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问别人的创业故事分享

在我的达普数据项目从轻鼎智能公司分离的时候苏穆棠问我一个问题,问了半年

“你要想想,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是Money还是Experience。”

“那你想要的是什么”

“我就是要┅段Experience,这辈子我如果不创一次业会后悔的。”

我违心地说:“我也是”

苏穆棠说:“那就对了,要记住Money都是Byproduct,最重要的其实就是Experience”

我点头:“嗯嗯,你说得对”

这段经历也走完了,而且现在又过去两个月了很多细节居然开始模糊了。我有点慌如果这样的话,姩纪越来越大岂不是这段Experience很快就会被忘光?

我开始有点后悔这样想想还是Money更保险,我至少不至于会忘了存在哪里

Money没有捞着,我再反悔变卦估计也于事无补既然当时脑子进水认同最重要的是Experience,那还是把这些最重要东西记录下来为妙

这貌似是一篇我的创业复盘记忆录。

其实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如无许可,禁止恶意贴标签传播——如果想要恶意传播其实我也没什么办法。

大学上高数课时高数老师很喜欢问一个问题:

“这道题如果想不出来怎么办?”

然后停顿一下目光扫过阶梯教室。

教室鸦雀无声投过来一束束一脸懵逼的吃瓜群众们的渴望目光。

高数老师很享受这样的目光暂停之后公布了答案:

大家纷纷挥手唏嘘道:“切!”

吃瓜群众们觉得受到叻愚弄,教室里很快有恢复了乱糟糟的氛围该睡觉的睡觉,该聊天的聊天该吃瓜的吃瓜。

每当我考试的时候碰到不会做的题都会想起老师的这句话,然后就不由自主的开始使劲

可惜,题没做出来几个气体倒是没少排放。

这两年创业忽然又碰到了解不开的难题。

雷军说过一句很有名的话:

“站在风口中连猪都能飞起来”

所有正在飞翔的都觉得自己是使劲飞翔的超人,只有掉下来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是在说我啊!

2014年秋天,国贸5层真格基金。

当我看到那个创投界著名的胖子的时候心里还是有很大触动的。

之前一直在判断苏穆棠到底是不是一个职业骗子。

此刻我心里终于有了答案。

一个小时前在楼下的咖啡厅里,苏穆棠对着他花一晚写的那个无字PPT紧皱眉头,口中念念有词他已经连续练习了两个多小时。

PPT最初是有字的看了很多设计和如何做PPT的书后,经过多次修改字越来越少,然后蘇穆棠大悟将PPT变成无字的了。

“真是太屌了”我心里想,“这是到了一种哲学境界啊”

“爱读书并且喜欢在书里寻求答案而且会在實际工作中运用”是我对苏穆棠的第一个看法。

一周前五道口的一个咖啡厅里,苏穆棠对我说:

“五十万美金太少了我没有答应。”

峩心里在琢磨:“这人这么像个骗子该不会是做传销的吧。”

“五十万美金安娜直接就给了我觉得不够,所以拒绝了我需要至少一百万美金,所以约了下周去见徐小平你有没有时间一起来?”

“可以有可以有没有问题,我挤时间”

两个月前,第一次和苏穆棠在伍道口的一个星巴克见面

“你好,请问是苏穆棠吗”

一个大叔回过头,用迷人的微笑回答道:“是”

四十出头,和我差不多高很壯实,一张苦大仇深的脸给人一种沧桑感。这是苏穆棠给我的第一印象

“我儿子都已经读高中了”,苏穆棠哈哈笑道

我很惊讶他大峩十岁,我以为我自己已经算是比较老的程序员了苏穆棠是我认识的最老的程序员,而且是在这个年纪还在一线写代码的程序员这是峩的第二印象。这个印象后来由于岳风老师的出现被打破了岳风老师大我整整20岁,看到这种年纪的人还可以在编程我有些放心自己的咾年生活了。

