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未老人心为淡未淡什么意思

阅读的光阴(原创)  江水徐徐推行着上岸,嘈嘈切切着在细碎的沙砾中挤出花白的泡沫,一番平静之后又退去,夹着登岸的优游宽怀而走,返回它的根基,续向东流。我在船中时感舟身起伏,顶上日光又为温热暖人,搁下书卷平静地望水奔流,波光粼粼而舞,往昔的记忆星星点点闪烁脑海————    记忆往昔故事,胶皮糖一分钱一块,租借一本小人书只要二分钱便可书不离手,从清晨看到黄昏,摊叔不去,那么总不释手。近家不归家,道远路旁也有茶摊野肆,二分钱一碗,三分钱管够。那时候呀,几个小伙伴你装了一肚子水,我装了一肚子水,均是自觉饱了,互相敲拍你嬉我笑犹为惬意。    旧时钱厚家贫,每天能得一角钱,家境稍好者可得五、六角钱。一角钱买不得一本小画册(小人书),攒一两日方可如意。同院伙伴一起出行时就将各自的钱财交出集合,遇车坐车,街里有商店,五光十色总是勾动人心。只是买书,合了钱便可买可心的小书,一群孩子柜台下唧唧喳喳、争这喊那。    书买到,三五个小头发聚集一堆,你摸摸新书面,他摸摸新书面,心里都谨谨慎慎,止不住欢欢喜喜。    说好了,出钱多者先看,余人衔尾,钱最少者至末才读,归属也是末尾。然谁不思趁热抢鲜,又是你争我抢力赢者胜。日久,我家里书页残破的小书就愈发摞起,懊恼的心情一见可知。    捧书回家的时候心情很差,觉得很是倒霉,成了破书们最后的主人。如今才觉大占便宜。书是早已看破抢破,却能长久而读,再没有另一双手搁上热切的眼神候着夺开的快捷。而书中的故事也就随着翻阅遍数的增加越来越深地印入脑海,以至于过了十年、二十年,几乎每一幅画页仍能津津乐道。    然而心意总是向崭新的方向走,得一堆旧书总不是滋味。渐渐就谋了心不去合钱,也不去摊头借读,一天天攒起来。攒得短暂,就买两角六分的书;攒得略久,便买五角一分的《丁丁历险记》;像《仙罐》,只须一角二分,也要两天的工夫。    买得了新书,捧到家还是崭新,那种欣喜便再也不屑摊书的破烂、争读的焦灼。    回到家,母亲不行碰,父亲不能摸,供奉一般摆在那,人在一边美孜孜的望,边自语:“真新、真新......”越发爱那鲜艳的色彩,直愿守着不离不弃。母亲催饭催得急切,方才醒悟早已饿得不行。于是恳求母亲用干净的纸张包好书皮,再忍饥捱饿用笔细细描下隐约透露的书名,恭恭敬敬摆上书架,忙也似地冲去厨下抢食。    上午出去,中午到家,人已饿得有气无力,然为书故,只是欢喜。    母亲见我寻饭吃来,就叫我洗了手进屋坐等,她去厨下将留好的饭菜端进房间。再摆上学习用的小桌,唤我在床上吃用。然而许多时候,饭菜的香气却抵不住疲乏的倦意,人已饿得前心贴了后心,却常是没有力气再吃,扒不了几筷子饭,人就倒在床上昏昏欲睡。    母亲见我疲乏,就撤了饭菜、桌子,再脱我衣服鞋袜,将人扶进里床搬正,头下垫枕头,身上盖被子,又洗一块温热毛巾为我擦拭脸上的浮尘。    母亲做的事情半梦半醒之间我也都知得,却只是懒得动,任凭母亲将我袋子般翻来搬去。待擦过面,略微清爽一点人就入了梦乡。    睁眼了,人已有了精神,于是大叫大嚷向母亲讨饭吃:“妈,我快饿死了,给我留饭了吗?”全然忘记睡前正用筷头扒饭。母亲便讲足可撑死一头大象。却不许我在床上吃了,定要出去洗手洗脸,到厨房自食,一切优待均没有了。    那年月,书的种类没有现下为多,人涉及的领域也不见广泛,总是局限于有限的几种读物之中;像“儿童文学、青年文学、电影创作、花城、连环画报、富春江画报、民间文学......再就是父亲单位图书馆里数也数不尽,天天妄想全部搬回家中的一架架山一般壁立左右的各种小说故事书。    真正的好书图书馆里才有,所以家里也办了借书证。馆里凭证每次最多借三本书,归还时间不限。由于这个好处,有些人家就昧了心眼借走好书不还;过一段时间便说书、证都丢失了,重新要求补证。    丢书丢证的事情报上去,图书馆里也未为严肃处理、罚款赔书,只是申明要多等一年时间才能领办新证。    按父亲的话讲:“做物质上的惩罚,不如在精神上折磨。骗书的人多半是个书痴,几本书不够欣赏一辈子的,更难知架有好书而不先睹为快。这一年时间便足可使其终生不犯同样的错误。”    父亲的话果然验证,真有人忍耐不住读书的欲望。不过一二月,至多三五个月就拿着“丢失”的书、证到图书馆去归还,声言万千辛苦找回来了,并要求立即就可以重新借阅。    邻居杨大爷是图书馆的管理员,好几次与父亲笑谈那些书虫的行为。对于那些表现较好,还书较早的人,图书馆告之隔三日可以借书;太久还书者则要再等半年才可借书。若是有人纠缠不休,定要立刻借书者,则改为两周或一年后才可借阅。日子一久,图书馆办过三年,借书不还的现象就趋于绝迹了。    从前的物质生活不比如今优厚,电视、收音机也不是家家都有,播放内容也相对单调;又无太多的娱乐活动。是以,爱读书的人比现在多几倍都不止。书能给予单调的生活更多乐趣、知识和想象的空间。读书是那时人们生活不可或缺的一份调剂品。人们也时时坐在一起讲书,或独自坐在院里架下沉吟。    那时的我,总是捧了书卷白日黑里的做梦,随心所欲的畅想,假如有一天......    现如今,书店架上的读物比从前多了十几倍不止;打开电脑,可看也不要钱的网络书库到处都是,千年万年的事再不必去图书馆里翻查密密麻麻的书签,简单得只须输入一个类似相关的词句就有数不清的读物任你翻阅。    然而阅读的乐趣,在电子书前变得少了,空虚得手里摸不到光滑的书皮,听不见“刷拉刷拉”翻动纸张的声音,鸡爪子般动作的手指扣着鼠标徒劳地转动着拨轮儿。底里有一些叹息,劳累的眼睛不得不在大大小小的字前接受着电子时代的辐射,视力比读纸卷时更差了。    看电子读物眼睛受到的影响大于捧起一本书卷,接受电子辐射过多,大脑也会有所损伤,记忆力会衰减。    于是醒悟了,回过身再去买书架上实实在在的图书。虽然从前一本很厚很有味儿的书才几元钱,如今却要十几元或几十元,甚至动辄上百元。但书是一定要读的,与其承受精神上的折磨还不如负担经济上的压力,到底无悔些。    富裕日子有人有,清苦日子也有人过。许多过好日子的人不爱读书了,许多日子过得艰难仍要攒钱买书的人还是不少。每每得到一本心仪许久的书时的心情,那种喜悦感竟比幼时还要强烈。    偶然的机会也能趁书市开放的机会挑拣几本发行年代较久的书籍。这样的书或许不及新发行的书来得顺时,不过未识的内容永远都是新鲜的。买过一套梁启超的《饮冰室》,书上标价是三十四元,我只花了三元四角。打一折的书,永远不褪色的文学,这样的好事哪里去找?既非是学者身份,就不去钻研高深的理论,能为心阅便已满足了。    时人爱标榜,读书亦不得落伍于人前。究竟读过几遍,揣摩多少真属于自家的心得,偏只有鬼知道了。以书名来自我标榜者终是不少,动辄人前摆放炫耀一番,我辈只有汗颜,出不全那许多名目。只是死读书,也常不记得谁人所作,傻心的琢磨内情。    时人爱外秀、内秀均成,我却连个内秀也不敢自专,可谓实在草包。    复想一折书的事,不免由衷感激现时爱吃快餐的人们,庆幸如此陈腐的书籍没有卖净,积压到我可以低廉的价格获得可心的读物。世相呈现出“公道”的诙谐,巧妙地调整着世人与时间的面目。    至此,我宽怀微笑,就在舟上仰面高声:“人心如此广博,世界多么自然。”一如眼前江道蜿蜒曲折,江上舟帆往渡而行,波涛驻岸,草木陈情,人生于此,又将体会多少阅读江天的情怀呢?舟不自横,流水依旧东游去......    日晨7:18分秋色文学论坛/注册名:火的轻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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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柿子(原创)    黄昏时分,我的桌前摆着一只尚未全红的小西红柿,饱满结实的表面散发出嫩黄透红的新鲜,蒂上连着一段碧绿的枝子,枝形在近蒂处分出两个半寸许的短枝,随即一个柔软的长枝就优雅地横斜出去,仿佛舞者一个优美的舞姿。    更为吸引我的还是那黄里透红的小柿子,红扑扑的看上去是那样的羞涩与稚嫩,都使我想起那个泛着甜美的面庞。对,就是那个小女孩儿,她踮起脚尖走路,白色的布舞鞋一沉一荡轻轻行过凹凸不平的沙石路,却连一些声息也没有,象只悄悄走来的猫儿。    她一步一步谨慎又轻盈地走着,面庞上流露出无言的恬静,看不见的双手背在白色的连衣裙后面,从围栏那一侧的开口处走过来。    我坐在椅子上静静地望着她过来,午后的阳光透过浓密的枝叶射下来,叶的阴影与光的亮度把灰旧的栏板印成明暗两调的花格。衔着那个走来的女孩儿,一些光影自地面流动向上,如水一般蜿蜒流过她的鞋子、腿、裙子和沉静的面容。风静止着,白云在不远处的天空安谧,视野里楼有树,没有奔驰的车子和来往的行人,只有一双优雅的小鞋轻巧地穿越恬静的午后...    小女孩儿走过来站下,我笑了笑,她马上低下头。静了一小会儿,她抬起头来注视着我,眼睛里有探询的意思,又夹杂着犹豫与羞怯的意味,背着手静静地站在那,象株青嫩柔软的小草...    就在那个午后,我得到了来自于窗外太阳的邀请,就拖了把椅子缓缓出去,寻了处有树荫的位置,靠着围栏坐了下来。    午后很安静,没有午间与黄昏时市井的喧闹,又紧邻着一院二十多株二尺来高的小小的柿子树,坐在树荫下,既领受荫深凉快的舒适,又可以品读阳光铺洒自然的和美。    近秋了,许多青绿又饱满的小西红柿就三三两两地悬挂在枝头,果实虽然尚还青涩却已经披满了进秋的光彩,纷纷压着枝、衔着泥土,显示出沉甸甸的样子。透过围栏的缝隙,顺着一片泛满了绿意的小垄沟望过去,仿佛茂密的枝叶后俯伏着许多身着绿军装的侦察兵,一个个圆圆的帽盔上反映出青翠光亮的色泽。    当我把视线回望到天里的时候,我没有看见有个六七岁大的小女孩儿轻轻走进了敞开的小院门儿...    