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佛故意让接受另一个人需要多久永受极苦活着,这个人是不是恶魔?他不配做佛吧!

男人把一具女尸藏在家里22年不腐烂,尸体真相被揭露后所有人都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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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妗宫,一片灼目的红。
顾清瘫坐在地上,双手却依然紧紧护着高隆的肚子。
她仰起头看着宋凌俢,一字一句的问道:“宋凌俢,我凤妗宫究竟做错了什么,竟然惨遭此祸?”
她身为皇后,却亲眼着自己宫里所有人都被残忍的处以极刑。
那些伺候过她的,没伺候过她的,甚至是一个外殿负责打扫浇花的都不曾幸免。
而她的贴身宫女香儿,当着她的面被十几个壮汉蹂躏至血崩而亡。
香儿挣扎哭喊,最后翻着白眼含恨而终的样子就像一场噩梦,深深刻在了她的脑中。
还有那个老实憨厚的小太监,为了护她,被人直接用大刀拦腰砍断,内脏猩红的流了一地,连挣扎都来不及。
他们凄厉的惨叫响彻大殿,刺激着她的神经,隐隐作痛。
“做错了什么?”宋凌俢冷笑,上前就用脚狠狠踩住她的肚子。
顾清顿时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压迫腹腔,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几乎要了她半条命。
她挣扎着想摆脱宋凌俢的脚,耳边却传来一个娇媚的声音:“皇后娘娘,我劝你还是不要挣扎的好,你已经害死了整个凤妗宫的人,难道还想让整个顾家给你陪葬吗?”
顾清心中大惊,朝着声音的方向就怒吼道:“苏静柔,你竟敢拿顾家来威胁我?你为争后位,灭我一宫,如此心狠手辣,难道就不怕遭天谴吗?”
“死到临头了嘴还那么厉害。”宋凌俢脚下的力道又多了几分,疼得顾清死去活来,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可她还是紧紧抓着宋凌俢的衣角,用尽全身力气才终于挤出几个字:“孩......孩子,不要伤害他......”
“孩子?对了,你不是一直希望这个孩子可以平安的生下来吗?干脆让朕来帮帮你吧。”说罢,宋凌俢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就朝顾清的肚子刺去。
顾清是将门出生,猛地一侧,便躲开了匕首。
她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宋凌俢:“虎毒不食子,你现在竟然要杀自己的孩子?宋凌俢,你到底是不是人?”
“他根本就不配当朕的孩子,你顾家功高盖主,朕当年羽翼未丰,只得任由他们扶持你当皇后,而如今你们竟然还想用这个孩子绑住朕,诓朕的江山,你们以为朕是傻子吗?”宋凌俢冷冷的说道。
顾清听言不禁大笑。
说得好,说得真好。
原来宋凌俢还记得他当年羽翼未丰,是她顾家扶持的。
她顾家满门忠烈,代代都是将军,没有她顾家的扶持,哪来宋凌俢今天的皇位?
而她十三岁就跟着宋凌俢上战场,为他出生入死,杀戮累累。
宋凌俢想当皇帝,她便为他战群雄,毒太子。
她的整个少女岁月都是为宋凌俢一个人活着。
十年,整整十年。
满手老茧,满身伤痕,换来的却是如此下场。
顾清十指紧紧的扣成拳头,指甲刺入掌心,那悔,那恨,随着刺骨的痛在心中发狂的蔓延着。
可她不能哭,不能示弱,该失去的不该失去的,她都已经失去了。
如今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保住还没失去的。
“宋凌俢,你要杀我,又何必找那么多借口,从小到大,我一向最听你的,你要我死,我自裁便是,不过一切要等我生下孩子以后,今日谁敢动我腹中的孩子,我便要谁堕入地狱。”顾清踉跄的站了起来。
她的身子很小,腰板却挺得很直。
她如今独自在深宫之中,不像当年有千军万马陪伴左右,所以无力保护这一宫的人,害得他们惨死,可凭她一人之力要保住这腹中的胎儿,她还是有信心的。
似乎没想到时至今日顾清还能表现出如此风范,苏静柔不禁吓得退后了一步:“修......”