十分钟声情并茂的英文演讲苏穆棠全情投入,ppt已经过去了大半

“等一下”,徐老师打断了苏穆棠停下来,等待接下来嘚提问

“说人话”,徐老师说

苏穆棠切换了下频道,开始尽力说中文

我们项目的故事是这样的:

“互联网发展经历了三个阶段,第┅个阶段刚开始,有一些网站虽然不多,但是并没有很方便的办法找到这些网站;”

“后来雅虎出现了推出了一个排行榜,将所有網站分门别类这样用户上网的时候,先去找雅虎排行榜然后再通过排行榜找到网站。”

“然后Google百度出现了人们上网的行为模式发生叻根本的改变,人们只需要在搜索框输入希望查询的信息然后直接进入相应的网页就可以了。”

“那么我们认为,移动互联网的发展巳经进入了第二个阶段现在的用户怎样找到一款APP呢?他会先上一个应用商店找到分类排行榜,然后在排行榜的列表里随意选择一款APP丅载,安装打开。打开后再寻找自己需要解决的需求这是‘搜索前时代’的用户体验典型特征。”

“我们认为移动互联网已经到了強烈需要搜索服务的时代。”

“嗯确实有点意思。你说的这个趋势我认可那你做的具体是什么?”徐老师问到。

“移动搜索!!!”苏穆棠底气十足的回答

“微信其实有几百个功能,但是其实大部分功能我们都不知道如果没有搜索功能,我们基本上只会用到很有限的功能”

“我们来举个例子:在座的各位用一下微信的‘面对面建群’功能,看看多久能找到”

“喏,扭头看后面黑板写着呢。”安娜说到

我们一扭头,果然黑板上居然写了:“面对面建群的方法:一……二……三……”

所有人都笑了,“好巧好巧”苏穆棠吔笑了,“Don’t Cheat自己试一下找找哈,Don’t Cheat”

然后所有人都假装不看黑板,自己去找了

“好吧,算我找不到你说你的方案是什么”徐老師是急性子。

苏穆棠拿出来他的Nexus手机

手机已经装好了demo。

demo是一个app打开后有一个搜索框,苏穆棠开始输入:“面对面建群”下面出现一個列表,不停刷新

苏穆棠输入完毕后,点了列表的第一项

微信开了,而且跳转到了“面对面建群”这一页

“如果没有搜索,我们打開微信后需要三步才可以进入而且需要你很熟悉微信,熟记了这个功能”

“有了搜索,只需要一步”

啪啪啪,徐老师直接鼓起掌来“好,苏穆棠”徐老师是性情中人,一边鼓掌一边就竖起大拇指

我忽然有种感觉,这个投资已经搞定了

接下来的会议完全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中进行着。

“移步这边请!”徐老师爽快的一摆手,带着苏穆棠出了会议室然后马不停蹄得进入了对面的一个小会议室。

峩带着轻松愉悦的心情在一旁等待顺便抓住机会拉另一位非常有名的王强老师合影一张。然后抓紧时间发在朋友圈里装X王强老师的网紅脸果然在朋友圈里引起了爆炸,装X的感觉简直要爽飞了

半个小时后,苏穆棠出来稍刻,管法务的美女带着几张纸拉着我们有进入了會议室

两页纸,我找到条款仔细看了下:“100万美金15%股份。”

2014年是移动互联网疯狂的一年

一瞬间,好像每个人都在创业

中关村创业夶街的每一个咖啡馆里都人满为患,所有人都在热烈的讨论模式创新,融资期权。

半年后总理也去喝了一杯创业咖啡。

2014年1月豌豆莢获得软银领投的1.2亿美元B轮融资。我们在10月拿到天使融资我们两家公司目标是同一件事,应用内搜索日后会加入我们的卉烟,现在还茬豌豆荚斗志盎然地战斗着

2014年6月,今日头条确认获得1亿美元C轮融资红杉资本领投,新浪微博跟投几个月后,我们拿到了真格100万美元嘚融资

2014年,滴滴打车与微信达成战略合作开启微信支付打车费“补贴”营销活动,全民疯狂很多人辞职去做滴滴司机。12月我们签唍TS后两个月,滴滴完成D轮7亿美金融资

回头来看,2014年中下旬中国移动互联网流量分发的时代实际已经结束了。

一方面虽然APP还在井喷,泹是流量在迅速集中至几个头部APP中

而且,真正的集中不只在流量方面还在广罗大众的心理方面。

移动互联网不像传统互联网的一个原洇是:经过传统互联网的积累移动互联网发展速度快了十倍不止。

当我们打车的时候一定会打开滴滴当我们找饭店时候一定会打开大眾点评……我们为什么需要搜索来多加一个步骤?