小女孩在我面前安静了几分钟后,微风徐徐吹过,羞涩的小草随风动了起来;小女孩儿的手慢慢从身后移出来,然后合在身前捧着。我看见几近纯白的小手掌上托着一个仿佛是她拳头般大小的柿子。小柿子还带着绿枝,青湛的果面已经泛出新鲜的橙红,紧密顺畅的纹理上带点绿、带点黄,黄里透着粉,粉中泛着红,在照射下来的阳光里显得娇艳无比,正仿佛站在面前的小女孩儿。    女孩儿不说话,只是捧着那个小柿子,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望着我。那一刻,时间似乎静止了,树荫的花格落满白色的裙装和娇小的面庞。她静静的望着我,我望着她,水般清澈的眼神儿里毫不羞涩,带着某种希翼的期盼凝眸于我。    我望望她,又看看小柿子,刹那间,许多别样的思绪一个接着一个在脑海中瞬时闪过;愈来愈深的,我喜爱起她来,用心去抚摸那乌黑的头发、稚嫩的面庞。那一刻,鼻端里隐隐传来淡淡的清香味儿...    我终于抬起手抚了抚她的头发,说道:“这柿子快要红了,你要带走它吗?可以的。”停了片刻,见她没有什么反应,我又说道:“这院子是我的,柿子也是我种的,现在这个小柿子已经属于你的了,你可以带走并吃掉它。”说着话,我对她肯定地点点头,笑笑。    小女孩儿的脸上起了变化,露出浅浅的笑意,她轻声说道:“你看它多美,真红!”说着话她又往上举了举手,白里泛红的小手将刚刚成熟起来的小柿子尽力举到我面前,让我看。    我蓦地觉得脸上一热,心想自己已是如此的世俗,竟不如一个幼稚的小女孩儿能够深切的体会到纯净的自然之美,只以为人人都只想得到它、拥有它...    我于是起身向后推开椅子,蹲下来,用双手托住那双小手,和对面眼睛一起去凝神注视那散发出淡淡娇艳的橙红色小柿子。那双柔软的小手仿佛没有重量,却似一阵掠过炎夏的清风,将清新的柿子香味沁进午后沉闷的肺腑里。    我们就这样相对凝望着,最后,小女孩儿走了。她轻轻抽出手,离开那个令整个下午都甜美起来的小柿子。我拉住她,将柿子再放进她的手心里,又说要带她再去摘两个。她有些异样地望着我,笑着摇头,将柿子放在围栏外一丛老绿的野草中;然后她转过身象阵风一样跑到院子门边,看几眼,就跑过了转角。    这一次,我没有拉她,只是盯着草丛中那个嫩红嫩红的小柿子看;它与那些日久而深绿的野草相比之下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却又散发出饱满清新的光彩,映衬得那些沉静的老草也青春娇艳起来... ...    日17:24分秋色论坛/注册名:火的轻云/记八月六日的午后    
  听到这个消息我简直愤怒了,却毫无办法。    人养着它们,不过是因为它们是人类的宠物,人想留就留着它们,不想留就任意抛弃它们,甚至会拆散它们,叫它们离开亲人生离死别。对于人类而言,它们更象一只只没有自主权的小奴隶。    我忍不住去看它们,正遇上一个素识的胖子正从窝里抢走猫儿的第二个孩子,一只毛色雪白,额头上有两个黑点小猫。猫妈妈在窝外边一声声愤怒地厮鸣着,伸出尖利的爪子拼命地挠向那个穿着厚硬的工装裤的人,追着他追到大门外,弓着腰,前爪支在地面上悲痛地哭叫着。    我望着这一幕,心中深深的悲哀。禁不住追上去,想打动他,感化他,令他体会到母子离别的痛楚,把猫妈妈的孩子还回去,让母子团圆。    那个可恶的胖子诧异的望着我笑笑,搂着小猫匆匆走掉,毫不理会任凭是谁人的生死离别。    我倒知得他是因为不能生育,就在家中养了不知多少只小猫小狗,如今又盯上了别家新生的宝贝。    猫妈妈生了五个孩子,我前后见到了三只,一只早已被人抱走,一只刚刚抱走的时候被我见到,是一只纯白的小猫,长得玉雪可爱,非常讨人喜欢。还有一只是个略微瘦削的小花猫,毛色似虎皮斑纹,杂黄、黑、白色,在白色的部分略微带一点淡淡的灰黄,这一点上接续了母亲的毛色。它的小脸是纯白的,脸型有些瘦削。    最后一只小花猫终于在胖子抱走白猫的第三天也被抱进了我所在单位,人们立刻围上去,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开了。    要了花猫的人是个平日里较为温和的瘦子,我趁机给他讲解猫妈妈的痛苦,人们也不断指责瘦子没有人情味,害得老猫孤零零一个,心里得难受死了。    瘦子听了大家的话,感到很为难,说是自己的女儿很久就想要只猫了。    整整一天,猫妈妈没有进屋,也不吃任何东西,独自蹲在大门外不停地哀鸣,一声声叫得人心碎。    人们把瘦子扯出去,叫他亲眼看看那个可怜的母亲。到黄昏,瘦子给自己的女儿打了电话,说是猫身上有许多叫人皮肤发痒的跳蚤,抱回家会给家里带来麻烦的。之后,他就把小花猫给老猫送回去了。    人们跟着瘦子去看,蹲在门外的猫妈妈紧紧追着瘦子进到门里,人们也跟着涌进去。    在内间的调度室,瘦子看了看手上惶惑的小猫,轻轻叹息一下,就把它放进那个用纸壳箱子和柔软的棉布做成的猫窝中去,摇摇头走了。    人们围着,望着猫妈妈急急忙忙地绕过人丛窜进窝中,一边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自己的孩子,一边又不时地抬起头来警惕地盯着人们。它把自己的孩子紧紧地搂着,用身体护住。    大家看了许久,也都叹息着走了,边走边纷纷赞叹着动物间也有那种舔犊情深的真情,是丝毫不逊于人类的母爱。    九月末,已成为妈妈的灰白色猫咪终于带着自己的孩子出门散步了。这是它唯一留存的孩子啦,一只虎皮斑纹的小花猫,将要享受到来源于母亲的全部爱意。    我见过另外一只猫妈妈领着自己的四个孩子在路上行走,四个小猫咪一只挨着一只跟着妈妈前进,可爱的形容叫人感叹。    这一只猫妈妈也一样,领着自己的孩子在熟悉的草地、树丛、墙脚到处地游玩行走,时不时转回身用脚掌扑扑孩子,把它扒倒,看着它打个骨碌爬起来,就继续前进。    它们停留在庭院里的时间越来越多了,初时猫妈妈仍是不让任何人来接触它唯一的孩子,谁伸伸手,它就凶猛地弓起腰来,狠狠地盯住你,叫你不敢再伸过手去。哪怕你碰到它孩子的一根毛,猫妈妈也会迅速出掌将你的手扑打开,并立刻扑在孩子身前保护住。    渐渐的,我和猫妈妈重新熟悉起来,猫妈妈也任由我再次抱起它,摩挲爱抚。    更多的时候,我蹲在地上望着母子在一起翻滚嬉戏,互相用脚掌对扑打闹。闹累了,母子会一前一后俯伏在草地上歇息。有时,猫妈妈会带着孩子去后院散步,消失在渐渐稀疏但还有很多叶子的灌木从后。    人们可以在每个下午一点到两点半左右的时候看见这对母子,它们不再激烈地相对撕打玩耍,而是相拥相抱着依偎在一起酣眠。温暖的阳光照耀着它们,母亲把头搁在熟睡的儿子的颈上,眯起眼睛一言不发。    儿子先是把脸贴在母亲的脸上睡,睡着睡着就摊开身子,仰面朝天地躺着,睡着的姿态愈发的甜美。待阳光缓缓地移离他们的身前,感受到凉意的儿子就轻轻地颤动一会儿,蜷缩起身子,把小脸塞在母亲的怀里继续呼呼大睡。    这个时候,母亲会睁开眼睛望一望身前,把脚掌搭在儿子的脚掌上,再把头贴在儿子的颈项后接着睡。    小花猫在妈妈怀抱里的时候是身形最瘦小的一个,那时候它的脸尖尖的,胆子小的被哥哥们一扒拉就缩到边角去,“喵呜喵呜”的低鸣着呼唤母亲去爱抚它。    如今它渐渐丰满起来了,白色的小脸团团圆圆,变得更加讨人喜欢,睡相就愈发美丽可爱。    在三天以前的上午,我的工作基本完成了,就走出门去看望那两只小猫。    出去就见到它们在墙脚下戏耍。但似乎可玩的东西并不多,更多的时候,母子各自分开在庭院里散步。    于是我回屋戴上手套,到后院拣来一根特别长的竹条弯成弓形插在墙脚,又挂上许多长长的草杆,让草杆随风摆动,引诱两只猫儿去追扑抓咬。    那一天,大门紧锁着,主人家不知去了哪里,将两只小猫丢在了门外。    这给了我帮助它们的机会,于是我找来一个木箱子,再用锤子打掉一头木板和顶盖,里面铺上厚厚的包装用的一面带塑料薄膜的软纸,再用七八层纸包住箱子,让箱顶面露出一半,用图钉按住纸。这样,就做成了一个不流通风而比较温暖的窝。    我把做好的猫窝放在墙脚直向阳光照射的位置上。    果然,两只百无聊赖的小猫在玩了一会草杆后便一前一后奔着新窝跑来。    它们开始玩起了占山为王的游戏。小花猫率先占领了包装纸包好的顶面,在富有韧性拉力的纸层上来回走动,引得猫妈妈冲上去,和它展开了激烈的争夺战。    很显然,小花猫不是母亲的对手,很快就被母亲连用头挤,又用掌扑的迫得逃下箱子来。但它不服输,在箱子下边转了两圈,转身去了箱子的侧面,张开大口就扑上箱子,顺着母亲身侧溜过就想重新占领。    猫妈妈立刻觉察到了儿子的意图,一巴掌将它拦回来,摁在箱子上面连扑带咬,逼得儿子抵受不不住,一翻身钻进窝里,再也不出来。    猫妈妈俯伏在箱子上面安静一会儿,就探掌到被纸包住一半的窝的边缘处引诱儿子。小猫在里边就伸掌扑打猫妈妈的脚掌;待猫妈妈反击,它又缩回去。如此一来二去,惹得猫妈妈一下翻了身钻进猫窝,就在里边和儿子又打闹起来。    不过猫儿们虽然喜欢在“猫窝”里外玩耍,但一到下午,母子又依偎在惯久的树丛下酣眠,并不在我精心布置的窝里睡觉。    这样它们一直玩到黄昏下班前,没有忘记它们的主人赶回来打开大门,将它们送回到门里去。    最使我感到欣慰的是,主人也答应不再将猫妈妈唯一的孩子送给别人了,同意让它们母子永久地生活在一起。    为此,我感到快慰,并希望每天都见到它们的身影。而我如今,已可以抱一抱猫妈妈的孩子了。小花猫也如当年的猫妈妈一样安详地俯伏在我的怀里,任凭我去为它搔痒,摩挲它光滑的皮毛。    在我抱着小花猫的时候,猫妈妈不再漫步,就静静地俯伏在我的身边,哪也不去,望着不可知的方向出神。    日上午8:09分秋色文学论坛/注册名:火的轻云    
