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马克思不能鼓动美国和西欧经济人民造 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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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人云 angelpeter
  Missing Marx?
  When I heard Marx was back I reached for my wallet, both to check my
  ID and to see if it had been stolen. Personally, I'd never noticed him
  missing, nor had I ever felt evangelical enough to claim to have found
  him, but I know for many he had taken a long sabbatical. His announced
  return was bound to prove as disorienting for those who thought he
  had never left as for those who believe he has no reason to come back.
  It is easy to pretend that everyone is talking about the same guy. But
  maybe not. Just what Marx was this? One that could be pulled out and
  flashed to friends from time to time like an old photo? “Ah, I knew him
  when…” Or perhaps (still rifling through the wallet) more like a credit
  card whose debt one has to work at in order to keep.
  Whatever murky metaphors are invoked, there is room for reasonable
  doubt in response to public proclamations of a return of Marx. How
  many magazine covers, feature articles, and honorable mentions would
  he have to command before we could again trust in his enduring star
  quality? What would count as a measure of his return, and would it
  even matter if no good use were found for him? It would be wiser to
  interrogate the intellectual and political basis for the claim of return,
  rather than argue whether it is true or false.
胡马破阴山 烽火戏群贼
  马的东西早已破产,只是当时西方万马之一匹邪马,其所有理论皆是图书馆资料汇编及邪说歪理。它给人类的破坏和精神带来的毁灭不异于任何邪教。列的东西比马更邪 恶,毛的的沿此邪恶一步步深入下去。他们已成人类的遗产和逝去的文化集中营。
以前马克思被神化为万能,现在马克思只被当神供奉.什么时候把马克思当作一个伟大的人来看呢? walter3611
中共改革派应首先为自己“松绑” 高寒
  今天,恐怕已经很少有人怀疑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的必然性和必要性了,但是,对政治体制改革之必然性和必要性的认识却见仁见智;今天,恐怕已经很少有人怀疑中国应当走市场经济之路了,但是,对是否走宪政民主之路的认识却仍然举棋不定。
  经过二十多年以市场经济为导向的经济体制改革,中国经济生活和社会生活的面貌完全可以用“翻天覆地”来形容。随着中国经济状况的巨大改变,中国的国际地位迅速攀升,其发言权也大为加强。那么,这是否就意味着中国的一元化的政治体制就可以维持下去,中国的政治体制改革就大可不必了呢?
  (一)
  我们知道,改变中国面貌的经济体制改革,是启动于一场巨大的政治变局之后。正是该巨变,中止了中国共产党建政后所奉行的小农空想社会主义政治路线,亦即中共自己定义的以毛泽东为代表的“左倾”错误,从而为日后以市场经济为导向的中国经济体制改革在政治上扫清了障碍。不过,与其说中国的这条经济体制改革路线是那场政治巨变的产物,倒毋宁说推翻“四人帮”的政变乃是这条路线的一个必然归宿,是它在受到近三十年强力压制之后的蓄势待发、一举成功罢了。
  那么,这条推行市场经济的政治路线起于何时呢?它又是从哪里生长出来的呢?