而宋凌俢的脸色也是十分难看,要说顾清,再没有谁比他更了解了。
他当年选中顾清,也正是看中了她高强的武功和常人所不能及的韧性,没想到这两点却成了如今他除掉她的障碍。
“顾清,你这是再逼朕?”宋凌俢咬着牙道。
顾清冷笑:“我逼你?你杀我一宫,如今还想杀我和我腹中的胎儿,与其说我逼你,倒不如说是你逼我。”
“好好好。”宋凌俢连说了三个好,脸上突然露出了一抹阴冷的笑容:“以你的武功要闯皇宫可谓是轻而易举,只可惜顾家满门忠烈,竟然出了个不守妇道的皇后,你说今后天下人当如何看待你顾家?怕是满门抄斩也不值得可怜吧?”
一句话直指顾清的软肋。
不等她开口,宋凌俢便将匕首丢到了她脚前:“既然你说谁敢动你腹中的孩子,你就要谁堕入地狱,那朕就让你自己动手,孩子和顾家,孰轻孰重你自己选。”
好一个狠心的男人,竟然要她自己开膛破肚取出孩子,他不仅要她死,还要她生不如死。
孩子,她十月怀胎即将出世的孩子。
顾家,上上下下几百条人命。
孰轻孰重,她怎么分不清?
顾清松开早已咬出血的下唇,猛地撕开衣物,一刀下去。
那是刺入灵魂的痛,痛彻心扉,痛不欲生。
她的希望,她的自尊,她的心肝,在这一瞬间彻底粉碎。
孩子,娘对不起你。
“宋凌俢,如你所愿,也请你遵守承诺放过顾家。”顾清拿起匕首就准备自刎。
没想到却被宋凌俢一手抓住,残暴的拉出了凤妗宫:“想死?没那么容易,你以为这样朕就能满足吗?看那里是什么?”
顾清心中猛然一惊,赶紧朝宋凌俢手指的方向看去。
那是顾家的方向,此时正火光一片。
“我爹早就带着御林军去顾家了,想必现在顾家的景象不会比凤妗宫差到哪去。”苏静柔得意的说道。
“哈哈哈哈哈。”原来一切都是骗局,宋凌俢早就起了灭她满门的心,却还是骗她亲手取出自己的孩子。
“宋凌俢,就算顾家灭了,你也别想坐稳皇位,别忘了,还有一个比顾家更甚的东厂九千岁,没了顾家,我看你拿什么和他斗。”
宋凌俢的脸色大变,指着顾清怒吼:“你这个妖妇,死到临头还敢诅咒朕,来人啊,给我乱棍打死。”
“哈哈哈哈哈,乱棍打死?不用你动手,我的身子岂容你来脏。”说罢,顾清一个纵身就抱着孩子跳下了凤妗宫。
风凌冽的从她耳边划过,她睁着眼,好似看见当年。
宋凌俢,若有来生,我一定不做忠臣做奸臣,夺你江山,灭你满门。
顾清飘在凤妗宫之上,看着自己的肉身摔得粉碎,鲜血流了一地,不禁苦笑。
没想到她堂堂顾大将军的女儿,宋国的皇后,竟然会落得如此下场。
还有她未出世的孩子,她不甘心,她好不甘心。
“我也好不甘心。”一个柔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顾清回头,只见一个瘦小的女鬼正含泪凄凄的看着她:“你是谁?”
“我是丞相府的三小姐,苏绯色。”女鬼道。
苏静柔的娘家,而带人灭她顾家满门的就是苏静柔的爹,当今丞相苏德言!