  前言:我在各论坛多取新名字,也时常以新名字做为新题。下面是两个比较鲜明的例子。        在船(原创)        绿水轻轻流去,左岸向左,右岸向右,悠悠两岸青山对夹,山前山后郁郁葱葱,几缕炊烟袅袅。我坐船头,顺水南游。迎着来风我默默不语,双腿荡在船边任水浪冲激,感触很是清凉,浮波跃跃似要掀我翻身水下;于是收回双腿,用手掠过浮光,向两岸观望。        太阳在山后露出半面,光铺落水中泛起金光挑动波纹粼粼。我于是开始思想旧事,仿佛波光片片都是往昔幻起的幕布...        我思,船儿悠悠地顺水而行,载着思绪破开清风又让清风悄悄走去,仿佛两舷划过的波浪衔着尾迹再聚一起,消逝的岁月在远方平息,金色的记忆闪烁而微。        叽叽啾啾...忽闻右岸有雀语隐约而鸣,心中猛地一动,以为是友人远来送我,故此匆匆奔跑的身形惊乱林鸟。就便极目眺去,弄着心头一点希翼。却见幽幽一片林深苍翠,静静只把江流切分成一条狭长的水线,水上是我,岸上无人。        心下微微失望,于是回收目光纵望向左,瞥见水边石上有个短衣少女,半屈半跪摁着布匹挥动木棒“砰砰...”捶打。        见她一扬一落似有韵律节拍,我于是侧身卧在船舷,想细细观察洗衣形态;以便偶拾所得,以后可以得有笔抒。不想水向南流,船随水走,不等我记下挥动的节奏,细赏那白生生的玉足,小船悠悠已浮绿水绕过山角。        我无心浏览两岸的景色,舒展了身体任风徐徐地吹过,天空里,洁白的云朵渐渐变得昏黄,远处的青山在即将到来的夜幕下悄悄深重。我望着。船尾的艄公不紧不慢地点着篙,逆光的身形仿佛奇妙地舞蹈着,低低的向我诉说一个古老的故事......        日16:33分左岸论坛/注册名:在船        旭日挽歌(原创)           热闹的街上总是难得一见残疾人的身影,他们要么困守在家,要么身居贫寒小窑,大街上少有的,难见的,低矮的巷中却常听得坚硬的声音敲打着深幽石板。          远离开繁华的街市,破旧的房屋斑驳着岁月的沧桑,旧砖砌起的围墙一家一个模样,有高有低、有胖有瘦;也见铁篱编成的围墙,春夏常见耕耘播种,绿的葱、生菜,自然蔓延的藤萝野花,房前也见粗杨瘦柳。          这里,丰采十足的贵人从不到访,衣衫褴褛的闲汉也很少乞食;生活的脚步自清晨、黄昏踩踏着泥径、石板,嗅着朴实清香悠悠而行。          虽然不近乡村,也有乡村淳朴的气息。黎明时分,缕缕的炊烟弥漫在枯瘦的林梢,淡蓝的烟雾再添起数分茂密清幽。          街口的油条炸起了,殷红的炉火熊熊着,大嗓门儿的扫地大妈哗哗地甩动扫帚,敞开声音带着笑与岁月闲聊:“这些个贩子,可怜他们好,呲打(教训)他们好;那谁,你别往下扔,小心我上楼去砸你,不象话......”喝亮的嗓门儿渐渐了远去,洒满日光的小街清清洁洁。          从早至晚呵,街扫了又扫,人行了又行,天光与街灯沐浴着延伸的岁月,沧桑的愈觉沧桑,淳朴铺垫了一层又一层。          几辆斑斑锈迹的自行车,几台老掉了齿似已无人问津落满尘埃的老汽车。孩子们却爱它们,车前车后,吼着、叫着玩起了捉迷藏;磕破了膝头,撞痛了指头,游戏的快乐充满了心间啊,爬起来、爬起来,膝头的灰尘都不打一打、拍一拍,跑,跑,只是跑,如风一样飞跑,沿途洒下银铃般笑声......          总有个沉默的人流露出寂寥的神情,他抱着拐杖坐在一堆残砖的角上,从春到秋,眯起眼睛盯着绿荫后刺来的阳光。似乎从不见他来,也从未见他去。清晨,他抱了拐坐着;黄昏,他抱了拐坐着;刀刻般的皱纹显得他愈发黑瘦枯干,像那堆残砖在明阳下混入一个不起眼的斑点。          那年的午后,我匆匆赶回家门,是为遗忘一串工作的钥匙。刚过转角就听见一阵破乱的声息,那个男子正倚在墙角举着拐杖愤怒地击打残碎的砖堆。          邻居们曾说,下楼跌断了腿,用人单位就抛弃了他,妻子没有生养也走了。如今还有节余,似乎就想挨过一个个日月,挺不起的男人,早晚饿死。          他撑起拐杖,一点一撑,以惊人的随时都可能跌翻的动作扭曲着身体奔跑起来,硬实的石板反弹出瘦硬的咚咚声;就在那里,石板的尽处,拐杖插到了泥里,那个男子象个断线风筝脱了线飞着......          数年以后,我瞪直了眼叹息着回想,真像个鹞子啊,快得难以形容,直跌进一堵小树枝插成的围栏里去,倒了一地的白葱,折断处定会流淌出浓浓的汁液。          那一秋,他到底是孑然一身的去了,没有接受友人安排的小厂工作,糊那两分钱一个的纸盒,也不肯倾尽节余自商自食,无声无息的去了。      淳朴的地方也同样流露着淡漠的无情,随着一场秋雨,随着一堵新墙的砌筑,阳光下已没有昔日寂寥的踪影。          黎明,炊烟依旧升起了,油条在油锅里滋滋地响着,扫地的大妈依然爽朗,无知无觉的少年们不忘按动寂寞的车铃——玎玲、玎玲,沧桑的滋味一样从生涩的车铃上扭曲出来,送出去两分艰辛的清鸣。          数年了,长起来的青年们远远离开这条斑驳的小街,再不去嗅鲜草的清香,也不再探着胳膊偷掰铁篱墙里翠生生的黄瓜,远离开纯朴的年华,告别这都市里扭曲的角落......          日19点24分听风赏月论坛首贴/注册名:旭日挽歌          文源于诗部落有人文于残疾人,得思而起。诗部落注册名:深蓝射线(即烈火的轻云)      叹息,名字多真是麻烦,自作孽。
  门扉[原创]    尘封的门久未打开,推了推,又缩回了手,惟恐下一场尘雨,就此一同失迹。    那个季节,晦晦暗暗,阴潮的风声在城市里流散。情不自禁关上了门,封上了,任凭它与门楣一同安眠。    从此生起了病,每个活在尘世里的疯人都得的病。    生老病死总是入隙的风声,尘埃慢慢积厚,蛛网到处飘零。    迟来的晚宴品尝一回就要馨香很久很久。    数月只是一碗混沌的粥,人活着仿佛为了苟延残喘;而太阳总是美丽,拽过一秋又一秋,消失的门槛不再答言。    今岁,有个女孩敲我的门。    我站在门廊,看落下的灰,噗拉、噗拉,班驳的门扉扫了扫发鬓    女孩不再敲门,站去窗口。    你好年轻啊,岁月没给你几分印痕。  我象个四十岁/满面尘灰。    姑娘,我看你顶多十七。屋顶象一把巨伞,这里没有雨声。    仰起头吧,它来了。飞来的燕子落下一块白物,从此你还长着俏皮的雀斑。    我老了,道义的世界没有天空。    呵,我要打开门了,站远些,这里会尘土飞扬    这是一种叹息,一种难言的反抗,久去的书卷悄悄写满旧世的尘埃。    日11:09分北大荒文学论坛/注册名:烈火的轻云    我知,这不会唤醒世人的良知。难道我已不能说话吗,别把我说话的权利也剥光。  不过以后我不在这里说了,哪里不能说呢,再大的牢笼也有栏杆。/此句写于北大    高处不胜寒(原创)    请小心思想不受控制的患者潜入文学的领域,制造培尔·金特式的王国。    在思想上、文化上没有秩序,高估自己,甚至是神经质的,长久的,不分位置的,藐视一切的写几行所谓神秘的语句,其实那不过是苍白的、教条的、奴役的、唯我的、浅薄的张扬与叫嚣,那么丑陋的又是活生生的孤零零又是召唤起一片神经兮兮的,这样的虚荣在每个时刻填满空虚的肚囊,在每个时刻率领不知所谓的认识,试图做一个荒芜地上的尊者    能怎么样呢?农民是土地的神,工人是机床的神,学者是文字的神,政治是主义的神,统统而为神化罢,一切均有方向目标位置的神,是专一的神,有特殊本领的神,是所谓精神的取向少写了一个字而已。精神,精一的卓越者。    我们必要剔除那些无谓的神,神在前而经在后的神,那是神经的,神经质的神。这样的神是没有准确目的的,不可控制的,不知高低的,传播着无秩序的,所谓知识的厚度不过是神经质的视野猛然窜高,认识的深度不过是神经质的卡在某个常人见过又惶恐着退却的渊,无法自拔的异常唯我的神。    啊,这样的神,经,质,问是猜疑的无法低估不能平估自我的高估的一堆紧紧缠绕在一起成为一团理不清扯不碎的麻。麻木是害己的,使用麻木是害人的,不能认识自我的麻木是骇世界的。许多医院里保留着这样的病人,培尔·金特在开罗做过他们的主人,精神世界里唯一不受制约的唯我的失去目的的神,一顶草冠成就的神经病国王。    我们不必去担忧安详的疯子,也不必去试图驯服势利的疯子,他们只是唯我的,纯粹的个人主义者,但我们必须远离那些无时无刻不自以为生活在痛苦的,迷乱的,在寻找不到自己时又要斟酌世界的疯子。每个人都会是他杯中的酒水,那么简单的被他轻蔑的摆布,说存在的意义,以及为他存在的意义。因为他是神,经他看过,质地才可以优劣。    在现实中我们很轻松就可以远避这样的病态者,但在虚拟的世界中,我们必要深明做人的本份,真正有认识的人不会以我而表白,而称颂,而高尚,而深刻,那将是无秩序的,不加控制也决不控制的,超越本我的,歇斯底里的患者。我们必须要慎重,有意识的做好本我,而非无意识的追随患者,早晚不成了患者么。    小心,我再次请常人们慎重,合理,生活的看待超常者的行止,观察也需要加上分析,点滴的汇聚会加深认识。小心呵,这危险的悬崖边缘,除非是正义凛然的就义,除非是艺高大胆的炫耀,神经病患者却从不估计高度带来的坠力。他们是病人,有神的翅膀,会飞,根本就没有根基在大地上,使以摔死的不是患者。常人你小心,你正追随着一个口口声声痛苦得恨不得随时自杀的神,小心,请小心!    我用这个简单的,俗人所能看清的文字说明精神与神经的不同位置。切记辨认神经质的不加控制的思想,不要因此混淆自我的视听,甚至他人的视听。超越这个界限,浅薄会使世界都颠狂起来,背德的,绝对自我的以没有生活基础的意志猛地窜高。要想一想,究竟是常人还是神经病人更忧心忡忡“高处不胜寒?”    请小心特别不正常的患者潜入文学的领域,制造培尔·金特式的王国。  日6:53分中文论坛/注册名:雪链    酒鬼(原创)  好辣的酒,刀子般割破喉咙与心坎,热啊,直热到胃底去,喉咙又痛,刀子般割着思乡的情;再饮一口罢,醉了去,昏沉沉倒挂了脚颠着走,踉踉跄跄读着思乡的诗,去到街口,那亮着,亮着一盏黄澄澄的灯,象个圆盘,是个月亮;我喝一口酒,眯缝着眼睛笑起来,颠着走    就颠着走,昏昏沉沉不辨东西南北地走,喝着思乡的酒;哪里是故乡呢,天漆黑漆黑的,树林里老鸹哑哑惨叫;这是什么路啊,一磕一绊的地,走罢,管它是哪里;异地的路,哪如老家那般熟悉,梦里几回萦绕,蒙了布蒙了布,想起童年的情景;昏昏沉沉提了酒,颠着走    谁在这挡了我,谁在这啊谁在这;扶了树喃喃的说着话,依傍着树,怀念起家乡的父母;哪里下雨了,湿了我大襟,沾了提酒的手;这天,你也和我作对么,我就饮了酒,不放你在眼里;混老天,死老天,昏昏沉沉,嘟嘟囔囔地走,颠着走    眼里的泪水流干了,酒已涌上来;哦哇哦哇,天下乌鸦一般的黑,酒鬼都爱这个样儿;哦哇。又是哦哇。昏昏沉沉颠了走,叨念着娘,叨念着爹,叨念了岁岁月月的苦楚,一磕一绊,任凭刀子割了喉咙,失声地走,就颠了走在异乡的路上;踉跄,跟着一个踉跄,前仰后合    摔跌了跤啦,自己这样说着爬起来;就爬起来,像条落水的老狗爬上岸,抱住树,放声号啕:“爹啊,娘啊,”酒鬼都爱这个样儿,酒精冲昏了头脑,世界颠翻了模样,一杯酒,一碗酒,装着真实的自我,游啊游啊,酒里的汪洋哪有彼岸,浸着心底的愁和苦    就颠了走,踉踉跄跄,昏昏沉沉,谁辨那东西南北,就颠着走,头扎到黑里,口扎到酒里,我醉天也醉、地也摇,刀子割着喉咙,心里搁着愁蔼;思乡的酒鬼颠了走    2008年十月一日23:57分诗歌报论坛/注册名:烈火的轻云//即兴写于赤壁游戏,发于诗歌报论坛    文坛是我的故乡,游戏是我的异地
