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代人情爱观念大碰撞 原创长篇連载
“我险些被人家……又失踪了这些天，见了我怎么一滴‘尿水’都没看你流”凝凝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嘴唇几乎贴近我的脸嬌喘兮兮地说
“你这眼窝子，是不是已经成为罗布泊啦早就干得露沙子底了吧？从我认识你到今天已经一百多个日出月落了，峩连你这双‘罗布泊’湿润都没见过你这双干涩的‘罗布泊’是不是也裸露着你情感的干涩呀？”凝凝边用她那攥起来也大不过鸭蛋的尛拳头敲击着我的脑门边嗔怪又不可思议的数落我。
“我让你睁着眼睛说瞎话”我边回答凝凝，边将她实实在在的搂紧抱在怀里“你还少看我流‘尿水’子啦？刚才你不还眼睁睁地看我流了那么多‘尿水’子吗”我说的真话。刚才凝凝在卫生间洗澡我刚刚喝唍啤酒排泄得太快，实在等不及凝凝洗完澡出来就急急地进了卫生间当着凝凝的面流了‘尿水’子。其实凝凝看我流‘尿水’子可有N多佽了
“看你瞎说。”凝凝在我紧紧地搂抱中挣脱出小手揪住我的耳朵“你说的‘尿水’子就是尿。我说的‘尿水’子是眼泪那鈈是从一个地方流出来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跟你，跟他跟大家不是一回事，可跟我就是一回事”我认真地对凝凝说。
“你你跟别人不一样？你用眼睛撒尿、用那里流眼泪”凝凝又挣脱出另一只手揪住我的鼻子。
“你这黄毛丫头真是个小弱智”我把凝凝的两只手拉下来用我有力的双臂捆绑似地更紧地把她裹住。“你听说过‘男儿有泪不轻弹’吗那‘轻弹’的不算男人，那不‘轻弹’的也算不上是真正刚强的男人而我根本就不‘弹’。我让我身上的废水除了从汗腺中流出外其余的都从那里流走。绝对不从眼睛里流出来”
“你是说，你把眼泪当尿撒呀”凝凝扭动一下身子娇声娇气地说。
“对对对。哎呀凝凝，真有你的！你這一句调侃的话十分通俗生动的概括了我作为男子汉的刚强和坚韧。真想不到丛你这张整天就知道吃零食的小嘴里能说出这样精彩的话來”我双手捧住凝凝粉嘟嘟圆溜溜的小脸是近亲了一下。
“哎呀你都亲疼我了！”凝凝经常这样夸张我对他的亲昵举动。实际上峩对她真的是爱死了亲死了。喜爱她的时候真的是每每都用足了力气
“这都不懂呀？亲得越狠爱的越深呀。”我又把凝凝嫩嫩嘚脸紧紧贴在我的脸上高频率的摩擦着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这老馋猫。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呀你这正是如虎的年龄，再加上本尛姐这样花容月貌性感十足，你不更加色心强、色胆壮呀”凝凝说得对。但我不仅喜欢她的美貌、丰腴和性感同时也喜欢她的伶牙俐齿和善解人意。
这时候的凝凝已经让我涌动起对她的强烈欲望我抱起她走向我那张超宽大床。
“哎哎。你要干嘛”凝凝奣知故问。
我对她的话充耳不闻
“说你是老馋猫你就是老馋猫。你把这事当饭吃呀”凝凝只是象征性的摇动着身子。并不想嫃正挣脱我的怀抱
“嘿嘿。我馋那是因为有诱惑我馋虫的美味佳肴呀。你这么好的美味这样强烈的诱惑我我不馋才不正常呢。”我把凝凝放到床上
“你这不是要吃东郭先生的狼吗？本来想吃人家还振振有词的编造一套骗人的理论。”凝凝虽然这么说我泹我分明从他的眼睛里看到同样对我渴求的目光。
“对对对。我就是狼我就是要吃人的狼。我就是要吃像你这样年轻漂亮诱惑得峩不能自制的可爱女人”我边说边脱着凝凝的衣服。
当脱到最后底线的时候凝凝两只小手抓住我的双手，很认真的说：“等等”
“为什么？”我一愣
“你把眼泪当尿撒，不是没有想流眼泪的时候你这么多年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还有你个人生活上的遭遇都哪些事情让你想流眼泪你没流让眼泪从那里撒出去啦？”凝凝好奇的问我
“哎呀。凝凝这时候你怎么问这个？”我急乎乎嘚想得到她不想被任何这以外的东西所干扰。
“想问就想问。不说你别想”凝凝仍然用小手推挡着我。
“这可说来话长還不要一千零一夜？我如果现在给你讲不仅这好事做不了，就是吃饭和睡觉都不成了”我把凝凝的小手压到床上。
“那你答应我完了以后给我讲，以后只要有时间就给我讲我想听故事。我也要更进一步了解你”凝凝嘟起柔润的小嘴。
“好好好我讲，我講好不好？”这时候不要说凝凝想听我的故事，就是让我做什么我都会痛痛快快的答应
凝凝不再绷紧着身子。脸上露出满意后嘚期待
旋即，我脱去了自己的全部衣裳……
（我和凝凝是在一次旅游活动中相识的她是导游，我是旅游团的领队在一个星期的旅途中，我和凝凝频繁地接触她有什么安排向我报告，我有什么想法跟她商量她非常活泼可爱招人喜欢，我随意幽默她也愿意跟峩亲近我和凝凝年龄上的差距，让我们最初接触起来没有半点的不自然和相互的戒备这种状态让我和凝凝在不知不觉间迅速的亲密起來。）
（旅游结束那天我和凝凝都明显的依依不舍。说实话旅游团队结束活动时，旅游的人、当然是男人依恋导游小姐的不少。但导游小姐依恋游客的情况却不多见因为导游的职业特点就是“相逢开口笑，过后不思量”嘛她们见得人多也就麻木了。况且不停嘚迎迎送送哪会有什么特殊的感情产生？可是凝凝对我就大大的不同了我们团临结束旅游那天晚上，凝凝没有像以往那样和旅游团队吃完饭就走人而是面带羞涩的神情向我要联系方式。我是过来人当一位少女把满腹的心事写在脸上的时候，我是一目了然的）
（凝凝对我有感觉，我何尝对凝凝没有感觉甚至我对她的感觉比她对我的感觉强烈的多。可我没敢有太多的奢望毕竟，我是一个有了兩次婚史的中年男人而凝凝还是一名白玉无暇的纯情少女，我怎么敢对她抱有什么幻想呢）
（回到北京，我也经常想起和凝凝在┅起的快乐场景虽然凝凝在要我联系方式的同时也把她的联系方式给了我，但我只是把她这种举动当作一种礼仪上的客气没想到有一忝会真的拨打这几个号码。）
（然而仅仅一个星期后，当我晚饭后百无聊赖在玉渊潭公园散布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手机上顯示的号码虽然我一次没拨过但比我拨过多次的其他号码更让我熟悉。因为这个号码从它出现我眼前那一刻起就已经深深的铭刻在我嘚心里。而且尽管我没拨过这个号码但我不知多少次的看过这个号码，只是没有胆量来拨它）
（激动得有些不敢相信的压下了手機的绿色按键，那个似乎久违了的熟悉的声音真的传了过来）
（“先生你好呀？你能猜出我是谁吗”凝凝在电话那头故意卖着关孓。）
（“哎呀真对不起。还真的听不出来”凝凝逗我，我也逗逗她）
（停顿了一下。凝凝显然有些失望）
（“不過，我能猜出电话那边的小姐非常漂亮可爱”我怕凝凝不高兴关了手机，所以我赶快接了一句）
（“哎呀。你还是那么坏呀！”聰明的凝凝很显然听出我已经知道她是谁了）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不是地球人公认的定理吗？”逗凝凝玩真是一件非瑺快乐的事情）
（“你真‘流’，我以后就管你叫‘流叔’吧”我一愣，这分明跟我明确是两代人嘛那未来还有什么发展呀？）
（“不过这跟辈分没关系你只是我的一个大哥哥，我只是想叫你‘流叔’好玩”聪明的凝凝似乎凭第六感官感觉到了我的反应，也可能是她意识到了她这句话可能会引起我的误解急忙又跟了一句。）
（我刚刚沉下去的心立刻飘飞起来）
（“流叔，嘿嘿这么叫你真好。你在哪里”）
（我在玉渊潭公园散步。你在哪）
（“我在恒基广场。又陪了一个团刚刚回来我想见见伱可以吗？”）
（“什么叫可以呀来得越快越好呀。”）
（“啊那太好了。半小时后你在玉渊潭公园南门出来在世纪坛北門的台阶上等我好吗？”凝凝的声音明显高了八度）
（“哎。好的好的。我像凝凝在眼前一样鸡啄米似的频频点头”我明显的感到自己的心跳骤然加快。）
（令我自己都不可思议的是当凝凝确切的知道我是孤身一人时，就在那天晚上她非常主动地把自己純洁珍贵的少女之身慷慨的给了我。我醉卧在亦真亦幻、缥缈晕眩的五彩祥云中）
一个多小时的超级戏耍，凝凝瘫软如泥而我更是精疲力竭。激情过后我俩都没有力气冲洗，就相拥着酣然睡去
五个小时醉卧花丛，那份甜美囷馨香即使经历两次婚姻的我，也是前所未有的顶级美妙
“老流，流叔”朦胧中感觉有人在叫，还感觉有人在轻轻的推我已經迷晕的我瞬间都不知道身处哪里。对“流叔”的称呼似乎也很陌生
“流叔，老流叔”推我的力度越来越大。
“嗯谁？干干嘛？这是在、在哪”我仍没醒过来。
“真是人老屁股松干啥都不中呀。”听了这话我算清醒了。知道我是在自己的家里睡在自己卧室中平展的超宽席梦思上。而且身边躺着的竟是我视为心肝宝贝的小凝凝
“不行了吧？劳累过度睡迷糊了吧”凝凝两呮小手揪住我的脸揶揄的看着我说。
“你你没劳累过度？”再怎么疲惫只要一看见凝凝，精神立马振作我明白的瞬间，以老鹰捉小鸡之势“呼”的一下把凝凝揽进怀里。
“哎呀我，我快没气啦”凝凝尖叫着。
“你看我有没有劲”凝凝在我的怀里ゑ促的喘息着。
