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学即将毕业,面临就业的人物,梦三第一章怎么毕业说的是他进入一家妓院,然后一个女的斥候他,本来那女的想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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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塔克拉玛干沙漠,一如既往的炎热,一如既往的荒凉只有风吹起的沙子和两个人。木小飞带着叶清灵来到了这个凉的地方,木小飞豪情万丈的说:“我要在这个地方见一个实验室,这个实验室五年之后就会在世界上占据第一的位置,十年之后就会带领人类走出地球走向宇宙。”  木小飞看起来是一个平凡的人,平凡的嘴巴;平凡的鼻子;平凡的耳朵;平凡的脸。那他为什么敢发出这样的状语?  因为他有一颗不平凡的脑袋,还有一双不平凡的眼睛。  他十六岁就是诺贝尔物理学奖的获得者,他被誉为世界上最聪明的人。这只是他的脑袋,不过和他的眼睛相比就差的太远了。  他的眼睛可以看见很多东西:它可以看见灵魂;看见空间的振动;看见人类的元气;甚至有一次他还看见了时间的流动。  叶清灵温柔的看着木小飞发出这样的壮语,他相信木小飞,不是因为木小飞的脑袋,不是因为木小飞的眼睛,因为叶清灵爱着木小飞,木小飞爱着叶清灵。  又一阵风吹起,塔克拉玛干沙漠经常吹风,可这一阵风不同,这阵风带着不一样的空间振动。  木小飞看见叶轻灵的灵魂也开始振动起来,和风的震动,空间的振动相同的振动。然后木小飞就看见叶清灵就像沙子一样被风吹没了,从头到脚,一霎那就没了。  叶清灵的脸上还挂着鼓励的微笑。木小飞伸出手去抓,什么也抓不着,连一个衣角也抓不着。他只有大叫:“清灵,清灵”可什么也叫不回来,  叶清灵也一样。却把自己叫醒了。  那件事已经过了五年了,在塔克拉玛干沙漠里真的有了一个实验室,这个实验室就是世界第一的实验室,这个实验室现在就要做一个让人类走出地球的事:穿越。这个实验室的主人叫木小飞。  木小飞就在这个实验室醒来,岁月这把刀在五年里不知削了木小飞多少刀吧:把他的黑发削白;把他的如松如竹的腰削的如弓;更在他的脸上削出了一条条沟壑。木小飞站起来,他看上去不想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年,到像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  木小飞花了三年的时间解析当时空间的振动,发现叶清灵可能没死,她可能穿越了。于是木小飞又花了两年的时间模拟这个空间振动,现在,他成功了。  木小飞喃喃的说:“我一定要把你找到,一定要把你找到,清灵,你千万不要有事呀。”  木小飞走向一个屋子,他就要在这模拟空间的振动从而穿越去找叶清灵。这个屋子就叫清灵号。  木小飞下令:“开始”  外面的人开始忙碌了起来:电力准备完毕;太阳能准备完毕;振动器准备完毕;天气状况良好;开始倒计时: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开始。  随着开始的声音,空间一片振动,然后实验室突然一片黑暗。又过了一段时间才恢复光明,所有的实验人员都奔向小屋,都想知道这个物理上的,人类史上的奇迹能不能发生。  拉开屋门,他们看见一具尸体,木小飞的尸体,木小飞失败了么?  没有,木小飞看见了空间的振动,看见了一道引领的光。  然后,木小飞的灵魂就飞了出来,奔向了那道光,他知道那道光的后面就是叶清灵到的地方,为了叶清灵,木小飞就算死也是可以的。木小飞在光线的路上看见了宇宙,看见了一颗颗彗星变成了白矮星,看见了黑洞,看见了陨石群,在看见这些后他的灵魂越来越大,越来越凝实。突然,光线不见了,木小飞就看见了一个光膜。木小飞向光膜一头撞了过去,他相信叶轻灵就在这里面。  木小飞感到一阵阵剧痛:这是灵魂的痛,这种痛让人想去死,却死不了,除非你的灵魂不见了。灵魂不见了,就消失在这世上了。  光膜比想象中的厚,所以木小飞的灵魂也痛了不知多少时候,他的灵魂越来越薄,但越来越精炼,就像一块经过了千锤百炼的神铁。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木小飞穿过了光膜,木小飞看见了陆地,也看见了太阳,太阳的光芒照得它的灵魂冒出了青烟,木小飞又感到了无尽的痛楚。  木小飞知道,如果再不找到一个地方容纳自己的灵魂,自己就再也看不见叶清灵了。  幸好木小飞看见了一个死人。这个人死在了一个树林里,衣着很是破旧,就像是刚刚被打死似的,他可能就是被打死的,他怎么死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木小飞有了一个寄身的场所。  木小飞向那个死人扑了上去,一下就进入了他的身体里。木小飞审视这个身体,没有任何外伤,而且还很健康。他是怎么死得。木小飞来不及想,因为天上有一个闪电打了下来,目标直指的是木小飞。木小飞心想:我这就要死了么,再也看不见叶清灵了么,该死,我不过是想见我爱的人,为什么老天爷也不让。  就在这时,从木小飞的衣服口袋里飞出了一口古朴的小钟,上面赫然写着拘杀钟三个字。小钟迎上了天雷,天雷打在小钟上,擦出了一条条蓝色的火花,小钟依然不惧,顽强的迎上了天雷,天雷把小钟打得摇摇欲坠,上面的字也开始掉了一点。  拘少了提手;杀只剩下了下面;钟也只剩了中。可这样它还是不掉下来,但天雷岂是可欺的,天上云朵一动,就又降下了一条天雷,黑色的天雷。  如果有人看见这个天雷,一定会大呼:“灭世神雷”这种天雷只有极高深的修炼者渡劫才会见到,不知坏了多少人的修为,害了多少人的性命。现在竟降在了木小飞头上,这是为什么?木小飞不知道,即便知道木小飞来不及想,因为天雷已经把小钟砸到了的地上余势向他打来。木小飞的灵魂一下子被牵引出来,迎向了天雷,天雷打在灵魂上,放出了紫红的光芒,木小飞大叫一声缩回了身体。  良久,木小飞站起来,喃喃的说:“我是谁”。  &a  href=&起点中文网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a&&a&手机用户请到阅读。&/a&
    木小飞站了起来,喃喃地说:“我是谁”然后木小飞就看见一个破旧的小钟,上面好像写着什么,然而木小飞却不认识。木小飞认为这个小钟能帮自己找到答案,就捡起来戴到脖子上向山下走去。  在这个小镇中只有一个杂货店~老李杂货铺,老李杂货铺的老板自然是老李,老李一直有一个愿望,他想有个儿子。按理来说,老李是镇上的大户,没道理没有老婆,可他就是没有老婆,老李没老婆是有很多原因的,现在就不说了。老李说:“我没有老婆没关系,但我一定要有一个儿子“。可没老婆上哪有儿子,可老李就想有一个儿子。按理是不可能的,但现在可能了,因为镇子上来了一个失忆少年。  老李急急的走在路上,听见镇子上来了一个少年,碰到谁都问自己是谁,老李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一个不用老婆就有儿子的机会来了。想到自己就要有一个儿子了,老李不禁又走了快点。虽然儿子不是什么稀缺品种,但谁保证没人有和老李一样的想法呢。  老李看到一个镇上没见过的少年正在拽着一个人问东问西时,松了一口气,还好没人捷足先登。再细一看木小飞,不仅倒吸了一口气,好一个美男子。  这少年面若冠玉,唇如涂脂,鼻子高挺,耳朵也很是可爱,但最让人注意的还是他的眼睛。这双眼睛,亮如烈阳,深若幽泉,比星星还闪亮,比月亮还美丽。老李下地决心:就是他了,儿子,你跑不了了。  老李下定决心后立刻冲了上去抱住木小飞大叫:“儿子呀,儿子,你出门十一年可算回来了,想当年我就不同意你出去闯荡江湖,你看你都瘦了。”  卖梨的大爷问卖菜的阿婆说:“老李还有个出去十一年的儿子”  “什么儿子呀,老李来镇上还没十年呢!”。阿婆说。  “那这是怎么回事”。  “一定是老李要认个便宜儿子。”阿婆肯定地说。  木小飞看着这个扑上来叫自己儿子还把鼻涕抹在自己衣服上的人,呆呆的说:“你是我爹?”  “当然,我就是你爹。”老李肯定地说。  “你怎么证明?”木小飞怀疑的说。  老李看见木小飞脖子上的小钟,计上心头说:“你当然是我儿子,这个钟就是我给你戴上的,上面就写着你的名字。”  卖梨的大爷说:“这种借口谁会信,哪个父母送小孩钟的,多晦气呀。”众人纷纷点头。阿婆拍了拍老李说:“老李算了吧,这借口太烂了。”  木小飞却恍然大悟:“那你真是我爹。”众人跌倒。老李满意地说:“当然当然,你看咋俩多像啊,一看就是父子。”  众人都走了,被老李的话深深的恶心到了,默默的找地方去吐了。谁能想到一个满脸胡子的大叔抱着一个美少年说咋俩真像呀。啊,画面太美,我不敢想。老李找不老婆,一定和他的不要脸脱不了关系。  木小飞说:“爹呀,这钟上是我的名字,可我不认识,我到底叫什么呀。”  老李接过小钟看到上面的字愣了:这仨字是什么呀。是的,老李识字不多,这可能也是他找不到老婆的原因。  老李看着三个字心想:这第一个字左面被磨掉了应该是狗,只有狗右面是那种形状的;这第二个字上面被磨掉了,应该是杂,杂货铺的杂嘛,我就是开杂货铺的;这第三字一定是种,右面是中的只有种了。不过有姓狗的么?当然有,老万的儿子不就叫狗蛋。但这名字总感觉有点问题,什么问题呢?  没等老李想明白木小飞就问:“爹,我到底叫什么呀?”老李脱口而出:“狗杂种,你就叫狗杂种。”  说完老李就后悔了:完了完了,儿子没了,这不是骂人的话么。木小飞说话了:“爹”  老李想:完了被发现了,但他咋还叫我爹呢?  木小飞说:“爹,我姓狗,咋有人叫你老李呢?”  轮到老李愣住了,不过他很快反应了过来说:“你是跟的你妈姓。”  “是吗?爹,那你吧我的名字刻在钟上吧,我认一认。”“好,爹这就给你刻。”说着掏出小刀在拘杀钟上刻上狗杂种三字。如果小钟有灵一定会哭的,堂堂能挡天雷的神钟竟然被刻上了狗杂种三字。  木小飞接过小钟开心的说:“爹,咱回家吧。”  “回家,走,咱咱爷俩回家,狗杂种,跟爹走。”老李得意的走在前面心想:我老李也有儿子了。  在镇中央低端有一个杂货铺,杂货铺上面有一个牌匾,上面写着五个大字:老李杂货铺。五个大字犹如蜘蛛爬出来的,据说这是老李亲自提的,自从有了着五个字,杂货铺就没闹过老鼠。  现在老李就和木小飞站在杂货铺的柜台前,老李对木小飞说:“狗杂种呀,你以后就在老爹的店里干活,你就在这收钱,算账,能做么”  “爹,我能做,我感觉我算账很厉害。”  “那就好,我先上里屋看看货。”  十分钟后木小飞找到老李:“爹,爹,我算完了。”  “算完了,这可是一年的账目。”  “自然算完了,多简单呀。”木小飞说.老李不信,花了整整三个小时整理账目,结果证明木小飞是正确的。  老李心想:这还捡到了个宝。本着物尽其用的想法,老李对木小飞说:“狗杂种呀,你以后就在柜台收账吧。”  木小飞说:“好呀,不过爹,有些字我不明白。”  “不明白,不明白就问爹呀,爹可有学问了。”  “爹,这个长方型是什么?”  “狗杂种呀,那是蜡。”  “那着个正方形呢?”  “那是火石。”  “那着个鼓鼓的,圆圆的是什么?”  “有着个么,我看看,啊,这个是我昨天吃饭掉的饭粒。”  “爹,你真的识字吗。”  “当然,想当初,孔子带着字来到玄黄大陆,我可是他的第一批弟子,”  “爹,你真厉害,我不该怀疑你。”  “那是,狗杂种呀,跟你爹好好学吧。”“是,我一定和爹好好学。”  如果没有那些客人的到来,故事的结局一定是木小飞和老李幸福的生活下去,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  为什么要有那些客人来。  <a  href=>起点中文网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