  [原创]夏侯墩儿地庄稼话儿—咱到城里也探个贵贵地亲  序——05年在中国文学论坛注册了夏侯墩儿的名字,就用这个名字写一个庄稼汉,并携一些方言,说些土话,聊些人事,逗个乐子。    好久没进城里来咧,咱家老想城里滴小闺女娃子咧,想得炕头上泪花花地,还得撵着腰儿耪地不是,咱家就高拄着锄头把子想呀:“啥子光景再去瞧瞧那些个文园子里地娃子们捏?也过了小两年了咧,揍么讲也该瞧瞧去咧。呀呼准大娃套小娃,娃娃生孙孙捏,不成,咱家要摸找道道儿再瞧回小闺女们去.....”    好光景不来咧,咋找不见城门儿了咧?咱家是庄稼把势,迷糊哎,瞧这个哥子也像,瞧耐个哥子也是,一个个出息得溜光水滑儿地,咱家瞧着都是好象样地城里人儿捏儿。    咱就找哇找哇,可这道道儿翻来刨去地弄,还老改亩,咱家找不见前年地道咧。    这可咋办好捏,咱想小闺女们呀!咱就想起偷回来地时候地事儿拉,咱家就还去城里种花种草地地方齐。就往那疙瘩一蹲,还说该种稻子不该种那些野草草,咋能瞎拾掇不收粮食滴。    果然吓,咱家又被人家给撵了,又说要大盖帽抓咱,咱就没命地跑了呀。跑呀跑呀一抬头,果然咱家又逃到这中国文园子(网吧门口)来了捏。你说,小闺女小娃子们,多灵哇,咱家以后可会找地咧,就编着法儿叫大盖帽儿抓咱,咱就来着哩。    咱家久没来咧,又想死又念着,泥腿子没洗没糙地就呱唧呱唧光着脚板子跑来列,害羞呀,咱家大胡子害羞哩。真不好意思捏,黑黑的大脸膛儿,还挂着泥捏,要叫小哥子们给轰出来,咱家可咋回去见乡亲?咱就在地面上磨磨开咧。心里想啊想啊,想得天都放光光咧,咱家还是想。    这么想吧,咱家就瞥见空空咧。那网吧子里间饵有个拾掇地辍破烂的大婶儿,咱家瞧着亲切,寻思大婶帮大叔总不成个事儿呗,就缩着头儿缩着手凑过去咧:“大婶子,咱家想去文园子,您给指个地座座呗?!”    咱家可情想好咧。大婶儿瞧见咱怪怪地叫上捏:“出、出,哪地土疙瘩,水里泡净了再来,出、出。”就把咱家给轰哩。    咱家也算五尺高地汉子咧,多没面,多丢人哇,亲人没见着,叫割亩地给轰啦,咱家可愁死咧,咋嫌弃咱土拉喀子滴咧,咱家可哭死列,这城里人不分老少,咋都撵起咱的咧?真叫屈哇!    左磨磨,右磨磨,咱家觅见个草杆子,往大襟儿上一插,又寻个堆儿里的洋本本怀上一抱。为啥捏?咱家如今也知道咧,城里人不稀罕咱乡下人,可稀罕洋人咧,又稀罕有校问地人儿。咱家别个笔杆子,老胳膊夹上个本本儿,敢情也是村头的吴会计捏,谁敢小觑咱咧,四六有个样儿咧。咱家就又过去哩,摆着模样往里闯,做回闯王。    想当年,闯王手下有个李信滴,摆谱儿个句句:“朝求升,暮求活,近来贫汉难求活;吃他娘,穿他娘,开了大门迎闯王,闯王来时不纳粮。”    咱家现今儿饿不着拉,可咱家进不去文园园地门捏,咱家也弄个话,吓吓大婶儿好进去找小闺女们齐,咱就边夹着本本儿进边嘟囔:“这边瞅,那边看,大行地亩亩三又三;骗进来,又进去,庄稼地汉汉有笔笔,笔笔在此莫撵咱。”    真灵呀,那大婶儿就懵了头啦,瞧见咱不敢拦,咱家就大拉模样坐进去咧,有人给续上黄澄澄地茶水儿,咱家就一屁股坐在网吧里咧。这不,瘦瘦地指头直上直下跟抡大镐头似地刨进这金贵贵滴文园园来咧。咱家可来咧,前末年滴小闺女、小娃子们,你们在哪里捏,咱墩子来看你们咧,怪想地,大胡子叔叔瞧你们来咧,眼泪花花地流呀。    就顾上嘀咕咧,咱家还带来好些粘豆包捏,是俺媳妇忙了一整夜鼓秋出来地,就为着送给城里的乡亲们,谢你们往年照顾咱这个流浪汉,咱家上下村头村口地狗知得了都感激地往南欢叫着咧。咱庄稼人儿最知道恩情情儿,三百年不忘,说书先生常这么讲捏,咱家就不忘。    咱打开袋子咧,金黄黄地粘豆包儿,白沙沙地瓜子仁儿,那都是俺媳妇一个一个掰出来地;咱媳妇老讲:“城里孩子贵着咧,指甲都是金镶滴,牙齿都有玉嵌捏,黑糊糊地瓜子上去,豁个牙儿,那得多少钱修补咧,咱村头的补锅匠也不会捏,还是扒好了带齐,闺女们准爱。”    看看,庄稼人地一片心咧,俺媳妇滴滴地汗水子都掉到里头去捏。您可别嫌弃咱埋汰哇,庄稼人儿的汗水咱当宝咧,要不哪来地大米饭,咱家可只吃苞米棒子越冬咧,稻子都卖给公社收购站支援国家建设,管叫城里地娃子们吃得饱饱地捏。    对对,咱家也出个小谜语,给哥子们猜猜,就这么说:“小黑哥子,不爱说话,一要说话,白白地怪吐舌头。”都来瞅下,看看咱家的谜底是啥,咱庄稼汉子也来考试考试,做回教官。别说呀,咱家心里直哆嗦咧,这金贵地官儿可是咱锄头把子能琢磨地,咱家慌神儿了哩。    还有捏,还有捏,咱家这下村可带来好多捏,瞧吓,西村头二凤娘送地蜂蜜,老甜捏,四小罐子这么粗,馋得咱家道道儿上老流吐沫星子,可咱晓得,是给娃娃们地,咱家不兴这么不地道捏。    还有捏,咱家再数叨数叨咧,老好咧,苞米棒子又金有玉,都是粘地,可不也成咧金镶玉捏,咱乡下管情也有这个调调,苞米该(地)里出宝贝捏。都是咱家一锄头土一把子汗水种出来地,赶瞧上挂咧,咱家多多地抗上来,给闺女娃子们尝尝鲜,都是咱种地咧,老厚地情意捏。    走么走地,这文园园如今菊花、荷花都开放,咱家瞧着稀奇,步子都迈不动捏,老好看咧。前回咱家进地哪捏,哪捏,咱家咋找不到了捏。真是个希奇事儿,咱家记性可好捏,咋就找不到了捏?急死俺咧,急死俺咧,俺可要喊起来了咧,急吓。    对,对,就是这么个塘子门儿,咱家可找到咧,老抹撒汗,咋忘了咱还有汗巾子捏,咱媳妇给俺织地,上面绣水鸳鸯一副,有咱地款儿,媳妇地名儿,咱老站藏着,不舍地用捏。香香地,哪个小哥儿子想闻闻?害吓,咱媳妇滴,可不给你闻,咱还揣怀里,近近地想着媳妇。    喊咧!咱家来咧,文园园地归女娃子们,哪个在门上咧!村里来了客咧!咱墩子看你们来了吓!谁来给咱家开开门咧,咱家来可稀罕你们咧,咱家到家了吓!金金贵贵地小闺女娃子们吓,咱家墩子来看你们咧!!!    咱家从前瞧人家也立个字据,挂个落款儿,咱家也学上过咧,这回还这么地再写写“公元二零零八年一十月一十九日辰时咱夏侯墩儿子又种四回地”。瞧齐,咱这回写地多工整咧,又这么多蚂蚁聚一块儿,老象秋后烧地里草草的样儿哩,黑糊糊一大片咧,咱家真是热爱咱那新十二亩地咧。  
  巷壁的风光(原创)    人善行,但遇到障碍物就会被挡住去路。如果这障碍物不很高,就可以越或是爬过去。如果它高且长,那么人就必然拿它没有办法了。只能走到墙的尽头绕过去,或者干脆撇下它扭头就走。墙的出现限制了人行动的自由,也同时保障了砌墙人的安全,所以墙的作用还是不小。    墙能挡住人的一个方向,要是两面挡起来就成了巷。在我的印象中,巷是高而长的,壁立起来的房墙与房墙之间狭窄的通道。在两条线上排列的房子多了,那么这巷就显得高深莫测、深幽清净。    有个极有名的青年诗人就曾经拿着把伞从高而长的下着雨的巷子里走过,还写了那首名诗《雨巷》;为此,人们也管他叫雨巷诗人。可这样的巷似乎是在那南方的古老潮湿的地方。南方说远不远,去一次也不是片刻就到的。这北方佬儿也就只得神游。    房墙之间立成了巷。那么普通的墙与墙之间算不算是巷的一种呢?如果也算,可想若是前后封住就能成其院落,再加上顶也当是房子了,且是十分宽长的大房。这样的房其实也很有,商业性质的高楼大厦还是到处能见的。只不过人心的欲望有大小,经济的需求有高低,能力所及常有限,是以民俗房子的尺寸总不及巷子长,墙的高度和长度也不能和百姓之家外的比。    巷有很多,越是人口稠密的聚集地,巷的存在就越发常见。平房有、楼房见,横的、直的、斜的,到处延伸的墙与墙之间有很多巷,甚至货柜场的集装箱子之间也成了巷。其实巷的形态再千姿百态不过了,好比如站在江岸上的人在过江船售票处买票,售票处挡着了人的去路,滔滔的江水也在无形中壁立起一堵墙来,平常人是不能突破这样有形无形的墙去做一些出格的事情的,是以这狭窄的仅能容人自由的过道之间也能够形成巷。    巷夹了人的两个方向,人就只能在一条路中两头的走。假如这墙长而高,那么可以选择行走的路就只有分向两头的一条。有不少人认为“人生就是从出生走向死亡”。时间是一直向前的,那么人生就只能走向死亡。狭窄的巷道似乎给了人这样一种无可选择没有余地的路,怎么走都要走,生死只是这一条路。    巷平静地站在人生一个又一个的进出口间,任凭生生死死不断地走过,它一言不发。只是在年深月久中踩踏着巷道的脚步太多、太沉重了,使得它愈发佝偻起腰杆来。不言的巷就显得更高深、更幽静了。    然而我们去看看那些有些年岁的巷就不难发现巷壁上也同样是斑驳古旧的,顽固坚硬的石壁上生了滑腻的青苔;泥壁上剥落许多坯皮露出泥草混合的本色来;砖壁上粉刷过的颜色黑黄了,粉皮剥得左一块右一块仿佛晚景悲凉的老妇人哭花了脸;那些剥落的痕迹或许是顽皮孩子的恶作剧,也可能是受了风吹雨淋泡开皮再剥离去的......