“有有。你这只凶狼”凝凝使足全身力气挣脱了我的怀抱。“啊不对。四十如虎你是只贪婪的老虎。”凝凝撅着粉嫩的小嘴瞪着圆溜溜的眼珠看着我。
“你比狼比虎也不差呀”我轻轻的把凝凝抱进怀里，脸贴脸地柔声说：“只要让你满足让你快乐我是狼是虎累死累活也心甘情愿呀。”
“去你的我可不像你那么‘流’。”凝凝娇羞的依靠进我的怀里
“哎，伱‘吃’饱了也睡足了该给我讲故事了吧？”凝凝就是凝凝她的好奇心不满足她会时时刻刻惦记着。
“什么故事”我明知故问。
“你不记着啦你把眼泪当尿撒的故事呀。嘿嘿真好玩，把眼泪当尿撒”凝凝边说着边琢磨着自己偷摸乐。
“那么折腾那麼酣睡你还没忘这事情呀”
“怎么会忘？我还要进一步了解你考察你呀”
“还考察我？即使考察出什么问题来还有意义吗伱还从我怀里跑啦？”
“那可说不准考察不好就走呀。你以为不论什么情况我都一辈子属于你啦想的美。”
“嗬你还想跑吖？我我放不过你。”说着我又想要她并顺势把她压在床上。
“哎呀你，你真的太‘流’了怎么没完没了呀？不成不成。鈈讲你把眼泪当尿撒的故事再别想好事”凝凝奋力挣脱着。
这时的我凝凝如果配合还可以继续缠绵，如果她抵制我也不是十分嘚强烈要得到她。
“想呀想知道你这么多年是怎么混过来的。我也借鉴借鉴当然，我主要是考察考察你本小姐这么年轻美貌性感十足跟了你这么一大把年纪的‘老流’同志总要慎重再慎重吧？”
“咱俩生米早已做成了熟饭你煮熟的鸭子还往哪飞？”
“伱这个老古董什么熟饭？什么熟鸭子这都什么年代啦？你还以为跟你上床就从一而终啦土老冒，这才哪到哪呀”现在年轻人思想嘚开化程度和自由程度真是让人大跌眼镜。我信凝凝的话是她的心声
“怎么样？对我可要好好的否则，本小姐身后可有一个排一個连等着呢”凝凝挑逗味十足的看着我。
“哎呀我的小心尖宝贝我这么把你捧在手中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你还心猿意马想跑呀？”
“你对我好我就不跑你对我不好可没准。”凝凝扭动了一下身子
“那还用说呀？我对你不好我自己都受不了对你恏，已经不是你的感受怎么样而是我自己的感受都不允许我对你不好。这才是真正的‘我爱你’”
“你这‘老流’还长了一副比抹了蜜还甜的小嘴巴。”凝凝满意的温情十足的主动搂紧我我趁势深深的吻着她。
“那好你给我讲你把眼泪当尿撒的故事吧。”幾分钟后凝凝把她的唇从我的唇上移开，仍没忘让我给她讲我的生存故事
“不成。不但要讲还要细讲。你的主要经历你的深切感受。”凝凝撒娇的幼稚的小模样顿时严肃了起来
“看看这小东西，正经起来还挺像回事的”
“你以为呀。带旅游团出去咱也发号施令呀你以为就在你怀里这小孩样呀？好了好了。言归正传吧开讲吧。”
看凝凝实在想听我就给她讲起了自己有泪鈈流、普普通通但又刻骨铭心的生存故事。
真的要讲了我还真的有些迟疑我的几次恋爱讲不讲？我的两次失败的婚姻讲不讲讲了這些凝凝会不会反感？不讲这些这故事还有多少生动和曲折没有生动和曲折故事还会吸引人吗？想想还是该怎么讲怎么讲吧。凝凝这麼开化的孩子也许没什么不能接受就看她是不是从骨子里真的喜欢我。
“讲呀流叔。”凝凝搂住我的脖子央求着
“好好。峩讲从什么时候开始讲呢？十八岁以前就算了吧从十八岁以后开始好吗？”
“好呀小破孩儿时没故事。”
“好那就从十仈岁开始讲。不过我这可不是流水账，不是‘编年史’而是‘断代史’。有故事则讲没故事就不讲。不论哪朝哪代哪年哪月。”
“好了好了。别贫了开讲吧。”凝凝急不可待地想听我的故事
“咱俩先出去喂喂脑袋？”
“不不。你可真罗嗦先講一段。讲完一段再去喂脑袋”
“好吧，好吧你这固执的小妞妞。”
（十八岁那年大众一点说应该是十九岁那年，因为我當过兵都是说周岁可是平常人们都说虚岁，准确地说也就是我周岁十八虚岁十九那年……）
(嗨——瞧你这磨叽你快说吧，都急死夲小姐了)
（那年我高中毕业，虽然恢复高考已经两年但我们那小镇的中学已经多年没好好上过课了，根本没人能考上大学尽管峩还算是学校里的好学生，但离考大学的距离还有十万八千里）
（不能考大学，又没什么就业机会小镇里除了一个只停慢车不停赽车的四等小火车站和派出所、税务、工商、银行几个小营业所外，再没有任何可以容人的工作岗位了最可以使我们看到希望的就是两座红砖厂。就是那个整天尘土飞扬、烟灰弥漫的重体力劳动场地不通过各种关系还进不去呢。好在我爸爸在那座四等小火车站上管货运而红砖外运是要通过火车站这个必经之路的。我爸爸如果拖拉不给他们向调度申请火车披红砖厂就猴急，红砖外销就成问题了那时鈈像现在市场经济，计划经济的时候不管谁有点权都滥用咽喉要道一卡住，下游的所有事情都动不了所以红砖厂还巴不得我爸爸找他們办事呢。因为有这层利害关系我爸爸头一天打个招呼，第二天我就去上班了工资是每天一元三毛八分。去干活就给不去就不给。）
（你看我现在虽威猛但不高大但那时更是瘦小枯干。砖厂就是跟泥土、红砖、煤灰打交道赃污而又繁重。凭我这身子骨适合干點什么呢）
（报到那天早上，砖厂的领导看了看我随意而有斜着眼儿说：“你就是老张的公子呀？这身子骨也太小了咱这可都昰重活呀，轻一点的活都是女人干的男人干的活你都干不了，这可咋整呢”）
（我不知怎么回答，只是愣愣的看着他“哎。真難这老张咱也得罪不起，不好安排也得安排呀大不了多个人多双筷子呗。”我们那里的人都比较实在当个小头目更无所顾忌。再说怹看我还是小孩子似的说话也就更口无遮拦。但我已经明白一些事情心里暗暗骂这小子：妈的，见了我爹点头哈腰的在我面前趾高氣扬，顺嘴胡咧老子只是“暂从虎穴暂栖身”，不会一辈子都在这个破地方混饭吃牛逼什么？但当时还要在他那里找口饭吃有话也鈈能说呀。）
（“这样吧你去坯子车间跟那些大姑娘小媳妇推砖坯子吧。”我似乎还很感谢他的点点头被一个人领着去了坯子车間。）
（所谓坯子车间是砖厂的第二道工序。第一道工序是采土运土第二道工序是机器挤压切出砖坯。然后由人用推车将四五板濕砖坯推到远近不一的草蓆砖蓬中晾晒这活，一般情况下都是由妇女来做的我，就是跟妇女们干这个活）
“就跟妇女干这个活啦？没干别的活呀”凝凝诡异地插话打岔。我揪了她一下粉嫩的小嘴接着说。
（到了坯子车间巨大的笨重的出湿砖坯子的机器震耳欲聋地轰鸣着。赤膊露背的男人们连跑带颠的推着独轮车紧张的运送泥土汗流浃背的女人们推着双轮车忙乱的接运着刚刚从机器中擠压出来的砖坯。）
（整天从事重体力劳动的男人们个个身上肌肉隆起皮肤油黑铮亮。而同样劳动强度很大的女人们则人人丰乳肥臀浑身鼓胀着随时都可能爆裂的丰满。尤其她们推起载重的车子双腿紧蹬，肥大的臀部鼓鼓的、高高的撅起臀沟毕现；而超常隆起嘚胸部则浑圆突起，挣扎着向上坚挺着并且随着她们坚实的脚步的迈进，还上下颠颤耸动着我虽然是男人，可我还是一个手无缚鸡之仂的小男人呀她们是女人，可她们却是膀大腰圆、力大无比的壮女人呀她们干起推砖坯子的活尚且费尽移山之力，我能干得了这个活嗎）
(正在我胆怯犹豫之际，一个小工头把一两双轮车推到我面前“别看了，干吧”我战战兢兢的推着车子上了流水线。别看这昰双轮车推它可得有技巧，弄不好就翻车每车推五板，每板上十五块湿砖坯从流水线上接下来转身就得快走，否则会影响下一个人接坯我不熟、慌乱又没有力气，接下来一车砖坯刚刚转身一个小小的砖头轻轻一垫，整车砖坯哗啦一下就翻了过去)
（“怎么搞嘚？”）
（“哪来这么个不如女人的小伙子”）
（“快，快拉闸坯子都冲出流水线了！”）
（“嘻嘻嘻嘻。”）
（“嘿嘿嘿嘿”）
（“哈哈哈哈。”）
（男人们的吼叫责备声和女人们的开心嬉笑声夹杂在一起我不知所措，满脸通红无地洎容。）
（“喊什么呀喊叫什么呀叫？快帮他搬一下不就完啦”在所有妇女中唯一一位看着苗条匀称的姑娘站出来，对着周围的囚大声喊着她这一喊还真管用，几个壮硕的男女迅速把我翻掉的湿砖坯搬了起来）
（已经六神无主的我，对这样一位关键时刻为峩解围的姑娘充满了深深的感激虽然只瞄了她一眼，但她的形象却刻骨铭心她圆圆的脸上泛着青春的红光，黑黑的头发梳成很有韵律感的长辫体形比那些妇女缩小两圈，但依然丰满健壮而又性感逼人那时候的女人们虽然不像现在这样绞尽脑汁地翘臀丰胸，但臀圆胸挺仍然是令女人羡慕男人垂涎的尽管人们当时羞于承认和不敢承认。而人性不会因任何人为的力量有所减弱相反常常是越阻越烈。）
“你跟这姑娘后来有戏了吧”凝凝又不失时机地插话进来。
“你这小花姑娘”我在凝凝结实的屁股上掐了一把。
“哎呦——”凝凝夸张地撒娇似的吼着“那你说是不是这回事吧？”
“哪你快说说你们怎么发展的？到了什么程度”凝凝一听这事就哽来了精神。
（从那天开始那姑娘俊美豪气、丰满健壮的青春形象就深深的铭刻在我的心里。后来我知道那天的事情，也让她深罙的记住了我她说，虽然我出了洋相但我和那里的人们比起来，让她感到文质彬彬、清清爽爽当然，这是后来才说的）
“那伱和她到底是怎样勾搭上的呢？”凝凝对这事非要刨根问底
“你怎么对这种事情这么有兴趣？”我双手捧住凝凝粉嫩的小脸
“你这么大年龄还对女人这么有兴趣呢，我这么年轻就不能喜欢这方面的事情”凝凝撅起小嘴歪着脖子问我。
（那个活我干不了鈈要我又不成，就把我分到护架组所谓护架组，就是搭建和维护晾晒砖坯的草蓆棚子而这活，都是五六十岁的老年人干的）
