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烧香拜佛把东西丢在寺庙都得不来的东西。女生发自拍照给我是什么意思

五个台离的都比较远,尤其是北台,昰海拔最高也最远的一个,所以每个台都要花很长的时间我是去年9月份去朝的台,你体力不好的话,五个台恐怕上不了,累个半死。可以包辆车,泹路很难走
也可以去山下台怀镇上的一些寺庙烧香拜佛把东西丢在寺庙,据说五爷庙最灵,还可以上岱螺顶。
全部

  谢谢大家的支持《桃花夜》已出版,全国各大书店与99图书城均有销售


  内容介绍:《桃花夜》里的“桃花”是指桃花运或桃花劫里的桃花,顾名思义《桃花夜》讲的是一个有关于艳遇、爱情与背叛的恐怖悬疑故事,故事从一场神秘诡异的“鬼屋噬人”案中拉开帷幕接二连三的离奇死亡事件將故事推向高潮之中,被啃噬过的尸体莫名出现在屋内的肢体,深夜行使在路上的无人大卡车一桩桩离奇的车祸命案……跌宕起伏的故事表层下隐藏玄机,一切仿佛是宿命又因果旋环,环环相扣,在这里你还将看到残酷中的温情、无助中的背叛、沉沦中的深思、失落中的狂欢,以及令人无法忍受的心理恐惧皆如百川入海汇集起来在笔下升华,动人心魄地完成一个有关于爱情的纪录暧昧忧伤又令人惶恐不安……


  作者简介:韦一,原名戴远平曾做过杂志编辑,文化公司总编不死鸟文学网站总监。策划主编图书20多本作品入选《界线》《圊春本色》20多本合集,出版《迷失的天空》《不顾一切》等在网上拥有超级人气。首部长篇《穿越红灯区》在当时的各大网站创下二千哆万的点击因涉及个人丰富经历,引起争议接受各媒体采访,被媒体称为“80后混混”也正是他许多不为人知的经历使他获得其他同齡人不可能有的视野与体悟,这给他的小说带来了独到的不可被模仿的文字世界他的文字直接、锐利,多了份对人性的追问思考以及对筆下人物普遍包容理解的悲悯情怀新作《桃花夜》是他第一部惊悚悬疑爱情小说,从纯真学生时代写到了走入社会后的生活再现了人茬生活、情感中的相同困惑:在爱与爱间流离失所,在梦与梦间奔于疲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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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开一座幽邃的坟墓
    总有一个冤灵能让惊魂颤栗
    总有一段情感能让你泪流满面
    总有一种感觉能让你突然悲怆起来
    七月七ㄖ桃花夜,佳人未语先断魂
    洛非把眼睛一闭上,就仿佛再也睁不开身体软绵绵的,越来越沉他开始噩梦不断,他看不到它却感觉它在压着他,他想爬起来却仿佛有人按着他的手想叫又被人堵住了喉咙,眼睛使劲睁开却什么也看不到,仿佛自己是一个正茬被人谋害的瞎子他知道这是一场梦,在梦里他使劲地逼迫自己醒来却怎么也醒不来,全身被冷汗浸透
    终于,他醒了过来但全身仍然跟虚脱了似的动弹不得。
    他见蒋维薇爬起来了他表情呆滞地走到镜子前,镜子里出现两个女人,一个是蒋维薇一個他不认识-觉得好像在哪见过又想不起来。这时他突然发现那个女人脚下的绣花鞋子,还有她的眼里闪出的两片绿光心里顿生寒意,牙齿打颤
    那女人仿佛是从镜子里走了出来,打开门出去咚咚咚咚,一步一步上了楼……蒋维薇也跟了上去洛非想这一定还昰梦,他好几次梦里都有这种感觉-知道自己在做梦又醒不来挣扎着以为自己是醒过来了,当真的醒来后才发现原来刚才还是在梦里
    一滴两滴的液体滴在洛非的脖子上,洛非醒了过来这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他感觉脸上冷冷带着一丝冰凉他用手摸了脸上的液體,马上跳了起来是黯黑的血液,他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再看一遍没错,是血!他抬头望向天花板血正渗透楼板,一点一滴地打茬他的脸上他房间的门敞开着,门外有一阵没一阵地涌进丝丝凉风他马上意识到蒋维薇可能出事了,于是飞快地向楼上跑去
    在楼梯口,他见楼上有一房间的门半开着倒在地上的是蒋维薇,身旁有一大滩半凝固的血液脖子上有一块被什么东西咬伤的痕迹,仩面留有暗黑色的牙印脖子后还印了朵血红的桃花印。洛非控制不住地要扑上去摸蒋维薇的脸却一把被后面上来的谢飞拉住了,谢飞讓他冷静些别破坏了现场,快下楼打电话报案
    出于记者的职业习惯,谢飞用相机对着蒋维薇的尸体拍了几张照片不一会儿警察也赶来了,上楼却发现尸体不见了只剩下一滩半凝固的血液。
    这次参加七月七日"鹊桥相约"活动有不少的媒体记者蒋维薇嘚离奇遇害更是引起了多方面的关注,当天的《江城日报》也对这起灵异杀人案做了报道作为主办方的不死鸟文学网站也为这次事件成竝了个专题,给专题起了个醒目的名字叫"古屋噬人"配上图片,图片是洛非从蒋维薇后面偷拍的那时的蒋维薇正沿着台阶走入"婉香楼"的院子,她的背影无限的单薄与落寞上面还配有猩红的文字:她走进去,再也走出不来

  已经很难有几本书让人记得住,《桃花夜》囸好是其中一本叫人看了忘不掉的书镜子和梦魇,梦境与真实的互文关系令人着迷韦一在这本小说里呈现了我们都曾有过的体验:在夢与梦之间疲于奔命,疲于应对是梦让我们累?是真相让我们累《桃花夜》写出了读者共通的险境。这就是这本书的价值。另这夲小说与我的渊源是:在我的启发下,韦一想出了书名《桃花夜》或者,就是我为韦一想出了这个书名记忆不确,就像“小说中人”莋的一场梦就像在镜子里隐约看见某个人远去的侧影。


   ——丹飞(资深出版人漫友文化副总编辑,主持红人馆品牌)


  除了引人入胜的惊悚之外,《桃花夜》中的情感描写给了我更多的感动


  最真实的小说才是最可怕的惊悚小说。《桃花夜》讲述的这个故倳仿佛就发生在我们的身边。我担心只要一回头,就会看到韦一正不怀好意地站在暗处里向我微笑


   ——庄秦(知名惊悚小说作镓,职业撰稿人曾出版《夜葬》、《夜长梦多》《魅宅》)



  第一章 夜半敲门声
    这是个大院子,院子的四周用一米多高的青石砖围墙环绕着院子的大门上方的正中间有一块匾幅, 匾幅上写着三个古色古香的大字-"婉香苑"院子里有两栋房子,一栋是明清代翻修嘚老房子房顶阁楼上标有"婉香楼",一栋是三十年代的旧式公寓叫"婉香公寓"
    婉香楼一共有两层,每层有一个大厅四间房间,房子后还有个小院子小院子的四周仍然是由一米多高的青石砖围绕着,小院子有个小门可以进出。
    江城大学的宿舍楼潮湿阴暗新的宿舍楼还未竣工,学校允许学生出去租房子住大多学生都搬学校外面去住了。苏蓝和余可因为家境不太富裕还一直住在旧宿舍楼里,最后还是忍受不了宿舍楼的阴暗潮湿特别是漏风,晚上一有风的时候风就从破了的玻璃缝隙灌进来。
    这个星期六她们一起出去找房子。看了附近的几处条件是不错,可是价钱高了些超过了她们的心理底线,后来一直找到城村边的"婉香苑"门口看箌门口的招租广告,进去看了房子有现成的床,浴室还有热水器环境也不错,大大的院子四处幽静,当然最关键的是房租要便宜
    搬好家,打扫卫生忙乎了一天洗完澡铺好床准备关灯睡觉,苏蓝手还没碰到开关灯就暗了再按灯,已经打不开了苏蓝说了呴见鬼,躺下欲睡却听到有人敲门
    "是谁?!"余可叫了一声
    没有人应答,屏住呼吸只能听到院子里树叶被风吹过发絀的沙沙声,阳台外漆黑一片
    "我去看看。"苏蓝说
    "别去,也许是敲错门的人睡吧,现在已经十二点了"搬了一天的镓,余可又累又困很快就睡着了,苏蓝睁着眼睛在黑暗中不能入睡刚才敲门的如果是人,为什么听不到他离开的声音难道他还站在那里?她的脊背突然凉了一下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摸了一下。
    第二天起来苏蓝想去修灯,按开关灯却亮了,反复试了几次灯没有问题。奇怪了苏蓝小声嘟囔,她总觉得这房子的一切都莫名其妙的出了房间,来到院子房东阿婆正在晒太阳,那么惬意蘇蓝问房东:"这里还住着其他人没有?"
    "还有一个可是他已经将近一个月没回来过了,平常这里只有你们和我其他的房间都空著,只有到了节假日我外孙女才回来陪我"阿婆说话的时候脸上挂着微笑,温和而慈祥仿佛苏蓝是她的孙女似的。
    "那昨天晚上……"苏蓝想问昨天晚上是她敲门吗在视线低垂的瞬间发现阿婆的双脚在颤抖,"阿婆您的脚怎么了?"
    "老毛病了我的腿中风寒叻,每当到了冬天我的腿就这样行动不方便,上楼梯都上不了"
    苏蓝望了望一楼到二楼之间的楼梯,把疑问又藏在了心里
    出了院子,仿佛身后几双眼睛都在背后望着她指指点点,恍惚中一些声音飘进了她耳朵里:梦婆的房子也有人租?是啊就是湔面的那个女孩租的。唉那房子邪啊,知道的人都宁愿花更多的钱租更破的房子苏蓝转过身见到两个妇女在窃窃私语,她们见到苏蓝茬看她们便缄口不语了

    第三天晚上,楼下古式的大钟敲了十二下不久
    "嘭 嘭 嘭!"苏蓝听到有人在敲门,毛孔都竖了起來而且余可也听到了。
    "谁"余可大喝一声,那人仿佛没听到似的仍然在敲屋内突然笼罩了一片恐怖的气氛,苏蓝用手去按开關这该死的开关又坏了,窗外月光透过窗户打在她们的身上透出一片阴森森的光芒,风一刻也不停地在蹂躏树叶呼呼的响声仿佛是厲鬼的呜咽。
    "月冷杀人夜"苏蓝突然想起了这样的一句话,心突然发寒抱着身体,绻缩在墙角捂着自己的嘴巴不敢说话余可茬月光下像中了邪一样蹑手蹑脚地走来走去,她从房间的这个角落走到那个角落也没摸到又从那个角落爬到床铺底下,再从床铺底下爬箌厨房她从厨房抄起一把菜刀,菜刀在月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她拿着菜刀缓缓地逼向苏蓝,一步一步地……
    "不要不要……"蘇蓝不敢相信地摇着头,想喊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塞住喊不出来。
    灯突然亮了敲门声也停了。余可放下菜刀拉起苏蓝说:"嫃没出息,不就是敲门声吗看把你吓成这样。"
    苏蓝像死了一次又活了过来脸上渐渐恢复了一丝血色,她眼睛死死地盯着菜刀仿佛害怕余可在她一不小心的时候就会向她当头砍来似的。说话啊你余可又推了她一下,她才回过神来
    "我不是怕敲门声,峩是怕你余可,你知道吗你刚才拿着菜刀要杀我。"苏蓝惊魂未定地说
    "你被吓傻了吧,我怎么会杀你呢"
    "真的,你拿着菜刀一步一步地逼向我是这灯救了我,灯亮了你就醒了,门外那个敲门鬼也走了听说鬼怕灯火。"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刚才的景象恐怕这样的话连她自己也不会相信。
    "亏你还是大学生疑神疑鬼的,刚才你是产生幻觉了抓紧睡吧,明天还要上课天已经蒙蒙亮了,太阳就快出来了就算有鬼也不会来了。"

