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男朋友军校毕业实习,本来说8月到11月,结果一直到现在也没分配,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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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顾念之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那个铁血冷峻的少将大人爱上自己。
&&眉目森严的少将大人一本正经:“……来撩我啊,撩到就是你的。”
&&顾念之:“!!!”
&&——*——*——*——*——
& &又一次被扑倒吃干抹净的顾念之愤愤不平地控诉:“你们男人都一个德行!只关注女人的外在!肤浅!”
& & “这是污蔑。”冷漠禁欲的少将大人眉目森严,一本正经,说出的话却很欠揍:“我明明最关心的是你的内在,就是你衣裳里面……”
& & 顾念之:“!!!”
《倾世宠妻》
《原配宝典》
《补天记》
《与子偕行》
《烟水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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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你一定要来&&
  春日的午后,阳光明媚,和风吹拂。
  顾念之裹着薄羊毛毯,蜷卧在风雅小区C座顶层28楼公寓飘窗前的欧式红丝绒长沙发上午睡。
  静悄悄的屋里,突然传来一阵叮铃铃的手机铃声。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
  烟花易冷的歌声响起,唤醒了午睡的顾念之。
  她怔了怔,不想接电话,依然闭着眼睛,懒洋洋一动不动地躺着。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
  手机铃声持续不断地响起来,打电话的人似乎十分执着,反复拨打着她的电话。
  顾念之没法装睡了,只好伸出手指懒洋洋地滑开手机,“喂”了一声。
  手机的另一端传来冯宜喜甜美的声音:“念之,你今晚一定要来啊!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今天又是我的生日,明天咱们一起参加研究生入学考试的复试,都是大喜事!”
  顾念之笑着道:“我记得呢,你们家在德馨小区是吧?”
  风雅小区都是公寓楼,而德馨小区都是别墅**。
  顾念之虽然平时住在风雅小区的顶楼公寓,但是她的监护人霍绍恒在德馨小区正好有一幢空置的别墅,所以这个宴会地点对她来说很方便。
  “是啊,我把地址发到你手机上吧。”冯宜喜站在别墅阳台的遮阳伞下,眼望着湛蓝的天空,莹白的耳垂上夹着一支小小的贝壳粉的无线耳机。
  殷红的樱桃小嘴里冒出一串串迷死人不偿命的甜言蜜语,和她脸上扭曲狰狞的神情却形成了极鲜明的对比。
  冯宜嗔捧着一杯卡布奇诺站在她对面静静地看着她,直到她挂了电话,才颇不赞同地摇摇头:“宜喜,你真的要这样吗?顾念之……也没惹着你吧?”
  “她没惹着我?!”冯宜喜冷笑,甩手就走,“姐,你不会那么天真吧?!在她转到我们大学之前,我是我们系里的第一名!我是系花!可自从她来了之后,我就什么都不是了!凭什么?!一个孤女而已,也来装白富美!”
  冯宜嗔放下手中的卡布奇诺,跟着冯宜喜走进屋子,姐妹两个站在落地长窗前窃窃私语。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心有不甘,可是顾念之父母双亡,连亲戚都没有,平时靠奖学金和打工过日子,跟我们不能比的,你就不能忍一忍?”
  “我以前都忍了,忍了两年!但是这一次我不能忍。”冯宜喜声音压得极低,她伸出左手,中指上戴着一枚梨形镶嵌的黄钻戒指,顶端有个小小的凸起。
  她脸上泛起神秘而自得的笑意:“看,是表哥给我弄来的,今天晚上只要往顾念之身上扎一下,她就不再是我们系的明日之星,而是未来的网红——爱情动作片之星了!十八岁就出道,我这个花了百万元准备的生日晚宴也算对得起她了……”
  冯宜嗔用手掩住嘴,杏眸圆睁,“不会吧?你这是什么东西?”
  “哼,何止是这个……”冯宜喜缩回左手,朝落地长窗外的草坪扬扬下颌,“我还花大价钱,准备了最高清的针孔视频摄像机。到时候拍成视频放到网络上,法律系女大学生NP**纪实……嘻嘻嘻,再卖到国外的AV网站,说不定我还能小小的发笔横财!”
  冯宜嗔的眉梢跳了跳,担心地道:“妹妹,别玩大了。万一她想不开去报警……咱们家可怎么办?爸的公司就要上市了,你别在这个节骨眼上惹事。”
  “呵呵,她怎么敢报警?表哥说,这戒指里的东西,一丁点就花了他一百来万,是从日本国来的好东西,能让烈女变荡|妇,太监变猛男,没人能够抵挡得住。我今儿让表哥把他的那些狐朋狗友都带来了,好好尝尝鲜!”
  冯宜喜挥了挥左手,中指上的黄色钻戒反射出落地长窗外的夕阳,映出一道虹冕,“到时候看视频你就知道了,是她不要脸地主动拉男人干|她,还想告我们?没门儿!”
  冯宜嗔眯了眯眼,踌躇了半天,还是委婉地劝道:“让她得点儿教训就行了,不用太过份。如果她就是要告呢?去医院查一下血……”
  “姐姐,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明天就是研究生复试!她考研分数第一,我第二,但是B大法律系的何之初教授只收一个人!”冯宜喜狠狠发誓,描画精致的小脸上粉底都要脱落了,“我不能放过这次机会!——再说表哥说了,这东西的效果就是二十四小时。二十四小时之后,什么都查不到!而且她也什么都不记得!”
  傍晚,华灯初上,德馨小区靠街区的一座别墅大厅里摆了几张长桌,桌上放着本地最大的饭店送来的美食美酒。
  大厅落地长窗的红木八仙过海屏风背后,坐着一支乐队,悠扬的乐声从屏风后传来,闲适中带着优雅。
  整间大厅布置得极为富丽堂皇,以金色调为主,暗金色墙纸,淡金色梳化,贴金描彩的欧式桌椅,在水晶吊灯下熠熠生辉。
  大厅里的客人,特别是女宾们个个又穿得花枝招展,一眼看进去,简直眼睛都要闪瞎了。
  金碧辉煌花团锦簇的逼格无人能及!
  觥筹交错,衣香鬓影,整个C城上层大概有一半有钱人都在这里。
  今天是冯家小女儿冯宜喜的二十二岁生日。
  冯家在C城算是后起之秀,不过生意扩张得很快,据说马上要上市了。
  一上市,冯家就腾笼换鸟,跻身富豪的阶层了。
  所以冯家的请帖,来捧场的人很多。
  顾念之来到德馨小区,换好晚礼服,拿着冯宜喜专门送给她的请帖,一个人从小路来到冯家的别墅宴会厅门口。
  喧嚣的大厅突然安静下来。
  大家只看见一个身穿蓝紫色欧根纱斜肩长裙晚礼服的女子站在门口。
  她极白,是真正的肌肤胜雪,吹弹得破,细细的脖颈,甚至能够看见脖子上青色的血管。
  蓝紫色欧根纱长裙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形,身体露得不多,只有一双手臂和半个肩膀在外头,但是衬着蓬蓬的蓝紫色欧根纱,就如紫地里生出来的嫩藕,娇得恨不得让人捧在手心里反复摩挲。
  顾念之微笑着往人**中扫了一眼。
  梅夏文忙走了过来,对她伸出手,“念之,你终于来了。”
  “班长早就到了?”顾念之对他俏皮地点点头,“宜喜在哪里?我还没有恭喜她呢。”
  “她在那边,我带你过去。”梅夏文一边走,一边上下打量顾念之,赞道:“你这身晚礼服真好看。”
  他一直知道顾念之是个美人,但是稍稍打扮就美到这种程度,还是让他有些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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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中招了&&
  顾念之笑着跟梅夏文走进宴会厅。
  在不远处的滴水观音树后,穿着杏黄色露肩晚礼服的冯宜喜看见这一幕,脸色扭曲得厉害,她紧紧抓着手中的酒杯,力气大得要把那酒杯捏碎了。
  冯宜嗔推了推她,“去吧,她来了。”
  冯宜喜一口将手中酒杯里的酒都喝尽了,鼓起勇气,堆起笑脸,来到顾念之和梅夏文身边,将中指的梨形钻戒悄悄转了个方向,然后拍拍顾念之裸露在外的半边雪白粉嫩的肩膀,照她肩膀飞快地扎了下去,一边声音甜美地道:“念之,你可来了!”说完上下打量她的晚礼服,“啧啧,不愧是我们C大法律系系花,这身晚礼服实在是绝了!”
