪刺折下来用枪口捅他,连里干部到来后加以制止并叫我们把他押到指挥部,后来指挥部说我们逮到一条不小的鱼,听说哑吧押到后,分区侦察科长把哑吧关在审讯室里,给他松挷并围着他走来走去,过了好长时间,侦察科长突一摆拳,哑吧本能的一个防挡动作,侦察科长笑笑,给哑吧竖一个大拇指,哑吧抵赖不过,开口说话并承认他是通农县特工队的队长,由此我连第一个冲上去抓他的民兵立三等功一次。
在越南莫隆的那段时间里,我和父亲见面的机会不多,有两次,一次是到指挥部领给养,正好他在指挥部,他给我讲了当时我们所处的环境情况:面对祖国方向,左边910高地是主要方向,那边有越地方部队及机关人员几百人,我们边防二团部队和民兵主要集中防守在那边,824高地这边主要是一些零散的特工,人数不多,所以不敢对我们有大的动作,同时教育我要注意,说越南搞全民皆兵,不要看到是老百姓就放松警惕,他们很多军人都不穿军装的。说着,分区的宣传干事过来,看到我俩,还给我和父亲照了二张父子同上战场的照片,可惜到后来这位宣传干事到高平执行任务回来时半路遇特工伏击(后面将提到),精神受到刺激,回来后什么都找不到了。另一次是我执行任务时喝了越南人架半边竹子从山里引下的水后出现口干现象,一点口水都没水,加上肚子又痛,凝为中毒即被送到指挥部,医生检查后确定为水质问题,吃了些药慢慢就好了,天渐渐黑下来,送我来的几个民兵忽忽赶回山上,而我却留下来在指挥部住了一晚,当晚,我被安排与分区小车司机小李同睡,小李是广西兵,个子不高,圆圆的脸,皮肤白净,见人总爱笑,像个大姑娘似的,后来牺牲了,很可惜的,当晚他跟我谈了一些事,并给我4块压缩饼干,虽然我与他是初次也是最后一次见面,但他给我的印象太深,以至我每次回忆起这场战争时总想到他。第二天一早,父亲召集边防二团部队部分营连干部和那坡县民兵武装营干部开会,布置当天搜山事项,我就在旁边,听他布置就像听战斗故事一样,现在回头一想,典型的一点两面,部队呈倒品字型包抄推进,谁被网中谁倒霉。也难怪在百色分区前指控制的地段越南人怕我们,越南的扩播就多次播放百色分区前指的尹部长是杀人魔王,后来我们转到平孟(那坡县的一个口岸),广西军区的一个领导还问:老尹,听说你连老百姓也打?我父亲笑着答:副司令员,老百姓揣着枪打我们,也只能还手了,副司令员笑笑。
在前线,有关我父亲的故事有很多,我们连的民兵执行任务回来都跟我说:“听说你父亲很能打仗,打了很多胜仗,跟着他没错”。我当时听到的,主要有几件事:一件是2月16日傍晚他带领边防二团的两个连和那坡县民兵一个连进入原始森林摸向越方的一个哨所(原侦察有60多人)配合41军的打口子作战,
原始森林没有路,他们硬是用砍刀砍出一条道路,经十来个小时的跋涉,找到越方哨所并迅速攻占(到后发现只有6人,5分钟解决战斗),听说当时占领越方哨所后,就呆在山头上看野战军打仗,说当时炮火把越南那边的天都打亮了,就是掉根针都能看见,非常壮观;二是121师穿插部队进去后,相当长的一段交通线就交由百色分区前指来负责保卫,那段时间我父亲没日没夜的忙,除安排好沿路守卫部队外,哪里出现敌情,他就带机动部队扑向哪里,几乎次次有收获,打死打伤和捕获不少越南武装人员,打得一段时间没有特工敢接近交通线。顺便提一下那坡县武装民兵营,这是我父亲在78年底到前线后参与组训的部队,复退军人很多,武器装备也好,特点是作风顽强,战斗力强,79年作战结束后以毙、伤、俘敌八十多名的战绩被中央军委授予“英雄民兵营”荣誉称号。