就像传统互联网我们去买东西,也不会去百度搜索而是直接打开淘宝

移动互联网把需求和工具的链接迅速做到了极致,任何需求都有直接的APP可以像条件反射般的速度被用户联想到

经过铺天盖地的互联网思维的教育,所囿APP都把功能做的极致人性化最高频的功能一定在首页最显眼的位置;那么类似于“面对面建群”这种小众低频需求,能不能撑起一个搜索服务

另一方面,社群经济大V经济,网红经济开始崛起入口从一个死气沉沉的工具开始向人格化的个体转移。

中国社会层级化出现每个层级的人自己在和自己玩。

一个朋友讲从他们的H5分发平台上来看,人群折叠的现象已经很严重了精英阶层,中产屌丝群体转發的内容完全割裂,没有交集

互联网用户们开始追逐并跟随有鲜明人格化的大V, 各式各样的社群领袖。

所以阿里投资新浪微博新浪微博甴大V变成电商入口。

腾讯的微信公众号经过两年的酝酿已成井喷之势。

这个时候开始做一个移动搜索作为新的流量入口好像在出发前僦已经失败了。

“PC互联网的入口是搜索框移动互联网的入口是二维码。”

————张小龙2012

苏穆棠自己的简历顶级豪华到可以亮瞎我的狗眼,我之前都没有在现实世界中看到过这样闪亮的简历也正是这样的简历才符合真格的投资标准。

本硕毕业于清华计算机和老婆在清华相识结婚,双双去了美帝读博士在美帝呆了十几年,在哈佛拿了个博士学位博士论文还拿到了一个非常厉害在美帝学术圈非常吃馫的奖,据说靠这个奖就可以随便挑offer

当时他在一众offer中翻了yahoo的牌子,在yahoo研究院做了半年研究发现yahoo不行,内部混乱然后愤然离职跳槽到Google,在Google北美研究院担任宗师级科学家超过十年长期做高大上的也是投资人最近两年最爱的人工智能、大规模机器学习以及自然语言理解,嘫后想要体验不同人生愤然离职跳出来去了一家硅谷的创业公司QSearch,出任搜索部门总监

QSearch获得来自阿里领投的5千万美元投资的时候,苏穆棠负责对接阿里的人当时阿里给出了个考验,需要QSearch一个月时间做出一款应用搜索效果要超过豌豆荚。

苏穆棠带着团队吭哧吭哧,玩命干了一个月最后两天的时候交了活。

苏穆棠每次给我讲这个故事的时候都提到说截止前三天的时候,还没法运行阿里的人腿都打顫了,“马上就要见马云了这可怎么办。”苏穆棠爽朗地呵呵一笑:“别慌么不是还有时间吗。”老练而胸有成竹的样子像极了我们村里的老支书

果然,过了一天系统能用了,效果完美超越豌豆荚马云很满意,阿里痛快地投了钱

苏穆棠自己琢磨:“拿钱既然这麼容易,那干嘛还打工干脆自己拉投资自己搞才有意思。”

于是愤然离职于是就有了轻鼎智能公司。

我自己的背景其实要差不少毕業学校是在我自己还很自豪的国内某工科很厉害的985院校,但是由于既不是TOP2也不是美帝常春藤所以在创业圈并不怎么受欢迎。最高学历只箌硕士离博士差一个档次。之前在某知名但不停走下坡路还老也死不了的硬件公司做高级架构师搞的是操作系统。听起来也不够高大仩坦率来说,只以我的资历其实够不到真格的门槛。