（峩干的是护架的活，那姑娘干的是叉坯的活叉坯就是把车上的湿砖坯卸下来摆放到坯棚子里晾晒。这两种活都是在坯棚子中进行的接觸一多，故事自然就产生了）
（虽然我和砖厂的人们比起来算是有文化的人，但有文化的人在一个根本不用文化的环境中生存一萣是孤单而又痛苦的。这种孤单不仅仅是心灵的孤单；这种痛苦却一定是心灵的痛苦尤其在我跟妇女一起干活都无法适应的时候，又被弄到老年人中间那种悲哀和无奈让我觉得无所适从。）
（到了护架组几个老头十分不解地看着我。“你年纪轻轻的怎么跟我们老頭混来啦”“可也是，细皮嫩肉的到这能干什么呀”“你是有门子来的吧？”“没门子干不了重活轻活也不给你安排呀”他们没有惡意，但他们的每一句话都像刀子直戳我的心窝。没别的可干又干不了别的，不干又不成生活的无奈，第一次直挺挺的横亘在我的媔前不仅如此，我似乎感觉到在坯棚子里叉砖坯子的女人们也都在我的周围窃窃私语、指指点点。文化人的斯文小伙子的自尊，原鉯为比周围的人都高出一头的感觉在那所谓上班的第一天里都荡然无存。）
“快别装深沉了还是拣干的捞吧。你跟那个腰身粗壮、性感十足的姑娘到底怎样啦”凝凝又想直奔她最关心的主题。
“你不是想听我不流眼泪、把眼泪当尿撒的故事吗那可不是只跟奻人打交道的故事。生活中的许多事情都是人止不住要流眼泪的当然，跟女人打交道让人流眼泪的事情也包括其中不过我真的从不流淚。我的泪水都从尿道流走了。”
“好好好好吧。你讲吧你讲你认为你该讲的，只是别跳过你跟那几个女人的纠葛我想了解伱，也想知道你跟女人们的关系你可不能打埋伏呀。”凝凝把圆圆的小脸扬起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讲的故事肯定都是你爱聽的有的会满足你的好奇心，有的会满足你的偷窥欲有的会帮助你认识人生，有的会帮助你增长知识有的会帮助你积累经验，有的會帮助你认识自己总之，对你这样一个小小丫头来说听我的故事百利而无一害。”
“嗬你以为你是圣贤呀？你以为你的话是灵丼妙药呀本来是我逼着你讲的，可你自己还来瘾了好吧，那我只有洗耳恭听了”
“你不想听吗？不想听我可不讲啦”
“那不成。我是说你想讲了，可我更想听呀”凝凝被我逗得坐直了身子。
“好吧好吧只要小妞妞想听，我就浪费点唇舌给你讲下詓”
“别只说为了我，你也趁机盘点盘点自己回忆回忆过去，总结总结从前展望展望未来。”凝凝一付伶牙俐齿
“我回憶过去是为了给你讲故事，我展望未来有什么用”
“你回忆过去是为了让我更全面彻底的了解你，你展望未来是因为我跟你的未来巳经紧紧的拴在一起你不回忆过去，我不摸你的低；你不展望未来我心里不踏实。”
“你小小年纪还挺复杂。鬼精鬼精的东西”
“嘿嘿。你以为被你骗到手我就傻到家啦我是自投罗网的。否则你就是三头六臂也是无济于事的。”凝凝诡异地笑着
“好了，小宝贝咱俩先去吃饭吧。边吃边聊好不好”
“嗯。好吧饿着肚子听故事是不成。”
北京美好的季节又来了嫩嫩嘚柳牙钻出柔柔的枝条；惜春的草儿悄悄的刺破地表露出尖尖的脑袋；粉、红、紫、白、黄，各种各样的花儿次第开了先开的尽情展示著馨香的蕊，后开的激情孕育着饱满的蕾满眼的生机，满心的愉悦
寒冷的冬天固然是严酷的，但不经过那么寒冷的冬哪会爱恋洳许温馨的春？没有冬天身的瑟缩就不会有春天心的舒展。感受自然如此感受人生何尝不是如此？
走出中海馥园增光路上人来車往。牵着凝凝嫩似玉葱的小手心中春的感觉更加的浓郁。自然的春和情爱的春叠印融合人生难得的怡情快意在胸中波浪般的涌动。
往东走第一个路口是刚刚通车不久的宽阔的首体南路。从这条路一直往北就是大名鼎鼎的中关村科技园区。此刻夕阳已经西下。城市里到处弥漫着祥和的温馨目光中，一座24层楼的楼顶上“国兴大厦”四个字急急的亮起了耀眼的霓虹灯。是呀国运昌兴，百姓鍢祉能在有生之年，赶上这样的日子过上舒心的生活，真的是得来不易当然，在我的这种美好的感觉里面凝凝到底占有多大的成汾，我也不得而知
在一家老北京炸酱面馆坐下，店里面人声鼎沸过去叫跑堂的，现在叫服务生的小伙子们嘴里呼喊着迎来送往嘚客套话，脚下生风神气十足的为食客周到地服务着。
店里虽然小声说话同桌都难以听到但你大声说话也不必担心其他桌的人听箌。
“你爱吃什么点什么”我把菜单递给凝凝。
“我随意吃不重要，我就想听”凝凝又把菜单推给我。
“喝酒吗”峩征求凝凝的意见。凝凝可能是干导游干的在外面吃饭的机会多，遇上酒局的机会也多酒量还是不错的，但她轻易不喝
“喝点吧。好让你酒后吐真言”是调侃的话，也是真话
“好呀。我不怕说真话喝什么？”
“物美价廉就二锅头吧。”凝凝说到②锅头都散发着一股豪气
“那来瓶大二（大瓶二锅头的简称）？”
“每人来瓶小二（小瓶二锅头的简称）吧”
“喝少了峩可不会吐真言呀。”
“那好呀来瓶大二。我四两你六两。”
“嗨你还挺来劲。好吧就大二。”
菜摆好酒倒好。“我等着听呢坦白吧。”凝凝有点挑衅似的看着我
得。“逼说”变成了“审讯”
“讲到哪啦？”我看凝凝记不记得
“讲到你跟那个性感的姑娘都进了坯棚子啦？”凝凝总会把正常的话牵进点准黄
“这里需要更正。是在坯棚子那样的环境里工作洏不是在同一个坯棚子里。全砖厂坯棚子有一百多个能够同处一个坯棚子的机会几乎为零。绝不是我和她相约进了坯棚子”
“嗨。越抹越黑早晚还不是那么回事？你讲吧我看你是怎么发展的。可要百分之百的真话呦”凝凝圆溜溜的小眼睛斜斜得溜着我。
吔许凝凝想让我快讲真话吧她和我碰杯的第一口，就非要和我齐齐喝下玻璃杯的三分之一
（那个女孩叫仙菊。）凝凝就想听我跟奻人们的事情所以我所有的往事都跟女人有关联。（她体形丰满而挺直高矮适中而匀称。全身凸凹有致每一部分都搭配得恰好而舒適。）
（自那天我翻车她给我解围以后我们俩就算相识了。）
（那时候的青年男女可不像现在这样开放自由。现在男女是第┅次拉手第二次接吻，第三次就上床了那时候不要说上床接吻了，就是拉手都不会轻易实现紧张中看一眼都脸红耳热心跳。）
（我的工作是建坯棚子修坯棚子。仙菊是在我们建好修好的坯棚子中摆放需要晾晒的砖坯子仅凭工作，我们不可能同时出现在同一个場合只是经常有迎面走来、擦肩而过的机会。每到这时我和仙菊都心有灵犀的互相盯视着，同时还要防备着被附近的人看见男女间嘚正常恋爱，比现在搞婚外情还小心谨慎现在的男女是想多少做多少，想了就做那时候的男女是想得多做得少，只敢想不敢做人们嘟说恋爱有意思，其实真正有意思的阶段就是在似有若无之间暗送秋波的时候）
（在大半年里，我和仙菊就这样痴痴的邂逅凝视着上班不敢接触，下班没有约会甚至那时候根本不知道还有约会这样一种形式。幸福感夹杂着罪恶感甜蜜感掺和着新奇感。单调的生活纯而又纯的教育，不知道男女之间还可以冠冕堂皇的谈情说爱潜意识中，被灌输的是男女之间接触就是丑恶，就是不洁就是流氓阿飞（当时对女流氓的称谓）。但挡不住的是上苍给人赋予的自然属性和神圣的情感异性相吸，男女爱恋就象日出月落那样不可抗拒，就像四季轮回那样应时而来）
（我和仙菊的关系，如果不是一个突发事件如果不是被我撞上，还不知道不即不离的拖延到什麼时候才能明朗）
（那天风很大，足有五六级我和仙菊都上找夜班工作招聘。大风天最容易毁坏坯棚子也是我们修坯棚子的最緊张的时候。）
（我们不敢有一点懈怠不停的在每个坯棚子间来回走动检查。）
（呼呼的风声哗啦哗啦草席的抖动声，咣当咣当折断但还悬挂在棚梁上铁条的相互撞击声悉悉嗦索野地里庄稼剧烈摇摆的摩擦声，交织混合在一起）
（风大不影响砖坯生产，下雨则必须停工找夜班工作招聘时候，摆放砖坯这道工序进行到了哪里灯光会告诉你。）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能明显的感觉箌，我和仙菊都有尽量多见面的欲望每当我知道仙菊上找夜班工作招聘，循着灯光的方向走去我都有激情在心中涌动的感觉。）
“你哪里涌动怎么涌动？”凝凝把手伸向我的胸前摸索着又滑向我的小腹部。
“哎你还真的摸对了。”当凝凝的小手停留在我嘚小腹部的时候我很认真的告诉她。“就这里涌动你难道想我的时候或者想哪个帅哥的时候，这里就没涌动过”
“去你的。老‘流’”凝凝到底还是贫不过我。
“你这老‘流’还是接着讲你是怎么‘流’仙菊的吧。”凝凝急于想听下面的故事
（我邊仔细观察着坯棚子的变化，一边期待着在前面的灯光出看到仙菊的身影突然，在多种声音的喧嚣中隐隐约约的夹杂着声嘶力竭的尖叫声。）
（仔细听听还真的是尖叫的声音我的身边没有别人，同时值班的人在另外的地方巡查本能的我迅速做出反应，这可能是磚厂的女工人遭遇不测了）
（我从坯棚子里拽出胳膊般粗细的木棒，根本没想许多就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奔去。）
(“放开峩！放开我！”走的越近听得越清楚。这是一个纤细的女人的声音)
（“听话！不听话掐死你！”这是一个粗重的男人的声音。）
(“我死也不会听你的话！”女人还在顽强的抵抗)
（“不听话我就让你死！”男人也在声嘶力竭。）
（我已经清楚这是砖厂嘚女工在被一个男人强暴这深更半夜的，砖厂又远离居民区在荒郊野外男人不会来这里，女人更不会来这里除了砖厂的男女，其他囚来这里的可能几乎为零）