    清晨,微雨,一个破旧的小楼像一个破旧的乞丐站在破庙里,这就是老李杂货铺,那几间南北通透的上房就像乞丐衣服上的洞,老李和木小飞看着外面哀声叹气。  外面的棚子已经和杂货铺一样高了,不光挡住了阳光,还挡住了客人,每个来杂货铺买东西的人看到那几个人的衣服,都不走上前了。  老李终于忍无可忍,对木小飞说:“狗杂种,你出去让那些人吧棚子拆了,把衣服扒了,这么干还有谁来杂货铺买东西,买不买东西不重要,如果有人有急事要买东西,他们在这站着会给镇上人民的生活带来多少麻烦,就算没给镇上的人造成麻烦,吓到镇上的小朋友也不好呀,他们都身镇上的新一代呀,为了小镇的未来一定要然他们脱下衣服,告诉他们,衣服五两金子一件。”  “爹,不是五文么。”  “今天就五两金子,狗杂种,你跟他们说,如果他们不脱衣服,我老李绝不同意,为了小镇,你去再收三十两金子。”  木小飞找到了那晚说话的人说:“我爹说你还得再交三十两金子。”  本以为那人不会同意谁知那人却说:“我给你六十两,今天这个杂货铺你们不准出来。”  “我老李是为了六十两金子就出卖自己的尊严的吗?除非九十两。”老李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真亏他能听的见。  “老板,我给你一百二十两,你给我讲讲昨天都来了什么人。”那人自信的说  “你看我像是能出卖客人信息的人么”老李已经从杂货铺走了出来。  木小飞崇拜的看着老李心想:老爹真是好样的。  “一百五十两老板认为怎么样。”那人的语气也客气了些,不过依然自信。  “我是个有节操的杂货铺老板。”  木小飞的眼睛更亮了心想:老爹真是富贵不能移,我一定要向老爹学习。那个官差也目光也闪过一丝佩服。  “一百八十两,老板可以说话了吧。”那人的语气也不那么自信了。  “我爹一定不会答应的。”木消费自信的说  “差爷,我跟你说昨天先来了个公子。”  “爹,为了小镇不能说呀”  “为了小镇一定要说,差爷一定会保护咱们镇的,是吧,差爷。”  官差呆呆的点头。好像被老李的转变震住了。  “爹,我们不能出卖客人呀。”  “怎么是出卖呀,官爷一定有用,一定是为了更多人的生命财产安全,为了大众,就不算出卖。是不是,官爷。”  那个人依旧呆呆的点头,好像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爹,我们是有节操的。”  “节操,什么是节操。快到饭点了,你快给客人去送饭。我和官爷一见如故,要好好聊聊。”  木小飞呆站着。  “你还站着干什么,快去给上房的客人送饭去,告诉他们一顿饭五两金子。”  木小飞终于找到了老李的节操,在老李的脚下踩着呢,已经漆黑一片。  木小飞回杂货铺时还听见老李说“官爷,要不先给钱。”  木小飞还是去送饭了。木小飞首先来到了道士的屋前刚要说什么,就听见屋里传出来了声音。  “快把那五两金子一顿的饭端进来。”这么远的距离,这道士是怎么听到的。  “昨天都来了什么人呀。”道士问  “我是个有节操的人。”木小飞义正言辞的说。  “我可以给你钱。”道士说。  “昨天来了一个公子,一个和尚,一位夫人,还有外面那些人。”木小飞飞快的说。木小飞的底线也被老李拉低了,木小飞听到了节操摔倒地上的声音。  木小飞说完了昨天发生的事情,呆呆的看着道人,等着给钱,谁知那道人拿出一个铜钱一脸肉疼的递给了木小飞。木小飞呆住了心想,凭什么爹的节操就值一百八十两金子,我狗杂种的节操就只有一块铜钱。直到走出道士的门,木小飞恨恨的说:要不是看你年纪小,可能是离家出走,我狗杂种一定教训教训你,我就值一块铜板,一块铜板,这一块铜板放哪才不会被爹发现呢?小孩大了,都会藏钱了。  木小飞刚要下楼,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一下子就把木小飞拽进了一间房子里。是和尚的房子。“哎呀,狗肉穿肠呀,昨天为什么躲着师父呀?师父可是想着徒弟你呀。”  “大师可别取笑我呀!”木小飞敷衍着,只想赶快出去。  “狗肉穿肠呀,师父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你一定要好好回答,出家人可不能妄语。”  木小飞心想小爷什么时候成了出家人,嘴上却说:“大师,我一定知无不言。”木小飞想敢快说完和尚能赶快让他出去,木小飞一秒都不想在和尚这里呆。  “你说说昨天都来了什么客人?”  又是这个问题。木小飞心想然后就说起了昨天的客人。说公子,妇人,外面的人时,和尚都面色不变,可等说到了那个八九岁的老道时脸色突然大变喃喃的说:“他也来了,他竟然也来了。”一时竟然呆住了。木小飞看准机会一下子就冲出了屋子。大口喘气。  一口气还没喘完,就又有一只手抓住了木小飞的脖子,木小飞又被拖进了一间上房。是那个妇人的房间。刚进房间,木小飞就听见妇人说:“告诉姐姐昨天都来了什么人,姐姐给你钱。”  木小飞还是有一定底线的,出卖了一次节操就不会出卖第二次。所以木小飞不回答。  木小飞不回答不代表妇人没办法只听她说:“如果你不说的话,姐姐就告诉你爹你偷藏了钱。”  木小飞愣住了,这可是他的第一桶金,能想出这么恶毒的办法的人就不是姐姐,是恶魔,木小飞好像看见了妇人头上的角身后的尾巴和手上的钢叉,钢叉上面叉着一块铜板,狞笑的对木小飞说:你是要这块铜板呀还是要节操呀。  木小飞走出了妇人的屋门,他的铜板还在,他的节操又丢了,这证明了人类是没有底线的,至少和老李在一起生活过的人类是没有底线的。  木小飞正在找地上的节操时,又有一只手伸了过来,木小飞又进了一个人的屋子,那个公子的屋子。  木小飞不等公子说话就说:“昨天来了五波人一波五两金子。”  “好。”公子应声答道  “第一波人就是你。”  “我,我的资料也要收钱。”公子诧异。  “当然,你不是人那。”如果老李在这一定会感动的热泪盈眶说:你终于得我真传了。  “我算一波人。”公子又问。  “在我看来,一个人是一波人,十个人也是一波人,再说你又不知是男是女,半男半女,怎么也算两个人。”木小飞被今天的事被折磨得很是恼火,不然,万万不会说这样的话。  “你,你,你死定了。”公子生气了。  “还想不想听了。”  “听,你接着说说完了我给你个大礼。”公子咬牙切齿。  等木小飞说完,公子把木小飞踹出屋门,扔下一快玉佩,彭的关上了门。  半晚,木小飞刚要和老李去睡觉外面的十多个人突然冲了进来按住了木小飞。  那天说话人走上前对木小飞说:“你跑不了了,天玉神盗。”  
    木小飞看见幻石二字慢慢淡去,显现出了一个古朴的字~道。  点光亮,越来越亮,越来越亮,光有热有冷。光亮突然聚集,形成了两团光球。一团由热的光聚集,一团由冷的光聚集。正是太阳月亮。  太阳月亮永恒不灭,太阳所照之处形成陆地,月亮所照之处形成海洋,又不知过了多久,天地之间开始有了生物,植物,动物,花鸟鱼虫,梅兰竹菊。木小飞看这些东西,这种种变化都显现了一个字:道。  道字崩裂,在至微又微,至隐又隐,至远又远之处,无征兆,无端倪出现了一个无边际无形象的大门,门上好像隐藏着世间万物,还有万物的万边变化。大门突然打开,里面有一个人影。木小飞仔细一看,那竟是自己。  自己突然爆炸开来,自己的左眼变成了太阳,右眼变成了月亮,呼吸成了风和云,血液变成了江河湖泊,肌肉变成土地,声音变成雷鸣,皮肤变成了植物动物。他自己变成了一个世界。又过了很长时间,这个世界突然就爆炸了,在世界中央,木小飞看见了一点灵光。温暖,明亮。  看到这一点灵光,时间好像倒退,世界重组然后又爆炸,最后重组成了木小飞。  与此同时,木小飞的身体全身都亮了起来。  看到这种现象,官差们呆住了,一个说:“老大,他这是怎么了?”  “还看不出来么,他这是在寻神。”一个官差说,这个官差的袖口比其他官差的多了一个邢字。  “寻神,如果让他寻到了神,开始练神,成为神人,就不归咱们龙营的狴犴卫凡间部管了。”  “不是还有那位神部的睚呲卫大人么,如果他成为神人就交给那位大人。”  “成为神人是那么简单的么,我看他只是找到了神,完成了寻神,只有定神之后才能练神,才称为神人。”老大说。  那个老大说的没错,木小飞只是看到了那一点灵光,温暖的灵光,木小飞想抓到灵光。可怎么也抓不到那点灵光,木小飞一想抓那点灵光,那灵光好像就提前发现了,一下子就躲开了。  灵光躲,木小飞就抓,灵光再躲,木小飞再抓,木小飞好像忘记了自己被抓,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忘记了外界的一切,只记得要抓到那一点灵光,木小飞感觉自己就像捞月的猴子,只能看到灵光,却怎么也捞不到。  外界,有一个官差说:“老大,他已经呆了一个多时辰了,还能不能定神了,要不咱们把他带走吧。”  “这怎么能行,他是有才能的人,现在没定神,以后定神了,成为神人,我们凡人可惹不起。”老大说。  “我们抓了他,本来就得罪了他,才应该现在打断他,他一个时辰都没定神成功,以后也未必能成功,只要不成为神人,不就归咱们管么。”  “好吧。”说着老大就要去叫木小飞。如果让他叫醒了木小飞,木小飞可能一辈子都不可能抓到灵光,定神成功,成为神人。  就在老大的手要碰到木小飞时从后方传来一声大喝:“住手。”官差都回过头,看见了满头冷汗的白衣公子。  白衣上的睚呲好像也冒出了冷汗。  “大人。”官差都跪了下来心想:到底是怎么回事,大人怎么吓成这样。  白衣公子从杂货铺后,不紧不慢的追先走的官差们。等走到离界碑不远处就看见老大要叫醒木小飞。不禁出了一身冷汗,这可是世界之主的儿子呀,要是在定神时被打断,还不得来找我麻烦么。急忙大喝一声:“住手。”  “你们要干什么?”白衣公子喝问道。  “大人,我们要带犯人回天邢司。”  “神人还归凡部管么?”白衣公子大声说。看着官差都低着头。白衣公子叹了口气说:“算了,这个人就由我带走安排。”心想:再让他们看着,半道就得把这个狗杂种给顿了。  官差们也满心欢喜:可算把这个热山芋抛开了。满口说:“凭大人吩咐。”说完逃也似的离开了。  等官差离开,白衣公子蹲了下来定定的看着木小飞。  此时木小飞还在捞着灵光,老是捞不到的木小飞烦躁起来,捞的快了起来,可灵光更快,总是提前躲开。就在这时木小飞脑中有一个道字闪过。  木小飞感觉自己分成了两个人,一个人身穿白衣,无性无情,至清至静,杳杳冥冥之中能洞观万物至微至妙的变化。一个人身穿黑衣,感觉有世间所有的情感心智思虑极快,耳聪目明。  两个人总比一个人轻松,白衣木小飞总能看见灵光的运动方向,黑衣木小飞总能算到灵光的运动方向,灵光躲闪不及,被木小飞抓到了。  灵光不像感觉的那么温暖,握在手里炽热异常,还有一股锋锐之气。木小飞感到了异常的痛苦。想甩开灵光,可怎么也甩不开。  木小飞的身体开始流血,只一会木小飞就成了一个血人。白衣公子看到这可是吓坏了,心想:要是让他流血死了,他爹,他师傅不得杀了我呀,这可怎么办呢?  过了一会,看见木小飞血越流越多,白衣公子咬了咬牙说:“便宜你这个狗杂种了。”说完拿出一把小刀,在手上割了一刀,血流了出来,这血竟是蓝色的,蓝色的鲜血形成了一个血球,白衣公子轻轻一弹轻声说:“去。”血球就进入了木小飞的身体。  木小飞正感觉异常痛苦时,感觉一团热气进入了身体,身体一下子就温暖了起来,也不那么疼痛了,灵光也不那么炽热,慢慢平静下来。然后慢慢融入手中。顺着手臂来到胸口,走到头顶,在两眉之间停了下来。  外界,木小飞也开始不流血了,白衣公子松了一口气说:“可算不流血了,要是这么死了我可就完了。”又过了一会,白衣公子狠狠的看着木小飞说:“你个狗杂种,狗肉穿肠,害得我耗费了三个月的精血,没事定什么神。”  木小飞缓缓睁开眼睛看见了一个穿白衣的公子,仔细看一看却是一个穿白衣的姑娘。  木小飞看着白衣公子呆呆的说:“公子,你是男是女?”  