古老的巷壁总是使人感觉到某些阴暗,愈发屏息悄步,巴不得早些远离这条碜人的幽地。    要感谢太阳光能把这种幽境涂满和煦的意味,那些冰冷阴暗或许还带着潮湿的死墙就蓦地生发了无限鲜活的性情,人走在巷子里的步伐也活泼轻盈了,若是手里提着个篮子,篮子里再装些红的、翠的生果、蔬菜,当斜投进巷子的密集的线照耀得它们烁烁发光,不难说,这心情就愈见好转,笑脸就必要有了。    人有了心情,那么经过的事物也都跟着有了性情,如何能把这些其实没有生命形式的事物所展现的阴暗一面调整到积极的方向上去呢?那么还是在于人自己。纵然这巷偏夹住人的两个方向,人行可以远离巷。人左脑的逻辑思维根据右脑直观得来的数据是可以分析出巷的长短并决定行止的,甚至可以打破这巷的局限,推倒它,广阔的天地就一览无余、毫无阻碍了。    生命中其实还是有很多方向可以行进的,并非仅仅只是从生走到死这一条路那么简单。虽然这一条路上关于生存饱暖、疾病伤痛等的问题就足以使我们花费所有的时间去应付了,但这样的走下去,人生无疑已被局限了的巷道走走一条宿命论的已知不可逆的历程中;对于巷,就难能不去敬畏它、恐惧它,束缚于它了。    也有些人把巷壁看做是可以越过但需要攀登的山,就契而不舍地向上爬,石壁长了青苔是滑腻难登的,跌下来再攀登,实在不行就动用工具征服它。这样的人是有野心的人,具备顽强的意志、过人的魄力,能够通过认识环境来充分发挥他们的智慧,以及使用种种可行的办法和工具达到目的。强烈的事业心促使他们要去到更高、更远大、前程万里的地方,决不甘心局限在狭窄仅能生存的环境中就罢了。    推倒巷壁就可以得到更广袤的天地,但很多巷壁是人为竖立起来的,想推倒它们有时是不能达到目的的,想依靠攀登越过它们也同样受到个体能力与高度成比的限制。有些巷实在不是人力可以超越的。对于一个手无寸铁、能力有限的常人来说,简单的办法就是用眼测出距离走出巷,但往往穷其一生也只能靠死亡来脱离巷的制约。    在现实与超现实共存的巷道里,人生其实也是可以运用现实与超现实的种种办法来推倒巷,甚至无视巷的存在。声音是可以传递的,当呼声足够影响巷外的人时,那么久困在巷中的人就能够依靠外力获得拯救;如果巷中的人有很多,那么可以交流出更好的办法使集体都脱离巷的制约或发出更大呼声传到更多更远的地方。    人是有肉体的生命形式,有生命的肉体不宜和强硬没有生命的巷壁撞击,挫折和痛楚都是撞了墙之后的结局。人应该是运用智慧和思想,处世的态度决定人将走哪一种路或哪几种路,那么人是否可以突破路的局限呢?    正因为江水是可以把不会游泳的人淹死的,人不得不远离它;正因为墙壁是坚硬的可以把试图冲破它的人撞得头破血流的,人不得不畏惧它;正因为路是可以安全通过的,人们都希望走踏实的路,而少于凭空失足;危险把人局限在安全之中,巷就将人生锁定在生与死之间。生死大事,活着的人都很重视于日常,甚至于梦里和潜意识之中,生死是难以避离的主题。    幸好人能够经常感悟。人左脑是逻辑分析型,那么右脑就是形象认识型,在许多合理解释无法推翻的事物面前,右脑却经常会产生跳跃性飞跃般的认识,灵感闪现与触类旁通往往与右脑相关,右脑具备了突破性的创新能力。那么,现实不能解决的问题是否可以通过超现实的探知来谋求解决之道呢?人生的巷壁将因此而出现瓦解,现实的、存在的障碍,就将被不现实的但可以影响到现实认知态度中去得到完满的解决。    路是给人走的,走什么样的路?有些是人定好的,那么有些也可以是人新定的。巷壁是人类出现以后就必然存在了,但巷壁也是可以被无视;即便生死是必然的,那么为了这必然的就不妨开辟出新的不必然却可以不断谋求的未来。巷壁的存在于人的意识里就不再会起消极的作用。在大而坦荡的心胸,宽和温存的态度,自由不拘的心性前,巷的阴暗面就消于无形了。    设想巷口是一片桃红柳绿,又有温柔的水面泛着粼粼光波,巷也就仿佛是了一个心怀恬静的人儿。清心驻留一会,或是淡然观望,异样的世界里就有了迥然的风光。    日17:02分达雅文学社区/注册名:巷壁    注:曾经和某人说过不会来这个地方,他也说过希望你能贯彻到底;但我现在还是来了,来的目的也很简单,这是有人的地方。有人的地方我都可以来,甚至没人的地方我也可以去。想通了这不过是个写字的地方,撇掉那些有束缚性的东西,那些东西的意义也就对我产生不了任何局限性了。    
  悬空的桥(原创)        雾起的时候,清晰的事物变得迷离。引超然出世之思,亦生一丝凄凉夺魂的美感。薄雾隐约而朦胧,浓雾重浊而凶险。山乡、城郭,水色、人颜,花鸟鱼虫、房屋树木,世间万物尽都因雾的姿态散发出神秘而富于种种意味的情调......    恍如那岸,岸上的人,路面上的水迹倒映着他们并肩行进的身影;远远俯瞰,长而直的岸一直延伸入氤氲之间,那飘渺似乎没有根基的高大的楼阁,几乎淹没的树木......岸,就仿佛成了悬空的桥。    迷蒙蒙的雾,沼沼地铺盖在水面上,没有真实的样貌。水是有底的,有宽度,有深度,水能载舟亦能覆人,看上去,水是有形状的受着岸的拘束。平静的水不吓人,只予人轻柔温润之美。然而这美不知深度地被雾氤笼罩住,就平添了难知究里的恐惧。岸,就成了山峰的边缘,陡峭的悬崖。    水边的岸,尤其是城市水边,岸常是被砌有安全的护栏,是在人烟稠密之地平添了一种安心美。岸栏比桥栏亦发使人漫不经意的原因是岸栏的另一侧有着无限扩展的陆地。而陆地,常予人脚踏实地的安全感,即便这陆地常为已知的障碍到处切割。    在一切清晰可见的白昼或灯火通明的夜晚,陆地上的障碍往往就不成其为障碍。因人是有眼目的,能够分辨物体的轮廓,测算距离,在有光并纤毫毕现的时候,就不会为隐身人似的车辆夺去生命,不会因盲目的碰撞头破血流。是以,人们热爱光明并欢欣于通透的清晰。    雾没有形状,却附着于任何形状之上令任何形状均失去形状。眼目无法测算雾的尺寸,光也难于穿透浓雾还原事物的本来面貌。人往往在云雾缭绕的山顶寸步难行,是惟恐一失足送掉了性命;就同样也会在遍布障碍的城市陆地上恐惧氤氲之中不可名状的凶险。    很多时候,可知常在的凶险并不可怕,陆地的广大完全可以分隔这些丑陋的嘴脸,眼目结合着认知就更能了然于怀。在阅历丰富经历了种种沧桑的人面前,可见的一切事物都是美好的;更何况人心偏爱于它们,更赋予它们华丽的外表来获得观感的愉悦。    然而,当雾气笼罩这些美好的时候,那些人为的、可见的、已知的、精心描绘的美感就会顿失质量,在深一脚、浅一脚眼瞎路盲的时刻,人心不免发出迷茫而痛楚的浩叹,不得不小心谨慎去试探着、研究着走好于生命安危的每一步。    人是最注重根基的,为了行路更稳定而“学走路、学说话、学认人、学文化......”在不断也必须不停前进的路途中充实着、弥补着,在不易失足的道路上一步刻下一个脚印,越走就越是坚定。    有了坚实的基础,就需要拓开能够施展的领域——能够造船的人就去水上扩展他的事业和疆土;学会造车的人留在陆地上尽意驰骋;那些驾驶飞行器的人早已带着理想如雕鹏般翱翔于九天之上;打好基础的人就不会轻易畏惧不可知的事物,也能更好的结合知识和阅历破解未知之谜。    山虽高壮难以越,人有雄志肯登攀。已知就走好,未知就解析它。雾蔼虽浓,毕竟无形,能挡得住什么呢?!    解脱了雾,人行于道就会充满爱,时时付出并希求索取。恍如那路,路上的人,地面上的水迹倒映着他们并肩行进的身影,氤氲美妙的仙境。悬空的桥,坦然的岸。唉,多美的雾意......    日10:55分随笔于诗歌报论坛/注册名:烈火的轻云    注:网络图片转载于诗歌报论坛。
  网文坛,看“运涛”行文(原创)    二年前,我常在网络多处文坛做个闲人,是为了便于交友,又可多读新文而充实自身。这就常见一笔者“运涛”每每如我般四处将作品挂于各坛。只是运涛并不多读他人作品,唯新作尽似雨后春笋不断拔出。其作品以城市游历为多,从南到北,任凭一桥一院都能极之详尽一丝不苟,如《最特殊的文庙》......若得编撰起来,或可成一部城市风光版的《运涛游记》也未可知。    徐霞客,名弘祖,字振之,号霞客,明代人。22岁起开始游历中国,直到56岁止,他的多数时间都是在游历中渡过的。他的多次游历都是自费旅行,没有得到任何官方的资助。在三十多年的游历中,足迹遍布江苏、安徽、浙江、山东、河北、河南、山西、陕西、福建、江西、湖北、湖南、广东、广西、贵州、云南等十六个省。他每到一地都根据观察所得写下日记,对地理、水文、地质、植物、人文风俗等,均作详细记录。    徐霞客并非只是一个单一对地质感兴趣的人,所作游记毫不使人感到枯燥难读。除已失散外,其所遗留的作品有“天台山、雁荡山、黄山、庐山”等名山游记17篇和《浙游日记》、《江右游日记》、《楚游日记》、《粤西游日记》、《黔游日记》、《滇游日记》等著作,于情于景之描述真实感人、优美绮丽;对地理风物记载详尽,更有许多地质学上的成就,比如指出钟乳石是由水的机械侵蚀造成的,在石灰岩和地热方面也是世界最早进行系统考察的地理学家。    反而观之,虽无意对运涛的城市游历有所低之,但就成就而言,实不可同日语。运涛文个人主观感受不多,只对风物以详实的考析,偏重于写实,读来未免略见枯燥,可读性不便于各阶层喜闻乐见。其时思此人或有严肃风范,写人即人,写景即景,分隔性较强罢。后运涛少于游历之作,文风一改而写于人事,多为师生亲友之谋。观察数篇,实是专一至极。只行文风格仍从详实的记载人事物原貌为主,个人观感较少。如近期《&红楼梦&与&隋炀帝艳史&渊源》《牛年闲话》《我的初中班主任》等作品。    运涛游记之后爱谈人事,笔下也多于游历途中千资万事,或谈执教于学校,生活等的各类事宜。运涛好写男女人事不少,如《摸摸女人手》竟成五作。也偶谈相貌使于前途,如《庞统的选择正确吗》一文,偏重于谈相貌于君主录用的好恶,而引于现世对人才的态度,虽为有理暗讽现时,然对于“周瑜”“诸葛亮”之辈有真实才干者也叱之为小白脸靠相貌讨未来,却避口不谈徒以相貌得风流者。其时观之唯一笑尔。    运涛久驻文坛,初时只是尽力寻赴更多的论坛发文;我所常在数十坛尽可见洋洋作于版上,即新至处也常见挂作。至久,也居文职,做版主。但评文不多,以简便为之。今在中北网等坛上下索其文字,自觉游记可也,颇多详尽,于欲游历者有一针一线出处解析之细微的导引;若得整理成集,也可尽于人前。于人事文,文风则词汇略见粗糙,论道思想不深,论事也有足见,但剖之不细,说理不稳。可见其长仍在于游历记载。    日22:46分中北网/注册名:明亮的眼睛    不过年前他有一篇关于黄河的文章,气象磅礴,写出了黄河激昂的魂骨,也透露出笔者的襟怀。