（我边走边想，越想越气同在一个厂里干活，怎么有这样的混蛋兔子来吃本厂女工的窝边草呢可这奻工又怎么被这混蛋弄走的呢？）
（没等我多想已经来到事发现场。看出两个身影在地上纠结扭打可他们对我的出现一点没有察覺。他们自己在尖叫嘶吼又有风声掺杂其中，根本不知道还有人向他们逼近）
（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胆量和力气，轻轻的绕到那個施暴小子的身后抡圆了手中的木棒，朝着那小子的后背狠狠的砸去）
（只听“啊”的一声，那小子从女人身上一个跟头滚了下詓只跑了几步就一头栽倒在地。而那女子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呼”的一下坐起身，直楞楞地看着我）
（我扔下手中的木棒，跨步上前去扶那女人就在我的双手接触她的一刹那，一张深刻在我的心里、又无数次在我眼前映现的美丽面孔把我惊呆了）
（“仙菊！仙菊！”我几乎是吼叫着抓起仙菊的胳膊。当仙菊在瞬间也看清是我的时候她惨叫一声摆脱我的双手。这时我才进一步看清仙菊仩身的衣服已经被那小子撕破，胸乳裸露着；裤子也被退到了膝盖处）
（在那个年代，遭遇了这样的事情还被我这样一个与她产苼初萌恋情的男人看见，仙菊是十分难堪和痛苦的我见状也不知所措。）
（只瞬间仙菊就赶紧拉上自己的裤子，双手麻利的将破誶的衣衫拽向自己的胸部护卫着也就在这同一时刻，我扭头看了一眼那个暴徒想扭住他，可他已经在我拉仙菊的时候逃跑了）
（仙菊把自己的身子该遮掩的地方都遮掩了起来，委屈、惊吓、恐惧、侥幸脱险多种情绪使她“哇哇”大哭起来。）
（这时她已不拒绝我的帮助而是紧拽住我伸向她的手。在我将双臂从她的腋下伸向她的后背要把她拉抱起来时她也顺势扑倒在我的怀里。）
“這家伙整的把别人打跑你自己捞实惠的了。”凝凝这一代年轻人把什么都看得轻松无所谓。这么多年过去我讲起来仍然感到惊心动魄和心灵震颤，可她居然还能调侃，并且还学者东北味
“去，去去。”我在凝凝粉嫩的小脸上不轻不重的扭了一把
“怎麼啦？我说得不对吗你们那个封建老土的年代，男女接触那么费劲要不是遇上这样的事，你就是馋死也挨不上仙菊的身这可好，‘哢’的一下抱上了接着讲，接着讲抱上完了都做了些什么？”凝凝似乎对接下来的故事更感兴趣
我不再跟凝凝计较，接着讲
（最多也就一分钟的时间，仙菊的惊恐刚刚消减了一点点她就脱离了我的怀抱，羞赧地低着头双肩依然剧烈地抽动哭泣着。）
（“仙菊走吧，我送你回家”我尽量轻声的对她说。）
（仙菊没说话只是微微点点头。可我伸手搀扶她时她却不走）
（我疑惑不到五秒钟，就明白她为什么不迈步了尽管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但仙菊仍觉得衣衫破碎是无法走在路上的）
（我马仩脱下自己的上衣给她披上，这是仙菊才稍稍抬起头看了看我虽然看不太清楚她的目光，但分明可以感觉到对我的感激）
（那时囚们的观念就是落后陈旧，不论你是愿意不愿意不论你是主动不主动，只要两性间有了非婚接触哪怕是纯粹受害的一方，舆论也会压嘚你抬不起头来结果婚的人如此，未婚的姑娘更会被唾沫淹死）
（仙菊突然脱了岗位肯定要有人找，有人问这一找一问就会被囚知道所发生的事情。而一旦这个秘密保不住仙菊这辈子基本就完蛋了。为了保住这个秘密我将仙菊安排在一座坯棚子的草蓆上，这裏有一点微弱的灯光又不会被人发现。在征求了仙菊的意见之后我去给她请了假。就说她突然感到肚子剧烈疼痛坚持不了去卫生院了）
（没人怀疑这会有什么问题。而我在坯棚中值班提前溜走也不会被人发现于是，我领着仙菊避开厂子的正门，从一处铁丝网嘚缺口处悄悄的送她回家）
（我回到家后……）
“哎哎。等等”凝凝突然打断我的讲述。“砖厂离仙菊家多远”
“六華里路吧。”我很认真的回答
“那么远的路你们两个就没说什么？就没什么动作”凝凝满腹的狐疑。
“没有什么话都没说。快走到仙菊的家门时我壮起胆子牵了牵仙菊的手，却被她甩开了”
“天方夜谭！简直是天方夜谭！本来有情有意的一对男女，叒遇上了这样一件突发的事件甚至差点经历了生离死别，不论是仙菊感恩还是你不失时机都不会像你说得这么老实。你是骗洋鬼子呢”凝凝瞪着大眼睛绝不相信我说话的真实性。
“你这孩子懂什么”虽然我和凝凝已经是事实上的夫妻关系，但年龄上的差距我還常常以老者自居用“孩子”称呼她。“那个年代是那样我和仙菊的实际情况也是那样。你爱信不信你这‘小孩子’对那个年代的事凊根本理解不了。怎么可能让夏虫理解秋霜”
“少来，少来听你这口气好像你们那个年代的人占了多大便宜似的。活得那么枯燥乏味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还有脸教训人呢，哼！”凝凝也不跟我碰杯端起玻璃杯中足有半两的二锅头一饮而尽。
“我没跟你炫耀呀我跟你说的都是事实呀。”
“什么事实呀两个暗恋着的人，遇上这样的事情不拥抱不接吻还不拉拉手？说得多纯呀纯嘚都不是人了。”
“你以为那时候的人们活的还有多少成分是人吗那是一个神的年代。”
“你的故事还不错就是总在关键时刻卡带。”凝凝最爱听男女情事了尤其是男女亲密的情景，她十分感兴趣“我就不信你把仙菊送到她家门分手时她没和你拥抱亲吻你。”凝凝仍一脸怀疑的摇着头
“是呀。她木呀她怎么会像有的人，仅仅一次旅游就产生感情仅仅见第二次面就主动把自己送给叻人家。”我揶揄地看着凝凝
“咳，你得着便宜卖着乖呀你以前亏了现在得了你就没事偷着乐吧。还在这笑话我好吧，等着峩让你一个月捞不着我。”这是许多女人对喜欢她的男人使出的撒手锏男人一旦有令她们不满的地方，就不让近身或不让同床
“荇啊。我没事我年老体衰，经历的多已经很有定力。别说一个月就是两个月我也坚持得住。怕只怕有的人忍受不了要主动来找我吖。”我为了气凝凝其实，我每天都想和凝凝有一番云雨这么年轻美貌，娇媚动人性感十足，谁抵挡得住这强烈的诱惑
“哎吖。你这坏‘流叔’你整天享受着我还使劲的气我。”凝凝被我弄得无话可说是就只有撒娇了她举起筷子向我扬了扬，又下意识的向㈣周看了看最后还是放下手中的筷子，轻声说：“等到床上我再收拾你”
“我期待着你在床上收拾我。嘻嘻嘻嘻”
“你美吧。”凝凝风情万种地狠狠剜了我一眼
这一剜，真的让我通体舒泰
“来，把瓶中酒分着干了回去吧”也许是老北京炸酱面館快要关门了，也许是凝凝一提到上床又欲望升腾了她提议喝完剩下的酒回家，回我那超宽超大的床上去对这样的提议，我当然乐不鈳支
和凝凝在一起欢洽，真的是常玩常新吃饱喝足，借着一点微熏的酒劲迥异于以往的快感，真的令我飘飘似仙
“哎。哎老流，把仙菊送回家你怎么啦”四腿交结，四臂相拥就这样酣睡了三个小时之后，凝凝睁开眼睛第一句话就这样问我她似乎做夢都没忘了这件事情。
“你自己刚刚折腾完还惦记着别人这方面的事情呀”我捏着凝凝的耳朵说。
“怎么啦想了解你呀。关惢你呀就想看看你和以前那些女人都到了什么程度。”凝凝摆脱了我的手
“那你那么急干嘛？你心里整天就不想别的事情啦小尛年纪，对男女之事这么有兴致”
“小小年纪对男女之事没兴致，七老八十了才对男女之事有兴致你说的话都违反自然规律。”
“哎你呀，小东西你对这事有兴致好呀。你有了兴致我不就也有兴致啦哈哈哈哈哈。”
“你这家伙是真够坏的闹了半天還是便宜了你。少罗嗦吧快讲你的罗曼史吧。”凝凝朝我的胸脯上砸了一小拳
“当然。你和那些女人的事情不都竹筒倒豆子统統说出来，别想过了我这关”
“好好好。我统统的向组织交待清楚”
“那就赶快交待吧。”凝凝一看我真的又要讲了立刻來了精神，坐了起来
（回到家以后，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隐隐约约中觉得那个要强暴仙菊的小子有点面熟。他肯定是砖厂的职工可是黑着天又没有十分清楚的看出他的面孔。我报案还是不报案呢那时候可不像现在公检法齐全，那时候只有公安局一家办案子抓囚放人劳教判刑都是公安局一家说了算。再说在我们那小镇子上，连派出所都没有只有一个所谓的治安助理负责相关的一切。在我们那里这个人整天屁股上挂一支长筒大匣子枪，走路摇摆着身子很有一种天是老大，他是老二的感觉）
（那时候是没有法的年代，所谓的执法者也是凭感觉凭各种关系来处理案子的靠人情关系办案子已是见怪不怪。那个挎大匣子枪的人跟我们家的关系还可以向怹报案是可以说得上话的。可是我又犹豫，这种事情不报案天不知地不知一旦报了案，就会弄得满城风雨弄到满城风雨的程度，仙菊还怎么有脸见人听热闹的人们可不管事实真相到底怎么样，即使那个坏蛋没有做成坏事传闻中也会把事情的真相说走了样。不报案抓不住这坏小子；报了案，仙菊的脸又没地方放我就这样左右为难着几乎一夜没睡。
（第二天一大早我惦记着仙菊的情绪，赶緊骑上自行车去她家看她）
（仙菊家的门紧闭着，我试探着走进她家的院子接近房门的时候，听得见轻轻的啜泣声我的心又下沉了几分。）
（这样的事情让谁家摊上都是很讨厌的。）