  顾念之只觉得肩膀好像被蚊子咬了一下,有一瞬间的刺痛,但那感觉很快就消失了,她没有在意,将手边的一个小盒子递了过去,“宜喜,生日快乐!”
  冯宜喜随手接过,握住了顾念之的手,左手中指的梨形钻戒已经转回原来的位置。
  “太客气了,你人来就好了,还带什么礼物呢?咱俩是什么关系?不用这些虚礼。”冯宜喜随手将顾念之送的礼盒给佣人拿走了,拉着她的手,朝她挤眉弄眼,“走,我给你介绍几个朋友。我表哥你记得吧?他喜欢你好久了,今天看在我面子上,跟他说说话,喝杯酒……”
  顾念之推脱不得,被她拉得踉踉跄跄往大厅外走去。
  后院的草坪上挂着彩灯,三三两两的人影在后院站着,不时爆发出一阵阵笑声。
  冯宜喜拉着顾念之来到五六个男人面前,“表哥,这是顾念之。我们C大法律系的才女!不仅聪明漂亮,而且年纪小哦!她是少年大学生,十四岁上大学,今年大学毕业,才十八岁!”
  顾念之垂下眼眸,其实她的生日在十月,现在才十七岁,还没满十八。
  那几个男人笑嘻嘻地看了过来。
  目光十分放肆,在她胸部和腰以下大腿以上的地方停留了很久。
  顾念之微有些不快,但是看在冯宜喜份上,没有马上甩手就走,勉强笑着点点头,“幸会。”
  “这个妹妹好,水灵,我喜欢。”一个头发染得五颜六色,长得十分猥琐的男人就差流哈喇子了。
  夜晚彩灯下的顾念之肌肤几乎是莹白的,真正吹弹得破。
  冯宜喜松开手,放开顾念之的胳膊,那些人看到她雪白粉嫩的胳膊居然已经红了一圈。
  这样柔嫩的女子,如果压在身下为所欲为会是什么感觉?
  几个男人还没吃药呢,就已经跟打了鸡血一样发||情了。
  冯宜喜看见顾念之这幅撩人的样子,几乎掩饰不住眼底深深的嫉恨。
  她连忙收回视线,笑着道:“你们慢慢聊,我先去那边招呼客人。”说完转身就走。
  顾念之想跟着她离去,那些男人却围了过来。
  “妹妹,别急着走啊,来,先陪哥哥们喝杯酒!”一个猪头男端了鸡尾酒杯送上来。
  顾念之知道自己是不能喝的,但是突然间手软脚软,一股****从小腹处直升而上。
  对面那男人长得跟猪头一样,平日里看见她肯定是要一巴掌扇过去的,现在他一靠近,她就闻到一股不能抗拒的男性味道,有一股要扑到对方身上的冲动!
  手在颤抖,眼里漾出盈盈水意,她想拒绝、后退,说出来的声音却软绵绵地带着颤音……
  她是中邪了吗?!
  她不知道的是,一般人这个时候,已经对自己的身体失去控制了,但她的体质有些特殊,比一般人的抵抗能力强多了。
  情急之下,她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
  刺痛压抑了她身体里的热潮,眼底水汪汪的欲|望缓缓褪去,她往后站了一步,笑着左右看了一眼,说:“失陪了,我要去一下洗手间。”说着,拎着裙摆如一尾鱼一样滑不留手地往宴会大厅人多的地方跑去。
  冯宜喜的表哥傻了眼。
  说好的烈女变荡|妇呢?!
  怎么就跑了?!
  他赶紧追了上去,找到大厅里的冯宜喜,满头大汗地说:“不好了,你那同学溜走了……”
  “走了?”冯宜喜恨不得一杯酒泼在表哥头上,“你是干什么吃的?你不是说那药是什么H3aB7!价比黄金?!”
  冯宜嗔走了过来,淡淡地道:“没事,在家里反而不好……”说着,四处看了看,正好看见顾念之蓝紫色欧根纱晚礼服在人**中闪现,往门口的方向去了,忙指着那边说:“她要走,你们赶快跟上,带她到外面野地里办事比较好……”
  “打野战?!我喜欢!”冯宜喜的表哥眼前一亮,带着人追了出去,却一出门就发现顾念之不见了!
  德馨别墅区住的人非富即贵,非常注重隐私。
  各家都有自己的围墙,安保措施特别严密,如果不是住在这里的人要往外跑,只有一条出别墅区的路。
  可他们沿路却没有看见顾念之的身影。
  “邪了门了,难道她还能飞上天不成!”
  “老子硬得受不了了!那妞儿中的是H3aB7!想想就**!——不行,今儿非把这妞逮着‘正法’不可!”
  顾念之并没有离开德馨别墅区。
  她一出冯家的别墅,就拐上小路,往小区正中间霍绍恒的那间别墅跑过去了。
  几乎是颤抖着手摸出钥匙,打开大门。
  一进去,她就赶紧关上大门,背靠着大门抱着胳膊瘫在地上。
  她十分厌恶自己刚才的冲动。
  好像几百年没见过男人一样!
  谁都不知道,她刚才看见那些猥琐猪头男,闻到他们身上那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味道,恨不得一头扑上去……
  她嘴里渴的要命,当然更饥渴的,是她的身子。
  浑身都湿透了……
  顾念之把屋里的冷气打到最大,全身脱得光光地,还是止不住身体里的那股燥热。
  不行了,得找医生。
  可是她这个样子,恐怕还没有走出去,看见第一个见到的男人,就要一下子扑上去扯人家的衣裳了。
  顾念之苦笑着拿过手机,终于拨通了陈列的电话。
  陈列是个大忙人,是整个帝国军方医院最年轻的国手神医,也是她的监护人霍绍恒委托照顾她的人。
  那边看见是顾念之的电话,马上接了起来,笑着问她:“咦?真是稀奇,你终于愿意给我打电话了?”
  “陈哥吗?你能不能来一下?就是霍少在德馨小区的别墅,我……我……我有些不舒服……”
  “怎么了?严重吗?”陈列接到顾念之电话的时候,正在整理邮件,一听电话里她的声音沙哑低沉,柔媚入骨,心中忍不住荡了一荡,直觉不对劲。
  换了一只手拿电话,陈列已经关上笔记本电脑,开始收拾东西,一边对顾念之说:“哪里不舒服?我马上过来。”
  “我……我……我也说不清,很不对劲,发热,燥热,想……想男人……”满脸通红地说完这句话,顾念之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断了。
  陈列的手一顿,圆圆的嘴张合两下,才马上道:“我知道了,你千万别动,别出去,我会带医疗器材过来……”
  背了电脑包,还有一个手提箱的小型医疗器材,陈列神情严肃地从驻地的医务室走了出去。
  “今天晚上你都干嘛了?”陈列摆弄着自己的仪器,一边跟顾念之说话,一边给她抽血查验。
  一小时后,他的血样透析出来了,看见那结果,陈列突然瞪大眼睛,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你中了H3aB7!糟了!这是目前所知世上最强效的媚药!原产地日本,每年只有非常少的剂量问世。你中的这剂量,差不多就是日本国一年能够生产的这种极品媚药……”
  顾念之听完心里猛地一沉,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再跟他说话了,身子一歪,瘫在屋里的沙发上,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陈列,咬得下唇都要出血了。
  “糟了!糟了!这可怎么办?!”陈列急得团团转,忙道:“顾念之!你!你要挺住!我……我这就打电话给你的监护人!”
  顾念之还不满十八岁,就中了这种极品媚药,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真是夭寿哦!