  其实只要稍微回顾一下,就不难发现,这条路线几乎与中共建政同时或更早,其发端甚至可以溯源到中共在延安时期逐步形成的新民主主义理论。现在回过头去看,尽管中共的新民主主义理论,在总体上有着第三国际意识形态的痕迹,有着斯大林主义的影响,其中,最大的败笔,就是它完全忽略了唯物史观所揭示的资本主义历史阶段之必然性,但是,当时中共从自身的严酷生存环境中,至少还是直觉地感受到了资本主义市场经济在落后的中国还是须臾不可或缺的东西,并且在可以预见的将来还将有着广阔的发展前景。所以毛泽东提出了他的区别于苏联模式的新民主主义论。按照毛泽东的设想,在新民主主义模式中,资本主义的市场经济及其联合政府的民主宪政体制,将会有一个相当长时期的发展空间。而中共,当时也正是高举着这面新民主主义亦即资本主义的大旗,才形成了广泛的统一战线并进而战胜国民党的。
  如果中共真能沿着新民主主义的道路走下去,即走“市场经济+民主宪政”的路子,那么,今天中国的面貌肯定会是另外一个样子。然而,国内战争排山倒海般的胜利,给毛泽东造成一种错觉,似乎中共可以象打败蒋介石那样去打败资本主义了。内战的硝烟刚一停息,毛泽东即提出所谓“过渡时期的总路线”,他要迫不及待地向社会主义过渡了。于是,中共党内便爆发了“过渡时期的总路线”和“巩固新民主主义秩序”的争论。正是这个争论,贯穿于直到毛泽东时代结束的近三十年之历次党内斗争。对此,毛泽东将其定义为两条道路之争,即“走社会主义道路”还是“走资本主义道路”的斗争,尽管开始它只是表现为反“小脚女人”和“反冒进”这样非常具体的经济政策争议。此后,它经历了“反右”(彻底抛弃民主宪政),刮“共产风”(彻底摧毁市场经济),大反彭德怀的“右倾机会主义”,饿死几千万人的大饥荒,乃至“七千人大会”后的城乡资本主义经济复苏,以及接踵而至的“社教”大反走资派,一路下来,直到“文化大革命”中的两个司令部的殊死较量。
  从知道自己的敌人在哪里、其方针将导致何种后果这一点上,毛泽东是极其敏锐、甚至是自觉和清醒的。所以,他要反潮流,要大反资本主义潮流。至于他是站在历史的那一端反对资本主义,他就不那么自觉了。而他的政敌们,包括刘少奇、邓小平、陈云、邓子恢 、彭德怀,或许还有周恩来,尽管其“务实”的路线最终只有一条道路即资本主义可走,但是,他们中却无一人真有走这条必由之路的魄力和自觉性。
  这就是中国共产党人的悲剧,这就是中共改革派的悲剧。他们至今还被名为“马列主义”实为斯大林主义的意识形态绑得死死的,被这个无形的教条禁锢得动弹不得。他们只能“摸着石头过河”地偷运资本主义,却不敢名正言顺地走资本主义之路,只能用“不争论”来回避毛派小农社会主义的理论挑战,却不敢正本清源,坚持马克思主义的唯物史观,理直气壮地大干资本主义。中国改革的不彻底,一个重要的原因就在于中共改革派本身的理论不彻底。中国的政治体制改革之一再搁浅,就在于哪怕是最激进、最前卫的中共改革派,都至今未能在理论上找到其改革的方向——资本主义的多元民主宪政。诚然,这不仅仅是一个理论问题,或许还有一个既得利益集团的既得利益问题。
  (二)
  “我们共产党人来到世间就是干社会主义的!”来到世间,来到哪个世间?是来到生产力已经高度发达的资本主义世间,还是来到小农经济如汪洋大海的封建王国世间?难道共产党人面对上述两种截然不同的“世间”、截然不同的历史阶段,其历史使命竟会是一摸一样?难道现代社会主义文明竟然可以不以高度成熟的资本主义文明为基础、为前提?
  好吧,就让我们先来看看第一位共产党人及其战友是怎样说的吧:
  “我的观点是把经济的社会形态的发展理解为一种自然史的过程。”、“一个社会即使探索到了本身运动的自然规律,——本书的最终目的就是揭示现代社会的经济运动规律,——它还是既不能跳过也不能用法令取消自然的发展阶段。”所以,“问题在于这些规律本身,在于这些以铁的必然性发生作用并且正在实现的趋势。”(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第一版序言)
  “无论哪一个社会形态,在它所能容纳的全部生产力发挥出来以前,是决不会灭亡的﹔而新的更高的生产关系,在它的物质存在条件在旧社会的胎胞里成熟以前,是决不会出现的。所以人类始终只提出自己能够解决的任务,因为只要仔细考察就可以发现,任务本身,只有在解决它的物质条件已经存在或者至少是在生成过程中的时候,才会产生。”(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
  “资产阶级在历史上曾经起过非常革命的作用。”、“它第一个证明了,人的活动能够取得什么样的成就。它创造了完全不同于埃及金字塔、罗马水道和哥特式教堂的奇迹;”、“资产阶级在它的不到一百年的阶级统治中所创造的生产力,比过去一切世代创造的全部生产力还要多”,“一句话,封建的所有制关系,就不再适应已经发展的生产力了。这种关系已经在阻碍生产而不是促进生产了。它变成了束缚生产的桎梏。它必须被炸毁,而且已经被炸毁了。起而代之的是自由竞争以及与自由竞争相适应的社会制度和政治制度、资产阶级的经济统治和政治统治。”(马克思、恩格斯《共产党宣言》)
  “在德国,只要资产阶级采取革命的行动,共产党就同它一起去反对专制君主制、封建土地所有制和小市民的反动性。”(马克思、恩格斯《共产党宣言》)“共产主义者为了本身的利益就得帮助资产阶级尽快地取得统治权”。(恩格斯《共产主义原理》)
  在这里,哪有一丝一毫的共产党人可以脱离历史、脱离国情、脱离生产力的“自然的发展阶段”,而用政权强制力将资本主义历史阶段加以抹掉或跳过的意思呢?哪有一丝一毫的共产党人可以在一个小农经济如汪洋大海的国度硬干一个“社会主义”的道理呢?