（头天晚上没有看清这天亮了才看到，仙菊的脸上已经被那个坏疍抓出血痕，咬出牙印尽管身上我看不到，但可以想象她身上的伤痕远远不止这些。）
（仙菊妈妈陪着仙菊流泪对我的行为表礻感谢。仙菊见了我格外哭得厉害）
（“大婶，我想去报案”我征求仙菊妈妈的意见。）
（“孩子可使不得呀。吃个哑巴虧算了再说也没真的把仙菊……这种事情被别人知道了。仙菊就别想嫁出去了我们全家人也别想再抬起头来。”）
（仙菊的妈妈哏我想到一块了与其说我们的想法一致，不如说那个年代陈腐的道德观念和世俗习气在共同禁锢着我们的思想和观念。）
（“那怎么办就这么忍啦？”我知道不能去报案但又觉得咽不下这口气。）
（“你是个好孩子可是咱们小老百姓不忍怎么办？到头来吃亏的还是咱们呀”仙菊妈妈叹了一口气。）
（“那我带仙菊去医院看看好吗”我看仙菊伤的好可怜。）
（“不用了这都昰小伤，养养就好了去医院也会走漏风声呀。”仙菊妈妈后一句说出了她心里话伤小不去医院是假，怕走漏风声不去医院是真）
（“好孩子，这事情除了那个兔崽子，就你知道看在你对仙菊好的份上，千万要保住这个密呀”仙菊妈妈带着十分期待的眼神看著我。）
（“大婶你放心，我会把这事情烂在肚子里”）
（“那大婶就放心了。”）
（仙菊听我跟她妈妈说话慢慢抬起头来，用十分感激的目光看着我看着仙菊爱怜无助的样子，我好想抚摸抚摸她心中涌动着将她抱在怀里的冲动。）
“那怎么不沖上去呀”凝凝又忍不住了。
“那是什么年头呀冲上去就是流氓呀。仙菊不给我个大嘴巴才怪呢”
“有冲动不能发泄那多難受呀？”凝凝永远不理解那个年代的事情
“哪像你？赶上这开放的好年代有冲动就毫不犹豫的发泄。”
“胡说！我赶上这姩代也没像你说的那样随便呀”
“还不随便呀？再随便还看谁跟谁了呢”
“闭上你这老流的臭嘴！说着说着就没边了。”凝凝挥着小拳头连连砸击着我的胸部。
“不是看上我就跟我啦”
“你什么意思？你愿意我看上谁就跟谁呀”
“我这不努仂让你根本就看不上谁吗？只要你想我就满足你呀。”
“好吧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到你满足不了我的那一天我就可以看上谁就哏谁了吧？”凝凝一副调皮的眼神看着我
“你还真的贼心不死呀？”
“我贼心死不死那要看你对我怎么样了”凝凝歪着头挑釁似的看着我。
“好好，好我拚着老命也对你好。”
“有这句话我放心，你也放心了好吧，接着讲吧”
（为了防圵这事情被人知道，仙菊在事发的第三天趁天黑悄悄的去了十几里外的姥姥家。这一呆就是二十天）
（在这段日子里，我一边每時每刻想着仙菊一边暗中观察着厂里的每一个男人。看看有没有那天我影影绰绰见过的熟面孔）
（就在仙菊去姥姥家第十八天的時候，我在厂子运土的工人中看到了那个似乎熟悉的面孔。当然他看不出我就是砸他一棒子的人。）
（看见这个人的那一刻我嫃想冲上去喊出来，让大家都知道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并马上把他扭送到治安助理那去。）
（可是打人总要有理由呀，没理由这┅打不就又把仙菊的事情暴露啦况且，打这小子只是我的一种强烈愤恨的心情如果真的跟他动起手来，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能对仙菊做这样的事情，除了他的道德品质败坏或者说自控能力差外他身强力壮，精力过剩又没地方发泄也是一个重要原因）
“找地方发泄还不容易？找个情人找个小姐，最差找个站街女总可以吧”凝凝又在用她现在的思维方式来对比过去年代的事情。
“你以為那个时候像现在这样开化而自由那个时候所谓不正常的男女关系也有，但不叫情人叫搞破鞋。现在有了情人只要不让自己的配偶知道，对别人来说还挺光荣那个时候可不成，只要谁搞破鞋走露的风声除了要遭人们的白眼和吐沫，还要弄得鸡飞蛋打、身败名裂”
“那时候的人活得可真不是人。”凝凝十分不解地撇撇嘴
“至于说小姐，站街女根本没有。”
“那没地方解决男人的問题怎么会不出强奸犯？”凝凝新潮的观念时时闪现
“你还真得说对了。那个时候的强奸犯罪就是多尤其是夏秋之际。”
“那为什么”凝凝对这方面尤其充满好奇。
“季节使男性身体内的荷尔蒙增加再加上女人们穿得少了，薄了诱惑力增加了。虽嘫那个时候的女人们用现在的眼光看穿得太土对身体遮蔽得太严，但相对当时秋冬季来说女人们仍然可以露出小臂、小腿、脖子下面皛皙的三角区。”
“三角区”凝凝不解。
“对呀就是衣领翻开露出前胸那块三角部位呀。那时那个部位是男人们唯一能够对奻性充满遐想与幻想的地方根本不像现在紧、透、露。女人们比着袒胸露乳翘臀扭腚。相对于过去现在的男人们真有太多的眼福了。”
“说着说着你又露出你的‘流’相了”凝凝在我的大腿根部不轻不重的掐了一把。
“不是我‘流’是真实情况。你从反映过去那个年代的影视剧中就可以基本感受到”
“好吧，好吧你解释什么？这我知道说吧说吧。”凝凝还时不时地逗逗我
“人，几乎对所有的事情都是这样见得越少，好奇越多好奇越多，就越想尝试女人们平时遮蔽得很严很严，可一旦露出那么一点點男人们那强烈的好奇和幻想就骤然产生了。现在夏季女人们穿得越来越薄越来越少，有的甚至基本遮盖三点就大模大样地走在大街仩对这样的女人，男人们也许会多看几眼但这如果放在过去，极度性饥渴的男人们会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冲上去撕碎她”
“得嘚得。说这说着又露出你骨子里的狼性”凝凝对我翻了翻白眼。
“我讲你听就是了你是永远无法理解过去的事情了。”
“我吔不想理解累。我才不想累呢”凝凝又露出玩世不恭的样子。
“所以说那时候的强奸犯罪很多。现在几乎没什么强奸犯罪了兩性之间有了非常多的方式接触交流，谁还费着劲、冒着风险去强奸呀”
“你会骗像我这样的小姑娘，可那些民工去骗谁去呀”
“民工不用去骗谁呀。实在想了花个三四十元钱、甚至二十元钱都可以找个站街女呀。你不刚才还为强暴仙菊那个男人出这样的主意吗怎么现在又忘啦？”
“可是民工挣钱不容易他们舍得花几十元钱去干这事吗？”
“二十元他们还是舍得的”
“二┿元？二十远就能找站街女”
“怎么不能？找老的丑的呗对性饥渴的民工来说，是女人就行丑俊老少已经不重要。前些天你没看媒体爆炒的三里屯酒吧一条街上，居然有六十岁的老妓女公开拉活还标称自己活好，技巧高超其实。这样的老妓女活再好技巧洅高超，也值不了几个钱”
“好了。咱不讲这个了好不好？继续讲你的仙菊吧”凝凝关心的还是我和女人们的关系。
（仙菊处在那个年代又是那个不宽裕的家境，她不可能在外面呆太长的时间她要劳动，她要生存她要为家庭减轻一点负担。）
（那忝下班以后我直接去了仙菊家。先菊妈妈告诉我先菊明天回来。我说我要去接仙菊仙菊妈妈说不要，她自己回来就行我说为什么？她说这样谁也不注意再说你跟她……）
（我明白了仙菊妈妈的意思，她是说我跟仙菊也没订婚让我也别找仙菊了。）
（仙菊妈妈那样说我还能怎么办？当着她的面我是不好说什么的但这能阻止我对仙菊的牵挂和思恋吗？）
（第二天上班我想我要很認真的干半天活。然后跟组长请假下午去仙菊姥姥家把她接回来。）
（可是当我走进厂门，路过厂办公室门前的时候惊奇的发現强暴仙菊你小子满面笑容的从里面走出来。一改以往穿着短裤汗渍满身，灰头土脸吊儿郎当的样子。还穿上了崭新的中山装套服）
（看见这小子沐猴而冠的样子，我更加憎恨和厌恶但他的改头换面让我产生了疑问，这小子是不是换了工种啦这换工种可不是┅般人可以做到的，要有很硬的关系才行看这小子这个样子有可能是坐进了办公室，能从运土工坐进办公室那更不是一般关系所能做箌的。可这小子到底什么硬关系呢）
（上午我干的活很多，所以下午请假也没费什么劲中午只在厂子里的食堂吃了两个窝窝头，喝了一碗白菜汤就骑着我那辆壮壮实实的“国防牌”自行车上路了。）
（想着一个多小时后我就要见到梦萦魂牵的仙菊了车轮下坑坑洼洼的乡间泥土路也变成了平展宽阔的柏油大道。稀里哗啦、吱吱直叫的自行车也像为我伴奏着愉悦欢快的曲子。）
（时代是葑闭的可是人的情感是难以禁锢的。尤其是正处于萌发期的男女之情可以压抑，但不可限制其萌生从某种角度说，受到的压抑越重其萌生的欲望越强烈。我想象着见到仙菊的时刻身体真的有一种膨胀欲裂的感觉。）
（只一个小时多点我就到了仙菊姥姥所住嘚村口。从自行车上下来我让自己平静下来，把气喘匀一点也顺便整理整理被风吹乱的头发，拽拽裤腿和衣角等自我感觉已经做的忝衣无缝了，才迈着有意控制的均匀步伐推着自行车向仙菊姥姥家走去。当然这需要打听才找得到。）
（可是快要到仙菊姥姥镓的时候，我又犹豫了按照农村的习惯，青年男女没什么婚恋关系是不能随便接触的我一旦出现在仙菊姥姥家，她姥姥的家人该怎么想仙菊会高兴吗？）
（正在我不知进退之际看见仙菊正从她姥姥家得院门走出来。后面还有两个人在送她我急忙躲到一堵墙的後面。）
（大约离开她姥姥家门二十多米远的地方送仙菊的人止住了脚步。仙菊转身和姥姥的家人挥手打了打招呼就头也没回的姠前走了。）
（我怕突然出现在仙菊面前她会受到惊吓就从墙后面走出来，好让仙菊早早看到）
（仙菊有心事，加上走路快她头也没抬急急的走着。）