  陈列一边摇头,一边掏出手机,给顾念之的监护人霍绍恒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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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监护人&&
  霍绍恒是军人,这个时候并不在C城。
  他一个月前接受了一项秘密任务,就离开C城的军部驻地,到现在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临走的时候,他将顾念之托付给陈列照顾。
  没想到霍绍恒一走,她就出了事。
  陈列一想到霍绍恒不怒自威的一双眸子,和他整治人的那些手段,就觉得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摸着自己的手机,陈列斜眼看了看沙发上辗转反侧不断呻|吟的顾念之,暗道这个时候,就是万不得已的时候吧?
  因为一向说走就走的霍绍恒,这一次离开的时候,却私下里给了陈列一个可以随时找到他的号码。
  当然,给他这个号码的时候也叮嘱过他,让他不是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打这个电话。
  这个时候他真是万不得已了。
  陈列拨通了那个一看就很特殊的四个数字的号码,然后盯着手机通话界面,一个劲儿地在嘴里唠叨:“快接!快接!快接!”
  陈列打来电话的时候,霍绍恒已经完成了任务,正等在帝国首都议会上院门外准备进去开会。
  他这一次的任务,是要说服议会上院的议员同意给新建的第六军区拨款。
  此时还不到他进去的时候。
  霍绍恒一个人站在大会议厅外面的走道尽头,戴着白手套的右手夹着一支烟,左手插在裤兜里,默默地看着大玻璃窗外的夜景出神。
  几个家世出众容貌娇艳的议会女实习生在不远处对他探头探脑张望,却没人敢过来跟他搭讪。
  霍绍恒今天穿着全套将官军服,藏蓝色细羊毛军装外套,噌亮的铜扣一直扣到脖子下方,显露出修长的脖颈,肩章上金色的松枝和一颗金星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腰系着宽宽的犀牛皮军用皮带,笔直的同色细羊毛军装长裤,裤缝直的如同拿皮尺量过,脚上却蹬着一双齐膝的长筒马靴。
  他不穿鞋都有一米八八的身高,穿了靴子,直破一米九,再加上他从十五岁就生活在军中,练家子出身,肩宽背阔,整个人站在那里,如同一座山一样给人巨大压力。
  那军服的腰线收得极为陡峭,腰线以下简直全是大长腿。
  这样身姿笔挺英武的男子就算不看脸,已经让人心跳不止了,偏偏他还有一张俊美到让人绝望的面庞。
  好在这张俊美无俦的面庞常年肃穆森严,看人的时候总是给人不可名状的压力,还有那种“你们都是垃圾(顾念之语)”的漠视和淡然,所以敢于亲近他的人近乎是零。
  他在军部直属特别行动司是出了名的高岭之花,可远观而不可近靠也。
  霍绍恒看着玻璃窗外的深蓝夜色,吐出一口淡淡的烟圈,脑子里默默复述他等下要去议会上院大会议厅演说的演说词。
  这时他的蓝牙耳机里突然传来一声铃响。
  这个号码,是他的私人军用特密号码,迄今为止,他只对陈列说过,让他在顾念之发生什么万不得已的事情的时候才能打这个号码。
  难道是顾念之出事了?
  霍绍恒定了定神,将手中的烟扔到垃圾桶,淡淡地道:“说。”
  耳机立即开启了军用专线,霍绍恒低沉醇厚的声音传到了线路另一边陈列的耳朵里。
  陈列如释重负地长叹一声,叽里咕噜地将顾念之的事说了一遍。
  霍绍恒斜飞入鬓的浓眉拧了起来,“媚药?这种破事你也给我打这个线路?给她解药不就行了?”他的声音低沉淡然,但陈列还是听出了他的不悦。
  “你听我说,这不是一般的媚药,而是H3aB7!你知不知道?!我要有解药,我还找你干嘛?你听听念之的声音……”陈列恼火说道,将手机放到顾念之嘴边,对她说:“是霍少,你的监护人。”
  顾念之昏昏沉沉的脑子里如同照进一阵阳光,她用尽全身力气,对着电话叫了一声“霍少……”然后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顾念之这一声“霍少”,声音是极度柔靡娇软,像刚出生的小奶猫伸出肉肉的小厚垫,一下下拨弄掌心。
  霍绍恒这么肃然克制的人,一向把顾念之当晚辈照看,又在这样庄严肃穆的场合里听见,还是忍不住头皮一麻。
  情况不对。
  霍绍恒马上问道:“她还能撑多久?”
  陈列看了看已经在沙发扭来扭去开始脱衣裳的顾念之,头疼地道:“最多一晚上。到明天她可就惨了……你看她已经在脱衣裳了。”
  霍绍恒又拧了拧眉,很沉着地说:“那就把她绑起来,堵上嘴,就当是特别行动司的训练。”
  “不行啊!这一次可不是训练!我跟你说,你赶快回来!不然后果很严重!”
  “那就先送到驻地你的医务室。”霍绍恒说完就挂了电话,抽了一根烟出来点燃吸了一口,徐徐吐出一口烟圈,在暮色里渐渐消散了。
  陈列瞪了手机一眼,随手一扔,赶紧拿绳子将顾念之捆成了粽子。
  顾念之动弹不得,喉咙里发出如诉如泣的呻|吟,听得陈列这个医生都快受不了了,又拿纱布堵住她的嘴,将她扶着离开屋子,往别墅的地下车库走去,再将她绑在车上,开出德馨别墅区,往C城的军区驻地去了。
  霍绍恒虽然面色如常,但心里已经有些焦急,他抬腕看了看手表,叫来自己的勤务兵范建吩咐道:“你去给我准备军用飞机。会议结束后,立即回驻地。——记住,要速度最快的灰影,就说,我帮他们试飞。”
  灰影是军方研发的最新式超音速蝠式战斗机,一次只能坐两个人,还在试飞阶段。
  但霍绍恒是战斗机飞行员出身,在整个帝国军方,他的飞行技术要说排第二,就没有人排第一。
  勤务兵范建马上立正:“是!首长!”然后匆匆离去,去给他联系飞机了。
  刚吩咐完,从大会议厅里面出来一个身材窈窕,面容娇美的女子,对着霍绍恒躬身道:“霍少将,该您了。
  霍绍恒面色如常,肃然大步走进大会议厅。
  帝国议会上院的大会议厅像一个巨大的扇形贝壳,议员的座位就在习习展开的扇面里,前低后高,层次分明。
  发言的人站在扇柄的讲台上。
  背面便是一个巨大的电子屏幕,铺天盖地,整整占了一面墙。
  霍绍恒走上讲台,先双脚一并,对着台下的议员们行了军礼,然后自我介绍:“帝国军部少将霍绍恒,也是军部直属特别行动司司长。这一次来这里,是为了第六军区向议会要求十年拨款。”
  台下一片静默。
  过了一会儿,坐在最前排一个满头白发的议员带着怀疑的语气问道:“……霍少将,我们帝国只有东南西北中五大军区,请问哪里来的第六军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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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你是我的药(1)&&
  霍绍恒微微躬身,对着讲台上的麦克说:“嗯,您不知道就对了。第六军区是从直属军部的特别行动司扩充而来,本来就不是阳光下的吉祥物,而是光明的守护者,只生存在黑暗中。在职权划分上,除了五大军区管辖的地区和事务以外,别的地区和事务都归第六军区管辖。”
  这是五大军区和军部中央共同妥协的结果,霍绍恒就是被从军部中央抽调出来,专门进行第六军区的组建工作。
  “啊?霍少将没弄错吧?据我所知,五大军区已经把全国都包括到了,一寸多余土地都没有剩下。请问你们到底管哪里?”另一个四十来岁,却大腹便便跟怀胎五月的女人一样的议员更加疑惑了,拿着笔敲着面前的桌子,看着霍绍恒交上来的那份拨款报告摇了摇头。
  “怎么会没有呢?”霍绍恒拿起讲台上的激光指挥棒,转了个身,他背后的超大电子屏幕上便按照调好的程序,出现了整个帝国的地形图。
  霍绍恒用激光指挥棒指着那屏幕上的地形图,绕着疆域线画了个圈,淡定地说:“看见了吗?这个区域以外的地方,都归第六军区管。”
  议员们愕然地坐直了身子:“可是,霍少将,你没弄错吧?那都是别国领土……”
  “对。”霍绍恒漠然的脸上露出疑似微笑的弧度,“凡不属于帝国的土地,都归第六军区管辖。第六军区是帝国的军队,只遵从帝国的法律和秩序。”
  “很简单一句话,五大军区不能做,但又应该做的事,都由我们接管。第六军区和以前的特别行动司一样,不需要向议会述职,只向军部最高军委述职。”霍绍恒点了点手上的激光指挥棒,关掉了背后超大电子屏幕上的疆域图。
  霍绍恒背着双手,两脚开立,以标准军人的站姿站在讲台上,气度彪悍至极。
  他身上有一股一般军人没有的气概,那是一种真正经历过大规模血腥杀戮,而且时常经历战场的人才有的肃杀之气。
  可蓝星已经七十多年没有发生过大规模战役了,这位霍少将身上的杀气是哪里来的?