  毫无疑问,人类在其变革自然又同时变革社会的历程中,受着相同规律的制约。但同样毫无疑问的是,由于世界历史发展的不平衡性,摆在西方马克思主义者和东方马克思主义者面前的任务却是截然不同的。所以,在当代,在今天,中国共产党人在自己的国度内推进资本主义,是走历史必由之路,完全符合本来意义上的马克思主义;相反,它若抵制资本主义,则是逆历史潮流而动,符合的只是斯大林版的“马列主义”了。
  斯大林版的社会主义,在苏联是沙皇型的社会主义;在中国则是秦始皇型的社会主义。而两者,统属封建社会主义。邓牌社会主义,较之毛牌社会主义,其封建性有所弱化,但封建社会主义的本质却是一样的。尽管两者矛盾重重,甚至有时势不两立,但在维护党权至上、维护一元化等级结构这一点上,双方均毫无二致。毛牌社会主义是民粹型的封建社会主义;邓牌社会主义则是贵族型的封建社会主义。前者带给中国的是普遍的匮乏;后者带给中国的则是普遍的腐败。和中国历代造反农民并无自己独立的意识形态从而最终都走向皇权主义一样,从农民战争中诞生的中国共产党,由于其阶级的局限和历史的局限,它真正的党魂不过是不穿皇袍的皇权而已。曾经是何等朝气蓬勃的中国共产党人,最终还是没有逃出这个历史的宿命与轮回,其原因与其说是个人的不如说是历史的:在中国,既然没有充分发展的资本主义文明,也就无从产生现代社会主义文明。在当代中国,谁要大反资本主义,就只能走向封建皇权主义,就只能导致专制独裁的大复辟。是的,这确是“两条道路的斗争”,不过它只是走资本主义道路还是走封建主义道路的两条道路的斗争而已。
  今天,中国共产党一再宣称:他们决不搞资本主义的三权分离、议会民主那一套;他们要坚持中共领导、人民当家作主和依法治国的有机统一。如果这就是中共改革派所谓的政治体制改革和社会主义政治文明,那不过是他们的一厢情愿而已。因为,不抛弃第三国际版那封建社会主义的党权至上,又何侈谈人民当家作主?不抛弃第三国际版那封建社会主义的党权至上,又何侈谈依法治国? 难道不正是党权神圣不可侵犯的“这一套”系现代封建社会主义的标志?难道不正是党权神圣不可侵犯的“这一套”使中国的政治文明倒退了整整一个时代?何况毛泽东谈了几十年的人民当家作主,邓小平谈了十几年的依法治国,均无一例外惨败在“这一套”上。难道教训还不够深刻吗?难道胡锦涛还想去碰得头破血流吗?其实,按照正本清源的马克思主义,正是资本主义的“那一套”,才是抵御形形色色的封建社会主义的利器;正是资本主义的“那一套”,才标志着人类政治文明数千年来的历史大飞跃。同时,也只有经过资本主义政治文明的“那一套”,并以它为历史前提,人类才有可能在其既定的文明基础上创建出承前启后的社会主义新文明。舍此决无它途。
  (三)
  资产阶级文明是一切封建专制文明的天敌。今天,资本主义商品经济,正挟高新技术突飞猛进之雷霆万钧之力,将社会化生产力推向全世界,从而掀起了其深度和广度均无以伦比的新一波全球化浪潮。随着商品经济的普及,随着市场化的经济基础所自然而然带动的契约精神、人权意识、权利平等、人身解放、多元竞争、司法独立、宪政民主……之一系列资本主义的社会关系、政治结构和伦理价值,也正一天天地敲击着中国那厚重的紫禁城大门。世界历史发展的不平衡,使得资产阶级文明今天在东方、在中国,不但并未丧失其先进性和革命性,而且面对东方那积淀深厚的封建文明,它仍然发挥着摧枯拉朽的解构功能。
  所以,中国的马克思主义者今天要旗帜鲜明地指出,中国人民今天的苦难,其源盖出于资本主义的不发展而非资本主义的发展;要旗帜鲜明地强调,“除了使资本主义向前发展以外,妄想在任何其它方面替工人阶级寻找出路,都是反动的。”(列宁:《什么是‘人民之友’以及他们如何攻击社会民主主义者?》);要旗帜鲜明地抨击致使中国资本主义畸形化发展的中共封建社会主义;要旗帜鲜明地主张在中国全面健康地发展资本主义。
  诚然,我们所说的走历史必由之路,绝对不是说,我们今天就一定得将早期资本主义盲目发展所走过的弯路统统重新经历一遍;绝对不是说,我们不可以直接参照当代资本主义文明那业已含有相当社会主义因素之制度文明成果。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即使是对于中共自身的传统,包括早年共产党人那匡正时弊的人道关怀和毛泽东时代那些带有民粹色彩的某些社会遗产,也不是不可以在新的历史阶段加以扬弃地赋予新的意义。我们知道,对自由、平等、人道、公正、……的追求,一直是人类延绵不绝的一个美梦,这个梦以各种文化的形式伴随着整个人类文明史。因此我们历史唯物主义者不仅要正视这一点,而且更力求将人类的美好理想逐步实现于走历史必由之路的过程中。我们相信,历史决不会走回头路。当代中国在经历了毛泽东时代与邓小平时代的正题、反题之后,一定能为自己找到历史合题的新篇章。
  由此可见,中国目前已迫在眉睫、呼之欲出的政治体制改革,决不是什么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所谓行政体制改革,甚至,它也决不是什么修改宪法条文的修宪改革。中国政治体制改革首当其冲要解决的,应当是中国的发展方向问题;是继续坚守腐朽没落的一元化封建社会主义,还是发展新兴、进步、革命、多元化的资本主义文明的问题。一句话,它是要解决中国向何处去,要解决作为宪法灵魂的立宪精神问题。
  如果说当年毛泽东那君临一切的巨大权力,都挡不住生产关系要适应生产力的必然性,如果说,邓小平经济体制改革的一定成功,就成功在这生产关系必须适应生产力的发展这一铁的历史必然性上,那么,在今天,又有谁能挡得住上层建筑要适应经济基础这一铁的必然性?又有谁能挡得住中国市场化的经济体制改革势将要求相应的政治体制改革这一铁的必然性?其实,中国的政治体制改革非改不可、中国对政治体制改革的呼声延绵不绝——就像当年毛泽东时代对商品经济呼声延绵不绝一样——的全部依据,就正在这里。
  总而言之,以皇权或变相皇权为轴心的一元化政治结构及其意识形态,已经大大落后并严重地阻碍着中国已飞速发展的市场化经济基础。如果说,即使中共务实派的稍许调整生产关系,都是在屡屡失败之后不得不借助于一场不流血的政变为杠杆,那么,难道中国的政治体制改革之一再搁浅,便意味着中国又到了一个非要借助于这类杠杆才能突破政治瓶颈不可的历史性时刻了吗?