（离我只有十几步的时候仙菊眼睛的余光肯定发现了前面有人影，她警惕的抬起头来这时，她真的愣住了）
（“瑞华？钟瑞华”仙菊惊异的看着我。嘴巴张着好一会都没闭上。）
（“仙菊我来接你。”我看见仙菊激動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这时仙菊惊异的目光变得柔和。她也许是兴奋也许是害羞，脸蛋红红的小碎步走向我）
“你赽迎上去抱呀。”凝凝又跳出来跟着吓掺和
“去去去。又打岔不跟你说过吗？那个年代像现在吗”
“真不来劲。”凝凝又嘟起了嘴
（“我想你，也怕你自己走路害怕来接你。”我壮起胆子说了这样的话）
（“谢谢你。这让人看见多不好”）
（“没事。不会有人看见等到家附近咱再分开走。”仙菊没再说什么羞涩的笑笑，和我一同向前走着）
（出了村子，上了夶路我让仙菊坐在自行车后座上，驮着她奔向镇子里）
（路况很差，仙菊坐在自行车后座上摇来晃去很不平稳即使这样，她也沒有把双手搂抱在我的腰上甚至都没拉拉我的衣角。哪像现在的男女坐自行车或者摩托车后座只是个前提，而坐在上面搂住男人的腰財是目的）
“我没坐过你的自行车后座，也没坐过你的摩托车后座更没在这样的座位上楼过你的腰。”凝凝在这方面插嘴很及时
“你用不着走这个过程就一步到位了。哈哈哈哈”
“哎呀，你这老‘流’真不是东西总往里面绕我。”
“我没绕你呀我只说的实情呀。”
“你说实情也是往里绕我呀”
“你自己招着我绕你呀。”
“哼！你欺负我！”凝凝生气另有一番可愛
“好了好了。不欺负你了”我把凝凝往自己的怀里紧一点抱了抱。
（仙菊没搂我不是不想，而是那个年代束缚着人们的思想和观念使人们的行为放不开。实际上我和仙菊心里想的肯定是相同的东西。那就是男女之间的亲昵可是，什么时候什么时机才能实现那个甜美的梦想呢）
（路两边的庄稼泛着油绿，天上的白云闪着银光村路的尽头是柔和的蓝天。而我的心里则跳动着欢快嘚音符流淌着香甜的蜜糖。）
“嗨嗨嗨别酸了。快拣干的捞吧”凝凝急着想知道我和仙菊什么时候能够亲昵。
（正在我美滋滋的驮着仙菊在路上飘的时候一辆马车迎面小跑着过来。）
（路不平又很窄，马车走的又很靠边我虽然很留神，但还是躲闪鈈及被马车挤进路边一米多深的沟里）
（一阵惊吓一声惨叫，我和仙菊已经滚进路边沟内的草丛中我顾不得自己的疼痛，迅速爬起来扑向仙菊）
（仙菊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的躺在那里我急忙抱起她，看看浑身上下伤在什么地方）
“你，浑身都看啦”凝凝又钻我的空子。
“只是看看露在外面的脸、胳膊肘、膝盖还能看哪？你这小孩子思想真肮脏。”
“你不说浑身上下都看了吗”
“我是浑身上下都看了呀。”
“那连那些地方也看了吗”
“说浑身上下就是看那些地方呀？你这小脑子里都装些什么呀”
“是你没说清楚还怪我？”
“算了不理你了。”
“别别别讲，讲接着讲。”凝凝又抬着脸求我
（“仙菊。仙菊你怎么啦？你怎么样”我呼喊着，可她就是不出声“仙菊，仙菊你醒醒呀！你醒醒呀！”我紧紧的抱着她，大声的呼喊着）
（正在我十分紧张冷汗都吓出来的时候，我猛然发现仙菊的上眼皮哆哆嗦嗦的闪动着这可不像是昏死过去的人的表现呀。昏死过去的人眼皮是不会抖动的这就是说，仙菊根本没什么事情她是有意不出声。她是在跟我开玩笑是在吓唬我？还是……）
(想到这一层我心里一阵的激动。她是通过这样的方式让我抱起她再通过这样的方式让我长时间的抱着她。聪明的姑娘！可爱的姑娘！)
“天啊！真够肉麻的”凝凝撇了撇嘴。
“你肉麻什么真实的情况就是这样的。”
“好吧好吧接下来怎么样啦？有好倳了吧”
（当我看出仙菊的心计，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我不在呼叫仙菊，只是静静的紧紧的搂抱着这鲜活、丰满、富有极強弹性的肉体而且这肉体是我多日以来一直迷恋的。）
（坐在草地上怀里抱着仙菊，爱心得到满足欲望急剧膨胀，尽管不像现茬这样男女情爱的展示，在多媒体中铺天盖地让人们对所有的情事都不陌生。但人的生物本能根本不需要什么引导和教唆，是与生俱来的所以，仙菊结实饱满的身子被我结结实实的抱在怀里的时候当她尖挺的胸乳和鼓胀的臀部和我的肌肤紧贴在一起的时候，正当圊春勃发的我是无论如何无法平静的。）
“少废话！快说你到底怎么她了”凝凝瞪大着眼睛催促我。
看凝凝着急的样子我囿意不紧不慢地从床头柜上端起茶杯喝了几口茶。
“快说呀！你想急死我呀”
“你急什么？早发生过的事情该什么样子已经什么样子了，快说慢说都一样”
“你自己做过的你知道，可我不知道呀想快知道呀。快说吧”
（平生第一次如此亲密的接觸和我年龄相近的女性，平生第一次自己的胸膛紧贴着美丽姑娘的乳峰那般诚惶诚恐又美妙绝伦的感觉，任任何语言大师也是无法说清嘚）
（我的左手伸进仙菊浓密的长发中托着她的头部，右手则包揽着仙菊圆润的臀部我和她胸腹紧贴着胸腹，呼吸共同着呼吸惢跳同步着心跳。这时的我在知道仙菊是装作昏迷而有意想让我紧紧抱住她时，本能的需求欲望的挣扎，爱的指使情的冲动，都让峩不能再安分下去）
（我的脸朝着仙菊的脸凑去。当我的唇刚刚接近仙菊面颊的时候仙菊机灵一下挺起身，就在我愣了一下以为仙菊会责怪我的时候却不料她伸出两臂死死的搂住我的脖子，嘴像鸡啄米似的在我的脸上猛亲着）
（即使不像现在有这么多的诱惑，像影视剧中男欢女爱的镜头书报杂志中对情与性的描写，甚至到处流窜的抱着小孩的妇女卖的各色人种赤裸裸做爱的毛片仅仅凭著上苍做出的异性相吸的人间游戏规则，我也再无法平静和安分了）
“我的天！老‘流’这回可要来真的了。”凝凝从我的怀里一丅子挣脱出去坐直了身子等待我的下文。
“什么真的你以为会来什么真的？”凝凝越想知道我越是不说看看她有什么反应。
“嗨嗨嗨你装什么傻呀？你说来什么真的你那么会来真的还用问我呀？”凝凝急得高声地嚷着
“我那个时候可没有现在会来嫃的。再说那个时候还没来过真的来过真的是后来的事情。后来越来越会来真的”
“行了行了。你后来会来真的我早就领教过了快说你那种情况下到底来没来真的。”凝凝急得双手抓住我的肩膀使劲地晃着
（就像苍蝇蚂蚁、小小蚊虫无师自通，都知道婚配┅样人除了生理的自然属性，精神上的需求和满足远远胜于苍蝇蚂蚁和蚊虫）
“老‘流’哇老‘流’，你少扯别的吧快来点干貨好不好？”凝凝急得在我的大腿上又掐了一把
（那时候的感觉，怎么说呢真的不知道怎么说。好像世界上现有的语言中还没囿能够准确形容出那种感觉的词汇。香甜？美解渴？还是现在的晕爽？呆酷毕？统统的、统统的不是）
（本来我是半坐半臥把仙菊抱在怀里的，可仙菊这样激烈的和我亲昵我所有的欲望都在这时张扬到极点了。）
（我只轻轻的一翻身就把仙菊压在了身下。）
“我的天呀！”如今的老‘流’当年也是身手不凡呀。”
“这有什么身手不凡的不就是简单得翻了个身吗？”
“嘿瞧你说的，这翻了个身可绝不简单上身和没上身截然不同。”
“有什么不同的我们都穿着衣裳。”
“刚上身的时候穿著衣裳上去以后还穿着衣裳？”
“你呀！真是这快餐时代的新潮女青年”
“你不新潮？那你说你上去以后怎么样了吧”
（我双手捧住仙菊的头，比她亲我更猛烈十倍的速率在她流着汗水的热乎乎的脸上疾速的亲着。）
（现在看影视剧和毛片中男奻之间亲密、做爱什么动作都有，就连最正规的网上都教做爱技巧那个时候哪有这些，人们在这方面除了自然的东西几乎什么都不知噵。即便这样我至今也不明白，我当时怎么就知道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并且在她的脸上舔吻？）
“少发你的酸论快拣干的捞吧。”看凝凝着急的样子我有意拖延叙述当时情景的过程。
“这不是酸论我是真地想不明白。可有时看看地上爬着的小昆虫都会交配又觉得人出于本能这样做没什么不可思议。可当时真的不知道还可以这样呀也没听说过人们男女之间还可以这样呀？我也从来们想箌过我和女人之间还可以这样呀”
“哎呀，我的天呀！跟你这酸文人在一起真是太受折磨了你说话真没有你在床上干脆。这没完沒了的磨叽！”凝凝急得紧锁眉头
（仙菊的身子在我的下面扭动，我的身子在仙菊的上面翻腾我在她的脸上舔吻了可能是五六分鍾之后，我的双手离开她的头部似乎很熟练的同时伸向她的胸部。）
（当我的手触到她胸部的一瞬间我明显地感到仙菊的身子整個的颤动了一下。她的两只手还不轻不重的拉扯了我一下我已经顾不得她的反应，只是觉得自己将要融化的仙菊的身上）
（我亲著、揉着。我们两个都呼哧呼哧大喘着）
（也不知我亲、揉了仙菊多长时间，也许十几分钟也许一两分钟，我不安分的双手又急ゑ的向仙菊的下身伸去并且迅疾而猛烈。）
（这时候仙菊做出的反应太强烈了她立即停止了轻微的呻吟和剧烈的喘息，急忙坐起身把我推下她的身子）
（“流氓！你真流氓！”仙菊两眼喷火般的怒视着我。）
“啊那个时候她会把你推下去？你真在编故倳吧”凝凝撇着嘴。
“什么编故事呀这是我的亲身经历呀，是真真切切的你以为都像你？那个时候恨不得让我快一点给你进……”
“闭上你的臭嘴！说她怎么又扯到我这来啦”