  大议会厅里发出一片嗡嗡之声,议员们面面相觑,交头接耳,都在讨论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第六军区。
  “总而言之,我们第六军区将秉承特别行动司的使命,保护帝国公民在蓝星的利益。虽然主要成员只有六个人,但是每个人身后都有数以万计的后台支持。我们每一次行动,都需要调动大量资源,和别国的交叉行动越来越多,所以有正式组建军区的必要。”
  议员们思忖良久,都有些心照不宣,知道这关系着帝国越来越庞大的海外利益。
  很快,一个个同意拨款的按钮终于鳞次栉比地亮了起来。
  帝国议会上院一共一百人,九十八票赞成,两票弃权,通过了第六军区十年军费议案。
  终于成功了!
  霍绍恒微微动容,他军姿笔挺,双脚唰的并起,给议员们又行了军礼,然后从容从大议会厅离去。
  他一出去,就看见他的勤务兵马上说:“灰影准备好了,就在外面的停机坪。”
  霍绍恒点点头,大步走了出去。
  议会上院的女实习生们激动地要死,却不敢追上去,只在他身后纷纷握着拳头高呼:“霍少将太帅了!”
  “霍少将!我是你的脑残粉!你有开微博吗?互粉一个撒?”
  霍绍恒面沉如水,大步走出议会大楼,对身后那些议会女实习生的叫声置若罔闻。
  待他坐到全军最新式的超音速蝠式战斗机灰影里面,他的眉头已经拧成了结。
  勤务兵不敢问他出了什么事,只是迅速坐在他身边,戴上头盔,给霍绍恒当副驾驶。
  灰影很快飞上夜空,发出如同旱雷一般的音爆声,几乎是一瞬间,在那灰色鬼魅的机身后方,出现了雪白的音障云。
  就像一只刚刚从天国花园的云层里飞出来的黑蝙蝠,瞬间在夜空里消失了踪影。
  勤务兵紧张地坐在霍绍恒身边,盯着前方变幻莫测的云层在机身边嗖嗖而过,速度快得令人头晕目眩。
  记录飞行数据的飞行仪发出吱吱呀呀的叫喊声,在帝国一处隐秘的地下研发室监控灰影飞行数据的技术人员们激动得全身发抖。
  果然不愧是他们帝国的王牌飞行员!
  这灰影在霍绍恒手里数据节节攀升,已经超出了他们事先的预期!
  “成功了!”
  “成功了!”
  “成功了!”
  当灰影显示已经成功着陆的时候,这些技术人员们迫不及待地从座椅上跳了起来,欢呼雀跃,声震屋宇,将所有能扔的东西都扔到半空中。
  监控室里一派欢声笑语,很多人还去拿了香槟过来庆祝。
  此时霍绍恒正解开头盔和安全带,从灰影里走下来,一边走,一边对着蓝牙耳机道:“找陈列。”
  带手机功能的蓝牙耳机自动拨通了陈列的电话。
  “陈列,人在哪里?”
  “霍少?你来了?太好了!我实在没办法了,你快来吧!我不敢自己拿主意。”陈列对着手机如释重负,“在C城驻地的医务室。”
  霍绍恒径直拐了个弯,往医务室的小楼走去。
  “霍少回来了?!”
  “霍少!”
  “霍少!”
  驻地的人都习惯叫他霍少,当他手创特别行动司的时候,他还不是少将,这里的人跟他很熟悉,叫霍少这个称呼有种家人的感觉。
  霍绍恒点点头,眉头略微舒展,快步来到医务室小楼二楼。
  陈列从屋里迎了出来,他是个二十多岁胖胖的年轻人,身材不高,戴着一副黑框眼睛,眼睛圆圆,鼻子圆圆,连嘴也是圆圆的。
  圆胖的身子裹在医生的大白褂里,圆圆的脸上红扑扑的,此时额头脸上都是汗。
  陈列拿着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汗珠,指了指屋里:“念之在里面。你快去看看,你是监护人,你来了才好拿主意。”
  霍绍恒从来没有见过陈列这样惊惶不安,又尴尬无奈的样子。
  他抿了抿唇,快步走到里屋。
  顾念之被绑得像个粽子,蜷缩在屋角的沙发上。
  她的意识已经完全模糊,只觉得无数片羽毛正在她全身上下不断轻拂,她饥渴不已,喉咙里发出颤抖的呻|吟,如同小兽一样漫无目的乱拱乱动。
  听见那娇得滴得出水来的声音,霍绍恒又有头皮发麻的感觉,回头冷冷地看着陈列,“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没有解药,不能让她硬扛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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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你是我的药(2)&&
  “扛过去?你当她是你军部特别行动司的成员啊?!”陈列瞪着眼睛直着脖子控诉霍绍恒的不人道。
  帝国军部特别行动司的成员都是特种兵里的特种兵,训练的时候都是往死里练,甚至别的部队不会用的阴私手段他们都不忌讳。
  比如下|毒、媚药、色|诱,每个人都是经历过的,所以才有强大的抵抗能力。
  “不行吗?”霍绍恒横他一眼,目光凛冽肃杀。
  陈列拿出帕子,又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喃喃地道:“这一次不一样。这种媚药叫H3aB7,虽说属于媚药的范畴,但是具体功效堪比毒※※品,能够调动起人身体里最深层次的渴望,一旦进入身体,后果不堪设想……”
  “如果我就要让她硬扛过去呢?后果会怎样?”霍绍恒的声音十分冷戾低沉,透着浓浓的不悦。
  陈列又看了看正在沙发上无意识挪动的顾念之,低声道:“如果不让她纾解,硬扛过去,有两个结果,一个结果是扛不过去,她会死。”
  霍绍恒微微一怔,目光下意识往沙发上的顾念之看去。
  她十二岁那年,霍绍恒就成了她的监护人,她几乎是跟着霍绍恒长大的。
  在霍绍恒眼里,她还是个小丫头。
  但是现在被那媚药折磨,顾念之的身体蜷在那里,竟是柔软得不得了的样子。
  霍绍恒移开目光,看向陈列,“如果扛过去了呢?”