    白衣公子很不高兴,非常不高兴,一想到木小飞醒来的问话他就不高兴,想起那张无辜的脸,和那张可恶的嘴里说的话:公子,你是男是女。白衣公子就很不高兴,白衣公子现在就想狠狠踹踹跟在后面的木小飞。  木小飞跟在白衣公子后面,很是生气,就是这个人陷害他,就是这个人把他从爹边带走,就是这个人在他醒了以后就带他走两个时辰路一口水都不给。木小飞越想越生气,最后就坐在了地上大声说:“我不走了。”  “起来。”白衣公子喝道。  “不起来。”  “起来。”  “男子汉大丈夫说不起来就不起来。”  “你再不起来我就打你。”  “你打我,你打我,我就告诉我爹。”  白衣公子想:这个狗杂种,这么大了还是小孩脾气,就会告家长,以为我会怕么,我堂堂龙营睚呲卫,我会怕,我还真怕,世界之主呀!我一定要和这个狗杂种搞好关系,到时候不至于在他爹面前说我坏话。想到这白衣公子换了一副面孔说:“为什么不起来呀?”  “你欺负我,我就不起来。”  “那我不欺负你了,你可以起来了么。”白衣公子轻声说。  “不行,刚才说了男子汉大丈夫说不起来就不起来。”木小飞义正言辞的说,殊不知他这样坐在地上不起来就很是没有男子汉大丈夫的气概。  “我请你吃东西,你可以起来了吧。”  白衣公子仿佛听到啪查一声,节操摔碎了,我堂堂龙营睚呲卫,竟然向恶势力低头了,这就是为了生活呀,得罪了他,就是得罪了他老爹,到时候生下来,可就活不下去了。一次,就一次,只有一次。  “吃东西?”  白衣公子一看有戏忙说:“对,吃东西,我请你吃好东西,天上的飞禽,地上的走兽,水里的游鱼,你想吃什么我就请你什么。”  “真的?”  “真的。”  “真的我也不起来,我不吃东西了,我要回家。”  可不能让他回家呀,他要是说了我的坏话,我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想到这白衣公子忙说:“你知道回家怎么走么”心中想,这小子一定不记得了,还得乖乖跟我走。  “记得。”  该死,这狗杂种记性还真好,记性好就更不能让他回去了。想到这白衣公子说:“你看,你没有回家的路费吧。”  “我走回去。”  “你也不能也饿肚子走呀,起来我带你吃点东西再走吧。”把他再带远一点,他记不住路,我就可以尽情发挥了,到时候还对付不了你这个狗杂种。白衣公子心想。  “你说的对,可是你陷害我是天玉神盗,我不起来。”  白衣公子眼皮直跳说:“是我不对,我给你赔礼道歉,我一定给你洗拖罪名,可以站起来了吧?”  “好,不过先去吃东西。”  “吃东西,吃东西,一定吃东西,快起来吧。”可算把这个狗杂种哄起来了。白衣公子心想。可等了半天木小飞还是没站起来,白衣公子一阵头大,他不会又要不起来吧。忙问:“怎么了?”  “脚麻了,站不起来了。”  “啊,站不起来了,这可怎么办呢?”  背你,你是怎么想的,这种事情,龙营是不会允许的,就是龙营允许,睚呲卫也不会允许,睚呲卫允许,我高贵的血统也不允许,想到这白衣公子说:“不背。”  “不背,那你先走吧,我一会儿自己回家。”  “背,我背。”白衣公子咬牙说。心中安慰自己:我就是可怜他,看他一个人坐在路上,脚麻站不起来,为了维护睚呲卫乐于助人,宽厚仁德的品德才背的他,绝不是怕了他爹,绝不是。  好勇斗狠,凶恶残暴的睚呲哭了。  木小飞趴上了白衣公子的背,感觉就像趴在一个有天鹅编织的床上,温暖,柔软,不禁**了一声:“好软。”  听到这话白衣公子脸色更坏了,就像背上背着的是一条大虫子。  今天,黄石城贵宾楼迎来了两个奇怪的客人,点了一大桌子菜,一个人像八辈子没吃过这么好的东西似的吃,一个人像八辈子没见过这么难吃的东西似的迟迟不动筷子。这两个人就是白衣公子跟木小飞。  “那个,狗杂种,现在你还记得回家的路么?”白衣公子小心翼翼的说。  “当然记得。”木小飞自信满满的说。如果没有嘴边的饭粒就更自信了。  “该死的好记性。”白衣公子低声骂道。然后试探的问木小飞:“那你现在有钱么?”  “我只有一个铜板。”木小飞边吃变说。  “太好了!”白衣公子脱口而出。  “你说什么?”木小飞从食物堆里抬起头来。  “我说一个铜板怎么够,你这回家得有更多钱呀。”  “是呀,这可怎么办呢?”  “找我呀,我帮你找个工作,挣点钱回家当路费呀。一个神人应该好找工作吧。”  “你要帮我找工作,你真是个好人。”木小飞感激的说。  白衣公子很是欣慰,这狗杂种可算开窍了,知道我的苦心了,可那狗杂种嘴边的饭粒是怎么回事,他真的开窍了么。白衣公子感到前路堪忧。  “小白,什么是神人呀?”木小飞问。  “小白,是在叫我么?”白衣公子问。  “当然是叫你,你一身都是白,当然叫小白。”木小飞理所当然的说。  小白,我怎么就叫小白了,先不说这名字白痴,关键这是人名吗,这分明是狗名嘛。想到以后这狗杂种跟在自己后面一声声的叫自己小白,白衣公子打了个寒颤忙说:“换一个名字吧。”  “你不喜欢呀,那就换一个吧。”木小飞认真的说。  白衣公子送了口气。  “那就叫大白,或者大白白,大白菜,小白菜……”  不等木小飞说完,白衣公子抢着说:“就叫小白吧。”  “小白好,小白好,小白,什么是神人呀?”  “你不知道神人是什么,你爹不是……”  “我爹是什么?”  “你不是想知道神人是什么么,我这就告诉你。”  “好。”  白衣公子送了口气,他爹不告诉他一定是有原因的,要是我给漏出去了,就死定了。然后解说道:“所谓神人,就是人寻到神之后定神成功可以练神之后的称谓。”  “那什么是神呀?”  “神,就是灵魂。”  “灵魂,那神人之后呀?”  “练神就是凝聚灵魂,灵魂凝聚成自己本来面目后就完成了,可以显神,称为神卒。”  “神卒之后呢?”  “神卒之后呀,你知道这个干什么呀?你只要知道我是个好人就行了。”  “小白,我吃完了。”  白衣公子,现在应该叫小白了很是担忧木小飞听没听进去。然后准备拿出钱结账。一掏兜,脸就白了,呆呆的转过头对木小飞说。  “狗杂种,我没带钱。”  “没带钱,没带钱你还请我吃饭。”木小飞大声说。  “小点声”小白说。可已经晚了,老板已经站在他们桌前了。  “你们想吃霸王餐。”老板说。  “我们这就回去取。”小白说。  “还是要吃霸王餐。”  “他怎麽会吃霸王餐,他可是个官。”木小飞指着小白的衣服说。  “这怎么是条狗,还长着角,这是个什么官,狗官。”  小白的脸变得通红  “老板,这有点像咱家旺财。”一个伙计说。  小白的脸变得碧绿。  “没钱,没钱还什么都敢点,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一应俱全呀,这些东西把你们卖了都换不回来。”  “那我帮他们结账是不是就相当于买了他们。”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  “是。”老板说。  “好,那他们我买了。”  
    木国,木国国都正中央有一个宫殿,从宫殿正门直走,直到最深处,就有一个房间,这个房间是所有木国人向往的地方,木国国君的书房,木国国君办公的地方,这个地方从来只有国君才能进来,现在,这却多了一个人,一封信。  在书房中有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长着一张威严的脸,他正在看一封信,只见信上写着……  ……我听说你们木国正在和巨石国打仗,我正好想挣点钱,请动神器卜算,投的是正面,算你们木国运气好,选上你们了,我两个星期后就回赶到,等我赶到后,把军权交出来,我帮你们打胜仗,打不赢不用你们给钱,打赢了取所得一半战利品。……钦此,日月王朝总督兵卫威武大将军总兵官。  国君看完信站了起来,小心翼翼的走到屋内另一个人面前,威严的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威严的脸被这笑容整体破坏了,让人看着恶心。国君说:“神官大人,这信……”  “你就按照这信上的做,写这信的人我都惹不起。”那人说。  “这日月王朝总督兵卫威武大将军总兵官究竟是什么官呀?这人是谁呀?”  “不可说,不可说。”那人摇摇头。  “这些是孝敬神官大人的。”国君拿出一块石头双手捧着递到那人眼前。  这块石头通体碧蓝,上面有着很多银白的亮点,就像蓝天上的繁星。  “繁星石!”那人也是一惊,手一伸就把石头顺进袖中,甚是熟练。然后说:“不可说,不可说。”一样的话,却代表两种意思,因为那人的手向上指了指。  国君恍然大悟说:“原来是那位大人。”  “就是那位大人。”  “神官大人还有什么事要小人办么?”  “那位大人身边会有两个人跟着,我要你好好照顾照顾他们。”那个人恶狠狠的说。  “不知那两个不长眼的东西是什么境界?”国君问。  “一个刚入神人,一个连神人都不是。”那个人轻蔑的说。  “是,小人明白,小人把他们安排在兽营。”  “兽营?”  “兽营,就是把所有军中最不听话的人聚集在一起的野兽营,他们一定会的到照顾的。”  “我不只要照顾他们,还要他们死。”  “兽营中有神人级别的人,这些人脾气都很爆呀!”国君说。  “这就好,你做的太好了。”那人很是高兴。  “都是大人教的好。”  “是你努力的结果。”  “神官大人,能不能帮我跟那位大人说几句好话。”  “只要这件事办好了,不是问题。”  “有劳神官大人了。”  “没关系,我就先走了。”  “大人慢走。”  ……那人走出木国宫殿,阳光照到他的脸上,显现出了一张带着狞笑的脸,是赵大刚的脸,赵大刚阴狠的说:“我好不容易攀上这个高枝,怎么能让你们两个人抢了风头,你们就去死吧。”  两个星期以过后,木小飞一行人已经到了木国的国度,国都正中央的宫殿,宫殿深处的书房中。赵大刚站在原名黄朱寿现名黄朱膘的年轻人面前,讨好的说:“大人,一切都给您办好了,”  “办好了,我的左护法小白和我右护法杂种都有什么官做呀?”  “秉大人,他们会去兽营当营长。”  “为什么不在我身边。”年轻人有点不高兴了。  赵大刚忙说:“这也是为了本人打仗能服众呀,要是大人的左护法和右护法都在管理层,军心会不稳的,兽营也是木国的大营,到时候大人可以多用用他们,军功多了,自然就会有更多钱了。”  “说的有点道理。”黄朱膘嘟囔了一句,然后转过头对小白和木小飞说:“我以日月王朝总督兵务威武大将军总兵官的名义命狗杂种为兽营营长,小白为兽营副营长。掌兽营生杀大权。”  “领命。”木小飞大声喊道。小白,小白无可奈何,要是这狗杂种死了,我也没命了,我不是怕死,我是怕死的没价值,对,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  而被夺了兵权的木国国君却讨好的看着黄朱膘,打眼色给赵大刚,赵大刚却不为所动,好像什么也没看见。  过了半个时辰,木小飞小白和赵大刚木国国君走出了国都的宫殿,因为黄朱膘要好好思考怎么打这一仗。木小飞和小白去找兽营营地,木国国君则冷冷的看了一眼赵大刚,拂袖而去。  赵大刚则冷冷一笑:“一个小小的神将还敢对我这样,不过他还真有好东西,这些以后一定都是我的。”  木国国君出了宫殿,走入了一个窄巷,在窄巷中有一个裁缝铺,木国国君走进裁缝铺,不看店员,直接上楼,楼上有一个老人,木国国君说:“委托。”  “什么级别?”老人问。  “蓝色。”  “对手是神官呀!要几个人?”  “两个,一个保护我,一个盯住他,在我需要时杀了他。”  “二十蓝币。”  木国国君一惊:“这么贵。”又咬了咬牙说:“明天送到。”  “好,这个委托我们彩虹接了。”  “多谢。”  “雨过天晴,送客。”老人大声说。  走出裁缝铺,木国国君阴狠的一笑:“跟我斗,拿了我的东西不给我办事,神官也要死。”  ……木小飞和小白已经找到了兽营,正打算进去看看,一个人就被扔了出来。木小飞和小白对视一眼异口同声:“不会走错了吧!”  木小飞扶起那人问:“这里是兽营么?”  “这里是兽营。”那人肯定的回答。然后奇怪的问:“你们来这干什么?”  “我们是来当营长的。你知道原营长在哪么?”  “可算有人来接任这个职务了,解放了,解放了。”那人抱着木小飞痛哭流涕。  小白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那人哭够了站起来说“我就是原营长。”  “那你怎么?”木小飞惊讶。  “这已经是过去时了,你们来了,我就解放了。”  “解放?”小白问道。  “对,解放了作为前辈我给你们一个忠告,进去以后看见穿着华贵的不要管他们。”  “为什么呀?”  “他们都是家里有钱有地位的,管不了呀,他们有的家族国主都怕上三分。”  “还有呢?”  “看见身穿平常衣服的也不要管。”  “为什么?”小白很好奇。  “他们都是刺头,多半是神人级别的还有两个已经练神末期了,突破神卒是早晚的事,打不过,管不了呀。”  “那我们能管什么呀?”  “你们进去什么也不用管,看见什么都不能管,管也管不住,你大小是个官,他们不敢杀了你,顶天隔三差五烧个房子,打你一顿,忍一忍,就过去了。我先走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木小飞和小白愣住了。  在他们还在发愣时,那人又退回来了说:“还是有可能死的,你们要是死了,托人捎个话给我,我会给你们收尸的。”  
    这是一个最好的地方,这是一个最坏的地方,这是智慧的人的聚集地,这是愚昧的人的聚集地,这是信任的军营,这是怀疑的军营,这是希望之春,这是失望之冬,人们面前应有尽有,人们面前一无所有。人们正在直通天堂,人们正在直堕地狱。这里就是木国兽营。  这是一个最好的地方,这是一个最坏的地方,这是智慧的人的聚集地,这是有平房,甚至还有一个杂货铺。木小飞拉住一个人正想问些东西。谁知那人却破口大骂:“瓜怂,没看见老子走路呢!”嘴上骂着,手上也动了起来,一拳就打向了木小飞。  木小飞不躲不避,只是伸手一抓,就抓住了那个人的手。  “神人!”那人一惊。色厉内荏的说:“你要干什么?”  “我们要问你几个问题。”小白说。  “你要问什么?”  “首先,这里是兽营么”  “外面是这么叫,我们这的人都叫这自由之都,只要到了这,一切就都是自由的,我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谁的背景强,谁的实力高,谁就是老大。”  “我明白了,我是神人,你打不过我,你就得听我的。”木小飞说。  “对。”那人咬牙道。  “那这最厉害的人有多厉害。”木小飞问。  “我们老大的老大龙哥和虎哥就最厉害,是神人末期,不日就会突破神卒,你可别惹我。”  “龙哥和虎哥比你们厉害,就可以命令你们,是不是?”木小飞问。  “是。”  “那我比你厉害,我是不是就可以命令你。”木小飞问。  “当然不能,这个都市的主题就是自由。”  “你不答应我就揍你。”木小飞说。  “有什么事,你都吩咐小人,小人一定给你办的妥妥的。”那人的嘴脸一下子变了。  “你把龙哥和虎哥叫来,就说兽营来了新营长要把他们都打败,然后管理兽营。顺便叫一些人来做个见证。”木小飞说。  小白也呆住了。那人也被震住了。  木小飞等了一会看那人还没走就催道:“还不快走。”  “是是。”那人快步离开嘴里还嘟囔着:“把所有人都叫过来打败,也不怕把牛皮吹破了,到时候看你怎么死的。你要是不死,我范坚强就把名字倒着叫。”  这时小白回过神来掐着木小飞的脖子恶狠狠的说:“让我掐死你吧,省的一会儿你被打死。”  “我为什么会被打死,他们最厉害的是神人,我也是神人,我打架很厉害的,他们打不过我的。”  “你的神人能和他们比么,你没听他说龙哥和虎哥已经是神人后期了,已经能局部请神了,说不定还会神技,你打不过他们的。”  “怎么打不过,他们是神人,我也是神人。一样的。”  “你怎么就不明白,他们已经神人末期了,神温养经,气光肉体就比普通人强的多,你才没进神人多长时间呢,一定打不过的。”  “怎么打不过,都是神人。”  “就是打不过。”  “我要是打过他们怎么办?”  “那我就答应你一个条件。”  “我不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只要你告诉我你是男是女就行。”  “好!”小白一口答应。随即脸就红了。  ……范坚强回来了,跟那个人一起回来的还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这两个人甚是高大,木小飞抬头才能看到他们的脸,他们都背着一柄大刀。  一个人翁声翁气的说:“我叫李龙。”另一个人说:“我叫李虎。”  李龙说:“我听说你要打败我们,当兽营的老大。”  李虎说:“那你可找错人了,你打不过我们的。”  李龙和李虎分明是两个人在说话,听起来却像是一个人,这兄弟两个人一定是心灵相通。一般人联手止能发挥一加一等于二的实力,有时甚至还不如。但他俩联手一定是一加一大于二。  “我先来领教一下你的高招。”李虎说道,话音刚落,李虎箭一般的就窜了出去,窜向木小飞,一拳就打向木小飞的面门,这一拳要是打实了,李虎相信面前这个人不死也会重伤不起的。因为他这一拳能把脑袋大的花岗岩打的粉碎,他不相信面前这个人的脑袋比花岗岩更硬。  木小飞的脑袋有没有花岗岩硬李虎不能知道了,因为木小飞躲开了。在李虎出拳时,木小飞就看见了李虎肌肉的运动,脑袋下意识的记去算,就知道李虎的拳头要打向哪儿。  “躲开了,他竟然躲开了。虎大哥这一拳据说可是神人末期都躲不开,他只是神人初期而已呀!”范坚强不可思议的说。  李虎大喝一声,又是一拳打向木小飞,这一拳更快,可木小飞又躲开了,李虎挥拳,木小飞躲,李虎再挥,木小飞再躲,李虎在片刻之间已经打出了五十多拳,可是连木小飞的衣角都没碰到,木小飞把这当成了一场游戏,他很喜欢这种料敌于先的感觉。  木小飞喜欢,李虎可不喜欢,李虎现在感觉自己特别憋曲,就好像一只大象想踩死一只蚂蚁,却总也踩不到。气急攻心李虎大喊一声:“你敢接我一算么?”说着又是一拳打向木小飞。  “敢。”木小飞竟真的不躲不避,也是一拳迎了上去,正和李虎的拳头撞上。  “这回他可是完了。”范坚强说。李龙也点点头。只有小白说:“平分秋色。”  结果是李虎倒飞了出去,他那能把脑袋大的花岗岩打的粉碎的手已经流血了。  “怎么可能?”三人大惊。  小白知道木小飞的肉身强,因为吸收了他的精血,强一点很正常,可为什么这么强,这已经是神卒级别的肉身了。  木小飞的肉身强的主要原因是因为他的灵魂强,神温养精,气。精,气强肉身就强。这就是空间穿越的好处。  李虎也是惊讶异常,他不知道大象从来都是能踩死蚂蚁的,大象踩不死的只有和大象差不多厉害的和比大象更厉害的东西。  “用神技。”李龙说。  “虎爪。”李虎大喝一声。只见李虎的手上的伤一下子就好了,然后就好像长出了一个虎的爪子,寒光闪闪,锋利异常。  木小飞却看见李虎的两眉之间的一点灵光流下来,流入李虎的双手,在双手处划出一个王的形状。李虎的双手一下子就变成了虎爪。  李虎大喝一声,虎爪前伸,向木小飞抓去。  谁知木小飞竟还是不闪不避,也是伸手和李虎的手碰到了一起,金铁交击声响起,木小飞的手上竟也有了一双虎爪。  