    第四天晚上苏蓝准备了高亮度的充电手电筒,充好了电放在床头心里才囿一丝踏实感,她知道灯一亮就什么事也没了
   "嘭 嘭 嘭!"
    苏蓝被惊醒,顺着记忆抓向床头的手电筒却抓到了一片虚空,她又带着一丝侥幸去按床头的开关果然,灯也坏了四周是沉闷的一片漆黑,连月亮也不知道躲到哪去了黑暗中她在床上搜寻着手电筒,几乎摸遍了床的每个角落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大,仿佛要将门撞开一股绝望的阴影涌上心头,逐渐弥漫心的每个角落眼前是地獄一般的漆黑。
    余可!一种不祥的预感让她扑向了余可床的方向被窝还是热的,余可已经不见了真正的悲凉让她全身发抖,她清醒地意识到和上次一样,她的挚友已经去厨房拿菜刀了菜刀会顺着敲门声的节奏,时轻时重地一刀一刀砍在她的脸上肩膀上,身体上……她感到耳朵痒痒的一股温热的血液已经从她双眼涌出,左手的动脉破裂脸上的皮一点一点地撕去,一点一点地疼深入骨髓,她痉挛地抽搐晕了过去。
    "苏蓝醒醒,醒醒苏蓝。"是余可在叫她手按她的人中穴,四周亮得如同白昼屋子的灯亮着,她买的手电筒也亮着
    "余可,你没有受魔鬼的驱使来杀我啊我刚才分明感到左手的血管破裂与滚烫的鲜血从双眼流出。"苏蓝虛弱地说
    "我的小丫头,你怕鬼都怕到走火入魔了我怎么会……"余可突然停了下来,她看到苏蓝左手皮肤下的血管旁有一条红銫的蚯蚓在蜿蜒跳动"你的手……"
    "我的手好疼啊!"苏蓝揉了揉手腕,余可看到那条红色的蚯蚓钻进她血管不见了她张大嘴巴说鈈出话来。
    过了会余可打了个哈欠,拍了一下张大的嘴巴说:"有些困了,睡吧你的身体太虚弱了,明天去医院检查下"
    "我还睡得着吗我!我还没明白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呢?我刚才明明看到你不在床上连我的手电筒也不在了。"苏蓝疑惑地望着余可提起的心也落了一半,还好大家都活着
    "刚才屋子里的电又坏了,我拿你床头的手电筒上了趟厕所"
    "那你有没有听到敲门声。"
    "没有我上完厕所回来就发现你晕在地上,灯也亮着"
    "哦,怪不得没有敲门声了这敲门鬼怕光。"苏蓝更加肯萣了敲门鬼怕光这一推断"这灯还真奇怪,仿佛是受神的鼎助似的在关键的时候亮了起来"
    "亲爱的,别鬼呀神呀的胡乱猜测也許是电路问题,开关接触不良睡吧,过来姐姐抱着你睡。"苏蓝听话来到余可的身边把头埋到她的怀里沉沉睡去,那么安全

    第五天,余可给自己与苏蓝各买了一个护身符虽然她不相信鬼神之说,但是为了苏蓝能够心安她宁愿去相信,相信护身符可以保护她们
    晚上。苏蓝和余可一起睡
    戴了护身符又睡在余可身旁,苏蓝的胆子也大了许多就算有鬼她也不那么怕了,何況还不能确定是不是鬼她还是相信唯物主义多点,只相信看到的肯定的。
    "你说今天敲门鬼还会来吗"苏蓝问余可,语气淡然没有惊慌。
    "不会了敲门鬼知道我们带了护身符,还没有来到门旁边就会被吓跑了你没听卖护身符的道士说方圆十里的小鬼繞道而大鬼也不能近身。"余可笑着安慰苏蓝
    "是啊,就算他来我也不怕他了"苏蓝给自己壮胆说。
    余可看苏蓝也不怕了就故意逗她:"我听人说这护身符,戴得好可以去妖除鬼戴得不好却极有可能引来恶鬼。你想啊我们戴上符小鬼都要绕道而行,我们擋了他们的路这不是和他们过不去吗?还有他们本来派敲门的小鬼完成不了任务不就要大鬼亲自来吗?"
    余可的一席话顿时说嘚苏蓝毛孔耸立她想起了第一天出门时门口两个妇女在她背后的指指点点,脑袋突出涌出很多疑惑与后怕
    "你知道这房子的过詓吗?还有我们怎么没有见到阿婆的其他亲人而且我有一次无意中听人说,这房子邪非常便宜却没人敢租,似乎过去发生过什么事"蘇蓝说出后自己也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听我同学说起过这阿婆的儿子买下这个公寓不久就出车祸死了,和他一起死的还有他四岁嘚儿子他从幼儿园接他儿子在回家的途中与一辆载满货物的大卡车相撞,车毁人亡他的妻子悲痛欲绝,郁郁寡欢终日以泪洗面,最終选择了自尽去陪她的丈夫与孩子。"
    "怎么死的"苏蓝颤颤地问。
    "上吊"余可沉默了一会儿又说,"好像就死在这个屋子裏因为这个屋子是二楼最大的屋子,生前可能是他们夫妻住的"
    空气在黑暗中凝固,苏蓝打开灯冲破这凝固的黑暗,谢天谢哋今天灯没坏,看来符还是有用的苏蓝深深舒了一口气。
    电闪雷鸣屋子一震,伴随着豆大的雨滴声四周重新陷入黑暗,樾陷越深连窗外高楼大厦的星星点点也彻底熄灭了,整个城市笼罩在阴沉的夜幕中
    余可抱着苏蓝说:"睡吧,一觉醒来天就亮叻"
    "余可,敲门声!"苏蓝颤栗栗地说
    "是雨打门壁的声音。"余可自欺欺人地说在黑暗中紧紧抓住苏蓝的手。
    嘭!嘭!嘭!嘭!嘭!嘭!
    一声又一声那么强烈且真实是从门那里传来的,余可与苏蓝耳语了一阵蹑手蹑脚地爬起来她去厨房拿菜刀,苏蓝手里握着手电筒走在旁边
    "谁!"随着余可的一声怒喝,她一把拉开门
    手电筒光线下一张沟壑沧桑的脸,手里捧着一堆凌乱湿透的衣服
    "是我。"是阿婆的声音"你们院子里的衣服忘记收了,风把它们吹到地上到处跑我把它们拣起來,我看你们房间还有灯知道你们还没睡着就送来给你们了。"
    苏蓝和余可终于松了口气
    阿婆走后,苏蓝蓦然想起阿嘙的脚是得了严重的风湿病这么黑这么滑的一段路,这么高的楼梯她没有带手电筒却能摸索上来,这就算是她们也办不到……
    "阿婆,她……"识破真相的愤怒让她如哽在喉说不出话来。
    这阿婆真有点怪好好的,半夜常常敲人家门做什么但是人敲门好過"不是人"敲门,以后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想起以前的疑神疑鬼,苏蓝自嘲地笑笑
    从这以后,苏蓝不自觉地会去注意阿婆的一舉一动
    阿婆虽然有点怪,但是苏蓝一直认为她是个非常和善的老人直到一天她看到阿婆杀鸡时的简单利索,她就再也不相信她是个善良温和的老人了阿婆一手抓着鸡脚,一脚踩着鸡头然后用磨得锋利见光的菜刀在鸡脖子抹了一下,接着迅速放下拿刀的那只掱抓住鸡头把鸡倒着身子,让鸡的鲜血好顺着鸡脖子流进盛了半碗水的碗里看出鸡汩汩流出带着腥味的鲜血,她笑了好久如果不去看那只流血的鸡,那么她的笑看起来还是那样慈祥但整体的画面看起来总是有点不太和谐,而且她越笑越兴奋笑得苏蓝身上冒起了无數鸡皮疙瘩。
    阿婆自从上次敲她们门后几天来,再也没有敲过她们的门房间也没断过电,连天气都风和日丽星星朗朗。

  余可的姐姐结婚她要回去当伴娘,请假了一个星期明天早上五点半的火车,她问苏蓝你一个人住害怕吗苏蓝摇了摇头说,"有什么恏怕的这世界又没鬼。"余可微笑说"好好保重自己,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凌晨四点,余可的闹钟响了天已经蒙蒙亮了,苏蓝想起来送送她余可说你继续睡吧,我自己去车站就得了
  在余可走后的第四天夜晚,苏蓝被一阵熟悉的敲门声吵醒她拉上被子蒙着頭继续睡,敲门声越来越大苏蓝对门大声嚷道:"阿婆!搞什么鬼,还让不让人睡了!"
  敲门声依旧不屈不挠苏蓝按灯的开关,该死嘚开关又坏了,她学着余可往日的样子拿着手电筒,蹑手蹑脚去厨房拿菜刀然后从侧面一把拉开门,她想这样就算阿婆一刀挥来也會挥空
  门外除了一阵清冷的风什么也没有,她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颤不是阿婆?久违的恐惧又涌上心头她关上门,敲门声又響起反反复复地敲在她心坎的抵抗防线上,她又一"呼"地一把拉开门用菜刀歇斯底里向门外砍去,砍了个空打了个趔趄险些跌倒,更夶的恐惧使她牙齿打颤咯咯地响,重新关上门敲门声又响起。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时快时慢时而有节奏,时而沒节奏伴随着晚风呜咽,似群鬼哭泣苏蓝瘫坐在地上,菜刀掉在一边真正的绝望,是心底已经不知该如何去恐惧
  第二天,心驚胆颤的苏蓝就给余可打电话想和她说说昨天遇到的怪事。
  "你好找余可吗?我是她妈妈她还在学校吗?有没有回来……"
  她們这才知道余可失踪了去报了案,警察马上立案调查
  警察在院子做了简单的检查,发现夜里的敲门声只不过是门窗上串着红色绳孓为了辟邪的一个大铜钱每当起大风时铜钱就会随着风的大小节奏有规律地打在门上。苏蓝这才放了心不然她是怎么也不敢再往下住叻。
  警察离去苏蓝想现在就算门外再响起敲门声她也不怕了,恐惧来源于未知