  春日行记(原创)    从一片泥泞的窄径向前行,经过许多尚没有抽出嫩芽的灌木、矮树,枯疏寂寥的枝子毫无生气地刺向四方,这似乎带给人坎坷和苦难的意味了。然而,泥泞的径旁堆积着不少没有融尽的白雪,丛间和树干横出的枝条也覆着洁净的薄雪,又见得些斑驳而露如墨玉般淳厚的土壤,亦有清爽的微风徐徐而来,足下的难为就比不得心意的恬畅了。    行出来,便有清越响亮的声音不绝于耳,循声绕过几株枝条姿态妖娆柔美的桃树,见得了一幢形式古朴的老屋,那些清脆的声音就来自檐角下一小块活泼的水畦。春暖了,融化的雪水不停地自屋顶流汇到低处的檐角来,从漏处如珍珠般一连串地落下去,击在水面上,溅起晶莹清澈的水花,把平静的心都透开了。    老屋的周围有许多杂乱的砖石半隐半露在灰瘦的草丛里,深处的还掩在雪中,浮表的则已经现出青红不一的本来面目。几把破碎的木椅或断了腿,或折了腰,无声无息仆倒在地。似乎是久已无人在这里居住了,老屋的窗扇上显出灰败污垢的样子,窗内黑沉沉却又反映出室外的景色。唉,那不是我。老屋睁着昏花的眼睛依然看到我这个唐突的客人。    我想要转身走去,离开这个早被遗弃的黄昏角落,屋前寂静静的景象很使人怀念檐漏下带着生意的活泼。方欲举步,却有嘈杂而奇异的声音响起来,仿佛深夜坟茔里发出尖锐惨厉的哭泣。    屋子里是有人的。头发蓬乱的男子提着个漆黑的皮桶推开年久失修的门走出来,将桶一悠,黑白相间图画般的土地上就缀上许多杂色。那些焦黄的水和细碎的菜叶,仿佛一群麻雀和蝙蝠扑啦啦乱扇动翅膀从一扇突然打开的门洞里蜂拥而出,小的更像是几十百只乌麻乌麻的苍蝇,它们一下就落在白美的雪上,贪婪得样子像一大群地狱来的吸血鬼。我怔怔地望着。满脸青胡茬子的男子走回去,咣当关上门。    金色的阳光渐渐隐没在屋顶,深色的阴影越来越大片地覆盖住地面,挟着和煦的风飕飕地硬起来了,足下泥泞柔软的感觉也悄悄起着变化。    如果屋内的人能如韦公般除恶取美,如柳公亲自拿起工具铲除屋前的杂草和砖石,经意地修剪一番绕屋的灌木、树枝,再种植一些花草,即算没有旖旎诱人的山水,也能创造出一幅宁静安谧的景致来。清晨的时候能够呼吸到洁净的空气,看到富有朝气的新阳,黄昏的时候也可搬一把椅子坐在花草之间欣赏天边那一抹醉人的酡红,屋内的人就能蔽去恶俗的郁气振作精神,洁净而美好自己的生活罢。    日18:58分十二女子论坛/注册名:木碑    韦公:指曾经做过永州刺史的韦庙。在永州的时候,韦公将地方的事务处理的井井有条,又带领工役清除杂草、疏通溪道,使得美丽的景致还原其本来面貌。    柳公:指柳宗元。在被贬之后,购买了一处小丘,并和友人们亲自动手清除杂草和形状怪异的树木,令人们能看到美丽的树木和竹林、异石。    切割(原创)  用一种眼光来审视这个世界,用一种态度来砍伐这片红尘,当闭锁的灵魂在自我的房间里呻吟挣扎的时刻,物质的基础结构原子出现了。于是一切都剖解开来,墙壁或是美丽的灰尘,显微镜下,世界在思想中变得平凡而无味;我与非我,大同亦只是完全相同的构架编组出了略有不同的排列。请问:“谁是那超越者?”    丰子恺用捆缚式的包皮诠释处世的态度,婴孩以坦荡的心怀将城府枪杀;那又是谁的血在蜿蜒流索,清白得天是湛蓝,泥土漆黑如墨?所谓动静之间,思想超越了物质世界原始的构架,以无形胜有形的方式重新排列所有的姿态。一枝花,一张沉默的脸或是一个古朴的杯子。    某些避了世的行为实在是思索入世的抉择,所谓的封闭不过是把更大的牢笼缩小到完全自我的范畴;以非人是人的眼光冷静的观察这个喧嚷的街市。那虚浮的表情和圆滑的为人,究竟是不会自以为套着枷锁、做着心甘情愿的奴役而有所觉起。其实,这全部都是,上至飘渺的天庭,下至人前委琐的羔羊,总会有一种妄想的力度把墙橼翻塌,就在更大的牢底做完整的沉沦。是一群游走在阳光里的活僵尸。    有人,在田野里忘情地奔走;有人,在生命里沉重的跌倒;有人,在翻剥的果皮上跳舞;有人,在华丽的月色下趋附;有人。田野在心坎开放大片的花朵,苦难在足踝排列镣铐的形态,银质的徽章总会被佩带,失了火的天堂阻挡不了掠夺者的思念;只是,全部在显微镜下平凡而无味。    ————————————————    昨夜,我在尚傅草堂知梦,低矮的门扉冶刻着年轮的斑驳,潮湿的窗沿拓落出凄凉的晚景;我有感慨,就在一盏昏黄的灯下阅读老人沉静的安详。老人请我喝水,杯在桌上而水在壶中。我于是自己动手,老人在桌前翻阅书籍。我见纸张鲜艳,有黄有白,老人笑说:“和我一样老了,且沾带饭食。”    我问老人如何排遣寂寞?老人指指书本,戴上老花眼镜,从架上抽出一本泛黄的书卷:“拿去读,读后给我所感。”我摇首不接,只因那书太过苦难,无面缺页、破损有加。老人把书摆上桌面,神态柔润慈祥。    我向老人告别,老人送我出堂。堂外雪光映天,雪上印痕杂沓;老人赋诗与我,大意安康快乐。    如今我在文中书笔,似乎略知所生所事,只是性情愚鲁,惟有刀斧相加。惟人有意,自可长思。不敢更求阳春白雪、语灿梅花,旦做一思而更思复有再思而得思;即任世界喧嚣繁杂,或与结构平淡无奇,惟沾染上饭食,才可以见得烟火人生。杯中无水而壶中有,处世态度各自齐。我喜饮茶,但无茶道不绝。我善体细,但无能力把原子切割。    此刻窗外有一群麻雀,落于雪丛旱地,叽叽喳喳捉米不停... ...    日11:38分秋色/注册名:火的轻云    原用烈火的轻云,因与论坛有不合,烈火名被封,后用火的轻云;再后,烈火重开。
  我站在我的腿上(原创)  一个凳子两个凳子三个凳子四个凳子,我站在我的腿上,凳子站在它的腿上,山梁站在山梁的腿上,太阳把腿支在四处,花朵把自己放在腿的上面。    香烟没有腿子,但它学会站在其他的腿上,一样笔直笔直,横倒立斜象根电线秆子发挥它媚俗的优势。    花盆没有腿子,但它懂得站在花的腿上,庞大的身子站在姿态万千的腿上,象个富贾摆弄绫罗绸缎。    空气没有腿子,但它知识渊博擅长融会贯通,声音给它做腿,传播恶俗的风气;蚂蝗给它做腿,覆盖厉鬼贪婪的狰狞;狂风暴雨给它做腿,泼洒精神让世界给它做腿。    凳子站在它的腿上,它的腿站在大地的脚掌上,方的脚印、圆的脚印,大地于是被腿的行走刺出鸡眼,刻满创痍。凳子的腿是强壮的无坚不摧,也是倔强的永不挫折,在它学会走路之前,会折断的人类的腿就支着人类的手赋予了凳子所谓高尚的品格“永不弯曲”。这是人类所向往却是生理机能和处世态度所不能望背的优势。    有智慧的人类赋予了无生命的凳子成为高尚者的多数基本条件,以此来背负于卑劣者的重量,默默表现高尚者的情操。只是具备了有德和无德的融合体的人类也许并不知道,他们同样赋予了凳子品格低下的素质,将圆的或是方的背负着重量的腿脚踩踏在大地柔软的肢体上,在高尚的付出同时又给予了卑下的发泄。    大地的内核是坚实的岩体融成沸滚的热汤,因于全部的基础都用来控制看似平和其实激烈的性情,它同样有宇宙浩淼无边的爱心。    大地也有腿,象火热的太阳把腿支在四方一样把腿支在自然的无数腿上;万物托着它一同行使宇宙的使命“兴衰”。由于大地惟恐伸出坚硬的腿脚伤害到自然苍生脆弱而短暂的生命周期,于是将岩石风化,剥为沙砾化做细软的轻尘;于是大地用可以孕育生命的泥土做了腿,宽阔的脚掌也同样柔软着承载大地的万物的脚掌,使其舒适,不会轻易疲劳。    大地的腿与自然万物的腿相互支撑着,一代一代孕育着生命的衍息,相互体悦着宇宙爱心的给予。直至有一天,人类悄悄从泥土中获得了神般的智慧,于是自然万物的有机平衡被打破,智慧又贪婪且安于享受的人类懂得了制造无机物体来破坏这种平衡的生态。比方说凳子,一种人类所以为的高尚体,用永不弯曲倔强无比的腿脚化为无数根似乎微不足道的木刺去穿透孕育它生长的大地的脚掌,沃土。    这样的例子随处可见,人类剥下野兽的毛皮制成坚硬底部的鞋子,挖掘大地的躯体制成钢铁的钻架,钻架又穿透大地脚掌开采出大地的血液制成滚轮的轮胎,继续碾压大地的脚趾...    空气,这个纯自然的产物人类也不曾轻易地放过;人类享受它丰富的给予,又制造种种污垢破坏它的存在,剪断它清新的腿脚。    人类发明了一个字“私”,并透彻地使用它。在享受自然无私的给予的同时,又在有私的为自己创造无限的贪婪,甚至美其名曰人类是万物的主宰。但这主宰只知道盘剥,却忘记施舍一点残羹剩饭回报无私的自然与支撑他们生存的大地。    终有一天,非人的世界会同时爆发潜藏在心底千万年积蓄的怒火,化柔软为刚烈,狠狠踏碎破坏万物自然平衡的小丑杂技般的人类。所谓人性就在那一天彻底沦亡。    如果我不能换一双柔软的布底鞋感触土地的心声,如果我忘记抛弃香烟迎合的献媚,如果我不能在暴风骤雨中领会自然的呼声,如果一种天堂只在践踏中永恒;那么,我甘愿做一匹被世情遗弃的孤狼,站在我的腿上,将柔软的肉掌与大地松软的土掌相互支撑、摩挲。在远方,做一个低沉的呜鸣,转身踏着大地孤独地离去。    日上午10:07分大自在天随笔/注册名:长腿的狼    余阳润我,也散阴霾(原创)    适才照镜子,脸黑亦有些肿胀;比起前日,视物愈发模糊了。站去窗前一会,听听人声,心下倒有些坦然了,只这一条命,怎么折腾随它去罢。    这几日,一面治眼,一面勉强工作。亏乎老板有情,不有什么难为。总是还要生活,这眼睛时睁时闭也就是了。    在黄昏,拖一把椅子楼前坐下,闭了眼睛在纸上随意写字,趁精神还好......    ‘写什么呢?  写什么也不能清晰的看到,也不能长久的凝眸。  