    大人,你恐怕还不能掌控兽营……范坚强只说了一句话,就把全场的人震的鸦雀无声。  木小飞辛辛苦苦的打败了李龙和李虎竟然还不能掌控兽营,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还不能掌控兽营?他们两不是兽营最强的人么?”木小飞问道。  “大人,龙哥和虎哥的确是兽营最强的人,但兽营还有很多富家子弟,这些人的头就是豹哥就是豹哥,只要豹哥同意,你就可以统领兽营。”  “豹哥?豹哥是谁?”小白问。  “豹哥就是王家的二公子。”  “是哪个王家?”木小飞问。  “大人,就是那个王家。”  “哦,是那个王家呀!”  小白很惊讶,这狗杂种还知道这的王家,就问木小飞:“你知道他说的是哪个王家?”  “我上哪知道?”  “你不知道?不知道你还哦,哦个屁呀!”  木小飞不理小白对范坚强说:“我要去找那个王豹,你知道他在哪么?”  “豹哥一般这时候都在观音楼。”  “观音楼是什么楼?”  范坚强贱贱的一笑说:“大人,你到了就知道了。”  ……在木国的木湖中,有一个小岛,做船上岛,就可以看见一个高楼,走近高楼,可以看见大门,门的左边写到:观音来侍寝。门的右边写到:佛祖也脱衣。在高高的门上有一个牌匾,牌匾上写着三个大字:观音楼。  观音楼是一个妓院,白天也开门的妓院,历史最悠久的妓院,这还不是木国的国都时,观音楼就站在这了。现在,木小飞一行人走进了这个妓院。  这果然是个妓院,进去之后就可以看见一个个女子穿着半遮半掩的衣服,拉着身子没醉,心已经醉三分的客人,走进了一个个小屋子。还有许多女子摇首弄姿,露出千种风情。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几位大爷是第一次来吧。”木子飞向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个风韵犹存的妇人走向他们。离近了,就可以闻到一股浓厚的牡丹花味道。  “这可能就是观音楼的**,牡丹娘娘,据说原来也是有名的花魁,因体香为牡丹香而闻名。就是现在也有很多人专程来看她,要赎她,可她没同意一个人。”范坚强低声在木小飞耳盼说。  “几位大爷要找什么样的姑娘,妈妈给你们介绍呀!”  “妈妈?小白这是你妈?”  “她是你妈!”小白很生气。  木小飞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牡丹娘娘说:“他不是我妈。”  小白立扑。  “你是来砸场子的吧,来福,关门,放大白小白。”一个身穿红衣的**说,透着一股深深地跋扈。  小白已经醒了,但就是不站起来,小白听到大白小白就不愿站起来,他要为自己的名字默哀,重名太多,支持不住呀。  牡丹娘娘眉头一簇,对红衣**说:“红衣,你怎么能这么对待客人。”  只是一句不轻不重的话就把红衣少女吓得不行,急忙跪下磕头:“娘娘,红衣错了,不要处罚红衣,红衣错了,不要处罚红衣……”  “丢人现眼,滚下去吧。”  “是是,多谢娘娘开恩,多谢娘娘开恩。”说完就跑远了,没有一点刚才跋扈的样子。  “客人来观音楼不是找姑娘的?”牡丹娘娘说话都带着牡丹香气。  “不是,我们是找王豹的。”木小飞说。  “原来是找我们观音楼的观音,想看观音可不便宜呀。”  “我们只找王豹,不看观音。”木小飞说。  “我要看观音。”这是小白站起来说。  “小白,看观音要钱呀,你要想找个姑娘,就在下面找,看好那个,随便看,不要钱。”  谁说我们不要钱,谁说的,**也是有尊严的。这个狗杂种。所有的**心中都在呐喊。  “你个狗杂种,你没听出来,王豹就在观音的房里,不交钱,就不能看到王豹。  “小白,还是你聪明。我们交钱,交,交……”木小飞翻遍了兜,只翻到了一个铜板,是老道给他的。  一个铜板肯定是不够的,木小飞直勾勾的盯着小白,把小白都盯毛了说:“你看我作甚,我要有钱,还用跟你说么。自己就交了。”  “客人,没钱可是不能看观音的,外面的姑娘看看也不是免费的。”  “谁说他们没钱。”一个声音传来,一看,竟是黄朱膘说的。  “右护法,左护法,你们上去,钱我交了。”  “黄朱膘,你不上去么?”木小飞问道。  “我从来都不喜欢看得见摸不着的女人。”说完就要抬脚走远,想了一想,又回来了,在木小飞耳边说:“观音楼水深,观音更是一个深渊,你们进去,见了人,提起来就走别和观音说一句话。”  “是。”木小飞光荣的接受了任务:不和观音说一句话。  ……随牡丹娘娘走后门,过走廊,就到了一个小院,寂静的小院,在小院的空地上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在弹琴,好几个男子静静地听,和观音楼里喧闹的景象南辕北辙。  琴声很美,小院很寂静,女子虽蒙着面纱,但只看身材就知道那张脸一定是祸国殃民级别的,一般人看到此情此景都会不舍得破坏,可木小飞不是一般人。  “谁是王豹呀?”木小飞问范坚强。  “大人,观音娘娘左手边第一个就是王豹。”  明白了王豹的位置,木小飞一下子就窜了出去,直接抓住王豹的脖子,就要往外拖,王豹突然有一双手抓住了脖子,也不惊慌,双腿一蹬,一股巨力就从王豹的腿上传来,直到脖子,想要挣脱木小飞的钢爪。就在要成功时,木小飞灵光一闪,运用神技,手变成了虎爪,轻轻一掐,就把王豹掐晕了。木小飞拎着王豹就要往外走。  “站住。”清澈如流水的声音传来,是观音说的。  木小飞没站住,他要听老板的话,不和观音说话,既然不能说话,还在这呆着干什么。  “把我的客人放下来。”又是观音。  木小飞步伐更快了。  “你竟敢不听我的,给我回来。”说着观音就来到了木小飞的面前,一下子就看见了木小飞的眼睛,呆立在原地。  木小飞就要走出小院了,这时,观音好像下定决心跑到木小飞面前说:“我要跟你定个誓言,五十年以后,你要是能打败我,我就嫁给你,打不败我,就把你的眼睛给我。”满座寂静。  木小飞不想同意,可他不能和观音说话,因为是老板吩咐的。  “你不说话就当是默认了。”观音说完,身子前倾,嘴唇亲上了木小飞的嘴唇。  片刻,唇分,观音恶狠狠的说:“你死定了。”  木小飞只有一个感觉:好软好甜。  
    小白很是吧不安,他感觉自己现在已经站在悬崖边上,只等那个狗杂种一句:“小白,你是男是女”把自己推向深渊。  营帐外冷风连连,却把一个人心中的火吹的更旺。这个人就是范坚强,想起大人满脸大丈夫气概的说:“小白,你跟我进营账。”小白大人一副小媳妇模样得跟了进去。范坚强的八卦之魂就熊熊燃烧起来。两位大人,两个男人,两个漂亮的男人……范坚强不敢往下想了,他只恨这营帐太厚,这风声太大,他听不清里面的对话。  木小飞张嘴了。那个狗杂种要问了,我该怎么回答,是说谎说谎还是说实话呢。呸呸,怎么能说实话呢。小白心想,双手抓着衣角,嘴唇清抿,面颊绯红,一副小女儿形象,只要是个人就能看出这是一个活脱脱的大姑娘。  “神卒之后是什么境界呀,小白?”  “啊……”小白惊呼:“你就只问这个问题。”  “只问这个问题。”  “那就好,神卒之后称为神将,是巨神境界的人的统称。你就没什么还要问的么?”  “没有了。”  “那就好。”  “对了,”  想起来了,他想起来了,我就知道,这狗杂种的记性太好了。我玩完了,小白心中在呐喊。  “小白,什么是巨神呀?”  他问我了,我该怎么回答,嗨,狗杂种,我是个女的,没看出来吧,哈哈哈,你真笨。哎呀,丢死人了。  “小白,小白。”木小飞见小白发呆,又叫了几声。  “你问什么?”该死,他还能问什么,一会他问了,我就直接回答,远亲不如近邻,长痛不如短痛。小白下定决心。  “小白,什么是巨神呀?”  “巨神,巨神就是女……你问什么是巨神?”  “对呀!”木小飞满脸天真。  “哦,巨神就是显神之后通过修炼使灵魂日易巨大的过程理论上巨神人人都能达到,但能突破巨神的寥寥无几。”小白感慨一句。  “为什么呀?”  “天分,有的人承受不了巨大的灵魂爆体死亡,有的人的灵魂都不能变得更大,自然不能突破。在木国最厉害的可能只是神将。”说完小白在心中大骂了木小飞:“能不能快问呀,这么吊着老娘有意思么。”  “你就没什么还要问的么?”  “没有了。”  “真的没有了,比如我。”  “真的没有了。”  “你就不想知道我是男是女?”  “哦~小白,你是男是女呀?”  我抽死你这张嘴,你怎么自己问出来了,小白心说。  “我看你是个女的,可老爹说你是个男的,肯定老爹没错,你就是个男的。”  “老娘是个女的。”小白气急,大声喊道。  账外,范坚强联想半天,账内就传来小白的声音:老娘是女的。范坚强又浮想联翩,老娘是女的,听着口气小白大人比较强势,可女的又是弱势一方,到底谁比较强势,一定是小白大人一直当男人,这会想当女人……  “啊,啊啊啊,你是女的。”木小飞很是惊讶。  大人竟不同意,大人,男人就要不能说不行。范坚强在账外为木小飞鼓劲。  看到木小飞惊讶的神情,小白就气不打一处来,老娘就不能是女的,一脚就把木小飞踹出了营帐。  木小飞滚出了营帐,就看见范坚强同情的目光。看到这个目光,木小飞就想逃,他说逃就逃,一下子就跑出了兽营。  范坚强看着木小飞的背影说:“大人也是重情重义,坚持原则的人呀,竟然泪奔了,可怜人呀。”  刚出兽营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响起:“真没出息,被一个女娃娃踢出了房门。”  “谁,是谁在说话?”木小飞大声说。  “我在你脑袋里。”  “你在我脑袋里,我什么时候吃了你。”  声音停顿了。过了好一会声音才又响起:“我在你的髓海里,是我自己进去的,不是你吃的我。”  “那就好。”木小飞松了一口气。  “你想不想变得更强大。”那个声音又响起来。  “不想,我想收你房租。”  “收我房租?”  “对,你住在我脑袋里,就要给我交房租。收多少好呢,就一晚三十两金子。”  “我可以给你力量,让你突破到神王,神皇,神帝,就是世界之主也不是不可能。”  “世界之主,那是什么低端东西,小白说了神将最厉害了。你让我突破到神将就让你住。”  原来是不知道高端的东西。声音连忙说:“行,我助你突破到神将。”  “好,那我就不收你房租了。”  “不过你要找到十八块道德碑。”  “为什么呀?”  “你的基础功法已经是道德经了。大道无情,只要你想提升修为,就必须找到道德经的下文,九块道德碑记载一个境界的功法。只要换一个功法,你就会爆体而亡。”  “要多少时间才能找到十八块道德碑?”木小飞急问。  “我能感觉到其他的道德碑的位置,但要找到十八块也要两三年。”  “两三年,那我不找了。你快出来吧。”  “为什么呀,变强不好么?”  “变强好,但我还要回家。”  “回家,变强为什么还要回家。”  “我要继承老爸的杂货铺。”  “一个杂货铺有什么好的,再说我也出不来呀。”  “不行,你必须出来,我必须回家,老爸要是知道我租房不要钱会打我的。”  “也不是没有办法让我出来。”  “什么办法?”木小飞急问。  “只要你突破到神王,我就能出来了。”  “突破神王的事不急,你要长住,一晚三十两就不行了,洗完澡五十两金子,以后价钱酌情添加。”  财迷,声音只有一个想法。  事情解决了,木小飞一身轻松问声音说:“那我应该怎么称呼你?”  “大道无名,你随便叫吧。”  “你老说要找道德碑,就叫你小德吧。”  “大道其实是有名的。”声音连忙响起。  “是么,小德。”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不要叫我小德。”  “是么,小德。”  小德无语。  “小德,你原来是干什么的?”  “我原来就是道德经的作者,太上老君老子李耳。”  “小德,原来你叫李耳,我以后就叫你小德了。”  “小德无语。”  在玄黄世界九重天的一座山上有一个道观~道德观,在道德观中有两个人在下棋,一个老者,一个中年人。突然老者下棋的手顿了一顿。  “李耳,怎么了?”中年人问。  “有人在冒充我。”  “还有人有这个胆子,要不要我算算?”  “算了,文先生,天机算不尽,更何况还有上面的天在看着,外来人总是被敌视的,下棋,下棋。”  “好吧,下棋。”文先生淡淡的说。  