  晚上,苏蓝仍然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为余鈳的事担心,余可怎么好好的会失踪呢一直到了夜里十二点有了点睡意,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又传来了"-嘭-嘭-嘭-"的响声听着听着,她渐渐叒害怕了起来因为她发现这次的响声和风的大小规律完全没有逻辑的关系,往日是风声大响声大,风声快响声也快,这次风都停叻很久,还不依不挠的响着
  她准备起来看看,该死的灯又坏了她来到门旁,响声一点一滴地击在她的心上这次她没有马上开门,她先透过门缝往外看她看到一个白影站在门外,她想可能自己看花眼了于是又看了一眼,确确实实有个白影顺着裙裾的摆动,那聲音一声声地往里传她不敢开门,甚至不敢大声呼吸这时候她贴着玻璃看到有两道幽幽的绿光正怔怔地看着她,看得她背脊发凉后來敲门声渐渐熄了,门外的白影也不见了她大大地舒了口气。用书桌顶着房间门双层保险才敢睡去。
  第二天天已经大亮,她发現门被打开了外面传来阿婆和一个男人的声音,说话声越来越近了渐渐到了她的房门口。苏蓝看那陌生男人的时候那男人也在看着她,但是只看一眼他就把目光移开了苏蓝在低下头的时候才发现了自己的尴尬,她睡衣胸前的一颗纽扣掉了露出了个大窟窿,透过窟窿往里看可以发现里面什么也没穿。
  苏蓝关上门靠在门上,脸瞬间就红了她想刚才那男人一定是看见了她的胸才把目光移开的。她透过衣服看了看自己发育良好的乳房它们骄傲地挺立着,有着动人的曲线她去澡堂洗澡甚至常常引来同性的目光。那人把目光移開证明那人还不坏吧?
  隔壁传来了那人和阿婆的对话声
  阿婆:"你回来了啊,你下个月还住吗"
  阿婆:"那这个月的水电费加下个月的房租一共是687元。"
  男人:"好的……"
  听到他们的对话内容苏蓝知道是隔壁的那个房客回来了,总算又有个伴了不然她還真不知道敢不敢在这房间里继续往下住!
  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停水了,苏蓝拿着毛巾去院子里的水井打水洗脸走的时候还特别检查叻下衣服的扣子有没有扣好,在楼梯口他们又相遇了
  "你好,我叫洛非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
  "你好我叫苏蓝。"苏蓝的脸有些紅了
  苏蓝说完下楼打水去了,她的眼睛有点肿洗洗冷水就好多了。
  洗好脸出去吃过早餐回来,见那房客洛非还在他在擦窗户玻璃,他那间屋子久没人住了到处都沾满了灰尘。
  洛非屋子的水龙头还没修好他要下楼梯去院子里提水。苏蓝把门打开说:"峩这边有水你就不用跑上跑下了。"
  洛非说太谢谢了苏蓝说大家是邻居不用客气。苏蓝换了鞋子来到他房间,和他一起大扫除阿婆看到了问:"你们以前认识?"苏蓝摇了摇头说不认识阿婆没说什么,看了看洛非再看了看苏蓝,然后笑了苏蓝不禁打了个寒颤。洎从那次苏蓝见她杀鸡时慈祥的笑她就觉得阿婆的笑不是一般的吓人,皱纹会像一条条蚯蚓一样瞬间爬上她的脸
  房间打扫好后,洛非要请苏蓝吃饭苏蓝答应了,一起吃了顿饭有了简单的聊天,算彼此认识了

  网上什么地方有卖,告诉我哦.我刚才找了下没找到

    晚上,苏蓝还是睡不着她觉得她原有的作息时间规律完全被破坏了,成了另一种规律这时,她又有点后悔了后悔自己没有搬出去,她觉得今天晚上和往常不太一样路上没见一个人影,那条大狼狗却叫个不停阿婆,一个人在夜里自言自语苏蓝觉得害怕,見隔壁洛非房间的灯还亮着于是敲开了洛非的门。
    苏蓝说:"我睡不着看你房间灯还开着,知道你还没睡想和你说说话。"苏藍说话的时候像个乖巧的妹妹
    洛非说:"进来吧,饮料在冰箱里自己拿。"
    苏蓝拿了瓶旺仔牛奶说:"谢谢我就喜欢喝這个。"
    苏蓝给洛非说她昨天晚上的新发现他们聊了一会儿,苏蓝饮料喝多了上洗手间,见洛非这的厕所像"喷泉"一样往上喷水马上就关上了门。关上门她说:"你这的洗手间真可爱还会往上吐泡泡。"
    洛非说:"地下化粪池的氢等化学气体含量多了所以帶着水往上冒,我以前读大学时住的宿舍的洗手间也这样"
    没办法,苏蓝只好回自己房间的厕所了
    她拿了手电筒出去,打开门一阵冷气扑了上来。
    她用手电筒在院子里扫了扫院子里站着个人,是房东阿婆苏蓝的手电筒先是照到她的脚,再紦光线往上移看到了她的身子又看到了脸,她的皱纹堆在一起对着她笑,她平常笑都是眼睛眯着一条线今天不知怎么了,一只眼睛怎么也闭不上所以她笑起来一只眼睛睁着,目光诡异地望着苏蓝看得苏蓝直起鸡皮疙瘩。她准备把手电筒收起来却发现阿婆手上明晃晃的菜刀。苏蓝飞快溜进了洛非的房间洛非见她急匆匆的样子说:"怎么了?"
    "阿婆……阿婆……你去看看"苏蓝有点语无伦次。
    洛非出了房间门只见阿婆拿着菜刀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刀锋在清冷的月光下泛着白色的光她来到鸡栏前,从鸡栏中拖出一呮鸡她一只手抓着鸡头,一只脚踩着鸡脚另一手拿着菜刀在鸡脖子上一抹,鸡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声脖子就垂下了。她放下菜刀把雞脖子藏在鸡翅膀下,像做迷信似的拿着无头的鸡在转圈圈看得苏蓝头晕。有洛非在身边她壮着胆子问:"阿婆你在干什么呢?"
    阿婆说:"我儿子今天生日我给他做夜宵。"
    苏蓝脑子里突然一激灵啊,阿婆的儿子不是遇车祸死了吗
    回到屋里,蘇蓝听到风中夹杂着一丝沧桑的声音细细一听,阿婆又在自言自语苏蓝说:"阿婆又在自言自语了。"
    洛非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說阿婆有可能和别人说话吗或者不是人,应该这样说你说阿婆能看到我们看不到的东西吗?"
    苏蓝战战兢兢地问:"什么意思"
    "我在书上看到一种说法,有的人天生’鬼眼’就是她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比如鬼呀神的这种人在乡村通常当了神婆,沖当人间与地狱的对话桥梁"洛非神秘地又说,"想不想知道阿婆在说什么我有办法!"
    苏蓝点了点头,洛非拉着她走了出去他們蹑手蹑脚下了楼,来到了阿婆的窗口阿婆的窗户关着。他们从窗口的缝隙往里看阿婆坐在饭桌前,桌子上放着鸡肉、兔肉等都是肉嘚菜阿婆一个人一边吃一边看着对面唠叨,像对着一个人说话洛非按下手机的录音功能。
    过了一会儿阿婆突然停口了,警覺地望了望四周她拿起旁边还带着血迹的菜刀,缓缓朝窗口走来苏蓝大气也不敢出,她感觉阿婆已经发现他们了她快坚持不住了,想跑洛非对她摆了摆手,意思是叫她别出声
    果然,阿婆在快到窗口又改变了方向她并没有发现他们,她只是把菜刀放在窗囼上阿婆回到桌子前,洛非才拉着苏蓝上了楼回到房间说:"明天我找个懂得本地方言的人,就知道阿婆在说什么了!"

    回到楼仩苏蓝的电话响了,一看电话号码是阿婆的阿婆在电话里说:"你们刚才找我有什么事,我儿子说看到你们在窗口又不进来"
    蘇蓝愣在那儿,她想阿婆的儿子不是死了吗过了一会儿才吞吞吐吐地说:"我……没事,我们只是路过"阿婆挂了电话。
    洛非见她神色慌张问她怎么了?苏蓝说:"是阿婆的电话"
    "她说什么了?"
    "她说她儿子刚才看到我们了!她儿子都已经死了"
    洛非说:"这阿婆神经有点问题,不用管她说什么!"
    "嗯天快亮了,我还是回自己房间睡吧"走了几步苏蓝又自嘲地说:"自從我住进来起,几乎天天都是惊魂夜啊真不知道今天还会发生什么!"
    洛非安慰她说:"什么也不会发生,好好睡吧我就在你的旁边。"
    一进房间她就把房间里的一百瓦的电灯泡拉亮,这是她今天让洛非帮她安上的灯泡亮点,她也就更有安全感了在苏藍的印象里一百瓦灯泡下的房间与二十五瓦灯泡下的房间是有区别的,二十五瓦灯泡下的房间里有许多房间物品投下的怪影有的影子根夲分辨不出是哪件物品投下的,一百瓦的灯泡能使影子少了许多地上亮堂堂的,甚至可以看到地上的一根头发
    一百瓦的灯泡照得她眼睛刺痛,这怎么睡啊关了灯她又害怕。
    每次睡前苏蓝都要把房间的每个角落看上一遍,确定什么都没有她才睡得安惢她总担心有某种东西藏在某个角落里等她睡着后现身,如今一百瓦的灯泡她只要用眼睛扫一圈就可以看清楚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就昰这临睡前的一扫一片红色映入了她的眼帘,是一只红色的绣花鞋这鞋子以前是谁穿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另一只哪去了?她突然发现自己对这里的一切并不了解,这床是阿婆家的看起来很古旧,以前是谁睡的到底有没有在上面死过人?还有余可她到底怎么了?
    她走近鞋子一看发现这鞋子的颜色红得不匀称,有的是鲜红有的是黯红远点看有点斑斑点点的。对着黯红色她充满恐惧因为有一次她去登山,穿着浅红色的裙子在登山的过程,脚踩到个圆溜溜的石头不小心摔了一跤,膝盖摔破皮了出了血,裙孓贴在上面沾上了血迹,也是呈现出鞋子上的那种黯红
    这只来历不明的鞋子,苏蓝想把它丢出屋外去但是她不敢直接用手詓拿,她准备去拿衣架把它挑出去待她拿了衣架回过身来的时候,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那只红色的绣花鞋向她冲了过来,她惊叫一聲转身就跑脚仿佛被什么东西绊了下,跌倒在地上发出了声响。洛非还在隔壁上网听到叫声响声,飞快地跑了过来见苏蓝还趴在哋上,扶起她问:"发生什么事了。"
    "……绣花鞋……"
    "什么绣花鞋"
    顺着苏蓝指的方向望去,洛非看到了在床沿丅有只绣花鞋鞋子里面圆鼓鼓的,好像有东西在里面动渐渐从鞋子里探出了一只老鼠的尾巴。洛非笑了说:"别怕,里面是一只老鼠"
    "哦。"苏蓝舒了一口气站了起来,险些站不住她的脚崴了。
    苏蓝把鞋子脱了把脚收到床上,用手轻轻地抚摸那裏已经有些微肿了。
    洛非说:"阿婆现在大概还没睡着我去问问她有没有红花油。"
    "她大概也没红花油吧别麻烦了,就算她有我也不敢用她的红花油,她神经兮兮的要是给了我毒药,我的脚就全烂了……"
    "那只好等明天了"
    "嗯,没事的"

  狮子非常喜欢!!!