  日于纽约
请教各位:官员的腐败到底是个什么问题 策
  马克思可曾预见,中国当前的官员的腐败,到底是个什么问题,谁来管?管的好不好?如何管?能不能管的了?到底是什么出了问题?为什么不能实事求是找出问题,解决问题。共产党自身的修补能力,为什么这样软弱无力,这到底是为什么?谁来回答?难道就只有让腐败这样孳生、泛滥下去吗?只有这样伴随社会主义始终吗?
毛泽东对马克思既用又不用 策
  共产党的理论创建导源于马克思,但是,在共产党的实际运用上完全走着自身逻辑发展的路子,有远亲关系;毛泽东好象从《湖南..报告》开始,在后来的长征、抗日、解放战争、人民公社、大跃进、文化革命中就没有怎么研究马克思;现在用吗,或许更少;新的实践证明:马克思是一个伟大的历史人物,可当前我们要回答12亿人民如何富裕的问题,对吗?
毛泽东对马克思既用又不用 策
  共产党的理论创建导源于马克思,但是,在共产党的实际运用上完全走着自身逻辑发展的路子,有远亲关系;毛泽东好象从《湖南..报告》开始,在后来的长征、抗日、解放战争、人民公社、大跃进、文化革命中就没有怎么研究马克思;现在用吗,或许更少;新的实践证明:马克思是一个伟大的历史人物,可当前我们要回答12亿人民如何富裕的问题,对吗?
和尚不结婚哪来小和尚 一又二分之一
  没有马克思主义,哪来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没有了马克思,共党岂不成了没娘的孩子?所以,我们不但要找回马克思,还在重造马克思,只有马克思永固千秋,我们的社会主义事业才能代代传递,以至于四世五世、七八世。
  任何理论对于实践都是有缺陷的,理论的好坏让人民评判!
  任何理论对于实践都是有缺陷的,理论的好坏让人民评判!
马克思主义是一个体系 宇宙
  马克思死后,是否其思想完全结束,不必再发展,不必由后人诠注了,这也是一个值得讨论的问题。
我愿意把马克思看作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唐三侄
  如果你读过马克思的生平,也翻开了他亲属关于他的回忆录,或者听过他和燕妮的故事,看过他年轻时候的诗歌,知道他趴在地上让孩子们当马骑的趣闻,承认“燕妮死后,卡尔也死了”的事实。同时,没有忘记他的思想曾经改变了东半球的历史。你不会太计较“主义”和主义的扭曲,而是象失去了一个喜欢在BBS上发文的老友,还知道这个朋友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勤奋,都博学,都疯狂。
何“丢”之有? 老布尔什维克
  中国本没有马克思,何“丢”之有?
马克思完全忽略了人,这是他理论的致命错误,他要知道佛罗依德的精神分析就好了,但也不怨他,那个理论晚 匿名
执政党不是思想问题,要离开怪圈 悟道
  美国执政党用的是什么思想?
  不要狗屁了,中国人哪天没有思想才是真正的进步!!!!
  少谈思想,多谈实事!
  其实都心照不宣,大家都懂!中国人一向有捧杀的习惯!政客更是个中高手高高手!他们从国内吹到国外然后出口转内销从国外捧杀到国内,经过这么捧杀的人有死的有活的!捧或被捧都不敢表示自己的愤怒或说不清大不明!
建议-回胡说 狗狗
  社会科学虽然不同于自然科学,但对一个命题的精细,科学的论证,却是相同的要求。 你告诉我“上帝上个世纪就死了”,又说“大众利益高于一切”,问题是你找一个能代表大众利益的上帝啊。你这种大而无当的论述是典型的站着说话不腰疼。本质上是一种强盗话语。
马克思不是神哈哈哈 小马儿
   马克思的批判精神可贵,但他也同样没有道理挥舞大棒去让别人屈服于他,别人,一个有生命的人,都有自己的思想和意识,他们有自己的选择权利!!!!!!!!!!!
还是要找回马克思 爱尔博
  现在马克思的一些不符合实际的思想确实是在阻碍着中国的发展,最关键的是因为人们对马克思的一种误读。找回马克思是必要的。潘维老师的意思是说要剥掉马克思的神圣性,客观的对待。这与吴江先生主张的恢复马克思主义的史学面目同样是一样的。即使BBC在不可信,但马克思具有的巨大影响难道不是事实吗?