顾清将眼前的女鬼打量了一遍,通常人死后还会穿着死前的衣服,可这女子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别说是小姐,就是丞相府的丫鬟也穿得比她体面些。
“据我所知,丞相府只有三位小姐,苏静柔,苏静香和苏静甜。”话中的意思很明显,她不相信女鬼说的。
女鬼似乎早就知道会这样,惨笑了一下:“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的身份,我是来找你帮我报仇的。”
“报仇?为什么找我?你难道看不出我和你一样,已经死了吗?”顾清自嘲,她自己都有血海深仇没报,怎么帮别人。
“因为我们有共同的仇人,苏家姐妹屡次欺我害我,苏大夫人则是害死我娘的凶手,苏德言明知一切却依旧纵容,虽为至亲,却视我的性命如同草芥,我不甘心,可我手无缚鸡之力,我知道你是皇后顾清,刚刚在凤妗宫发生的一切我也都看见了,只要你愿意帮我报仇,我就让你借我的身体还魂。”女鬼愤愤的说道,说到最后,竟然流下了血泪。
虽为至亲,却视我的生命如同草芥。
这话就像一把钢刀,直插顾清的心口,宋凌俢对她和她腹中的孩子不也是如此。
“好,我答应你,我顾清发誓,终有一日要杀尽天下负我们的狗!”
女鬼听到这话,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她突然变成了一道光窜进顾清体内,顾清只觉得头痛欲裂,全身就像火烧一般的难受。
“啊......”顾清猛地睁开眼,眼前朦朦胧胧的一片,头上还疼得不行。
“哎,你们听说了吗?顾将军家被皇上灭门了,听说啊,是顾皇后设计要害我们家大小姐,啧啧,这顾清真是不自量力,谁不知道她那皇后只是个摆设,皇上最爱的可是我们柔贵妃,啊,三小姐你醒了?”
听见顾清的叫声,门外嚼舌根的丫鬟终于走了进来。
顾清还没醒彻底,只见一个模糊的人影朝她走来,本能的就伸出手扼住那人的脖子,耳边立刻传来那人的惨叫声:“哎哟,三小姐,是我,阿珠啊。”
阿珠是谁?顾清用力咬破舌尖,刺痛和血腥让她彻底清醒了过来,眼前的一切也明朗了。
她快速扫了一下四周,一个破落房间,房间里除了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一个柜子,还有她现在睡的床再没有其他家具。
而她眼前一脸吃疼的女孩穿着红衫,眼神中除了惊讶还有厌恶。
看来这个阿珠并不喜欢她。
“你刚刚是不是说顾将军家被皇上灭门了?”顾清只觉得胸口一阵一阵的抽疼,抓着阿珠的手又收了几分。
“哎哟,疼,疼死我了,三小姐,你脑子撞傻了吗?还不赶紧放手!”阿珠吱牙咧嘴的叫道,抬手就想一巴掌给顾清盖过去。
没想到她的手才刚刚抬起,就被顾清狠狠抓住了。
顾清眼中快速闪过一丝狠厉:“既然你叫我一声三小姐,那就应该知道我是主,你是仆,一个小小的丫鬟竟敢对主人下手,不想活了吗?”