    清晨,一声惊呼从兽营传了出来:“他,他他们是谁呀?”  木小飞前面站着两个人,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只不过一个人穿黑衣一个人穿白衣,最令木小飞惊讶的是这两个人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这两个人就是打败李龙李虎的两个木小飞。  “他们两个人是谁呀,难道是我哥哥?”  “他们就是你。”小德说。  “他们怎么可能是我?”  “因为道德经。”小德说。  “对,因为道德经。”白衣木小飞说。  “他能听到你说话。”木小飞在心中对小德说。  “我们自然能听到你们说话,因为我们就是你呀。”黑衣木小飞说。  “对,他们就是你。”小德说。  “我是你的过去,没有你就有了我。”白衣木小飞说。  “我是你的未来,你的终结。”黑衣木小飞说。  “我从无中来。”白衣木小飞说。  “我自有中生。”黑衣木小飞说。  “小德,你是不是找了两个说笑话的。”  “白衣,他竟说我们是说笑话的,你别拦我,我要杀了他。”黑衣木小飞怒急。  “你去吧,我不拦你。”白衣木小飞淡淡说。  “你怎么能这么干,他死了你也就死了。你应该保护他。”  “死又有什么。再说杀了他你也会死。”白衣木小飞说。  “就讨厌和你这样的人玩耍。”黑衣木小飞低声说。  “他们两个人就是替你找道德碑的。”小德说。  “这可是个苦差事呀。”黑衣木小飞抱怨。  “这也是为了我自己。”白衣木小飞说。  “白衣,你太老实了。”  木小飞呆呆的看着这两个自己拌嘴,呆住了。  “好了,你们快走吧。”小德说。  “好吧,好吧,真是个苦差事。”黑衣木小飞抱怨着出了营帐。  白衣木小飞一句话也没说,静静地走出了营帐。  木小飞还在发呆,看到这种情况,小德以为木小飞是一时接受不了。就说:“你也不要担心,他们就是你,都会听你的话,时间长你也就习惯了。”  “怎么可能习惯。”木小飞喃喃的说。  “会习惯的,只要时间一长就会习惯的。”  “时间越长越不习惯呀。”木小飞说。  “对不起。”小德很愧疚。  “对不起有用么,刚开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木小飞很愤怒。  “对不起。”小德接着说。  “除了对不起你就不会说别的么。”木小飞说。  “说什么?”小德很是奇怪。  “我现在是三个人是吧。”  “理论上是这样的。”  “你是不是住在我们三个人的脑袋里。”  “理论上是这样的。”  “你还不明白么?”  “我应该明白什么?”  “三个人就要交三份房租呀。”  小德不说话了,他不想再和这个财迷说话。  “你怎么不说话呀,是不是想赖账呀,小德,我们可都是正经生意人呀,不能赖账呀。”  正在木小飞对小德进行说服教育时一个声音从营帐外传来:“大人,军队已集结完毕。”是范坚强的声音。  “先饶你一命。”木小飞心中说。  木小飞走出了营帐,没看见小白,可能还在为昨天的事烦心。看向兽营的空地,木小飞一下子就怒了,他看见了一大堆人在空地上谈笑风生。只有三个人直挺挺的站在空地上。李龙,李虎,王豹。  “这是怎么回事?”木小飞怒道。  “大人,这个……”范坚强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全都给我站起来。”木小飞大声喝到。  “这小娃娃是谁呀?”  “听说是我们的新营长。”  “不会是给我们玩的吧,可这儿没那种爱好的人呀。”  “哈哈哈哈。”众人哄堂大笑。  “李龙,李虎,把他们打起来。”木小飞大声喊道。  “是,大人。”李龙李虎听到后立刻就开始清理所有坐在地上的士兵。  “虎哥,你要干什么呀。”  “李龙,你别踢我,踢我我也不起来,你还真踢呀……”  “虎哥,我自己站起来。”  ……  李龙李虎不愧是兽营最强的两个人,只一会就让所有人整齐的站好了。  “众位听了,我就是你们的新营长,你们就归我管。我知道你们这的规矩,谁的拳头大谁就是老大,李龙李虎是你们原来的老大,我打败了他们,就是你们的老大。”  下面一片哗然,“什么,李龙老大和李虎老大被打败了。”  “这怎么可能?”  “看龙哥虎哥那样子多半是这样了。”  “这小娃娃这么厉害。”  “可不敢叫小娃娃,这位可是比龙哥虎哥还厉害。”……  “闭嘴。”木小飞大声说。  实力果然是最有力的武器,所有人听到后都停住了嘴。  “你们听着,你们是士兵,就要对得起军饷,我不管你们昨天怎么样,到从今天开始你们就要开始训练。范坚强,兽营一共有多少人。”  “大人,一共有三百零三人。”  “李龙出列。”木小飞大声说。  “是。”李龙站了出来。  “你领一队百人。”  “谢大人。”  “李虎。”  “是。”李虎站了出来。  “你领一队百人。”  “谢大人。”  “王豹出列。”  “是。”王豹一副慷慨负义的神情。  “你领一队百人。”  “啊。”王豹惊讶。  “啊什么啊,快领命。”  “谢大人。”王豹满脸惊讶的退回去。  “三大队每队分十小队,每队十人,每五天大队大比一次,第三名五天内每人领十军棍,小队长加十棍,队长加三十棍。第二名不受惩罚,第一队每人可打第三名十军棍,小队长多打十军棍,队长多打三十军棍。”  “大人,这不好吧。”范坚强说。  “有什么不好,另外每三天一次小队间对战,胜的小队可以打败的小队每人十军棍,每一天都要进行小队内对战,决出小队长,可以管理小队,每个小队长每天可以打小队内人五十军棍。不服的我亲自教育。”  “我不服,你这军规不合理,我顾鹰就不服。”  “不服,哈哈,你竟敢不服。”木小飞气的笑了起来。  “大人,大人,你先别生气,我去劝劝他,等我劝完再说,行不行。”范坚强连忙说。  范坚强上前几步对顾鹰说:“顾鹰呀,你可不能违背大人的命令呀!”  “我为什么不能不听他的话,我就是不服。”  “顾鹰呀,你听我说。”范坚强拉着顾鹰悄悄说:“大人不喜欢女人。”  “那个狗屁新营长不喜欢女人,那喜欢什么?”  “除了女人还有什么?”  “男人,那他的教育?”  “你知道的。”  “多谢范先生。”顾鹰感激的说。  范坚强回头看了一眼小白的营帐心说:小白大人,这都是为了你的幸福呀。  “大人,办好了。”范坚强跑到木小飞面前说。  木小飞看着乖乖站着的顾鹰。奇怪的问:“你怎么办到的?”  “这都是大人的威严所致。”范坚强说。  “狗杂种,有情况。”脑海中小德突然说。  
    “小德,你确定道德碑就在这里面。”  “当然。”  “小德,前面可是危险万分,我要进去了可能就出不来了。”  “男子汉,大丈夫,就不要怕危险。”  “我不害怕,我不害怕,我是一个好汉。”  “对,你是一个好汉,快进去吧。”  “我是一个好汉,我是一个好汉,好汉,好汉,小德,好汉是不是不吃眼前亏。”  诸位可能好奇木小飞这么怕进去的地方是什么地方,这个进去就九死一生的地方是什么地方,这个有道德碑的到底是什么地方。这个地方就是兽营的西北角一个营帐。这个地方对木小飞来说就是地狱,因为这个营帐是小白的营帐。  “你还想不想变强了?”  “我想变强,变强也不用进去吧?”  “想变强就必须进去,没有后续道德经,境界就不能提升。”  “可是……”  “没有可是,里面有八块道德碑,正好是下八块。”  “道德碑那么大,这个小营帐是装不下的,小德,是不是你搞错了?”  “你知道什么,道德碑可大可小,可是世间万物,可能是一株植物,一块矿石,一个走兽,一只飞禽,甚至是人。”  “大人已经站在那个营帐前很长时间了。”顾鹰对范坚强说。  “你知道那个营帐里是谁么?”  “请范哥指教。”  “那里面的人是小白大人。”  “小白大人是谁?”  “小白大人就是大人的男人。”  “他俩是?”  范坚强点了点头。  “那大人怎么还没进去呀?”  “大人就是没有勇气,我去帮帮他。”范坚强说完就走向木小飞,抬脚,瞄准,一脚精准的踢到了木小飞的屁股,木小飞啊的一声滚进了营帐。  “大人,我只能帮你到这了。”范坚强一脸鼓励的说。  “你这么干好么?”顾鹰问。  “我这是帮大人。”  “范哥高明。”  “就是,跟哥学吧。”  ……  木小飞正在犹豫万分时,突然感觉后面一股力道传来,他回头只看见范坚强一脸鼓励的说:“大人,只能帮你到这了。”然后就滚进了小白的营帐。  过了一会,营帐里传出小白的声音:“啊……”  “这么快就开始了,大人真厉害。”顾鹰说。  “也不看是谁的大人。”范坚强说。  “什么开始了呀?”李龙李虎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大人和小白大人呀。”  “他们俩是……我不说,我绝对不说。”  李龙李虎刚说完就看见一脸失落的王豹感觉应该帮帮他上前说:“豹子,别伤心,大人不喜欢女人。”  “不喜欢女人?”  “喜欢小白大人。”  “多谢龙兄虎兄相告,小弟绝不告诉别人。”  