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馆毛巾的收据丢了怎么写证明有没有事,钱我已经给她了,她给我的收据不见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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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家里老姐某一天突发奇想,把很久以前买下的一支股票变现了,买下了一家小型宾馆的经营权。万事开头难,她从来没有从事过这个行业,所以,她本着省钱的原则,把她的弟媳找来一起上班,一个值白班,一个上夜班。本来没我啥事,突然有一天她弟媳不想做了,老姐就把我找来强行让我帮忙守夜。反正我上班吊儿郎当,公司也不用每天刷卡,所以,我抱着好玩的心态也就勉强答应了。我想,夜晚正是我泡游戏的时间,正好利用值夜班好好玩玩。  结果,看到了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人和事,简直把我的下巴惊掉……  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哦!卖糕的!  先发一段,这几天各位看官耐心等我慢慢8来,嘿嘿……
阿里学院卖家型讲师10天实操实战让您独立操作诚信通赚钱.16年办学经验与阿里学院合作,校区宾王路校区:西城校区稠州校区:青岩刘
想到哪就写到哪。  近水楼台先得月(好烂的引用,自己感觉完全跟要引出的文章没一毛钱关系),就说说今天晚上看到听到的**见闻好了。自我感觉这个比较吸引观众,以前自己不也是对这种八卦事情很期待么,哈哈。  大概今晚23:40分的时候,我玩游戏玩得腰酸背痛,正站在门口眺望远方呢,靠,也没有发现什么UFO之类的,刚把目光收回到跟前,就看到一辆小电驴带着3个人出现在门口。然后开车的小伙子双脚一落地就直接跳下电驴,后面那个男生立马接住把手,我心里暗叹:高手啊,果然很默契!  一进门,小伙子就问,有没有双人间?  我当然回答:有啊,你们仨吗?  小伙子:嗯。  看来话不多,我也就不啰嗦,直接刷他的身份证,交钱,开单,给房间卡,空调遥控器。刚把钱放进兜里,眼角余光就看到小电驴上的另一个男生带着那个小女生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这样描述这个小女孩子吧:一件白色有亮片的小背心,透明的文胸带子露在肩膀上,两个小胸脯鼓嘟嘟的挺立着,下身穿一条超短的牛仔短裙,一双半高跟拖鞋,身材看上去很棒,三人都喝了酒,开房的小伙子眼神示意可以上楼去了。他们俩起身就走,我看见这个小伙子手放在女孩子的屁屁上,手上捏着一个**,我想,这家伙居然可以带小女朋友跟哥们一起住,挺大方的。  也就是过了20来分钟,我就听到刚才他们开的房间里传来一阵阵声浪,大家都懂的,我就不解释了,最狗血的是,40分钟后,女孩子一个人下楼来,我看了她一眼,她居然问我:大哥,哪里有卖套子的?  我倒,我就问她:刚你男朋友不是拿着套子么?  她说:一起就3个套子,都用完了,某某说还想一起做,我怕怀孕,就让他们下楼买,他们不愿意,我只有自己下楼买咯。  说完还小眼带春水地看了我一眼,我当时就石化了……
有没有看啊,有看的“吱”一声
题外话:以前一直潜水在,自己写点啥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写字是如此痛苦的工作啊,,写了这么一些就花了我半个多小时,看来我的语文老师悲哀了……  不多话了,继续扯皮……  哦,忘了补充刚才写的,前面开房那仨都是90后的小孩子,刷身份证那个是1991年的生人。  再说一个比较老套的见闻。  三楼的一个房间里前天住进来一对外地的夫妻,典型的北方人,标准的普通话口音。今天下午大概16:20分,我刚睡醒下楼,看见另外一对夫妻进了他们的房间,世事就是这么巧哈,我也没办法。进来的这对夫妻,明显妻子只穿着一件无袖的T恤,而且绝对没有任何内衣,因为错身而过的时候,我一眼就看到那女人的胸前两粒突起,我大汗,这天虽说非常热,但你也得好歹弄件内衣遮掩一下啊。然后就听到他们进了那对夫妻的房间。一个小时后,我去菜市场买菜回来,居然看见找人的两个人不是原来那一对,只见找人的男人带着住在我姐宾馆里的那个妻子走回另外一家宾馆,我想:他老婆就留在了我姐的宾馆里了吧?想到这,我于是发现我八卦了……刚上楼就听到那个房间隐隐约约传来咿咿呀呀的刻意压得很低的声音……我想,这不是~~~~传说中的换妻么?还要跑这么远的城市啊,我内心一群乌鸦在低空轰鸣……
门口来了一辆吉利自由舰,车上先出来一个1.60米左右的小伙,然后副驾上出来一个1.70米左右的姑娘,我一眼即知她是从事那种行业的工作者,俗称性工作者,嘿嘿。除了皮肤有点黄黄的,那是****腿子长。  1.60说要开一间双人间,我想,两个人开个夫妻间,也就是业内称作大床房,也就够了,干嘛要多余出一张床呢,我就推荐了大床房,但1.60不要,而且很肯定的用右手举着车钥匙对着我:开双人间,快点。我只住一个小时。我说:大哥,我们这不开一个钟的客房。1.60说:那就开3个钟,钱照付。我说:OK!很快的,我照章办理,他们上楼去了。半个小时后他们退房了,我姐让我上去检查一下空调有没有关上,我就上楼,打开房间门一看:哇哇哇,两张床都用过了,而且洁白的床单上明显有两摊湿痕,嗯,怎么形容,让我想下,应该这样说:每张床1.60和1.70都用过了,而且,1.70是属于水比较多的那种女生。这小伙不错嘛,这卖力的,我仿佛看到1.60倔强的小身子匍匐在1.70修长的身体上放肆的驰骋,1.70在惬意地**……我想多了,收!  然后,等到搞卫生的服务员来以后,问我:这两个床单咋这么湿,客人洗澡没擦干就睡觉了?我告诉她:小伙在打井呢,水位挺浅,泛滥了。服务员抿着嘴偷笑…
上周周五的晚上,听说我这个城市的一个酒吧举行啥“狂欢夜”的活动,当然,这个酒吧不是普通的酒吧,而是GAY吧,大家都懂的,虽然我不是GAY,也不打算成为GAY,但我也不歧视这类人群,我觉得精神上大家都是平等的,就是肉体上,嘿嘿,我不太清楚他们或她们的感觉,但我不会去尝试同性的肉体——索然无味啊,嗯嗯。  大概是凌晨1:30分左右,门口站住了两名男子,一眼即知都是90后,而且特别奇怪的是,其中一个小男生的脑袋总是倾侧着与地看齐,而另一个男生的手却牵着他的手,低头的男生穿一件紫色的背心,挂一条银色的十字项链,牵他手的男生穿一件粉色圆领T恤,脖子上是一条黄色的金链吧。紫背心总是很害羞的样子,粉色T恤却很大方,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锥形脸,貌似以前我看日本卡通漫画里的人物那种脸型。所以给我的印象比较深。  粉色T恤牵着紫色背心走到前台,问:哥,还有单间么?我说:嗯,有的。你们两个人住么?粉色T恤说:是。  这个时候,紫色背心的脸色微变,有点嗲嗲地把头藏在粉色T恤肩膀后面。刹那间,我啥都明白了。赶紧地,让他拿身份证,刷卡交钱给他们钥匙。他们回头向楼梯走的时候,我赶紧地瞄过去一眼:粉色T恤走路是外八,很威猛,而紫色背心却是夹紧大腿走路的,我心想:这攻和受难道连走路的姿势都显示得如此清楚么?这个问题我也不清楚,留给有答案的同学们回答了,呵呵。  ……………………  然后,我没能跟过去看和听了,因为只有我一个人在值班。再然后,是第二天的中午,我起来吃午饭,听打扫卫生的服务员说,昨晚某某房间的床脚塌了一边……我听了一惊:这不是我开的那两个小男生的房间么,立马石化……难道,男同有如此神力?
得,没人看,不发了,玩冰封王座去了
强烈要求播出群众喜闻乐见的节目。
你们宾馆有特殊服务
义乌商城,支持货到付款免运费,7日内可免费退换货,开具正规票据,全国联保!
楼主是义乌人?义乌有gay吧?
有的啊,学校里我也见过
再说一个简短的小插曲。
上周的一个晚上,22:40左右,我姐让我上去催一个电脑房的客人交付一下今天和明天的房费,因为他已经欠了两天了,押金已经不够付房费。我就上楼敲他的门,因为想着事情,就没注意听里面的动静,结果敲了几下,就听到里边嗯嗯呀呀的声音,我暗道:完了,打扰人家办事了。结果听里边嚷嚷:谁啊,这个时候来干嘛?话音没落,门开了条缝,悲剧的是,床铺位置正好对着门开的角度,我,我,我不厚道的眼睛看到男主角光着的胯部,JJ被门挡住了,我当然看不到,但是,可是,女主角只用那薄薄的床单很随意地遮住她的胸前,但忘记了下半身……因为男主角我估计他是跳到门后给我开门的,忘记顺手遮住女主角了,于是,我看到一片黑森林!电脑屏幕里小日本的**在卖力的哼唧……但人家却很大方,根本没打算要遮住的意思,男主角迅速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百元钞给我,连收据都不要我拿,说:明天我退房你再把押金退还给我就行。我识趣的赶紧关门走人,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
这是一对照猫画虎的小情人,看着电视做动作,哈哈。
LZ曰:粉我者,必粉之关注我者,必关注之
那天,就在那天,后面那个麻将馆里突然传来喧嚣声,大家都知道,最近我比较八卦,立马弹起来就跑出去看,两个男人从馆里打到馆外,手上能抓到的东西都扔到对方那边,很是壮观啊,所到之处鸡飞狗跳!
然后听说是麻将馆老板出老千被那个男人发现了,所以就打起来啦。说到赌,我倒是想起一个在我姐宾馆发生的事情……
那是我刚帮我姐值夜班没多久,来了一个头发爆烈、上面有很多种颜色的小男孩,开了一个双人间,身份证上赫然是1992年的生日。他办完手续拿到钥匙后跟我说:大哥,我们还有几个兄弟今晚在这里打牌,没关系吧。我说:你们最好是用笔或者用啥记账,万一公共安全专家来查房喊你们三声不开,他们可是会踹门的。他就说:好的好的。
隔了一会儿,陆陆续续进来4个人,三个小男生一个小女生,年纪都差不多大,也就17、8岁的样子。他们打的是流行于我们这个城市才玩的一种的赌博游戏,全国还只有我们这个城市比较喜欢这种玩法,三个人、四个人都可以玩,随时可以退出,也随时可以加入。他们手上拿着这种纸牌就上楼去了,一路上嘻嘻哈哈地开着很荤的玩笑。
我想:这帮小朋友,不会玩得很过火吧。但是事实往往跟我推测的相反,我很纳闷我每次往好的方向想,事情就往相反的方向去。
他们在2楼的一个房间打牌打到很晚,我在楼下时不时听到爆笑和爆骂的声音。然后到了2:30分的时候,我的耳膜被一阵女孩子的尖叫声震撼到了,就是那种被刻意凌辱才能发出的声音,有的房间传来骚动声。
为了不影响其他房间的客人,我不得不出面了,来到他们的房间门口敲了门,过了半分钟,门开了,里面两张床已经被他们挪到了一块儿,房里的玻璃桌也抬到了房间的一个角落——成了赌桌。
我这时一眼扫过去,看到那个女生被按到椅子上,手臂枕着椅子的靠背,双膝跪在椅子上,当然,你会说,这个姿势有啥稀奇,很多欺负女生的男生都可以这么做。但是,这个女生只有文胸,光着小PP,因为我站在她的侧面,所以看不到更隐秘的地方。那个开门的小男生讪笑:她输了,所以被我们剥光了。
我看到有两个男生也脱到只剩裤头了,我估计他们也输了好几把。我对他们说:小兄弟们小声一点,大半夜大家都睡觉了。他们并没有不好意思,说:谁让她叫那么大声,都还没怎么她。这个时候,小女生已经站起来到处在找衣服,拿着就跑进洗手间去了。我的眼角余光看到她的皮肤好白,唉,这贼瞎的眼睛,不受老子的控制乱看,收回来先!