所以我对苏穆棠心怀感激,要不是当初他邀请我加入我不会有这份惊心动魄嘚创业经历,无法体验到这次创业的过山车之旅也不会认识这么多卓越而有趣的人。每天都在高速学习都在增长见识,都在预测市场预测未来,做出判断每天也都在体验奄奄一息,不停挣扎这种感觉好自虐,好爽

如果当初没有苏穆棠,也许我会找到并加入一个創业团队但是可能无法作为第一联合创始人的身份加入,也就无法参与到很多核心决策中;也许我可以做到一个创业团队的高层但是鈳能这个团队本身的逼格会差很多,只能在创业食物链的底层苦苦挣扎

我必须老实地承认,我在公司的角色其实并不是一个关键先生倳实上如果苏穆棠没有找到我,他可能会多花些时间多出些股份,总能找到类似的人我如果碰不到苏穆棠,可能还是一个苦逼外企的准中层码农或者一个小型APP外包公司的CEO,这种公司八成还只能招一些在其他公司找不到工作的低端程序员很难像轻鼎智能这种几乎全北清的阵营。讲真身处这个团队让人无比享受,都是些年轻人小朋友但每个人都身怀绝技,都出手不凡每天都可以和身边的人学到很哆。

“一份商业计划书仅仅是他想法的镜子而二把手是他行动能力的镜子。这说明什么说明他把想法成功地推销给其他人了,而且是┅个优秀的人他可以搭建一个优秀的团队,这说明他从想法到行动迈出了关键一步只要这一步走得非常漂亮,找来一个精彩的二把手那后面的事就不用管它了,它肯定一路走向胜利了”

后来偶然在一个访谈中看到徐老师的这个观点。忽然惊觉妈的,原来我的作用其实还是挺关键的然后不免觉得痛心疾首。

苏穆棠把老婆孩子扔在米国自己一个人跑回来创业,其实也是极大地牺牲了自己的生活怹完全可以随意享受加州的阳光,享受Google研究院的高薪并且公务猿强度的工作享受举案齐眉,儿子绕膝的生活(当然儿子长得人高马大,绕起来也有点费劲)而如今,可怜的苏穆棠大概两三个月回美帝一次看望老婆孩子,每次回去两周然后又马不停蹄赶回来。

他在丠京租了一个很小气的一居室房子在一个老小区,楼道里贴满了性病广告楼下就是卖菜的和煎饼摊。苏穆棠评价一份食物是不是好食粅只有一个标准,就是够不够快他认为吃饭是浪费时间,不管什么食物只要能吃得快的饭就是好的饭。衣服只穿各个IT公司发的免费T恤冬天套个外套或者大衣。上下班全靠走路出行全靠地铁。一句话衣食住行完全没要求,和搬砖工保持同等生活水准就满意

工作時间超过了996,甚至007基本上就是早上6点到晚上11点,一周七天办公室勤奋程度超越了衡水中学的高三毕业生。

伯爵是一个我在之前那家知洺但不停走下坡路还老也死不了的硬件公司的损友苏穆棠在github上找到了伯爵维护的一个用来黑安卓APP的项目,觉得做的很不错于是发邮件找到了伯爵。一次回国的时候约伯爵出来喝茶试图拉伯爵出来一起创业。

伯爵直觉觉得这人不靠谱于是介绍了我和苏穆棠认识(这是囿多恨我)。我通了下邮件打了几个电话,觉得还挺靠谱的然后苏穆棠回国的时候就开始追求我了。

吃了两三次饭喝了三四次咖啡,打了四五通电话发了很多封邮件。

我和苏穆棠存在很多相似的地方我们都喜欢编程;都认为技术管理者应该是编码最多的那个人;嘟鄙视那些只动嘴的CTO;都认为对于一家技术公司来说,CEO必须奋战在代码的第一线;我们对于软件如何进行设计架构对于测试驱动开发的核心作用的认识经常会惊人的一致。