体内苏绯色的记忆慢慢和她的记忆融合在了一起,对了,她想起来了,她现在是借尸还魂,而眼前的阿珠则是苏绯色的贴身丫鬟,更确切的说,是这院中唯一的丫鬟。
苏绯色的生母本来也是丞相府的一个丫鬟,无意中被苏德言宠幸,可惜命薄,生她的时候就难产死了。
没了娘的孩子像根草,从此苏绯色便顶着丞相府三小姐的名头,实际却过着连丫鬟都不如的生活。
连阿珠这种三等下人都算不上的丫鬟也敢对她动手,就知道她在丞相府的地位有多低了。
“主?仆?三小姐,你这傻得也太厉害了吧?一个不受宠的小姐也敢自称是主,这些年要不是我照顾你,你早死不知道哪里去了。”阿珠指着顾清的鼻子骂道,骂完还觉得不解气:“别人都是照顾二小姐和四小姐,不仅有银子赏赐,在府中也说话也有力气,哪像我,命苦伺候了你这个要死不死的主,天天在这破院浪费青春,你这个贱人,你怎么不干脆死了算了。”
顾清哪里被丫鬟这么骂过,顿时怒火攻心,抬起手就想劈了阿珠,却发现这具身体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厉害。
不仅是力气还是速度都和前世的自己差远了。
这个事实让她不得不认清,她现在已经不是那个在战场上驰骋的顾清了。
她现在是苏绯色,苏家三小姐,仇人的女儿。
她要忍,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嚣张了。
否则以她现在的身份和力量,只怕还没报仇就死了。
没错,她要忘记她的身份,从今以后这世上不会再有顾清,有的只是苏绯色。
想到这里,苏绯色干脆闭上眼睛任阿珠骂。
骂有什么,总有一天她会将这一切都讨回来,她要丞相府血流成河。
阿珠见苏绯色又变回了以前那个懦弱不敢反抗的三小姐,不禁心中冷笑,干脆越骂越大声,引来不少看热闹的下人。
阿珠教训苏绯色乃是下人们最爱看的一出好戏,而阿珠也最喜欢用这种方式让自己在其他下人面前长脸。
“啧啧,刚刚不是还挺能说的吗?什么主?什么仆?”阿珠见看的人多了,更加嚣张,直接用手戳着苏绯色的额头:“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问顾将军家是不是被皇上灭门了,我告诉你,是,不仅灭门了,还一个个都是惨死,你在不识相点,我就跟那些死有余辜的顾家人一样,听到啊......”
不等阿珠把话说完,苏绯色已经猛地将她指着自己额头的手扣住,目光凌厉,好似要杀人:“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骂她,她可以忍,可是骂顾家死有余辜,她不能忍。
顾家满门忠烈,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不知道死了多少英雄好汉,才换来宋国今日的安宁。
如今惨遭昏君灭门,已是六月飞雪的大冤,一个小小的丫鬟竟然还敢说死有余辜,要她怎么忍?!
“你......你干什么,你还想反了不成?”阿珠吃疼的瞪大眼睛,却不敢叫。
因为院外站着好多看热闹的下人,要是她在这时候向苏绯色示弱,那她今后还怎么在丞相府里立足。
“你刚刚说了什么,我让你再说一遍。”苏绯色的目光又冷了几分,吐字缓慢,字字清楚渗人。
这时,院外看热闹的下人已经交头接耳起来了,他们只看过阿珠欺负苏绯色,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苏绯色反抗,纷纷感到惊讶。
而阿珠更是惊讶得不知所措,三小姐这是疯了?
“我就说三小姐怎么可能一直被阿珠欺负,总有一天会还手的。”
“哎哟,丫鬟就是丫鬟,哪能和主子比。”
院外的议论声一字不漏的传进阿珠的耳中,她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干脆伸手就推了苏绯色一把:“说就说,我说你就和那顾家一样,死有余辜啊......”
苏绯色眼中的凶光大盛,扣住阿珠的手用力一扭,阿珠顿时惨叫了起来。
这手被生生扭脱臼了。
可苏绯色还是不满意的摇了摇头,要不是这具身子长期营养不良,又没有受过训练,她刚刚那一下非捏碎阿珠的手腕不可。
“身为丫鬟却以下犯上,不仅没好好履行丫鬟的职责,还对主人出言不逊,你说该当何罪?”苏绯色从装针线的盒子里拿出剪刀在阿珠眼前晃了晃,冷冷的说道。
阿珠吓得想要后退,可脱臼的手腕却还被苏绯色抓着,退不了,进不行,这......