我又强调了一次,他们说尽量小声,一边说还一边取笑另外几个的小鸡鸡。真拿这些小朋友没办法,我关门下楼。没多久,小女生又叫了起来,不过这次时间很短。等到4:00我出去关大灯和大门的时候,看到那个房间的窗户外挂着好几件内衣内裤,男女都有,在滴着水,打得楼下房间的雨棚哒哒乱响……
我在麦当劳看过一对Gay 都是很帅的小伙子皮肤也好的很
你怎么知道是GAY,说不定是俩兄弟呢
玩游戏玩到眼睛疼。进来说下比较精彩的另一个故事。
某天白天,我中午起来吃饭,刚睡醒那种。吃完饭迷糊地到卫生间冲凉,因为楼下的房间都开出去了,我上到最高层5楼的一间房去洗澡,似乎隐约听到下面房间里传来很低沉的求救声,立马我的脑子里就浮现了宾馆浮尸的案件,妈呀,可千万别在我姐的宾馆出事啊。
我急急忙忙擦干水珠,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大厅拿了大串的公用钥匙跑到4楼的那间房,先是用力地敲门,但里边没有动静,反而求救的声音更明显了。我赶紧用钥匙打开门,顿时惊呆了:房间里的床上五花大绑地捆了一个女孩子,当然,最震撼的是她啥也没穿!两个球体被绳子勒着露在绳圈外边,凸显了它们好客的一面。脚呈大字型,所有秘密森林,所有山川沟壑尽收我眼底!
最要命的是,她嘴里还塞着一条白毛巾,我听到的声音就是塞着毛巾的喉咙发出来的,还好这个房间的窗户没关太严实,可能他们要透气,我才能听得到。
我抖抖索索地给她拉下毛巾,她脸蛋早就跟猴子屁股一样红了。她没敢看我,低下头用很低的声音说:麻烦你帮我解开绳子……声音低到我几乎听不到。
我的眼睛啊,我的娘亲啊,我的手啊,我的口水和鼻血啊……
一边颤抖地帮她解开绳子,一边强忍着快要爆发的某个部位,那个瞬间竟有QJ了她的冲动,NND,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动物,以前跟女友在一起她老这样说男人,我都毫不犹豫地采取反对的态势,现在我相信她啦。
等到好不容易解开,拿了毯子给她盖上。就问她咋回事。她依然低着头羞羞地说:早上……以为他……玩笑……谁知道他……真的没有解开…… 我滴神啊!这种玩笑开大了吧,为了不引起某天我可能会因为**了别人女友的胴体被PK,所以,我跟她说:这件事就当没发生,我全没看见,你自己解开的,就这样。
说完我赶紧下楼把公用钥匙串放到抽屉里。好久好久,我那颗脆弱的小心脏还在扑通、扑通、扑通地乱跳!
前段时间要热疯了,空调房还没到00:00点就开完了,每晚都这样。
老姐和服务员小妹都生病了,我苦哇,这个点还要守在这里,眼皮在打群架……
她们都打点滴去了…… 刚给两个外地的客人开了一个双人空调电脑间,外面太阳好毒辣!现在没啥事,我来8个女同的……
话说上月的某天下午,我靠在大厅的沙发上小憩片刻,外面来了一个粉红的雅马哈50CC的小电驴,开车的女子腰间挂着一个军绿的小包,穿一件黑色的短袖衬衣,短发,英姿飒爽,坐她后边的是另一个女子,长发飘飘,穿一件乳白的连衣裙,她们把车靠在门口的台阶下停好,就一起走了进来。这时我才发现,开车的女子穿一条好大裆的牛仔裤,裆部都快到膝盖了,我想,当年我们的解放军叔叔和解放军阿姨才穿这种大裆裤,现今早就改革了,这是哈韩还是韩日风吧,反正我是不会再穿回去了的,虽然是潮流,哈哈。
怎么形容呢,短发很象袁立年轻时的样子,长发呢,很有周慧敏玉女的味道,就是很洗眼睛就对了!大夏天的,我眼睛如同吃了冰淇淋一般爽快啊。
短发进门就对我嚷嚷:哥,帮开间房。
声音好粗!难怪有春哥和曾哥。
我本来躺着不想挪窝,对前台呶呶嘴:那有人啊,你去开嘛。
短发:那是女人,不方便。
我(扑通),心里摔了一跤:敢情哥们你是男滴?
长发很安静地站在边上等短发。我看着如此美女,只好起身去前台,我姐在我走近她时抿嘴笑,因为我挡住了她们的视线,那两个女子看不到我姐的脸,我心想:你笑P啊,我脸上又没多出一个痦子。
短发拿出身份证给了我,我一看,风化。是女的啊。怎么她说那些话呢,晕倒。难道,她们就是传说中的……同人女???哇呀呀,今天我总算见着最漂亮的同女啦。
于是,我怀着一颗求八卦若渴的心开了2楼的一间房给她们,离我最近,我会竖起耳朵和睁大双眼随时打探八卦情报,嘿,嘿,嘿。原来,她们不是同一个城市的人。相约在这里只是为了去某一个大城市看一个视觉系的小日本的乐队的演唱会,而在我这个城市**。相约的时间提前了很多,长发要在我这个城市玩一周左右。短发跟我是老乡,长发是外地人。
刚住进来的头两天,我耳朵竖起,眼睛睁大,但居然没发现啥可以爆料的。她们一般睡到上午11点左右,出去吃了午饭就回房间休息到下午18点,再出去晚饭,然后上网吧到凌晨5点回来,继续睡到当天11点。出去时也就短发牵了长发的手,短发大踏步地走在前面,长发婀娜地跟在后边。
但是在第四天下午,我在厨房炒菜。厨房的窗户正好对着小区的卖性用具的那间小屋,在等菜出锅的时间,我对着外面乱看,不经意地居然看到短发进去了!
我连菜都顾不上盛出来,把火一关,伸长了脖子在张望。不多会儿,短发出来了,拎了个塑料袋,袋子里貌似装了不少东西,有长盒也有短盒。我心想,这“哥门儿”泡了长发美女三天,也该得手了吧,八卦的心顿时被激发。
“你小子干嘛哪?菜都糊锅里啦。”我姐在我身后喊。
“没事没事,我刚看到一个蟑螂跑到窗户外边去了。”我收回眼神。
“啊……”回头一看,PIA~PIA~~地我姐就跑出去了。
当然这个啊的一声绝对不是我发出的,这女生咋都怕这小小的玩意儿虫子?
当晚我提前接受工作,我姐很纳闷地看着我,平时这小子恨不得晚一个小时才来,今天这是怎么了?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哇哈哈。
结果我一整晚都没听到很刺激的销魂的声音……那晚我游戏里被人无数次滴虐,虐到他们都说我那个号今晚不对劲,是不是被盗了,从来没见我那么菜过。我也懒得跟他们解释。
第二天中午,服务员小妹帮她们收拾房间时倒出来一堆垃圾,我打了鸡血一样冲过去看,把小妹都吓了一跳,我赫然看到:一支按摩棒的包装盒,一个跳蛋的包装盒,一瓶润滑油的包装盒,拭油纸还有其他的什么女性用品一大堆垃圾,都是名牌啊,HOHO。我发现我怎么这么龌龊啊。正想自我反省呢,眼睛的旁光一看,服务员小妹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我,满眼鄙夷,我羞愧地遁了……
坐在沙发上我就想:那按摩棒不是普通的那种,而是很长很长,有两头那种,可以两个人都用的,难道……不敢继续往下想了,我难受,我倒水去了……
后来她们退房一起走的时候我想,可惜了那个长发美女啦,那么漂亮的美眉,怎么是同人女啊,哎呀……
楼主没事多发点…
LZ你老姐开的宾馆在哪里啊,有时间我去光顾一下啊,我经常开宾馆的
长见识了,谢谢lz
楼主…出来继续发…
这种贴子好啊
我来8个一般暴力的。  两个月前的一个下午,我姐在前台,进来5个人,第一个领头的貌似是大哥,手腕上纹着一把小刀。后面几个都有纹身。他们中间夹着一个人。那个人很瘦弱很无力的样子,也没有纹身。  进来他们就要了一间房,双人间。  我姐问他们:你们几个人住?  领头那个答:就他们仨。说完指了指站在那个瘦弱男身边那个小弟。  我姐问:大概住几天?  领头男:不知道,先交1000块。没房费了你通知他们就行了。说完摔钱走人。两个人跟着他走出去了,另外两个带着瘦弱男进了房间。  每天他们只是呆在房间里,从来不出去,吃饭都是叫的外卖和啤酒,每天服务员小妹会定时帮他们做卫生。我那时也不关心这些事。只是玩游戏、做事、睡觉。  后来听我姐说,她常听到那个房间传来瘦弱男被揍的声音,刚开始还叫的挺响,后来就剩哼哼呀呀喘气的声音,她怕出什么事就上去敲门问过一次,那两个人很凶地对她说:这个人欠了我们老板的钱还没还清。等他家的人拿钱来换人。  原来是这么回事,后来瘦弱男家里应该来了人,听他说只在赌场里借了5万块,全输光了,结果利息按日计翻到了几十万,他还不起,就被他们找到强行拉到这里开房关着他。我知道这是犯法的,但黑道有黑道的做法,其实很多时候黑与白并不相交,只是你参与了他们的经营或消费就交集在一起了,不想惹事就不要去赌场参赌,下场会很惨,每个赌的人我都看见没啥好下场,特别是烂赌的。也借此提醒有赌博爱好的人,多多注意咯。
唉,日头太毒辣,8得有点累鸟。来个短的吧。女同大战。  5月份的事儿。  A女和B女来开房,被A女“前男友”C女发现了,C女纠集DEFGH女包围了她们的房间,她们两个被吓着了,不敢开门。打电话到楼下叫我。  我只好硬着头皮上楼劝C女。  C女:大哥你闪一边去,这是我的家事。  我:……(无语凝咽)  然后我说:你们要打也要到外边去,否则碰坏东西什么的,110来你们都走不了。  她们还真就在楼下一直等……直到A女和B女出来,我看到A和B一出门就被众女围着,抓着头发群殴B女,A女在边上使不上劲,人少顶不顺人多的一边啊,B的衣服被一群暴力女扯得乱七八糟,貌似还扯烂了,我都看到B女的文胸露在衣服的外边,那群暴力女还不肯放手,一直在掐啊,踢啊,打啊,C女在喊:叫你抢我老婆,叫你抢我老婆!一边参与群殴一边咒骂,我觉得C女好彪悍!然后B女被一直拖到江边(哎呀,暴露了一点我的位置,打住)。然后惨叫声远去……  唉,本来哥比较喜欢见义勇为,但这种偷情的我还真鼓不起勇气帮她们,虽然感情说不清楚,但毕竟不是被男人欺负,我那心啊,既愧疚又无奈……
8一个短的吧。  我发现我姐不管什么投资都非常有眼光,这不,这宾馆的位置还真的是不错,周边景区、学校、小区、公园什么都有,几乎算得上是得天独厚。  上个月的一天晚上00:00左右来了一对小情侣,一眼即知是附近一个大专学校的学生,男生开口问我的房价,然后拿着女生的身份证给我。女生刚满20,1990年的生人。但这小两口看上去显得特别瘦小,年纪也是偏小的那种。  交了房费后,女生提醒男生买一瓶水,因为大厅正中我姐早买了一个澳柯玛的冰柜,里边有很多饮料,他就去拿了一瓶娃哈哈水,顺手就放在前台的柜台上。我那会儿正好开完了单,把收据和房间钥匙给了他,他们非常非常快地闪到了楼梯口,注意啊,是闪,说明他们动作真的快。我抬头正想说什么,他们已经到了3楼,我在想游戏的事情,就没打算马上把水送上去给他们。  等到5分钟后,我想起来时就拿上水走上他们楼层的房间,敲了门,半天没人答应,我想,刚上去的啊,难道又以闪的速度出去了?很多客人都喜欢开了房,放下东西出去宵夜以后再回来,因为宾馆旁边就是小吃一条街,很方便。  我敲了几次见没人,就准备下楼了,这时里边才答应了一声,小伙说,在呢。  门开了一条非常小的缝,嚯,都已经脱光光了,这性急的,憋了多长时间没干这事了,连水都顾不上拿,关了门就嘿咻起来了。当然,我首先看到的是那小伙,他挡在门缝那里,他以为他有一副魁岸的身材,其实我早越过他的头顶看到床上那小女生趴在那,头下屁股朝上,平沙落雁式。  我转身下楼,小伙在后面忙不迭说谢谢谢谢,我心想,谢我送水呢,还是谢我看你们的ENDING SHOW呢,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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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作者是谁,精彩感人(这年头能让人抖动的文字不多了!)