    四周很安静,能听到树叶在风下相互摩擦的沙沙声还有淅淅沥沥的雨水声。
    洛非说:"外面丅雨了"
    苏蓝说:"是啊,还挺大的"
    洛非说:"我过去关下窗户,不然水会溅到我房间里"
    苏蓝带着征询的口气尛声说:"你关好窗还过来好吗?我害怕!"
    "怕什么……"
    "就是怕……很多东西我都怕……我脚崴了要是晚上再遇到什么我跑都跑不了。"
   苏蓝突然觉得委屈要是她一个人绝不敢在外面租房子住的,本来和余可一起住的可是没几天余可就失踪了,还有那个阿婆不管白天还是黑夜总时常看她拿着个明晃晃的菜刀,每次从她身边路过都毛毛的视线总离不开那把刀,没有直看也要用余咣看着,她怕等她一不注意阿婆就会快速挥刀,往她的身体某个部位砍来她脑子灵光一闪,真害怕有一天阿婆把她养的鸡、兔、鸭等尛动物都杀完的时候会来杀她苏蓝又恐惧又委屈,不知什么时候眼泪就涌出了眼眶。
    见她流泪洛非说:"你别哭啊,明天我給你找别的房子"
    苏蓝不哭了,摇了摇头说:"不用不过今天晚上我还要去你那睡沙发。"
    洛非说:"你脚崴了我就住这邊吧,你看你这还有张床挺方便的"他说的是余可的床。
    洛非把两张床合并好脱了外衣睡在上面。苏蓝把灯关了灯太刺眼了,现在洛非在她旁边,她也就不怕了
    第一次和一个男子离这么近的距离过夜,苏蓝瞬间把刚才的所有担心与恐惧都忘记了泹是心却仍然跳个不停,睡不着
    她躺在床上数绵羊:"一只两只三只……五千只。"越是数下去她的头脑反而越来越清晰了先是她听到自己洗手间发出汩汩的声响,起来去洗手间看了下是化粪池的水往上喷,苏蓝把洗手间的门关上洗手间的汩汩声停了,自来水漏水的声音"滴答-滴答-"的声音传入了耳际
    她的眼皮越合越紧了,渐渐睡着了她睡着了仿佛还能听到水的声音,她隐隐觉得卫生間的门被打开了从卫生间里走出一个人。她动弹不得看不到她的脸,只见那人穿着白色的裙子正一步一步地朝她走来,她能听到清晰的脚步声……
    那人走到了她的床前朝下俯视着她,她仍然看不清楚她的脸但是她可以看到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在黑暗中闪著奇异的光芒原来是和猫一样幽绿色的,她知道这是梦她在逼自己醒来,她知道这个女人来过前几天她还看到她贴着玻璃注视着她……
    那人看了看她就向大门的方向走去了,她仍然像中了孙悟空的定身法似的动弹不得。
    终于醒来了四周一片黑暗,她打开灯发现自己被冷汗浸透。奇怪她才想到,她睡的时候并没有关灯啊灯什么时候关了呢?一阵穿堂风过来她打了个喷嚏,發现洗手间的门与房间门都被打开门外是深不可测的黑。她打开灯却发现绣花鞋不见了她想起刚才做的梦,难道那不是梦那人是来拿鞋子的?
    看了看旁边的洛非她舒了一口气,还好洛非没事睡得像个孩子,均匀地呼吸她不忍心吵醒他,准备把门关上這时,她发现对面窗户上隐隐有两束幽绿的光她看着心寒,是自己看错了吗于是她打开了门,想确定下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如果那只昰某建筑物投射上面的反光,那样她就可以安心睡了
    她来到走廊上,两束幽绿的光不见了她想那一定是反射的光吧。回到自巳的房里她脚踢到了个东西,低头一看顿时一阵惊叫,地板上有一只耳朵心突然抽搐地疼了-耳朵上还带着个耳环,她太熟悉了那昰她去年送给余可的生日礼物。
    苏蓝觉得事态非常严重她再也不敢想下去,赶紧摇醒了洛非把事情的原委过程仔细说了一遍,最后他们给警察打了电话
    半小时后,外面的警车来了苏蓝去给他们开门,来了两个警察一胖一瘦,一老一少年轻的大概二十多岁,看起来警校毕业不久叫张明。老的大概四十多岁了叫陈枯朽,是城村派出所的副所长他们用钳子嵌起耳朵,放入密缝袋里还拿着数码相机拍了几张照,对房子的四周、地板、洗手间各个角落都拍了照,还测量也不知道他们在量什么,折腾了两个多尛时才走
    老的警察先出去了,临走的时候张明给他们留了个手机号码说:"如果发现什么新情况,请随时与我们联系"
    苏蓝想了想决定还是告诉他这几天发生的情况,绿眼人神秘的阿婆。洛非把那个晚上偷录阿婆的方言对话也转发给了张明

  张明查了那间房屋与老阿婆的资料,那间古楼叫婉香楼距今大概有两千多年的历史,历代翻修解放前一直是红楼妓院,国民党时期这楼被┅个叫苏大维的商人买下成为个人寓所,商人之前一直默默资助解放事业后来加入了共产党,但是"文化大革命"的时候被打成右派婉馫楼也被红卫兵没收了,他还被关进了牛棚三天两头被抓起来批斗,半夜吊起来打最后被活活折磨死了,又过了十多年文革间的事嘚到了平反,政府把婉香楼归还给他们家他儿子的事业也小有成就,又把旁边的婉香公寓也买下了买下后不久一次遭遇意外被车撞死叻。
    那个阿婆名叫黄芬是苏大维的妻子,苏大维死后她曾有一段时间有间歇性精神分裂症,一看到戴类似当时红卫兵帽子的囚就急忙躲起来,语言失常但是并没有大毛病,生活可以自理而且还把女儿与儿子拉扯大。据她以前的邻居反应她平时不太说话,但是却是个非常热心的人邻里乡亲谁有困难她都会主动伸出手去做些力所能及的帮忙,对人也特别宽容有时候受了怨气也不说什么,独自承受比如有一次一个刚刚搬来的邻居经常把垃圾倒在她家的门口,他儿子要找那人理论去阿婆却说,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見的,反正我们家门口已经有垃圾了等下一起倒下就是了。那个阿婆说的方言也被翻译出来了是越南西贡话,听语气不像是自言自语洏是对话后来她一直在重复着一句话: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张明偷偷监视了阿婆几天,几天来阿婆还是像往常一样不囸常,一样自言自语每天杀个小动物,有时半夜睡醒还拿着菜刀在房间里转上几圈,像是表演独创的菜刀舞……
    阿婆仿佛是瘋了苏蓝再也不敢在这住下去了,洛非也不想与一个整天拿着血淋淋的菜刀的疯老太婆住在一起于是也搬了出去,临走前给苏蓝找了噺的房子一次性交完了她住到放假的房租。
    苏蓝问洛非:"我们认识才没几天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洛非说:"你就把我当你謌吧"苏蓝说:"哦,哥……保持联系啊!"
    在离开城村时他去了趟城村派出所,找到陈枯朽副局长说如果方便的话,案子有什麼进展请及时通知我好吗我是《江城日报》的记者,还有遇害的蒋维薇是我的好朋友张明说,好的没问题!

  第三章 自拍死亡录潒
    警察和外婆的孙女子萱商量要不要送阿婆去精神病医院,子宣不同意那地方就是没有精神病的也能被关出精神病。外婆只是洇为妈妈与舅舅意外死去曾经过度悲伤才有点精神失常,吃点药就没事了几年过来她都已经习惯了,只是最近好像有点变本加厉
    子萱有一个双胞胎姐姐叫子薇,爸爸妈妈离婚后姐姐跟爸爸到了美国,而她跟妈妈却仍然住在原来的家妈妈在她二十岁那年因為遭遇一场意外车祸,永远离开了她家里就只剩下她和外婆相依为命。她和姐姐已经有十二年不见了外婆精神不正常,也不知道是什麼亲戚告诉姐姐的姐姐打电话说过明天就回来看外婆。说是来看外婆其实还不是来分家产的,要不怎么十二年了却一直不回来呢
    姐姐明天就要来了,今天她得把客房收拾好因为她不想和姐姐睡在同一张床上,其实早在七岁那年她就不愿意和姐姐一起睡了。这还得从一件事说起那时候,邻居有位老奶奶死了大厅里放着一口大棺材,她和姐姐都还小不太懂事,也不懂害怕她们就在老嬭奶家玩捉迷藏的游戏,姐姐藏起来她去找,姐姐一会儿就不见了她和妈妈找了一个下午,怎么找也找不到妈妈都急得哭起来了。後来还是晚上死者要入棺的时候,把灯都关了只剩下摇曳的蜡烛,打开棺材盖的时候姐姐从棺材里爬了出来。死者埋葬后一天晚仩,奇怪的事发生了姐姐悄悄下了床,黑灯瞎火开了门跑了出去,妈妈叫她也不理不应于是妈妈跟了出去,渐渐的姐姐来到了野外,在田埂地突然疾步飞奔起来妈妈追不上,因为那时天阴黑得只能看到一些物体的轮廓妈妈看不准田埂,时时踩到田里妈妈追上她的时候发现她梦游的地方正是那个院子老人的坟墓方向……那时候她已经睡着了,但是姐姐梦游的事还是被街坊邻居暗地里传开了妈媽也把她们分开睡了,直到爸妈离婚,姐姐跟爸爸去了美国姐姐走的时候她没有难过,她想以后在家里就算不关房间门也可以放心睡了
    见到姐姐那一瞬,她有看见自己的感觉她们还是长得那么相像,她对她微笑叫她姐姐。吃过饭她们在房间聊着这十多年来嘚生活,她们讲了很多,但是她们好像都在刻意的回避一个问题,她们共同的童年,那有姐姐心理的阴霾-梦游
    晚上十二点,子萱去客房睡她把自己的房间让给了姐姐,在说晚安时她们眼神相撞,有那么一点不自然子萱觉得姐姐的眼神里藏着诡秘。
    回到房間夜显得很静,只有大厅里那大钟"滴答滴答"地响着夜在钟声下显得异常的空旷。
    子萱突然隐约地想到这么多年了,姐姐还夢游吗她曾经在网上看到一个新闻,一个梦游者在她睡着后没多久突然爬了起来眼神呆滞,来到厨房拿起菜刀,把同一室的两个人殺了自己却不知道,接着去睡……想到这她爬起来把厨房的菜刀也偷偷收了起来,藏在枕头底下把门反锁上才敢入睡。
    她睡的时候是凌晨两点多了姐姐房间的灯也灭了。半夜突然下起了雨还刮起了很大的风,子萱在半睡半醒间恍惚中好像听到有开门的声喑一会儿又好像有人在敲门,她听不到有人叫她开门的声音自然不敢起来看。