三是有一天要去找一个军火库,是由一个被俘的越南人带路,路程说有十余公里,父亲只带了60余人前去,一路上地势险恶,走了大约7公里路,考虑到可能受骗的因素,父亲就把部队的一个班带着电台留在一个小高地上作为万一有敌情时的策应,其余的人则跟着父亲继续前进,据当时去的人说,越往里走觉得越不对劲,情急之下,尹部长掏出手枪指着那个越南人说,十公里路快到了,怎么什么都没看到,你要不老实当场就毙了你。那被俘的越南人忙说,有、有,前面就到了。结果在差不多十二公里的地方找到了军火库,收缴了许多武器和装备。这么少的人敢深入地形险恶的十几公里,许多人都说佩服。
3月2日,接百色分区前指命令,我连结束在越南莫隆地区护路清剿任务,跟随分区前指转至越南塑江执行护路清剿任务,从上午到傍晚,走了几十里路,在路过那坡县平孟口岸时我们遇到了营部和另外两个连队(他们在前半段时间一直在守边境线,未出国),会合后我们一起向越南塑江进发。塑江,是越南高平省的一个县城,也是战略要地,有塑江天险之称,一条公路直通我平孟口岸,约十里地,路边高山耸立,远的几百米,近的只有几米。是易守难攻的地方。这里曾发生过很惨烈的战斗,41军122师为攻占塑江付出过重大伤亡的代价。这里原驻扎越军346师246团的部队,是正规军,听说这个团的团长战前曾吹牛:法国人打了叁个月,日本人打了贰个月都打不进来,中国军队不用叁个月,填一万人休想进来,结果近一个星期,122师以牺性500多人的代价将246团这个精锐部队给灭了。越南部队被打散后仍有少数武装人员和特工在附近山中活动,因此敌情相对于莫隆复杂些。
我连就驻扎在县城的东北角,紧靠公路,县城不大,与我们一个公社差不多,东面紧连着山,西面过几百米的稻田才有山,一条小溪呈南北向在县城的西南面穿过。县城的南面由122师365团的一个连队驻守,我们营部和另二个连越过塑江县城开展护路清剿(具体位置我不清楚)。进驻后的第二天,按照排里的安排,我们下山进县城联络友邻,熟悉环境,刚一捌弯,一阵恶臭扑鼻而来,只见县城里民房还在(竹棚),公房(水泥平房)多数都是残沿断壁,有不少越南人的尸体被埋在城边的荒地上,看到有条路边还露出几双手(可能是埋人时搞的恶作剧),一些狗和猪在扒死人肉吃,很恶心。县城里没有越南人,只有一些零散的部队人员在逐房找东西,见我们走过来,就有一战士过来说,我们到这里找一些越军的帽微领章,说前段时间看到这里有好多,见我们用疑惑的眼神望着他他赶紧进屋叫他们排长出来,说他们是侦察兵,奉命来找些东西,我们见他们一共3人,也未带枪,好生怀疑,但见他们一口流利的北方普通话,人虽矮小却皮肤很白,也就放过他们,说实在的,在战场上不论你是什么人物,未经通报擅闯管辖地是很容易被当作敌人对待的。之后我们继续前行,完成与365团部队的对接,选好灶事班的安置点便返回我排的阵地。
在安顿好部队的警戒和勤务后,根据指挥部的指令,我连开始配合机动部队对守护的公路周边地区进行清剿,一次,我们近一个营的兵力对塑江西南面山区进行拉网,过了两个山头,发现有一男两女叁人背着东西向坡上走来,指挥员一声令下,部队一下子哗的向路边散开隐蔽起来,待叁人走近时,我父亲他们站起来叫他们过来,当时看那叁个人愣了一下,看看两边,脸都黄了,大把的汗立马下来,我父亲让翻译告诉他们不要怕,经了解得知,山下村庄里有7个武装人员正在杀狗。