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物质越来越发达,怎样理解人类社会的物质性越来越不幸福?

这是正常现象的了。物质带来的快乐有一个阀值,就是满足了生存需要和安全感之后,虽然更多的财富积累跟更高端奢华的生活享受可以继续带来快乐,但程度明显降低,产生的效用斜率变得趋缓。题主所说人们的幸福感越来越低,应该是相比之前物质匮乏年代的生活,那个时候一个好吃的东西,一件稀奇的玩意儿,过个节特别是过年,都会带来好一阵子持续的快感,即幸福快乐感。现今的年代,物质不能说极大的丰富吧,满足日常所需是不用再担忧发愁了,物质方面获得的满足感和幸福感的下降就显得顺理成章。这个时候,“物质不足,精神弥补”,追求精神,再说高大上一点,让灵魂获得快乐,并带来幸福感就是必须考虑的了。至于如何获得灵魂的快乐?!另一个话题了。
2019-11-04 20:10
来源:
南昌孝谦
本文系《心若向阳》系列课程的第一集和第二集
希望拥有幸福,是包括动物在内的所有生命最终极的目标。
在过去,按照绝大多数人的逻辑与先天自生的思维方式,会认为:只要我有钱,就一定会很幸福,没有理由不幸福。随着启蒙运动的大力倡导,西方人开始接受了一种理念,那就是:幸福不在于精神,而在于物质,如果到内在的精神上去寻找幸福,就等同于是在没有幸福的地方去寻找幸福,无异于缘木求鱼。受到这种文化的影响,人们更是把发展的焦点转移到外在物质的极大丰富等方面。
但是,随着300年前近代文明的诞生,200多年前英国工业革命的爆发。到今天为止,现代文明一方面给我们创造了非常丰富的物质生活,但是,同时也让我们面临着很多新的危机——哪怕物质越来越丰富,知识越来越多,文化水平越来越高,但我们却越来越不会做人,伦理道德的底线也越来越低,甚至沦丧到没有底线的地步。尽管很多人不仅解决了温饱问题,而且拥有庞大的财富,但很多人还是不幸福、不快乐、不开心。
现代文明基本不重视内在的充实,只知道一味往外去寻找幸福,因为方向错了,所以最后只能是空手而归、一败涂地。物质方面虽然获得了空前的成功,发达程度超越了以往的任何一个时代,但心灵危机也是过去任何一个时代都无法比拟的。
60年代的时候,欧洲与美国的科学家,开始研究人类的幸福指数这一课题。自从有了这个比较可靠的科学数据以后,人类的幸福指数却一直都在下滑。
美国从上个世纪的60年代到2000年之间的40多年中,他们的收入翻了三番,但离婚率却翻了两番,青少年自杀率增长了三倍,犯罪率增长了四倍,监狱里的服刑人员增长了五倍,抑郁症患者增长了十倍……而且,初次罹患抑郁症的患者平均年龄,也从29岁下降到14岁;不仅成人会患抑郁症,连儿童都开始罹患抑郁症。抑郁症不但赶走了人们的幸福生活,而且还让人生病甚至死亡。据世界银行和世界卫生组织预测:“在不久的将来,抑郁症将成为全球公众健康的最大问题”。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度也一直在下降。60年代的时候,西方曾做过一个调查,题目是:“你能够信任大部分的人吗?”有58%的美国人和英国人投了肯定票。但到了1998年,在回答同样问题的时候,能给予肯定答案的人只有30%。现在大部分的美国人认为:“现在我们没有办法知道谁是真正靠得住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冷漠。竞争、攀比、互不信任、互不沟通、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一切都为自己着想,导致了无穷的压力,从而导致了抑郁症的高发率。
2003年的《光明日报》报道:中国每年的自杀人数为20万,也即是说,每年都有差不多两个汶川大地震的死亡数字源于自杀,其中80%的自杀者患有抑郁症。据专家介绍,随着社会竞争的加剧,轻度的精神疾病,如抑郁症、孤独症、焦虑症等心理障碍病人将像感冒一样普遍。
针对于此,专家推荐了一个快乐的处方:每天要保持开心的心态。
当然,每个人都知道,如果每一天都能开开心心,当然不会去自杀,不会去跳楼,但怎么样能够每天都开心呢?面对激烈的竞争,巨大的生活压力,怎么能保持愉悦的心态呢?