关键在于怎样实现民主和自由,而不是争论要不要民主自由 巴山雨
  马克思批判资本主义私有制,认为他终究成为了社会生产力发展的桎梏,消灭资本主义私有制,实现共产主义,才是最能使人得到全面发展进步的道路.因此马克思在资本社会是"非官方性和批判性的",然而在社会主义,却变成了官方性的和辩护性的,人们用它来为远比资本主义落后的经济、文化、社会和政治辩护,这才是马克思的悲哀。
  一个社会,一个国家总需要其价值观和意识形态,就好比一个人总要由其基本的处世原则和生活观念。西方国家从反封建、反宗教中创立了人性、平等、自由和民主等等理念,并且一直延续发展至今。中国的国家价值观和社会价值观是什么呢?一直都不清晰明了。从前还有根基深厚的儒道思想理念,建国的初期就只知道一大二公,斗私批修;改革开始后才提出建立民主、文明的国家,很少提自由,而且长期纠缠于所谓资本主义民主和社会主义民主等这样的伪问题,不知道还要顽固到什么时候?!
难道就不能在如何最经济有效地实施“民主”上“创创新”? 科学人
  回蜗牛: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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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如何保证他们为了做“总统”不会去拉选票呢?如果他们用钱去竞选,我不知道这还算不算“民主”,如果算,那有谁来保证那些还吃不饱、穿不暖的人的民主权利呢?如果像美国一样,要花上大把大把的美钞去造势、搞竞选,这竞选也就成了一种游戏,一种有钱人的游戏!!!我想美国的“民主”也绝对不会“民主”到让街头流浪汉去做他们的总统吧!美钞是很现实的,不会跟你讲“民主”。但是美国的确是很“民主”的,只不过那是两党为了争夺他们推举出的来的候选人坐上总统的宝座,进行耍耍嘴皮子,你上我下而已,到头还是一样的政策,每天在国会里无休止的争吵,为了“民主”而把大量时间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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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答:你以为“民主”那么容易搞?那样的话还轮得着我“科学人”在这儿“教化”人?炎黄子孙什么没“创新”过,难道就不能在如何最经济有效地实施“民主”上“创创新”?
知道马列著作是如何写出来的远较知道其内容重要! 科学人
  回蜗牛:你问:“自命为科学人,我不知道你懂得多少“科学”?你读过多少马列著作?”,我答:1.“科学人”并不一定需要懂多少“科学”才能成为、大写的人,难不成让我再次改名 --- 比如,“民主人”?2.知道马列著作是如何写出来的远较知道其内容重要!
回蜗牛:非常感谢你和争议的挑战 科学人
  回蜗牛:非常感谢你和争议的挑战 --- 只要别把我先“民主”(你和争议)后“集中”(你和争议的上司)到“沉城集中营”(民主集中制的结果),这种挑战本身就是真正的“民主”。至于回答你的提问,我只能尽力而为(别当我是中国的“民主学”学科创始人)。首先,你说:“每天在国会里无休止的争吵,为了“民主”而把大量时间浪费了,我想在这里问科学人先生,他们这个时候由谁做决定呢?是每次都搞一次全民公决呢?”,我答:吵完了还得由预设的机构(当然就有一帮有一定任期的选上来的人)公决(没看新闻里布什每次只是签署已通过的法案)。其次,你说:“还是由某一个人总结了其他人的建议后而做决定的呢?如果是后者,那这样的一种行为算不算“民主制中”呢?如果算,那在他们国家可以堂而皇之的成为民主,为什么在我们的国家就成了一种“专制”呢?”,我答:美国的民主与集中是有分工且地位相同,不象中国的毛式“民主集中制”那样民主只是集中的铺垫或“羊头”。最后,你说:“为什么我们的“民主集中制”在你的眼里就是那么的十恶不赦呢?”,我答:因为它不是真正的民主,其十恶不赦之最显而易见之处:让我大中华民族永远与注重原创性的“大科学/思想家”无缘。最最后,回答你的提问:“你又怎么知道在中国实行你的“真正民主”理念,中国就会大大的前进呢?”,我只有一句话:吃剩骨头的狗都还会“天天向上”!难道你我(辉煌古文明后裔)就只满足“大大的前进”,而不想再“辉煌”?而无我的“真正民主”理念,你怎么去“辉煌”/谁让你“辉煌”?
问科学人 蜗牛
  自命为科学人,我不知道你懂得多少“科学”?你读过多少马列著作?你又怎么知道在中国实行你的“真正民主”理念,中国就会大大的前进呢?你又如何保证他们为了做“总统”不会去拉选票呢?如果他们用钱去竞选,我不知道这还算不算“民主”,如果算,那有谁来保证那些还吃不饱、穿不暖的人的民主权利呢?如果像美国一样,要花上大把大把的美钞去造势、搞竞选,这竞选也就成了一种游戏,一种有钱人的游戏!!!我想美国的“民主”也绝对不会“民主”到让街头流浪汉去做他们的总统吧!美钞是很现实的,不会跟你讲“民主”。但是美国的确是很“民主”的,只不过那是两党为了争夺他们推举出的来的候选人坐上总统的宝座,进行耍耍嘴皮子,你上我下而已,到头还是一样的政策,每天在国会里无休止的争吵,为了“民主”而把大量时间浪费了,我想在这里问科学人先生,他们这个时候由谁做决定呢?是每次都搞一次全民公决呢?还是由某一个人总结了其他人的建议后而做决定的呢?如果是后者,那这样的一种行为算不算“民主制中”呢?如果算,那在他们国家可以堂而皇之的成为民主,为什么在我们的国家就成了一种“专制”呢?为什么我们的“民主集中制”在你的眼里就是那么的十恶不赦呢?请问科学人先生!