  “如果她运气好,扛过去了,她不会死,但是,她这辈子都会变成性|冷|感。”陈列用帕子再次擦了擦额头的汗。
  霍绍恒眉头又拧了起来,往前方走了几步,马靴在地板上发出不紧不慢的声响,正在颤抖呻|吟的顾念之似乎感觉到什么,睁开没有焦距的眸子,脑袋转向了霍绍恒的方向。
  巴掌大的精致小脸上流露出极度渴望的神情。
  陈列苦笑道:“……她已经完全失去意识了。不信你现在叫她的名字,她都不知道回应。”
  霍绍恒在沙发前停下脚步,一把将捆得严严实实的顾念之抱了起来,一手摁住她不断乱动的脑袋,“去我那里。”
  霍绍恒在特别行动司驻地有一个单独的院子,是一座三层小楼,警卫森严,出入需要高级别的安保认证。
  陈列点点头,“我早就想说了,还是去你那里安全。我这里人来人往,要是让那些人看见了……”
  他露出苦笑。
  虽然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但是遇到这种事,他们还是要多为顾念之这个小姑娘着想。
  陈列拿了床毯子搭在顾念之身上。
  霍绍恒将顾念之整个人都包在毯子里,从陈列医务室的单独电梯里直接下楼,走地下通道,进入自己小院子的地下室,然后来到三楼。
  陈列在他身后背着临时医药箱,还拎着自己的电脑包,里面有很多他手写的笔记还没有整理到电脑里去。
  来到霍绍恒住的小楼三楼,将顾念之放到大床上,霍绍恒将捆着她的胶绳一一解开。
  只是他刚一解开她的手脚,顾念之就像小兽一样红着眼睛扑了上来……
  霍绍恒没有在意,一只手就将顾念之双手抓着不能动弹,回头对陈列道:“来帮我。”
  陈列探头过去看了看,在旁边指手画脚:“把她绑在床上,腿脚和胳膊都要绑起来,免得她再乱动。”
  霍绍恒看了看顾念之露出来的手臂,已经被胶绳捆得淤青红肿了。
  想了想,他走到衣帽间,在里面搜寻了一会儿,拿出几条蓝紫色丝巾,将顾念之呈大字型绑在床上。
  陈列瞪圆了眼睛,指着那丝巾结结巴巴地道:“霍……霍少!你竟然用爱马仕丝巾当绳子?!”
  夭寿哦!
  爱马仕丝巾最便宜一条也要五六千块钱!
  贵得至少要四五万人民币……
  就这样拿出来绑在顾念之的手腕和脚踝上,真的好吗?!
  霍绍恒没有理他,紧紧抿着唇,飞快地将顾念之的手脚绑在大床的四个角上。
  陈列在旁边一边帮忙,一边神色古怪地看着霍绍恒:“霍少,你怎么会有那么多爱马仕丝巾?”
  这可是女人用的……
  霍绍恒淡淡地道:“念之喜欢爱马仕丝巾,我上次去法国出差,顺便去爱马仕总部买了十几条,打算今年当生日礼物送给她的。”
  其实是因为他没有时间在那里精挑细选,随便看了看,就将所有今年新款都买下了,所以长长短短,不一而足,正方形的,长条形的,各式各样都有,花花绿绿,蓝紫红白,看花人的眼睛。
  陈列竖起大拇指,咧嘴笑开了:“霍少就是霍少!做监护人又出力又出钱,真是够格!”
  霍绍恒冷冷扫他一眼,朝顾念之那边抬了抬下颌,言归正传:“你说过如果她能扛过去,会变成性冷感?到底是为什么?”
  “是这样的,如果她能扛过去,她就会像对病毒有了抗体一样,因为她被最强效的媚药刺激过,扛了过去之后,再也没有什么,能让她做一个正常女人。”
  霍绍恒的双唇抿得更紧,连轮廓分明的下颌都显露出明显的紧绷。
  他高大的身躯如同一张拉满了弦的弓,凡是离他三尺之地的人都会遭到他的无情射杀!
  过了半天,他回过头,看着陈列,语气冷得能掉出冰渣子:“你是说,她就只有这两个可能,一个是死,一个是一辈子性|冷|感?”
  如果真的是这样,岂不是害了这个女孩一辈子?
  陈列被霍绍恒突然展现的阴郁冷酷吓得往后缩了缩,嘟哝道:“也不是,还有第三种方法。”
  “那还不说?!”霍绍恒一声暴喝,陈列直接两腿一软,抱着头蹲在地上,口不择言地嚷嚷道:“就是跟她**!让她用正常渠道发泄出来就可以了!这样她的余生不会在性冷感中渡过,只会比一般女人更敏感一些!”
  这种极特殊的药,据陈列所知,出自日本东京帝国大学医院的著名生物医学专家织田正男之手。
  本来是为了日本国好女色的顶级权贵造出来让他们尽情享受的,根本就不是让人硬扛的……
  也就是霍绍恒这种脑子里只有武器和杀戮的人,才会想着要人家小姑娘硬扛过去。
  陈列忍不住在心中腹诽霍绍恒:还真是把女人当男人用,把男人当牲口用……
  抬头看霍绍恒的视线已经移开了,陈列扶着桌椅悄悄站起来,摘下已经满是雾气的眼镜擦了擦,又道:“其实,找男人跟她上|床就没事了。只不过她还不满十八岁,眼下又一点清醒意识都没有。我不好拿这个主意,所以特意找你。你是她的监护人,只要你同意,我马上去找男人。”说完眯着八百度近视的双眼,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看着霍绍恒。
  对于陈列来说,这还真不是个事儿,他在特别行动司做军医多年,什么情况没有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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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你是我的药(3)&&
  霍绍恒不由自主握紧拳头,眸光轻闪,双手不动声色往后背了起来。
  他的视线落在陈列脸上,一寸寸看过去,简直像在凌迟他。
  “找男人?找谁?你当她是什么?”霍绍恒背着手,一步步往陈列面前走过去,气势逼人。
  没戴眼镜,看不清霍绍恒的脸色,陈列只感觉到一股朔风迎面扑来,脸都疼了。
  只好往后退了几步,戴上眼镜,看了看刚才顾念之在他这里做的笔录,喃喃说道:“念之还没有男朋友,还是处女,所以得找个靠谱的男人。”
  霍绍恒:“……”
  伸手一把将陈列看的笔录夺过来,一目十行地看下去,然后面无表情地将所有笔录撕下来,从裤兜里掏出打火机,噌地一下点亮,对着那笔录底部点燃了,扔到屋角的不锈钢垃圾桶里。
  一团火焰蓬得从垃圾桶里亮起来,那笔录瞬间就成了灰烬。
  “霍少!你这是做什么?!”陈列跺着脚,要扑过去救火,却被霍绍恒伸臂拦住。
  “这种事,你还记在纸上?”霍绍恒横他一眼,“有没有脑子?说,有没有记在电脑里?”
  “这可是很重要的数据!”陈列惨叫一声,眼看着那份详尽的数据记录在不锈钢垃圾桶里化为灰烬,心疼得肝都颤了,“看你干的好事!我还没来得及录入到电脑里!”
  陈列是个医学天才,对一切跟医学有关的数据有近乎变态的痴迷。
  霍绍恒一下子毁了他的宝贝。
  陈列气坏了,都忘了害怕,一甩袖子,回到门边抱着胳膊仰头看天花板,沉着脸道:“那就什么都别说了,找男人吧!”
  霍绍恒默然半晌,艰难地点点头,在屋里走来走去提条件,一根根手指伸出来:“第一,不要让别人知道。第二,找的男人要健康,没有性|病,没有跟人乱来过,最好也是处男。第三,做过之后,必须忘了所有的事。——可以做到吗?”
  陈列翻了个白眼,“不记得这件事不难,但你这是给她找女婿呢?还要健康、没有性|病、还得是处男?!要不要在全军比武招亲啊?!再说了,这个药,是直接打到她的血液里,比口服的效果更恐怖,一个男人恐怕不行,最少得找七个。”
  霍绍恒又一次沉默了,半晌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打到血液里?谁干的?”