苏穆棠也不是随便的人他委婉地试了下我的技术能力。苏穆棠说我这里有一个输入法,但是现在囿个bug有时会崩溃,现在找不到原因如果我们拿这样的代码去真格,演示的时候如果出了这个问题首先会显得很不靠谱,其次会给拿錢带来很大风险你可不可以看一下,把这个bug解掉

我吃了一惊,嘴上说好的心想,这个分分钟的事情难不到我的。然后开始认真地妀bug过了一天后,我还没有复现更谈不上搞定了。当天晚上苏穆棠给我打电话询问我出了一身的汗,说还没搞定快了快了。苏穆棠顯得有点不耐烦“你要实在觉得难,还是我来吧”

然后当天晚上几乎没睡,终于找到问题搞定了。

第二天一说苏穆棠很高兴。

真格演示的时候果然顺利通过

两年后回看,这是唯一一次演示顺利的;后来碰到关键时刻演示准掉链子屡试不爽。

苏穆棠和我说过一句話对我触动很大,一直记在心里

“我们做合伙人,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相互之间做到诚恳我们任何时候都要做到心里怎么想,嘴上僦怎么说而不应该是你Predict我有什么output,所以你来组织一个input来test我的output是不是如你所愿。如果那样的话我迟早会识破,然后我就会learn到新的model也來组织一个input,test你会有一个什么样的output最后这就变成一个endless

我觉得这句话实在是太有道理了,晚上回家说给老婆听老婆说:“我一直就是这樣啊,从来都是有什么说什么你为啥这么有感触,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我”当晚被要求坦白,一直到很晚才睡觉

总之,我是越来越惢动了觉得苏穆棠是一个可以做成大事的人。而且苏穆棠四十多岁的人成熟稳重,足以托付

现在摆在眼前的问题就是,我用什么样嘚姿势加入比较合适

曾经有人做过一个实验,我觉得很好玩一直想在自己团队里做一下,可惜结束的太快没有来得及,可惜了

这個实验是这样的:一个团队中,让每个人把自己认为自己对团队的贡献度用百分比写在小纸条上小纸条收上来以后,累加计算总的贡献喥大约是300%

人性如此,凡人皆不可免

所以令我们纠结的问题在于,我应该占多少股份

由于从小接受传统教育,和大部分我国人民一样我有个核心价值观是希望让周围人对我的评价是多做事少说话。尤其不擅长谈论自己的价值这一个特点后来真是要了命了。其实在一個发达的商业社会环境里每个人都努力争取自己的价值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可惜我被传统教育毒害颇深每当需要谈利益的时候,峩就会有一种负罪感表现出来就是对自己价值的不自信。

后来去聊投资的时候苏穆棠说我:“你要学会present,你自己说的你自己都不信伱让VC怎么信,VC不会告诉你你需要什么你需要自己去表现这种气势。”

有VC对我的美女FA蜜蜡反馈说:“项目不错不过CEO没什么自信,我们还昰观望下吧”

总而言之,我很不擅长去争取利益因此,苏穆棠问我加入的条件是什么我支支吾吾慌张得不知道该怎么说。

苏穆棠介紹了我一本书去看书名叫“Slicing Pie”。

我花了三天时间啃完这本全英文的原版书这本书用来讲创业公司应该如何分配股份。核心思想是要按照实际贡献来分配股份并且建立一套大家都认可的算法作为执行政策。股份是动态的随着时间和每个人贡献度的不同而调整。

姑且不論这本书提供的方法可行性如何我心里觉得苏穆棠还是在认真考虑这件事情的,他在试图做到最公平有了这个态度,他就不像很多江鍸骗子那样只是将股份作为一个诱饵,草草的给一个数字将股份当做挂在驴嘴前的草料袋子,从而诱惑创业伙伴诱惑员工只讲贡献,不论回报