所以,以后的课程里,我们会一起探讨、研究一下:为什么拥有了财富还是不幸福?有什么办法能解决这个心灵危机?该用什么方法让我们更自由、更健康、更幸福呢?
什么是痛苦和幸福?痛苦和幸福的本质是什么?这是一个人生科学与哲学上的重大课题。虽然有些哲学问题与我们的生活没有太大关系,但这个问题却与我们的生活息息相关。
有人说:有稳定的收入是幸福;有些人说:有一个和睦的家庭是幸福;有人认为:周游全世界是幸福……其实这些都不是幸福的本质。虽然有稳定的收入,就有安全感,在安全感的基础上,有可能产生一种短暂的幸福感,但收入本身却不是幸福,而只是产生安全感的一种客观因素而已。同样,和睦的家庭、旅游等等虽然可以暂时缓解工作压力,使人忘却感情的挫折,让我们得到比较舒适的感觉,但其本质却不是幸福。
那么,幸福到底是什么呢?幸福根本就不属于物质的范畴,而是一种内在的感受。这种内在的感受,有些时候和物质有关,有些时候和物质根本没有关系。痛苦也是一样,比如说,有些穷人就活得非常开心、非常幸福,很自由,很轻松。
现代医学通过脑部扫描发现,很多压力过高的人,比如企业老板、高级官员等等,他们脑部的很多部位,出现了断层。可见,在高度的压力下,人是没有办法幸福的,因为幸福是一种内在的感受,存在于我们自己的小空间当中,很多时候与外界没有关系。无论痛苦还是幸福,都无法与别人分享,也无法让别人替代。
所以,美国《新闻周刊》杂志曾提出一个问题:金钱和幸福,哪个最重要?
我想,对全世界70亿人口中的每个人来说,它都是一个巨大的问号。按照过去的理念,有钱就是幸福,没有钱就是痛苦。但无数活生生的生活经验与科学数据告诉我们:如果我们选择金钱最重要,终将很难用金钱获取幸福。所以,我们曾有的经验与观念都错了,虽然我们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掌握了很多的现代知识,却无法超越古人的智慧和经验。
本来每个人都是为了幸福而活着,怎样过一个比较有价值、有意思的生活,对当今时代来说是十分重要的课题。倘若忽略了精神上的营养,而仅仅注重物质单方面的发展,就会导致上述一系列的问题。当然,如果温饱问题解决不了,肯定很难有幸福感,这是肯定而不用质疑的。但二战以来,欧美和其它许多国家开展了154次问卷大调查。所有调查都得出了同样的结论:“金钱能够带来满足,但效果是最小的”。
尤其是到了一定的时候,物质财富与幸福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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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看到一个关于人类可能越来越不幸福的观点,笔者并不认同。原观点如下:笔者想在这里讨论一下:人类是不是越来越不幸福了?什么是幸福?这个问题是一个各位先哲和广大群众都在追寻的经久不衰的哲学问题,它与人类哲学的3个根本问题——看门大爷三问都紧密相关,尤其是和“要到哪里去”是非常紧密的问题。这也就注定了关于幸福的意义和标准都很难明晰,在此,仅能说个简单的一家之言。我既然无法想明白什么是幸福,我能不能先尽量探讨什么是不幸福呢?并且在这个探讨的过程中,还是要先探讨人类个体的不幸福,再延伸到人类群体的不幸福。不过,这个由个体到群体的延伸过程,大体上个体和群体的不幸是比较一致的,但也可能存在个人和群体幸福/不幸福是相反的情况。一、个体的不幸福幸福只有一种,不幸各不相同。”这句话是很有哲理的。人们对于幸福的感受是一致的,不幸却包含了太多。幸福就是快乐和满足,而不幸是失败、困扰、苦难、挫折、愁闷、天灾等等一切的不如意。幸福是活在当下,并且守望未来,不幸是活在过去,对未来充满怀疑。幸福是对过程的充分享受,不幸是对结果的苦苦纠缠和极度的失望。很多时候幸福易逝而短暂,不幸却常常伴随。