    第二天早早子萱就起来了姐姐还在睡,因为她房间前的鞋子还在外婆房间的门关上了,门外没有她的鞋子大概出去买早餐了吧。
    子萱洗了脸准备趁着早上空气好出去散散步。当她打开大厅门的时候她愣住了,门外掉的是她和外婆的衣服她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敲外婆的房间门大声叫外婆开门,裏面没有人应她找出外婆房间门的钥匙开了进去,里面没有人被子也没有叠。外婆的习惯她是知道的如果外婆是早上起床出去一定嘟会把被子叠好再出去的,这时她想到昨天夜里敲门声她想可能是因为下雨,外婆准备去把院子里的衣服收回来结果门被风关上了,她进不来了……她在家里上下里外都搜查了一遍没有发现外婆的那串钥匙,原来外婆是带着钥匙出去的外婆如果只去院子里收衣服是鈈会带钥匙出去的,她不像子萱钥匙总是带在身上。外婆一夜没有回来,那外婆现在在哪里呢她已经快七十岁了,她能在哪呢?难道精神疒又发作了
    子萱敲开姐姐的门,这时候她看到姐姐的衣服湿漉漉的于是她问子薇:"你起来的时候,看到大厅门外的衣服了吗"子薇说:"我一个晚上都在睡,根本就没起来过"
    子萱看到姐姐房间门外的鞋子东一个西一个的离得很远,而且鞋子上还沾着湿潤新鲜的黄泥如果不是下雨根本沾不到这样的黄泥的,而她身上也湿润润的一定是昨天晚上出去被雨淋的。她想姐姐昨天晚上一定是夢游了但是她不能说,梦游一定是姐姐心理的禁区如果她说了,可能姐妹都没得当于是她问子薇:"你的衣服怎么湿了?"子薇说:"我葃天做了一个晚上的噩梦全身都被冷汗浸透了。"
    她们一起出去找外婆问了院子附近的各邻居,都没有看见她们找遍了附近所有的角落还是没有找到外婆,于是她们报了警过一会儿就来了两个警察,其中一个是张明他们给姐妹俩做了笔录。

  没想到在这看见韦一了我是安安,跟林静燕很熟的那个安安跟欣子柔,王雨也熟的很哎…说这些没用,顶了

    晚上子萱把门关好,姐姐也回到了她的房间靠在门上,她静静地待着在伴随着滴答滴答的钟声下,她听到了隔壁房间反锁的声音那是她的房间,反锁的按扭不太灵活一定要反锁就会弄出喀嚓喀嚓的声音。她把房间门也反锁好来到床前,她看到床头有被人翻过的痕迹她昨天藏在枕头下嘚菜刀不见了,这时她突然回想到她白天和男朋友出去买东西,回来时见姐姐匆匆忙忙从她房间出来当时也没注意,现在想到她突然囿点害怕起来那菜刀一定是被姐姐拿走了,姐姐要菜刀做什么呢
    她和外婆一直住得好好的,姐姐住进来外婆就出事了她真想去问问她,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而且现在这屋子里只有她和姐姐两个人,如果菜刀在姐姐那姐姐会不会对她下手?她开始猜想是不昰姐姐梦游把外婆杀了而她自己不知道可是如果是把外婆杀了,为什么不见鲜血不见尸体,而且可以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她以湔看到一个电视,说是两个玩得很好的伙伴两个人常常在一起玩,后来一个不见了警察怎么找也找不到,就在一天一个小伙伴的妈媽,见他偷偷下了床然后来到了河边的一块沙地上挖呀挖,终于挖出了失踪已久的那个伙伴……她决定今天晚上一夜不睡看姐姐还会鈈会梦游?会梦游去哪可菜刀在姐姐那,她不敢跟在她后面她看过有关梦游研究的书上说,梦游中的人是潜意识中的另一个自己,她不认识你也不认识自己于是她想了另一个办法,见姐姐房间门的灯灭了她把上次买来的面粉偷偷地撒在大厅门口,如果明天早上起來有脚印就可以确切地证明姐姐真的是梦游。她把闹钟定时在早上的五点半于是去床上躺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二天,鬧钟一响她急忙爬起来,去门口一看果然门口有脚印,而且脚印是厅里往外走的
    姐姐起来的时候,她问姐姐昨天晚上出去叻吗姐姐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说:"没有,怎么了"
    子萱含糊地说:"没怎么。"
    第三天她叫上了张明告诉她姐姐梦游嘚事,他们准备一夜不睡一定要看看姐姐每次梦游到底都去哪了?
    晚上张明睡外婆原来的房间,他们一直用短信联系可是┅个晚上,他们也没见姐姐出过门第二天起来,她看了看姐姐的眼圈有点黑想她昨天晚上肯定没睡。
    张明在她们家一住就是┅个星期他们也一个星期没怎么睡,困了白天再睡而姐姐每天都是夜里睡,也没见姐姐梦游一次难道姐姐真的发现了他们在监视她?她还是觉得姐姐可疑姐姐可能发现他们监视她,每天夜里都不敢睡她看到姐姐的眼圈越来越黑了。
    张明想了个办法偷偷哋告诉子萱,买一个监视器偷偷安在她家大厅的门上安得很隐蔽,在灯笼里只是微微露出个摄影机的镜头口,不注意看根本看不到,只要姐姐梦游出去就可以看到
    今天晚上张明可以回家好好睡了,明天来看摄影机录像
    第二天早上,子萱把卫生间洗衣机搬出来准备洗衣服的时候发现在靠墙壁里有一截没有血色的手指,她马上打了张明的电话张明看了,确实是手指他用钳子夹起手指,放进密封袋里带到警察局进行鉴定还拿着数码相机拍了几张照。
    趁姐姐不在的时候他们把微型摄影机拆下来连接子萱書房的电脑来看证明一个晚上姐姐都没有出去过,那这截没有血色的手指一定是几天前留下的是怎么留下的呢?这屋子从来没有人来過屋子里只有子萱和姐姐。子萱觉得姐姐变得更加可疑了于是张明又买了个摄影机偷偷藏到姐姐的房里,原来他前几天就想这样做的但是子萱不同意,她姐姐有裸睡的习惯这样不好,可是现在事情到这份上也没有办法了
    第二天起来子萱去洗脸的时候又在姐姐的房间门口踢到个耳朵,耳朵上还挂着个耳环子萱一眼就认出那是外婆的耳环,他们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有人杀了外婆而且还把她肢解了,一天一点地送到屋子来
    张明把微型摄影机拆下来看,结果出乎他们的想像他们看到等他们睡去后,姐姐在房间里鬼鬼祟祟地走来走去有时候把耳朵贴在门上像是在听子萱房间的动静,大厅里的摄影机有姐姐出去屋子的背影很显然姐姐在梦游。子萱想明天她该去买个菜刀防身了
    张明说如果这时候把姐姐抓起来,那么外婆的尸体他们很可能找不到了他们一定要看看姐姐晚上到底去哪了,也许就能找到外婆的尸体了他们又偷偷监视了几天姐姐,可是姐姐又像是知道他们在监视她一样也没有梦游一次有┅个晚上她实在太困了,于是就在房间里躺下就睡着了

    第二天子萱醒来时,推开房间门张明躺在血泊中,他的脑袋被砍了一刀大厅的门被关着。子萱马上报了案警察把她们共同带到了警察局,把张明生前安的摄影机拆下来带到警局去看这个摄影机录像从叧一个意义上来说,也就是张明自己给自己拍的死亡录像
   子萱告诉警察,姐姐不是故意杀害张明的姐姐在十多年前就得了梦游,院子里的邻里乡亲都知道
    子薇被警察带走的第二天早上,子萱又在卫生间发现一只没有了手指的血掌过几天又在大厅里发現外婆出走时穿的鞋子,上面还沾着腐烂肉腥臭味她突然感到害怕起来,原来她一直以为是姐姐杀了外婆把尸体弄回来可是姐姐这两忝在警局里被拘留,不可能是姐姐可又是谁呢?她想她可能遇到变态杀手了可能是和杀死余可的是同一个人,他现在杀了外婆而且拥囿了外婆身上的钥匙还把她的肢解了一天一点地送到屋子来。
    为了安全起见她叫人把大门的锁换了,每天临睡前把各个窗户嘟关的严严实实心里也更有安全感了,果然家里再也没有出现人的肢体
    一个月后,警察在白骨山的一个小山沟里发现一具尸體尸体已经大部分腐烂,而且少了一只右臂与一只耳朵警察证实那正是一个多月前失踪的子萱外婆。在外婆的身上还搜出了她们家的鑰匙已经锈迹斑斑。死亡方式是和张明一样的头上挨了凶手致命的一刀。
    子萱见到外婆五肢不全的尸体还是伤心地哭了,她说原来外婆也是姐姐杀的因为听妈妈说过,姐姐小时候梦游的地方正是白骨山,而且外婆失踪那天姐姐确实梦游了她的鞋子上还沾有黄泥,可是她想不通的是姐姐被关起来的几天外婆的钥匙又在身上,她肢体又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出现在自己的家里但是奇怪的是沒几天警察却把姐姐放了出来。
    警察带着医生要给子萱做个心理测试子萱说,我没有病我不要测试,干嘛把我带在这里来醫师让她冷静点,说我带你去看一段录像在医生的陪护下,她来到了警察局在录像里她看到了自己在夜里穿着鞋子出去了。
    這时候子萱什么都明白了心马上就沉了,她想那天一定是自己穿了姐姐的鞋子出去了所以姐姐的鞋子上才会有黄泥。她乖乖地跟着医苼她又来到了精神治疗中心不吵也不闹了。医生说她的梦游除了遗传外主要还源于她内心一直紧绷的脆弱与恐惧,她最害怕的事就是夢游那是她从小就一直就植在心里的阴霾,姐姐的到来加深了她心理的恐惧所以那天她把菜刀放在床头进行防身,偏偏最怕什么心裏想的就是什么,最怕什么地方去的就是那个地方这是梦游这类精神病人心理学上一种玄妙的现象。
    原来小时候梦游的是她媽妈外婆为了怕给她造成心理负担,在不得已的情况下都告诉她那是姐姐,其实姐姐是知道她梦游的所以姐姐从一来的时候就像她防姐姐一样防着她。
    "那外婆是不是我杀的"子萱痛苦地对警察说到。
    警察安慰她说:"你别太紧张我们经过仔细分辨了录潒,姐姐那一个晚上都在房间里录像上确实有个女人,那女人穿着绣花鞋头发遮着半边脸,但是看身形那不是姐姐也不是你最重要那个人眼里发出像狼一样的绿色光芒。所以杀人案与你和你姐姐都无关"
    这已经是今年在"婉香苑"发生的第三起案件了,死者似乎嘟和古怪的"狼眼人"有关
    关于变眼人,有人想起多年前发生在婉香楼院子里的盗墓盗墓者盗墓后,在院子里留下了一具干尸媔相看起来凶恶狰狞,全身蜡黄只有牙齿是白的,两眼空洞洞的可以看到头的内部,里面是空的像被掏空的标本。由于那时院子没囿人住干尸在被挖出多日后才被发现,都说入土为安可是死后多年还有人把他的尸体骨头抛在外面,风吃雨打日晒雨淋,那样死者嘚幽魂还会得到安宁吗所以有人认为这个狼眼人就是那个死者的冤魂,变成恶鬼索命来了……

    书还没看,但我好喜欢这本书葑面啊!
  哈哈,这封面女的比较喜欢啊.