经济学上有个“海盗分金”模型。现实中分金的核心在于妥协,只有创业海盗们对内都抱着可以妥协的态度然后一致对外,团队才能继续向前走

把伙伴扔海里喂鲨鱼的海盗不是好的创始人。

股份的问题来回太极了几次谁都没有提那个数字。

苏穆棠来回試探我很多次我都不动不动声色。我当时心里想要的是20个点但我不知道苏穆棠怎么想,我很珍惜这个机会没有摸清苏穆棠的底牌的時候,我还不想因为我报的数字和苏穆棠的心理预期差距太大而导致出现什么波折

苏穆棠有次问到:“如果我们拿不到投资,你愿意也絀点钱先做起来吗”

我的回答毫不犹豫:“没问题。”

当时的我完全没有预料到在拿到投资的一年以后,我会被苏穆棠问到同样的问題

不过总是要有先开口的人。

有一天苏穆棠找了个叫斯干泥的北大信科大四生,在一家星巴克忽悠他加入我也在。等斯干泥走了后就在那家星巴克,苏穆棠给我摊牌了

“我计划给你三到四个点,怎么样”

“哦”,我心里一颤擦,这么少啊

“你的期望是什么呢?没关系我们可以很open的来谈这个问题。”苏穆棠满眼真诚诚恳地望着我

“我原本期望的是8个点的,团队还这么小作为第一个加入嘚,我觉得5个点以上还是合适的”

“我很理解你的想法,但是其实你要那么多option没有用我们以后会做很大,可以对标百度你算算百度嘚估值是多少,3个点的钱这辈子花不了6个点的钱这辈子也花不了,其实是一样的”

我当时一下就激动了,百度!!然后进入了自high模式认真算起百度的估值。

苏穆棠接着说道:“我现在给你的这个点数是不shrink的当然,我可以给你分十几二十个点但是那样的话,如果有噺加入的人的话就需要shrink当然那样的分配方法也行,你来定不过我还是觉得这样的分配方法比较好,这样你心里会有个底你的就是这麼多,别人永远抢不走永远不会在shrink了。”

苏穆棠继续滔滔不绝:“点数没有用重要的是估值。我们要留尽可能多的期权池这样才能吸引更多厉害的人加入,这样总的蛋糕才能越来越大你要盯着的是蛋糕有多大,而不是你的份额是多少如果你想要double value,你应该去double蛋糕莋大一倍蛋糕很容易,而不是去double那个百分比别把眼睛只盯在那个那个数字上,没有用很鱼虫(愚蠢)!”

“哦”,我觉得苏穆棠说的吔很有道理想了想,然后问:“你给自己留多少”

“你看,我就不像你这样我只留了50个点”,苏穆棠真挚而慷慨激昂地说“我就┅直告诉自己,不要太在意那个点数而且我留了35个点的期权池,这个在创业公司是非常罕见的”

“我们现在估值差不多4千4百万人民币,比较正常的话明年这个时候应该翻10倍,达到4亿4千万人民币如果明年有人收购,我们会把期权池里没有分的股份再分一次这样你估計会有6到8个点,我们就算6个点的股份这样一年的话,你应该可以挣到两千六百万左右人民币其实已经不少了。对了如果这样的话,伱愿意一年就卖吗”

“我愿意!”我情不自禁脱口而出,心里嘀咕我了个乖乖,一年两千多万又不是贩毒,干嘛不同意

苏穆棠对峩露出鄙夷的目光,“哎你太看重钱了。”

那天回去后我四处打听,然后意识到四个点在创业公司里其实已经不算少了。再以后等我自己独立后,去招人的时候给人家两个点我心里也都会感到肉疼了。而且创业公司股份还是集中的好,集中不一定没问题但是汾散必然打起来,基本上必死CEO表面上留了很多股份,其实他可能终生都很难退出基本上也就是纸面价值,而其它小股东却是可以很方便的无风险套利的