让我们看看前辈们都有经历了什么不幸,及如何面对不幸。司马迁在《报任安书》中写道:“盖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屈原放逐,乃赋《离骚》;左丘失明,厥有《国语》;孙子膑脚,《兵法》修列;不韦迁蜀,世传《吕览》;韩非囚秦,《说难》《孤愤》;《诗》三百篇,大底圣贤发愤之所为作也。此人皆意有所郁结,不得通其道,故述往事、思来者。乃如左丘无目,孙子断足,终不可用,退而论书策,以舒其愤,思垂空文以自见。”上述的不幸涉及:个人人身自由受限或者生命受到威胁、个人报复和理想不被理解无法实现、个人身体健康权被严重侵犯等,包括太史公本人也受了宫刑;而这些先贤应对不幸的反应基本都是“圣贤发愤之为作”!这些都是太顶级的大贤了,离普通人太远,我们看看离普通人稍近一点的苏轼。坡公因受乌台诗案牵连而贬谪黄州,初到之时也是惊魂未定,有他的词为证:面对挫折和不幸,少倾,就开始了他最辉煌的文学创作阶段。苏东坡谪居黄州期间在文学上写下了:前后《赤壁赋》、《念奴娇·赤壁怀古》、《水调歌头·黄州快哉亭赠张偓佺》、上篇《卜算子》、《初到黄州》、《满庭芳·归去来兮》等文学名篇,《黄州寒食帖》等书法名作。此后数年,苏子再被贬至惠州、儋州。他面对不可抗力对人生命运的压制,不仅没有被命运击倒,反而在各处都留下了千古美名。“一自坡公谪南海,天下不敢小惠州”的诗句,不知让多少代惠州人引以为豪。自东坡成为惠州的一张历史文化名片后,惠州人代代与诗结缘,缘缘不断;可谓半城山水半城诗,诗,为这座城市增添了深厚的文化底蕴。苏轼在海南儋州培养出了海南历史上第一位科举进士,还在这里依然继续着自己对于人生与政治的思索,完成《易传》《论语说》《书传》等重要学术著作。苏轼在海南儋州时期的文学创作后来被人整理为《海外集》。之所以提到惠州、儋州两地,除了要看东坡先生的不幸和应对,还因为他在晚年几乎是生前绝笔的《自题金山画像》中写道:“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这三个地方是苏轼人生的低谷期,但恰恰是这三个地方成就了苏轼文学和功业的巅峰。而他的前2句总结,恰巧道出了大多数人面对不幸的2个共性,即:面对未来不确定性的恐惧和面对施加在自身上不可抗力的无奈。这2点对于所有人几乎都是成立的。除此之外,一些人的部分欲望得不到满足时就会感觉不幸福,而这有些是尚且正常的,而另一些则不是普适的。例如,天主教称七罪宗,属于天主教教义中对人类恶行的分类,能够直接形成其他不道德的行为或习惯。七罪宗分别为:傲慢pride、嫉妒envy、暴怒wrath、懒惰sloth、贪婪greed、暴食gluttony和色欲lust。虽然写出来,多数人都会认为上述的七宗罪是成立的,但也会有不少的人类个体所感受的不幸是来自于其中的一项或几项,常见的如嫉妒和贪婪,就是很容易产生不幸福感的例子。PS, 由大卫·芬奇导演,布拉德·皮特和摩根·弗里德曼主演的电影《七宗罪》很好看,值得一看。以上,个人的不幸福感会有以下3个来源:面对未来不确定性的恐惧;面对施加在自身上不可抗力的无奈;欲望得不到满足。而这一点则视程度分为常见正常状态和被排斥的过分状态。二、人类群体的不幸福群体的不幸福与个体的不幸福大体同源。笔者认为:面对未来不确定性的恐惧和面对施加在自身上不可抗力的无奈是可以从个体推广到群体的;而第三点欲望得不到满足,则需要进一步分析。个体的一些欲望,之于他个体是没问题的,但是人类社会发展的自然趋势就是人的社会性逐渐压制自然性的过程,而这个自然性被压制的过程,就是个人原始欲望被压制、被社会性所约束的过程。例如:我看到马某更有钱,能干很多我想都不敢想的事,这种对比(嫉妒)可能使我不幸福。而人类社会要想正常发展,比如要通过法律和道德来约束这种个体的自然性。“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别犯红眼病!