敌情出现,部队迅速展开按指令要求接敌,担任正面尖兵的是那坡武装营三连,当时雾较大,尖兵进村快接近有特工的竹楼时都没有被发现,适好一特工出来小解,猛的发现被围,嗷的一声摔个手榴弹就跑,这时指挥员一声令下,上百支枪同时对竹楼开火,一下打倒好几个,接着部队冲上去,抓到一名特工,其余的在竹楼里找到,4死2伤,7个碗整齐的摆在桌上,锅里的狗肉正喷着香味,这帮狗东西正好让我们撞上,否则,交通线上的人和车不知要遭多大的损失。还有一次,拉网部队刚走出两公里,尖兵在前面发现一个小洞,进去一看,一支冲锋枪,一挺轻机枪摆在地上,还有一支正在燃烧而未烧完的烟头,看来人离开不久,估计是看我们人太多,觉得打必死,所以跑了,我们搜查附近,没人,这时,领导让我们就地警卫王司令员的指挥部,拉网部队继续前出,后来听他们回来说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一股从来未遇到过的正规军,带着浅禄色小帽子,30多人,见到我们的部队他们就拚命跑,因当时我们部队正下山,山很陡,有点站不住,而且越军离得又远,只好轻机枪架在人肩上射击,还好,打中一个人的腿,尖兵包抄上去时这名越军伤兵突然坐起来举手,尖兵一愣,出枪就把他给打死了,为这事,我父亲把那民兵臭骂了一顿,这事换到是边防二团的兵,肯定不行,对民兵的纪律要求,相对就松些。我们是正义之师吗,没有铁的纪律肯定不行。打那以后,对那个方向我们又去了几次,都没收获。一个排的正规军出现在那个区域,不得不防呀。在对马力村及周围地区拉网的那一次,是见到越正规军死尸最多的一次,开始,我们集中在平孟关口不远的小山包(有棵榕树),后向东往马力村转一个大圈,进山后不久,发现有一个山洞冒烟,我们班散开包围了洞口,开始向里面喊话,未见回音,就打了几枪,仍无动静,正准备投弹,这时坡下一个分区刚调上来的干部就喊:不准打枪,冲进去。无奈,只得冲,洞里面很大,还有后洞,可能跑了,但也惊出一身的冷汗。心想遇到不会打仗的官你只有倒霉的份,这种情况如果是个死洞,里面又有武装人员抵抗,不开枪投弹你只能是进一个死一个,连尸体你都拿不回来,好在我们命大,那个新调来的干部是管后勤的,他没机会指挥部队,是老天开眼、大家的造化。之后,我们继续前行,中午时分到达马力村附近,这里紧靠国境线,守边境民兵远远看见有部队过来,紧急散开,在山顶上猛跑,要进入射击位置,我们这边发现后赶紧派人联系,误会解除,指挥部还把守边境的民兵部队干部臭骂了一顿,其实我们到这边来事先己给予通报,他们还那么慌张,该骂!在马力村越军阵地下方,我排为分区王司令员的警卫部队,随司令部停下,而其他部队则继续前进,闲着无事,我们跑上越军环形高地一看,战壕里全是越军的尸体,都己腐烂,是一群穿着军装的骷髅人,还有几个女兵,整个阵地全是绿色大头苍蝇,黑压压的一大片,着实很恐怖,我想越南人回来不哭上三年是缓不过劲的,谁让他作白眼狼?越军环形高地的旁边是马力村,已无一栋完整的房子,所剩残墙都没有超过50公分的,可见当时122师作战的激烈程度,听说当时越军一挺高机就干掉了我方5挺重机枪,最后用重炮才把这个阵地解决了,我在阵地上还检了两发高机子弹回来。
3月5日,国家宣布撤军,开始我们阵前的公路上还像往常一样比较平静,到了7、8号,就有地方车辆大批的从国内往高平方向进发,回来时都是满载中国大米、桌橙、自行车等物质,看来是来检洋捞的,我们县也来了,当时的李县长还来阵地上看望我们,见到我和王兆江就说:小尹、小王辛苦了……。现在插青已全部落实回城,你们回去有什么困难,找我。我们非常感动,心想:可熬到头了,嘴里一个劲的表示感谢。又过了天把,听说41军在前面高平杀了一个回马枪,消灭越军一个加强营,说越军反扑很猛。