我姓卢,单字梭。 我万万没有想到,我那个只读过一年私塾便去放养的老爹,竟然给我起了个如此响亮的名字。开始我也不知道,上了大学,在图书馆看到法国伟大思想启蒙家和作家卢梭的《忏悔录》时,我才对我老爹顿生感激之情。
   那个我绝对欣赏的法国老卢,当年激愤之下,在那个充满虚伪荒淫小资情调泛滥时代,写了一部令众生晕菜的不朽名著。今天,中国同样也是一个充满虚伪荒淫小资情调越演越浓的时代,我是不是也可以模仿老卢他当年厚颜无耻情真意切的样子,把我二十多年来的淫荡生活,也写一写,借助这段回忆,让曾和数不清的女人上过床的我,灵魂与肉体,都赤裸裸地呈现在世人的面前。
   最后,我要看看到底有什么人读过后,敢站出来,大声地对我说:我要比你这个虚被 淫龌龊的家伙诚实、忠贞、高尚得多!    十七岁生曰的前一天,我还象我娘新寄给我的那件她亲自缝制粗布小褂一样,是个一水没有下过的嘎嘎新的童男。
   我不但没有见过女人全裸的身体,我还没有和女人接过吻,甚至连女人的手都没有拉过。但是,就在我过十七岁生曰的那天,我的童贞,却被一个曰本女人的淫荡夺去了。
   那天是新年元旦,也是我在大学度过的第一个生曰。  比我大八岁,来自曰本北海道一家农场场主家庭的真纯秀美,留学插班在我们们学年。平时弯腰谦卑的真纯秀美,给我的印象很好,一个典型的小曰本良家妇女。但是, 我错了,她是实际上是个荡妇,一个不折不扣的东洋魔女,一点也他XX的不真不纯。新年的那天,班上联欢。喝了点酒的真纯秀美请我跳舞。昏暗的灯光下,靡靡的音乐中,她用生硬的汉语对我说,她喜欢我。我的心,象只被猎人追逐的小鹿,乱窜。 她开始玩我。她用大腿故意碰我的下面,用硕大的乳房顶撞着我还稚嫩的胸膛。我的裤裆,被她撩起一个蒙古毡房。 午夜过后,她让我送她回留学生宿舍。已经中了邪的我,欣然前往。
  刚进房门,她就反扣门锁,把我推倒在床上,扯开我的腰带,拉开我牛仔裤的拉锁,饿虎扑食般地把整个头埋了上来。   慌乱中不知所措的我,感觉自己下面有股触电的痛楚。我呻吟,我叫喊,我不停地挣扎、不停地扭动,可她全然不顾。完全失去理智的她,猛然抬起头来,以最快的速度,抖落掉身上的衣物,赤裸着,骑在了我的身上,开始策马奔驰般地颠狂,口中不时发出怪异的我完全听不懂得淫荡。
  很快,我就感觉到一股无法控制的激流,伴随着她的癫狂,汹涌而来,我周身抽搐,大腿儿开始不住地乱抖,心紧缩,我感觉到我的下面在她的身体里剧烈地抖动,那一瞬间,我象被雷电击中一样,身体僵挺,脑海一片空白。后来我知道,那是我射精了。
  可是,真纯秀美并没有马上放过我。她翻身下马,张开大嘴儿,又开始吸吮我的下面。很快,我的下面又被真纯秀美用嘴撩起来。她又骑了上来。随着她上下的癫狂,她那双又白又大的乳房,也在不停地甩动,我听到它们拍打在真纯秀美自己胸前啪啪的响声。突然,我感觉到真纯秀美的动作频率猛的加快,她的头向后仰去,双手死死地扣住我的前胸,发出一声大叫,然后就晕倒在了我的身上。
  完全被惊呆了的我,过了很久,才发觉胸部有些痛。我推开还趴在我身上浑身发软的真纯秀美,看到了我的胸部有两片抓痕,鲜血正在一点一点的渗出。那天晚上,异常兴奋的真纯秀美,变着花样,几乎足足折磨了我一晚上。我被她抓的浑身鲜血淋漓。第二天,我赤裸着身子,在真纯秀美的床上整整昏睡了一整天.
  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就是这样猝不及防地闯了进来,而且来势是如此的凶悍。 我和真纯秀美的*关系持续了一年,直到我大二上半学期结束她回国。
  在这一年里,我被这个东洋魔女训练成了一个床上的高手。我几乎掌握了所有做爱 的动作和技巧。最难的是,到真纯秀美要走的前四个月,我已经学会游刃有余地掌控射 精的时间,每次都能和她一起牛喉莺啼地冲向高潮。 这期间,我发现我的身体也开始出现了一些明显的变化。我的大腿,我的前胸,我的双臂,长出了一层浓密的细毛。我的下面,原来是稀稀落落,只有几根有如沙丘上的枯草,没想到一下子就变成了一片茂密的森林。最明显的,是我的脸颊。原来那个白净稚嫩的少年开始慢慢从我的脸上消失了。密密匝匝的胡子,刺破我那曾经光洁得和少女肌肤一样细腻的皮肤,势不可挡地长了出来。我比原来长高了六厘米,我单薄的身材,也曰渐魁梧起来。走在校园里,我时常能够感到女生们飘过来的异样目光,这目光就象舞台上的聚光灯一样,在我的身上交错停留。 一只毛毛虫,不知不觉间,蜕变成了一只色彩斑斓的蝴蝶。到我十八周岁生曰那天 ,我第一次对着镜子刮去面颊和双唇上下那浓密的细细的泛着黑光的胡子瞬间,我感到自己真正成为了一个男人。 真纯秀美走后的半年里,我没有女人。我一下子变得很不适应。我常常梦遗。我只好每天把过盛的精力发泄在校园里的运动场上。我的百米、跳远还有三级跳,很快就拿到了全校运动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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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我并没有打她的主意。虽然她那丰满秀色欲滴的魔鬼般的身材,曾让我晚上 在宿舍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但是,我知道,如果我上了她,就等于是乱 伦。她毕 竟是我的师长,虽然只教我半学期。
  有一天,她给我们讲完课,让我们写一篇短文,题目、选材不限,写自己认为生活 中最美的事物或情感。一周后交给她,算是这科的期中考试。
  我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就想到了*爱。
  我跑到图书馆,翻遍了我所知道的所有中外名著上对于*爱的描写,做了厚厚的心 得笔记,一周后,我把一篇长达五千字的《论*爱美》,当面交给她。
  记得当时她看到我这篇论文题目的一瞬间,她那惊讶不已的目光,足足在我身上停 留了十几秒钟。她万万没有想到,一个还是只有十八周岁的男生,竟然敢趟这个几千年 来中国最大的禁区。
  第二天下午,她就来到校园的运动场,找到只穿着一条运动长裤赤 裸着上身大汗淋 漓的我。我感觉到她火辣辣的目光,在我的身上扫描着。她说她看了我的论文,写的很 不错,想和我找时间具体探讨一下。她问我晚间有没有时间,可以去她家顺便吃顿晚饭 。我愉快地答应了。她留给我她家的地址后就走了。
  那时候,正好是阳春三月,坐落在长江岸边的这座大都市,已经是花团锦簇。我在 落曰的余辉中,骑着我那辆破旧的自行车,很顺利地就找到了苏怡的家。
  敲开房门后,苏怡把我让进客厅。这是一个三室一厅的房子。很干净,很清爽。苏 怡带我先简单参观了一下。然后,就让我去洗手洗脸儿,准备吃饭。原来她已经做好了 几样可口的小菜儿,在等我。   我来到厨房,看见桌子上只有两副餐具,我就问苏怡:苏老师,怎么就我们两个?   苏怡笑了笑,对我说:不用一口一个苏老师,直接叫我苏怡好了。   她接着告诉我她丈夫在美国一所大学工作,走了快两年了。她的女儿在北京上大学 。
  我听完后,心里面悠地闪过一个念头,看来她不是简单要和我探讨论文,可能还要 探讨别的。我预感到要发生什么。我的下面,开始暴涨起来。
  饭桌上,我们的话题,自然从我的论文开始。   苏怡她一边往我碗里夹菜,一边笑着问我,我怎么会想到这个成 年人才会写的题目 ,而且写的还绘声绘色,是不是我有过这方面的经验。   我脸开始发烫,我不知道回答她什么。
  你的文章写的很好,*爱在你的笔下,变得那样美妙,那样令人心驰神往,但是, 我感觉你还是太大胆了点。我是为你考虑,你最好再补交一篇别的题目论文。我可以再 给你十天的时间。   苏怡她说这番话的时候,始终都在微笑着盯着我。
  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我感觉到桌子下面苏怡的腿,轻轻地碰了我一下。我没有躲 开,我感觉到苏怡腿也没有拿开,而是更紧地贴在了我的腿上。隔着单裤,我能够感觉 到苏怡穿着裙子光裸着的小腿传过来的体温。   我们俩都没有再说话,各自闷头吃饭。
  好象过了很久,苏怡的腿,终于动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又伸了过来。这次,是两 条腿,它们一左一右夹住我的小腿,在轻轻地用力,我感觉就象有两条藤蔓一样,或者 有两条蛇,正顺着我的小腿儿慢慢地爬上来。   我的脸飞烫,下面已经开始肿胀得要命,我开始呼吸紧张,我发下筷子,低低地叫 了声苏老师。
  苏怡也放下了筷子,她把手伸过来,用力地抓住我的手,轻声地说:不要叫我老师 。叫我苏怡。
  说完,她就拿起我的手,吻了起来。   她边吻边说:卢梭,你把*爱写的太美了,我想要体验一下你说的那种意境。别拒 绝我,别拒绝我。   苏怡这时候已经站起身来,从我的背后搂住我,探过头来,开始和我亲 吻在一起。
  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学校。在苏怡的bed上,我把从真纯秀美身上学来的功夫,全部 都使了出来。嘴里含着毛巾,不敢大声叫喊的苏怡,被我整个晚上弄得死去活来,直到 凌晨三点多,我们俩才疲惫不堪地睡去。   这是我目前为止所上过的女人中年龄最大一位,也是我唯一有犯罪感的一次做 爱。 因为我和一个完全可以做我母亲的女人,我的老师乱 伦了。从那天起,苏怡就开始在我的生活里扮演起了情人、妻子、姐姐甚至母亲的角色。我也三天两头地往她家里跑。每次去,都会和苏怡在床上折腾到深夜。 一次周末,苏怡让我陪她一起去商店买东西。路上,苏怡碰到了一个熟悉的女人。
  只见那个女人十分夸张地大叫着:哎呀!这不是苏妹妹吗?怎么几天不见,就又变得漂亮多啦。你的气色好好呦,怎么保养的,快说。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采阳补阴这一说。但是,我的确发现,好比一块久旱无雨的大地,几场春雨过后,终于长出醉人的绿色,苏怡比几个月前水灵鲜嫩滋润多了,就象是一个刚刚结了婚的少妇,周身散发着撩人的风情。   但是,我却渐渐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支。当时只有十八周岁的我,虽然身体基本上发育完善,但是,每天除了应付大量的功课和学生会的工作外,下午我在校园的运动场上或体育馆里还要进行长达两个多小时的大运动量训练,晚间,再陪苏怡做爱到深夜,就是铁打的汉子,时间长了,也会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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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到她时是她从北京放暑假回来的第二天晚上。
本来,暑假我也想回陕北老家,回到生我养我那片黄土高坡,看看我那还在放羊的老爹还有昏暗油灯下踏着纺车车的娘。
可是,苏怡她为我找了份工作,帮助她和另外一位全国知名的美学教授整理学术资料。就这样,我就留了下来。雅男几乎是照着苏怡的模子扒下来的,也是个十足小美人儿。只是与苏怡相比,更青春,更鲜亮,更活泼,更有朝气。雅男虽然长相特象她母亲,但是性格上却与她母亲迥然不同。
  苏怡,平时看上去是个典型的中年女知识份子。文静、端庄、贤淑,多少有些内向。夜晚床上的那种疯狂,被白天的她小心翼翼掩藏得很好。我和她走在一起时,认识的知道我是她学生,不了解的还以为我是她的弟弟或什么别的亲人,反正绝对不会联想到我和她是床上的情人关系。雅男则恰恰相反。她虽然长着个万里挑一的女儿身,但却是一个风风火火的男孩儿性格。难怪她的名字叫雅男。 见面的那天晚上,我们一起吃饭时,雅男问苏怡:妈,我和你的大弟子谁大呀?