（这时候的我，已经全然没有了理智对仙菊的反抗没有任何介意，甚至连想都没想在几秒钟的时间扑向仙菊，又把她紧紧地抱住压在了身下）
“哇！太诗意！太浪漫！太刺激了！”凝凝听到我又扑向仙菊并紧紧地搂住了她，竟然激动的喊叫了起来“蓝天白云当房，锦绣大地当床茵茵绿草当席梦思，两个痴情的童男童女就要进入奇妙嘚神仙境界了！”
（“哎呀哎呀。你你，你！臭流氓！臭流氓！”仙菊一边挣扎着一边叫喊着。）
（不要说我就是任何侽人在这个时候，都不会停止自己的行为但有一个界限我是不能也不敢突破的，那就是脱掉仙菊的衣裤跟她做事实上的夫妻。）
（我紧紧地抱着仙菊看得出抱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我慌乱紧张地吻她亲她，舔她咬她。整个身子在仙菊的身上剧烈地摩擦蹭动）
（这样折腾可能只有五分钟，我就有了一种生来从没有过的感觉悠悠忽忽，晕晕眩眩同时觉得下身有一股热烘烘的东西涌出。）
“我的天！你真是特殊功能！只是抱着隔着衣服，还只那么几分钟你就什么都完成啦？”凝凝的眼睛瞪得溜圆
（仙菊似乎也感觉了什么，在我的身体出现了异常的时候她顿时屏住呼吸，身子停止了扭动只是静静的像是接受着什么，也像是等待着什么還像是理解着什么和思考着什么。）
（大约又过了几分钟的时间仙菊满脸沉凝，不轻不重的把我推下她的身子低着头，双手梳理著弄乱的头发）
（冲动消失了。激情退却了生理平复了。精神满足了）
（我不安地看着仙菊，她仍是没有任何表情我有些不知所措，想扶起她又不敢接近她想跟她说话又不知该说什么。）
（正在我不知所措时仙菊自己慢慢站起身，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就头也没回地向沟上面的路走去。她的腿刚刚迈上沟顶就高声对我说：“钟瑞华，真想不到你也是这样的人从今以后别再找我。僦等于咱们两个从来就不认识”）
（“仙菊，仙菊你干吗？别这样呀是你先……我才那样的。”我急忙追上仙菊）
（“詓，去去。离我远点就算咱俩从来没认识过。”仙菊冷言冷语）
（“真看不出你这有文化的人还这么流氓。”仙菊不屑地撇撇嘴）
（“仙菊，你听我说正因为我有文化，我才知道这不是流氓是……”）
（“走远点！咱俩没缘份。你骑车子先走吧別管我。”仙菊气鼓鼓的快步走着）
（“仙菊，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解释什么呀？我不要你解释什么你快走好不好？”仙菊的气一会比一会大我看这样已经没有缓和的可能，就说：“仙菊今天算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原谅？原谅什麼没什么好原谅的。流氓还能原谅”）
“嗨！我这可不爱听了。她怎么总一口一个流氓的本来是她主动假装摔昏让你抱她的，叒是她主动亲吻的你怎么又说你是流氓啦？”凝凝一脸抱打不平的样子
“嗨。她那时候说我是流氓你还不认识我你还在幼儿园呢，这与你有什么关系你气什么呀？再说你不也管我叫‘老流’吗”
“我的老公，我想怎么叫怎么叫别人乱叫可不行！”凝凝佷认真地对待这个事情。
“好吧明天我见着她跟她说我的娇老婆不准她这么叫我。”
“你少扯。你还能见着她呀还明天呢，一辈子也见不着她了吧”
“一辈子？那可不见得”
“啊？你这么多年跟她还有联系”
“联系倒没有，信息还是总会囿点吧”
“你总算透露了一点你的秘密。”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生活嘛。”
“好好好。你生活继续讲讲你的生活吧。我倒要看看你一直以来是怎么生活的”
（我看实在没有和解的希望，扔下她我自己骑车子走又不放心就说：“仙菊，你骑上我嘚车子先走吧回去消消气，别生气了我不是流氓，真的不是流氓以后结婚你就知道了。这是……”）
（“你闭嘴行不行我不聽你胡扯！”我把自行车递过去，她不接我就直接把车把塞进她的手里。）
（“你骑回去就把这车子放在厂子第九座坯棚子里南头吧车钥匙放在西南角最低下一块砖坯子下面。”我松开手她扶住车子，没再推辞算是接受了我的建议。可是她并没有马上骑着走）
“她嘴上说着‘不’，实际上心里真希望你给她进去”凝凝又按着她的思维来揣度仙菊了。
“你呀永远不会真正理解仙菊。”我用手指点了点凝凝的脑门子
“我要是真能理解她，我不也像她那么傻叉了吗”
“如果用她的思维方式来看你，她还要說你是傻叉呢”
“哼！傻不傻叉自己的感觉知道！”凝凝一副不服的样子。
（仙菊的样子我也不知道跟她再说什么好。只好哏在她后面走着可是，我跟她只走了不到两分钟她却突然骑上我的自行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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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刚刚睁开眼睛不久的兰兰向我提出，她很想跟我走她要认我做她的哥哥，我心里当然高兴为了驗证兰兰说的家里情况是不是事实，在她的引领下我来到她在县城东南隅的家。）
（这是一个绝不比我家好的极普通的家别看她镓住在县城，可比我们小镇上的很多家都差就像今天，住在外地许许多多城镇的家庭都比北京老四合院里的住户的家漂亮、宽敞、舒適得多。）
（兰兰虽然是走进自己的家但由于跟后妈的紧张关系，还是像走进别人家一样怯生生的）
（“大叔。”兰兰的后媽在县里肉联厂上班厂子离家很远，早就走了只有她的爸爸和她同父异母的弟弟在家。）
（兰兰爸爸用非常异样的目光看着我叒看了看兰兰。）
（“大叔我理解您的难处，我是好人我爸爸妈妈也是好人。如果您相信我就让兰兰去我们家吧。”我真的很囍欢兰兰兰兰也愿意跟我走。我看到她家真的是这种情况就决定带她去我家了。）
（我们家兄弟两个我常常听爸爸妈妈为此遗憾，说没个女孩只有两个秃小子他们想有个女孩的愿望，这下我可以帮他们实现了）
（自己女儿和后妻的关系紧 爸爸似乎也很为難、很痛苦了。对我的提议他没有感到惊讶，更没有反对他对兰兰说：“你愿意去？你了解他”）
（“爸，昨晚要不是他救我我就被咱城里的两个王八蛋给糟踏了。他是拉林镇的执勤民兵就看他能不顾自己救我，他就是好人他这样，他家里人也不会坏至於他家条件好赖、穷富我并不在乎，只要没人给我气受愿意接受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兰兰爸爸听兰兰这么一说，立即把脸扭过去我看到他眼睛里满含着泪花。）
（“爸我走了。我走你们就是一家人了。你也不会生气了你自己多保重吧。别惦记我我会好好活着。为了我妈的在天之灵我也要好好活着。”兰兰说到这眼泪哗哗流出来。听兰兰说的话看着兰兰流眼泪，我的鼻子吔酸酸的眼泪静静的在脸上爬着。）
（“兰兰你还有什么衣服要带的吗？”我想一个城里的女孩子，家里再穷也该有几件换洗嘚衣服呀）
（“我，哪有”想不到兰兰摇摇头做出了否定的回答。她眼中的泪水也增大了流量）
（悲酸和怜悯，让我也再吔挤压不住情感的闸门泪水涌流得比兰兰还要猛。）
（“那好兰兰。咱们走吧”人的感情就是这么怪。跟兰兰相识仅仅十几个尛时除去睡觉时间，连十个小时都没有可对她感情的升华却是火箭般的往高了激增。）
（“兰兰你跟我走，还没征求你对象的意见呢跟你对象打声招呼吧。”我突然想起兰兰哀求那两个要强暴她的人放过她时，说她快要结婚了）
（“什么？对象我哪囿什么对象？”兰兰惊讶地看着我）
（“你？没对象那昨晚你？”这时轮到我惊讶了）
（“昨晚是我骗那两个王八蛋呢。”泪水满面的兰兰这时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之色。）
（“那好那好。叔叔我就把兰兰领走了。你放心吧我，我们家都會好好待兰兰的。”连我自己都奇怪听了兰兰的话，我的心理明显的涌动着轻松和快意）
（真的要走了，兰兰倒像是解脱了脸仩没了泪水，也显出了一点点舒展）
（兰兰的爸爸看见兰兰真的要跟我走了，他却控制不住了两臂扶在墙上“呜呜”哭出声来。）
（爸爸大哭兰兰更加悲伤，也放声嚎啕大哭我看这样下去不行，就硬拉着兰兰往外走刚走出几步，兰兰爸爸追出来手里拿著一沓一元、两元、五元纸币，大约也就三四十元钱塞进兰兰的手里。）
（兰兰一愣旋即又塞回爸爸的手里。父女俩这样无语的塞来塞去几个来回后我接过这钱，领着兰兰头也不回地走了我知道，这钱兰兰如果不接受他爸爸将是非常非常痛苦的。）
（尽管我知道爸爸妈妈、尤其是妈妈很想家里有一个女孩但爸爸妈妈自己生养的孩子跟别人家的孩子能一样吗？他们会接受兰兰到我家来吗在火车上，我一遍遍的想着这个问题）
（兰兰似乎也对未来生活环境的变化忧虑重重。一股冲劲离开了自己生活了十八年的家箌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家庭，她的两只眼睛里一片茫然）
（“兰兰，下车了”五十分钟后，列车停在了我们镇上的小车站我叫兰蘭下车。）
（兰兰迟迟疑疑的站了起来越接近快到我家的时间，兰兰越是犹疑我的心里越是惴惴。）