她惊恐的看着苏绯色:“你......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苏绯色熟练的摸上阿珠的下巴,两边颚骨用力一捏。
阿珠顿时像快渴死的鱼般长大嘴巴,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不知道是咒骂还是求饶。
不过不管她咒骂还是求饶都没用了,苏绯色手中的剪刀一起一落,鲜红的血液瞬间从阿珠的口中喷涌而出。
再看她的嘴里,舌头已经被齐齐割断了。
顾家的大仇她现在还不能报,可这种辱骂顾家的宵小之徒她还是收拾得了的。
“啊啊啊啊......”阿珠疼得闭不上嘴巴,只能不停惨叫,任由口水混着鲜血流下。
见到这样的情景,本来站在院外想看热闹的下人纷纷倒吸了一口冷气,庆幸自己只是在这看看,并没过去参与,不然现在舌头就保不住了。
不过谁能想到,一直任由阿珠欺负,遇事只会哭的三小姐竟然变得如此彪悍,出手狠辣果决不说,就那看人的眼神,杀伐凌厉。
别说是和她对上,就是被她轻轻这么扫一眼都觉得全身发颤。
苏绯色不理会众人惊恐的目光,捡起阿珠被割掉的舌头就丢去喂狗:“对主人出言不逊者,割舌,谁还想来试试?”
“我......我们不敢,不敢。”院外看热闹的下人纷纷散开,再没人管阿珠的死活。
可丞相府毕竟是个人多口杂的地方,苏绯色割阿珠舌头喂狗的事情很快便传得人尽皆知。
没一会,门外便传来了一个中年女子的声音:“三小姐,夫人请你过去一下。”
这人嘴里虽说着请字,语气里却是满满的不屑。
而她站在门口,丝毫没有要进来的意思,恐怕是怕这院子破旧,脏了她的脚。
苏绯色目光扫去,凭着这具身体原来的记忆,她认出这是夫人的心腹之一,刘妈妈。
苏绯色冷笑,这刘妈妈仗着是夫人的心腹,以前没少来这院子为非作歹,和阿珠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刘妈妈,我身体不太舒服,请你帮我回了夫人,等我身体好了再去拜见。”
她刚割了阿珠的舌头,刘妈妈就来了,这用意实在太明显。
而她现在的身体的确不适合去见夫人,免得夫人抓着阿珠的事情大做文章对付她。
有仆如此,夫人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
“呵。”刘妈妈冷笑了一下,似乎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三小姐这是说笑呢?夫人有请岂有小姐回绝的道理?夫人说了,这事有关丞相府的体面问题,三小姐一定得去。”
“一定?如果我偏不一定呢?”苏绯色干脆给自己倒了杯茶,坐下慢慢的喝着。
她知道这一趟她是逃不掉的,不过......刘妈妈想请动她,也是要付一点代价的。
似乎没想到苏绯色竟然敢这么说,刘妈妈先是一愣,随即狰狞的面目就露了出来:“那可就由不得三小姐你了,你今日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你要是不想自己乖乖走过去,我就让下人把你拖过去。”
“是吗?那就劳烦刘妈妈了。”苏绯色含笑着放下茶杯。
“你......既然你那么不识趣,那就别怪我,来人啊,拖。”刘妈妈气得发抖。
跟在她身后的下人们面面相视,这下人要拖主子?似乎有点说不过去啊。
不过三小姐虽说是主子,在丞相府里却无依无靠,刘妈妈代表的却是夫人,这么想来,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想到这里,几个下人立刻朝苏绯色扑去。
苏绯色眼中的冷光一闪,好你们这些势利眼的狗东西,有你们好受的时候。
她快速起身闪过下人抓来的手,又故意将衣角甩过去,不让他们真的抓住自己,也不让他们什么都抓不到。
就这样几番拉扯下来,苏绯色的头发也散了,衣服也乱了,整个人看起来简直狼狈不堪,别说是丞相府的三小姐,就是街上的叫花子也比她好些。
差不多了,苏绯色的嘴角突然勾起一抹不经意察觉的笑容,快速躲过几个下人,转身就跑出了院子。
“哎哎哎,跑了跑了,快啊,追,一定要抓住她。”刘妈妈见苏绯色跑了,不禁心中大惊。
这万一跑出丞相府去,要她怎么和夫人交代?