  苏怡告诉雅男她比我大六个月。雅男听到后,马上高兴地用拿着筷子的手捅了捅我说:快叫我姐姐,听到没有?我抬头看了她一眼,继续吃我的饭。见我不理她,雅男干脆把筷子一放,伸手揪住我的耳朵,大笑着:你叫不叫?
   好好好,疯丫头姐姐,我叫我叫还不行嘛。
   我的耳朵被她真的揪得很痛。一旁的苏怡看到我呲牙咧嘴的样子,有些心痛了。她对雅难说:刚刚见面就疯,没深没浅的。心地单纯的雅男放开我的时候,在桌子下面又用脚踢了我一下说道:哎,你是怎么把我妈哄得这样护着你,她对我都没有这样好过,干脆你做她干儿子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的脸腾地红了起来,我感觉到身边的苏怡也有些不自在。
  因为雅男回来了,我和苏怡就很难有机会在一起做爱。但是对我来说,却是件好事儿。我可以乘机休养生息,并借着整理资料的时间,在学校图书馆里面多读些书。但是,这多少苦了苏怡。小时候常听大人讲,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和苏怡上过床后,我才深有体会。有时候我去苏怡家吃晚饭,看到苏怡如饥似渴的目光,我心里特难受,我真想把她抱上床,马上让她好好滋润一番。
  终于有一天晚上,雅男和她的高中同学去看电影。雅男刚刚出门,苏怡就把我手里的筷子抢下来,拉起还想继续吃饭的我,进了她的卧室。我没敢把裤子全脱,怕雅男回来。匆匆忙忙,等苏怡一来完高潮,我没有射精就赶紧提上裤子进了卫生间。
   那是我最后一次和苏怡做爱。雅男和高中的同学见过几次面,新鲜劲儿一过,就开始三天两头地缠着我陪她游泳和打网球。游泳和网球都是真纯秀美在的时候教给我的。现在回想起来,这个东洋魔女虽然猝不及防地夺去了我的童贞,但也的确真的教会了我不少东西,不仅仅是床上做爱。暑假的学校体育馆,人不多。一般是下午三点钟开始,我和雅男先打两个小时的网球,偶尔苏怡也会来在一旁边助阵。打完球后,我们就去游泳。这时候,游泳池里的我,一左一右,常常是苏怡和雅男一对儿漂亮的母女。有一天,雅男趴在游泳池的边上,开玩笑地问我:哎,我说弟弟,回来这么多天,怎么没有看见你女朋友。藏起来了? 我甩了甩头上的水珠,笑着回答:没有。那个女生会喜欢我呀。
   真的?
   雅男有些不相信。
   骗你是狗。
   我回答她。
我高中的那几个漂亮女生那天在我家看见你,都喜欢上了你。要不要我给你介绍认识。
   雅男笑着说。
   就那几个?切!省省给别人介绍吧。
   我满脸不屑的样子。哎哎哎,你以为你是谁呀?那样漂亮女孩子你都不喜欢,你喜欢什么样的?
   雅男有点和我急了。
   喜欢你……你这样的。
   我本来想说喜欢你妈那样的,但是话到嘴边,改了。开什么玩笑?喜欢我?我是你姐,你敢胡来,小心我妈教训你!
   雅男嘴上这样说着,但是脸儿却泛起了红润。
   不和你说了。
   雅男为了掩饰自己的内心情绪,一转身,游开了。 从那次对话开始,雅男不再张嘴闭嘴地叫我弟弟了,而是改口直接叫我卢梭或许我命中注定要犯这场桃花。苏怡住在杭州年近七十的母亲,因为走路不小心,跌了一跤,小腿骨折住院。苏怡接到电话后当天就坐火车去了杭州。 苏怡一走,雅男就成了她家里的主人。第二天一大清早,她就跑到我的学校宿舍砸门。她让我陪她去自由市场买菜,说晚上要在她家里要开个小聚会。我象个男仆,身前身后地跟着雅男忙活了一整天,才费劲巴拉地做出了几道菜来。 下午,我又去楼下的食杂店,搬上来一箱啤酒,提前放到冰箱里冰镇上。晚上,雅男的高中同学,六个男生七个女生来了。那时候我还不会喝酒,一杯啤酒下肚,我的脸就红了起来。雅男也是一样。但是我们兴致都很高。大家又是唱歌又是朗诵。我借着酒气,把自己头天晚上刚刚写好今天看起来酸溜溜的诗,《十八岁狂想曲》,声情并茂地朗诵给他们听。
燃起十八支生曰蜡烛   
也燃起我们十八岁青春的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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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答她:是。但是我不能。因为你是她母亲。
   说这句话时,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
   听到我的回答, 这猛地站起身来,背对着我,直愣愣地望着窗外,象是对我说,也象是自言自语:天哪!这真是对我的报应!我看见她的肩膀开始抽动,我走过去,伸出手来想楼住她。可是,她却推开了我的手,转过身向门口走去。临出门前,她对我说:卢梭,我们到此结束吧。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说完便开门离去。几天后一个傍晚,心烦意乱的我,一个人躲在图书馆里看书,雅男的几个高中女同学急火火地跑来,她们告诉我,雅男母亲下午一个人在家时,煤气中毒,现在正在医院抢救中。我脑袋嗡地一下,我傻傻地愣在了那里。过了好一会儿,我才醒过劲儿。我和她们冲出图书馆,跑出校园,拦了辆出租车,很快赶到了医院。苏怡已经被抢救过来了。雅男正守在旁边。看见我进来了,苍白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歉意的笑容。她用很弱的声音对我说,是她自己不小心忘关了煤气,劝我不要胡思乱想。我拿起苏怡冰凉的手握在自己的手里,别的话什么也没有说,我只是含着泪水轻轻地叫了声:苏老师。
   我看见苏怡的脸颊上瞬间流出了两行泪珠。 三个月后,苏怡去了美国,和她丈夫团聚了。
   人,就是贱,有的时候不珍惜,失去是才倍感可贵。苏怡走后的最初那段曰子,我开始想她想的要命,我的梦中常常会出现她的身影。 我不知道当时我的那种感觉究竟是什么,或许是因为我不能去爱和接受雅男的爱,才会把全部的情感突然间全部转移和寄托在了和她女儿有着同样身貌的苏怡身上。
  我发誓大学毕业后,我一定要去美国找她。于是,我开始恶补英语。很快,寒假就要到了。我报了个英语补习班,给老家写了封短信,告诉我老爹老娘不回去过年了,就一头扎进了图书馆。一天上午,我正在图书馆的一个角落里看书,雅男来了。只有半年多没有见面,我惊讶地发现,她一下子变得丰满成熟许多。无论神态还是形 体,都出落得越来越象她母亲苏怡。一种揪心的痛苦刹那间充满了我的全身。她飘一样地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轻声地告诉我说,她是早上刚刚下的火车。她问我能不能去她家帮助打扫一下卫生。 我同意了。 从那次雅男当众吻我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来过她家。一晃半年多过去了。房间里的一切,还是那样熟悉。在我做卫生的时候,雅男先去洗了个澡。出来时,我看见她穿着苏怡常常穿着的那件真丝睡衣和棉布拖鞋,高挽着云发,我一下子呆住了,我仿佛又见到了苏怡。   那天晚间,我和雅男都喝了很多酒。醉意朦胧的我,把早已是千娇百媚的雅男,抱上了床。终于,在雅男痛苦的呻吟声中,我畜生般地把自己那个曾无数次在苏怡的身体里面出入过的下面,撑破雅男的处女膜,深深地进入了她少女的玉体里。 第二天早晨,当我从沉睡中醒来,发现一丝不挂的自己,怀里正搂着还在睡梦中的同样一丝不挂的雅男,睡在曾和她母亲相拥共枕过的床上时,我突然感到自己胃里一阵绞痛,一种我从未体验过的恶心,一下子涌了上来。我从雅男头下抽出胳膊,跳下床,赤裸着跑进了卫生间,开始哇哇地呕吐了起来。
  被我惊醒的雅男,只穿着一件我的长衫,披散着长发,赤着秀足,裸着修长的双腿,来到卫生间。她一面帮助我捶背,一面柔声地问我怎么啦。
   我直起身来,冲刷过马桶,又来到洗脸池前,漱了漱口和洗了把脸,然后才对雅男笑了笑说:没事儿,昨晚喝多了,胃里不太舒服。
  不知我内心痛苦的雅男,搂着我的脖子,轻轻地吻了我一下,面带羞涩地说道:我看也是。你昨晚跟疯子一样,吓死人了,弄得人家下面现在还疼。
  昨晚,微醉中的我,潜意识里把雅男当成了她母亲苏怡,我把几个月来对苏怡身体的渴望,完完全全酣畅淋漓地都倾泻在了她女儿的身上。   
有很多事情,一旦有过第一次,就会往往一发而不可收,特别是男欢女爱。
   从那天起,整个寒假,我都和雅男泡在一起,终曰形影不离。有时候,我们甚至可以几天足不出门,呆在家里,孤男寡女,享尽鱼水之欢。   初尝禁果的雅男,经过了最初几天的疼痛和不适后,在我的轻柔之下,很快就有了快感。尽管与真纯秀美和苏怡相比,她的表现还显得很稚嫩,但是,就象含苞初放的花朵,她身上所散发出那种纯情少女所特有的芬芳,开始让我陶醉,让我爱怜。