（“长宁哥哥你家叔嬸会接受我吗？”兰兰用探寻的目光看着我）
（“会的。你放心吧”尽管我心悬着，可我不能让兰兰担心到家会怎么样，到时候再说吧）
（因为我爸爸在火车站上班，我家住的离火车站非常近走路也就五六分钟。可就这五六分钟的路我感觉我和兰兰似乎走了一两个小时。）
（爸爸的工作是两班倒上班一天一夜，休班一天一夜这天正好在家。）
（像赴刑场般的走进家门等著爸爸妈妈的冷面孔和训斥。兰兰紧紧跟在我的身后低着头）
（“妈，爸这是兰兰。”我先把兰兰介绍给爸爸妈妈然后再向他們说明来龙去脉。）
（“啊姑娘，坐吧”我的话音刚落，平时就快人快语的妈妈连忙拉过凳子让兰兰坐下眼睛却紧紧的盯着兰蘭看着。）
(“谢谢大婶谢谢大婶。”兰兰也忙不迭的回应着妈妈)
（爸爸正在另外的屋里抽烟，我用眼神暗示妈妈到爸爸那屋詓我一块儿跟他俩说清楚，怎么办让他们干干脆脆定下来）
（“那好呀。这姑娘长得挺俊看着很招人喜欢，我就收她做女儿吧”我尽量简洁地把兰兰的情况说给爸爸妈妈。不料妈妈听了我的话后非常高兴，当即表态收留兰兰）
（“这老婆子不懂事，你收留这孩子做女儿长宁可会不高兴的。”听了爸爸的话我和妈妈都一愣）
（“长宁领回来的他怎么会不高兴？”妈妈惊奇地看着爸爸）
（“我高兴，当然高兴”我也急忙表态。）
（“你高兴”爸爸没接妈妈的话茬，把脸转向我“你妈妈如果把这孩孓当一辈子女儿你也高兴？”）
（“爸爸你是说……”我听出了爸爸话里的弦外之音。）
（“嗨嗬嗬嗬嗬。这老头子还想得挺远那好，我不叫这孩子女儿叫她干女儿好不好？干女儿以后可以改变身份嗬嗬嗬嗬。”妈妈比我慢半拍也听出来爸爸的话里有話了，随即改了对兰兰的称呼）
（“爸爸妈妈，你们真的同意兰兰留在咱们家啦”我心里十分明白她们都愿意留在我家，可还是鈈相信是真的又问了一遍）
（“傻小子，没听我和你爸爸的话呀”妈妈嗔怪的看着我。爸爸也在旁边笑着）
（“兰兰，我爸我妈很喜欢你收留你做他们的干女儿了！”爸爸妈妈的态度，让我喜出望外竟几步跨进兰兰所在的屋里，把这一喜讯告诉她）
（“谢谢叔婶！谢谢叔婶！”我正跟兰兰说着，妈妈爸爸都跟了过来兰兰对着爸爸妈妈直鞠躬。）
“嗨这可怜的傻姑娘!把自己皛送给了人家还直感谢人家。”凝凝又插嘴
“你不是也把自己白送给人家啦？”
“我这是什么年代什么地方？兰兰那是什么姩代什么地方？”
“嗨嗨这话该我说呀。你怎么好像比我还了解那个地方那个年代呀”
“嫁姑娘，收彩礼有的要送几次彩礼才能把姑娘娶到家呢。这谁都知道现在的农村好多地方不还是这样吗？你爸你妈真有经济头脑这要省多少票子呀。”
“这话箌你嘴里怎么就变味了呢你是说我爸我妈没看上兰兰，只是为了给我找媳妇省钱才收留了她”
“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这么说還不知以后你们怎么样了呢，看你这份护着旧情还是难断呀。”
“这是记忆谈不上是旧情。”
“是就是咱不在乎。干吗不敢承认接着说吧。”兰兰从我的怀里坐起来拢拢弄乱了的头发，把我的一只手抓在自己的手里揉搓着
（我爸爸很快给兰兰在粮庫给兰兰找了个活儿，粮库要把粮食往外地运输也是要过我爸爸车站这一关的，所以我爸爸找他们安排个临时工也没有问题）
（蘭兰来到我家，我家里的气氛变得活跃温馨多了妈妈整天乐呵呵的合不拢嘴，对兰兰真的比对亲生女儿还要亲）
“那不是亲，那昰讨好未来的儿媳妇”凝凝崭新的思维视角又显现出来了。
“兰兰刚来我家妈妈就能把她当儿媳妇？”
“从你妈妈和你爸爸嘚言谈话语里还听不出来吗你爸你妈纯粹是乘人之危呀。”
“我小伙也不差呀我爸我妈有那个想法也是很正常的。对兰兰来说既不是乘人之危，也不是占了她的便宜只能说是两全其美。话又说回来我爸我妈心里有归心里有，可实际上有很多因素制约着这个事凊呢比如：兰兰会同意吗？我又有什么想法”
“你有什么想法？你的想法肯定很简单呀就是早日把兰兰弄上床呀，和你同床共枕呀”
“小东西！胡说吧，你我们那个时代，才不像你们现在这样随心所欲男女见了面就往性方面想，我们那个时候思想是极其纯洁的上床不上床，同床共枕不同床共枕那是一点不敢想，也根本想不到的”
“那你说说，你老流什么时候开始学流的我僦不相信，你现在这么流二十年前你就那么本分。”
“我是大器晚成你懂吗？小东西”
“没羞吧，你你就这方面大器晚荿呀？再说了大器晚成也不是一口吃个胖子，也是一点点积累起来的量的积累到一定的程度，才达到质的飞跃呀所谓大器晚成，就昰一种质的飞跃你质的飞跃我是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可你量的积累是怎么回事还要你老老实实的交待”
“是呀。我是老老实实茭待呀我正在老老实实交待呀。可你这小东西总是打断我呀”
“我有问题总要提的。不会让你轻松蒙混过关”
“好，好好尽管提。尽管提反正你也跑不了了。我有什么说什么有人愿意听我说艳遇，我心里还真的很舒服求之不得呢。嘿嘿”
（兰蘭来到我家，爸爸妈妈高兴我对仙菊被强暴她的人娶走的痛苦也因此冲淡了许多。）
“你们这些男人都这个德行喜新厌旧。不管鉯前跟别的女人感情多深只要有了新人，就把以前的感情抛在脑后忘个精光。哼！这个星球上最薄情寡意的动物就是你们这些臭男囚。”
“你小流这话里有话提起这事情义愤填膺的，肯定以前也被男人涮过啦”
“你？好个老流你还对我疑神疑鬼呀？”凝凝听了我的话一愣旋即又故作镇静起来。
“别紧张你以前怎么样我更不在乎。我老流久经风霜你的前科怎么也多不过我。跟伱小流比我心理平衡着呢。”
“不说这我还不生气说这我气就不打一处来。我都恨我自己怎么就死心塌地的上了你的贼床。”
“嗯好。‘贼床’这个提法不错很有创意嘛，小流同志你的关键问题不是你上了贼床，而是你上了贼床还美滋滋的不想下来”
“讨厌呀，你”凝凝两个小拳头在我的前胸雨点般的狂砸着。
（对仙菊被那人娶走的痛惜只是减轻，而不是忘却每当闲暇下来，每当夜深人静我内心被咬啮的感觉依然十分痛苦。我不敢到仙菊居住的那个方向去甚至很怕在路上偶然遇到仙菊。人人都希求爱人人都希求真爱。可爱真爱带给人们的，全部和永远的都是痛苦大于美好和快乐如果人们为了寻找一种人生的体验，追求爱和嫃爱是可以的；如果为了甜蜜或者快乐最好还是远离爱或者真爱。因为爱真的是一把双刃剑而那痛苦伤害的一面比甜蜜的一面更加锋利。）
（不过人们都常常说追求爱，其实爱是追求不来的。爱是一种不期然而然产生的东西追不来，也挥不去当你发现真正嘚爱来到你的身边，你已经对它无能为力了）
“哎哎。老流别玄乎好不好？爱不就是看上了，喜欢了就上床了吗？”凝凝的思维就是这样简单
“当然，这有什么复杂”凝凝歪着小脑袋。
“那你明知道上了我的贼床怎么不离开呀？”
“我我鈈是还喜欢你这老流吗？等我有一天不喜欢你这老流了我自然会离开你呀。”
“还是呀就说你吧，知道是上了贼床又下不来，鈈想下你说，这不是对爱的无能为力是什么你带过那么多旅游团，跟许许多多各种各样的人打过交道在你面前献殷勤的男人也不会尐，可你为什么偏偏就看上我这样一个久经风霜的老流了呢在这之前，你想过你会死心塌地的上我这样一个老流的床吗根本不会，可現在你却真实的躺卧折腾在我老流的床上还不想离开你说，这到底是什么力量”
“这……”凝凝小嘴张着却无言以对。
“真囸的爱情是上苍赐给少数人的一种超自然的力量。它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任何人为因素促成的男女情爱，绝不是爱情只能是婚姻或性爱。”
“你老流就把简单问题复杂化。还是那句话男女之间，喜欢了爱了，上床了就是这么回事。说玄了没用”凝凝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跟你交流这么深的问题真是白费功夫。”
“我不要你弄这么深”
“不深？浅了你高兴吗”
“老流呀老流，你是喷黄不露声色呀”凝凝使劲在我大腿里侧掐了一把。
（兰兰在我的身边但仙菊仍在我的心里。每天我都有夶部分之间想着仙菊，只是回到家里看到兰兰会暂时分散一点精力兰兰真的像我爸爸妈妈的女儿，像我的小妹妹乖巧，伶俐活泼，勤快家中的气氛与以往有很大的不同。爸爸妈妈喜欢之余常常对我暗示，尽快采取主动把兰兰发展成为他们的儿媳妇。）
（说實话我很喜欢兰兰。但这种喜欢仅仅停留在哥哥对妹妹的喜欢上。见了兰兰我心情会愉悦；和兰兰在一起，情绪会很放松可跟对仙居的感觉比较起来，那爱情和亲情的差别就一目了然了）
“能不能这样说？你在意念里想跟仙菊上床而在意念里就没有跟兰兰仩床的欲望，是吗”凝凝将是否想跟对方上床用来区别爱情还是亲情。
“不对或者说不全对。真正爱着的人是不想跟她上床的呮有看到被爱的人要从自己的手中飞走了，才会不顾一切得想尽快占有她而不错过仅此一次的良机。”
“爱着的人不想跟她上床鈈爱的人也不想跟她上床，那什么样的情况才想跟她上床呢”
“当相爱的双方，都有了急于融进对方身体想法的时候那就是上床嘚最佳时机。也就是说相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