不过她根本不用担心,因为苏绯色就没想过要离开丞相府。
不仅如此,她还要乖乖的去见夫人。
前厅里,一身橘红装扮的夫人李氏正坐在主位上。
李氏的父亲曾经辅佐过先帝,而苏德言的丞相之位也是他一手提拔的,所以李氏在丞相府里的地位不容小觑。
苏绯色还是皇后时曾经在宫宴上见过李氏几次。
那时感觉李氏端庄贤惠,更是将丞相府上上下下打点得十分和谐。
可如今融入了这具身体的记忆才知道,李氏虽然名声在外,却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表面上和蔼,对所有子女一视同仁,但实际是个非常有手段的女人,而这具身体未死前还甚至怀疑她母亲并非难产死的,是被李氏害死的。
苏绯色哭喊着冲进前厅,对着李氏就是一跪:“大娘救命。”
李氏本来想等苏绯色过来便好好的教训她一顿,没想到看到的却是这样的情景,不禁一愣,迅速换上关切的表情:“这是怎么了?堂堂丞相府三小姐怎么搞成了这个样子?”
“大娘,绯色身子不舒服,不敢来叨扰您,怕您担心,没想到刘妈妈她......她......”苏绯色埋头又是一阵痛哭。
这话一出,李氏的脸色立刻变得有些难看。
所谓的身体不舒服,不就是把头给撞伤了,而苏绯色之所以会撞伤头昏迷,罪魁祸首正是她的宝贝小女儿,苏静甜。
这本来是小孩子之间的打闹,她完全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被欺负的又不是她女儿。
可如今苏绯色把话捅到她这里来了,而她又有贤名在外,处理得不好......
想到这里,李氏不禁皱眉,怒视着刘妈妈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这......”刘妈妈有些慌了。
明明是苏绯色挑衅在先,她真没想到苏绯色竟然会恶人先告状。
现在苏绯色一身狼狈,反倒是她带着几个下人凶神恶煞,这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苏绯色垂着头,嘴角鄙夷的笑容一闪即逝:“大娘,我知道我命贱,不是您亲生的,可我好歹也是爹的亲生女儿,是丞相府的三小姐,如今被下人欺负成这样,这事要是传出去,我自己的名声是小,坏了您和丞相府的名声,那我可就万死不辞了啊。”
李氏的身子僵了僵,她最贤的就是公平,对所有子女一视同仁。
因为这个,皇上还曾经在宫宴上夸过她,如今怎么能让苏绯色把这个贤名给毁了。
她赶紧起身把苏绯色扶了起来,搂进怀中,柔声道:“你说的这是哪门子的话,你虽然不是我亲生的,却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早就把你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了,怎么会让你被下人欺负呢?今日之事是刘妈妈的错,来人啊,把刘妈妈拖下去家法处置。”
“夫人,夫人......”刘妈妈惊恐的想要求饶,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
她跟了李氏那么多年,自然知道李氏处理事情的方式,纵然内心有所偏袒,可表面总是要做好的。
看着刘妈妈一脸不甘的被下人拖走,苏绯色不禁心中冷笑。
她上辈子在皇宫里摸爬滚打了那么多年,什么没学会,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她可是见了不少。
刚刚李氏那番话就没几个字是真心的,不过她达到目的就好,真不真心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要让这丞相府的所有人知道,她不再是那个可以任人欺负的主了。
李氏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苏绯色逼着她不得不罚了自己的心腹,她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这个仇总是要报的。
见这事也终于告一段落,李氏松开苏绯色,重新又坐回了主位:“不知道我这样处理绯色满意吗?”
以她现在的身份,能说不满意吗?