再如:早如猴群,晚如此前的一夫多妻制,在生物学角度都是有利于更强大的基因有更大的可能传播和繁衍的,从自然性的角度来说对种群是“可取”的。但人类发展到目前阶段的主流标准和意识都改为了一夫一妻制。Why? 其主要原因之一就是一夫一妻制能保证人类种群中大多数人的幸福感。以前的一夫多妻制下,没媳妇的光棍铁定不幸福,一堆媳妇的“赢家”也有面对后宫争宠、家产分隔、继承人选拔和传位的烦恼,而那一堆女人的宫斗大戏则更是把人类的斗争智慧发挥到了天际。从人类整体来看,是确定没有现行的一夫一妻制幸福的。至此,笔者将人类群体的不幸福归因为以下3类,即:面对未来不确定性的恐惧;面对施加在自身上不可抗力的无奈;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暂时得不到满足。三、人类的发展是否带来更多的不幸福?如果读者认同笔者对于人类群体不幸福的上述3项归因分析,则应该能够自己推断出来:人类的发展基本上是能带来更多的幸福感,而不是不幸福的!面对未来不确定性的恐惧。百万年来,人类面对常见的不确定性是各种形式的天灾人祸,他们通常以突发事件或不可预知的事件形式发生。以《圣经》先知约瑟夫给法老解梦为例,早在数千年前人类就有了储存物资用以削峰填谷的意识,并且他要填的谷并不一定在何时才会出现!正是人群中不同个体处理这种不确定性的能力,极大程度上决定了不同个体在人类种群中的相对位置——善于处理不确定性的个体通常发展程度更高且占有更多资源。面对施加在自身上不可抗力的无奈。随着人类社会发展,施加在个体上的不可抗力越来越温和,且越来越可能变通。早期的刑罚通常都是针对人身的生命权和健康权的,原因是:这刑罚真痛,且这个体也通常没什么别的可罚的。发展到现在,人类社会的刑罚除了还保留少量针对生命权和自由行动权利之外,更大比例的是经济上的惩罚。个体被经济上惩罚之后,是有更大可能东山再起的。人类社会的发展,给了个体面对不可抗力时更多的可能性,实质上减少了“不可抗”的因素。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暂时得不到满足。上面我们讨论了并不是所有人类个体的欲望都应得到满足,那么什么是应当被满足的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什么又不是呢?在这里笔者提出一个简单而明确的标准——如果你敢面向全世界公开公布自己的目标和愿望,通常情况下这就是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反之,如果你不敢公开,则通常不应得到满足。例如:A想5年后换一套大房子,这没什么不敢公开的,这就是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向往;B现在单身,他想5年内娶个媳妇,这也没什么不敢公开的,这也是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向往;C想5年后换个媳妇,这就是他不敢公开的,这就是不应得到满足的个人欲望。对美好生活的向往能且只能通过发展来解决。不过,发展会带来新的问题,而这些新问题,也只能通过进一步向更高、更好的方向发展才能解决。Development fixes everything!综上,人类的发展基本上是能带来更多的幸福感,而不是不幸福。由发展带来的“不幸”,有少量是必然的“代价”,而更多的则是督促人类进一步走向更高发展阶段的催化剂!人类越来发展得越好,人类是越来越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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