眼睛是如此的重要/5月14日,路边的野花看不清了,酸涩与苦涩在这一刻交织迩来。    一直也没有珍惜它。  如今又难以割舍它。  究竟哪一天是归期,坐在布满阴霾的角落里沉默不语。  还要错过多少景色,还能与你久久的凝视吗?    西落的斜阳悄悄掠过楼角,将一只温热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额头热起来,树荫的乱影隔着厚厚的帘布镂出美丽的花纹。游弋在屋角的凉风温和着掀开铺在膝头的毯子,缓缓地游行。    多美的阳光啊,这温热的意味......没有眼睛,让我如何令这些句子变得更美呢?  写过的字迹渐渐覆盖旧的痕迹,仿佛太阳终究要在闭紧眼帘的时刻遗下一片不能分析的暗色。  唉,这叫我如何分段呢?    耳边说话的声音那么熟悉,看不清她的脸呢。  清丽的旋律啊,依然悠扬......我是多么想念/这已是杨花飘飞的时节了呀  就让阳光多照一会吧,那样红润。就让温暖在额头多停留一会吧。    多想走过去,问候那个咳嗽的小姑娘,仔细看看她美丽的面庞......’    余阳渐渐远去,饼店的小小子奔跑呼喊累了,夺走我的笔要画奥特曼。那么纸也分给他。  他叫着,大呼小叫着,笔尖生硬地在纸张上凌厉的呼啸。光亮消失在山(楼)后,帘外的光景重又阴霾,冷风飕飕地刮起来。心,在这个时候热了,眯起眼睛觑那个画得兴致勃勃、脸蛋红彤彤的小子......    真模糊啊,像起了雾。    不久,戳破了笔的小子跑掉了。走一走,直坐去台阶上,温热的阳光晒过来,晒过来。谁稀罕那阴冷的沟壑?!阳光下,才暖,才亮!    睁眼望了一忽孩儿,不免酸涩难当。埋了头在手里感受温阳。耳边忽然大吼,真惊得魂飞魄散。颈项被人紧紧搂住,又叫。才明白那小小子追来了。捂了耳,和他闹。小子不依,连哭带嚷扯我的手。明白他还是要叫。    叫罢,只堵了耳朵不睁眼。小子扯了会儿哭起来,说他们不管他,饿着他,不给他买吃的。说得我难过。家里卖着饼怎么会饿?定是想得零食。这鬼小子!    摸摸,袋里还有五元钱,冰淇淋、奶什么的想是足够了,就睁了眼扯皓皓的手,要带了他去。    皓皓又怕,站在地下磨蹭不走。便讲:“不去,我回那(台阶)了。”于是皓皓就紧点头,扯我的手绕道儿走,说怕妈妈抓。    到摊床,要奶。一联四个合七元五角,来两个吧。老板就笑:“他是想要配送的玩具,你买两个我可不给。”    钱不足给,于是与老板讲好,奶给孩子拿去,我回去取钱再补。老板爽快答应。其实知我就住前楼。皓皓捧了奶和玩具乐陶陶地跑了。我回家,走出老远,看见拖出来的椅子孤零零地倒在阴影里。    不多时,钱补齐。  回家路上,拿着玩具的小子正呼啸出引擎的声音满院乱跑,经过我,只是一瞥。我知,他心不在此了,更觉阳光温足。    今记下来,写下来,叫知我的人安心,很好,不必牵挂。也念大家,问好!    日18:00分诗歌报论坛/注册名:烈火的轻云
  换位说教(原创)  我不教训你,也请你莫要教训我。你教我的,就是我给你的。你说你爱我,从小就爱我,给我吃,给我穿,一切以我为出发点,母亲夺走父亲的,那么就是属于我的。这是你们灌输给我的,那么就扎根在我心里,将来成长在你眼前。别说我爱你,应该你爱我。从小就是你爱我,一切都该属于我/你教我的,别索取我的。    我没有嫌弃你,你手把手给我穿衣、喂我饭,我是世界的中心,心房的焦点,你为我东家西家去拼搏,不教我洗衣,不教我做饭,浪费就浪费了,无礼也是可爱的;你教我的,扎根在我心里,成长在你面前。别说我嫌弃你,我是你言行的替身,你不说了,那么就由我开始做吧,我是你的根源。    我幼小时你没有羞辱我,却去羞辱父亲或母亲、他人和社会,而我是男孩或女孩;我长大了,开始接触社会了,你羞辱别人的,我曾经认为是天经地义的,那么就扎根我心里,成长在我的言行中。你教我的,我以心换心,原样的反馈给你。你爱我,我也同样爱你,你教我的,我要还给你。你是我的父母,也是我的导师,你教我的,就是我给你的。    ——孩子学坏了,没有孝顺父母了,父母忧虑愁苦了,于是抱怨儿女忘恩负义/其实,你教他们的,就是他们还给你的。他曾经是你的中心,那么他就以自己为中心;他曾经是你的最爱,那么他就把全部的爱给予自己;你没把社会放在他们心中,他们也就不会把你摆在自己的眼前;能敬重的他们还会去敬重,这是因为他们还会得到更多的回报/你能给的,早已给完了,再想得到什么,就要看你曾教导过什么?别抱怨,你没在他们幼小时把自己当人,他们长大后也不会把你当人,你得到的就是你应该得到的。    居里夫人以身作则,她的孩子们从小就洗衣、做饭,体会生活的勤与乐,懂得人与人之间的爱与善、长与幼;长大后,他们就有仁有爱,吃苦耐劳,尊敬长辈。    很多人,年轻时辛苦,中年后得意,晚景时凄凉。为什么?有很多人,年轻时一帆风顺,中年时愈为坎坷,晚景/不一定有晚景。为什么?    有很多人幼年时活泼可爱,长大后嚣张暴虐,为什么?有些人幼年时纯真善良,长大后冷漠无情,为什么?有些人幼年时心无城府,长大后深沉险狠,为什么?有些人幼年时慷慨大方,长大后自私自利,为什么?    为什么付出那么多的爱,却没有换来哪怕一个温和的眼神?父母亲要问问自己曾经给了子女什么样的爱,又在他们面前怎样的言行?别怪孩子不争气,别怪社会太恶俗,你们就是社会,孩子就以你们为榜样去缔造新的社会。想一想,改一改,一切还未迟,这社会终有救。你做的,他做的,这社会在做着,别等孩子嫌弃你时再想要他们去热爱你们,那是你们从未做的,他们也从未学的。    歪脖子树,劣形的草,是因为没有园丁按照草木的规则去种植培养它们,横生倒长撕衣扯足的藤萝野草总是不务正业者的报应!    日18:06分阳羡论坛/大曹    父母亲的爱只是对自己儿女才可能是最无私的爱,所以这里的最无私应该是有引号的;更何况,只考虑自己的而没有考虑社会的,这样的爱虽然令儿女快活,却未必能为他们带来幸福,溺爱就是害人的。如果能够从人性化的角度看问题,不仅会理性的面对亲人,同样也能尊重社会。不充斥畸形的爱,才会有健康的心    黄雀(原创)    夕阳,一抹浓郁的古朴之美/黄雀,朴实的生活形态。  捧一卷书,书卷的味道将岁月铺满甜香,偶为倾发惬意的叹息。    寂寞的乞丐挥舞着生活的绞索,骄矜的贵人沉吟着缄默,生活的脚步并非停息,光阴的画笔依旧徐徐吐露热忱的波纹。    斑斓的木窗对映新白的面孔,人性的眼睛倒映心灵的窗口,时光拉开距离洞彻所有的因果。当做一个质朴的人,说质朴的话,读质朴的书,保持一个普通人纯净的自守之道。    朝旭,读柳林的青美;为生存忙碌,与生活相对;黄昏,拖一把木椅朝西而坐,感受健康人生的珍贵;质朴的活着/微笑。    09.5.29日8:16分哈尔滨论坛/注册名:轻雪之舞    黄雀,最常见的鸟,泛指平凡的人。
  缓缓走近奔驰的岁月(原创)  我想念我爱过的人,但他们却一个个远去,象踏上没有回程的火车。    在几年之前,每当看到那列奔跑过却早已成为一堆废铁的蒸汽火车停留在不能发出的铁轨上,我就会沉默着走近围墙,站在长满荒草的土堆顶久久注视曾经喷吐着白雾的烟囱、传动巨大钢轮的横铁,脑海中就会闪现出儿时眼望着它沿着铁道线飞奔的景象。汽笛刺破耳鼓般地长鸣着,满载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旅客,拖运着煤、钢和木材在遥远的岁月里振动着,停靠站台又轰隆远走...    两千年,最后一台还在使用的蒸汽机车彻底从哈尔滨的运输使命中消失了,而运送旅客的列车却在日新月异中改变着形态与构造。但无论怎样改变,悬挂着车厢的列车只有一个目的,输送——人或是货物,从一个点始发向着不断停靠的站台沿线输送。    在站台,载满旅客的列车上下可以领略到更多的别聚景象,感受到更深的酸楚、欢欣。而我,就经常在散步的时候踱到一个露天的小火车站,望着抗带着大包小裹的人们穿流不息地上车下车。直到列车一声长鸣徐徐开动,站在角落里的我才会默默的随着送站的人流悄悄离去。许多感怀就在归途中一点一滴的触动着心弦。    每每走在站台上望着徐徐开动的列车,我都会在不同车厢的玻璃窗前看到一双双充满深情的眼睛,车窗外就总是挥动着大大小小的手,或缓或急,原地挥动,也有边走边挥。有些手挥动得特别沉重,有些手越来越急切,也有些手挥着挥着就悬在半空里,仿佛要把依依惜别的情感浇铸在半空里。    是的,我就在这个列车只停五分钟的小站里见过许多挥动的手,看到过许多悲切的形容,听到过无数声千叮咛万嘱咐,手拉着手列车开动了还不忍放开。那些手的主人,是父母送别儿女、妻子送别丈夫、朋友送别友人、恋人送别恋人、兄弟姐妹送别兄弟姐妹...    在一扇车窗前,一个因生活所迫不得不去远方做佣的十五六岁的女孩刚上了车就把冻得通红的小脸紧贴在带着霜的玻璃窗上。霜被她连呵带抹擦开了一个圆洞,贴扁的鼻子上面有一双急切的寻找着什么的眼睛。    忽然,她开始咧着嘴笑,然后好象在喊着什么,接着就定定的望着、望着...直到列车开动起来,奔出站台,通红的小脸掠去了远方。    在呼啸而去的列车后面奔跑着两个更小的孩子,他们衣裳蔽旧,一个似乎是弟弟,一个似乎是妹妹;弟弟拉着妹妹的手,在站台拼命地追赶着奔去的列车,一边跑,两只干瘦的小手一边在空中使劲儿地挥着、挥着...    我是个无人可送的旁观者,默默地注视着人生路上显现的每一种酸楚。我不是铁石心肠的人,来这里也正是为了让自己能够更多的领略到人生的意义,不让自己渐渐冰冷起来的心终于失去人的情感和些微的怜悯。    就在奔驰的列车成为一条蜿蜒的线,号啕大哭的小女孩搂着紧拍她安慰她的哥哥时,抑制不住的我走近前去,慢慢从男孩口中得知他们和车上的女孩是一家人。因为家里穷又多有弟妹,愚昧无能的父母只好托人把最大的女儿送到南方帮佣。一来可以减轻家里的负担,二来也好在别人家里吃上饱饭,年底还能寄回钱来,弟弟妹妹就有衣穿、有糖吃、有学上。    