苏绯色将眼角的泪水擦干:“谢谢大娘。”
“哎,这本来就是大娘应该做的,让你受委屈了。”李氏柔和的说道,话音一转,脸上立刻露出了为难的神色:“说来大娘也有一段时间没看到你了,今日叫你来是听说你割了阿珠的舌头,这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即使你是丞相府的三小姐也不能滥用私刑啊。”
说罢,边看了一眼凄凄惨惨跪在地上的阿珠。
苏绯色早知道李氏不会那么容易就放过她,冷冷一笑:“阿珠口出狂言,以下犯上,大娘刚刚也说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绯色要是再不出手整治岂不是让人笑话我们丞相府不会管教下人。”
李氏将苏绯色的冷笑看在眼中,眉头一皱,目光却转向了阿珠:“这么说你是罪有应得?”
阿珠如今说不了话,只好拼命摇头,还不时的用手在地上比划着什么。
“来人,拿笔墨来。”李氏似乎明白阿珠想说什么。
笔墨?阿珠竟然识字,这是她没想到的。
苏绯色心中一转:“不用如此麻烦,我有证人。”
“证人?”李氏开口问道。
“恩。”苏绯色扫了一眼四周:“她,她,还有她。”
爱看热闹的人看完了她院子里那么精彩的一出,怎么舍得不看前厅这一出。
所以苏绯色料准了那些下人也在。
很快,被她点中的三个人就走到了李氏面前:“见过夫人。”
既然有了证人,李氏肯定要循例问一问:“既然三小姐说你们是证人,那你们就把今天看到的事情都说出来吧。”
“我......”第一个被点中的丫鬟站了出来。
只见跪在一旁的阿珠正拼命朝她使着眼色,比起三小姐,阿珠与她肯定比较要好,可是......
她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苏绯色,这一看,立刻被苏绯色眼中的凌厉吓垂了头。
见丫鬟吞吞吐吐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苏绯色将嘴角一勾:“不用怕,有夫人在这给你做主,你只需照实说就行了,说谎的自有家法处置。”
苏绯色故意加重了家法处置这四个字,听得三个丫鬟全是一抖,巴不得争先恐后的来说。
“夫人明鉴,今日我亲眼看到阿珠辱骂三小姐,不仅如此,她还想打三小姐。”
“对对对,就是这样,阿珠平日里就仗着三小姐性子好,根本没把三小姐当主子看,打骂都是经常的事。”
“我......”话都被前面两个丫鬟说了,第三个丫鬟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好,可不说点什么,又怕得罪三小姐,这......
现在的三小姐和以前可不一样了,万一得罪了她,割舌恐怕还是小事。
想到苏绯色今天杀伐果决的样子,她就忍不住颤了一下:“其实阿珠欺负三小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三小姐从来没有还手过,今日实在是......实在是阿珠太过分了,她不仅辱骂三小姐,还辱骂夫人,三小姐见不得夫人受辱才出手割舌的。”
这话一出口,连苏绯色都愣了愣。
好一个伶牙俐齿,颠倒是非的丫鬟,为了讨好她,竟然连李氏都搬出来了。
她这话一出口,阿珠想不死都难。
连一个小小的丫鬟都这样,看来丞相府真是个决不能掉以轻心的地方。
不过她也算是看明白了,只有够实力,够狠的人才能在这丞相府里站住脚。
三个丫鬟最终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而阿珠早已心如死灰。
事到如今,黑都变成白了,她还能说什么?
“来人啊,把阿珠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逐出丞相府。”李氏大手一挥,这才一脸心疼的朝苏绯色看去:“没想到你平时受了那么多委屈,怎么不来和大娘说啊?”