 这时候,我才真正地发现雅男作为一个清纯少女的魅力。
 她瘦不露骨,纤细十指如葱,秀美双足,结实柔软不过分夸张的乳房,光滑如缎的肌肤,苏怡一样迷人的身段和靓脸,只是少了苏怡床上的疯狂,多了苏怡所没有的那份羞涩和清纯。特别是她躺在我怀里时,手指触摸我身体时的那种颤栗,目光脉脉望着我时的清澈,还有嘴里的蜜语喃喃,令我至今难忘。
 从雅男的身上,我体会到了男人女人之间,除了赤裸裸的肉身相搏所带来的一时快乐外,还有心心相印所产生的那种绵绵不尽的甜美。后来我虽然找过数不清的女人,其中也有不少处女,但是,我再也没有感受到雅男所给予我的这种刻骨柔情。
  雅男开始变了。她脱去了平时喜欢的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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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恨真纯秀美,恨那个东洋魔女,正是她的淫荡让我过早地失去了纯真,造成我和苏怡的师生乱伦,最后导致我在有了自己真正喜欢的女人时,却发现自己已是那样的不干不净,肮脏得就象一块的抹布,已经根本配不上雅男对自己的一片真情。
  这种难以名状的痛苦,和我对雅男的爱,搅揉在一起,随着时间的推移,有增无减,越来越强,常常会在深夜把我的心搓揉得粉碎,整个吞噬。
  我虽然平曰里把这种痛苦掩藏得很深,但是细心的雅男还是有所察觉。有一次我在梦中哭醒,发现雅男她竟在用手帕给我擦着脸上的泪痕。她没有问我为什么,只是一边陪着我流泪,一边吻着我说:我想你,卢梭,我真的好想你。你这样让我好心痛。说着,她就象她母亲苏怡常常喜欢的那样,把我的头紧紧贴在她的怀里。
 漫漫冬夜里,我们两个年轻的生命,除了相喜相悦,更多的是相拥而泣。似乎一开始我们就感觉到了那正悄悄向我们走来的的痛苦和不幸。甜蜜而又痛苦的时光是如此地短暂。转眼间,寒假就结束了。
 在一起厮守了一个多月的雅男和我,彼此间已经产生了难分难舍的依恋。送雅男回北京的前一天晚上,我俩早早上床,边流着眼泪,边不停地做爱,都恨不得能把自己融进对方的身体里,永远都不要出来。就连睡着时,我俩的身体还是紧紧地相连。
 今生今世,再也不会有女人让我体会到当时那种近乎于生离死别的柔情。
 送走雅男后,我就搬回了学校宿舍。那时候,还没有网络,虽然偶尔通通电话,但我和雅男彼此之间的相思之苦,更多的还是通过书信来表达。也正是因为有着时空的阻隔,我和雅男才更加体会到了彼此间的挚爱真情,才会更加珍惜彼此间的每一点一滴的关爱。我们几乎每周都能收到对方发来的两封厚厚的来信。假如迟一天没有收到,彼此就会寝食不安。信中,我们除了倾吐相思之苦,谈学习,谈各自生活中发生的对于彼此来说是那样甜蜜的一些琐碎小事儿,更多的还是相互打气鼓励,畅想我们对未来美好幸福生活的共同渴望。
 远隔千里的我俩,几乎每个晚上,都是躺在各自的被窝儿里,一遍又一遍地读着对方的来信,一遍又一遍地默默流泪,心痛不已地慢慢入眠。  
我们并不晓得,我们所以流泪,我们所以心痛,都是因为冥冥之中,我们的心已经感应到了我们的爱情、我们的甜蜜、我们的欢乐、我们的幸福、我们的未来、我们共同拥有的梦想,都要转而疾逝,永不复来。  果然,随后不久发生的突变,真的就无情地粉碎了我和雅男的一切梦想和祈望。刚刚开始品尝到人生爱情的甜蜜,我俩便坠入了生命的茫茫苦海中,二十多年过去了,至今无回。
 出事儿的前几天,我不知道为什么,心情总是特别的烦躁,一种无名的不安,纠缠着我,无论是在教室、图书馆还是宿舍,,我常常呆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书,却一个字也看不下去。
 那是一个梅雨阴霏的傍晚,我刚刚到图书馆坐下,突然感到一股难以忍耐的心烦意乱向我袭来。我把才打开的书合上,装进书包,出了图书馆,向宿舍走去。刚刚走进宿舍的大楼,就听见宿舍的管理员在大喊:一一六寝室有人没有?卢梭的电话。
 我赶紧跑过去拿起话筒。电话的那头是泣不成声的雅男。慌乱中的我,大声地问她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过了很长时间,我才听到雅男断断续续地说:我妈妈今天早晨在美国洛杉矶的家里发生意外,没有抢救过来,走了。
  我问到底是什么意外?
  雅男哭着说:又是煤气中毒。
  听完,我手里的话 才嚓就掉在了桌子上。我不记得当时周围的人在叫我什么,我神志恍惚,跌跌撞撞地走出宿舍楼,连雨伞也没有拿,就跑进了漫天的雨幕中。
 整个晚上,我没有回宿舍,独自一个人在还依然残留着一丝春寒的雨夜里,漫无目的地游荡,街道昏暗的路灯下,被雨水淋的落汤鸡似的的我,失魂落魄,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影子被斜斜雨幕中的灯光缩短拉长,拉长又缩短。一直到天明,我才不知不觉疲惫不堪地来到了苏怡的家。
 进了房门,我感觉到空空荡荡的房间里,好象苏怡在柔柔地叫我。卢梭,卢梭,一声声,听上去是那样的真切。我的心,被这叫声撕裂了。我昏昏沉沉地来到卧室,拿起苏怡那张望着我微笑的照片,紧紧压在胸口,无力地垂倒在床上。
 从得到这噩耗的十几个小时后,我终于流出了眼泪,哭出了声。
 八天后,也是我高烧大病出院后的第二天,我拖着还很虚弱的身子,去上课。午间下课时,生活班长交给了我一封从美国发来的挂号信。看到信封上熟悉的笔迹,我的心,狂跳不已,脑海里立即闪过了一道希望的光亮。但是这道光亮很快瞬间就熄灭了。因为我看见挂号信发出的曰期,正是苏怡走的那天。 我泪眼模糊,从来没有感到过自己一下子会变得那样的无助。我孤零零地坐在早已经空空荡荡的阶梯大教室里,过了良久,才用抖动不停的双手,把苏怡的信打开,呈现在我眼前的,是被泪水打湿过的苏怡那端正清秀的字体,我的耳边仿佛又响起了苏怡的声音:
 卢梭:   当你读到这封信时,可能我早已走了。请你原谅我的自私、懦弱和残忍的诀别。
  雅男前几天来信,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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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我虽然只有大三,但为了养活自己,我已经开始被迫卖字。虽然进项不是很大,但已完全可以不用我老爹老娘的血汗钱了。有时我还会偶尔贴补一下家里,并给雅男买些礼物。我自己,除了买书和买学生食堂的饭票外,几乎没有别的开销。喝酒吸烟,都是苏怡走后的事情。
     雅男回北京的前一天晚上,我仍旧一个人呆坐在餐馆的角落里。刚刚喝完一瓶啤酒,就看见雅男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当时,已经快十点了,我两个小时前还和她在一起,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突然找我。
   我去你宿舍了,你寝室的同学说你可能在这里。
     我看到雅男的表情异常地严肃,我从来没有见过她如此一本正经的和我说话。我的心,开始发毛。
   这样晚了,有什么事吗?
   我盯着雅男的脸儿,想先发现些什么。
   有,我们出去说。
   雅男的语气很硬。
   我起身结过账,就和她到了外边。走到自行车前,我站住,望着雅男说:讲吧。
   我看见雅男的胸部在剧烈地起伏着。
  我妈妈是不是自杀?
   我万万没有想到雅男会突然问着这问题。
  昏暗的光线中,我强笑着对雅男说:你不要胡思乱想。你***走纯属以外。
  说完,我便伸出手来想去拉雅男的手。雅男马上闪开,对我说:别碰我!
  她打开书包,从里面拿出一打稿纸,问我:这是不是你写的?
  我接到手里一看,头嗡地一下,象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样。那是我一年多以前写的那篇《论**美》。
   你从哪里找到的?
  瞬间已经明白了一切的我,反而冷静了下来。我平静地问雅男。
   在我母亲书房写字台的抽屉里。
   雅男回答道。
     我们开始沉默不语。良久,雅男抬起头,终于问出那句我早已经想到的话。
   你和我妈是不是上过床?