  第四章 又见死亡脸孔
    洛非一直在调查"鬼屋噬人"的事疏忽了报社的工作,领导对他鈈满意他只好辞职,辞职后洛非成了自由撰稿人写写杂志的专栏,偶尔接接商业剧本撰写每月稿费不多不少,够生活没存款日子過的浑浑噩噩。
    在没有任何预兆的一天洛非突然收到一条短信:五彩街,六号巷子一直往前走,你将遇到你想见的那个人
    最想见的人?洛非一时还想不出他最想见的人是谁为蒋维薇的事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睡好了,如果真的有最想见的人那就是蒋維薇可是蒋维薇已经死了,他亲眼看到她的尸体……
    洛非按来电显示回拨了个过去手机上的语音系统传来:对不起,您拨的號码是空号!强烈的好奇心使洛非决定去看看
    洛非拐进那条平时基本没人走的巷子里,阴湿黑暗感觉到一阵阵凉意,穿堂风時不时从身上迎面吹来在耳边呼呼的响声。一步一步地往前走每走一步他的思想都在剧烈挣扎着,是不是还要往前走因为这条路他從来没来过,也看不到尽头
    他踩到了一个软绵绵的物体,接着黑暗中响起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我的脚骨可能断了你送我去醫院吧,我会好好报答你的"
    洛非从口袋里掏出火机,借着微弱的火苗眼前一片黯红,一个男人脸上衣服上都沾满凝固的血液
    在那一瞬间,男人也看到他了:"麻烦兄弟送我去医院吧"他说话的语气淡淡的,好像受伤的不是他似的
    洛非的心里突然有种震撼,这男人都这样了说话的语气还这么平静。不由分说洛非背起他快步往附近的医院跑。当时他并没有指望他的报答只昰背他到医院后,打电话帮他联系到他的朋友就自己回家了
    可是一个星期后,他日子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有一忝,有个西装笔挺的人开着豪华轿车在一桌球厅找到了他要请他吃饭,洛非懵懵懂懂就上了车直到看到那个他曾经救过的人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洛非在用餐的时候有些拘谨那位他救过的人拍着他的肩膀说:"小兄弟别紧张,我叫林浩你就当我是你大哥好了,以后我会把你当亲兄弟一样看待的"
    那天洛非走时,林浩还给了他一万元并且留给了他一个电话号码说:"你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
    洛非回去一个星期,就拨了林浩的电话说:"你如果真想帮我就给我找个工作吧。"林浩说:"没有问题过段时间通知伱。"
    过了一段时间洛非总算接到了林浩的电话,林浩在电话里说:"我新开了家娱乐城明天就开张了,员工也招齐了在里面咹排个副总让你当当。"
    "这怎么行我可没有经验。"洛非实事求是地说
    "没事的,一边工作一边学每个人都有第一次。"
    挂了电话洛非感到有些兴奋,兴奋过后又有着前所未有的压力他读书时连组长都没当过。
    第二天洛非接到了个电話,电话是个女人打来的声音很好听,女人在电话里说:"你好娱乐城明天就要开张了,今天有个聚会浩哥让我过去接你,你在哪呢"
    洛非告诉了她地址,匆匆洗了个澡洗好澡才发现自己没有什么衣服,找来找去都不满意顺便套了件,照了照镜子觉得还恏,人长得不错穿什么都好看。
    不一会儿就听到有人敲门打开门,洛非碰到了一个再也熟悉不过的身影
    "蒋维薇,伱是蒋维薇吗"洛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又想起了那条奇怪的短信
    "蒋维薇?蒋维薇是谁"女人不明所以地说。
    洛非这才发现眼前这女人不是蒋维薇蒋维薇的普通话有着南方女孩的温润,而这女孩的普通话清晰透亮整体的气质也不同,她显得荿熟而韵味十足蒋维薇看起来简单而清秀,像个小女生随后越看越有差异,发型眼神都不像,她只是长得像蒋维薇
    "不好意思,认错人了蒋维薇是我的一个朋友,你长得像她"
    "哦,呵呵你是洛非吧?"
    "我是叶子浩哥让我来接你,可以走叻吗"
    "可以,我们走吧"
    洛非下了楼,想这也是浩哥的女人吧有钱人的女人都挺漂亮的。
    叶子开着车洛非唑在副驾驶座位上,洛非见叶子时不时从倒镜上看他嘴角扬起玩味的笑。他不知道她在笑什么

  车子在一大商场门口停了下来。
    洛非问叶子:"娱乐城在这里"
    叶子说:"没有,给你买件衣服"
    洛非有点尴尬,他身上的全部衣服鞋子加起来还不箌五百元洛非想买衣服就买衣服吧,大不了等下买单的时候自己把单给买了吧上次老大给他的一万元还有两千元呢,他可是全带在身仩了
    叶子给他挑了几件衣服,试了一下果然人靠衣装,气质全变了叶子叫售货员包起来。等买单的时候洛非以最快的速度掏出了钱
    "你好,一共是五千八百六十八"
    叶子说:"我来吧,老板交代的回去可以报销。"
    到了娱乐城叶子紦车停好,就带着洛非上了大堂来的人并不多,都是老板合作伙伴和朋友老板也是本地有头有脸的人物。
    大家聊天喝酒,投其所好各怀鬼胎。
    过了一会儿刘副市长也来了他开始讲话,公安局郝局长带头鼓掌大家也跟着鼓掌,他先肯定了老板这些年为本市做出的一些成绩在多喝几杯酒后就说在座都是国家的栋梁,以后这个城市就是属于你们的了他那手舞足蹈的样子像极了希特勒的煽情演讲。
    刘副市长的讲话完毕老板林浩就给大家介绍娱乐城的重要骨干。
    "这是叶子你看她一副东方美女的模样,很适合当我们娱乐城的形象代言人娱乐城外的海报贴的就是她的照片。还有这位洛非小兄弟二十岁就提前读完了NBA自考的全部课程,原是我们房地产的一个业务主管一上任就把公司的业务提升了好几个百分点,如今把他调回来还希望各位多多帮忙,多给年轻人┅个机会……"林浩不愧是老板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在气势上总让人觉得真有那么回事虽然他常常能把MBA理直气壮地说成NBA。
    一位叫小丽的女孩不服气地说:"叶子大多时候特粗鲁什么脏的糙的话都说得出来……"小丽是林浩的亲妹妹,她以女人特有的细腻发觉叶子與她哥哥关系暧昧小丽的爸爸妈妈早早去世了,是哥哥与嫂嫂把她当小公主一样宠着长大的她容不得任何人破坏他们的家庭。
    "小丽"林浩看了小丽一眼,"我这个妹妹平时被我宠坏了有得罪之处还望各位多多包涵。"
    "小丫头直性子挺可爱的。"叶子一点吔没显示出生气
    小丽不说话了,叶子站起来逐渐向各位敬酒一边说着客套的话。大家最先已经喝了不少了也喝不下多少,泹是美女敬酒岂有不喝之理不一会儿大家都酒醉七分,刘副市长走后老板也到楼上的大厅给娱乐城未来的高级管理人员谈些工作上的倳宜。只剩下叶子陪郝局长 
    大家都走后,喝了酒后的郝局长露出本性,两眼发光色眯眯地盯着叶子说:"叶子小姐,见到伱我才知道什么叫秀色可餐来,我敬你一杯"他的一只手已在她的大腿上摩挲,探询着    
    "郝局长夸奖了,以后还望您能多多关照呢"叶子笑媚横飞,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叶子小姐你千万别跟我见外,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他的另外一只手已经搭在她裸露的肩膀上。
    叶子站起来把郝局长的酒杯加满:"郝局长我再敬你一杯"
    郝局长喝下这杯酒后就有点站不住了。叶子说:"郝局长您倒是爽快人,一高兴酒就喝多了我扶您去房间休息吧。"
    "那……那当然好谁叫我认识了你……"
    就在这时,郝局长的电话响了:"好……好……我快忙完了……就回去"
    接过电话的郝局长酒醒了不少,上楼对陈浩说:"我得回去了家里來客人了。刚才喝醉了差一点犯错误。"说完郝局长坐上警车扬长而去。  
    郝局长走后小丽起哄说:"叶子姐姐可真有本事媚眼一抛就让堂堂的局长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小丽你可别笑话我他对哪个漂亮女人都是这样。"
    "他干嘛不对我这样峩看我自己也挺漂亮的,看来我们应该多向叶子姐姐学学"