“大娘打理整个丞相府已经非常辛苦了,这点小事绯色怎么好意思来劳烦您。”苏绯色垂着眉说道。
李氏心疼下的厌恶她看得清清楚楚,只是你装我也装罢了。
“是大娘失职了,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尽管来找大娘,大娘给你做主,只是如今阿珠被罚了,你身边也没有个可以使唤的人,不如就让大娘替你安排吧。”李氏双眼微微眯起,笑得一脸慈爱。
安排?怕是想在她身边安个眼线吧。
想必是她今日的举动引起了李氏的注意,也对,一向懦弱的三小姐突然出手割了贴身丫鬟的舌头,李氏不是傻子。
她也不是,可她不能拒绝。
苏绯色故作欣喜:“那就谢谢大娘了。”
“恩,今日你也累了,就回去休息吧,一会我就让人过去。”李氏笑着朝苏绯色摆了摆手,不愿再与她多说。
“是,那绯色就先回去了。”苏绯色行了个礼。
见苏绯色离开,李氏身旁的林妈妈立刻上前:“夫人,这三小姐和往日不太一样,似乎张狂了许多,您今日这么处理,只怕要长了她的气焰啊。”
“她今天直接把事情摆在我眼前,还句句委屈,句句在理,我能怎么处理?不过这丫头如此嚣张,是该敲打敲打了。”李氏的语气平淡,目光却尖锐得很:“都怪我当年一时心软,没把她和她娘一起杀了,本以为她只是个没用的女娃,留不留都一样,不曾想却留下了个祸害。”
林妈妈目光一转:“夫人是想再下一次手?”
李氏摇了摇头:“不,还不着急,她默默无闻了那么多年,如今突然转性,我倒想看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那......夫人的意思是?”
“刚刚不是说安排人给她吗,那就让嫣儿去看着她,嫣儿是你女儿,我放心,记住,事无巨细都要回报,一旦发现有任何不轨,立刻送她上黄泉。”李氏说罢,又突然好似想起了什么:“对了,明日我要带三位小姐去敬悯寺赏花,你顺便让嫣儿传话,让她一起来。”
第二天,苏绯色本以为阿珠死了,她可以暂时清静清静,至少睡个好觉。
没想到一大早就来了新的丫鬟:“嫣儿见过三小姐。”
苏绯色睁开眼打量着眼前的人,这眉眼......怎么似乎在哪里见过?
“你是?”苏绯色实在想不起她是谁,只好问道。
“我是夫人新派来的伺候你的丫鬟,也是林妈妈的女儿。”嫣儿吸取了阿珠的教训,对苏绯色恭敬了许多。
可苏绯色看得出,她这只是表面恭敬,语气中还是满满的不屑。
原来是林妈妈的女儿,难怪她觉得眼熟。
林妈妈和刘妈妈是李氏最得力的两个心腹,如今刘妈妈被罚了,李氏就将林妈妈的女儿安排在她身边。
这用意,恐怕连傻子都懂。
苏绯色莞尔一笑:“既然是大娘安排的,那我今后的起居就拜托你了。”
“三小姐严重了,夫人和其他三位小姐今日要去敬悯寺赏花,夫人请你也一起去,我这就帮你梳妆。”嫣儿见苏绯色的态度不差,不禁松了口气。
赏花?这种好事向来没有她的份,这次李氏刻意叫上她,恐怕是鸿门宴。
“知道了。”苏绯色乖巧的走到铜镜前坐下。
嫣儿赶紧上前帮她梳头,还不忘假惺惺的赞一句:“三小姐的头发真黑真好看。”
“是吗?”既然嫣儿想和她套近乎,那她不如就陪她说说:“我这头发哪能和大姐的比。”
“那是,大小姐如今都快成皇后了,要不是......”嫣儿猛地发现自己失言,赶紧闭嘴。
苏静柔要成皇后了?
她才刚死,他们就那么迫不及待吗?
苏绯色只觉得全身都被怒火燃烧着,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宫去杀了这对狗男女。
可她知道她要忍。
她曾经帮宋凌俢杀过许多人,所以知道一个刺客,一个好的杀人利器,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隐忍,等待时机。
于是她不怒反笑:“要不是什么?”
这种小道消息,恐怕也只有像嫣儿这种“自己人”才会知道,如今她有这个机会,何不好好利用。
“我这也是听说来的,三小姐听听就算了,千万别说出去。”嫣儿不放心的叮嘱道。
“你这丫头,那是我大姐,我还能害她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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