回争议:真正的“民主”用不着哪位“大救星”来“集中”。 科学人
  回争议:真正的“民主”用不着哪位“大救星”来“集中”。不过你若要组建一个毛式“民主集中制”政党,我会举双手“不反对” 。但绝对不应出现在“民主社会/北大主义”国家/社区中。
问科学人:民主集中制怎么就成了“专制 争议
  难道你绝对地称“民主集中制(“专制”的白话文)”就是“民主”思维????
  对你的“民主”,我简直就是“三只青蛙跳进水——扑通(不懂)、扑通、扑通”。。。。。。。。。。
回争议:有一点可以肯定:“民主社会主义”没有“民主集中制 科学人
  回争议:有一点可以肯定:“民主社会主义”没有“民主集中制(“专制”的白话文)”。看看你下面的话:
  -----“
  哪个国家选择什么“主义”,那要看国情,但如果象前面有人要“民主社会主义”那肯定不行,此人应该不懂什么是“民主社会主义”。
  ”------
  哪有以点“民主”思维?你有何资格断言“。。。肯定不行”?
你真的理解马克思主义吗 争议
  你读过几本马克思的著作,没有?那就不要发言了,发言了就是自说自话,因为你是没有根据的发言。“马克思主义是不断发展的,它不是一成不变的,是随着时代的发展而发展的,这就是马克思主义。”
  时代要进步,理论要发展,你能解释社会的发展进程,你也将成为伟人,但关键要看你的理论是否能推动社会的发展。这是硬道理!
  哪个国家选择什么“主义”,那要看国情,但如果象前面有人要“民主社会主义”那肯定不行,此人应该不懂什么是“民主社会主义”。
“发动政府力量重新找回。。。”? 耐火砖
  难道我们的教科书还有多大变化吗?帝国主义不仍然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吗?还找回什么?问题在于我们的上峰自己也不信,可是又不能不用。最起码该理论中的民主集中制以及党的永远执政性,有助于他们抓住手中的权、利。
讨论政治问题要注意分寸 与时俱进
  十六大通过的《党章》中明确指出,中国共产党以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作为自己的行动指南,“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是党必须长期坚持的指导思想。这对于保证我们党统一思想、统一行动,团结和带领全国各族人民,实现推进现代化建设、完成祖国统一、维护世界和平与促进共同发展这三大历史任务,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上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具有重大而深远的意义。在中国大陆,讨论政治问题,要注意分寸,不要信口开河。
神灯 乡下人
  思想一旦去除了樊篱就会像阿拉伯神壶里的精灵,既会创造出许多神奇也会带来许多的灾难。人的思想如同神壶里的精灵神奇而又难以控制,这就是统治者所要解决的难题。管严了,万马齐喑,放宽了,又会造成混乱。怎么办?两难的选择。 问题在于领导们的取舍,其实马克思理论只是写在书本上的思想,一个工具而已,要是换成刘克斯也能管用。
为什么是马克思而不是詹姆斯? 胡说
  为什么一个国家要信奉一种思想?连对宇宙都有多种不同的解释、不同的学说,看我们小小星球,这“定于一尊”的叫嚷何其可笑?统治者要统一思想定于一尊是有党派利益于其中的,有我们什么事儿?我们傻不傻呀???没有一种理论包治百病,你对一种思想再有感情也不行。上帝上个世纪就死了,我们还不给他发丧,留他何用!大众利益高于一切,这是一个中心,也是基本点。什么药方好用就用什么,这还不能成为我们今天的人们的共识么?
马克思主义 蜗牛
  马克思主义,有她的发展过程,请大家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不要以100年前的马克思著作来标靶,如果马思主义没有她的合理性,我想世界上也不会有那么多的大学开设马克思主义的课程,特别在西方世界他们对马克思主义的研究绝不亚于东方的中国!
红旗脏了就洗干净,不能丢掉 夏雪仪
  赞同先生对马克思主义的态度
  马克思主义不存在于官方的文件中,
  也不存在于群众热烈的口号中
  马克思和他的追随者的思想都在他们大部头的原著里
  在图书馆里都落了厚厚一层土
  不过没人再去看罢了
  现在大喊寻回马克思
  到底是找回马克思的思想?
  还是找回当年打马克思旗号所享有的特权?
  精心重读马克思的原著到是一条好路
  这也是毛泽东文革后期鼓励大家读马克思的几篇原文的意义
  但不同意先生对马克思主义的认识
  感觉以偏概全了
  可惜这个问题太大了
  已经讨论了太久
  也是马克思主义政党历次运动的思想根源
  都在打着正统马克思主义的旗号在镇压异己
  这也是国际共运特色之一罢
大学教材上说“马克思主义是防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 1223
  是吗?