  “先别管谁干的,你得赶紧把她的情况解决了。她只有二十四小时,现在已经过了六个小时了。”陈列指了指自己的手表,“再拖下去,受苦的是她。”
  霍绍恒闷声不语。
  跟一个男人上床也就罢了,一次七个?——实在太过份。
  自己亲眼看着长大的小姑娘马上要跟不同的男人翻云覆雨,想一想脑子就要炸了……
  陈列觑着眼睛不时偷偷打量霍绍恒,几次欲言又止。
  他知道霍绍恒不是能被人说服的人,除非他自己想通……
  过了一会儿,霍绍恒抬了抬手,“别说了,让我想想。”说着,掏出一包烟,修长有力的手指抽出一支烟放到嘴边,点燃了深深吸了一口,往前走过去,推开通往屋外的落地长窗,站在阳台上,看着外面的**山出神。
  这时已经夜深了,特别行动司在C城的驻地设在市郊**山的腹地。
  月光像是水洗一样,从树梢林间照了过来,带着倾斜的月华,冰冷清凉,却驱不散心底的燥热。
  霍绍恒静静地站在阳台上,手里夹着烟,间或抽一口,整整站了一个小时,才回到屋里,对陈列道:“不用找别人了。”
  陈列从盯着霍绍恒在阳台上抽烟的背影的时候,就知道是这个结果。
  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霍绍恒这样犹豫过。
  以前指挥千军万马,也只在他弹指一挥间。
  作为一个军人,一个特别出色的军人,临阵犹豫是最要不得的。
  可这一次,霍绍恒却出乎意料的犹豫了。
  陈列甚至盯着他的背影,悄悄按下秒表记录时间。
  他倒要看看,霍绍恒会犹豫多久……
  事实证明,霍绍恒犹豫了一小时一分钟零二十秒。
  创纪录了。
  陈列咧开嘴笑,伸长手臂,拍拍霍绍恒的肩膀,“辛苦你了。”顿了顿,又道:“你打算一个人扛?”
  霍绍恒扔掉手上不知第几支烟,低声道:“……是我的疏忽,应该给她更多的保护。”
  帝国军部特别要求他做她的监护人,他却没有完成任务。
  “这怎么能怪你呢?都不像你说的话。”陈列学着霍绍恒的腔调:“你一向是怎么说的?——除死无大事,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跟男人上床又不会死,只是为了解药而已,又何必在意跟几个男人上床?
  陈列在心里鄙夷霍绍恒的口不对心,当然,给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当着霍绍恒的面说出来。
  霍绍恒抱着胳膊站在床前,低头看着越来越躁动不安的顾念之,问陈列:“她是不是完全没有意识?”
  “绝对什么都不记得。只有感官的感觉,完全认不清人。”陈列明白霍绍恒的顾虑。
  虽然霍绍恒跟顾念之完全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顾念之十二岁就跟着霍绍恒长大,他是她的监护人,一向把她当晚辈照顾,现在却要面对这样尴尬的局面。
  “放心,我不会对别人说的。”陈列理解地点点头,“我知道轻重,再说,这也是医生的职业道德,要保护病人隐私。”不过想了想,又道:“军部那边,我也会给你保密。”
  “嗯,你给我立下军令状。如果你让别人知道这件事,这辈子你就进监狱做你的医学实验吧。”霍绍恒办事一向很慎重,口说无凭,他是不会相信别人发誓的。
  从书房里真的拿了一张军令状出来,让陈列又签名字,又摁手印,才放过他。
  陈列本来还想提醒霍绍恒一些注意事项,但看他连军令状都请出来了,心里特膈应,哼哼唧唧不想多说了,将一个小盒子扔到霍绍恒手里:“拿着,记得戴上。”
  霍绍恒低头一看,原来是一盒没开封的避孕套。
  “这里有二十个,肯定够用了。”陈列上下打量霍绍恒裹在军装里面的精壮身躯,贼忒兮兮地道:“不过你行不行啊?你今年二十八岁是吧?以前战绩是一夜几次?不要逞能哦!最少要做七次呢,每次都要让她彻底发泄出来,你能行吗?我这里有小蓝药丸,忒壮阳……”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霍绍恒拎着衣领,嗖地一下子扔了出去。
  “卧槽!要不要这么狠啊!”陈列摔了个屁股墩儿,疼得他呲牙咧嘴,但是那大门已经在他背后咣当一声关上,再也听不见屋里的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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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你是我的药(4)&&
  C城特别行动司驻地的屋子都有绝好的隔音功能,还能反无线电和电磁干扰,根本就没有人能够偷听或者偷窥。
  将陈列扔出去之后,屋子里就只剩下霍绍恒和顾念之两个人。
  鉴于顾念之此时意识全失,已经不算是一个人了,只有霍绍恒一个人还是清醒正常的。
  他依然穿着军装,伸着穿了军靴的长腿,坐在白色硬木沙发上,凝望着床的方向。
  夜深沉,屋里没有亮灯,窗帘被他拉上了,厚厚的金丝绒隔音遮光帘子从屋顶垂到地上,一丝不动。
  对面就是他的大床,铺着整洁清爽的象牙白细条格一千八百针埃及棉床单,是顾念之给他挑的。
  他其实不在乎这些东西,平时在外面出任务,雪地泥地极地,高山沙漠沼泽他都睡过。
  但是回到家,他都依着顾念之。
  好在她虽然年纪小,但品味并不差,每每挑选的东西,都很合霍绍恒的心意。
  比如这条象牙白细条格床单,不仅非常舒适,而且极度符合他洁癖的嗜好。
  床上的枕头是同色同质埃及棉记忆枕,据说对颈椎有好处,也是顾念之专门给他挑的。
  唯一多出来的东西,是一个鲜活柔嫩到爆的女体——顾念之。
  霍绍恒忍不住又点燃一支烟,久久凝望着她。
  他并没有抽,只是习惯性地燃着一支烟,夹在手指间,直到烟火自动熄灭,他才垂下头,将烟头摁在烟灰缸里。
  屋里有些烟味,霍绍恒摁下室内**,打开换气机,将屋里的空气抽换一遍,烟味很快就没有了。
  慢吞吞将口袋里的烟盒掏了出来,扔到茶几上,往后仰靠在沙发上,长长吁了一口气。
  手里不知什么时候掏出zippo的打火机,也是顾念之买给他的。
  霍绍恒举起打火机,面无表情地打出火,然后熄灭,再打出火,再熄灭,再打出火,又熄灭。
  就这样反反复复拨弄着打火机。
  越来越黑的屋子里,只有他手指间的打火机不时亮出火光,照亮了他如同雕像般深邃的侧颜,俊美得让人绝望,冷酷得让人心悸。
  屋里屋外都很安静,只有顾念之连续不断的呻|吟不时响起,那声音媚得简直让菩萨听到都要还俗。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手机屏幕突然在黑暗中亮了起来。
  霍绍恒瞥了一眼。
  是陈列的短信:霍少,你开始了吗?你行不行啊?不行我帮你找人来?只是一夜春宵,再说念之那么漂亮,肯定应者云集。我保证事后大家都不记得,也保证他们一定身体健康,没有任何STD……
  霍绍恒眉头紧拧,猛地一把摔碎手机,扔掉手里的打火机,站了起来,观望她良久,终于往床那边走过去,坐在了床头。
  他拍拍她的脸,哑声问道:“很难过?需要解脱?”
  他的目光晦涩深黑,没人能探测到他真正的心思。
  而顾念之的意识早已模糊,整个人软瘫在床上,嫩得滴出水来,像是刚刚凝结成型的凝乳,稍稍碰触,就震颤不休,漾起动人的曲线和节奏。
  鼻间闻到一股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味道袭来,顾念之立刻举起身体迎了过去,拼命想要碰触那能让她解脱的所在……
  霍绍恒的夜视能力一直很好。
  屋里虽然黑,但是他的眸子已经适应了黑暗。
  空气中弥漫着微妙的甜香,顾念之的面容带着异样的潮红,没有焦距的眸子雾蒙蒙的,更增诱惑。
  霍绍恒移开视线,将床头柜上剩下来的长条形爱马仕丝巾抓了过来,往她脸上一搭,托起她的头,在她脑后打了个结,蒙上她的眼睛。
  深蓝色的爱马仕丝巾盖住了她水汪汪的眸子。
  顾念之其实什么都看不见,她的意识完全崩溃,如同被锁在黑暗的屋子里,看不到出路,只能死撑。
  这种状态,在她意识深处,似乎并不陌生……
  蒙上她的眼睛之后,霍绍恒顺势摸了摸顾念之的脸颊,触手满掌温软,同时摸到了一手的汗,湿淋淋的。
  看来不能再犹豫了。
  霍绍恒深吸一口气,从床上站起来,两手搭在腰间的皮带扣上解开,将皮带随手扔到地上,再开始解军装的扣子,从最底下那颗开始,修长有力的手指一直往上,逐颗解开,最后在脖子处停了一停,才慢慢解开脖子下面军装的风纪扣。
  脱下军装扔到床边的沙发上,再甩了齐膝的军靴,只穿着灰黑色平角内裤往浴室走去。
  不一会儿,浴室里响起稀里哗啦的水声,一个健壮优美的男体影影绰绰映在浴室的毛玻璃门上。
  洗完澡,霍绍恒腰间围着一条棕色棉浴巾,赤**裸着胸膛走了出来。
  打开卧室的角灯,高大的身躯如同古希腊神邸,投影在米白色墙纸上。
  肤色微棕,肩宽背阔,清晰的人鱼线绕着八块腹肌迤逦直下,深入到腰间的浴巾里。
  腰线精壮细窄,臀部挺翘,再往下的双腿更是强壮笔直,蕴含着巨大的爆发力。
  站到床边,低下头,头发上一滴水珠缓缓滴落,顺着喉结滚落到肌肉虬结的强壮胸膛上。
  而顾念之在床上正拼命挣扎,衣裳早就揉成一团咸菜,露出来的肌肤已经全是粉色。
  霍绍恒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一手拉开自己的浴巾扔到沙发上。
  身下早就蓄势待发,硬得不能再硬……
  他皱了皱眉,难道这些年的抗色|诱训练完全不起作用了吗?