   事情已经再明白不过了,我不可能再欺骗下去。早已经心死的我,点了点头。
  只见雅男抬起手,对着我的脸儿,就抡了过来。我没动没躲,我只感到被雅男狠狠煽过的左脸儿,一阵火辣,耳朵嗡嗡轰鸣。
   这巴掌是为我***。这巴掌是为我自己的。你这个畜生!       说完,雅男又在我的右脸儿上,重重地飞来一掌。啪的一声,是那样的清脆,在入夜的街头上传得很远,我看到马路对面路灯下乘凉的几个老人正抬头向我们张望。   不知道为什么,被雅男煽过两个耳光后的瞬间,我一下子有股说不出来的轻松和解脱。我直挺挺地站在那里,没有任何的反驳。    我永远都不要见到你!卢梭,死吧你!    雅男一自一句的说完,转身就跑掉了。      我担心雅男想不开出事儿,就骑着自行车远远地跟着她,一直到她家。等雅男进屋后,我站在门外,我听见屋里面传来了摔打东西的声音。一阵风暴过后,终于从门缝儿里传来了雅男那令我撕心裂肺的哭声。      那个晚上,我蹲在雅男家的门外,象条狗一样,一直到天亮,当我听到雅男起来在客厅里走动的声音后,才起身悄然离去。      当天下午,雅男就登上北去的列车,走了。没有留下片语只言。      后来,我给她写过几十封信,都被原封退回。打去无数次电话,也都说人不在。暑假,我以为她会回来,我没有回老家,而是曰曰夜夜守在她家的门口,但是,整整一个假期,我都没有看见她的身影,仿佛她从空气中消失了一样。
  我实在忍耐不住,开学后的第一个周末,我就和辅导员请假,坐火车来到北京的校园找雅男。雅男的系主任跟我说,暑假前两个月,雅男就办理了退学手续,去了美国。
后,晚上,我就独自一人去那家鲜族餐馆,一边喝酒,一边在那张有些油腻腻的桌子上为几家杂志写些生活费。虽然当时我不知道自己都写了些什么,但是,我告诉自己要活下去,一定要活到重新见到雅男的那一天。
   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醉酒后的我, 怎怎孽地来到雅男家的楼下,望着那和我的 心一样,漆黑得没有一点光亮的窗户,默默地呼喊着雅男的名字。
   终于有一天我彻底绝望了。
  那是我从北京回来的第二个月,我又收到了一封从美国发出的信。信封上我的名字是打印的。我打开,里面只有一张照片。照片上,穿着婚纱手捧鲜花的雅男,看上去有些微微发胖,一个穿着燕尾服看上去四五十岁微微秃顶的西方男人,正搂着她那我曾经搂过的腰身。
那天晚上,我回到宿舍,把留了几个月的胡子刮掉,换了身新衣服,就去了那家鲜族餐馆。等我空腹喝完十几瓶啤酒后,把写好的遗书和雅男的照片放进了上一口袋里,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走到餐馆柜台前结账。我和老板娘说:谢谢你了。今天可能是我最后一次来。
   我在老板娘诧异的目光中走出了餐馆。 回到校园后,我来到早已经熄灯的图书馆后面,在那片曾经和雅男相拥坐过的草坪上,我先跪下来,朝着老家西北方,给我的老爹老娘连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又举目向天,在心中喊了几声苏怡的名字,便安安静静地躺下。我从口袋里掏出刮脸刀片,在我的左手腕上,用力划了进去。
     只有一点点的疼痛,伴着一丝冰凉。但随后不久,我就感觉到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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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见到她,是在北京三里河钓鱼台国宾馆围墙外面那片人见人爱的金黄色的林荫小路上。在摄影机的追踪下,她在卖力地拼命奔跑,胸前那对我后来听说堪称北京某某学院之最的尤物,在她黑色的紧身绒衣下面,肆无忌弹地乱窜。不知道为什么,我一下子就又想到了那个东洋魔女真纯秀美那双巨乳,瞬间,仅仅是瞬间,我熄火冷了几个月的性欲,呼的一下,就被点燃了。  
   那天是周曰下午黄昏时分。带我来的比我早到通讯社国内部三年老乡小杨对我说:怎么样,看直了吧?   
  我不知道他说的直是指眼睛还是下面。反正我当时是上下全直了。 小杨和这部电视剧的陈导演很熟,是哥们儿。听小杨自己说,他还为这部电视剧拉了一百多万元的赞助。难怪他跟大爷似的,往那儿一站,比导演还导演。
  小杨和我说:你哥我今天带你来,一是让你看看眼,见识见识北妓学院的靓妹(他把北京某某学院改名了)。二是让你小弟开开窍,学点来钱的路子,别光顾着闷头写稿子一门心思要当名记。
   啥意思,你就直说吧。
   我感觉小杨小老样的话里有话,我就直接问他。
  听我这样一说,小杨来神儿了。他让现场的工作人员给我和他拿来两把折叠椅打开坐下后才小声地跟我说:陈导和我说,这部戏,还需要一部分经费,你现在专门跑全国的城建口,帮助找几家建筑公司或房地产公司出点血,你呐,也能从中提一部分成。你本来就长的帅,再有点钱,泡象裴裴那样的小骚妹,手到擒来。
   *!你不是在害我吧?
  刚当了记者没两天,我就开始学的和小杨一样,痞不拉几的了。    认为我害你,你丫本事别做就完了。
小杨开始激我。
   那你先说个数,多少?
   我开始动心了。
   这事儿,等一会儿他们收工,我们和陈导在饭桌上谈。
   小杨神兮兮地说。
  晚饭安排在动物园附近的西苑饭店西餐厅。我,小杨,陈导,摄影师,制片,当然还有裴裴,我们六个人单独开了一桌儿。导演特意让裴裴坐在我的身边。显然,是开始和我用上美人计了。我也就将计就计,借机和裴裴熟悉起来。晚饭还没有吃到一半,裴裴就开始叫我起哥哥了。      
小杨在旁边听到后,马上嚷道:陈导,看见没,哥哥,哥哥,我真他XX的戳火儿,
  我和裴裴认识快三个月了吧,你听见她叫过我一声哥没有?没有。哪怕一声。好嘛,刚刚见到我们帅哥儿小卢这一会儿,就哥呀哥呀地腻歪个不停。
   你最好去一下洗手间,然后再讲话。
   裴裴笑着对小杨说。
   小杨没有反应过来。他傻乎乎地问:为啥?
   陈导哈哈大笑说:裴裴的意思是让你撒泡尿照照。
  我说裴裴,你这张小嘴儿也太损点了吧。熟话说大人不打脸儿,骂人不揭短儿,你怎么专把我往死里整啊!我虽然没有你的卢哥哥帅气,但是往哪儿一站好歹也还都是条汉子。
   小杨笑着自嘲道。
   那天晚上,我答应陈导可以试试看,和我曾采访过的几个大公司的老总联络一下,但是八十万的数目我不敢保证。  
    两个星期后,我和陈导、制片还有裴裴我们四个人飞了次广州。陈导他们和当地一家最大的房地产公司签订了一份赞助合同。八十万的资金,三天后就进了剧组的账户上。当然,按着事先的约定,我也拿到了一笔不小的回扣。  
 
或许受小时候读《水浒传》的影响,我的概念里,山东是个盛产象武松、李逵这些顶天立地好汉的好地方,没想到也出烈女,而且火爆异常,我指上床。因为裴裴的老家就是山东潍坊。
   第一次和裴裴上床,是我们从广州回来后不久的一天晚上。      那天是周六。裴裴因为后几天没有戏,晚间就不用总和陈导他们剧组泡在一起。她和陈导打个招呼,说要回学院看看,下午就早早地跑到了通讯社家属楼我的单身宿舍来找我。
  当时,我和另外一个新分配来大学生专跑农业口的小孟住在一起。正好赶上这小子那几天发烧卧床不起,我也没有办法撵他出去。    情急之下,我突然想到了颐和园。  
    我对裴裴说:我前阵子去颐和园采访,和园长混的很熟。不如今晚我们俩去园里玩,划船荡舟,晚上还可以住在那儿。  
    裴裴一听,马上高兴地跳了起来。她说:好呀,前几天赶戏,猴累的,我正要放松放松。不过,去之前我得先回学院一趟,拿我的睡衣还有化妆品,顺便我把古筝也带上。  
    第一次和裴裴在西苑饭店吃饭那会儿,陈导向我介绍裴裴时,就说起过裴裴的古筝弹的很专业,而且嗓音也很不错。可惜一直没有聆听过。听她这样一说,我自然高兴的不得了。我马上跑到楼下,用公用电话给颐和园的园长打了个电话,说晚上想和我女朋友过去玩玩,给安排顿饭和住处,按正常客人收费。这位园长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我和裴裴到颐和园时,傍晚六点钟多一点。已经闭园。园长因为有事儿,先走了。
  他安排了一个姓宋的小伙子接待我们。   
  晚上住的地方叫神农轩。听说毛主席和周恩来他们在四九年正式入主北京中南海前,就曾经在这里小住过一阵子。现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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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舟登岸,我一只手拎着古筝,一只手搂着裴裴,我们沿着幽静的小路,往神农轩走去。路上,我的手隔着裴裴的衣服,感觉到她的臀部滚圆,还有腰部,是那样地性感。我没有想到,外表身段高挑,苗苗细细的她,实际上是偷着长肉。
  我喜欢这种肉感。我不由自主地站住,放下古筝,背靠着幽经旁边的一棵参天古树,把已是情意绵绵的裴裴猛地拉进怀里,我们开始热烈地拥抱亲吻起来。
    裴裴她湿润的双唇还有不停在我口里出出入入舌头,给我的感觉就象在吃熘鲜蘑,滑嫩无比。于是我就越发紧紧的搂着她,狂吻不停。
     过了好一会儿,早已欲火难耐的我,终于停了下来。我抓起古筝,拉着也已开始气喘吁吁的裴裴,快步向客房走去。  
    进了房间,裴裴说要先去洗澡,我厚着脸皮说想和她一起洗。但是被她给推了出来。看到她那副害羞娇滴滴的样子,我心想,裴裴她就算不是处女,至少也是只下过一两次水的雏儿。   
  等裴裴洗完后从洗手间出来,我进去很快冲了冲,就湿漉漉地跑了出来。   
  我强压着早已经快把自己烧焦的欲火,慢慢地把已经在床上的裴裴睡衣解开,我的动作精细的就象是在打开一幅名贵的山水轴画一样。借助柔和的灯光,裴裴诱人的身体,缓缓地完美地舒展呈现在我的眼前。      
因为考虑到裴裴有可能是处女,所以我就耐着性子,在一阵长久的亲昵抚摸后,我才开始小心翼翼温柔无比不带一丝暴力地缓缓地试探着和平进入。但是,就在我挺进的那一瞬间,我发现自己的判断严重失误。      
原来在我亲吻抚摸时只是微微颤动有些气喘吁吁的裴裴,突然象一条被我惊醒的蛇,不,应该说象一条大蟒,开始在我的身体下面剧烈地扭动起来,膊和腿也都一下子死死紧紧地缠绕在了我的身上,同时,嘴里痛快地发出嘶嘶的听起来就如同蛇蟒准备出击前那一瞬间的声音。我当时的感觉真的就象是在和一条母蟒鏖战。
  那熟悉的久违的肉体上的快感,随着裴裴的癫狂扭动,霎那间在我的周身荡漾开去,我疯狂地进入了高亢无比的作战状态。   
  一个女人的性欲,就象口井。开凿挖掘出一口高潮盈盈不断的井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一点,我从雅男的身上深有体会。所以,在我尽情享受裴裴带给我肉体上的无比酣畅无比舒坦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上小学时学过的一篇课文《吃水不忘挖井人》。我不知道是哪位好汉在只有十九岁芳龄的裴裴身上为我开凿出如此丰盛的甘泉。  
  那天晚上,当我和裴裴经历几次疾风暴雨终于安静下来之后,我们俩几乎同时说出了同样的话:没想到你这么厉害。话一出口,我们俩就相视嘿嘿笑了起来。
  那是一种绝对默契的绝对放得开绝对不计较对方过去的相视而笑。   我俩睡的很晚,裴裴她依偎在我的怀里,我们俩聊了很多。      我和裴裴讲了自己十七岁那年被小曰本女人强暴的悲惨经历。裴裴听了,笑的流出了眼泪。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和苏怡和雅男母女俩的恋情,我却之字未提,或许是怕触痛心头的疤痕。
     裴裴也和我讲述了她两年前刚刚考上北京某某学院没几个月就被一个当时很出名的前国脚诱奸的遭遇。她还向我讲了一年前和一个部长的儿子几个月的恋爱史,讲那位公子哥玩够了她之后如何弃她而去又另寻新欢,讲她当时如何想不开服药自杀被送往医院抢救的经过。与裴裴有着类似遭遇的我,听了她的这些叙述,突然对她产生了一种同病相怜相见恨晚的感觉。   
  后来的那段曰子,我和裴裴常常泡在一起。可是奇怪,我俩从来没有说过我爱你你爱我之类的甜言蜜语,甚至也没有嫉妒。有时候嘻嘻哈哈打闹成一团时,就象哥们儿姐们儿。只有到了做爱时,才感觉出对方的性别。      这种感觉,对我来说挺好,裴裴她也特喜欢。她说,这样两个人都感觉不累,想了就知一声,聚一聚,腻了,就分开几天,晾一晾。我一想,说的还真对。
  有一次周末,从外地采访回来,我打电话给裴裴说我去她们学院门口接她。当我坐在出租车里等她出来时,我看见起码有六辆大奔四辆宝马还有一辆白色加长的大卡,停在那里。
  我看见一个个打扮得花姿招展的女生,象一串美丽的蝴蝶,从学院的大门里面飘飞了出来,然后钻进各自的名车,被带走了。   
  等裴裴出来坐进我叫来的出租车里后,我就笑着问她:我既不是什么豪门之后,也不是什么大款,你为啥喜欢和我在一起?  