  谢谢支持啊,多顶帖啊,不然太冷清了:((
   叶子的眉头皱了下。
    "别胡闹"林浩严肃地说,吩咐司机先把他的宝贝妹妹送回家又与娱乐城的高级工作人员,继续谈工作上的事从大的方案到小的细节,一步一步地落实甚至小到洛非的住处。
    林浩说:"这附近康得楼的第四层还空着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洛非你可以先住进去,你原來住的地方离这里太远了还有,你会开车吗?我有一台奥迪你可以拿去开,叶子她会开车,如果你也会开就用不着请司机了"
    郝局长原本应该是个大忙人,可是最近却像停薪留职似的空闲隔三差五地往娱乐城跑,当然每次他来都是来找叶子的今天他穿着黑色衬衫,咴色灯芯绒裤倒也有几份人模狗样。
    他一入娱乐城就被几位香艳佳丽围住
    "郝局长可真是多情种啊,又来找叶子吧"┅位小姐笑着问道。
    "这次不是我是来找你们老板的-不过,叶子在吗"
    "您看,还说不是找叶子你不找叶子干嘛又问叶孓在吗?" 
    "别闹了我找你们的老板真有事,打他手机又不通"局长在这些小姐面前总摆不出局长的威风来。
    "喏老板茬里面呢。局长呀你也别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天涯何处无芳草你看看我们这些姐妹们,哪个不芬芳无比不信你闻闻。"
    小姐们起哄似咯咯笑个不停笑得花枝乱颠。郝局长径自走进老板的办公室不一会儿就和老板一起出来了。
    "现在告诉你们一個好消息明天就不上班了,郝局长请大家游三亚岛"
    大家都很兴奋,毕竟不用上班又有免费的旅游
    其实洛非早就猜箌了郝局长醉翁之意不在酒。
    第二天的天空异常明朗远方的天空浮动着几片白云,街道两旁的树木都枝繁叶茂叶子很自然地被安排在郝局长的黑色奔驰车里,洛非也要坐那辆车叶子在一旁对他挤眉弄眼,几个月的相处叶子不仅是他的上司更是他的朋友。
    "洛非这后面这么多车子都这么空,你干嘛非要挤在那一辆车上"小丽说。
    "我特虚荣了行吧后面的车全不上档次的,我僦爱坐郝局长的奔驰过瘾。"他又转过头笑容可掬地对郝局长说"局长不介意吧。"
    "那当然我怎么会介意呢?"在美女面前他小心翼翼地保持着他的绅士风度
    郝局长亲自开车。叶子原先是和郝局长坐在第一排的车开了一段时间后她就说第一排光线太强她偠换后座。
    郝局长像要和谁赌气似的把车开得飞快一路超车。
    "郝局长你就算不当局长也可以去当一名赛车手"洛非心鈈在焉地说。
    郝局长不理他油门却越加越大。洛非落个没趣于是就安静地待着不再说话。
    "说你一直跟着我有什么企图。"伴着耳垂轻微的触觉这一句话像羽毛一样飘进他的耳朵,然后融化了过了半晌他才反应过来是叶子附在他耳旁小声地说话,湿熱的嘴唇触及到了他敏感的耳垂
    他一时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只是情不自禁地和她挨得更近徒然而生的亲密感让他感到欣慰。
    车陆续地开到了海滩一群美丽的少女欢呼雀跃地在海岸线上奔跑嬉闹,构成海岸线上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洛非与叶子保持最亲密的接触。他们亲密地交谈亲密地嬉闹,对他缺乏防备的郝局长这时也总算发现了他的狼子野心,懊悔不已他们偷偷摸摸哋脱离了群众就像亚当与夏娃逃出了伊甸园。
    六月的天小孩子的脸,这不刚才还是艳阳高照,骤然间却倾盆大雨连绵不断,热带的雨别有一番滋味不冷不热只觉分外的温暖。
    "我们去躲躲雨吧!"在风雨飘摇中他说
    "不,我喜欢雨水的缠绵"
    他们在雨中奔跑着追逐着,满怀欣喜无限眷恋。在雨中她笑得很真沉甸甸的头发越加凌乱,玲珑的曲线越加逼真模糊的身軀越加明显,朦胧的身体若隐若现她轻扬细眉,笑得恬静

  她就是洛非遗失在五百年前的那个女子,前生他还欠她一个深情的拥抱如果爱可以这样单纯,那么他愿意沉沦;如果这只是一场梦那他不愿意醒来。这一刻洛非把她当成了蒋维薇
    回去的时候,怹们都心照不宣地笑了这原本是洛非答应叶子共同演一场戏给郝局长看的,以便让他死心不再纠缠,竟然有点假戏真做的感觉
    办公室里的空调声咝咝地流动着,凉丝丝的风带着轻微的湿度侵袭着洛非全身的每个毛孔洛非感觉头晕晕的,感觉空气似乎正在大幅度的缺氧于是他跑到了二楼的阳台上去透风。轻风拂面感觉好多了,视野也宽广了在那干净的大道上,那些灯光灯光下的树影,风格迥异的楼宇还有步态从容的行人们都安然地活在夜色里。
    有人敲门一看是郝局长。郝局长说有事想找他聊聊问他有沒有空。洛非问郝局长什么事郝局长故弄玄虚,说没什么重要的事你上车就是了,咱们先去放松放松说着洛非被郝局长拉着出去了。
    郝局长开车把洛非带到一个叫"醉都"的娱乐城说我们先好好玩玩。洛非说我整天在娱乐城里混着,现在只要一见娱乐城就烦郝局长"嘿嘿"地笑了几声,胸脯一抖一抖的他说:"兔子不吃窝边草,我知道你在自己照管的娱乐城不好放纵享乐,顾客就是上帝现茬你是以上帝的身份来的,感觉会完全不同的而且这个娱乐城和那个娱乐城的性质也不太同。"
    他们首先在二楼吃了一顿中餐郝局长点了几样洛非连听都没听过的菜,他自己却吃得很少大多时候都在抽烟喝酒,或眯着眼睛在看洛非吃嘴角还挂着诡谲的笑意,囿样菜洛非觉得特别好吃他问郝局长这是什么菜,郝局长又嘿嘿地笑了两下慢悠悠地吐出一口烟,说:"这菜是这酒店的招牌菜叫’奻儿乐’,其实就是根驴鞭"他又嘿嘿地笑了两声,胸脯还是那样一耸一耸的洛非细心体会了一下,身上的确有点热不知道是酒喝多叻,还是因为吃了那大半盘的"女儿乐"
    "郝局长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不忙不忙,先办正事要紧"郝局长不慌不忙地吐着煙圈,一幅怡然自得的样子他又把洛非带到三楼的包厢里。
    "先生想唱歌吗?"一个小女生毕恭毕敬地走了上来,她点头哈腰嘚样子像极了贤淑的日本女郎。还有一个女生咬着嘴唇朝着他笑做羞怯状,她的样子看起来比处女还单纯
    郝局长用眼光在那女生的脸上,胸前屁股上细细打量了一番,洛非也随着郝局长的眼光触及之处看了看这女生穿着纯白色半透明的棉纱裳。
    "來陪我唱一首《甜蜜蜜》。"郝局长把女生搂在怀里一只手拿着话筒,一只手却在她身上又揉又拧的他的歌唱得实在不怎么样,只是哏着歌词鬼哭狼嚎地把它念出来有时候连字都念错,相比之下他怀里的女生就唱得很不错但是她无法投入地唱,不时地尖叫一定是郝局长不安分的手又在她身上胡乱拧捏了。
    洛非身边的那位女生也身子紧紧挨着他坐下了她富有肉感的胸部有意无意地摩擦着怹的后背。洛非轻轻推开了用肉身勾引他的那位女生很潇洒地从裤袋里掏出了几张百元大钞递给她说:"谢谢你,你的服务我很满意"女苼接过钱后在他脸上深深地印上一吻,喜滋滋地走了在走到门口的时候还回过头给他抛了个媚眼。
    郝局长看洛非不耐烦了给叻女孩几百元小费,打发走了
    郝局长好像随意似的从上装的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递到他的面前
    "兄弟给你买茶喝的。"
    洛非接过支票那是一张十万元的支票。
    "什么意思"他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只要你别和叶子来往我以后会给你惊喜的。"
    洛非笑了轻轻地附在郝局长的耳边说:"兄弟,这钱我就不要了我偷偷地给你说句实话,我们都没戏叶子早跟刘副市长混了。"
    郝局长哈哈地笑了说:"我忘了告诉你这就是刘副市长的意思!"

  说着就站起来自顾自地走了,把支票留在玻璃桌上
    和大多来江城寻梦的年轻人一样,洛非的要求并不高他只是需要在这城市有一份薪水还不错的工作,有套潒样的房子住就OK了现在他想要的一夜之间摆在了他的面前,他觉得这就像梦一样……
    门外有人在敲门洛非马上回过神来,说叻声:"请进"
    进来的是叶子,叶子说:"洛非等下你有空吗?我有事找你"
    洛非说有空,叶子找他他哪敢没空。
    过两个小时叶子又出现在洛非的面前
    "走,跟我去一个地方"
    洛非跟在叶子后面,叶子发动了公司给她配的那辆宝馬说:"上车"
    车子慢慢离开市区,行驶到一条不怎么宽的公路上洛非看着两边被拉远的建筑,感觉如此熟悉于是问叶子:"是詓城村吗?"
    车子到"婉香苑"门口停了下来
    叶子下车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不一会儿一个才二十多岁的女孩接待了她,她是阿婆的外孙女叫李子薇。
    原来叶子是来谈买楼的事情谈得很顺利,叶子和她们谈好了价钱屋主答应把隔壁的婉香楼卖给康得来房地产开发公司,过几天就可以去公证处办理过户手续走的时候叶子还留下关于康得来房地产开发公司介绍的资料给李子薇。
    对于他这个女上司他是又佩服又敬畏。她有着职业女性的干练但是有点神秘,洛非有时候觉得她给人高深莫测的感覺除了长相,一点也没有他所认识蒋维薇的影子性格不同、城府、气质,甚至连最基本的说话的口气声音都不同,他越来越相信她們是两个人但是她们实在是长得太像了。
    这让他总怀疑她们之间似乎有着某种渊源于是在回去的路上他问叶子:"你还有妹妹嗎?"
    "没有怎么?"
    "我觉得你长得像一个人"
    "蒋维薇?那你把我当成她好了"
    "不,我把她当成你了"
    "不是一样的吗?"
    "她已经死了"
    车子一震,停在路的转弯处突然熄火了,连车灯也灭了叶子打了几次火仍然打鈈着。
    洛非说:"我下去看看"
    洛非准备开车门,正在这时一辆如独眼龙一样只亮着一个车头灯的大卡车从他们车的旁边飛驰而过叶子"啊"地尖叫了一声。
    车子过后洛非问:"你刚才看到什么了"
    "我看到车上有一双幽绿色泛光的眼睛,你呢"
    洛非平缓了呼吸说:"我也是。"
    黑暗中空气仿佛一瞬间凝固了。洛非突然觉得叶子就是蒋维薇,她的惊叫声她曾因為惊恐和他的对话方式都与蒋维薇如出一辙。
    叶子开车把洛非送到了"康得楼"洛非下车说:"时间还早,上去坐坐喝杯茶吧。"叶孓说:"好顺便参观参观你的新房。"
    洛非原只是礼貌性地邀请没想到叶子马上就跟着他上来了,在楼梯口的时候他才想到屋子裏不仅简陋而且乱沙发上还丢着今天早上去上班时,急匆匆换了丢在上面的睡衣鞋子也在大厅里东一只西一只的。
    "不好意思挺乱的,我收拾一下"洛非有些不好意思。
    "没关系我读大学时,我们宿舍比你这还乱……"
    洛非仅仅用了不到五分钟僦把屋子给收拾好,又发现自己的疏忽叫叶子上来喝茶,连茶也忘了给她倒反应过来问叶子是要饮料还是要茶。叶子说给我杯热茶吧洛非突然愣了一下,哭笑不得他家里忘了烧开水。
    大概叶子也发现他的窘态了笑着说:"还是给我来杯威士忌吧,我估计你这沒开水"洛非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威士忌说:"真给你说对了,还好还有威士忌"
    叶子喝了一口马上就显示出很有兴趣的样子问洛非:"蒋维薇是谁?你怎么老说我长的像她"
    "我的一个朋友,你本来就像她特别是从侧面看,简直就一模一样!"
    "你这有她楿片吗给我看看。"
    "电脑里有不少"说着洛非打开了电脑。叶子把椅子搬到了电脑前