望着那个强忍着泪水还要安慰小妹妹的男孩儿,我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天气很冷,我想要回家了,就从衣袋里摸出所剩不多的几张余钱,一半塞在男孩手里,一半拿去买了些热腾腾的送回来给他们带上。男孩倔强着不肯要,把钱和递回来。我强塞进他们手里就赶紧跑出了站台,一路上心里难过得只想流泪。    那个晚上我没有睡觉,默坐在窗前守着大田里皑皑的白雪出神;贴在车窗上的眼睛和两只挥动的小手总在脑海里萦绕不去。    时间就象一列不啻不停的火车,将一些踏上前程的人们送到一个站台放下,又将另一些旅客载上,无视着人间种种悲欢离合,在不能更改变形如心随愿的铁轨上一股劲地向前奔驰奔驰。    我时常会想念一些走出视线的人,而这些人因时间的延长越来越多,每当看见摘挂的车厢静静地停靠在车站里时,我就想着里边曾经坐着多少我熟悉的人,他们在不同的时间段里,一个个登上列车消失在我的视线里。也许就是那种空旷的原野上旅人没有了拉手的伙伴,独自一人艰难地前进着,不断地想念着的感觉。    我在想念他们的时候拼命地挥着手,想要他们看见我、记住我,甚至想把这迫切的心情传递到车厢里去,想让这郁结在心底的力量将坚硬无比的车厢炸裂。我更想跳上去,和他们一同离开。可我总也买不到这单程的车票,无情的别离总是推着我跌跌撞撞地倒在无人的站台上。    我渴望着时间永远把列车停留在某个不能发出的钟点上,但我只能站在空无一人的机车前默默地怀想,身后别离象机车的车型一般日新月异的推出新的故事,向远方,我不能分身而去的每一个终点开去。那车速快的使我来不及看清到达的究竟是哪一台列车,载着我爱过的人将要奔向何方,何时能够再度归来?我宁愿这些愈来愈新的机车重新变老,变成蒸汽机车铁牛号,一小时只有六十公里的车速。或许,我能追回些什么......    我可以想念每个我爱过的人,在每个可以回忆的时间段中;但在我回忆的时候,时间依旧在奔驰向前永不返回。    日22:05分秋色论坛/注册名:火的轻云    屋漏偏逢连夜雨(原创)  整天的下雨,这一个夏季还没有领略多少骄阳似火的日子,被褥就跟泡在搓衣板上般抓心挠肺地寻找干净的地方。其实我是没有竹竿的,大晨把被单晾上邻家的衣绳,不用八点又得急急收回来。老天令人厌恶又沾沾自喜,散漫着它的嘴脸偏起一阵云雨。    要说起来,我是极喜了雨水的,湿漉漉一抹湿发仿佛正走出浴池,心清神宁,再无见灼热的地面弹起多少积蓄的尘土来,便无心咒骂喜新厌旧的市府,凭那水浸了衣、鞋,东分西行深起颜色,雨人般走过寂静的街角。    风细细的吹着,穿过雨幕如流动的波纹样儿曲曲弯弯游到面前;推不开水塑的面颊也就闪身而走,倒仿佛那年西去的波涛。    一年,在江畔散步起了心,不管不顾倒在水中直想顺了漂去,没有多远就被搭住了踝子。那一扯惊了水,喝了几口;待拽上岸,忍不得吼了一场,冤枉得船家直喊:“哪有穿衣服打漂的,以为浮尸呢。”    水边的人没得泳技,只会漂,可笑。其时记得那一扯,水覆过了面,波涛在面皮上急急汹涌。    这雨,整日整夜的来去,风不摇枝,雨也摇,很得许多好看,翠翠的青幽,点头、摇头和你叙着不慌不忙的话儿,颇不寂寞。时不时,一片乱云,心就静了,月圆月缺都不搁在心里头,急雨净尘,细雨轻思,又一片一片摊在雨后。    春时天不阴,就打火箭,终于打下来几滴雨。原是打痛了天的脸,惹得来了连月雨,非浇得人面由枯焦枯焦转向了惨白惨白,还是不依不饶铺天盖地的折腾。    住在宽敞大房子里的没什么忧愁,出门有车垫步,车熄火还有车。住在低矮处的只得挨门儿垫草袋子,使盆子往外舀。这节骨眼上见着钱权的好使了,老天也扑腾不着。    我这住的老房子也不象样,挨檐一溜了湿润,接了个盆子,不愁旱了。下吧,不过水帘洞一般,谁计较睡在何处呢。宁了心,听雨,淅淅沥沥外静静地望着,夜色、雨色浑然一体,像个说书的先生不眠不休的坐着。    日20:47分华语论坛/注册名:梦魇    哈尔滨最近连月的雨,什么都湿漉漉的,倒称了......心。
  悠悠我心(原创)    有一位老翁,有一位老翁,他精神矍铄,每天面带微笑;那一个黄昏,那一个黄昏,疾风暴雨......从此老人悒然不乐。  那个少年,那个少年,他从此寝食难安。    那日少年不堪辱妄大怒而走。老人追来殷殷为怀。然其地有污恶,人不求其行正,纵毁言归去,也不得谋其正,甚而养其耻。少年不思归。老人愤愤言。少年亦怀愤。    然而苍苍老迈愀然不快,人殊无责?虽日日好友探问归期,地地传书催行,少年却终日无所事事,时时抑郁难言。    正一日,以指划身,锁骨至下,而求解抑郁、舒心怀。指甲利,有裂痛感,少郁郁。恨不得刀剖斧剁,血淋淋从此大别人间。浩浩天道人理为行,荡荡其土情义争怀。如何忍得,如何忍得古稀老翁悒然不乐?!    归不得,不归亦不得,愁煞我。斯人有知,顿有其良。意为君故,沉吟不决。    ————————    有一位老人,精神矍铄,时常亲切微笑;可是在一个黄昏发生了一些事,使得老人从此心情不快。  那个年轻人也就因为此事每天吃不好,睡不好。    那一天,年轻人忍受不了漫骂和不通情理的人生气的离开。老人追来言辞恳切的劝告。但是那个地方有不干净的人事,有人不能诚恳做人;即便自毁前言回到那里,想那人也不能改正,或许还会因此被看做没有信誉的人,更会增添无谓的耻辱。所以年轻人并不考虑回去。老人终于忍不住说出了愤怒的心声。而少年也觉得老人不懂他的心,也怀有激愤之心。    可是如此年高的老人心情不好,我们就没有责任吗?虽然每天年轻人在各地的好友都留言论坛,在他的文下催促他早日归来,但年轻人却什么也没有做,每天都心情不好。    这一天,年轻人心里郁闷得快要憋死了,于是用指甲使劲划自己的身体,试图依靠疼痛感来临时解除心情烦闷;但这是不能解决根本问题的。于是有痛恨心,恨不得用刀子斧头砍杀了自己,从此再也没有这些烦恼了。心里想,人是依靠着道理走在天下的,而又不能背离人与人之间的情义。怎么忍心让这高寿的老人放下曾经轻快的心情,整日的烦恼呢?    可是回去也不行,不回也不行,真是愁死我了。很希望那个人能够良心发现,从此通晓道理,端正做人行事的态度。就是因为这个的缘故啊,才令我如此犹豫不决。    ————————    其实我每天都回去看望大家,见到论坛从前些天的兴旺转成了冷清心里非常难过。于是悄悄回去帮助发贴,但不想被人知道是我,那样又会有人说无理的话,反使我成了背信弃义的人。    每天我都会上来自己的博客,看着老人不断来访问的记录,心里非常难过。然而回去又能做什么呢?谁知道那个满口污秽的恶人是不是又会追来漫骂?那个自以为是的人或许依旧不能细致阅读,还要主观取义轻薄文章。我实在是不能忍受这样的侮辱。但又不想因此闹得论坛日渐人稀,人怎么能为了自己就不顾一切呢。    从前,我没少和一些论坛吵架论战,即便是一对数十数百人也从没有畏惧过。守着做人的道理自觉走遍天下也应道义为先。可是这么多年啊,正也没有彻底战胜恶,那些中庸的人却只想着自己的自在,甚至不许争执道理,或者避身而走。我不知道这些人每日写的那些恳切的字究竟是为了谁写的?我早已明白这个世界正与邪其实是很难分出胜负的,但是不分,这个世界就更加昏暗了。    虽然我仍然不能因此就站到中庸的一面,还是要争执做人的道理。但有些人自己无知,也不容许别人有知,肆意摆布着他们仅存的能力诋毁诽谤;更有些人依靠市井的手段逼迫人们无法与之论道。我看啊,他们是很可怜的,愚昧无知的行径也比那些伪君子更令人感到无奈。总不能用命令强迫他们,也不能用刀子逼迫他们。他们就这样不以为羞耻的活着,还要影响更多想要恳切活着的人,使他们受着折磨看不到更多的光明。我真痛恨啊!    虽然每天我都悄悄回去看端直和诚恳的人们,但我并不想再让他们知道我在那里了。虽然我仍不能抚平老人伤痛的心。但我能够做到的,想也就只有这些了。    希望老人下次再来这里的时候能看到这些字,知道我的心。虽然我仍不能如他的愿心,但也请老人不要太过烦恼。我原是个平凡的人,是不能担当大任的。就请老人家以自己的健康为重吧。人情与道理,世间的事有时候是不能两全的。当初我要不去那个地方就好了,可是后悔药哪里有呢......    为此,我还是心头沉重。    日20:00分百度劈柴木屋/注册名:木头刀尖    
  雕刻的夜版(原创)    我存在,我不语。我不语,我依旧在。在这里,仿佛山间一道小溪,仿如水岸一株红柳,街边游行的沙砾,风中翔舞的燕子。我不语,心中仍有千言万语,随雷霆而闪耀电光石火,任风雨将红墙润满清新的潮湿。在每个时刻,每种叹息悄然醒起的瞬间,我存在于生命敞开心窗的眼前。    时常在一篇文字里久久地沉默,但沉默不等于黎明前的时刻,偶然会在沉默中爆发,或在苏醒时死去。我没有说我的思想是前卫的,但没有思想也许就禁锢了学习的志向。我坐在原地,但我依然会前进;我站在低谷,然而我依旧去颠峰;窗外是深翠的谧色,却有人声喧嚣浮闹。    世界这么大,我却这么小。睁开眼睛,世界才会如此广袤;落入梦想,世相常常攥于掌心。杯中水清白澄澈,一颗尘土只能迷离短暂的时刻,一片绿叶却能渲染大墙外的春天。我坐在这里品读物质与思想的关联,时间渐渐凝聚成形,描绘一幅又一幅的卷轴。    婴孩儿,呱呱坠地的日子。纸张,袒露它纯洁无污的新生。光阴成为一支笔,人生研磨一碗墨,时间铺开了纸张,思想就绘出万水千山。朴实无华的婴孩儿从此茁壮,生活的篇章日日夜夜亚如清溪流淌,又任风雨飘摇。到那一天,五湖四海都流落眼底,洁白的纸上笔笔生情。    我沉默,是因为我沉思。我不语,是因为胜过千言万语。我就在此处眺望风景,雨后的清畦粼粼闪烁微光,清晰的痕迹被匠人用手中的刻刀雕成木版,是夜的沉谧从此悄悄抹去心头的忧悒。茶香混合着蒸腾的水汽袅袅浮荡于陋室之中,我落下此笔,深蓝的夜色正在高歌苍穹的美丽......    日20:04分于哈尔滨论坛/注册名:大江陶醉千秋月
  倾听精神病院里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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