过了一会,范坚强巡视兽营听到了这样的对话。  “你听说了么,大人喜欢男人。”一个人说  “当然听说了,我还知道他的男人就是小白大人。”又一个人说。  “不一定,说不定大人是小白大人的男人。”第三个人说。  “听说,大人和小白大人的家里不同意他们的感情,他们才跑出来的。”  “不对,是有一个恶霸要霸占大人,小白大人挺身而出杀了恶霸,逃亡到了这里。”  “不管怎么说,大人和小白大人是真爱呀。”  “对,真爱无敌。”  范坚强感觉自己要完了,大人如果听到这话,自己会被大人拉进营帐,先奸后杀,再奸再杀,想想怎么有点兴奋呢,原来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座背背山。  说了这么多,那声啊究竟是怎么回事?  木小飞被范坚强一脚踢进了小白的营帐,就看见惊人的一幕。  酥肩半露,范出雪白的光泽,再往下看,就是:“啊……”的一声。“转过去。”小白厉声说。木小飞呆呆的转了过去。  “狗杂种,你看见什么了。”小德问。  “你看不见么?”木小飞奇怪的问,他一直以为小德能看见外面的事物。  “当然看不见,我只是寄居在你的髓海,能听见外面的声音已经很不容易了,更别说看见了。”  “那你怎么感觉道德碑的位置?”  “灵魂。”  “好了,转过来吧。”在木小飞还想问些什么的时候,小白的声音传了过来。  木小飞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淡白长裙,长发披肩,露出的肌肤雪白一片,最奇怪的是,隔了这么远,还能闻到一股好闻的清香。雪白的长发,雪白的肌肤,雪白的长裙,还有好闻的清香。白白白白,比雪更白,香香香香,比梅更香。到底是雪偷了梅的香,还是梅拿了雪的白。  木小飞既没看见雪的白也没闻到梅的香,他发现了一件他认为天大的事:“啊!啊!啊!你真是女的。”  “滚出去。”小白历喝。不相信老娘,老娘就这么不像女的么?  “我不能滚出去,我要拿东西?”  “拿东西,拿什么东西?快拿,拿完了就滚出去,咱俩互不相欠。”  “哦。”木小飞应了一声,对小德说:“道德碑在哪?”  “就在你前面不远处,离地一百五十公分。”  “我前面,离地一百五十公分。”木小飞说着就抬头,看见了小白,更确切的说是小白的裙子,再确切些就是小白裙子上的八点寒梅。  “我要你的裙子。”木小飞说。  小白的脸由白变红,由红变青,由青变紫,大喝一声:“滚出去。”  木小飞乖乖的出了小白的营帐。  “还敢要老娘的裙子,狗杂种,你很好,你等着,本来老娘都想走了,现在,老娘不走了,老娘要玩死你。”说完,小白脱下长裙,说:“先给你点好处,再慢慢折磨你。”说完手指在空中一划,空气裂开了一条缝,小白伸手进去,又拿出了一条白色的长裙,穿上。怪不得小德刚开始感觉不到道德碑,原来被小白放到在空间中了。  木小飞在营帐外唯唯诺诺的站着,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大人被小白大人轰出来了。”  “原来男人之间也会吵架。”  “爱情就是吵出来的,不是么?”  ……  小白走出营帐,声音一下子就消失了。小白把长裙扔到木小飞手里:“你要的,给你。”说完就往外走去。木小飞亦步亦趋的跟着。  “小白大人好像不是男的。”士兵甲说。  “什么好像呀,那就是个女的。”士兵乙说。  “好失望呀,他竟是个女的,那他和大人的恋情还有什么可看的。”士兵丙说。果然每个人的心中有一处都是腐的。  这些话木小飞听不到,小白听的一清二楚,看着那些士兵失望的眼神,在听到这些话,小白就气不打一处来,老娘就是先不收拾这个狗杂种也要收拾你们。  打定主意,小白走上高台大声说:“众位听了,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明天我们要出边巡视,遇到敌人,每人必杀十人,少一人打十棍,少两人二十棍,以此类推,今日修整,明日子时起床,丑时排练,寅时出发。”  下面的众士兵只有一个念头:谁说女人是老虎,老虎有这么凶残么。  
    “木国和巨石国的交接处地势复杂,巨石林立,黄沙遍天,有时候还能看见海市蜃楼,识途的老马到了这里都走不回去,总之,木国和巨石国的交界处地势复杂,很复杂,异常复杂。但经过我的判断,在往前走一段路,我们就会走出这个石林。”小白站在一块巨石上对着兽营官兵说。  “对,你们要相信小白的判断,虽然现在我们在小白的带领下迷了路,但是这都是地势复杂的错,不是小白没有方向感。”木小飞接着说。  小白眼皮直跳:这狗杂种是来拆我台的,一定是,神呀,降下天雷劈死他吧。如果有神,神一定很委屈,我已经劈过他了呀。  小白不愧为一个说到做到的人,昨天说今天出关,就是今天出关,子时叫醒了所有的兽营士兵,丑时整理军队物资,寅时就带兽营众人出关了,在小白英明神武的带领下走了六七天,兽营官兵光荣的迷路了。  “小白大人,现在人困马乏,小人认为应该休整军队。”顾鹰大声说。  “对对,我本来就要休整军队,现在就休整军队。”小白轻轻的说。声音越来越低。  听到命令,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席地而坐,有的聊天,有的闭目养神,有的给战马喂草料。小白也拿了一把草料走向一匹通体黝黑发亮,四条腿健壮有力的战马。这匹马原来是王豹的,现在是小白的,足可见女人是贪污的前线。  小白拿着草料正喂着战马,木小飞从后面轻轻的走过来轻轻的说:“小白,我跟你商量个事呗?”经过昨天和今天的洗礼,木小飞深深地知道了女人这种生物的厉害,不敢大声说话。  “什么事?”小白不耐烦的说,手里的草料使劲的往马嘴里塞,马儿只能向后退表示自己的心意。  “咱们接下来怎么走?”木小飞说。  “我上哪知道?”小白一听见木小飞的声音就气不打一处来。手上的力道又大了些,马急得四蹄急剁。  “要不要们回去吧。”木小飞说完,微微抬头,眼睛希冀的看着小白,一副和家长要玩具的孩子模样。  “我要记得路,早不就回去了。”小白喃喃的说,左手继续前伸,右手拉着马僵,不让马后退,马都要哭了,这不是马过得生活呀。  “我记得,我可以带你们回去。”木小飞说。  “狗耳朵。”小白心中念了一句说:“你知道回去的路,我们七天前寅时出发,七天的路你都记得!”惊讶之下,握马僵的右手松了,马儿连忙跑远,冲木小飞打了几个响鼻表示感谢。  “当然记得,我还知道怎么回幻石镇呢!”木小飞一脸自信的说。  这狗杂种记性真好,我还得带他走远一点,现在让他回去,我的小命呀!不过现在可以让他带我和这些人回木国,打仗,他总不能回幻石镇找他老爹吧。想到这小白说:“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今天就先回去吧。”  “太好了!”木小飞惊呼一声。  看着高兴的木小飞小白心想:这小子这么点小事就这么高兴,孩子心性,还有点可爱呢!呸呸呸,可爱什么,要不是他,我至于还在这凡界混么?想到这,又是火从心头起,想给战马喂草料,却看见战马已经跑到队伍后面,只好狠狠地把草料摔到地上。  回木国的消息传的很快,不一会,全营的人都知道了,气力一下子就足了起来,木小飞很快就安排好人马,整顿好军队,准备回木国,由顾鹰带十人充当斥候小队在前探路,兽营的一行人又浩浩荡荡的回木国了。  木小飞果然没说谎,在他的带领下全营的人已经可以看见石林的边界了。就在这时,一匹快马不要命的跑了过来,马上坐的正是顾鹰。顾鹰下马,急急的就跑向了木小飞,在木小飞面前停下,喘着粗气说:“大人,前方有巨石国的士兵,三四千人,好大的排场,多半是准备等天黑夜袭木国的边城。”  “三四千人?”木小飞惊呼一声。  “对,大人,咱们变道吧,提早回去,好报告大王呀。”顾鹰急着说。  “变什么道变道,直冲过去,杀了他们。”小白历声说。  “大人,他们是我们的十倍呀。”顾鹰急了。  “他们的神人有我们多么?”小白问。  “这倒是没有。”  “他们的士兵比我们勇猛?”小白又问。  “应该也没有。”  “那他们不过是比我们多一些人,有什么可怕的。”小白下了定论。  “大人。”顾鹰求救的眼神看着木小飞。  “不过是十倍,一个人杀十个就行了,现在全军急行军,直面敌军,杀敌报国。杀不满十个的按照小白出征前的命令处罚。”木小飞命令道。  顾鹰摇了摇头退了下去。  不到半个时辰,兽营的众人就看见了敌军,敌军正在扎营做饭,炊烟袅袅升起,香气给饿了肚子的兽营官兵很大刺激。凭什么我们饿肚子,他们在这胡吃海喝。兽营官兵的眼镜都红了。  当兽营官兵看到敌军时,敌军也看见了兽营众人。“大人,我们被发现了。”一个副官模样的人对一个统领一样的人说。  “看人数不过是三百多人,不足为俱,继续扎营做饭,卫兵队去干掉他们就行了。”  兽营众人看见对方竟然还继续扎营做饭,只派了四百多人过来,气就不打一处来。  不带这么看不起人的,大人欺负我们,我们打不过他,我们忍了,小白大人欺负我们,我们也忍了,谁让她是大人的女人,你们这些人还敢瞧不起我们,只派了这么点人,瞧不起我们就是欺负我们。大人欺负我们我们就忍了,你们欺负我们可就不行。  看见对方的军队只派了这么点人,木小飞也怒了,拍马上前,调转马头,面对兽营众人大声说:“众位听了,前方就是敌军,面对我们他们竟敢只派了四百多人,还在后面扎营做饭,大家还没吃饭,不要着急,那些饭都是我们的,不过想要吃饭,拿人头来换,十个人头可以吃饭,不足十个人头不许吃饭,少一人还要打十板子。听清楚了么?”  “清楚了。”众人齐声答道。  “杀。”木小飞喝了一声冲向敌军。  “杀,杀,杀……”兽营众人如群兽出笼杀向敌军。  