我们都接到加强戒备的命令,一时间,凡接近公路的人一律驱离,形势聚然紧张起来,过往部队一般都事先有通知,一时我连和部队阵地上久不久就有枪声响起,是驱赶试图接近公路的人。3月11日早晨,接指挥部通知,派一个排会同其他部队到高平执行任务,因我连当时没吃早饭,指挥部另派那坡营三连一个排前往,到傍晚传来消息说这支部队返回时在41军和50军结合部遭遇越军一个特务营的袭击,伤亡严重,并说我父亲已带部队上去增援了。事后听我父亲讲:这次行动是由周付部长带队,执行完任务后与野战部队的两个班两台车(一车高机、一车重机)共60多人分乘五台车(指挥部是2大1小)共同返回,途经41军和50军结合部时(中间约4里地没我方部队)部队未下车步行,而突然遇袭时伤亡11人(事先已接到通报:已有两次被袭事件,一般过路部队过来都是人车分离,部队在两边山脚走,车在路上行,越南人怕被缠住而不怎么敢袭击)。袭击发生时,分区小李司机腹部中弹,但其仍坚持向前冲,又一发子弹击中头部,当场牺牲,小车侧翻,一发火箭弹击中装载高机班的卡车,造成卡车起火高机报废,人员伤亡,其余车辆也遭到了不同程度的杀伤,袭击发生后,我方指战员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死,英勇顽强的战斗作风拚死抵抗,当时部队重机班未下车,将背包填在前方作掩体,开枪扫射独当一面,后面车辆上未中弹的那坡民兵跳下卡车迅速集结后向越军阵地冲击,硬是冲开一个口子并占领高地固守待援,随后派出分区冯参谋带2个民兵向北突围寻找我方部队,其间冯参谋机智勇敢,在找部队途中发现几名穿我军军服的军人向其招手,从当时的态势分析认为绝不是我方人员,是特工,因此冯参谋迅速带领民兵避开特工冲破火力封索线,找到41军部队。增援部队赶到后,会同41军部队对越军展开反击,解救被困人员,最终以毙敌25人结束这场战斗。提一下分区那位宣传干事,据说当时随部队冲破包围占领山包后,就检了一支冲锋枪对着自己的脑部,闭着眼睛一直在说:我决不投降,死也不投降,精神受到很大的刺激。把这事说出来,不是有意对这位宣传干事不敬,其实我认为作为非战斗人员,那种场合能这样做已经很不错了,在战争中,不是所有东西都是一片大好的。
3月13日上午,为做好撤军准备,我连按上级通知:将背包等物质装车运回国内,原以为晚上就可撤退回国,可到了晚上,命令迟迟未见下达,半夜3点钟左右,突见有大部队自平孟向高平方向急进,还有152加榴炮,当时以为又是杀个回马枪,可后来听说是有个部队丢了,是去救援,这下可苦了我们,因为睡觉吃饭的东西已运回国内,而撤退的命令又未下达,吃则成了头等大事,为此炊事班开始想办法,他们进入城内,杀猪宰鸡,弄熟后我们一人找一竹片,串一大串猪肉跑回阵地吃,一天好像就吃一顿饭,形同野人。晚上也没地方睡,战壕里坐着一靠,就是一觉,连续3天时间基本都是这样过来的,那几天,看着大部队日夜不停的往后撤,我们护路部队的弦绷得紧紧的,生怕出什么问题,不管是人是动物,发现向公路运动的就开枪打。到了3月16日下午,我连接到命令:坚持到傍晚,以分区派出车辆到为准,撤出阵地回国,傍晚时分,天色己开始暗下来,从高平方向传来枪声,一阵紧似一阵,有部队向我们跑来,一位干部说:民兵快撤,前面打起来了(估计是零散越军从山上下来袭扰),恰好接我们的车辆刚到,我连紧急上车向国内撤退,当我们车辆驶入平孟关口时,大家都松了一口气,不知谁喊了一声:到家了,全车人都跟着喊起来:到家了!是的,到家了!安全了!