谁真正了解马克思 爱抬杠
  马克思首先是经济学家,他的社会革命理论来源于他对资本、资本主义的深刻剖析。后来的评论者喜欢站在自己即定的立场上断章取义乃至吹毛求疵,这不是科学的态度。
宁要“民主社会主义”也不愿接受“社会主义民主” 科学人
  与“社会主义一流大学”不等同于“世界一流大学”一样,“社会主义民主”决不自动等价于“真正民主”。我个人宁要“民主社会主义”也不愿接受“社会主义民主”这一提法。
三民主义与三个代表 解放
孙中山论三民主义的都知道.那理论比'三个代表'来得深刻,顺应人心,何
  不用'三民主义'五权分立,人民大大拥护.//
马克思主义要引导我们走向何方? 无名
  民众不需要这个主义有多伟大,民众需要的是什么样的制度才更适合目前社会的发展。而马克思只是说了一个童话故事,却骗了数以万计的民众,而这个童话给了专制给了独裁者最为恰当的理由。悲哉!
配合官方,糊弄百姓 危言耸听
  要讲道理,马克思主义是什么时候产生时间早、产生于西欧,能成为过时的、不符实际的理由?资本主义产生得更早,同样是西欧,是不是更过时了?除非自已是酱缸,否则就是糊弄百姓。要不您老人家搞一个第三条路出来?可惜你没这能力。
  真理自有标准,文人没有独立思维,作为吹鼓手是可悲的。
关键是了解真实的马克思 亚丁
  150年前,马克思是站在资本主义的对立面思考问题的,其思想有许多合理之处。但千万不要过于夸大其作用。关键是实事求是。更不能用“主观意识”去解读马克思。新时代需要超越马克思,因为世界在发展。
对比 eastwoods
  吴文与潘文不冲突,视角不一样。
官僚行政,有限政府与专制 若得
  与治水说联系的东方专制主义问题很多。潘先生以官僚行政和政府规模有限为由,否认专制,则似不妥。专制国家跟极权国家是两件事。不知潘先生的意思是说中华帝国的政体就其本质而言并非或首先并非专制政体,尽管含有某种专制因素,还是说它根本就不含有专制因素?通常认为专制是民主和法治的反义词。作为民主政体的对立概念,不承认人民主权原则的政体即有专制的嫌疑。不过专制其所指更多还在于用来描述权力的使用方式,权力不受法律制约即为专制,权力高度集中于一个人或一个机构或一个团体即为专制。按此界定,中华帝国的政体含有某种专制因素是很难否认的,直指为专制政体也无不可。官僚行政,有限政府和专制政体似可并存。或者潘先生是想说,中华帝国留存给我们的政治遗产除了专制主义之外还有更多东西值得我们去发掘,那他是对的。
一盘散沙就不可能专制?这是什么逻辑? 中学生
  潘先生挑出马克思的“东方专制主义”来证明马克思主义“不是放之四海而皆准”,让人难解呀!又说中国被人一打就倒、一盘散沙所以不可能是专制,真是奇谈也!如此说来,不同意马克思之处就在于他污蔑了中国搞专制?如果中国要反对专制,就会一盘散少?
思想上的无为无不为 云尘子
  人为设定某一种思想来限制人们的思想自由,都是人类的悲哀——无论是什么思想。让人们畅所欲言,政府能够有则改之,无则加免,岂不是更好?——只要政府是爱国的,那么所有爱国者的言论都应当是被允许的,但爱国不一定等于爱政府。真正的思想家都是超出政府思想执掌的。
思想与政治 一通
  思想家比如孟德斯鸠可以提出后世政治家怎么也逃不脱的思想。就连伊拉克这样的专制主义国家,也要装一装议会民主,民意体现的幌子。政治家当然理论上也可以创造另后世思想家很难逃出的牢笼。欧洲中世纪教会的“宗教裁判所”不是在世界各地各个不同文化和各种不同社会形态下,都不断地后继有人吗?
  思想家不论怎么思想,都档不住政治对思想的蔑视和无视。马克思在中国的命运就充分说明这个问题。只要需要,马克思在政客那里,当然也可以赞成私有化,全球化,剥削。但无论怎样阉割,政客们竟然不大敢于也在表面上无视思想的重要:不论他们怎么赤裸裸地仅只为自身的利益奔走,全世界的政客们几乎毫无例外地都要打出深邃思想的幌子。不然,他们何必这样和马克思如此的过不去呢?