    “杀。”木小飞一马当先,后面跟着的是王豹的一百骑兵,再之后是李龙李虎的步兵,最后面的是顾鹰和斥候小队,小白没有冲上去。  对方看见兽营冲了过来,也是急忙拍马上前,在最前方是一个穿着轻甲的军官模样的人。  两方人马撞到了一起,就像两捧沙子撞到了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又像水与火撞到了一起,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巨石国领头的军官笔直的向木小飞冲去,木小飞看见对方的眉心的灵光分出了一丝顺着经脉流入手中,顺着手指融入了手中的马刀,马刀一下子变得闪亮异常,他大喝一声:“杀。”马刀就向木小飞的头颅砍去,木小飞也拔出马刀,抬刀一挡,只听咔嚓一声,木小飞的马刀一下子就被砍断?了,对方马刀余势不减,仍瞄准木小飞的脑袋,木小飞一滚就滚下了马背,对方手腕一转,马刀微微变向,仍然斩向木小飞,这一刀又快又狠,本来是必须斩中木小飞,可木小飞看见了对方肌肉的运动,知道对方刀斩的方向,但还是避无可避,情急之下一头钻进了马肚子下面,那个军官这回无力变向,刀直砍到了木小飞骑的那匹马的头上,马头一下子就被砍了下来。马血也喷涌而出,喷到了那个巨石国军官的脸上,而木小飞因为躲在马肚子下面幸免于难,木小飞没放过这个机会,只见木小飞向前一滚,手上只有一半的马刀也泛起了和巨石国军官马刀一样的光芒,就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他竟学会了对方的神技。木小飞的断刀一下子就砍中了巨石国军官的马腿,马儿悲鸣一声就倒了下来,坐在上面的巨石国军官也飞了下来,可是却丝毫不慌,在空中握紧马刀,直朝木小飞的脑袋劈去,一样的当木小飞怎么会上两次,木小飞依然是左手马刀上挡,可这回马刀没有断成两节,而木小飞的右手却变成了龙爪,“噗”的一声龙爪扎进了巨石国军官的胸膛,抓破心脏,一下子又抽了出来,那个军官脸上还带着不可思议的神情。仿佛不相信自己就这么死了。木小飞也呆了,这就是杀人,人这么简单就死了,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恐惧?懊悔?兴奋?喜悦?可能都有,可能都没有。但为了活下去,必须充上去。木小飞拿起巨石国军官的马刀又冲了上去。  “大人杀了他们带头的!”李龙突然大喊到。  “我们也杀光这些巨石国孙子。”李虎喊到。  “杀,杀,杀……”兽营众人口中大叫,杀向四周的巨石国士兵,而巨石国的士兵们则面如土色,士气低落,没有一点抵抗之力,只能四散奔逃,被兽营的人追上一刀砍死。就在这时一声大喝传了过来:“哪个再敢逃,军法处置。”  众人看向了声音发出的地方,只见一个大汉带着三千多人冲了过来,那个大汉正是这支军队的指挥官,听到了指挥官的话,巨石国的士兵一下子来了精神,不要命的杀向了兽营士兵。  而这时只听顾鹰大叫:“怎么是他,巨石国的神勇将军石勇。”  “什么,是他,他可是神卒境界呀。”  “一卒当百人。一百个神人都可能打不过一个神卒,我们一定不是对手。”  “况且,他还带了那么多士兵,就算神人没我们多,可是蚁多咬死象呀。”  “那怎么办啊?”  “跑,快跑。”  “对,跑。”  说着兽营的士兵们都开始往后跑。  看着往后退的兽营士兵,再看木小飞仍然往前冲,小白急的直跺脚:该死的凡界,这要是在神界,你们早完了,那个狗杂种还往前冲什么呀,快退回来呀。眼看木小飞就要冲到敌军的中军了,小白低声说:“看来得去天刑司的大牢报道了。”说完,正准备冲过去,就听见顾鹰的声音:“敢越此休逃跑者~杀。”  只见顾鹰站在兽营后方,前面用刀了一条线,斥候小队列在顾鹰周围,不让兽营士兵后退。  就在两方僵持不定时一个人走到了顾鹰面前说:“你凭什么不让我们逃,你算老几呀。”这人赫然是王豹。  “我不算老几,但我是木国的军人,身为军人,就不能比指挥官先退出战场。”顾鹰大声说。  “哈哈,木国军人,可笑。”王豹轻蔑的扯了扯嘴角。  “请不要污辱木国军人。”顾鹰大声说。  “我还就侮辱了,我还不当这个兵了呢。”王豹说着就脱下了盔甲。  “既然如此,你就去死吧。”顾鹰恶狠狠的说。说着一爪就抓向了王豹的咽喉。就像老鹰抓向兔子一样。  “雕虫小技。”王豹说着就运用神技,双爪变成了豹爪,迎上了顾鹰的鹰爪。只听咔嚓一声豹爪被鹰爪折断了,鹰爪力道不减,抓住了王豹的喉咙。  王豹满脸惊诧,眼睛好像在说:“这怎么可能?”王豹艰难的张口:“你竟是神”没有后面的话了,因为他的脖子以经被顾鹰折断了。他的脸上还挂着惊讶的表情,他还没迈出那条线。  “这是,这是,神人巅峰。”有人大叫。  兽营想逃的人纷纷后退,转头杀向巨石国的军队。死在敌人手里总比死在自己人手里好的多。至少家人能得到供养。背水一战,有死无生,有去无回,在这种一往直前的精神的支持下,兽营竟抵住了十倍于自己的敌人。  而这时,木小飞以被重重包围,可没有丝毫俱色,马刀闪着耀眼的光芒,右手还在滴着敌人的血。“杀。”一个人喝了一声,四五个人冲向了木小飞,长枪直刺木小飞的要害。  “杀。”木小飞也大喝一声,马刀飞快斩动,长枪折断,与此同时,士兵的脖子也被割断,倒了下去。  看到木小飞左冲右突,石勇问:“那是谁?”  “好像是敌军的指挥官。”一个副官回答。  “指挥官,好,传令下去,不要拦他,他们不是他的对手,我不想让我的士兵白白牺牲,放他到中军,我要亲自对付他。”石勇说道。  “是,大人。”副官应道。回头对鼓手说:“让他们让开一条道,大人要会会那个人”鼓手开始敲鼓。  木小飞突然听到了一阵鼓声,然后拦他的人就让开了,木小飞看见了一个穿着盔甲的彪形大汉,他知道面前这个人就是敌军的最高长官:石勇。  
    这里的黄沙都被染成了红色,吹过这里的风也沾了一丝腥味,叫喊声不绝于耳,只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头颅。这里就是战场,是流血,是大叫,是悲号,是喧嚣的地方,在这喧嚣的战场却有一处异常安静,就是木小飞和石勇的周围。  “你就是木国这支军队的指挥?”石勇问。  “是。”  “你叫什么名字?”石勇又问。  “狗杂种。”  “狗杂种,哈哈,好名字呀。你的就军队什么名字?”  “兽营。”  “兽营,也是好名字,可以今天以后就没有兽营,更没有狗杂种了。”石勇恶狠狠地说。  “不会的。”  “不会的?你认为我会留你一命么?”  “只要杀了你,我们就赢了。”木小飞斩钉截铁的说。  “赢了我,你认为你能赢我,那你就试试吧。”说着,石勇拔出配剑,作用和那个巨石国军官一样的神技向木小飞杀来。石勇先是一记泰山压顶,木小飞左手抬刀上挡,欺身上前,右手变成龙爪抓向石勇的胸口,用的和对付巨石国军官的是一样的招式,一样的招式,却没有一样的效果,只听叮的一声,龙爪只是穿破盔甲,没在石勇的胸口留下一点痕迹。木小飞感觉自己的手打到了一块铁板上一样,一时有些呆住了,石勇可不管木小飞发不发呆,没拿剑的手一拳打向木小飞的胸口,木小飞听到拳头带起的风声,连忙后退,躲过了这一拳。  “这就是神卒?”木小飞问。  “对,这就是神卒。”石勇边答边挥剑砍向木小飞,木小飞抬刀抵挡,咔嚓一声,刀剑都断成两节,石勇都扔下断剑,一拳打向木小飞,木小飞一刀劈向石勇的拳头,却听咔嚓一声,马刀碎了,木小飞反应极快,连忙抬臂抵挡,一下子被打飞了四五丈远。  “神卒的力量比神人更强,速度比神人更快,反应力更是比神人更敏捷,一百个神人都不是神卒的对手,你还想杀了我,我叫你杀我,叫你杀我。”石勇边说边挥拳打木小飞,木小飞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就像柳絮一般被狂风吹的到处走。  “看见了,看见了……”木小飞心想,他能看见石勇肌肉的运动,灵光的走向,能预判石勇接下来的动作,可石勇的拳头太快了,木小飞只能堪勘能避开要害,石勇的每一拳都结结实实的打在木小飞的身上。石勇又是一拳把木小飞打飞。木小飞喘着粗气:太快了,太快了,根本招架不住怎么办,这样下去会死的。木小飞知道自己的双臂可能骨折了,肋骨也断了五根,双腿也不那么有力了,而石勇还没出汗,再这么下去一定会死的。  “你知道神卒和神人最大的区别是什么么?”石勇这会没有上前,而是问道。  木小飞没有说话,石勇接着说:“那就是请神,神卒已经显现出自己的本来形态,可以请神上身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  石勇说完木小飞就看见石勇眉心之间的灵光慢慢变大,慢慢变得清晰,变成了一个石头人的模样,慢慢的竟融入了石勇的身体里。然后石勇的肌肉开始膨胀,身体开始拔高,眼睛变得血红,和石勇眉心灵光清楚后显现的石头人有八分神似。  “这就是请神。”木小飞喃喃的说,双目无神。  看着木小飞跌坐在地上,小白在后方握紧了拳头低声说:“我就救他一次,只有这一次。”  “你怎么了,狗杂种,快站起来逃呀。”小德在木小飞的脑海喊到。  “狗杂种,谁是狗杂种,我是穆家的二公子~穆晓飞,这是怎么搞的,境界竟跌到了神人,这是战场,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寄居在我的脑袋里,等我干掉那个傻大个,再来收拾你。”木小飞突然说。  小德呆住了。只见木小飞慢慢站起来,双手摆出一个手印低声说:“人拘锁。”就看见一条铁链从手印中伸出来缠住了石勇。小白松了一口气,握紧的拳头松开了。  石勇感觉自己被束缚住,怎么也挣不开铁链,眼睛越来越红,好像失去了理智,大叫一声,咔嚓一声,铁链断了,化成一点点灵光飞入木小飞的眉心,木小飞退了两步,又摆出了一个手印说:“插天翼。”背后就长出了两个翅膀,飞上了天,而石勇看到这一幕,在地上使劲咆哮。  木小飞看着地上的石勇低声说:“还是境界太低了看来只好用拘杀钟了。”说完在怀里掏出一个小钟,正是那个能挡天雷的原名拘杀钟,现名狗杂种的钟,木小飞轻轻点了点小钟,小钟一下子变大,木小飞用手掌重重的拍在钟上大声说:“肝肠断,天钟响。”钟声没有响起,而石勇突然嘴角流血,咚的一声倒在地上。这时,众人才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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