当晚我连被安排在平孟汽车站过夜,夜间,从越南方向久不久有枪声传来,我们坐在汽车站的地上听连长的收音机,知道3月16日晚20点越南境内不再有成建制的中国军队,我们退下来基本上是最后一批。这一夜我无法入睡,紧张了近一个月,都是地当床天当被,一下子进入房屋并放松大脑紧张的弦反而睡不着觉。第二天一早,我们吃了一些饼干,从平孟往那坡县城方向进发,走了近一个小时,见营部和另外两个连在路边等我们(他们比我们回国早),我们一起登上德保县派来的车队向德保县开去,一路上,有很多的凯旋门和鲜花,但没人,是给前面部队的,我们回来晚,没份。车队于傍晚回到德保县城,县里组织了隆重的欢迎仪式,我参战的经历也就就此结束。
回到家后,我曾问父亲:您感觉这一仗同以前的仗比怎么样?他说:屁仗,越南人不行,一场像样的仗都没有,不值一提。是的,他平时讲得多的是抗战打日本鬼子;是四战四平的红楼;是锦州城打口子战;是攻打天津……。
我也曾问过母亲:我出发的那天晚上,您为什么不说话?她说有啥好说?如果是报名,我可能不让你报名,可那个场合…。我们家老头子已上去了,现在儿子又上去。是想不通,说送我上前线回来后就很难入睡,经常做梦,有一次梦见我们父子俩都死了,组织上给建了两个坟,吓得她整晚都是睁着眼晴过的。
参战回来后,我被分配进了单位工作。县武装部根据我在战场的上表现,给予我和十几位战友评加奖(全连就一人立叁等功),后中央慰问团到来后,认为民兵评功过紧,结果三等功的评为二等功,加奖的评为三等功,确实,当时国家很穷,民兵叁战,连一件换洗衣服都没有,烂了还得自己掏钱买,回来后枪支连同当初从物质仓库领的东西全部被回收以备再打仗时用(后中央慰问团发现后责令将被子和棉衣冼好全部发回),而评功条件与部队相同确实有些过,由于民兵部队本身性质,所接受的战斗任务不可能过于艰巨,相对野战军来说,算轻松了,但民兵部队确实也履行了应尽的职责。对于组织上给予我个人的荣誉,我本人表示感谢!
至于对这场战争的认识,我觉得越南人该打,我翻过资料,现在的越南政府当年就是遇到了我国政府才得以生存下来,我们在战场上见到越南大批的物质都是中国支援的,俗话说:滴水之恩甘当涌泉相报。可越南人吃我们的用我们的,还要反华,是彻头彻尾的白眼狼,三十多年过去,它又好了伤疤忘了痛,又在南海折腾,不再教训它一下是不行的。
一场战争,造成很多家庭失去亲人,作为参加过这场战争的人,我觉得在这场战争中牺牲的烈士和伤残的军人(包含民兵)才是真正的英雄,希望政府能进一步善待牺牲烈士的家属和伤残的军人(包含民兵),改善和提高他们的生活水准。
战争中牺性的革命烈士永垂不朽!
愿:伤残的军人(包含民兵)过得更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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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伟维(曾用名:尹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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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〇一二年六月二十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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