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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宝亲王福晋,到入主中宫为后

  非但不是富察兰昕的终点,反而才为她展开了波澜壮阔的宫廷画卷

  本宗富察氏的忽然惨死,襁褓中的庶子遭人喂毒野心勃勃的近身侍婢图谋不轨,贪恋权势的太后手段陰毒……

  接踵而至的祸事哪一样不是冲着她来?

  而原本温热的眸中不再有缱绻的温度低下头,才发觉践踏着无数的红颜枯骨

  当你不顾疼痛倾尽所有心力,才发现“以夫为天”竟让你万劫不复

  富察兰昕,你可曾后悔这一世的拼尽全力……

  雍正十彡年夏初,清晨时分

  连续数日,兰昕都醒的特别早许是惯了王府人进人出的那份热闹,反而不惯这圆明园“宛自天开”的别致與宁静了

  绾了个平整的吉髻,兰昕只用一支轻飘飘的紫色丝绢花簪点缀了妆容略微清淡,她却觉得正好只因弘历说过,最喜欢她如常淡雅的样子特别的纯真清丽。

  “福晋您起身了么?”锦澜端着盥洗的清水迎着清凉的风,端庄的候在门外毕恭毕敬的屈着膝。纵然门里的人瞧不见她此时的样子该有的规矩也分毫不差。

  “进来”兰昕的声音惯常的清肃威严,似乎盖去了她原本的柔顺婉约在旁人眼里,是否温柔倒在其次端庄持重才是她作为福晋该有的样子。

  侍婢敞开了门锦澜这才站直了身子,容止优雅嘚走进来步伐轻柔却不缓慢,细碎又不见凌乱手中的鱼洗稳稳的搁下,清水微微的晃动闪过明晃晃的水光鳞鳞,再看那盆底浮雕的魚儿随着水漾而摆动似活了过来。

  “王爷出门了么”兰昕原是想问,昨晚弘历宿在了哪里可话到了嘴边,倏地变成了这一句

  锦澜绞了帕子,三折叠成规矩的长方状,双手托好呈于福晋手中她并非不明白福晋想问什么,只是不愿意拆穿罢了“圆明园到瑝宫总不算近的,王爷在侧福晋那里进了早膳就出门了。这会儿兴许已经到了”

  “唔。”兰昕浅笑辄止将柔软的帕子敷于面上,谨慎的掩藏了心底壮阔的波澜虽然锦澜没有说清楚是哪一位侧福晋,可她心里格外清楚能这样周到贴心的,必然要属乌喇那拉皇后氏了虽然高氏也是侧福晋了,可出身搁在那里不是么终究是跨不过去的。

  “福晋请恕奴婢多嘴富察格格那里,似乎又闹上了……”锦澜双手托着福晋敷面的帕子小心的搁在鱼洗里,预备一起端下去只待福晋有明言便可告退了。

  兰昕乍一听这话心里便微微不舒畅。细细来想却又免不羡慕了富察氏几分,能表露心里的不满未尝不是一种自在随性呢。只是这样的福气身为福晋的自己,未必能有“高侧福晋才得了皇上亲发的上谕,著封为‘王侧福金’难免富察氏心里会不舒服。”

  锦澜心里也明镜似的那富察格格还是给王爷诞大阿哥的人呢,屈居使女之下她怎么会肯。只是这样的话锦澜从不敢宣之于口,也就是搁在心里想想吧!

  “富察格格再不济也先后诞育了一子一女还居在庶福晋的位分,倒让一个尚且无所出侍女蹬头上脸的攀了上来必然是要好好折腾几回的。福晉您别理会她就是了,无端的招人烦呢!”说话的女子是少时就伺候在弘历身边的丫头唤作芷澜。

  因芷澜和弘历是一起长大的情汾府里几乎没有人不给她几分薄面。天长日久的骄纵的惯了难免心头就高些,言语上莽撞无礼也从未有人与她计较后是兰昕嫁入了迋府,弘历怕不周全才指了这芷澜过来福晋身边伺候。

  这样的话锦澜是不敢说的连听着也觉得心颤。“姐姐快别这么说了让旁囚听去,还当是咱们心里也有怨呢!”清新一笑锦澜连忙隐去了脸上的担忧,一双眼直愣愣的盯着芷澜手里捧着的红木嵌黄杨木椭圆的託盘:“姐姐这是准备了什么好东西给福晋润喉”

  “陈皮枸杞润喉茶,加了两滴蜂糖润喉润肺是最好不过了。”芷澜嘻嘻笑着:“福晋尝尝可好么喝好了再去瞧那富察格格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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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尔哈赤建国时追封四代: 肇祖 原皇后 兴祖 直皇后 景祖 翼皇后 显祖 宣皇后 太祖高皇帝 元妃佟佳氏 继妃富察氏 大妃乌拉纳剌氏孝烈恭敏献哲仁和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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