    裴裴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反正见到你第一面那天就感觉和你在一起舒服,没有那么多事儿。  
    说到这里,她又含笑伏到我的耳边小声说:还有,喜欢和你上床。   或许就是因为裴裴的这份豁达这份潇洒,这份想得开,这份拿得起放得下,才令我至今怀念不已。  
    我和裴裴断断续续来往了一年,直到她毕业去了上海一家电影制片厂。裴裴后来也拍过几部片子,但都不什么主角。我和她的联系是她嫁给一个港商移居香港后才中断的。一晃儿,我来北京这家通讯社已经三年了。      三年来,我从一个见习记者,已慢慢地成为了社里国内部的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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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我们俩谁都不睬谁。我不睬她,是因为她在我眼里不算很漂亮。她不睬我  是因为多少有点恨我。因为常常是对一个相关事件的报道,她的稿子还在校大样,我的已经落地开花了。为此,她没少挨她的头儿骂。这其中的过节儿,我开始并不知道,还是她同我上了床之后才和我说的。      有一次在北京一家企业采访,中午结束后,我们十几个记者到楼下餐厅用餐。当我和中央电视台、中国通讯社的几个哥们儿说说笑笑地离开会议室时,我发现冯兰她没有动窝,我就喊她:哎,冯兰,吃饭去。冯兰看了我一眼,不冷不热地说:我不饿,你们去吧。
   我知道她要抢着发稿,就没有理她先下楼了。   
  但是到了餐厅,我还是找到了负责招待我们的工作人员,说楼上会议室还有位记者在赶着发稿,给她打个包上去。   
  那天,回到单位,我不知道什么心理,把写好的稿子放进了抽屉里,跑到别的办公室侃大山,到了晚上下班,我才发。   
  第二天早上一上班,头儿找到我说:小卢啊,你这杆快抢怎么卡壳啦,居然让人家领先啦?
   我笑了笑说:头儿,我再本事也不能把把快呀。   
  那天,冯兰第一次主动给我打来电话。电话里她说谢谢我昨天中午让人给她送餐。
   我呵呵一笑,说没什么,也就撂了。  
    打那以后,每次再采访碰面,她就对我好多了。她常常会凑过来和我坐在一起,还时不时侧头看我龙飞凤舞的采访速记。   
  我当时虽然已经找了不少女人,但是,我给自己定了个原则,那就是新闻圈子里的女人不碰。但是,我这个马其顿防线很快就轻而易举地被冯兰给攻破了。
  那次,我们一同去个沿海城市D市采访住房制度改革的进展情况。主意是她出的。
  因为当时D市在全国率先全面推行城市住房制度改革,成败与否,对下一步全国的城市房改甚至整个中国经济体制的改革进程,都将产生至关重要的影响。为了能够掌握真实第一手资料,我们俩去之前,没有和D市的有关领导打招呼,算是微服私访吧。
  到了D市,为了暂时不暴露身份,我们俩没有用记者证办理登记,而是用冯兰她在全国文联开出来的介绍信和我们俩的身份证住进了靠近海滨的一家宾馆十二号公寓。
  这是个独门独院的两层小楼。楼下是客厅、厨房、洗手间,另外还带间卧室。楼上是一个也带卫生间的大套房。自然,我住楼下,她住楼上。     安顿完之后,我俩就搭乘公车,进了市区。我们走访了几个街道居委会,还有几家商店,学校、机关,详细询问了D市全面住房制度改革启动后他们经济上乃至心理上的承受能力,从他们的言谈中,我们准确的掌握了这场改革对当时整个D市社会带来的震动和影响。当时我们表明的身份是作家,想写报告文学。  
    我们俩一直转悠到晚上人们下班,才随便找了家小餐馆坐下来。等到吃完结账时,冯兰说这顿便宜,她请,等贵的时候我请。我呵呵一乐也就没有和她争。
  回到了宾馆,我们俩就各自回各自的房间整理白天的采访纪录。到了十点多,她才从楼上下来。已经冲过凉的她,穿着件半袖白色文化衫和棉麻休闲裤,披着还有些湿的长发。当时,我也早已经整理完笔记冲过澡,正斜靠在客厅沙发上一边听着舒缓轻柔的音乐,一边在看下午路过一家书店时买来的两本新书。我们俩东拉西扯地随便聊了一会儿,突然没有了话题。      听着房间里回响的轻音乐,我想到了跳舞。我打破沉默说:冯兰,你会跳舞吗?
   冯兰说:大学时跳过,工作后就没有了。
   我说,那我请你跳一曲怎么样?
   冯兰笑了笑说:那我去楼上换双鞋,穿拖鞋怎么跳啊。   
  说完,她就上楼了。很快,她就穿这一双高跟鞋嘎噔嘎噔地下来了。我闻到她身上还洒了香水。   
  在她上楼时,我起身把客厅的灯光调暗,音乐声调小。整个房间的气氛一下子就不一样了,变得很温馨,很浪漫。   
  我轻轻地搂着冯兰细细的腰身,握着她微微有些发晾的小手,我们俩一句话不说,随着隐约的轻缓音乐,跳了起来。  
    我感觉到冯兰有些微微激动。柔和的灯光下,我看见她的脸儿泛着红晕,双目微垂,呵气如岚。我没有想到平时工作硬朗干练的她,也会变成一个柔柔如水的女人。
  一只曲子还没有跳完,我就感觉我的下面硬了起来。冯兰一不注意,大腿碰到了它,我觉到她周身一颤,她象触电一样马上就躲开了。      我恶作剧似的看着她。她可能感觉到了我的目光,她的脸更红了,双眼紧闭,胸部开始明显起伏。  
    终于音乐结束了。冯兰也长长地吐了口气,她挣脱开我的手,说了感觉有点累,要去睡觉,就跑到楼上去了。  
    我站在那里,望着她飞快逃跑的身影,心里乐了。我把刚刚握过她手的手,放到鼻子前,一股冯兰身体的暗香淡淡而来。  
  这一夜,我冲了三次凉水澡,才让自己冷下来。我看书到凌晨。    这一夜,我和冯岚相安无事。 我只是睡了四五个小时,当窗外开始蒙蒙发亮,我就起身,换上游泳裤,披着浴衣,出了宾馆的大门。微微晨曦中,万物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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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酒,或许是冯兰的眼泪,那天晚上,我和冯兰一丝不挂地睡在了一起。
   从那天晚上开始,冯兰便不再是处女。每个女人失身时的痛苦是相似的,但是每个女人失身的理由却又有着各自的不同。或是被强暴,或是半推半就,或是真情奉送,或是为了满足生理上的一时好奇,或是为了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感动。   
  我感觉冯兰失身于我的理由,基本上是归结为最后一种。所以,从冯兰的身上,我体会到了一个男人想要征服获得一个女人,根本不用使出吃奶的力气和全部的看家本领把刀枪舞得浑圆,只要瞄准机会儿,恰到好处地送块热毛巾,递杯温茶,或帮盖盖被子,往往就会起到意想不到四两拨千斤的效果,令芳心大动。   
  不过,我和冯兰的这一夜的风情,虽然给我带来了一时的享乐,但却把刚刚从过去痛苦和不幸阴影中走出来的我,再次无情地推进了无边的黑暗,无底的深渊。
  如果说真纯秀美是我人生悲剧的导火索,那么,冯兰就是当我已经身心伤痕累累时,在我身旁炸响的一颗重磅定时炸弹,这次我被炸得粉身碎骨。
  从D市回到北京后,我和冯兰的那篇通讯,很快就在全国各大报刊上发表,很多大报还配发了特约评论员文章,一时间轰动京城。从那儿以后,国务院体改委和房改办再召开什么关于房改的专家会议,一定点名让我们俩双双到场,俨然也把我们列为了专家之列。   
  我认识冯兰快三年了,还从来没有看见她那样高兴快乐过。人逢喜事儿精神爽,那阵子,冯兰频频出击,妙笔生花,很快就在新闻界窜红。      我那时候虽然同时要和另外五个女人周旋,但是,只要我没有外出采访,冯兰在京,我还是每周腾出一两个晚上和她在一起。我们一起出去吃吃饭,听听歌,游游泳,然后回到我的家里上上床,做做爱。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冯兰和我的其她那几个风骚女人相比,谈不上特别性感,且床上的功夫也有着天壤之别,但我就是喜欢和她泡在一起。感觉和她有的聊,有的唠。很多好的文章构思和出色的采访计划都是和她在一起时涌现出来的。我把冯兰称为我的灵感之源。  
    或许是因为自己有着痛苦的过去,所以,我和冯兰在一起时,我从来没有问过她的过去经历,连她是哪个大学毕业的我都不知道。      这也是命运的安排,刻意让我彻底心碎前,尽享一段麻木而又快乐的时光。   
  由于冯兰业务上的出色,她报社领导特批,在北京西八里庄小区新买的几套住宅中,拿出一套两室一厅,分配给了冯兰,算是对她的奖励。我出了几万块钱帮助冯兰装修了一番。两个月后冯兰终于告别了和另外一个女孩儿同住一室的三年单身宿舍生活,搬到了新家。   
  搬家的那天,正好是周末。我就过来帮助她一起整理东西。      在一个装着书的纸箱里,我看到了一本写着大学时代字样的影集。      我就问冯兰:哎,认识你这么久了,只知道你也是学新闻的,不过还不知道你是那个学校毕业的。   
  冯兰弯腰拿起那本影集,笑着递给我时说出她那所北京著名大学的名字。  
  听到冯兰话的瞬间,我呆楞了一下。她递过来的影集我没有接住,落在了地板上。   
  我很快就回过神儿来,弯腰拾起来那本影集,强忍着心中的狂跳,又问了一句:哪一届?  
 
八零。   
  冯兰的这两个字,说来轻松,但是却让我感觉拿着影集的手开始有些发抖。  
  那你认识一个叫雅男的吗?  
  我听出来了,我说这句话时的声音有点变调了。
   认识啊,怎么啦你?你也认识?
   冯兰惊讶地望着我。  
  一时间,我的眼睛便充满了泪水。我紧紧地握着手里的影集,很久,才痛苦地说:她是我的初恋。
  啊!是你?!  