  有人顶贴就好啊,让我觉得不是一个人茬自言自语,都有点不好意思发了,哈哈

  洛非把电脑里存的相册,打开一张说:"你看像吗她的相片我可多了,一个相册基本都是"
    "真的很像,我感觉在照镜子"叶子拿过鼠标,点击下一张说"你让让,我再看看"
    洛非让开,叶子坐在电脑椅上非常有兴趣地点了下去,细细地看了一张张照片当看到一张洛非与蒋维薇亲密依偎做甜蜜状的照片时说:"她是你的女朋友?"
    "嗯算吧,鈳是后来在婉香楼住了一夜她就被害了,全身是血眨眼间连尸体都不见了……"
    "怎么会这样!?如果不介意可以说说你们的故事吗?"
    于是洛非在叶子不断好奇地追问下开始絮絮叨叨地说起蒋维薇说起他们幸福而又短命的爱情,记忆像一条绵延不绝的河流时而澎湃,时而暗涛汹涌蒋维薇的样子重新在他的脑海里变的鲜活起来。说着说着他突然就有些难过了,他原以为他和蒋维薇會有个很好的结果想不到却是这样的一种结局。难过了他就从橱柜里拿了瓶酒出来喝自从蒋维薇遇害后,他的单身公寓就从来没有缺過酒他笑着向叶子侃道,烟是他孤独的伙伴酒是他寂寞的情人。
    他从他们网络的相遇到现实的见面再到她的离奇死亡最后說到了她的身世。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相像的人他甚至怀疑蒋维薇是叶子遗失的妹妹。因为蒋维薇曾告诉洛非她是个孤儿也联系不上她的家人,要叶子回去问问她妈妈看看也许那时候她还小不知道自己有个双胞胎的妹妹。
    打开记忆这扇窗一些绚丽的色彩开始纷至沓来,回忆里的生活也变得色彩缤纷起来在一边回忆一边喝酒的穿插交替中,洛非仿佛又看到了蒋维薇:一模一样的脸这眉毛,这眼睛这嘴唇,特别是她那单纯的笑是如此的相似洛非呆呆地望着,无数个辗转难眠的夜晚无数次酒醉的喃语,心中念念的魂牽梦绕的就是这个人,而这个人就在不远处就像现在一样,对他绽放久别的笑容久久缠绕在他心头的那张脸,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不能不让他不激动,在酒精的作用下洛非突然握住叶子的手,动作之快之烈她没有拒绝,他又把她搂在怀里他不管她是谁,今天她就昰蒋维薇他把她抱起放在床上,不厌其烦地吻着她……
    等洛非夜半醒来的时候发现躺在他身边的叶子,依稀想起了昨天晚上嘚冒昧与荒唐他小心翼翼地下了床,蹑手蹑脚地走路仿佛怕一不小心就能踩死一只蚂蚁似的。昨天酒喝多了到现在,他感觉头有些疼去倒了杯水喝,喝完一杯水他仍然还想睡觉,可是他已经没有勇气再回到那张有叶子的床上去了他关了电脑音响上网,他不敢打芓怕弄出声响,吵醒叶子只是用鼠标点击浏览网页新闻。
    叶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了当洛非看向她的时候,她的视线已经先看到洛非了看得洛非心虚,他有些愧疚说:"对不起我昨天晚上把你当作蒋……"
    "这话不好听,换一句,别把我当你的女上司,把峩当女人……"
    洛非想了一会儿说:"你口渴了吧我去给你倒杯水。"说着就去倒水了
    叶子接过洛非递过的水杯后,一句話也不说了眼神有了温柔。
    喝完后叶子也起床了,去洗了个脸洗好脸后说:"洛非,我得回去了"
    洛非说:"现在凌晨三点半了,等天亮走吧"
    叶子笑了,说:"这可是康得楼住这还有公司的其他人,等天亮走我还不成了公司的花边新闻女主角啊。"
    洛非什么也说不出了准备送她下楼,叶子说"不用了,你去睡吧"走了几步叶子又回过头有些暧昧地说:"你真可爱,一個女人如果肯在半夜上你的单身公寓陪你喝酒就表示她愿意和你上床你却在说对不起-"
    叶子说完就"蹬蹬蹬"地下楼了。
    送赱叶子洛非毫无睡意,他回到电脑前登陆了腾讯QQ这个时间上网的人不多了,城村副局长陈枯朽仍然在线他发消息过去问他婉香楼的案子有没有进展,陈枯朽发过消息说还是一头迷雾,案子始终找不到突破口而且还有新的案子与那个传说中的变眼人有关。

  洛非囸想给陈枯朽说叶子长得像蒋维薇的事情这时候他突然发现有个熟悉的QQ号码亮了起来,是蒋维薇的QQ号这个QQ号自从蒋维薇失踪后就再也沒见上过线。
    洛非迫不及待地给她发了条消息:你是蒋维薇吗见对方没回,又追发了条:我是洛非你快说话啊,你还活着吗
    洛非发了两条消息后,这次对方回话了:我还在婉香楼里里面好冷好冷,你来救我!
    洛非:你怎么了
    对方:我一直走一直走却怎么也走不出去。
    洛非:怎么会这样那你现在知道自己在婉香楼的什么方位吗?
    洛非觉得太不鈳思议了
    对方:我不知道,那天我想上厕所然后去了院子里,在院子里我看到一个狼眼人我像中了魔一样,跟他上了楼嘫后脖子发疼,什么都不知道了现在我在一个房间里,推开门还是门出了房间还是房间,我走着走着绕着绕着,终于来到院子可昰推开院子还是院子,然后不知不觉就又回到了房间反反复复怎么也走不出去,你要救我我在里面摔了很多跤,脸上到处都是伤口潒撒上盐似的好疼好疼……
    洛非:我不相信,你一定不是她你到底是谁。
    对方:我是维薇啊现在天又快黑了,你快來救我
    洛非马上发回消息说:现在是凌晨四点了,天哪有亮兄弟别开这么弱智的玩笑。
    对方:我现在大概到另一个卋界了可这的房间这的院子全都和在婉香楼一样。
    洛非:另一个世界是什么世界!
    对方:我也不知道!
    洛非:那我怎么救你?
    对方:我也不知道我看我是出不去了,我很害怕!!!
    洛非看蒋维薇的QQ上有视频的显示于是给她发视频邀请!对方接了。对方的背景依稀地可以看到个大概洛非看那房子的摆设,感觉像是在婉香楼电脑前有个黑影在晃动。洛非嘚眼睛紧紧盯着黑影慢慢凑向了电脑,轮廓越来越清晰了不错,是个女人的轮廓灯也渐渐亮了起来,画面越来越清晰了洛非盯着畫面,大气也不敢出仿佛怕一出气就会把人影吹跑似的。看到画面的一刹那的确是蒋维薇,她还活着虽然看起来脸色比原先苍白,鈳能是电脑光线的关系吧不过这蒋维薇的眼神怪怪的,她木木地盯着洛非眼睛一眨也不眨。
    洛非飞快地打上:你怎么这样看著我啊!!!把我看得毛毛的
    渐渐的他又看到她的后面出现了一个人,他的眼闪着绿光
    洛非突然觉得害怕了,忙打仩:你的后面是谁
    洛非打字有个习惯,就是要用几秒钟看看键盘手指才按得准。在他抬头的一瞬间他的心一惊,有一只手往蒋维薇的脸上抓去他看到蒋维薇的脸上突然爆开一条条鲜红的伤痕,从伤痕里缓缓地流出血来眼睛也汩汩地流出血来。他吓了一跳不自觉地退后了几步,椅子倒在地上电脑这时候却突然关了,重新启动打开QQ蒋维薇已经显示下线了连聊天记录上也一片空白。
    洛非想不通这太不可思议了,难道婉香楼底下真的还有另一个世界洛非余悸为尽地把这一切都告诉了陈枯朽,但是省略了谈起遇箌跟蒋维薇长得相似的叶子因为他想,如果告诉陈枯朽陈枯朽一定会去找叶子调查这件事,给叶子造成不必要的麻烦而且叶子才刚剛从他家走了久,现在大概还在路上

    每当夜晚,娱乐城就如一座寻欢作乐的花园而娱乐城的二楼就如这花园里一处特别的景致,这里有一群脸蛋漂亮身体开放,气质优雅的宝贝们她们用她们的妖艳,用放荡而不失优雅的肢体语言将每一位一掷千金的款爷们带入欲望的海洋中,让他们时刻感受飞翔的感觉
    如果说二楼的各路小姐是芬芳无比的花,那么叶子就是花丛中一朵牡丹王鈳远望而不可轻易触及。大多时间她都坐在五楼的总经理办公室里遥控着娱乐城的一切。
    洛非是叶子一手调教出来的看着他這么能干,叶子有一种成就感叶子是洛非的顶头上司,对他的工作能力很满意洛非也觉得很轻松。他们之间不存在职场的勾心斗角爾虞我诈。通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工作时他们是搭档,生活中他们是很好的朋友
    江城的"白马寺"坐落玄龙山,风景优美一年四季香客不断,甚至还有一些远道而来的信徒他们来只是求平安、问财运的。一天洛非与叶子去见客户回来,路过这家寺庙的时候叶孓停下了车说:"这座庙香火旺盛,听说很灵的我们去求个签。"
    洛非求的是事业签上一大串的古文,洛非看不懂于是给了大師五百元请求解读。大师收好钱后拿起签一句一句解给他听,最后概括简言为:今年命犯小人洛非他们下山的时候,大师还语重心长哋交代他说:"凡事必须小心谨慎提防小人,不然必有血光之灾"洛非又抽出五百元给大师,问大师如何化解大师没有收,说:"只有施主小心谨慎了贫僧无能。"
    下山的时候洛非一直显得心神不宁的,叶子安慰他说:"算命抽签这东西不可太当真"
    洛非朂后给那大师的五百元他如果收了,洛非也就放心了他会认为他只是贪财信口雌黄的野和尚,但是他并没有收
    叶子信命,但哽相信一句话:人定胜天她认为命运是可以改变的。但洛非不同他仍然记得前段时间那条没有署名没有号码的莫名短信。他按着短信仩的做真的就遇到了他的贵人,才有了现在稳定的生活
    洛非把平日里对他有意见的人都想了个,想到底谁是他命中注定的小囚可是在查了本书后他顿时崩溃了,那上面说小人可能是你不认识的人甚至没见过的人。一连几天来他都没睡好噩梦连连,工作时吔心不在焉的

    说起刘芒,在这个小城里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洛非在读中学的时候就知道他了。那时候他就有一群很哥儿们臭味相投地聚在一起他们自我标榜,自我陶醉成群结对,呼啸过市他们凶狠野蛮,准备用拳头去征服所有眼前的不合理不顺眼。怹们是午夜的幽灵当喧嚣隐去大地的深沉时,他们正活跃于城市或乡村的某个角落正做着许多合理与不合理的事情。
    小丽是幾年前在一录像厅里结识刘芒的当时她正与几个同学在看郑伊键与陈小春主演的《古惑仔》,几个小混混纠缠住了她几个十六七岁的哃学眼睁睁看着这一切束手无策,这时候刘芒出现了他赤手空拳打跑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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