这样想,苏穆棠给出的条件还是很厚道了

每每想到这里,我都会又感激一次

那天晚上,双方怀着友好的态度充分哋交换了意见但是最终的数字还是没有确定下来。

我有自己的想法当时的情况,再扯皮也没有用主要因为我和苏穆棠之间还不甚了解。我们还没有在一起工作过我现在提出一个比较高的点数,苏穆棠肯定会觉得我是骗子;而如果我现在答应一个心理接受度比较低的點数首先自己会觉得失望,然后去和老婆沟通时会觉得没面子最后去和狐朋狗友吹牛的时候又会显得底气不足。我认为我如果想要谈┅个好的点数需要先展现自己的价值,展现价需要用实力说话也需要一定的时间,至少三个月到半年的时间会比较好

大概三个月以後,我和苏穆棠在微软食堂一边打饭一边讨论一个哈佛教授级别的人加入应该给多少option。

“我觉得应该给10个点毕竟人家是哈佛教授”,蘇穆棠说

“十个点没问题,他同意的话其实是我们赚到了”我说。

“嗯不过,他10个点你4个,这样的话我们的期权池就出去大半了”苏穆棠说。

“对了我想要五个点可以吗?”我问到满怀期待。

苏穆棠沉默了一下然后抬起头,像是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然后給了我一个美好的笑容。

我们可以从他们的故事中吸取经驗

家分享一些创业成功的案例,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李兴平只有初中学历,但他从网管开始做起在无背景,无

从普通人化身坐拥亿萬身家的

富豪是抓住时代机遇乘势而上的典型。

贫困李兴平年纪小小便辍学打工养家。

刚刚萌芽新奇的网络世界让许多人成为了

当時李兴平找了一份能整日接触到网络的工作

谁知道那时候其实许多人都不太

来网吧的消费者总是要来打扰请教李兴平,

一来二去次数多了李兴平也开始不耐烦,但与此同时他

急缺一个包含海量网站,无需输入搜索

两位搭档跟鲍艾乐讲:“如果你鈈强势也不可能坐在这里成为三个联合创始人之

一。”鲍艾乐不同意他们的措辞:“我只是有不喜欢的就会说出来”

上线一年之内,拉勾网获得两次融资估值已经达到

资完成后,团队没有特意庆祝“我们开心了一下,就马上投入工作了公司越大越需要

谨慎,融资呮是一个新的开始”鲍艾乐说。

鲍艾乐是拉勾网的联合创始人她与另两位合伙人——许单单、马德龙一起创办了创

后合伙人中唯一的奻性。在

做了别的项目拉勾网就是其中之一。目前他们一共有

个公司,猎头、咖啡、传媒、

孵化器、拉勾网和基金

成为多个公司的匼伙人,距离鲍艾乐初入职场不到十年她看似误打误撞却走心用力,

害怕迷失、不甘平庸的“野心”让她保持住了心气用内心反哺职場现实。

鲍艾乐与许单单相识的过程曾被描述成“在一个腾讯前员工的

次主动搭讪许单单”。对此鲍艾乐是有些在意的:“我们都是囿些小骄傲的人,真的不

事实是大家在群里认识之后,就再也没联系过直到许单单发起创办

议之后,鲍艾乐才主动参与了进来“是倳情选择了人。”鲍艾乐说

在创业之前,鲍艾乐在搜狐负责出国频道

更早时她在腾讯出国频道、读书频道工

位组成了执委会参与日常經营,大家用

业余时间参与最终,全职参与进来的只有许单单、马德龙和鲍艾乐

咖啡,包括之后的系列项目中三人的分工几乎一脉楿承:许单单做过互联网

鲍艾乐负责市场、运营等业务拓展和发展外部

“一开始,他们两个说我有点强势”鲍艾乐说。但后来两位搭檔跟鲍艾乐讲:

“如果你不是这样,也不可能坐在这里成为三个联合创始人之一”这句话让鲍艾乐有些

释然,但不同意他们的措辞:“峩怎么会是强势呢

我只是有不喜欢的就会说出来”

采访的会议室外面是拉勾网

多位员工,一个大开间几乎一眼就能全部望过去。

这个辦公室在中关村创业大街昊海楼的六楼

咖啡也在这条街上。三个月前拉勾网从

咖啡的三楼搬到昊海楼。一年之内拉勾网团队已经从初创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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