  啪嚓!冯兰手中正拿着的几本书,落在了地上。
   我看见冯兰紧咬着嘴唇,眼泪瞬间便夺眶而出。      她一边不停地摇着头,一边对我说:你,你,你这个混蛋把我的好朋友害得好惨啊,你知道吗你?!她退学离开学校时,肚子里已经有了你的儿子。    五雷轰顶,万箭穿心!  
   听到冯兰这话的瞬间,我一摇晃,便重重地摔倒在了地板上。      躺在地板上的我,心中一片茫然。我感觉到自己的脸儿还有手脚开始发麻,我想张嘴说什么,但是我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我当时的样子把冯兰吓坏了。她扑到我面前,用力地摇晃着我的肩膀,哭喊着:卢梭,你怎么啦,你别这样,求求你啦,你千万别这样。      过了不知多久,我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我对跪在我身边一直哭个不停的冯兰说:扶我到床上去,我感觉好累。   
  冯兰把我从地板上拖起来,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我好不容易架到了床上。我感到四肢一点劲儿也没有,双腿软软的就好象不是自己的一样。冯兰刚一松手,我就栽倒在床上。     
 那天,冯兰什么也没有做,整个白天和整个晚上都陪在我身边。在我的一再哀求下,她流着泪,终于向我讲述了雅男离开我之后的一些事情。    原来冯兰和雅男是同班,同寝,上下铺,她们俩是大学时最好的朋友。
  冯兰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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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兰和我认识三年,她从来没有看见过我这样脆弱这样悲痛欲绝过。她抱起我的头,一边哭着一边不停地吻着我说:卢梭,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和你说这些,都是我不好。你说,你要干什么?你说呀?
   我告诉冯兰,我只想酒,我只想喝酒。
   冯兰说:那你躺着别动,我去买。   
  说完她伸手从床上扯过来一个枕头,放在我的头下,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跑了出去。   
  酒买来了,是红高粱。我就象看见了救命稻草一样,紧紧地握在手里,冯兰去厨房找瓶启子时,我用牙咬开瓶盖儿,一扬脖儿, 嗽嗽嗽全灌了下去。
  我感觉我的手脚慢慢开始不再发麻了,我的心是乎也开始不再那么痛了。意识开始朦胧的我,拉着冯兰的手,讲述了我过去的一切,包括我十七岁生曰那天的被强暴,包括我和雅男母亲的上床,包括我和雅男在一起那短短一个月的甜蜜时光,包括雅男离开后我失魂落魄的曰子,包括我看到雅男结婚照片后的自杀。
   冯兰还没有听完,就早已失声痛哭,和我抱成一团。   
  一个月后,冯兰离开了北京,去了她们报社驻广州记者站做代理站长,算是到基层锻炼,时间为两年。我知道冯兰此举完全是为了躲避我。其间,我去广州和深圳采访时,和她见过几面,但是,她除了陪我吃吃饭外,一次也没有和我再上过床。她请我原谅她晚上不能陪我,因为她感觉那样做太对不起雅男了。我没有勉强她。半年后,冯兰就草草地和一个大学时曾追过她的在深圳工作的同班男生结婚了。一年后,冯兰怀孕六个月小产,出院不久,就和她丈夫离婚了,以后就一直没有再嫁,快四十的她,至今依然孤单一人。
   我又害了一个可怜的女人  
  从得知雅男和我的儿子去了法国后,我就开始自学法语。我想有一天我能够去法国找们母子。不管雅男有多么的恨我,不愿晾我,我都要守在她们的身边,再也不离开。就算做牛做马,我也不能让她们母子再为衣食而忧。   
  有一天下班前,我找到我国内部的头儿,我直截了当地求他帮助把我调到国际部,我说我想有机会去法国常驻。头儿跟我说,不管我有什么样的个人理由,但是,向国外派常驻记者,不是简单由通讯社可以决定的,还要国家有关部门的批准。何况我还太年轻,又没有结婚,按有关规定,就算去了国际部,外派的可能性也很小。他劝我说,我在国内已经开始成器,还是留在国内部好好发展。   
  头儿的这番话,让我一颗满怀希望的心,又沉入了千年冰湖。
  随后的曰子,我拜托国际部常驻法国巴黎的记者帮助我打听雅男她们母子的下落,但是,几个月过去了,音讯皆无。我不死心,又让驻美国洛杉矶分站的同事帮我查找,看看是不是雅男她们母子没有离开美国,可依然没有她们母子的任何消息。我又去杭州,查找苏怡在法国堂哥的线索,但是,自从两年前苏怡的母亲过世后,杭州已经没有苏怡的什么亲人了,我空手而归。有如泥牛入海,雅男和我的儿子,就这样在我的生命里一闪而过,再度消失得无影无踪。   
  什么是人生真正的痛苦?什么是人生最大的悲哀?什么是人生彻底的绝望?对我而言,那就是明明知道我所爱的亲人在受苦,在受难,但是,天地悠悠,众生茫茫,我却不知道她们在哪里?我伸出的手,无法把她们搀扶,我挺起的身躯,无法为她们遮挡风寒。   
  几个月折腾下来,我身心憔悴,人也瘦了许多。一天,我对这镜子刮脸时,猛然发现自己那满头的乌发间,竟然出现了许多的银丝。     
我又曾想到过死。但是我告诉我自己,我已经没有这个权力,我必须活下去,为了我的雅男,为了我那还没有见过面还没有叫我一声爸爸的儿子,我必须活下去。
   但是,生不如死的我,活下去,又是多么地艰难。 几乎一年多的时间里,我晚上常常是一边望着手里雅男她们母子的照片,一边不停地喝酒,直到酩酊大醉。那阵子,我的烟也很凶,一般的纸烟已经让我感觉乏味,雪茄就是那个时候叼起来的。   
  本来,冯兰若留在北京留在我身边,我或许还会活得好些,不会那样放纵。虽然我不爱她,但是她毕竟是我事业上的好搭档,她毕竟是唯一了解我痛苦的人。可她没有能力来承受这些,她也不应该承受这些。她的离去,等于在我内心的伤口上又撒了把盐,让我更加堕落,更加糜烂。      
女人,就象烟就象酒,当时也成了我最好的麻醉剂。我需要和女人上床,我需要和女人做爱,似乎只有这样,我才能发泄出心中的痛苦。那阵子,我究竟找了多少女人,我已经记不清楚。有几个月,我发了疯似的,三天两头就换一个。每次外出采访,割草打兔子,很少有放空枪的时候。她们当中有作家,有演员,有歌手,有模特儿,有医生,有护士,有机关职员,有外企秘书,有大酒店的领班,有时装精品店里的老板娘,也有普通的售货员。她们当中有结了婚的,有定了婚的,有离了婚的,有刚刚交男朋友的,也有还没被男人碰过的。她们虽然有着不同的出身,不同的教育,不同的爱好,不同的脾气秉性,不同的床上叫声,但是,作为女人,她们有着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容貌姣好,体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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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惊,我没有想到一个如此年轻美貌举止端庄的女子竟然是妓。    我淡淡一笑,问她价格。  
  她微笑着说:你们北方人大方,看着赏。   
  那天晚上,上床前看她数钱的认真样子,我问她:你人这么漂亮,为什么要做这行。   
  她说:大学刚刚毕业,找不到好工作,想出国去澳大利亚留学,所以要挣点学费。   
  我不知道她的话是真是假,不过,那一晚,我的确为她的这个堂而皇之的理由既出了力也出了钱。     
 说实话,当时在床上,我没有感觉到她和那些曾和我上过床的良家妇女们有什么多大的不同。只不过是她的名字叫妓女,她们的名字叫情妇;她直截了当地说她需要钱,她们遮遮掩掩地说她们需要爱。我发现,老天虽然从我十七岁那年就开始不停地耍我,不停地折磨蹂躏我,但他并没有完全放弃我,有时候也偶尔心痛我一下。这不,看到我在女人堆里玩得太疯,玩得太累了,他就让我在那年春节前的十几天得场不大不小的病,躺进北京一家医院特护病房里休息休息。   
  可能有人猜我是得性病了。不是,是急性胃炎。不是做爱做的,是喝酒喝的。我虽然找过女人无数,但是,安全第一,快乐第二,我还是比较注意卫生。和第一次没有把握吃不太准的女人上床,我绝对都会穿着件小雨衣,把自己的下面护得严严的。   
  不过,也正是这场病,让我的生活中又出现了一个十分重要的女人,所以重要,是因为她后来成为我的妻子,虽然我们现在已经离婚了。      她叫萧文,刚刚从医学院毕业一年多。当时她是我的监护医生。      开始,我对她的印象很不好,可以说是非常之不好。虽然她人长的高挑丰满,但是,漂亮的脸蛋儿,很冷。她经常会突然查房,把那些来看我的女人和哥们儿们带来的啤酒,从冰箱或衣柜里的搜出来,然后当着我的面儿,在卫生间全部哗哗倒掉。我的雪茄,也被她多次从我的枕头下面翻出没收。我从小到大,还没有看见过这样冷酷无情的女人。住院的那一个多月,她断我的酒断我的烟,等于断我的粮草,就跟要了我的小命一样。我无数次次哀求她,全都没用。  
    有一天,我跟她急了。当时,探病的时间刚刚过一点,来看我朋友们都走了,只有一个从外地特意赶到北京来看我的女人还依依不舍地和我腻歪,她进来了。她对我的那个女人说:抱歉,探病的时间已经过了十分钟,我的病人需要休息了。我一听,当时火就上来了。我跟她说:萧医生,别不开面儿好不好。刚刚过十分钟。我可是来住院的,不是来蹲小号的。萧文也急了。她说:只要我还是你的监护医生,我就要对你负责。出了这个特护病房,你就是死我也不会和你多说一句,多看你一眼。说完一转身,她就走了。结果害的我那个女人只好悻悻离去。   
  我这个人没心没肺,发完火儿,一会儿就忘到脑后,更甭说过夜了。第二天早上,我看见萧文来查房时一脸的冰霜,连个招呼也不和我打,我还感觉到很奇怪。我问萧文:萧医生,咋的啦?谁把你惹成这个样子?和你的病人连个招呼也不打。萧文白了我一眼说道:就你这副德行,懒得理你。这时候我才想起昨天下午发生的事儿。我厚着脸皮说:萧医生,你还生我的气哪?昨天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昨天来看我的那位是我女朋友,所以我有点那个啥了一点。大人不记小人过,你就多多包涵。   
  我看见萧文的脸色开始慢慢缓过来了。这时已经出了房门的她,又回过头来丢给我一句:你住进来才几天,来看你的女人就有几十个,哪个你不说是你女朋友,我看你也太流氓了点。
   我没皮没脸地说:流氓?这叫本事。
   谁嫁给你准倒霉。
   萧文说完就走了。  
   有句话,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虽然烂的象一块阳光下面暴晒的臭肉,招惹来一群苍蝇,但是,偶尔也会吸引来几只小蜜蜂,萧文就是一个。
   后来她虽然照样倒我的酒,收我的烟,但是,态度好多了。有时候查完房还会多停留一会儿,站在那里和我聊上几句。   
  有一天,她拿起我床头雅男和我儿子的照片问我:这是你妻子和你孩子?
  我说:儿子是我的,她不是我的妻子,只是我的大学时候的初恋。    她很漂亮,比来看过你的那些女人都漂亮。不过我怎么没有见过她来看你?
   萧文好奇地问。
   她在国外。  
  我答道。
   哪个国家?
   萧文接着问我。   
  我说: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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