  以前训练的时候,哪怕吃了媚药,他依然能够面不改色冷对那些最妖娆的“燕子”,完全无动于衷。
  他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真枪实弹”的“实战”过,部分原因就是因为他的意志力和克制力实在太强大了,还没有一个人能撩起他真正欲罢不能的欲|望。
  他一向把自己当完美的战争机器。
  所以这一次,霍绍恒对自己身体勃发的硬朗很不解,也很不满意。
  他深吸一口气,拧着眉躺到床上,弹性极好的床垫重重沉了下去。
  一把摁熄墙上的角灯,卧室立刻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顾念之此时已经完全被感官直觉支配。
  敏感地察觉到身旁多了她渴望的气息,她嗯嗯低吟,往霍绍恒这边焦急地蹭了过来。
  霍绍恒摸了摸顾念之的头,翻身上去,用牙将顾念之衣裳的扣子一颗颗解开,低声说:“对不起了,只是为了解你的媚药……”
  正在饥渴中翻滚的顾念之如饮佳酿,醺然欲醉。
  动人的男性气息蕴满她的鼻端脑海,她不能思考,无法辨别,只想触摸拥抱那近在咫尺的身体,纾解自己满身满心既空虚又饱胀的渴望。
  但是手脚被绑的牢牢地,根本挣不脱。
  她只好奋力拱起雪白粉嫩娇弱绵软的身子,向那热源处送过去。
  霍绍恒的五官葳蕤有致,有种凌厉的俊美,沉默不语的时候对女人的杀伤力尤为巨大。
  而在昏暗的卧室里,面对着失去意识的顾念之,他的凌厉出乎意料地缓和下来,修长有力的洁净手指抚上她的侧颜。
  顾念之侧过头,将面颊埋入他的掌心,贪婪地呼吸他的气息。
  胸口有积焰在沸腾,在燃烧,她只想靠近,靠近,再靠近……
  感觉到她无法抑制的急不可耐,霍绍恒缓了一缓,低沉隐忍的嗓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未觉察的动容和沙哑:“小乖,别急,马上就给你……再忍一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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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你是我的药(5)&&
  摁住她的肩膀,霍绍恒整个人悬空在她身子上方,胳膊用力,将她压得动弹不得。
  霍绍恒其实并不想碰触她的身体,生怕那里是让他万劫不复的陷阱,只要试一次就再也戒不掉。
  可他还没有伏下去,她已经迎了上来。
  妖娆的女体舞动如缠缠绕绕的丝绵,举得越来越高,弯成倒仰的一张弓,努力靠近他强壮宽阔的古铜色胸膛。
  两心合一的地方,一面柔似水,一面硬如铁。
  她和他不由自主同时哼了一声。
  她的声音柔媚中带着长久忍耐之后的解脱,而他的声音却是猝不及防之下的爆发。
  霍绍恒心中一凛。
  他从来没有这样失控的时候,他也不允许自己有这样的失控。
  他不能有任何弱点。
  扬起头,在黑暗中长吁两口气,平息着越来越快的心跳。
  目光渐渐适应了黑暗,虽然还是模糊不清,但也看得见她的脸。
  眼睛上蒙着丝巾,恰好突出了她精致高耸的鼻子,还有小巧丰润唇线分明的双唇,如玫瑰花般徐徐绽开,展现他面前。
  她越来越急地喘息,身子跟着一起一伏,连带着双唇一张一阖,就像诱饵。
  凡是诱饵,必定香甜甘美。
  他伸出手,握住她细腻的面颊,右手大拇指无意中从她的唇瓣上一抹而过。
  湿润、颤抖,软弹得不可思议。
  像是被烫到一样,他飞快移开手指,右手顺着她的面颊往下,落在她精致的锁骨上。
  虽然是骨头,但是脆弱得用手轻轻一碰就能掰折了吧?
  霍绍恒迟疑了一下,手指轻缓地从她锁骨处如和风般掠过,抚过她单薄的削肩,软若无骨的手臂,再移到她的腰上。
  他微微一怔。
  真正不盈一握的纤腰。
  抿了抿唇,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再往下……
  霍绍恒重重喘息了两声。
  整个人一动不动悬在她身子的上方,竟然不敢靠近。
  他有意避开了她绵软的胸,却避不开最隐秘的地方。
  霍绍恒虽然没有跟人做过,但是理论知识非常充足,而且在抗色诱的训练中见识过不少女体,丰满的,瘦削的,纤长的,娇小的,各种肤色,各个人种他都不陌生,但是从来没有动过情。
  在那些女子面前,他甚至能克制住自己的生理欲|望,让自己没有反应。
  而对顾念之……
  霍绍恒轻轻咳嗽一声,理智地决定不去想这个问题。
  在自己强大的身躯面前,她是那样弱小,到底要怎样才能……
  霍绍恒觉得这个问题不能细想。
  一想就满头满身的汗,全身硬绷似铁,叫嚣着要舒缓他的欲望,也纾解她的饥渴。
  但是他也知道,顾念之还是处子,他没法就这样硬来……
  而是需要更多的功夫盘磨。
  霍绍恒忍得满身是汗,也不得不一忍再忍。
  他的指腹常年握枪,微有薄茧,在她身上轻抚,带起了更大的酥麻。
  顾念之的呻|吟越来越销**魂,身子敏感到极致,软得不可思议。
  本来已经被那媚药弄得骨酥筋软,再被霍绍恒一盘弄,她的感觉如同夏日的风暴,来得迅猛而热烈。
  她想靠近那让她欲罢不能的源泉,她想有东西填补她的空虚,可惜手腕脚腕被丝巾勒得起了红痕,无法挣脱。
  霍绍恒手掌的热气越来越蒸腾,她也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软……
  终于在霍绍恒忍得全身都要爆炸的时候,他迎头闯了进去,一手抓住大床的床头板……
  顾念之已经全身都在颤抖,眼睛什么都看不见,脑海里无法思考。
  她只知道一次次用力抬起身子,想更紧地靠近他……
  他却倏地一下移开双手,不再碰触她的身子,而是撑在她脑袋两边的床上。
  一咬牙,身子往下一沉,床垫跟着一起一伏,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
  顾念之的呻|吟声更大了,身子着急地往前一纵一纵地往上送,腰肢舞得飞起,声音柔糜诱惑到极点。
  霍绍恒目光烁烁,已经适应了黑暗,将她一张一合的红唇看得清清楚楚。
  他忍得额头上青筋都爆出来了。
  汗水从他胸前滑落,滴到她的胸口,又顺着她胸口滑腻的肌肤滚落到象牙色细条格床单上。
  知道她是第一次,他极力控制自己,但他也是第一次,这种突破他想象的愉悦让他差一点失去理智。
  顾念之的身子在最初的刺痛之后,很快就陷入了欲望的海洋。
  她的身子跟着载沉载浮,想要抱住那欢愉的源头,但是她的手脚都绑得紧紧地,忍不住急得哭了起来。
  嘤咛的呻|吟和细碎的哭声交织在一起,一向意志力和克制力强大到不可思议的霍绍恒都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
  到了最紧要关头,顾念之被他撞得快要碰到床头板了。
  霍绍恒眼疾手快,在这个关头还能分心用手控住她的头,以免撞上。
  他的手一碰到她的头,顾念之就打了个激灵,全身的血液似乎从头顶汇流而下,往身子里面冲刷而去。
  “啊——!”顾念之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间于惨叫和欢愉之间短促尖锐的叫喊声。
  霍绍恒也不可抑制发出一声粗吼。
  幸亏这屋子是隔音的……
  霍绍恒脑子里不由自主闪出这个念头。
  如果被别人听见顾念之这种声音……他突然有种要杀人的冲动。
  一切来得又迅猛又热烈,虽然蒙着眼睛,她也能看见眼前出现了朵朵金花,脑子里一片空虚,全身都虚脱了。
  他猛地从她身上抽离,用毛巾捂住了自己。
  没多久,卧室里弥漫开了浓郁的石楠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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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你是我的药(6)&&
  霍绍恒喘着气,看了看他身下也在喘息的顾念之,低声问:“你好些了吗?”