  政治对思想的态度,在很大程度上也决定着思想者对政治的态度:出谋划策的固然有;竭诚效力的也不乏其人;反对然而为了被招安的叛逆者,中国历史上有何曾断过谱系呢?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连本来很有希望成为思想者的书生,也被政治纳入了唯一进阶的轨道,于是乎,唐太宗可以得意洋洋了。唯独:在这些思想者里面,没有一个是真正给后世政治家留下了怎样也逃不过的思想的。
  那又怎么样?也不怎么样。中国于是在精神上就用无摆脱奴役的可能。仅此而已。
目的在于消灭思想,不在于哪家思想 仓中之鼠
  之所以官方也不怎么提倡马克思,是由于我们的官方不容许任何的意识形态和人类思考力从魔盒里面飞出来。人们可以用自由主义反对现政,也可以用马克思主义反对现政,其实任何哲学如果用来指导现实政治都将是十分苛刻的,都是政府所不愿意看到的指手画脚。在中国,政府的权利是一元的,它希望的只有一种意识形态和一种对此意识形态的解释,注意:是两个一种。如果大家都像以前那样子纷纷的很大热情研究政治思想,那么就会出现多种解释,使得政府本来依靠人民大学和中央党校建立起来的理论受到马克思项下的怀疑,可是干嘛呢?这不是找麻烦么?/
  政府宁可你是个漠视政治的人也不愿意你是个自由主义者,宁可你是个自由主义者也不愿意你是个马克思主义者。对于主流意识形态的思考和重新审定,那将使更强的不可小视的变动力量。你们记得孔子老是提周礼,晚清的中国思想变动也不是什么西方哲学,而是由《孔子改制考》开始的。一元的权利在于一种对世界的解释方式,而不是多种;说实话,权力就意味着可以对世界做出解释的一种发言权。如果弄出多种解释来,体制之瓦解必将大恐怖于体制之外的冲击。
马克思主义不是大旗和虎皮 小米
  马克思是伟大的,他是不朽的思想家,而不是政治家。我们需要把马克思主义变成自己的灵魂中的素养,而不是当作大旗和虎皮去欺骗自己的同胞。
岂止马克思未能被找回来呢? 一通
  潘先生赞同马克思批判一切的精神,反对吴先生要政府找回教条意义上的马克思,我举双手赞成。不过,潘先生说中国的专制制度算不得专制,我以为颇有些缺乏批判的精神。远的不说,就说现在学界一致认同的(潘先生自然也不例外)所谓中国的“乡绅制度”吧。这样的“乡绅”按照礼教的规则教育造就,也安“礼教”来协助统治。统治得好,可以升官,统治的不好,可以罢官。按照礼教的要求,去迫害任何对礼教的质疑,靠如此告密飞黄腾达的“乡绅”不计其数,按照官为民之父母的设想,充分发挥夫权和父权对政权类比诠释的作用,达成类似“父教子亡,子不亡不孝”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电灯”的统治意识,我不知道这样的统治秩序不称之为“专制”,应该称之为什么?至于专制下,人民会是一盘散沙,那有什么奇怪的呢?在“莫谈国事”的对政治的恐惧笼罩之下,敢于思想的人本就寥若晨星。在一次又一次的文字狱的淫威恫吓之下,敢于表述自己思想,讨论自己思想的人就更加屈指可数。没有如是思想的沟通和交流,任何人组成的团体,都会是“乌合之众”,骨子里的一盘散沙。中国被西洋人只派了很少的兵就打败了,仅只是因为中国没有足够的专制训练吗?那么康熙初年,清朝的兵将大败俄国入侵者又作何解释呢?太平天国的组织专制程度绝不下于红色高棉,它为什么没有成功呢?从某种意义上说,太平天国也已经引进了民俗化的西方意识,但在专制做法上,它与中国传统的对立面曾国藩的“团练”毫无二致:效忠领袖,呼唤超验力量,连坐外加洗脑。这样的专制硬通货对于战争的双方说来,都奏效于一时,也都失效于永远,难道我们还有什么必要去考究“西方”“东方”专制谁"更能“团结”人民,教育人民吗?
  马克思作为一个思想体系的发明人固然很难找回来,但中国的整个专制传统也未必就能作为“马克思”论述的对立面被找回来。就想我们有许多人试图从中国传统中找回一些“合理的内核”,譬如源源不断的“新儒家”的努力一样,努力找回马克思主义当中的“合理内核”又何尝不是起码部分值得称许的努力呢?即如潘先生自己,也赞许马克思对社会的批判吗?至于潘先生自己未必有意去找回马克思,那正好是因为潘先生对于马克思曾经下过一番功夫,找寻过若干时侯。惟其如此,潘先生才能在寻找之后,得出自己的结论。许潘先生找,怎么能不许他人见贤思齐呢?
  为无意和潘先生在反对教条上抬杠。因为我全然同意先生的意见。但先生就此为中国政治传统的辩护,却让我想到了“教条”的力量:一个真正富于独立批判精神的人,绝不会因为一个思想体系作为整体的失效,就否定这个体系当中的合理内核-这一点潘先生做到了。但同样的一个人,也绝不会用“非黑即白”的逻辑,去判断那个失效了的思想体系的对立面便一定具有甚等效力。在这一点上,我为先生惋惜。不知道先生以为如何?
中国需要能在北图坐]冷板凳的“马克思” 科学人
  很高兴看到前不久在有关“民主迷信”大讨论中十分令人讨厌的“潘维 ”,又回到了阔论“学而优则...”时的“潘维 ”!这篇文章显然是用他自己的“头/脑”写的,值得一读。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hmx
  世界上实际并不存在千秋万代永远会发展下去的“主义”。苏格拉底、亚里斯多德、柏拉图、孔子、孟子们的“主义”的终结就是明证。马克思主义就是老摩尔自己的,列宁主义就是伊里奇自己的。别人去发展先人的主义是一种先人无法赞同或反对的强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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