  顾念之没有回答,也不知道她听清楚了没有。
  不过按照陈列的说法,她还处于完全无意识的状态中,所以问也没用。
  霍绍恒又喘了几口气,才拿着刚才弄脏了的毛巾去浴室洗了一番。
  因为顾念之和他都是第一次,基于一种霍绍恒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理,这第一次,他有意没有戴套子。
  后面还有六次,还是要戴套子的。
  霍绍恒从浴室洗干净出来,还端了盆水出来,要给顾念之擦洗。
  他没有开灯,只是就着浴室里一点微弱的光芒,匆匆忙忙给她把身上的汗擦干净了。
  毕竟没有戴套子,而且他是第一次,难免有些放纵。
  他的手伸过去,三下两下就擦完了,将毛巾扔回到水盆里。
  等一切收拾干净之后,他才在她身边躺下。
  顾念之这时候一动不动,就像没有被下药以前一样乖巧听话。
  霍绍恒松了一口气,存了一点侥幸心理。
  也许不用真的做七次吧?
  他侧过身去,将绑着顾念之手脚的爱马仕丝巾都解开了,给她揉着手腕上的红肿淤青。
  就在他的揉按中,顾念之刚刚平静的呼吸又粗重起来。
  她偏过头,蒙着眼睛的脑袋对着霍绍恒的方向,红唇朝他嘟了过去。
  霍绍恒正低着头给她揉着手腕,突然感觉到顾念之慢慢凑近。
  他不动声色地垂着眼眸,不去看她,只是想知道她接下来会做什么。
  结果一双丰润的唇瓣贴在他的下颌,灵巧的小舌头从她嘴里伸出来,舔了舔他的下颌。
  霍绍恒怔住了,不是因为被顾念之舔了下颌,而是因为她一碰他,他马上又有反应了。
  这也太快了吧……
  他以前扛过的无数色诱和媚药训练难道都不作数了吗?
  霍绍恒面无表情地伸臂将顾念之抱到怀里。
  第一次的时候他还非常谨慎地不想碰触她的身体,可之后脑子清醒了,想起来陈列说过,可以让他不记得这件事,因此第二次就没有什么顾虑了。
  顾念之不算矮,但在霍绍恒面前,就显得小巧了。
  整个人窝在他怀里磨磨蹭蹭,不断扭动,喉咙里发出如泣如诉的哼哼声,脑袋在他怀里拱来拱去,像是被欲|望支配的小兽,但是软软地,嫩嫩地,让人忍不住怜惜。
  霍绍恒低下头,一双大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心里一动。
  顾念之的身子实在太软了,她身子里到底有骨头吗?
  大手忍不住在她身上抚摸起来。
  从腰背往上,慢慢来到她的腋下,像托孩子似的将她抱起,翻过来放到自己身上。
  浴室的灯忘了关,影影绰绰昏黄的光透过毛玻璃照了过来。
  面前的女体青涩又饱满,有股非常矛盾的迷人气息。
  “……又想要了?嗯?”
  霍绍恒在她耳边低语,终于伸臂从床头柜上拿过来陈列给他的那盒避孕套,抽了一个出来撕开。
  本来想慢慢地来,可是看顾念之急切的样子,药性正在发散,她的欲|望比刚才还要猛烈。
  霍绍恒一咬牙闯了进去。
  顾念之的喉咙里发出娇娇软软的声音,像是痛苦,但也可能是欢愉,听得霍绍恒头皮发麻,绷紧了下颌……
  顾念之这一次没了丝巾的束缚,双臂攀着霍绍恒的肩膀,比第一次的时候更加热情。
  大床再次跟着一起一伏,比第一次的时候波动更大。
  这一次,霍绍恒毫不顾忌地将顾念之整个人抱在怀里。
  他们契合得那样密丝合缝,以至于她的第二次来得比第一次还要快。
  顾念之的身子猛地弯成弓形,整个人悬在半空中,细长的脖颈随之往后长仰,发出一声媚入骨髓的嘶喊。
  霍绍恒第二次却坚持得久一些,再加上他本来就体格健壮,这时还没有尽兴。
  在他的乘胜追击之下,她的第三次就这样猝不及防的再次到来。
  霍绍恒再接再励,根本就不想放过她,在很短的时间内,再次让她发泄了出来。
  这一次,霍绍恒也不忍了,跟着放了一次。
  她已经是四次了,而霍绍恒才第二次。
  这一次因有避孕套,他清理得很迅速,扔下套子到床头的密封不锈钢垃圾桶里,顺便抽出床边的纸巾擦了擦,便仰躺下来,闭上眼睛。
  她已经发泄四次了,应该好一些了吧?
  霍绍恒想着,转身侧望着她看了一会儿。
  见顾念之的气息逐渐平复,半晌没有动弹,呼吸也匀称了,他才阖眼睡了。
  不过他在睡梦中都是警醒的。
  不知睡了多久,当顾念之唔唔低叫着,又往他身上缠了上来的时候,他眼睛都没睁,身下已经有了反应,反手从床头柜上再拿过一只避孕套,然后将她摁在床上,犹豫了一瞬。
  顾念之却已经等不及了,整个人恨不得靠上去。
  霍绍恒不再多想,埋头将她放倒……
  顾念之顿时觉得整个人都圆满了。
  这一次换顾念之主动。
  霍绍恒没有料到这小姑娘平时看上去乖巧听话,在床上却很有股不饶人的缠劲儿,像是聊斋里吸食书生精血的妖精,恨不得让人死在她身上才好。
  而且也别说,她主动的时候,确实让人魂儿都要飞了,好几次从鼻子里发出难以抑制的闷哼,后来更是紧紧握住她的腰肢,不许她再动。
  霍绍恒可不想输了这场较量。
  他是个很大男子主义的人,哪怕在床上,也是得理不饶人的。
  哪有小姑娘还没有出来,他就先出来的道理?
  必然不能这么快!
  他确实也做到了。
  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她就小死了两次,整个人只有出的气,没有入的气。
  这一次实在太过激烈,两人过后神情都有些呆滞。
  霍绍恒到底是训练有素的军人,首先回过神,拿起床头柜上的手表看了看,已经是半夜四点。
  这一次,两人持续了接近一个小时。
  翻身下来,将避孕套扔到床头的密封不锈钢垃圾桶里,才长长吁了一口气。
  算算次数,她已经有六次,只差一次应该就没事了。
  侧头看了看顾念之渐渐平息下来的呼吸,已经比刚才好很多了。
  这一次,她能睡得时间长一点吧?
  霍绍恒却睡不着了,他一向是早上四五点就起床锻炼,昨晚虽然荒唐了一夜,但拜平时一贯的高强度训练所赐,他还撑得住,便悄悄起身,去浴室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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